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习得入腹神功归来,从钻进御姐上司美肚调教开始我的孕奴后宫生活 | 入腹

“许——长——青!又被我抓到你开小差了!”紧盯着趴在桌前鼾声大作的青年,邱霖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手中的文件就是一记板栗敲在他的脑袋上。
“邱……邱姐!怎么又是……您别见怪,这不昨晚因为想着方案的事才好像睡得有些太晚了,下不为例哈~”
闻声,那青年一脸懵懂地抬起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上去大有发作地意思,见来人竟是作为小组主管的邱霖,这才慌里慌张地板正了身子,支支吾吾地解释缘由。
“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可却永远都有下次,这已经是你实习以来第三次被我抓个现行了,是不是总觉得只是为了混个毕业证对待工作就可以如此敷衍了事,抱歉,我不得不向人事反馈一下你的工作态度了。”
扶正因为方才的失态而稍稍滑落的眼镜,邱霖无视了青年那眸中闪过的一丝异样眼光,不留给他继续编纂借口的机会便扭过头扬长而去,走之前还不忘轻声嘀咕了两句,感慨这当今的年轻人当真吃不了半点苦。
邱霖,二十五岁,性别嘛……暂时保密,现就职于一家互联网企业,负责公司项目的开发进程,而此时拦在邱霖面前的高大青年正是三番两次被她逮住的实习员工许长青。
“怎么,现在才为自己的怠工行为感到后悔?抱歉已经晚了。”身形窈窕的美女上司扶了扶眼镜,有些没好气地问到。
言尽,邱霖不忍挑起眉头,轻佻地瞄了眼徐长青,就听他压低声音说道:“我知道无论好说歹说肯定都不行,自然也就没有求你的必要。既然如此,那今后邱姐可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没头没脑地撂下一句狠话,眼前的青年嘴角勾起一道狡黠的笑,大步流星走开了,只留下不明所以的邱霖呆愣在原地。
望着徐长青远去的背影,她内心不由得感慨现在初入社会的年轻人真是相当浮躁。
一天的辛劳工作终于结束,刚走出公司邱霖迎面便撞上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吃痛不已的她险些跌倒在地,却被对方一把拉住揽入怀里。
“痛痛痛,是谁这么不长……”揉了揉尚在隐隐作痛的额头,邱霖正欲发作,抬起头却正对上那人的俊秀面庞,“秋臣?你怎么会在这儿。”
将美人环抱在怀中的男人正是她的男友阮秋臣。见来人是他,邱霖一转方才的态度,身子一软依偎在男人的胸膛当中:“老公,是不是想我啦~”
阮秋臣也不言语,仍旧保持着他那副营业式的温煦笑颜:“公司派我来业务洽谈,这不结束了刚好顺道过来看看你。”
听闻秋臣如此说道,邱霖顿时感觉双颊隐隐有些发烫,刚打算回话耳边却又响起同事们调侃起哄的话语,这才就此打住。
“今晚喝一杯如何?人家已经有好久没跟老公聚聚了的说~”邱霖撒娇着向阮秋臣提议道。
男人嘴角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目光似是飘向邱霖的身后,愣神片刻后连忙点头应答了下来,“今天就坐我车。”
话音刚落,他便拽起邱霖的手腕不由分说地上了车,而后者回头望去只瞥见大厅中正站着公司董事的掌上明珠许莫雯。
抛开所有工作上的烦心事,两人直奔附近常光顾的一家清吧,一如学生时代那样尽情豪饮买醉,只是现在的我们不再像彼时那样推心置腹。
夜深人未静,阮秋臣主动叫车准备将邱霖送回家。
