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原神:re 从新开始的爱堕带冒险(纯爱调教无整活篇)四处对优秀轻小说作者进行取材的八重神子编辑 –

 

  .rd:八重神子对旅行者的好感度:12
  .rd:八重神子对旅行者写的小说的评价:89

  懂了,富坚毅博与他的快乐编辑

  美好的一天,从加班开始。
  桌上的黑咖啡放凉了,眨了眨眼的琴却看着那满山满谷的资料,为了独自撑起代理团长职务而努力的金发每人只能茫然看着已经堆满整个房间的资料,一脸颓丧地倒在地板上,就像是对自己的工作感到茫然与恐惧一样,肩膀颤抖的模样在哭泣一般。
  但随着
  「对不起了,百忙之中把你们叫过来,但是会计工作真的要做不完,只能请你们帮忙…….」眼神彷彿找到一点光彩,但是当他看见来的只有两个人时仍然露出懵然的神色问着:「旅行者……没有来麽?」
  「……总之就是前两天早上旅行者被一位不知名的女人给叫走后,原本我们住的地方就被完全封印起来,似乎连点声音都透不出来一样。」
  「不知名的女人?」
  「是隻长得很骚的母狐狸,看起来就很屑的那种,跟温迪一样的那种屑。」
  「好过分啊,我们不是使用一个鸡鸡的好朋友麽!?而且用这种说法说别人的傢伙自己也很烂啊!」
  啊,那是真的遇上麻烦的屑人了。似乎对荧的这种说词有些受伤的温迪抱怨着,但是四周围观的人那种认可的眼神象徵着少年最终还是不能获得众人的同情,而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而过,众人只能埋首于工作当中,一点也不想去思考那又是旅行者的哪笔风流债。
  「所以,那位侦探先生最近接下了一个长单是麽?」看着眼前的少女跟前科犯,琴似乎有些感慨地将原本要交给旅行者去处裡的几件案子暂时搁置下来,同时整个人再次陷没在成綑成綑的案件中:「怎麽办……旅行者,我最可靠的外包商…….」
  「没事的,我们也来帮忙吧。」
  「啊……谢谢你们,不过没事的,我可以的。」看着眼前的山,琴的眼神异常空洞:「没事情的,只要把这边处理完就跟你们一起去处理风魔龙的问题……旅行者…….拜託你……快回来…….」   
   「琴最近能偶尔出门也是因为旅行者时不时就会来西风骑士团串门子,虽然不想说……姊姊也很期待他回来帮忙整理丛书呢。」
  「一个人处理这些?那傢伙到底是什麽杂活超人……」
  看着眼前继续埋头在各种工作裡的琴,彷彿看见在这坚毅烦恼的面容背后有着对某人依赖成瘾的迹象,被迫替旅行者处理自己工作的荧与温迪同样坐在桌子前方振笔直书,面对着这庞大的行政作业感到压力山大。
  然而面对这种糟糕的行政压力,却有一个人绝不肯这样就此开始加班。
  「这时候就要用到之前旅行者给我的东西,说是什麽时候也许会有大用。」摇晃着手中的本子,那裏面的东西令众人好奇起来:「好像已经在各地泡妞时统计完所有的税收杂支,只要核对一遍把错误的找出来就行了,大概能省下很多时间吧……?」
  看着眼前这份帐本就在温迪手中晃来晃去,刚刚才正要处理起这些庞大资料的众人忍不住看着已经帮众人整理好初步资料的帐本,意识到今天能准时下班的众人眼角处不自觉地流下了眼泪。
  「旅行者,我的……超人。」

  
  那麽此时的旅行者呢?
  让时间再次倒退回朔到三天之前,八重神子在蒙德街道上偶遇并把旅行者抓回他自己家准备勒索从到七离开后都没有写的文稿那时候开始。
  被翻箱倒柜的家裡面没有丝毫藏有写好的原稿迹象,面对离开稻妻后四处流浪却没有丝毫进展的小说家,做为责任编辑的八重神子,愤怒了。
  「这可是很严重的状况啊,旅行者老师。」
  「真是过分啊,我只不过是灵感缺乏才没有写稿,在说我本来就是锁国偷跑进去玩的,不要这样紧追不捨啊!」
  「那可不行,我可不想看见有鸽子觉得自己只要离开稻妻就能安心自在的摸鱼,你们要是提供不了约稿的话,现在就应该在被我追杀的惶恐中度过才行啊,居然让我在蒙德遇上就一定要让你好好地露出那张绝望神情才行。」
  「你这糟糕的个性就没有改正过麽!有那麽多时间来催更不如先把你这恶劣的乐子人性格从根部开始修正啊!」
  「没问题的,这只是专门行走于人世间用来催更用的分身,本体在鸣神大社好端端地坐着呢。」完全忽略了男人说话的重点,女人只是冷冷地用咒术封住旅行者的身体:了「那麽,旅行者老师,既然我不能得到我需要的约稿,你现在就随我回去稻妻过一段时间吧,大概把这个系列完结顺便敲定下一个系列前十本就行了,按照你的速度我想十年应该做的到吧。」
  意识到八重神子的态度是认真地让旅行者也开始感到棘手,彷彿接下来自己要视答错一点就会被拖回到七强制更新自己过去鸽了八重神子的一整个系列作,如果是以前或许还不敢到是什麽大问题,但现在吗……
  「抱歉啊,现在可是有任务在身的侦探,暂时不能请这种长假去更新。」尝试移动到自己的写字桌旁,男人仔细观察着八重神子的脸色一边从抽屉裡拿出一大叠泛黄的稿纸一边询问着:「所以,那要是这几天我做得到完稿呢?」
  「你……你在把码字当赌博麽,就你这摸鱼速度你说几天内完稿!?」
  「今天给你两万字,三天内一本单行本,做不到版税归你,做的到给我看看批。」那强势的态度让八重神子有些困惑,但是旅行者已经抢先一步坐在神子对面,同时拍出一大叠稿纸:「我就在这裡像你约战,你八重神子敢答麽!」
  「蛤?你这隻鸽子今天这是怎麽有这勇气。」面对突如奇来的气魄让八重神子有些困惑,但是既然男人要用这种完全超出人体极限的访视与自己赌了这个契约,那强迫自己的态度又令人异常不悦,终究令八重神子在扫视一眼那些看上去久久未使用的泛黄纸张时,决定点头同意:「要是最不到的话,我可就要把你抓回稻妻去写稿了,呼呼呼,那时候你又会想出什麽办法来摸鱼呢,想想就有趣。」
  看见两人有共识的旅行者赶紧吐了口气,随即又拿出一份已经打印好各种预先条款的表格,一边忍受八重神子看见自己做出这动作时噗哧笑出声音的态度,同时将比丢给眼前的母狐狸,直到对方晃了一眼上面的条约后亲手签下字迹。
  那麽,我也来加点保障吧。说完,女人的手轻轻点在旅行者头上,就像有某种东西在两人之间成型一样,那就像搓小小的火药从胸口炸开般剧烈晃动着身体,等到旅行者回过神时则看着就坐在自己对面的八重神子,双腿在此时已经被束缚起来。
  「这是璃月的法术,我偷学来的,如果你确实能按照契约上的东西搞定的话,我就会给你摸也没关係。」像是对着有些心慌的旅行者一样说明着,面对那张有些紧张的脸蛋,神子摆出的笑容异常妩媚动人:「也不要怪我没有给你机会喔,这是对等的咒,看在你终于下定决心更新的份上才给你的机会喔。」
  「那麽现在就开……咕!」
  「哎呀哎呀,怎麽一开始就发出鸽子叫声呢?」在契约敲定的瞬间就将自己一双纯白足掌压在男人胯下轻柔地抚弄肉棒,看着旅行者猝不及防的样子令八重神子忍不住咯咯发出一阵笑声,就像在取笑男人不可能把稿子写完一样:「要是不快一点的话,在写完之前可能要被榨乾了喔,旅行者老师。」
  脚掌开始缓缓爱抚着旅行者的肉棒,一边振笔疾书的男人忍受着那股快感开始猛力码字,同时为了自己没有好好规定好契约内容而后悔着。

  旅行者先生,还不能这麽快就结束喔。还有……
  有杀气,有催更的杀气。大清早突然惊醒的男人张开自己的双眼,那被困锁在写字桌前的身影此时正一脸摇摇晃晃地看着对面那张俏颜,意识到对方在自己睡梦中正不停注视自己这件事情,旅行者才挣扎着爬起身来,胯下处就被用力踩踏着,一阵凉飕飕的感觉与柔软温暖的软物搓揉着自己下身。
  嘶。这股触感立刻让只睡了三小时的旅行者恢復神智,然而做在自己对面的粉毛狐狸却没有丝毫放手的想法,那张端丽却又带着抹别样妩媚气息的成熟脸蛋此时正微微眯起眼盯着旅行者,甚至将自己一对裹在白和服下饱满白嫩的乳峰靠在桌面上也不肯停下片刻欺负男人的机会,双足也继续来回搓弄着肉棒,甚至在龟头上用力搓动着,看着刚刚睡醒的旅行者被自己欺负喘气的模样。
  「呼……哈啊……你在做什麽,八重神子?」
  「真是个有趣的问题呢……呼呼呼,看到之前信誓旦旦要更新的傢伙居然睡着了,所以才要用这种方法把你叫醒啊……呵呵,肉棒到是跟主人不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地想要找我报仇呢,我瞧瞧,如果这样戳弄着……」
  「呜……等等等……」感觉到眼前这头母狐狸的指甲缓缓刮弄着自己的龟头,敏感的肉棒此时在这双白劲光滑的脚掌玩弄之下已经无比敏感,然而八重神子并没有放弃挑逗男人,那白淨温暖的脚趾爱抚着龟头一路向下,指甲细细地触碰着男人的肉棒,直至点着在调动的蛋袋上:「八重神子……住手……给我……停下……」
  「唉呀,我可没有用手喔。」双手托着脸颊看相眼前男人的八重神子并没有丝毫褪缩的意思,那双脚掌继续搓揉着眼前这根粗大肉住,晶莹剔透的白嫩小脚一边张开脚趾夹住了男人的肉棒上下不停搓弄着,另一隻脚也尽情地挤压踩踏鼓胀跳动的蛋袋,那带着点挑逗意味的脸蛋此时就在男人触手可及的地方晃动着,像是在勾引旅行者自己像前去触碰对方一样:「没错……再过来一点……哼!」
  「咕呜!」
  摇晃挺翘的肉棒如怒龙一般高高昂起脑袋,但是下一秒却立刻被八重神子的脚掌用力踩住,甚至不忘左右摆动辗压两下,被这刺激到的旅行者嘴裡立刻发出阵阵喘息声,脸上抵抗神色也少了好几分。
  「不要一直专注那些不重要的事情…….快把我的文给我…….快 一 点。」
  「等等等,这样根本就没办法好好的…….哈啊…….至少把脚……把脚挪……呼咕!」
  「笔停下来了喔,前两天才写了一万五千字,一本单行本的量至少要七万,今天有五万五千字要写呢,请好好加油喔。」
  脚掌继续搓揉着肉棒,看着努力将目光摆在稿纸上的男人双手颤抖地想要憋出一个字,如小恶魔般调皮的脚趾就立刻磨蹭着龟头前端让快感传递至脑内,强烈的刺激快感令旅行者整个人身体颤抖着,只要那双脚掌搓揉过自己肉棒一下都会带来一阵阵剧烈的刺激,直达心脏的快感让男人将笔从手中晃开,牙齿格格打颤忍耐那股强烈的慾望。
  但很明显不想放过男人的神子继续晃动自己双足,在已经躁动狂跳得住身上,那洁白的脚趾继续点踏踩弄着马眼前端,感受到正不停随着自己踩下去復而蹦跳的肉柱,就像被这种情况搞得异常开心似地咯咯发笑,突然猛地一发力将整根肉棒死死地加紧开始上下套弄搓揉,被大力挤压的肉茎一瞬高高昂起头来,自输精管中每一滴忍耐液都被熟练地搾取,包裹在神子那双脚掌就像润滑液一般让脚掌搓揉更加丝滑顺利,随即一阵剧烈的抽搐从肉棒上传来,高高喷发而出的精液被搓揉龟头的足穴接下,紧接着就被更用力地挤压搾取着精液,一阵阵抽搐让刚刚睡醒的旅行者大口大口喘气,却也没办法挣脱。
  大量大量精液全都落到这双洁白素雅的脚掌上,被精液涂满的脚指甲间将整个脚背全都润湿,然而神子对这自足掌滴答而下的情况视而不见,与那张依旧风情万种的脸蛋截然不同。
  「如何呢?旅行者老师……」那张小嘴缓缓吐露着咄咄逼人言语,此时继续进行着催更,就像这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一样:「还有很多稿子还没写完喔。」
  「说起来你这傢伙……到底是怎麽找到我的。」
  「毕竟本体因为影……将军在锁国的关係没办法出来,这个身体只是倾注了不少咒力做出来四处追杀散落各地的鸽子作者的分身,但即使如此,除了咒力外几乎全都是与本体同样规格的喔,所以……」
  看着已经逐渐能跟自己足交的力量相抗衡的男人继续写作着,神子那张露出淡淡笑容的脸颊不禁带上点想尽兴玩乐的红晕,女人的手指摩擦着桌面上两张符咒,稍微倾注了一点咒力后抛开,却只看着纸人落地的瞬间同时走出两名与神子一模一样的分身,配合着脚趾仍然夹紧旅行者肉棒的女人一同看着露出紧张神色的旅行者。
  「虽然再次分身的力量不大……当作最后一天的魔王模式如何?」
  「但是如此只是要榨乾你的话,却是绰绰有馀喔,旅行者老师。」
  两名分身一左一右地将话给说完时已经凑到旅行者身边,男人健说胸口前的衣服被小手拨开,指甲缓缓瓜挠着旅行者的胸口前方时,两隻狐狸也对着男人那发烫耳垂轻咬舔弄着,跳动的肉棒一边享受着神子的裸足踩踏,然而旅行者的大脑却是被两隻雌狐狸不停地在耳朵旁舔咬玩弄着,那湿润调皮的声音随着女人喉头间不停地发出,活像是最熟练的匠人般一缕缕地把男人的情欲从理智中抽出。
  「啊……刚刚还那麽大言不惭,现在却变成狐狸们的玩具了…….」
  「不是要让我们看看男子汉的气魄麽,不行…….这样下去就要被狐狸们玩弄到忘记工作了喔…….变态杂鱼老师…….」
  「只有肉棒还活灵活现的,再这样下去的话不要说写作了,还是直接变成废人吧,旅行者老师。」
  牙齿来回咬弄着旅行者肌肤,但那同时吐露出的嗓音却是那般甜蜜又令人无法阻挡,那带着点潮湿气息的嗓音随之传入男人耳中,掏挖着每一分心神,整治着每一寸筋骨,几乎要让人彻底疲软下去。
  柔软的足交还在继续着,面对那根猛烈弹跳的鸡巴,八重神子还是保持着一贯慵懒妩媚的态度上下套弄着每一寸柱身,热烘烘的鸡巴在那指尖细緻地刮挠下再次受刺激地跳动着,就像是被强迫着再次挺立起来一般被神子双脚用力夹住搓揉套弄,丝毫没有休息馀地,强迫着勃起的男人只能露出愤怒的模样,然而下一秒脸就被其中一个神子的分身拉过去亲吻着,手中的笔也再次摇摇晃晃地落在桌面上。
  「唉呀,动作停下来了呢。」
  「这不还是因为你的分…..哈啊……你这……」
  「怎麽了呢?觉得这根无耻的肉棒能好好地射精麽?」感觉到手中的肉棒正奋力跳动着,像是查觉到男人意图的分身们嘲弄着旅行者的丑态,然而被疯狂撸动鸡巴的男人只能无力地任由两人的来回在粗大的肉茎上来回套弄着,并一边听着两人训斥:「糟透了,变态杂鱼,如果这样子就让你在一次高潮的话岂不是很糟糕麽?」
  那手法缓慢结印着,而分身们就像是意识到神子想要做什麽一样,雀跃地加速了撸动肉棒的速度,那强烈又狂暴的晃动随着忍耐液不停冒出润湿了小手后更加狂野粗暴,而旅行者的身体也随之一阵阵地躁动反抗着,却仍是被徒劳地压在椅子上无情地榨精,伴随着狐狸们小嘴来回啮咬着男人耳朵的挑动之下,再也遏制不住的冲动令旅行者用力摇晃身体,然而原本还鼓胀在蛋带中的大量精液来到龟头前端时却像遇上阻碍般停止前进,那股无法喷射的痛苦感让旅行者发出一阵阵私心裂肺的呻吟声,然而当狼狈不堪的脸蛋看向前方时却是面对手指缓缓节印,满脸欢笑的神子。
  「不行~不行喔,要忍住所有的精液等着写完才能射精出来。」悠悠哉哉用咒力束缚住龟头的八重神子脸上绽放出自心底裡开心的笑靥,就像是被眼前之人狼狈难堪的模样逗乐了一样,丝毫不在乎男人那快要杀人的眼神自顾自地说:「又或是,认,输,了?」
  「哼…….」
  「我在这个式神身上也灌注许多力量,所以只是单纯分裂出普通个体一点关係也没有,更不用说结咒了。」继续用脚戏弄着男人,同时看着那笔都快拿不好的手心一边轻声蔑笑:「那麽要怎麽办呢,这样下去可是连分身的小穴都没办法品嚐到就要因为被禁止射精到抓狂了喔,杂鱼肉棒老师~」
  「闭嘴…….闭嘴阿……」
  那嘲讽的声音令男人恼怒异常,但是下半身被强行堵住的射精慾望却令旅行者只能大口大口喘气着,很快两名分身再次用力纠缠上男人的身体,那贪婪欢快的取悦再次瀰漫在男人大脑中,唯有那根粗大的肉棒正因为无法射精而痛苦却又狂暴地跳跃着。
  「难不成觉得把女人压在身体底下就能逼迫别人就范麽?唉呀,这什麽三流轻小说作者都不敢採用的设定啊,我亲爱的老师。」看着分身玩弄男人的八重神子面对在对面低下头的旅行者,自顾自坐在男人对面看着那张咬牙切齿面容的神子只有满脸笑意:「做不到对吧,这对青少年的坏影响不可估计的行为,我可不会让她发生。」
  「咕……杀了我啊……不然就放我去写文…….」
  「哈哈哈!为什麽我要给一隻鸽子这种痛快呢?」
  脚上动作不曾停下,那单手枕着脑袋
  粉嫩如樱的如头随着女人身体缓缓摇晃着,明明就离自己很近却无法碰触的唯美躯体令旅行者喷出粗重鼻息,被困在椅子上的身体开始剧烈摇晃,像是想要扑倒眼前一脸惬意的神子,然而前倾的身体才不过挣扎了几公分就又被继续拘束在椅子上无法动弹,一旁两名分身无情的嘲笑着旅行者这躁动天真的慾望,手指也继续抚弄着男人粗大的肉棒。
  「哎呀哎呀…….光是看见乳头就忍耐不住了麽?你也不是处男了为什麽会这样呢…….」
  「是因为被脚踩了两天不想要这样屈辱到最后麽?哎呀……这就是男人可悲的自尊是麽?那种东西要是还有的话这根鸡巴就不该翘的老高啊…….」
  「呼……哈阿…….」
 看着男人这狼狈模样的分身们也随着神子一同取笑着男人的没用,女人的一隻脚掌直接扣住被忍耐液润湿的龟头来回滑弄着,分身同时向前蹲在男人双腿之间,手指各自捧起一边的蛋袋轻轻吹着气,就好像在玩弄男人最后一点自尊般,缓缓地将之放入嘴中咬弄。
  「狐狸们喜欢的豆皮寿司,就先笑纳了喔。」
  「式神的式神也是做得到的,好比把旅行者老师的肉棒搞得丢盔弃甲。」
  面对那使劲咬弄男人蛋袋的两名分身,高傲的八重神子只是看着还在努力强撑的男人,那两张粉嫩的脸蛋正一左一右亲暱地玩弄舔舐着不停跳动的春丸,那带着锐利犬齿的小嘴此时自两侧将但戴咬紧吸入嘴中吮吸,甚至不时轻咬舔弄,受刺激的睾丸立刻随着这股痛觉变得更加巨大亢奋,而两名八重神子分身同时伸出手爱抚的肉棒也像条不屈怒龙般奋力昂扬,却依旧被两双小手用力抓在手中来回套弄摆布,不停流出忍耐液的前端慾望高涨着,彷彿在等待被神子的脚再次夹住一样。
  「嗯?这样子也会让你亢奋起来麽,真是糟糕啊,旅行者老师。」调侃着男人同时也用脚趾不停点踏着马眼前端,随着指尖缓缓划着圈儿一边感受着更加亢奋的肉棒:「乾脆就这样射到完全忘我,然后被我带回去稻妻的小黑屋关起来更新吧,臭鸽子。」
  「才不……咕呜!」
  「哼哼,刚刚想说什麽呢?」
  想反驳的男人话才出口就又被一名放弃玩弄蛋袋的分身吻住,一边热吻的同时也感觉到被纤细的双手来回玩弄着身躯,长长指甲就在乳头上抚弄着,那是轻微的,却又带着股不容忽视的麻痒感传到骨髓深处令人忍不住地颤抖,但无论如何甩弄都逃脱不了两名分身的进攻,同时那傲人的乳肉也自前胸后背同时夹紧自己,诱人的女香随着爱抚与热吻传进鼻腔哩裡舒缓了心神戒备,逐渐地旅行者的身体偏离桌面,反而被两名分身包夹着肆意玩弄全身,就像是完全沦陷在这股愉悦之中一样,丝毫不见有分毫抵抗之力。
  乳肉尽情地包裹住旅行者的脑袋,绵密沉重的乳压几乎要穰人窒息一般难受,但是狐狸们毫不在乎旅行者此时的痛苦,双手继续来回地搓揉着男人的肉棒,随着另一名含着蛋袋咬弄的分身一起粗暴地榨精着。
 但就在这亢奋尽兴玩弄旅行者的过程中,原本还尽情玩弄男人的分身身体颤抖起来,有些吃惊的脸蛋看着此时正尽情舔咬着那饱满柔软的乳肉,瀰漫在鼻腔中的乳香几乎让人忘记此时正被禁止射精的痛苦,恍惚之间甚至连写作都忘记了,男人只是粗暴地吮吸着那对饱满的鲜嫩乳球,绵密火热乳肉随着旅行者的嘴前后晃动而不停变化着,另一隻手也粗暴抓住身下的另一名分身用力摁向自己的胯下。
  「呼呜!」
  「居然还…….」
  随着男人手指继续在两个小穴中爱抚着,松开的乳穴终于让男人有一丝丝喘息的缝隙,被打扰写作的男人一边看着那张又屑又享受的脸蛋在自己面前喘息,立刻抽出手指转而抓握住神子分身们抖动的乳球尽情地塞进嘴中吮吸咬弄,早已经兴奋起来的分身小穴也开始流出大量爱液,刚刚还游刃有馀的脸蛋此时也泛起贪婪的潮红,不由自主地随着旅行者的手指扭动身体。
  哦吼,果然还是能反抗的阿。意识到男人放下笔的瞬间开始爱抚起自己分身的手法仍是熟练无比,甚至快速地令自己的分身态度软化下去,而伴随着手指在小穴裡进一步深入,旅行者闭起眼尽情享受那即将高潮的躯体时却扑了个空,刚刚还在怀中颤抖的娇躯却在一瞬间消失,甚至胯下那股湿润咬着蛋袋的快感也一併清空,扑了个空的旅行者迷茫地看着眼前重新站在不远处的两名分身嘲讽着自己,耳边传来了神子更加过分的调侃。
  「真是被小看了呢,那样的分身要叫多少个出来都不是问题阿。」面对被两个新的分身重新架住并露出一脸惊恐神色的旅行者,终于像是看见男人没用表情一样的八重神子一脸的嘲讽,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没用的废物一样:「我能叫出来的分身可比拟一天能写的字还多呢,旅行者老师。」
  「喂……你这作弊过头了啊!」
  「那又如何,契约上有说我不能在你写文时整蛊你麽?等等就要被我抓回去稻妻写文了喔。」
  「咕呜……」
  垂下脑袋的旅行者就像被打蔫了的茄子一样萎靡,然而下一刻却被分身们用力地抬起头来,那屈辱不甘地表情随着浓浓的愤怒一同出现在脸上,看着那张纠结在一块儿的脸蛋令神子笑得更加开怀,妩媚的粉嫩色彩爬上脸颊,一汪如残月的眼此时正对男人。
  脚趾继续夹紧肉棒,被分身玩弄乳头的旅行者身体颤抖着,喉头裡不时发出粗重剧烈的喘息声像是想对着神子这种行为做出最后的反抗,但是就连这一丝丝声音也被一旁的分身用嘴夺取自由,彼此舌头轻柔地纠缠在一起,女人芬芳的齿颊彷彿更进一步瓦解了旅行者的意志,肆无忌惮地进入旅行者的嘴中玩弄舔舐着,麻木僵直的舌头被用力挑起随即被神子的分身用牙齿轻咬,那抹痛楚似乎加大了
  「没错,就这样子脑袋裡面除了射精之外什麽都不要想,即使等等没有写完整个故事也好,要被带回去稻妻监禁当码便器也好。」那柔媚的嗓音明明没有任何诱惑的言语却激发着情慾,神子双手托着腮帮子继续望向被自己分身们来回榨精的男人,已经连续射了好几次的肉棒却仍被勾引着用力挺直,看见这滑稽模样的神子忍不住被逗得花枝乱颤:「噗,不久前才信誓旦旦地说绝对能抵抗诱惑的旅行者老师,现在摆出的表情倒是挺好玩的,难道被女人的脚踩到射出来不是什麽丢脸的事情麽?」
  「那也不是像现在这种……呼……哈哈……你这狡猾的母狐狸…….」
  咬紧牙根的同时还得继续写作,然而神子就像是厌倦了观赏旅行者的垂死挣扎,两名分身一边将膨胀跳动的睾丸含入嘴中一边舔弄吮吸着,手指还用力将男人屁股掰开开始爱抚起一直收缩跳动的菊花,一阵阵痠麻的随着狐狸们的手指开始在菊穴上来回不停爱抚玩弄着,男人只感觉快感席捲全身,甚至连眼泪都忍不住落下。
  「你在哭什麽,泪水能够提升写作,哭泣能够拯救怠惰麽?」面对还在抵抗的男人便是过饱和等级嘲讽,那素足用力蹂躏着男人的肉棒时眼神裡指带着轻蔑的色彩:「距离完稿还差得很远喔,旅行者老师。」
  「等,等一下,我真的写不出那麽多……」
  「在这边写不出来的话就要好好被我带回稻妻把欠的所有章节补上才行喔,杂鱼老师。」脚趾上下套弄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即使感受到旅行者再次射精的时刻即将到来也绝不曾停止,那双脚掌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来回无情地蹂躏着挺起的肉棒,而被这攻击连番蹂躏的男人此时身体更加屈服于这快感之下,只能哀求着对方。
  「至少……至少看个批……」
  「哈?你这种精虫化成的人为什麽在这种事情上这麽乾脆……算了,就让你输的痛快一点吧。」一边有些不乾脆地张开双腿,那被衣服下襬藏起来的大腿根部就这样给快要失去神志的男人看着,被左右两名神子分身给用力搓揉摆弄的肉棒一边激昂地晃动着,忍耐液都要甩到小穴上了:「先提醒你吧,这不过就是用分身做出来的身体,但这可不代表你真的摸到我了啊,即使这样也想要射精麽?旅 行 者 老 师。」
  「让我……射出来……拜託了…….」
  「真是……解。」
  「咕呜----------!」
  强烈的晃动随着神子解咒的瞬间让肉棒高高弹起,但就像看准这个瞬间刚刚还极尽挑逗的身分们双手用力地对准蛋待大力蹂躏下去,疼痛伴随着剧烈的绝望感将精液一股脑儿全数喷出,就像是要逃出肉棒一样爆发。
  精液再次喷洒到神子那双白淨的小腿上,一次次收缩喷射着,男人的蛋袋剧烈地抖动像是要将所有精液全都对着八重神子的脚喷射而出似的製造着精液,最终却全都被扣住马眼的脚掌挡下,那一阵阵的激射最终全都是徒劳,浓稠精液最终只是颓然地流回肉棒上,滴滴答答地落到地面。
  「你终究还是选择了射精呢,杂鱼。」
  「哈啊……」
  面对彻底失败的旅行者.又扫了扫桌面上只写了大概半本书程度的稿纸,彷彿在调戏失败者般用力地把肉棒夹在脚趾间肆意摩擦玩弄,一次又一次地把那发洩过后垂头丧气的废物鸡巴夹住搓揉,裡面蕴藏的精液全数都被挤出落到地面上,再也没有力气阻止八重神子玩弄自己的旅行者只能屈辱地躺倒在桌子上,那双半阖着的眼睛裡似乎失去最后一点光彩。
  
