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碧藍航線-咖啡豆的處理法(提爾比茨 純愛) | 碧藍航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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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冷……
  冰冷的軍港裡沒有同伴的身影,僅僅是孤身一人守望著這北境之地。
  北方的孤獨女王。那是不知何時起被敵人與友軍冠上的名字,象徵在這遼闊北境之中獨自鎮守一方天地的麗人
  不曾經歷戰役、不曾離開港口,只是終日為了震懾的人而存在著,封存了大炮與驕傲的麗人只能寄居在軍港之中,日復一日地看著度層變化過的海平面。
  無庸置疑,麗人的命運是可悲的。
  身後沒有需要守護的事物,身前則沒有要毀滅的敵人,唯有混凝土製成的碉堡矗立在這軍港四周,既無人能與之交談,也無人願意與之同行。
  同型姊妹的戰死早就傳入耳中,盡了身為一名軍艦的職責,其餘的軍艦也在四處奔走著,為了國家奮鬥著。
  唯有自己一無是處……
  即使引頸眺望著遠方也看不到戰火喧囂,今宵又是無所事事的蜷縮在寒冷的北方,等待著某一天自己派上用場的時刻。
  引頸企盼自己的存在派上用場,但又在每一個日落後蜷縮在軍港一隅,忍受著永無止盡的寂寥。
  「我到底……是為了什麼而存在。」
  無人響應的軍港之中,只有一陣寂寥的風刮過,咆嘯著將這呢喃絞碎在風中。

  初雪降下的時節,艦隊的出勤率卻沒有跟著下降,在鎮守府近海的漁船們燃起了燈火在夜間繼續捕魚,冬季的洄游漁獲是附近重要的民生經濟,到了春節之前都不能掉以輕心。
例行性地巡視著夜間的港口,白雪降落在那同樣純白的海軍搭盤帽上顯得有些厚重,麗人的身影在這時刻緩緩回到港口的船塢之中,開始獨自進行著儀裝的整備工作。
  初雪時節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以忍受的溫度,對她來說,遠在比方的故鄉此時早就被無盡的冰雪覆蓋住,比起只是降雪的這裡來說還要冰冷上無數倍。
  只是無比熟悉的雪景仍會勾起過往的記憶,即使這雪色不曾給自己帶來快樂的回憶,卻也深深成為了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提爾比茨深深地感受到這一點。
  「糟糕透頂的天氣,我老家那裡可是一年到頭沒看過雪的啊。」
  「指揮官?」
  凍的不斷發抖的聲音突然傳來,讓正在拆卸儀裝的提爾比茨看向一旁,卻只見到包裹在厚重的防寒大一下的指揮官靜靜地坐在岸邊等著她,身上都堆上了少許的雪。
  只看著不斷發抖的男人抖落身上的雪,從大衣中拿出來的兩瓶熱騰騰的易開罐飲料,他將裝滿黑咖啡的罐子丟向提爾比茨,自己也拿著熱烏龍茶湊了過去,兩人就在這卸載儀裝的空檔之中緩緩地喝起茶來。
  「這麼晚了還不休息麼,指揮官。」
  「總要確認每個人都回港並檢查儀裝的問題才能休息吧,這也是責任的一環啊……啊―――冷死了,人類為什麼沒辦法好好的學會冬眠啊,我也想窩在被窩裡睡上個兩個月啊。」
  這是來自南方島嶼省分的指揮官最常有的抱怨,一到了冬天眼前的指揮官就跟個懶蟲一樣天天都窩在有暖氣的臥室裡睡覺,一點也沒有軍人刻苦耐勞的樣子。
  然而那股帶點笨拙的笑容與總是能銜接上所有後勤工作的態度,甚至就在這時候也不忘帶上一罐易開罐的熱咖啡給自己,這便是這個男人神奇的地方。