“今晚就留下来陪我好么,秋臣?”月光悄悄攀上阮秋臣的眉梢,勾勒出他温润的五官。
邱霖一扫之前在酒吧畅饮时强撑着的豪爽气,在出租车旁拉住面前这个英俊的男人,细声挽留道。
毕竟她能清晰感觉到近来这段时光,二人之间已经日渐疏远,对于自己的亲热央求秋臣总以工作繁忙为缘由百般推脱。
难道是因为我曾经的男儿身令他心生嫌隙?可我现在已经是真正的女人了啊……
卸去所有防备后,她总爱默默在心里如此反问自己。
那一年被查出假两性畸形的邱霖接受了院方安排的手术,结束了数十载的儿郎歧途,寻回了本属于她的女性身份。
邱霖木然注视着身前的男人,一时间竟发觉今夜的他格外的陌生。
与阮秋臣相知相识十余载,这还是第一次生出这样的错觉,如今的她好像一个手拿双百试卷试探着向父亲哀求奖励的孩子。
“乖,早点休息,明天还是工作日。”
“我知道了,你也早点休息,保重……”
强忍着即将溢出泪腺的热泪,邱霖缓缓松开阮秋臣的胳膊,草草告别后毅然钻进车里,在出租车发动的引擎声响起时才终于有勇气哭出声来。
浑浑噩噩摸回到家,邱霖哆嗦着从包里翻出钥匙,刚一搡开屋门脚底便是一个趔趄,整个人径直栽倒在地上,而她却无暇顾及身体上的疼痛,侧着身子躺在冰冷彻骨的地板上,一遍遍回忆着那些同阮秋臣携手共度过的点滴岁月。
好一晌的功夫,寂静冷清的客厅里不合时宜地响起手机铃声,想到可能是秋臣回心转意的我慌乱拿起手机,来电却显示是许长青打进的微信视频电话。
心里难受的同时没由来地感到一阵烦躁,邱霖只当许长青还在为白天的冲突耿耿于怀,将嗡嗡作响的手机丢到一边继续埋头抽泣,任由手机躺在地上叮铃吵闹。
倏然,肚腹当中先是隐隐抽动了两下,旋即一阵绞痛猛烈袭来,邱霖只觉得仿佛有人要从胃里剜开她的肚子一般,只能将手枕在小腹前蜷缩起来,不多时身子便已被冷汗浸染,汗珠涔涔滴落。
“咯啊,我的……肚子,好痛!”
原先歇下的手机屏幕再次亮起,又是一通微信来电,邱霖这才想起要打电话求助,捂着小腹艰难爬上前去取回手机,“又是他……”
定睛看清来电人还是许长青,邱霖也管不上三七二十一,果断接通了他的视频通讯。
“许长青你……唔呃~我的肚子……”
“霖姐别来无恙啊。”
熟悉的男声响起,只是这声音比起白天时来得稍显沉闷了些,然而邱霖已经没有精力再去辨别了,捂住小腹艰难开口道:“许长青你……你有事么,我肚子里……好疼,呃啊!”
昏暗的画面中显示出的许长青那一边看得并不十分真切,邱琳只能依稀认出是间逼仄的暗红色“密室”,而许长青正拿着手机,或是攥紧拳头,或是抬起腿脚,连番招呼在面前的肉色“墙壁”上,隐隐能听见些许戏水声。
他的一拳一脚都卯足了劲,每每砸在那堵“墙”上时都会深深陷入其中,而与此同时邱霖的肚腹深处也会传来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痛。
“霖姐难道就不好奇我现在身处哪里么?”许长青伸出手轻柔抚摸起暗红的肉墙上,又将摄像头贴近。
这时邱霖才看清这堵奇怪的墙壁正缓缓蠕动着,那上面泛起的缕缕白沫在灯光的照耀下正闪闪发亮,紧接着许长青又低下头,映入邱霖眼帘的是恰巧能没过他半腰的“小水池”。
感受到腹中的痛意消退了点,我抹掉泪花,有些拗气地轻声回斥道:“你到底要干嘛!等等,你那里又是什么地方,好奇怪……”
“真是个蠢女人,我现在可就在你的肚子里玩耍呢!喝了那么多酒,害得我浑身都被淋湿了,该罚!”说完,斗大的拳头落在许长青身前的肉壁上,一阵尖锐的绞痛再度从邱霖那可怜的胃宫之中迸发而出。
“怎么会!你怎么可能钻进那种地方……呀啊!肚子,我的肚子!快住手,许……啊啊!!”汗珠如雨下,浸透了美人身着的ol制服,腹中难耐的剧痛直叫她连连打滚喊停。
“停下来?我还没有尽兴呢,看看这滑嫩的胃壁,多漂亮啊,我怎么舍得这么轻易就放过邱姐这般尤物呢?”
