尼禄·克劳狄乌斯(Fate) 百合 尼禄与玉藻前的“特殊”的箱足挠痒竞赛!

上回说到,「罗马」皇帝尼禄·克劳狄乌斯与「胜利的女王」布狄卡出于种种因素一起参加了迦勒底新兴的特殊比赛形式——箱足挠痒竞赛。这种新的比赛形式是由影之国女王斯卡哈和亚马逊女王彭忒西勒亚所联合创立,旨在强化迦勒底女性英灵的足部锻炼,报名参赛的双方会被装到一个只露出头和脚的箱子里,比赛中两人的脚底会受到斯卡哈的卢恩魔术的影响而变得非常巨大且极具肉感,同时也会变得极为敏感,双方需要在这种情况下用自己露出的双脚尽可能完成比赛规定的各项任务内容,而只要一方参赛者确定了放弃认输的想法的话,比赛就自动宣告结束,箱子也会为参赛者自动打开,胜者将会得到极为丰厚的奖励,败者也会有相对应的安慰奖。上次的竞赛最后由尼禄胜出,但那一回还只是试验性质的、形式尚不够完备的预选赛。这一次,在迦勒底体育馆的看台上方,尼禄又与一位狐耳女子狭路相逢了。
不同于尼禄的自信与单纯,眼前的这位狐耳女子身着水蓝色的略显暴露的巫女服,粉色偏红的双马尾垂在性感的狐耳两侧,丰满的胸部傲人地挺立着,隐约地裸露出北半球的形状与半敞的腋窝,雅致的衣装紧紧蔓延过大腿根一小截,使她白皙肉感的大腿形成相当诱人的绝对领域,深色的及膝丝袜与上衣的水蓝色基调相得益彰,包裹起她比起尼禄发育的更甚一步的大脚丫。倘若把尼禄比作是狂气而单纯的帝王少女,眼前的这位女子就像是一位妩媚而成熟的贤妻,微妙的笑容里浸染着的是久经尘世风韵的醇香。
她便是与尼禄素有恩怨的[[rb:玉藻前 > たまものまえ]],或者有时也被这位罗马皇帝称作“C狐”的绝美女子。恰逢在这样的场合不期而遇,平常就经常拌嘴的二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嘲弄对方的机会。红色裙装的尼禄与蓝色和服的玉藻前并肩倚靠在看台的栏杆上,即使一言不发空气中似乎也弥漫着一股暗暗较劲的气氛,两人饶有兴致地观察下边进行着相关训练的女性英灵,目光亦不时诡妙地瞟向身旁的家伙,直到玉藻前的声线打破这短暂的寂静。
“啊啦啊啦~如果我要参加这次比赛的话,巫女小玉藻、那美妙又灵活动人的脚趾,肯定是不会输给任何人的哦♡~哎呀,不过尊贵的皇帝陛下、您那娇贵又愚钝的脚丫——”
玉藻前挑衅地朝旁边的少女微笑着,妩媚的视线伴着她的话语不言而喻地瞥向尼禄的金靴子,随后以夹杂着坏笑的语气吐露出魅惑又恼人的字眼。
“——肯定是连预赛都进不去吧♪?”
英姿飒爽的尼禄满脸不服气地瞪着身旁的女子,傲气地回应着。“余还以为你这家伙想说什么呢…!你竟然认为、在艺术及舞蹈方面有着惊人天赋的奥林匹亚之花,无论什么都能做到的、所有人都讴歌赞颂的余,竟会连这种小比赛的冠军都不能轻易拿下吗!?唔姆…既然这样、那就来比一比吧——!”
“好呀~♪那就——”
“——看看谁才是笨笨的脚丫子!”
针锋相对的二人这时倒是异口同声地高声喊出了宣誓般的战词,红色少女与蓝色女子彼此赌气般地叉起腰往相反的方向走下看台,又默契地集合到报名处登记。
…………
该说是机缘巧合的缘故吧,经历了一阵激烈的选拔赛的淘汰以后,尼禄和玉藻前二人都分别从一个个对手那里顺利地脱颖而出,共同来到了决赛的舞台上,没有提前相遇,也没有被某个敌手所淘汰,她们共同地将彼此的胜负悬念留到了这场比赛的最后。
“唔姆,没想到你这个和服Caster还有点实力嘛…!不过,余既身为一切艺术的至高化身,担负起无所不能统治的「罗马」皇帝,是绝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输给汝的!汝就等着毫无反抗之力地输给余的脚丫子,然后就令整个世界都跪于[[rb:余 > 罗马]]的脚下尽情歌颂余吧——!”
“啊啦啊啦,倒应该是我说呢,皇帝陛下那笨拙的杂鱼脚丫竟然能一路过关斩将来到这里,未免也太幸运了吧~不过总之还是可喜可贺哦♡可惜到这里遇见的是有着绝美的灵巧脚丫的巫女玉藻呢,皇帝陛下的幸运旅程,也只能到此为止、乖乖臣服在我无敌的脚趾攻势之下了哟——?”
在众人的注视下,随着场上裁判的宣告,决赛的场地也徐徐拉开帷幕。因为考虑到决赛选手本身的不俗实力,最后比赛形式就定为了比赛用脚趾拼魔方。
如之前的轮次所经历的一样,二人的身子被再度装进了一个只露出头与脚的箱子里,从脖子到脚踝都被拘束住,随后脚丫被卢恩魔术给放大整整十倍,并且原先就怕痒的肌肤的敏感神经也会被以同等倍数地加倍放大。尼禄原先精致匀称的保养的有些娇气的玉足被按比例地放大,就像是剥开清纯少女的衣装那般令她隐秘的美尽情恣意地裸露在自由的空气中,足底原先一些看起来清瘦的肌肤也因为这种过度放大而暴露出隐秘的褶皱,但整只足底并没有因为这些隐秘之美的曝光而显得不够和谐,反而如同女子眼睑旁的泪痣般令她的脚丫因为这种魔术的缘故而在清纯精致的美感外更具相当肉感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摸一摸她的大脚丫上边那些看起来就很柔软舒适的起伏褶皱。而另一头,玉藻前原先就肉嘟嘟的一双妖艳的大脚丫也被同等地放大,这下将她脚底肌肤之间的条条纹路还有其中勾勒着连系凸起或者凹陷的肌肤褶皱宛若一副山水画卷尽展在世人跟前,让人不禁将视线完完全全都注视在那足底上铺陈开来的妩媚的起伏流转的翠峰珠峦,自五枚肉嘟嘟的如光滑碧玉的脚趾头,越过脚掌上以一种和谐的浑然天成的姿态起伏交错着的白皙肌肤,再顺着微微下沉的弧线来到丰满的作为画卷收场的脚踵,山峦褶皱的交接处的每一点红润肉感的肌肤的凸起与下陷都尽显这位狐女的风俗之美。
