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 纯爱 (繼續幫人代發)Z23·龙胆初放之夜

  男人按住少女双臂,将头埋进那已经开始发育的胸口,贪婪地舔吻着,吸食着雌性身体的芬芳气息。晚宴时洒上的花果味淡香精清甜微苦,混入汗液之后变得浓浊而温暖,犹如花店中鲜花与腐叶,水汽与盆土混为一体的复合香氛。
  陶醉于馨香之中的他莫名地有了种冲动……像揉碎花朵一样,把眼前这个总是正容亢色的日耳曼女孩搞到白眼上翻,涕泪横流的欲望。
  这倒不是男人有什么变态的性癖,只是对少女喜爱到了极点以至于脑内为平衡情绪会产生蹂躏的冲动,所谓的可爱破坏欲(the Cute Aggression)。
  “嘶…嗯!”
  几天没有修剪的胡须不留情面地剐蹭着那对雪白鸽乳,钢刷拂肉般的刺痒令少女不由得低声呻吟。细嫩的颈子在刺激之下使劲绷直,纵然还没到面红耳赤的程度,两颊也已无法藏住碧桃似的颜色。
  “尼米身上的味道一级棒哦。”
  得意的表情让少女意识到他是故意的。
  “讨厌…呃啊…!不…不行…呀!”
  得寸进尺的男人坏笑着吻上左边的小小樱蕾,像初尝母乳的幼猫那样伸舌撩拨了两下,直到沾满自己的黏稠唾液后便滋啾一声把它俘获入口,稍微用力地舔弄吸吮起来。
汗水的咸与香精的涩代替了乳汁,作为情欲的催化剂在男人的味蕾上绽放,让他更加痴迷地嘬吸着那不可能流淌甘甜的凸起,仿佛那是一颗只要度过苦涩就能品尝美味的余甘子。
酥麻的刺激从本用于哺育的器官渗进胸口,直击脑髓,震得少女全身蓦地一颤,原本轻咬的齿门瞬时失守,泄出从未有过的哀鸣娇啼。
  “呵呵…真可爱,是不是改造之后身体也变敏感了?”
  男人松开了束缚少女的双手,他挺直腰坐在床上,笑吟吟地盯着自己的“努力成果” ——那枚覆着层晶亮黏液,已然硬挺翘起的蓓蕾。
  “嗯呜…!”
  一向直言正色的少女哪受得了被这登徒子的目光炙烤,连忙起身挪到床头,扯过被单把上身裹了严实,一双龙胆色的眸子把眼睑压得低低的,躲闪着男人的视线。那眼中情绪半是责怪半是羞耻,更兼有几分迷离。
  “真是的……誓约都这么久了,新娘子尼米也该把那次没做的事情补上了吧…还是害羞吗?”
  男人做出一副抱怨的表情,心里却爱极了少女这只示与自己一人的模样。
  “谁叫你每次都说些奇怪的话…如果想和我做那种事…就正经……啊…咕呜…唔…”
少女羞得多半张脸都躲在了被子里,可抗议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一把拥在怀中,更加放肆地吻上了自己嘴唇。
  “傻丫头,做这种事能有多正经。”
  这次是雄性的味道涌入少女的鼻管与喉咙。酒精和唾液的酸苦味,还有少许锐利的古龙水气味,无论如何称不上美妙……可是这男人的吻技未免太过狡猾,那条舌头一经入口便像发情的雄蛇般挑弄齿龈,纠缠香舌,来来回回地搅和着二人口中津液,哪里是青涩的女孩所能招架。
“啾噗……呼呜!”
  深吻的最后男人竟然口唇使劲,将少女的津唾吮入了自己喉中,满意地咂了咂嘴。
  “呼……啧啧,尼米连口水都是香的。”
  “唔啊!指挥官…变态!”
  羞愤交加的少女再也无法忍耐,挥掌便要朝男人打去。不过那扬起的手臂却在空中滞了片刻,随着一声轻轻叹气才甩到男人颊上。
  这一掌并没让男人感到疼痛,骂人的话听到耳朵里也是十足的娇弱无力,仿佛这一吻把女孩的精力都抽走了一般。
  “……抱歉尼米。但是自从我调任过来,尼米一直都在当我的秘书舰,一直都在督促我,帮我做出最好的选择……所以今天我也想做一次主,让我们两个好好享受一次,可以吗?”
  男人收起之前那副急色的嘴脸,像兄长教育妹妹般温言劝说着。
  “指挥官……”
  与男人打了快三年交道的少女又怎么会不明白他的心思,先用这种温柔的空头支票哄住自己,然后由着性子随意胡来……只是事已至此,若想直截了当地拒绝他,倒也不太好开口。
  自愿收下了那枚戒指,彼此的感情也并非柏拉图式的灵魂欣赏,那么克服羞耻来面对男女欢爱之事也不过是时间问题,就算今日能拖过去,长此以往,又能拖到几时呢?
