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碧藍航線-雪夜事件(夕立 純愛) | 碧藍航線

有人想康方舟文麼?還是有其他社保遊戲跟我說R

競逐著,追獵著。
  猝不及防,拳頭大的雪球擊中男人的鼻梁,趁著獵物踉蹌時那嬌小身影縱身一撲,直接撞上指揮官的懷裡,將高大的男人一口氣撞倒在地。
  「嗚啊!」
  「哇哈哈,敵方大將!由我夕立取下首級了!」
  稀疏落下的碎雪撲滿鎮守府大地高達數吋,歡快爽朗的童音就在這之上傳來,昂揚的長髮與珠紅眸子隨著風雪狂妄地甩動著,宛若一頭恣意馳騁雪地的年幼野獸一樣,率性地騎乘在指揮官身上。
  而被撲倒的男人則是滿臉無奈地看著眼前被雪凍到鼻頭通紅的夕立,驕傲的女孩像是完全沒注意到指揮官的不滿一樣,自顧自嘻笑的模樣活像是蠻不在乎指揮官的情緒。
  自顧自耀武揚威一番後,夕立才從指揮官身上站起來,一邊戳著指揮官的鼻頭笑嘻嘻地說。
  「好了,這下就確定是夕立的勝利了!」
  「太亂來了啊,居然直接衝過來什麼的,我要是躲開你可是會撞到牆壁的喔,傻丫頭。」
  「哼哼,就是賭上了指揮官才不會讓人家受傷才敢這麼做的,可不要小看夕立了,這就是所羅門的狂犬啊!」
  我可一天都沒小看過你白給的自信啊。指揮官看著眼前自信滿滿的女孩不禁咋舌,面對這氣勢洶洶的少女,被騎在腰際上的他也顯得異常拘束與尷尬。
  作為讓這群無法無天的驅逐艦讓出場地給鏟雪車進駐而不得不打的雪仗來說,指揮官完完全全沒想到對方會這麼認真地較勁起來,意料之外的拖了不少時間。
  又或者該說這些孩子根本沒注意到再不好好剷雪就會讓震首府的結構造成損傷麼,果然全都是群可愛可恨的熊孩子。指揮官恨的牙癢癢地想著,同時動了兩下向著夕立抱怨。
  「好了,那麼現在該把我放開了吧?」
  「哼哼,那可還沒呢,要先把指揮官徹底綁起來讓大家認識到這是我夕立的勝利才行,哇哈哈哈!」
  「不……你倒是有點自覺這姿勢不妙啊。」
  指揮官的困擾是真的。
  即使雪天也穿得隨時會露出軀體不說,豐腴柔軟的大腿還不斷摩擦著指揮官的腰際讓人感覺一陣很不妙的快感,明明是驅逐艦卻已經發展的頗為可觀的上圍也從這角度露出可愛的圓潤半球,這令指揮官作為男人忍不住尷尬地乾咳兩聲。
  不得不承認這些孩子的發育真好。感覺在這樣下去自己要弄出一些會讓憲兵隊找過去泡茶的舉動,指揮官看著身上的女孩,只能緩緩地坦白。
  「不,我可不是我軍的大將喔。」
  「咦?」
  「剛剛不是說了讓我們這邊自己選人當大將麼,其實不是我喔。」
  面對眼前困惑不解的少女,指揮官忍不住莞爾,眼光卻朝著夕立跟一種驅逐艦築起的雪地防禦工事方向看去,這也引的夕立將目光晃了過去。
  卻只見防禦工事後面出乎意料地安靜,完全沒有其他重櫻驅逐艦的影子,反倒是有兩對犬耳晃啊晃地不斷晃動著,這讓夕立的犬耳也立刻驚覺地豎起。
  「難道!」
  「夕立,你的下一句是被偷家了對吧!」
  「被偷家了!」
  「當然的!這一切都在本指揮官的掌控之下。」
  就在夕立幾乎完全配合一樣的說話方式下,只看那兩隊犬耳的主人一前一後站了起來,那雪白的軍裝配合著高挑的身子凜凜站在雪地之中,就像是與這銀白大地融為一體。
  那正是與指揮官同隊的兩名重巡-高雄與愛宕的身影,只看著所有的驅逐艦已經被兩人徹底捆好,為首的高胸雖然臉上有些困擾,卻還是奮力地將所有的小女孩們抓到一旁,手上也捆著象徵雪戰大將的紅臂章。
  咿──────!
  一聲細不可聞的慘叫聲從少女嘴裡傳出,隨即指揮官一個扭腰讓分心的女孩重心不穩,整個人傻愣愣地被摔在雪地上。
  鬆軟的雪是冰冷的,但是只看著笑嘻嘻的男人反身撲在夕立身上,面對把嘴巴嘟起來不想說話的夕立,卻還是嘻皮笑臉地伸出手去捏了一捏,並且拔掉對方代表主將的臂章。
  「很好,這下一轉攻勢,由指揮官隊拿下勝利!」
  「唔────!這是詐術啦,不算不算不算!」
  「才不管你~積雪都已經這麼多了可不能讓你們繼續留著玩雪呢,答應好輸了就要一起剷雪的,不可以不服輸喔!」
  「唔────嗷唔!」
  「痛痛痛!你這小狗居然敢咬我啊────!」
  「咬咬咬──絕對要好好的報復指揮官!」
  被用力咬住手指的指揮官慘叫著再次刷倒在地上,憤怒的小狂犬瞬間起到男人身上瘋狂地咬咬。
  雪季的晴天也是充滿活力的,屋簷上的雪伴隨著指揮官的哀號與大伙的笑聲不禁鬆落少許。
  
