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凌辱&监禁&尊严破坏——被调教成淫贱乳畜的高傲校花(预览) | H约稿散篇合集

月上枝头的僻静小巷中,一名白衫短裙的女高中生正拎着书包行色匆匆;尽管已经入夜,但借着远处光影摇曳的昏黄路灯,少女五官端庄的清纯姿容、还有发育良好、前凸后翘,将衣料撑出下流曲线的丰满身材依然会吸引来偶尔几个路人与她擦肩而过时的龌龊目光——乌黑绸缎般披散垂落的齐腰长发、白皙红润的可爱脸庞,短裙下若隐若现的大腿、勒出肉痕的过膝长袜…这位在离此不远的某所名门高中就读,因优良成绩和端庄举止、还有傲人的容貌与身材而被公认为“校花”的少女周萱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备受关注的焦点,尤其是她胸前那对尺寸与年龄毫不相称、几乎堪比人妻熟妇般坚挺圆硕,丰满得仿佛随时都可能跳出内衣、撑破紧薄衬衫的C杯乳房——在大多数同龄女孩的青涩胸部才刚刚开始发育、身材缺少女性魅力的高中时代,像周萱这样既胸部硕大、又肤白貌美的女生显然会成为几乎所有男生的倾慕,又或是某些时候的意淫对象;尽管专心于学业、在性方面清纯如白纸的周萱每次都红着脸回绝频繁收到的约会邀请,时常会因他人有意无意盯向自己显眼胸部的目光而羞耻难堪,但随着类似经历的不断增加,如今的她已经渐渐习惯了直白拒绝那些令她不快的无礼言辞、或是干脆无视来自异性的暧昧目光。然而,不知世事险恶的周萱完全没有想过、招惹了某些人记恨的自己即将遭受怎样的羞辱与折磨——

“呼、呼…啊啊,真是的,为什么会突然遇到这种事啊…”

因赶路而双腿酸痛的周萱放慢脚步,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有些气鼓鼓的自言自语着什么——如果换做平常,此刻的少女应该早已回到家中、享受每天繁重学业过后难得的休息时光;然而,因为多处原因不明、且没有标明结束时间的“路况检修”,今天的她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被迫绕路、走进这条从未涉足过的僻静小巷。这座城市的治安并不算好——尽管周萱很清楚,,像自己这样力量薄弱、又孤身一人的年轻少女在天黑后独自闯入这种地方或许会遇到相当麻烦的事,可急于回家的她还是抱着天真的侥幸心、做出了会让她后悔终生的选择。

“总算、呼…前面就是出口了、再走快一些…呜呜?!呜、咕呜呜嗯——?!”

或许是因为望见了远处住家连成片的灯光,紧绷神经不自觉放松了警惕、内心也下意识松了口气的少女并没有注意正从身后接近自己的脚步声;当周萱察觉到异样时,一个体格壮硕、身高超过1米90的陌生男人已经用自己如铁钳般结实有力的手臂将仅有1米65身高的她牢牢锁住、同时用一块浸湿的手帕紧紧捂住了她下意识想要惊叫出声的嘴。虽然少女几乎立即就理解了现状、拼命挥舞手臂试图反抗,可力气远不如对方、又被迫不断吸入迷药的她显然无法做出任何有效挣扎;仅仅过了不到半分钟,脑中已经只剩恐惧和绝望、脸上涕泪横流的周萱就眼前彻底昏黑、瘫软着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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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这是、哪里…?呜、胳膊好痛——”

当少女呻吟着恢复意识、强撑起仍然困倦的眼睑环顾四周时,映入她视野的是一片完全陌生的环境——装修奢华却昏暗无光、甚至没有窗户,似乎只靠数盏烛灯勉强照明的房间;紧靠墙边排布的各种铁架木架、还有堆成小山的让她叫不出名字的奇怪工具;以及使她最为在意的、正从四周几乎无死角将她围住的相机镜头。

