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明,有治療鴿子病言靈麼?
父親又去看了秦川勝做的面具麼?
晚秋了,有些地方早已降下初雪。
只穿著內著的少女自夢中醒來,抬首便是那棕褐色刷上桐油的屋簷,窗外的鳥叫聲不知為何顯得有些陌生,貌似好久沒聽見了。
眨了眨眼,呼吸著這清冷的空氣後坐起身來,身穿單薄上衣的少女面對這一切都感到無比隔閡,無意識作起身子,並嘗試伸出手打開房門。
刷────
然而還不等著門被自己打開,一張陌生嚴肅的臉龐就自己打開大門,讓毫無防備的少女嚇得向後退了兩步,再次跌坐在榻榻米上。
男人穿著狩衣,卻沒有戴著帽子也沒有穿著鞋襪的踏進少女房間之中,那模樣酷似一名陰陽師,卻絕非是陰陽寮一脈出身知書達禮的貴族體系,更像是自學一流的民間陰陽師。
「你是……」
話還沒說完,少女的注意力就從男人身上轉開,反而是往男人身邊看去,只看著充滿各種情緒的面具就擺放在走道上,立刻點燃了少女腦海中最重要的一小搓記憶。
那是秦川勝的面具,是父親給自己的最重要的……
本能地看到自己珍視的東西就想去取,然而伸出去的手還沒碰到面具就被打回來,不發一語的男人面對著想要取回面具的少女絲毫沒有一點留情,這種毫無拒絕的
「回給我……拜託了,把秦川勝的面具還給我……」
「那是做不到的。」
「為什麼……要怎樣才能把面具還給我……」
「那個啊……」
只看著陰陽師裝扮的男人踏進少女的房間中,面對陌生男人如此靠近讓少女整個人寒毛直豎,癱坐在床上的樣子像是想要緩緩退到一邊去,卻又被男人直接抓住纖細的手臂。
「你!」
「面靈氣。」
「咦?」
「那就是你現在的名字,僅僅是如此。」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說詞,被稱呼為面靈氣的少女眼睛眨呀眨的,像是還不能理解這陌生又孰悉的稱謂一樣,然而男人接下來的動作卻讓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涼意。
只看著男人拿出了繩子,拉過錯愕又弱小的她,不顧面靈氣下意識掙扎地將其雙手反綁在身後,隨即更從身後拿出一個葫蘆撬開面靈氣的嘴強硬地將裏頭的液體給她餵下。
而無法反抗的少女只能被迫喝下這些液體,隨即卻又驚恐地看著陰陽師詢問著。
「那是什麼?」
「只是會令人不斷發情的水而以。」
「什,什麼……」
還來不及消化陰陽師所說的話語,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感湧上喉頭,令少女打從心底裡的恐慌起來,彷彿身體真的伴隨言語一同躁熱起來。
然而這還沒完,剩下的水卻自嘴唇間溢出,大量大量的水潑灑出來。
「咿─────!」
葫蘆傾倒出來,強烈的冰冷隨著水淋下的瞬間貫穿少女的身體,水瞬間溽濕每一片肌膚,讓雪白的衣服黏著在身上。而被這樣潑水的少女被風一吹身體立刻嗲縮了起來,顫抖地看著不知為何如此行事的男人,然而身體越還是躁熱起來。
言語就是咒語的本質,此為陰陽術的根本。
然而被這樣淋上水的少女還是忍不住地喘息起來,瘦弱身體在這寒冷的秋冬之際不住地瑟瑟發抖,四周卻沒有任何能取暖的存在,面對男人靠近時的動作也無法動作,只能這樣靠緊眼前可憎男人的身體獲得些許的溫暖,這讓面靈氣恥辱地閉上眼睛,任憑自己纖細的身體磨蹭著男人的軀幹獲得那微小的溫暖,然而男人繼續用繩子捆住少女的身體直到最後讓那繩索徹底綁縛住少女的身體甚至一條繩子直接橫穿下體部分摩擦著。
救命。少女一直想求救著,但是這房子裡空蕩蕩毫無一點生氣,家裡的僕人絲毫沒有動靜讓少女感到前所未有的慌張,只能害怕得像小鵪鶉般任憑男人將嚇傻的她綁縛成這樣。
這還沒完,很快男人又在她的耳邊念了幾聲,很快眼前一黑就像失去了視線一樣,少女此時再想大叫也毫無辦法,因為就連自己的聲音也絲毫無法進入耳中。
是咒麼?還未搞清楚情況的少女驚慌失措起來,面對著眼前這怪異詭譎的場面,有太多太多自己所無法理解的狀況了。