  
  拜指揮官等三人的努力,鏟雪車終於能駛進原本被霸佔的場地中,在指揮官等人的指揮下一步步地將過深的積雪鏟走,在鎮守府旁邊慢慢地堆出一座座小雪山棄置著。
  工作一路從白天忙到黃昏,痠痛的痛楚無處不發作在僵硬的身體上,指揮官倒在自己的沙發上難受地不斷敲打著自己的肩膀,一邊發出難受的呻吟聲。
  「有點不習慣的感覺啊……」
  「辛苦指揮官了呢,接下來就休息一下吧。」
  「辛苦了~姊姊來安慰努力的指揮官了喔~」
  同樣一起工作的重巡們看著指揮官那樣疲勞的樣子都先開口勸慰著,笑嘻嘻的愛宕比起拘謹的高雄先一步將指揮官親暱地攬入懷中,不時又笑嘻嘻地揉了揉指揮官的臉。
  這種溫暖讓人感到受用,指揮官瞇起眼睛緩緩享受著這股暖意,一旁的高雄看著這畫面不知為何有些尷尬,就像是刻意要打破這股把自己排除在外的親暱感一樣乾咳兩聲。
  「夕立最近也很常跟指揮官作對呢,明明不是這樣的孩子呢……」
  「唉呀,高雄還沒察覺麼?」
  「沒辦法呢,畢竟是正經過頭的孩子。」
  「什,什麼?你們說什麼,愛宕、指揮官?」
  「嘻嘻嘻,沒關係,先不提傻傻的高雄了,指揮官覺得該怎麼處理夕立對你的感覺呢?」
  問題問到關鍵點上了。指揮官與愛宕無視了一旁有些錯愕的高雄,前者一臉苦惱地閉上雙眼,好像愈來愈覺得麻煩起來。
  「是個很難處理的問題呢……」
  「的確呢,指揮官不喜歡小孩子麼?為什麼要在夕立已經滿好感的狀況下還沒有下一步動作呢……」
  「不……不喜歡就不會這麼苦惱了。」
  「到,到底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啊……」

  「沒關係,我的指揮官可是生冷不忌老少通殺,完全沒問題的。」
  
  在已經覺得紊亂的高雄面前,一個輕飄飄的聲音再次出現吸引每個人的眼球,卻只看到那銀白長髮隨著倩麗的身影走入,一如往常慵懶嫵媚。
  「噢,歐根麼?」
  「是是,是你的歐根喔~」
  慵懶的德國重巡幽幽閒閒地捧著咖啡走進指揮室內,面對已經在室內的兩名重櫻重巡同僚彼此都是以頷首代替過多的招呼,隨即逕自走到指揮官的對面,一邊啜飲著咖啡一邊又似乎放空一樣想著。
  「對了,剛剛我是來投訴的呢。」
  「咦?」
  「剛巧也是重櫻那邊的問題,現在就好好說出來吧,造成不小困擾呢。」嘴上這樣說著,實際上態度卻依舊是悠悠閒閒地品茗咖啡的香氣,沒點困擾的樣子:「那些重櫻驅逐好像聚集在一起還綁著白布條臂章,一邊說著什麼『尊皇討奸』、『肅清重巡』之類的話吧?不知道~我對日本的文化沒興趣呢~」
  怎麼總覺得這畫面好像在那裡聽過呢?指揮官愣了愣,總感覺這好像是歷史上某個類似事件的相似場面一樣。
  而啜飲著咖啡的歐根看著同樣一頭霧水的指揮官,似乎也對此完全沒打算繼續追究的樣子,反倒是饒有興致地看著正不斷撫摸指揮官的愛宕,還有對這場面顯得有些驚慌失措的高雄,忍不住感到有趣起來。
  因此這讓少女進而開口說出這句話。
  「話又說回來,愛宕、高雄,你們還沒先『預約』對吧?」
  「「誒?」」
  「果然呢~」
  面對這種態度的反應方式,便是喝完咖啡的少女直接湊上指揮官跟前,趴伏著一般磨蹭著在指揮官耳邊甜膩地呢喃著。
  「我預約這禮拜五的晚上,要留給我喔。」
  「啊……應該沒問題。」
  「嘻,那就說定了呢,乖孩子。」
  銀髮少女溫柔地摸了摸指揮官的頭髮,就像是在撫摸自己飼養的大狗一樣親膩著,眼神確實不時地看向同樣露出笑容的愛宕,後者揉著指揮官肩膀的力道開始加重。
  看著開始感覺到氣氛膠著的指揮官,歐根還是有些餓趣味地刻意在指揮官身上蹭了蹭,一邊緩緩地詢問著。
  「要是不好好去陪那個驅逐艦孩子的話,那可不妙呢。」
  「驅逐艦什麼的感覺是道德問題呢……」
  「誒~那麼Z23那孩子不也有了戒指麼?」
  「那是別的因素啊……不能跟其他人混為一談啊。」
  這樣麼?面對有些困擾的指揮官,獲得樂趣的歐根滿意地揉了揉指揮官的臉頰,眼神裡完美地展現出自己對讓男人身陷修羅場有多麼滿意。
  好不容易,這有些過份的挑逗才終於結束,少女開心地站起身來病看著肩膀都被愛宕揉紅揉腫的指揮官,這才心滿意足地邁開腳步離開。
  而目送著歐根的身影勉強擠出笑容目送她離去的指揮官在少女消失的一瞬間,立刻又迎上了正上方那笑咪咪的視線,正想要說些什麼時卻突然被捏住了臉,輕輕使勁地搓揉著。
  「居然在姐姐面前還跟別的女孩子約時間,很厲害呢~」
  「不……拜託饒了我啊……」
  一邊被無奈地捏著臉,一邊又害怕剛剛那會讓自己骨頭散架的按摩襲來,指揮官只能乖乖地讓少女懲罰著自己。
而看著這樣害怕的指揮官,愛宕也像感覺到滿意一樣用手指輕輕點了點指揮官的鼻頭,示意對方自己不再感到不悅了。
  「作為補償,之後也要陪姐姐喔~」
  「是,小的遵旨……」
  「對了,那天的話高雄也來吧?如何呢?」
  「咦?我,我麼?」
  被晾在一旁許久,突然被提到就是這種辛辣話題明顯讓高雄有些受不了,手忙腳亂地站起身來就想往外走,這個畫面看的指揮官跟愛宕忍俊不已,後者也鬆手讓指揮官好好休息,自己則跟著姐妹的步伐踏出房門。
  只是在那門口處,美麗的少女還是回頭看著指揮官說出一句不知為何,聽上去倒像真有幾分真實的囑咐。
  「要小心呢,要是把小狗狗放久了也是會爆炸的喔~」
  「才不會呢,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會被驅逐艦給威脅呢,哈哈哈。」
  