  她望向自己手上那一环银亮,颔首不语。
  平时的他确实是个体贴入微的人,或许…由他一次也未尝不可……?
  “如果接下来我把你弄得不舒服,请告诉我,今天就到此为止。”
  男人见少女神情忸怩不定,索性趁热打铁。一边说着一边擦去了少女颌上还黏连的几抹银丝。
  “呜…只有这一次哦。”
  少女无奈道。

  “先从这开始吧,我觉得应该不会难受。”
  获得准许的男人微笑着将手伸入被窝,捉住少女的裸足出来细细端详。
  少女肉体的年龄换成人类尚不及笄,双足比男人并拢的手掌也只略长一个指节。脚背的肌肤因为前几天海滨度假的缘故,被阳光染上了层亮沙色的粉底,凉鞋的绑带晒痕交错其上,仿佛拿铁咖啡表面勾画的精致拉花。
  罗马式的脚趾前三等长,后二递减,如此脚型倘若太过丰腴便易给人留下笨拙的第一印象。但眼前这双足掌秾纤得衷,十趾修短合度,平直的趾序反而显得规整且质朴。樱贝颜色的趾甲未着蔻丹,却是被仔细地修成十个小小拱形,每片都磨得如珠母内壁般莹亮光洁,不带半点污垢,严谨认真的态度由此可见一斑。
  “趾甲要剪了啊,有点长呢。”
  男人捧起少女的左脚,右手的四指扣住脚背,拇指则抵在前掌上摩挲着,周而复始地画出一道道圆弧。过了一会又曲起左手食指,用第二指节使力按压起脚心的韧带。为了今天能与自己心爱的女人共度云雨,他特意学了些相关的技巧。
  “嗯…唔。”
  在手与足接触的瞬间,少女双肩寒颤似的一耸,脸上妙目微合,眉梢低垂的表情将心中的羞臊展露无遗,都被男人偷眼瞧得清楚。
  之前他的猜测倒确实没错,舰娘的改造可不止是提高舰装的强度,为了让她们像掌控身体一样操纵新舰装还会增强肉体与机械的适配性,自然会让感官更加敏锐了。
  “别怕……不会很痒的,我保证。”
  不出男人所料,指尖传来的触感并不柔嫩,倒有几分小牛皮似的韧劲,边缘部分尤其如此……脚背到小腿处还有几处异常光溜的皮肤,那是过去在战斗中留下的疤痕。
  见此他不禁有些心疼,前线的战事从自己上任起便几乎不曾休止,作为驱逐舰兼副官的少女任务自然更是繁重且危险,天知道这双小小的脚曾经踏过多少残酷的战场……
  我也想帮你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啊。男人这样想着,小心地让力道加重了几分。
  “呼…呜哟…哈……”
  或许这初学的手法尚显生涩,但对于在舞会时站到腿酸的少女来说仍是一番享受,随着疲累酸软在手指的动作中得到释放,少女的呼吸声逐渐放缓,只在男人使力挤压时小小地娇吟两下。双足也开始适应触碰带来的酸酥感,不再有闪躲或回夺的动作。
  “舒服吗,尼米。”
  “嗯……”
  少女含混不清地应了一声,算是肯定。
  “那我们开始做‘正事’吧。”

  “尼米的脚,很漂亮…”
  男人轻柔地将那娇足的拇趾向右拉开,让趾隙的嫩肉绽露在自己眼前。
  涉及到性爱的东西总是神秘的,而这份神秘的成因之一大概就是源于防范男人这样好色之徒的窥私欲——少女身上那些隐于衣内,从不轻易予人的隐私之处,如今尽数为他亵玩于股掌之上,享受征服与占有的美妙滋味。
  这贪得无厌的家伙既然想把少女的秘密全部据为己有,自然不会放过这一处小小缝隙。
  “哈咻——”
  男人心里想着,凑上脸去深吸了口萦绕足尖的气息。
  出了不少汗啊,真好。
  少了香精的花香前调,饱含费洛蒙的汗水气味便成了由始至终的主香,不过比起常人的酸酵汗味,舰娘的汗要更偏向淡盐汤那纯粹而温润的咸;合成皮革的刺鼻化工味代替了橘皮精油的清苦味,想必是明石那卖的便宜货……下次一定要给她买双好点的鞋子;细闻脚背到趾间还带着令人迷惑的甜……是不小心洒到的饮料,难怪刚才摸着有点黏手。
  若说先前那香味所营造的气氛是身处花田边角,远眺中央一身雪纺婚纱的少女笑着招呼新郎前来,将这幸福时光留念永恒。那现在就是置身于潮池礁石之上,看着海涛之中,夕阳之下的娇小身影满脸兴奋地踏进沙滩,带着一身汗水海咸甚至机油硝烟血腥扑入自己怀里。
  一者秀雅,一者奔放,但同样令男人迷醉——在自己爱侣的体香面前,无论何等浓酽的汤,醇烈的酒,都像自来水般不值一提。
  “呜…!”