  
  再次清醒时,已经过了第三天约定的时刻,旅行者一边睁开疲惫的眼睛面对眼前一脸索然无味的八重神子,对方就像是没有被正确取悦到的贵族小姐般不满地瞪着自己,面对这个表情男人也毫不犹豫地瞪了会去,双方都像是见到仇人一样。
  被精液玷汙的脚掌已经清理乾淨,看着昨天勉强又写了一点的男人此时还在昏睡中,计算着时间快要到的时候那双白淨脚掌这次直接踩着男人的脸试图将旅行者从梦境中拉出来,一脸睡眼惺忪的男人一清醒就被八重神子的脚踩着脸,之前负责榨精的分身早就消失不见,只剩下一脸愉悦的宫司大人看着自己,像是在等待男人醒来时宣布她的胜利。 
  「还以为你会给我带来点惊喜,结果还真是令人失望啊……总之时间结束了,旅行者老师。」
  「真是…….这可是作弊啊,我这三天到底被你榨了几发啊。」
  「本来就没有说不能干扰你了,说到底就怪自己没好好制定规则吧,你还觉得自己能从我手裡逃出去麽?旅行者老师。」不停蹂躏套弄的肉棒就在八重神子手中被玩弄着,狐狸尖锐的指甲缓缓随着那温柔的语气一同划过敏感的龟头,刺激着被绑缚的男人:「这一次,你摸的理由又是什麽了?怪我麽?」
  「没有,这次没有理由了。」
  「嘿诶……难得还以为你会长进不少,结果还是只有下半身有点用处,你这鸽子。」一边用脚踩踏着已经射精的肉棒,素足缓缓掐住还在喷射的龟头前端滑动着,八重神子眼神裡那调侃戏谑的神色更为浓郁:「那麽就继续吧,把你的精液全都射出来,像个笨蛋一样用力地把那些延缓你更新的髒东西全都丢掉!」
  原本还想最后一次踩踏男人的肉棒,然而那光是被脚掌踩了三天三夜,几乎整根肉棒裡都只剩下八重神子那双柔软足掌带来的快感的肉棒,此时正如脱缰野马般奋力跳动乱晃的马眼裡汩汩流出大量忍耐液,即使被绑在椅子上旅行者还是一点都不想就这样乖乖屈服。
  「不要啊,八重编辑,停下来!」
  原本戏谑搓揉肉棒的脚掌回着这声音硬生生停滞在半空中,意识到不对劲的神子眼睛眨呀眨地看着自己没办法动弹分毫的脚掌,像是意识到有什麽不对劲的八重神子眨了眨眼睛,情绪立刻开始起了剧烈变化,惊慌与恐惧的神色同时在旅行者缓缓拔掉自己身上所有束缚站起身后剧烈涌现出来。
  眼前的男人,虽然因为被连续玩了三天而显得有些疲倦,甚至起身时还一个踉跄需要撑着桌面才不会摔倒,但是眼神裡却没有前几天被肆意搾取精液时的恐慌神色,只是像观赏闹剧结束时才出现的风情云淡,深黑的眼珠子看着逐渐惊惧慌张的八重神子,男人的重重地把身体凑近八重神子上方,双手同时恶狠狠地把女人手腕压制住。
  疲倦、痛苦、抱怨还有痛苦都从眼珠中传递给这三天来随便玩弄旅行者身体的神子眼中,但这些都不足以让女人动摇,反而是另一股熊熊燃烧的情感一鼓作气灼烧着神子的危机意识,简直要让人当场叫了出来。
  无庸置疑的,那是非常愤怒的性慾!
  「这可真是难得,前三天我可是连你的手都摸不到呢,八重编辑。」
  「为什麽?法术会反噬……你这傢伙……你不是没写完麽!」
  「说到底你也是很努力在这小破屋裡翻了许久,只是啊……」面对已经彻底失败的八重神子,旅行者也没有隐藏自己的招数,只看男人起身主动把旁边如山一般叠着的稿纸一张一张缓缓翻弄着,直至泛黄的格子上出现墨水的痕迹为止,一张张早就写好的原稿被夹在白纸之间:「要论起老阴逼的功底,是我更胜一筹阿,论屑你还早了两万年阿母狐狸!」
  原稿一直藏在裡面麽?在那一叠过于庞大的稿纸正中间,已经排好装订的大量原稿就直接放在裡面,面对这个反杀让八重神子瞠目结舌的同时,也像是意识到为什麽男人敢像刚刚那般轻易地与自己打开赌局,忍不住为了这一切感叹。
  「你这屑人,一直以来就在骗我是麽?」
  「废话先少说,总之我要先尝试看看法术效果,让我康康批!」
  「你这……咦?等,等一下,为什麽我的身体会自己…….」
  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在听见旅行者命令的状况下身体还是忠实地执行了男人的命令,只看那身素色花纹的和服缓缓随着神子双腿张开而褪去,同时这三田来一职不停玩弄自己的大腿也逐渐显露出那姣好粉嫩的色泽,隐匿在布料下的双腿此时正弯曲张开,那没有穿着底裤的大腿身处是一抹淡樱色的褶皱,与主人那一脸嫌弃的表情不同,正柔软娇嫩地抖动着,并等待旅行者去征服她。 
  「哦吼,看来你唯一认真的是使用的法术没有阴我,真的是等价契约。」面对被自己牆破命令掰开小穴的八重神子,旅行者脸上的表情显得更加志得意满,男人站起身时那股屑态简直比前几天的八重神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奴哈哈哈哈!愚蠢的母狐狸,不只是写完一本书,我还额外在后面加上了超额完成的附带条款,像是写完整本书的话可以反限制你三天之类的,全都用複写纸写上去了啊!」
  「你还用上複写纸?这什麽鬼阴阳合同……你到那时候还有时间搞这个?」
  「如果不干这些的话怎麽可能搞到你阿,八重编辑,这就是屑才之间的做爱战争啊!」
  「切…….到这程度就好了吧?没必要真的对我的身体这麽执着……」感受到禁制的力量逐渐困锁在身上,刚刚被绑在位子上强行更新的男人已经挣脱束缚,就像是:「你到底藏了多少啊!这反噬很明显超出写完一本书的程度了。」
  「我早就已经全故事写完了啊,刚刚那些只是为了降低你的戒心定的啊!这三天只是在写新书的大纲啊!」
  「切……」
  「那麽,反派魔王一样的解说就到此结束,输的是你啊,八重神子。」将桌上这一叠稿子用力整理好,旅行者脸上写满了风轻云淡:「八重编辑,你已经落入我的圈套!」
  「你这傢伙…….你居把存稿放在那种地方是我没想到的,被你一贯的高鸽猛进骗了麽?为什麽还要约定三天,这样子不是还要白白被我欺负麽?」
  「那是自然的,要是上来就跟你赌怎样都听上去在胡扯的一天,你这隻屑狐狸肯定会起疑并且找得更彻底一点啊,所以定了个看起来有机会达成的时间……另外啊,我的牛子这三天可是受你照顾了啊,八重编辑。」面对这三天来对自己百般挑逗的屑人,旅行者脸上的屑态完全代表已经想好接下来三天怎麽处置八重神子:「我要,跟你做爱啊!我要操死你个骚货啊!」
  「你这屑人,为了来一发做到这程度麽!你这是积累了多少没有发给我!」
  「对付你这头母狐狸怎麽可以轻敌呢,我可是做足了准备啊,八重编辑!连完结篇后的角色个人外传都写完了啊!新坑都构思完了啊!」
  一脸贼笑的旅行者起身,原本被璃月术法给束缚身体被解开,反过来束缚了本体比旅行者还强大数倍的宫司大人,异是到不妙的八重神子一边扭动身体想要解开这层禁制,但却徒劳无功地在男人身下扭动着,硬生生被褪去衣服。
  「!」
  脸上红晕随着那对丰满的乳晕一同浮现,像是没料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这讨厌的男人给扑倒一样死命地用双手抵制住旅行者的身体朝自己身上压过来,但是被璃月的术法束缚住的身体根本没办法跟正常状态一样把这个男人推开,纯粹肉体力量佔据优势的男人揉弄着那对饱满的酥乳,手指尖来回在乳峰上爱抚着,被如此触碰的神子彷彿也起了感觉般颤抖着。
  双腿打颤,然而就在双手想要推搡抵抗之前小嘴就被用力亲吻着,被迫配合的神子眼睛张的老大老大的却也无从逃跑,只能伸出舌头配合着,彼此舌头交织在一起互相配合着呼吸缓慢下来,情慾自然在这之间流淌而起。
  出乎意料的温柔?被如此亲吻着的八重神子一瞬间产生了这种错觉,但是下一秒小穴裡却被用力地爱抚玩弄,手指伸入美人的小穴中尽情掏弄,那是戏谑又嘲讽这具身体的敏感与那容易败北的心灵。
  「也太容易湿了吧,你不会是大龄处女?」
  「哈?你做梦,我怎麽可能是……」
  「开玩笑,又不是第一次肏你,在我去稻妻的时候不是做过了。」
  「你这屑……」
  彼此的嘴臭随着喘息声加剧逐渐进行不下去了,彼此都尽情地伸出舌头舔弄品尝着对方,那柔软身体与主人的反抗意识不同,丰嫩的乳稍被碰触到的一瞬便敏感地晃动起来,软糯糯的乳肉被掐紧来回揉捏,连带着就廉政被品尝的小蛇头也雀跃地跳动着,被爱抚过的肌肤正火烫烫地反映出情欲。
  「果然湿了对麽?八重小姐。」
  「你闭嘴……你以为是谁的问题……咕呜!等,等一下……那有人一上来就……哈阿…….别这样子套弄着……我的…….小穴…….」
  看着自己身体在旅行者的手指玩弄下不断地扭动敏感起来,刚刚还神气活现的宫司大人只是用力地咬紧下嘴唇死都不肯承认这些,而旅行者也不多说些什麽,手指立刻深入小穴之中探询着,那湿润狭窄的穴肉死命咬紧男人手指,伴随着指节蜿蜒探询直至触碰到一片微微僵硬绷紧的肌肉,男人一边听着与自己热吻的八重神子的呼吸声细微变化着,突然用力地用指尖拍打着那片敏感带。
  「咕,咕呜,呜呜呜呜!咕呜!」
  是麽,这裡就是你的G点?面对身体下死命想要拍开自己的美人,那张未曾受过这种快感的慌张神情随着小穴敏感带被来回爱抚蹂躏,八重神子原本的高傲似乎随着一次次的爱抚蹂躏而逐渐消退,颤抖的大腿之间不停喷出浓稠散发雌味的爱液,彷彿整个人都被控制住一样只能尽情被男人享用。
  而旅行者也像察觉这点一样,继续打蛇上棍地蹂躏起这具娇躯,手指就像琴师敲打键位般熟练地,爱抚的力道时而轻柔时而强烈,却是每一下都准确地蹂躏着八重神子的敏感带,湿润的小穴像花蕾般绽放开来诱惑着男人抽插,穴肉却又贪婪地把一切进入其中的存在咬紧,使劲地渴望着吞没更加粗大的存在。
  但男人并不急于一时,才被玩弄过的身体需要多一点休息,彼此亲吻着彼此,男人的手指继续在神子丰腴的大腿之间来回抠弄着小穴,粉嫩柔软的阴唇被掰开,手指迅速地深入其中抽插着,探询着狐狸小穴裡每一寸湿润地,而伴随着那揉捏爱抚,彷彿刚刚还很抗拒的八重神子似乎也放松戒备,妩媚的雌狐狸潮红了脸颊,鼻稍与男人碰触着,彼此继续亲暱的吻着对方。
  那就彼此情投意合而非互相整蛊,但是舌头才刚一碰触到彼此立刻用力地掐架纠缠起来,张开眼睛死盯着对方的两人一脸彷彿见着冤家的表情一般肆意地爱抚品尝着对方身体,但终究是旅行者现在更加有力一些,手指也尽情地在神子小穴中玩弄着。
  「呜……你这屑人。」
  「有你这傢伙来的糟糕麽,八重编辑。」
  还放不进去,但确实可以先调教起来,当手指在神子敏感的肉穴上玩弄时感受着还有力气推动自己的狐狸明显还没放弃,意识到这点的旅行者一边继续亲吻着神子那对饱满的乳球,手指更加用力地掰开了肉穴下方的菊穴开始爱抚扩张起来,原本小小的肉洞此时随着手指动作逐渐松软,像是受到刺激一般让神子的身体用力地颤抖起来,那就像头发狂且慾望高涨的雌兽般用力将手指抓挠着旅行者背嵴,同时舌头更加用力地纠缠着。
  烂男人,臭鸽子。一边被亲吻着一边身体也感觉到那大力抽插菊穴的手指在身体裡尽情地翻搅着,排泄用的肉洞被暴力撑开的瞬间次次都令神子发出了强烈的颤抖,就像是要疯了一样刺激着大脑,也种重地击打到她原本高高在上的自尊,这令旅行者即使亲吻结束时也能好好欣赏到那一脸愤怒的不甘表情。
  「垃圾…….你现在就连…….哈啊…….就连那个地方都咕呜!」
  「到底是哪裡呢?」
  明知故问,看着男人缓缓起身凝视着自己,下一秒却是双腿跪坐在自己双乳下方一边,头发也被男人抓着凑向那跟前几天一植被自己欺负的肉棒,这令女人的手再次碰触着这几天来不停榨精的肉棒,那张还带有侥倖的脸蛋看着男人喘气的模样,就像是在试图用眼神示意旅行者接下来的行为不可以那麽疯狂一样,然而很快伴随鸡巴用力地抽打在那张粉嫩的脸蛋上,全部的侥倖都消失在脑海中,粗重浓郁的臭味随着肉棍大力地甩动在神子脸上打出两个红润的印记,被粗暴对待的女人一边哀号着,那身体只是无助地抖动却毫无挣脱之法。
  那就像在出口恶气一样让男人在发洩后长长呼出一口气,面对满脸屈辱不甘的八重神子,那高高跨坐在她身上的男人手指依然在下体处大肆掏弄着,看着那死命扭动颤抖的女人,粗大的肉柱也用力地插入高耸的乳穴之间尽情抽插着。
  「如何呢,我亲爱的神子大人。」
  「……咬。」
  「干,干什麽鬼啊!你这时后还敢咬我!」
  「虽然说是做爱,但我可还没有这样就放过你喔,旅行者老师。」自下方咬着男人龟头前端不放病出生嘲讽,那贪婪的咬动伴随着手指不停上下搓揉着粗大的鸡巴传入男人脑海,旅行者咬牙切尺地看着身下还想做妖的神子:「要是坚持不到插入就射出来的话,代表你的肉棒也就是这种程度不是麽?」
 「还在说这种话麽?」
  「那是当然……咦?等,等一下阿,哈阿……你在做什麽!不要碰那边,呀……呀啊!」
  并没有理会神子的惊慌,男人的双手只是惬意地揉弄着那饱满的臀瓣,指尖同时也刮挠着尚未被人玩弄过的菊蕾,不曾想过连那边都会被玩弄的女人用力晃动着身体,但是仍被严实压在男人身下的身体只能无助地挣扎几下后便无法动弹,而那深入菊蕾的手指尽情地爱抚着湿漉漉的洞穴,任由狐狸的身体尽情挣扎着也不曾放开,甚至更用力地将肉棒插入女人的嘴中。
  「咕呜……呜呜呜!」
  「如何啊!八重神子,你现在觉得如何啊!」
  「不,不会吧,就这样就没了麽?我可还没尽兴……」
  「……给你几分颜色你还真开启染坊了是吧?」
  面对那张还在狡辩的嘴脸,旅行者也是罕见地对神子动了肝火,那粗大的肉柱就这样湿润的小穴不停磨蹭着,感受到那股快感的狐狸开始柔媚地扭动起自己饱满的翘臀,那双害怕被抽插的眼睛随着肉棒在自己小穴上来回地戏弄着,随即就在神子的注视下肉棒对准湿漉漉的穴口。
  「你这妖狐还在这不知天高地厚,是真的不把老夫的降魔杵放在眼裡是吧!」面对眼前湿漉漉的小穴与那惊慌失措的表情,整个人用力地挤压着身下的狐狸:「大威天龙,准备捉妖!」
  「等,等一下,我知道错了,不要在这时候咿呀!」
  粗到的肉住用力抽插着眼前肥美的小穴最深处,这抽插让八重神子身体全身颤抖着,刚刚还一脸骚媚劲儿的女人此时却只能在肉棒用力顶着子宫口的刺激下露出恍惚神情,肉穴紧紧地咬住这用力抽插小穴的粗大柱身,一瞬间花径完全被用力撑开,那不由自主扬起的脸颊上全是发情的潮红神色,爱液随着小小的高潮一同喷出。
  说到底,玩弄自己这麽久,这傢伙估计也彻底进入发情状态了。感到身下小穴
「等,等一下,你在干什麽…….呀,别玩…..你这……呜!」小穴被用力掏弄着,发情的尾巴被男人抓在手裡,刚刚还高高在上的八重神子此时就像条发情的狐狸一样猛力地甩动自己饱满的桃尻,撞击着男人肉棒同时也把自己这三天积累的爱液喷出,将整个房间搞的一蹋煳涂:「快点停止……你这烂人……咕喔!小穴…….哈啊!拔出来,拔出去啊!一鼓作气那麽深的话会…….咿!」
  「说到底,大龄狐狸小穴就这种程度麽!给我重新锻鍊啊!你这个BBA!」
  「住手…….给我住手啊!」
  感到小穴被这用力抽插正面直击的八重神子一边死命地咬紧牙关,然而就跟旅行者想的一样,不停扭动的肥美小穴裡流出的爱液润滑了鸡巴,一次次的撞击深入到神子小穴最深处,伴随着用力挞伐而来的是双手与牙齿尽情在这具身体上来回游移爱抚,被撩拨着情慾的神子一边高高仰起头抵抗着这无力感,然而双腿绝望颤抖的窘境却出卖了自己的身体,一股挠而地向着这跟肉棒献媚,彷彿就应该被如此对待般摇晃着自己臀肉供给给男人撞击,献出自己的小穴任由对方亵玩。
  而对于这种状况聊若指掌的男人一边自上而下恶狠狠地抽插着八重神子小穴,那张脸也看着死命咬紧嘴唇的八重神子,突然上前用力地亲吻着对方,被这一下偷袭到的神子不由自主地张开小嘴,一瞬间狐狸的嘴唇就被夺取,那被高超舌技缠住无法动弹的小舌头屈辱地与男人交织,吞嚥下旅行者喂给她的拓液,同时身体也像是意识到更进一步地被掠夺而更显柔软,小穴紧紧地咬住鸡巴来回磨蹭着,然而每每都被用力抽动撞开后直捣花心,子宫口上的敏感带传来的快感犹如浪涛般一阵阵侵蚀着大脑深处,彷彿这强烈的冲击要把八重神子的裡至都给撞散一般。
  哀求着,呻吟着。当亲吻结束时似乎要颤巍巍地向男人说些什麽一样,但是旅行者根本没给八重神子哀求的时间,双手紧紧摁住女人肩膀的状况下强烈的抽插着,才想要找机会躲避这种暴力抽插的神子再次被剧烈的撞击干的连连哀号,肉穴此时不停地喷出爱液,那模样就像是正在被主人凌虐的女僕般楚楚可怜。
  但即使这样旅行者也不会放过神子,那被这贪婪的小穴用力咬住的肉棒像是急于在这曾经对自己使竟七鸦的小穴中爆发一样用力地抽插撞击着神子的身体,任由底下的女人一阵阵地哀号也不管,只是尽情地干她,干她!
  「你这……咕呜!不要再继续了,拜託你了,稍微,稍微让我休息一下!」小穴的酥麻感一阵阵地船进大脑深处,爱液被高速抽插的肉棒打算变成白沫自肉穴旁流出,每每插进去一次都会戴起阵阵涟漪,然而面对这肥嫩的身躯,机巴就像是还没有到极致般继续向内抽插着,重重拍打声随着子宫口被冲急船来,把八重神子的意识再次抛到九霄云外:「咕喔喔喔!小穴裡面,被看不起的臭鸽子给…….咕呜!」
  「也就这张小嘴还能逞能而已啊!你这头母狐狸!」
  「等,等一……咕呕,放手,救命……不要这样!」
  兴致一起,男人更加用力粗暴地干着八重神子的肉穴同时也伸出手从恍惚哀号的女人脖子后方用力地绞首勒紧了神子的颈子,未曾被如此刺激的肉穴立刻为了这前所未有的恐惧收紧着吮吸着肉棒求饶,而旅行者却依旧不管不顾,那猛烈的抽插随着神子脸上因为缺氧逐渐变的野蛮,胡乱抽搐颤抖的女体彷彿要被真的杀死依样恐惧地颤抖着,爱液就跟失禁般在小穴裡不停流出,=ˊ寒门友完全恢復过来的旅行者也在用力抽动过程中感到阵剧烈的晕眩。
  「可恶,你这隻母狐狸,我一定要在今天就收拾你!」
  「等,等一下,现在一鼓作气射进来的话会很不妙,你等等,求求你,不要,不要----!」
  大量的精液一口气灌入眼前的小穴中,狐狸那一脸恍惚的表情此时就随着肉棒用力抽插着小穴,而旅行者也像是深深倦怠了一样将肉棒拔出,两人都像是彻底丧失力气一样,伴随好几天来被八重神子连番炸经的旅行者时在是撑不住这一波了,那粗大的肉棒无力抽动两下之后随着身体用力向下倒去,将还在喘息的八重神子也一併压在身上,任由狐狸如何挣扎也没有,那身躯就像被鸡巴钉死在地板上一般,丝毫不能动弹。 
  「等……救命…….不要就这样插着我就……咦?旅行者…….又睡着……不,不要开玩笑,拔出来,拔出来啊!」一边感觉道男人似乎为了补足这三天失去的精力再次呼呼大睡,然而那根挺立的肉棒却仍用力地插在八重神子小穴裡,只要稍稍一挪动就会喷出水来,就像是不停洩气的皮球般发出阵阵声响的翘臀只能不停地挣扎着:「哈阿……放过我…..不行了,要高潮到疯掉……旅行者……」
  「…….」
  「快放开……求求你…..呀,骗人,更进来了,不要,快点把鸡巴拔出去,出去,我有又要高咿呀——-!」
  旅行者放松下来的身体毫不留情地压住身下的神子,那粗大的肉棒死死地插进了神子毫无防备的子宫,已经彻底瘫软宫颈只是象徵性地抵抗两下就被再次突破,孕育婴儿的苗床此时成为阳物肆意放肆的所在,女人只能两眼无神地颤抖着,那屈从于男人胯下的身姿此时就如气力放尽的野兽般。