…绑架吗?还是说、是所谓的变态强奸犯…?呜,不管哪种都好可怕…我知道的,就算喊救命也不会有任何用处,还是祈祷自己能幸运一些吧——

发觉自己正被紧勒入肉的粗麻绳吊绑双臂、只有脚尖能勉强触地的周萱一边本能地扭动身体尝试挣扎,一边咬着下唇忍住呼救的冲动、反复在心中告诫自己保持冷静;少女明白,那样愚蠢的举动很可能激怒或许正在暗中监视自己的犯人、招惹来更多灾难,所以,她尽力压抑着恐惧、试探似的稍稍提高了音量,“你、您好?请、请不要伤害我,我可以让家里人送钱过来——”

“钱?哈,果然是头蠢猪,”回答少女的是一阵丝毫不掩饰轻蔑与嘲弄的讥笑,“你觉得老子会缺那种东西?为了把你弄到这里、老子花的钱都够肏最贵的妓女几百次了!啧,越想越觉得不值,必须用鸡巴在你这大奶骚货身上赚回本钱才行啊,哈哈…”

“你、你到底是谁?”不知是被对方的污言秽语激起了怒火、还是已经无法掩饰内心的惊惧,周萱的声音愈发颤抖——虽然少女在与性有关的事情上如白纸般清纯,可这并不代表聪敏的她理解对方所图为何,“既然如此,为、为什么不雇那些专业的性工作者帮你解决需求?为什么,为什么选了我…?”

“‘专业的性工作者’?啧啧,该说不愧是名声在外、才貌兼备的所谓校花吗?心里明知道那些像你一样除了脸和身材一无是处、只会吸着鸡巴讨好男人的母狗都是些肮脏下贱的卖肉婊子,还要顾及自己清纯矜持的人设、说得这么委婉啊,”随着铁门滑动的吱呀作响,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一边冷笑着走进房间、一边顺手打开了吊灯的开关;因难以立即适应光亮而下意识眯起眼睛的周萱紧张得几乎连气都不敢出、只敢从双眸的缝隙间偷瞧声音传来的方向——对方的年龄似乎与她相近、最多不过十七八岁,尽管其貌不扬、穿着打扮却相当奢侈讲究,体格虽然远不如先前对她施行绑架的那个壮汉、但也颇有些肌肉,正用某种丝毫不加掩饰的龌龊目光兴奋扫视她因被吊绑双臂而被迫绷直的姣好肉体、下流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丰满胸部,只是眼神不知为何透着阴戾狠毒,仿佛比起单纯觊觎她的肉体、更多的是对她本人怀恨于心,“怎么样,校花小姐,还记得我吗?我对你可是想念的很啊,哈哈…”

“你,你是…?”

周萱的大脑稍稍宕机了片刻、在记忆中尽力寻找着对方的脸,似乎很快就想起了什么、瞳孔因愤怒骤然紧缩,“你是、那天的——”

约一周前,少女曾经在校园中被几个素不相识的同级生堵住过去路;当时,为首的男生一脸痞笑、大大咧咧的向她搭讪,不仅想要索要她的联系方式、还在言语轻浮的同时试图猥亵她的身体。尽管周萱皱眉躲开、并以礼貌的方式表达了不快与拒绝,但对方仍然纠缠不休,甚至直接掏出一捆钞票——“别板着脸嘛,陪兄弟们玩玩?要是这些不够、也可以再加…”字里行间完全将周萱当成了用钱就能搞定、只是在故作高冷清纯的物质女;虽然并不想和这些靠着优渥家境与深厚背景才通过入校考试、整天拉帮结派无所事事的差生混混们扯上任何关系,但急于脱身、又恰好自尊心作祟的少女还是一时口快,“抱歉,我对只会顶着一张蠢脸傻笑的家伙真的不感兴趣,可以把路让开吗?”

“…好,好,”或许是没有聊到自己竟然会在小弟们面前被如此丢脸的拒绝,恼羞成怒的男生气极反笑、看向周萱的眼神流露出怨恨与恶毒,“还真是和传言一样矜持高冷呢,校花小姐,敢这么和我说话的女人你可是头一个…哼,等着吧,臭婊子,你早晚会后悔的!”