  脸上挂红的少女扭过头去,不去看男人那颇为变态的举动,只是纤巧的脚趾却难掩饰心里愈演愈烈的羞意,几次想要蜷起都被使力拉住。
  “别…哎…咿呀!”
  尽管少女对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猜得八九不离十,但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能力。
  “不要勾着脚嘛。”
  男人把少女的脚趾逐一含入口中,像抓完果酱后吮指的幼童那样将沾染的汗渍一根又一根地舔净。他发觉它们正在自己嘴里紧张地收拢起来,想来此刻她的小脸上已经漾开了娇妍的粉霞吧。
  出于对口感的好奇,男人轻轻咬了一下少女那蜷缩的趾尖,稍有胼胝的紧绷肌肤令他想起小时候趋之若鹜的橡皮糖,只是这次的口味要从人工合成的水果味换成“天然”的海盐味了——对他来说实在是一道无与伦比的开胃小点。
  “呜…咿…”
  好痒,好变态……少女羞得闭上了眼睛,她感到合拢着的脚趾在酥痒中逐一失守。灵活的舌头卷过那幼细趾尖,滑溜如鳗鱼般钻入紧闭的趾缝,肆意地探索着,搔摸着。汗液的咸味撩拨起男人的食欲,泌出更多黏腻的涎水浸润皮肤,在女孩的身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足部虽然敏感却并非性器,玩弄起来快感自然不如先前亵玩胸部强烈。可也正因为此,这种在少女看来的变态行为无疑能让她倍感羞耻,舔舐的体感又不至于让人无法承受。用这样的手段来瓦解严肃女孩的那份矜持,真是再合适不过。
  约莫一支烟的工夫过去,男人的舌头仍旧滞留少女趾间徘徊,至多滑到前掌处旋上几个来回,绝不进犯足弓的最为娇弱之处——若是为了惩罚或游戏而行此事,那就大可随心 舔舐甚至动手搔抓,直到对方笑得求饶为止。但这次他想以此挑逗出少女的情欲,偶尔一  星半点的痒感可为点缀,可要闹得过火令女孩忍俊不禁,将性爱的气氛破坏就舍本逐末了。
  “啾…滋啾……”
  “呼……”
  随着黏液涌动的滋啾声响,被噙住的玉趾终于全数逃出了男人的口腔。略有些角质的肌肤在唾液的浸泡下已经还软,趾端泛着子姜似的嫩红,其上黏附的唾液随脚趾的张合扭动被一点点抹开,在趾间牵出细微的丝线,更是给这尤物添上了一种亵渎且淫靡的美感。
  不过对男人来说,这次特殊的亲吻尚缺一次最后的“朝圣”环节。
  “哎!怎么又……呜…啊呀……别…”
  他盘膝坐在床上,握住少女的脚踝将其抬至面前。抿起的唇像蜗牛的腹足那样紧贴其上开始游走,自脚跟起始,小心地顺边缘而上,避开娇嫩敏感的脚心……虽然那里的皮肤还是随着一阵甜美娇声,蜷曲出了可爱的褶皱。舌尖顺着脚趾翻上脚背,最终在踝骨处留下了宣告结束的吻痕。
  “尼米呀,感觉还可以吗?”
  微笑着的男人放下少女左脚,抛出一个富有诱导性的问题。
  “呃呜…呀!”
  那裸足一经解脱就被少女猛地缩了回去,她看着男人意味深长的笑容,目光一闪却不经意间瞥到了他胯下早已一柱顶天的家什,顿时便给羞得惊叫出声,小脸立马又泛起一片难堪的绯色。
  (尼米哟,你没有选择……已经做到这一步了,无论如何你也不可能再要我终止吧?)
  男人不由得面露得色,他心里已经大致有了少女被哄入彀中,任由自己胡作非为的模样,想到此处,裤裆处高高耸起的鼓包忍不住又向前一挺。
只是他明白,想要让这恪守法度的小老师敞开心扉,用强是绝对不可……自己和她已经有了夫妻名分,倘若贪图悦乐施行强奸可实在不是男人所为。
  “如果舒服的话,我们就继续……”

  “呼唔…呼…要是我不答应呢,指挥官会怎么做?”
  少女小口小口地调匀了呼吸,撅着嘴说出了男人意料之外的答复。
  “啊……嗯呃?”