然而隨之而來的卻是自己像摔在床上一樣四肢趴伏著,像小狗一般屈辱地挺起了屁股,粗大的手掌徹底包覆住少女的臀部肆意揉捏起來,這讓無法言語的少女更加地顫抖起來,整個人宛若幼犬一般無力地趴伏在男人跟前,任憑男人不斷地玩弄著他的身體。
好屈辱。
然而那雙手卻沒有絲毫停止的跡象,反而更過分地玩弄起少女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粗暴地抓緊了細膩的臀部肌膚,在不斷揉捏之下雪白的屁股都變得紅腫起來。
「咿!不要,為什麼要這樣……放開我……拜託……」
「原來如此,即使變成了妖怪,身體卻還是跟個小姑娘一樣麼,失去妖力後除了在男人手裡哀號之外什麼也做不到啊。」一邊玩弄懷中少女的身體,男人一邊饒有興致的做出註解:「真是可憐,面靈氣。」
「不,不要……拜託你不要再這樣。」
顯然這樣的哀求並沒有被男人當一回事,只是拿起一個葫蘆,拔開了上面的塞子,在掰開了少女的後庭時粗暴地灌入。
「咿呀──」
訝異著的哀號聲隨著水的灌入傳來,腹部被灌入大量的水瞬間讓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脹起來,強烈的脹痛感一步步息來讓面靈氣身體一顫,小嘴微張眼神渙散的樣子似乎像意識也被終結在那段時間,只能緩緩地哀號著。
「唔……不要……好痛苦……肚子好脹…….這樣子的拜託……停下來……」
「那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
然而這樣一動,摩擦股間的繩索卻又再一次滑動起來,略粗糙的繩面擦過幼嫩的陰阜讓少女感覺到一陣陣的刺痛,卻也不敢輕舉妄動,這讓男人露出一點惡趣味的笑容,用手繼續拉動繩子讓少女更加疼痛,敏感。
水還是源源不絕地灌入,一邊咬緊牙關的女孩將臉高高揚起繃緊全身試圖讓這股刺激感降低一些,但只要陰陽師隨手一拉繩子就會讓他的努力化為烏有,在繩子不斷的摩擦與後穴被強力灌水的雙重壓迫下,少女的身子卻開始逐步燥熱發燙起來。
「怎麼,因為這樣子而開始快活起來了?」
「不,我不是,不要這樣……」
嘴上逞強著,但是陰陽師的手指一扯動繩子就會讓面靈氣忍不住地嬌喘起來,那不斷打顫的身體正努力蜷縮著不要讓自己露出任何懦弱的樣子,卻都是無濟於事。
小腹好脹。明明感覺到自己身體已經快要到達極限,然而男人的手指卻更用力地底住尿道讓那股宣洩的感覺始終被堵住,這讓面靈氣的精神很快被逼入臨界點,無數細流此時已經沿著大腿內側滴流而出。
而看到這樣子的陰陽師更是用力地扯動繩子,手也開始深入衣服之下揉捏著面靈氣小巧的乳頭。
「咿……呀……呀啊……不要……快停下來……」
少女的乳房小巧柔軟卻充滿彈性,在男人大手的掌控下根本沒有任何一點逃脫的空間,只能不斷被搓揉著,伴隨而來的是無法反抗的反應,乳間逐漸因為這異樣撫摸而挺立起來。
好討厭,好奇怪的感覺。
被灌滿腹部的面靈氣同時痛苦地感受著男人的愛撫,身體顫抖著強忍那股異樣快感,一邊又想倔強地逃離這一切,而此時的陰陽師也沒阻攔她,突然雙手一鬆就看著踉蹌衝出去的面靈氣顫抖著走了一兩步,隨即卻又倒臥在地上。
不斷發抖著,雙手忍不住地按住腹部強忍著,強撐著的面靈氣像是毛毛蟲一樣不斷在地上扭動,一邊大口大口喘著氣,絕望地看著悠然自得的男人,求饒聲傳出時已經牙齒格格作響。
「拜託你……廁所……讓我去……」
「沒這個必要吧?」
「拜託……」
看著跪趴在地上摀住肚子的面靈氣,陰陽師的嘴角卻揚起嘲諷一樣的笑容,緊接著隨手從懷裡掏出幾個少女熟悉的事物。
那正是自己平常視若珍寶的面具之一,此刻面具正朝下就像被隨意當成承接自己身體裡液體的容器一樣,面對著這種狀況更讓面靈氣慌張起來,身體扭動著想逃離但是卻發現根本陰陽師早已放下咒讓其無法動彈,只能被動地承受著這一切。
「等……你在幹什麼,不要,哈,」
「尿在這上面就可以了不是麼?」
「怎麼可以……」
要忍耐,絕對不可以就這樣尿出來……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面靈氣的身體卻還是隨著男人手指的擺動而不斷扭動著,看不見的狀態下反而讓觸覺更加敏感,變的只要稍稍被碰觸都會帶起強烈的反應。
