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让我慢慢摸可能九条+雷神我能摸出快10w字也不一定,但那太累了,还是精简许多部份吧,但也怕精简太多变的太简陋好麻烦啊,jpg
以后如果是个别角色的故事会已o.5章放出(像是在写当中的配合支线剧情的神里或是酒醉优菈,優拉已經決定要讓他用超純愛方式去狗咩熒了)
別人家的爺不是扶他或是屑人,只有我家的爺是提瓦特ue,成天都在被狗咩的路上旅行著
虽然已经没有必要品鑑米哈油的主线剧情(个人支线还是大大的可以)…….即使如此,我还是觉得这次主线剧情勇次郎的纯度论能解释所有人,基本就是全员纯度木大,杂质太多了,不先雷普一顿提纯一下好像写不了纯爱,反叛军跟幕府方全员低纯度雌性(全员雷普预定
鸦语:九条这篇一半是蹭流量(实诚,不然我原本在写荧用以理服人痛打旅行者的金玉)算是练手感的作品,我一般长期停更后会累积一两篇练手感文才开始写约稿(或认真文),练手感文会写各种我擅长或不擅长的题材,如这次的九条配合上稻妻一系列的剧情后我想还是以这种有点过分的方式来写看看,至于之后会不会写纯爱,我想是会的,毕竟怎麽说都是纯爱人嘛
但那也是等我用天生十倍睾固酮,金玉已经锻鍊成神之心的牛子把雷神雷普的意识到自己是雌性后,跟沙罗一起全裸土下坐再说(基于觉得这次2.1剧情纯度好拉跨而产生的GAY化勇次郎脸
生草剧情在第一页,想要直接看见搞黄色的跳页就是了
南十字星的部分船团并没有停靠岸边太久,仍然航行于海上,朝着海外迈进。
「没有我在的时候的舰队显得也很出彩呢,怎麽样呢,看来那傢伙还是说到做到的呢!」面对着这依旧动人的璃月,小腹微微隆起的飒爽船长依旧是那般喧闹着,虽然脸色不若以往般精神奕奕,但也是格外英气:「果然是在海上才是最舒畅的。」
「稻妻啊,以前当吟游诗人时好像来过这裡,但是那是什麽时候呢…….」
精神奕奕的女船长与化形为少女的酒鬼神灵同时迎着海风看向前方,稍微进入安稳期的两人此时都笔直地看向海的另一边,面对着几日的航行后朝着另一个国度前进。
随着海平面缓缓爬升,数个小点也自地平线一端凸起,与自己同样标誌的船隻正打着旗语靠近这边,北斗也不慌不忙地吆喝着,看着对面船上逐渐清晰的脸庞同时听见吆喝声。
「北斗船长,实在是好久不见。」
「万叶麽,这段时间里没有事情吧?」
看着从另一艘船上跳过来的少年武士,熟络上前打招呼的船长并没有丝毫生疏感,只是随即吆喝着船对们重新归队,然后一齐驶向了遥远的彼岸。
目标是稻妻,一路上众人也分享着最近所发生的一切。
「如何啊,那个旅行者来帮助你们之后,稍微有解缓一点压力麽?」
「只能说…….很令人吃惊吧。」缓缓呼出一口气,枫原万叶的脸上彷彿也因为旅行者一人独走带来的连锁反应吃惊一样:「几乎是他一个人在底下四处奔波,原本只是在神里小姐底下奔波的人们逐渐凝聚起来,甚至也开始接触不少对朝政颇有微词的人。」
「那傢伙就是这样吧……真是,要不是被做爱给妨碍了搞不好真的是个什麽鬼才。」面对这样的评价北斗也不意外,脸上笑容依旧意气风发:「不过我可不想要小孩的爸爸是什麽无聊的傢伙呢,说到底,颠复神明这可是非常有趣的事情啊!」
「咦?船长怀孕了???」
「其实跟那个傢伙见面过的大部分都怀孕…….噢,荧没有就是,难怪被留下来时很哀怨。」一边用真诚的笑容说出笋人话语的风神还是那般笑容可掬:「不过可喜可贺就是旅行者完全被原谅了喔,只是也付出惨烈的代价就是。」
.rd旅行者付出了多惨烈的状况才获得原谅呢(10以下已经无所谓了,50以下骨折,90以下重伤,90以上牛子差点被废掉 :94
「啊……毕竟荧在恢復理智之后也是有些内疚了,那天可是对着牛子整整打断了.rd:47根以理服人才原谅旅行者呢。」
「那也是很厉害呢,居然还活着这点。」
毕竟可是提瓦特基因序列最接近火星蟑螂的男人啊。温迪对于万叶的吃惊感觉到有趣,就连回答都显得格外的详细,甚至自己凑上前去看着这名流浪漂泊的温和武士,距离之近令人有些难以招架。
「怎,怎麽了麽这位朋友?」
「哼~只是感觉你也是有那种会吸引旅行者资质的男孩子啊。」彷彿露出恶趣味的表情一样看着眼前的万叶,温迪却没有多说些什麽,只是别有深意地点了点头:「不知道他之后会如何品鑑呢?」
「咦?到底…….」
时间到了就会知道啦。面对这个谜语一般的回答,温和的武士少年微微弯着头看向眼前雌雄难辨的风神,然而俊俏的神灵只是露出了古灵精怪的笑容,同时也看着前方这个遥远的国度。
那麽,这次你的故事是什麽呢?旅行者先生。
.rd旅行者在稻妻的顺利程度(30以下被抓住了,70以下跟神里恩爱,90以下要對九条沙罗下手,90以上已经准备好雷普雷神跟沙罗:90(????你是勇次郎麽????
.rd10上来就雷普雷神跟沙罗是因为?
1 十倍睾固酮
2 你可曾听过,(提瓦特版本)牛子行的故事?
3 变强就要吃禁果(你这是孙悟空吃蟠桃不成!?
4 其实是雷神私底下要求的(啊?
5反抗军抓住九条沙罗后旅行者冒死进行1v1单挑
6还是先调教沙罗吧.jpg
7十倍睾固酮
8 你可曾听过,(提瓦特版本)牛子行的故事?
9 变强就要吃禁果(你这是孙悟空吃蟠桃不成!?
10 大成功/大失败
.rd:7(雷电将军,xx岁,为了唤回体内的永恆神性而踏上眼狩………脑袋开始疼痛
.rd3那麽是谁先遭殃呢?
1沙罗
2雷神
3一起上吧
,rd3:1(十倍睾固酮等到雷神篇时再说吧(头痛
九条沙罗失算了,一切肇因于她原以为这只是一场单纯的追击而已。
即使将弓矢对准眼前的男人也毫无意义。看着四周逐渐围上来的人群,她很清楚地意识到这点,那裏面有很多具备神之眼的人,却在眼狩令中失去了他们的地位或是遭到威胁,面对这些人的包围计画,沙罗很清楚根本没有胜算。
不,还有一些其他的存在混合于其中麽?察觉到某些人身上佩戴着类似神之眼却又似是而非的存在,沙罗也本能提高警觉,但眼睛还是看着眼前的旅行者。
「一切都在计画之中麽?」
「哪裡,这之中还是有赌注的成分存在。」
面对被自己给打伤无数次却还是坚持把自己跟部队分开,最终才坚持着让自己掉入陷阱的旅行者,那张苦笑摇头的情中不带有过多掩饰,彷彿自己也是经历了千辛万苦才把这位天领奉行给引诱入这绝境一样。
四周皆是具备神之眼的人,那或许是为了避免眼狩另而躲藏起来的使用者们,即使是九条沙罗一人也不敢说能全身而退……不如说是否还能退走呢?
「旅行者是没有神之眼甚至没有丝毫神力的存在……正常不会这样想吧,也因此我也时常躲过你们的追杀,顺利推进我的目标。」
「鼠辈!」
对眼前之人的所做所为表达自己的蔑视,然而沙罗却不敢大意地看着四周,那些全是在将军的带领下受到讨伐者或是他们的亲信友人,若说放眼稻妻还有谁会捨命反抗将军,必然只有这些亡命之徒了。
总之先活捉那男人,神里家的孩子被这个男人给迷得神魂颠倒,如果贸然出手可能只是让将军的根基家不稳而以。
「神里家的孩子被这个男人给迷得神魂颠倒,如果贸然出手可能只是让将军的根基家不稳而以。」突然说出口的话跟自己内心深处几乎一模一样这点立刻让沙罗身体颤抖一下,而看见这种态度的旅行者指是轻声叹了口气,面对着依旧拉弓面向自己的沙罗张开双手:「指控也要有证据才行啊,大将。」
「这是威胁麽……」
面对逐渐靠近的威胁,九条沙罗,天领奉行大人亦只是冷冷看着这些卒子,彷彿接下来任一所作所为都不能让她动摇。
只是当他看见刚刚躲起来的男人再次出现时,居然身穿一身稻妻的官服,虽然述职不高的关係看上去极为简朴,但却在在证明朝廷中有人成为内鬼帮助眼前的男人,饶是奉行大人也不禁微微一愣。
「有人让你入幕府成为一名官员?」
「是啊,到底是哪一家的请託就请您对所有的官员都彻底搜查吧,想必…….可能会查到东西吧。」行的礼仪之端正,简直勘比一名举止端正的风雅贵族,刚刚才对天领奉行下咒的男人亦只是轻轻从其身边离开:「对眼狩令略有微词的人们可绝不仅仅是那麽简单的一家一姓……自然,贸然查彻可是会对您的声誉产生危机啊。」
「你这傢伙……」
「总之日后在城内相见时,还请多多关照。」并没有现在就对着被自己种下淫纹的下任何指令,只看雨织翩翩翻飞而起,男人身影遁入黑暗中消逝,声音却依旧在附近迴盪:「奉行大人……希望等等您能活下来。」
紧接着下来,便是天领奉行的独自鏖战。
.rd照例骰个旅行者在稻妻的工作力:2(????
.rd10工作力大失败是?
1语言障碍
2第二米虫理论发动(和平摸鱼运动
3对同事进行躺平革命演讲(用键盘与萤幕取代锄头与镰刀
4举起劳工人民的法槌(和平不上班运动
5卑鄙摸之助(成为职场垃圾推事情侠
6第十一代劳动神鹰(强制让别人成为背锅侠
7病假
8正在请老婆的陪产假(我居然无话可说
9忙着透批(喂!