丢下直白简短的威胁,自觉被伤了颜面的男生就骂骂咧咧的带着同伴离开了;当时,未经世事到有些天真的周萱只以为那是对方逞强嘴硬的场面话、并没有放在心上,完全没想过自己真的会遭到报复——那个流氓似的男生名叫陆野;陆家在本市的官商两道都有不小势力,因此,性格好色易怒、又颇受家里长辈宠溺的陆野早就成了习惯仗着家族背景目无法纪、时常调戏欺辱貌美女生的恶徒,也正是碍于这份背景,绝大多数被他猥亵甚至强奸过的女生都只能选择忍气吞声,尽管陆野经常会在发泄欲望后丢给受害者一笔数额可观的“赔偿”,可这种行为并非源自愧疚与良知,仅仅是他将那些女生视作与娼妓无异的存在、强行用金钱换取她们肉体的轻蔑举动,连几乎将所有精力都用在学业上、很少关心其他琐事的周萱也不止一次听说过和陆野有关的传闻与恶名,可当时的少女并没有认出自己眼前从未见过的流氓男生就是那个让好友们谈之色变、劣迹数不胜数的纨绔子弟,更不知道自己的三言两语会被对方如此记恨。尽管如此,心思聪敏的周萱还是很快就回忆起那天的经历、理解了犯人的动机,“啊啊,错不了,那张傻笑不停的蠢脸,果然是前几天遇到的流氓…”

虽然少女内心如此想着,可很清楚说出口只会更加激怒陆野的她识趣地选择了服软求饶,“我,我知道了,那天是我不对,我会好好道歉的,所以,希望您可以原谅我的无礼——”

“原谅你?哈,哈哈…”陆野一边神情讥讽地笑着、一边走到周萱面前,粗暴捏住她的清纯俏脸、逼迫正努力掩盖着内心屈辱与厌恶的少女抬头与自己对视,“好啊,不过…既然是道歉,那你总得表示一下诚意吧,校花小姐?让我想想…嗯,只要你在镜头前大声承认自己是条闷骚母狗、最喜欢跪着给男人舔鸡巴,再付诸一下行动,我就考虑对那天的事既往不咎、放你回家哦?”

“你,你…!”

听到陆野的污言秽语和过分要求、明白他只是在愚弄戏耍自己的周萱忍不住因羞恼咬住唇,强装镇定地娇声叱责, “别欺人太甚了,心思龌龊的无耻家伙!如果,如果我到了晚上还没有回家,我的父母他们一定会报警,难道你想被送进监狱吗?要是现在就解开这些绳子,我还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把我送进监狱?哈哈,哈哈哈…”陆野的笑声愈发轻蔑放肆,“做得到的话就试试看啊,臭婊子,想知道这座城市去年发生过多少起没有结果的失踪案吗?你猜那条小路会不会变成明天报纸上的‘监控盲区’?认清现实吧,校花小姐,被关在这座地牢的你已经等同于人间蒸发了哦?就算某条母狗真的愿意乖乖舔我的鸡巴道歉,我也不可能放过让我当众出丑的贱女人,你就准备好变成被开发全身的性奴,直到被主人肏腻肏坏后当做垃圾卖进娼馆吧,大奶骚货!”

说完,胯下早已鼓起帐篷、阳物兴奋到胀痛难耐的陆野就淫笑着抓住周萱的衬衫领口、向两侧猛地一扯;伴随短促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少女发育良好的显眼胸部立即摇晃着弹出,即使仍被素洁的白色内衣包裹保护,可那对尺寸与清纯容貌不符的下流乳房依然吸足了陆野的目光,“啧啧,奶子果然够大,是不是平时经常自己摸啊?”

“才、才没有那种事!”察觉到自己即将被怎样对待的周萱羞红了脸、声音难掩屈辱惊慌,“把你的脏手拿开、混蛋,不准碰…咿呜❤?!”