然而就在這時候陰陽師卻輕輕念著咒語,緊接著一塊冰就像變魔術一樣憑空而出,男人也沒多話,只是將冰貼上了面靈氣白嫩的腳掌。
冰涼的觸感突然觸碰著面靈氣腳掌,強烈的刺激感讓她本能地一縮就想躲開,然而被捆住的身子只能無力掙扎,身體猶如毛毛蟲的蛹般只能僵硬地扭動著,隨即就在短暫的抵抗後──
「────!」
無聲嘶啞著,那怕雙手緊握著努力忍耐也無濟於事,被陰陽師這樣踩著肚子的衝擊終於讓少女最後一絲防線潰堤,只看著嘩啦啦的水不斷自身下的菊穴中噴出,透明無色的液體就這樣打在身下的面具上,滴滴答答不絕於耳。
慢慢的,隨著菊穴的水氣被清出,那金黃色的液體也就漏了出來,因為自己可恥樣子而把臉轉到一旁的少女閉上雙眼不想看,然而隨即臉就被男人拉著擺正看向鏡子,看著那不斷喘息與漏尿的自己,而下方屬於自己的面具已經被尿徹底沾濕了。
寒冷的刺激感頓時自陰阜上湧現出來,這下更刺激著快忍耐不住的尿意,只聽著面靈氣發出細碎的呻吟聲,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完全擋不住地噴湧而出,在空中滑出一道完美的弧線撒出。
顫抖著,忍不住排放快感而讓腰身不斷抖動著,一邊對自己行為感到羞恥的同時是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感打自心底裡發出,不斷隨著液體排出而顫抖著,直到最後身體裡一絲絲殘餘都沒有後還微微顫抖著,也才在這一瞬間意識到自己剛剛是做了多麼糟糕的事情。
屈辱、憤怒與羞恥等情緒瞬間表露出來,只看著面對鏡子的面靈氣急促呼吸著,好半响才慢慢擠出一句。
「不要……你這個變態……絕對不能原諒你……」
「如果你能的話再說吧……」
就像是饒有興致地看著少女能夠有多麼的屈辱一樣,男人再次將少女的感知徹底封住,讓少女墮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在那之後又過了好幾天吧?
從河內抓上來的魚就在庭院中間隨意的烤著,有幾條已被吃的一乾二淨。
被弄得無比凌亂的空間裡有淡淡的臭味,像是好久沒有整理一樣,而此時的面靈氣也只是一個人呆呆的坐在房間裡頭,面對陰陽師的態度也只是偶爾看了他一兩眼,同時害怕地轉了過去。
「為什麼要這樣……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果然什麼都忘記了麼?」
面對喃喃自語的少女,陰陽師也只是無趣地下了自己的註解,同時拿起剛剛吃過烤魚的樹枝戳弄著面靈氣。
咕嚕。樹枝戳弄少女柔軟的咽喉,尖銳的前端隨時能戳穿頸子,這讓面靈氣打從心底裡開始膽寒,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感不斷自心頭傳來,完全失去保護屏障的她只能任著這名男人宰割,忍不住吞下一口緊張的沫子。
然而緊接著樹枝就往下滑,推開了單薄的外衣讓那對小巧的乳鴿露了出來,殷紅的小點被不斷摩擦著讓少女不斷顫抖著,同時也感覺到在恐懼之餘有著愈來愈強烈的快感。
「就算在這個狀況下也會感受到敏感麼?未經人事的大妖怪真是意料之外的是個色情狂呢。」
「快停下來……」
面對這樣的哀求也無動於衷,男人只是肆意的用樹脂不斷戳弄著這又嫩的軀體,樹枝刮過乳頭來到只穿著單薄布褲的下身,隔著輕薄的布料緩緩撫弄著面靈氣的小穴外側。
這樣的行為當然又引來了一連串的哀號與懇求,但是浸潤股間布料的卻絕不是恐懼的汗水,而是伴隨著摩擦快感而出的愛液。
面對這樣的成果讓陰陽師有些開心,自懷中再次掏出了面靈氣的面具,看見自己寶物的面靈氣下意識地就想要去搶,卻被陰陽師自半空中打斷了伸出的動作,同時將手中的面具丟散在地上,。
「這些就是你所喜愛的東西麼?」冷峻地看著驚慌失措的女孩,用力踩著面具的腳稍一加力使其碎裂開來:「無趣,原來就是被這些給束縛住麼?」
「住手─────!」
伸出的手被穿著素襪的腳掌硬生生踩在地上,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向前跪倒的同時,少女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碎裂的面具,還有重新踏上下一張面具的另一隻腳。
