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龙神被洗脑成母狗肉便器,在野外被低贱魔犬轮奸播种 | 给冰凌/雪酪/斯帕克/黑胶魔狼/罗格的委托: –

被染黑的龙神
commission for 冰凌/雪酪/斯帕克/魔狼/罗格
by 爱吃肉的龙仆

注:(1)本文的剧情,角色与玩法等方面都为委托者制定

(上接前文)
……怀着对更多奖励的期待,他卖力地拉着马车,于午夜时分从北门离开城区。
  走在城郊的土路上,晚风徐徐而来。避开其他人的目光在夜空下奔跑,心中升起奇妙的解脱感。不知从哪一刻起,冰凌完全适应了马奴的姿态,马蹄声轻快悦耳,脖颈上的金铃叮当作响。放弃无用的思考,只需像牲畜一样听从主人的指挥。每当嘴里的马嚼子被缰绳拉扯,身体就会自动调整车速与方向。皮鞭抽打在被黑胶包覆的翘臀上,比起催促更像是挑逗,让冰凌欲火焚身,肉棒与后穴淫水直冒,将锁包里弄得湿漉漉,在地上留下淫靡水渍。
  (为什么……居然比在娼馆里做奴时更兴奋。)
  (为主人拉车……射精……为主人拉车……射精……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件事了。)
  头脑被眼前的迷幻光圈搅成一团浆糊,只剩下翻涌的兽欲。迷迷糊糊间,冰凌拉着马车踏入城北的森林,在林间小路上穿行。他呼呼喘着粗气,浑身散发着浓厚的发情气味,不停摇晃的屁股与鼓胀的黑胶贞操锁都在向主人诉说自己的渴望。但车上的斯帕克没有理会他,而是望向路边黑黢黢的林木,嘴角微微上扬。没出片刻,冰凌开始听到异响。野兽粗重的喘息声,爪子踩在草地上的沙沙声,毛皮与灌木丛的刮擦声……这一切从周遭的黑暗中传来,越来越多,越来越近。
  (这种感觉是……成群的魔犬?)
  冰凌立刻确定了不速之客的身份。作为常见的低贱魔物,魔犬可谓众人皆知。它们形似加大版的野狗,愚蠢,肮脏,弱小,却有着不可思议的繁殖能力难以根除,经常对农村的牲畜发动袭击,一般会交给初级冒险者清理。此时它们正在马车周围逡巡,被夜幕掩藏的身影在林木间若隐若现,一双双饥渴的眼睛泛着幽光。正常情况下冰凌只需挥挥龙爪就能将它们轻而易举地消灭,但他不想展现实力暴露身份,同时身为胶奴他不能擅自行动。于是他转头看向斯帕克,想从主人那儿得到明确指令,可斯帕克只是挥动马鞭驱使他继续向前。
  马车驶过坑坑洼洼的土路,最后在一片宽阔的林间空地停下来。只见在月光照耀下,成群魔犬终于按捺不住,纷纷从林中现身,将空地中央的马车层层包围。它们直勾勾地盯着冰凌,龇牙咧嘴直流口水,胯下巨物坚挺饱胀,整体呈圆柱状与马根有些类似,都滴滴答答淌着淫液。见状斯帕克毫无惊慌之意,还拉扯缰绳命令冰凌乖乖待在原地。
  “很显然,这些畜生不是来觅食的,而是来交配的。”他大笑起来,“是你身上的骚味儿把它们引来了,它们都以为这儿有一只饥渴难耐的母狗正等着被播种呢。”
  “抱歉,主人。”冰凌因羞耻脸上阵阵发烧,“请允许马奴冲破它们的包围。”
  “不行。”
  “呃?”
  “只要你满足了它们,它们自然会离开,这比硬闯更安全。”
  冰凌愣了一下才明白斯帕克的意思,不由瞪大了眼。
  “主人,难道说——”
  “既然是你的错,你当然要负起责任。”
  “可是——”
  “区区马奴,没有资格质疑主人!”
