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生草量不用担心,我最近刚补完海虎了,已经很想要在把风神或雷神日成rbq后对着全蒙德或稻妻来个天国大统领演讲(大统领,我们敬爱你啊!
九十九万九千匹摸鱼磁场转动,区区更新给我破!
真想要同时跟优菈还有申鹤达成心意相通并且拿她们一血后让他们看见我跟神里贴贴嗄
後半部分就偷懶了,是之前的篇章(梗直
旅行者:那个在格里芬娶过妻、碧蓝航线搂抱情人、在罗德岛卖假药骗泡、咖啡店裡跟拥枪未成年少女厮混、顺路去迦勒底日日补魔,运用着近乎于畜生一样无耻的桃花运以及鬼畜一样的话术与性技的辣个男人(还有赌博出老千),又被捲到了异世界(真,世界穿越者,我写了这麽义演顶真你果然是帝骑哥的马甲对吧,快用你那无敌的死亡问答解决一切啊)。
荧:真正的旅行者,失去兄长与力量并被封印了长久的金发少女,如今的她正与旅行者一同四处奔波寻找自己身上那些难以理解的现象还有兄长的踪迹。
本质上应该是个清纯可爱的少女才是,但是必要时仍然是个屑人,只是被更屑的旅行者给绑在人边当瑟瑟用道具。
派蒙:紧急备用食品(
一如既往地roll骰:旅行者在「」遇见了荧,并因为「」两人变成了「」关係
.rd5
1旅馆
2蒙德
3丘丘人营地
4森林
5是旅行者把荧从老石棍状态解封
.rd:1
.rd5
1酒醉
2调情
3荧欠钱
4在打架
5PUA(不要啊!
.RD:3
.RD5
1奴隶
2恋人
3泡友
4宠物
5损友
.RD:4
旅行者在「旅馆」遇见了荧,并因为「荧欠债」的关係两人变成了「宠物」关係
你这是莫娜的剧本吧喂!
.rd激烈性(10以下大家都是快乐瑟瑟人,90以上两个都是屑人类):88(干还是很屑啊
惬意的酒精在发散着,旅行的男人好久没有找到能搓上一轮的旅馆了。
作为一名异世界人,他已经在这个世界裡度过很长一阵子了,也逐渐熟悉起自己在这个世界该做些什麽,唯独找不到回去的方法。
作为一名居无定所却又懂点算术的傢伙很幸运在拉了一批蒙德的酒去璃月的商队车上当了回临时的会计,而回到离蒙德还有几天路程的地方他就惬意地结清自己工资,转而自己在小酒馆内好好休息一阵。
而一直到见过几次面的酒保递上酒的时候,男人才像发现对方像是在等待自己找他问话似的已经看了自己好几眼,只能有些狐疑地将视线直视回去,像是想知道他葫芦裡卖什麽药。
「要不要去搓一轮?」
「总得有人起身再说吧,不是麽?还是你有想赶谁出去的意思要我出手?」
虽然是打趣一问,但这似乎也戳到酒保内心的想法,只见他伸出手朝着牌桌一隅指去,却是三个大男人在与一个身边围绕一隻会飞的小东西的少女在打牌,而从这边看起来姑娘的牌技也着实不行,点棒都给输了个七七八八,明显要败。
而那几个男人旅行者也跟他们搓过一两轮,牌技虽然不怎样,可是欺负不懂行的新人已经绰绰有馀了,对于老千来说是最入门的底层傢伙,却也很少去招惹这些人。
「你知道的对吧?那傢伙特别喜欢对新来的孩子出千,然后吃掉那些小丫头们。」
「我出手那姑娘下场是一样的你知道对吧?」对这种说法不置可否,只是想默默喝酒的旅行者似乎对这种骗杀然后诱拐少女的赌局没兴趣:「还是你们有额外打赌?好比说他能吃掉那孩子的话你就要多给他点钱作为场外赌注之类?」
「废话少说干不干吧,赢了他开的房间等等归你。」
面对并没有正面把话说死的酒保,旅行者也只是晃了晃脑袋后就应承下来,对他来说也就是场打发时间去砸场子,而且还是砸这种没人会抱怨的场子。
「哪女孩好像说自己在找哥哥,你可以用这点去打动对方跟你换手。」
知道了。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对于旅行者来说现在遇见谁都不重要,他只是需要一点小小的外快与一间睡觉的房间而已。
旅行者进场的时候,是其中一人出千时顺手抓了对方的左手腕,迫着将两张牌山里要换的牌给扔在桌上。
遇见有人砸场子,其他几个老千先是有些面色不善地想要起身,但是又见明显对方也是千术出身的行家,脸上表情更是愤怒,就像是则被不应该来破坏同行饭碗一样。
「都是吃这口饭的,把这个孩子的钱全都骗走一点乐趣也没有不是麽?」先是喝斥面对用左手从牌山另一侧偷摸牌的老千,男人只是撇了撇嘴对着旁边的少女说着:「不过现在叫停也没意思,丫头,起来让我也搓一轮吧。」
「等一……」
「你叫什麽名字,小姑娘?」
不等那些个老千出嘴,自己就已经看向一旁的少女,那满满不知道该怎麽出牌的模样跟连理牌都做不到的模样,这让旅行者哑然失笑。
「这玩意儿不懂别玩啊,小心出事情呢。」
「我不知道啊……我以前的世界可没有这种……」
以前的世界?这样啊。听见这种说法后反而也对眼前之人有了少许兴趣,虽然遇到从旗他世界来这裡的人不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但自己也并非第一次遇见这种傢伙了。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吧?刚好我也不是。」示意对方起身由自己接过上家的所有债务,旅行者脸上的表情显得格外惬意:「穿梭于各个世界的傢伙真奇妙啊,有会用卡片变身的男人、手持霰弹枪的无声猛男、满嘴无所谓的独脚武术家、还有你这种连麻将都没摸过就敢跟老千上桌的孩子麽?」
「你……我是为了找我哥哥才……」
「先说我可没看过你哥哥,只是刚好我也跟人打赌了要让你对家今天死得很难看。」手裡的排惬意地摸着,但是那切牌的手法明显也是久经磨练的,甚至还能边搓边说话:「当然要是你愿意的话让我睡一回就一笔勾消,同样也可以看看那个傢伙是不是真的知道你哥哥下落,反正你也不会更亏了。」
「……」
「别这麽小气,首先先支付点利息。」
手指有些下流却熟练地揉弄着少女的胸部,雪白的乳球随着手掌心的晃动而不停变化着形状,被肆意玩弄的荧明显没想到这个男人也是个下流成性的登徒子,雪胸就这样被肆意玩弄着,连带着酥麻麻的触感也让大脑稍微当机了一下,只在男人抽离开手的一瞬间发出一声吸引人目光的惊叫。
但就在赌客们眼睛还在少女潮红的脸上时,荧的眼睛却已经看见双手回到牌堆上的男人手迅速将切好的牌与牌山里的牌交换,而即使下一瞬间那些赌客们已经将目光转回牌桌上也没有人在意这些,彷彿什麽都没看见。
「所以,你打算如何呢?这位小姑娘。」
就这样明摆着靠手速将牌在无人知晓的状况下做了切换,男人还是一脸惬意的模样看着荧,少女的眼裡彷彿闪耀着些什麽东西,随即用力地点头应和下来!
「可以的,上床的话可以的!」
「那就成交了…….首先,天胡、国士无双。」丝毫没有介意地推开靠着切牌术坐起来的大牌,面对没有当场发现自己出千只能忍下来的众人,并没有介意被那些同行用怨恨眼光看着的旅行者只是用手缓缓揉捏着战利品的小屁股:「所以说不要看了奶子就把眼光从牌桌上移开了,都知道对面也是老千了怎麽不长记性呢,小菜鸟。」
无庸置疑,旅行者也出千了,还表现得非常直接,但既然没被现场抓到那自然也是得算术的,更遑论自己还不是比赛唯一一个出千的浑蛋,酒保也在这之后从那男人手上抢了一大笔钱,随即麻遛地把人丢了出去,并把钥匙给了自己。
而刚刚那个自己帮助过的孩子则是以要先去洗乾淨的名义先跑去浴室裡了,看那模样没洗上个半小时应该是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而旅行者也确实等了一小阵子才进去浴室-大概二十秒左右。
果然麽?进去后面对的也不是已经脱光光等着沐浴的少女,而是某个正准备从浴室窗户爬到对面树干上的小贼,看那已经快要够着树枝逃跑的模样,旅行者倒是露出一脸怀念的表情,想起自己当初出千被抓到时也是这样逃跑。
「咿!」
「那扇窗我以前在这裡打牌没钱要被打时可是常跳的,我怎麽不知道你在想什麽?」面对一股脑儿就想逃跑的荧,直接提着衣领就把半个身体逃出去的少女抓了回来,旅行者脸上表情显得十足揶揄神色:「看你这模样应该也没少这样金蝉脱壳,虽然干这种屑事情也是人之常情,但怎样都是赌上身体了,叔叔我啊可不会让你没付出东西就跑走喔。」
「不,不能用其他东西付帐麽?好比说帮你赶跑些什麽,别,别看我这样我也是有点身手的,那个就这样把我放……呜!」
话都没有说完,那身体就被男人用力地压制在牆角边上,就像没想到对方连句话都不给自己说清楚就深深亲吻自己的嘴角,却又随即被放开,男人的模样就像是现给眼前猎物做好记号后才开始端详着少女的脸蛋。
确实是会让别的男人垂涎三尺的少女,那张端力的脸蛋上有着这个世界与过去待的世界都没有的金发金眼,只有到自己上手臂的娇小身体整个蜷缩成一团,就像在保护自己的身体一样,但在多看一眼就能知道原本明亮柔顺的金色短发发梢已经因为多日没有洗澡而打结在一起,这令男人有些不悦。
「总之先洗澡吧,你也不想这样全身臭气哄哄的吧?」
「你……呀啊!」
话都还没说完就被当头浇了盆水,直接把荧全身泼湿的旅行者还是满脸惬意的表情,就像是对这种湿漉漉小狗模样的荧感到有些意料之外的好笑。
「看样子你是真的没发现自己的身体很有价值啊,荧。」手掌这次是仔细地撮弄上女身钱丰满的乳球,被逼至牆角的荧此时也只能被迫着接受这股爱抚,酥麻麻的触感彷彿减缓他眼裡不少反抗一样:「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刚刚用自己的身体当赌注了,现在就应该要把赌金交出来而已。」
「所以说通融一…….乎呜!」
连话都没有说完,少女就再次被亲吻着并用力褪去上衣,那对从刚刚开始就在眼前晃动的乳求证随着男人的手指肆意揉弄而不停变化着形状,雪白的乳肉上逐渐泛起红色的抓痕,连带着刚刚的反抗声音也逐渐变小变弱,淫靡的唾液交换声逐渐响了起来,被拉去上半身衣服的少女只能被压在浴室角落品尝自己被全然掠夺的羞辱快感,同时也感觉到下深处有股热气传来了出来。
吻还在继续着,一边揉捏着已经挺立起来的乳稍,肉棒也缓缓磨蹭着荧柔软的腹部,隔着布料贴合着不停来回上下揉弄让少女发出一阵阵剧烈的喘息声,就算想要把男人身体推开也使不上力气,舌头在亲吻结束时被用力揪着不放,同时小穴也被旅行者伸出的手指爱抚着。
「哈啊……等一下……」
就算想认真将男人推开也没用.只是更加地让对方蹭鼻子上脸,情急之下只能用力地抓紧部段蹭过来的肉棒,然而旅行者也没有丝毫闪避的样子,只是稍微一逗弄乳梢,强烈的刺激感立刻就让少女再次发出低浅的呻吟声。
连话都不想说,只是任由自己的双乳被不停揉弄着,同样也亢奋地抓紧肉棒来回搓揉的荧感觉手上火烫的肉棒就不停分泌出大量的忍耐液,沾湿自己手掌的怪异触感反而更令自己有想要来回玩弄这根肉柱的冲动,一边小力地搓揉着蛋袋,一边也因为双乳被拉扯玩弄而发处愈来愈淫荡的喘息声。
「好奇怪……男人的……男人的会变成这样……哈啊,好奇怪……」
一边用手来回套弄着肉棒,感觉到小手抓不下的一大截都直接塞进自己股沟之间来回磨蹭着,小穴就像感受到那股火热的触感一样下流地低落着爱液,几乎要主动迎上去将肉棒彻底吃掉一样,不停随着男人大力撞击着扭动屁股,温暖的腿肉包复住肉棒,就像是在谄媚讨好一样死命地磨蹭着。
而像是感觉到荧进入状况的速度很快一样,男人乾脆地结束亲吻,看着那张红通通的小脸蛋,再次端详着少女的模样,似乎是在外头流浪许久而显得有些乾燥粗糙的金黄发丝下却是一双透亮的琥珀色眸子,就像在闪避自己一样氤氲着水气的同时也不敢正眼看着自己,但是被压在牆角的少女就连胸口钱可观的一对乳球都被旅行者给压扁了,那不停随着呼吸上下摩擦的刺激感也令少女呼吸急促起来,看上去更是狼狈可怜。
「要不要稍微放慢一点呢,看起来你可是非常兴奋啊,荧。」
「哪隻眼睛看出来的……呀啊!」
「真是个傻瓜,才刚刚经历过那样一场差点把自己输掉的比赛,对处女来说可是最容易被刺激起来的。」面对不停流出爱液几乎要无法站直的荧,在轻轻咬了咬那发烫耳垂后低沉的嗓音几乎要把这颠沛流离的少女整个吃掉:「自己把自己搞得这麽敏感,这样就怪不了别人对你下手了是麽?」
「哈…..哈啊……等一下…….求求你不要…….」
就像感觉到肉棒已经急不可耐一般,荧的身体也下意识地想要退缩却已经无路可逃,粗大的肉棒压在少女的肚皮上死命挤压按摩着,那股热气传过来的瞬间几乎要让人害臊的彻底软了腿一样。
但对于旅行者来说却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感觉到小穴处逐渐开始湿润了,龟头也用力地对准挣脱不开的小穴,开始用力地插入其中。
「!」
「居然是处女麽?」看着那张不敢给自己看的脸蛋,男人也只是用力地抽动着感受到爱液从荧的小穴裡喷出,混合着一丝丝的血液一同流淌而下:「但是这对于我来说,一点意义也没有啊,因为你很快就会舒服起来了。」
「骗人……你这傢伙,呀啊!」
肉棒再次动了起来,疼痛的感觉立刻就涌上来,终于让少女爆发出激烈的力量把旅行者撞开,只看着眼前气喘吁吁的少女,明显知道对方已经快狗急跳牆的旅行者也没有硬逼着要求要让少女听从自己,只是缓缓凑过去再次看着对方眼睛说着。
「要武力离开是不可能的,这裡都知道刚刚发生什麽事情,如果出去你肯定也不会讨到什麽好果子,顶多也就是另一个傢伙这样玩弄你。」一脸惬意地看着眼前的荧,男人就像是很理解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一样:「但如果我挂保证就不一样了,接下来一小时内我要是射了或软了我就替你解开水晶的锁,我只会玩你一小时而已。」
「……我接受。」
面对眼前的肉棒,面对旅行者的提议莹只是点了点头,甚至整个人主动朝着男人这裡凑过来,涂然却张开嘴用力地朝男人脖子咬下去。
那并不是爱人般的轻咬,而是恶狠狠地用力在男人肩膀上咬出一个齿印,就像要把肉给直接咬下来一样,然而下一秒少女的身体就被用力抱住并直接压在床上,粗大的肉柱就像没有受到影响一样还是坚挺立在那边,甚至硬生生地拨开了少女的小穴。
「真不错,要是平常人真的会痛到软了吧?」硬生生把荧压制在床上,就像原本脚榨的猫儿此时错愕地发现自己成为被捕食对象一样,男人只是用力掰开了荧的双腿:「抱歉啊,我遇过用这招的女人裡面你这只能算调情的档次啊,我刚刚甚至觉得你会踢档呢。」
「放开……」
「看来也是从很多男人手上逃开了吧,那麽这样的孩子味道又如何呢?」
「哥哥……救我……」
「还在想你哥哥麽,真可惜我也没有看过,而且如果像你这麽可爱的话,是男孩子我应该有印象,没准我睡过……那什麽表情,我可是都可以的那一边喔。」
「等一下……你……」就这样跟男人在浴室裡讨论着这问题的同时,像是察觉到小穴前方的肉柱已经按捺不住一样,才刚想要挣扎着跑开时肉穴却已经被用力地贯穿:「咿----!」
被死命地撬开肉穴每一次抽插着,像是要将小穴深处的爱液全都挖出来一样凶狠地来回撞击着眼前的小穴,旅行者只是死命地压在荧猛力晃动腰身让少女发出粗重的喊叫声,被干的在空中颤抖的双腿也用力地扣住旅行者的腰身,破处后的痛苦与那股屈辱感让眼泪自眼角处不争气的继续流下,然而男人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只是像料裡肉品的老厨师般熟练地抽出自己的皮带绑在荧的颈子上,虽然没有用力拉紧,但是却让人意识到这画面是多麽羞辱人。
「简直就像小狗一样。」面对被自己用皮带绑住颈子的荧,就连舌头也不打算收回嘴中的媚态与乾脆不再掩饰的身段,男人也只是惬意地让肉棒敲打着小穴,听着那不停传来的喘息声:「乾脆就这样从人类毕业如何呢,我应该可以养得起你的……」
「谁要做你的……哈啊……宠物…….只会出千跟用肉棒…….哈啊啊……」嘴裡虽然反驳着,但是那张因为乳稍被吮吸着而露出恍惚表情的小脸蛋此时根本没有说服力,只是随着男人用肉棒大力抽插着小穴而不停扭动身体,并且被用力一唆就会下意识收紧小穴发出惊呼声:「呀啊……不可以……那裏是……胸部那边不可以……」
「明明刚刚还是处女现在却有这麽下流的乳头了,你那个世界裡盛产你这种喜欢被干的色女麽?」手指轻蔑地弹动着那不停颤抖地乳稍,观察着少女的乳球就在眼前随着亢奋的躁动而摇晃着:「真是糟糕……这样真的撑得下去麽?」
「哈啊……啊。」
滚烫潮红的脸颊伴随着小狗一样的喘气声,主动用脸去追逐着带有精液的手指间,就像连自己都没意识到一样把男人的精液用力地吸入嘴中,而旅行者也满意地看着像小狗一样摇晃着屁股吮精的少女,坚硬且粗壮的大肉棒挺立着用龟头磨蹭到荧的肚皮上,那股触感就像触发发情开关一样让小穴不停地喷出爱液。
小屁屁用力抖动着,想要肉棒的想法让蜜穴分泌出大量爱液,不停落到床铺上的瞬间也被男人用手肆意掏弄,就像发现少女还是不想屈服一样露出苦笑,同时也自自己旁边的包包裡翻出一个小东西询问着,同时再次询问着。
「就那麽不甘心的话,妳会想要加注麽?荧。」
「咦?」
「既然你觉得我是一个赌徒,那麽就这样跟你打赌吧,带着这个,如果我在十五分钟内软掉我就彻底输了并把这个拆下来,而超过十五分钟我就不会再碰你。」缓缓将电气水晶做成的阴蒂环放在手上,面对已经快精疲力竭的少女,男人的声音犹如恶魔一样:「该怎麽做呢?只需要十五分钟。」
「……赌了。」
意识到身体只是在刚刚的触碰下就起反应这点,一脸倔强的荧也只能看着这刚刚把自己处女夺走的男人,就在点头的当下旅行者的手已经伸出将少女整个人压制住,一转身将粗大的肉柱对准了荧的小嘴插了进去,同时手掌也对准眼前的阴蒂,粗暴地试图扣上阴蒂环。
「呜……咕呜,呜呜呜!」
「这样的话,就连咬我的力气都没了呢。」
电灼的刺激感让被硬生生插入肉棒的小嘴也反复发出声响,但是这仍然改变不了下半身被用力扣上带电枷锁的命运,而小嘴也继续用力地吮吸着肉棒,直至旅行者强行将之拔出时才获得休憩。
微弱却刺激的电级不停折磨着少女的阴蒂,旅行者先是悠閒地看着身下少女被电级搞的一颤一颤的模样,那强烈的冲击让美丽的少女像是条失禁的小狗一样不停在床单上扭动着,胡乱颤抖的模样让男人就像怜惜着她一样温柔地抱入坏中,
「还有乳头这裡也要喔。」