肚里的闷响击碎了邱霖最后的奢望,许长青丝毫没有就此饶过她的想法,一拳一脚无不卯足了劲捶打着娇嫩的胃壁。
邱霖踉跄着爬起身妄图去到屋外寻求帮助,却没料到自己才挣扎着支起身子,胃宫深处便又惨遭一记重拳,力道之狠甚至连压在肚皮上的手掌都被猛地顶起。
“呀啊啊啊啊!!!”那几乎要将肚腹刨开的剧痛顷刻间瓦解掉她逃跑的想法,只是一瞬,邱霖好不容易撑起的身体重重跌回在地。
“是想到哪里去呢,我的好姐姐?”见我逃脱无果,似是奸计得逞的许长青轻轻抚过身前已然红肿发颤的胃肉,在腹中戏谑了她一番。
将近十分钟的虐腹体验将邱霖折磨得欲哭无泪,她跪坐着苦苦哀求腹中的男人放过,“许,许长青,到底要怎样你才肯从我肚子里出来!”
听罢,许长青大笑一声,娓娓笑道:“嗨呀,既然邱姐你诚心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只要邱姐你答应今后成为我的肚奴,这美肚任我出入,我现在就出来,如何?”
“什么……让我认你做主人,不,你休想!”甚至没有思索,邱霖斩钉截铁地回绝到。
不过她的一番话语似乎彻底触怒了许长青,从未预料到邱霖会如此坚定的他开始变本加厉地蹂躏起自己正身处的那座柔弱肚宫,“我会让你后悔说出这句话。”
只听闻倏地一声炸响,美人制服下的衬衣纽扣硬生生被鼓胀的肚腹撑到崩开,不过眨眼的工夫她原先平坦的小腹便来到了与临盆孕妇相当的大小。
沈婉清吃痛不已,身子瘫倒了下去,抬起头竟瞧见她那浑圆的孕肚“挣脱”了衬衣和外套的束缚赫然挺在半空中,借着月光,得以一窥这颗孕肚的全貌。
“不,不要……许长青你又对我做了什么,我的肚子怎么变得这么大,啊啊啊啊啊!!!”抬起一掌拍打在肚皮上,邱霖惊慌失措地拿起手机,却不知何时被挂断了电话,回应她的是一种撕心裂肺的异样痛感。
孕肚顶端突兀地冒出小人头颅的轮廓,连同那镶着脐钉的修长脐眼都被高高顶出了肚皮,许长青在邱霖肚里变大了身形不说,居然还将她的胃袋当作蹦床,在里面肆意蹦跳了起来。
偌大的一座胃宫挤开了腹腔中的其他脏器,而美人的五脏六腑也早已沦为了许长青的玩物。
“救……谁来救救我,呕……”
或是以掌为刃劈砍在肉壁上,或是站在胃里奋力跃起顶撞贲门,身形与足月胎儿相当的许长青变着花样地淫虐着邱霖的胃袋,她肚里的动静远比怀胎十月的孕妇胎动来得要热闹,此刻他便是邱霖这肚腹当中的唯一主宰。
“肚子,肚子要被胀破了,但我……我绝不会背叛秋臣做你的肚奴的!有种你就在里面挖开我的肚子,许长青!”
“好一个贞节烈女,不过嘛……”许长青意味深长地顿了一声,紧接着邱霖便感觉深喉隐隐有股作呕的冲动,身子歪到一边捂着胸口干呕了起来。
“咕!呕……咳咳……呕……”
腹中的男人化作丝缕青烟从邱霖的口唇当中飘出,而她却只能无力地耷拉着脑袋,目睹口中的青烟重新幻化回徐长青的模样,可即便青年整个人都已经出肚,她的肚腹仍旧保持着单胎临盆的大小。
许长青伸手钳住邱霖的下巴,逼迫昔日的美女上司同他对视:“想不想让你亲爱的老公也一起来欣赏欣赏现在这副模样啊?”