  马鞭狠狠抽在冰凌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爆响。身体反射性地哆嗦一下,后穴收缩着喷出更多淫水,打湿身下的草地。周遭的魔犬群将冰凌的反应视为邀请,愈发躁动难耐。其中最为胆大的三只率先行动,从左右两侧朝冰凌扑来。
  即使有主人的命令,即使已经在娼馆里遭受过无数嫖客的玩弄,冰凌仍旧无法接受这种卑劣魔物。这触碰到了他的底线,堂堂龙族绝不可能被杂鱼魔犬玷污。残存的自尊心让他暂时恢复了一丝清醒,脸上浮现出几分愠色。他扬起马蹄,准备直接敲碎这些垃圾的脑壳。可就在魔犬近在咫尺时,他的身体突然僵住了——包裹全身的马奴胶衣突然收缩绞紧,将他牢牢束缚,使他动弹不得。于是三头狂奔而来的魔犬一拥而上,成功将他扑倒在地,伸出黏糊糊的舌头舔舐他的脸,兽爪在被黑胶覆盖的健壮身体上抓挠,或是把鼻子凑向马屁股,饥渴嗅闻浓厚的发情骚味。
  “滚开!别碰我!”
  肮脏的口水涂满脸颊,呛鼻的野兽麝味扑面而来,让仰躺在地的冰凌几欲作呕。他想发出龙吼逼退这些贱种,套在吻部的笼头与马嚼子却飞速变形,化为硕大的黑胶口球将他的嘴紧紧塞住。他又想施展魔法,却发现法力同样被奴隶胶衣封堵,而在他来得及破解之前,一只肥硕魔犬已经抬起前半身压上他的胸腹,柱状兽根噗嗤一声撑开穴口长驱直入,立刻开始了狂暴的抽插搅弄。
  “噢噢噢噢——”
  与冰凌的意志相悖,喉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下流淫叫。数月来后穴早已经受充分的调教与改造,即使被最低级的杂种强奸,也只会生出无穷快感,骚浪肠肉紧紧吸住肮脏兽根献媚讨好。
  “轻轻松松就插进去了,你真的有在抵抗吗?”坐在马车上的斯帕克欣赏着这出好戏,“亦或者你只是装腔作势,心里早就迫不及待了?”
  冰凌想要反驳,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叫。与娼馆嫖客不同,这些野兽不懂得所谓的技巧,只知道顺从本能交尾播种,巨根横冲直撞疯狂挺动,原始,野蛮,无论势头还是频率都远非常人能及。不仅是肠道,连五脏六腑都被冲击震颤着,淫水从交合处四溢飞溅,胯间锁包也愈发鼓胀。
  “哦哦哦……喔……喔齁……”
  “这是什么声音?难不成已经开始感觉舒服了?看来你和魔犬的相性很好嘛。”斯帕克嗤之以鼻,“表面上龙模龙样,骨子里却是头淫乱贱畜,骚穴咬着野兽鸡巴不松口。”
  “不……我不是……唔?!”
  话未说完,压在冰凌身上的魔犬已经开始呼呼喘气,兽根塞入最深处,咕啾咕啾地喷出浑浊雄精。而它刚刚抽离,第二只魔犬就扑上来将它撞开,取而代之挺腰入洞,马不停蹄地开始新一轮淫奸。这并非追求快乐的做爱,而是讲求效率的繁殖。其他魔犬似乎认定了冰凌没有危险,纷纷开始靠近,都跃跃欲试,下体散发出的浓烈腥味充斥林间空地。
  (必须阻止这些恶心的杂种,不然会变得没完没了。)
  冰凌意识到了自己的窘境,再次试图挣扎反抗。正在交尾的魔犬被他激怒,对着他张牙舞爪抓挠撕咬。通常来说这对冰凌无法造成任何伤害,可在偶然间,魔犬厚实有力的右脚爪重重踩在了他的锁包上。迸发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身体脱力头脑一片空白,紧接着又被没能射精的胀痛拖回现实。冰凌在魔犬脚下张着嘴大口喘息,恍惚中感觉到又一股粘稠犬精注入自己体内。
  “居然被这种垃圾般的杂种踩到高潮,这就是高贵的龙族吗,我算是长见识了。”
  斯帕克的讥讽让冰凌羞耻难当,更糟糕的是闹剧才刚刚开始。此时第三只魔犬已经扑到他身上开始交尾,它似乎学会了上一位同胞征服母狗的技巧,每当冰凌有任何小动作就会调整姿势用脚爪碾压蹂躏锁包。无法抵挡的愉悦与痛苦从股间涌来,瓦解了冰凌的反抗,让他颤抖不止连连呻吟,肉棒在最为低贱的杂鱼脚下狂吐淫水,紧缩后穴包裹吸吮着粗壮兽根,榨出更多腥浊犬精。
  (不要,不想变得舒服,明明应该感觉恶心与厌恶……但是……身体越来越奇怪了……)
  冰凌的弱点在魔犬群中迅速传播开来。第四只、第五只、第六只……这些性欲旺盛的牲畜挨个上阵,把冰凌的后穴灌得满满当当。数不清的脚爪轮流踩在鼓胀颤动的黑胶贞操锁上,留下一个愈发清晰的大爪印。
  (这个是……不行……唯独这个绝对不可以!)