  “刚才一点都不舒服,所以我不想答应。”
  看着那张红了双颊的嗔怒面容,男人在大脑里检索了好几圈也没能查到如何应对这种场面的台词。
  “啊哈…哈,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无法反驳的男人只好苦笑以对,看来今天还是要偷偷去自己屋泄火了……
  “噗嗤…就算是我也会开玩笑的啊。”
  即使是素来行事有板有眼,吝于情绪的少女,此刻也因男人那计划失败后讶异又失望的表情不禁莞尔。
  “培根说过人与人之间最大的信任是精诚相见,我只是不想再看指挥官这么煞费心思地哄着我了……这样指挥官也很累吧?”
  “呃……哎嘿嘿…都被尼米看穿啦……”
  男人看着少女那有些小得意的笑容,只好尴尬地陪笑着,右手不自觉地抓了抓鬓角的头发。而方才被色欲埋在心底的歉疚,也终于在恢复理智的现在被翻了出来。
  毕竟那一番允诺看似温柔,实则比起呵护自己年纪尚幼的恋人,更多只是为卸下少女的心 防好让自己能享受鱼水之欢而已。
  “不过指挥官也没有什么必要觉得惭愧,因为我知道你不是只会花言巧语的人哦。”
  听着少女对自己如此评价,男人顿时便感觉脸上更加发烧,他不好意思地扫视了一番自己身侧,最后只得支支吾吾地开了口。
  “…嗯…或许吧…”
  性爱的主导权顷刻易主,刚才还把少女玩弄于股掌——或者说他以为自己做到了这样——的男人现在俯首帖耳,面带惭色地听着她的话语。仿佛变回了中学时那个犯错被老师训话的大孩子。
  “上个礼拜的蒸梨和金橘蜜饯很好吃。”
  “啊……”
  那是听到少女咳嗽之后,朝逸仙学做的东煌点心。
  “上次出任务之后涂的药止血很快。”
  “那不是应该的…”
  “应该的吗?我可看到指挥官和上面的人差点吵起来了。”
  “……”
  那是担心梅雨季让受伤舰娘感染,好说歹说向军部批准来的特产,欧罗巴的死脑筋们打死也不相信东煌的民俗医学药物在止血消毒上会有奇效。
  “还有这个。”
  枕边的铁十字发卡闪出金属的暗光,上面铭刻着少女的名字,第一次尝试打铁的男人第一次就砸到了手指,肿的像根腊肠。
  “真难为指挥官能做出和之前一样的……”
  “啊——真的都没什么啊,我又不能亲自上前线……为你们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不是理所应当么。”
  “所以…这样的指挥官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少女秀眉微竖,伸出手来戳了下男人的鼻子。听她言语虽是教训的口吻,唇角却带了几分温婉笑意。
  “…对,对不起尼米!”
  男人慌忙合十了手抵在额前,夸张的动作逗得少女又一次忍俊不禁。
  “我Z23不想看伪装自己来欺瞒我的指挥官,但像是现在这样的指挥官……”
  “我很喜欢。”
  不等男人反应,那份熟悉的温暖就已自嘴唇扩散开来。
  相吻,相拥,相视一笑。
  
  “那个尼米…我们接下来就真的要做……因为怕把你弄疼,可以让我先……把你那里弄湿一点吗……”
  男人吞吞吐吐地说道,很快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起身跑进了卫生间。
  “啊,先等我一下!”
  一阵电机的嗡嗡声之后他走了出来,下颌已经干干净净。
  “就,还是怕把你弄疼。”
  房间里一时沉默,只剩下二人低沉的呼吸声。
  “呼呜……”
  少女坐到床沿处,那表情羞臊之余还带了几分流动在目光与唇角的赞赏,她安静地脱下身 上仅存的黑色内裤,细看中央的布料已经染了些反光的黏渍。
  “尼米…你自己把那里分开可以吗…因为我不知道该用多大力气……”
  闻听此言的少女起初还有点踌躇的神色,但随即便消失不见。
  “呃……呼…啊,指挥官…这样好了吧……”
  蹲在床下看着的男人有些心跳加速,眼前既陌生又香艳的画面令他忍不住吞进了口唾液,所谓“秀色可餐”的含义,大概就是如此。
  颊晕羞涩,吐息快美,白嫩如贝的媚肉被食中二指稍稍分开,于那玉指间绽露的便是 进入这精巧胴体的秘宝之门。
  “……漂亮哎。”
  那些成人读物里曾用兰花来比喻这一处秘穴,现在看来真是再形象不过。诱引挑嘴的游蜂迷蝶尚不在话下,令诸位“爱花之人”迷恋,又有何难?