“又软又挺,形状和手感简直满分,棒极了,”显然,少女的娇声呵骂只会助长恶徒的兽欲;陆野丝毫不顾周萱的反抗挣扎、两只手同时攀上她那对平时引以为傲的坚挺乳房,动作娴熟地粗暴揉捏把玩不停,“长着一对这么淫乱骚贱、整天挺着乱晃的大奶,还装什么清纯校花啊?去窑子里当妓女才更适合你吧?区区一条除了身体毫无价值的母狗,事到如今还敢对我摆出这种狂妄态度,必须狠狠教育到让你后悔自己生为女人才行啊,臭婊子!”

陆野一边用污言秽语羞辱轻薄着周萱、一边用力扯断少女的胸衣吊带,将已经被挤压变形的碍事乳罩当做垃圾随手扔开,然后露出一脸得意淫笑、近乎贪婪地揉抓着少女那对让他觊觎已久、此时已经彻底失去遮挡保护的丰满胸部,泄愤似的蹂躏着周萱略带汗气、温热软滑的白嫩乳肉,“啧啧,手都快被你的骚奶子吸住了啊,怎么样,是不是比你平时自慰爽多了?”

“谁会、咕呜❤谁会做那种不知廉耻的事,快点放开我、下流人渣…咕噫噫哦❤?!”

神情屈辱愤恨、却又根本不可能挣脱吊绑捆缚的少女只能瞪大眼睛怒视正在随心所欲亵玩羞辱自己清白身体的恶徒,徒劳地扭着纤腰和美腿挣扎不停;然而,尽管这位优等生一向洁身自好、至今未经人事,甚至稍有些过于清纯、连“自慰”一词具体指些什么都不甚清楚,对自己正在遭受的侮辱轻薄只感到厌恶,可她发育良好、早已有了十足女人韵味的肉体却无法被主观控制、擅自做出了雌性的本能反应,因敏感胸部初次经历的粗暴刺激绷紧娇躯、触电似的惊叫出声,“诶…?刚才的声音,是我自己…?呜、呜嗯嗯哦❤?!等等,你,你要做什么、不要碰那里,咿呜❤?!”

“哈,‘没做过’?嘴巴真是和你现在的奶头一样硬呢,母狗,” 陆野讥讽的笑着、用经验十足的指法和力度轮流揪拧抠挠少女已经不受控制充血硬挺的粉嫩乳头,挑逗着周萱胸前那对极度敏感的樱色蓓蕾,“都兴奋成这样了,我就再帮你加点料、让你爽个够吧?”

“针筒…?不要,不要…”

看到陆野从衣袋中拿出的东西、少女本就已经泛着泪光的瞳孔因恐惧愈发紧缩——虽然周萱并不知道那两根玻璃针筒里的药液会起怎样效果,可从未听说过媚药和催乳针、只知道种种恶劣毒品存在的她难免将眼前之物误解成了会让那些可悲毒瘾者甘愿变卖家产抛妻弃子只为换取腐朽性命短暂延续的恶魔,连原本绝不屈服的坚贞态度都动摇了许多,“对、对不起,刚才是我太过狂妄了,我,我会道歉、会用身体好好道歉的,所以不要、只有那种事绝对不要啊啊啊——”

“‘不要’?哼,区区一条低贱母狗敢在雄性面前说这两个字,就已经足够狂妄了啊!”

尽管周萱的语气和态度已经恭顺了许多,可陆野显然不打算只是这样便放过她——话虽如此,这个恶徒却也误解了周萱的恐惧缘何而来,只以为她和多数同龄女生一样、单纯是在惧怕针头即将带来的疼痛,“所以,作为对狂妄母狗的追加惩罚…嘿嘿,看招!”