惡魔一樣的聲音再次響起了。
「想要保護這些廢物就自己表演來取悅男人就行,連這點都做不到麼?」
「……嗚。」
像是聽明白陰陽師言語中的意思一樣,那怕此時的面靈氣雙頰已經羞紅無比,卻還是自己主動張開了那纖細的潔白大腿,將自己幼嫩的陰部隔著布料展露出來。
「請……請看……」
顫抖的聲音裡全是恐懼,只看著少女自己敞開了白嫩的大腿,手指不斷地在那早已氾濫的小穴中不斷摳弄著,鮮嫩的肉穴在潔白的手指愛撫下也很快呼應著開始流出黏稠的蜜液。
「啊……啊啊啊……」
再快一點,更快一點才可以,不去的話就會失去一切,不去的話就會──
看著努力讓自己高潮的少女,此時那張驚慌失措的臉龐上也正深深地流露出發情的樣子,自己使勁用雙手笨拙摳弄自己陰蒂與小穴的模樣就像是在獻媚一般令男人愉悅了起來。
「啊……請……請您看著這樣的我……不要……不要對我的面具……」
「誰准許你命令我了?」
那就像刻意欺負著面靈氣一樣,一副面具再次應聲而碎,隨即又是好幾次發生這樣的情況,面具也一一因為一些小問題而碎裂。
面具碎裂的瞬間讓面靈氣痛苦地一抖,然而看著這樣的狀況卻也無法阻止,只能痛苦地閉上雙眼,讓自己更加地沉溺在慾望裡,躲避著這無能為力的慘狀。
看著這樣的男人則是饒有興致地面對逐漸開始認真撫摸自己敏感帶的面靈氣,像是在打良自己的獵物一樣。
不自覺就連另一隻手也開始撫摸著自己的乳頭,那就像是真的發情一樣,在男人赤裸裸的視線下不斷地曝露出自己不為人知的淫蕩的一面。
一次次雜亂的呼吸中已經難以聽見最初的恐懼,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為了發洩慾望而傳出的喘息聲,眼神也開始氤氳著情慾的水氣,完全沒有一開始的恐懼與神智。
而看著自己好幾日下來不斷用各種方法調教出來的面靈氣終於逐漸收到成效了,陰陽師也忍不住露出一個惡質的笑容,腳下踩著最後一個面具的同時也打良著手指動的愈來愈快的面靈氣,像是好奇著最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然後,就是在少女即將到達高潮時繼續她那惡質的遊戲。
「如果能在最後時候忍下來的話,我就不踩壞他。」
這句話讓原本正沉溺在慾望之中的少女微微清醒過來,察覺不妙的她驚慌失措地想要停下身體逐漸淪陷於情慾的狀況,然而那股與生俱來的快感卻不是說停就停的,甚至她的身體更是貪婪著想要獲得這股強烈高潮,繼續欺負自己的陰蒂與小穴。
「不,不可以,停下,快停下。」
那怕心裡跟嘴上是這麼說,身體的動作卻完全沒辦法停下來,繼續地撫慰著這個已經理解性愛歡愉的身體,瞬間就到達了臨界值。
不要─────
「笨蛋,怎麼可能留下這種垃圾呢。」
隨即,男人在說完這句話的同時用力一踏,最後的面具承受不住這猛然的衝擊,在堅持片刻後發出清脆的碎裂聲,恰好就在少女高潮的那一刻傳出。
「不,不要────!」
在面具碎裂的瞬間,伴隨著強烈的高潮襲來讓少女身體反射性弓起,一陣陣劇烈顫抖之餘也不斷的滲漏出黏稠的愛液,整個身體在繃直後的短暫瞬間就向後仰倒,整個人倒在陰暗的房間內。
終於等到了麼?像是在祈禱這個結果一樣,陰陽師隨腳將破碎的面具踢到一邊去,信步走向剛剛失去神智的面靈氣身邊,用手抓著面靈氣脖子提起她,像是在檢測某種成果一樣。
然而他失望了。
什麼都沒發生,最終坐在這裡的只是一具毫無靈魂的提線人偶,雖然身體偶爾還是因為高潮而抽搐著,但那張素雅的面容彷彿戴上一張精緻的秦川勝面具一樣,是沒有任何生氣的絕美。
「為什麼還不行呢……」
看著眼前已經徹底喪失抵抗能力的面靈氣,陰陽師像是挫敗一樣感到痛苦著對倒在地上,臉上的神色史無前例的陰沉起來。
絕對不會原諒你,也不會讓你離開的。嘴裡喃喃叨念著的施暴者,只是這樣默默在暈倒過去的少女身邊說著。
師父,那個女孩子是……
不要大意了,那已經並非是我輩人類,是執念扭曲後的產物
師父,我只是……
我告誡過多少次了,那不是現在的你能去接觸的怪物,不要被外象蒙蔽雙眼,迷戀非人之物是異常危險的。
師父,師父!