  趁著在儀裝卸除的過程中,兩人一同眺望著這片漁船依舊頻繁出港的海域,彼此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這個天氣最好的就只是不容易有戰爭而以,再過一陣子應該就連海面都會結冰了,那時候就徹底封港了。」
  「冬季戰爭……指揮官想要嘗試看看麼?」
  「別說傻話了,現在遠洋只有輕巡跟驅逐組成的遊擊在巡視,賽壬也不會在這天氣搞事才對,年節都要到了我可不想出事啊……」
  「那麼現在只剩下遠洋補給麼……下次要是有機會請把這工作交給我吧,有點興趣呢……」
  「饒了我吧,這種工作叫驅逐艦們去就好了,每天調配鎮守府的石油儲備可是個會讓人禿頭的煩惱啊。」
  「是嗎,的確資源調配也是個問題呢。」
  指揮官的語氣雖然有些隨意,但是提爾比茨也認可了資源調配上的問題,那有點不著邊際的閒聊
易開罐的咖啡跟烏龍茶上頭還冒著熱氣,看到穿成顆球一樣保暖的指揮官坐在船塢邊上跟自己說著話,原本還有些感慨的提爾比茨也終於松了口氣,在深夜的整備期間還有人聊天這點並不算壞。
  雪夜一如自己在挪威那時候一樣帶給人寒冷的感覺,站立在海面上的提爾比茨也忍不住感歎著。
  「真像呢……」
  「像?」
  「挪威,在那裡也是寒冷的讓人忘卻溫暖呢。」
  「想起過往的記憶麼?」
  「嗯,不過安心好了,北方的孤獨女王是不會被這點寒冷打倒的。」有些憂傷的記憶似乎湧上心頭,然而此時的提爾比茨卻只是輕輕地搖頭,像是要否認自己還留戀過往一樣:「現在的我已經有了戰場,也有了同行的艦隊,這樣就夠了。」
  僅僅是這樣真的行了麼?指揮官看著像是沉浸在往日哀傷中的提爾比茨,指揮官將喝到一半的烏龍茶放下,也將手上的手套拔了下來,像著提爾比茨說了聲。
  「提爾比茨。」
  「咦?」
  風雪中,脫掉手套的手指觸碰著提爾比茨的臉龐,堅毅的麗人臉頰早就被這天氣動的失去血色,宛如那一身蒼白的軍裝與長髮一樣融入雪景之中,也同樣的寒冷。
  指尖幾乎在接觸到空氣的瞬間失去了溫度,但是指揮官還是強忍的寒冷向前去,直到碰觸到麗人的臉頰,用雙手輕輕托著那凍僵的腮幫子,自己的手指輕輕撫摸著那張清麗的臉龐。
  被這樣觸碰的提爾比茨雖然有些錯愕地簇起眉,但是感覺到男人的手指似乎都在打顫著,忍不住問道。
  「不冷嗎?為什麼要這麼做?」
  「嗯,很冷喔,不論是天氣還是妳的臉。」
  真是不客氣的回答。被撫摸著臉頰提爾比茨有些不高興於這樣過於直接的答案,但是指揮官卻沒有繼續說任何話,只是不斷撫摸著冰冷但滑順的肌膚,將那張冷漠的臉龐托在手心中。
  慢慢地,捧在手心裡的臉頰逐漸地變暖起來,隨著指揮官過於親昵的動作讓提爾比茨也開始感到不自在起來,然而男人的手卻沒有因此放開,直到原本宛如死人般蒼白的臉頰再次紅潤起來,原本有些顫抖的吸氣聲也逐漸平穩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像冷靜下來般安穩的呼吸。
  這次換成指揮官問著。
  「還會冷麼?」
  「不,不冷了。」像是感覺到這股溫暖一樣讓提爾比茨也有些在意起來,輕聲地笑了出來:「但是只要指揮官將手抽離的話,肯定很快又會冰冷起來吧。」  
  「無論有多寒冷的事物,只要有人願意努力地放在手心裡就會變暖的。」圍巾之下只看的到男人彎起微笑的眉毛,雙手依舊托著女人的臉頰:「看吧,北方的孤獨女王也會臉紅不是嗎?」
  「……這也是您替將士打氣的戰術麼?」
  「不是。」很單純地否定掉帶點躲避意味的說詞,指揮官倒是乾脆地丟出用開門見山的方式說了:「只是男人對女人的調情而已,最直白的那種。」
  咦?