「不可,不可以!」像是知道男人想要做什麽一样,被用电器水晶做成的乳环用力夹住双乳的少女在这一瞬间用力地绷紧了身体,爱液也立刻喷涌而出,刚刚张开的爽腿此时夸张地颤抖着,只剩嘴裡能用力喷气喊叫着:「哈啊……不可以,这样的刺激太过----!」
「到底太过于如何了呢?」
「哈啊……乳头……好痛……呀啊…电……电流又……咿!」
即使想用力推开旅行者也没用,反而是手指被硬生生拉开,鲜嫩的小穴就在男人眼钱不停颤抖着,时不时被电流搞得死去活来,意识到现在羞耻的模样全都被男人看在眼裡这点反而让身体更加敏感了。
「拿走,拜託,拜託你不要再欺负我的乳头……拜託……不要……咿----!」小穴再次喷出大量爱液,随着少女被用力压在身下,肉棒猛烈地撞击着小穴深处时让荧的身体更加敏感着:「高潮……才一下子就会高潮的!」
没有任何反抗的想法,只是静静舔咬着这根粗大的肉棒,被男人骑在脸上的金发少女只是意识模煳地把这根粗大的肉住用力塞进嘴中,任由湿润黏稠的口腔尽情吮吸着肉棒,又浓又臭的味道让淫水像是泉水一样间歇性地喷发着,不时电气水晶刺激着小穴的快感也让少女更加忘情地担当口交工具的职责。
「呼呜……咕呜……」像是承受不住被肉棒这样强力抽插一样,缓缓将肉棒吐出来的荧就像是小猫一样伸出舌头舔弄着旅行者的肉棒,像是讨好一样的少女只是静静地亲吻玩弄着肉棒,颤抖着的下半身随着电气水晶一阵一阵的刺激用力地痉挛着喷出爱液:「哈啊……糟糕……这个糟糕的肉棒……」
「讨厌麽?」
「讨厌……喜欢……肉棒……好喜欢……」含含煳煳地呻吟着,小嘴时不时也轻咬着旅行者的蛋袋,彷彿整个人都因为这跟蹭着自己鼻子的肉棒气味而疯狂一样:「让我多闻一点,喜欢……喜欢这股味道……咕呜!」
「老老实实说喜欢就可以了啊。」
「不要,那样的绝对……呀啊!」
刚刚才被贯穿过的处女小穴现在却飢渴的想要主动让肉棒插进去,明明知道这样很下流却在肉棒不停拍打小穴时自己也扭动着,伴随着一阵毫不做作的爱抚后,肉棒重重地撞在小穴深处,而少女也在此时将那蜜汁用力喷出。
「哈啊……不行…….不行啊…….要被肉棒……被肉棒变成呆子了!」
「怎麽了?不好好反抗的话小穴可是会彻底离不开男人的肉棒的啊,我可爱的荧小姐。」感觉到第一发快射出来的旅行者加大力道,身下柔软的身体也开始使劲地咬柱肉棍,子宫就像是渴望高潮一样下垂亲吻着肉棒:「要是哥哥看见的话可定会很糟糕对吧?」
「等……不要说出来……不要……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紊乱的意识随着男人毫不保留地插入,子宫口也被用力地撑开接收了所有射出的精液,而旅行者只是惬意地呼出一口气后毫不保流地拔出,只看在红肿的小穴间一缕白色的精液顺着流淌到地面上,混杂着一丝丝的殷红色血液一同落到地面上,这令少女剧烈地喘息着,那张大的眼睛裡项是不可置信一样。
但下一秒,那对乳球就继续被男人给搓揉着,剧烈的喘息声随着把荧再次拉入怀中的旅行者只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脑袋,那就像要让人忘记这个男人的强势与恶质一样,甚至要让昏昏欲睡的荧眯起眼睛,然而下一秒小穴却又再次被坚硬的肉棒抵住。
「开什麽玩估呜-----!」
啊,又插进去了呢。面对眼前的那已经快要昏厥过去的荧,旅行者毫不留情地把肉棒再次插入,那就像是面对新鲜玩具的小孩子一样,带着要把对方搞的破烂不堪的野蛮欲望使劲地在这小穴中抽插着。
高潮,高潮,还是高潮!喷出的爱液已经将整张床彻底染湿,彻底失神的荧整个人被用力抱在旅行者怀中,肉穴还在不停颤抖着,但是男人却在不久前停止了抽动,甚至转而将肉棒拔出,在这过程中又引发了一连串细碎的小高潮,几乎让人晕厥过去。
已经到了时间了。气喘吁吁的孩子只是看着旅行者把粗大肉柱从小穴裡拔出,那张明显带着调侃神色的表情就这样直视着少女,让她内心发寒。
「拔掉了,应该说好要拔掉的,对吧?会遵守约定……呀啊!」
「鸡鸡确实是拔掉了喔,我很遵守约定的。」面对眼前还有些恍惚的荧,看着那正一次次忍受强烈刺激而咬紧牙关的少女,男人的语气显得很轻揉:「不过不好意思啊,我也还没有射出来呢,所以我只能拔出来却不能取下水晶,毕竟我们约好要软下去不是麽,所以圣下一个小时你要好好地承受下来喔。」
「哈啊……骗人吧,快拔掉,拜託了,呀啊!不行了…….喔喔喔…….刺激感……好痛……要一直高潮下去……哈啊…….啊啊啊…….」
面对眼前仍然被折磨的少女,就像是在驯服小狗一样,看着在自己脚旁跪倒的荧,旅行者只是惬意地看着还在继续被高潮的荧,并没有打算这麽快就跟他谈条件,反而是像想要给对方一点下马威一样,只是静静地等着,甚至还点起一根烟看着那张小脸蛋之中不屈的光辉逐渐消失,另一种自己喜欢的色彩逐渐侵蚀了原本少女的眼眶。
那是被电到毫无反抗,那是被折磨到深深意识到两人之间的优劣之分,是即使解下水晶也会因为恐惧与崇拜而不离开自己的依赖感,彷彿是在荧的眼睛裡看见这一切后,男人才俯视眼前原本只是想跟她玩玩的少女,认真地说着。
「要解下来也可以,但是接下来什麽样的条件我提出来你可都不能反悔啊。」
「拜託了……」
「如果我说做我的小狗呢?」
「会当你的小狗,会当你的小狗的!」像是终于要忍受不住一样,被电器水晶带来的刺激弄得像要疯掉一样的少女猛烈地晃动着自己通红的小屁股,水晶就像是装饰品一样死死镶嵌在阴蒂上,随着摇晃发出刺激:「拜託你,拜託你了,不要再用这个,不要这样子的高潮,要死了,要死了-----!」
「既然这麽说了……那麽小狗不就应该听主人的话麽?」
面对少女的哀求,那不停晃动的身体随着一次次被刺激而用力喷出大量爱液,已经没有一开始想跑走时那种斗机灵的狡诈,只剩下被疯狂刺激小穴带来的剧烈高潮与快感,正一次次地折磨着,摧残着荧的身体,而旅行者也只是伸出手去触碰到那粒被改造成阴蒂环的水晶,看准时机重重一压。
「!」
随着那刺激让所有的动作停滞半秒,少女的身体才像挣脱束缚一样不停地拉撑、紧绷、颤抖后又是一阵间歇性的高潮,被拔开水晶的阴蒂在空中用力抖动着,随着潮吹爱液一同喷出了少量尿液,完全阻止不了失禁的少女现在正剧烈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眼泪只能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身体也剧烈地扭动摇晃着。
「啊……啊啊……哈啊……」
「哦?这还真是壮观呢。」
「不要,不要看着我,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停止不了的失禁让地板上被透明爱液与金黄色的液体轮流灌浇着,光是在高潮时被轻轻拍打着臀部就让少女更加剧烈地放声惊叫着,那股因为肉穴被肆意玩弄带来的快感与耻辱感已经把精神折磨的彻底失常:「哈啊……变成狗了…….变成第一天遇见的男人的……」
话都还没说完,刚刚还在高潮中失神的少女就被再次拍打着小屁股,激烈的疼痛感立刻让少女高高扬起了脸蛋,浓郁的透明爱液像是失禁一样喷到地板上,四肢无力的荧只能躺在床上任由男人责罚着,圆润的小屁屁不停喷出爱液的模样已经看不出原本少女清纯可爱的笑容,只剩下被高潮折磨失神的惨状,就连男人把他转身过来,并用粗大的肉棍压在她脸上也无法反抗,反而亲暱地蹭着。
「再好好地说一次,你是谁。」
「狗,主人的狗。」就像被男人用肉棍子压在脸上会让人感到愉悦一样,那巴掌脸蛋在肉棒下露出的是无比幸福的傻笑:「想要继续被玩弄的,好色小狗狗。」
非常好呢。像是满意于这个答案一样,那充满两人交合物的鸡巴用力地插入少女小嘴中,伴随一阵细不可闻的惊叫声传来,无力挣扎的荧只是更加卖力地舔起了这根肉棒,同时也眷恋地享受着被男人抚摸的滋味。
啊……仅仅是用嘴巴当成小穴……都要被干的高潮了。意识彷彿要随着小嘴被抽插而彻底消失一样,然而只是过了一阵子跨坐在她奶子上的旅行者就起身,根刚刚有点强迫式的对待态度不同,手掌缓缓地抚摸着荧的脑袋,就像在缓和着少女此时紊乱的情绪一样。
更多欺负一点,更多地让她深深陷进去一点。虽然只是萍水相逢的关係,但男人也没打算这样就放过眼前同样来自异世界的少女,就像找到可能可以回去的方法一样,打定主意要把眼前之人绑在身边。
于是肉棒就从少女嘴中被抽了出来,已经快要晕倒的少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将自己的身体用力抱在怀中,挺立起来的乳烧再次被用力亲吻咬弄着,强烈的刺激感让荧再次发出惊叫声,伴随着男人将整张脸都塞在荧的身上任由乳肉不停摩擦着脸颊并用力吮吸,那股乳香味也开始随之散入男人鼻腔中。
强烈的快感不停从双乳上传来,埋首于使劲舔弄的旅行者丝毫没打算放过荧的样子,虽然少女也尝试挣扎但很快就连摇屁股的力气都消失了,彻底丧失意识的少女像晕过却一样瘫倒在床上,胸口前那依旧怒放挺立的乳珠也被旅行者尽情地啜饮着,虽然只是汗水被不停地吸去,但是那股强烈的吮吸快感却还是让荧放声叫了出来,双腿磨蹭旅行者大腿的一瞬间就加大,不停地快速晃动并像是狗儿一般剧烈地喘着粗气,但却没有人想要逃离,反而是更靠近男人,任凭自己的胸部被肆意玩弄着。
颤抖,抽搐,那无力的身体只能这样表现自己的快感,嗓子都因为刚刚被抽插的时候喊叫着而发不出声音来了,但胸部被这样侵犯榨取的同时仍然让两人不由自主地高声哀号着,身体不停扭动渴望男人的嘴更多地品尝自己。
就连口水都滴落到床上,一阵阵啾噜啾噜用力亲吻吮吸着乳头的声音传进少女耳朵当中时更是让身体可耻地羞红了,小穴也更加敏感地滴落大量爱液。
终于,伴随着一次剧烈的颤抖之下,男人再次感觉到剧烈喷射而出的爱液就全都洒落在自己脚上,他也终于放开了少女的身体,只看着气喘吁吁的荧瘫软着倒在男人脚边,却还是像遵循本能一般攀附在男人脚边,手指也缓缓爱抚着男人的肉棒,像是还捨不得他软下来一样。
而那小手随即就被男人给用力抓住,小小的身躯就这样被旅行者抱在怀裡,一边绣着那股浓御的性爱气息,一边却又像最温柔的情人一般低下嗓音呢喃着。
「到底从什麽开始一个人旅行呢,傻孩子。」
「不要……不要突然说这些……」
低沉的嗓音让少女隐隐想要放松心神,明明知道他在骗人才对,但是这刚刚还坏得要死的傢伙现在却在耳边鼓譟着,鸡皮疙瘩都像是意识到危险一样犯起来,却完全无法逃开,只能任由小穴被用力插入,脸上的表情看上去也是破绽百出。
说到底,也只是一个跟哥哥失散许久的少女而已。一天内先是被骗钱又被男人轻而易举地玩弄,心理防线现在脆弱的一蹋煳涂也是理所当然的。看着不知道是因为高潮还是因为此时心思紊乱而不停流泪的荧,男人只是轻柔地拍着少女的背嵴,光是这样都能感觉到小穴正在咕啾咕揪地冒出爱液,少女用力扭动着身体迎合着这种温柔的爱抚。
「是好孩子呢,能够用小穴接纳大肉棒的好孩子很棒呢,乖乖的休息吧。」
「不要突然温柔下来,不要,不要…….」就像是感觉到防线要彻底失手一样大力地扭动着,但是荧的身体却还是死死地被旅行者压在身上,肉穴也靡烂地舒张开来荧接着大肉棒一次次地抽插着:「要去了,去了啊!小穴裡面好舒服,旅行者的肉棒用力再裡ˇ面把小穴肏的死去活来的!要去了,高潮,要高潮了------!」
再次用力地插到最深处去,强烈地抽插着将精液一股作气灌进死命咬住龟头的子宫中死命冲刷着,而发出哀鸣的少女全身都在抽动着,彷彿忘记该如何喊叫一样只是竟情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肉穴再次咬紧旅行者用力撞进子宫的大鸡巴,伴随着一阵阵射精而疯狂潮吹着。
没有说话,跟温柔抚摸着脑袋的动作不同,粗大的鸡巴用力撞到最深处去,死命地践踏着小穴裡每一寸肉壁,像是要将少女的抵抗意识摧毁一样,强硬地支配着已经高潮连连的身体,一边也尽情地吮吸着那对柔软饱满的乳球,就像在彰显自己对荧的身体有绝对支配权一样,一边抽插着并高声命令。
「现在开始,记得被干时要加上汪喔。」
「汪,汪汪……」那怕眼泪与口水都不由自主地流到床榻上,那身体却仍死命用肉穴吞吃着旅行者的肉棒,像是失心疯一样嘴裡只剩下满嘴狗叫声:「汪汪…….呜汪……」
「打击过大暂时变得当不了人了麽?真是可怜的孩子啊……」
「汪!汪…….」并没有任何抵抗肉棒再次插入小穴的准备,已经深深陷落在男人掌控中的少女变成了小狗,脑袋被用力地摁在床上出不了声音,只剩下挺翘柔软的小屁股仍然高高挺立着等待被旅行者来回抽插:「汪……」
夜已经深了,但对于荧来说,这不过是被配种的开始而已。
一直到隔天不知什麽时候,荧的身体才被放过,当她一边感受着亢奋的情绪自梦中醒来时,自己身上已经穿上了一件白衬衫,原本臭气熏天的身体此时也被洗乾淨,甚至衣服都被晾在一旁等着擦乾。
「呜。」
空无一人的房间裡,就像想起了昨夜被当成玩具一样玩了一整晚一般,这令少女的身体颤抖起来,像是意识到身体有什麽东西丢失了一样,却又在回味那股奇妙快感的时候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明明这时候应该要逃走才对。意识到男人根本没对自己设防这件事情,荧的本能是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然而才刚下了床没走几步路,此时自己的模样就活生生地印照在少女眼前。
浑身上下都遍布着被玩弄后留下的吻痕与掌印,甚至连脖子上的皮带都变成真正的狗绳,一丝不挂的乳梢上正点缀着两粒用力激突的乳头,随着柔软的乳球摇摆而带来一阵阵轻微刺激感,这令荧意识到现在的耻态后脸颊不禁彻底通红,连带着下半身的小穴也缓缓落下几缕拔丝一般的爱液。
「呼呜……」羞耻心拉扯着这句身体,下意识想要用手遮挡私处的瞬间却让还非常敏感的下半身再次兴奋起来,那就像手指被沾黏着一般只能不停地爱抚着小穴:「哈啊……不行……要快逃才行…….不然又会被那个男人给……」
又会被那个男人跟他的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光是想像到那个画面就令荧慾火焚身,贪倒在床上的少女继续大力地用手指抽插着肉穴,伴随着一阵阵湿漉漉的咕啾声传来,愈来愈多淫水从小穴裡被抽拉出来,迫使他整个人再次倘倒在床上,身体扭动着并激烈地用手自慰。缓解这股要满出来的慾望。
大量的精液都还在小穴裡,就像被身体死死地封印住一样不肯让任何一滴流出,甚至也为了等待男人回来时能享用这具身体而变得极为敏感,那怕是稍为在床榻上挪动也能感到肉穴咕鸠咕鸠蠕动着,不停在床榻上流下一滩滩爱液。
「哈啊……」无力地摊倒在床上,手指在不停摇晃挺立的小屁股旁用力地抚摸爱抚着,嘴角也用力咬住了床单,整个人都沉溺在不停爱抚小穴的快感之中:「不行…….已经不行了,好舒服……喜欢……喜欢那个感觉。」
光是想到那个傢伙的肉棒,手指就已经受不了地来回爱抚着小穴了。手指尽情地掏弄着小穴的少女脸上就像深深沉溺在爱慾中一样,只是对自己的小穴死命地来回抽插玩弄着,指腹飞快地抚弄着敏感勃起的小阴蒂,甚至有些躁进地大力拉扯起来,这让喷出的水花变得愈来愈多,几乎要再次将床榻染湿一样。
可就算是这样,还是不够的。
「肉棒……那个傢伙的肉棒。」浴室玩弄着小穴愈是感觉强烈空虚,被昨天那样强烈地肏穴之后就连自慰带来的快感都显得那般空虚:「不可能只是这麽弱……会更强的插进来,会更过份地佔有我,更糟糕地践踏我。」
所以应该要快桃才对。即使大脑内这样想着,但是自慰的手指却完全没打算停下,甚至开始主动揉捏玩弄着已经挺立的乳头,看着那对粉嫩的乳稍正在空气中晃动着,想也没响的少女就一边用手爱抚着,另一边却也用力地试图用嘴去吮吸她,那模样显得既是笨拙却又有些煽情过头,只是一个被性慾折磨的孩子。
而这一切,都被不知道何时出现的旅行者看在眼裡,那似笑非笑地朝着荧的身边走过来,那一瞬间几乎让少女的脸蛋彻底胀红了。
「你什麽时候开始在看的……为什麽不出声。」
「这可一点都不重要啊。」面对眼前这个一副楚楚可怜模样,手指却都还不停抠弄着小穴的女孩,旅行者只是露出一脸的揶揄神色,突然丢下手中的东西:「这麽努力地从大清早就让身体变得发情起来,看来也不枉费我刚刚去帮你做的事情。」
「咦?」
就像没有想到男人真的要这样干一样,困扰与羞惭的表情不由自主浮现在脸上,然而旅行者却丝毫不在乎,因为此时的荧眼神裡更多的是对于被项圈拴住时会带来的那股强烈快感,小穴都已经溼答答的少女丝毫不在乎将自己粉嫩的肉穴展现在男人面前,那怕两人现在也不过是滚过一次床单的关係。
说起来也只是这个小傢伙太过于寂寞而已,才会对自己这个第一眼认识的傢伙产生一些奇怪的想法。旅行者并不介意一段感情从比较奇怪的方式开始展开,但既然都已经睡了,就应该多增添一点筹码。
所以在他套上绳子之前,另一隻手却已经张开,只看见一张张白纸就这样掉落在地板上,上头写满的全是旅行者早上在麻将桌上搓一搓输钱给他的人写的欠条,而旅行这就这样凑到荧的面前一边柔声地说着。
「很辛苦对吧?自己一个人的话,虽然是短程的结伴但我也不反对你暂时跟着我就是,同样我也会用我的方式帮你找你哥哥的。」
「……只是看上我的身体对吧?」
「不然呢?看上你这跟我差不多屑的个性麽?能先毫不犹豫用身体请人代打麻将,却说洗澡就头也不回想要从窗户逃跑抵赖的屑丫头,打赌时还直接咬我,要不是很可爱我早就把你捆起来丢出去了,怎麽可能还帮你洗澡。」并不讳言此时两人的关係还只是因为肉体契合度很高而产生的炮友关係,但旅行者也清楚并不是因此两人就会止步于此:「不过我也不会抛下你,作为一名拿走你处女的傢伙,我可是收到挺丰厚的订金啊。」
「呜……」
「我可不只是老千,而是会在四处旅行的傢伙,刚刚你睡着时已经连到蒙德的钱都赚到了,顺便还给那些欠我债的傢伙叮嘱了你哥哥的样子。」一边扬起手上的欠条,男人脸上的表情显得格外閒散慵懒:「欠条都在我手上,这些东征西闯跑江湖的狗东西哪天要是有你哥哥的下落就会用消息来知会我的,总比你一个人四处跑还好吧。」
「你……」
「帮自己家的小狗找找走失的亲人不是也挺好的麽?怎样,要先跟我一起旅行麽?」
「……」