  
  等到神子醒来的时候,旅行者都从她身上爬起来不知道多久,天色也变得有些昏暗,彷彿睡了不知几宿。
  「伟大的狐狸小姐居然睡了快三个时辰,难道真的累着你了麽?」
  「多嘴。」
  彼此都不甘心地爱抚揉捏着对方性器,被套弄着肉棒的男人看着同样气喘吁吁的母狐狸,那因为小穴敏感出水的疲惫脸蛋上看不出原本一脸温柔带屑的模样,只是像一个刚刚被滋润的女人一样尽情伸展着自己的身体。
  「八重编辑,再来一发吧……」
  「随便就是,但你有体力麽?」
  那应允的声音并没有特别反抗,更像是在答应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而此话一出立刻让之前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不少,却也让两人同时露出了错愕的表情,就像并没有想过事情会如此发展。
  难道我其实不讨厌他/她?一个诡异的念头同时从两人脑海裡冒出,但随即又有一股子恶寒让刚刚迟疑的他们两人立刻摇头否定。
  「最讨厌了,你这种母狐狸/屑男人……只是妳/你的鸡巴/小穴刚好合用而已!」
 面对同时说出这句话怒喷对方的两人看着那张一直以来因为催更而互相讨厌的脸,就像是要把对方彻底撕烂一样的互相扯着脸颊,两个半大不小的成年人在做完爱后的表现就像是小孩子一样,互相打闹着直到再次精疲力尽。
  呼,呼呼。一直到消停后也没有力气爬起来,早就因为刚刚被插了好几个小时的神子此时看着睡醒后终于恢復精神的旅行者,男人也一脸阴阳怪气地看着终于安静下来的狐狸,一阵尴尬的气氛突然涌现出来,彷彿除了吵架跟催更外两个人还真没好好说过话,一股子暴躁的沉默令人喘不过气来。
  「…….」
  「…….呜。」
  在沉默之中,八重神子看着再次抓住自己乳峰的手指,同时狠狠地瞪了旅行者一眼,然而男人却像是毫不在意一样继续揉弄着手中那对肥腻饱满的乳肉,那股躁动感让神子刚刚才平息下去的冲动他再次被挑拨起来,女人同样也抓住男人的鸡巴套弄着,彼此之间的喘息声逐渐打破微妙的平衡,直至旅行者开口说出了邀约。
  「继续?」
  「去一边洗澡一边做吧,臭死了。」

