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 拘束 腓特烈&天城捕获记录

一小时前,铁血与重樱的小规模混合舰队在南部海域遭到了维希教廷蓄谋已久的伏击;虽然进行了相当顽强的抵抗,不过寡不敌众的铁血和重樱舰队还是付出了不小的损失,在一番苦战后,大多数舰艇负伤逃逸,可负责掩护的让巴尔和天城却在弹药耗尽后沦为了俘虏。

此时,被除去武装的二人正被押送至维希的监狱中,准备接受讯问。

“让巴尔、敦刻尔克,这两个家伙就交给你们了,尽量问出些有用的东西,如果实在不开口的话,你们怎么开心就怎么处理吧。”指挥官留下这样的话语,就继续去忙其他的工作了,空荡的走廊中只剩下这两位维希的舰娘,还有被沉重的铁镣铐束缚住手腕和脚踝的俘虏们。

“真是个无聊的工作,”棕发红瞳、打扮得干练而又大胆的女人撇着嘴,两截纤长圆润的大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左脚踏着棕黄相间的长筒皮靴,右侧却是一条红白条纹的过膝袜搭配着短靴,黑红色的上衣和束腰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那姣好的身材,领口开得相当低,大片锁骨和上乳一览无余,胸前显出一抹引人遐想的沟壑,简洁的单马尾披在身后,手上还戴着作战用的手套,用冰冷的视线打量着让巴尔和天城,“对付这些混蛋,有审讯的必要吗?宰了就行吧?”

“好了好了,让巴尔,不要总是那么凶嘛,难得可以找些乐子呢,唔姆…”一旁的灰发少女手中正拿着甜食,津津有味地舔舐着,看起来就像是邻家的大姐姐一般,红宝石般的眸子中闪动着狡黠的笑意,穿着却如同一位英姿飒爽的女骑士,黑色的过膝袜配上过膝靴,起到保护作用的同时让那两条长腿显得格外诱人,白红相间的连衣短裙相当合身,大方地露出一抹酥胸,外面套着件黑色的皮外套,银质的装饰点缀其上,右肩的位置还有教廷的徽记,没有系扣子,只用一条皮带草草收束住,“毕竟平时很少有人陪我玩嘛…”

“没办法,先把她们带过去吧,”让巴尔撇撇嘴,眼中愈发增添了一份寒意,“你们最好老实点哦?不然我丝毫不介意马上宰掉你们…”

“哼,维希的胆小鬼,无谓的反抗是懦夫的行为,要做什么尽管做吧,”腓特烈露出不屑的笑容,尽管已经沦为俘虏,披散到臀部的黑发沾满灰尘,黑色的礼裙在战斗中早已千疮百孔,包裹住半截大腿的长筒袜也变得破破烂烂,靴子更是不知所踪,可她还是一副从容优雅的样子,站得笔直,毫不畏惧地和让巴尔对视着,暗黄色的瞳孔中闪动着怒意,“只会偷袭的家伙,也就只有这点能耐了吧!”

“咳咳…妾身自然也不会做那种丢人的事情,这种程度的尊严还是有的,”天城病弱的身体在激烈的战斗后还未曾完全缓过气来,此时不住地咳嗽着,那对毛茸茸的狐耳和长尾收了起来,如同用紫水晶雕琢出的双眸有些黯淡,那身灰红相间的华丽和服已经在炮击中破烂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既然失败,咳咳…自然要有败者应有的样子才行啊。”

“哦,尊严吗?重樱的渣滓还在奢求这种东西啊?”让巴尔冷笑着,走到天城的面前,双手抓住她的领口,粗暴地向两侧一扯;随着布料的撕裂声,天城略显苍白的胴体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胸前的丰盈轻轻颤抖着。

让巴尔在天城的乳房上狠狠抽了两巴掌,发出一串脆响,又用手指拨弄着她的乳尖,看着那两粒嫣红的小樱桃一点点挺立起来,嘴角露出讥讽的笑意,“连内衣都不穿吗?果然是个贱人…啧啧,被敌人玩弄也会有感觉啊?”

“呜——厚颜无耻的家伙,放开我…咳咳,才不会有那种事…”天城扭动着身体,脸上浮现出厌恶的神情,身体却本能地燥热起来,稍显粗重地喘息着。

“这只是开始哦?如果不早点说出些有用的情报,我可不知道你们的身子会被如何对待呢…”敦刻尔克一口吃掉手中剩余的甜点,鼓着腮帮,玩味地打量着二人。

“呵,维希的家伙难道觉得我们的意志会如此薄弱吗?”腓特烈轻蔑地看着她,“从遭遇失败的瞬间,我就做好了被你们凌辱的准备,就算是这条性命也可以,你们休想知道任何东西!”

“真不错的表情,希望你能多保持一会哦?”敦刻尔克摇了摇头,学着让巴尔的样子,三两下将腓特烈的裙子撕成了布条,胸衣和内裤自然也没放过,只留下了那条过膝袜,“啧啧,真是不错的身材哦?用鞭子抽起来的手感一定会很爽吧?”

腓特烈不为所动,“鞭子吗?可真是小儿科的玩具,让我有点失望呢。”

“和她们废话做什么,”让巴尔拿来两副带着锁链的铁项圈,扔给敦刻尔克一副,将另一副扣在天城雪白的脖颈上,“快点把她们带到审讯室吧。”说着,手上用力,那根长链拉得笔直,拖拽着赤身裸体的天城向监狱深处走去。

“咳咳…放,开,我自己会走!”天城只觉得呼吸变得困难起来,怒视着让巴尔,虽然对此时裸露身体的现状相当羞怯,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挪着步子跟在她的身后。

走廊上不时有人路过,看到身为俘虏的腓特烈和天城,自然是纷纷用或下流或鄙夷的目光打量着二人,免不得一番窃窃私语。

天城在那些视线下因为羞耻和愤怒微微颤抖着,本能地用双臂遮在自己的胸前,牵动着镣铐发出阵阵哗啦哗啦的脆响;腓特烈则是一言不发,任由敦刻尔克牵着自己,尽管同样是被扒得只剩一双袜子,在众人的围观下穿过走廊,可高傲的她依然昂首挺胸地迈大步子,仿佛在充满自信地展示自己的身体一般,脸上甚至露出一副轻蔑的笑容。

没一会,两人就被牵到了略显阴冷潮湿的刑讯室中;看着那花样繁多的道具,天城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再说一次,最好老实点哦?”让巴尔捡起一捆粗长的麻绳,冰冷地注视着二人。

“废话可真多,”腓特烈啐了一口,扭过头去,“你们这些无能的废物只有一张嘴巴吗?”