「我要到蒙德去,你也会跟过来不是麽?」面对眼前还在犹豫的孩子,压低的嗓音显得有些沙哑,却又饱含着另一股成年人才有的慵懒磁性:「到那裏我就不打牌了,估计会去当个侦探之类的,至于你麽……」
手指掐进少女丰腴的臀肉之间,彷彿能听见已经被调教的理解男女情爱的身体发出下流的摩擦声一样,只是在大门口前不停地揉弄爱抚着。
「就先当我的宠物一阵子吧。」
面对这个提议,直到最后时刻荧的眼睛都没有看着旅行者,只是注视着已经到自己面前的粗壮肉棒,那上头来带着昨天把自己恶狠狠地干到一整晚神魂颠倒的气味,这让她再次失去神智,甚至无心反抗帮自己绑上项圈的手。
少女温柔地亲吻着眼前的大鸡巴,小穴就连碰都不碰就已经潮吹喷发了。
自那之后,过了好长一阵子。
剑身划出了华丽的斩击,男人与少女手中的长剑一同划开了最后一名在这营地内的丘丘人喉咙,也象徵着这个临时居住地终告清理完毕。
「啊~是有屋顶的房子!」
黄昏时,比起抢先一步踏进已经处理乾淨的丘丘人遗迹的派蒙,终于把丘丘人尸体处理完的男人则是缓缓喘着气坐在距离营地一旁的水池旁休息着,几隻水史莱姆也凑过来慢慢爬付在男人身上吞吃掉那些汙秽的杂质,让一直以来没办法好好洗澡的男人此时此刻又能放松一下了。
到底有多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呢?男人仔细思考着这个问题,却发现就连自己都无法回答的上来。但是现在偶尔已经能够在路上发现旅人的踪影,代表着他们逐渐朝有人烟的地方前进,不多时就能发现在城市了对吧?不断搓着手的他静静地坐在河边休憩着,同时看着眼前的一切。
旅途看上去就要结束了呢。看着眼前的一切,面对着这风光明媚的世界,不自觉地吐出一口长气。
到时候到了蒙德后自己是否还会跟少女同行呢?旅行者到现在都有点难以确认,她还要继续寻找自己的兄长,自己也可能要往其他地方寻找回到原本世界的方法,那个时候是否——
「旅行者先生?」
「喔?是荧麽?」
意识到少女正从自己背后走过来这点,还再让史莱姆清洗自己身体的男人转过头去看着对方,丝毫不避讳于自己此时并没有穿衣服的事实。
而正在男人身后的女孩看见这赤裸的身体,脸上却只是微微一红,身上那一袭纯白的软布甲随风飘逸着,男人则看着还有些扭捏的少女,迳自地走上前去,身前的阳物肆无忌惮地挂在身前,在荧直盯盯看着自己的时候也毫不避讳,反而是显得有些得意一样。
男人是很直觉的生物,享受着被女人物化、被慕强的感觉,尤其这是来自于推崇自己生殖力的时候。男人看着脸蛋红通通的少女那带着慾望的眼睛,嘴角缓缓吐出一口气。
这可真是糟糕阿,这不是一副被自己袭击都没问题的样子麽?用手去触摸那张脸,像是已经有些情动的少女这次只是乖乖地让对方触碰着,并没有任何一点反抗的意识。
「女孩子可要多注意一点清洁,来洗澡吧?」
「是,是……」
鞋子也被褪下,底下一双柔软的脚丫子此时就踩在不断蠕动的水史莱姆身上,那柔滑的触感带来了强烈的搔痒感,再次令少女的身体颤抖起来,几乎要无法好好的站立起身。
然而男人没有理会这些,只是迳自地让水史莱姆吃掉自己身上的汙垢,不时有些想乱鑽的就拍掉,也没有看上去想说话的意图,反倒是身后一职被那些乱跑的史莱姆捉弄的荧看上去欲言又止。
「旅行者先生……还会想要离开这裡独自去其他地方群找离开的方法麽?」
「谁知道呢?这麽久来我也没办法找到回到过去世界的方法,只能够说我对于现在要去哪边一点头绪也没有。」老实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后,男人就像是早就知道问这个问题的意思一样,轻描淡写的说着:「想要分离的话,荧就连在接下来要到达的城市比较好,在那裏面有这个世界名为风神的存在可以帮助你,我会自己去寻找方法的。」
「是这样麽……旅行者先生在过去的世界是做什麽的呢?」
「第一次问起这个问题啊……说起这个实在是做过太多了,有陆海军的指挥官,製药公司的博士,魔术协会的御主,算上短暂兼职的话也当过咖啡店店长跟某艘飞船的骑空士,可以说做过不少事情吧?」像是难得有机会聊起自己的身世而开始做了简单的介绍,眼睛裡也隐隐升起一抹怀念之色:「也因此认识一些不错的人,总有一天得回去让他们好好见到我才行啊。」
「是麽……」
问到这裡时荧已经不再言语,而男人面对眼前的少女却像是知晓对方接下来会做什麽一样,轻声一笑地弹开了身上的史莱姆们,看着眼前的少女,像是想要看看他接下来会想做什麽一样。
而果不其然地,少女接下来的言语已然变化了主题。
「我想做了……旅行者先生。」
「真是……不坦率的孩子呢。」
男人面对这样的邀约并没有任何一点的犹豫,只是看着撩起自己裙襬的少女缓缓走上前去,将其抱在怀中肆意地爱抚那对小巧的乳鸽。
然而这还不止如此,当布甲被卸下时只看着用棉绳简单做好的内衣上有着几粒子色的晶体,不时地发出细微的电流,同时掀开裙子,看着那底下缓缓流出爱液的小穴,裡头塞着已经打磨过的电气水晶原石,缓缓地刺激着少女的私处,正一次次地让那早已被调教的温顺无比的身体刺激着感到欢愉。
到底跟眼前的少女做过多少次了呢?这点就连旅行者自己都忘记了。
在田野之间、在森林裡、起在马上的时候、甚至为了刺激感刚刚在丘丘人的营地旁边也做过,不可谓不刺激与疯狂。
都已经快要记不起过去那个还有些生涩的少女样貌了。旅行者感叹着,面对眼前的状况,一手造成一切的他可是义不容辞的呢。
「继续吧……」
「嗯……」
而现在,早已经被沉溺在被男人的肉棒调教的荧已经忍耐不住了,只看着原本还安静端丽的少女已经被男人抱在怀中,小腹被男人的肉棒不断地摩擦着,不断吐出浓浓的浊气,双腿也不由自主地打颤着。
衣服被脱了下来,底下是只用细绳製作而成的内衣,唯有在重点部位上摆放着奇特的紫色水晶,正缓缓地朝着女人的身体一步步地施加着电流。
旅行者满意地看着身前的少女正穿着自己替她做的电气水晶内衣,微笑的电流让她在刚刚的战斗中还能保持着清醒,然而在战争结束松懈下来时,这酥麻的刺激却令少女迅速的进入发情状态。
「旅,旅行者……先生,好热……我已经忍耐太久了……」
「只是把电器水晶放在乳头跟小穴裡头而已,没那麽夸张才对不是麽?」看着已经要倒在地上的荧,男人又缓缓地将他抱在怀中,一边抚摸着他的脑袋一边却说出有些过份的言语:「我的荧还需要好好的锻鍊才行呢。」
「哈阿……哈阿阿……」明明知道男人是在玩弄他的身体,然而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这种爱抚带来的愉悦感,身体已经开始火热的荧面对着将其抱住的男人,只能挣扎着哀求道:「屁,屁股裡的,至少,请您将屁股裡的拿出啊……」
喔?面对眼前的女孩这哀求声,旅行者才像是想起来一样缓缓地抚摸着女孩的臀部,用手将那塞入荧后穴之中的电器水晶慢慢地拉出,只看着原本抱住男人的荧正不断颤抖着,呻吟声一阵阵地从男人耳边传出,就像是连这时候都还在享受着被欺负的感觉。
然而就在即将拉出电器水晶的瞬间,男人却又像改变心意一样突然把整个水晶再次插入后穴身处,这让少女的身体强烈据颤起来,如此循环往復着刺激之下,男人身前都给高潮不断的荧喷了一身的爱液,而看着那张已经因为自己的恶作剧而几乎翻白眼的脸庞,男人才终于将后穴的电气矿石拔出,然而却立刻让刚刚帮自己清理身体的水史莱姆爬入少女的后穴之中,伴随着一生细微的呻吟声传来,那滑入小穴当中的史莱姆已经被少女的前后穴给吞没了。
────!
无声地颤抖着,后穴被史莱姆那不断滑动的触感给佔据,肚子就像怀孕了一班随着不断将史莱姆吞入其中而不断地变大着,任凭那奇妙的液态生物刷洗着肠壁,将每一寸的肉壁裡附着的秽物都吞吃乾淨,而少女却只能在这段时间裡不断忍耐着被暴力灌肠的痛苦,剧烈的腹痛让那白皙的脸庞更显得苍白无力,双腿不断地打站着,黏液与前穴当中的爱液一同不断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不曾停止。
「不,不要这样……我的身体……好痛……」
「这不就是荧最喜欢的麽?而且明明是踏上拯救兄长的旅行却因为自己的斗M体质而不断延迟并跟着大叔我打炮什麽的,荧这样好色的孩子被电气水晶跟水史莱姆搞到高潮也刚刚好对吧?」
「对,对不起,荧,荧是糟糕的色孩子,明明还要去救出哥哥的,荧却……」
话还没说完,男人的手掌已经用力地拍打在那对挺俏的小臀部上,一声声强而有力的击打声令眼前少女的身体剧烈震动着,几乎要在瞬夕之间再次达到高潮了。
啊……啊啊……
几乎要听不见的呻吟声自那张开大到极限的小嘴中传来,然而男人却是肆无忌惮的不断对着那已经泛红的小屁股一次又一次地不断拍打着,一阵阵抽搐随着那强而有力的打击感传入少女体内瞬间就令那娇小的躯体不断颤着,
男人又用单手抓紧她的双手,那就像抓住羔羊一般抓住眼前赤裸白皙的少女,静静地欣赏着那张紧绷强忍着刺激的脸庞。
「真是糟糕呢,居然有这样子不乖的孩子,不好好的打屁屁是不行的呢,你说对吧?荧。」
「是,是……」
已经变得愈来愈乖巧了呢。面对着怯生生地回应自己询问的荧,男人心满意足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正以些胆怯地看着自己,像是满足了内心的慾望一样,男人的手掌大力拍打着少女的臀部,一下下清脆的响声伴随着女孩的喘息声传来,下身的爱液止不住地流出。
被不断地刺激着,那从裡到外都被不同的方式勾引出少女的情慾,脸上微微露出恍惚表情的荧只感觉到伴随着那有节奏地拍打与电击,自己原本还没有感受到的奇怪尿意也在此时因为史莱姆进入压迫着自己的膀胱而涌现上来,只看着不断忍耐的少女一边死死地应扛助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那脸颊通红且不停祈祷着能撑下去的样子实在是令人怜爱却又升起欺负之情。
那拍打绝非是连续不断,而是间续着的,随时更换着拍打的速度与频率与力道,每一下都无法让少女猜测道接下来会从何处袭击过来,也令人感到愈来愈强烈的尿意与快感。
身体发抖着,在那憋紧了的尿意前荧几乎就要丧失意识一样,而旅行者像是看出了荧的痛苦而伸出手去抚摸着屁股,那轻巧的抚摸着让少女的身体微微放松下来,然而紧接着手指缓缓握住少女屯半的动作却瞬间令荧感受到威胁,惊慌失措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只看着旅行者露出笑容轻吐着言语说。
「一鼓作气地出来,如何呢?」
「不,不行,等一下,呀────!」
在少女来不及反应的瞬间,那饱满的臀办已经被用力地掰开,而在这一瞬间,已经将裡头清理乾淨的水史莱姆也开始朝着局穴外头爬出,只看着不断蠕动的不规则液体开始剧烈地朝着穴外爬出,在这一瞬间
水史莱姆缓缓爬上刚刚才被指挥官打的有些红肿的屁股,那股冰凉的气息瞬间就令原本还能支撑的少女再次感受到刺激,伴随着这阵下身的强烈刺激,被强忍太久的高潮终于仔此时此刻溃堤而出,一瞬间就令眼前的少女整个人的身体喷射出大量的爱液。
「啊……」
嘴角已然张至极限,然而乾哑的喉咙中无法叫出任何清澈响亮的声音,只能睁大了自己明亮的双眼,那因为强烈的刺激留下的泪水正一滴一滴地自眼角流下,而被男人牢牢抓紧的双手令她不能直接倒在地上,只能像被吊挂着依样牢牢地抓在半空中。
颤抖着,体会着那股强烈的冲击,这让荧的脑袋裡全都是被快感颤据的冲击,完全不能好好思考的少女那不断颤抖的痴态被男人细细地品尝着后才拉到身边,用手将刚刚被清理乾淨的小穴撑开,这次改用手伸入其中,而已经强烈高潮过后的少女此时已经没有任何一点防备能力,只能被动地顺从着男人的手指不断地被爱抚着,唯有那喉头间偶尔的呻吟能让人既起她确实仍有意识。
「让水史莱姆在后穴头将所有髒东西吃掉后已经变得很乾淨了呢。」肆无忌惮的在刚刚还是战场的丘丘人营地玩弄着荧的后穴,男人看着那紧实的菊穴口,一边用手指探索着那深邃幽黯的通道深处:「我看看……噢,这不是很不错麽?已经变得这麽光滑了,果然史莱姆是种好东西呢,下次用电气水晶石时塞隻小的进去引起元素反应好了。」
「呀啊……哈阿……哈阿阿……旅,旅行者先生请不要这样继续……」
「哦……小穴也开始收紧了呢,果然在靠近人烟的地方时会让你显得很紧张麽?」看着将屁股对准自己并不断颤抖的少女,男人只是露出了笑容,再次将肉棒大力插入:「不过荧已经不是人而是宠物了,可不能跟我顶嘴喔。」
「怎麽这样……」
面对眼前有些气馁的少女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庞,男人缓缓用手抚摸着她,感受到那因为自己的贬斥而有些委屈的样子,旅行者也意识到自己的言语此时此刻开始是真正的能牵动起少女的内心。
「开玩笑的,荧是我的东西,最可爱的女孩了。」
「是,是吗?」
「所以就跟刚刚说的一样,仅仅是电气水晶的碎片而已,没什麽的,很快就能搞定了。」一边轻描淡写地将数颗小的电气水晶塞入菊穴中,随即肉棒就对准了女人孩的小穴,双手压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孩的双腿上,一边说着:「无论荧到哪裡我都会陪着你喔,因为是我把荧养成这样好色的孩子的不是麽?」
不要停止给予温暖的言语跟触摸。一边插入的瞬间男人面对因为小穴被轻微发电而强烈高潮的少女身体,在早就因为快感失神的身体旁边不断地说着,一边用手抚摸着少女的后脑。
要小心地,小心地引导着对方,即使是在高潮的当下意志力薄弱说出的话,多说几次也会让人愈来愈相信这一切。就这样抱着抽插小穴的男人继续在女孩的耳边耳语着那抚慰人心的话语,比起过往那些曾在旅行上说过的言语比起来不惶多让的真挚,而这也让迷迷煳煳的荧愈来愈放下警惕之心,小穴内的爱液也分泌的愈来愈多。
肉棒一次次的抽插着,在那湿热温暖的肉壁裡被细緻地摩擦着,规令地顶入花心时都能看见少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双金黄色的眸子裡满满的全是情慾与对男人的渴求,抓着大石子的双手死死地紧握着,应对着后方来一次次永不停止似的强烈冲撞,娇小的身躯抖动着,欢愉地承受着每一次的撞击。
这可真是,非常的紧又刺激啊。不断喘息着,面对眼前少女用力包裹上来的身体令自己感受到无法遏止的强烈快感这点,旅行者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瞬间就将自己的肉棒插入眼前这稚嫩的小穴深处。
「────!」
小穴在这一瞬间彻底绞紧,男人的肉棒对着这两个月来不断用力抽插的小穴肆无忌惮地使用着,早就已经湿滑柔软的小穴此时轻易地接纳了男人的肉棒进入,甚至那肉壁已经被调教的在感受到龟头进入时就流出了阵阵气味浓郁的爱液,就好像在表达着少女这朵青色的花朵此时正一步步蜕变的甜美成熟起来。
然而还没有等少女反应过来,小穴裡头那散落其中的电气水晶瞬间又发出一阵细微却清晰的电流,瞬间就令少女整个人的身体猛烈地颤抖着,也就在这一瞬间,对于这微弱电流不感到棘手的男人已经用力地将肉棒深深地五桶入小穴当中,伴随着那强而有力的摆动开始疯狂抽插起少女的小穴。
不断的抽插着,不曾停下的力道与剧烈的声响一次又一次地传入两人耳中,迴盪在空旷的山野之间,那过去还会因为在空旷地带交媾而让身体迟滞的羞耻心如今早就随着那无数次的性爱被洗刷的荡然无存,此时的两人那怕在丘丘人的荧的裡都不会有一点犹豫,只是放开来尽情地享受着对彼此身体的渴求,男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少女小穴的最深处,将少女自后方大力地顶着这句身体一直不肯停下。
那就像在品尝着荧的身体,而且是极为粗野的品尝着。然而那龟头在少女体类大开大阖地摆动着,龟头认真用力地划过每一寸的穴壁,这些却都是真实地让荧的身体不住地晃动着,只看着男人的双手抓住了荧的双手,那就像是手铐束缚住女人的身体一样,随即这撞击的力道肆无忌惮地在少女体内肆虐着,一点也没有停止的迹象。
不自觉的,男人松开抓住荧一隻手的限制,然而随即手掌就缓缓握住了少女的颈子,伴随着少量的施力开始,那一瞬间就让少女的呼吸停滞下来,小穴也像是受到惊吓一样猛烈的绞紧。
简直要死掉了一样。感受到窒息与恐惧的荧几乎是下意识地绷紧了小穴,而面对着少女这反映的旅行者满意地笑了,用那几乎笃定的声音说着。
「果然没错呢,荧果然是个非常有资质的m呢。」
「什,什麽……」
「比起普通的做爱,果然还是这样带点虐待性质的更让你的小穴感到高兴麽?」一边自后面疯狂地抽插着这诱人的小穴,在那汁水四溅飞起的性爱汁中,男人索性拿过了自己的上衣綑成一条绳子,将中间塞入了荧的嘴中,随即拉扯着两端,肆无忌惮地说着:「我的荧真的是非常糟糕的孩子呢,居然这样子戏弄的话会更加的喜欢。」
「呜,呜呜!」
摇头想要否定男人所说的一切,然而下体却因为这强烈的撞击而愈来愈湿润,一边被电气水晶刺激着一边却又被男人的肉棒大力捅如其中,女孩的身体几乎不只一次的在做爱过程中高潮,然而那颤抖的双腿却被强制着站立,抓紧她双手并用绳子牢牢捆住其嘴的男人就像在宣示着自己对她的主权一样,肆无忌惮地使用着女人的身体。
清风徐徐地吹着,那微风吹来却带不走两人身上的燥热,只看着在小水塘旁不断撞击彼此,只看着咬住布条的少女与就像是驾驭着母马一样自后方猛力
干着小穴的男人,那过于悬殊的强弱之别几乎让人瞬间就理解到这之中的野性,是不存在怜惜与疼爱,反而是将兽慾彻底解放开来的两人疯狂的渴求的彼此对对方的侵犯与被侵犯。
肉棒开始跳动着,而那早就已经处于痉挛状态的小穴也开始一步步走向溃堤边缘,大量的爱液混合着刚刚史莱姆的黏液被旅行者大力的抽插拉出,滴滴答答的全都落在地上,为了获得快感整个人的前身都趴在河边的大石上,肆意让粗糙的时头表面摩擦自己双乳的荧眼神裡早就没有了焦距,几乎指示下意识地收紧了自己的小穴给男人肆意地使用而已。
「呜,呜呜呜……」
被布条封住嘴的少女哪怕被抽插着也只能勉强呜咽出一两声呻吟,然而旅行者是知道的,那炙热的小穴正一步步的收紧了自己的肉壁,大力地摩擦着与男人肉棒的每一寸空隙,随着这股收缴的力道愈来愈强烈,旅行者都开始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被死命地吸住,每一次拔出时都能看见阴道微微被拉出的样子。