  蒙德没有温泉这种东西,因此热水澡就是最舒服的沐浴方式了。
  神子从稻妻带来的清酒瓶子就放在浴缸边上,两人同时畅饮着这令人放松心情的淡酒,似乎深深地着迷于其中。
  就像要把身上所有的汗臭味都洗掉一样同时泡在浴缸内,旅行者感觉身上的疲劳全都被洗刷乾淨,整个人前所未有地放松下来,静静地躺在浴缸中,同时对靠在自己身上的神子一边呢喃地说着。
  「过阵子我会去稻妻吧?」面对上八重神子那种有点暧昧不明的眼神,男人一把就把那对自酒有些冷淡的狐狸搂在怀裡,比起荧与温迪都还浓郁的香气从这女人身上传来,那甚至能称之为是股野兽气味的味道令人兴奋:「至于多久我就不知道了。」
  「说这些做什麽…….我们可只是肉体契合的关係不是麽?你都交稿了。」
  「…….那麽晚上来一发再走?」
  「…….你就不能有点情调?」一边对旅行者的邀约有点无语,但是想到两人之间这种複杂的关係,就连八重神子自己都想不到所谓的很有情调是什麽画面:「……你挑房间就可以,还有在那之前写出至少三本单行本给我。」
  「这话就说的有点取巧了…….更直接点说吧,神子。」面对还想要保持一点颜面的巫女小姐,男人倒是一点都没有想给对方台阶下的意思,手指继续玩弄着这对仍在亢奋挺立的双乳:「我们的关係是只有我能满足你慾望的关係啊。」
  「你这……屑……哈阿……」
  柔软的乳稍被手指不停爱抚搓揉着,缓缓地将凹陷其中的乳头再次拨开,挺立在空气中的陷没乳头绽放在空气中抽动着戴起八重神仔一阵阵喘息声,柔软的双腿也在此时随着乳头搓揉的动作不住地瑟缩颤抖着,然而这些动作都逃不出旅行者法眼,狐狸巫女傲人的娇躯就在这一阵阵爱抚挑逗之间随着男人指尖碰触而柔媚地扭动着。
  「发情了?」
  「闭嘴…….才没有喜欢…….你这只有肉棒是优点的男人……」
  「建议改成,肉棒优秀到无视缺点的雄性喔,神子。」
  「呜……」
  被从后背位抱在浴池裡,感受到直肠正不停地吸收着酒精,已经露出酒醉憨态的八重神子整个人躺在男人怀中,额头上不知何时已经是香汗密布,然而伴随着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落下,男人的肉棒也挺俏的面对着神子脸颊,白了一眼随便把肉棒露出来的男人后神子也没有多说些什麽地含了一口清酒,先是小力地亲吻着龟头,随即深深地整根插入嘴中。
  被八重神子傲人的乳穴给尽情搓揉着,不停流出的忍耐液把整个乳穴弄得湿黏无比,面对这股浓郁的气味令神子还在热水下的半身缓缓挪动着,而看见这状况的旅行者肉棒用力一晃,龟头用力地拍打着神子的脸,被这偷袭打的措手不及的神子一脸不爽地看着男人,却还是认真地必起眼睛亲吻舔弄着肉棒,甚至伸出手缓缓抚摸着蛋袋。
  「呼……真是舒服。」
  不妙……虽然是个屑人,但是肉棒真的舒服的要忘记这些了。死死咬住下嘴唇不肯说出内心渴望的八重神子那怕是这麽牴触着,但是龟头用力挠动着喉穴时都会让神子的小穴用力痉孪着,像是权身心都被取悦肉棒的快感夺舍一般发情着。
  「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你这个……」
  「哈阿……不是说我这种屑人一点也不喜欢麽?」
  「吵死了,那麽现在硬起来的东西可真是不争气啊。」
  用力咬了一下肉棒后迅速退出,吐出嘴裡酒水的八重神子转而用自己饱满的双峰搓揉肉棒,跪倒在地上的女人嘴上丝毫不留情地戳着被自己夹住鸡巴的旅行者,然而在那对绵密柔软的乳球之间,粗大的肉柱却只是直挺挺地耸立在神子面前,那怕乳肉用力夹紧了还是有一大截露在外头,甚至触碰到神子下巴位置。
  那一脸的不情愿即使鸡巴蹭在脸颊旁边也依然自我,但是下一秒灵活的舌头就使劲地来回舔弄着整根肉棒,坐在浴缸裡的神子小姐就像个听话的小姑娘一样高高仰起脸颊吮吸着肉棒,之前那抹慧黠的神色此时似乎也因为被玩弄多时而安稳下来,只是尽情地在情慾中享受着。
  而旅行者此时却取过神子带来的大酒瓶一边看着在自己跨下亲吻肉棒的神子一边用力地痛饮着,同时另一隻手再次摁住神子脑袋用力地吮吸自己肉棒,那身子摇摇晃晃的最终坐在浴缸边上,同时也向吓到了点酒给神子,一脸不月的女人虽然还是露出不爽的表情,然而舌头也深了过来舔着酒水,一边又继续玩弄侍奉着这跟肉棒。
  就像被当成是玩具一样。明明对这种行为平时只会感到反感,但是在酒精作用下却只是迷迷煳煳地用舌头不停舔弄着每一寸柱身,细细滑过了每一层褶皱,感觉到住身开始跳动的神子一开始下意识想要躲开,然而喝多的旅行者却不允许他如此快的逃避,手掌用力摁住女人头颅用力抽送着,伴随伊阵激昂的抽插后就大量温热浓郁的精液不停射入这张小嘴,那股兴奋感也让八重神子再也按捺不住地松开反抗的双手,静静承受这股快感。
  「咕哈!浑蛋。」
  「憋了蛮长一口气嘛。」
  好不容易才从这浓郁的浓郁的精液地狱中把自己的小嘴拔出,一脸嗔怒的神子怒目圆瞪,就像对这跟不停胡搞自己的肉棒感到不满一样,然而下一秒男人就把酒水倒在神子那对饱满的乳肉上,双手揪住乳峰的同时另一部分酒水流在乳穴中看见这画面的旅行者露出好色的笑容一边低头下去啜饮着这甜美可口的酒水,似乎就着神子绵密的乳香令这清酒更加甘甜可口。
  「你这变态,到底要埋在哪裡…..呼呀……不要这样子……起……起来不要喝了…….」
  乳穴上的酒水被男人用力地豪饮着,不出几口就将狐狸酒给喝乾,那张还没红润起来的脸蛋上只是对畅饮美酒这点的爽快,丝毫没有掺杂其他的情绪。
  真是单纯。看着这张脸的八重神子是这麽想的,然而下一秒自己的乳稍就被尽情亲吻着,整个人因为这股啜饮吮弄浑身无力的神子只能发出两声轻微的呢喃,双手抱紧男人脖颈的同时继续扭动着身体,然而这动作并没有持续多久便随着一声惊叫传来。
  「等,等一下…….不会是要…….咕呜!」
  被翻身过来的神子错愕地看着自己的菊蕾被硬生生撑开,随即还没有喝完的清酒酒瓶对准的刚刚润湿的菊穴塞了进去,一阵微微发胀的痛楚随即传来,清凉的酒水立刻灌入其中,而双乳此时却仍被旅行者轻柔地咬在嘴裡不肯放开,那模样就像是已经对这种玩法熟练不已一样,自顾自将最后一点清酒全都倒入神子的菊穴裡为止。
  你这……大变态。菊穴裡刚刚灌入了大量喝剩的清酒,美人潮红酒醉的模样与温热的菊蕾同时绽放在旅行者面前,粗大的肉棒对准自己掰开双腿的八重神子,就像在傲慢地挥舞长鞭拍打自己的雌奴一样,一次次小力地对准了菊蕾处戳弄着,感受好色的菊穴正违背身体本能地渴求着自己插入其中,然而仅仅是这样还不够似的,旅行者的身体用力压在八重身上,那几乎要戳到肚皮上的大肉棒一次次从外围磨蹭着急不可耐的菊穴,看着那因为焦躁而自己张开的粉嫩肉穴,旅行者只是一边亲吻着酒醉的八重神子一边来回麽蹭着。
  「这时候难道不应该女孩子主动一点麽…….」
  「作梦……呼呜……」
  回绝男人说词的八重一边抵抗着身体下那强烈的搔痒感,一边旅行者已经打蛇上棍,亲吻着自己藏在长发之下的耳垂,彷彿跟男人一样知晓这具敏感的身体刚刚被玩弄菊穴后正高亢的扭动着,酒精正因为被肠壁吸收进而错乱了神子脑内所有观感,迷惑而后恍惚一切,而就在这时候旅行者再次站起身来,然而这次却是将屁股对准了神子的脸,就像知道男人想要自己做什麽一样让神子淬了口吐沫,却也是照办着将脸凑了上去。
  过分,简直跟人渣一样。闭上眼睛舔弄男人菊穴的狐狸即使有着万般不情愿也只好坐在浴室裡尽情地舔舐玩弄着男人菊穴,同时那双手也从男人双腿间绕过去不停地搓揉玩弄着正晃动不已的大鸡巴,被这股舔拭感尽情服务的下半身随即开始颤抖起来,然而听着男人的吸吮乳头带来的声音与刺激感却一次次让神子的身体不停扭动,曾经高高在上的宫司大人就如同娼妇般任由一个力量远逊于自己的男人玩弄。
  「可恶,你这人渣……」
  「怪就怪自己太过志得意满吧,还有……这个太久没被抚摸的身体的错。」
  「呜…….人渣,你这孽畜……」
  「哈阿…….做梦……你做……咕呜!」
  「好的好的,真是逞强的女人呢,但这样有意义麽?」手指尽情地掰开屁股在两穴之间掏弄着,那撩拨情慾的手指彷彿知晓神子所有敏感带一般,同时也在发情喘息的女人耳边说着:「虽然不讨厌,但是对我坦承一点会好很多…….咬。」
  「等,呀啊…….混帐…..住手……」
  死死咬紧下嘴唇的神子喘息声仍不停从嘴角旁逸散出来,就像在做着徒劳无功的抵抗一样不停地晃动身体,然而这些都无济于事,只是让神子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渴望在接下来的蹂躏钟变成被肆意摆弄的雌兽。
  还要被玩弄多久,再这样下去真的要疯了,要被这双手给,给彻底玩弄到连自尊都崩溃的程度。大口大口喘息的神子连口水自嘴角流出都没发现,那张因为酒醉与发情而潮红的脸蛋此时露出寻常不曾有的豔情,低首时如若一头全然被驯服的雌狐般乖巧,然而即使如此男人也不曾放弃对这具身体的挑逗,继续在神子身上使坏着。
  「如何,现在该好好学会请求男人时候的用词了吧,神子小姐。」
  「……爆。」
  「什麽呀?要是想要我做什麽至少要好好说清楚吧?」
  「混蛋……咕呜……肏爆……我的菊穴…….咿------!」
  话音刚落,粗大的鸡巴疯狂地撞进八重神子的小穴深处,被这股疼痛刺激的几乎要发狂的女人身体倏地绷紧僵直,然而插进小穴裡的肉棒并没有这样就停止抽插,粗暴地拔出,随即又重重地插进更深层的位置。
  「等.等一下……不要继续…….呜呜……呀啊!好深!好大力!旅行者你,你呜…….」
  「可不要一下下就倒下去啊,我亲爱的编辑大人,要给我收紧自己的小菊穴给我用力地满足啊!」
  「啊呜……」
  柔软的尾巴被压在女人与男人之间,高高翘起屁股的神子脸颊上闪出无比娇豔的迷醉嫣红,酒精瀰漫在大脑中的此刻菊蕾即使被粗大的肉棒抽插着隐隐流出血丝也不在乎,反而肠壁正不停地分泌出更巨大的粘液,伴随着还在后穴裡的清酒一同润滑着。
  疼痛令原本妩媚的脸蛋终于露出害怕畏缩的表情,缩在男人身上的神子大口大口喘着气适应起自己这股疼痛,然而没过多久粗暴的抽插立刻将整具身体每一寸未曾玩弄过的敏感带都用力肏松肏开,那在浴室裡纠缠的身影随着旅行者悍然起身而变化着
  「别以为你能……一面倒地压制…….再来啊…….再来…….一滴都不给……留下…….」身体自己用力咬紧男人的肉棒,随着抽插往返时不停喷出浓稠爱液的菊穴已经湿黏软烂成一片,滑的几乎要抓不住肉棒一样,然而神子的双腿却用力盘上男人腰际,一边被男人抽插着一边带出浴室:「继续阿……怎麽,难不成你已经咿—–!」
  「你以为这样就是极限了麽?你这屑狐狸。」
  肥美的屁股被用力抓握着露出深深凹痕,一边抽插着神子小穴一边任由女人在自己身上乱晃的旅行者大力地抱着女人一路走到卧室边上,随即粗暴地压在床上亲吻着彼此身体。
  被这个屑人给……身体已经被这个屑人给改造的……完全不想去思考别的男人了。感觉到每每被旅行者的粗大肉棒给抽插到最深处时都会短暂气绝,被肉棒尽情冲刺的肠壁此时也再次降了下去,随着肉棒一阵阵插入时都会不停喷出大量爱液
  「呜哇,狐狸喷水。」
  「才怪……不可能……才没有这样就……作梦…….没高潮…….我没……没高咕呜--!」
  听着这顶嘴声音让肉棒抽插的力道变得更加剧烈,男人恶狠狠地把八重神子的脑袋摁进枕头哩,刚刚还不停顶嘴的女人此时只能慌张地扭动自己圆润饱满的大屁股避免被肉棒用力抽插,但仅仅是被暴力地蛮干过几回后也服软地沉下去,那含着肉棒的菊蕾有气无力地开阖着,噗吱噗吱地随着空气被打入其中而发出阵阵声音。
  比不过,完完全全比不过这跟过分的肉棒。感觉到菊穴丝毫不比肉穴还要迟钝,甚至那狭窄未层有人触碰过的地放此时对女人来说是更加兴奋且开心地接纳这种玩法,身体摇摆着随着那晃动来到床边,被重重压在床上的神子头发散乱开来,潮红的脸颊上似乎因为这短暂的平静显得格外诱人般不停喘息着,而旅行者继续贪婪地亲吻着这句身体,同时也用力地抽动着自己的鸡巴。
  「浑蛋……」
  「你就继续骂吧,反正也没打算说要好好相处了不是麽?」对于八纯神子那带着鄙视色彩的眼神,旅行者倒是大大方方地接受下来,继续地吻着这具身体一边抽插着问:「不过啊,你也并不讨厌不是麽?如果只是跟你做爱的话?」
  「切……」
  「都到这时候了,好好说出来也行吗…….」
  「啧……喜欢!喜欢你,只有肉棒的话喜欢!被顶到菊穴深处的抽插喜欢!蛮不讲理的抽插也喜欢!」一边听着下深处随撞击传来的清脆撞击声与快感,意识到自己在这场性爱中完全败北的神子痛快地扭动起自己的身体反复冲撞着旅行者的肉棒,双方的身体向不受控制般颤抖着:「出来吧,把所有依切,一切都射出来吧!在我的菊穴裡!」
  「这就对了,你这……骚!狐!狸!」
  激烈的撞击在碰触到八重神子屁股的那一瞬间让精液剧烈射进湿润的屁眼中,被大力撞击的八重神子身体一阵又一阵激烈扭动痉挛着,张大志极限的小嘴配上那双流露不敢置信神色的眼睛,一次次地被射入,射入,直至那身体被喘息着的旅行者压在身下为止。
  彼此都像是掏尽对方最后一点精力一样,再次疲软地用力一次抽插令八重神子发出了一声哀鸣,刚刚还慵懒晃动的尾巴此时都被爱液打溼变成一根冰棍,精液也被飢渴的菊穴用力地吮吸,囤积,直至就连肠子都塞不下分毫为止,却还是硬生生地把肉棒卡在裡面不能拔出。
  就连一点说话的馀地都无法出现,感觉子宫裡面都莫名地鼓胀起来,彷彿整个子宫都被干成了旅行者那根肉棒的模样,面对再次亲吻自己的旅行者八重神子没有抵抗,整个人就跟八爪鱼一样用力地抓紧男人身体,彷彿只要肉棒再次动弹一下都会把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高潮再次掀起一样。
  终于结束了麽。感觉到菊穴裡的粗大异物终于消失时不由自主感到一阵轻松,下半身被鸡巴畅快淋漓的抽插一顿后的神子连反抗嘴臭旅行者的力量也没有了,只剩下倘倒在床上无力喘息的模样,那挺翘的屁股此时还一颤一颤,任由乳白的精液从菊穴中瀰漫而出,涂满了整片柔臀。
  但刚刚才从劫后馀生的庆幸中醒转过来,下一秒自己德身体却被男人再次抓住,已经彻底害怕的神子转过头去,犹如头受惊吓的小狐狸一般颤巍巍地发抖着,一边却看见自己的嘴唇前抵着旅行者粗大壮硕的肉棒,男人那张脸蛋此时显露出倦意的同时,还有慾望满满的鄙视。
  「别想跑啊……」
  「等,你等一……没力气了……认输……你想要把这场做爱推到什麽……呜!」
  看着那粗大的存在再次对准肉穴,已经连眼泪都流出来的神子使尽吃奶力气向前爬去,然而粗大的肉棒对准那颤抖的小嘴就像是猎手撕咬猎物般轻而易举,压制住神子肩膀的瞬间肉棒也用力插入其中。
  讨厌的要命,明明只是个人类却总是能干出这种事情来。看着自己小嘴硬生生被粗大的肉住撬开,一边挣扎着想要逃离旅行者肉棒的女人只能不甘心地享受起来。
  伴随着大量精液从八重神子的嘴角处滑落,用力射精的旅行者一边畅快地感受到身下这头母狐狸被迫吞下一阵一阵大量精液的喉头抽送,一边用力将肉棒抽出,看着因为窒息而大口大口喘气的八重神子,肉棒就贴合在这张原本风情万种的脸蛋旁,湿润无力的鸡巴一阵阵晃动抽打着无力反抗的脸颊,就像在宣告这次是由自己拿下了一样。
  「还想要继续麽?杂鱼小穴神子编辑。」
  「认输……不要了…….不要再用肉棒插我的小穴……不要继续高潮……受不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看着这副模样的八重神子,男人就像是终于取得长久以来的胜利一样露出疲倦笑容,那已经被连续使用好几天的肉棒差近一脸哀怨求饶的神子肉穴深处时还是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包复感将整根疲倦的肉棒包复吮吸着,彷彿在渴求最后的抽送一样,柔软多汁的娇躯随着肉棒强硬地插入最深处而令整句疲倦的身体再次用力扭动着,已经因为倦怠迷离的粉嫩脸蛋此时只能半张开自己一双眸子,那不停喘气呼气的小嘴此时就像在等待旅行者去亲吻对方一样。
  「真是……说不出话的话也……很可爱….」
  「呜……」
  被这样用力亲吻的神子就像所有气力都被放尽,只能用力咬紧牙关想要停止身体不争气地配合旅行者抽插,但是每每龟头用力撞击到自己灌满精液的子宫前端,不停蠕动亲吻着子宫口的肉棒都会让身体再次流出汩汩爱液,比起心灵,整具身体就像是在谄媚讨好旅行者的肉棒一般不停扭动着,一直任由对方深深地插入最深处去。
  而就像不满足这种抽插了,神子的上半身被翻过来看着男人,那对饱满圆润的乳球一边被旅行者抓握住一边惬意地吮吸啜饮着发红的乳稍,那队在无数天之间被尽情啜饮的乳头此时就像是男人玩具一样娇艳欲滴,就好似被男人嘴裡的空气吹拂着就会用力勃起一样,随着八重神子被扭转着身子用力摁肏着小穴一起使劲颤抖着。
  「等一…….真的要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整个人都要抓狂了……」指甲用力抓着床铺像是要将整张床抓开一样用力向前抓紧,强忍着不想在男人面前继续高潮的脸蛋上只剩下大量的惊慌神情,然而这些都阻挡不了肉棒一次次剧烈的抽插,神子感受着那粗暴强烈的撞击,彷彿肉穴裡全都是旅行者的精液一样湿滑柔软,一想到这裡那张小嘴就连唾液都控制不住地流下并呢喃乞饶:「饶了我吧……真的不要了……这麽多的高潮……」
  「怎麽可以呢,每一下都是我对八重编辑这三天鞭策的感谢啊,这微不足道的感激您可千万要全部收下啊!」
  「咕呜-------!」
  那身体再次用力地颤抖起来,就像感知到男人的肉棒也到强弩之末一样,两人的身体用力交织在一起,比起其他时候都更像是一对恋人,比任何一次插入都更投如自己的感情,在极度倦怠的情况下使劲抽送身下小穴时已然不是性欲叠加,而是两人内心最深处的一丝丝情感在流动,伴随着益发粗壮巨大的龟头撞击着子宫口,那嘶咬与抽插都强烈的撞击至几乎大脑断线的程度,伴随那股用力撞击一鼓作气将肉棒大力插入其中。
  「!」
  剧烈的抖动随着肉棒用力抽插着小穴最深处,精液翻腾着再次涉入八重神子的小穴中,被这样用力插射的女人只是无声地养起脑袋,因为过度刺激流出眼泪的眼角此时显得格外楚楚可怜,但即使这样,那身体生然尽责地颤抖着,收缩着,将最后一丝丝精液全都吃进小穴裡….…

   .RD八重神子在旅行者不摸后的好感度:62

  当再次醒来时,八重神子发现自己就这样躺在旅行者怀裡,彷彿是恋人一样依靠在男人胸膛裡的姿势让恢復精神的女人瞬间感到一阵恼怒,就像是对自己下意识摆出这种姿态会有损颜面似的。
  简直是糟糕透顶了。意识到这三天绝对会成为自己此一生的黑历史翻车事件,这对于眼前的女人来说就气不打一处出地想要掐住那根祸害世界的牛子,然而才刚刚碰触到对方的一瞬间立刻感觉到旅行者的肉棒再次变强变硬,甚至主动勃起插入神子手中,就像有生命一样。
  「咿!」
  即使是八重神子也对这种奇怪的东西感到一阵莫名恐惧,尤其想到这前三天因为自己的疏忽反而被当成免费泡有连着被干上了三天三夜,那股奇异的快感至今都还在身体裡不停游走摆弄着,就像是深怕自己忘记跟旅行者的身体相性异常适合这点一样,一次次地让小穴湿润起来,激发着内心深处的慾望。
  「不行不行……这时候绝对要矜持一点……之前那些都是…….」
  「是你这头母狐狸在发骚。」
  被八重神子的动作惊扰的旅行者此时也张开眼睛看着在自己怀中一脸不悦的模样,而母狐狸则像是做错事情一样身体抖了一下,但下一秒立刻就转换成有些责怪与火大的神色。
  「你可还真是悠闲啊,旅行者老师。」
  真是……到头来还是一样没说什麽好话啊。
  而就像看出八重神子眼裡的不满一样,男人倒是很直接地咬了一口宫司大人的鼻子,那过于亲暱的恶作剧让八重神子一瞬间愣了一下,但下一秒却立刻恼怒地瞪了回来,但是随即就被旅行者推开,彷彿所有动作都晚一步的神子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做到写字桌上。 
  「那麽接下来我就好好地给你一个新的故事吧。」
  「少女寻找哥哥的故事麽?这就是那个之前在街道上看见的金发女孩的故事啊。」接过故事开头开始看着的八重神子只是对着整个大刚开始品评着,一边看却像是若有所思般说着:「想要顺便让八重堂出版这个故事麽…….嘿,我好像很少看见你这麽用心啊。」
  「原则问题,我不喜欢我自己立下的承诺随意被打破。」一边叼着笔杆子,一边看着自己写下的故事让旅行者脸上的表情有些除了性慾之外的色彩被八重神子窥见,那是个做事特立独行,却又绝对遵从自己想法的灵魂:「虽然有些被迫,但她付出了当时能付出最好的东西给我,所以我也会做到我该干的事情。」
  「契约至上麽?你可还真像是个璃月人。」
  「我跟那种崇拜法律条文的傢伙不同,我在乎的是我自己的原则,是的,我不在乎我的行为准则跟法律碰撞时优先以我的想法为准则。」
ㄒ  真是随心所欲到极点了啊。面对这张惬意自在的脸蛋,就好似是对这些事情都不在乎一样,或许就是这种态度让八重神子虽然讨厌他,却也没有憎恶至极 ……甚至还能打一炮呢。
  「可以是可以,不过等等我就会离开了,尽量交多一点给我吧。」
  「……那个就不用那麽急了,等你过来时自己交给我就好了。好故事就不应该如此急躁催促,不过说到底……你现在也没办法给我多少吧?还有更多故事才对。」
  「哈哈哈,那还真是感谢你了,八重编辑。」
  因为你肯定只是馋我身子才开坑要我挖坑自己跳进去。丝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对男人慾念的理解,看着乾笑两声的旅行者,神子只是冷冷哼了两声便起身,那一袭轻柔的纯白和服此时再次罩在女人身上,并一脚直接踢在笑眯眯看着自己换衣服的旅行者脸上。
  「噗!」
  「噁心。」
  「昨天可还没那个胆子说这种话的……是说不用我送麽?」
  「送你个头……我要回去了。」面对已经被搞得如此之惨的状况,一瘸一拐的八重神子满脸狼狈地抓紧手上的稿纸,那就像是要把旅行者给吃了一样的凶狠模样配上那一身残破模样反而令男人觉得滑稽:「别给我过来,我自己会离开的。」
  是是。一脸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膀看着对面的男人,就像到最后一刻也不能从旅行者身上找回厂子令八重神子暴躁无比一样,那身影在打开门的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失算了,那个混蛋性慾魔物。
  在那清静的神舍禁地之内,宫司大人最近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出现了,也未曾以那一如既往闲散温柔的态度发布一些命令。
  「哈啊……那个傢伙……真是够了…….为什麽术式会等比例的加诸到自己身上…….」
  木製的粗大按摩棒被野蛮地咬在嘴裡,高高翘起屁股的美人一边不甘心地来回扭动自己柔软纤细的腰身,乳肉也不停磨蹭着地面寻求着快感,然而那些都像无济于事一样消解不了八重神子身体裡的慾火,被那粗大的巨跟用力抽插过的宫司大人此时就像条发情期到了的母狐狸一样不停地渴望交配,但是光是之前强忍着那股慾望去外面转了一圈,却根本没看见足够满足自己的东西。
  「过分的傢伙……变态……无理的社会残渣……」
  失算了,那个屑人的肉棒居然能带来这麽强的舒适感。感觉到不服气的八重神子一边恼怒着,但是手指更加飞速地插入自己小穴中迅速抽插爱抚着每一寸敏感带,粉嫩的肉穴在手指拨弄下成为不停落下淫水的水洞,屁股也一颤一颤地伴随着那爱抚动作一起颤抖着,但是光这样子还不够,就像还没有满足一样脸上布满焦虑的模样。
  「哈啊……就是那裏……插进去吧…….旅行者……」
  一边对着自己讨厌的男人的肉棒祈求着,手指却已经抽弄到快要抽筋的程度,但即使这样八重神子也没有慢下来,沉溺在慾望中的宫司大人继续来回爱抚着自己的小穴,狂躁地扭动身体,这样更令小穴裡的爱液不停甩动到各处去,高高竖起的尾巴此时让发情中的八重神子看起来更像是条陷入困境的野兽,而随着一阵强烈的抽搐自那身躯中传来,大量的爱液也喷发滴落到地面上,陷入困顿的女人才终于淌倒在神社的地板上,彷彿整个人都失去力量一般无助。
  「糟糕……烂透了的人渣……什麽时候会来稻妻呢…….讨厌死了……他的肉棒到底是什时候才会……」继续贪婪地吮吸着带有自己爱液的手指,整个人沦陷在性慾之中的煽情模样随着重重大门被封锁着:「那傢伙啊……影,你可自己要当心了呢,要是最后来了个巨棒开国可就有趣了。」