  柔美的黏膜是兰花唇瓣般的菱形,呈现与白皙肌肤截然相反的嫣红,顶端绽露的蕊心稍微振颤,表面弥散的蜜汁反射着亮晶晶的水光。那细嫩的皮肉令人不敢放开呼吸,仿佛只是用力吐气都会化为将其毁伤的狂风。
  毫无疑问,少女在“人工”与“自然”优劣之争中为前者扳回了一局,因为这等娇艳之物确实难在自然寻见:落樱或桃瓣也许能摹仿那粉与红恰到好处的调色,却无法复制那吹弹可破、饱蕴汁水的脆弱滑腻;改以荔枝龙眼的果肉则截然相反,即便具备同样的纤薄质感,苍白不透的颜色又怎能与之相匹。至于市井戏称的鲍贝牡蛎之流更是粗俗不堪,形神皆无的腌臜蠢物了。
  如此美物倘若以手指粗暴狎弄,简直是煮鹤焚琴式的煞风景。
  “呃…唔嗯…!”
  把脸贴近,一下,两下,挪一点位置。男人尽量让自己变得像一只访花的蝶,舐蕊的蜂。生怕动作粗鲁的他不敢像电脑里看的“教程”那样,起手便欺负女孩至嫩至柔的珍珠,只能伸舌抵在那玉腿的内侧,慢慢地向穴口处蠢动。不过这样生疏又谨慎的动作或许反而能起到温水煮蛙的功效:由轻至重地循序渐进,钝化抗拒与惧怕的心理,才能使不谙此道的少女欲罢不能。
  温热的舌尖在肌肤上逶迤拖行,潮闷的吐息在隐秘处氤氲开来,残留许久的麻痒与逐渐被撩发的欲求合而为一,自然能有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果然不多时少女便给弄得媚眼如丝,檀口哼喘,粉白的脸颊像小酌后的微醉般浸染潮红,再缀以额上渗下的香汗,仿佛 一枝雨后的芙蓉般美艳诱人。
  少女勉力忍住鼠蹊处异样的体感,惴惴不安地看着自己身下的男人——只是被舔大腿就这样难忍,要是……
  “呀啊!”
  终于,男人尝到舌尖的咸味里混入了一丝浅淡的腥气。
  陡然倍增的快感如一双无形的大手,强硬地将少女的脖颈用力扼直。那排齐整的白齿紧紧咬合着,双腿在刺激之下本能地想要并拢,夹紧了男人的脑袋。
都说优等生大脑的奖惩机制要比常人强,看来是真的呀。男人这样想着,不再用舌面覆卷那胭脂般的媚肉,转而以舌尖借着溢出的蜜液与唾液,在那肉贝黏膜的外围轻轻勾动。
  “呼呜…啊…咿呀…”
  搔弄似的动作充满了挑逗的意味,不那么强的麻软之余反而是激起些似痒非痒的感觉,  如此“引诱”比起无章法的舔舐倒更加难以忍受。只见少女紧闭了双眼,一手掩着朱唇,一手紧抓着洁白的床单,牙关颤了几下后便软软地吐出声妩媚呻吟,绷紧的大腿肌肉也随着身体躺倒松弛了下来。
  “咕…尼米,还能接受吗。”
  男人咽下那混合着二人气味的黏液,轻声向眼神恍惚的少女问道。
  “嗯……唔嗯…”
  肯定的话语已与娇喘无异,只能从颔首示意的动作中确定答复。
  “呜…呃呃咿…呜啊…!”
  偷饮鲜奶的猫儿勾起舌尖,浸入那一汪春池之中点触曳行。
  比起这如落雷击水般扩散到周身的麻酥刺激,先前那番对外围的舔舐简直就是信手投入石子所激起的涟漪。
  “啊嗯啊…呃哈…哈……哈啊啊啊!”