  感覺到被撫摸臉頰的麗人那一瞬間的動搖,指揮官只是笑笑著,終於將那碰觸提爾比茨臉頰的雙手收了回去,戴上手套後站了起身來。
  儀裝的校準回收也終於結束,碩大的主炮自麗人身上撤下,眼前的提爾比茨就猶如一名身穿軍裝的普通女人一樣,在指揮官彎腰伸出手的幫助下自船塢中拉上了岸邊。
  然而在指揮官注視下的提爾比茨卻沒有如往常一般迅速地離去,只是看著眼前的指揮官,臉頰上的紅暈非但沒有退去,似乎還更加地消張著擴散開來。
  「居然在那樣的狀態說這種害臊的話,你是要我如何處置你呢?」
  「真男人會珍惜喜歡的事物的,若是妳的話……我會不厭其煩地讓妳想起這一點的,而去觸碰著妳。」愛逞強的男人儘管說著帥氣的話也不斷地打著嗲縮,那個看上去怕冷怕得要死的身影免強擠出了一絲微笑:「回去吧,我在辦公室請你喝個熱紅酒,麻煩現在就用酒來當作賠罪吧。」
  也不等待回話,已經被凍到開始流鼻水的指揮官就走向了燈火明亮的指揮室方向,那像是隨時會跌倒的蹣跚步伐看的人忍俊不已,要不是剛剛沒有被這樣親昵地撫摸著,提爾比茨都要笑出聲音來了。
  那個笨蛋,居然用這種方式來激勵人。,溫熱的臉頰碰觸到冷風時不禁感到一陣刺痛,被瓦解掉的冷漠咆嘯著想要重新覆蓋在自己臉上,將這股短暫的溫暖撲滅掉。
  果然這溫暖不能抵擋寒風啊。
  難得地,她將衣領子拉高來遮蔽那早已習慣的風雪將雙頰使勁地塞進了,紅潤的臉頰在此時卻像是從內部透出了溫度一般,灼燒著周圍的空氣,讓她感到久違的寒冷。
  只是男人對女人在調情而已……
  「啊……真是過分的說詞,這不是令人無法繼續適應這寒冷了麼?」
  已經變得不能夠再喜歡這股寒冷了,不能夠再把這無人的夜晚視為美景了。
  藏在高領衣服下的嘴唇微笑著,曾經的孤獨女王邁開了腳步,亦步亦趨地跟在眼前不斷發抖的指揮官背後,冬夜的鎮守府上,淺淺雪上印著兩排淡淡的腳印,緩緩地延伸至鎮守府溫暖的室內。
  
  
  晚一點步入房間之中,提爾比茨就已經聞到熱紅酒的香氣,她巡視環顧了一下這熟悉的,只有簡便家具擺設使其具備一個小套房功能的房間,又瞧了瞧還在廚房裡的指揮官,只能自己卸下了帽子與披肩,在褪去的長靴同時一邊從鞋櫃中拿出屬於自己的室內鞋。
  就這樣從厚厚的服裝中解放,提爾比茨的動作變得輕盈不少,只看著體態輕盈的女人此時身上只穿著件襯衫,下身卻是套在平日穿著的短裙中,俐落沒有多加打扮的外觀此時看上去乾淨清爽,身子在廚房的中島式吧檯上轉了兩圈,突然就多了杯熱騰騰的咖啡,顯然是等不及熱紅酒了。
  隨著女人靜悄悄地坐在皮沙發上,看著眼前還在子系調著香料比例蒸煮紅酒的男人,就像在看著什麼別緻警官班有些快樂地抿了抿手中的熱咖啡,臉上的表情卻在瞬間痛苦地糾在一起。
  「指揮官,您的咖啡豆一如往常的欠佳。」
  「那台咖啡機跟咖啡豆都放好久了,所以我不是替你泡了熱紅酒麼……」
  有些小抱怨的指揮官端著已經去除掉大部分酒精的熱紅酒走了過來,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尷尬苦澀的模樣,像是埋怨提爾比茨這不等自己端上拿手飲品就開動的做法。