  心里在呐喊,身体却在脚爪搓弄下更
加亢奋。因为无法射精,不管高潮多少次都依然会保持在边缘状态,极度敏感,异常饥渴,锁奴肉棒隔着黑胶摩擦肉垫,乞求着魔犬的更多玩弄。
  “难道你要将这些卑劣魔物认证为主人吗?”见状马车上的斯帕克嘲讽道,“即使是娼馆里最低级的奴隶都不会接受这种侮辱。”
  这当然不是冰凌的本意,可一旦锁包被触碰他就全无反抗之力,任由主奴认证继续进行。数不清的强壮脚爪,反反复复的践踏,被踩在肉垫下的不仅是他的肉棒,还有他的心神。头脑愈发恍惚混乱,先前对魔犬的鄙夷与厌恶逐渐消失。每有一只魔犬播种,这个种族对他来说就变得更加尊贵。
  (这不是我的真实想法……我应该尊敬它们……不……是崇拜它们……也不对……)
  (身为低贱的母狗……我绝不会违逆魔犬主人……等等……我……我明明是……是魔犬的肉便器?)
  思维被迅速污染劣化,身体开始向魔犬臣服。不知不觉间它们身上的浓烈体味不再刺鼻,反而让冰凌情迷意乱,欲火焚身。下体更加敏感,快感翻了数倍,紧绷的面容松弛下来,染上欢愉与陶醉。被那粗糙舌头舔舐时会怦然心动,被那粗壮兽根内射时本能般的强烈幸福会油然而生。腰胯难耐地扭动着,主动岔开后腿把贞操锁凑到魔犬脚下,尾巴兴奋地左摇右摆,后穴淫水泛滥,饥渴肠肉簇拥龟头与茎身,拼命榨取更多腥热犬精。
  (好奇怪……快乐的心情根本止不住……被魔犬当成孕袋轮奸原来这么舒服……)
  (不,不可以有这种想法。)
  (但是……之前为什么会讨厌它们?明明是如此高大威猛的种族。)
  (狂野的气味,强壮的身躯,属于真正雄性的巨根……被它们征服是理所当然的,被它们播种是我这种下贱狗奴的荣幸。)
  (等等,真的是这样吗?已经想不明白了……)
  头脑被快感搅成一团浆糊,难以阻止常识的扭曲。恍惚间魔犬爪印完全融入黑胶锁包中,预示着主奴认证的完成。
  “已经无可救药了,经历这种事后再也没有资格自称为龙族了吧。”在马车上看戏的斯帕克开始鼓掌叫好,“连渣滓般的魔犬都不如,沦为了牲畜专用的肉棒套子与精液袋。”
  这无疑是充满恶意的侮辱,可冰凌却想不出有什么问题,毕竟事实正如斯帕克所言。他确实有着龙神的身份,但在尊贵的魔犬主人面前,他就只是摇着尾巴乞求雄精的发情贱狗而已。
  (没法思考了……心里只剩主人们的事了……)
  (喜欢主人……能被主人疼爱实在太幸福了……)
  理智荡然无存,只剩下被灌输的卑劣兽欲。胶衣的束缚与嘴上的口球不知不觉间已经消失,冰凌却毫无反抗之意。他在肮脏丑陋的牲畜身下欢叫着,张开龙嘴与它们亲密舌吻,贪婪嗅闻它们的浓烈气味,后腿主动盘上疯狂挺动的腰,引导对方插得更深。
  “哦哦……好舒服……好爽……主人们的大肉棒太厉害了……骚母狗要被干死了……”
  洗脑光圈在眼前频频闪动,淫词浪语脱口而出。黑胶锁包在魔犬脚下颤抖,已经迎来无数次轻微高潮,又因无法射精胀痛难耐。肠道里早就灌满了污浊兽精,柱状巨根每次抽插都会汁水四溅。龟头顶住敏感带碾压厮磨,每一击都让冰凌更加臣服。
  “啊啊……又顶到了……喔……喔齁……一直在高潮……”
  “已经沦陷了吗?以前明明能坚持更久的。”旁观的斯帕克嗤之以鼻,豹爪把玩着皮鞭,“这种事必须保密才行,客人们可不会接受被魔犬肏过的烂穴。”
  “抱歉,斯帕克主人……喔喔……又射进来了……”
  “比起我,你更应该向你的新主人们道歉。它们都迫不及待,而你却只是懒散地躺在那儿享受,未免太懈怠了!”