10 大成功/大失败
.rd:2
旅行者做的工作其实位置不高,说到底也只是幕府底下一名专门处理文艺工作的御书歌役,这让他的生活其实非常悠閒,甚至可以说,异常的摸鱼,除去神里佳的大姊三不五时找自己聊天外,甚至都在办公室天天搓核桃跟赏鸟。
自然,这一天也是如此。
「第二米虫论?」
「没错。」一边磨着墨一边静静整理手上公文,看着对面时不时会来找自己的神里大小姐,旅行者比起在璃月时优閒许多:「不出差、不团康、不早退、不加班、不站队、不八卦、不主动表态、不落井下石,大小姐你拿差点给我时绝对吃,每天都提两桶职场上的水回家裡节省水费、办公室产出的废纸废木料带回家去当柴烧,大家想到摸鱼绝对有我,但是团队里又有人比我更混,因此即使想要抓做事情不力的战犯也轮不到我。」
「咦?这,这样麽……」
「没错的,我亲爱的大小姐。」一脸正经地说着垃圾话,摆出跟在璃月时不同的面相,倒似是一个有些轻佻却又不失幽默的男性:「此即是黑暗兵法,职场第二米虫论,是为无背景基层公务员与国企员工必修心法。」
这话把神里逗乐了,面对这个一本正经地大言不惭的傢伙,端庄的大小姐就像孩子依样笑开怀,也让旅行者不禁莞尔。
比起去勾心斗角策画些什麽,这样惬意地着天真烂漫的少女一起生活才是自己最喜欢的,毕竟也不是什麽酷爱政治斗争的主,还是这样悠悠閒閒地度过每一天才好。这麽想的旅行者一边慢慢琢磨着一些事情,一边看着眼前正坐在自己对面的神里,那明亮的眼睛裡闪着天真烂漫的神采,却又像在仔细思考什麽一样最后才认真说出口。
「但是旅行可不是没有靠山喔,说到底不是有我陪着你麽?」
「这可真是……」面对这种说词让男人忍不住笑出声来,手上的动作终于勤快少许:「既然这样说了,稍微对可爱的公主大人用一点真功夫可不算违反米虫论原则呢。」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的确是有趣又有乐子的一天呢。望着眼前慌乱失神的神里,男人脸上的表情也更加乐喝起来,然而随即他也像想起什麽一样处理完手中的文件,在交付给主动找他聊天的绫华后微微一躬身,转身便朝着某处拿着公文走去。
果然指望大小姐那毫无计画的状况能成功,还不如指望乌鸦成为每天更新两万字的无情打字机……不,果然还是大小姐单人革命成功比乌鸦积极更新更可能一点,唉,总之两个都是奢望吧。叹了口气的旅行者整理整理自己的资料,对他来说到七变成怎样都不是重点,比起交给所谓的反抗军或是人民大众这些不可靠的成员,赶紧跟本来就不满的政府高层敲定权力转移的各种程序更快更便捷,毕竟本来接到的请託就是推翻将军而已。
有些无奈的念头在心裡打转,只看着旅行者那身影不知转了多少个圈子,手裡的公文各种换来换去,终归都是交到别人手上去,自己根本没有做任何一点事情地瞎忙着,可以说极尽一切伪装让人以为他正在忙着,
然而就在转了一个拐弯时,一双手却突然用力扯过他的衣领,还来不及说话就被恶狠狠地摁在厚实的牆上,来人动手力道之强,只能让男人在恢復意识后苦笑着说出一句。
「九条大人来了的话,就稍微休息一…….」
「不是神里家,我查得明明白白。」
「那是自然,即使是奉行大人都知道先查神里家,我怎可能动用那边关係呢。」挑没讽刺一下眼前女人,看着稍微握紧的拳头露出恶质笑容:「当朝为官者需要谨言慎行,不可躁进才是,万万不可……残害忠良。」
一点也不想理会男人的阴阳怪气,脸上露出愤恨表情的沙罗看着正在运送公文的男人,突然用力地亲了上来,那笨拙地亲吻差点把两人的牙齿给嗑飞出去,然而男人在感到疼痛后随即热烈地吻住状况诡谲的奉行大人,甚至驾轻就熟地主导着,双手也直接揉捏着那贴紧身体的丰乳,而沙罗只是哼哼两声,却不曾反抗这种作法。
亲吻着的同时,奉行大人的黑色紧身衣也被扯开一到缝隙,就像在观赏自己的作品一样旅行者看着沙罗原本白皙的腹部上,已经深深烙印上一抹怪异的纹路,粉紫色的线条在白皙柔软的肌肤上延伸着,最终成为一个不曾见过的图腾,灼烧着女人的子宫。
冲出突围失败了,终究是没有突破那些使用邪眼之人的包围,最终被做为他们领头羊之一的旅行者印上了这种刻印,若不是靠着意志力的话早就在前几天彻底发狂了。
但即使是这样,对于沙罗来说,此时也到了忍耐极限。
「你这…….该死的鼠辈。」
「我可没有你们这种武力值,当然有什麽用什麽了。」面对眼前憎恨自己的女人,那咬牙切齿的通红脸庞看上去反而让男人想狠狠将之压在身下折磨,即使是旅行者也一样:「谁又能想到呢,忠心耿耿的天领奉行大人也会渴望男人啊。」
「那不过是你的计谋…….呜!」
是啊,是我的计谋没错啊。放肆地承认自己所做的一切,伸出手去细腻地抚摸着湿漉漉的小穴,原本应该凛然的沙罗此时表情狼狈不堪,纤细妖娆的腰肢也不自觉媚或地摇摆着,看在男人眼裡也变得愈来愈有趣,下身也在此时真正地起了反应。
「别,别看不起人了,我一定会找到你的……指挥者。」
「一开始就没有喔…….我的工作好比说在仍有保存实力的领主之间串联,能够倚仗外国的力量去反抗雷电将军的统治。」手指在粉嫩的小穴外围不停游走爱抚着,看着那张几乎要高潮的恍惚脸庞,旅行者异常冷静地说:「不满的声音一定会有的,尤其是高压统治下本来就不是嫡系却又强而有力的份子,推翻这种靠个人统治的政府是历史上早就多的去了的事。」
「你这傢伙,丝毫不隐瞒麽?等,你的手,干什麽,快,快点停下来----!」
「做什麽?不就是看看奉行大人发育的有没有健全啊。」
面对女人的挣扎,男人的手指却灵巧地爱抚着湿润的嫩穴,粉色褶皱被柔软的手指指腹来回抚弄着,间接刺激底下包复住的阴蒂,未曾尝过这样爱抚的女人此时只能狼狈地扭动着腰难以自持,整个人被淫纹整蛊着只能瘫软在男人身上,任凭对方肆意地爱抚着。
这个浑蛋。感觉到男人的双手都在自己身上肆意地探触着,原本就发热挺立的乳尖被小力地搓揉着,不时还恶意地刮过让沙罗的身体颤抖,原本凛然强势的表情变得充满慾念,同时也羞耻地意识到除去紧身衣物外的一切都在爱抚中被缓缓地剥夺,伴随着温暖又侵略性的爱抚揉捏着自己的臀部,包裹在漆黑紧身衣下的奉行大人彷彿成了一道佳餚,浑身发热地被把玩着。
没有第一时间就进攻,反而是缓缓地将眼前女人碍事衣物全部褪去,只露出被紧身衣包裹的饱满双乳跟翘臀,怒目相待的沙罗面对上眼前这气定神閒的表情,显得更加恼怒。
只看着已经勃起的肉棒缓缓碰触女人的双腿,双手用力压住沙罗肩膀迫使奉行大人跪在自己面前,被汗水润湿的紧身衣自下乳处被撕开一个小小的裂缝,随即肉棒用力插入其中,旅行者一边用力地挺动着,一边感受到厚实的乳压用力地挤压肉棒,就像要把精液直接榨出来一样凶猛,忍不住用双手抓紧乳房侧边来回挺动着,一次次地抽插这被汗水淋湿的乳穴,强有力的撞击着嫌恶自己的女人身体。
这傢伙…….身体颤抖着,明明不想要继续下去,然而看着不停自下而上顶过来,一次次沾湿自己双乳的肉棒,火热的感觉让沙罗满脸烦躁,却也不得不瞪着眼钱的男人,像是催促着对方点搞定一样,但这更激起旅行者的恶意,直接将龟头连着上方没撕开的紧身衣一同抵在沙罗脸上,让原本美丽的脸庞即使侧开闪躲也被用力沾染上那股雄性气味。
「到底要把女人的身体当成什麽了…….你这无耻的傢伙!」咬牙切尺地胀红脸一边用力搓揉着自己双乳,就连女人都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狼狈与性感,只是迫切想让身体彻底火烫起来之前结束这一切:「射出去,快点射出去啊!」
真是,那给你吧!面对这种愤怒的情绪旅行者直挺挺地回应着,用力地主动撞击沙罗的乳穴,肉棒被挤压着猛烈地喷出大量精液,一瞬间就涨满乳沟中的每一寸肌肤,伴随着女人「呜」的一声传来,包裹在紧身衣下的双乳已然成为了旅行者的蓄精槽。
最差劲了。感受到那股浓郁到要让人晕过去的味道,淫纹带来的性欲高涨也让九条愈来愈难以忍受,然而就在还想庆幸男人应该结束时,旅行者的肉棒却再次用力勃起,让好不容易以为能休息的九条看得一愣一愣,面对着将自己压在地上的男人有些恐惧发寒。
「不,不可能,为什麽你还能!」
「想要用这种浑身精臭味的身体去找将军麽,奉行大人也真是恶趣味啊。」
「那还不是因为你……」
一边挣扎着想要逃离,一边却只能看着自己染满精液的双乳被玩弄着,小小的空间裡充斥着汗水与精液的气息,让已经被种下淫纹的肉体再次滚烫起来。
一次次地,一次次地践踏着自己过去身为奉行的尊严,这个男人到底还想要做些什麽呢?
面对在自己双乳之间不停滑动的精液,重新被要求穿好衣服的九条沙罗只是愤恨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却没有办法反驳些什麽,任凭精液与一身衣服彼此沾黏在一起的不适应感还有浓郁臭味带来的不悦。
「堂堂天领奉行大人居然浑身精液臭的在这种鬼地方裡跟男人野合着呢。」一边看着双手被反绑无法行动的沙罗怒瞪着自己,一边却也享受着小穴用力包夹着自己的肉棒,那在潮湿水嫩肉洞中不断反复插入,拔出,插入,再拔出,不停欣赏着沙罗因为高潮而失神的颤抖的身体,手掌也用力揉捏着那饱满的臀部:「真不知道将军对你会作何感想。」
「那还不是因为你用的奇怪…….」
「这很奇怪麽?我可是难得找到可以好好下了各种淫纹术式的女人,当然会好好实验一下啊。」一边用力压住发软的沙罗,勃起的肉棒对准那浑圆挺俏的屁股,男人的声音有些刻意地装出恶意:「强制对我的肉棒发情,降低对我的命令违抗,无法对我产生忤逆心还有…….会愈来愈堕落下去的,大将。」
「不可以,快住手你这傢伙!那种神圣的地方,切不可,不可让将军大人意识到这汙浊之物!」感觉到双乳之间快速抽插的肉棒跳动起来,即使是未经人事之人也能感觉到不妙,那愤怒的语气裡隐隐有一丝惶恐:「拔出来,快点从我身上拔出-----!」
「那样的话,自己奋力阻止我啊!娘们!」
「等,等一下,好痛,好咿呀啊------------!」
殷红的血丝渗出,瞬间让沙罗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而旅行者也没有继续躁进,反而是缓缓地在沙罗的浅处抽插着,就像在跟恋人做爱一般温柔,龟头缓缓磨蹭着眼前这个女人的小穴,贪婪的肉壁在短暂疼痛后自己缓缓吸附上来,在淫纹的驱使下湿润软烂成一片美味的肉蛤夹紧抽插不止的肉棒。
「只有你能找到我佈下的陷阱不是麽?认为一心一意相信将军的你才能够做到,所以才自己独身一人过来不是麽?那就努力展现出自己的强韧啊!」
「你……我绝对会,会让你说出口的!」
「能说的就说,不能说自然死也不会说。」看着在自己身下不停搓揉那双峰取悦自己的天领奉行,面对倔强愤恨的脸蛋旅行者很乾脆用手按压着女人后脑杓死命把肉棒塞入沙罗嘴中,任凭各种嘶哑的叫声传来也不管,享受着身下人处女口交的同时也吐出一口气欢愉地说着:「不过现在就有劳奉行大人乖乖当我的嘴穴器了,毕竟工作压力也要释放啊。」
「呜,呜呜呜……」
一边被干着,双手也慌乱拍打男人鼠蹊想要挣脱这股限制,然而任凭怎麽挣扎都没用,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每一次清晰无比的抽插,逐渐瘫软在地板上,任凭肉棒磨蹭着每一寸软肉带来强烈的快感。
就连自己也,不,不知道的敏感带。一边感觉到肉棒缓缓磨蹭着自己身体,只是来回小力抽插都让自己身体忍不住地扭动起来,即使憎恨着男人也无法抗拒这股快感,沙罗只是缓缓呻吟着,配合着那股强烈的慾望逐渐被带出自己的慾望。
一边抽插着,双手也突然被禁锢似地抓紧,自后而来的肉棒一次次加强力道撞击着女人身体,那包裹在紧身衣中的双乳也在这撞击下不停晃动着,刚刚纹着精液味道就发情的九条一边喘着粗气,而看着身下女人那模样的旅行者也恶意地加大力道,原本就敏感的肉棒疯狂跳动着,死命地将所有精液一口气射入其中。
咕呜!身体颤抖着,一瞬间就让九条反射性地喷出大量爱液,那张迷茫的表情此时也向上扬起脸庞,随即却迅速被亲吻着嘴唇,整个瘫软的身体也无法反抗旅行者这带着强迫的爱抚,晕呼呼地接受这一切。
彼此缠绵了好一阵子后,男人才依依不捨地将肉棒从这肉穴裡抽出,一边看着那张倒在地盎喘气的屈辱脸庞,只是转身将肉棒甩过去,正巧对准沙罗的小嘴。
「也应该帮忙清理一下吧,奉行大人。」
「……你这人渣。」
面对才刚刚站有自己的男人没有丝毫客气,只是怨恨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并缓缓舔弄着那粗大肉棒,感受那带着少许血腥味的黏腻咸味,闭起眼睛小声呻吟的沙罗才舔了两口,突然后脑杓就传来一股巨力,将自己的脸重重向下压去!
「说起刚刚的话题,杀了我可没有用喔,我死或是失踪也会让他们尽快出现,仅仅只是将计画全都吩咐下去了而已。」面对那张咬紧牙关面容中传来焦躁,旅行者只是静静朝着正前方走去:「说到底只是推动了部分不满的人会面,那些在这个国家有力的人自然就会自己去彼此接触了,现况下没有我也没差了。」
「你这……」
面对刚刚才强吻过自己的男人,此时的沙罗只是满脸怒意地看着这毫不保留的男人,身体裡被种下的淫纹也在此时更加灼热地发作起来,甚至在无法抵抗的状况下开始不停地扭动着饱满的臀部配合着男人,不管刚刚破处后的疼痛。
「呜,呜呜!」意识到粗大的肉棒就在嘴裡来回抽插着,被归头顶着时到摩擦泛起一阵阵噁心的同时下体却被淫纹折腾着湿润起来,那张蕴怒表情随着肉棒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开始愈积愈深,然而也更显得无助:「快,快一点射出来,你这无耻鼠辈!」
「那可真是……有点难办啊!」
一边控制住仓皇失措的女子后脑,肉棒不停地撞击着沙罗小嘴深处,被动跪坐在地上含住那跟肉棒的身体颤抖着,唾液也随着来回抽插的力量不停散落到领口上,虽然深黑的紧身衣将之全数包复住,然而那股黏稠感仍沾黏在肌肤上,让女人无助地瘫软在地上。
糟糕透顶了,这种人渣…….