“很好,”让巴尔咬咬牙,用绳子将她的双臂和小腿紧并着捆起来,然后用另一根连结在天花板上的长绳拴住腓特烈手腕上的绳结,向上收紧,直到她完全被吊在半空中才停下手;另一旁的天城也被敦刻尔克用同样的方式吊了起来。

两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们的胳膊上,阵阵酸痛传来,虽然腓特烈还能忍受住,可体质病弱的天城已经开始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了。

“喂喂喂,这就忍不住了吗?”敦刻尔克坏笑着,从不远处的架子上找来一把特制的毛刷,木杆上插满了柔化处理过的鬃毛,又拿出两根装满无色液体的注射器,在天城的面前晃了晃,“猜猜这是什么?”

“呜——肯,肯定是那种,下流的药剂吧,”天城的脸上一红,眼中却闪着坚定的光,“不要以为,区区这种东西,就能让我屈服啊…!”

“你很懂嘛,”敦刻尔克的嘴角愈发上扬,一边将一支注射器中的液体全部打入天城的动脉,一边玩味地解释着,“这可是指挥所那些家伙的最新成品,一种能够在短时间内大幅提高身体敏感度和精神亢奋程度的脑啡肽,根据舰娘身体素质的不同,大概可以让敏感度提升三到五倍呢…同时无论被怎么欺负,都会兴奋地保持清醒状态,绝对不会昏过去哦?嘛,不过自然是有副作用的,每使用一次,都会产生永久且不可逆的催淫效果,也就是说,遭受拷问的次数越多,你的身体就会变得越淫荡,无比喜欢这种事情哦?”

“无耻,变态…”天城的眼中不自觉地噙着泪水,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口中无力地呵骂着,“就算是这样,你们这些混蛋也休想从妾身这里得到任何情报!”

敦刻尔克将剩下的那支注射器递给让巴尔,便蹲下身子,抓住天城那双被半透黑丝包裹住的纤长玉足,先用手指轻轻掠过她的脚心,观察着她的反应;在药剂的作用下,仅仅这种程度的刺激就让天城一阵颤抖,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哈哈…这,这算什么啦!”

“看来这两只脚丫已经相当敏感了呢,”敦刻尔克舔着嘴唇,抓起那把毛刷,开始用那些软硬适中的鬃毛无规则地在天城的脚板上搔动起来,“真是可爱的笑声,就这样继续取悦我好了,”说着,又掰住天城忍不住蜷缩起来的圆润脚趾,开始挠她脚趾和前脚掌间的缝隙,“笑成这种丢人的样子,被人欺负就那么舒服吗?”

“啊哈哈哈才没有啦…”天城竭力地想要闭上嘴,可是从脚底传来的强烈瘙痒感如针似的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笑得前仰后合;就算天城想要挣扎,然而被捆缚着吊起来的她又怎么可能从敦刻尔克的手中逃脱呢?清脆的笑声一刻不停地回荡在刑讯室中,她那柔弱的身体显然经受不住这份异样的折磨,没一会,天城几乎已经笑得喘不上气来,脸色显得病态的苍白,艰难地喘息着,“不,不要啊哈哈哈哈…”

“不要…吗?”敦刻尔克稍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那就把知道的情报都告诉我啊!”

天城抓紧时间呼吸着略显潮湿的空气,“呼,呼啊…你做梦吧!”

“那就没办法了,”敦刻尔克的嘴角扬起,“我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也好,这样才能找些乐子嘛。”说完,便继续轮番用刷子和手指搔挠着天城的脚心;那层轻薄的丝袜完全起不到任何的防护作用,天城的惨笑声马上再次响了起来,“哈,呜哈哈哈…”

“喂,维希的废物就只会欺负那种病恹恹的家伙来取乐吗?”一直沉默着的腓特烈忽的开口了,“还用那种无聊的手段,真是让人觉得失望透顶啊!”

“哦?”让巴尔本来已经准备直接拎起鞭子对她一顿毒打,听到她这样说,却改变了注意,“那不过只是开胃的前菜罢了,我就大慈大悲地让你也品尝下吧!”

说着,她先将那管脑啡肽注入腓特烈的身体中,然后便去架子上找来一模一样的毛刷,学着敦刻尔克的样子开始蹂躏她的脚心,鬃毛剐蹭着薄薄的丝袜,发出一阵摩擦声,“可不要丢人地叫出来哦?”

“唔,谁会,谁会叫啊,不过是这种事罢了,呼嗯嗯呜…”腓特烈紧抿住唇,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十根足趾却已经在刺激下蜷缩一团,时不时地反弓起来,身体也不住地扭动挣扎着;因为不愿用笑声来发泄,那份难耐的瘙痒便如凝固一般盘旋在她的足底上,愈发激烈地折磨着她。

“呜,呜哼哼呼…”没多久,腓特烈就到达了忍耐的边缘,粗重的喘息声中已经夹杂着笑意,却还在拼命地忍耐着。

“我倒想看看你这贱人到底能忍多久呢?”让巴尔冷笑着,加快了手上刷子的频率,对着她的脚心时而旋转时而撩拨,又或是一阵急促地搔挠,“只要笑出来,你就等着那对奶子被我抽到开花吧!”

“呜呼,哦呼呼呼…”如潮水般的痒意一刻不停地刺激着腓特烈的神智,她那被吊起来的身体就像出水的鱼一般扭动不停,脸上的表情相当古怪,双眸因为竭力忍耐笑容瞪得滚圆,嘴角痛苦地抽动着,完全想不到区区挠脚板的刑罚就让自己变得如此不堪,不久前的高傲和游刃有余彻底荡然无存。

想笑,好想笑——身体这样呐喊着,瘙痒感燎烧着她的足底,尽管腓特烈的意志相当顽强,可还是渐渐要按捺不住自己的笑声,只能用听起来相当奇怪的呻吟来缓解那份痒意,“呜呼呼嗯呜呜呜——”

“笑出来啊,那样就可以解脱了呢,”让巴尔诱惑着她,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松懈,换着花样刺激腓特烈的脚板,嘴角扬起,“刚才那副嘴硬的模样呢,嗯?”