比赛选用的是两个完全相同的3×3魔方,率先拼成魔方的一边获胜。魔方颜色由红、黄、蓝、绿、橙、白六面组成,为了便于操作,两个魔方都被用机械臂固定在了脚趾尖偏下方一些的位置。每一颜色的色块大小要比二人变得大大的脚趾头略小一些,想要扭动的时候必须慎之又慎小心翼翼,否则就可能会带动旁侧的格子一起转动,借此来为普通的操作之外提供额外的难度。同时,考虑到选手被放大的脚丫将会完完全全地阻挡视线,而在完全看不见魔方的情况下要拼成功将是几乎不可能的,所以设计组在魔方的六种色块上分别安置了一些细微的辨识用的道具,让她们能够通过脚底的触感而顺利辨识出脚下的颜色块来。而不须多想也能明白,既然是为了加强女性的足底锻炼而举办的特殊比赛,不同色块所采取的辨识标志就肯定不会像帮助盲人阅读的文字那样清晰可辨。
当脚趾按在红色色块上时,会感到整只大脚丫上下被红色舌头温和而色气的舔舐的感觉,吮吸舔舐的舌尖在脚掌上肆意漫游,渴求和撩动着人的情欲;在黄色色块时,将会感到被好几只手指一起勾挠脚趾头与上脚掌之间凸出的那部分肉肉的肌肉的触感,那对于她们二人的大脚丫来说,即使是蜷缩脚趾也无法躲避开这种触感,更何况蜷缩脚趾不小心还会导致碰到更多的魔方色块;在蓝色色块时,则将会是被淋浴头的一束束蓝色的激流尽情冲刷脚心与脚趾的嫩肉却丝毫无处躲避的刺激感。
同样地,在碰触到绿色色块时,则将会是仿佛让大脚丫踩在青青的绿草丛中,整只脚掌被成片的绿草滑过脚趾缝与脚心的酥麻感;在橙色色块时,则会是被横着的橙色木梳上下扫动脚底肌肤的感觉,浪潮般成片坚韧的木刺在足底敏感的褶皱上竭尽其力地搔挠摆动,为丰满的大脚丫的肌肤带来一波波长足的刺激;而在最后的白色色块时…则是会发生上述效果的随机一种。这种种辨识颜色的代价,再加上色块大小本身比她们肉嘟嘟的脚趾头要略小一些,很可能同时碰到两种或多种色块的效果,而这多种因素叠加起来就为辨识颜色本身也增添了不少难度。
除此以外,这些辨识色块的感官刺激并不是随着脚趾的碰触而即时发生的,相反,即使脚趾碰到一种颜色的色块就立刻抬起,也会在一段时间内持续受到这种颜色的色块给脚趾或脚掌带来的刺激。
而在困难的色块游戏外,最后一条隐藏的规则是,如果二人首先拼成的面颜色不是她们自己的主题色也就是红色和蓝色的话,就会被成规模的机械齿轮与机械手持续搔挠脚心直到整个比赛结束。
不过,这些规则都是后话了,因为,当下的尼禄与玉藻前并不会被正式告知这些规则,这种种的游戏规则将会由她们二人的脚趾头去一一探索。眼下,被拘束好的二人正自信满满地望向自己的大脚丫的方向,等待着比赛的正式开始。
——即使这样表面上风平浪静,事实上,当一阵微风抚过她们的大脚丫时,一股在前边的轮次中哪怕是搔痒时也没有出现的奇怪感觉涌上了二人的神经当中,浮现为少女的面颊浸染上的一抹绯红色。她们所不会料想到的是,她们的一双脚丫所受到的卢恩魔术已经被幕后黑手bb悄然做了手脚,不仅进一步地调高了两人脚底的敏感程度,连带着禁忌的性敏感带也一并均匀地施加到了她们的脚底上,让她们的被放大了的脚底在变得极度怕痒之外,还悄然被培育成为了对外部任何一点风吹草动的刺激都极为敏感的性敏感器官。
于是,当裁判员宣布比赛开始时,二人便立刻争先恐后地活动起脚趾去扭动起脚下的魔方,也就立刻因为自己的贸然举动而尝到相应的必然后果。
尼禄粉嫩的大脚趾一下子摁在了红色和橙色色块的交界位置上,霎时激起一阵面红耳赤的娇声喘息,紧随其后的是一阵阵夹杂着红润细绵的舌头舔舐感与橙色的木梳刮挠的触感一并传达到她的神经,舌头与木梳宛若鬼魅的幽灵般同时刺激着她大脚丫上的痒痒肉与性敏感带,和之前的轮次都截然不同的铺天盖地的痒感与性快感融合着冲击着她的神智,惊得她立刻挺直脚底板想要缩回脚趾,可刺激并没有如她所愿地停下,反而还在随时间不断强化着刺激着她的敏感带。
而另一边,玉藻前灵活的脚趾则是较为幸运地踩上了蓝色的色块,这让她肉嘟嘟的挺立的脚趾头如同被一道道激流冲击她脚趾头之间的脆弱而敏感的缝隙,宛若在妩媚的青山之间急速下坠的瀑布溪流冲刷着自然形成的敏感的山脉沟壑,这让玉藻前本能地想要蜷缩起她灵活的脚趾头来减轻这种刺激,但这一举动霎时就踩上了更残酷的陷阱——当她的脚趾头蜷缩时,就不可避免地同时踩上了更多的魔方色块,妩媚肉感的几只脚趾头一并按在了这3×3大小的魔方上,柔软如丝的脚趾肚宛若在大地上铺开的雪花般就直直地覆盖了魔方最顶面超过一半的色块,不仅没有如愿减轻她敏感的脚趾缝之间受到的刺激,还招致了许许多多同一时刻袭来的无妄之灾。
“唔姆…噗噗呜呼呼唔唔唔~…这…、这种嘻嘻嘿嘿嘿呵呵这种奇怪的感觉…就是……咳哼呼呼嗯嗯嗯…这场表演的余兴节目吗噗呼呼呼哼哼嘿呀唔姆姆姆姆姆!这种程度的话唔唔哼哼嗯嗯嗯…余…唔嗯嗯嗯…余就欣然接受了哦嘿呀嘿嘿嘻嘻嘻呀哈哈哈噗…!”
“阿拉…呼呼噗噗噗嘻嘻嘿哼嗯嗯嗯呵呵呵呵呵…如果只这种程度的话嘻嘻呼呼嗯噗噗呵呵哈哈哈、是难不倒巫女玉藻的脚趾头的哦噗噗哼嘻嘻呵呵哈呀嘿嘿呵呵啊哈哈哈呼呼呼哈哈!欸!?感觉一下子高涨起来了欸噗噗呵呵呵哈哈呵呵呵?!!这…噗呼唔唔唔唔嗯嗯嗯…忽然这么多东西一起对着玉藻的绝美脚丫上的话是犯规的呀哟嘻嘻嘿呵呵呼呼呼哈哈哈!!!”
尽管都遭受着意料之外的刺激,但比赛仍然在进行着,尼禄和玉藻前也只得在一阵阵略微有些淫荡的浪叫声与粉红色的娇笑声中继续着她们扭动魔方的动作,把她们变大的脚趾踩上一个甚至多个色块来探别颜色,再结合自己的推理和判断进行转动,神智和心灵一直承受着痒感与快感的双重刺激,很快,二人便都沦陷成了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的怪异状态。
“呼唔唔姆哼哼嗯嗯嗯…余…余的身体热起来了呀呀哇呜哼哼嘿嘻嘻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呼呼哼哼嘿呀呵呵哈哈哈这…这种又痒又有些舒服的奇怪感觉噗噗唔姆姆姆嗯嗯呵呵…等着瞧吧唔姆姆姆嗯嗯哼哼唔哦哦哦哦哦…余的脚丫是不会输给你的呀嘿嘿呵姆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哦♡!”