  
  
  大家好,我是指揮官,現在正在驅逐艦被威脅了。
  夜深了,被反綁著的指揮官無奈地看著眼前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孩,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
  「有話好說,妳是海軍啊!」
  「問答無用!」
  「226事件重演麼!?」
  只看到已經在手上包裹白色布巾的驅逐艦用力點了點頭,雙手被反綁的指揮官眼神裡頓時充斥著複雜的情緒,想笑卻又完全笑不出來。
  夜色之下,只身穿少少衣物就跨坐在指揮官身上的夕立正一臉認真地用雙手環抱胸口,原本就很犯規的小胸部被這樣襯托著更是明顯地突出,彰顯出作為驅逐艦不該有的樣貌。
  「所以,為什麼要把我綁起來呢?」
  「指揮官已經被萬惡的重巡洋艦給綁架了!現在正是討罰重巡恢復正道的時刻到來!」
  你是哪來的少壯派陸軍馬鹿麼!?
  「而且我不喜歡,指揮官都一直跟重巡或輕巡以上的人們玩,我也想要嘗試看看霸佔指揮官嘛!」還是一臉不高興的夕立似乎也沒發現自己情感的本源所在,就像小孩子一樣率真乾脆的表達著自己的不滿:「而且只要看到指揮官都在他們身邊時,總會讓人很不高興。」
  「意料之內的直球回答呢……」
  「什麼?」
  「沒什麼,沒發現就算了……」
  面對還沒有想到自己心思為何而跳動的女孩,指揮官也不覺得自己能用三言兩語解決眼下的問題,還是一如既往地長長嘆了口氣,看著夕立準備聽聽她接下來打算做些什麼。
  「那麼,現在你打算做什麼呢?」
  「哼哼,現在長期被指揮官給冷落的『驅逐艦』們正集結起來,要對那些巡洋艦發起總攻擊了!」
  這是什麼三流劇情啊!?
  
  「這就是天誅───」
  
  「你吼那麼大聲做什麼啦!」
  「呀!」
  配合夕立的平段落下的卻是完全不一樣的回應,隨之而來便是一連串的哀號聲,輕重巡寢室那邊傳來了一陣陣怒吼聲不說,附帶的還有不少聽起來像驅逐們的尖叫聲。
  很明顯的,那便是睡到一半被打攪的女人才會有的,超恐怖起床氣。
  重巡就不說了,輕巡在適性上可是完全克制你們的啊。這樣不出意料之外的場面讓指揮官嘴角忍不住抽搐幾下,他像是想到瞬間整個巡洋艦寢室燈火通明,在經過最初的紊亂後立刻開始對著這些驅逐艦實施殘酷鎮壓(打屁屁)的畫面。
  而像是完全沒想到自己計畫這麼快就失敗一樣,剛剛還神奇活現的夕立現在整個人都在發抖著,看相指揮官時雖然還在強撐著,不過指揮官可是完全能感覺那雙小腿正不斷地打顫著呢。
  而這一切,又在門口處響起敲門聲後更加劇了。
  