又过了不到两分钟,腓特烈丝袜下的娇嫩脚心已经被挠得一片通红,她的双颊也因为长时间的忍耐染上异样的潮红,终于在让巴尔无止境的搔挠下到达了崩溃的边缘,随着身体的一阵猛烈颤抖,积攒的笑意如泄洪般爆发出来,仰起头,明明在大笑,裹挟着羞恼的泪水却如珠子般滚落脸庞,“呜哈哈哈哈,你,你这混蛋,哦哈哈哈…”

“笑得这么开心,难道你这贱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让我抽烂你的奶子了吗?”让巴尔没有马上放开她的脚,而是继续挑逗她的脚心,欣赏着那徒劳扭着的圆润足趾,“可真是差劲啊?铁血的渣滓都是这种只会嘴上逞强的废物吗?”

腓特烈的脸上羞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然而却又不知要如何辩驳,无力地惨笑着,“哈,呜哈哈哈哈…还不是,因为,那种该死的药,哦哈哈哈哈…”

让巴尔站起身来,走到不远处的刑具架上,挑了一把不到一米长的黑色皮鞭,在装满盐水的木桶里浸泡片刻,然后挽了个鞭花,空中随之响起清脆的炸裂声,“就让我看看,这‘小儿科的玩具’会让你露出何等丑态吧!”

腓特烈低头喘息着,沉默不语,脚底的瘙痒似乎还未完全散去似的撩拨着她的神经,可被吊起来的她丝毫没有办法去缓解它,只能绷紧身体准备忍受接下来的痛楚。

一旁的天城已经被挠得笑到喘不上气来,脸上挂满泪痕,双腿无助地踢踏着,身体抖得像筛子似的,忍不住求饶着,“哦呼,呼哈哈哈哈…饶,饶了我吧…”

“有人说脚也是性器之一,看来有点道理呢,”敦刻尔克自言自语着,放开天城的脚丫,双手顺着她的脚踝缓缓向上滑动着,十指像弹琴一般无规律地轻触她的肌肤,一点点地游移到天城的大腿根部,然后便再次搔挠起来,“这里又如何呢?呵呵…我想你一定舒服得更加不愿招供了吧?也无所谓,你只要安心当我的玩物就好了,重樱的小狐娘…”

与之前的瘙痒完全不同的酥麻感从股间流遍天城的全身,她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呼,满面绯红,“哦呜呜——变态,不要碰那里…”

“那里?那里是哪里啊,这吗?”敦刻尔克坏笑着,用毛刷的顶端轻轻拂过天城的小穴口;原本就相当娇嫩的地方在脑啡肽的作用下已经敏感不堪,加上那催淫的副作用,只是这种程度的刺激,天城就忍不住弓起身子呻吟起来,原本紫水晶般澄澈的双眸中荡漾着春意,粉嫩光洁的肉缝转眼间就被爱液润湿,“呜嗯嗯呜——❤”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天城的脸颊愈发滚烫,她深呼吸着努力平静下来,然后便扭过头去,咬紧牙关,做好了被羞辱的觉悟,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她的体质本就相当孱弱,对那份药液毫无抵抗能力,自然副作用也是相当明显,此时的她已经有些神情恍惚,赤裸的白皙肌肤上泛起异样的红晕,大腿内侧本能地紧紧夹在一起磨蹭着,喉咙中发出略显娇媚的喘息声,“呼,呼呜…”

“天城,坚持住啊,不要被这种事情——”腓特烈有些担忧地望着她,忍不住喊出声来。

一阵破空声打断了腓特烈的话语,坚韧而又充满弹性的鞭梢狠狠地抽在了她的左乳上,发出一声闷响,随即便留下一道微微凸起的鼓胀鞭痕,痛楚被敏感的神经放大了数倍,皮肉绽裂般的剧痛让猝不及防的腓特烈忍不住惨呼起来,身体扭动着,“呜哦哦哦——”

“还有精力担心别人啊,贱人?”让巴尔用鞭柄轻敲着手心,脸上露出透着寒意的笑容,“这只是刚开始哦?如果还要嘴硬的话,我可不知道你这丰腴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腓特烈啐了一口,尽量不去在意胸前的灼痛,“我说过了,就算要拿走这条性命,我也不会告诉你任何情报!”

“谁稀罕你这条狗命啊?用边上那个变态的话来说,我不过也只是找点乐子罢了!”让巴尔的笑容愈发冷漠,下一秒,那条鞭子就再次高高举起,带着风声,毫不留情地落在了腓特烈的右乳上,巨大的力度让她的身体都摇晃起来,多亏她这次有所防备,才勉强没有叫出来,只是紧咬着一口银牙,从喉咙中发出一阵嘶哑的呻吟声,“呜,呜呼呼嗯…”

虽然痛成这样,可高傲要强的腓特烈丝毫没有露出哪怕一丁点的软弱,反而睁大眼睛,挑衅似的瞪着让巴尔,“呼呜,呜…也不过如此罢了!”

“喂喂喂,我可听到了哦,我才不是变态!”敦刻尔克嘴里这么说着,双手却已经顺着天城的腰部一点点地攀上了她的双峰,开始分别用指尖和毛刷轻轻挠蹭她的乳房,却绝对不去触碰那两颗一点点硬挺起来的小樱桃,故意让天城维持着欲火焚身的状态,“只要随便告诉我一点有用的情报,我就好好地满足你这下流的奶子哦?”