尼禄的娇笑声中夹杂着愈发粗重的喘息声,精致的面颊上的潮红色也愈发地明显宛若醉酒一般。理论上,在不可能知道“要事先完成自己代表色的一面”的隐藏规则的情况下,能第一面就正确地拼出相应的颜色的只有随机的六分之一。然而,幸运眷顾了这位「罗马」皇帝,不知是有意还是凑巧,她大大的脚趾头率先拼成的是代表她的红颜色的一面,这让她的脚心顺利免于被齿轮和机械手折磨。
而玉藻前就不像这么幸运了。脚趾相当的灵活的她率先拼成了橙色的一面,于是场地上便立刻出现了数只成规模的内嵌着刷毛的机械转轮与仿生的机械手指,在现实的空气中共同精心照顾着微微凹陷的足心位置,成片成片的刷毛和指尖滑过她足心柔软嫩滑的肌肤褶皱,宛若探入小径最幽处那样刺激着她敏感的肌肤,齿轮的刷毛与手指彼此排成一排,互相配合着毫不停息地开始了对足心的地狱般的折磨,直到她完成整个魔方。
“哎呀唔唔唔哼呼呼呵呵哈哈哈哈~这…这种感觉的话嘻嘻呵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咪咕咕呼唔唔唔唔…虽然感觉…咪呜唔唔唔唔…有点涨呀嘿嘿嘻嘻呵呵唔唔嗯嗯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但我也要来兴致了哦哦哦哦嘻嘻呵呵哈哈哈~♡!!”
虽然观赛的裁判员与斯卡哈等都明显察觉两位少女不正常的状态,但由于比赛正在进行,为了公平起见也不方便她们入场调查干涉,只能坐视着可怜的尼禄与玉藻前在一波一波蚀骨的快感和滔天的痒感侵蚀下艰难地摆弄着魔方。
好巧不巧的是,到最后,二人却几乎同时地复原了魔方,代表选手魔方完成的信号光柱在同一时刻地喷出喝彩用的彩纸,即使采取调取录像的方式也无法分清是谁先完成了魔方。
于是,在斯卡哈等的商议下,又考虑到二位少女已然是气喘吁吁面色潮红,决定给尼禄与玉藻前颁布一个并列的“共同冠军”来圆满结束这场比赛。
“呼~呼姆姆…这…这怎么可以!余才是唯一至美的艺术!余…余的脚丫绝对不会输给C狐那家伙的大脚丫,冠军…也就只能属于余一个人才对!”
虽然还没有从刚才炼狱般的折磨中恢复,红着脸的尼禄依然选择了当即拒绝这一提议,还在不断喘息着的语气中满溢着自傲与愤愤不平之意。而另一边的玉藻前,显然,在刚才的比赛中,她的大脚丫受到了比起尼禄更加残酷的刺激,因而还稍稍多喘了会气,随后才徐徐以她熟悉的妩媚的声线开口道。
“哎呀哎呀,这种提案恕我不能认可哦?巫女小玉藻那么灵动的脚趾头怎么会输给笨拙的皇帝陛下呢?”
同时,在一旁的彭忒西勒亚也表达了对这一提案的拒绝,并提出二人之间可以进行全新形式重赛的建议。
“好呀,就重赛吧!余是绝不会输给笨蛋狐狸的!”
“啊啦,我也赞同重赛~今天一定会用脚丫战胜笨笨的罗马皇帝陛下的哦?”
于是,新一轮的比赛又再度拉开帷幕,这一次选用了最朴素的忍痒比赛,在场地布置了分贝探测器,两人被变大了的脚底将会被以各种形式的瘙痒,笑声先突破分贝探测器的阈值限制的或者先主动投降的判输。
在先前激烈的比赛轮次中,尼禄和玉藻前都顺利的战胜了对手通过了忍痒比赛,因此,她们二人也都并不清楚分贝限制是到什么程度。经过了这一段短暂时间的休整过后,二人都很快恢复了精神,唯一久久挥之不去的只有面颊上的一抹可爱诱人的红色。
于是,随着裁判员宣布比赛开场,二人躺到了为她们准备好的床上,再度被箱子紧紧束缚起身子的尼禄与玉藻前只露出头和脚,并且刚刚恢复正常不久的脚底再度遭受到被bb篡改过的卢恩魔术的影响,在让脚丫变大十倍、敏感十倍以外,还将本不应该有的性敏感带根据敏感度分布均匀地强加在她们的大脚丫上。
随着这一切的准备措施完毕,比赛也就宣布开始。然而,尼禄和玉藻前二人所永远不会知道的是,在一切的最开始,她们就陷入了bb所制造的幻术之中——
在这一针对她们而设的幻境之中,直到比赛结束为止,在二人眼中,对方将始终是平静如水的微笑着、一副挑衅般的、令人讨厌的、想着一定要胜过的那种神色从她们各自的记忆中复现出来呈现在幻境中的对方的脸颊上而不会随着搔痒的刺激有分毫的动摇。
于是乎,在她们二人各自的幻境中——
尼禄这边,她的心里事实上也和她的言语一样,不曾对自己的必胜展现出半点的怀疑。但是,方才自脚丫上传来的奇怪的如同触电般的感觉却让她的心里莫名的有些慌张,就像是站在禁果面前的青涩少女,既感到隐约的期待又感到某种深刻的惶恐。不过,并没有过多的时间留给她思考那种奇怪的涌上她整个身心的感觉了,她便感到一只完全仿照人类的手指触感所设计的机械手摸上了她左脚的脚心的一点,相比之下甚至显得有些细小的五指插陷入足心肌肤的中心那一块微微凹陷下去的肌肤,仿佛抵在丝绸羊绒所编织成的柔软中,又仿佛林中清泉、花中之蕊,并排的五指在那一块最先是娇小的几乎就要隐藏起来的肌肤褶皱上使劲用力抠挠起来如今这被放大了足足十倍的流露着肉感的脚心,指肚贴合在她肉嫩的脚心肌肤的同时坚韧的指甲抠在上边微微下沉一截,宛若开道的雪橇车在漫天大雪的雪地里留下自己的痕迹一般,五指就这样顺着她的足底纹路,从足心开始恣意漫游起来。
“唔唔唔姆…呼嘻噗噗…咳咳!噗噗哼嗯嗯嗯唔唔唔呼姆……”尼禄极力忍耐着足底几乎同时传来的痒感与快感,又或者快感还要更先一步地冲击着她的神经。眼见身旁的狐耳女子明明在遭受着和自己同样的刺激,却始终一动不动地摆着一副狐狸般又屑又媚的神色挑衅地望着她,她的心里顿时生出一股恼火,令她也更进一步地狠狠咬紧了牙关,仿佛一个严厉的典狱长一般为了自尊心也坚决不能让笑声从自己的樱唇里传出。
然而,就像水流总能击穿石头,这毕竟还只是刚刚开始,如此敏感的大脚丫,再面对上一波一波的搔痒,让她的笑声决堤亦只是时间问题。
在玉藻前这边也受到着同样的刺激,对她来说,躺在她侧边的同样也是始终摆出一副单纯自信的笨蛋笑容模样的尼禄,但却相对来说并没有怎么刺激到玉藻前的心理。因为,比起有精力考虑那个,她原先就称得上是丰满的大脚丫如今被放大了十倍,所有的痒肉也好肌肤的褶皱起伏也好都曝光在日光之下无处遁逃,马上又要被决赛中的各种道具搔挠刺激,再加之在刚才的魔方比赛中所感受到的…快感,种种这些令她的心里其实是惴惴不安的。于是,在同样的机械手摸上她比起尼禄显得更加丰硕的大脚丫的脚心时陷进她光滑的肌肤之间略施抠挠的时候,一阵猛烈的夹杂喘息的笑声便不由自主地从她的唇齿之间逃逸而出。