言尽,许长青一把将邱霖从地上拽起死死摁在墙上,在她惊恐的目光下粗暴地扯掉了贴身的包臀裙,而邱霖的下身堪堪只剩一条内裤和肉丝裤袜。
“不,你……你究竟还想干什么!”被许长青虎视眈眈地紧盯着身子,邱霖心中不免感到一股恶寒。
青年单手扣住邱霖的手腕,视线游离在她隆起的孕肚和修长的双腿上,“明明是男身,却生得比那女儿家还要娇俏,还穿着肉丝裤袜,勾引谁呢?”
许长青将手搭了上来,不顾邱霖的挣扎,隔着肉丝裤袜摩挲起她圆润的孕肚,不时抠弄一番脐钉。
对于邱霖的嗔怪,许长青全都置若罔闻。他猛地撕开美女上司胯间的肉丝,顺手把内裤拨到一旁后释放出身下尺寸骇人的巨龙,架在她高耸的一对臀峰间。
“难道你要……不,不行,我才不要被你这种人……呀啊!!!”顿感不妙的她刚想挣开许长青的控制,肚里却又莫名挨了一拳重击。
邱霖低下头难以置信地望着肚皮上冒出的凸起,心中燃起的抵触情绪瞬间叫那腹中传来的阵阵绞痛扫空:“怎么会,我的肚子里……还有东西?!”
狰狞的龙首虎视眈眈地瞄着她的后庭,大有下一秒就将破开菊门,攻入肠腔的气势。
“像邱姐这样的美人,如若不在肚里肚外同时享用,那简直是暴殄天物啊,所以只好在邱姐肚里留下一道分身。”
听见许长青对自己的评价,邱霖羞愤不已,带着哭腔痛诉道:“不要,不许碰那里,你这混蛋,明明那里连秋臣都还没有过……”
“呦呵,本以为是个骚货,没想到后面还是个雏儿~”许长青自顾自地嘲弄了两句,颇为惊喜的他嘴角勾起一道不怀好意的微笑,抬手便是一记巴掌落在她的半扇翘臀上。
“呀啊~”
丰润细腻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几乎要将整只手掌都吞没其中,许长青毫不客气地揉捏着邱霖的肥臀,言语里尽显轻佻:“瞧瞧这性感丰满的大屁股,可是叫多少女人都望尘莫及,看来你那男友是无福消受了,只好由我来代劳咯~”
“你真敢插进来,我就要你好……咯呃——呀啊啊啊!!!”
话音未落,许长青扶住身下那根远胜一般男性的巨物,对准邱霖的菊穴入口便猛挺腰肢,转眼间就已将大半截龙首送入菊眼当中。
未经前戏就被暴力破雏的剧痛疼得她两眼直泛泪花,幻想过的无数次与秋臣共赴云雨的场景在这一刻被搅得稀碎,化作粉齑消散殆尽。
“别急啊邱姐,快看这电话打给的是谁呀?”
几经折腾后邱霖已然是醉意全无,见许长青手里握着的正是她的手机,只是凝神瞟过手机屏一眼,邱霖便意识到这通视频电话正是拨给秋臣的。
身后的男人晃了晃手机,笑着威胁道:“如果让邱姐的老公发现自己的恋人酒醉失意,竟然大着肚子和同公司的晚辈私自媾合的话,恐怕就再也不会原谅邱姐了吧~”
许长青的一席话语犹如惊雷炸响在她跟前。
“不要啊!”顾不得男人的巨根仍插在后庭中,邱霖慌乱伸出手想抢回手机,却不料一下子扑了个空,反倒叫腹中的巨龙向里多侵入了几分。
肠腔深处的龙首趁势猛撞在仅有一壁之隔的前列腺之上,引发的猛烈快感刺激得美人双腿直打颤,瘫软着身子落入许长青怀中。