“哦呜呜呜——❤”天城已经无法维持之前那副平静的样子,从未体验过的酥麻快感一刻不停地在她那引以为傲的双峰中涌动着,燎烧着她的神智,被催情的敏感身体难以抑制地起了反应,仿佛全身的毛孔都放松地打开一般,两只嫣红的乳头从乳晕中相当显眼地凸了出来,上面还在传来愈发强烈的阵阵麻痒,股间更是已经湿成一片,晶莹粘稠的爱液拉出银色的长丝,顺着大腿缓缓滴落;明明是在被敌人羞辱,可自己的身体却不争气地显出如此丑态,这让天城无比羞恼与自责,咬着自己的嘴唇,在上面留下一串深深的齿痕,几乎要渗出血来,想用痛苦来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完全是徒劳无功,她完全没有想过,仅仅是被人玩弄乳房,自己就已经到了沦陷的边缘。虽然天城下意识地扭动着被吊缚的身子想要逃开敦刻尔克的手,可她的内心深处毫无疑问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本能渐渐压过了理智,让她那无力的挣扎看起来简直如同撒娇一般,“呜嗯——❤不,哈啊啊啊…好痒…”

“哪里痒啊?如果大声喊出来,求我大发慈悲地帮帮你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哦?”颇好女色的敦刻尔克也微微兴奋起来,灵活的十指配合着那把毛刷,弹琴似的搔动着天城的乳肉,换着花样地刺激着她,贴近她的耳边,如同恶魔的低语一般诱惑着,“现在不需要你说出什么情报哦?只要顺从你这淫荡身体的本能,好好地求我,就可以解脱了哦?”说完,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如果不答应的话,那就没办法了,还是说,比起这种温柔的惩罚方式,你更想像你的同伴那样被狠狠鞭笞吗?”

天城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悄悄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正在承受鞭刑的腓特烈——只是这片刻的时间,她那对原本丝毫不逊色于天城、白皙挺翘的美乳上就已经被抽得红肿不堪,十几道毫无规律的鞭痕纵横交错着落在上面,那平坦的小腹和圆润的大腿自然也未能幸免,道道在盐分的作用下充血鼓胀起来的伤痕平白增添了一份凄美,让巴尔可是丝毫没有手下留情,那根浸透了盐水的鞭子就算此时此刻也还在往腓特烈的身上招呼着,发出接连不断的闷响;而她只是竭力忍耐着那份被放大后堪比刀割的刺痛,还有从鞭痕处传来的燎烧感,低垂着头,从喉咙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

惊惧在天城的心中无声地蔓延开来,虽然她有足够的觉悟,不去招供出任何情报,可也不愿遭受原本可以避免的刑罚,何况天城的神智已经在敦刻尔克的玩弄下变得有些模糊起来,比被挠脚心更甚的痒意如潮水般从她的乳尖和小穴口传来,被催淫的身体仿佛在急不可耐地呐喊着渴求爱抚——

不行,绝对不行,那种事,太羞耻了…!

心中残存的尊严让天城甩了甩头,试图把那下流的念头抹去,不敢再去看腓特烈的惨状,同时愈发用力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竭力地想抑制自己的情欲;可天城那燥热难耐的身体却已经到达了忍耐的边缘,无论她如何努力也无法平静下来,大腿内侧紧并在一起,无意识地胡乱磨蹭着,去索求那杯水车薪般的快感,眸子中荡漾着春意与意味繁多的泪水。

见天城这副模样,敦刻尔克内心暗笑着,作势停下手来,装作要去刑具架上拿鞭子,“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决定呢,我倒是很佩服你这愚蠢的勇气哦?”

“不,不要!”天城费力地吞咽着口水,终于还是屈服于肉欲和恐惧之下,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妾,妾身的..乳…乳头,还有,下面很痒,求,求求您,帮我…”因为极度的羞怯和耻辱感,她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原本苍白的双颊此时烧红得像熟透的虾子一般,垂着眼帘,不知要看哪里。

“天城!你在说什么胡话啊,清醒一点!你可是重樱引以为傲的舰娘之一,难道这种程度的凌辱就让你无法忍受了吗?”腓特烈惊愕地瞪大眼睛,不顾自己的处境,略带怒意地呵斥着她,“不要露出这种丢人的样子啊!”

“呵呵呵…还有闲暇去关心那个家伙吗?看来我下手还是太轻了呢,”让巴尔的嘴角抽动着,“那边的家伙…是叫天城吗?我想她就不劳你担心了,毕竟此时的她可比你要舒服上几十倍啊!”

“呸,”腓特烈啐了一口,不甘示弱地看着她的眼睛,“也就你们这种肮脏下作的家伙才会用舒服来形容那种不知廉耻的事吧!”

“啧啧,真是不解风情的家伙,”让巴尔摇了摇头,揪起腓特烈微微硬挺的乳尖,娴熟地挑逗着,让它们彻底兴奋起来,“这么说来,这对你来说也是多余之物了?要不要我好心地帮你除掉它啊?”

说完,她后退一步,挽了个鞭花,瞄准腓特烈的左乳尖,狠狠地抽了过去,精准的鞭梢如有灵性的蛇头一般噬咬在上面,尽管腓特烈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痛得惨叫连连,娇嫩的乳头本就相当敏感,又被注射了那种药剂,饶是她意志坚强,也绝对无法忍受这份痛苦,“呜啊啊啊啊啊——”

“不错的叫声嘛,”让巴尔活动着胳膊,冷笑起来,“如果你像那个家伙一样求饶的话,我就暂且饶过你哦?不然的话,右边的那只会变得更惨呢…”

“呜——”腓特烈出于本能地颤抖起来,那样的剧痛,她无论如何也不想承受第二次了,可她那高傲的性格又让她绝对无法说出天城那样求饶的话语,内心纠结着,沉默地低下头,大口喘息着,红肿的胸脯随之一起一伏;过了片刻,腓特烈才颤声说道,“想,想做就做吧,我是绝对不会屈服在你这种渣滓手下的!”

“那好啊,我就来满足你吧,”得到了不出所料的答案,让巴尔的嘴角抽动着,抡起胳膊,瞄准腓特烈的右乳,手腕一抖,鞭梢便带着破风声抽在了那只被挑逗到硬挺的乳头上。

“哦啊啊啊啊——”腓特烈痛得身体一阵抽搐,惨叫声回荡在刑讯室中,痛苦在药剂的作用下成倍放大,让她几乎觉得自己的乳尖被抽烂了一般,却还在顽强地呵骂着,“混蛋,混蛋啊啊啊——”

天城听着她的惨叫声,不由得一阵颤抖,深深的愧疚感从她的心中抑制不住地浮现上来——正如腓特烈所说,自己竟然沉溺在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中,下贱到低声下气地去哀求敌人玩弄自己,眼睁睁地看着同伴遭受鞭刑…

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啊!都怪这些卑鄙的家伙,给自己注射了那种东西…天城的脑中乱成一团,下意识地为自己开脱着,还未得到爱抚的胸前和股间仿佛更加瘙痒难耐了,眼神愈发迷离起来。

“不说清楚一些,我可是听不明白的哦?”敦刻尔克坏笑着,愈发得寸进尺地挑逗着天城,左手轮流搔动着她的乳肉,右手则拿着毛刷,在她的小穴口浅尝辄止地刮蹭着,瞬间将天城刚刚积聚下的一点羞耻心击得粉碎,清晰地喊了出来,“呜嗯嗯呜——❤求求您玩弄,咳咳…妾身的乳头和小穴吧…”

“啧,重樱的舰娘都是你这种变态吗?算了,我可是信守诺言的人,就帮帮你好了…”调教成功的满足感让敦刻尔克兴奋得眯起眼睛,将毛刷移到天城的阴蒂上方来回刷动着,同时捉住她的一只乳头轻轻揉捏起来,甚至微微低下头,含住另一只乳头吮吸舔舐着,品尝那份淡淡的乳香,“唔,咕啾——感觉如何啊?”