  鼻尖将触未触地悬在那探出头的珍珠上,不时随着腰臀的前挺或舌尖的深入轻轻相碰,每次都令女孩迸发出痛楚交织着欢愉的激烈叫声;舌头像活物般在肉壁中蠕动着,在滑嫩如布丁的娇肉上寻觅资料所言“粗糙的小区域”——那藏在秘处之内,有别于阴核的第二敏感点。
  微痛、瘙痒、麻刺、酥软,碰触与侵入的快感大肆涌入脑海,令少女的感官能力几近停摆,仅存的理性早被性欲的乱流冲得溃不成军。淋漓的香汗染湿了被单,手足的五指不知已重复了多少轮抠紧与舒张的循环。而最猛烈的是那股在体内涌动的热浪,正随着尖叫汩汩汇入下腹,牵动着早就泥泞不堪,细流涓涌的蜜穴一颤一颤地张合翕动,迎接即将来临的……
  很幸运,他第一次找就很快成功了。
 (尼米,要来了哦……)
  在心中默念之后,舌尖与指尖同时抚上了内与外的快乐开关。

  身为“器”的少女,第一次享受到了唯有“人”能够经历的愉悦。
  囤积在体内的热流瞬时爆发,在那娇小躯体奋力向前挺进后激射而出,一部分被男人以口接住,大多还是四下飞溅。
  神识如同一只破笼的飞鸟般甩脱了头脑,它直冲上云端外的伊甸之园,将每一片羽毛浸透禁果的馥郁芳香后回归肉体,一任那美妙滋味在体内泛起阵阵涟漪。
男人擦了擦嘴边的蜜液,如啜饮琼浆般仰脖饮下。然后将瘫软的少女抱到床的中央,在稚嫩的颈上轻轻一吻。
  “哈……呜哈……哈啊……”
  少女的头歪向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一道涎水的小溪从唇角绵延而下,那双紫蓝妙目中眼神如同被摔打许久的玻璃弹珠般暗淡,竟像是被这从未体验的感受弄得昏死了过去。
  “尼米,这次没有感觉不舒服吧。”
  见她毫无反应,男人又打趣道:
  “哦哟~要是不回答我可就默认很舒服啦。”
  听到这番话少女才有了些像责难又像委屈的模样。眉头稍微皱起,纤长的睫毛上挂着几点生理反应而出的泪滴,轻轻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可不知她是不是想到了那一瞬间快美难言的滋味,很快便难为情地将那娇红的小脸转了过去,倒显得刚才“反抗的眼神”全是娇嗔作态了。
  “……指挥官…变态。”
  一如既往的责备台词,但那语气虚弱而温软,不带丝毫怒意。
  “呵呵,偶尔也让变态指挥官扳回一局吧。”
  小小的打趣之后,男人收敛了笑容。
  “尼米,或许你会嫌我啰嗦什么的……但我还是想说,你真的准备好了吗?这种事情……啊?”
  “呼呜…真正没有准备的,恐怕是指挥官你自己吧……”
  少女动手解开了男人的裤带,喘着粗气爬上他的身体。短暂的相吻之后,男人看到那宝石般的双眸中透出火热的爱欲——昔日严肃的辅导员与冷静的副官都已不复存在,只有接受了自己的心意与恋人情爱的驱逐舰Z23而已。
既然心领神会,便再无需顾虑什么。
  下身过电般的刺激直通后背,男人不看也知是那柔软小手抚上了自己高耸的分身。
  “啊…啊哟,尼米……”
  “都害得我…那样子被看光了,你还想这么简单的结束吗?”
少女一边抱怨,一边拿起一袋床上散落的安全套咬开,伸出纤手用它将肉物整根套住,同  时还没忘记调皮地抚弄两把。
  “对不起…哎…嘶呜……”
  睾丸处随手指拨弄传来一阵酥软,让男人不禁头皮发麻。
  “指挥官真是的…”
  只见少女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抿了抿嘴,爬起身来蹲到了男人大腿处,将汁水淋漓的  穴儿用手指稍微拨开,然后便牵起那根粗壮的肉棒,缓缓对准。
  已经能感受到那东西了…滚烫又刚硬的触感,就抵在自己重要的地方……
  会很痛吗?还是会更舒服呢……
  他的话就没问题……
  一阵轻颤过后,少女紧闭着双眼坐了下去。

  “呜呃——!”
  因为“锁孔”已被充分湿润,所以“钥匙”插入的阻碍倒不算太大。但处子之身终究是脆弱且敏感,那肉棒才探入少许就令少女下体感到火烙般的撕裂疼痛,用力咬住下唇才没嚷出声来。
  “哈…嗯,尼米…叫出来会好受点……”
  男人只觉下体如同浸入了一片温热的海洋,海水看似无形,却又在自己分身突入的瞬间化为胶冻般的实物,将肉棒不留一丝空隙地噙入其中,催化出酥爽的暖潮。
  几点血丝混着清澈的黏液,从两人结合之处缓缓溢出。
  “嗯啊…噶哈……嘶!”
  少女咬着牙试图向上抬起身体,但下半身扩散开来的灼痛让双腿使不上力,还没抬起多少就又坐倒了下去。
  “尼米…真没事吗?”
  虽说少女的体质远比人类坚韧,可那疼得面颊抽搐的模样仍使男人心头一紧,不敢再多抽插。刚才他的一再确认就是害怕破瓜之痛让少女太过痛苦——他真的不想让初夜的幸福时刻以这样难堪的方式开头。
  “没事…呜……”
  眼角挂着泪花的少女勉强挤出笑容,打起精神继续抬臀的动作。
  ……根本就没有什么快感,明明很疼很不舒服,甚至比不上刚才的舔弄…可是为什么想要继续,想要和他继续下去?
  或许只能归因为自己对他的爱意与信赖了吧,只是想用最原始且热烈的方式与所爱的人做最为亲密的事情,仅此而已。
 “哈嗯……啊,尼米…!”