  但是後者卻像是無視了指揮官臉上那種表情一樣,將咖啡杯端起放置嘴邊時眉宇似乎微微一鬆,口氣裡並無責備之意,反而像是讓自己從某種狀態中卸下來一樣。
  等到那杯咖啡終於緩緩被飲盡,指揮官才將手中的熱紅酒放在托盤上拿過來,而此時的提爾比茨卻已經拾起散亂在桌上的幾份預定的常規計畫研讀起來,面對著正幫自己倒酒的指揮官問著。
  「接下來就還是除去大型動員外都只進行日常運補任務麼……」
  「戰鬥部分已經做到例行性的清裡了,現在上面的政策不希望我們在這個時節大規模出動浪費資源,僅僅是這樣。」
  「你還真甘願於平淡呢,不少指揮官可是在這個季節繼續處理更多事情的。」
  「也不是這麼說,對很多人來說,人生就像雪一般默默的落下而工作,又像雪一般默默地死去。」默默地品茗著熱紅酒,感受到這股香醇的氣息逐漸浸潤脾胃,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愈來愈開朗:「即使是後勤基地的指揮官,我也已經取得了比不少人還高的位置,努力地完全處理別人委託的各類不合理的運補要求也是一種成就,這樣想的話,我的工作也不比前線人員還容易就是。」
  「……您還是一如往常不適合軍旅生活。」
  「這我不否認啊,不過說到底與其說是正規部隊,也就是後線的後期基地,指望我們士氣高昂的話好歹上面老爺也加點薪水吧。」
  這鎮守府說很緊集麼?其實比他們還要高順位的鎮守府多的去了,不過是無數遍布這海域中的一處基地,平時甚至就是專門執行運輸任務,甚至不少主動出戰的任務更需要他們孕捕而不是出勤,戰爭往往就在這之中結束了。
  空閒到讓人忘記自己在戰爭一樣。這種錯覺老實說以經在不少地方傳開,錯誤配置的人力讓他們像是在觀望戰場一樣置身事外,充斥著荒謬感。
  不過指揮官覺得這樣也無所謂,這一切已經是莫名其妙到極點了,時間多到他有力氣胡思亂想,不過這種可能會引來憲兵盤查的話語也只會跟口風嚴密的人說說,更多時候則是完全不會提及這種事。
  「如果是生死關頭的戰爭自然不是這樣,但是這種明顯沒有意義的戰爭又是為了什麼?」像是在面對某種哲理問題一樣,兩人的對話開始變得有些鑽牛角尖起來:「無意義啊,對面既沒有資源也沒有主動打來的敵人,我們的出擊到底是為了什麼?」
  「誰知道呢,真是羨慕只需要服從就感覺到快樂的人……」說完像是意識到自己說太多了,指揮官臉上的表情有些無奈地轉移了話題:「思考命令以外的事情不是我們該做的……慶幸今天一樣沒有事情發生吧。」
  「真的沒什麼事情發生麼?」
  「……更正,公務上沒什麼事情發生真是太好了。」
  被這迅速轉換話題並深深撩上一把的指揮官有些措手不及,似乎他在面對提爾比茨時總是有些過於把兩人的關係正經化了,反而沒有一開始在外頭大膽進攻時的從容態度。
  孤男寡女的深夜,再加上剛剛在外頭說過的那些情話,應該沒人會相信今天晚上不打算發生什麼。
  想到這裡,提爾比茨的視線轉過去看著指揮官,故作觀看早就制定好的報告的指揮官從肢體語言中透露出來的並不是專注在情報上的狀態,反而是在試探著自己的心意,這讓女人在有些想笑的狀態下輕輕捏著指揮官臉。