  呵斥与皮鞭一齐落下,让冰凌战栗不止。又一只魔犬结束播种后他赶忙调整姿势,从仰躺改为面朝下跪趴在地,尾巴上扬,黑胶翘臀挺起到恰好适合魔犬插入的高度。
  “对不起,母狗1742号知道错了。”他朝四周的魔犬投去乞求的目光,浑身散发着发情骚味,屁股左摇右摆如同求欢的野兽,后穴中有污浊浓精喷溅洒落,“母狗想要主人们的浓厚精液,请主人们更加粗暴地使用我,灌满我,用大肉棒狠狠搅弄母狗贱穴,让母狗认清自己的——喔喔喔——”
  话未说完,一只高大强壮的魔犬已经抬起前半身爬跨到冰凌背上,巨根噗嗤一声猛然挺入开始肏干。这种原始的兽交体位显然更能刺激魔犬的欲望,势头比先前更加凶悍。它兴奋地呼呼喘气口水直流,张开嘴巴咬住冰凌的后颈,尾巴左摇右摆,腰胯一次次撞击丰满圆润的黑胶龙臀发出下流声响,龟头隔着肠肉碾压蹂躏前列腺,再把冰凌的下腹顶出凸起轮廓。冰凌的身体随之摇晃,野兽般的浪荡淫叫响彻林间。
  “啊啊……比之前还要深……要坏掉了……要被魔犬主人的大肉棒顶穿了……喔喔喔……”
  两眼翻白,张嘴吐舌,一脸母狗痴态朝着牲畜摇臀摆尾,无论谁看到了都不会相信这是自诩高贵的龙族。隐约中冰凌能觉察到自己的举止有悖常理,但他难以自持,心中溢满被魔犬征服的幸福与喜悦,身体本能地去屈服讨好。作为母狗不用思考,只需遵从。认主后他似乎能理解魔犬的语言了,朝他低吼时要把屁股翘高,朝他嘶叫时要把肠肉夹紧。还有数不清的魔犬包围着他,野兽的浓烈气味让他心醉神迷。
  (明明知道不应该……但是……不想停下来……)
  “这些愚蠢的畜生真可怜。”斯帕克欣赏着这场肮脏淫靡的兽交,“即使你无法怀孕,它们还是争先恐后地与你交尾,白白消耗体力。”
  “抱歉……狗奴浪费了主人的宝贵精液……”冰凌语无伦次地呻吟着,“狗奴让主人们失望了……请狠狠惩罚狗奴……”
  “作为赔罪,你要更加努力才行。”
  被冰凌吸引的兽群越围越紧,水泄不通。当另一只魔犬站到冰凌面前时,他立刻明白了斯帕克的意思,主动垂下头去,恭恭敬敬地亲吻与舔舐那强壮有力的兽爪。随后魔犬抬起前爪扒住他的肩膀,下体正对他的吻部。黑红相间的柱状巨物近在咫尺,茎身上满是外凸的扭曲筋络,黏糊糊的龟头阵阵鼓动,散发出的浓烈腥味几乎要凝成蒸腾雾气。正常人面对这种秽物恐怕会当场呕吐,可冰凌只是嗅闻着那股气味就几乎高潮,贱狗肉棒在锁包里狂吐淫水。他张大嘴巴,毫不犹豫地舔舐起下贱畜生的兽根,从上到下,连那对黑乎乎的鼓胀蛋袋都不放过。之后他将兽根整个含住,开始热切地吸吮吞吐起来。
  “哦……魔犬主人的味道……好喜欢……简直像是……哈……鼻子和脑袋都被强奸了……”
  魔犬不懂什么是口交,但它知道身前有个湿乎乎的肉洞可以肏干,于是便开始奋力挺腰,巨根在龙嘴里胡乱冲撞,龟头深入喉咙。窒息的痛苦折磨着冰凌,却让他更加亢奋,一边夹紧后穴取悦背后的魔犬,一边上上下下摆动吻部迎合身前的抽插,嘴里吸得咕啾作响,舌头一圈圈盘绕茎身增加刺激,再去舔舐龟冠边缘与开开合合的马眼,没出片刻就让魔犬缴械投降。腥热白浊喷涌而出,对他来说好似琼浆玉露。他刚刚吞咽下肚,另一只魔犬已经扑上来用巨物塞满他的嘴穴。其他兽更是急不可耐,甚至抱住他的四肢和尾巴,把兽根贴在黑胶上胡乱摩擦蹭动。