快逃!快點離開這裡!那女孩子已經是──
「真是醜陋啊,陰陽師。」
夜幕低垂,相似卻又帶著全然不同語氣的聲音出現。
仍被反綁著的少女此時不知為何換上黑色裝束,早些時候的怯懦恐懼完全自瞳孔中消失,出現在陰陽師面前的只是過往那個令人熟悉的大妖怪面靈氣。
而看著眼前的女人,陰陽師也毫不猶豫地拋下剛剛拿在手上的面具,返腳踏碎了露出各種表情的面具。
真正的秦川勝面具早就消失,剩下的不過是陰陽師所帶來喚起面靈氣人類時記憶的假貨,根本不值得一提。
然而此時面對上之前被自己及垮的大妖怪時陰陽師沒有一丁點慌張,面對實力不如自己的面靈氣,他並沒有任何畏懼之情。
只是盡管如此,一抹難得的焦躁還是出現在他臉上,而這也被面靈氣捕捉到,與之前完全不同的笑容此時綻放在臉上。
「你也注意到了吧?屬於自己的失敗。」
「閉嘴!」
「想要把我的靈魂分離,留下那個弱小又無助的殘渣變成自己的式神,結果卻發現完全沒辦法對吧?」像是說透了陰陽師心裡深處的醜陋一樣,面靈氣的態度高傲了不少:「說到底那只是不完整的殘渣而已,你又怎麼可能做到?」
「你給我閉嘴!」
像是不想聽著少女對自己的嘲諷一樣,陰陽師大吼著將手中的蠟燭一揮,灼熱的蠟油立刻如雨點般濺灑在面靈氣裸露的胸膊上。
「呀啊!」
被突如其來的蠟燭燙傷,面靈氣的身體反射性地弓起,纖細的妖冶因為這股難以忍受的灼燒感到痛苦,只看她被綁住的身子就像條優美的魚而一樣不斷地顫抖著。
然而須臾片刻之間,剛剛所建的一切又化為幻象而去,取而代之的是在陰陽師念咒下,刑具一般的三角木馬自面靈氣跨部出現,只看著木馬一部分沒入摩擦著白嫩的陰阜,另一邊男人卻拿著麻繩勒住了面靈氣的頸子,那像是要將女人當作家犬一樣的姿態反倒更讓女人盡顯異樣媚態。
「真,真是……你這喜歡使用幻術的傢伙……」
被這樣不斷磨蹭陰部的面靈氣也忍不住地嬌喘起來,面對眼前陰晴不定的男人發出了帶著嬌喘生的抱怨,後者卻還是黑著臉完全不發一語。
很快,幻術全都消失,被弄得氣喘吁吁的面靈氣倒在地上看著男人時卻被一腳踩著臉,粗糙的腳掌就這樣在那光滑的臉龐上不斷滑動,就像是勝利者在誇耀著自己的身分一樣。
然而這時候的面靈氣卻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是直勾勾地看著陰陽師,面對眼前那盛怒的男人,彷彿要刻意譏嘲他一般用略顯誇張的語調說著。
「話又說起來我記得你了,是以前那個被我殺害的陰陽師身邊的小鬼。」
「……」
陰陽師沒有說話,只是將憤怒纂緊於拳中。
在那遙遠的過去中,有著一個陰陽師曾受某宅邸家僕們的請託來此為不祥的詛咒面具與少女驅魔反而被殺,而唯一逃脫者便是見證自己師父被殘殺的少年,至此之後音訊全無。
而如今這樣的少年重新回到面靈氣所居住的宅邸,擊敗了大妖怪。
如果發展到這裡而已,想必就是一個退治惡鬼的佳話吧?但是……
「但是卻看上應該要根除的妖怪的另一面,甚至不惜將她拉出來並在其身上肆意地傾瀉著作為男人慾望,不覺得十足十的像是怪物一樣麼?」
「閉嘴……」
猛然將被綁扶住的少女壓在地上,失去妖力之後只能跟普通少女一樣的面靈氣掙扎著想要推開陰陽師未果,手腕反而被重壓在地板上,完全侷限起來。
雙腳被用力分開,露出那早就紅腫的陰部,被連日來欺負的身體像是早就記住這種感覺一樣,在面靈氣不甘憤怒的眼神中不斷滴躺著愛液。
陰陽師一言不發地靠了上去,粗大的肉棒對準那已經氾濫成災的小穴用力地插入其中。
「咿────────!」
直到現在才真正的侵犯了自己夢寐以求的肉體。陰陽師喘息著,面對同樣因為被粗暴對待而痛苦呻吟的面靈氣,只是瘋狂地將稚嫩嬌小的身軀壓在身下,用粗大的肉棒捅穿了這窄小的肉洞。
好緊。狹窄的肉穴被巨大的男根侵犯時本能地收縮著,跟意志不同的是這樣收縮著的腔壁就像不斷親吻著男人的肉棒一樣肆無忌憚地取悅著陰陽師的感官,這讓男人的慾望無可避免的狂躁起來,雙手抓緊面靈氣腰身的動作就像要將這少女徹底強暴一般大力地擺動起來。
「好,好痛……」
「結果說了這麼多,這裡還是跟女人一樣啊,真是丟臉呢,面靈氣。」
「不知禮數的狂徒……」
還想要反擊男人幾句,那對比少女來說巨大的身子就整個撲了上去,面對還未完全適應肉棒插入的小穴,直接肆無忌憚地猛烈捅入深處!