以往期盼拨通秋臣电话时的那股期待感荡然无存,等待接通的铃声如今在她听来犹如催命符一般令人生畏,“我答应,我答应了还不行么!为什么,为什么一定是我,呜呜呜……”
自知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沦陷的命运,邱霖已是心灰意冷,哭喊着应允了许长青的无理要求。被松开的双手缓缓垂下,静静地搭在身前那颗滚圆的孕肚上,感受着腹中异物的一举一动。
等到电话挂断,高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邱霖抬头望向天边的那轮孤月,滚热的泪珠顺着面颊滴落在胸前,融入了早已被细汗浸渗的衬衣之中。
对不起,秋臣,真的对不起……
“这才乖么,我的好邱姐。”
得意洋洋的许长青一手挽住邱霖的胳膊细细抚摸起足月大的孕肚,一手又越过肩头深入衣领,抓住藏匿在衬衣下的一只小乳鸽轻柔地揉搓了起来。
“哪怕还没有开始做,邱姐的乳头和阴蒂就已经勃起得这么厉害,看起来分明也很喜欢被我侵犯呢。”
男人的双手尽情逗弄着她的孕肚和双乳,尽管被肉褶盘曲的肠壁紧紧咬住,可就着先走汁与肠液的润滑作用,男人身下的那根巨物仍在一点点开垦着她那未经人事的雏菊。

听着腹腔内里奏响的心跳声与肠鸣音,许长青来了兴致,猛地一跺脚先给蒋姗姗来个下马威,即便整只脚掌都几乎陷入柔肠当中,也不见有怜惜的意思。
“咕唔……肚子,我的肚子里面,好疼……”
尽管此时的许长青只有区区一指长高,可下脚力道之迅猛,犹如有百斤重物骤然坠落在少女肚中。
本以为只是肠胃旧疾复发,蒋姗姗蜷起腰肢,意欲缓解腹中的延绵绞痛,却不想这一脚不过是暴雨前的头阵惊雷。
紧接着许长青蹲下身去,压着肠肉借势一蹬,整个人如一支离弦箭矢扎进少女的胸腔中,脑袋赫然顶撞在那怦然跳动的心脏上,搅得整座肚宫都为之一颤。
“呃咯!肚子里好疼……怎么会……呀啊啊啊!!!”
少女搂住疼痛难忍的娇肚,浑身已被冷汗浸湿,她试着拨给阮秋臣,终究是无人接听,不得已只好叫上一辆的士送自己回了家。
才到表哥家中,面露苦色的蒋姗姗连滚带爬躲进了自己的闺房,服下两片胃药后侧躺在床上,架不住腹痛难耐,她竟捧着小腹连连呻吟了起来。
“臭哥哥坏哥哥,为了陪自己的老相好居然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邱霖姐,我好想你。嗯啊啊~我的肚子!”
只感觉肚里真的住着一只泼猴,少女嘴上不住地埋怨起表哥的不是,无论如何揉搓嫩肚都难以缓解腹痛分毫。
盘踞于蒋姗姗的肚腹正当中,许长青倍感惬怀,枕着肉床将双足抵在肚皮前,百无聊赖地撩拨起周遭的细嫩软肉,“姑娘家家的,脾气这么冲可不太好哦~”
“什么声音?谁在说话!”
忽闻一道陌生的男声响起,吓得蒋姗姗不顾腹中的绞痛连忙从床上爬起,警惕地打量起原本熟悉的房间。
左顾右盼也寻觅不得声响的来源,少女这才从痛楚中惊觉,掀起贴身的衣裳:“骗人的吧……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肚子里!”