「九条大人,原来您来了麽?」
「仅仅是路过而已……稍微有些事情跟这人询问一下而已。」
彷彿对眼前这个有些不对付的少女没打算多做询问一样,即使现在小穴裡已经被灌满了精液,高傲的将脸撇开随即走上前去,而旅行者也跟了上去。
「下官先送奉行大人离开了。」
「麻烦您了,旅行者先生,等等安排轿子让奉行大人离开。」
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一切的沙罗身体颤抖着,旅行者露出了恶趣味的笑容一边搀扶着她直到神裡加准备的轿子前面,手指都还不时玩弄着女人刚刚被摧残过的双穴。
「住,住手,你这小人……不要对着……呀,菊,菊穴那边……」
发出很悦耳的声音呢。看着不对被玩弄着温热的菊穴穴肉,旅行者恶作剧一般将手指缓缓插入了天领奉行的后穴之中,温热的触女菊穴被异物侵犯时用力地夹紧了男人的手指几乎要将其彻底夹断一般,面对着眼前羞愤交加的沙罗,男人却不曾放开一寸壁肉,反而是更加恶意地扩张着紧实的小菊穴,几乎要将洞口撑大成原本的双倍以上。
「不是等等又要回去工作彙报了麽?」一边大力抽插着沙罗的菊肉穴,看着那张死命想要忍受快感的脸,又是重重地拍打着饱满圆润的屁股直至上面佈满掌印,看着那张强忍痛苦的脸庞,男人也没有犹豫地再次将讥讽着:「可不要漏馅了喔,九条小姐。」
「我绝对,绝对会找到你…….证据…….」
「我真心地希望你找到,九条小姐。」
「混帐……」
看着仍气定神閒的男人,此时已然被精液彻底填满小穴的沙罗只能愤恨地望着对方从容下了轿子,被拒利用丽拥抱过的身体现在已然毫无力气反抗,抽搐的小穴裡仍汩汩地流出精液,凌乱的发丝与破烂不堪的外衣让女人看上去更加妖艳动人,就像被破坏过的人偶依样带着残却破灭的美感,心有不甘地看着那张笑脸,然而却在手指插入小穴玩弄的瞬间再次露出恍惚的神情。
混帐东西绝对……绝对不能让他在这裡继续造次…….啊啊……可恶……又流出来了…….
对于旅行者来说时间其实很多,他并不急着每一次都在九条身上发洩性慾,而是四处布网一样,今天一起跟神里聊聊天构思着各种艺文活动,又或是去到街上与霄宫一同欣赏烟花的製作,看上去就跟一个普通的后宫王一样。
而偶尔九条也能出现在旅行者的馀光中,时不时地想要找到一些什麽资料一样,然而更多的时候对于孤高的天领奉行来说,眼前这个过分的男人只是藉着这种机会随时找上自己,然后来上一发而已。
但是时日渐长,随着跟这个男人的相处逐渐变多,却也发现对方似乎…….没想像中坏,或该说精明,至少在自己面前大部分时候除了雷普外就是摸鱼。
「我说啊…….」很坦然在上班时间躺在榻榻米地板上,怀裡还抓着一隻猫肆意揉弄着的旅行者看着再次出现的奉行大人,旅行者有些无奈:「现在只是在撸猫而已喔,可以给点私人空间吗?奉行大人。」
「对一个反叛者来说有这种福利麽?」
「那麽就稍微把我抓起来审讯或干些其他的嘛,现在本人可是閒到全神贯注地摸鱼喔。」碎碎念着,不停撸猫的男人像是想要摆脱这种紧迫盯人一样缓缓说着:「那麽说点无关痛痒的事情,大小姐等等会派霄宫跟其他人去劫狱喔。」
「等等,你这不是直接把你的党羽给……」
「一个烟花店的姑娘,一个不懂事的大小姐,你到现在还觉得我是受这两人指使麽。」一边微笑着看向眼前的奉行大人,一边摸着手中猫咪微笑的男人倒是恶狠狠地嘲讽着:「尽情去找吧,然后我会继续留在这裡执行我的计划的。」
「你这傢伙……」
「而且妳啊,肯定是不会把这件事情讲出去的对吧?」面对有些动怒的沙罗,旅行者只是微微一笑:「看到神里大小姐那种个性去做一些无伤大雅的事情,肯定会去帮助她的吧,毕竟你也不是冷血,只是脑子很直而已。」
「真不知道你的自信在哪裡,我可没必要帮助那些叛徒。」一脸冷然的奉行大人只是木然地看着继续在撸猫的旅行者,莫名的烦躁感油然而生:「……你到底有什麽算盘?」
「这次没有喔,只是在陪善良大小姐玩造反游戏。」继续把脸埋进猫的身体裡用力吸着,完全没打算起床的旅行者窃笑着:「就麻烦您去当反派了喔,沙罗大人。」
「你这!」
不知道为什麽难以对男人说的话反驳,意识到自己脑袋在面对眼前之人时总是前所未有的混沌,难掩心中暴躁的九条沙罗最终还是有些愠怒地离去。
稍微使了一点小心眼呢。一边看着在自己面前愤然离去的女人,在种下淫纹的时候也对着这女人的精神干涉了许多事情,藉由暗示让对方没办法真的对自己起杀心不说,身体跟心灵也会在高潮中慢慢地堕落下来。
「应该是因为作用范围只限定我一个人的关係才能够成功对那女人施加成功呢。」揉着怀中的猫咪,男人喃喃自语:「居然独自逞强着想要自己一个人来挑战我,得快点把这个女人攻略才行了。」
「喵~」
彷彿应和着男人所说的话一样,那懒洋洋的猫叫声很快就成为男人睡着前最后听见的声音。
对于接下来会发生什麽这点,旅行者丝毫不介意,等到他迷迷煳煳睡醒时,已经是神里拍着他的肩膀过来摇醒他了。
如同自己所说的劫狱计画顺利进行,面对眼前手舞足蹈的大小姐,男人也露出了宽慰的神情,一边应和着眼前少女雀跃的心思,一边将猫缓缓放下,朝着某处走去。
虽然自己对于这个女孩的计画并没有多少信心,但本着对自己想要吃下的孩子都会努力攻略的态度,还是让她跟霄宫策划了这场近乎儿戏的劫狱……只是后续发生的事情没啥兴趣参与就是。
一边恭喜着一边告别了神里,男人随手将猫放下的同时也气定神閒地朝着某处走去,一直在这四周左弯右绕的,像是在寻找什麽一样,不,肯定在寻找着什麽吧?
然而就在旅行者四处绕着的时候,刚刚被撸爽了的猫再次窜出来,面对眼前的男人发出喵喵叫声,就像听懂了对方所发出的声音一样,旅行者任凭猫儿蹭了蹭自己的脚后喃喃自语。
「想要告诉我那边有受伤的傢伙佔据你平时睡觉的地方麽,多谢了喔。」缓缓抚摸这隻自己随便抓来的猫,只听猫喵了两声随即就跑掉,如今剩下旅行者一人喃喃自语:「那麽,该去把不乖的狗儿抓起来打屁屁了呢。」
一边喃喃自语着,男人又走过
「就知道您在这裏不舒服着,要下官带您去歇息麽?」看着蹲在地上喘气的女人,就这样矗立在她面前的男人有些难以言喻的愉悦:「还是说只是像隻发情的母猫一样在角落裡自慰呢,奉行大人?」
「你这傢伙……又作祟了麽!」
「真是奇怪的问题,我可是奉行大人的敌人呢,不使些拌子怎麽可以呢?」
面对眼前男人的揶揄,才刚刚支撑着来到阴暗处的沙罗挣扎着望向他,依旧是充满了不甘与愤怒,然而地板上渗出的一滩淫水却已经彻底洩漏此时九条身体发情的状况。而旅行者也没有特别说什麽,打从一开始被种下淫纹后,就连常识都被修改的奉行大人当然做不出真的会伤害自己的事情,只是看着九条颤巍巍双腿一边拉出一条晶莹剔透的丝线落在地上,一边想要挣扎着从自己身边逃开,然而走到自己跟前时男人还是伸出手重重拍打在女人的翘臀上,但随一声细不可闻的哀鸣声传来,强烈的雌臭味自眼前的女人身上扑鼻而来,一阵浓烈的水气自洁白大腿根部落下,不停滴落到地面上,旅行者看着眼前眼神恍惚的九条也是不禁乐的开怀大笑。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
「不危及性命跟大致上思考能力的事情都做了喔。你是不可能这样就摆脱束缚的。」
小人!即使想要这样怒斥着,但是那张恍惚的表情却出卖了心底裡最深处的渴望,面对旅行者的攻势,双乳也毫不犹豫地挺立着,被男人一边揉捏着屁股感到愉悦的同时,内心彷彿也开始有些触动。
每一次,每一次都在这人面前奚落羞辱,被当成是洩慾用的玩物,曾经被自己视为无用之物的慾望在在都被男人给挑起,轻而易举地被那根肉棒干到高潮。意识到自己在做为女人时面对这个男人根本毫无胜算,本能想要逃跑的沙罗再次迈开脚步,即使地板上沾黏着浓浓的爱液也不在乎,然而无论她往哪裡去,旅行者都能够跟上此时已经大汗淋漓的女人,而彷彿是有如神助一般,跟了好一阵子都没看见其他人出现。
真是不可思议的体验。就当旅行者还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时,原本还在前头带路的沙罗却突然一个拐弯朝着牆壁处走去,却只见暗门被拉动,一个小巧的只能容纳一二人的狭长空间就这样出现在眼前,旅行者一边啧啧称奇着,一边豪不顾忌地跟着走了进去。
「这是?」
「是御前的武者小屋。」面对一同跟进来的男人没给点好脸色,带着明显嫌恶表情的沙罗冷冷看着男人:「将军大人要聆听政务时…….我有时也会在此守护将军安全,你快点出呜———-!」
「这不是很不错麽?」一边捏着沙罗的屁股,旅行者缓缓关上武者房的暗门:「只有我跟你在此地也不错呢,沙罗小姐。」
「闭嘴……」
已经再也支撑不住的沙罗满头大汗地瘫倒在地上,一边回嘴的同时用力按住腹部,那强烈的慾望让她脑子都不好使了,此时此刻除了强烈的洩慾需求外几乎要忘记一切,即使想要把眼前的男人给生吞活剥了,却什麽都不能做到。
「为什麽我会……明明应该是把你杀了然后自杀也没关係才……」
「看来终于意识到了麽,你并不是持有那种只有我能守护将军的肤浅想法不是麽?正因为你是那种对自己都能残酷至极的温柔家伙,我才会对你感兴趣啊,奉行大人。」面对那憎恨的表情,旅行者笑得格外坦然:「稍微在几个地方修改过你的认知就是,放心吧并不会因此就能让你对将军不忠,你的精神没有弱成这样。」
「邪道……」
「很正常吧?我可不是那种正面上战场的人啊,当然要时不时就从任何地方削弱你。」一点也不意外自己会被说成什麽难听的模样,然而已经伸出手去搓揉着沙罗娜对挺立双峰的旅行者也没在在乎这一点的,只是熟练地挑逗着女人的性欲:「不伤害我的生命也不能把我的存在告诉别人,无论如何都要一步步把你变成我的东西啊,九条大人。」
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也只能靠在小屋一隅想要躲避男人的爱抚,然而原本就已经被高潮逼迫的几近崩溃的沙罗此时根本无力再逃到其他地方去,下身就像失禁似地不停流出汩汩爱液,大腿夸张地外八着,在旅行者面前毫不顾忌地崭露自己的痴态。
不行,这傢伙到底熟练成什麽样子了。感觉到那原本爱抚自己双乳的手指此时正向下,伴随一阵细微的滑动声后强烈的快感就在小穴中涌现出来,差点要因此叫出声的沙罗嘴巴同时也被粗鲁地强吻着,面对眼前的男性,毫无锻练过的小穴就跟杂鱼一样不争气地随着手指抽送而疯狂迎来小高潮,一次都不曾停下地滴漏成一滩水渍。
「你这…….快放开我,想要让我在将军御前面前蒙咕咿呀–-------!」
「可不要说出太多话,这样让人察觉可不好。」用手摀住沙罗小嘴,另一边粗大的假阳具却硬生生塞入刚刚才被射精的菊穴当中,伴随着一阵强烈挣扎后奉行的身体终于缓缓地停止抗议,只是时不时地扭动一下饱满的翘臀,整个人张大嘴无力地喘息听着旅行者说:「这是彷製水史莱姆做的半流体刚塞,稍微让你习惯一下之后会被怎样玩弄,小穴也该见见世面呢。」
「你这…….傢伙…….咕呀啊----!」
听见这话的瞬间回忆起自己之前被玩弄菊穴的经验,一股奇异的快感突然自心底裡涌上来,然而随即是一阵恶寒,菊穴像是被强行撑开一样用力扩张着,随即一粒电器水晶跟着钢塞一同漫入菊穴之中,断断续续传来的电流不停刺激着天领奉行的菊穴,原本就已经恍惚勃起的乳头此时更加挺立饱满,充血的乳晕都扩张了不少,然而旅行者却不想放过眼前女子,就这样硬生生强吻住沙罗的小嘴,强如奉行大人在菊穴里被强制塞入后也只能承受着那股剧烈的快感,意识一片空白地瘫倒在地上等着被任意抽插着。
这可还真是简单啊。面对着已经倒在地板上的女性,旅行者也靠了过去亲吻着那小巧的嘴唇,然而被这样攫取的沙罗也用力地抱紧了旅行者,突然重重一下将对方翻倒在地板上。
「喔?看来不是单纯地想要做爱呢,奉行大人。」
「知道只是被控制就好了,我能够理解到自己对将军没有丝毫叛变这点后就能果决地去死了。」
「原来如此,看来是我中计了呢。」
「没错,等等就是将军谒见臣子的时刻到了,接下来就会有更多人出现在四周。」像是终于扳回一城一样,沙罗终于放心地喘了口气:「负责的武将也会出现在这裡,到时候你也会跟我一起被发现。」
「喔?」
「这是特别招开的会议,由我在此前向将军大人恳求的,就趁这一时刻将你---」
「原来如此,算计到这一步啦,难得让你找到自己的大主场呢。」
「不能一直侍奉将军也没办法,这个身体已经变成这样了还不如……还不如同归于尽吧。」面对眼前这个控制自己内心的傢伙,向是因为自己预判了一手而稍显得意与庆幸的九条喘着气说着:「就因为你很可怕,我才不能一直让你活着啊,旅行者。」
「你啊…….」
「现在只要我把门给打开,虽然九条家跟我可能都难以倖免…….但是只要将军大人不会受到伤害就足够了,我绝不能变成你用来控制将军的道具。」
「控制将军?啊……真是无趣,我到底被当成什麽人了啊。」
彷彿听见一个有些让自己感伤的答案,旅行者看着随时都想伸出手去的沙罗,细细地叹了口气,彷彿认命一样,被沙罗用自己种下淫纹时漏下的漏洞给彻底玩弄了一样-----
而伴随着慢慢朝这裡靠近的脚步声愈来愈多,旅行者也理解到外面走廊上现在肯定初不去了,只能冷冷地看着眼前的沙罗,女人此时愤恨地将衣服用力扯回自己身上盖住,不停喘着气的模样仍显得慌乱仓促,但已经露出战胜者的姿态了。
但,真的会如此麽?