而此时的旅行者已经到了强弩之末,那疯狂的摆动与荧强烈的吮吸都令他感到几乎无法克制住,每一次砸向身下少女的动作都愈来愈强直到────
「呼呜──────!」
伴随着一阵强而有力的冲撞传来,跳动的归头再也按捺不住的在少女身体裡喷出大量的精液,一瞬间荧的身体也剧烈的颤抖起来,大口大口吞入精液的小穴还是继续用力收紧,直到将那些精液全都吞入小穴当中才缓缓的放开男人的肉棒。
颤抖的双脚终于支撑不住,面对着男人的攻势,少女整个人缓缓地跪趴在地上,肉棒也顺势滑了出来,倒在地上喘气的少女几乎就像失去意识一样只能自顾自地喘息着。
然而这还没完,男人的手随即抓住的荧的手臂,少女只来的及慌张地看上一眼,随即又被男人给搂入怀中,那靠在河边石壁上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看着眼前的男人那仍然继续勃起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少女眼底裡带着恐的目光开始加剧─────
「辛苦了喔。」
「咦?」
出乎意料的摸头,看着眼前并没有任何的暴躁与狂放,只有对自己露出温和笑容的旅行者,这转变之大几乎令荧措手不及,然而男人并没有顾忌这些,只是轻声地说着。
「荧,是因为我刚刚说了我们可能在蒙德就会分道扬镳才愿意让我做的这麽激烈的对吧?」
「唔!不,不是的,我根本就不在乎你这傢伙。」
「真是的,难不成是因为这一路上捨不得分开了才想打分手炮麽?而且这麽紧张,难不成以为我会继续向刚刚那样欺负你麽?」
「不,只是,想说旅行者先生这一路这麽照顾我,即使现在稍微有点……」有些慌乱不知所措的荧面对这个问题陷入了不知所措的状态中,支支吾吾的反而好似才是那个做错事情的人一样:「只是刚刚我还以为,还以为会被……」
话并没有说完,一个温柔的拥抱就好好地抱紧了荧的身体,那是刚刚还极度狂野的旅行者,然而此时的他只是轻轻拍着少女白嫩的背嵴,就像是一个善解人意的邻居大哥哥一样,给予吓傻的少女一个避风港。
「没事的,荧,不会有任何人能伤害到你的,刚刚只是对不肯认清事实的坏孩子来个小处罚喔。」明明才刚刚欺负过人家,此时却又能面不改色说出这种话的男人不可谓没有心机,但是此时此刻这确实是少女最需要听见的:「我的小公主,一定不会有事情的,所以要好好在我身边继续留下来喔。」
「呜……」
「稍微欺负一下而已,我会好好地陪在荧身边的。」
若仅仅是空谈则为花言巧语,然而当这两个月来确实地与少女产生羁绊后,这却变成了一种暖心的言语,野让男人接下来插入肉棒的动作顺利异常,伴随着缓缓的抽插,一点一滴地让少女的情绪平缓下来,那被肉棒继续插着的小穴此时再次发出了欢愉的痉挛。
跟刚刚的激烈完全不同,这是温柔细緻,却又连一丝丝的害怕都不法让人升起了舒服性爱,几乎要在瞬间让荧忘却此时此刻还在荒郊野外一样,女孩下意识地紧紧抱住男人的身体,缓缓喘气的同时也感受着肉棒此时温柔的抽插着,完全不是刚刚那粗鲁糟糕的性爱能比拟的舒服。
将自己的防线打垮后,却又是这样子舒服地征服着自己的身体。只剩下喘息馀地的少女不断地支撑着,面对眼前的男人,那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描述心中的情感。
既是旅行中可靠的同伴、是人生经验的前辈、是懂得无意间撩拨自己的男人,最后却是能随时随地让自己品尝鱼水之欢的支配者,旅行者几乎用压倒性的方式佔据了荧心底裡的每一寸空间。
而看着眼前已经有些恍惚的少女,旅行者一边抽插着这色气的小穴同时,却也朝着眼前的荧说着。
「荧!」
「是,是?」
「放心好了,我会养着妳的。」一边从底下奋力地抽插着这娇小的躯体,感受到对方因为自己的言语而再次收紧了小穴,旅行者大力地用肉棒再次贯穿了这幼嫩的身躯并给予强烈的高潮:「变成我的东西,把你一直带在身边不会放手,直到你找到哥哥以后我也不会把你给放开的。」
「咦?等,不要在这时候────呀!」
没有等少女的回话
在水面之上映照着两人交合的样貌,不断被粗大的肉棒插入肉穴深处的少女根本无法反抗比他高大许多的男人,被来自旅行者强大的力量抓紧双手上下冲撞的荧就跟飞机杯似的,只是被动地成为让男人感受到欢愉的对象,完全不是一个对等的存在。
但即使如此,她却还是感到强烈的欢愉,而与赶到欢愉同时传来的浓浓被得羞耻感则增加了身体的敏感度,让少女不断滴落的爱液愈来愈密集,被肉棒抽插时几乎都要变成一条连接至地面的银线一样。
「承认了吧,荧。」一边奋力地抽插着,男人的言语还在耳边不断地出现,再一次地蛊惑着女孩的心绪,就像要将她拉入男人精心布置的陷阱一样:「过去你是什麽都不重要,现在的妳只是因为失去了亲人惊慌失措的孩子而已,那麽希望有人在身边的少女只要好好地说出内心的渴望就可以了,把自己渴望被男人给佔有的慾望说出来吧。」
「我……我!」
「我的要求不多,仅仅是变成我的东西而已。」声音自强迫转为温柔,少女一边咬紧牙听着男人的声音,一边嘴角还依靠着最后一点矜持在强忍着不要让自己彻底溃堤,旅行者却已经补上最后一刀:「我会陪着妳的,守护着妳,直到妳找到兄长后也是如此,让妳的哥哥知道妹妹已经变成了我的东西了。」
「太狡猾了……为什麽,为什麽不直接说要把我佔有,为什麽……」
「我可不是那样的坏蛋啊,只是面对布坦率的孩子时会大力欺负一点而已。」看着眼前的少女,那张不断喘息的面容与缓缓抖动的身体都显示着眼前的她已经彻底动摇了,这让男人继续柔声地说着:「我会继续跟妳一起上路,不断的不断的佔有并征服妳,直到妳愿意亲口告诉妳哥哥,征服妳的是怎样优秀的男人啊。」
「你……」
没有说出口的是话语,然而下身的行动已经证明了一切,那张微微露出笑容的表情与用力夹紧男人身体的下身显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和谐愉悦,不断地让
只是一如往常的射精,一如往常的用那粗大的龟头插入自己小穴深处,感受到那小穴近乎是毫无防备,不,甚至是一转攻势地用列亲吻着男人的肉棒,将自己身体的全部都用力包裹上来,丝毫不让男人的肉棒有一丝一毫的遗漏侍奉之处,全身新的用小穴套弄着眼前这粗大的存在。
而感受到这热烈的情绪后男人也不再有其他想法,只是奋力地挺动着自己的腰际,将那幼小的身躯不断地抽插着,任凭爱液不断滴落到地面上,自己的肉棒也几乎要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大量的先走汁涂满了穴壁,知晓高潮即将来临的两人疯狂地碰撞着,将自己的身体全然地交给对方去感受着这股高潮后的强烈快感,几乎要无法去遏止。
「────!」
强烈的撞击,彼此的力量突然不受控制地增大,紧紧抱住彼此的男女只剩下不断颤抖的力量,龟头此时已然插入花心深处,那颤抖的存在此时正疯狂汹涌地将一切精液全都喷入女人的身体当中,而荧的小穴也颤抖地接下了那些饱含着男人意念的精液,那贪婪的年轻小穴此时正大口大口地吞没了每一点精液,然而却一句话都无法说出口了。
颤抖着,喘息着却又是哭泣着,看不出是因为那绝伦的快感导致还是男人的言语将少女的心房打破,只看着荧的双手缓缓抚摸着男人的脸颊,就像在凝视着什麽一样,突然用力地亲吻上去。
把妳养着,然后疼爱着妳。那像是在蛊惑人心的言语,配合着男人确实地呵护着自己的行动后,那怕女孩深知不妙也依旧无法逃离引用下这如蜜一样的毒药。
「……」
默默无法出声,然后筋疲力竭的少女却依旧将自己的身体靠紧了男人,没有一丝一毫的芥蒂,而男人也好好地抱住了她,一如往常地在性爱结束后变回一个温柔可靠的长辈,缓缓抚摸着还在高潮馀韵中颤抖的少女。
那是温柔却又粗暴的作法,男人的野蛮裡带着一丝丝绅士的气息,就像一个永远理解应该如何处理眼前这美味的小小鸟儿的厨师一样,细细地抚摸着她的身体,然后在她完全放松戒心的瞬间─────
「说吧,说想要我留下,或是跟你一起旅行下去。」
只要轻轻用一句话,将她渴望自由的羽翼彻底从心底拔除。
「原来如此,那边就是蒙德了麽,果然是这裡看上去最有可能遇到人的地方呢……」
「是啊,终于可以好好的开始行动了,派蒙还是会好好帮助你们的,。」
「恩,抱歉了派蒙,一开始把你当成了备用粮食。」
「所以说了!派蒙可是很有用处的!哼哼。」
看着远方的城市,又看了看身边骄傲挺起胸膛的吉祥物,男人微微一笑用手揉了揉那纯白的头发,娇小的派蒙也不禁露出了笑容。
面对露出微笑的吉祥物,男人也不吝于给予赞赏,看得一旁一直不说话,只披着一条长袍的荧也露出了微笑,然而下一瞬间少女却又再次露出了紧绷的神情,伴随着一阵抽搐后缓缓地用双手撑着地面彷彿力气被抽走似的喘气着。
而这自然引起了派蒙的注意,吉祥物飞至荧的身边看上去有些担忧地问着。
「没事麽?荧。」
「没,没事的,派蒙,我跟旅行者先生之间没事的。」
「唔?这样麽,那麽派蒙就放心了!」
荧的笑容有些勉强。刚刚的布甲因为弄湿了,此时的自己除了披着一件披风外底下只带着那带有电器水晶的内衣而已,才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被这样插入着,基本就不可能让人恢復过来。
两个月,仅仅是两个月的时间而已,自己的身体就被男人给调教的愈来愈敏感好色,原先不曾以为能用来达到快感的身体也变得能够因为男人的爱抚而开始体会到喜悦,这一切都是拜那个男人所调教。
那怕是现在也……明明才刚刚被射的满满的,身体却不听话的再次渴求起肉棒来了。不断喘息着的荧有些头晕脑转,然而看着正在仔细研究接下来进程的男人却又不好意思说些什麽,只能在一旁强忍着,感受着那股一直强压不下的情慾此时又再次萦绕在心头。
这样下去的话───
「那裏的旅人─────!」
念头还没转完,一声清脆的响声就打断了荧的绮念,只看着一名红衣黑发的少女自远方的山坡上跑来,就在旅行者与荧都来不及去回应的当下,那身影已经迅捷地跳到两人面前,同时看着眼前的两人问着。
「两位陌生的旅人,我是自由之城的守护者,西风骑士-安柏。」个子同样不高的少女一脸洋溢着活泼好动的特质,看着眼前出现在丘丘人营地的两人,看上去不免有些芥蒂的样子:「两位为什麽会在这地方出没,是否能告知于我呢?」
「我……」
荧看着眼前
在那早已经潮湿的小穴裡塞着男人给予的电气矿石,在男人的调教下原本应该肩负起找寻兄长之职的少女脸上已经露出恍惚之色,协伴而来的小妖精派蒙脸上也露出了古怪的神色,一点点露出的爱液也自那双小短腿上滴落到地面上。
就在即将被眼前的红衣少女发现自己状况的前一刻停下了脚步,缓缓喘息的荧面对眼前的少女,吃力的想要摆出镇定的样子去招呼眼前的少女,然而那股因为遇见人类而突然涌上心头的羞耻感却阻挠着她说话的能力,张开嘴要说话的时候,股间传来的强烈麻痺感却瞬间让她颤抖起来。
持续给予少量电击的矿石不断折磨着滴滴答答的小穴,几乎要彻底将荧的意志给剥夺掉,颤巍巍的少女双腿此时不断地抖动内八,那恍惚的模样简直像是草原上肆意游荡的丘丘人一样。
然而就在少女几乎要坚持不住时,一双大手却搂住她的肩膀,男人此时就站在她身边,已然穿戴好装扮,手裡也提着长剑的男人看上去俨然就是个娴熟的冒险者。
「不要误会了,陌生的少女,我们只是路过并且驻扎在这丘丘人已经被剿灭殆尽的营地而已。」
「什麽?丘丘人难不成被你们给。」
「嗯,其实更多是多亏了这个孩子就是了。」
面对这有些诧异的疑问,旅行者脸上倒是露出了一丝丝的微笑示意彼此之间没有必要争斗,同时拍了拍荧的肩膀示意她不能洩漏自己此时的状况。
放心下来了。就在意识到不用自己说明情况而安心的下一秒,荧的身体就再次紧绷起来,因为男人的手掌正往下狠狠地揉捏着她的屁股,面对男人的恶作剧,荧却连一点反抗的力量也没有,只能肆无忌惮地被男人给美味地品尝着,每一寸的身体都受到了那男人的掌控一样,完全无法脱离。
「话说到这裡,骑士小姐应该就能理解我们绝非什麽奇怪人士了吧?刚刚的敌意感不知道会否打消少许呢?」
「没错没错,派蒙也觉得这样子很不好喔。」
「啊……这,这个。」被旅行者与派蒙同时说着让安柏脸上露出了紧张的神色,大概少女一开始就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吧,只能重新开始说着:「那麽重来吧,欢迎三位可疑但可敬的旅行者来到自由之城蒙德。」
「咦?这个用词也太奇怪了吧!」
就在派蒙与眼前的骑士小姐拌嘴的同时,一旁不说话的荧此时却不断地颤抖着,屁股裡的电气水晶正被男人肆意地拉动着,那就像要让少女当场露出痴态一样,男人的动作完全没有要停下的迹象。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惊慌失措的荧只能祈祷着不要在这一瞬间就露馅,然而旅行者却还是肆意地抓着她的臀部,那双粗糙的大手就像在揉着麻糬般把少女挺俏的小屁股玩弄着,甚至恶意地将原本已经快掉出来的电器矿石再次推入小穴深处,一点一点地刺激着荧的小穴。
「───────!」
被这样刺激着的少女根本无心去倾听旅行者与安柏说了些什麽,然而此时此刻的她也不在乎,下身传来的快感让斗篷下那对浑圆双乳也跟着挺立,乳头充血后昂然挺立着跟斗篷的布料互相摩擦着,豆大的汗珠与下身的爱液混杂喷出一股强烈的气息散发出来。
「旅人麽?」
「我的伙伴有些不舒服,可能要到城裡头休息一阵子才能恢復。」面对眼前带着怀疑目光看向自己的侦查骑士,旅行者露出一脸温柔却又无奈的样子耐心地解释着:「她是为了寻找失散的兄长才与我结伴同行,我们想着只要到了蒙得后应该会更容易让她找到自己兄长的下落。」
「是这样麽,另一位陌生的旅行者,这是确实可靠的证词麽。」
「是,是……」面对眼前出现的她者,荧脸上虽然有着少许的迟疑,然而面对这个说法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我们是……结伴旅行的同伴,这,这位先生就是我的同伴。」
是麽?侦查骑士看着眼前的少女忍不住的眨了眨眼,像是在确定这句话中是否有任何虚假的意味一样,然而她终究没办法从这之中发现任何一点点的不寻常处,只能起身看向眼前的两人说着。
「欢迎来到蒙德,尊敬却又陌生的旅行者。」
「这裡才是,也多谢您的带领了,安柏小姐。」
面对眼前的女孩,旅行者只是露出了一如往常温和的笑容后将荧抱在怀中,手掌却不动声色地深入那长袍底下,缓缓用已经绝缘的手套将少女小穴当中的电气矿石再次压入小穴深处,那带电的麻痺感此时与精液一同混杂着,瞬间就刺激到小穴的最深处去。
呼呜───────!
荧的身体再次绷紧,随即一股激烈温热水柱随着女人的双腿流出,脸上早就已经因为高潮的关係而露出了柔弱不堪的模样,一切都像已经准备好让男人採摘了一样。
而旅行者看着眼前已经彻底沉溺在爱慾中的荧,也同时将脸凑到她的耳边,缓缓对着女孩说道。
「擅自漏出来而且不肯承认自己身分的荧是坏孩子,剩下的处罚等到城市裡头再说吧。」
「是,是……」
「两位请快点跟上吧!最近的城外可不安宁呢,就连那些丘丘人都不断靠近城市了。」安柏的声音自远处响起,传进两人耳中时却又加上一句让荧脸上一红的句子:「奇怪貌似风中有些不寻常的气味,到底会是什麽呢?」
「谁知道呢。」脸上的微笑并没有变化,抱着荧的男人仍然是那样不动声色:「也许是风神大人将某种味道带过来了呢,神也会恶作剧的不是麽?」
面对这句话安柏并没有多说些什麽,只是在前方替荧与旅行者开路,而此时在男人怀中少女也将脸埋进旅行者怀中,静静地想着刚刚所说出的话。
我们是伙伴,是的,是正确却也是不正确,还有更好的说法才对。缓缓地喘息着,那樱色的嘴唇像是在强迫自己吐出什麽令人害羞的台词一样,一点点一点点地,催促着自己的喉咙发出声音。
「我是……旅行者先生的……所有物……」
.rd下一篇原神的激烈度:19(啊是甜文捏
.rd10跟谁呢
1跟琴开心的工作日
2跟菲谢尔的中二共舞
3跟优菈的品酒日常
4跟丽莎的图书馆管理员行政日
5跟安柏的野外冒险
6续写荧
7温蒂的演奏
8芭芭拉的偶像护卫
9萝莎莉亚的告解
10帮莫娜还债
.rd:7
开局男铜,敬请见证
RE:從頭開始的原神生活,還是辣個男人的愛墮帶冒險
為什麼回來:最近2022年跟人撞車又加上準備一年的考試沒有通過,整個人快爆了,不找個發洩管道不行
為什麼重製:帶冒險那時候為了追上全新進度落下很多想寫的,或是有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趁這次一起重來了,所以前面還是一樣的熒篇,但後面開始會有變化就是
骰子的量會克制很多,只會用來骰一些錢後橋段
噢生草量不用擔心,我最近剛補完海虎了,已經很想要在把風神或雷神日成rbq後對著全蒙德或稻妻來個天國大統領演講(大統領,我們敬愛你啊!
九十九萬九千匹摸魚磁場轉動,區區更新給我破!
真想要同時跟優菈還有申鶴達成心意相通並且拿她們一血後讓他們看見我跟神里貼貼嗄
旅行者:那個在格里芬娶過妻、碧藍航線摟抱情人、在羅德島賣假藥騙泡、咖啡店裡跟擁槍未成年少女廝混、順路去迦勒底日日補魔,運用著近乎於畜生一樣無恥的桃花運以及鬼畜一樣的話術與性技的辣個男人(還有賭博出老千),又被捲到了異世界(真,世界穿越者,我寫了這麼義演頂真你果然是帝騎哥的馬甲對吧,快用你那無敵的死亡問答解決一切啊)。
熒:真正的旅行者,失去兄長與力量並被封印了長久的金發少女,如今的她正與旅行者一同四處奔波尋找自己身上那些難以理解的現象還有兄長的蹤跡。
本質上應該是個清純可愛的少女才是,但是必要時仍然是個屑人,只是被更屑的旅行者給綁在人邊當瑟瑟用道具。
派蒙:緊急備用食品(
一如既往地roll骰:旅行者在「」遇見了熒,並因為「」兩人變成了「」關係
.rd5
1旅館
2蒙德
3丘丘人營地
4森林
5是旅行者把熒從老石棍狀態解封
.rd:1
.rd5
1酒醉
2調情
3熒欠錢
4在打架
5PUA(不要啊!