“诶诶诶诶呼呼呼咪呜嘿嘿呵呵哈哈~唔唔唔哼噗噗嗯嗯嗯哼哼嘻嘻呵呵哈哈哈哈~~”
虽然很奇怪为什么身旁本来也相当敏感的少女尼禄能保持这种微笑的面容和姿态,但作为脚趾头灵活灵动的代价,大脚丫的肉感与敏感程度本就更胜一筹的她显然难以抑制自己的笑声,于是干脆在最开始就放弃了咬牙坚持的战略,而是主观地选择尽可能地把声音压低一些。
第二波攻势是愈来愈多的机械手的出现,以及携带着一圈满满当当的刷毛的机械齿轮的升起。大量的机械仿生手指如同在丛林中探险扎营的冒险家,在尼禄那广袤而柔嫩的大脚丫上尽情地选择和变换着他们的驻点,手指在少女白里透红的略带青涩的大脚掌上恣意游荡逡巡,从脚趾缝到略微凹陷的脚心弧线再到下方有些凸起的脚踵肌肤,指尖和仿生出来的指甲的每一下抠挠划拨都会给她敏感的大脚丫带来长足的痒感,当然还有本不应存在着的快感。同时,带着刷毛的转轮则专门负责刺激那些手指相对来说效果不佳或是不够方便的区域,譬如敏感而隐秘的脚趾缝,如果使用手指的话,在肉嘟嘟的脚趾头的簇拥下很难探入深处,但如果在中间插入了转轮的刷毛的不懈刺激的话,每一圈的刷毛都能够顺利地滑过少女本就十分敏感的脚趾缝。
“呼呼呼唔姆嘿嘿嘿呵呵哈哈哈…余…!余呼嘿呀哈哈呵呵哈哈哈嘻噗噗…!余的大脚丫是不能在这种事上输掉的哇嘿呼呼嘻嘻呵呵哈哈哈…绝对不能输掉唔姆哼哼哼嘿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唔唔呼哈哈哈哈…!!”
虽然相当的不甘心,但手指和转轮在双脚的同时发难几乎是立刻就撬开了尼禄她本来意欲紧锁的樱唇,娇柔的笑声一波波地自她的口中决堤而出,面色也再一次地染上了快感带来的异常的通红的颜色。
玉藻前这边,也在遭受着相同强度的折磨。只是,对于她本就敏感的大肉脚来说,这样的折磨要来的更加猛烈、更加的蚀骨摧心,冷漠而无情的机械手指搓挠着她前脚掌上最为丰满肥厚的脚肉,同时拨捻挑弄着她脚底肌肤上的柔嫩肉褶,指肚推按在她广阔舒缓的足底平原上,指尖的仿生制造成的坚韧指甲颇为恃强凌弱地陷进她的肌肤之中宛若陷入夏日松软的沙滩上那般舒适动人,让人忍不住想要在这美丽柔软的沙滩上刻出自己的画作。不仅这样,当一排转轮见缝插针地抵到她的脚趾缝上时,那满满当当的一整圈的刷毛便开始飞速旋转起来,不仅直接刺激起她敏感隐私的脚趾缝,刷毛的边缘还同时搔起她前脚掌最顶端那一部分自然拱起的红润而白皙的嫩肉,宛若山谷沟壑中高速旋转着的风车,不受人剧烈反应所影响地周期性地搔挠刷动着她的大脚丫。
“嗬呀呀呀啊啊啊啊嘿嘿哈哈哈哈!?这…噗噗噗噗这么多的道具一并来挠玉藻的脚心什么的噗噗呼呼呵呵哈哈哈哈哈~~呼呼嗯嗯嗯呵呵哈哈呵呵呵呵~!犯规的吧哼哼呜咳噗噗噗哦哦哦哦嘿嘿嘿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除却猛烈的痒感以外,席卷她的神智的还有满溢的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的快感,接连不断的大笑让她的红唇唇角溢出些许津液。到了这种程度,无论是尼禄还是玉藻前都无暇顾及自己的声音分贝了,甚至她们渴求获胜的内心也会出现一种隐藏的声音,希望下一刻分贝探测器就能够因为自己的声音分贝而发出提示,被迫结束掉这场“奇怪”的折磨。
然而,无论她们是怎样的大喊大叫,大笑着又或者哭喊着——
分贝探测器始终都毫无动静。
自看台传来的观众热烈的欢呼声和加油声始终萦绕。
而有着如此自尊心又好强的二人怎么可能放下手段主动投降。
于是,第三波攻势就汹汹来袭了。
二人脚丫上的成片的机械手与转轮在机械的轰鸣声中徐徐移动聚合到一块,再精密地组装成一个巨大的吸盘形状的毛刷。二人原先被放大了十倍足足有一米多长度的脚丫如今也屈居在这巨大的毛刷的威压之下,仿佛清扫用的吸轮那般,以二人肉乎乎的脚心窝作为机器毛刷的中轴圆心,向四周的广阔肌肤射出层层叠叠的密集而粗韧的刷毛宛若散发着光芒的太阳般,上边的刷毛抵达她们的脚趾头,高速旋转的尖端细毛一次次刮滑过人敏感的脚趾头,微风拂面般轻轻摩挲指肚,往下则是少女的脚趾缝,比起刚才的转轮对脚趾缝的刺激不同的是,这种高速自转着的毛刷内部采用了并不完全相同的材质,通过这种方式来阻止人的肌肤对刷毛产生神经上的麻木感;继续往下便来到了少女的前脚掌,面对如小山丘般拱起的脚掌嫩肉采用了如手指甲般尖利的木刺进行刺激,成片细小的木刺稍稍扎入她们前脚掌如拱桥般拱起丰硕的嫩肉当中,木刺的旋转给这样的大脚丫带来的不会是痛感,只会是超乎想象的剧烈痒感;而在最中心的足心位置,则采用的是多种方式并用的搔挠方法,在机器的中轴心下面,有仿照人的舌头所作的道具、有牙刷、有机械手指、有刷毛,所有这些仿佛贪婪的野兽一般趴在少女娇嫩的足心上享用着她们被迫曝光出的柔软肉褶,并且不知疲倦地高速工作着,直到整个比赛的结束;在脚踵区域,因为几乎和前脚掌形成了一种对称的形状,索性就也采用了攻略前脚掌的方法,不过在这里要较为温和了一些,由那种特殊的木刺与温和的羽毛共同刺激起人柔硕的脚踵。
当然,即使到了这种境地,在为她们而创造的幻境中,她们眼中的彼此却还是保持那一幅讨厌的模样一动不动的模样,尽管她们二人显然很快就将无暇顾及这一事实。再强烈的自尊心,面对被变大的脚丫上的如此高强度的搔痒,再加之快感的刺激,要让少女的意志力决堤也只是个时间问题罢了。
——要指望分贝探测器被动地宣告比赛结束是不可能的。她们即使猜到了平静如水的彼此是幻术的一部分,也绝对想不到,分贝探测器在最开始就被bb悄悄做了手脚给关闭了。它永远也不会响起警报,无论二人被刺激成什么样子。
脚趾、脚心、脚掌甚至脚后跟都同时被高强度的刺激,脚丫子本就相较尼禄更为敏感丰满的玉藻前很快便抵抗不住这轮番的痒感与快感的侵袭,这位狐耳女子在疯狂的大笑和粗重的喘息中失去清醒的神智,在连绵不断的笑声里喊出了求饶认输的话语。
“咿呀呀嘻嘻嘻嘻嘻唔唔咪咕唔唔…呼嘿嘿嘿嘿呀呀啊啊啊嘿嘿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好痒哇啊嘿嘿呵呵好舒服哈哈呵呵呵~大脚丫要变得奇怪了呵呵哈哈哈哈哈呀~~!我ren…呼嘿嘿呵哈哈哈~~…认输啦噗噗噗啊呵呵哈哈呵呵呵呵哦哦哦哦哦哦~♡!!”
