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染黑的龙神
commission for 冰凌/雪酪/斯帕克/魔狼/罗格
by 爱吃肉的龙仆
注:(1)本文的剧情,角色与玩法等方面都为委托者制定
(上接前文)
……自从穿上马奴胶衣那一刻起,无法抑制的冲动就开始涌现——想要被主人乘骑,想要被主人驾驭,想要载着主人去尽情奔跑,而现在主人正在满足他的愿望。
(不对,这不是我的愿望……都是鼻环和胶衣的影响……)
冰凌能否认自己的想法,却不能消除身体的欢愉。被光滑黑胶包覆的肌肤异常敏感,每一缕风的吹拂都变得清晰可辨。坚实的马蹄踏在嫩草上,发出笃笃声响。混合着草香味的空气沁入肺腑,进一步激发身为马奴坐骑的本能。面对广袤原野与蓝天,他只觉心潮澎湃,四肢涌起使不完的力气,渴望着在奔腾中发泄出来。魔王自然了解马奴的心思,扬起嘴角,马鞭“啪”的一声抽在浑圆的大屁股上。
“啊!”
冰凌浑身一哆嗦,不由发出兴奋的嘶叫,在主人的允许下加快步伐,开始在草原上小步快跑,乌黑浓密的马尾巴随之飘摇。一旦动作加大,填满后穴的肛塞就开始来回摩擦敏感肠肉,快感如电流般在下体乱窜,让他不由发出阵阵低喘。被隐藏起来的废物肉棒在锁里蠕动着,延伸出的粗壮马根则是威武雄壮,在阳光下闪耀着淫靡色泽。
“很好。”魔王平稳地骑在冰凌背上,不时伸爪轻拍冰凌的后颈以示称赞,“如此轻盈矫健的动作,本魔狼很喜欢。”
此时冰凌只觉头脑一团混乱。身为龙神领主本应厌恶这种牲口般的处境,可主人的夸奖却让他心花怒放,四只马蹄更加欢快,后穴的快感也变本加厉。缰绳像是束缚着他的思维,马鞭抽打着他的意识,将他更加深入地驯化成主人的爱马。思考变得异常困难,如马畜般迟钝愚笨,身体却无比亢奋,驮着主人越跑越快,黑胶马根随着步伐上下摇晃,洒出大股粘稠淫水。
“驾!驾!”
魔王拉动缰绳,用豪迈雄浑的声音发号施令。冰凌在他胯下呼呼喷着热气,塞着马嚼子的嘴巴有口水滴下。自尊与羞耻心被抛到脑后,持续高涨的马奴本能支配了他。奔跑、继续奔跑、不停地奔跑……霎时间他只剩下这一个念头。主人压在背上的重量让他安心,缰绳为他指引方向,肛塞挤压着敏感带,龙神的小肉棒被锁牢牢箍住,马奴的巨根却可以肆意勃动流水。他无法理解原因,但是被主人乘骑就是让他无比快乐,就好像他终于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身份与位置。
(不是这样的……这不是真正的我……)
恍惚中冰凌仍试图否认,可在魔王的马鞭又一次落下后,这些残念也荡然无存。马奴无需思考,只要接受主人的驾驭与支配就好。他的大脑完全放空了,浑身肌肉因兴奋紧绷着,饥渴骚穴紧紧咬着肛塞,黑胶马根胀到极限。在主人驱使下他竭尽全力,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尽情飞驰,身后尘土飞扬。
“没错,就是这样。”
风声、马蹄声与魔王的声音混合交融。狂奔的冰凌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与畅快——这并非属于领主,而是属于主人的马畜,但他已经分不清了,沉迷陶醉其中。马蹄重重落在草地上,强烈的反震随之而来,这加剧了肛塞对后穴的刺激,硕大圆润的塞头在震动中反复碾过前列腺。肉棒在锁里抖个不停,龟头茎身伴着脚步与锁笼来回摩擦,被导管侵占的尿道阵阵抽搐,为黑胶马根提供更多淫液。