  .rd:八重神子對旅行者的好感度:12
  .rd:八重神子對旅行者寫的小說的評價:89

  懂了,富堅毅博與他的快樂編輯

  美好的一天,從加班開始。
  桌上的黑咖啡放涼了,眨了眨眼的琴卻看著那滿山滿谷的資料,為了獨自撐起代理團長職務而努力的金髮每人只能茫然看著已經堆滿整個房間的資料,一臉頹喪地倒在地板上,就像是對自己的工作感到茫然與恐懼一樣,肩膀顫抖的模樣在哭泣一般。
  但隨著
  「對不起了,百忙之中把你們叫過來,但是會計工作真的要做不完,只能請你們幫忙…….」眼神彷彿找到一點光彩,但是當他看見來的只有兩個人時仍然露出懵然的神色問著:「旅行者……沒有來麼?」
  「……總之就是前兩天早上旅行者被一位不知名的女人給叫走後,原本我們住的地方就被完全封印起來,似乎連點聲音都透不出來一樣。」
  「不知名的女人?」
  「是隻長得很騷的母狐狸,看起來就很屑的那種,跟溫迪一樣的那種屑。」
  「好過分啊,我們不是使用一個雞雞的好朋友麼!?而且用這種說法說別人的傢伙自己也很爛啊!」
  啊,那是真的遇上麻煩的屑人了。似乎對熒的這種說詞有些受傷的溫迪抱怨著,但是四周圍觀的人那種認可的眼神象徵著少年最終還是不能獲得眾人的同情,而隨著一聲長長的嘆息而過,眾人只能埋首於工作當中,一點也不想去思考那又是旅行者的哪筆風流債。
  「所以,那位偵探先生最近接下了一個長單是麼?」看著眼前的少女跟前科犯,琴似乎有些感慨地將原本要交給旅行者去處裡的幾件案子暫時擱置下來,同時整個人再次陷沒在成綑成綑的案件中:「怎麼辦……旅行者,我最可靠的外包商…….」
  「沒事的,我們也來幫忙吧。」
  「啊……謝謝你們,不過沒事的,我可以的。」看著眼前的山,琴的眼神異常空洞:「沒事情的,只要把這邊處理完就跟你們一起去處理風魔龍的問題……旅行者…….拜託你……快回來…….」   
   「琴最近能偶爾出門也是因為旅行者時不時就會來西風騎士團串門子,雖然不想說……姊姊也很期待他回來幫忙整理叢書呢。」
  「一個人處理這些?那傢伙到底是什麼雜活超人……」
  看著眼前繼續埋頭在各種工作裡的琴,彷彿看見在這堅毅煩惱的面容背後有著對某人依賴成癮的跡象,被迫替旅行者處理自己工作的熒與溫迪同樣坐在桌子前方振筆直書,面對著這龐大的行政作業感到壓力山大。
  然而面對這種糟糕的行政壓力,卻有一個人絕不肯這樣就此開始加班。
  「這時候就要用到之前旅行者給我的東西,說是什麼時候也許會有大用。」搖晃著手中的本子,那裏面的東西令眾人好奇起來:「好像已經在各地泡妞時統計完所有的稅收雜支,只要核對一遍把錯誤的找出來就行了,大概能省下很多時間吧……?」
  看著眼前這份帳本就在溫迪手中晃來晃去,剛剛才正要處理起這些龐大資料的眾人忍不住看著已經幫眾人整理好初步資料的帳本,意識到今天能準時下班的眾人眼角處不自覺地流下了眼淚。
  「旅行者,我的……超人。」

  
  那麼此時的旅行者呢?
  讓時間再次倒退回朔到三天之前,八重神子在蒙德街道上偶遇並把旅行者抓回他自己家準備勒索從到七離開後都沒有寫的文稿那時候開始。
  被翻箱倒櫃的家裡面沒有絲毫藏有寫好的原稿跡象,面對離開稻妻後四處流浪卻沒有絲毫進展的小說家,做為責任編輯的八重神子,憤怒了。
  「這可是很嚴重的狀況啊,旅行者老師。」
  「真是過分啊,我只不過是靈感缺乏才沒有寫稿,在說我本來就是鎖國偷跑進去玩的,不要這樣緊追不捨啊!」
  「那可不行,我可不想看見有鴿子覺得自己只要離開稻妻就能安心自在的摸魚,你們要是提供不了約稿的話,現在就應該在被我追殺的惶恐中度過才行啊,居然讓我在蒙德遇上就一定要讓你好好地露出那張絕望神情才行。」
  「你這糟糕的個性就沒有改正過麼!有那麼多時間來催更不如先把你這惡劣的樂子人性格從根部開始修正啊!」
  「沒問題的,這只是專門行走於人世間用來催更用的分身,本體在鳴神大社好端端地坐著呢。」完全忽略了男人說話的重點,女人只是冷冷地用咒術封住旅行者的身體:了「那麼,旅行者老師,既然我不能得到我需要的約稿,你現在就隨我回去稻妻過一段時間吧,大概把這個系列完結順便敲定下一個系列前十本就行了,按照你的速度我想十年應該做的到吧。」
  意識到八重神子的態度是認真地讓旅行者也開始感到棘手,彷彿接下來自己要視答錯一點就會被拖回到七強制更新自己過去鴿了八重神子的一整個系列作,如果是以前或許還不敢到是什麼大問題,但現在嗎……
  「抱歉啊,現在可是有任務在身的偵探,暫時不能請這種長假去更新。」嘗試移動到自己的寫字桌旁,男人仔細觀察著八重神子的臉色一邊從抽屜裡拿出一大疊泛黃的稿紙一邊詢問著:「所以,那要是這幾天我做得到完稿呢?」
  「你……你在把碼字當賭博麼,就你這摸魚速度你說幾天內完稿!?」
  「今天給你兩萬字,三天內一本單行本,做不到版稅歸你,做的到給我看看批。」那強勢的態度讓八重神子有些困惑,但是旅行者已經搶先一步坐在神子對面,同時拍出一大疊稿紙:「我就在這裡像你約戰,你八重神子敢答麼!」
  「蛤?你這隻鴿子今天這是怎麼有這勇氣。」面對突如奇來的氣魄讓八重神子有些困惑,但是既然男人要用這種完全超出人體極限的訪視與自己賭了這個契約,那強迫自己的態度又令人異常不悅,終究令八重神子在掃視一眼那些看上去久久未使用的泛黃紙張時,決定點頭同意:「要是最不到的話,我可就要把你抓回稻妻去寫稿了,呼呼呼,那時候你又會想出什麼辦法來摸魚呢,想想就有趣。」
  看見兩人有共識的旅行者趕緊吐了口氣,隨即又拿出一份已經打印好各種預先條款的表格,一邊忍受八重神子看見自己做出這動作時噗哧笑出聲音的態度,同時將比丟給眼前的母狐狸,直到對方晃了一眼上面的條約後親手簽下字跡。
  那麼,我也來加點保障吧。說完,女人的手輕輕點在旅行者頭上,就像有某種東西在兩人之間成型一樣,那就像搓小小的火藥從胸口炸開般劇烈晃動著身體,等到旅行者回過神時則看著就坐在自己對面的八重神子,雙腿在此時已經被束縛起來。
  「這是璃月的法術,我偷學來的,如果你確實能按照契約上的東西搞定的話,我就會給你摸也沒關係。」像是對著有些心慌的旅行者一樣說明著,面對那張有些緊張的臉蛋,神子擺出的笑容異常嫵媚動人:「也不要怪我沒有給你機會喔,這是對等的咒,看在你終於下定決心更新的份上才給你的機會喔。」
  「那麼現在就開……咕!」
  「哎呀哎呀,怎麼一開始就發出鴿子叫聲呢?」在契約敲定的瞬間就將自己一雙純白足掌壓在男人胯下輕柔地撫弄肉棒,看著旅行者猝不及防的樣子令八重神子忍不住咯咯發出一陣笑聲,就像在取笑男人不可能把稿子寫完一樣:「要是不快一點的話,在寫完之前可能要被榨乾了喔,旅行者老師。」
  腳掌開始緩緩愛撫著旅行者的肉棒,一邊振筆疾書的男人忍受著那股快感開始猛力碼字,同時為了自己沒有好好規定好契約內容而後悔著。

  旅行者先生,還不能這麼快就結束喔。還有……
  有殺氣,有催更的殺氣。大清早突然驚醒的男人張開自己的雙眼,那被困鎖在寫字桌前的身影此時正一臉搖搖晃晃地看著對面那張俏顏,意識到對方在自己睡夢中正不停注視自己這件事情,旅行者才掙扎著爬起身來,胯下處就被用力踩踏著,一陣涼颼颼的感覺與柔軟溫暖的軟物搓揉著自己下身。
  嘶。這股觸感立刻讓只睡了三小時的旅行者恢復神智,然而做在自己對面的粉毛狐狸卻沒有絲毫放手的想法,那張端麗卻又帶著抹別樣嫵媚氣息的成熟臉蛋此時正微微瞇起眼盯著旅行者,甚至將自己一對裹在白和服下飽滿白嫩的乳峰靠在桌面上也不肯停下片刻欺負男人的機會,雙足也繼續來回搓弄著肉棒,甚至在龜頭上用力搓動著,看著剛剛睡醒的旅行者被自己欺負喘氣的模樣。
  「呼……哈啊……你在做什麼,八重神子?」
  「真是個有趣的問題呢……呼呼呼,看到之前信誓旦旦要更新的傢伙居然睡著了,所以才要用這種方法把你叫醒啊……呵呵,肉棒到是跟主人不一樣,雄赳赳氣昂昂地想要找我報仇呢,我瞧瞧,如果這樣戳弄著……」
  「嗚……等等等……」感覺到眼前這頭母狐狸的指甲緩緩刮弄著自己的龜頭,敏感的肉棒此時在這雙白勁光滑的腳掌玩弄之下已經無比敏感,然而八重神子並沒有放棄挑逗男人,那白淨溫暖的腳趾愛撫著龜頭一路向下,指甲細細地觸碰著男人的肉棒,直至點著在調動的蛋袋上:「八重神子……住手……給我……停下……」
  「唉呀,我可沒有用手喔。」雙手托著臉頰看相眼前男人的八重神子並沒有絲毫褪縮的意思,那雙腳掌繼續搓揉著眼前這根粗大肉住,晶瑩剔透的白嫩小腳一邊張開腳趾夾住了男人的肉棒上下不停搓弄著,另一隻腳也盡情地擠壓踩踏鼓脹跳動的蛋袋,那帶著點挑逗意味的臉蛋此時就在男人觸手可及的地方晃動著,像是在勾引旅行者自己像前去觸碰對方一樣:「沒錯……再過來一點……哼!」
  「咕嗚!」
  搖晃挺翹的肉棒如怒龍一般高高昂起腦袋,但是下一秒卻立刻被八重神子的腳掌用力踩住,甚至不忘左右擺動輾壓兩下,被這刺激到的旅行者嘴裡立刻發出陣陣喘息聲,臉上抵抗神色也少了好幾分。
  「不要一直專注那些不重要的事情…….快把我的文給我…….快 一 點。」
  「等等等,這樣根本就沒辦法好好的…….哈啊…….至少把腳……把腳挪……呼咕!」
  「筆停下來了喔,前兩天才寫了一萬五千字,一本單行本的量至少要七萬,今天有五萬五千字要寫呢,請好好加油喔。」
  腳掌繼續搓揉著肉棒,看著努力將目光擺在稿紙上的男人雙手顫抖地想要憋出一個字,如小惡魔般調皮的腳趾就立刻磨蹭著龜頭前端讓快感傳遞至腦內,強烈的刺激快感令旅行者整個人身體顫抖著,只要那雙腳掌搓揉過自己肉棒一下都會帶來一陣陣劇烈的刺激,直達心臟的快感讓男人將筆從手中晃開,牙齒格格打顫忍耐那股強烈的慾望。
  但很明顯不想放過男人的神子繼續晃動自己雙足,在已經躁動狂跳得住身上,那潔白的腳趾繼續點踏踩弄著馬眼前端,感受到正不停隨著自己踩下去復而蹦跳的肉柱,就像被這種情況搞得異常開心似地咯咯發笑,突然猛地一發力將整根肉棒死死地加緊開始上下套弄搓揉,被大力擠壓的肉莖一瞬高高昂起頭來,自輸精管中每一滴忍耐液都被熟練地搾取,包裹在神子那雙腳掌就像潤滑液一般讓腳掌搓揉更加絲滑順利,隨即一陣劇烈的抽搐從肉棒上傳來,高高噴發而出的精液被搓揉龜頭的足穴接下,緊接著就被更用力地擠壓搾取著精液,一陣陣抽搐讓剛剛睡醒的旅行者大口大口喘氣,卻也沒辦法掙脫。
  大量大量精液全都落到這雙潔白素雅的腳掌上,被精液塗滿的腳指甲間將整個腳背全都潤濕,然而神子對這自足掌滴答而下的情況視而不見,與那張依舊風情萬種的臉蛋截然不同。
  「如何呢?旅行者老師……」那張小嘴緩緩吐露著咄咄逼人言語,此時繼續進行著催更,就像這才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一樣:「還有很多稿子還沒寫完喔。」
  「說起來你這傢伙……到底是怎麼找到我的。」
  「畢竟本體因為影……將軍在鎖國的關係沒辦法出來,這個身體只是傾注了不少咒力做出來四處追殺散落各地的鴿子作者的分身,但即使如此,除了咒力外幾乎全都是與本體同樣規格的喔,所以……」
  看著已經逐漸能跟自己足交的力量相抗衡的男人繼續寫作著,神子那張露出淡淡笑容的臉頰不禁帶上點想盡興玩樂的紅暈,女人的手指摩擦著桌面上兩張符咒,稍微傾注了一點咒力後拋開,卻只看著紙人落地的瞬間同時走出兩名與神子一模一樣的分身,配合著腳趾仍然夾緊旅行者肉棒的女人一同看著露出緊張神色的旅行者。
  「雖然再次分身的力量不大……當作最後一天的魔王模式如何?」
  「但是如此只是要榨乾你的話,卻是綽綽有餘喔,旅行者老師。」
  兩名分身一左一右地將話給說完時已經湊到旅行者身邊,男人健說胸口前的衣服被小手撥開,指甲緩緩瓜撓著旅行者的胸口前方時,兩隻狐狸也對著男人那發燙耳垂輕咬舔弄著,跳動的肉棒一邊享受著神子的裸足踩踏,然而旅行者的大腦卻是被兩隻雌狐狸不停地在耳朵旁舔咬玩弄著,那濕潤調皮的聲音隨著女人喉頭間不停地發出,活像是最熟練的匠人般一縷縷地把男人的情欲從理智中抽出。
  「啊……剛剛還那麼大言不慚,現在卻變成狐狸們的玩具了…….」
  「不是要讓我們看看男子漢的氣魄麼,不行…….這樣下去就要被狐狸們玩弄到忘記工作了喔…….變態雜魚老師…….」
  「只有肉棒還活靈活現的,再這樣下去的話不要說寫作了,還是直接變成廢人吧,旅行者老師。」
  牙齒來回咬弄著旅行者肌膚,但那同時吐露出的嗓音卻是那般甜蜜又令人無法阻擋,那帶著點潮濕氣息的嗓音隨之傳入男人耳中,掏挖著每一分心神,整治著每一寸筋骨,幾乎要讓人徹底疲軟下去。
  柔軟的足交還在繼續著,面對那根猛烈彈跳的雞巴,八重神子還是保持著一貫慵懶嫵媚的態度上下套弄著每一寸柱身,熱烘烘的雞巴在那指尖細緻地刮撓下再次受刺激地跳動著,就像是被強迫著再次挺立起來一般被神子雙腳用力夾住搓揉套弄,絲毫沒有休息餘地,強迫著勃起的男人只能露出憤怒的模樣,然而下一秒臉就被其中一個神子的分身拉過去親吻著,手中的筆也再次搖搖晃晃地落在桌面上。
  「唉呀,動作停下來了呢。」
  「這不還是因為你的分…..哈啊……你這……」
  「怎麼了呢?覺得這根無恥的肉棒能好好地射精麼?」感覺到手中的肉棒正奮力跳動著,像是查覺到男人意圖的分身們嘲弄著旅行者的醜態,然而被瘋狂撸動雞巴的男人只能無力地任由兩人的來回在粗大的肉莖上來回套弄著,並一邊聽著兩人訓斥:「糟透了,變態雜魚,如果這樣子就讓你在一次高潮的話豈不是很糟糕麼?」
  那手法緩慢結印著,而分身們就像是意識到神子想要做什麼一樣,雀躍地加速了撸動肉棒的速度,那強烈又狂暴的晃動隨著忍耐液不停冒出潤濕了小手後更加狂野粗暴,而旅行者的身體也隨之一陣陣地躁動反抗著,卻仍是被徒勞地壓在椅子上無情地榨精,伴隨著狐狸們小嘴來回嚙咬著男人耳朵的挑動之下,再也遏制不住的衝動令旅行者用力搖晃身體,然而原本還鼓脹在蛋帶中的大量精液來到龜頭前端時卻像遇上阻礙般停止前進,那股無法噴射的痛苦感讓旅行者發出一陣陣私心裂肺的呻吟聲,然而當狼狽不堪的臉蛋看向前方時卻是面對手指緩緩節印,滿臉歡笑的神子。
  「不行~不行喔,要忍住所有的精液等著寫完才能射精出來。」悠悠哉哉用咒力束縛住龜頭的八重神子臉上綻放出自心底裡開心的笑靨,就像是被眼前之人狼狽難堪的模樣逗樂了一樣,絲毫不在乎男人那快要殺人的眼神自顧自地說:「又或是,認,輸,了?」
  「哼…….」
  「我在這個式神身上也灌注許多力量,所以只是單純分裂出普通個體一點關係也沒有,更不用說結咒了。」繼續用腳戲弄著男人,同時看著那筆都快拿不好的手心一邊輕聲蔑笑:「那麼要怎麼辦呢,這樣下去可是連分身的小穴都沒辦法品嚐到就要因為被禁止射精到抓狂了喔,雜魚肉棒老師~」
  「閉嘴…….閉嘴阿……」
  那嘲諷的聲音令男人惱怒異常,但是下半身被強行堵住的射精慾望卻令旅行者只能大口大口喘氣著,很快兩名分身再次用力糾纏上男人的身體,那貪婪歡快的取悅再次瀰漫在男人大腦中,唯有那根粗大的肉棒正因為無法射精而痛苦卻又狂暴地跳躍著。
  「難不成覺得把女人壓在身體底下就能逼迫別人就範麼?唉呀,這什麼三流輕小說作者都不敢採用的設定啊,我親愛的老師。」看著分身玩弄男人的八重神子面對在對面低下頭的旅行者,自顧自坐在男人對面看著那張咬牙切齒面容的神子只有滿臉笑意:「做不到對吧,這對青少年的壞影響不可估計的行為,我可不會讓她發生。」
  「咕……殺了我啊……不然就放我去寫文…….」
  「哈哈哈!為什麼我要給一隻鴿子這種痛快呢?」
  腳上動作不曾停下,那單手枕著腦袋
  粉嫩如櫻的如頭隨著女人身體緩緩搖晃著,明明就離自己很近卻無法碰觸的唯美軀體令旅行者噴出粗重鼻息,被困在椅子上的身體開始劇烈搖晃,像是想要撲倒眼前一臉愜意的神子,然而前傾的身體才不過掙扎了幾公分就又被繼續拘束在椅子上無法動彈,一旁兩名分身無情的嘲笑著旅行者這躁動天真的慾望,手指也繼續撫弄著男人粗大的肉棒。
  「哎呀哎呀…….光是看見乳頭就忍耐不住了麼?你也不是處男了為什麼會這樣呢…….」
  「是因為被腳踩了兩天不想要這樣屈辱到最後麼?哎呀……這就是男人可悲的自尊是麼?那種東西要是還有的話這根雞巴就不該翹的老高啊…….」
  「呼……哈阿…….」
 看著男人這狼狽模樣的分身們也隨著神子一同取笑著男人的沒用,女人的一隻腳掌直接扣住被忍耐液潤濕的龜頭來回滑弄著,分身同時向前蹲在男人雙腿之間,手指各自捧起一邊的蛋袋輕輕吹著氣,就好像在玩弄男人最後一點自尊般,緩緩地將之放入嘴中咬弄。
  「狐狸們喜歡的豆皮壽司,就先笑納了喔。」
  「式神的式神也是做得到的,好比把旅行者老師的肉棒搞得丟盔棄甲。」
  面對那使勁咬弄男人蛋袋的兩名分身,高傲的八重神子只是看著還在努力強撐的男人,那兩張粉嫩的臉蛋正一左一右親暱地玩弄舔舐著不停跳動的春丸,那帶著銳利犬齒的小嘴此時自兩側將但戴咬緊吸入嘴中吮吸,甚至不時輕咬舔弄,受刺激的睪丸立刻隨著這股痛覺變得更加巨大亢奮,而兩名八重神子分身同時伸出手愛撫的肉棒也像條不屈怒龍般奮力昂揚,卻依舊被兩雙小手用力抓在手中來回套弄擺布,不停流出忍耐液的前端慾望高漲著,彷彿在等待被神子的腳再次夾住一樣。
  「嗯?這樣子也會讓你亢奮起來麼,真是糟糕啊,旅行者老師。」調侃著男人同時也用腳趾不停點踏著馬眼前端,隨著指尖緩緩劃著圈兒一邊感受著更加亢奮的肉棒:「乾脆就這樣射到完全忘我,然後被我帶回去稻妻的小黑屋關起來更新吧,臭鴿子。」
  「才不……咕嗚!」
  「哼哼,剛剛想說什麼呢?」
  想反駁的男人話才出口就又被一名放棄玩弄蛋袋的分身吻住,一邊熱吻的同時也感覺到被纖細的雙手來回玩弄著身軀,長長指甲就在乳頭上撫弄著,那是輕微的,卻又帶著股不容忽視的麻癢感傳到骨髓深處令人忍不住地顫抖,但無論如何甩弄都逃脫不了兩名分身的進攻,同時那傲人的乳肉也自前胸後背同時夾緊自己,誘人的女香隨著愛撫與熱吻傳進鼻腔哩裡舒緩了心神戒備,逐漸地旅行者的身體偏離桌面,反而被兩名分身包夾著肆意玩弄全身,就像是完全淪陷在這股愉悅之中一樣,絲毫不見有分毫抵抗之力。
  乳肉盡情地包裹住旅行者的腦袋,綿密沉重的乳壓幾乎要穰人窒息一般難受,但是狐狸們毫不在乎旅行者此時的痛苦,雙手繼續來回地搓揉著男人的肉棒,隨著另一名含著蛋袋咬弄的分身一起粗暴地榨精著。
 但就在這亢奮盡興玩弄旅行者的過程中,原本還盡情玩弄男人的分身身體顫抖起來,有些吃驚的臉蛋看著此時正盡情舔咬著那飽滿柔軟的乳肉,瀰漫在鼻腔中的乳香幾乎讓人忘記此時正被禁止射精的痛苦,恍惚之間甚至連寫作都忘記了,男人只是粗暴地吮吸著那對飽滿的鮮嫩乳球,綿密火熱乳肉隨著旅行者的嘴前後晃動而不停變化著,另一隻手也粗暴抓住身下的另一名分身用力摁向自己的胯下。
  「呼嗚!」
  「居然還…….」
  隨著男人手指繼續在兩個小穴中愛撫著,鬆開的乳穴終於讓男人有一絲絲喘息的縫隙,被打擾寫作的男人一邊看著那張又屑又享受的臉蛋在自己面前喘息,立刻抽出手指轉而抓握住神子分身們抖動的乳球盡情地塞進嘴中吮吸咬弄,早已經興奮起來的分身小穴也開始流出大量愛液,剛剛還游刃有餘的臉蛋此時也泛起貪婪的潮紅,不由自主地隨著旅行者的手指扭動身體。
  哦吼,果然還是能反抗的阿。意識到男人放下筆的瞬間開始愛撫起自己分身的手法仍是熟練無比,甚至快速地令自己的分身態度軟化下去,而伴隨著手指在小穴裡進一步深入,旅行者閉起眼盡情享受那即將高潮的軀體時卻撲了個空,剛剛還在懷中顫抖的嬌軀卻在一瞬間消失,甚至胯下那股濕潤咬著蛋袋的快感也一併清空,撲了個空的旅行者迷茫地看著眼前重新站在不遠處的兩名分身嘲諷著自己,耳邊傳來了神子更加過分的調侃。
  「真是被小看了呢,那樣的分身要叫多少個出來都不是問題阿。」面對被兩個新的分身重新架住並露出一臉驚恐神色的旅行者,終於像是看見男人沒用表情一樣的八重神子一臉的嘲諷,就像是在看著一個沒用的廢物一樣:「我能叫出來的分身可比擬一天能寫的字還多呢,旅行者老師。」
  「喂……你這作弊過頭了啊!」
  「那又如何,契約上有說我不能在你寫文時整蠱你麼?等等就要被我抓回去稻妻寫文了喔。」
  「咕嗚……」
  垂下腦袋的旅行者就像被打蔫了的茄子一樣萎靡,然而下一刻卻被分身們用力地抬起頭來,那屈辱不甘地表情隨著濃濃的憤怒一同出現在臉上,看著那張糾結在一塊兒的臉蛋令神子笑得更加開懷,嫵媚的粉嫩色彩爬上臉頰,一汪如殘月的眼此時正對男人。
  腳趾繼續夾緊肉棒,被分身玩弄乳頭的旅行者身體顫抖著,喉頭裡不時發出粗重劇烈的喘息聲像是想對著神子這種行為做出最後的反抗,但是就連這一絲絲聲音也被一旁的分身用嘴奪取自由,彼此舌頭輕柔地糾纏在一起,女人芬芳的齒頰彷彿更進一步瓦解了旅行者的意志,肆無忌憚地進入旅行者的嘴中玩弄舔舐著,麻木僵直的舌頭被用力挑起隨即被神子的分身用牙齒輕咬,那抹痛楚似乎加大了
  「沒錯,就這樣子腦袋裡面除了射精之外什麼都不要想,即使等等沒有寫完整個故事也好,要被帶回去稻妻監禁當碼便器也好。」那柔媚的嗓音明明沒有任何誘惑的言語卻激發著情慾,神子雙手托著腮幫子繼續望向被自己分身們來回榨精的男人,已經連續射了好幾次的肉棒卻仍被勾引著用力挺直,看見這滑稽模樣的神子忍不住被逗得花枝亂顫:「噗,不久前才信誓旦旦地說絕對能抵抗誘惑的旅行者老師,現在擺出的表情倒是挺好玩的,難道被女人的腳踩到射出來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麼?」
  「那也不是像現在這種……呼……哈哈……你這狡猾的母狐狸…….」
  咬緊牙根的同時還得繼續寫作,然而神子就像是厭倦了觀賞旅行者的垂死掙扎,兩名分身一邊將膨脹跳動的睪丸含入嘴中一邊舔弄吮吸著,手指還用力將男人屁股掰開開始愛撫起一直收縮跳動的菊花,一陣陣痠麻的隨著狐狸們的手指開始在菊穴上來回不停愛撫玩弄著,男人只感覺快感席捲全身,甚至連眼淚都忍不住落下。
  「你在哭什麼,淚水能夠提升寫作,哭泣能夠拯救怠惰麼?」面對還在抵抗的男人便是過飽和等級嘲諷,那素足用力蹂躪著男人的肉棒時眼神裡指帶著輕蔑的色彩:「距離完稿還差得很遠喔,旅行者老師。」
  「等,等一下,我真的寫不出那麼多……」
  「在這邊寫不出來的話就要好好被我帶回稻妻把欠的所有章節補上才行喔,雜魚老師。」腳趾上下套弄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即使感受到旅行者再次射精的時刻即將到來也絕不曾停止,那雙腳掌只是一次又一次地來回無情地蹂躪著挺起的肉棒,而被這攻擊連番蹂躪的男人此時身體更加屈服於這快感之下,只能哀求著對方。
  「至少……至少看個批……」
  「哈?你這種精蟲化成的人為什麼在這種事情上這麼乾脆……算了,就讓你輸的痛快一點吧。」一邊有些不乾脆地張開雙腿,那被衣服下襬藏起來的大腿根部就這樣給快要失去神志的男人看著,被左右兩名神子分身給用力搓揉擺弄的肉棒一邊激昂地晃動著,忍耐液都要甩到小穴上了:「先提醒你吧,這不過就是用分身做出來的身體,但這可不代表你真的摸到我了啊,即使這樣也想要射精麼?旅 行 者 老 師。」
  「讓我……射出來……拜託了…….」
  「真是……解。」
  「咕嗚----------!」
  強烈的晃動隨著神子解咒的瞬間讓肉棒高高彈起,但就像看準這個瞬間剛剛還極盡挑逗的身分們雙手用力地對準蛋待大力蹂躪下去,疼痛伴隨著劇烈的絕望感將精液一股腦兒全數噴出,就像是要逃出肉棒一樣爆發。
  精液再次噴灑到神子那雙白淨的小腿上,一次次收縮噴射著,男人的蛋袋劇烈地抖動像是要將所有精液全都對著八重神子的腳噴射而出似的製造著精液,最終卻全都被扣住馬眼的腳掌擋下,那一陣陣的激射最終全都是徒勞,濃稠精液最終只是頹然地流回肉棒上,滴滴答答地落到地面。
  「你終究還是選擇了射精呢,雜魚。」
  「哈啊……」
  面對徹底失敗的旅行者.又掃了掃桌面上只寫了大概半本書程度的稿紙,彷彿在調戲失敗者般用力地把肉棒夾在腳趾間肆意摩擦玩弄,一次又一次地把那發洩過後垂頭喪氣的廢物雞巴夾住搓揉,裡面蘊藏的精液全數都被擠出落到地面上,再也沒有力氣阻止八重神子玩弄自己的旅行者只能屈辱地躺倒在桌子上,那雙半闔著的眼睛裡似乎失去最後一點光彩。
  