「呼咕───!」
劇痛襲來,感受到在自己小穴中不斷前後抽插的肉棒,本能地想要用雙手將眼前這侵犯自己的存在推開,然而那就像要徹底宣示自己對面靈氣的主權一樣絲毫不肯退讓,而是更進一步地將肉棒撞入深處,將少女的身體連續抽插著不斷發出酥媚的呻吟聲。
第一次被捅入的小穴是那樣的緊緻,以至於陰陽師插入的時候就像要瞬間射精一樣快樂,然而男人卻還是強硬地撐住,不斷不斷地用力擺動腰間的力量插入更深的腔室之中,用力磨蹭著每一寸能擠壓著穴壁。
同時,那雙大手也不斷地握住那小巧的乳房,就像搓揉著蠟燭蕊芯一般地摩擦揉捏著挺立的乳頭,這也開始舒緩著面靈氣的疼痛感,一股來自胸口前的強烈快感也讓她忍不住地扭動起身子來了。
「你這……呀啊……混帳……渾帳傢伙……」
「每一寸都像是女人一樣呢……哼,另外你那股傲氣又能堅持多久?」
「多嘴……」
那既是仇敵,卻又像多年的愛侶一樣互相了解契合彼此。愈是瘋狂地凌辱就愈在下意識中互相取悅著彼此,男人的背脊上全是一條條因為面靈氣雙手抓撓出來的紅痕,那麻癢感讓陰陽師的獸性更加狂暴,瞬間猛烈地向下撞擊著那幼嫩的小穴,一陣陣強烈的快感互相傳遞在兩人之間,也讓兩人繼續啃咬著,撕扯著對方的身體。
「咕嗚────!」
強烈的抽插下屈辱的高潮很快來臨,只看著不斷弓身顫抖的少女下半身正噴出一絲又一絲的水線,散發出陣陣淫靡的氣味來,可那身軀卻只能無助地被男人強行壓著微微顫抖,完全不似一個令人恐懼的妖怪。
然而即使如此,那張伶牙俐齒的嘴唇張開時,仍然是銳利地刺著陰陽師。
「你是覺得不把女人綁起來就擺平不了麼,陰陽師。」
「……當然不是。」
低聲否定了面靈氣的嘲諷,面對虛弱的大妖怪,男人再次將她纖細的身體壓住,看著失去力量的女孩只能被自己結實的身軀固定著,忍不住地再次侵犯起那緊實的小穴。
只看著被強迫咬住韁繩的少女像動物依樣被男人強硬地從後方幹著,夾住乳頭與嘴巴的繩子勒的她臉向上仰,然而四肢跪地的同時屁股也正被撞擊著,陰陽師仍用力地幹著那狹窄的小穴,還不斷流下滴滴答答的淫水。
「嗚……嗚嗚……」
難以忍受的窒息感讓面靈氣痛哼著,身體再次緊繃起來,連帶著將在自己身體裡的肉棒夾得更緊一些,然而愈來愈強烈的快感讓她也難以忍受的。
然而強烈的撞擊還是不斷侵犯著面靈氣的小穴,粗大的肉棒猛烈地像要幹穿這纖細平坦的小腹一樣猛力,高過少女好幾個頭的男人再次用力抓緊繩子一拉,一手抓住面靈氣的小腹,竟然像提著小孩一樣將整個少女提到半空中,腰部猛烈地撞擊著面靈氣的小穴。
「呀啊!」
「你這……無可救藥的渾蛋!」
用力撞擊在牆壁上,男人的腰身瘋狂擺動撞擊著身下一邊發出悲鳴的少女,每一下都重重地將肉棒插到最深處去,用力擠壓著那幼小的子宮口,腰身撞擊著幾近無骨一般柔軟的嫩臀時不住地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每一次每一次的撞擊,少女的腰都不斷地隨著力道凹陷反彈著,當嬌小柔軟的身軀懸空壓在牆上,就像是最棒的自慰杯一樣被粗暴地侵犯不斷地滑落下晶瑩剔透的愛液,隨著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從蜜穴裡帶出而滴落到地面上,幾乎要將木地板給浸潤透了。
「笨,笨蛋,居然這樣的亂來,呀啊!不要再往深處去了,好痛,好痛啊……」
「那倒是求饒啊,現在這樣被當成玩物洩慾的樣子又有哪點像個大妖怪,不過是遊女一樣的存在罷了!」
被壓在牆壁上強姦的面靈氣斷斷續續的想說些什麼卻被肉棒強硬地抵了回去,渾身止不住地顫抖著,搞不清楚是因為高潮後帶來的餘韻還是單純被男人這樣殘暴地姦污著自己小穴的緣故。