就见先前平坦小腹此刻莫名隆起了些许,相隔白皙的肚皮蒋姗姗也能隐约感觉到腹腔里簸动的异物,她绷紧身子靠着床头,一对柳眉骤然颦起。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替你的哥哥好好管教你这丫头。”话音才落,许长青抬起左臂奋力一肘砸在少女的胃袋上。
“你给我出……呕!”一阵钻心绞痛打断了蒋姗姗的叱骂,由胃底席卷全身,片刻功夫就叫她身子瘫软下去。
少女的姣好玉容整张都扭作一团,她双手死死扒住尚在作痛的肚腹,十指恨不得尽数嵌入腹中挖开肚皮,将正在体内肆意妄为的青年掏出。
她抹掉唇角溢出的唾液,捂住起伏不定的胸脯狼狈骂道:“混蛋家伙,我跟你无怨无仇,为什么……唔咕……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享用你这美娇肚啦,你叫唤得越是凄厉,我闹得就越是欢快。”
蒋姗姗娇柔白嫩的肚腩在腹中青年的连番蹬踢下一刻不停地起落着,连带她纤长深邃的脐眼也一并被撑出肚皮,痛得少女弯起一双玉足来回扑打着床褥。
“咯啊啊啊!越来越大了!我的肚子!!!”每每有拳脚落在蒋姗姗腹中的脏器上时,都会叫她痛不欲生,直弓起腰肢放声尖嚎。
她能清楚感觉到肚里的青年相较先前身形变大了不少,身前的孕肚已经初具规模,足有成年女子怀胎四月那般大小。
作为完璧处子“未婚先孕”不说,蒋姗姗想到自己竟以这样一种羞耻的方式将陌生青年“怀”进了肚里,还得任由“胎儿”变着法子在她腹中百般淫虐,不禁双颊一热,握紧粉拳羞愤交加地捶打起隆起的小腹。
显然少女的无力挣扎只能给肚中青年的虐腹调教平添几分情趣,许长青全身向后一仰,顺势并起双腿朝着拳头落下的方向奋力蹬去。
只此一脚便将蒋姗姗的两只粉拳踹开好远,痛得她双目几近失神,弓起柳腰难以置信地盯着浑圆肚皮上赫然暴起的腿脚轮廓:“呃啊!肚子……我的肚子!要被踢破了咯啊!”
“我现在可是在你肚里,对我动粗还是省省吧,想不被虐腹也可以,只要认哥哥我作主,乖乖答应成为我的孕奴,今后这美肚任我自由出入就好,如何?”
“呜呃……你,你休想!”
身上的lo裙都被香汗浸透,紧贴在少女那泛着红润的嫩肤上,饶是身子都因为腹中的胀痛到发软的地步,她仍是紧咬住下唇,从齿缝间艰难地挤出几个大字。
“好一个贞洁少女,那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嘴皮子够硬,还是我的拳脚更硬!”
话音落下,许长青从蒋姗姗腹腔里坐起身,瞄准身下不断蠕动着的胃袋扑了过去,环抱住这座未经蹂躏过的粉嫩胃宫,双手双脚一上一下,分别绞住了贲门与幽门,如同绞杀恶徒一般牢牢压着怀中的可怜脏器。
“啊啊啊啊啊!!!”突然的剧痛从腹腔中炸裂开来,少女瞳孔皱缩,惊异地盯着肚皮,只感觉恍若有一双大手从腹内死死拽住了她的胃袋,胃里的食糜几乎满溢出喉管,惹得少女浑身又是一阵颤栗。
“你从不从?”
“决不从!”
许长青松开身下被压倒扁平的胃囊,把目光投向足下踩着的百转柔肠。他再度起身,一头扎进了少女不绝翻涌着的那片肠海当中。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察觉到腹中作祟的青年转移了阵地,蒋姗姗的小腹竟不自觉抽动了两下,似是对即将面临的虐腹花样深感恐惧。
“你,你又想干什么!呀啊啊啊!!!”
裹挟在细狭柔肠中的许长青活像钻进林中的顽猴那般如鱼得水,拳打脚蹬耍得好不快活,团团肠肉好似潮汐起落互相推搡着,胡乱拍打起蒋姗姗腹腔内里的其他脏器,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撞得整座肚宫都震颤不已。
一道道掌印足印争相从肚皮上冒出,程度之激烈比那双胎足月的胎动来得更甚,蒋姗姗哪曾经历过这等蛮横的施虐行径,无异于穿肠烂肚的痛苦体验直叫她双目翻白几近失语,除了死死捂住隆起的小腹在床上来回翻腾便再无半点招架之策。
视线落在少女小腹深处那座倒梨形的小巧脏器上,许长青并拨开盘绕在周身的嫩肠,朝着那间尚且稚嫩的胎宫猛地踹去。
宛若孩童般稚拙的胎宫无处躲闪,只得全盘接下青年这拼力一击,不想这一脚竟深深陷入肉壶当中,抵着肉壁撞在少女尿液满盈的膀胱上。
“那里是留给小宝宝的房间,不,不要!咿呀啊啊啊啊啊!!!”