“哈……哈……啊啊……”
越是奔跑越是愉悦,为了更多快感驮着主人更加卖力地飞奔。远远望去,任何人都会将此刻的冰凌当成奔腾的骏马,而他自己也在这种循环中忘乎所以,飘然欲仙。迷乱间他感觉到主人扬起了马鞭,身心都在期待释放的许可。魔王没有让他失望,鞭子狠狠甩在不停扭动的骚臀上。
“射吧,马奴1742号。”
“喔喔喔哦哦——”
身体如触电般颤抖,步伐一阵歪斜踉跄。冰凌翻着白眼,不由发出公马般的嘶叫。无法勃起的锁奴肉棒抽搐着,每跑几步就会漏出一股浓精。黏糊糊的白浊通过导管涌入外接的黑胶巨根,最终从马眼喷薄而出,挥洒在青葱草地上。连绵不断的快感让冰凌神魂颠倒,险些瘫倒在地,不过他还是坚持住了,自始至终都将主人稳稳地驮在背上。
“表现得很棒,你果然有这方面的天赋。”魔王面带满意笑容,狼爪抚摸着冰凌的后颈,“我想你还有余力再跑几圈吧?”
没有任何抗拒,迷迷糊糊的冰凌再次迈出马蹄。之后的事他就记不太清了,只知道自己在魔王的驾驭下尽情驰骋,一次又一次迎来马奴的高潮。当他精疲力尽时,瑰丽的晚霞已经烧红天空。魔王骑着他返回农庄,翻身下马,牵着他回到温暖舒适的马厩内。
“真是痛快。”魔王将马鞭交给前来迎接的斯帕克,“这可是数一数二的好马,堪称马奴中的领主,好好照料他。”
“遵命,主人。”斯帕克上下打量目光迷离,气喘吁吁的冰凌,讪笑着点点头。
“乖乖听话,1742号,我不在时斯帕克就是你的主人,这马厩就是你的新家。”
留下这道命令后,魔王似乎是玩得尽兴了,离开马厩扬长而去。宽阔整洁的木屋内顿时只剩下斯帕克与两匹高大雄壮的胶马。斯帕克先把一个隔间的栅栏门打开,将1741号放出来,然后双爪各握住一条缰绳,牵着冰凌与1741号来到马厩角落长方形的水槽和饲料槽前。
“到吃饭时间咯。”
听着斯帕克戏谑的声音,感受到斯帕克为自己卸下马鞍与马嚼子,冰凌稍稍回过神来。下午在草原上发生的一切闪过脑海,让他心里五味杂陈。他的尊严又一次被肆意践踏,但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抵触了,反而是快乐的余韵久久回荡。专门给牲口用的饲料槽近在咫尺,无疑也是对他的莫大羞辱。他该怎么办?为了可怜的自尊心绝食?那样做有什么意义?被魔王折腾一下午后他早就饥肠辘辘了,浓郁香气正从饲料槽中飘出来,让他口水直流。他看到1741号毫不犹豫地走过去,像一匹真正的马那样,把脑袋垂得很低很低,在水槽中畅快痛饮,又去饲料槽中狼吞虎咽。这一幕让他体会到难以言喻的酸楚。
(那家伙曾经明明也是高贵的龙族,为什么能心安理得地接受牲畜般的对待?)
(他向魔王彻底屈服了。从他身上看不到半点自尊与羞耻,他简直是龙族的败类,但是……但是他看起来……)
“1741号很幸福哦。”斯帕克仿佛看穿了冰凌的心思,将冰凌不愿承认的想法说出口。“你就不一样了,即使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依然会为乱七八糟的无聊信念而纠结。”
“别把我和那家伙相提并论。”冰凌忍不住开口反驳,“虽然我败给魔王沦为奴隶,但我还没有——”
“我对那些大道理没兴趣。”斯帕克挥爪打断冰凌,“我只知道刚才你在用羡慕的眼神盯着1741号。”
“不……不可能,我才没有!”