  男人感到肉棒随着少女的动作开始与包裹的肉壁摩擦,未经人事的甬道具有非凡的紧致,内壁细密的皱褶仿佛海葵纠缠猎物的触须,将涨满的麻感注入肉棒之中,刺激着他向更深处挺进的欲望。
  “指挥官……”
  “尼米……”
  男人适时地握住了少女试图攥紧的左手,让紧扣的十指稍微宣泄徘徊在体内的痛觉。
  “很痛吗…”
  “还好…呜…哈啊…嗯……”
  娇小的躯体在抽插的间隙俯下上半身,侧着小脑袋像受委屈撒娇那样轻轻蹭着男人的胸膛,一直憋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也在这时决了堤。
  “对不起尼米…让你…啊喔——!”
  “……笨蛋!别再唠叨…呼……呼啊……”
  男人被少女突然的怒骂吓了一跳,还没应答便感到肉穴起落的频率陡然加快,如同吮吸的小嘴般将一阵又酥又胀的热流从根部吸上,顿时舒服得不住激喘,下身迎合着少女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向上顶起。若不是顾及她的身体能否承受,恐怕他早已按捺不住挺身突刺的欲望。
  “我既然…呜…做好了准备……指挥官就别顾前顾后的……”
  少女在喘息之余抱怨着,却是感觉下腹的剧痛之中涌现出了一丝奇异的触感。这感觉仿佛是用在热水里浸得暖和的丝绒轻拂过刚刚痊愈,生出嫩肤的伤口,虽然仍有些热烫的烧灼感,但又让体内萌生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并不是瘙痒却能激起相同的欲望——那是想要用什么东西来止住这种感觉,使自己更加舒服的欲望。
  “尼米…呼哈…好点了吗……”
  就算男人不看少女那双眸微眯,喘息紊乱的表情,下身肉壁越发猛烈的吞吐与第二次上涨的舒畅热流也能让他切身体会到“她正在进入状态”。按照他过去摆弄的经验,在这样的热流翻涌到第三轮时自己就会迎来性爱的高潮……
  “指挥…官…没问题……哈啊……好热……呀唔!”
  以某一声苦楚却又欢悦的呻吟为界,扭动腰肢的少女终于开始领略到交欢的妙处——像是按下了某个奇妙的按钮那样,先前灼烧的痛觉在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冲捣下终于淡去,化为了腔内滚烫的充实感。敏感的肉蕾摩擦着男人的小腹,酥麻畅快的电流在每次深入的过程中重复着释放与消退,忽明忽灭如挑衅一般激起心中痒丝丝的欲求,将原本痛苦的悲鸣染上情爱的玫瑰色……
  不行…想要继续…想要更多!
  “嗬呼…哈…哈呜…呜嗯啊!”
  下腹部又一次汇聚的暖意让少女再不抑制自己的呻吟,眼神中的理智逐渐昏聩,细嫩的香舌随着粗喘微微吐出,仿佛一头耐不住炎热的幼犬。随着交媾的越发激烈,越来越多的汗水从二人的皮肤上振落下来,蒸腾出浓郁的温暖雾气,一如他们对彼此炽烈的情焰。
  “啊呵…尼米唔…好些了吗…嗯哦……!”
  见少女已然享受到了性爱的妙处,男人便更无顾虑。随着那娇臀的下坠用力向上挺起胯部,以便让自己接近临界的分身能多在爱侣身体里温存片刻——他已经感到那股源自胯下的酥 胀快感即将流入前端,只要再摩擦几轮就呈爆发之势不可收拾……!
  “指挥官~!”
  “哈啊…尼米呃——!”
  默契地相拥后,意识伴着爱液的潮涌比翼冲上天际。

  “唔……”
  等到少女苏醒过来,时间已近正午。
  腿好酸……昨天晚上…好像做完之后自己就累得睡着了。
  掀开被窝一看,昨天泄身的淫液狼藉已被收拾干净,而自己光裸的身子也披上了一件墨蓝  的睡裙,轻薄的真丝绸料搭在身上滑溜而又清爽。
  他去哪了……
  “指挥官…啊嘶……”
  少女听到厨房的响动知道男人在准备午饭,想下床帮把手却忘了初尝禁果的蜜穴还有些红肿,右脚刚一触地就扯得私处生疼,只好作罢。
  “啊尼米!先等一等!”