  
  再次清醒時,已經過了第三天約定的時刻,旅行者一邊睜開疲憊的眼睛面對眼前一臉索然無味的八重神子,對方就像是沒有被正確取悅到的貴族小姐般不滿地瞪著自己,面對這個表情男人也毫不猶豫地瞪了會去,雙方都像是見到仇人一樣。
  被精液玷汙的腳掌已經清理乾淨,看著昨天勉強又寫了一點的男人此時還在昏睡中,計算著時間快要到的時候那雙白淨腳掌這次直接踩著男人的臉試圖將旅行者從夢境中拉出來,一臉睡眼惺忪的男人一清醒就被八重神子的腳踩著臉,之前負責榨精的分身早就消失不見,只剩下一臉愉悅的宮司大人看著自己,像是在等待男人醒來時宣布她的勝利。 
  「還以為你會給我帶來點驚喜,結果還真是令人失望啊……總之時間結束了,旅行者老師。」
  「真是…….這可是作弊啊,我這三天到底被你榨了幾發啊。」
  「本來就沒有說不能干擾你了,說到底就怪自己沒好好制定規則吧,你還覺得自己能從我手裡逃出去麼?旅行者老師。」不停蹂躪套弄的肉棒就在八重神子手中被玩弄著,狐狸尖銳的指甲緩緩隨著那溫柔的語氣一同劃過敏感的龜頭,刺激著被綁縛的男人:「這一次,你摸的理由又是什麼了?怪我麼?」
  「沒有,這次沒有理由了。」
  「嘿誒……難得還以為你會長進不少,結果還是只有下半身有點用處,你這鴿子。」一邊用腳踩踏著已經射精的肉棒,素足緩緩掐住還在噴射的龜頭前端滑動著,八重神子眼神裡那調侃戲謔的神色更為濃郁:「那麼就繼續吧,把你的精液全都射出來,像個笨蛋一樣用力地把那些延緩你更新的髒東西全都丟掉!」
  原本還想最後一次踩踏男人的肉棒,然而那光是被腳掌踩了三天三夜,幾乎整根肉棒裡都只剩下八重神子那雙柔軟足掌帶來的快感的肉棒,此時正如脫韁野馬般奮力跳動亂晃的馬眼裡汩汩流出大量忍耐液,即使被綁在椅子上旅行者還是一點都不想就這樣乖乖屈服。
  「不要啊,八重編輯,停下來!」
  原本戲謔搓揉肉棒的腳掌回著這聲音硬生生停滯在半空中,意識到不對勁的神子眼睛眨呀眨地看著自己沒辦法動彈分毫的腳掌,像是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八重神子眨了眨眼睛,情緒立刻開始起了劇烈變化,驚慌與恐懼的神色同時在旅行者緩緩拔掉自己身上所有束縛站起身後劇烈湧現出來。
  眼前的男人,雖然因為被連續玩了三天而顯得有些疲倦,甚至起身時還一個踉蹌需要撐著桌面才不會摔倒,但是眼神裡卻沒有前幾天被肆意搾取精液時的恐慌神色,只是像觀賞鬧劇結束時才出現的風情雲淡,深黑的眼珠子看著逐漸驚懼慌張的八重神子,男人的重重地把身體湊近八重神子上方,雙手同時惡狠狠地把女人手腕壓制住。
  疲倦、痛苦、抱怨還有痛苦都從眼珠中傳遞給這三天來隨便玩弄旅行者身體的神子眼中,但這些都不足以讓女人動搖,反而是另一股熊熊燃燒的情感一鼓作氣灼燒著神子的危機意識,簡直要讓人當場叫了出來。
  無庸置疑的,那是非常憤怒的性慾!
  「這可真是難得,前三天我可是連你的手都摸不到呢,八重編輯。」
  「為什麼?法術會反噬……你這傢伙……你不是沒寫完麼!」
  「說到底你也是很努力在這小破屋裡翻了許久,只是啊……」面對已經徹底失敗的八重神子,旅行者也沒有隱藏自己的招數,只看男人起身主動把旁邊如山一般疊著的稿紙一張一張緩緩翻弄著,直至泛黃的格子上出現墨水的痕跡為止,一張張早就寫好的原稿被夾在白紙之間:「要論起老陰逼的功底,是我更勝一籌阿,論屑你還早了兩萬年阿母狐狸!」
  原稿一直藏在裡面麼?在那一疊過於龐大的稿紙正中間,已經排好裝訂的大量原稿就直接放在裡面,面對這個反殺讓八重神子瞠目結舌的同時,也像是意識到為什麼男人敢像剛剛那般輕易地與自己打開賭局,忍不住為了這一切感嘆。
  「你這屑人,一直以來就在騙我是麼?」
  「廢話先少說,總之我要先嘗試看看法術效果,讓我康康批!」
  「你這……咦?等,等一下,為什麼我的身體會自己…….」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在聽見旅行者命令的狀況下身體還是忠實地執行了男人的命令,只看那身素色花紋的和服緩緩隨著神子雙腿張開而褪去,同時這三田來一職不停玩弄自己的大腿也逐漸顯露出那姣好粉嫩的色澤,隱匿在布料下的雙腿此時正彎曲張開,那沒有穿著底褲的大腿身處是一抹淡櫻色的褶皺,與主人那一臉嫌棄的表情不同,正柔軟嬌嫩地抖動著,並等待旅行者去征服她。 
  「哦吼,看來你唯一認真的是使用的法術沒有陰我,真的是等價契約。」面對被自己牆破命令掰開小穴的八重神子,旅行者臉上的表情顯得更加志得意滿,男人站起身時那股屑態簡直比前幾天的八重神子有過之而無不及:「奴哈哈哈哈!愚蠢的母狐狸,不只是寫完一本書,我還額外在後面加上了超額完成的附帶條款,像是寫完整本書的話可以反限制你三天之類的,全都用複寫紙寫上去了啊!」
  「你還用上複寫紙?這什麼鬼陰陽合同……你到那時候還有時間搞這個?」
  「如果不幹這些的話怎麼可能搞到你阿,八重編輯,這就是屑才之間的做愛戰爭啊!」
  「切…….到這程度就好了吧?沒必要真的對我的身體這麼執著……」感受到禁制的力量逐漸困鎖在身上,剛剛被綁在位子上強行更新的男人已經掙脫束縛,就像是:「你到底藏了多少啊!這反噬很明顯超出寫完一本書的程度了。」
  「我早就已經全故事寫完了啊,剛剛那些只是為了降低你的戒心定的啊!這三天只是在寫新書的大綱啊!」
  「切……」
  「那麼,反派魔王一樣的解說就到此結束,輸的是你啊,八重神子。」將桌上這一疊稿子用力整理好,旅行者臉上寫滿了風輕雲淡:「八重編輯,你已經落入我的圈套!」
  「你這傢伙…….你居把存稿放在那種地方是我沒想到的,被你一貫的高鴿猛進騙了麼?為什麼還要約定三天,這樣子不是還要白白被我欺負麼?」
  「那是自然的,要是上來就跟你賭怎樣都聽上去在胡扯的一天,你這隻屑狐狸肯定會起疑並且找得更徹底一點啊,所以定了個看起來有機會達成的時間……另外啊,我的牛子這三天可是受你照顧了啊,八重編輯。」面對這三天來對自己百般挑逗的屑人,旅行者臉上的屑態完全代表已經想好接下來三天怎麼處置八重神子:「我要,跟你做愛啊!我要操死你個騷貨啊!」
  「你這屑人,為了來一發做到這程度麼!你這是積累了多少沒有發給我!」
  「對付你這頭母狐狸怎麼可以輕敵呢,我可是做足了準備啊,八重編輯!連完結篇後的角色個人外傳都寫完了啊!新坑都構思完了啊!」
  一臉賊笑的旅行者起身,原本被璃月術法給束縛身體被解開,反過來束縛了本體比旅行者還強大數倍的宮司大人,異是到不妙的八重神子一邊扭動身體想要解開這層禁制,但卻徒勞無功地在男人身下扭動著,硬生生被褪去衣服。
  「!」
  臉上紅暈隨著那對豐滿的乳暈一同浮現,像是沒料到自己有一天會被這討厭的男人給撲倒一樣死命地用雙手抵制住旅行者的身體朝自己身上壓過來,但是被璃月的術法束縛住的身體根本沒辦法跟正常狀態一樣把這個男人推開,純粹肉體力量佔據優勢的男人揉弄著那對飽滿的酥乳,手指尖來回在乳峰上愛撫著,被如此觸碰的神子彷彿也起了感覺般顫抖著。
  雙腿打顫,然而就在雙手想要推搡抵抗之前小嘴就被用力親吻著,被迫配合的神子眼睛張的老大老大的卻也無從逃跑,只能伸出舌頭配合著,彼此舌頭交織在一起互相配合著呼吸緩慢下來,情慾自然在這之間流淌而起。
  出乎意料的溫柔?被如此親吻著的八重神子一瞬間產生了這種錯覺,但是下一秒小穴裡卻被用力地愛撫玩弄,手指伸入美人的小穴中盡情掏弄,那是戲謔又嘲諷這具身體的敏感與那容易敗北的心靈。
  「也太容易濕了吧,你不會是大齡處女?」
  「哈?你做夢,我怎麼可能是……」
  「開玩笑,又不是第一次肏你,在我去稻妻的時候不是做過了。」
  「你這屑……」
  彼此的嘴臭隨著喘息聲加劇逐漸進行不下去了,彼此都盡情地伸出舌頭舔弄品嘗著對方,那柔軟身體與主人的反抗意識不同,豐嫩的乳稍被碰觸到的一瞬便敏感地晃動起來,軟糯糯的乳肉被掐緊來回揉捏,連帶著就廉政被品嘗的小蛇頭也雀躍地跳動著,被愛撫過的肌膚正火燙燙地反映出情欲。
  「果然濕了對麼?八重小姐。」
  「你閉嘴……你以為是誰的問題……咕嗚!等,等一下……那有人一上來就……哈阿…….別這樣子套弄著……我的…….小穴…….」
  看著自己身體在旅行者的手指玩弄下不斷地扭動敏感起來,剛剛還神氣活現的宮司大人只是用力地咬緊下嘴唇死都不肯承認這些,而旅行者也不多說些什麼,手指立刻深入小穴之中探詢著,那濕潤狹窄的穴肉死命咬緊男人手指,伴隨著指節蜿蜒探詢直至觸碰到一片微微僵硬繃緊的肌肉,男人一邊聽著與自己熱吻的八重神子的呼吸聲細微變化著,突然用力地用指尖拍打著那片敏感帶。
  「咕,咕嗚,嗚嗚嗚嗚!咕嗚!」
  是麼,這裡就是你的G點?面對身體下死命想要拍開自己的美人,那張未曾受過這種快感的慌張神情隨著小穴敏感帶被來回愛撫蹂躪,八重神子原本的高傲似乎隨著一次次的愛撫蹂躪而逐漸消退,顫抖的大腿之間不停噴出濃稠散發雌味的愛液,彷彿整個人都被控制住一樣只能盡情被男人享用。
  而旅行者也像察覺這點一樣,繼續打蛇上棍地蹂躪起這具嬌軀,手指就像琴師敲打鍵位般熟練地,愛撫的力道時而輕柔時而強烈,卻是每一下都準確地蹂躪著八重神子的敏感帶,濕潤的小穴像花蕾般綻放開來誘惑著男人抽插,穴肉卻又貪婪地把一切進入其中的存在咬緊,使勁地渴望著吞沒更加粗大的存在。
  但男人並不急於一時,才被玩弄過的身體需要多一點休息,彼此親吻著彼此,男人的手指繼續在神子豐腴的大腿之間來回摳弄著小穴,粉嫩柔軟的陰唇被掰開,手指迅速地深入其中抽插著,探詢著狐狸小穴裡每一寸濕潤地,而伴隨著那揉捏愛撫,彷彿剛剛還很抗拒的八重神子似乎也放鬆戒備,嫵媚的雌狐狸潮紅了臉頰,鼻稍與男人碰觸著,彼此繼續親暱的吻著對方。
  那就彼此情投意合而非互相整蠱,但是舌頭才剛一碰觸到彼此立刻用力地掐架糾纏起來,張開眼睛死盯著對方的兩人一臉彷彿見著冤家的表情一般肆意地愛撫品嘗著對方身體,但終究是旅行者現在更加有力一些,手指也盡情地在神子小穴中玩弄著。
  「嗚……你這屑人。」
  「有你這傢伙來的糟糕麼,八重編輯。」
  還放不進去,但確實可以先調教起來,當手指在神子敏感的肉穴上玩弄時感受著還有力氣推動自己的狐狸明顯還沒放棄,意識到這點的旅行者一邊繼續親吻著神子那對飽滿的乳球,手指更加用力地掰開了肉穴下方的菊穴開始愛撫擴張起來,原本小小的肉洞此時隨著手指動作逐漸鬆軟,像是受到刺激一般讓神子的身體用力地顫抖起來,那就像頭發狂且慾望高漲的雌獸般用力將手指抓撓著旅行者背脊,同時舌頭更加用力地糾纏著。
  爛男人,臭鴿子。一邊被親吻著一邊身體也感覺到那大力抽插菊穴的手指在身體裡盡情地翻攪著,排泄用的肉洞被暴力撐開的瞬間次次都令神子發出了強烈的顫抖,就像是要瘋了一樣刺激著大腦,也種重地擊打到她原本高高在上的自尊,這令旅行者即使親吻結束時也能好好欣賞到那一臉憤怒的不甘表情。
  「垃圾…….你現在就連…….哈啊…….就連那個地方都咕嗚!」
  「到底是哪裡呢?」
  明知故問,看著男人緩緩起身凝視著自己,下一秒卻是雙腿跪坐在自己雙乳下方一邊,頭髮也被男人抓著湊向那跟前幾天一植被自己欺負的肉棒,這令女人的手再次碰觸著這幾天來不停榨精的肉棒,那張還帶有僥倖的臉蛋看著男人喘氣的模樣,就像是在試圖用眼神示意旅行者接下來的行為不可以那麼瘋狂一樣,然而很快伴隨雞巴用力地抽打在那張粉嫩的臉蛋上,全部的僥倖都消失在腦海中,粗重濃郁的臭味隨著肉棍大力地甩動在神子臉上打出兩個紅潤的印記,被粗暴對待的女人一邊哀號著,那身體只是無助地抖動卻毫無掙脫之法。
  那就像在出口惡氣一樣讓男人在發洩後長長呼出一口氣,面對滿臉屈辱不甘的八重神子,那高高跨坐在她身上的男人手指依然在下體處大肆掏弄著,看著那死命扭動顫抖的女人,粗大的肉柱也用力地插入高聳的乳穴之間盡情抽插著。
  「如何呢,我親愛的神子大人。」
  「……咬。」
  「幹,幹什麼鬼啊!你這時後還敢咬我!」
  「雖然說是做愛,但我可還沒有這樣就放過你喔,旅行者老師。」自下方咬著男人龜頭前端不放病出生嘲諷,那貪婪的咬動伴隨著手指不停上下搓揉著粗大的雞巴傳入男人腦海,旅行者咬牙切尺地看著身下還想做妖的神子:「要是堅持不到插入就射出來的話,代表你的肉棒也就是這種程度不是麼?」
 「還在說這種話麼?」
  「那是當然……咦?等,等一下阿,哈阿……你在做什麼!不要碰那邊,呀……呀啊!」
  並沒有理會神子的驚慌,男人的雙手只是愜意地揉弄著那飽滿的臀瓣,指尖同時也刮撓著尚未被人玩弄過的菊蕾,不曾想過連那邊都會被玩弄的女人用力晃動著身體,但是仍被嚴實壓在男人身下的身體只能無助地掙扎幾下後便無法動彈,而那深入菊蕾的手指盡情地愛撫著濕漉漉的洞穴,任由狐狸的身體盡情掙扎著也不曾放開,甚至更用力地將肉棒插入女人的嘴中。
  「咕嗚……嗚嗚嗚!」
  「如何啊!八重神子,你現在覺得如何啊!」
  「不,不會吧,就這樣就沒了麼?我可還沒盡興……」
  「……給你幾分顏色你還真開啟染坊了是吧?」
  面對那張還在狡辯的嘴臉,旅行者也是罕見地對神子動了肝火,那粗大的肉柱就這樣濕潤的小穴不停磨蹭著,感受到那股快感的狐狸開始柔媚地扭動起自己飽滿的翹臀,那雙害怕被抽插的眼睛隨著肉棒在自己小穴上來回地戲弄著,隨即就在神子的注視下肉棒對準濕漉漉的穴口。
  「你這妖狐還在這不知天高地厚,是真的不把老夫的降魔杵放在眼裡是吧!」面對眼前濕漉漉的小穴與那驚慌失措的表情,整個人用力地擠壓著身下的狐狸:「大威天龍,準備捉妖!」
  「等,等一下,我知道錯了,不要在這時候咿呀!」
  粗到的肉住用力抽插著眼前肥美的小穴最深處,這抽插讓八重神子身體全身顫抖著,剛剛還一臉騷媚勁兒的女人此時卻只能在肉棒用力頂著子宮口的刺激下露出恍惚神情,肉穴緊緊地咬住這用力抽插小穴的粗大柱身,一瞬間花徑完全被用力撐開,那不由自主揚起的臉頰上全是發情的潮紅神色,愛液隨著小小的高潮一同噴出。
  說到底,玩弄自己這麼久,這傢伙估計也徹底進入發情狀態了。感到身下小穴
「等,等一下,你在幹什麼…….呀,別玩…..你這……嗚!」小穴被用力掏弄著,發情的尾巴被男人抓在手裡,剛剛還高高在上的八重神子此時就像條發情的狐狸一樣猛力地甩動自己飽滿的桃尻,撞擊著男人肉棒同時也把自己這三天積累的愛液噴出,將整個房間搞的一蹋糊塗:「快點停止……你這爛人……咕喔!小穴…….哈啊!拔出來,拔出去啊!一鼓作氣那麼深的話會…….咿!」
  「說到底,大齡狐狸小穴就這種程度麼!給我重新鍛鍊啊!你這個BBA!」
  「住手…….給我住手啊!」
  感到小穴被這用力抽插正面直擊的八重神子一邊死命地咬緊牙關,然而就跟旅行者想的一樣,不停扭動的肥美小穴裡流出的愛液潤滑了雞巴,一次次的撞擊深入到神子小穴最深處,伴隨著用力撻伐而來的是雙手與牙齒盡情在這具身體上來回游移愛撫,被撩撥著情慾的神子一邊高高仰起頭抵抗著這無力感,然而雙腿絕望顫抖的窘境卻出賣了自己的身體,一股撓而地向著這跟肉棒獻媚,彷彿就應該被如此對待般搖晃著自己臀肉供給給男人撞擊,獻出自己的小穴任由對方褻玩。
  而對於這種狀況聊若指掌的男人一邊自上而下惡狠狠地抽插著八重神子小穴,那張臉也看著死命咬緊嘴唇的八重神子,突然上前用力地親吻著對方,被這一下偷襲到的神子不由自主地張開小嘴,一瞬間狐狸的嘴唇就被奪取,那被高超舌技纏住無法動彈的小舌頭屈辱地與男人交織,吞嚥下旅行者喂給她的拓液,同時身體也像是意識到更進一步地被掠奪而更顯柔軟,小穴緊緊地咬住雞巴來回磨蹭著,然而每每都被用力抽動撞開後直搗花心,子宮口上的敏感帶傳來的快感猶如浪濤般一陣陣侵蝕著大腦深處,彷彿這強烈的衝擊要把八重神子的裡至都給撞散一般。
  哀求著,呻吟著。當親吻結束時似乎要顫巍巍地向男人說些什麼一樣,但是旅行者根本沒給八重神子哀求的時間,雙手緊緊摁住女人肩膀的狀況下強烈的抽插著,才想要找機會躲避這種暴力抽插的神子再次被劇烈的撞擊幹的連連哀號,肉穴此時不停地噴出愛液,那模樣就像是正在被主人凌虐的女僕般楚楚可憐。
  但即使這樣旅行者也不會放過神子,那被這貪婪的小穴用力咬住的肉棒像是急於在這曾經對自己使竟七鴉的小穴中爆發一樣用力地抽插撞擊著神子的身體,任由底下的女人一陣陣地哀號也不管,只是盡情地幹她,幹她!
  「你這……咕嗚!不要再繼續了,拜託你了,稍微,稍微讓我休息一下!」小穴的酥麻感一陣陣地船進大腦深處,愛液被高速抽插的肉棒打算變成白沫自肉穴旁流出,每每插進去一次都會戴起陣陣漣漪,然而面對這肥嫩的身軀,機巴就像是還沒有到極致般繼續向內抽插著,重重拍打聲隨著子宮口被沖急船來,把八重神子的意識再次拋到九霄雲外:「咕喔喔喔!小穴裡面,被看不起的臭鴿子給…….咕嗚!」
  「也就這張小嘴還能逞能而已啊!你這頭母狐狸!」
  「等,等一……咕嘔,放手,救命……不要這樣!」
  興致一起,男人更加用力粗暴地幹著八重神子的肉穴同時也伸出手從恍惚哀號的女人脖子後方用力地絞首勒緊了神子的頸子,未曾被如此刺激的肉穴立刻為了這前所未有的恐懼收緊著吮吸著肉棒求饒,而旅行者卻依舊不管不顧,那猛烈的抽插隨著神子臉上因為缺氧逐漸變的野蠻,胡亂抽搐顫抖的女體彷彿要被真的殺死依樣恐懼地顫抖著,愛液就跟失禁般在小穴裡不停流出,=ˊ寒門友完全恢復過來的旅行者也在用力抽動過程中感到陣劇烈的暈眩。
  「可惡,你這隻母狐狸,我一定要在今天就收拾你!」
  「等,等一下,現在一鼓作氣射進來的話會很不妙,你等等,求求你,不要,不要----!」
  大量的精液一口氣灌入眼前的小穴中,狐狸那一臉恍惚的表情此時就隨著肉棒用力抽插著小穴,而旅行者也像是深深倦怠了一樣將肉棒拔出,兩人都像是徹底喪失力氣一樣,伴隨好幾天來被八重神子連番炸經的旅行者時在是撐不住這一波了,那粗大的肉棒無力抽動兩下之後隨著身體用力向下倒去,將還在喘息的八重神子也一併壓在身上,任由狐狸如何掙扎也沒有,那身軀就像被雞巴釘死在地板上一般,絲毫不能動彈。 
  「等……救命…….不要就這樣插著我就……咦?旅行者…….又睡著……不,不要開玩笑,拔出來,拔出來啊!」一邊感覺道男人似乎為了補足這三天失去的精力再次呼呼大睡,然而那根挺立的肉棒卻仍用力地插在八重神子小穴裡,只要稍稍一挪動就會噴出水來,就像是不停洩氣的皮球般發出陣陣聲響的翹臀只能不停地掙扎著:「哈阿……放過我…..不行了,要高潮到瘋掉……旅行者……」
  「…….」
  「快放開……求求你…..呀,騙人,更進來了,不要,快點把雞巴拔出去,出去,我有又要高咿呀——-!」
  旅行者放鬆下來的身體毫不留情地壓住身下的神子,那粗大的肉棒死死地插進了神子毫無防備的子宮,已經徹底癱軟宮頸只是象徵性地抵抗兩下就被再次突破,孕育嬰兒的苗床此時成為陽物肆意放肆的所在,女人只能兩眼無神地顫抖著,那屈從於男人胯下的身姿此時就如氣力放盡的野獸般。