天城无比空虚的身体终于得到了些许慰藉,舒服得颤抖起来,神智已经在肉欲和药剂的双重作用下彻底变得一片空白,本能地索求着更多的快感,而这种程度显然无法满足她,近乎挑逗的爱抚反而让天城的身体更加燥热起来,两只挺翘的乳房变得鼓胀难耐,小穴口毫无遮掩地大开着,仿佛在渴求着什么似的,一脸淫荡的神情,“哦呜呜呜——❤请,请您…用力些…”

“很懂事嘛,”敦刻尔克的手上加大了力度,仿佛在清理污渍似的用毛刷刺激着天城粉嫩的阴唇和那粒硬挺的凸起,指尖也换着花样地揉捏玩弄她的两只乳头,时不时地还用指甲轻轻划过乳孔,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你可真是个荡妇啊!”

“哦呜嗯嗯嗯❤不,不对,”虽然天城已经舒服得淫叫连连,可还是本能地辩驳着,“这是因为…那种药…”

腓特烈羞红着脸扭过头去,一脸不齿的样子,“你的样子和荡妇有什么区别吗?你的羞耻感和尊严呢?你忘了指挥官大人吗?”

一连串的诘问让天城浑身一颤,眼中恢复了些许清明,自责混杂着悔恨的泪水汹涌而出,心中激烈地翻腾着,然而让敦刻尔克停手的话语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身体的本能欲望与精神极端对立着,明明她已经彻底沉浸在被玩弄的快感中无法自拔,每个毛孔仿佛都在舒服的呐喊着,甚至快要到达了高潮的边缘,可背德感却让她的心中痛苦不堪,喃喃着,“呜,呜哦哦哦——原,原谅我…”

“你竟然还有闲心去关心她啊,”让巴尔的鞭子再次落在腓特烈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巨大的力量抽得被吊着的她摇晃起来,“比起那家伙,你还是多担心下自己吧!”

“呜哦哦呜——”尽管疼得一阵抽搐,可腓特烈还是故作坚强地扬起嘴角,吃力地说着,“不,不过是这种程度罢了,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如果是帮我舒缓筋骨的话,那把玩具倒是做得还不错哦?”

“切,那张嘴倒是比你的骨头还硬呢,”让巴尔又发泄似的抽了几下,眸中闪过一阵寒意,“那我们就换个游戏方式吧?”

说着,让巴尔便拉扯着那根长绳,将腓特烈稍稍放下来,使她的双脚刚好踩在地面的金属板上,然后端起一盆盐水,把她从头到脚淋了个湿透,盐分刺激着那些纵横交错的鼓胀鞭痕,阵阵灼痛和虫蚁噬咬般的刺痒从上面传来,腓特烈忍不住痛苦地呻吟起来。

“这刚刚只是开始哦?”让巴尔冷笑着弯下身子,从地上的凹槽中扯出两根包裹着橡胶、顶端固定着钢夹的导线,稍稍调整了一下长度,便打开那两个夹子,让它们牢牢咬在腓特烈的乳尖上,波浪形的锯齿在弹簧的作用下深深嵌入那两只被抽得红肿不堪的敏感乳头表面,带给腓特烈连绵不断的钝痛,还有某种异样的快感,她虽然在努力咬紧牙关,抿着唇,默默地忍受着,可身体却因为吃痛和恐惧本能地颤抖起来。

而一旁的天城在敦刻尔克娴熟而又激烈的刺激下,已经无法抑制地到达了高潮,强烈的快感几乎快要让她昏厥过去,却又在脑啡肽的作用下被迫保持着清醒,仰起头,沁满细密汗珠的身体在空中弓了起来,脸上挂满泪痕,带着哭腔呻吟着,“不要啊啊啊呜哦哦呜——❤”

好舒服,好羞耻,为什么…天城被快感填满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法去想了,随着下体的一阵猛烈收缩,大股晶莹粘稠的爱液从她的股间喷出来,将她的双腿染得一片狼藉,整个人都像脱力一般软绵绵地挂在那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糜的味道。

敦刻尔克咂咂嘴,侧身避开那些液体,又刺激了一会天城在高潮后变得更加敏感的乳头和阴蒂,欣赏着她那可爱的呜咽声,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停下手,“好了,舒服的事也做过了,天城小姐有没有回心转意呢?只要告诉我有用的情报,什么都行,我就会让你变得更舒服哦?不然的话,我只能学着让巴尔的样子用些粗暴的手段了…”

天城稍稍回过些神来,大口地喘息着,更多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无论你如何羞辱妾身,咳咳…还是要用什么凶恶的方式虐待妾身,都休想得到任何情报!”

“啧啧,突然这么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和刚才那条淫荡的雌犬简直如出二人啊,”敦刻尔克早就料到事情会这样,一边羞辱着天城,一边用手掌轻轻抽打着她的双乳,看着那对颤颤巍巍的丰盈,保持着笑容,嘴中却在说着可怕的话语,“即使用电流烤熟你的奶子也没问题吗?”

“呜呜——?!”天城吓得哆嗦了一下,别过头去,不想让敦刻尔克看到自己的表情,声音微微有些打颤,“毕竟妾身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你们摆弄吧?”

“那就没办法了,”敦刻尔克摇了摇头,将天城也放到刚好踩到金属板的高度,“你就和那个嘴硬的家伙一起好好享受电刑吧!”说着,便从地上扯出两根同样的导线,夹在天城嫣红硬挺的乳头上,再用冰冷的盐水泼在她的双腿上,将那双丝袜洇湿,形成电流通路,“可不要被电得尿出来哦?”