.RD:3
.RD5
1奴隸
2戀人
3泡友
4寵物
5損友
.RD:4
旅行者在「旅館」遇見了熒,並因為「熒欠債」的關係兩人變成了「寵物」關係
你這是莫娜的劇本吧喂!
.rd激烈性(10以下大家都是快樂瑟瑟人,90以上兩個都是屑人類):88(幹還是很屑啊
愜意的酒精在發散著,旅行的男人好久沒有找到能搓上一輪的旅館了。
作為一名異世界人,他已經在這個世界裡度過很長一陣子了,也逐漸熟悉起自己在這個世界該做些什麼,唯獨找不到回去的方法。
作為一名居無定所卻又懂點算術的傢夥很幸運在拉了一批蒙德的酒去璃月的商隊車上當了回臨時的會計,而回到離蒙德還有幾天路程的地方他就愜意地結清自己工資,轉而自己在小酒館內好好休息一陣。
而一直到見過幾次面的酒保遞上酒的時候,男人才像發現對方像是在等待自己找他問話似的已經看了自己好幾眼,只能有些狐疑地將視線直視回去,像是想知道他葫蘆裡賣什麼藥。
「要不要去搓一輪?」
「總得有人起身再說吧,不是麼?還是你有想趕誰出去的意思要我出手?」
雖然是打趣一問,但這似乎也戳到酒保內心的想法,只見他伸出手朝著牌桌一隅指去,卻是三個大男人在與一個身邊圍繞一隻會飛的小東西的少女在打牌,而從這邊看起來姑娘的牌技也著實不行,點棒都給輸了個七七八八,明顯要敗。
而那幾個男人旅行者也跟他們搓過一兩輪,牌技雖然不怎樣,可是欺負不懂行的新人已經綽綽有餘了,對於老千來說是最入門的底層傢夥,卻也很少去招惹這些人。
「你知道的對吧?那傢夥特別喜歡對新來的孩子出千,然後吃掉那些小丫頭們。」
「我出手那姑娘下場是一樣的你知道對吧?」對這種說法不置可否,只是想默默喝酒的旅行者似乎對這種騙殺然後誘拐少女的賭局沒興趣:「還是你們有額外打賭?好比說他能吃掉那孩子的話你就要多給他點錢作為場外賭注之類?」
「廢話少說幹不幹吧,贏了他開的房間等等歸你。」
面對並沒有正面把話說死的酒保,旅行者也只是晃了晃腦袋後就應承下來,對他來說也就是場打發時間去砸場子,而且還是砸這種沒人會抱怨的場子。
「哪女孩好像說自己在找哥哥,你可以用這點去打動對方跟你換手。」
知道了。並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對於旅行者來說現在遇見誰都不重要,他只是需要一點小小的外快與一間睡覺的房間而已。
旅行者進場的時候,是其中一人出千時順手抓了對方的左手腕,迫著將兩張牌山里要換的牌給扔在桌上。
遇見有人砸場子,其他幾個老千先是有些面色不善地想要起身,但是又見明顯對方也是千術出身的行家,臉上表情更是憤怒,就像是則被不應該來破壞同行飯碗一樣。
「都是吃這口飯的,把這個孩子的錢全都騙走一點樂趣也沒有不是麼?」先是喝斥面對用左手從牌山另一側偷摸牌的老千,男人只是撇了撇嘴對著旁邊的少女說著:「不過現在叫停也沒意思,丫頭,起來讓我也搓一輪吧。」
「等一……」
「你叫什麼名字,小姑娘?」
不等那些個老千出嘴,自己就已經看向一旁的少女,那滿滿不知道該怎麼出牌的模樣跟連理牌都做不到的模樣,這讓旅行者啞然失笑。
「這玩意兒不懂別玩啊,小心出事情呢。」
「我不知道啊……我以前的世界可沒有這種……」
以前的世界?這樣啊。聽見這種說法後反而也對眼前之人有了少許興趣,雖然遇到從旗他世界來這裡的人不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但自己也並非第一次遇見這種傢夥了。
「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對吧?剛好我也不是。」示意對方起身由自己接過上家的所有債務,旅行者臉上的表情顯得格外愜意:「穿梭於各個世界的傢夥真奇妙啊,有會用卡片變身的男人、手持霰彈槍的無聲猛男、滿嘴無所謂的獨腳武術家、還有你這種連麻將都沒摸過就敢跟老千上桌的孩子麼?」
「你……我是為了找我哥哥才……」
「先說我可沒看過你哥哥,只是剛好我也跟人打賭了要讓你對家今天死得很難看。」手裡的排愜意地摸著,但是那切牌的手法明顯也是久經磨練的,甚至還能邊搓邊說話:「當然要是你願意的話讓我睡一回就一筆勾消,同樣也可以看看那個傢夥是不是真的知道你哥哥下落,反正你也不會更虧了。」
「……」
「別這麼小氣,首先先支付點利息。」
手指有些下流卻熟練地揉弄著少女的胸部,雪白的乳球隨著手掌心的晃動而不停變化著形狀,被肆意玩弄的熒明顯沒想到這個男人也是個下流成性的登徒子,雪胸就這樣被肆意玩弄著,連帶著酥麻麻的觸感也讓大腦稍微當機了一下,只在男人抽離開手的一瞬間發出一聲吸引人目光的驚叫。
但就在賭客們眼睛還在少女潮紅的臉上時,熒的眼睛卻已經看見雙手回到牌堆上的男人手迅速將切好的牌與牌山里的牌交換,而即使下一瞬間那些賭客們已經將目光轉回牌桌上也沒有人在意這些,仿彿什麼都沒看見。
「所以,你打算如何呢?這位小姑娘。」
就這樣明擺著靠手速將牌在無人知曉的狀況下做了切換,男人還是一臉愜意的模樣看著熒,少女的眼裡仿彿閃耀著些什麼東西,隨即用力地點頭應和下來!
「可以的,上床的話可以的!」
「那就成交了…….首先,天胡、國士無雙。」絲毫沒有介意地推開靠著切牌術坐起來的大牌,面對沒有當場發現自己出千只能忍下來的眾人,並沒有介意被那些同行用怨恨眼光看著的旅行者只是用手緩緩揉捏著戰利品的小屁股:「所以說不要看了奶子就把眼光從牌桌上移開了,都知道對面也是老千了怎麼不長記性呢,小菜鳥。」
無庸置疑,旅行者也出千了,還表現得非常直接,但既然沒被現場抓到那自然也是得算術的,更遑論自己還不是比賽唯一一個出千的渾蛋,酒保也在這之後從那男人手上搶了一大筆錢,隨即麻遛地把人丟了出去,並把鑰匙給了自己。
而剛剛那個自己幫助過的孩子則是以要先去洗乾淨的名義先跑去浴室裡了,看那模樣沒洗上個半小時應該是不會出現在自己面前……而旅行者也確實等了一小陣子才進去浴室-大概二十秒左右。
果然麼?進去後面對的也不是已經脫光光等著沐浴的少女,而是某個正準備從浴室窗戶爬到對面樹幹上的小賊,看那已經快要夠著樹枝逃跑的模樣,旅行者倒是露出一臉懷念的表情,想起自己當初出千被抓到時也是這樣逃跑。
「咿!」
「那扇窗我以前在這裡打牌沒錢要被打時可是常跳的,我怎麼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面對一股腦兒就想逃跑的熒,直接提著衣領就把半個身體逃出去的少女抓了回來,旅行者臉上表情顯得十足揶揄神色:「看你這模樣應該也沒少這樣金蟬脫殼,雖然幹這種屑事情也是人之常情,但怎樣都是賭上身體了,叔叔我啊可不會讓你沒付出東西就跑走喔。」
「不,不能用其他東西付帳麼?好比說幫你趕跑些什麼,別,別看我這樣我也是有點身手的,那個就這樣把我放……嗚!」
話都沒有說完,那身體就被男人用力地壓制在牆角邊上,就像沒想到對方連句話都不給自己說清楚就深深親吻自己的嘴角,卻又隨即被放開,男人的模樣就像是現給眼前獵物做好記號後才開始端詳著少女的臉蛋。
確實是會讓別的男人垂涎三尺的少女,那張端力的臉蛋上有著這個世界與過去待的世界都沒有的金發金眼,只有到自己上手臂的嬌小身體整個蜷縮成一團,就像在保護自己的身體一樣,但在多看一眼就能知道原本明亮柔順的金色短發發梢已經因為多日沒有洗澡而打結在一起,這令男人有些不悅。
「總之先洗澡吧,你也不想這樣全身臭氣哄哄的吧?」
「你……呀啊!」
話都還沒說完就被當頭澆了盆水,直接把熒全身潑濕的旅行者還是滿臉愜意的表情,就像是對這種濕漉漉小狗模樣的熒感到有些意料之外的好笑。
「看樣子你是真的沒發現自己的身體很有價值啊,熒。」手掌這次是仔細地撮弄上女身錢豐滿的乳球,被逼至牆角的熒此時也只能被迫著接受這股愛撫,酥麻麻的觸感仿彿減緩他眼裡不少反抗一樣:「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剛剛用自己的身體當賭注了,現在就應該要把賭金交出來而已。」
「所以說通融一…….乎嗚!」
連話都沒有說完,少女就再次被親吻著並用力褪去上衣,那對從剛剛開始就在眼前晃動的乳求證隨著男人的手指肆意揉弄而不停變化著形狀,雪白的乳肉上逐漸泛起紅色的抓痕,連帶著剛剛的反抗聲音也逐漸變小變弱,淫靡的唾液交換聲逐漸響了起來,被拉去上半身衣服的少女只能被壓在浴室角落品嘗自己被全然掠奪的羞辱快感,同時也感覺到下深處有股熱氣傳來了出來。
吻還在繼續著,一邊揉捏著已經挺立起來的乳稍,肉棒也緩緩磨蹭著熒柔軟的腹部,隔著布料貼合著不停來回上下揉弄讓少女發出一陣陣劇烈的喘息聲,就算想要把男人身體推開也使不上力氣,舌頭在親吻結束時被用力揪著不放,同時小穴也被旅行者伸出的手指愛撫著。
「哈啊……等一下……」
就算想認真將男人推開也沒用.只是更加地讓對方蹭鼻子上臉,情急之下只能用力地抓緊部段蹭過來的肉棒,然而旅行者也沒有絲毫閃避的樣子,只是稍微一逗弄乳梢,強烈的刺激感立刻就讓少女再次發出低淺的呻吟聲。
連話都不想說,只是任由自己的雙乳被不停揉弄著,同樣也亢奮地抓緊肉棒來回搓揉的熒感覺手上火燙的肉棒就不停分泌出大量的忍耐液,沾濕自己手掌的怪異觸感反而更令自己有想要來回玩弄這根肉柱的沖動,一邊小力地搓揉著蛋袋,一邊也因為雙乳被拉扯玩弄而發處愈來愈淫蕩的喘息聲。
「好奇怪……男人的……男人的會變成這樣……哈啊,好奇怪……」
一邊用手來回套弄著肉棒,感覺到小手抓不下的一大截都直接塞進自己股溝之間來回磨蹭著,小穴就像感受到那股火熱的觸感一樣下流地低落著愛液,幾乎要主動迎上去將肉棒徹底吃掉一樣,不停隨著男人大力撞擊著扭動屁股,溫暖的腿肉包覆住肉棒,就像是在諂媚討好一樣死命地磨蹭著。
而像是感覺到熒進入狀況的速度很快一樣,男人乾脆地結束親吻,看著那張紅通通的小臉蛋,再次端詳著少女的模樣,似乎是在外頭流浪許久而顯得有些乾燥粗糙的金黃發絲下卻是一雙透亮的琥珀色眸子,就像在閃避自己一樣氤氳著水氣的同時也不敢正眼看著自己,但是被壓在牆角的少女就連胸口錢可觀的一對乳球都被旅行者給壓扁了,那不停隨著呼吸上下摩擦的刺激感也令少女呼吸急促起來,看上去更是狼狽可憐。
「要不要稍微放慢一點呢,看起來你可是非常興奮啊,熒。」
「哪隻眼睛看出來的……呀啊!」
「真是個傻瓜,才剛剛經歷過那樣一場差點把自己輸掉的比賽,對處女來說可是最容易被刺激起來的。」面對不停流出愛液幾乎要無法站直的熒,在輕輕咬了咬那發燙耳垂後低沈的嗓音幾乎要把這顛沛流離的少女整個吃掉:「自己把自己搞得這麼敏感,這樣就怪不了別人對你下手了是麼?」
「哈…..哈啊……等一下…….求求你不要…….」
就像感覺到肉棒已經急不可耐一般,熒的身體也下意識地想要退縮卻已經無路可逃,粗大的肉棒壓在少女的肚皮上死命擠壓按摩著,那股熱氣傳過來的瞬間幾乎要讓人害臊的徹底軟了腿一樣。
但對於旅行者來說卻沒有太大的差別,只是感覺到小穴處逐漸開始濕潤了,龜頭也用力地對準掙脫不開的小穴,開始用力地插入其中。
「!」
「居然是處女麼?」看著那張不敢給自己看的臉蛋,男人也只是用力地抽動著感受到愛液從熒的小穴裡噴出,混合著一絲絲的血液一同流淌而下:「但是這對於我來說,一點意義也沒有啊,因為你很快就會舒服起來了。」
「騙人……你這傢夥,呀啊!」
肉棒再次動了起來,疼痛的感覺立刻就湧上來,終於讓少女爆發出激烈的力量把旅行者撞開,只看著眼前氣喘籲籲的少女,明顯知道對方已經快狗急跳牆的旅行者也沒有硬逼著要求要讓少女聽從自己,只是緩緩湊過去再次看著對方眼睛說著。
「要武力離開是不可能的,這裡都知道剛剛發生什麼事情,如果出去你肯定也不會討到什麼好果子,頂多也就是另一個傢夥這樣玩弄你。」一臉愜意地看著眼前的熒,男人就像是很理解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一樣:「但如果我掛保證就不一樣了,接下來一小時內我要是射了或軟了我就替你解開水晶的鎖,我只會玩你一小時而已。」
「……我接受。」
面對眼前的肉棒,面對旅行者的提議瑩只是點了點頭,甚至整個人主動朝著男人這裡湊過來,塗然卻張開嘴用力地朝男人脖子咬下去。
那並不是愛人般的輕咬,而是惡狠狠地用力在男人肩膀上咬出一個齒印,就像要把肉給直接咬下來一樣,然而下一秒少女的身體就被用力抱住並直接壓在床上,粗大的肉柱就像沒有受到影響一樣還是堅挺立在那邊,甚至硬生生地撥開了少女的小穴。
「真不錯,要是平常人真的會痛到軟了吧?」硬生生把熒壓制在床上,就像原本腳榨的貓兒此時錯愕地發現自己成為被捕食對象一樣,男人只是用力掰開了熒的雙腿:「抱歉啊,我遇過用這招的女人裡面你這只能算調情的檔次啊,我剛剛甚至覺得你會踢檔呢。」
「放開……」
「看來也是從很多男人手上逃開了吧,那麼這樣的孩子味道又如何呢?」
「哥哥……救我……」
「還在想你哥哥麼,真可惜我也沒有看過,而且如果像你這麼可愛的話,是男孩子我應該有印象,沒準我睡過……那什麼表情,我可是都可以的那一邊喔。」
「等一下……你……」就這樣跟男人在浴室裡討論著這問題的同時,像是察覺到小穴前方的肉柱已經按捺不住一樣,才剛想要掙紮著跑開時肉穴卻已經被用力地貫穿:「咿----!」
被死命地撬開肉穴每一次抽插著,像是要將小穴深處的愛液全都挖出來一樣兇狠地來回撞擊著眼前的小穴,旅行者只是死命地壓在熒猛力晃動腰身讓少女發出粗重的喊叫聲,被幹的在空中顫抖的雙腿也用力地扣住旅行者的腰身,破處後的痛苦與那股屈辱感讓眼淚自眼角處不爭氣的繼續流下,然而男人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她,只是像料裡肉品的老廚師般熟練地抽出自己的皮帶綁在熒的頸子上,雖然沒有用力拉緊,但是卻讓人意識到這畫面是多麼羞辱人。
「簡直就像小狗一樣。」面對被自己用皮帶綁住頸子的熒,就連舌頭也不打算收回嘴中的媚態與乾脆不再掩飾的身段,男人也只是愜意地讓肉棒敲打著小穴,聽著那不停傳來的喘息聲:「乾脆就這樣從人類畢業如何呢,我應該可以養得起你的……」
「誰要做你的……哈啊……寵物…….只會出千跟用肉棒…….哈啊啊……」嘴裡雖然反駁著,但是那張因為乳稍被吮吸著而露出恍惚表情的小臉蛋此時根本沒有說服力,只是隨著男人用肉棒大力抽插著小穴而不停扭動身體,並且被用力一唆就會下意識收緊小穴發出驚呼聲:「呀啊……不可以……那裏是……胸部那邊不可以……」
「明明剛剛還是處女現在卻有這麼下流的乳頭了,你那個世界裡盛產你這種喜歡被幹的色女麼?」手指輕蔑地彈動著那不停顫抖地乳稍,觀察著少女的乳球就在眼前隨著亢奮的躁動而搖晃著:「真是糟糕……這樣真的撐得下去麼?」
「哈啊……啊。」
滾燙潮紅的臉頰伴隨著小狗一樣的喘氣聲,主動用臉去追逐著帶有精液的手指間,就像連自己都沒意識到一樣把男人的精液用力地吸入嘴中,而旅行者也滿意地看著像小狗一樣搖晃著屁股吮精的少女,堅硬且粗壯的大肉棒挺立著用龜頭磨蹭到熒的肚皮上,那股觸感就像觸發發情開關一樣讓小穴不停地噴出愛液。
小屁屁用力抖動著,想要肉棒的想法讓蜜穴分泌出大量愛液,不停落到床鋪上的瞬間也被男人用手肆意掏弄,就像發現少女還是不想屈服一樣露出苦笑,同時也自自己旁邊的包包裡翻出一個小東西詢問著,同時再次詢問著。
「就那麼不甘心的話,妳會想要加注麼?熒。」
「咦?」
「既然你覺得我是一個賭徒,那麼就這樣跟你打賭吧,帶著這個,如果我在十五分鐘內軟掉我就徹底輸了並把這個拆下來,而超過十五分鐘我就不會再碰你。」緩緩將電氣水晶做成的陰蒂環放在手上,面對已經快精疲力竭的少女,男人的聲音猶如惡魔一樣:「該怎麼做呢?只需要十五分鐘。」
「……賭了。」
意識到身體只是在剛剛的觸碰下就起反應這點,一臉倔強的熒也只能看著這剛剛把自己處女奪走的男人,就在點頭的當下旅行者的手已經伸出將少女整個人壓制住,一轉身將粗大的肉柱對準了熒的小嘴插了進去,同時手掌也對準眼前的陰蒂,粗暴地試圖扣上陰蒂環。
「嗚……咕嗚,嗚嗚嗚!」
「這樣的話,就連咬我的力氣都沒了呢。」
電灼的刺激感讓被硬生生插入肉棒的小嘴也反覆發出聲響,但是這仍然改變不了下半身被用力扣上帶電枷鎖的命運,而小嘴也繼續用力地吮吸著肉棒,直至旅行者強行將之拔出時才獲得休憩。
微弱卻刺激的電級不停折磨著少女的陰蒂,旅行者先是悠閒地看著身下少女被電級搞的一顫一顫的模樣,那強烈的沖擊讓美麗的少女像是條失禁的小狗一樣不停在床單上扭動著,胡亂顫抖的模樣讓男人就像憐惜著她一樣溫柔地抱入壞中,
「還有乳頭這裡也要喔。」
「不可,不可以!」像是知道男人想要做什麼一樣,被用電器水晶做成的乳環用力夾住雙乳的少女在這一瞬間用力地繃緊了身體,愛液也立刻噴湧而出,剛剛張開的爽腿此時誇張地顫抖著,只剩嘴裡能用力噴氣喊叫著:「哈啊……不可以,這樣的刺激太過----!」
「到底太過於如何了呢?」
「哈啊……乳頭……好痛……呀啊…電……電流又……咿!」
即使想用力推開旅行者也沒用,反而是手指被硬生生拉開,鮮嫩的小穴就在男人眼錢不停顫抖著,時不時被電流搞得死去活來,意識到現在羞恥的模樣全都被男人看在眼裡這點反而讓身體更加敏感了。