「报!神里绫华小姐请求单独于别处谒见。」
「准许。」
咦?
意料之外的声音传来,原本应该就在门口处的武者们也停下脚步,听起来像是也要移动到别处去一样,沙罗原本还气定神閒的表情此时也露出一丝丝错愕,彷彿没有料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一样,举起手就想要上前去呼喊他们过来,然而旅行者却抢先一步将那张嘴给封了起来,同时大力压制在地面上。
「你…….跟神里家的女孩说了些什麽?」
「九条大人现在肯定不方面出现,今日的面见还希望您能替其美言两句,充当劫狱时的放人之恩,此事不容在檯面上明说,请私下与将军会晤。」面对惊慌失措的沙罗,旅行者还是那样轻鬆自在地笑着:「就是这样的请託,那麽缺口已经被补上了,现在该怎麽办呢?」
这点都算计到了麽!意识到自己正在做出何等耻态的时候沙罗却感觉小穴被更大力地插入,差点忍受不住叫出声音来的奉行大人赶紧用手摀住自己的嘴避免发出声音来,然而随即那洁白的颈子就被男人抓小鸡一样按住鸦在地面上,原本白嫩肥美的屁股此时也被剧烈地挤压抽插着,肉棒一次次带出大量淫水的同时也让淫纹恶毒发作着,继而让沙罗原本的呻吟声被打碎变得仓促浅短,最后只能无力地承受着这一切。
真是忠诚啊。面对着即使被自己折磨的几乎要发疯也还是心心念念将军的女人,旅行者却没有放过沙罗的意思,当那隻手在意识不清的状况下想要伸向靠近玉前一侧的拉门让两人曝光时,男人的手抢先一步将之抓紧按压在地面上,恶狠狠地将她想要把一切公布的行为阻断在眼前。
真是好险啊。喘了口气的旅行者看着在自己身下愤恨挣扎的沙罗,女人还是千方百计想要置自己于死地,而且脑子裡也开始思考着要怎样突破给自己下的洗脑了,然而即使是这样仍然-----
「太稚嫩了啊,奉行大人。」面对着发出细碎呻吟声的沙罗,男人的肉棒已经抵住沙罗小穴穴口处,用力地插入其中:「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同理,我也有来到这裡的觉悟跟计谋了。」
「呜,呜呜呜!」
手仍用力向前伸出,但是却没办法将之搆到打开门的位置,被男人强行压制在身下用力抽差的沙罗一边发出了娇媚的喘息声,另一边眼睛裡却也流出眼泪来,看着门缝裡那自己唯一能让身上男人一起受到制裁的机会正在流逝。
即使我也会死也好,至少,在彻底沉沦在这股快感之前要让这个危险男人也去死。那怕内心这样想着,小穴却仍柔软地包复住男人的肉棒,伴随着每一次剧烈的抽插下沙罗的脑袋裡几乎要被性慾给充满了,反抗的声音也愈来愈小。
虽然有些争执但整体的对话却因为神里家的人出现而缩短许多,比起以往的御前谈话的时间少上不少,没有太多对抗的画面,所有人都服膺于将军大人的指令,并没有因为九条沙罗此次未曾出席而让人发现问题,直至最后的时刻来临。
「所有人都退下吧。」
咕呜------!伴随着将军的声音响起,肉棒也恶狠狠地插入小穴最深处,那像是被沙罗的小穴侍奉满意一样瞬间喷出大量灼热的精液,一边让男人身下的沙罗发出一阵阵细微的哀鸣,被用力摀住的嘴巴只剩下阵阵喘息的机会,那双眼睛仍死死看着并没看向此处的将军,不曾有过丝毫偏移,然而小穴却背叛了沙罗的意志用力地亲吻着龟头,整个柔软性感的身躯彷彿都做好被受孕的渴望一样。
一直到御前再无任何人出现为止,那强烈的抽差力道才再次出现,一次又一次大力地宠幸着那渴望肉棒的雌性,逐渐地两人不再控制音量,每一次晃动身体时都大力甩动身体,用力地渴望着更深的插入。
「过分,过分的邪魔歪道啊!」
「我就是这麽想要得到你,跟那位将军大人啊。」仔细地品尝着女人的嘴唇后露出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恶质:「很可惜我们是敌人身分初遇,所以我不得不千方百计去打倒你啊。」
「对,对不起,将军,属下,属下不应该这样但……」
「好好说清楚啊,说清楚你这个被肉棒干到一脸白痴模样的奉行大人根本没办法守护将军啊!」
「要去了,明明在护卫将军大人的空间裡,小穴却被男人的肉棒肏的动弹不得,将,将军大人属下失喔喔喔喔喔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伴随着肉棒大力捅入沙罗的子宫之中,粗大的龟头恶狠狠挤压婴儿进驻的空间,狠狠摩擦着整个宽敞的空间鼓譟着喷出一阵阵汹涌的精液,一次又一次折磨着鲜嫩肉穴直到整个肉壁都抽搐不止。
喔喔喔……被男人用力抓紧的身体不停颤抖着,那双小脚止不住地打着嗲缩的同时,地上也全被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沾满,雪白的屁股此时被挤压撞击道通红起来,然而奉行大人却依旧无法挣脱出这怀抱,那怕旅行者缓缓起身时凝视着那张被玩坏的脸蛋也一样。
「这可不行,如果被下一个进来的侍卫察觉到什麽的话,奉行大人可是很危险呢。」蹲踞在岛地喘气深淫的沙罗面前,用手拍打的那红润发颤的脸颊,眼神中不无戏谑的旅行者说着:「好好地擦乾淨吧,奉行大人。」
「将,将军大人…….」
并没有去注意旅行者对自己所说的命令,然而面对眼前流的汤汤水水的地板,如雌犬一般趴伏在地上的奉行大人仍是颤巍巍地将脸朝着那滩液体处转去,那怕眼角的泪水与口水都还来不及擦乾并一同落入地面,仍是不停地将这一切舔舐着,子戏地将每一点男人曾经的气味舔入腹中,甚至没注意到脸上沾上了刚刚媾和时掉在地上的阴毛,任凭原本白嫩的脸颊便的肮髒不堪。
这可真是难堪啊,奉行大人。揶揄的声音再次传来,然而旅行者只是将手缓缓摆在沙罗的头上,如若抚摸狗儿一般温柔地触碰眼前饮精的女子,顿时一股强烈的羞辱感立刻贯穿沙罗的身体,几乎是半逃避式地想要将脸自男人跟前撇开,然而小穴上方的橘穴却突然一紧,彷彿要被什麽东西给贯穿一样,这让沙罗瞬间紧绷起来,瞬间往回看去时却只见充血粗大的肉棒死死抵着自己的后穴,曾经高傲的天领奉行此时也真正的害怕了。
「等,等一,不,不可以!」慌忙想伸出手去,然而男人却反手将那对胡乱甩动的双手抓着当施力点,随即肉棒就在雪白的臀部上滑动着,硬生生对准菊穴死命地插了进去:「喔……喔喔喔喔喔喔!好,好痛,你这个……」
泪水都从眼裡不停流出,嘴角微微开合着没办法关起,不敢相信肉棒插入自己菊穴裡的沙罗只是呆然地承受着那股剧痛,然而强烈的撞击却让女人再次哀嚎起来,同时强烈的无助感也在爱抚与抽差中变成性慾,将原本高冷凛然的面庞变得丑陋不堪,吐着舌头活像是一条交尾母狗般淫荡。
「咕喔喔喔喔喔!好痛,快点放手,不要继续了,你这人渣…….」羞愤交加地瞪着不停在自己菊穴里来回抽插的旅行者,面对那张一脸气定神閒的表情,不停地想要拍打,然而肉棒却更用力地撞了回去,一瞬间就让沙罗失神地叫喊起来:「啊……啊啊…….不要…….好痛……好痛啊…….」
「哼……一开始都会这样的呢。」手指沾着小穴里流出的黏液涂抹在沙罗的菊穴上缓解着那股疼痛感,一边缓缓地抽插着:「但是,你能够承受的对吧?为了深爱的将军大人,就这样彻底堕落成用菊穴就会高潮的好色体质吧!」
如果把那条该死的舌头咬掉……一边亲吻着男人的嘴唇,但即使想过这点也没办法做到,只是迷迷煳煳地被玩弄着,甚至连自己被缓缓抚摸着脑袋也不在乎,屁股开始魅惑地扭动着,丝毫不肯放弃。
将军大人…….对不起…….肉棒太舒服了…….好舒服,好喜欢,喜欢喜欢喜欢----!