  「指~揮~官~」
  「咿—–」

  明明是熟悉的女人說話,為何現在連指揮官都能感覺到惡寒呢?
  看著眼前已經整個人縮在指揮關懷裡的夕立,男人只能無奈地嘆口氣,她雖然很想出面解決這個問題,只是現在的愛宕明顯飽含著殺意與怒氣啊。
  「小鬼們有來指揮官這裡麼?指~揮~官~」
  「嗚嗚嗚……」
  看著已經怕得要命的夕立還有門外明顯已經生氣的愛宕,指揮官終究還是嘆了口氣,出聲說。
  「不,還沒過來呢。」
  「是麼?那麼等等要小心一點喔~」
  「好好好,早點讓他們滾回去睡了吧,不然這樣弄下來我也很頭痛呢。」
  如同歷史收束線一般的失敗呢……
  一邊想著一邊聽著門外聲音逐漸遠去指揮官,終於稍稍喘了口氣。然而就在下一個瞬間,一股意料之外的刺激讓他倒抽一口氣地繃緊身體。
  他強忍著那股從腹部下方傳來的快感,惡狠狠地瞪著剛剛還一副害怕樣子的熊孩子,後者像完全沒學到教訓一樣又恢復旁若無人的態度,甚至打開了指揮官褲頭的拉鍊,開始玩弄著指揮官的肉棒。
  「你在做什麼啊……」
  「因為連武力都不行了,只能夠實施備用計畫了!」緋紅的大眼珠裡透露出不解的情緒,彷彿不懂指揮官為何慌張:「只要跟指揮官做了平常會跟愛宕他們做的事情,這樣指揮官就會喜歡跟我們玩了吧?」
  「你這不知感恩的二五仔!」
  跟連性知識都沒有的孩子做愛實在不是自己守備範圍內的事情啊。察覺自己平時的舉動被誤會至此的指揮官有些頭痛。
  然而眼下小狗狗明顯就不想放過他,還是繼續用手抓住指揮官的棒上下套弄著,雖然有些生疏的樣子,但是不時用著柔軟的掌心包覆住龜頭不斷撫弄的手法卻很讓指揮官受用,感覺到溫暖柔軟的長肉輕輕覆蓋著肉棒的觸感遠遠不是僵硬地用手指觸摸能比擬的。
  「快住手啊……」
  「夕立就不行麼?」
  「你還是孩子呢……」
  「所以夕立就不行麼?」面對指揮官這樣的解釋讓夕立倔強地敏起嘴唇
,手上的動作更加用力套弄起來:「不管,夕立才不會輸給重巡艦呢!」
  才不是輸不輸而是道德上就完全NG了啊!被掐住肉棒倒抽一口氣的指揮官艱難地看著眼前正不斷套弄的夕立,原本還很疲軟的肉棒在小手笨拙的刺激下也慢慢充血起來。
  該死的狀況啊。被這樣刺激的指揮官喘息起來,一邊用力地克服自己正逐漸高漲起來的情緒,然而夕立卻還是不屈不撓地用雙手不斷玩弄著肉棒,只看著柔軟溫暖的小手掌緩緩地將剛剛還半軟的肉棒努力地撫摸堅挺無比。
 最終,指揮官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肉棒高聳著矗立在寒冷的空氣裡,一旁夕立溫暖的大腿不時懵蹭到肉棒時總會帶來一股舒爽的感覺,彷彿身體完全背叛大腦,對這粉嫩嫩的肉體興趣十足一樣。
  夜光之下,原本就穿著單薄的少女完全不在意自己呼之欲出的小乳鴿,飽滿挺俏的乳房隨著身體上上下下晃動著,看在指揮官眼裡就像在誘惑著他一樣,平時還有些稚嫩的身段卻像在觸碰男人性器的同時逐漸變的成長起來。
  「等,等一下啊,別這樣子隨便玩弄男人的那話兒啊!」
  「哼哼,果然這邊就是指揮官的弱點對吧?來不及了,看招看招!」
  明明只是戲謔一般無知地玩弄著,手指卻靈巧地撫摸著男人敏感的龜頭處,不斷用手掌胡亂搓揉的感覺便是痛與快感同時傳來,前端也開始流出鹹鹹臭臭的忍耐汁出來,這股異樣的味道促使著夕立湊上前去聞聞,甚至伸出舌頭輕輕舔著。
  「唔唔……」
 「鹹鹹的……奇怪的味道……阿姆……為什麼重巡他們會喜歡……搞不懂……」
  不斷舔弄著肉棒的夕莉雖然說著抱怨的話,嘴上卻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樣子,反而繼續用舌尖仔細地舔弄著每一寸肉棒的,讓舌尖在肉縫裡打轉著,像是在細細品嘗指揮官的氣味一樣。
  吞吐的同時,唾液也像從來沒少過一樣不斷地滴落在那小小的胸脯上,混合忍耐液的口水流出愈來愈多,就像是真正的小狗一樣。