  是因為酒精麼?平常的自己是不會做這樣的舉動。沒有說出口的心底話就這樣被掩蓋過去,看著眼前將主導權放給自己的男人,女人的態度僅僅是用他那一貫措辭來面對接下來的事情。
  「真是糟糕呢,這下我該怎麼處置你才好……」
  「關於這個,我想還是請您千萬手下留情。」
  「這樣麼……那麼稍微幫我按摩一下呢?」
  指揮官總感覺提爾比茨的語調再次歡快了起來。
  
  
指揮官有自己的小浴室,這是喜愛泡澡的他難以抗拒的一個享受。
  然而今天的他卻沒有在進入浴室後久泡,而是去外頭的功用浴室沖了個熱水,將裡頭的房間留給女士。
  跟這女人共度的時間不多,不過每次都讓指揮官感到難以招架,是的,每一次,指揮官的音像裡自己從來沒有真正贏過那位女士──
  而當男人打開房門的那一刻,早就換好衣服的提爾比茨已經靜靜坐在床上,看樣子才剛剛自浴室中出來的她只包裹在浴巾中,此時的提爾比茨已經完全卸去了原本穿在身上的衣裝,剛剛在淋浴間裡浸潤過熱水的肌膚看上去似乎也有些緩解的樣子,微微濕潤的短髮與那張因為熱氣而紅潤的白淨臉龐,隨著深呼吸上下喘動的那一抹胸型此時看上去就像被襯托住的奶烙般軟綿綿的。
  「怎麼了?指揮官。」
  「不,什麼都沒有……」
  再一次發現自己對冷靜果決的女性展現的反差美感毫無防禦利這點,進房之後的指揮官索性用別過頭去的方式遮掩了自己的臉紅,明顯這個男人也是有不擅長面對的女性。
  僅僅是這樣看見平時所無法窺見的一面,就讓指揮官有些心跳加速。
  然而提爾比茨並沒有給指揮官這麼多胡思亂想的空間,那在外頭奔波一天後難得能休息的身體就導在床上,渾圓有致的胸部剛好向外壓出一圈,看向指揮官的樣子像是在休息,卻又像是在勾引人一樣。
  「讓我休息一下,在這裡,就這樣好好的休息一下……」
  「是是。」
  感覺自己一直被掌控主導權的指揮官有些無奈,卻還是走向前去,手掌撫摸著這姣好的軀體,有些粗糙的指尖拂過了浴巾上方,將一切都給解開,露出白皙光滑的背脊,指揮官就跨在女人的身上,自那有些僵硬的肩膀開始推拿按摩著。
  按摩開始,似乎是折服於那股從容,他沒有動的特別大力,手指放在女人纖細的身軀上小力準確地揉捏著,看著那張原本嚴峻的表情此時也在舒緩的推拿中便的和緩柔軟下來,指揮官就感覺到自己的按摩是值得的。
  身體是不能騙人的,從指尖上傳遞來的訊息能夠告訴指揮官這句身體原本那過於強硬繃緊的狀態正在好轉,硬梆梆的身子在帶點疼痛的按摩下逐步地趨於和緩,發出平穩舒暢的喘息聲。
  訓練充足的身子,當手指按壓著提爾比茨的肩頸時,反饋到手上的觸感是充滿了彈性的結實軀體,按摩著這肩頸時不時從提爾比茨的嘴中聽到幾聲細微的呢喃聲,像是對這種緩解肌肉痠痛的舉措感到滿意依樣,對指揮官的一切行為都不去限制。
  女人的身體是美麗的,就連一絲多餘的脂肪贅肉都看不見,觸感上甚至有些堅硬,但那都是因為要承受更強大的艦裝以及她自我要求下所導致的,指揮官的手指一路從肩膀換到背部感受著這溫暖滑膩的觸感,推展背部肌肉的時候也能感覺到蘊藏在光滑膚質下的力量。