「呜喔喔喔喔喔喔喔!」
意识到自己所做一切的淫荡丑态瞬间,原本就极度敏感的身体再度喷出了大量的爱液,用力晃动臀部女人颤抖着再次弄髒了这过往时刻守护将军的武者房间,就在男人的跟前彻底趴倒在地板上,无法动弹分毫,意识也陷入黑暗之中。
再次醒来时,时间都已经是下午了,张开眼睛便看见旅行者坐在自己身边。
没有之前看到的那股恶质气息,身穿羽织并带着眼镜的男人有一头微长的短发,脸上的笑容裡也透露出一抹知性的气息,就像是一名饱读诗书的年轻学者一样,然而在衣服裡下却又蕴含着丰沛的力量,是那种令人看了无论如何都无法厌恶的类型,那怕是沙罗也在一瞬间难以将其与羞辱自己的人连结在一起。
「我这是…….」
「你晕过去的时候我带你回你的办公处休息,因为一直有奏章进来,所以我擅自作主将一部分你应该做的事情拿过来做,当然巡视看守这些你还是要自己去就是,我可不是武将啊。」
「你……给我拿过来!」
面对正坐在自己身边处理公文的旅行者,深知道对方底细的沙罗一把就把那些文件夺过来,而旅行者也不阻挠,任凭对方去看,自己手头上却仍工作着。
那抹平静的氛围持续着,只有纸张翻动声传来,过了好久后几乎查不出任何问题后,九条才缓缓将卷宗放回去,随即拍开旅行者的手示意他不要继续做了。
「做得很好……处理的程序也堪称完美,但我全部会烧掉自己重做,相关召集的会议也会重开,别以为你能掌握什麽,现在快给我滚出去。」
「我可不是会在工作中搞事的人啊,这样说有点让人伤心呢。」
「住嘴,有这样的能力你明明能成为将军大人的助力的……真是可惜。」
「我没兴趣替谁卖命,无论那是谁的领袖都一样。」
「……你想要指责将军麽?」
「不,可能那是出于一片好意吧……在这永恆不变的箱庭内抹煞掉所有变数活着。但也真是可笑,真正的永恆怎麽可能建立在恐惧与孤独上。只有贯彻自由的强大才是永恆的,活得如此可悲的女人啊,成为神也不懂这个道理啊,比起将自己锁的七情六慾都忘却还不如替我好好暖床。」
「住口!区区一个连武艺都……」
面对这种狂言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沙罗才刚刚恢復过来的身体矫健地把旅行者压在底下,手腕恶狠狠压着旅行者喉头,那张盛怒容颜犹如绽放花朵一样美丽,几乎让人忘却此时此刻的处境。
然而始终是杀不了,不仅仅是因为淫纹的制约,更是因为面对那双泰然自若的眼睛,不是因为那抹计谋,也因为这个男人无畏的态度过于摄人,让他只能尝试着反唇相讥。
「如果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满嘴自由自由,这个世界根本就不可能获得美好的未来!被强大的力量给支配住,坚守着永恆的静谧之国,这就是我相信将军会带来的世——」
「不断地否定自己来给予那个人温柔麽,这样的觉悟未免…….纯度,太低了。」
「什麽?」
「真是无聊,这样的雷神这样的大将,你们纯度都太低了。」彷彿对这种向自己发出哀号的声音不屑一顾一样,对于九条沙罗辩解的态度,旅行者不屑一顾:「会为自己设立原则并为此牺牲死之人,也是强者不是麽?你打不赢我的,不是因为我的信念有多崇高,而是因为我的信念就是乾脆地付出生命,然后去努力想出所有能够打败你们的方法啊。」
「那我这样我也一样,只要将军的意念能被执行,即使最后没有活着亲眼见证也--」
「一直找理由真是无趣,替自己的无能辩解的你也一样啊,因为你一点都不「自由」啊,为了别人去做什麽,然后不去执行自己内心的慾望,天领奉行小姐,你一直都在被自己的温柔跟自己的忠诚拉扯着啊。」被轻而易举反扑过来,赤裸上半身同时掐紧沙罗的颈子,那张耐看男性脸庞上充满了征服雌性的慾望:「承担着那些无聊的事情让自己整个肩膀上都是重担,要把你这死板认真的个性彻底调教过来才行,从最基础的点上把你跟雷神大人那种「雌性以外」的不纯物通通拆掉才行啊。」
「快点放手,你到底又想要做什麽!」
并没有应付沙罗嘴上发出的疑问,旅行者指是静静地爱抚着这句身体,听着底下发出仓促慌乱的呼吸声,静静地抚摸着这句身体的每一寸,手上传来温度是那般温暖舒服跟之前完全不同,不自觉地让沙罗的身体颤抖起来。
下意识地,女人想要逃避掉这股让她愉悦的快感,原本抱定了只是被侵犯一样的恼怒却在此时透过对话与爱抚逐渐瓦解,这让她不自觉地憎恨着自己,然而旅行者却只是静静看着底下反抗意识满溢出来的奉行大人,气氛逐渐暧昧起来,一直到沙罗自己也感到有些突兀起来。
「你啊…….到底在看…….呜!」
话都还没有说完,身体却像处电一样强烈地抽搐着,那股强烈的库感在不合时宜的庄况下再次发作。意识到是淫纹效果的沙罗却只能挣扎着,狼狈的表情再次浮现。
然而此时面对九条沙罗的男人却像是罕见的动怒一样,并没有刻意去轻佻对方,只是静静地说着。
「真是糟糕呢,看来奉行大人的身体还是很不好,下官等等还是送您去休息吧。」面对那愤怒的表情,男人一改刚刚有些亲切的做法,一边威胁着:「不过那倒是没问题,这可是在您睡觉时都帮忙处理好请假手续了。」
「什,什麽?」
「要伪造别人书信的手笔我可是很擅长的,加上有那位大小姐背书的话,奉行大人接下来会因为在追击反抗军过程中受到重伤,足足静养一个月以上。」就连各种理由都想好的男人看着此时一愣一愣的沙罗,脸上的笑容却显得更加灿烂:「就让下官好好地陪伴您吧,奉行大人…….我的菊穴奴九条小姐。」
最近的日子裡,彷彿是配合着天领奉行重伤的消息一样,反抗军的动作也活跃起来了,幕府的夜晚原本就实施宵禁,此时更是彻头彻尾地不允许除了官方人员以外在夜间活动,违者处死。
谁也不知道这样的命令意味着什麽,但是天领奉行重伤却让所有士兵打起精神,戒慎恐惧地行走着,戒备着所谓的反抗军。
当然,那对于旅行者来说,就不是这个意义了。尤其是当他带着女人出现在夜晚的守卫面前时,交出了相对应的官碟后仍是从容地应对着那些守卫们。
「行个方便吧,这位姑娘深夜时一人在外,需要我带他先回家。」
「姑娘……哼,穿成那样肯定是花街的游女吧。」面对一抹洁白肌肤裸露在披风之外,整个人的脸都隐藏在面具之下不敢见人的女子,同样老练游走风月场所的门卫看了看那姣好的身材后只是哼了哼,对于旅行者的说词有自己的看法:「可不要被杀了啊,异国的旅行者,即使在神里家做事也要长点眼。」
「感激不尽。」
面对这种嘲讽,旅行者也只是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匆匆带过了,并没有多想,毕竟-----好戏还没上演呢。
理所当然地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阴暗的街道裡,男人尽情地享受着女人带来的口娇快感。
「谁人能想到呢,所谓的女人居然是大名鼎鼎的奉行大人…….」
「闭嘴……」在那面具下只露出一张小嘴淫荡地吮吸着旅行者肉棒的女人愤恨地咬了咬牙,然而对肉棒的侍奉却完全不曾落下,那张清秀的脸庞自下而上缓缓舔弄着男人的肉棒稜沟,嗅着那股腥臭的气味让小穴不停地滴漏出湿润的水气:「都是…….都是这根肉棒的关係,都是你的问题…….」
一边抱怨着,然而舌头却更加疯狂纠缠上眼前的肉棒,淫荡的吮吸声在小巷子裏头来回迴盪着,用力晃动头脑的模样让人没办法跟平时正气凛然的奉行大人联想在一起,只看着那张小嘴深深地给肉棒来了一个淫靡的吻,一条丝线自马眼前端挂着连接到嘴唇边上,露出笑容的嘴角咧开不该有的淫荡。
然而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大手就用力箝制住沙罗的后脑勺用力地撞击着那张小嘴,龟头恶狠狠地摩擦着女人的喉头,发出了可耻呻吟声的女人一边用力吮吸着肉棒,就连口水滴落到地面上也不管,手指也尽情在小穴中搅弄着。
呼啊!咳咳。一阵用力抽送之后再也忍受不住快要岔气的沙罗终于挣脱了旅行者的掌控,然而随即颈子上的项圈就发挥作用,像是狗儿一样被鍊住的女性被迫跟在男人的脚边。
曾经守护着的街道上,一丝不挂的奉行大人只能颤巍巍地迈开自己的步伐,腹部被烙印上可耻的淫纹后就像被当成宠物游街过市一样,每走一步都洒下不少淫水到地面上,心跳的比任何时刻都快的沙罗喘着粗气,就像条美艳雌犬般卑微而又妖娆地被牵着,领导着。
这都快变成这个月来的常态了。被迫四脚着地的九条满脸羞耻地闭起眼睛跟随着,全身都因为过度亢奋而赤裸且心跳加速,小穴裡的玩具此时也不停地抖动错乱着沙罗的内心,此时的她光是闻到肉棒的气味就几乎要高潮了。
每次都是不停地玩弄,调教自己,然后带去一间由神里绫华帮他购置的平民宅邸中,日復一日,一直不停地调教玩弄着,恐怕今天也不意外就是------
「等等。」
「咦?」
就在即将到达平时调教自己的那间两层带院的院落时,旅行者却自己主动停下脚步,挡在沙罗面前的同时,脸上表情有些厌烦。
「有人啊,而且该怎麽说呢……令人厌恶的傢伙啊。」
「人?」
面对这种说法也让沙罗意识稍微清醒一点,确实看见了许多人影就在眼前不远处的宅邸,一名男人像是看见了这边的两人一样走了过来。
「吼,你回来了啊,异国的旅行者。」
「真是糟糕呢,没想到你们居然也在这裡。」面对这些不速之客的存在让旅行者有些脸色严峻,似乎并不喜欢这种事情发生:「难道这不是我私人的住所麽?」
「真是过分啊,毕竟将军也不允许我们的上级们私自在首府内有置产的可能,难道同伴之间不应该互相照应麽?」
「那样子说的话,不打招呼知会一下可还是不成礼数啊。」
明显看上去是熟识的,但是关係却有些恶劣。沙罗仰望着眼前的两人,而对面那有些不善的男人也看见了此时跪倒在地的沙罗,忍不住有些看戏似的说着。
「不只是神里家的小姐跟那个放烟花的姑娘,你把天领奉行也收成自己女人的事蹟原来是真的。」
「你们…….那是,反叛军的人马幕后主持者?」
「反叛军?怎麽可能呢。」面对沙罗的说词让旅行者哼了哼,突然用力地将女人置于背后彷彿觉得给对方看见很碍眼一样,眼神更加嫌恶烦躁:「只是一群为了权力而聚集起来的浑蛋而已,彼此互相利用而已。」
「不要这麽说啊,我们不是一起策画的同伴麽?」
「我可没有这种把别人家当成旅社的浑蛋同伴啊。」
话虽是这麽说,但是那些受雇佣的浪人们明显没有打算裡採旅行者所说的话,而是自顾自地在那儿。聊天着
将军的统治已经够了,接下来应该是我们来管理这个国家了。
一直以来的锁国政策到底要把国家搞成什麽样子,还是早点让那种无用的神退位吧。
只会对将军命令照单全收的那些奉行们也会被推翻吧,到时候可要把那些高贵的女人全部玩上一遍啊。
这个国家裡头早就被这些令人作呕的蛆虫给腐蚀了。意识到这一点的女人哀伤地低下勃颈,丝毫没有注意到旅行者看向那些浪人时满脸的不屑与失去耐心。
「今天可是有不少大人物从各地过来的,要是能让那女人过去助兴的话可是会让场面更加振奋的,没准成功之后你能够获得得更多。」
「你们这些摰畜啊……我知道了。」
面对这种调侃的言论,明明脸上已经充满不爽的神色,但无奈于敌众我寡之下,旅行者并没有做出更多反抗,反而是用力地抱紧了沙罗的身体,甚至直接将之抬了起来,肉棒对准滴水的小穴,让那粉嫩湿润的小穴彻底露了出来。
「咿-----------!」
「说到底妳也只是一名雌性而已啊,沙罗小姐。暂时先继续委屈你一下了,我可是很讨厌自己的女人被这样看着的。」
身体到底从什麽时候开始彻底习惯被这个男人玩弄了呢?一边感受着小穴裡湿润地泛起涟漪,彷彿穴肉都有意识地蠕动起来,被压在旅行者身下的沙罗逐渐失去原本抗争的意识,那低下头的脸庞只是贪婪地伸出舌头喘息着,连厌恶的表情都不剩下。
在这一段时间哩,每一天都被玩弄着,侵犯着,就算心裡还是厌恶着这种行为,身体也已经深深地陷没在想要像男人求欢的淫慾之中。