「拿走,拜託,拜託你不要再欺負我的乳頭……拜託……不要……咿----!」小穴再次噴出大量愛液,隨著少女被用力壓在身下,肉棒猛烈地撞擊著小穴深處時讓熒的身體更加敏感著:「高潮……才一下子就會高潮的!」
沒有任何反抗的想法,只是靜靜舔咬著這根粗大的肉棒,被男人騎在臉上的金發少女只是意識模糊地把這根粗大的肉住用力塞進嘴中,任由濕潤黏稠的口腔盡情吮吸著肉棒,又濃又臭的味道讓淫水像是泉水一樣間歇性地噴發著,不時電氣水晶刺激著小穴的快感也讓少女更加忘情地擔當口交工具的職責。
「呼嗚……咕嗚……」像是承受不住被肉棒這樣強力抽插一樣,緩緩將肉棒吐出來的熒就像是小貓一樣伸出舌頭舔弄著旅行者的肉棒,像是討好一樣的少女只是靜靜地親吻玩弄著肉棒,顫抖著的下半身隨著電氣水晶一陣一陣的刺激用力地痙攣著噴出愛液:「哈啊……糟糕……這個糟糕的肉棒……」
「討厭麼?」
「討厭……喜歡……肉棒……好喜歡……」含含糊糊地呻吟著,小嘴時不時也輕咬著旅行者的蛋袋,仿彿整個人都因為這跟蹭著自己鼻子的肉棒氣味而瘋狂一樣:「讓我多聞一點,喜歡……喜歡這股味道……咕嗚!」
「老老實實說喜歡就可以了啊。」
「不要,那樣的絕對……呀啊!」
剛剛才被貫穿過的處女小穴現在卻飢渴的想要主動讓肉棒插進去,明明知道這樣很下流卻在肉棒不停拍打小穴時自己也扭動著,伴隨著一陣毫不做作的愛撫後,肉棒重重地撞在小穴深處,而少女也在此時將那蜜汁用力噴出。
「哈啊……不行…….不行啊…….要被肉棒……被肉棒變成呆子了!」
「怎麼了?不好好反抗的話小穴可是會徹底離不開男人的肉棒的啊,我可愛的熒小姐。」感覺到第一發快射出來的旅行者加大力道,身下柔軟的身體也開始使勁地咬柱肉棍,子宮就像是渴望高潮一樣下垂親吻著肉棒:「要是哥哥看見的話可定會很糟糕對吧?」
「等……不要說出來……不要……哥哥…….對不起…對不起!」
紊亂的意識隨著男人毫不保留地插入,子宮口也被用力地撐開接收了所有射出的精液,而旅行者只是愜意地呼出一口氣後毫不保流地拔出,只看在紅腫的小穴間一縷白色的精液順著流淌到地面上,混雜著一絲絲的殷紅色血液一同落到地面上,這令少女劇烈地喘息著,那張大的眼睛裡項是不可置信一樣。
但下一秒,那對乳球就繼續被男人給搓揉著,劇烈的喘息聲隨著把熒再次拉入懷中的旅行者只是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腦袋,那就像要讓人忘記這個男人的強勢與惡質一樣,甚至要讓昏昏欲睡的熒瞇起眼睛,然而下一秒小穴卻又再次被堅硬的肉棒抵住。
「開什麼玩估嗚-----!」
啊,又插進去了呢。面對眼前的那已經快要昏厥過去的熒,旅行者毫不留情地把肉棒再次插入,那就像是面對新鮮玩具的小孩子一樣,帶著要把對方搞的破爛不堪的野蠻欲望使勁地在這小穴中抽插著。
高潮,高潮,還是高潮!噴出的愛液已經將整張床徹底染濕,徹底失神的熒整個人被用力抱在旅行者懷中,肉穴還在不停顫抖著,但是男人卻在不久前停止了抽動,甚至轉而將肉棒拔出,在這過程中又引發了一連串細碎的小高潮,幾乎讓人暈厥過去。
已經到了時間了。氣喘籲籲的孩子只是看著旅行者把粗大肉柱從小穴裡拔出,那張明顯帶著調侃神色的表情就這樣直視著少女,讓她內心發寒。
「拔掉了,應該說好要拔掉的,對吧?會遵守約定……呀啊!」
「雞雞確實是拔掉了喔,我很遵守約定的。」面對眼前還有些恍惚的熒,看著那正一次次忍受強烈刺激而咬緊牙關的少女,男人的語氣顯得很輕揉:「不過不好意思啊,我也還沒有射出來呢,所以我只能拔出來卻不能取下水晶,畢竟我們約好要軟下去不是麼,所以聖下一個小時你要好好地承受下來喔。」
「哈啊……騙人吧,快拔掉,拜託了,呀啊!不行了…….喔喔喔…….刺激感……好痛……要一直高潮下去……哈啊…….啊啊啊…….」
面對眼前仍然被折磨的少女,就像是在馴服小狗一樣,看著在自己腳旁跪倒的熒,旅行者只是愜意地看著還在繼續被高潮的熒,並沒有打算這麼快就跟他談條件,反而是像想要給對方一點下馬威一樣,只是靜靜地等著,甚至還點起一根煙看著那張小臉蛋之中不屈的光輝逐漸消失,另一種自己喜歡的色彩逐漸侵蝕了原本少女的眼眶。
那是被電到毫無反抗,那是被折磨到深深意識到兩人之間的優劣之分,是即使解下水晶也會因為恐懼與崇拜而不離開自己的依賴感,仿彿是在熒的眼睛裡看見這一切後,男人才俯視眼前原本只是想跟她玩玩的少女,認真地說著。
「要解下來也可以,但是接下來什麼樣的條件我提出來你可都不能反悔啊。」
「拜託了……」
「如果我說做我的小狗呢?」
「會當你的小狗,會當你的小狗的!」像是終於要忍受不住一樣,被電器水晶帶來的刺激弄得像要瘋掉一樣的少女猛烈地晃動著自己通紅的小屁股,水晶就像是裝飾品一樣死死鑲嵌在陰蒂上,隨著搖晃發出刺激:「拜託你,拜託你了,不要再用這個,不要這樣子的高潮,要死了,要死了-----!」
「既然這麼說了……那麼小狗不就應該聽主人的話麼?」
面對少女的哀求,那不停晃動的身體隨著一次次被刺激而用力噴出大量愛液,已經沒有一開始想跑走時那種鬥機靈的狡詐,只剩下被瘋狂刺激小穴帶來的劇烈高潮與快感,正一次次地折磨著,摧殘著熒的身體,而旅行者也只是伸出手去觸碰到那粒被改造成陰蒂環的水晶,看準時機重重一壓。
「!」
隨著那刺激讓所有的動作停滯半秒,少女的身體才像掙脫束縛一樣不停地拉撐、緊繃、顫抖後又是一陣間歇性的高潮,被拔開水晶的陰蒂在空中用力抖動著,隨著潮吹愛液一同噴出了少量尿液,完全阻止不了失禁的少女現在正劇烈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眼淚只能止不住地從眼角滑落,身體也劇烈地扭動搖晃著。
「啊……啊啊……哈啊……」
「哦?這還真是壯觀呢。」
「不要,不要看著我,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對不起…….」停止不了的失禁讓地板上被透明愛液與金黃色的液體輪流灌澆著,光是在高潮時被輕輕拍打著臀部就讓少女更加劇烈地放聲驚叫著,那股因為肉穴被肆意玩弄帶來的快感與恥辱感已經把精神折磨的徹底失常:「哈啊……變成狗了…….變成第一天遇見的男人的……」
話都還沒說完,剛剛還在高潮中失神的少女就被再次拍打著小屁股,激烈的疼痛感立刻讓少女高高揚起了臉蛋,濃郁的透明愛液像是失禁一樣噴到地板上,四肢無力的熒只能躺在床上任由男人責罰著,圓潤的小屁屁不停噴出愛液的模樣已經看不出原本少女清純可愛的笑容,只剩下被高潮折磨失神的慘狀,就連男人把他轉身過來,並用粗大的肉棍壓在她臉上也無法反抗,反而親暱地蹭著。
「再好好地說一次,你是誰。」
「狗,主人的狗。」就像被男人用肉棍子壓在臉上會讓人感到愉悅一樣,那巴掌臉蛋在肉棒下露出的是無比幸福的傻笑:「想要繼續被玩弄的,好色小狗狗。」
非常好呢。像是滿意於這個答案一樣,那充滿兩人交合物的雞巴用力地插入少女小嘴中,伴隨一陣細不可聞的驚叫聲傳來,無力掙紮的熒只是更加賣力地舔起了這根肉棒,同時也眷戀地享受著被男人撫摸的滋味。
啊……僅僅是用嘴巴當成小穴……都要被幹的高潮了。意識仿彿要隨著小嘴被抽插而徹底消失一樣,然而只是過了一陣子跨坐在她奶子上的旅行者就起身,根剛剛有點強迫式的對待態度不同,手掌緩緩地撫摸著熒的腦袋,就像在緩和著少女此時紊亂的情緒一樣。
更多欺負一點,更多地讓她深深陷進去一點。雖然只是萍水相逢的關係,但男人也沒打算這樣就放過眼前同樣來自異世界的少女,就像找到可能可以回去的方法一樣,打定主意要把眼前之人綁在身邊。
於是肉棒就從少女嘴中被抽了出來,已經快要暈倒的少女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將自己的身體用力抱在懷中,挺立起來的乳燒再次被用力親吻咬弄著,強烈的刺激感讓熒再次發出驚叫聲,伴隨著男人將整張臉都塞在熒的身上任由乳肉不停摩擦著臉頰並用力吮吸,那股乳香味也開始隨之散入男人鼻腔中。
強烈的快感不停從雙乳上傳來,埋首於使勁舔弄的旅行者絲毫沒打算放過熒的樣子,雖然少女也嘗試掙紮但很快就連搖屁股的力氣都消失了,徹底喪失意識的少女像暈過卻一樣癱倒在床上,胸口前那依舊怒放挺立的乳珠也被旅行者盡情地啜飲著,雖然只是汗水被不停地吸去,但是那股強烈的吮吸快感卻還是讓熒放聲叫了出來,雙腿磨蹭旅行者大腿的一瞬間就加大,不停地快速晃動並像是狗兒一般劇烈地喘著粗氣,但卻沒有人想要逃離,反而是更靠近男人,任憑自己的胸部被肆意玩弄著。
顫抖,抽搐,那無力的身體只能這樣表現自己的快感,嗓子都因為剛剛被抽插的時候喊叫著而發不出聲音來了,但胸部被這樣侵犯榨取的同時仍然讓兩人不由自主地高聲哀號著,身體不停扭動渴望男人的嘴更多地品嘗自己。
就連口水都滴落到床上,一陣陣啾嚕啾嚕用力親吻吮吸著乳頭的聲音傳進少女耳朵當中時更是讓身體可恥地羞紅了,小穴也更加敏感地滴落大量愛液。
終於,伴隨著一次劇烈的顫抖之下,男人再次感覺到劇烈噴射而出的愛液就全都灑落在自己腳上,他也終於放開了少女的身體,只看著氣喘籲籲的熒癱軟著倒在男人腳邊,卻還是像遵循本能一般攀附在男人腳邊,手指也緩緩愛撫著男人的肉棒,像是還捨不得他軟下來一樣。
而那小手隨即就被男人給用力抓住,小小的身軀就這樣被旅行者抱在懷裡,一邊繡著那股濃禦的性愛氣息,一邊卻又像最溫柔的情人一般低下嗓音呢喃著。
「到底從什麼開始一個人旅行呢,傻孩子。」
「不要……不要突然說這些……」
低沈的嗓音讓少女隱隱想要放松心神,明明知道他在騙人才對,但是這剛剛還壞得要死的傢夥現在卻在耳邊鼓譟著,雞皮疙瘩都像是意識到危險一樣犯起來,卻完全無法逃開,只能任由小穴被用力插入,臉上的表情看上去也是破綻百出。
說到底,也只是一個跟哥哥失散許久的少女而已。一天內先是被騙錢又被男人輕而易舉地玩弄,心理防線現在脆弱的一蹋糊塗也是理所當然的。看著不知道是因為高潮還是因為此時心思紊亂而不停流淚的熒,男人只是輕柔地拍著少女的背脊,光是這樣都能感覺到小穴正在咕啾咕揪地冒出愛液,少女用力扭動著身體迎合著這種溫柔的愛撫。
「是好孩子呢,能夠用小穴接納大肉棒的好孩子很棒呢,乖乖的休息吧。」
「不要突然溫柔下來,不要,不要…….」就像是感覺到防線要徹底失手一樣大力地扭動著,但是熒的身體卻還是死死地被旅行者壓在身上,肉穴也靡爛地舒張開來熒接著大肉棒一次次地抽插著:「要去了,去了啊!小穴裡面好舒服,旅行者的肉棒用力再裡ˇ面把小穴肏的死去活來的!要去了,高潮,要高潮了------!」
再次用力地插到最深處去,強烈地抽插著將精液一股作氣灌進死命咬住龜頭的子宮中死命沖刷著,而發出哀鳴的少女全身都在抽動著,仿彿忘記該如何喊叫一樣只是竟情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肉穴再次咬緊旅行者用力撞進子宮的大雞巴,伴隨著一陣陣射精而瘋狂潮吹著。
沒有說話,跟溫柔撫摸著腦袋的動作不同,粗大的雞巴用力撞到最深處去,死命地踐踏著小穴裡每一寸肉壁,像是要將少女的抵抗意識摧毀一樣,強硬地支配著已經高潮連連的身體,一邊也盡情地吮吸著那對柔軟飽滿的乳球,就像在彰顯自己對熒的身體有絕對支配權一樣,一邊抽插著並高聲命令。
「現在開始,記得被幹時要加上汪喔。」
「汪,汪汪……」那怕眼淚與口水都不由自主地流到床榻上,那身體卻仍死命用肉穴吞吃著旅行者的肉棒,像是失心瘋一樣嘴裡只剩下滿嘴狗叫聲:「汪汪…….嗚汪……」
「打擊過大暫時變得當不了人了麼?真是可憐的孩子啊……」
「汪!汪…….」並沒有任何抵抗肉棒再次插入小穴的準備,已經深深陷落在男人掌控中的少女變成了小狗,腦袋被用力地摁在床上出不了聲音,只剩下挺翹柔軟的小屁股仍然高高挺立著等待被旅行者來回抽插:「汪……」
夜已經深了,但對於熒來說,這不過是被配種的開始而已。
一直到隔天不知什麼時候,熒的身體才被放過,當她一邊感受著亢奮的情緒自夢中醒來時,自己身上已經穿上了一件白襯衫,原本臭氣熏天的身體此時也被洗乾淨,甚至衣服都被晾在一旁等著擦乾。
「嗚。」
空無一人的房間裡,就像想起了昨夜被當成玩具一樣玩了一整晚一般,這令少女的身體顫抖起來,像是意識到身體有什麼東西丟失了一樣,卻又在回味那股奇妙快感的時候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明明這時候應該要逃走才對。意識到男人根本沒對自己設防這件事情,熒的本能是想要離開這個地方,然而才剛下了床沒走幾步路,此時自己的模樣就活生生地印照在少女眼前。
渾身上下都遍布著被玩弄後留下的吻痕與掌印,甚至連脖子上的皮帶都變成真正的狗繩,一絲不掛的乳梢上正點綴著兩粒用力激突的乳頭,隨著柔軟的乳球搖擺而帶來一陣陣輕微刺激感,這令熒意識到現在的恥態後臉頰不禁徹底通紅,連帶著下半身的小穴也緩緩落下幾縷拔絲一般的愛液。
「呼嗚……」羞恥心拉扯著這句身體,下意識想要用手遮擋私處的瞬間卻讓還非常敏感的下半身再次興奮起來,那就像手指被沾黏著一般只能不停地愛撫著小穴:「哈啊……不行……要快逃才行…….不然又會被那個男人給……」
又會被那個男人跟他的大肉棒幹得死去活來。光是想像到那個畫面就令熒慾火焚身,貪倒在床上的少女繼續大力地用手指抽插著肉穴,伴隨著一陣陣濕漉漉的咕啾聲傳來,愈來愈多淫水從小穴裡被抽拉出來,迫使他整個人再次倘倒在床上,身體扭動著並激烈地用手自慰。緩解這股要滿出來的慾望。
大量的精液都還在小穴裡,就像被身體死死地封印住一樣不肯讓任何一滴流出,甚至也為了等待男人回來時能享用這具身體而變得極為敏感,那怕是稍為在床榻上挪動也能感到肉穴咕鳩咕鳩蠕動著,不停在床榻上流下一灘灘愛液。
「哈啊……」無力地攤倒在床上,手指在不停搖晃挺立的小屁股旁用力地撫摸愛撫著,嘴角也用力咬住了床單,整個人都沈溺在不停愛撫小穴的快感之中:「不行…….已經不行了,好舒服……喜歡……喜歡那個感覺。」
光是想到那個傢夥的肉棒,手指就已經受不了地來回愛撫著小穴了。手指盡情地掏弄著小穴的少女臉上就像深深沈溺在愛慾中一樣,只是對自己的小穴死命地來回抽插玩弄著,指腹飛快地撫弄著敏感勃起的小陰蒂,甚至有些躁進地大力拉扯起來,這讓噴出的水花變得愈來愈多,幾乎要再次將床榻染濕一樣。
可就算是這樣,還是不夠的。
「肉棒……那個傢夥的肉棒。」浴室玩弄著小穴愈是感覺強烈空虛,被昨天那樣強烈地肏穴之後就連自慰帶來的快感都顯得那般空虛:「不可能只是這麼弱……會更強的插進來,會更過份地佔有我,更糟糕地踐踏我。」
所以應該要快桃才對。即使大腦內這樣想著,但是自慰的手指卻完全沒打算停下,甚至開始主動揉捏玩弄著已經挺立的乳頭,看著那對粉嫩的乳稍正在空氣中晃動著,想也沒響的少女就一邊用手愛撫著,另一邊卻也用力地試圖用嘴去吮吸她,那模樣顯得既是笨拙卻又有些煽情過頭,只是一個被性慾折磨的孩子。
而這一切,都被不知道何時出現的旅行者看在眼裡,那似笑非笑地朝著熒的身邊走過來,那一瞬間幾乎讓少女的臉蛋徹底脹紅了。
「你什麼時候開始在看的……為什麼不出聲。」
「這可一點都不重要啊。」面對眼前這個一副楚楚可憐模樣,手指卻都還不停摳弄著小穴的女孩,旅行者只是露出一臉的揶揄神色,突然丟下手中的東西:「這麼努力地從大清早就讓身體變得發情起來,看來也不枉費我剛剛去幫你做的事情。」
「咦?」
就像沒有想到男人真的要這樣幹一樣,困擾與羞慚的表情不由自主浮現在臉上,然而旅行者卻絲毫不在乎,因為此時的熒眼神裡更多的是對於被項圈拴住時會帶來的那股強烈快感,小穴都已經溼答答的少女絲毫不在乎將自己粉嫩的肉穴展現在男人面前,那怕兩人現在也不過是滾過一次床單的關係。
說起來也只是這個小傢夥太過於寂寞而已,才會對自己這個第一眼認識的傢夥產生一些奇怪的想法。旅行者並不介意一段感情從比較奇怪的方式開始展開,但既然都已經睡了,就應該多增添一點籌碼。
所以在他套上繩子之前,另一隻手卻已經張開,只看見一張張白紙就這樣掉落在地板上,上頭寫滿的全是旅行者早上在麻將桌上搓一搓輸錢給他的人寫的欠條,而旅行這就這樣湊到熒的面前一邊柔聲地說著。
「很辛苦對吧?自己一個人的話,雖然是短程的結伴但我也不反對你暫時跟著我就是,同樣我也會用我的方式幫你找你哥哥的。」
「……只是看上我的身體對吧?」
「不然呢?看上你這跟我差不多屑的個性麼?能先毫不猶豫用身體請人代打麻將,卻說洗澡就頭也不回想要從窗戶逃跑抵賴的屑丫頭,打賭時還直接咬我,要不是很可愛我早就把你捆起來丟出去了,怎麼可能還幫你洗澡。」並不諱言此時兩人的關係還只是因為肉體契合度很高而產生的炮友關係,但旅行者也清楚並不是因此兩人就會止步於此:「不過我也不會拋下你,作為一名拿走你處女的傢夥,我可是收到挺豐厚的訂金啊。」
「嗚……」
「我可不只是老千,而是會在四處旅行的傢夥,剛剛你睡著時已經連到蒙德的錢都賺到了,順便還給那些欠我債的傢夥叮囑了你哥哥的樣子。」一邊揚起手上的欠條,男人臉上的表情顯得格外閒散慵懶:「欠條都在我手上,這些東征西闖跑江湖的狗東西哪天要是有你哥哥的下落就會用消息來知會我的,總比你一個人四處跑還好吧。」