在少女近乎绝望的哭声和惨叫中,嗜虐心大起的陆野兴奋地舔着唇、将一根针筒对准周萱充血勃起的粉嫩乳尖垂直扎下;随着微不可闻的“噗叽”声,冰凉尖锐的钢针轻松刺穿少女滚烫硬挺的奶头、几乎整根没入其中,洒落点点刺眼殷红,而灌满针筒的黏稠药液也随之被悉数注射进了她的乳房深处。为了让周萱那张曾经高冷矜持的俏脸流露出更多痛苦与恐惧、宣泄自己远未消解的报复心,手段龌龊的陆野不仅没有将已经用毕的废弃针筒立即拔出、甚至还狞笑着弹了弹筒身,让前端钢针像对少女上刑似的在她极度敏感的乳腺乳肉中不停摇晃搅动,“哈哈,长着这种只有下流肥肉的闷骚大奶,区区2.5厘米的针头就算再怎么扎也只是不痛不痒吧?要轮到另一边了哦?真不错,那些贫乳母狗根本没法这么玩啊,哈哈哈…”

“呜啊啊啊——❤对不起,饶了我、饶了我这条母狗吧噫哦哦哦——好痛、胸部、乳头好痛啊呜呜呜呜…”

已经理解了无论自己怎样挣扎都毫无意义、只能任由眼前恶徒折磨凌辱的少女崩溃似的哭叫不停;误以为自己已经被注射了过量毒品、很快就会变得精神失常生不如死的她此时内心只剩恐惧与绝望,“不要,不要…呜,为什么,为什么我会经历这种事,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吧——”

“啊?不是吧,有那么痛吗?明明血都没流几滴…啧,细皮嫩肉的娇惯婊子,再让她发疯似的哭下去,鸡巴都要因为扫兴变软了啊…”

陆野烦躁的皱了皱眉;尽管他早就计划好要狠狠虐奸得罪过他的周萱、把这个曾被无数男生意淫过的闷骚大奶调教成属于自己的便器母狗,可对于原本只想用性虐手段和催乳药物羞辱折磨少女的陆野而言,周萱因误解崩溃哭叫、求生求死的真实反应显然有些过激到出他意料了,“…哼,别他妈哭了,看清楚,两根针头已经都拔出来了,虽然现在或许只有疼痛感,但我可以保证,你很快就能用这对闷骚大奶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只要等到药剂生效就可以了哦?”

“生…效?”

或许是陆野语气稍稍柔和了些许的缘故,因胸部痛感减弱而得以恢复理智思考的周萱脸上满是泪水、呆滞地重复着他的话, “已经要生效了吗…毒品,毒品好可怕,呜、呜呜,不要,我才不要变成那种坏掉脑子的行尸走肉啊——”

“毒品?嘁,臭婊子,没头没脑的在说什么…啊?等等,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吗?”

陆野愣了一下,随即放肆狂笑起来,“没错,那可是相当厉害的‘毒品’,只要开始生效,不管是再怎么故作高冷矜持的婊子都会当场原形毕露、变成扭着屁股主动求肏的骚贱母猪哦?就算我们的大奶校花真的还是未经人事的清纯处女,也绝对无法只靠所谓的精神毅力忍耐发情雌性的交配本能啊!”

“本,本能…?”或许是被对方的污言秽语激起了自尊,性格一向要强的周萱努力止住泪水、不再幻想能用顺从屈服的假象委曲求全,“龌龊卑鄙的家伙,我才不会如你所愿、变成、变成什么不知廉耻的骚贱母猪,呜——!”

“哈,是吗?”出乎少女意料的是,眼前恶徒并未因她的骂声恼羞成怒、只是讥笑似的咧了咧嘴,“那么,要不要和我打个赌?如果校花小姐真的能做到言行如一、无论被怎么开发调教这对淫贱大奶都能忍住不求饶,我就当做之前的事没有发生、放你哭着回家找妈妈哦?不过,与之相对的,如果你这骚货暴露母猪天性、被我用鸡巴肏到高潮喷奶,就要宣誓成为我的便器性奴、在这间地牢里作为榨乳肉畜度过余生了…”

“你…!呜,下流无耻的人渣,就算是死、我也绝不会说出那种屈辱言词!”

周萱沾染泪痕的俏脸因羞愤变得愈发烧红、怒视着近在咫尺的卑劣恶徒,“反正不管我怎么回答都会被你奸污欺辱吧?那就别装腔作势的废话了!”