「真是难看啊,那位深受将军喜爱的天领奉行大人现在居然变成这样。」淡然地叹了口气,彷彿对着此时正被电气折腾的女人叹惋一般,然而手上的动作却不是如此:「可叹可悯,可怜可哀。」
「闭嘴…….居然,居然这麽多麽?」
不满将军的人居然……这麽多?面对着眼前那些隐藏在布幕后方的人物,虽然能从衣着上看出是来自于幕府各阶层的官员,然而对沙罗来说根本不能想像数量已经可怖如斯。
若真是这样,不是神里家也好,想要加害将军之人已经多如牛-----呜!还在思考问题时原本未曾动弹的肉棒再次用力撞击着肉穴,让女人的脸上再次露出恍惚妩媚的神情。
「可不要想太多,你可是还在被肏着啊!」
「咕,你这…….咕喔喔喔喔喔!肉,肉棒太深了,不,不行要插进子宫裡面,拔出来,快拔出来啊!」
一边被用力抱在旅行者怀中用力抽插着走入这间两层带院的宅邸中,只看着平日没什麽人的宅邸此时却被许多不速之客给佔据了,那些穿着来自于形形色色,阶级不一的地方家族中的武士服装的人们都用吃惊且戏谑的神情打量着好似是供品一样的沙罗,毫不掩饰自己的慾念,甚至没有注意到旅行者绷得愈来愈冰冷的脸。
一路上并没有多远,一直来到平时待着的房间时还有几人出现在自己跟前,帮自己拉开纸门的时候,旅行者也就这样出现在众人面前。
「居然会出现了,诸位大人也是过于有空了啊。」
冰冷眼神环顾那些不速之客让众人有些不适应,然而下一秒看着挂在旅行者身上的九条沙罗时又再次变化,那或是惊叹或是充满慾念,最终是各种淫念都暴露在众人眼中。
都是某些相关势力的高官使节,都是一群脑满肠肥的利益团块代表。
「不愧是你啊,异国的旅行者,就连那个冥顽不灵的女人都变成你的玩物。」
「诸位不只是来说这种话的对吧,不妨碍告知我吧?」
「计画会在近期就开始实施,到时候可不要赶不上了。」
「那请便吧,我会全力配合的。」对于这些人的行为并没有任何置喙的想法,旅行者显然懒得要命:「我要的只有女人而已,其馀的交给你们我是无妨的。」
哈哈哈,真是个肤浅的男人啊。面对这种嘲讽并没有让旅行者露出太多情绪,他只是手指纂紧地露出了微笑,同时也拍打着身边的沙罗,看着此时已经无力反抗的女性,同时也看着眼前那些傢伙说着。
「我只是个肤浅好色的男人而已,而刚好本人现在就想做爱而已,可否请各位暂且将空间留给我呢。」
「嘿,居然这麽不看场合,看来你现在也是名着把不满说出来了。」其中一名老者看上去对旅行者刻意发出的粗鲁之词豪不在意,反而是轻轻敲打着纸扇子,眼珠一转:「何不就现场让我们看看呢,那位被将军器重的奉行大人,被你肏的像个真正守本分的女人一样的表情?」
「哈…….对你们有少许期许的我才是智障吧?」
小声嘀咕了一下,然而旅行者并没有轻易地将这些洩漏出来,甚至就这样翻身过去,在众人啧啧称奇之中用力地压住了九条的身体,面对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庞,毫不犹豫地亲吻爱抚上去。
怎麽可能呢。将天领奉行的耻态彻底展现出来,粗大肉棒仍剧烈地自下而上捅入生嫩的小穴中,翻搅着不停低落爱液的穴肉来来回回,肉与肉之间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只看着沙罗微微翻着白眼头侧向一边去,嘴角亦不停发出剧烈喘气声与呢喃,却已经走不动儿在道路中央被旅行者猛肏着,而男人也没有丝毫怜悯,伸出手就从后方恶狠狠地抓住那对肆意摇晃的巨乳来回抓揉着,整个人压在沙罗身上猛烈晃动臀部干着眼前的嫩穴,一次次将肉棒抽插至最深处去。
喔喔喔喔,好,好深,快住手,要,要坏掉喔喔喔喔!任凭身下的女人发出激烈的喊叫也不停止,那怕小穴一被抽插就喷出大量爱液也不放手,对旅行者来说身下的仅仅只是渴望被「雄性」给彻底霸佔的「雌性」而已,任凭那对大而诱人的丰乳上下跳动着,沙罗的脸就这样扭曲地压在玻璃上并用力地扭动起自己的翘臀吞吃着旅行者的肉棒不肯放开,明明外面就是雷电将军与意识的群臣们,然而此时的天领奉行却淫乱地扭动着那柔软又强韧的纤腰把粗大的肉棒吃进湿润的肉穴之间,一次次被男人用力地击打着这具淫乱的肉体更让沙罗庚家陷入疯狂,那严谨肃然的脸庞此时只剩下对肉棒的无尽崇拜,甚至自己无意识晃动着臀瓣撞击男人的肉棒,看得一旁的官员们嘲讽不已。
「真是可怜啊,九条小姐。」
「咦?」
「被征服、被侵略、然后被侵犯的毫无尊严可言。」面对着虚弱的九条沙罗,男人扼住她喉咙带来的力量渗入心灵之中,伴随着一生嘶哑的呻吟声传来,旅行者的声音最终却又变得充满磁性与魅力:「最终,堕落得跟你一样,变成即使被掐住喉咙也会露出臣服的欢愉的雌性。」
「咦?」
望着镜子裡明明被欺负却露出贪婪表情的自己,彷彿不承认依般发愣着的沙罗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然而还没有等她恢復过来,肉棒又再次肏入那湿润的小穴中,死命地撞击着饱满肥大的屁股,旅行者的双手死命地紧抓着这一切,像是驾驭着马匹一般拉紧手中缰绳勒住沙罗脖子,一瞬间窒息的恐惧感席捲女人意识,小穴也像求饶一般谄媚地咬住男人
不是,这不是我!想要放声尖叫却在一瞬间感受到那早就被快感征服的肉穴再次被大力肏入,喉咙上也被用力扼住,犹如一条美艳却又卑微的雌犬般被迫着交尾。
不只是肉体,连意志,意志也输给了这个男人……
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小穴,即使在人群之间也毫不顾忌,尽情地放荡着,潮吹着最终被用力地射精,而饱受摧残的小穴也像久逢甘霖一般大力地吮吸着那大量大量的精液。但这还没完,原本才刚刚在小穴内射精的肉棒此时已经抵着自己不停收缩的后穴,粉嫩的漂亮局蕾经过数次调教后已经会在肉棒靠近时流出晶莹剔透的肠液,随着旅行者的肉棒一次次划过外侧时都让沙罗的身体颤抖着,那张死死咬紧下嘴唇的脸庞透露出女人自内心淫荡渴望。
「既然要好好的让您舒服起来,这边……也要好好加油呢!」
「等,等一,等一咿呀---------!」
要堕落了,要彻底输给这股无边无际的快感。强烈快感冲击着,让眼泪与唾液都不自觉从被干着的女人脸上流下,把原本美丽的样貌彻底地破坏殆尽。
「讨,讨厌…….喔喔喔喔不要,不要又欺负我的屁穴咕喔喔喔!要去了,要去了,明明是强姦着却要彻底被男人的肉棒给干的高潮变成下流的女人了!」撕扯开的衣服下露出了白嫩丰腴的身体,那对被男人抓在手中的巨乳此时被随意搓揉着,曾经威风凛凛的天领奉行此时却翘起屁股,用脆弱的菊穴吞没男人粗大肉柱猛烈地被抽插,刚刚才高潮的小穴更是兴奋地直接把精液与银水一同喷出:「快停,快停手喔喔喔喔,菊穴不行,会回不去,会彻底变成菊穴便喔喔喔男人,男人的肉棒好舒服,不,快停----!」
几乎就要在高潮的瞬间肉棒却像是呼应着男人的恶意一样,突然再次拔出肉棒的旅行者恶毒地磨蹭着菊穴穴口,而男人也看着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庞,有条不紊地玩弄着沙罗的奶子。
即使是到这个时候也不肯自己亲自动手,而是在等待着自己把自己最后的尊严也给捨弃的卑鄙之人。即使知道是这样的沙罗也无法停下来,曾经的天领奉行大人现在翻身跨坐在旅行者身上,乔准了位置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已经彻底扩张的菊蕾对准肉棒用力坐了下去,随即强烈的颤动就自那具淫媚身躯上传来,一阵阵强烈的撞击彻底让沙罗失去自我,堕入了快感地狱之中,同时也发出剧烈的哀号声。
「不,不行了……屁股,要用屁股怀孕了,肉棒好腻害,不,不要插进来了,要坏掉了,屁股,屁股要变成真正的肉穴高潮了喔喔喔喔喔喔喔-------!」
毫无保留地用力肏入眼前鲜嫩的菊穴中肆意射精着,跪倒在暗巷中的九条沙罗扬起脸来死命地颤抖着,温热的精液冲刷着被开发完成的菊穴,早就被调教的训练出快感的后穴此时正欢愉地紧咬着肉棒,死命地卡着每一寸柱身不想让他被放出,然而旅行者只是用力地射精满意后就无情地拔了出去,随即一股想要排泄的快感蜂拥而至,被肏晕过去的沙罗屁股用力扭动着,精液汩汩地自那红肿的菊穴中被排出,缓缓落到地面上。
哈啊……哈啊……无神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再次被男人给玩弄高潮,九条沙罗此时却仍死死地盯着肉棒,上头是自己的肠液、爱液与男人的精液混合着,黏稠液体缓缓自上方滴落,也不由自主地让女人凑到肉棒跟前,细心地舔弄着。
这个动作自然也引来了旁观者们的侧目,然而当他们充满慾念的眼睛向上一看,却只看见旅行者那股轻蔑的眼神望向他们,彷彿对他们这种行为感到极度不屑一般,这自然刺痛了高高在上的权力者们,甚至更引起他们的不悦。
「真是有趣啊,居然让那个臭女人变成这个模样,异国的旅行者啊。」一名枯瘦的老人站了起来,身上的家纹象徵着显赫的家世:「把那九条家的女人让给我吧,我等可是很想要九条家的家名,开个价吧。」
「不要,我可不是帮你们拉皮条的啊。」
「话别这麽说,等到事成之后我让你成为其中一名大官,这样的女人就嘎-----------!」
还没等对方说完话,老人就被用力一脚踹飞出去,只看着旅行者夺过一旁侍卫的刀率性地朝摀着肚子的老人走过来,等对方抬头时用重重一脚踢下去来了个人仰马翻,随即在众目睽睽中手起刀落,将那乾枯老者胯部切下一块老肉。
啊-------------------!苍老的惨叫声才刚从嘴裡传出,乾淨俐落的迴旋踢接踵而至,一脚就踹飞这令人不悦的傢伙。
怎麽会。已经没有力气的沙罗只能呆然地看着把对方胯下丑陋之物切掉的旅行者,刀刃在手的旅行者看着被自己捥下一大块跨下肉的官员,只是轻描淡写地把刀丢到一旁,用脚踩住老人的头,来回摩擦着草蓆。
「打从一开始就很让我恼火了,鬣狗都知道在狮子走了才来抢食。」豪不顾忌其他人惊恐的目光,只是淡然地诉说着自己的一切目的:「乖乖地按照计画分食这个我没兴趣的国家去吧,那才是你们这些热衷权力的傢伙该有的丑态不是麽?」
「哈…….你这,你到底在干什麽!?要撕毁合约麽!」
「怎麽可能,不过……也要不要看看你们自己说了什麽离谱条件在说啊。」对于使者们这种说法让旅行者忍不住蔑笑着,并没有过多理会:「搞清楚状况吧,自始至终,我的同伴都是神里家的大小姐而已,你们这些人只是跟我利益一致而已共同行动,真要说的话你们比天领奉行还差劲多了。」
疯了麽?几乎在场所有人都这样想,然而他们却无法从男人眼裡找到一丝丝的疯狂,有的只是一股对自己信念的淡然,而一名不服气的使者也低声着。
「意思是就算在这裡把你跟奉行杀了,也不影响会谈继续是麽?」
「那是自然,不过啊这间房子四周早已请霄宫小姐的炸药布置各处,地点只有我跟她知道,原本是想说被查到时能销毁证据的,不明究理就把这边究竟届时会发生什麽……真是有趣呢。」面对瞠目结舌的男人们,旅行者只是爽快地坐到沙罗身边,犹如抚摸爱犬一般缓缓抬起那张惊讶脸庞的下颔:「若是在想要把这女人抢走这事上我已经有了赴死的觉悟,只因为天领奉行是我看上的女人,如此简单。」
「你在说笑的对吧…….对吧?」
威胁的话语一出,立刻让所有叛变者脸色露出僵硬的表情,甚至有一些人脸上也露出凶光,貌似只要旅行者轻举妄动就要上前一阵砍杀似的。
然而这最终还是没有发生,对于生与权力的渴求最终还是让眼前几个管事的人喝斥了那些武士们,只是对待旅行者的眼神更加冰冷不少。
「……哈哈哈,因为女人要跟我们这些同伴闹翻天麽?」
「就说谁跟你是同伴啊。看是可以看,但可不要对我的女人打歪主意啊,不然就亲手去征服一个这样的女人,我可是能够为了透批赌上生命的啊。」面对听见炸药后紧张起来的那些密使们,用手托起沙罗脸颊时一边漠然说着,旅行者就连正眼也没看见那些即将分食这个国度的秃鹫:「滚出去吧,我还要继续干这个女人了。」