「你……」
「幫自己家的小狗找找走失的親人不是也挺好的麼?怎樣,要先跟我一起旅行麼?」
「……」
「我要到蒙德去,你也會跟過來不是麼?」面對眼前還在猶豫的孩子,壓低的嗓音顯得有些沙啞,卻又飽含著另一股成年人才有的慵懶磁性:「到那裏我就不打牌了,估計會去當個偵探之類的,至於你麼……」
手指掐進少女豐腴的臀肉之間,仿彿能聽見已經被調教的理解男女情愛的身體發出下流的摩擦聲一樣,只是在大門口前不停地揉弄愛撫著。
「就先當我的寵物一陣子吧。」
面對這個提議,直到最後時刻熒的眼睛都沒有看著旅行者,只是注視著已經到自己面前的粗壯肉棒,那上頭來帶著昨天把自己惡狠狠地幹到一整晚神魂顛倒的氣味,這讓她再次失去神智,甚至無心反抗幫自己綁上項圈的手。
少女溫柔地親吻著眼前的大雞巴,小穴就連碰都不碰就已經潮吹噴發了。
自那之後,過了好長一陣子。
劍身劃出了華麗的斬擊,男人與少女手中的長劍一同劃開了最後一名在這營地內的丘丘人喉嚨,也象徵著這個臨時居住地終告清理完畢。
「啊~是有屋頂的房子!」
黃昏時,比起搶先一步踏進已經處理乾淨的丘丘人遺跡的派蒙,終於把丘丘人屍體處理完的男人則是緩緩喘著氣坐在距離營地一旁的水池旁休息著,幾隻水史萊姆也湊過來慢慢爬付在男人身上吞吃掉那些污穢的雜質,讓一直以來沒辦法好好洗澡的男人此時此刻又能放松一下了。
到底有多久沒有好好休息了呢?男人仔細思考著這個問題,卻發現就連自己都無法回答的上來。但是現在偶爾已經能夠在路上發現旅人的蹤影,代表著他們逐漸朝有人煙的地方前進,不多時就能發現在城市了對吧?不斷搓著手的他靜靜地坐在河邊休憩著,同時看著眼前的一切。
旅途看上去就要結束了呢。看著眼前的一切,面對著這風光明媚的世界,不自覺地吐出一口長氣。
到時候到了蒙德後自己是否還會跟少女同行呢?旅行者到現在都有點難以確認,她還要繼續尋找自己的兄長,自己也可能要往其他地方尋找回到原本世界的方法,那個時候是否——
「旅行者先生?」
「喔?是熒麼?」
意識到少女正從自己背後走過來這點,還再讓史萊姆清洗自己身體的男人轉過頭去看著對方,絲毫不避諱於自己此時並沒有穿衣服的事實。
而正在男人身後的女孩看見這赤裸的身體,臉上卻只是微微一紅,身上那一襲純白的軟布甲隨風飄逸著,男人則看著還有些扭捏的少女,逕自地走上前去,身前的陽物肆無忌憚地掛在身前,在熒直盯盯看著自己的時候也毫不避諱,反而是顯得有些得意一樣。
男人是很直覺的生物,享受著被女人物化、被慕強的感覺,尤其這是來自於推崇自己生殖力的時候。男人看著臉蛋紅通通的少女那帶著慾望的眼睛,嘴角緩緩吐出一口氣。
這可真是糟糕阿,這不是一副被自己襲擊都沒問題的樣子麼?用手去觸摸那張臉,像是已經有些情動的少女這次只是乖乖地讓對方觸碰著,並沒有任何一點反抗的意識。
「女孩子可要多注意一點清潔,來洗澡吧?」
「是,是……」
鞋子也被褪下,底下一雙柔軟的腳丫子此時就踩在不斷蠕動的水史萊姆身上,那柔滑的觸感帶來了強烈的搔癢感,再次令少女的身體顫抖起來,幾乎要無法好好的站立起身。
然而男人沒有理會這些,只是逕自地讓水史萊姆吃掉自己身上的污垢,不時有些想亂鑽的就拍掉,也沒有看上去想說話的意圖,反倒是身後一職被那些亂跑的史萊姆捉弄的熒看上去欲言又止。
「旅行者先生……還會想要離開這裡獨自去其他地方群找離開的方法麼?」
「誰知道呢?這麼久來我也沒辦法找到回到過去世界的方法,只能夠說我對於現在要去哪邊一點頭緒也沒有。」老實地回答了這個問題後,男人就像是早就知道問這個問題的意思一樣,輕描淡寫的說著:「想要分離的話,熒就連在接下來要到達的城市比較好,在那裏面有這個世界名為風神的存在可以幫助你,我會自己去尋找方法的。」
「是這樣麼……旅行者先生在過去的世界是做什麼的呢?」
「第一次問起這個問題啊……說起這個實在是做過太多了,有陸海軍的指揮官,製藥公司的博士,魔術協會的禦主,算上短暫兼職的話也當過咖啡店店長跟某艘飛船的騎空士,可以說做過不少事情吧?」像是難得有機會聊起自己的身世而開始做了簡單的介紹,眼睛裡也隱隱升起一抹懷念之色:「也因此認識一些不錯的人,總有一天得回去讓他們好好見到我才行啊。」
「是麼……」
問到這裡時熒已經不再言語,而男人面對眼前的少女卻像是知曉對方接下來會做什麼一樣,輕聲一笑地彈開了身上的史萊姆們,看著眼前的少女,像是想要看看他接下來會想做什麼一樣。
而果不其然地,少女接下來的言語已然變化了主題。
「我想做了……旅行者先生。」
「真是……不坦率的孩子呢。」
男人面對這樣的邀約並沒有任何一點的猶豫,只是看著撩起自己裙襬的少女緩緩走上前去,將其抱在懷中肆意地愛撫那對小巧的乳鴿。
然而這還不止如此,當布甲被卸下時只看著用棉繩簡單做好的內衣上有著幾粒子色的晶體,不時地發出細微的電流,同時掀開裙子,看著那底下緩緩流出愛液的小穴,裡頭塞著已經打磨過的電氣水晶原石,緩緩地刺激著少女的私處,正一次次地讓那早已被調教的溫順無比的身體刺激著感到歡愉。
到底跟眼前的少女做過多少次了呢?這點就連旅行者自己都忘記了。
在田野之間、在森林裡、起在馬上的時候、甚至為了刺激感剛剛在丘丘人的營地旁邊也做過,不可謂不刺激與瘋狂。
都已經快要記不起過去那個還有些生澀的少女樣貌了。旅行者感嘆著,面對眼前的狀況,一手造成一切的他可是義不容辭的呢。
「繼續吧……」
「嗯……」
而現在,早已經被沈溺在被男人的肉棒調教的熒已經忍耐不住了,只看著原本還安靜端麗的少女已經被男人抱在懷中,小腹被男人的肉棒不斷地摩擦著,不斷吐出濃濃的濁氣,雙腿也不由自主地打顫著。
衣服被脫了下來,底下是只用細繩製作而成的內衣,唯有在重點部位上擺放著奇特的紫色水晶,正緩緩地朝著女人的身體一步步地施加著電流。
旅行者滿意地看著身前的少女正穿著自己替她做的電氣水晶內衣,微笑的電流讓她在剛剛的戰鬥中還能保持著清醒,然而在戰爭結束松懈下來時,這酥麻的刺激卻令少女迅速的進入發情狀態。
「旅,旅行者……先生,好熱……我已經忍耐太久了……」
「只是把電器水晶放在乳頭跟小穴裡頭而已,沒那麼誇張才對不是麼?」看著已經要倒在地上的熒,男人又緩緩地將他抱在懷中,一邊撫摸著他的腦袋一邊卻說出有些過份的言語:「我的熒還需要好好的鍛鍊才行呢。」
「哈阿……哈阿阿……」明明知道男人是在玩弄他的身體,然而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這種愛撫帶來的愉悅感,身體已經開始火熱的熒面對著將其抱住的男人,只能掙紮著哀求道:「屁,屁股裡的,至少,請您將屁股裡的拿出啊……」
喔?面對眼前的女孩這哀求聲,旅行者才像是想起來一樣緩緩地撫摸著女孩的臀部,用手將那塞入熒後穴之中的電器水晶慢慢地拉出,只看著原本抱住男人的熒正不斷顫抖著,呻吟聲一陣陣地從男人耳邊傳出,就像是連這時候都還在享受著被欺負的感覺。
然而就在即將拉出電器水晶的瞬間,男人卻又像改變心意一樣突然把整個水晶再次插入後穴身處,這讓少女的身體強烈據顫起來,如此循環往復著刺激之下,男人身前都給高潮不斷的熒噴了一身的愛液,而看著那張已經因為自己的惡作劇而幾乎翻白眼的臉龐,男人才終於將後穴的電氣礦石拔出,然而卻立刻讓剛剛幫自己清理身體的水史萊姆爬入少女的後穴之中,伴隨著一生細微的呻吟聲傳來,那滑入小穴當中的史萊姆已經被少女的前後穴給吞沒了。
────!
無聲地顫抖著,後穴被史萊姆那不斷滑動的觸感給佔據,肚子就像懷孕了一班隨著不斷將史萊姆吞入其中而不斷地變大著,任憑那奇妙的液態生物刷洗著腸壁,將每一寸的肉壁裡附著的穢物都吞吃乾淨,而少女卻只能在這段時間裡不斷忍耐著被暴力灌腸的痛苦,劇烈的腹痛讓那白皙的臉龐更顯得蒼白無力,雙腿不斷地打站著,黏液與前穴當中的愛液一同不斷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不曾停止。
「不,不要這樣……我的身體……好痛……」
「這不就是熒最喜歡的麼?而且明明是踏上拯救兄長的旅行卻因為自己的鬥M體質而不斷延遲並跟著大叔我打炮什麼的,熒這樣好色的孩子被電氣水晶跟水史萊姆搞到高潮也剛剛好對吧?」
「對,對不起,熒,熒是糟糕的色孩子,明明還要去救出哥哥的,熒卻……」
話還沒說完,男人的手掌已經用力地拍打在那對挺俏的小臀部上,一聲聲強而有力的擊打聲令眼前少女的身體劇烈震動著,幾乎要在瞬夕之間再次達到高潮了。
啊……啊啊……
幾乎要聽不見的呻吟聲自那張開大到極限的小嘴中傳來,然而男人卻是肆無忌憚的不斷對著那已經泛紅的小屁股一次又一次地不斷拍打著,一陣陣抽搐隨著那強而有力的打擊感傳入少女體內瞬間就令那嬌小的軀體不斷顫著,
男人又用單手抓緊她的雙手,那就像抓住羔羊一般抓住眼前赤裸白皙的少女,靜靜地欣賞著那張緊繃強忍著刺激的臉龐。
「真是糟糕呢,居然有這樣子不乖的孩子,不好好的打屁屁是不行的呢,你說對吧?熒。」
「是,是……」
已經變得愈來愈乖巧了呢。面對著怯生生地回應自己詢問的熒,男人心滿意足地看著眼前的女人正以些膽怯地看著自己,像是滿足了內心的慾望一樣,男人的手掌大力拍打著少女的臀部,一下下清脆的響聲伴隨著女孩的喘息聲傳來,下身的愛液止不住地流出。
被不斷地刺激著,那從裡到外都被不同的方式勾引出少女的情慾,臉上微微露出恍惚表情的熒只感覺到伴隨著那有節奏地拍打與電擊,自己原本還沒有感受到的奇怪尿意也在此時因為史萊姆進入壓迫著自己的膀胱而湧現上來,只看著不斷忍耐的少女一邊死死地應扛助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那臉頰通紅且不停祈禱著能撐下去的樣子實在是令人憐愛卻又升起欺負之情。
那拍打絕非是連續不斷,而是間續著的,隨時更換著拍打的速度與頻率與力道,每一下都無法讓少女猜測道接下來會從何處襲擊過來,也令人感到愈來愈強烈的尿意與快感。
身體發抖著,在那憋緊了的尿意前熒幾乎就要喪失意識一樣,而旅行者像是看出了熒的痛苦而伸出手去撫摸著屁股,那輕巧的撫摸著讓少女的身體微微放松下來,然而緊接著手指緩緩握住少女屯半的動作卻瞬間令熒感受到威脅,驚慌失措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只看著旅行者露出笑容輕吐著言語說。
「一鼓作氣地出來,如何呢?」
「不,不行,等一下,呀────!」
在少女來不及反應的瞬間,那飽滿的臀辦已經被用力地掰開,而在這一瞬間,已經將裡頭清理乾淨的水史萊姆也開始朝著局穴外頭爬出,只看著不斷蠕動的不規則液體開始劇烈地朝著穴外爬出,在這一瞬間
水史萊姆緩緩爬上剛剛才被指揮官打的有些紅腫的屁股,那股冰涼的氣息瞬間就令原本還能支撐的少女再次感受到刺激,伴隨著這陣下身的強烈刺激,被強忍太久的高潮終於仔此時此刻潰堤而出,一瞬間就令眼前的少女整個人的身體噴射出大量的愛液。
「啊……」
嘴角已然張至極限,然而乾啞的喉嚨中無法叫出任何清澈響亮的聲音,只能睜大了自己明亮的雙眼,那因為強烈的刺激留下的淚水正一滴一滴地自眼角流下,而被男人牢牢抓緊的雙手令她不能直接倒在地上,只能像被吊掛著依樣牢牢地抓在半空中。
顫抖著,體會著那股強烈的沖擊,這讓熒的腦袋裡全都是被快感顫據的沖擊,完全不能好好思考的少女那不斷顫抖的癡態被男人細細地品嘗著後才拉到身邊,用手將剛剛被清理乾淨的小穴撐開,這次改用手伸入其中,而已經強烈高潮過後的少女此時已經沒有任何一點防備能力,只能被動地順從著男人的手指不斷地被愛撫著,唯有那喉頭間偶爾的呻吟能讓人既起她確實仍有意識。
「讓水史萊姆在後穴頭將所有髒東西吃掉後已經變得很乾淨了呢。」肆無忌憚的在剛剛還是戰場的丘丘人營地玩弄著熒的後穴,男人看著那緊實的菊穴口,一邊用手指探索著那深邃幽黯的通道深處:「我看看……噢,這不是很不錯麼?已經變得這麼光滑了,果然史萊姆是種好東西呢,下次用電氣水晶石時塞隻小的進去引起元素反應好了。」
「呀啊……哈阿……哈阿阿……旅,旅行者先生請不要這樣繼續……」
「哦……小穴也開始收緊了呢,果然在靠近人煙的地方時會讓你顯得很緊張麼?」看著將屁股對準自己並不斷顫抖的少女,男人只是露出了笑容,再次將肉棒大力插入:「不過熒已經不是人而是寵物了,可不能跟我頂嘴喔。」
「怎麼這樣……」
面對眼前有些氣餒的少女那張楚楚可憐的臉龐,男人緩緩用手撫摸著她,感受到那因為自己的貶斥而有些委屈的樣子,旅行者也意識到自己的言語此時此刻開始是真正的能牽動起少女的內心。
「開玩笑的,熒是我的東西,最可愛的女孩了。」
「是,是嗎?」
「所以就跟剛剛說的一樣,僅僅是電氣水晶的碎片而已,沒什麼的,很快就能搞定了。」一邊輕描淡寫地將數顆小的電氣水晶塞入菊穴中,隨即肉棒就對準了女人孩的小穴,雙手壓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孩的雙腿上,一邊說著:「無論熒到哪裡我都會陪著你喔,因為是我把熒養成這樣好色的孩子的不是麼?」
不要停止給予溫暖的言語跟觸摸。一邊插入的瞬間男人面對因為小穴被輕微發電而強烈高潮的少女身體,在早就因為快感失神的身體旁邊不斷地說著,一邊用手撫摸著少女的後腦。
要小心地,小心地引導著對方,即使是在高潮的當下意志力薄弱說出的話,多說幾次也會讓人愈來愈相信這一切。就這樣抱著抽插小穴的男人繼續在女孩的耳邊耳語著那撫慰人心的話語,比起過往那些曾在旅行上說過的言語比起來不惶多讓的真摯,而這也讓迷迷糊糊的熒愈來愈放下警惕之心,小穴內的愛液也分泌的愈來愈多。
肉棒一次次的抽插著,在那濕熱溫暖的肉壁裡被細緻地摩擦著,規令地頂入花心時都能看見少女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那雙金黃色的眸子裡滿滿的全是情慾與對男人的渴求,抓著大石子的雙手死死地緊握著,應對著後方來一次次永不停止似的強烈沖撞,嬌小的身軀抖動著,歡愉地承受著每一次的撞擊。
這可真是,非常的緊又刺激啊。不斷喘息著,面對眼前少女用力包裹上來的身體令自己感受到無法遏止的強烈快感這點,旅行者只能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瞬間就將自己的肉棒插入眼前這稚嫩的小穴深處。
「────!」
小穴在這一瞬間徹底絞緊,男人的肉棒對著這兩個月來不斷用力抽插的小穴肆無忌憚地使用著,早就已經濕滑柔軟的小穴此時輕易地接納了男人的肉棒進入,甚至那肉壁已經被調教的在感受到龜頭進入時就流出了陣陣氣味濃郁的愛液,就好像在表達著少女這朵青色的花朵此時正一步步蛻變的甜美成熟起來。
然而還沒有等少女反應過來,小穴裡頭那散落其中的電氣水晶瞬間又發出一陣細微卻清晰的電流,瞬間就令少女整個人的身體猛烈地顫抖著,也就在這一瞬間,對於這微弱電流不感到棘手的男人已經用力地將肉棒深深地五桶入小穴當中,伴隨著那強而有力的擺動開始瘋狂抽插起少女的小穴。
不斷的抽插著,不曾停下的力道與劇烈的聲響一次又一次地傳入兩人耳中,迴盪在空曠的山野之間,那過去還會因為在空曠地帶交媾而讓身體遲滯的羞恥心如今早就隨著那無數次的性愛被洗刷的蕩然無存,此時的兩人那怕在丘丘人的熒的裡都不會有一點猶豫,只是放開來盡情地享受著對彼此身體的渴求,男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少女小穴的最深處,將少女自後方大力地頂著這句身體一直不肯停下。
那就像在品嘗著熒的身體,而且是極為粗野的品嘗著。然而那龜頭在少女體類大開大闔地擺動著,龜頭認真用力地劃過每一寸的穴壁,這些卻都是真實地讓熒的身體不住地晃動著,只看著男人的雙手抓住了熒的雙手,那就像是手銬束縛住女人的身體一樣,隨即這撞擊的力道肆無忌憚地在少女體內肆虐著,一點也沒有停止的跡象。
不自覺的,男人松開抓住熒一隻手的限制,然而隨即手掌就緩緩握住了少女的頸子,伴隨著少量的施力開始,那一瞬間就讓少女的呼吸停滯下來,小穴也像是受到驚嚇一樣猛烈的絞緊。
簡直要死掉了一樣。感受到窒息與恐懼的熒幾乎是下意識地繃緊了小穴,而面對著少女這反映的旅行者滿意地笑了,用那幾乎篤定的聲音說著。
「果然沒錯呢,熒果然是個非常有資質的m呢。」
「什,什麼……」
「比起普通的做愛,果然還是這樣帶點虐待性質的更讓你的小穴感到高興麼?」一邊自後面瘋狂地抽插著這誘人的小穴,在那汁水四濺飛起的性愛汁中,男人索性拿過了自己的上衣綑成一條繩子,將中間塞入了熒的嘴中,隨即拉扯著兩端,肆無忌憚地說著:「我的熒真的是非常糟糕的孩子呢,居然這樣子戲弄的話會更加的喜歡。」
「嗚,嗚嗚!」
搖頭想要否定男人所說的一切,然而下體卻因為這強烈的撞擊而愈來愈濕潤,一邊被電氣水晶刺激著一邊卻又被男人的肉棒大力捅如其中,女孩的身體幾乎不只一次的在做愛過程中高潮,然而那顫抖的雙腿卻被強制著站立,抓緊她雙手並用繩子牢牢捆住其嘴的男人就像在宣示著自己對她的主權一樣,肆無忌憚地使用著女人的身體。