  “不用着急……啊……狗奴会满足所有主人的……”
  嘴上一刻不停,后穴更是没有空闲的时候。这种情况下冰凌又腾出双爪探向身体两侧,分别抚上两只魔犬的下体,揉弄把玩毛茸茸的蛋袋,上下套弄坚挺柱身,再握住沾满淫液的龟头,用爪垫包裹着摩擦搓动。龙尾也不闲着,如蛇般缠绕上身旁某根饥渴难耐的巨物,时而收紧时而松弛,生有软毛的尾巴尖来回扫拂马眼。听着魔犬们兴奋的嘶吼,感受着那些兽根的脉动,嗅闻着淫靡腥臊的野兽味道,冰凌只觉神魂颠倒,仿佛主人们的愉悦都回馈聚集到了他身上。
  (主人的快乐就是狗奴的快乐……主人的高潮就是狗奴的高潮……侍奉主人就是在取悦自己……)
  (这种作为母狗肉便器的幸福已经无法忘记了……)
  胶奴头套持续进行着劣化洗脑,浑身上下都被魔犬占据与使用,恍然间自己也成为了低贱牲畜中的一员。没有所谓的尊严,只余下原始兽欲。想要射精,想要到几乎要疯掉,为此冰凌拼命地讨好主人。成群魔犬仿佛嗅出这一点,都变得更加狂躁。兽根在龙爪与龙尾间挺动,把黑胶弄得黏糊糊,在嘴穴里抽插,反复拓开喉咙口,在骚穴中翻搅,狠狠顶弄敏感带……此起彼伏的低吼与冰凌的淫叫交织成片,肉体碰撞的声响夹杂着粘腻水声,欲望与快乐在兽群中一齐高涨,终于突破顶峰。
  “哦哦……来了……能感觉到……终于……噢噢噢——”
  数根柱状巨物一齐喷射,洒上露出愚蠢痴态的龙脸,射满被黑胶包覆的四肢与腰身,灌入紧缩抽搐的骚穴。同时冰凌那锁奴肉棒的桎梏也被解除,在母狗高潮中咕啾咕啾地漏出大股精水,将锁包弄得一塌糊涂。他浑身一软瘫在地上,眼前明灭不定,久久沉浸在肮脏的极乐中。
  “你果然很喜欢这些下贱的杂种,其实你骨子里和它们是同类吧。”斯帕克讥讽道,“好好享受,这一夜还很长。”
  正如斯帕克所言,此时仍有无数野兽正摩拳擦掌,蠢蠢欲动。面对那一双双饥渴的眼睛,冰凌只觉后穴瘙痒锁包胀痛,心中满怀期待。
  在那之后的事冰凌就记不清了,他只知道自己和那群魔犬无休止地纠缠着,如野兽般交尾,如牲畜般嚎叫,如母狗般连连高潮,如精液袋般被灌得满满当当。当晨曦的阳光洒在脸上时,心满意足的魔犬们终于全部离去。冰凌瘫倒在由浓精汇聚成的粘腻水潭中,神情扭曲目光涣散,嘴上挂着魔犬的耻毛,被胶衣包覆的身体浸满白浊,肚子高高隆起,仿佛怀胎数月。恍惚中他看到斯帕克来到他身旁,一脚踩在他的肚子上。伴着他的喘息与呻吟,更多浓精从他大张的嘴巴与松弛的后穴喷溅出来。刺鼻的腥臊味儿在这片林间空地上弥漫着,熏得人睁不开眼。
  “呃……搞成这幅模样连我这个主人都看不下去了。”斯帕克咧着嘴一脸嫌弃,“我先走了。你自己想办法把自己打理干净吧,别忘了把马车拉回娼馆。”
  望着斯帕克扬长而去的背影,精疲力尽的冰凌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随后他闭上眼睛,在魔犬的精液潭中沉沉地昏睡过去。
  这一天,龙神领主没能出席在龙神府召开的会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