抽送的力道愈來愈大,然而面靈氣的小穴卻還是早已被馴化一般依舊不斷包裹著陰陽師的大力撞擊,緊實有彈性的穴壁一次又一次被劃開撞擊著,大力地啪啪啪撞擊臀部時帶來的衝擊也讓原本反抗的語句破碎成甘甜的呻吟。
終於,伴隨著淫水再次肆意飛濺而出,那強烈的第二次高潮讓面靈氣整個人無力地軟癱在地板上,任憑自己美麗的身軀被陰陽師抱在懷裡繼續玩弄著。
「啊……啊啊……不……不要這樣……」
夜色下的少女被男人抱在懷裡,乳頭被用力的吮吸並時不時地咬著,而嫩穴也因為這樣的刺激不斷收縮著讓陰陽師也忍不住感到亢奮,忍不住地鬆開乳頭,看著那張失神的美麗臉龐。
咕嚕。看著眼前徹底癱軟下去的面靈氣,抽送的速度也忍不住緩了下來,面對這已經後出錯亂神智一樣的大妖怪,陰陽師原本被憤怒給佔據的內心深處,不自覺生出了更原始的情感。
想要占有她。看著近乎被自己凌辱到毫無抵抗力的臉龐,淺色的小嘴此時正無力開合著,原本美麗的頭髮也零散地披蓋在少女的臉上,那散亂的眼神深處貌似已經沒了反抗之意。
而也正因為這樣,那怕腰身依舊不斷抽插著面靈氣的小穴,陰陽師的感官卻在這一刻一直注意著自己還未征服的嘴唇。
妖豔異麗的色彩,那是只有被折磨的美人才能散發出的,令人憐惜之美。
終究,男人還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慾望,聽從佔有慾戰勝了恐懼猜疑,對著那微開的小嘴親吻下去。
「嗚───────!」
隨即便是無可言喻的怒火與悲鳴。
隨著一陣強烈的痛覺傳來,嘴裡瞬間充滿鮮血腥鹹氣味,陰陽師憤怒地看著咬破自己嘴唇的面靈氣,那張蒼白的臉上此時沾上自己滴下的鮮血反而顯得更加妖豔異麗,全然不像一個困獸之鬥的女人。
只一瞬間,男人強而有力的雙手就用力握緊大妖怪纖細的脖頸,食指用力扣住瞬間讓面靈氣發出難受的呻吟聲,被壓制住的雙腳也忍不住地抖動起來,卻還是很快就被男人強烈的衝擊給壓制下去。
「該死的,居然還敢咬我,看我不把妳這傢伙給宰了!」
「唔……嘔……嘔嘔……」
已經被剛剛的反擊弄到讓憤怒充斥其身,混濁低沉的聲音就像野獸一樣伴隨一下下衝擊猛力地幹著面靈氣的小穴,一邊看著那張絕美容顏此時正一步步因為缺氧而扭曲絕望著,然而男人此時卻還是繼續用力壓制住少女身體,讓這原本身為大妖怪的少女繼續作為發洩慾望的肉便器存在。
被咬住舌頭的通苦,鮮血的味道與淫水四溢的衝突感傳來,此時遑論什麼咒術或道法,陰陽師不過就像是一頭發情的公牛一樣使勁地挺起腰身猛力地幹著身前的妖怪少女,大肉棒猛烈的撞擊著直達子宮口處,讓剛剛還惡作劇的面靈氣再次淫亂地哼哼起來。
「呀啊!真,真是過分,居然這樣子的羞辱身為妖怪的我,絕對不能放過你……」
「閉嘴,你這傢伙!」
一邊咬緊牙關一邊猛力地衝撞著面靈氣的身體,大量大量分泌出的淫水都流到兩人交合的股間之上,男人拱起了腰奮力地撞擊著柔軟的嫩穴同時,卻又用力地揉弄著面靈氣挺立的乳頭,彼此之間都無法分開了。
男人像是癡迷著又像憎恨著;女人像是逃避著又像享受著。彼此一邊撕咬著對方卻像用力地糾纏在一起完全無法分開,大力地撞擊令人模糊了恨意與性慾的交界線,盡情地纏綿著。
陰陽師幹的力量愈來愈大,每一下都像是要把面靈氣小小的身子給挖穿一樣,然而這樣還不夠,強而有力的下肢繼續抽送著猛力強姦少女幼穴,粗大的龜頭像是要挖穿了穴壁一樣強力地撞擊著,而少女也一邊像要推開陰陽師,另一隻手卻又無力地放在陰陽師後腦上,像是又要將男人拉得更近一樣。
最終,不斷撞擊小穴的過程來到頂點,就像彼此都知道對方即將到達極限一樣,陰陽師猛力地將腰身向下一插,龜頭撞入面靈氣小穴最深處!