  没过多久,饭菜的香气便扑鼻而来。
  脱下围裙的男人搬出一张矮桌支在床上,将饭食逐一摆好。
  两条热乎金黄的烤鱼,一大盘焦红色的炸土豆块,两碗白米饭,一碗用醋和蒜蓉(顾及到她不能吃辣所以并不多)拌匀的油麦菜,还有两碗粘稠的葛粉,虽说是家常小菜也颇为诱人。更何况少女半天都没吃过东西,顿时便被热腾腾的饭香勾得食指大动。
  “好香…”
  “我知道尼米爱吃土豆,所以试着做了一下东煌的口味,来试试看吧?”
  男人拿出一筒餐具,将刀叉与汤匙递给少女。
  “啊,不用了……我想用指挥官家乡的餐具来吃东煌菜,毕竟以后…”
  少女欲言又止,侧过脸羞涩地笑了笑。
  “那就听老婆大人的吧~”
  幸福感如同做好的棉花糖一般,甜蜜而蓬松地填满了男人的心房。

  “真好吃……”
  少女筷子用得非常娴熟,显然早就花过不少时间练习。
  薯块的外皮被事先炸过,一咬便会脆生生地裂开,里面的肉质咸香绵软,外皮则带着糖醋勾人胃口的酸甜味,恰到好处地缓解了油炸食品腻口的弊病。男人看她爱吃便再将盘底的酱汁浇在承味的米饭上,让她配着薯块一齐入口,浓厚的咸甜香味一下就圈住了少女的舌头。
  “尼米筷子用的真好,这可是外国人很难掌握的餐具呢。”
  “指挥官过奖了…呵呵。”
  “哎呀…现在还叫我指挥官吗?”
  男人眨了下眼睛,笑眯眯地问道。
  “……老公。”
  (你不也在叫我尼米……嘛,就这样好了…)
  脸颊飘红的少女稍微低下脑袋,羞答答的半闭着眼帘,单看那害羞似的模样好像有一丝不情不愿的情绪,不过这点“欲迎还拒”转瞬即逝,马上就被唇角柔情蜜意的微笑所取代。只看得男人骨头都快像炸透的土豆般酥了。
  两人嘴上调情说笑,穿梭于菜肴间的竹筷却不曾停下,转眼便将一桌饭菜吃得七七八八。  男人看少女那碗葛粉正喝到一半,眼珠一转又有了个逗她的坏点子。
  “对了老婆,你知道你喝的是用什么东西做的吗。”
  “是什么啊。”
  少女看着碗里半透明黏液状的甜汤,顿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再一瞧男人居然一脸奸笑地  拿出了昨晚剩下的四方形包装……
  “噗呜——!”
  “唔呼…噗哈哈哈哈……我,我开玩笑的啊哈哈哈…这是用植物的根做成的,放心吧老婆。”
  男人一边捧腹大笑,一边擦着被喷了满脸的浆水。
  “指挥官!不许再开这种低俗的玩笑!”
  “是老公。”
  “呜……哼。”
  少女撇了撇嘴表示抗议,最终还是浅浅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起来。
  “又要换床单啦。”

人设:
指挥官:29岁,身高178cm的青年。
待人温和又有点自以为是的狡猾,但是被戳穿就会十分不知所措,做一点小坏事就会有负罪感的亚撒西系青年。偶尔会戴没有度数的眼镜,不爱理发所以头型总是乱蓬蓬的,嘴巴有点贫。于性事方面算是一点就通。虽然眼睛是心智魔方的荧光蓝色,但其实是东煌人。
在曾经的港区风评不佳,也因此被调任至现在的港区。将舰娘视为平等的人类对待并与自己的秘书舰Z23相互喜欢后互吐心意,但在婚礼过程中因塞壬舰队来袭而被迫中止,也因此成为了两人的遗憾。
目前因为前线战事放松的缘故在和Z23没羞没臊中。曾考虑过为她起名字,但后来选择用从凌波那里听来的重樱名谐音(Nimi)作为爱称。最终在某次事件之后决定用艾琪安(Enzian,德语中的龙胆)作为她真正的名字。

Z23(艾琪安):肉体年龄13-14岁,身高157cm的驱逐舰娘。
有着浅金色短发与蓝紫的瞳孔,严谨好学、外冷内热的优等生。不太擅长表达自己的爱意,偶尔会有一点点口不对心和小心思,对情趣玩法和调情很容易感到害羞。
文武双全,除在港区除担任副官外还兼任教导新人舰娘的辅导员一职,常常对贪玩且热爱妄想的Z24感到头疼,喜欢看指挥官努力工作的样子,在感受到指挥官对舰娘的关怀备至后对他萌生了好感,并最终接受了誓约。
虽然是铁血舰娘,但并非是战败的投降舰,也不是像凌波那样与赤色中轴暂时休战后引渡到港区的舰娘。她是如何来到港区的至今仍是秘密。
身材在驱逐舰里异乎寻常地好,以至于一度被刚就任的指挥官误认为轻巡洋舰,据本人说是在指挥官来的前半年突然开始发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