“才不会——”感受着胸前的钝痛,还有脚底下钢板那坚硬冰凉的触感,天城愈发颤抖起来,双颊泛红,目光却是相当坚定,“刚刚那种丢人的事情,绝对不会有第二次了…!”

“那就开始吧,”让巴尔拉下了墙边的开关,随即,地上的钢板便接通了电流,她和敦刻尔克穿着皮靴,自然是不会在意,而被戴上乳夹、泼了盐水的腓特烈和天城就相当凄惨了,电流顺着导线,穿过两人的乳尖,再流遍她们的全身,起初只是一阵酥麻,然而随着电流的加大,烧灼般的痛苦让她们不约而同地惨叫着,扭动着身体挣扎起来。

“如果不说的话,这对可爱的奶子真的会被电熟哦?”敦刻尔克威胁着天城,戴上一副橡胶手套,轻轻揉捏着她的双乳,威逼利诱着,“只要你老实一些,就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嘛,我也不忍心做那种事情呢…”

天城被电得直跳脚,想借此暂时脱离电流的刺激,然而却起到了反作用,两根夹在乳头上的导线依然能够形成回路,反倒是让全部的电压都集中在她的胸部上,几乎可以听到噼啪作响的电流声,仿佛有无数根针在由内至外地涌动似的,尖锐的剧痛蹂躏着她的神经,身体柔弱的天城完全禁受不住这种折磨,毫无尊严地哭叫起来,“哦啊啊啊啊——”

腓特烈则是咬紧牙关,尽力不去想身体上传来的痛楚;虽然她的忍受能力稍强一些,却也绷直身子,控制不住地抽搐着,喉咙中发出阵阵低沉的哀鸣声。

“还不愿意说吗?”让巴尔撇撇嘴,按下另一个按钮,电流随即飙升至20mA以上。

“才不会说啊啊啊——”腓特烈的眼睛瞪得滚圆,用叫喊声来发泄那遍布全身的灼痛,只觉得自己的乳尖和大脑仿佛要被烧坏了似的痛苦不堪,下体却在这样的电击下变得湿润起来,每当电流经过娇嫩的子宫,她都会抖得像筛子一般。

体质孱弱的天城双目已经微微有些泛白,完全是靠着脑啡肽的作用,透支精神力,才勉强没有昏过去,然而那药剂的副作用也随之愈发明显,刚刚才高潮过的天城此时已经再次兴奋起来,小穴中的肉壁在电击下完全无法控制地紧缩着,大股淫液顺着她的双腿淅淅沥沥地流下来,被夹子夹得有些红肿的乳尖更是隐隐约约地淌出些许洁白的乳汁,整个人快要坏掉似的抖个不停,“呜噢噢噢哦呜呜…”

“还真是顽强得让人尊敬呢,”让巴尔讥笑着,拉起敦刻尔克的手,“出去转转好了,过上半个小时再回来,反正这两个贱人一时半会肯定不会松口吧?”

半昏半醒的天城都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还在顽强地坚持着的腓特烈则忍不住发出一阵绝望的哀鸣。

敦刻尔克意犹未尽地放开天城,“那好吧…真希望她们不要被电坏呢,难得有这么棒的玩物啊。”

“变态…”让巴尔嘀咕着,拉开刑讯室的门,走廊中裹挟着水汽的凉风吹拂在腓特烈和天城的身体上,带给如处地狱的她们些许慰藉,然而马上,那扇铁门就被重重地合上,寂静的刑讯室中回荡着噼啪作响的电流,还有两人的惨叫声…

半小时后,出去闲逛的让巴尔和敦刻尔克准时回到了刑讯室的门前,手中还拿着一堆甜食,毫无疑问是敦刻尔克的杰作。

“你这家伙,不要天天让我吃这种东西啊!”让巴尔有些无奈地看着手中的甜品,三两口把它吃掉——味道倒是一如既往的优秀呢。

“好啦好啦,只是为了指挥官大人做的练习而已嘛…”敦刻尔克嬉笑着,侧耳倾听着,“听不到她们的声音了,难道昏死过去了?”

“那也是她们自作自受罢了,”让巴尔不屑地推开门,“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一股淡淡的腥臊味扑面而来,让巴尔有些厌恶地在鼻端扇了扇,“果然被电到失禁了啊,这两个废物…”

“我觉得这倒也不能怪她俩呢…”敦刻尔克倒是不怎么介意,打量着腓特烈和天城——

两人对门的响声毫无反应,都低垂着头,没有一点力气,完全是被天花板的绳子吊在那里,身上沁满了细密的汗珠,时不时地抽动一下,口中无意识地呻吟着,已经彻底没了之前那份高傲的模样,被电得高潮失禁不知几次,乳房肿胀不堪,双腿湿淋淋的,脚底下分别积着一滩淫水与尿液的混合物,而天城那滩显然面积更大一些。

敦刻尔克将电流的开关合上,又端来两盆冷水,对着腓特烈和天城当头泼下,过了好一会,两人才稍稍回过些神来,身体被激得一阵颤抖,大口喘息着,眼中或多或少地含着恐惧,不敢看彼此的凄惨模样。

“滋味如何啊,铁血和重樱的渣滓们?”让巴尔讥笑着看着二人,“难道即使被电了这么久,也还揣着之前那顽固不化的想法吗?”

虚弱的天城连话都说不出,体质较好的腓特烈倒是很快恢复了些许力气,尽管全身各处都还在不停地传来难耐的痛苦,简直像是被无数根烧红的针扎穿一般,可她的语气还是相当坚定,“呼,呼呜…顽固不化?维希的懦夫看来不明白什么是忠诚呢,区区这种程度而已,完全不能让我满足啊!”