  而指揮官此時看著這個畫面,也感覺到肉棒整個深入溫暖濕潤的肉洞被包覆住,促使著自己肉棒一跳一跳的隨著嘴唇每一次運動而跳動著。
  剛剛就綁的很拙劣的,在剛剛的晃動中更是直接鬆脫下來,面對眼前的夕立,指揮官狠下心一咬牙,突然伸出雙手用力地摁住還在那笨拙吞吐的小女孩後腦。
  「咕嗚!」
  被壓住腦袋的夕立強制性地將肉棒整個含進嘴中深處,小腿雖然忍不住地亂晃著,但是腦袋一被壓制柱也就無法好好動彈,只能乖乖將主導權交給了此時正將自己小嘴當成嫩穴抽插的指揮官胡作非為。
  「真是,居然這樣子對大人惡作劇,那就好好的接受被玩弄的命運吧!」
  「咕嗚……嗚嗚嗚……不要……太大了……咕嗚嗚!!!」
  夕立此刻感覺小嘴好脹,盡最大力氣張開了嘴唇竟然只能勉強讓粗大的肉棒插進來。隨著指揮官肉棒的引導,她用嘴唇夾在龜頭的上,將正個龜頭納入濕潤的口腔,同時伸出舌頭在那龜頭上打轉。
  然而指揮官卻不想要這樣簡單地玩弄著,他讓大肉棒不斷地深入其中猛力地幹著夕立的小嘴不說,還抽出一隻手開始撫摸著那對飽滿的小乳房,看著饅頭般的胸脯在手上肆意地變形著,指揮官心頭的慾念更加熊熊燃燒起來,屁股晃動的力道更大了,幹著少女小口的方式就像打樁機一樣猛力地加速著。
  只見粗大的肉棒迅速的出入那兩片緋紅的唇瓣之間,每下都帶出一些白色的泡沫,感覺就像是把夕立插到口吐白沫似的。想到口吐白沫,肉棒不禁又是一脹,挺動的速度再次加快,龜頭每次都狠狠的撞擊著嬌嫩的喉肉,無邊的快感由龜頭傳遍全身。
  「嗚……夕立,要忍不住了!」
  「嗚?嗚嗚嗚……咕嗚……咕嗚嗚嗚───!」
  感覺到龜頭被喉嚨緊緊夾住的快感,指揮官再也不能克制噴發的慾望,開始劇烈激射起來,大股大股的精液直接衝進了夕立的咽喉身處。發射了一會兒,男人這才趕緊抽離了肉棒,但就在拔出瞬間帶出一道乳白的射線,滾燙的濃精頓時射了夕立滿臉,眼睛上,鼻子上,那張開的小嘴裡面此時已是積滿了乳白色漿體,順著嘴角往外流著。
  「咳咳咳……咳咳……笨蛋,指揮官你這笨蛋……」
  小丫頭還在乾嘔著,這淫靡的場景雖然讓指揮官感到無比刺激,但他還是不忍夕立這麼難受,用桌上的紙巾替夕立擦起臉來,看著她逐漸乾淨的臉蛋以及漸漸平靜的呼吸,壞心思再次升起。
  夕立還沉浸在剛才的那一幕中,雖然感覺異常難受,但是異樣的快感卻依舊擄獲她的注意,讓涉世未深的女孩心思完全停留在這之上。只是嘴裡還含著一些滾燙的精液,就被指揮官扶著又再次跪坐著,還沒回過神,一條濕淋淋的半硬半軟的肉棒再次破口而入,隨即輕輕抽插起來。雖然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夕立也不滿地咬了咬指揮官的肉棒讓男人發出一點難堪的叫聲,這才開始細心的為他清理起來。
  不能不說此刻是真的太爽了,夕立嘴裡還含著大量的精液沒來得及吐出便被他插入了小嘴,此刻只感覺肉棒浸泡在滾燙的粘液中,再有靈活的舌頭細細舔吮,疲軟的肉棒立刻又重整雄風。
  被兩片唇瓣夾住的肉棒緩緩抽離開來,終於龜頭從嫣紅的嘴唇的包圍中退了出來。見夕立摀住小嘴轉身便欲找地方吐掉,便及時拉住她,一邊好好的摸著夕立的腦到說著:「乖乖,就這樣好好地吃下去喔。」
  「嗚……」
  看著挺立起來的肉棒,彷彿被那股興為給吸引一樣緩緩地伸出舌頭舔弄著,夕立再次將肉棒吞入口中,充滿滑膩黏液的喉嚨裡滿滿都被指揮官的肉棒佔據,指揮官只感覺到整根肉棒濕滑滑的好不舒暢,忍不住地輕輕晃動著屁股,將粗大的肉棒撞進夕立喉嚨深處,弄得小女孩也不時發出幾聲乾嘔。
  但即使是如此,靈巧的舌頭卻還是繼續在粗大的柱身上不斷打轉著,上上下下來回不停地將龜頭前端流出的每一點精液都貪婪地舔入腹中,不時還發出幾聲咂巴咂巴的聲音像是在將精液自肉棒中吮吸出來一樣。
  就這樣來來回回的數十下,指揮官也才向終於滿足一樣把有些疲軟的肉棒從夕立的嘴裡拔出,看著眼前被自己這樣幹著喉穴而有些難受的孩子,雖然看上去還在輕輕咳嗽著,地板上卻更是被他興奮的淫水給弄濕了一小片,看上去就像是尿一樣。