  
  等到神子醒來的時候,旅行者都從她身上爬起來不知道多久,天色也變得有些昏暗,彷彿睡了不知幾宿。
  「偉大的狐狸小姐居然睡了快三個時辰,難道真的累著你了麼?」
  「多嘴。」
  彼此都不甘心地愛撫揉捏著對方性器,被套弄著肉棒的男人看著同樣氣喘吁吁的母狐狸,那因為小穴敏感出水的疲憊臉蛋上看不出原本一臉溫柔帶屑的模樣,只是像一個剛剛被滋潤的女人一樣盡情伸展著自己的身體。
  「八重編輯,再來一發吧……」
  「隨便就是,但你有體力麼?」
  那應允的聲音並沒有特別反抗,更像是在答應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一樣,而此話一出立刻讓之前劍拔弩張的氣氛緩和不少,卻也讓兩人同時露出了錯愕的表情,就像並沒有想過事情會如此發展。
  難道我其實不討厭他/她?一個詭異的念頭同時從兩人腦海裡冒出,但隨即又有一股子惡寒讓剛剛遲疑的他們兩人立刻搖頭否定。
  「最討厭了,你這種母狐狸/屑男人……只是妳/你的雞巴/小穴剛好合用而已!」
 面對同時說出這句話怒噴對方的兩人看著那張一直以來因為催更而互相討厭的臉,就像是要把對方徹底撕爛一樣的互相扯著臉頰,兩個半大不小的成年人在做完愛後的表現就像是小孩子一樣,互相打鬧著直到再次精疲力盡。
  呼,呼呼。一直到消停後也沒有力氣爬起來,早就因為剛剛被插了好幾個小時的神子此時看著睡醒後終於恢復精神的旅行者,男人也一臉陰陽怪氣地看著終於安靜下來的狐狸,一陣尷尬的氣氛突然湧現出來,彷彿除了吵架跟催更外兩個人還真沒好好說過話,一股子暴躁的沉默令人喘不過氣來。
  「…….」
  「…….嗚。」
  在沉默之中,八重神子看著再次抓住自己乳峰的手指,同時狠狠地瞪了旅行者一眼,然而男人卻像是毫不在意一樣繼續揉弄著手中那對肥膩飽滿的乳肉,那股躁動感讓神子剛剛才平息下去的衝動他再次被挑撥起來,女人同樣也抓住男人的雞巴套弄著,彼此之間的喘息聲逐漸打破微妙的平衡,直至旅行者開口說出了邀約。
  「繼續?」
  「去一邊洗澡一邊做吧,臭死了。」