而另一边,尼禄也在遭受着相同的刺激,敏感的少女被这种程度的搔痒刺激,这位「罗马」皇帝也紧跟着在几乎同时喊出了求饶的话语,罕见地认输了。
“咳唔唔唔噗姆呵呵哈哈呵呵呵呵~余…余要…余是哼嘿唔唔姆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余要坚持住哇唔唔姆呼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罗马呀呼唔姆嘿嘿哼嗯嗯嗯嗯嗯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咿实、实在不行了哇啊噗噗哼嗯呵呵哈哈哈哈!!脚丫实在太痒了呜呵呵呵呀呀呀啊啊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余…余不比啦唔唔姆嘿嘿嘻嘻嘻嘻嘿呵呵哈哈哈哈!!”
尼禄这边,她虽然是完全不知道对方的情况,也还是在最后选择了主动放弃比赛,不过“认输”的字眼对皇帝来说还是太过刺耳,于是便采用了这样的形式来表示屈服。
经过结果的判定,二人事实上又几乎是同时投降的,只不过这一回能够明显地分辨出,是玉藻前稍早一些的投降了。
如此一来,这次比赛的冠军就毫无疑问地应当属于尼禄·克劳狄乌斯了。
尽管比赛结束,但二人还依旧沉浸在刚才的剧烈痒感刺激之中,红着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谁都没有说些什么。直到精力恢复以后,玉藻前才徐徐开口道。
“虽然是皇帝陛下赢了,冠军属于皇帝陛下没错,但这次只是我们二人分别被挠痒,根本不能比出谁的脚丫子更笨!”
“哦?好呀,汝还想再比一比的话,余随时奉陪!这一次余赢了你,以后的每一次也都会是余赢!”
于是,二人在赛后向斯卡哈和彭忒西勒亚一起要求再私下赛一次。斯卡哈摆摆手决定离场,不想再参与到她们二人小孩子玩闹般的无休无止的恩怨当中,于是就把被bb暗中加工过的令脚变大的卢恩魔术和箱子交给了主动请缨要监督这场私下进行的额外比赛的彭忒西勒亚,让她前去负责监督。
这一回,因为是私下举行的个人赛性质,就选择在了一个平日里无人问津的空房间里举行。因为玉藻前提出的要“直接”比拼脚丫的提案,这一次的比赛形式就确定为了脚趾相扑,由尼禄和玉藻前两人面对面地席地相向而坐,向前伸出脚丫使脚掌贴在一起,用脚趾去推对方的脚趾,一方脚趾先被推到自己箱子边缘的判输。
在比赛开始以前,二人先是在彭忒西勒亚的监督下再次被只暴露出头和脚的箱子拘束住整个身子,再让脚丫第三次地受到被加工过的卢恩魔术的影响,霎时如同蓬松的棉花糖一样膨胀变大到十倍的合适大小,那极其符合美感设计的浑然天成的和谐形态,好像二人的脚丫原先就应该是这么大才对。
随着彭忒西勒亚笑眯眯地宣布比赛开始,尼禄跟玉藻前同时绷紧脚底用脚趾使劲推着想着把对方的脚趾给推过去,而位于两人中间的这位“裁判”则站在二人脚丫的不远处,饶有兴致地观赏着她们的表演。
在彼此的推攘产生任何实际的肉眼可见的移动之前,首先传达到她们二人的脑海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触感,两对肉肉的大脚丫紧紧贴在一起,尼禄的较清瘦骨感些,而玉藻前的就较丰腴柔硕一些。彼此脚掌紧紧贴合之间产生的摩擦为她们带来了一种不同于刚才的痒感和快感的全新感觉,脚掌和脚心上柔嫩肉褶之间的相互挤压摩擦宛若一种催化剂,把这种触感转化成了纯粹的快感,就好像变大的脚丫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跟彼此摩擦着,皮肤表面的每一分每一寸的细胞都在争先恐后地活动着兴奋地碰撞着,在柔嫩的褶纹与肉丘的相互之间你进我退的亲昵的挤压之中寻求自己所在的位置。
“呼呀哦哦哦哦哦!余、有什么感觉从余的脚底传来了唔唔姆哼呀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尼禄从不动摇的眼神中罕见地出现了斑斓的迷离,而这一现象随着比赛开始,脚趾用力去推对方的脚趾,肉肉的脚趾头和对方的脚趾也完全地亲在了一起而进一步的加剧了。
玉藻前这边,因为采取的是直接对决的形式,原先对自己灵活的脚趾头有充足自信的她,在二人脚掌接触的一霎那也同样感受到了这如浪潮版汹涌的异样感觉侵袭进自己的脑海中,两对大脚丫彼此之间的相互摩擦仿佛某种成瘾的状态一样,仿佛沦陷为了让人恋上就离不开的状态。
“咪咕咕呀呀呀唔唔唔哦哦哦哦!好刺激的感觉呀啊啊啊啊唔唔嗯嗯嗯噗哇哇哇脚趾头啊啊呀呀哦哦哦哦哦哦♡!!”