冰凌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慌张,整张脸都烧了起来。他想要证明自己与1741号是不同的,身为龙神领主他是在整个龙族中立于顶点的存在。可斯帕克却摇摇头,用魔王赋予的主人身份下达命令。
“安静,1742号。”
在统御鼻环的支配下冰凌被迫闭上嘴巴不再争辩。
“我只是想说你不必为难自己。”斯帕克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冰凌的肩膀,“明明有更轻松的选项,不是吗?去吃吧,我可不希望魔王大人因为你饿瘦了而惩罚我。”
短暂纠结后,冰凌最终还是来到饲料槽旁,垂下高傲的头,像马畜般去进食,一方面是因为斯帕克的命令,另一方面他安慰自己是为了将来脱身保存体力。饲料由炒熟的谷物、碎肉、菜叶等混合而成,其中还掺杂着诡异的黑色胶液,看起来让人食欲大减,尝起来却是出人意料的美味。起初冰凌只是小口小口地咀嚼着,可没过片刻他就喘着粗气,不由自主地胡吃海塞起来,吭哧吭哧的粗俗声音不绝于耳。
“这是专为马奴调配的饲料,没有哪匹马能拒绝。”斯帕克笑眯眯地看着两匹胶马把脑袋深深埋在饲料槽中的模样。
隐约间冰凌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仿佛着了魔,贪婪地啃食着,吞咽着,将黑乎乎的黏液舔得一干二净,不时还会用身体去推挤旁边的1741号,看上去就像两头牲口在抢食。明明只是吃饭,锁里的肉棒却再度兴奋起来,被锁笼勒得发疼,外接的黑胶马根高高挺立,开始淌下粘稠淫水,打湿身下的地板。没出片刻,槽里的饲料被两匹马一扫而空。胃里装得满满当当,一股原始而强烈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将冰凌笼罩。
(吃得好饱……好满足……)
冰凌打着饱嗝,感觉身体暖洋洋,意识轻飘飘的。斯帕克再次牵起他的缰绳时,他没有抵抗,乖乖穿过栅栏门走入挂着1742号牌子的马隔间。1741号就在他的隔壁,正把头越过栅栏亲昵舔舐斯帕克的爪子。
“好好休息吧,1741号,1742号。”
眼看斯帕克锁好栅栏门离开马厩,冰凌愣了片刻后长叹一口气。他脱离了魔王的宫殿,却又陷入新的囚笼。为了摆脱现状他必须做些什么,但……究竟该怎样做?他不知道,头脑迷迷糊糊难以思考——这恐怕是刚才的饲料在作祟。1741号的鼾声从隔壁传来,他也开始犯困了。
(麻烦的事明天再说吧。)
怀着这种念头,冰凌在麦秆铺成的松软垫料上趴下身来,黑胶马根无意识地磨蹭着麦秆堆,很快坠入了梦乡。
在那之后,冰凌就过上了牲畜般的生活。统御鼻环几乎断绝了逃跑的可能性,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的马隔间内,处于一种“吃了睡,睡了吃”的状态,偶尔会被斯帕克牵出去散步,或者驮着魔王到草原上兜风。起初冰凌会为这种处境感到羞辱,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竟体会到了意料之外的滋味——某种难以言喻的宁静与安逸。
身为一方领主,冰凌虽然养尊处优,受万人敬仰,却也肩负着繁重职责。改善民生民情、发展文化与经济、维护领地治安……即便是在和平年代,这一切也并非易事,免不了领主的费心劳神。“龙神”的名号凝聚了万千臣民的赞美与爱戴,同时也让冰凌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言行举止都需要格外谨慎。如今他沦为奴隶,在这小小马厩之内反而没有了往日的负担:不用考虑领地的未来,不必在意他人的目光,脑袋空空停止思考也无所谓,唯一要做的就是遵从主人的命令。像家畜般活着,陶醉于原始的快乐与满足,这样的生活真的很糟糕吗?