「……」
就连九条也不知道,为什麽在那一瞬间内心有点被触动。
明明是肆无忌惮强姦自己的恶人,明明是玷汙了将军御前的鼠辈,明明是勾结不法之徒的罪人,自己现在这样媾和并没有,并没有违背对将军的忠诚,只是稍微跟这个可恶的男人周旋着。
即使已经没有人在这房间中,彻底疯狂的两人仍然放开来尽兴地做爱着,被压在牆边扭动屁股的奉行大人此时被用力地摀住了口鼻,纤细的颈子也被掐住,贪婪的小穴正轻而易举地将肉棒吃进身体裡,早就熟悉对方尺寸大小的身体此时正尽情地分泌出爱液润滑着小穴,不轻易地屈服,尽心尽力地侍奉着肉棒。
可恨的肉棒,汙秽的肉棒,该死的肉棒。嘴裡被粗大的肉棒塞满时一边想着,然而身体正因为对那股气味上瘾而妄动着,不时也将肉棒吐出沿着边侧缓缓舔舐,一路亲吻着来到蛋袋下方缓缓吻着。已然痴迷的女人面对不停蹭鼻子上脸的挑逗视若无睹,又或者说感到强烈的慾望自身体深处袭来,勃起挺立的乳头不停渗出口水的小穴都像在证明这身体现在正迅速朝臣服于肉慾的方向迈去。
「那些傢伙是……」
「都是一些不满足于现况的有权人士,确实是因为神里小姐想要解放百姓的请託我才去联繫这些人,但那跟反抗军之类毫无关係,都是浸淫于权力游戏中无数年头的老狐狸,也是这个国家系统下的各个利益集团。」丝毫不在乎被女人给听见,男人面对沙罗逐渐变得坦承起来:「没有梦想,没有解放,我要做的只是借用这些人的贪慾去破坏掉这个国家原有的最高权力而已,至于接下来的政权是什麽牛鬼蛇神去接管我一点也不在乎。」
「为什麽!」
「我的女人想要推翻掉这个政权,而要被推翻的人跟她的大将我又很想拿到手,只是这样而已。就是这麽简单,我就是为了这个简单的慾望去赴死去破坏一切而已。」像是对于自己的行为也感到过于荒唐一样,旅行者忍不住笑了出来:「完全不能理解的幼稚对吧?」
「未免太肤浅了…….」
「可能吧,但如果你跟那位雷神大人能够全裸地在我面前土下座祈求我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一口气把所有的秘密都说出来就是,顺便临阵倒戈搞不好也行啊,毕竟那位小姐也只是渴求这一个更自由的世界而已。」
「到这个时候还想要羞辱-----呜!」
「我可说到做到,如果可以的话可要跟那位大多多说两句啊。」不想要听九条的怨言,男人直接用力吻住对方的嘴唇,肉棒也一口气挤进狭窄的子空口,亲吻着那花蕊一边疯狂撞击着:「那样丰满好色的身材可不能浪费,如果可以把你跟将军一起压在身下透的话可是无比至福啊!」
呜呜呜!被摀住嘴的时候同时也让沙罗无法大声地呻吟出来,被插入时的快感变作细碎呢喃自指缝间溢散而出,原本还想要反抗的想法也在同一时间随着止不住的爱液一同落在地上消失无踪。
都是这个男人,都是这个男人!一边在脑子裡想着那些被欺负过的画面,然而屁股却淫棒温顺地摆动着让旅行者肉棒疯狂侵犯自己,早就没有奉行模样的沙罗就像个热恋中的女人一样接受雄性的求偶,子宫深处都在渴求被这个男人灌浇。
但饶是如此,最后的挣扎却仍是必须的。
「你真的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就是?」
「不是我认为,而是我必须这麽强大。因为我必须是自由的。」面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同样乾淨俐落:「那麽你到底还想怎样呢?好色的奉行大人。」
「不想怎样,如果那位大人呼唤我,我就要回到她身边。」
「你肯定会陪她一起死对吧。」
「……」
「打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不是麽?这种寂寥的『永恆』最终会迎来怎样的结果。」那就跟最甜美的谎言一样让人恐惧,伴随着肉棒对准肉穴缓缓磨蹭同时也侵蚀九条最后理智:「所以把一切交给我吧,我不允许我的『女人』因为自己对神过度温柔而迎来终结,如果雷神也是属于我的雌性,那麽我也会在她自我毁灭之前,殴打她,侵犯她直至就范为止。」
太狡猾了,赤裸裸把所有问题摆在自己眼前。面对这个突然温柔下来的男人,快要被欲望逼疯的女人此时精神更是雪上加霜。
弱小的人类,甚至堂堂正正连自己都打不过,却说着要雷普雷神?多麽荒唐的妄言,然而沙罗内心却有一丝丝是希望她成真的。
「你就只是想……」
「我要佔有神,不,我要强暴她,强暴名为『雷神』的『雌性』!由我来给你跟那位将军一条绝不会毁灭的道路!」用力地抱紧了沙罗,旅行者的言语里只是对自己的无穷自信:「到那个时候,自许绝对会为将军奉献一切的自己,就再也没有不是我东西的理由了。」
如果在过去听见了这种话,想必只是普通的会把说出这种疯话的人给杀掉吧?然而看着已经对准自己后穴准备插入的男人,沙罗现在却生不出这种想法,被征服的身体根本做不到去掐紧男人的脖子,连想法都没有,甚至还在渴望着肉棒快点插入。
也因此面对这个问题时女人只能双手环着将脸隐藏起来,不想被男人看见自己的丑态。
「不能…….会回不去…….」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流出,彷彿有种情感自心裏剧烈涌现出来,强烈到让沙罗都害怕:「要是,要是变成雌性,我一定会…….」
会堕落下去,不再是永远只效忠将军的奉行,而是会让这个男人硬生生住进心裡深处,然后让自己也被改变吧!到时候就跟那些反叛的杂碎一模一样了!
「就算是把你变成『雌性』才能解决,不,就算是让你亲眼看见雷电将军也是『雌性』才能解决也可以。给我等着吧,九条沙罗,你是我所拥有的雌性!」
那个将军也…….如自己一样的淫荡的话。罪该万死的念头才在心底裡涌现,粗暴抽插自己的肉棒立刻变得无比舒畅,难以遏制的贪婪笑容开始出现在脸上,一边被大力爆肏着的女人一边发出难以辨识的呻吟声,刚刚挡在自己脸上的双手此时也被用力扒开!
「咿-------------!」
是那张一直以来都征服自己的脸。面对那张不停侵犯自己的男人脸庞,前所未有的快感征服了眼前的女人,那柔软又结实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彷彿要忘记一切依样疯狂地扭动自己的身体,面对这种快感她-----放弃思考了。
「那麽现在告诉我吧,九条小姐,把你从无趣死板的军人身分裡解放出来的是什麽啊!」
「是,是肉棒,是旅行者的肉棒让我的身体感到快乐。」互相热吻的两人根本不向世仇家一样,反而跟情侣一样亲热,褪去所有衣服的自己扭动着臀部吞吃掉旅行者整跟肉棒,脸上一边挂着泪水一边却发出含煳不清的呻吟声:「喜翻,好喜欢,后穴高潮…….菊穴变成了性处理道具……哈啊啊,更多,更多地欺负我的菊花,喜欢被人玩弄那裡,被射入一堆精液后排出,喜欢,喜欢喔喔喔喔!」
「精液可不是给你这样玩的啊。」一边拍打着早就红润饱满的屁股,一边又用手捏着沙罗的乳头,看着身体不停打颤的奉行大人露出快乐的笑容,就像在训斥狗儿一样:「到底是谁把你训练成这副模样的……」
然而对沙罗而言,男人现在所说的一切他都没有听进耳中,只是用力地撞击着男人的身体,像是想要将所有的痛苦与烦恼都忘记一样四亿地晃动自己的身体,身体也前所未有地自己夹紧了那根粗大的肉棒,一阵又一阵地抽动中爱液哗啦啦地落在地面上,然而亢奋到不想停止的两人只是尽情地用肉穴与肉棒互相撞击着,伸出舌头去热烈地亲吻着对方的嘴唇,就像是一对爱侣一样。
不停地来回抽插着,九条好像连自己小穴被翻搅的声音都能清晰入耳。这盎早就爽翻天的女人更加用力地晃动自己的身体,子宫深处飢渴地想要被粗大的肉棒给征服,背叛使命的愧疚感与背德的快感同时让女人夹紧了小穴用力地挤压着肉棒,此时的她脑子裡只剩下让男人疯狂射精的想法,不停地用柔软的乳房磨蹭着那结实的胸膛,双手就这样用力地抓着厚实的背嵴,尽情地让旅行者侵犯着自己。
分不清是汗水、泪水的差距,被尽情征服的女人小穴裡疯狂地咬着不停抽插的粗大肉棒,然而却都被轻易突破,用力顶撞到敏感的花心上,一阵阵上瘾的快感刺激着大脑,让沙罗的身体如蛇一般妖娆扭动着,披头散发的女人眼底裡只剩下对性慾的渴求,像是要淹没自己往日背负的所有事物一样。
「插进来,插进这个败北的雌性小穴裡。」就这样渴求着,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上哭腔,不停高潮失禁的身体此时除了感受快感外什麽都做不到,饱满的双乳被用力恰住时更是直接激烈地喷出一阵阵爱液,颤抖的沙罗只能无止尽地等待着肉棒的灌溉:「天,天领奉行的小穴战败了…….变成,变成旅行者专用的妊娠用杂鱼小穴…..喔喔喔!更多,更多的插进去,拜託了,更多地让我被插进去!」
「真是,真想让一个多月前的那个奉行大人看看现在妳这个母猪样啊,子宫都下垂到想要直接被妊娠的程度了啊,九条沙罗!」
「不,不可能抵抗的,嘿嘿……」一边被羞辱着感到剧烈快感同时,男人的手指硬生生掰开那张不停喘息的脸旁强行拉出一个看上去笨拙无比的笑容,彷彿被这样玩弄感到兴奋的女人一边喘着气一边哀求着:「因,因为雌性的快乐,肉棒把我变成雌性的快乐太强烈了,不可能的,不可能让人去反抗这根肉棒的!」
用力射进小穴裡的精液在不停灼烧着已经臣服的子宫,全身一颤一颤地斗动着,彷彿脱力似地流出了不受控制的眼泪与口水,九条沙罗的眼神裡失去了光彩,整个人像是彻底失去了力量一样。然而旅行者并没有因此停下,伴随着一下短短的呻吟声传出,湿漉漉的肉棒自整个痉挛的小穴中拔出,还在射精的肉棒直接插入沙罗的嘴中一边让女人发出了连连哀嚎的同时也认真清洗着柱身,哪怕被一口气插入到喉穴深处磨蹭着咽喉也不曾停下,被这样羞辱的同时也让快晕厥过去的沙罗小穴再次喷出浓浓的爱液。
一直到男人觉得足够了才被放过似的,当旅行者把肉棒再次从沙罗嘴裡拔出时那张只顾着喘气的脸蛋裡早就没有丝毫反抗的情绪,唯一剩下的只有被折服的温柔,主动凑近肉棒的女人没有多说些什麽地用双乳夹起了肉棒缓缓搓揉着。
「过分的傢伙,居然还要这样……」
即使这样说着也还是俯身过去含住龟头,甚至连打奶泡这种事情也开始习惯了呢。看着使劲还想要将自己肉棒搓硬的九条沙罗,旅行者也逐渐感到舒适起来,甚至也在思考着要不要继续下一场------
「那边的傢伙,我们接到了这附近有人在骚乱,你们是否-----」
就在还思考接下来要做啥地当下,一个声音却突然喝斥住眼前的两人,几乎让旅行者当场心脏漏了一拍,随即朝一旁看过去的时候还思索着是不是中了埋伏,然而看见九条脸上同样震惊慌乱的模样,立刻意识到只是被普通的士兵给看见了。
确实,以为只是平常的危乱风纪,却没想到眼前之人会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一样,两名士兵震惊程度之大,甚至连原本配备的弓矢都落在地上。
「奉,奉行大人?」
「怎麽可能呢,那个天领奉行居然会变成这种在暗巷裡跟男人野合的淫女,肯定是假的才对……」
不,不要看啊。意识到部下们的目光逐渐聚焦在自己身上,惊慌失措的奉行大人自然是先将手摆到脸前,然而对旅行者来说却像是捡到一个意外的收穫一般,面对眼前吓到连弓矢都掉落在地板上的士兵,恶意不自觉油然而生。
「真是不好意思呢,居然让你们看到就不能活着回去了。」
「什麽?」
这句话几乎瞬间让在场其他三人打了个冷颤,意识到这句话说出口后意味着什麽,男人甚至抢先一步捡起地上的弓箭,拉弓对准了眼前两名士兵飕地一射,然而也不知道是天生技术不精或刻意为之,只是堪堪擦破其中一人的脸颊,然而这也瞬间让凝滞的空气被打破。
先去报告其他人这裡发生的事情!