随着尼禄的脚趾开始用力,在脚趾的亲密推攘中占得上风,而玉藻前见状则干脆选择蜷缩起脚趾,让自己灵活的脚趾头如同游鱼和泥鳅般滑进了尼禄的脚趾肚下面来灵动地摩擦起尼禄的脚趾,想以此逼迫对方的脚趾退后。
尼禄则当即绷紧自己的脚掌,试图以此来拱起对方丰硕的脚掌来将玉藻前那几只钻入自己这边的脚趾头给弹回去。
于是,两双大脚丫就这样互相来回紧搓着陷入了一种怪异而亲昵的僵持状态,鼻子中所沁的是对方脚丫传出的体香,满脑子也都被对方肉脚丫的褶纹波动与摩擦的美妙触感所深深占据,在一开始玉藻前主动地用脚趾摩擦着她的脚趾肚发起着进攻,但很快也沉迷入这种成瘾性的触感当中,脚趾的动作变得妩媚而温和,一下一下如同是伸舌头舔舐一般跟尼禄的脚趾头之间互相蹭动着。而在两人的大脚掌上,原先就紧密贴合着的摩擦因为尼禄绷紧脚弓的战略而更甚一步,愈来愈多的柔嫩褶纹亲密地接触着感受着对方的柔软触感还有从整只大脚丫的各处共同传来的无上满足的快感。
于是,这种迷离的情欲便和她们原先想要赢下来的念头相结合,仿佛比赛成了一个虚设的幌子一般,用来掩饰她们所说出的放荡的话语。
“咪咕咕咕唔唔唔呀呀呀呀~~~!这一回皇帝陛下绝对胜不了小玉藻我灵活的大肉脚哟哇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
尼禄也不甘示弱,眼神飘忽地不自觉地用自己的脚掌更多更多地摩擦着对方的大脚掌,仿佛永远也得不到满足一般。“唔姆唔姆…真是不服输的笨蛋肉脚丫哼嗯嗯啊啊啊哦哦哦~!唔姆姆姆但是唔唔伊呀呀呀呀呀…但是余的绝美大肉脚也不可能认输的哟呀呀呀呀哦哦哦哦哦哦♡——!”
每一次足底褶皱的碰触都点燃了更多的欲望的沟壑,这让她们的索求愈来愈庞大,永无止境地增长着。空气中弥漫的香味和足底传来的触感,让她们几乎都忘却了现在正在比赛的事实,只想着继续两人大脚丫之间这“交合”般的姿势互相摩擦着。
“那就来比比看呀笨蛋皇帝陛下呀呀呀呀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就在这里比比看谁的脚丫更笨好了呀嗯嗯呼呼呼咪咕唔唔唔哦哦哦哦哦♡”
“好呀!你这巫女狐的大脚丫肯定是赢不了[[rb:余 > 罗马]]的咿咿哇唔唔唔姆姆哦哦哦哦哦哦♡!?等等诶诶诶诶呼呼呼唔唔姆姆姆姆!?清醒一点呀余哇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呀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她们的话语无意间让尼禄想起了两人最开始赌的气,在快感即将充斥整个脑海之前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现在还在和眼前的狐女比赛才对。那么,这种奇怪的感觉明明是不应该出现的才对…!
尽管已经这样认识到了,但樱唇中吐露出的淫荡气息和浪叫声并不会因此停下就是了。
“诶诶诶诶诶咪唔呼呼呼!?是哦咪咕唔唔唔呀呀呀呀哦哦哦哦哦哦?快停下来呀彭忒西勒亚呼呼嗯嗯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听到二人质问的彭忒西勒亚诡魅一笑,却并没有为她们停止比赛的意思。相反,她在这里现出了真身——
真正的彭忒西勒亚在第二场的比赛结束后就离场了,这位主动请缨要来监督比赛的彭忒西勒亚,是bb伪装的。
“什…是你哇唔唔唔姆姆哦哦哦!?快、快点给余结束这场比赛哇啊啊啊呀呀呀呀唔唔姆呜呜呜!!”
“就是啦咪咕哼唔唔唔!快点结束这种奇怪的比赛啦咪呜呜呜呀呀哦哦哦哦哦!”
二人一边用言语劝说着,一边疯狂挣扎着身子想要从这拘束的箱子中脱身而出结束这荒谬的让人上瘾的姿势。但是,就像让脚丫变大的卢恩魔术被bb暗中加工过一样,连箱子本身也是被加工的本人无法主动离开的形式。
作为施虐者的bb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观赏着二人美丽但无用的只能让自己越陷越深的挣扎,随后露出一副如同恩赐般的表情使用卢恩魔术再度增幅了二人足底的快感。
——一瞬间,二人的全部理智全都被突然袭来的高潮快感给击散了。
不管是尼禄这位高傲的皇帝,还是玉藻前这位看不透内心想法的狐狸,她们的眼瞳中如今都只迷离着对于脚丫快感的情欲,直勾勾地盯着彼此的眼睛,却并不向对方希求什么回答,只是如同坏掉的人偶一般直勾勾地盯着,身子却宛若上瘾的瘾君子渴求更多,除此之外什么都不再在乎,尽管下身已经霎时喷出一大片水渍,呼吸变得粗重而淫荡,但她们的脚底却如同癫狂一般更加亲昵地亲密摩擦着每一寸、每一处的脚底肌肤,都是如此的渴望得到对方脚丫的触感。
“哇唔唔唔姆哦哦哦哦哦哦♡!![[rb:余 > 罗马]]…呼姆姆姆呀呀呀呀余唔唔唔姆…!余的大脚丫一定就是为了这一刻而生的唔姆唔姆呀呀呀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好爽呀呀呀咪呜呜呀呀呀♡!小玉藻可怜的大肉脚从没这么舒服过呼呼唔唔呜呜呜哦哦哦哦哦♡!!”
“还想要更多哇唔唔唔姆姆嗯嗯呀呀呀!想把余的脸颊埋入C狐的脚掌里边尽情吮吸脚趾和这种香气哇呜唔唔唔姆姆!!软绵绵的又暖和的大脚丫太舒服了哇啊啊啊呀呀呀呀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皇帝陛下的大脚丫也不赖哟呀呀呀呼呼呼呼呼!!软软的感觉噢噢噢噢哦哦哦♡!这种香味呜呜呜咪呀呀呀我也很喜欢哦呼呼咪呜呜呀呀呀哦哦哦哦!小玉藻的大脚丫也想要一直贴着皇帝陛下的肉脚丫吮吸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二人的一双大脚丫虽仍保持着刚才的脚趾相扑攻防的姿势,但一阵身体的抽搐已经让她们把比赛、胜负、身份还有其余种种的一切念头都如过往烟云被抛到脑后,什么也不必说,什么也不必想,世间的所有真实仿佛只剩下了她们二人在亘古不变的空间中,只须将她们彼此的脚掌紧紧贴合、摩擦、交合、旋转,就会赢得胜过一切的铺天盖地的席卷来的快感,只须令颤抖着的脚掌,如软糯蛋糕般的每一寸微微凸起或下陷的柔嫩肌肤交错着,带着性快感的褶纹与肉丘彼此颤抖着、蔓延着、碰撞着,脚趾摩擦着脚趾,肉嘟嘟的脚趾尖抵在趾肚上,重复着机械般的一下一下的上下拨划,挑逗着彼此的脚趾,感受着彼此柔软的触感,弓起的脚心摩擦着微微蜷缩的那只,最敏感的脚心则相互运动的尤为激烈,足心的嫩肉在她们堕入疯狂般的相互擦动的调教中彼此完美地嵌入彼此,彼此牵动着的嫩肉直接刺激着她们敏感的神经,脚踵也同样摩擦着脚踵。脚趾和脚掌沁出的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地顺着她们足弓紧紧贴着的弧度而自然地在前脚掌的肉丘那里汇聚到一起,自两侧汇成的汗滴浸湿了脚掌的肉垫,惹动柔嫩的肉褶泛起圈圈涟漪,层层隐秘的褶纹在涟漪的作用下同彼此摩擦着。汗滴顺着肌肤的波纹而均匀地滑下,仿若天然分泌的润滑剂一般让二人的脚掌贴的更加紧凑,棉花般柔软的肌肤彼此深深地交融,甚至连屋内的空气似乎都染上了潮湿的气氛,在狭小的领域内播散着回荡着色欲与情欲的芳香气味,配合上二人身体一阵阵的不自觉抽搐、脚底有意或无意地彼此摩擦,下身喷涌浸湿的大片水渍、从未有过的粗重喘息、低吟般的浪叫声回荡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仿佛要给整个世界也染上淫欲的粉色气息。
bb则一副看客般的神情,满意地望着两位女子一步步沉沦进她们彼此的大脚丫所编织的快感陷阱当中,在喘息和浪叫的交替中一次一次地走向高潮,而bb则如同操纵一切的上帝一般蹲在二人的大脚丫边,时不时伸出手指把玩几下她们的脚趾头或是轻抚摩挲她们的脚掌,享受着这种主宰性的快感。
——如果一直这样持续下去的话,尼禄和玉藻前大概会沉浸到这种快感游戏中直到体力耗尽吧。
但是,bb并没有打算让这个游戏这么简单的循环下去。她动用魔术强硬地将几乎要黏在一起的两人分开,把装着玉藻前的足箱暂时带走,并且打开了尼禄足箱中的机械装置,从足箱中伸出了两只黑色的机械手胳肢起尼禄两只大肉脚的脚心。
这就同戒断反应的原理一样,对于已经习惯了整只大脚丫相互摩擦的触感的尼禄来说,这一点的搔痒虽然也能带来一些痒感和性快感,但只是饮鸩止渴都算不上的杯水车薪罢了。她的面色完全的潮红,眼神迷乱,随着机械手深深陷入柔嫩足心的一下下抠挠而机械地发出娇笑声,但嘴里却还始终渴望着更多。
“唔姆姆姆姆姆!!呼呼呼呼呵呵哈哈哈哈哈…这样对余来说不够的哇啊呵呵哈哈哈哈哈!!脚心好痒痒呀呀呀呀呵呵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哦♡!”