  樸素、剛直卻又不容小覷的強大。指揮官對著這身軀做出評論,然而手指揉捏的力道卻也沒有因此而變小,推拿過的部分變得紅潤起來,也自那些視野所及的範圍逐漸深入,逐漸朝著一個個難以被看見的私密處延伸過去……
  「喔?」
  突然自享受悉心推拿的舒暢中睜開眼睛,提爾比茨發出一聲微微的呻吟聲,隨即用有些則被的眼神看向指揮官,後者則像是做錯事一樣渾身一抖,撫摸著提爾比茨大腿內側的手也不知道要不要收回來。
  然而那則被卻在很快的一瞬間消失,淺淺的笑容取代了那些不滿的目光,再次變回充滿自信的表情。
  「這手法……指揮官真是大膽的攻擊呢。」
  「要不是冒進的話,是不可讓你有反應的對吧?」
  「這個……呵呵呵……」
  閉上眼睛不去理睬自己正被撫摸私處的事實,像是默允了這種曖昧的動作,提爾比茨索性就放權給大膽的指揮官去撫摸自己的私處,感受著緊閉的小穴口上被男人的手指緩緩撫摸著,整個下身忍不住一緊,瞬間又變得愈來愈難以忍耐這快感起來。
  不妙了,這個男人每次都在這種事情上都是超常表現……
  一念至此,指揮官的另一隻手已經深入床墊與女人軀體之間撫摸著胸部,接二連三地被刺激著各種重要部位讓提爾比茨也有些情不自禁地發出不甘的呻吟聲,面對著這種有些困擾的攻勢可以說成功擾亂了女人的心智。
而看準了提爾比茨這種為了維持尊嚴而刻意露出的破綻,指揮官當然是沒有放過的理由,男人像打蛇上棍一般不斷用雙手攻擊眼前這身軀,伴隨著愈來愈明顯的顫抖,他情不自禁地對準了女人的要害-那在不斷揉弄間昂然挺立的陰蒂上輕輕一捏。
  「──!」
  沒有喊出聲來,但是一陣強烈的抖動與瞬間緊閉的雙眼還是出賣了提爾比茨的身體,暢快顫抖瞬間遍布整個身軀,而在這短暫的顫抖過後便是止不住的喘息聲。
  高潮了麼?感覺到這一小陣細微的痙攣從提爾比茨的身體上傳來,原本還有些抗拒的眼眸此時再次看向自己時顯得異樣的溫和,只看著身下的女人一翻身,正面看著身上的男人,臉上雖然還帶著興奮後的潮紅,但是更多的是審視著眼前男人的能耐。
  夜燈的將那具白皙勻稱的身體勾勒一抹弧線,在股間微微的水流已經潤濕了床鋪,雖然那張臉上的表情還像是沒事人一樣保持著淺笑,但是指揮官可是很清楚接下來期待要做某件事情的可不只有他啊。
  男人的身體又被向下拉過去,胸膛就緊緊地摩擦著提爾比慈柔軟的乳房,不斷將女人身上最柔軟的部位擠壓變形,指揮官的手掌抱住了那小小的後腦勺,感覺到女人的身體愈來愈敏感起來。
  這次的吻不長,結束親吻的兩人都感受到對方高亢的慾望,女人的聲音先在指揮官耳邊開口了。
  「在這之上,你又想做些什麼呢?」結束擁吻的提爾比茨看著對方,躺在床上的女人用右手的拇指與食指指腹輕捏著下巴做思考樣貌,感覺那張每天都會看見的臉龐此時顯得格外明顯,卻又不禁感到有些虛幻:「閒到發慌的感覺原本以為不會再想體會了……是因為跟你再一起麼,似乎這樣的寂寥也是能忍耐的。」
  「別逗我了啊……不可能單純是想要按摩吧?」
  「那麼我現在遞交夜戰申請的話……可以通過麼?」