  真是的……
看著被自己玩弄喉穴就像要高潮一樣的孩子,指揮官也笑的異常無奈,但是還來不及說些什麼,剛剛還港倒在地上的孩子立刻就撲了上來,將原本站著的男人直接撲倒在地上,光溜溜的身子整個貼符在指揮官胸口上,溫熱熱的好不舒服。
  「夕立你……」
  「為什麼一臉這樣就結束的表情看著夕立?」
  「咦?」
  像是被拆穿了原本打算順勢結束的心思,指揮官看著眼前有些不滿的孩子,後者卻不斷用濕漉漉的臀部磨蹭著指揮官的肉棒,在那挺翹有肉的臀瓣磨蹭下,剛剛才有些停歇下來的肉棒此時又像要產生新的慾望了。
  「為什麼都不好好的碰夕立呢?」面對還是有些扭捏的指揮官讓夕立更加不滿,將那淺窄的隙縫對準了晃動的龜頭開始用力地磨蹭:「要是指揮官再不碰夕立的話,夕立就自己過去了喔!」
  「等──!」
  話還沒說完,那又小的身體就立刻將自己用力地往下坐下,瞬間一股劇烈的緊實感與突破感自龜頭前端傳來,瞬間讓指揮官深深吸了一口氣,腹部不斷上下起伏著想要平復自己射精的衝動。
  「嗚……」
  然而主動的少女也像承受著劇烈的疼痛一樣,腹部被鈍器貫穿般的疼痛是他始料未及的,連續好幾個急促的呼吸之間已經讓身體徹底將硬起來完全無法好好擺動,更不用說是品嘗性愛了。
  好難受,好痛苦。強烈的疼痛讓她除了張開嘴猛力的呼吸之外什麼都做不到,然而很快一張溫暖的嘴唇吻了上來緩緩給她輸著氣,一邊撫摸著她的背脊試圖讓他冷靜下來,這讓原本差點思緒中斷的夕立恢復了一點神智,看著眼前的指揮官,還有他那無奈的眼神。
  「就是因為對你們做這種事情太容易讓人受傷了,才不想跟你們做嘛……」
  「指揮官……」
  被撫摸著的同時,痛覺也從第一瞬間的失神裡逐漸湧現,那股強烈的破瓜痛楚使的少女身體開始抽搐,指揮官趕緊讓她靠在自己肩頭上,甚至大方地將她的牙齒靠近自己的肩膀。
  「好,好痛……好痛喔!指揮官!」
  「傻孩子……所以我才不想這樣子弄痛你們嘛……」
  用力抱住夕立的指揮官溫柔地讓幼犬咬上自己的肩膀緩解疼痛,在那尖銳犬齒的咬合下雖然立刻讓肩頭滲出血絲,但指揮官還是咬牙忍耐著,因為他知道此時幼穴被貫穿的孩子必定更加疼痛。
  緩緩地抽動著,不要讓夕立有太多過多的疼痛感,一次又一次慢慢的來。指揮官有序又緩慢的抽動著讓才剛剛要開始適應男人肉棒的嫩穴損傷降到最低,而面對這種善意也讓夕立緩緩地從最初的疼痛中緩過氣來,開始一點一點地配合著指揮官的動作放緩自己肌肉的動作,試圖讓原本繃緊的穴壁獲得舒緩,不至於如此疼痛。
  一邊撫摸著頭髮,指揮官另一手卻也開始撫摸著夕立渾圓的小屁屁,手指面對著眼前的小肉縫輕輕撫摸著,立刻感覺到強烈的顫抖自夕立身體深處傳來,指揮官也不停止,反而是更加努力地玩弄著這好色的身軀。
  手指不斷地深入進後穴之中,不斷地玩弄著夕立敏感的身軀讓女孩不要變得愈來愈僵硬,肉棒也一步步地愈往內去延伸著把還壁所著的肉穴撬開,變的愈來愈柔軟下來。
  「嗚……啊……」
  慢慢的,剛剛還咬在肩頭上的牙齒鬆開了,僵硬的手臂開始轉化為柔軟地靠在指揮官的脖子上,嬌小的少女隨著每一次被抽插的時候都軟化了一點點的身體,變得愈來愈溫順。
  而抓準了這個機會的指揮官也打鐵趁熱地將肉棒加快了速度,面對著濕漉漉的小穴使勁地進攻著,龜頭在狹窄的穴肉之間撬挖著想要找到敏感的地方,只看著肉棒突然地一頂讓夕立忍不住地叫出聲音來,指揮官就像找到寶藏一樣立刻開始對著那個點不斷地戳弄著,瞬間讓剛剛還在呻吟的夕立渾身一顫,小穴完全地繃緊起來。
  「啊……為,為什麼……腦袋……麻掉了……」
  「當然啊……那可是你的敏感點啊。」
  敏感點?還來不及問,又是一陣強力的快感傳來讓小穴下意識地自動收緊了,指揮官的肉棒跟剛剛完全不同地加大了力道地戳弄著夕立的小穴,將懷中的少女頂的上上下下一晃一晃的。
  而看著終於開始放開來享受的夕立,指揮官也稍微放開她一些,仔細地看著眼神迷濛的女孩,雙手也忍不住地撫摸著那對隨著身體擺動而乳房,隨著大手被不斷地搓揉著。
  「笨,笨蛋!不要這樣玩人家的胸部啦!」
  「啾~」
  「呀啊!不,怎麼可以這樣,犯規,指揮官這是犯規啦!
  一邊被舔弄著乳頭一邊被壓垮在地上,已經開始適應肉棒的小穴裡因為這股被壓制的感覺泛起快感,甚至主動地分泌出濕黏黏的愛液來緩和剛剛造成的疼痛,讓肉棒更深入的侵犯著這稚嫩的小穴。
  而面對這情況,指揮官還是繼續像喝奶一樣地玩弄著夕立的乳頭,不時將那小小的粉紅蓓蕾含在嘴中用牙齒輕咬著,拉著讓女孩每一次都感覺到酥麻麻的快感從乳頭上傳來,面對著這種異樣的快感總是讓夕立更加地抱緊了指揮官的身體,無意之間也讓小穴深處被插的愈來愈頻繁。
  原本還有一點反抗力道的抗議聲在一次次的重集中逐漸消失,最終被甜膩的呼喊聲給徹底淹沒,幼小的身軀像被強暴一般徹底壓在成年男性身下大力地操穴著,原本就習慣奔跑的強韌身軀在此時更是承擔起了被不斷撞擊的責任,但即使是如此,夕立還是在無止盡的性愛中差點昏過去好幾次。
  「啊……指,指揮官,一直在裡頭,洞洞裡頭,舒服。」
  夕立受到重擊的同時不住地發出嬌喘聲,緊張的抓住指揮官的臂膀,急促的喘氣著。待到適應之後,卻又看著指揮官那帶著調侃意味的眼神,忍不住地賭氣著鼓起腮幫子。
  才剛要說話,指揮官卻突然用手戳了戳她的臉頰說著。
  「那個可不是洞洞,是叫小穴喔,是小穴被肉棒幹著。」
  「這樣麼?」對於指揮官說的話還有些不明確,卻還是傻愣地重複著:「夕立的,小,小穴好舒服。指,指揮官插得夕立的小穴好,好舒服,嗯?」
  淫蕩的話語自口中傳出,夕立嬌羞之餘竟然感覺到極大的刺激,下體分泌粘液的速度加快了許多。
  看到夕立那連耳根都紅透了的可愛模樣,感覺到她肉壁的蠕動,指揮官便不再言語,開始專注的大抽大插起來。每次肉棒都直腿到只剩龜頭在肉穴裡面,然後重重的插入進去,待龜頭觸碰到夕立的花心後又迅速回抽,同時帶出大量淫液。
  看著夕立那兩片翻來翻去的粉嫩陰唇間淫液飛濺,指揮官似是受到了鼓勵,抽插的更賣力起來。
  此時女孩更已經不顧形象的「嗯嗯啊啊」起來,雙臂伸到前面胡亂揮舞,好像要抓住什麼般,嘴裡夢囈似的喊道肉棒或小穴,只是重複著兩個詞。
  聽到夕立的呼喚,指揮官放下她的大腿,俯身壓到了她的嬌軀上,胸膛緊緊的貼在小妮子滑膩的乳肉上,大嘴直接咬住了她口吐不清的小口,開始吸吮起來,同時肉棒的衝撞還在繼續,帶動著上身的上下滑動,指揮官能清晰的感覺到夕立脹大的乳頭在自己堅實的胸肌上來回摩擦,時刻刺激著他的神經。
  突然,一股強力的水柱衝擊著龜頭,大量大量猶如尿液一樣的液體隨著夕立身體再一次繃緊噴出,紊亂的呻吟聲不住地傳來,象徵著夕立在這一瞬間來到了高潮。
  而指揮官只是親吻著因為高潮慌亂的少女,用力地抱緊了懷中少女的身體後緩緩地讓她不要那麼錯亂,一邊親暱地等著少女好好的緩過神來。
  