如同在前边的比赛中所遇见的一样,机械手没有人的理智情感,它只会在规定的区域里执行搔痒的命令,在尼禄那如棉花般高涨的大脚丫上恣意地抓挠拨动,这种依附在足箱上的仿生手指本身就是为了搔痒而设计,因而跟肌肤的相性相当的高。冰冷的机械手指摁在尼禄已被挑逗起情欲的热的滚烫的玉足嫩肉上,足心上两只机械手掌的轻巧拨划给她炽热的内心更多带来的是无穷无尽的滚烫寂寞。
尼禄涨红着脸高喊着羞耻的话语,仿若一个玩坏了的人偶,因为脚底的刺激而机械地发出娇笑的声音,但小小的痒意和快感以外却只有无尽的空虚,仿佛站在无边的悬崖之上那样的空虚,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占据、拥有的欲望弥漫在她眼里的世界当中,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尼禄连绵不断的淫荡的浪叫。
不一会,bb带着「胜利的女王」布狄卡回到了房间里。
“尼禄·克劳狄乌斯,这个高傲的不知悔改的自称「皇帝」就交给你了,布狄卡,等我允许以后,你想怎么报复她都可以,要好好调教她淫荡的大脚丫哦。”
在让布狄卡开始她的调教之前,bb首先走上前,结束了尼禄箱足中伸出的机械手的胳肢,先将用魔术分离开的玉藻前系着蓝色蝴蝶结的粉色双马尾的头部放置在尼禄面前不远处的半空中,再将通过同样的魔术分离开的玉藻前的一对大脚丫以水平的角度安置在尼禄的脚底的前下方。
尼禄此刻的脚丫保持着刚才做相扑时候的竖直姿态,而玉藻前的一双脚丫则是水平的躺在她的脚丫前方,脚趾指向尼禄面朝的方向,而脚踵直直地抵着尼禄的脚心位置,两只动人的肉感的大脚丫之间形成了一个锐角的角度。玉藻前的脚趾这时被逐个套上了铁质的圆环,最左侧的圆环上挂着写有她名字的名牌,圆润的大脚趾上还画上了狐巫女的图案。足趾上十枚这样的圆环的拘束既让她肉嘟嘟的足趾形状被紧紧勒出,让她的十只脚趾头宛若珠玉一般华美妩媚,也使得她前脚掌上如同屏风般的一对柔嫩的肉丘更加凸显,红润的颜色和颇为诱惑的弧线形状总会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想要用牙齿跟舌头上去细细品尝、舔舐和轻轻咬动的欲望,脚心处微微下陷的盆地则被绑上了一圈同样材质的皮带,紧紧勒着她的脚心窝的嫩肉,就如同腿环所起的作用一样,一圈拘束的皮带既更加凸显了整个健硕脚掌的形状与走势,让脚踵和脚掌的褶纹和交界更加地清晰可辨泾渭分明,也让人们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注意向这里,仿佛欲遮还羞的美人般吐露着别致的诱惑感,脚踵处微微拱起的肌肤则宛如群山的翠峰般耸立,白里透红的嫩肉让人产生一种想要把这整只大脚丫整天整夜地细细摩挲玩弄的欲望。
在这一切完成以后,bb向布狄卡下达了允许她开始玩弄的指令。于是,布狄卡走到尼禄的右脚丫的身侧,席地而坐,伸出她双手的手指,五指并在一起地分别按捏在尼禄前脚掌的娇嫩肉丘上,如同陷入柔软的棉花一样凹陷进肌肤一截,指尖笨拙而缓慢地在她的两只前脚掌上恣意地摆动搔挠。
“唔姆姆姆哇啊呵呵哈哈哈…这样不可以呀呀呀呀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呼姆姆…不行呀嘻嘻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嘴上说着的是不可以,但事实上她想表达的意思是“这样远远不够”的不可以,布狄卡毕竟是没有经过专业的练习,手法不可不说是相当的拙劣了,甚至比起刚才的机械手对足心的搔挠还要略逊一筹。
布狄卡则把她的话语当成了这位罗马「皇帝」惯常的命令式,于是一副恼怒地狠狠回应道。
“说什么呢,尼禄·克劳狄乌斯,你这个伪帝,又有什么资格命令!你现在这副淫荡的样子,倒不如,就称呼你为‘有着怕痒的大肉脚的淫荡的罗马「痒奴」’吧!”