「咕咿───────!」
纖細的身體抖動著像要阻止自己被這樣內射的事實,但是卻還是敵不過男人強力的壓制而屈服著不斷被灌入大量的精液,然而已經因為缺氧而接近昏厥的面靈氣身體反射性地吃著陰陽師的精液,彷彿那身子是很喜歡這樣被對待。
發洩一樣的射精過去後,面對著眼前少女的一切卻還是無法提起最初來到這裡的憎恨,各種濃郁複雜的情感在胸口中衝突著,最終變成無力感讓男人倒在面靈氣身邊,彼此喘息著看著彼此。
而面對這個擊敗自己,卻又不斷困擾一切的男人,女人的嘴角又揚起了促狹的笑容,低聲詢問著。
「你並不能單純地討厭我,然後殺了我是麼?」
「我對你那……」
那是純然的憎恨……麼?
無法回答面靈氣言語的陰陽師頹然坐在地上,他看著再次被自己弄暈的妖怪,嘴裡喃喃叨念著什麼,不時又搖晃著腦袋像要否定某些事情一樣,最終卻還是頹然坐在地上。
哪一個是她?哪一個又不是她?或者其實每一個都是她?
無數困惑縈繞心頭,深愛著的女人與憎恨著的女人共用同樣的身體,想要毀掉她與想佔有她的想法也同樣佔據各半,擁有高深法力的男人胃部難受地權縮起來,手成拳用力槌打著地面。
那一個夜晚,悄然一瞥的純白少女勾引起怦然心動的情愫,卻又是在轉瞬即逝間便看著師父身首異處,帶著驚恐與憎恨逃離那漆黑的少女身邊。
「我恨著妳,但是……」無數駁雜的記憶湧上心頭,陰陽師的淚水沾滿了草蓆之上,卻還是咬牙切尺地走上前去:「殺死你是絕對不夠,這應該要是給妳一輩子的報復才是……」
步履蹣跚的身體走向已經徹底喪失意識的妖怪身邊,那如今沉沉睡去的少女面龐上還有均勻的呼吸,猶如京瓷人偶般細膩的細頸肌膚,無一不錯亂著陰陽師的意志。
一點一點,緩緩地,將手伸向了少女的頸子……
在那之後的某日裡,妖怪不存在的某天。
「你是……」
「老朽是誰重要麼,不過就是荒山野嶺的野路子陰陽師啊哈哈哈!」
獨眼老人又看著因為被自己看到不自在的陰陽師,豪爽地自爆出自己系出同源的身分。
看到這樣說話的老者讓陰陽師沉默下來,不過也沒做出什麼反感老者的行為,只是自己單獨在這街邊的旅店前品茗著苦澀的茶水。
可面對不想多話的陰陽師,老者卻還是自顧說起許許多多在這附近聽見的趣聞。
「曾經這附近的宅邸裡有一名被愛慾侵蝕的少女,變成妖怪後被某位不知來歷的陰陽師給鎮壓著,很久沒出現了呢。」
「是麼?」
「說起來也奇怪,那貌似是您在最近被人目擊到之後不久呢。」
「……」
陰陽師再次陷入沉默中,而老者看著不發一語的男人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等待片刻後才又說著。
「很久以前,就有這樣一個傳說了。」面對陰陽師的沉默,老者還是繼續說著自己聽過的故事:「在大妖怪面靈氣誕生前夕,他們家的僕人曾經也聘請過一位陰陽師嘗試著讓他變回人類,而在此時那名陰陽師身邊的徒弟卻對那還露出怯生生外貌的面靈氣一見鍾情。」
「……」
「結果,在那一天晚上,變成妖怪的面靈氣殺死了僕人與師父,只有徒弟隻身一人僥倖逃脫而已,直到數年後才隻身一人前來鎮壓了面靈氣。」
「……」
「若是將那不祥大妖留在身邊,遲早有一天也會走上怪異的道路吧?」獨眼老人看著陰陽師那被晨曦隱藏的面容,繼續詢問著:「還是對既有弒師之仇,又在少年時第一眼就迷戀上的那個妖怪來說,即使是這樣也無所謂麼?」
陰陽師沒有回答,那破曉曙光綻放於他臉龐時,背後的陰影似乎也站立著一名少女的身影,那既似是要勒住陰陽師的脖子,卻又似是要依靠他背膀上。
老人見到此情此景也只是怪笑一聲,與陰陽師擦身而過時不再去瞧著是否背後真的有個女人,只是逕自走在自己的道路上,最終不見其行蹤了。
人類或許正是會為了執念,即使扭曲心靈也無所謂的怪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