  「啊……」
  
良久,夕立才緩緩回復精神過來,在迷茫的意識中她重新看著眼前的指揮官,
  
  不夠,完全不夠。
  不斷渴求著更多快感的女孩只是用力抓住了指揮官的身體,而男人也像是呼應著女孩的想法一樣,緩緩地讓迷惘的少女翻過身來。
  月色下昭耀出一片雪白的背脊,天生自帶的犬尾正緩緩地搖晃著完全沒有停下的打算,如今的女孩已然褪去了稚氣,只剩下對慾望的渴求佔據全身心,也因此搖晃著自己的臀部試圖誘惑著指揮官趕緊插入。
  「咕嗚!」
  強烈的收緊在插入的瞬間再次襲來,指揮官看著眼前正因為被插入密穴而歡快不已的夕立,之到了此時此刻自己只要徹底發洩慾望即可。
  即使看上去還有點小孩子才有的豐腴感,但其實比任何一個抱過的女孩都還要輕呢。奮力在蜜穴裡強力抽插的指揮官看著眼前已經媚聲連連的夕立,一邊奮力地在狹窄的小穴中不斷進出著,完全沒打算放過幼小的女孩,兇猛的肉棒每一次插入深處都會將緊實的嫩穴徹底撐開,猛力撞擊屁股的動作也完全不帶一點憐香惜玉之情,只是奮力發洩著自己的慾望。
  「啊……指……指揮官!更深一點,更多的,更多的給夕立,小穴,小穴裡頭太舒服了!」
  「真是……明明剛剛還痛得要命的,妳這頭小色狗!」
  「呀!好,好棒……指揮官頂的好深,好喜歡這樣子被指揮官抱著,喜歡,喜歡!」
  已經完全放開的夕立就像真正的野犬一樣被強壯的男人壓在身下猛力地抽送著,指揮官一手抓著尾巴一手扶著喉嚨的樣子就像是強暴一樣的大力狂幹著身下的幼女,然而彼此之間卻沒有任何一點點痛苦的感覺,反而是更加地用力迎合著彼此的身體,讓粗大的肉棒使勁地撞入窄小的幼穴裡,好色淫靡的汁水不斷地自顫抖的雙腿下流露出來,完全無法阻止。
  很快的,原本還能雙手雙腳站立的夕立就承受不住被這樣猛烈地抽插小穴,雙手忍不住疲軟地倒下去,只剩下屁股被指揮官牢牢地抓住猛幹著,渾身上下就像是只剩下臀部還有一點點剩餘的力量微弱地晃動著,但很快又被指揮官前前後後撞及的方式給毀滅殆盡。
  「啊……這樣……指揮官的……好厲害……肚肚被…被撞的好厲害……」
  沒有人能想到這會是女孩的第一次,只看著已經深深陷落在性愛快感中的夕立還是不斷讓指揮官用大肉棒撞擊著嫩穴花心,猛力的碰撞聲一次次迴盪在休息室內久久不曾停歇下來。
  一次次的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只見夕立被指揮官的劇烈衝擊撞的前後搖曳。
  指揮官每次狠狠的插入的時候,夕立便會發出一聲誘人的鼻音,粉嫩的鴿乳伴隨著身體的晃動在不停的晃動著,有一隻此時正被指揮官的大手握著,乳頭正巧被夾在兩根手指之間。那粉紅色小乳頭加上白嫩的乳肉,讓指揮官喜愛不已。
  「啊啊啊……啊噢……噢噢……好多……還要…….指揮官……還要!」
  細碎迷離的詞語中,夕立此刻已經完全迷失在指揮官的狂野中,直感覺下體連成一片,分不清前後了。終於,她仰頭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後軟了下來,高潮的到來使得她再也支撐不起雙臂,整個趴在了床上。
  同時,指揮官全身繃直,肉棒狠狠的插入了夕立的小穴,開始強烈的噴發。
  「噗,噗~~」這次噴發比上一次更強烈更持久。火熱滾燙的精液一股股的打在夕立的穴壁上,再次讓原本就高潮的身體痙攣起來,夕歲的小高潮接踵而至。
  良久,噴發結束了,指揮官鬆了口氣,整個人都趴在了夕立身上,疲軟的肉棒還緊緊插在小穴中,一邊用嘴輕咬著夕立的耳朵,發出了喘息聲。
  「嗚……」
  而被這樣
  在夜光下看著已經無力到沉沉睡去的女孩,蓬鬆的尾巴此時正沾染著許多濕黏黏的交合物,藉著微光散發出淫蕩妖豔的光彩,那怕配上一臉天真無暇的睡顏指揮官也是感覺充滿色情氣息。
  看著眼前的女孩,那怕很想繼續抱下去,指揮官終究還是爬起來,拿著毛毯上前去替女孩蓋上,自己則是稍微整理一下身子後看著窗外的天氣,雖然依舊是雪天不過能隱約窺見明月,映照男人一臉苦惱。
  真的是幹了很不得了的事情呢……
  

  在這之後,天上依舊飄著細雪不像有要轉暖的跡象,基地內的暖氣也持續地開著,形形色色的艦娘們難得地全都齊聚在基地四周無法出門,也顯得熱鬧無比。
  但唯獨不見夕立,自那次意外之後似乎指揮官就很少遇見那野性十足的女孩子,即使是刻意地去尋找也感覺對方好像在思考什麼一樣,撞見自己時總是很快地就逃之夭夭了。
被討厭了麼?指揮官尋思,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深夜裡獨自工作的男人看上去也難免有些胡思亂想。
  「指揮官。」
  「唔?高雄啊?」
  就在思考的同時看見站在門口的少女,指揮官臉上露出了有些詫異的神情,後者臉上有些罕見的扭捏,一手緊緊抓著另一隻手的手臂的樣子全然不似過去那般凜然颯爽。
  面對看上去有些扭捏的高雄,以及隨即在她背後出現,態度卻是滿面笑容的愛宕,這更讓指揮官感覺到好奇。
  「有什麼事情麼?慢慢說吧。」
  「不,不是我的事情……」
  「嗯?」
  「指揮官,高雄不好意思說的,由姊姊我說給你聽如何呢?」
  「啊……請說。」
  不知為何總感覺情況有些不妙呢?即使愛宕還是如平常一樣露出溫柔的笑容,指揮官也隱約間感覺到來者情緒波動不小。
  卻看著平常溫柔的重巡洋艦湊前來,雙手托著臉頰打量著指揮官時突然問了一句摸不著頭緒的話。
  「唉,沒想到指揮官平常看起來乖乖的,其實是個很糟糕的大壞蛋呢。」
  「誒?等等,沒頭沒尾的說這個是?」
  「吶,指揮官,姊姊是不是不能滿足你呢?還是其實指揮官喜歡的是年紀小一點的類型呢?」
  「等等……你在生氣麼?愛宕。」
  「不,姐姐才不會因為一點點就生氣了呢,才不會。」
  但是你眼睛裡頭連一點點笑容都沒有啊。指揮官隱隱有些害怕。
  面對著不知為何對自己飽含怒氣的愛宕跟欲言又止的高雄,指揮官現在真是毫無頭緒可言,只能看著高雄乾咳一聲打斷了這個尷尬的場面,走上前來時一邊將一個歪歪扭扭的信封交給了他。
  「咦?」
  「是夕立給你的。」
  「什麼?」
  「還有前幾天的事情她也跟我們說了,順便把這封信交給我們。」
  咦?指揮官虎軀一震,接信的時候差點沒把信封給弄掉了。
  前幾天能有什麼事情,不只有那次擦槍走火麼?此時此刻指揮官額頭上的汗珠緩緩落下,面對眼前少女們的怒氣來源似乎也有了解釋。
  「聽,聽我說,那天是……」
  「吶,指揮官,為什麼明明已經有姊姊跟高雄了還要對小孩子下手呢,別人都還好說,要是是因為開始喜歡上年紀小小的女孩子的話,姊姊也不得不稍微~治療一下指揮官的異常性癖。」
  「像,像怎樣的……」
  「憲兵部的醫生好像有這方面的技術喔。」
  咿───!指揮官的聲音像被壓扁的青蛙一樣悽慘。
  而看著眼前這如坐針氈的男人,女人們卻像還不打算饒過指揮官一樣繼續盯著發現自己做錯事情的男人,用手敲了敲男人,像是在提點他自己做了什麼事情。
  場面一瞬間凝結起來──