(不能放弃,一定还有办法。)
冰凌竭尽所能抵抗胶衣和鼻环的洗脑,坚定意志保持自我,但他还是越陷越深。斯帕克的马奴饲料让他总是昏昏沉沉的,头脑迟钝呆滞,体力反而异常充沛,性欲更是无比高涨。空闲时他总是下意识地去摩擦刺激与锁奴肉棒相连的黑胶马根,把淫水弄得到处都是,但这样做只会让锁里的小肉棒更加胀痛难耐。只有被主人骑着奔跑时,被主人的马鞭抽打时,他才能迎来真正的高潮,这种驯化调教很快就把马奴的快乐烙印在他心上。
魔王并非每天都会光临这座弥漫着发情气味的马厩,即使到来也不一定会选择冰凌。每当看到魔王牵着1741号离开马厩,冰凌本该为免于遭受侮辱感到庆幸,充斥内心的却是失落、焦躁与渴望。他知道这些情绪是肮脏的,错误的,但在某一天魔王再次无视他让斯帕克去牵1741号时,他被淫欲掌控,两只前蹄搭在栅栏上,摇晃着汁液横流的马根向魔王讨好乞求。
“主人……1742号也想要……”
“想要什么?”魔王斜眼瞟了冰凌一眼,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冰凌立刻明白这只是魔王又一个恶趣味的游戏,但他已经难以自持。
“想要和主人一起去兜风,想要被主人驾驭和鞭打,想要得到主人的奖励……”
魔王满意地点点头,显然是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朝身旁的斯帕克挥了挥爪。
“斯帕克,再备一匹马。”
“遵命,主人。”
于是这天两人两马一起来到草原上,魔王骑着冰凌,斯帕克骑着1741号。起初冰凌还在为自己的丑态倍感羞耻,可没出片刻就沉浸在自由奔跑的喜悦中。相比之下1741号显得更加沉稳淡定,或许是早已习惯这一切。跑了两圈后魔王突然心血来潮,向斯帕克提出赛马的决定。
“这是豹奴与1741号的荣幸。”斯帕克恭敬地回应道,又将目光转向冰凌,“你可不能让主人失望啊。”
商定好终点后,魔王与斯帕克扬鞭策马。两匹高大雄壮的漆黑胶马喷着热气,蹄声交织成片,浓密的马尾巴迎风飘扬。对于赛跑冰凌原本毫无干劲,可随着魔王的鞭子抽在屁股上,他的心中突然涌起强烈的胜负欲——为主人争光是每匹马奴的本能。所有杂念都消失了,只剩下狂奔的念头,胶衣下的肌肉紧绷鼓胀,草原上马蹄翻飞。
“驾!驾!”