  蒙德沒有溫泉這種東西,因此熱水澡就是最舒服的沐浴方式了。
  神子從稻妻帶來的清酒瓶子就放在浴缸邊上,兩人同時暢飲著這令人放鬆心情的淡酒,似乎深深地著迷於其中。
  就像要把身上所有的汗臭味都洗掉一樣同時泡在浴缸內,旅行者感覺身上的疲勞全都被洗刷乾淨,整個人前所未有地放鬆下來,靜靜地躺在浴缸中,同時對靠在自己身上的神子一邊呢喃地說著。
  「過陣子我會去稻妻吧?」面對上八重神子那種有點曖昧不明的眼神,男人一把就把那對自酒有些冷淡的狐狸摟在懷裡,比起熒與溫迪都還濃郁的香氣從這女人身上傳來,那甚至能稱之為是股野獸氣味的味道令人興奮:「至於多久我就不知道了。」
  「說這些做什麼…….我們可只是肉體契合的關係不是麼?你都交稿了。」
  「…….那麼晚上來一發再走?」
  「…….你就不能有點情調?」一邊對旅行者的邀約有點無語,但是想到兩人之間這種複雜的關係,就連八重神子自己都想不到所謂的很有情調是什麼畫面:「……你挑房間就可以,還有在那之前寫出至少三本單行本給我。」
  「這話就說的有點取巧了…….更直接點說吧,神子。」面對還想要保持一點顏面的巫女小姐,男人倒是一點都沒有想給對方台階下的意思,手指繼續玩弄著這對仍在亢奮挺立的雙乳:「我們的關係是只有我能滿足你慾望的關係啊。」
  「你這……屑……哈阿……」
  柔軟的乳稍被手指不停愛撫搓揉著,緩緩地將凹陷其中的乳頭再次撥開,挺立在空氣中的陷沒乳頭綻放在空氣中抽動著戴起八重神仔一陣陣喘息聲,柔軟的雙腿也在此時隨著乳頭搓揉的動作不住地瑟縮顫抖著,然而這些動作都逃不出旅行者法眼,狐狸巫女傲人的嬌軀就在這一陣陣愛撫挑逗之間隨著男人指尖碰觸而柔媚地扭動著。
  「發情了?」
  「閉嘴…….才沒有喜歡…….你這只有肉棒是優點的男人……」
  「建議改成,肉棒優秀到無視缺點的雄性喔,神子。」
  「嗚……」
  被從後背位抱在浴池裡,感受到直腸正不停地吸收著酒精,已經露出酒醉憨態的八重神子整個人躺在男人懷中,額頭上不知何時已經是香汗密布,然而伴隨著一陣嘩啦啦的水聲落下,男人的肉棒也挺俏的面對著神子臉頰,白了一眼隨便把肉棒露出來的男人後神子也沒有多說些什麼地含了一口清酒,先是小力地親吻著龜頭,隨即深深地整根插入嘴中。
  被八重神子傲人的乳穴給盡情搓揉著,不停流出的忍耐液把整個乳穴弄得濕黏無比,面對這股濃郁的氣味令神子還在熱水下的半身緩緩挪動著,而看見這狀況的旅行者肉棒用力一晃,龜頭用力地拍打著神子的臉,被這偷襲打的措手不及的神子一臉不爽地看著男人,卻還是認真地必起眼睛親吻舔弄著肉棒,甚至伸出手緩緩撫摸著蛋袋。
  「呼……真是舒服。」
  不妙……雖然是個屑人,但是肉棒真的舒服的要忘記這些了。死死咬住下嘴唇不肯說出內心渴望的八重神子那怕是這麼牴觸著,但是龜頭用力撓動著喉穴時都會讓神子的小穴用力痙孿著,像是權身心都被取悅肉棒的快感奪舍一般發情著。
  「別以為這樣就結束了……你這個……」
  「哈阿……不是說我這種屑人一點也不喜歡麼?」
  「吵死了,那麼現在硬起來的東西可真是不爭氣啊。」
  用力咬了一下肉棒後迅速退出,吐出嘴裡酒水的八重神子轉而用自己飽滿的雙峰搓揉肉棒,跪倒在地上的女人嘴上絲毫不留情地戳著被自己夾住雞巴的旅行者,然而在那對綿密柔軟的乳球之間,粗大的肉柱卻只是直挺挺地聳立在神子面前,那怕乳肉用力夾緊了還是有一大截露在外頭,甚至觸碰到神子下巴位置。
  那一臉的不情願即使雞巴蹭在臉頰旁邊也依然自我,但是下一秒靈活的舌頭就使勁地來回舔弄著整根肉棒,坐在浴缸裡的神子小姐就像個聽話的小姑娘一樣高高仰起臉頰吮吸著肉棒,之前那抹慧黠的神色此時似乎也因為被玩弄多時而安穩下來,只是盡情地在情慾中享受著。
  而旅行者此時卻取過神子帶來的大酒瓶一邊看著在自己跨下親吻肉棒的神子一邊用力地痛飲著,同時另一隻手再次摁住神子腦袋用力地吮吸自己肉棒,那身子搖搖晃晃的最終坐在浴缸邊上,同時也向嚇到了點酒給神子,一臉不月的女人雖然還是露出不爽的表情,然而舌頭也深了過來舔著酒水,一邊又繼續玩弄侍奉著這跟肉棒。
  就像被當成是玩具一樣。明明對這種行為平時只會感到反感,但是在酒精作用下卻只是迷迷糊糊地用舌頭不停舔弄著每一寸柱身,細細滑過了每一層褶皺,感覺到住身開始跳動的神子一開始下意識想要躲開,然而喝多的旅行者卻不允許他如此快的逃避,手掌用力摁住女人頭顱用力抽送著,伴隨伊陣激昂的抽插後就大量溫熱濃郁的精液不停射入這張小嘴,那股興奮感也讓八重神子再也按捺不住地鬆開反抗的雙手,靜靜承受這股快感。
  「咕哈!渾蛋。」
  「憋了蠻長一口氣嘛。」
  好不容易才從這濃郁的濃郁的精液地獄中把自己的小嘴拔出,一臉嗔怒的神子怒目圓瞪,就像對這跟不停胡搞自己的肉棒感到不滿一樣,然而下一秒男人就把酒水倒在神子那對飽滿的乳肉上,雙手揪住乳峰的同時另一部分酒水流在乳穴中看見這畫面的旅行者露出好色的笑容一邊低頭下去啜飲著這甜美可口的酒水,似乎就著神子綿密的乳香令這清酒更加甘甜可口。
  「你這變態,到底要埋在哪裡…..呼呀……不要這樣子……起……起來不要喝了…….」
  乳穴上的酒水被男人用力地豪飲著,不出幾口就將狐狸酒給喝乾,那張還沒紅潤起來的臉蛋上只是對暢飲美酒這點的爽快,絲毫沒有摻雜其他的情緒。
  真是單純。看著這張臉的八重神子是這麼想的,然而下一秒自己的乳稍就被盡情親吻著,整個人因為這股啜飲吮弄渾身無力的神子只能發出兩聲輕微的呢喃,雙手抱緊男人脖頸的同時繼續扭動著身體,然而這動作並沒有持續多久便隨著一聲驚叫傳來。
  「等,等一下…….不會是要…….咕嗚!」
  被翻身過來的神子錯愕地看著自己的菊蕾被硬生生撐開,隨即還沒有喝完的清酒酒瓶對準的剛剛潤濕的菊穴塞了進去,一陣微微發脹的痛楚隨即傳來,清涼的酒水立刻灌入其中,而雙乳此時卻仍被旅行者輕柔地咬在嘴裡不肯放開,那模樣就像是已經對這種玩法熟練不已一樣,自顧自將最後一點清酒全都倒入神子的菊穴裡為止。
  你這……大變態。菊穴裡剛剛灌入了大量喝剩的清酒,美人潮紅酒醉的模樣與溫熱的菊蕾同時綻放在旅行者面前,粗大的肉棒對準自己掰開雙腿的八重神子,就像在傲慢地揮舞長鞭拍打自己的雌奴一樣,一次次小力地對準了菊蕾處戳弄著,感受好色的菊穴正違背身體本能地渴求著自己插入其中,然而僅僅是這樣還不夠似的,旅行者的身體用力壓在八重身上,那幾乎要戳到肚皮上的大肉棒一次次從外圍磨蹭著急不可耐的菊穴,看著那因為焦躁而自己張開的粉嫩肉穴,旅行者只是一邊親吻著酒醉的八重神子一邊來回麼蹭著。
  「這時候難道不應該女孩子主動一點麼…….」
  「作夢……呼嗚……」
  回絕男人說詞的八重一邊抵抗著身體下那強烈的搔癢感,一邊旅行者已經打蛇上棍,親吻著自己藏在長髮之下的耳垂,彷彿跟男人一樣知曉這具敏感的身體剛剛被玩弄菊穴後正高亢的扭動著,酒精正因為被腸壁吸收進而錯亂了神子腦內所有觀感,迷惑而後恍惚一切,而就在這時候旅行者再次站起身來,然而這次卻是將屁股對準了神子的臉,就像知道男人想要自己做什麼一樣讓神子淬了口吐沫,卻也是照辦著將臉湊了上去。
  過分,簡直跟人渣一樣。閉上眼睛舔弄男人菊穴的狐狸即使有著萬般不情願也只好坐在浴室裡盡情地舔舐玩弄著男人菊穴,同時那雙手也從男人雙腿間繞過去不停地搓揉玩弄著正晃動不已的大雞巴,被這股舔拭感盡情服務的下半身隨即開始顫抖起來,然而聽著男人的吸吮乳頭帶來的聲音與刺激感卻一次次讓神子的身體不停扭動,曾經高高在上的宮司大人就如同娼婦般任由一個力量遠遜於自己的男人玩弄。
  「可惡,你這人渣……」
  「怪就怪自己太過志得意滿吧,還有……這個太久沒被撫摸的身體的錯。」
  「嗚…….人渣,你這孽畜……」
  「哈阿…….做夢……你做……咕嗚!」
  「好的好的,真是逞強的女人呢,但這樣有意義麼?」手指盡情地掰開屁股在兩穴之間掏弄著,那撩撥情慾的手指彷彿知曉神子所有敏感帶一般,同時也在發情喘息的女人耳邊說著:「雖然不討厭,但是對我坦承一點會好很多…….咬。」
  「等,呀啊…….混帳…..住手……」
  死死咬緊下嘴唇的神子喘息聲仍不停從嘴角旁逸散出來,就像在做著徒勞無功的抵抗一樣不停地晃動身體,然而這些都無濟於事,只是讓神子更加清晰地意識到自己渴望在接下來的蹂躪鐘變成被肆意擺弄的雌獸。
  還要被玩弄多久,再這樣下去真的要瘋了,要被這雙手給,給徹底玩弄到連自尊都崩潰的程度。大口大口喘息的神子連口水自嘴角流出都沒發現,那張因為酒醉與發情而潮紅的臉蛋此時露出尋常不曾有的豔情,低首時如若一頭全然被馴服的雌狐般乖巧,然而即使如此男人也不曾放棄對這具身體的挑逗,繼續在神子身上使壞著。
  「如何,現在該好好學會請求男人時候的用詞了吧,神子小姐。」
  「……爆。」
  「什麼呀?要是想要我做什麼至少要好好說清楚吧?」
  「混蛋……咕嗚……肏爆……我的菊穴…….咿------!」
  話音剛落,粗大的雞巴瘋狂地撞進八重神子的小穴深處,被這股疼痛刺激的幾乎要發狂的女人身體倏地繃緊僵直,然而插進小穴裡的肉棒並沒有這樣就停止抽插,粗暴地拔出,隨即又重重地插進更深層的位置。
  「等.等一下……不要繼續…….嗚嗚……呀啊!好深!好大力!旅行者你,你嗚…….」
  「可不要一下下就倒下去啊,我親愛的編輯大人,要給我收緊自己的小菊穴給我用力地滿足啊!」
  「啊嗚……」
  柔軟的尾巴被壓在女人與男人之間,高高翹起屁股的神子臉頰上閃出無比嬌豔的迷醉嫣紅,酒精瀰漫在大腦中的此刻菊蕾即使被粗大的肉棒抽插著隱隱流出血絲也不在乎,反而腸壁正不停地分泌出更巨大的粘液,伴隨著還在後穴裡的清酒一同潤滑著。
  疼痛令原本嫵媚的臉蛋終於露出害怕畏縮的表情,縮在男人身上的神子大口大口喘著氣適應起自己這股疼痛,然而沒過多久粗暴的抽插立刻將整具身體每一寸未曾玩弄過的敏感帶都用力肏鬆肏開,那在浴室裡糾纏的身影隨著旅行者悍然起身而變化著
  「別以為你能……一面倒地壓制…….再來啊…….再來…….一滴都不給……留下…….」身體自己用力咬緊男人的肉棒,隨著抽插往返時不停噴出濃稠愛液的菊穴已經濕黏軟爛成一片,滑的幾乎要抓不住肉棒一樣,然而神子的雙腿卻用力盤上男人腰際,一邊被男人抽插著一邊帶出浴室:「繼續阿……怎麼,難不成你已經咿—–!」
  「你以為這樣就是極限了麼?你這屑狐狸。」
  肥美的屁股被用力抓握著露出深深凹痕,一邊抽插著神子小穴一邊任由女人在自己身上亂晃的旅行者大力地抱著女人一路走到臥室邊上,隨即粗暴地壓在床上親吻著彼此身體。
  被這個屑人給……身體已經被這個屑人給改造的……完全不想去思考別的男人了。感覺到每每被旅行者的粗大肉棒給抽插到最深處時都會短暫氣絕,被肉棒盡情衝刺的腸壁此時也再次降了下去,隨著肉棒一陣陣插入時都會不停噴出大量愛液
  「嗚哇,狐狸噴水。」
  「才怪……不可能……才沒有這樣就……作夢…….沒高潮…….我沒……沒高咕嗚--!」
  聽著這頂嘴聲音讓肉棒抽插的力道變得更加劇烈,男人惡狠狠地把八重神子的腦袋摁進枕頭哩,剛剛還不停頂嘴的女人此時只能慌張地扭動自己圓潤飽滿的大屁股避免被肉棒用力抽插,但僅僅是被暴力地蠻幹過幾回後也服軟地沉下去,那含著肉棒的菊蕾有氣無力地開闔著,噗吱噗吱地隨著空氣被打入其中而發出陣陣聲音。
  比不過,完完全全比不過這跟過分的肉棒。感覺到菊穴絲毫不比肉穴還要遲鈍,甚至那狹窄未層有人觸碰過的地放此時對女人來說是更加興奮且開心地接納這種玩法,身體搖擺著隨著那晃動來到床邊,被重重壓在床上的神子頭髮散亂開來,潮紅的臉頰上似乎因為這短暫的平靜顯得格外誘人般不停喘息著,而旅行者繼續貪婪地親吻著這句身體,同時也用力地抽動著自己的雞巴。
  「渾蛋……」
  「你就繼續罵吧,反正也沒打算說要好好相處了不是麼?」對於八純神子那帶著鄙視色彩的眼神,旅行者倒是大大方方地接受下來,繼續地吻著這具身體一邊抽插著問:「不過啊,你也並不討厭不是麼?如果只是跟你做愛的話?」
  「切……」
  「都到這時候了,好好說出來也行嗎…….」
  「嘖……喜歡!喜歡你,只有肉棒的話喜歡!被頂到菊穴深處的抽插喜歡!蠻不講理的抽插也喜歡!」一邊聽著下深處隨撞擊傳來的清脆撞擊聲與快感,意識到自己在這場性愛中完全敗北的神子痛快地扭動起自己的身體反覆衝撞著旅行者的肉棒,雙方的身體向不受控制般顫抖著:「出來吧,把所有依切,一切都射出來吧!在我的菊穴裡!」
  「這就對了,你這……騷!狐!狸!」
  激烈的撞擊在碰觸到八重神子屁股的那一瞬間讓精液劇烈射進濕潤的屁眼中,被大力撞擊的八重神子身體一陣又一陣激烈扭動痙攣著,張大志極限的小嘴配上那雙流露不敢置信神色的眼睛,一次次地被射入,射入,直至那身體被喘息著的旅行者壓在身下為止。
  彼此都像是掏盡對方最後一點精力一樣,再次疲軟地用力一次抽插令八重神子發出了一聲哀鳴,剛剛還慵懶晃動的尾巴此時都被愛液打溼變成一根冰棍,精液也被飢渴的菊穴用力地吮吸,囤積,直至就連腸子都塞不下分毫為止,卻還是硬生生地把肉棒卡在裡面不能拔出。
  就連一點說話的餘地都無法出現,感覺子宮裡面都莫名地鼓脹起來,彷彿整個子宮都被幹成了旅行者那根肉棒的模樣,面對再次親吻自己的旅行者八重神子沒有抵抗,整個人就跟八爪魚一樣用力地抓緊男人身體,彷彿只要肉棒再次動彈一下都會把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高潮再次掀起一樣。
  終於結束了麼。感覺到菊穴裡的粗大異物終於消失時不由自主感到一陣輕鬆,下半身被雞巴暢快淋漓的抽插一頓後的神子連反抗嘴臭旅行者的力量也沒有了,只剩下倘倒在床上無力喘息的模樣,那挺翹的屁股此時還一顫一顫,任由乳白的精液從菊穴中瀰漫而出,塗滿了整片柔臀。
  但剛剛才從劫後餘生的慶幸中醒轉過來,下一秒自己德身體卻被男人再次抓住,已經徹底害怕的神子轉過頭去,猶如頭受驚嚇的小狐狸一般顫巍巍地發抖著,一邊卻看見自己的嘴唇前抵著旅行者粗大壯碩的肉棒,男人那張臉蛋此時顯露出倦意的同時,還有慾望滿滿的鄙視。
  「別想跑啊……」
  「等,你等一……沒力氣了……認輸……你想要把這場做愛推到什麼……嗚!」
  看著那粗大的存在再次對準肉穴,已經連眼淚都流出來的神子使盡吃奶力氣向前爬去,然而粗大的肉棒對準那顫抖的小嘴就像是獵手撕咬獵物般輕而易舉,壓制住神子肩膀的瞬間肉棒也用力插入其中。
  討厭的要命,明明只是個人類卻總是能幹出這種事情來。看著自己小嘴硬生生被粗大的肉住撬開,一邊掙扎著想要逃離旅行者肉棒的女人只能不甘心地享受起來。
  伴隨著大量精液從八重神子的嘴角處滑落,用力射精的旅行者一邊暢快地感受到身下這頭母狐狸被迫吞下一陣一陣大量精液的喉頭抽送,一邊用力將肉棒抽出,看著因為窒息而大口大口喘氣的八重神子,肉棒就貼合在這張原本風情萬種的臉蛋旁,濕潤無力的雞巴一陣陣晃動抽打著無力反抗的臉頰,就像在宣告這次是由自己拿下了一樣。
  「還想要繼續麼?雜魚小穴神子編輯。」
  「認輸……不要了…….不要再用肉棒插我的小穴……不要繼續高潮……受不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看著這副模樣的八重神子,男人就像是終於取得長久以來的勝利一樣露出疲倦笑容,那已經被連續使用好幾天的肉棒差近一臉哀怨求饒的神子肉穴深處時還是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包覆感將整根疲倦的肉棒包覆吮吸著,彷彿在渴求最後的抽送一樣,柔軟多汁的嬌軀隨著肉棒強硬地插入最深處而令整句疲倦的身體再次用力扭動著,已經因為倦怠迷離的粉嫩臉蛋此時只能半張開自己一雙眸子,那不停喘氣呼氣的小嘴此時就像在等待旅行者去親吻對方一樣。
  「真是……說不出話的話也……很可愛….」
  「嗚……」
  被這樣用力親吻的神子就像所有氣力都被放盡,只能用力咬緊牙關想要停止身體不爭氣地配合旅行者抽插,但是每每龜頭用力撞擊到自己灌滿精液的子宮前端,不停蠕動親吻著子宮口的肉棒都會讓身體再次流出汩汩愛液,比起心靈,整具身體就像是在諂媚討好旅行者的肉棒一般不停扭動著,一直任由對方深深地插入最深處去。
  而就像不滿足這種抽插了,神子的上半身被翻過來看著男人,那對飽滿圓潤的乳球一邊被旅行者抓握住一邊愜意地吮吸啜飲著發紅的乳稍,那隊在無數天之間被盡情啜飲的乳頭此時就像是男人玩具一樣嬌艷欲滴,就好似被男人嘴裡的空氣吹拂著就會用力勃起一樣,隨著八重神子被扭轉著身子用力摁肏著小穴一起使勁顫抖著。
  「等一…….真的要不行……不行……再這樣下去整個人都要抓狂了……」指甲用力抓著床鋪像是要將整張床抓開一樣用力向前抓緊,強忍著不想在男人面前繼續高潮的臉蛋上只剩下大量的驚慌神情,然而這些都阻擋不了肉棒一次次劇烈的抽插,神子感受著那粗暴強烈的撞擊,彷彿肉穴裡全都是旅行者的精液一樣濕滑柔軟,一想到這裡那張小嘴就連唾液都控制不住地流下並呢喃乞饒:「饒了我吧……真的不要了……這麼多的高潮……」
  「怎麼可以呢,每一下都是我對八重編輯這三天鞭策的感謝啊,這微不足道的感激您可千萬要全部收下啊!」
  「咕嗚-------!」
  那身體再次用力地顫抖起來,就像感知到男人的肉棒也到強弩之末一樣,兩人的身體用力交織在一起,比起其他時候都更像是一對戀人,比任何一次插入都更投如自己的感情,在極度倦怠的情況下使勁抽送身下小穴時已然不是性欲疊加,而是兩人內心最深處的一絲絲情感在流動,伴隨著益發粗壯巨大的龜頭撞擊著子宮口,那嘶咬與抽插都強烈的撞擊至幾乎大腦斷線的程度,伴隨那股用力撞擊一鼓作氣將肉棒大力插入其中。
  「!」
  劇烈的抖動隨著肉棒用力抽插著小穴最深處,精液翻騰著再次涉入八重神子的小穴中,被這樣用力插射的女人只是無聲地養起腦袋,因為過度刺激流出眼淚的眼角此時顯得格外楚楚可憐,但即使這樣,那身體生然盡責地顫抖著,收縮著,將最後一絲絲精液全都吃進小穴裡….…

   .RD八重神子在旅行者不摸後的好感度:62

  當再次醒來時,八重神子發現自己就這樣躺在旅行者懷裡,彷彿是戀人一樣依靠在男人胸膛裡的姿勢讓恢復精神的女人瞬間感到一陣惱怒,就像是對自己下意識擺出這種姿態會有損顏面似的。
  簡直是糟糕透頂了。意識到這三天絕對會成為自己此一生的黑歷史翻車事件,這對於眼前的女人來說就氣不打一處出地想要掐住那根禍害世界的牛子,然而才剛剛碰觸到對方的一瞬間立刻感覺到旅行者的肉棒再次變強變硬,甚至主動勃起插入神子手中,就像有生命一樣。
  「咿!」
  即使是八重神子也對這種奇怪的東西感到一陣莫名恐懼,尤其想到這前三天因為自己的疏忽反而被當成免費泡有連著被幹上了三天三夜,那股奇異的快感至今都還在身體裡不停遊走擺弄著,就像是深怕自己忘記跟旅行者的身體相性異常適合這點一樣,一次次地讓小穴濕潤起來,激發著內心深處的慾望。
  「不行不行……這時候絕對要矜持一點……之前那些都是…….」
  「是你這頭母狐狸在發騷。」
  被八重神子的動作驚擾的旅行者此時也張開眼睛看著在自己懷中一臉不悅的模樣,而母狐狸則像是做錯事情一樣身體抖了一下,但下一秒立刻就轉換成有些責怪與火大的神色。
  「你可還真是悠閒啊,旅行者老師。」
  真是……到頭來還是一樣沒說什麼好話啊。
  而就像看出八重神子眼裡的不滿一樣,男人倒是很直接地咬了一口宮司大人的鼻子,那過於親暱的惡作劇讓八重神子一瞬間愣了一下,但下一秒卻立刻惱怒地瞪了回來,但是隨即就被旅行者推開,彷彿所有動作都晚一步的神子只是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做到寫字桌上。 
  「那麼接下來我就好好地給你一個新的故事吧。」
  「少女尋找哥哥的故事麼?這就是那個之前在街道上看見的金髮女孩的故事啊。」接過故事開頭開始看著的八重神子只是對著整個大剛開始品評著,一邊看卻像是若有所思般說著:「想要順便讓八重堂出版這個故事麼…….嘿,我好像很少看見你這麼用心啊。」
  「原則問題,我不喜歡我自己立下的承諾隨意被打破。」一邊叼著筆桿子,一邊看著自己寫下的故事讓旅行者臉上的表情有些除了性慾之外的色彩被八重神子窺見,那是個做事特立獨行,卻又絕對遵從自己想法的靈魂:「雖然有些被迫,但她付出了當時能付出最好的東西給我,所以我也會做到我該幹的事情。」
  「契約至上麼?你可還真像是個璃月人。」
  「我跟那種崇拜法律條文的傢伙不同,我在乎的是我自己的原則,是的,我不在乎我的行為準則跟法律碰撞時優先以我的想法為準則。」
ㄒ  真是隨心所欲到極點了啊。面對這張愜意自在的臉蛋,就好似是對這些事情都不在乎一樣,或許就是這種態度讓八重神子雖然討厭他,卻也沒有憎惡至極 ……甚至還能打一炮呢。
  「可以是可以,不過等等我就會離開了,盡量交多一點給我吧。」
  「……那個就不用那麼急了,等你過來時自己交給我就好了。好故事就不應該如此急躁催促,不過說到底……你現在也沒辦法給我多少吧?還有更多故事才對。」
  「哈哈哈,那還真是感謝你了,八重編輯。」
  因為你肯定只是饞我身子才開坑要我挖坑自己跳進去。絲毫不避諱地說出自己對男人慾念的理解,看著乾笑兩聲的旅行者,神子只是冷冷哼了兩聲便起身,那一襲輕柔的純白和服此時再次罩在女人身上,並一腳直接踢在笑瞇瞇看著自己換衣服的旅行者臉上。
  「噗!」
  「噁心。」
  「昨天可還沒那個膽子說這種話的……是說不用我送麼?」
  「送你個頭……我要回去了。」面對已經被搞得如此之慘的狀況,一瘸一拐的八重神子滿臉狼狽地抓緊手上的稿紙,那就像是要把旅行者給吃了一樣的凶狠模樣配上那一身殘破模樣反而令男人覺得滑稽:「別給我過來,我自己會離開的。」
  是是。一臉滿不在乎地聳聳肩膀看著對面的男人,就像到最後一刻也不能從旅行者身上找回廠子令八重神子暴躁無比一樣,那身影在打開門的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失算了,那個混蛋性慾魔物。
  在那清靜的神舍禁地之內,宮司大人最近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出現了,也未曾以那一如既往閒散溫柔的態度發布一些命令。
  「哈啊……那個傢伙……真是夠了…….為什麼術式會等比例的加諸到自己身上…….」
  木製的粗大按摩棒被野蠻地咬在嘴裡,高高翹起屁股的美人一邊不甘心地來回扭動自己柔軟纖細的腰身,乳肉也不停磨蹭著地面尋求著快感,然而那些都像無濟於事一樣消解不了八重神子身體裡的慾火,被那粗大的巨跟用力抽插過的宮司大人此時就像條發情期到了的母狐狸一樣不停地渴望交配,但是光是之前強忍著那股慾望去外面轉了一圈,卻根本沒看見足夠滿足自己的東西。
  「過分的傢伙……變態……無理的社會殘渣……」
  失算了,那個屑人的肉棒居然能帶來這麼強的舒適感。感覺到不服氣的八重神子一邊惱怒著,但是手指更加飛速地插入自己小穴中迅速抽插愛撫著每一寸敏感帶,粉嫩的肉穴在手指撥弄下成為不停落下淫水的水洞,屁股也一顫一顫地伴隨著那愛撫動作一起顫抖著,但是光這樣子還不夠,就像還沒有滿足一樣臉上布滿焦慮的模樣。
  「哈啊……就是那裏……插進去吧…….旅行者……」
  一邊對著自己討厭的男人的肉棒祈求著,手指卻已經抽弄到快要抽筋的程度,但即使這樣八重神子也沒有慢下來,沉溺在慾望中的宮司大人繼續來回愛撫著自己的小穴,狂躁地扭動身體,這樣更令小穴裡的愛液不停甩動到各處去,高高豎起的尾巴此時讓發情中的八重神子看起來更像是條陷入困境的野獸,而隨著一陣強烈的抽搐自那身軀中傳來,大量的愛液也噴發滴落到地面上,陷入困頓的女人才終於淌倒在神社的地板上,彷彿整個人都失去力量一般無助。
  「糟糕……爛透了的人渣……什麼時候會來稻妻呢…….討厭死了……他的肉棒到底是什時候才會……」繼續貪婪地吮吸著帶有自己愛液的手指,整個人淪陷在性慾之中的煽情模樣隨著重重大門被封鎖著:「那傢伙啊……影,你可自己要當心了呢,要是最後來了個巨棒開國可就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