清風徐徐地吹著,那微風吹來卻帶不走兩人身上的燥熱,只看著在小水塘旁不斷撞擊彼此,只看著咬住布條的少女與就像是駕馭著母馬一樣自後方猛力
幹著小穴的男人,那過於懸殊的強弱之別幾乎讓人瞬間就理解到這之中的野性,是不存在憐惜與疼愛,反而是將獸慾徹底解放開來的兩人瘋狂的渴求的彼此對對方的侵犯與被侵犯。
肉棒開始跳動著,而那早就已經處於痙攣狀態的小穴也開始一步步走向潰堤邊緣,大量的愛液混合著剛剛史萊姆的黏液被旅行者大力的抽插拉出,滴滴答答的全都落在地上,為了獲得快感整個人的前身都趴在河邊的大石上,肆意讓粗糙的時頭表面摩擦自己雙乳的熒眼神裡早就沒有了焦距,幾乎指示下意識地收緊了自己的小穴給男人肆意地使用而已。
「嗚,嗚嗚嗚……」
被布條封住嘴的少女哪怕被抽插著也只能勉強嗚咽出一兩聲呻吟,然而旅行者是知道的,那炙熱的小穴正一步步的收緊了自己的肉壁,大力地摩擦著與男人肉棒的每一寸空隙,隨著這股收繳的力道愈來愈強烈,旅行者都開始感覺到自己的下身被死命地吸住,每一次拔出時都能看見陰道微微被拉出的樣子。
而此時的旅行者已經到了強弩之末,那瘋狂的擺動與熒強烈的吮吸都令他感到幾乎無法克制住,每一次砸向身下少女的動作都愈來愈強直到────
「呼嗚──────!」
伴隨著一陣強而有力的沖撞傳來,跳動的歸頭再也按捺不住的在少女身體裡噴出大量的精液,一瞬間熒的身體也劇烈的顫抖起來,大口大口吞入精液的小穴還是繼續用力收緊,直到將那些精液全都吞入小穴當中才緩緩的放開男人的肉棒。
顫抖的雙腳終於支撐不住,面對著男人的攻勢,少女整個人緩緩地跪趴在地上,肉棒也順勢滑了出來,倒在地上喘氣的少女幾乎就像失去意識一樣只能自顧自地喘息著。
然而這還沒完,男人的手隨即抓住的熒的手臂,少女只來的及慌張地看上一眼,隨即又被男人給摟入懷中,那靠在河邊石壁上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看著眼前的男人那仍然繼續勃起的肉棒對準自己的小穴,少女眼底裡帶著恐的目光開始加劇─────
「辛苦了喔。」
「咦?」
出乎意料的摸頭,看著眼前並沒有任何的暴躁與狂放,只有對自己露出溫和笑容的旅行者,這轉變之大幾乎令熒措手不及,然而男人並沒有顧忌這些,只是輕聲地說著。
「熒,是因為我剛剛說了我們可能在蒙德就會分道揚鑣才願意讓我做的這麼激烈的對吧?」
「唔!不,不是的,我根本就不在乎你這傢夥。」
「真是的,難不成是因為這一路上捨不得分開了才想打分手炮麼?而且這麼緊張,難不成以為我會繼續向剛剛那樣欺負你麼?」
「不,只是,想說旅行者先生這一路這麼照顧我,即使現在稍微有點……」有些慌亂不知所措的熒面對這個問題陷入了不知所措的狀態中,支支吾吾的反而好似才是那個做錯事情的人一樣:「只是剛剛我還以為,還以為會被……」
話並沒有說完,一個溫柔的擁抱就好好地抱緊了熒的身體,那是剛剛還極度狂野的旅行者,然而此時的他只是輕輕拍著少女白嫩的背脊,就像是一個善解人意的鄰居大哥哥一樣,給予嚇傻的少女一個避風港。
「沒事的,熒,不會有任何人能傷害到你的,剛剛只是對不肯認清事實的壞孩子來個小處罰喔。」明明才剛剛欺負過人家,此時卻又能面不改色說出這種話的男人不可謂沒有心機,但是此時此刻這確實是少女最需要聽見的:「我的小公主,一定不會有事情的,所以要好好在我身邊繼續留下來喔。」
「嗚……」
「稍微欺負一下而已,我會好好地陪在熒身邊的。」
若僅僅是空談則為花言巧語,然而當這兩個月來確實地與少女產生羈絆後,這卻變成了一種暖心的言語,野讓男人接下來插入肉棒的動作順利異常,伴隨著緩緩的抽插,一點一滴地讓少女的情緒平緩下來,那被肉棒繼續插著的小穴此時再次發出了歡愉的痙攣。
跟剛剛的激烈完全不同,這是溫柔細緻,卻又連一絲絲的害怕都不法讓人升起了舒服性愛,幾乎要在瞬間讓熒忘卻此時此刻還在荒郊野外一樣,女孩下意識地緊緊抱住男人的身體,緩緩喘氣的同時也感受著肉棒此時溫柔的抽插著,完全不是剛剛那粗魯糟糕的性愛能比擬的舒服。
將自己的防線打垮後,卻又是這樣子舒服地征服著自己的身體。只剩下喘息餘地的少女不斷地支撐著,面對眼前的男人,那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描述心中的情感。
既是旅行中可靠的同伴、是人生經驗的前輩、是懂得無意間撩撥自己的男人,最後卻是能隨時隨地讓自己品嘗魚水之歡的支配者,旅行者幾乎用壓倒性的方式佔據了熒心底裡的每一寸空間。
而看著眼前已經有些恍惚的少女,旅行者一邊抽插著這色氣的小穴同時,卻也朝著眼前的熒說著。
「熒!」
「是,是?」
「放心好了,我會養著妳的。」一邊從底下奮力地抽插著這嬌小的軀體,感受到對方因為自己的言語而再次收緊了小穴,旅行者大力地用肉棒再次貫穿了這幼嫩的身軀並給予強烈的高潮:「變成我的東西,把你一直帶在身邊不會放手,直到你找到哥哥以後我也不會把你給放開的。」
「咦?等,不要在這時候────呀!」
沒有等少女的回話
在水面之上映照著兩人交合的樣貌,不斷被粗大的肉棒插入肉穴深處的少女根本無法反抗比他高大許多的男人,被來自旅行者強大的力量抓緊雙手上下沖撞的熒就跟飛機杯似的,只是被動地成為讓男人感受到歡愉的對象,完全不是一個對等的存在。
但即使如此,她卻還是感到強烈的歡愉,而與趕到歡愉同時傳來的濃濃被得羞恥感則增加了身體的敏感度,讓少女不斷滴落的愛液愈來愈密集,被肉棒抽插時幾乎都要變成一條連接至地面的銀線一樣。
「承認了吧,熒。」一邊奮力地抽插著,男人的言語還在耳邊不斷地出現,再一次地蠱惑著女孩的心緒,就像要將她拉入男人精心布置的陷阱一樣:「過去你是什麼都不重要,現在的妳只是因為失去了親人驚慌失措的孩子而已,那麼希望有人在身邊的少女只要好好地說出內心的渴望就可以了,把自己渴望被男人給佔有的慾望說出來吧。」
「我……我!」
「我的要求不多,僅僅是變成我的東西而已。」聲音自強迫轉為溫柔,少女一邊咬緊牙聽著男人的聲音,一邊嘴角還依靠著最後一點矜持在強忍著不要讓自己徹底潰堤,旅行者卻已經補上最後一刀:「我會陪著妳的,守護著妳,直到妳找到兄長後也是如此,讓妳的哥哥知道妹妹已經變成了我的東西了。」
「太狡猾了……為什麼,為什麼不直接說要把我佔有,為什麼……」
「我可不是那樣的壞蛋啊,只是面對布坦率的孩子時會大力欺負一點而已。」看著眼前的少女,那張不斷喘息的面容與緩緩抖動的身體都顯示著眼前的她已經徹底動搖了,這讓男人繼續柔聲地說著:「我會繼續跟妳一起上路,不斷的不斷的佔有並征服妳,直到妳願意親口告訴妳哥哥,征服妳的是怎樣優秀的男人啊。」
「你……」
沒有說出口的是話語,然而下身的行動已經證明了一切,那張微微露出笑容的表情與用力夾緊男人身體的下身顯的一切都是那樣的和諧愉悅,不斷地讓
只是一如往常的射精,一如往常的用那粗大的龜頭插入自己小穴深處,感受到那小穴近乎是毫無防備,不,甚至是一轉攻勢地用列親吻著男人的肉棒,將自己身體的全部都用力包裹上來,絲毫不讓男人的肉棒有一絲一毫的遺漏侍奉之處,全身新的用小穴套弄著眼前這粗大的存在。
而感受到這熱烈的情緒後男人也不再有其他想法,只是奮力地挺動著自己的腰際,將那幼小的身軀不斷地抽插著,任憑愛液不斷滴落到地面上,自己的肉棒也幾乎要不受控制地跳動起來,大量的先走汁塗滿了穴壁,知曉高潮即將來臨的兩人瘋狂地碰撞著,將自己的身體全然地交給對方去感受著這股高潮後的強烈快感,幾乎要無法去遏止。
「────!」
強烈的撞擊,彼此的力量突然不受控制地增大,緊緊抱住彼此的男女只剩下不斷顫抖的力量,龜頭此時已然插入花心深處,那顫抖的存在此時正瘋狂洶湧地將一切精液全都噴入女人的身體當中,而熒的小穴也顫抖地接下了那些飽含著男人意念的精液,那貪婪的年輕小穴此時正大口大口地吞沒了每一點精液,然而卻一句話都無法說出口了。
顫抖著,喘息著卻又是哭泣著,看不出是因為那絕倫的快感導致還是男人的言語將少女的心房打破,只看著熒的雙手緩緩撫摸著男人的臉頰,就像在凝視著什麼一樣,突然用力地親吻上去。
把妳養著,然後疼愛著妳。那像是在蠱惑人心的言語,配合著男人確實地呵護著自己的行動後,那怕女孩深知不妙也依舊無法逃離引用下這如蜜一樣的毒藥。
「……」
默默無法出聲,然後筋疲力竭的少女卻依舊將自己的身體靠緊了男人,沒有一絲一毫的芥蒂,而男人也好好地抱住了她,一如往常地在性愛結束後變回一個溫柔可靠的長輩,緩緩撫摸著還在高潮餘韻中顫抖的少女。
那是溫柔卻又粗暴的作法,男人的野蠻裡帶著一絲絲紳士的氣息,就像一個永遠理解應該如何處理眼前這美味的小小鳥兒的廚師一樣,細細地撫摸著她的身體,然後在她完全放松戒心的瞬間─────
「說吧,說想要我留下,或是跟你一起旅行下去。」
只要輕輕用一句話,將她渴望自由的羽翼徹底從心底拔除。
「原來如此,那邊就是蒙德了麼,果然是這裡看上去最有可能遇到人的地方呢……」
「是啊,終於可以好好的開始行動了,派蒙還是會好好幫助你們的,。」
「恩,抱歉了派蒙,一開始把你當成了備用糧食。」
「所以說了!派蒙可是很有用處的!哼哼。」
看著遠方的城市,又看了看身邊驕傲挺起胸膛的吉祥物,男人微微一笑用手揉了揉那純白的頭發,嬌小的派蒙也不禁露出了笑容。
面對露出微笑的吉祥物,男人也不吝於給予讚賞,看得一旁一直不說話,只披著一條長袍的熒也露出了微笑,然而下一瞬間少女卻又再次露出了緊繃的神情,伴隨著一陣抽搐後緩緩地用雙手撐著地面仿彿力氣被抽走似的喘氣著。
而這自然引起了派蒙的注意,吉祥物飛至熒的身邊看上去有些擔憂地問著。
「沒事麼?熒。」
「沒,沒事的,派蒙,我跟旅行者先生之間沒事的。」
「唔?這樣麼,那麼派蒙就放心了!」
熒的笑容有些勉強。剛剛的布甲因為弄濕了,此時的自己除了披著一件披風外底下只帶著那帶有電器水晶的內衣而已,才剛剛高潮過的身體被這樣插入著,基本就不可能讓人恢復過來。
兩個月,僅僅是兩個月的時間而已,自己的身體就被男人給調教的愈來愈敏感好色,原先不曾以為能用來達到快感的身體也變得能夠因為男人的愛撫而開始體會到喜悅,這一切都是拜那個男人所調教。
那怕是現在也……明明才剛剛被射的滿滿的,身體卻不聽話的再次渴求起肉棒來了。不斷喘息著的熒有些頭暈腦轉,然而看著正在仔細研究接下來進程的男人卻又不好意思說些什麼,只能在一旁強忍著,感受著那股一直強壓不下的情慾此時又再次縈繞在心頭。
這樣下去的話───
「那裏的旅人─────!」
念頭還沒轉完,一聲清脆的響聲就打斷了熒的綺念,只看著一名紅衣黑發的少女自遠方的山坡上跑來,就在旅行者與熒都來不及去回應的當下,那身影已經迅捷地跳到兩人面前,同時看著眼前的兩人問著。
「兩位陌生的旅人,我是自由之城的守護者,西風騎士-安柏。」個子同樣不高的少女一臉洋溢著活潑好動的特質,看著眼前出現在丘丘人營地的兩人,看上去不免有些芥蒂的樣子:「兩位為什麼會在這地方出沒,是否能告知於我呢?」
「我……」
熒看著眼前
在那早已經潮濕的小穴裡塞著男人給予的電氣礦石,在男人的調教下原本應該肩負起找尋兄長之職的少女臉上已經露出恍惚之色,協伴而來的小妖精派蒙臉上也露出了古怪的神色,一點點露出的愛液也自那雙小短腿上滴落到地面上。
就在即將被眼前的紅衣少女發現自己狀況的前一刻停下了腳步,緩緩喘息的熒面對眼前的少女,吃力的想要擺出鎮定的樣子去招呼眼前的少女,然而那股因為遇見人類而突然湧上心頭的羞恥感卻阻撓著她說話的能力,張開嘴要說話的時候,股間傳來的強烈麻痺感卻瞬間讓她顫抖起來。
持續給予少量電擊的礦石不斷折磨著滴滴答答的小穴,幾乎要徹底將熒的意志給剝奪掉,顫巍巍的少女雙腿此時不斷地抖動內八,那恍惚的模樣簡直像是草原上肆意遊蕩的丘丘人一樣。
然而就在少女幾乎要堅持不住時,一雙大手卻摟住她的肩膀,男人此時就站在她身邊,已然穿戴好裝扮,手裡也提著長劍的男人看上去儼然就是個嫻熟的冒險者。
「不要誤會了,陌生的少女,我們只是路過並且駐紮在這丘丘人已經被剿滅殆盡的營地而已。」
「什麼?丘丘人難不成被你們給。」
「嗯,其實更多是多虧了這個孩子就是了。」
面對這有些詫異的疑問,旅行者臉上倒是露出了一絲絲的微笑示意彼此之間沒有必要爭鬥,同時拍了拍熒的肩膀示意她不能洩漏自己此時的狀況。
放心下來了。就在意識到不用自己說明情況而安心的下一秒,熒的身體就再次緊繃起來,因為男人的手掌正往下狠狠地揉捏著她的屁股,面對男人的惡作劇,熒卻連一點反抗的力量也沒有,只能肆無忌憚地被男人給美味地品嘗著,每一寸的身體都受到了那男人的掌控一樣,完全無法脫離。
「話說到這裡,騎士小姐應該就能理解我們絕非什麼奇怪人士了吧?剛剛的敵意感不知道會否打消少許呢?」
「沒錯沒錯,派蒙也覺得這樣子很不好喔。」
「啊……這,這個。」被旅行者與派蒙同時說著讓安柏臉上露出了緊張的神色,大概少女一開始就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吧,只能重新開始說著:「那麼重來吧,歡迎三位可疑但可敬的旅行者來到自由之城蒙德。」
「咦?這個用詞也太奇怪了吧!」
就在派蒙與眼前的騎士小姐拌嘴的同時,一旁不說話的熒此時卻不斷地顫抖著,屁股裡的電氣水晶正被男人肆意地拉動著,那就像要讓少女當場露出癡態一樣,男人的動作完全沒有要停下的跡象。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驚慌失措的熒只能祈禱著不要在這一瞬間就露餡,然而旅行者卻還是肆意地抓著她的臀部,那雙粗糙的大手就像在揉著麻糬般把少女挺俏的小屁股玩弄著,甚至惡意地將原本已經快掉出來的電器礦石再次推入小穴深處,一點一點地刺激著熒的小穴。
「───────!」
被這樣刺激著的少女根本無心去傾聽旅行者與安柏說了些什麼,然而此時此刻的她也不在乎,下身傳來的快感讓鬥篷下那對渾圓雙乳也跟著挺立,乳頭充血後昂然挺立著跟鬥篷的布料互相摩擦著,豆大的汗珠與下身的愛液混雜噴出一股強烈的氣息散發出來。
「旅人麼?」
「我的夥伴有些不舒服,可能要到城裡頭休息一陣子才能恢復。」面對眼前帶著懷疑目光看向自己的偵查騎士,旅行者露出一臉溫柔卻又無奈的樣子耐心地解釋著:「她是為了尋找失散的兄長才與我結伴同行,我們想著只要到了蒙得後應該會更容易讓她找到自己兄長的下落。」
「是這樣麼,另一位陌生的旅行者,這是確實可靠的證詞麼。」
「是,是……」面對眼前出現的她者,熒臉上雖然有著少許的遲疑,然而面對這個說法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我們是……結伴旅行的同伴,這,這位先生就是我的同伴。」
是麼?偵查騎士看著眼前的少女忍不住的眨了眨眼,像是在確定這句話中是否有任何虛假的意味一樣,然而她終究沒辦法從這之中發現任何一點點的不尋常處,只能起身看向眼前的兩人說著。
「歡迎來到蒙德,尊敬卻又陌生的旅行者。」
「這裡才是,也多謝您的帶領了,安柏小姐。」
面對眼前的女孩,旅行者只是露出了一如往常溫和的笑容後將熒抱在懷中,手掌卻不動聲色地深入那長袍底下,緩緩用已經絕緣的手套將少女小穴當中的電氣礦石再次壓入小穴深處,那帶電的麻痺感此時與精液一同混雜著,瞬間就刺激到小穴的最深處去。
呼嗚───────!
熒的身體再次繃緊,隨即一股激烈溫熱水柱隨著女人的雙腿流出,臉上早就已經因為高潮的關係而露出了柔弱不堪的模樣,一切都像已經準備好讓男人採摘了一樣。
而旅行者看著眼前已經徹底沈溺在愛慾中的熒,也同時將臉湊到她的耳邊,緩緩對著女孩說道。
「擅自漏出來而且不肯承認自己身分的熒是壞孩子,剩下的處罰等到城市裡頭再說吧。」
「是,是……」
「兩位請快點跟上吧!最近的城外可不安寧呢,就連那些丘丘人都不斷靠近城市了。」安柏的聲音自遠處響起,傳進兩人耳中時卻又加上一句讓熒臉上一紅的句子:「奇怪貌似風中有些不尋常的氣味,到底會是什麼呢?」
「誰知道呢。」臉上的微笑並沒有變化,抱著熒的男人仍然是那樣不動聲色:「也許是風神大人將某種味道帶過來了呢,神也會惡作劇的不是麼?」
面對這句話安柏並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在前方替熒與旅行者開路,而此時在男人懷中少女也將臉埋進旅行者懷中,靜靜地想著剛剛所說出的話。
我們是夥伴,是的,是正確卻也是不正確,還有更好的說法才對。緩緩地喘息著,那櫻色的嘴唇像是在強迫自己吐出什麼令人害羞的台詞一樣,一點點一點點地,催促著自己的喉嚨發出聲音。
「我是……旅行者先生的……所有物……」
.rd下一篇原神的激烈度:19(啊是甜文捏
.rd10跟誰呢
1跟琴開心的工作日
2跟菲謝爾的中二共舞
3跟優菈的品酒日常
4跟麗莎的圖書館管理員行政日
5跟安柏的野外冒險
6續寫熒
7溫蒂的演奏
8芭芭拉的偶像護衛
9蘿莎莉亞的告解
10幫莫娜還債
.rd:7
開局男銅,敬請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