“真是个贱骨头,那就满足你好了,”让巴尔咬咬牙,愤恨地瞪了她一眼,刚要再次打开电流的开关,却被敦刻尔克阻止了,“等下,我刚刚在路上想到了有趣的玩法,要是她们被你电坏了可就难办了…”

“什么啊?”让巴尔愣了一下,随即,敦刻尔克便在她的耳边嘀咕着什么,她的脸色渐渐古怪起来,“你的脑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啊…罢了,随你,反正指挥官让我们可以随便处置这两个贱人…”

说着,让巴尔就按着敦刻尔克的意思,将天城和腓特烈从天花板上解了下来,两人重重地摔在地上;然后再粗暴地扯掉她们乳尖上的导线,夹子上的锯齿划过两人红肿挺立的乳头,痛楚和异样的快感让她们发出一阵哀鸣。

“又要耍什么花样吗?”腓特烈咬着嘴唇,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吊缚已经酸痛不堪,声音微微有些颤抖,“无论是什么肮脏的事情,尽管做好了,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不不不,那种事无所谓了,反正一开始我们也没抱什么希望,”敦刻尔克露出灿烂的笑容,“你和那边的小狐娘尽管将秘密藏在肚子里吧。只要安心当我的玩物就好了…对了,要不要吃这个?”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甜筒递到她的嘴边。

“做梦吧你!”腓特烈瞪着她,随即被狠狠地踹了一脚,痛得蜷成一团,“嘛,这可由不得你呢,不识好歹的家伙…让巴尔,帮我把那个狐狸也一起拖到隔壁去,麻烦你啦!”

“知道啦,”让巴尔的表情有些无奈,一把拽住捆缚天城的长绳,对待垃圾似的将毫无反抗能力的她拖在身后,冰冷坚硬的地面磨蹭着天城的双乳,钝痛夹杂着奇异的快感从胸前传来,她忍不住从喉咙中发出阵阵微弱的呻吟声;敦刻尔克则拖起腓特烈,两人很快来到了隔壁的房间——以水牢为设计初衷的囚室,不过看起来却和刚才的刑讯室并无两样,厚重的砖墙和钢板堆砌在四周,周围摆放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天花板上垂着锁链,唯一不同的便是屋子正中有一片固定着镣铐的方形凹槽,上面隐约可见斑斑锈迹。

“站上去!”敦刻尔克弯身解开腓特烈双腿上的束缚,在她的屁股上抽了几下,强迫她分开腿站在那片凹槽上,又走到一旁的架子上挑了两个带有跳蛋的震动乳夹,以及两根相当粗大的假阳具,不由分说地全部装在了腓特烈的身上;乳夹倒还好,腓特烈多少已经适应了这种东西,可那两根紧紧贴合着腔肉和肠壁颤动不停的橡胶棒带给她那未经开发的下体阵阵撕裂般的痛楚,几乎让她羞愤地惨叫出来。

做完这些,敦刻尔克便用地上的镣铐紧紧锁住她的脚踝,“给你个忠告,趁现在多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吧?”

“诶——?”腓特烈还没反应过来,敦刻尔克就按下了一旁的按钮,随即,机械的运作声咔咔作响,她所处的地面竟然一点点地沉陷下去,与此同时,四周伸出的铜管开始向凹槽中注入大量的冰水,彻骨的凉意激得腓特烈一阵哆嗦,倒是多少缓解了一点她身体上的痛楚。

眼看着水面即将没过自己的下颌,腓特烈忙不迭地深吸两口气,腮帮撑得滚圆,下一秒,水面就没过了她的口鼻,又过了片刻,随着地面的下沉,腓特烈的整个身体完全浸入了水中。

“咕呜——”忽的,腓特烈身上的乳夹和假阳具毫无征兆地加快了颤动的频率,粗暴地蹂躏着她那红肿不堪的乳头和娇嫩的下体,强烈的刺激感让她本能地想要呻吟,可如果她试图换气,就会立即被水呛到;直到吞了好几口凉水后,腓特烈才明白自己此时的处境,只能拼命地屏住呼吸,用身体里少得可怜的氧气维持着理智,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惊惧。

“怎么不嘴硬了?”让巴尔站在水槽边上,讥讽地俯视着腓特烈,“看起来还真是辛苦啊,我就大发慈悲地让你稍微舒服一点吧!”

说着,她便走到墙边的控制台旁操作着什么,随即,水槽中的铜管开始向里面注入大量的盐溶液,还有高浓度的催情药物,那些盐分很快开始渗入那些遍布腓特烈全身的肿胀鞭痕,带给她针扎般的刺痛,而一部分痛觉又在媚药的作用下转换成别样的快感,交杂在一起,潮水般冲刷着腓特烈的神智,难以忍受的刺激使她根本无法保持屏息的状态,后果就是呛入更多的媚药和盐水,阵阵气泡咕嘟咕嘟地从水下浮了上来,如果这样下去,溺水是必然的事情。

敦刻尔克则径直走到天城的身边,解开她四肢的上的麻绳和镣铐,“哼哼,你同伴的性命可完全掌握在你的手里哦?”

天城没明白她的意思,尽管相当担心被沉在水底的腓特烈,可还是看着敦刻尔克的双眼,语气坚定地回应着,“就,就算你用她来威胁妾身,妾身也绝对不会告诉你任何情报,我的战友一定早就有那份觉悟了…!”

“不不不,不要提及那些无趣的事情,这完全只是游戏而已啦,游戏,”敦刻尔克从架子上拿来同样的乳夹和震动棒,扔到天城的面前,“戴上它们,我就允许你给那家伙送些空气哦?就像人工呼吸那样,明白吧?”一边说着,一边双臂环胸,玩味地打量着她,“最好动作快些哦?要是她真的淹死过去,我也很难办呀。”

“你这混蛋…!”天城的脸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然而知道自己没有其他任何办法的她却丝毫没有犹豫,立即用还在微微颤抖的手捡起那些羞人的东西,先将乳夹轻轻地挂在自己的乳尖上,尽量不去感受那份痛楚和快感,再用中指和食指掰开自己的小穴,咬着牙,将那根表面布满粗糙颗粒的假阳具一股脑地插了进去;尽管天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那里也早已在药物的副作用和电击下变得淫水横流,倒是没有太大的阻碍,可那些颗粒紧贴着天城的肉壁,从四面八方剐蹭着她那远比平时敏感数倍的小穴,所产生的强烈刺激感还是让她忍不住缩成一团呻吟起来,“哦呜呜呜——❤”

“还有闲心浪叫吗?不快点的话,水槽里那个嘴比身子硬得多的废物可要撑不住了哦?”让巴尔戏谑地俯视着天城,“快点把剩的那根塞进你的屁股里!”