魔王的呼声与甩动的缰绳像是对冰凌的鼓励,让他拼尽全力。速度越来越快,快感愈发强烈,湿漉漉的后穴紧咬着随步伐激烈震动的肛塞,黑胶马根喷出大股淫液。他超过了1741号,将对方甩在身后。自豪感油然而生,他要向主人证明自己更优秀,证明自己才是最棒的马奴。
(呃?!不对……我才不想证明那种事……)
眼看作为终点的土丘就在前方,冰凌突然陷入了刹那恍惚,脚步一阵凌乱。魔王挑了挑眉,扬起胳膊加重力道,马鞭在黑胶包覆的翘臀上炸开响亮的噼啪声。这番提醒虽然让冰凌稳住步伐,身体却开始激烈颤抖,被马嚼子塞住的嘴巴口水直流。
“哦哦……喔……”
每次马鞭落下电流般的刺激都会传遍四肢百骸,粗壮马根更是如同坏掉的水龙头般汁液泛滥。又一次鞭笞炸响时,冰凌耐受不住,喷着炽热鼻息,肉棒在锁里阵阵鼓动,浓稠精液涌进插入尿道的导管,再通过马根喷洒出来,染白身下的嫩草。汹涌快感让冰凌的四条腿直发软,速度慢了下来。1741号趁机将他反超,一口气拉开了距离。他能看到1741号也在高潮,大股白浊迎风挥洒,但1741号丝毫没有减速,反而更加迅猛,最终率先抵达终点。
“和1741号相比,1742号还是差点火候啊。”
骑着四腿打颤的冰凌与斯帕克汇合后,魔王笑着调侃道。听到这话1741号昂首挺胸,兴奋地喷着响鼻,举手投足间满是被主人称赞的喜悦。
“居然让主人沦为了失败的一方。”斯帕克对着冰凌指指点点,“你这样的马奴必须要惩罚一下才行。”
直到赛马活动后的第二天,冰凌才明白惩罚是指什么。斯帕克将他从马厩中牵出来,没有给他戴马鞍,也没去农庄北侧的草原,而是将他带到南侧的大片耕地旁边。烈日当头,一架铁质耕犁摆在面前,预示着冰凌今日的任务。
“在赛马中失败的马奴会降级为耕畜。”头戴草帽爪握皮鞭的斯帕克讥笑道,“这是辛苦活儿,不过对于曾经的龙神领主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
以前的冰凌肯定会恼羞成怒,如今他却默默接受了斯帕克的侮辱。他告诉自己无意义的抵抗只会浪费体力,可他心底知道另一个原因——放弃反抗会更轻松。他乖乖站到铁犁前面,任由斯帕克将与铁犁相连的麻绳牢牢捆绑到他的前胸与肩颈上。
“好,开工吧。”
在斯帕克幸灾乐祸的吆喝声中,冰凌拖着铁犁迈入耕地。凭借巨龙的蛮力干这种事本该轻而易举,可马奴胶衣限制了冰凌的力量,使他与普通公马无异。虽然在黑之馆有过拉马车的经验,但拉犁完全是另一回事。这片耕地干燥又坚硬,更为他增添了难度。他一步一个马蹄印,肌肉紧绷,喷着鼻息艰难前行,犁刃翻起大块泥土。
“走直线,别犁歪了,再快一点,照你这速度要干到猴年马月了。”
斯帕克一脸戏谑地跟在后面,左爪扶着犁把,右爪挥舞皮鞭,随意抽打在面前来回扭动的黑胶马臀,一时间沙沙的犁地声,清脆的噼啪声与冰凌的喘息交织成片。与被乘骑时相比,此刻的冰凌看上去更像牲畜。他深深体会到自己的无力与低贱,内心羞耻万分,身体却莫名燥热。随着斯帕克的责骂与鞭打废物肉棒在锁里抖个不停,外接的黑胶马根竟膨胀挺立起来,伴着沉重的脚步上下摇晃。
“嗯?居然会因为拉犁感到兴奋?”见状斯帕克大笑起来,“果然是天生的贱畜,没早点让你下地简直是一种浪费。”
冰凌想辩解说这是因为马奴饲料的催淫效果,可被口球塞住的嘴巴只能流着口水发出模糊哼声。越是卖力地拖动铁犁,胯下马根就越是胀痛。丰满挺翘的屁股火辣辣的,每次皮鞭落下后穴都会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黑胶肛塞。被肛塞反复摩擦的肠肉蠕动痉挛,早已变得湿热粘滑。浓厚的发情气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在耕地间飘荡。
“哈……哈……”
斯帕克欣赏着这匹淫荡耕马喘着粗气辛勤劳作的模样,很快想到了新主意。他又取来一捆麻绳,一端绑住铁犁,另一端竟缠上从冰凌后穴凸出的肛塞拉环。
“对你这种骚货马奴来说,用后穴拉犁应该也不在话下吧。”他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冰凌随之颤抖,穴口阵阵收缩,“不许停下,继续走。”
冰凌的脸上因羞辱烧得发烫,但他别无选择。他努力用绑在上半身的麻绳来承担铁犁的重量,可每次迈步还是会清晰感觉到强劲拉力正将塞满后穴的大号黑胶肛塞往外拽。那玩意就像另一架正被拖动的犁,一寸寸耕过他的肠肉,狠狠刮过敏感带。
“嗯……啊啊……”
“浪叫个没完,犁地有这么爽吗?”斯帕克嗤之以鼻,每当肛塞即将被铁犁拽出他就会将其粗暴地塞回冰凌体内,“别走神,骚穴夹紧!”