语罢,气急败坏的布狄卡觉得双手并用也不能发泄内心的愤恨,于是俯下身去伸出舌头用力地舔舐起尼禄的一只肉肉的脚趾头。
然而,就如同刚才的揉捏一样,布狄卡的动作虽然给尼禄带来了一定的痒感,但却事实上产生着连她自己也没有预想过的效果——每一下的揉捏和搔挠事实上都在刺激着尼禄回忆起刚才铺天盖地的快感,而这样的动作本身又根本无法满足她的欲望,于是只能相当于挑逗一般白白地不断地激发着她的欲望,很快尼禄的眼神便又沦为了方才那种姿态,只不过这一回是没有得到满足的如鹰般渴求又如囚徒般乞求着的眼神。
同时,她的脚掌沁出的香汗则一滴滴地顺着脚丫的弧线滑下滴落到下边玉藻前的脚掌上,就如同雨滴落入池塘会激起涟漪一样,这种液滴与她的脚肉之间产生的些许振动引起的涟漪带动了玉藻前脚踵本能地想要收缩挣扎,这种本能是不受主观意识控制的,而且,就算能够主观控制,紧紧贴着尼禄脚心位置的她的脚踵想必也会想要更多地接触对方的脚底肌肤吧。其结果就是,被拘束在下方的、抵着尼禄的大脚脚心位置的玉藻前的一双肉脚在拘束允许的范围内不断地扭动着她的脚踵,柔软如棉般的脚踵肌肤轻轻挑动着尼禄脚心位置的娇嫩肉褶,比痒感或快感更为直接的是二者对彼此的熟悉感。
而这一下蝴蝶效应所产生的后续影响就显而易见了。玉藻前脚踵的褶纹蹭动着尼禄的脚心肌肤,给她带来熟悉的触感的同时进一步地激发着她的欲望,也促使尼禄本就情欲迷离的大脚丫进一步地沁出汗液顺着脚底起伏的纹路徐徐坠下,再一度地落到玉藻前的脚掌上,激起她的脚踵与尼禄脚心的一次次的摩擦,同时刺激着二人的性欲。
“唔姆姆姆姆姆!!余的大肉脚脚心哇呀呵呵哈哈哈哈…好…呼噗噗噗噗好想要玉藻狐的大脚丫呀呀呜呜呜…”
“是皇帝陛下脚心的触感咪哦哦哦哦!可是玉藻的大脚丫还想要更多呀哇啊啊呜呜咿咪咕…”
想都不用想,作为施虐者的bb和布狄卡当然不会同意她们的恳求。
在经历了刚才她们的大脚丫的亲密接触带来的铺天盖地的快感以后,她们就已经悄然成为了不这样做——不把两人的大脚丫紧紧贴在一起摩擦,就永远无法达到高潮的体质。
她们原本精致漂亮的脸蛋上都不同程度地混杂着泪水与口水,尼禄的面色通红,身子如同涸辙之鱼一样在紧紧拘束的箱子中竭力蹦跶,布狄卡的手指和舌头拙劣地搔着她湿润的大脚丫,每每让她的玉足本能地因痒感而蜷缩回避,又因为对采撷禁果的渴望而立刻绷紧足弓朝前边探回去,让她脚心和脚掌上一道道敏感的褶纹与嫩肉都尽显露出来,丝毫不加隐瞒,宛若一丝不挂的卑贱女子一副乞求得到满足的模样,受到足心传来的那梦幻般的对方的脚踵的触感的召唤,便无意识地朝着它梦寐以求的欲望靠近着。
到了这种境界,与其说还残存有什么主观的意识,不如说成是脚丫取代了她们自己,尼禄精致可爱的大脚丫取代了身为皇帝的“尼禄”,玉藻前健硕丰腴的大肉脚也取代了身为狐狸的“玉藻前”,脚丫的欲望代替了她们自己的意识,仿佛连她们的存在也都已经被抹去,被浓缩成为了她们如今这样巨大怕痒且敏感的杂鱼大脚丫。尼禄和玉藻前,她们如今只是受到脚丫的欲望驱动的本能的囚徒。
灼热的雨水自脚趾缝的云层中浸出,顺着脚掌的嫩肉落下,打湿幽秘的花朵。花朵散播的芳香,花瓣颤动的触感,引诱着人去采撷。那朵有着致命诱惑的花朵明明近在眼前,可却与如今身为痒奴囚徒的二人的脚丫永远无缘。
“唔姆唔姆…!!余…嘻嘻呵呵呵呵哈…算余作为什么罗马皇帝也好作为大脚痒奴也好都随便了唔姆姆姆咿咿唔唔求求你们了唔唔姆姆姆布狄卡呀咿咿呜呜呜呜呜…!!就让余和玉藻的大脚丫贴到一起吧唔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咪咕咕咕呜呜呜呜呜咦咦咦!!玉藻也…好想要尼禄的大肉脚呀哇咿呀呀呀呜呜呜…!明明那么近了就是贴不上去哼哼哇咿咿咿咿!!可恶咪呜哎哎哎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尽管身子被足箱给完全拘束住了,尼禄此刻还是在本能地扭动着身子希望借此能让自己的直立的脚掌同那只近在咫尺的大脚丫更靠近一些,但无论如何都只是在做原地打转的无用功。
那只方才还给与自己的脚丫如此的无可比拟的快感的大脚丫,如今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距离,甚至于自己那无比敏感和性感的脚心还能依稀感受到对方丰硕的拱起的脚踵…可是却又那么的遥不可及!
而她足心的嫩肉却依旧同那只大脚丫的脚踵接触在一起,彼此的肉褶相互扯动只给与她很有限的一部分快感,这就像是一个饥肠辘辘的人面前摆着一条美味的面包,可如果只允许她去舔其中的一小部分的话,不仅不能缓解这种感觉,反倒是进一步地加剧了人的欲望。而现在,发生在两位少女的大脚丫之间的就是这种情况。尼禄动不了她的身子,也没法压下自己的脚丫去和底下的那只大肉脚贴在一起扑进她脚底的怀抱,而玉藻前则同样拼了命地挣扎着她被圆环和皮带紧紧拘束的脚丫,但充其量也只能在很小的幅度扭动她跟尼禄的足心接触的脚后跟罢了,这一举动事实上就同饮鸩止渴的病人一模一样,部分的碰撞、摩擦与交合根本无法满足,短暂的、部分的、片刻的快感无法达到神经中为快感所设的高悬的阈值,仿佛燥热的身心被拘束在一间冰冷的屋子里,水滴一滴一滴自房檐落下,落到她们的脚掌上,落到淫靡的芳香气息中,落到她们已被那种快感完全击溃的意志上。
“余…呼呼呼唔呜呜呜…余是淫荡的、低贱的有着怕痒的杂鱼大肉脚的罗马的「痒奴」皇帝呀唔唔噗噗噗噗姆姆姆…求求你,布狄卡,求求你们让我满足吧哇呜嗬呀呀唔唔姆姆姆♡♡!!!”
“咿呀呀呀呀呀呀呜呜呜…小玉藻也是、低贱的痒奴大肉脚,生来就是想和尼禄的大脚丫贴到一起的…请尊贵的bb大人满足我们吧哇呜咪咕咕咕哎哎哎哎嗯嗯呀呀呀呀♡♡!!!”
但是,无论她们如何哭泣着叫喊,又摆出怎样低贱的姿态恳求,施虐的二人却当着没听见一样,布狄卡则继续随意地把玩着尼禄的大脚丫,为二人继续着这一即将永恒持续下去的却又永远无法达到高潮的结局的色欲循环。玉藻前的每一次脚踵的挣扎都会激起尼禄脚心的痒感与快感,而本就情迷意乱的尼禄受到这样杯水车薪的刺激更加无法按捺自己的欲望,脚底沁出愈来愈多的含住垂下递到玉藻前的脚掌上,汗滴在玉藻前的脚肉上激起的涟漪再度使玉藻前的脚踵本能地挣扎着。于是,就这样,在这个平日里根本没有人造访的小房间里,二人又哭又喊,或者连绵的淫荡地浪叫着,或者说着卑贱的话语毫无尊严地乞求着,在不断被激起色欲但却永远无法高潮的这种轮回的地狱中一直循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