意识到这点的士兵们立刻向后方撤去,然而旅行者并没有放过他们的打算,只是递出刚刚捡到的弓箭,同时看向还是一脸茫然的沙罗,笑吟吟地将这些抛在她面前。
「想要被发现麽?被最敬爱的将军发现自己已经堕落到这个地步了?」
「不,不行这样,我明明……」
面对旅行者的揶揄,沙罗脸上的表情终于出现慌张的情绪,像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麽 做一样打颤着,然而旅行者却没有给她够多的时间,只是看着愈彻愈远的两名士兵,饶有兴致地说着。
「跟上次你想要把我绑起来比起来,这次你还能做到一样的抉择麽?距离还不算太远,是你的话肯定可以吧…….失去区区两个士兵跟失去大将,那样才是对雷神尽忠的作法,自己选择啊。」
「你……」
像是被男人给蛊惑一般,天领奉行憔悴的眼神中几乎要动摇一般,手中弓矢对准错愕的士兵们,然而那虚弱的身体却几乎拉不了弓,甚至别说抬起来了,而另一边的士兵看到这边已经拾起武器并没有恋栈,反而是立刻朝着反方向跑去,看样子是要呼朋引伴去了。
而面对做不出决定的女人,旅行者也只是温柔地拥抱着她,一同拉开了弓箭。
「那句话是什麽?只有保持心、弓、箭一体才能命中正鸪。」看着逐渐逃离的士兵,额模的低语逐渐渗入奉行空荡荡的心裡:「我来陪着你一起,把箭射出去吧。」
「住手,快点住手,不可以这样---------!」
在女人屈服痛苦的哀求中,那弯弯半轮月儿拉撑,却又在倏忽间成为笔直一线。
天算是彻底亮了。
士兵尸体被掩埋在某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后,九条沙罗只是静静看着这静谧的国家。
疲倦,紊乱,恐惧以及自责感近乎要逼疯了曾经冷峻严肃的奉行大人,此时她那摇摇欲坠的身体几乎只能靠着岩壁支撑才能站立着,背嵴几乎要因为一整天下来发生的事情而流出大量冷汗。
被调教着,最终还因为私慾亲手杀死自己的部下。意识到这点的沙罗看着还在颤抖的双手,若是为了将军杀死敌人或叛徒还问心无愧,然而今天却是因为自己的私慾而对着士兵……无疑是赤裸裸地背叛了一切。
自己也「质变」了。彷彿意识到这点后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剧烈的恐惧感席捲了曾经高高在上的女性,此时看上去就跟小孩子一样茫然失措。
「看来很慌张呢,明明你应该不是第一次杀人了对吧?」
「你……」面对出现在自己背后的旅行者,那连憎恨都摆不出来的狼狈女人看着对方,只能用最脆弱的声音说着:「只有将军,只有将军我绝不会出卖……」
「我知道,所以你才输给我了。」就这样做在被自己逼到精神紧绷的女人身边,一点也没有悔意的男人只是静静看着眼前的太阳,一边说着:「如果是一个稍微会替自己打算的人,要麽会去找别人一起分担,要麽会在某一刻逃跑,但只有天领奉行九条沙罗,会义无反顾地孤身一人闯进来。」
「什麽?」
「只有我才能找到,将军身边谁都可能有预谋的可能,我必须一肩担下所有责任……太棒了,何等纯粹的温柔跟奉献,理解这一切的无可救药还妄想用自己的方式温柔着这个世界最终却窒息的滥好人就是你啊。」嘲讽地拍着手看着那愣住的表情,旅行者嘴角的笑容更加恶毒:「真是多亏了九条小姐是这样一无反顾的朝前方迈进,自虐一样地把所有雷电将军的烦恼压在肩膀上让自己喘不过气,我才能用这种方式把你收到怀裡来啊。」
「你这傢伙,一切都,从一开始就…….呜!」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用力地亲吻着,原本应该极为粗鲁的动作此时却变得格外轻柔温暖,旅行者彷彿不想跟奉行大人说那麽多话一样,伸出手缓缓摸着沙罗的秀发,缓解那股极度紧绷的情绪。
比起之前都还要轻柔,比以前都还要甜腻,就像是真正把九条沙罗当成是恋人一样对待吻住对方,根本不给对方一点点反抗机会,像是宠溺着对方一样,直到气绝时刻为止才放开对方,随即又被旅行者用力地抱住,抚摸着背嵴。
跟不怀好意的男人媾和,逐渐怠惰勤务直至现在杀害下属,一切都因为跟这个男人认识之后崩溃了。
对,那些美好的,如将军希冀的「永恆」的美好都付之一炬……但是,并不能打从心底裡厌恶这个破坏一切的男人。
「真是可惜啊,伟大的天领奉行也被我给染上可憎的色彩。」
「你这傢伙……」
当亲吻结束时只听着旅行者如此言语,沙罗一边仰视着眼前的男人,却已经说不出话来。
厌恶着这一切,厌恶着被征服的身体,被亲吻就会发自真心喜悦的精神,一切都是那样让人憎恨着。被用力压在男人身体底下的奉行大人闭上眼睛热吻着,身体也配合着温柔的抽差开始缓解下来,甚至用手缓缓掏出对方的肉棒。
唯一的反抗,或许是那张不曾停下的,慌张谩骂的小嘴。
「你到底在干什麽,不要突然,突然这样子温柔下来啊…….无礼之徒、敌人、浑账、下贱的卒子、淫荡放浪之人、一无可取的傢伙,一无可取的…….哈啊…….你这…….你这傢伙……肉棒……」
「怎样,继续骂也可以喔。」
「闭嘴…….下流……畜生…….浑蛋的肉棒,除了肉棒毫无优点的废物…….肉棒……肉棒,肉棒快…….快一点…….」
每一次都缓缓磨蹭着肉穴表面,意识到自己身体已经不能没有这根肉棒的奉行大人醉中只剩下不停喘气的馀地任凭口水在地上滴滴答答流的到处都是,任凭自己丰满臀瓣夹紧肉棒扭动着,就像在献媚一样等待男人的临幸。
然而比之过往任何时候的调教,此时的旅行者只是有条不紊地抚摸着眼前的翘臀,温暖的掌心让那股快感渗入血肉之中,反而让沙罗更因为这股温柔抚摸飢渴难耐起来,甚至更加主动地磨蹭起来,哀求着。
「喔喔喔,不,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欺负,欺负着小穴喔喔喔喔,好痒.肉棒,肉棒快点进来,拜,拜託……请快一点!」
「这可真是……如果这次我说要插进去必须要答应我一些事情你可愿意麽?」
果然麽?面对这个邪恶的提议,沙罗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眼神黯淡下来,只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只能想到一种可能。
如果这时候这男人说要自己背叛将军的话,自己到底会……
「真是无聊啊,这样子就被破坏掉可不行呢。」彷彿猜到沙罗内心的小小心思一样,旅行者那揶揄的笑容此时又绽放开来,肉棒对准了小穴前端用力插入:「你可要好好答应我啊奉行大人,即使等等爽得要命可不要就这样堕落啊。」
「咦?等,等一喔喔喔喔------!」
被插入的瞬间只感觉比前面几次都还要温柔,肉棒轻而易举地磨蹭着沙罗小穴的敏感点,女人身体再次淫乱地扭动起来,然而男人却没有出言羞辱对方,仅仅是小力地亲吻着女人的耳垂,如若一名彬彬有礼的绅士一样,服务着眼前心力憔悴的女子。
没有对身体其他部位的进犯,只是亲暱而又平稳地爱抚着这具身体,当那双手掌缓缓抚摸过沙罗每一寸肌肤时都显得格外小心,带出女人的情慾。
被这样子温柔地插着的话。隐约感觉到不妙的沙罗想要反抗这股前所未有的快乐,然而早就被彻底调教过的身体却已经分泌出足够多的爱液包复住肉棒,伴随着一次深深的插入后沙罗也彻底瘫软下来,曾经的天领奉行此时变成了赤裸着身体语男人在野外做爱的痴女,丝毫不畏惧被发现一样扭动着身体。
「会沦陷的,会喜欢上的,会臣服下去所以不行……粗暴一点,虐待我的身体……不要这样子温柔,不可以……不可以继续温柔的让我高潮下去了…….脑子要彻底坏掉了!」不应该有的喜悦迫使着沙罗自己亲吻起旅行者的嘴唇,主动热吻着,大脑紊乱起来的奉行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享受这股诡异的幸福感,彷彿身体前所未有的轻鬆:「喜欢这样,好喜欢被这样……更多……够多的抱紧我…….」
「当然会喔,沙罗。」旅行者在沙罗耳边缓缓传来的低沉磁性声一瞬间让她酥麻起来,小穴也立刻用力咬紧男人的肉棒,脸上的表情像融化一样露出幸福笑容继续听着那让自己逃离现况的嗓音:「更多的依赖我一点也可以,多靠近我,然后把精神放鬆下来吧……」
「是……」
没有办法逃开,最终也只能被动地接受了这一切,意识到自己身体很快就被男人的节奏带着敏感起来,高潮的慾望再次在心底裡涌现出来,此时的沙罗也已经放弃了所有反抗,再随之而来的剧烈抽插着尽情地扭动着身体,死命地将肉棒裡所有的精液一口气全榨了出来。
撞击着,用力射入其中,再一次被射精的沙罗身体颤巍巍地倒下,黏煳煳的小穴裡全是男人的精液,就这样摊坐在地上的女人连一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甚至前所未有的,带着一抹解放感而出的幸福缓缓爬上这具已经淫乱不堪的肉体,驱使着女人自己爬到男人的肉棒旁边,那脸颊小力地蹭着肉棒,甚至细嗅那股腥臭气息,同时涩声问着。
「为什麽……」
「从头到尾都不需要,我可不想要征服一个这麽容易变节的大将,给我好好地维持住对雷神的忠心啊。」用力捏住沙罗的下颔将之高高抬起,面对那终于动摇的大将男人却说出了与以往完全不同的言语:「你还是你,一直都是你,只是我会让你认知到所谓的『永恆』可不是那位神明所言的,靠着眼狩与镇压就能终结一切。」
「你…….」
「所以尽情当雷电将军的忠犬吧,去替他猎杀一切的忤逆,包括我在内也是,如果你真的做得到的话。」丝毫不介意地放弃现在就让九条沙罗堕落的想法,只因为现在男人就连视野都放在遥远的某处:「因为我所要征服的,可不仅仅是你一个人而已啊,我会让你有一天跟着那位高高在上的雷神大人一起,成为为了渴求我的肉棒而互相争大的雌性。」
语毕,远方似有雷鸣,这让沙罗都打了个机灵,然而男人巍峨不动,只是看着这苍穹出神,肉棒直挺挺朝着那小嘴塞去,也让莎罗身体泛起一阵慾念的涟漪。
都这个时候了,这具身体还是渴望这个男人调教并佔有自己麽?!就连沙罗都吃惊于自己的淫乱一样,然而已经被男人给插入的肉穴分泌出大量淫液让曾经的天领奉行此时使不上力地瘫软在地上,那身劲装此时早就被撕扯的破烂不堪,浑身散发出精液与贺尔蒙臭味的身体痉挛着,沙罗的眼睛无神地看着眼前一脸惬意的男人,甚至都不能阻止对方走过来。
粗大的肉棒就这样抵在那张恍惚的脸庞上,面对着贪婪品尝肉棒气味的雌性,男人并没有在此时给予对方最后一击,反而是自信地说出自己的计画。
「让你这样的女人堕落只是技巧问题,所以不急于一时,我可不需要你对雷电将军忠诚叛变,那样多无聊多掉价,你这样的女人只有挣扎着才有趣不是麽。」用手抓紧九条沙罗的短发,看着因为疼痛微微扭曲的端丽五官,粗长的肉棒对准了眼前的雌性惬意地
磨蹭着那张脸颊:「但我会让你见证着,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神祉,跟你一起成为在我脚边温顺地舔弄肉棒的雌宠。」
「你想要神的力量麽?」
「不,那种力量什麽的我并不想要。只是想要着那个被称为『神』的『雌性』,我要的只是这麽单纯的东西。那副身为神却过分色情淫靡的身体,那窃居神力却止步不前的愚昧,我要的就是-名为雷神的『雌性』而已,堂堂正正地把她肏翻!」
连神都不是,只是单纯将将军给视为雌性想要得到她麽?还想要跟将军一起变成这副模样什麽的?明明不应该想像那样的画面,但是当已经沉溺于裤感的女人恍惚之间居然兴奋地喷出大量爱液,身体也火烫烫地颤抖着,彷彿已经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情一样。
肉棒再次被女人含入嘴中,腥臭的蛋袋就这样贴在曾经坚忍不拔的女子脸上,此时被那股腥味薰着的她却露出了贪婪淫秽的笑容亲吻着男人的肉棍,任凭刚刚在自己小穴中来来回回撞击的肉棒拍打沾湿了自己的脸,把原本端庄美丽的面容都彻底扭曲。
哈啊……哈啊……甘甜的喘息声不停传来,晨曦时分裡,曾经凛然的天领奉行只是专注地舔弄着男人的肉棒,任凭男人调戏一般地玩弄着这具身体的每一寸,勃起的乳尖此时兴奋地晃动着,摇摆着,最终,在射精当下喷洒出大量爱液,而男人也宠溺地看着傻笑着的天领奉行,一边温柔地伸出手抚摸拍打着那张白嫩的脸颊,就像逗弄狗儿一样静静休憩。
将军大人……对不起……我没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奉行……请您也早一点,早一点来到这边吧…….体会被质变的快乐。
雷神篇的相關消息我放在这裡了喔,乌鸦开通b站啦,以後也會在這邊進行更新相關消息的: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uT4y1P7CX/?spm_id_from=333.788.recommend_more_video.0
順便放個油管頻道:https://www.youtube.com/watch?v=072tU1tamd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