“呜——”天城飞快地瞥了一眼水池,狠狠心,掰开自己的臀瓣,将假阳具对准娇嫩的后庭,一点点地插了进去;从没做过这种事的天城菊穴相当娇嫩,撕裂般的剧痛让她不禁惨叫出声,却也顾不得许多,努力做着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便吸了一大口气,快步走到水池边上,一头扎了进去,接近冰点的冷水差点让天城的四肢直接抽筋,一串气泡噗地从她的嘴边溢出,天城忙不迭地将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叫声咽回肚中,屏住气,艰难地潜到水下,然后用双手托住腓特烈的脸颊,在让巴尔和敦刻尔克的注视下吻了上去,将些许珍贵的氧气传度给她,泪水不着痕迹地溶于水中,“呜,唔姆…”虽然天城的动作已经相当小心翼翼,可在这过程中还是吞下了不少搀着媚药的盐水,苦涩而又微微泛甜的味道让她涌起一阵干呕感,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慢慢地浮上水面,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孱弱而又敏感的她在戴上那些玩具后即使只是站着都相当费力,何况要保持屏息状态进行潜水呢?

然而,那一点点空气显然不能让腓特烈坚持多久,加上在传递过程中的损耗,完全只是杯水车薪罢了;可即使明知是在这样被敦刻尔克戏弄,天城还是不愿停下来,刚刚恢复了些许体力,就揣着保护同伴的决心,义无反顾地再次跳入水中。

腓特烈看着天城,凄然一笑,水中的盐分刺得她眼睛生疼,可她却浑然未觉似的,扭过头去,要强的她不愿拖累天城继续为自己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张开嘴,不再顾及呛水的事情,用口型示意着她,“不…要,管我…”

天城却固执地按住腓特烈,然后吻住她的唇,强行将口中的空气传给她,半晌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自然,一切心意都在不言之中,随即,她再次浮出水面,大口地换着气,丰盈挺翘的双乳如同风向似的不停起伏着,心中思索着如何打破这样的僵局,可胸前和股间上传来的快感让她难以维持理智,只能被迫继续潜入水中——

一次,两次…尽管已经因为缺氧有些意识模糊,四肢也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天城还是倔强地重复着这件事,上浮,换气,再一头扎下…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体力飞快地消耗着,无法抑制地喘息起来,乳头和双穴上的玩具还在一刻不停地刺激着她,即使天城想要努力地在水中屏住气,大股的气泡还是不断从她的嘴角溢出,等来到腓特烈身边时,本就不多的氧气更是所剩无几,完全无法满足她的需求;而被牢牢拘束在水底的腓特烈在疼痛和性快感的折磨下已经难以保持清醒,时不时地灌下一大口凉水,小腹都微微鼓胀起来。眼见着腓特烈的双目渐渐泛白,天城的心中愈发绝望起来,拼命地想要挪动四肢,为她输送更多的氧气,然而动作越是急促,耗掉的氧气就越多,简直是无懈可击的恶性循环。

而让巴尔和敦刻尔克就满意地站在一旁,像欣赏一出精彩的猴戏一般看着在水池中来回进出的天城,还不时用手中的遥控器调整她身上乳夹和假阳具的振动频率,冷嘲热讽着,“加油哦?做得很棒哦!”“简直像垂死挣扎的老鼠,渣滓…”

过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天城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四肢因为脱力和寒冷无意识地抽动着,在池子边上蜷缩成一团,带着哭腔为腓特烈求饶着,“呜,呜呜…求您,放开她吧…”

“还有说话的力气吗?看来还是下手太轻了,”敦刻尔克坏笑着,将那些玩具的振动速度和力量调到最大,“也不是不可以哦?说出些有用的情报,再跪在那喊几声主人,我就把她拉上来哦?”

“哦呜呜呜——❤”强烈的快感像钢针一般搅动着天城的神智,让她再一次抽搐着高潮了,趴在地上,乳汁和爱液喷个不停,连话都说不出了,一脸坏掉似的表情,“呜,才,哦嗯嗯呜——才不要…”

在性兴奋的作用下,天城身体上的酸痛与劳累仿佛都缓解了许多,于是她再次挣扎着爬起来,一头钻入池子中,溅起一片水花;然而,她早就到达了身体的极限,那不过只是她的错觉,在用回光返照的力气行动罢了;沉入水中的天城勉强挣扎着来到腓特烈的身边,脸上露出解脱似的笑容,就再也没了气力去屏住呼吸,大股的冰水从她的口鼻中灌入,天城的意识很快模糊起来,失去氧气供给的腓特烈也放弃了挣扎,渐渐昏了过去。

一直旁观的让巴尔和敦刻尔克等了半晌也没见天城浮上来,才意犹未尽地按下墙上的某个按钮,随即,排水口打开,水槽中很快空了下来,已经溺水的天城和腓特烈毫无声息地躺在那里,小腹都撑得滚圆,脸上还凝着痛苦的神情。

“这两个家伙不会真的死掉了吧?”敦刻尔克咂咂嘴,“有些难办啊…”

“舰娘哪有那么容易死,再说,要是真的死了,那还是便宜她们了啊,”让巴尔冷笑着,将两人从凹槽中拖了出来,然后毫不留情地踩在天城的小腹上,水柱像喷泉似的从她的小嘴和鼻腔中溅出,过了好一会,伴随着一阵激烈的咳嗽声,天城才悠悠醒转过来,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大口喘息着,“呼,呼啊…”

一旁的腓特烈自然也遭到了同样的待遇,本能地从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在这半天里,倔强的她所受的刑罚远比天城重上许多,就算腓特烈的体质更好,也禁受不住这种折磨,此刻的她看起来相当凄惨,满身的鞭痕在盐水的浸泡下显出异样的粉红色,纵横交错地凸显出来,乳头和股间的玩具还在嗡嗡作响,原本整洁的黑发胡乱地粘成一团,那副高傲的模样彻底荡然无存,双腿大开着躺在地上,虚弱地喘着粗气,时不时地抽动一下,还没有回过神来。

“啧啧,没办法,先把她们关到牢房里吧,拷问的事情明天再说,”说着,敦刻尔克就扯住天城的项圈,将她拖在身后,“那个家伙就还是拜托你啦!”

“还不是因为你这无聊的闹剧…”让巴尔撇撇嘴,相当无奈,却也只好照做,拖起腓特烈跟在她的身后,“明天你打算怎么处置她们?”

敦刻尔克玩味地回应着,“怎么处置吗?嘿嘿,谁知道呢…”

从此,腓特烈和天城的俘虏生活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