这番恶趣味的折磨弄得冰凌浑身酥麻酸软,湿黏肠肉包裹吸吮着滑动的黑胶巨物,粗壮马根漏出大股淫液,在干燥的耕地上留下一串淫靡水渍。
“你的任务是犁地,不是浇水,别擅作主张啊!”
斯帕克厉声呵斥,皮鞭抡得呼呼作响,大部分抽在了冰凌的屁股与脊背上,还有几鞭以刁钻角度落到胯间鼓胀的蛋袋与马根上,立刻激起阵阵颤抖与淫叫。
“哦……哦齁……不行……身体不由自主就……”
冰凌模糊不清地咕哝着,黏糊糊的口水浸满口球。明明不想变得舒服,刺痛与快感混合成的强烈刺激还是灼烧着他的头脑,将他不断推上欢愉的更高处。
“连自己的贱屌都管不好,不亏是满脑子只会发情的愚蠢马畜。”
“不是的……我……喔喔……好舒服……要忍不住了……”
越是被鞭打与责骂,那种背德的快感就越是汹涌。神情迷乱的冰凌埋头拉犁,甚至比先前更加卖力,丰满淫臀朝着斯帕克左摇右摆,骚穴咕啾咕啾吸着肛塞,锁里的废物肉棒被勒得发肿,黑胶马根每走一步都会亢奋地上下晃动,甩出腥臊黏液。当斯帕克挥着鞭子命令他转弯时,他浑身一哆嗦,脑海被快感染白。
“呜呜噢噢噢——”
伴着粘腻水声,黑胶肛塞被麻绳猛地拽出后穴,淫水四溢飞溅。翻着白眼的冰凌失去平衡身体前倾趴倒在地,与耕地亲密接触的马根勃动不止,喷涌出海量白浊,在身下积聚混合成一摊污浊粘稠的泥浆。浓烈的淫靡腥味盖过泥土的气息,迅速升腾弥漫。
“你这骚货,把地都弄脏了啊!罚你把之前的部分重新犁一遍!”
冰凌感觉到斯帕克一脚踹在了他的马屁股上,虽然屈辱,更多的却是释放后的畅快与满足。他流着口水喘息着,恍惚间已经领会了耕畜的快乐。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冰凌每天都会被斯帕克带到耕地上拉犁。魔王偶尔会来看热闹,在耕地旁边放个躺椅,一边晒太阳一边欣赏冰凌在地里扭着屁股粗喘不止的模样。1741号有时也会露面,作为模范与冰凌一起劳作。他不会像冰凌那样呻吟浪叫,拉犁的动作沉稳有力,犁出的土沟平整笔直,显然是精于此道的老手。看到斯帕克与魔王称赞1741号时,冰凌会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无意识中也拉得更加努力。
耕畜的生活很辛苦,也很充实,充实到冰凌没有精力去思考自己的事。他很快适应了这种劳动,在马奴饲料的喂养下变得更加强壮与饥渴,每天一睁眼浑身就会涌出使不完的劲儿,黑胶马根更是胀痛难耐,骚水直流。在他与1741号的努力下,原本干硬板结的耕地变得松软透气,又因为被牲畜的精液一次次浇洒染上下流骚味。那片地被反复犁过很多次后,魔王突然通知冰凌和1741号,因为他们表现良好,要给他们一点小奖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