小腹中迸裂的新一轮绞痛迫使蒋姗姗双足撑着床褥高挺起腰肢,敞开她葱郁繁茂的阴户,隐匿在两瓣蜜唇下的那口泉眼终于失守,径直飙射出一股清泉,与之呼应的还有蜜穴深处淌出的汩汩爱液。
待到清尿尽数排出,生生被腹中青年淫亵到失禁的少女这才轰然瘫倒下去,她顾不上床褥被尿液浸湿后的温热触感,但求能够容许自己这具绵软不堪的身子休憩片刻。
这边少女大口喘着粗气,双眸愈渐迷离,肚里的许长青却毫无就此罢休的打算,他从肠海当中爬出,转而盘腿坐在胎宫前,竟直接伸手将面前的一对卵巢攥入掌中。
许长青眯起眼,继而将整张俊脸都深深埋入这间肉壶之中,一面探舌撩拨少女的胎宫蜜肉,一面挤弄手里的两颗幼嫩卵巢,“在恭迎主人我住进去之前,不介意先给小母狗排排卵吧?”
听闻许长青的一席话语,深知胎宫即将沦陷在腹中青年无情蹂躏下的少女心里咯噔直跳。
身为女性体内最为珍宝的一对命门此刻就掌握在青年手里,纵然蒋姗姗内心再如何抗拒也不敢继续逞口舌之快,能做的唯有苦苦哀求许长青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不可以!求求你不要碰那里……那里是给宝宝住的房间,会被撑坏掉的!我不要怀上你这样的坏男人呜呜呜……”
少女的胎宫好似一朵雌蕊,被稚嫩的花瓣团团裹入内里,只待某日为中意之人绽放开来,迎入爱情的精种,生根发芽。
许长青只稍稍施力,十指便深陷卵巢之中,引得少女这整座肚宫又是一阵痉挛。他双腿抵着肠海奋力一蹬全身腾起,顶开少女搭在肚皮上的纤弱手掌后,整个猛扎进身前的粉嫩脏器。
“咯啊啊啊!!!肚子里面……好痛!!!你在我肚里……呃啊啊啊啊!”
蒋姗姗本在揉搓起愈渐胀大的小腹,妄图缓解腹中脏器被人折腾的痛楚,不想许长青竟飞身扑进她的胎宫。
足有一掌之长的小人犹如千斤重担,生生将宫腔砸出一片陷落,痛得蒋姗姗几度哑然,甚至顾不上嗔怪腹中的青年便捂住肚腹连连呻吟了起来。
之于身为入腹修真者的许长青,蒋姗姗这等青春少女腹中的氤氲之气便是最好的修行养料,逼仄的腹腔当中股股淡香满溢扑鼻,直叫他忍不住把脑袋深埋进面前的软肉中大快朵颐。
“难,难道他在亲我的……不要哇!!!”先前腹中骤然袭来的绞痛转眼间便弥散殆尽,转而又被丝缕异样的快感席卷全身,绵延不绝。
意识到肚腹深处的那块宝地正被青年紧贴着抱在怀里连番蹂躏,蒋姗姗的白皙面颊竟不自觉浮上一抹嫣红。
被这种人渣玩弄子宫到产生快感什么的,绝对不可以!
她攥紧粉拳朝着颇具规模的小腹就是一阵捶打,不想正中了许长青下怀,在少女腹中淫虐的同时还能享受来自肚外的“按摩”侍奉,好不惬意。
见肚里的青年并未如料想那般在自己接连的拳砸掌掴下人仰马翻,反倒悠闲地环抱住胎宫,发出一声舒畅的长吟。
不等蒋姗姗嗔怒出口,玩性难收的许长青便勾起十指牢牢扣住掌中的那对卵巢,向着两旁猛拽开来,疼得肚外的少女身子一僵,喉管中濒临溢出的厉声叱咄被她整句咽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段凄厉的哀嚎。
“呀啊啊啊啊啊!!!”
眼见蒋姗姗美眸一翻,几近昏死过去,许长青从胎宫上坐起,念咒施法,强行维持住少女的神智。
似是为方才的粗鲁举动感到自责,他又折损了些许法力,开始为少女腹腔中的一座座粉嫩脏器愈伤疗养。
说到底,蒋姗姗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最盛不过情窦初开又离经叛道的年纪,从蒋姗姗对邱霖的亲昵态度也足见她的情感之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