“怎么,流水的骚屄已经迫不及待想要鸡巴了吗?”陆野笑容更甚、故意用淫猥粗鄙的词句继续刺激已经被注射了催乳剂和媚药的周萱,耐心等待着效力发作,“一边用只是在忍耐强奸的蹩脚理由安慰自己、一边挺着两只发情勃起的大奶头期待后续展开,嗯?放心,在彻底毁掉校花小姐的尊严、将这具闷骚肉体调教成做好十足准备迎接主人鸡巴的精厕性奴之前,我不会对你那流水的骚屄做任何事哦?我倒要看看我们的贞洁烈女到底能嘴硬多久,哈哈…”

“呜,你…!呼、呼呜呜嗯….?你这混蛋,到底对我,对我的胸部做了什么——”

随着时间流逝,两只天生敏感的粉嫩奶头被同时注射了催乳与催情药物、只是因暴露在空气中受凉便充血硬挺成了显眼尺寸的周萱很快就无法忍耐乳尖四周的酸胀痒意、被吊绑的娇躯颤抖着淫喘出声;虽然直到此时为止的周萱都还是连自慰经历都未曾有过的纯洁少女、几乎对性一无所知,可成绩优异的她当然也在生物知识的层面上理解自己胸前两团白嫩软肉的存在意义,
“好痒、呜、呜嗯❤?!”

“痒?哪里痒啊,母猪?”

陆野脸上挂着嘲弄的淫笑、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根废旧牙刷,用娴熟手法轮流搔挠挑逗周萱正下流勃起着的硬硕奶头,很快就将那对嫣红蓓蕾刺激得兴奋充血到了极限、愈发屈辱的凸显了乳首存在,“要是自己说出来,我就大发慈悲的让你爽个痛快,怎么样?”

“咿呜、咿嗯嗯哦——❤”

两只极其敏感的粉嫩乳头已经被刷洗得有些红肿、轮流被上百根纤细刷毛搔挠玩弄的周萱噙着泪水绷紧娇躯、拼命想要忍耐乳尖传来的清晰胀痒,可神经感度已经被药物放大了数倍、双乳正迅速雌熟的她还是没能控制住不断因过激快感漏出喉咙的甘美悲鸣,“停下、混蛋,不要、不要一直碰那里,咿哦哦啊——❤?!一点都不痒,也不舒服,去死、快点去死啊啊啊啊——”

“哼,看来你还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啊,臭婊子,”被少女的反抗态度激起怒火的陆野阴沉着脸、扔掉牙刷,双手同时攀上周萱胸前、泄愤似的粗暴抓揉着那对圆硕乳球;伴随少女咬牙强忍的吃痛呜咽,周萱白皙软嫩的乳肉在陆野指缝间被挤压得不断变形、很快就被蹂躏得红肿了几乎一圈,“长着这种全是下流肥肉的骚贱大奶,真亏你好意思每天顶着它们在学校乱晃啊?”

“你、把你的脏手拿开,否则我绝对、咿呜呜哦❤绝对饶不了你!”

被吊绑双臂、夺走反抗能力的周萱只能任由眼前恶徒对自己的身体胡作非为、屈辱羞愤的泪水如同断线珠子般滚落;然而,先前那些催乳剂和媚药此时已经被少女的胸部完全吸收、正不顾周萱意愿地发挥着作用,令她每次被粗暴抓揉乳房、甚至只是被掌心有意无意蹭过乳头时都会因初次体验的舒爽抠紧脚趾淫喘颤抖——尽管肉体本能想要乞求更多快乐,可在这种情况获得快感的同时只会让心高气傲的周萱愈发感到耻辱与绝望;即使如此,眼神厌恶的少女的悲惨身姿仍然会被迫对那不断从双乳传来、强烈到让她快要无法维持理智的麻痹快感做出反应,裙下的纤长美腿无意识地交错夹紧、本能地想要磨蹭湿痒难耐的处女雌穴,两只硬硕充血的红肿奶头更是已经渗出了几滴被药物催熟的淡黄乳汁,“呜呜、呜嗯嗯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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