  「噗!」

  「咦?」
  還沒反應過來,指揮官就傻愣愣地感覺到自己臉頰被戳了戳,只看著那一如往常帶點慵懶危險氣息的愛宕再次出現,正笑嘻嘻地戳著自己的臉,這次是真正綻放出笑意。
  「嘻嘻,橋指揮官被嚇得這樣,姊姊真的很恐怖麼?」
  「咦?什麼……」
  「沒問題的指揮官,雖然昨天我跟愛宕聽到時有些震驚,不,不過後來想想其實也釋懷了。」
  「等等,所以現在是……」
  「噗,只是姊姊跟高雄一起來把這封信交給指揮官而已喔,剛剛只是想嚇嚇不乖的壞孩子而已。」
  搞什麼啊。真的嚇出一身冷汗的指揮官看著滿臉笑嘻嘻戳弄自己臉頰的愛宕,後者卻像從沒生過氣一樣隨性地捏著指揮官的臉頰,直到高雄敲了敲自己隨興的姊妹,兩人才不急不慢地準備走出指揮官的房間。
  「等等,愛宕!」
  「嗯?有什麼事情要跟姊姊說麼?」
  「昨天貝爾法斯特跟我說那天她有一陣子離開廚房實有看見你跑進去,是不是那個天對我的飯菜做了什……」
  「唔~不知道~」
 「等等喔愛宕,你這樣也太過分了吧!」
  「誒~~姐姐才不會隨便欺負指揮官呢,只是這次居然沒說就偷吃了驅逐艦的孩子,才想說應該要給點教訓的。」趁著高雄已經一腳踏出門的時候,甜膩的惡魔耳語折返至指揮官耳邊,再次留下誘人的邀請:「下次要是不想在突然想要色色的啊,就要好好陪晚上的姐姐才行喔,要是要把姊妹一起叫上也行喔。」
  饒命啊,單排一挑四麼。指揮官在心裡頭暗暗叫苦。

  
  至於夕立約自己要做什麼呢,關於這點指揮官也是充滿了好奇。
  還是那個積滿雪的院子,穿著冬裝將自己可愛的肌膚裸露出來的小女孩此時就張大雙眼看著指揮官,一副下定決心的樣子跳起來站在雪堆上,瞪著拿著信箋的指揮官,手裡的雪球高高揚起。
  「這是挑戰!」
  「挑戰?」
  看著還一臉困惑的指揮官,女孩手中的雪球卻已經丟了出來,不偏不倚地砸在男人臉上。
  「嗚哇!」
  「只要夕立這場雪仗打贏的話,指揮官就要給夕立戒指喔!」
  還搞不清楚前因後果的指揮官面對著這種胡來招數也有些困惑,然而少女卻像是從頭到尾沒有打算解釋自己的行為一樣,只是繼續開朗地笑著朝指揮官丟出雪球,讓指揮官慌張地閃著。
  好不容易,等到少女手邊的雪球終於耗盡,在冬日一到早就做著沒必要運動的指揮官大口喘著氣,扶著欄杆看著眼前這莫名其妙的景致,夕立也笑嘻嘻地停下手上的動作。
  「做,做什麼啊……為什麼一大早就找我來打雪仗?」
  「因為一定要從指揮官手上拿到勝利才行,這才是夕立的做法!」
  「啊?」
  「上次不是指揮官在做那種事情時贏了我嗎?夕立很不甘心喔。」
  這孩子,把那次做愛當作是在比賽麼?指揮官傻愣在現場。
  「也就是說,最近躲著我也都是因為在想必勝的絕招了嗎?」
  「沒錯!」
  看著少女那鬥志高昂的神采,指揮官先是睜大眼睛,嘴角咧出一個不知該哭還是該笑的表情,最終忍不住莞爾。
  果然是天真的孩子呢,想到這裡指揮官也忍不住放下戒備,看著白雪之下那嬌小可愛的身影,直視著眼前人的朱紅眸子,輕聲地說。
  「其實,關於戒指我也……」
  「有破綻!」
  「噗哇!」
  還沒說完的話語被剛好丟進嘴裡的雪球給打斷,遭到意料之外攻擊的指揮官整個人誇張地向後仰倒,跌坐在雪地上的她有些傻愣愣地看著再次露出好勝表情的夕立,後者肆意地甩動著那頭美麗的銀長髮,耳朵也不住地抖動著,看上去就像是一頭美麗的小狼一般。
  無論是狼還是狗,都是喜歡追逐競獵的。
  「嘿嘿,戰鬥還在繼續中喔!」
  「等,你這個嗚哇!夕立你偷襲……看招!」
  雪還是繼續下著,而還不懂戀愛的少女與思慮過多的男人那互相扔擲的雪球,看樣子短時間內也不會消停。
  
  平安的海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