  洗髮精與薰香的氣息都交織在一起,只穿著內褲的男人也緩緩褪去了一切,面對從容不迫的女人他總是有些措手不及,彷彿自己才是獵物一樣,這讓指揮官有些難以忍受。
  所有的感想還是如初見時一般,即使褪去重重的外衣,女人姣好的身體在自己面前出現時,指揮官依舊是感覺那沒有一絲贅肉的完美身材讓人有些距離感,彷彿是天生散發出的氣場一樣。
  不,在這時想著過去那幾次床上會戰的下場實在太不吉利了。指揮官把這種想法拋諸腦後,眼前的冷美人是那樣讓人想要擊潰卻又往往落得鎩羽而歸的結果,自己果斷邀約也是想替前幾次的敗戰討回顏面。
  然而此時的指揮官卻也開始有些貪心,似乎是想要讓平時不常主動做某些事情的女人開始替自己服務一下,指揮官在提爾比茨的耳邊悄聲說了些什麼,後者像是有些驚訝於指揮官的決定而挑了挑眉,不過很快就恢復平靜。
  「那樣的事情我可沒學過……」
  「現學現賣也行吧?」
  「真是……」
  語音剛落,指揮官的胸口前立刻就傳來一陣無法言喻的痛癢感,彷彿有東西正輕輕地嚙咬著他的乳頭一樣,這股無法言喻的異樣快感瞬間激起了指揮官腦內的亢奮感,動彈的力道也顯得愈來愈大。
  不是肉體上特別的快樂,反而是當指揮官意識到那張原本一絲不苟的臉龐此時正閉上湛藍的眸子,輕輕嚙咬著自己的胸口時,那股難以遏止的慾望從這反差中奔湧而出。
  一念致此,想要馳騁在身下女人那姣好軀體上的想法便完全停不下來,輛在空氣中的肉棒無力地晃動著,像是因為找不到歸宿而飢渴難耐一樣。
  「忍不住了?」
  「啊……」
  突然從自己身下傳來的聲音讓指揮官不知道該如何接話才是,面對著提爾比茨對自己的詢問,他明顯有些遲疑是否要現在就開始,然而女人已經看透他的躊躇一樣,繼續開口說著。
  「不要猶豫,也不要在不對的時候忍耐。」
  「還是被妳給看穿了啊……」
  被女人說到這個地步,實在是不用裝做不急躁了。
  緊緊閉合的小穴肉口處就像沒有被使用過一樣沒有過多的痕跡,只有淺淺的水痕從縫隙間流出象徵著這句身體已經做好面對接下來性愛的準備,指揮官的龜頭在這窄窄的隙縫上小心地對準,一點一點的往內鑽進去。
  「唔……」
  手指緊緊纂緊了棉被,一瞬間女人的身體反弓著微微離開床面,對於這樣的反應激烈沒有出乎指揮官的預料之外,緊閉雙眼的提爾比茨對這樣的插入似乎總是起了不小的反應,堅毅的女子雙手用力地抱住了指揮官的頸子,那張臉上的表情像是在緩解著某種情緒一樣不斷開合著嘴唇,配合著上下鼓動的小腹不停地喘息著,讓指揮官的肉棒最終完全被吃進這身體中。
 真是……看著眼前的女人,指揮官也感覺到一陣無法抵抗的亢奮,提爾比茨下身那不知收斂的緊咬正不斷地收絞著指揮官的肉棒,腔肉如同他所散發出來的感覺一般充滿結實與彈性,完全就是戰力十足的小穴,就是為了擊潰指揮官而讓他插入一樣。
  這就是鐵血的戰列艦,一邊感受著這種剛健質樸的勇猛,指揮官一邊察覺道環繞在自己頸子上那股力量,那不是要把女人自己拉向指揮官身上,而是要將對方拉向自己,就像是挑戰的邀約一樣。
  恍惚之間,指揮官卻已經被拉到提爾比茨的身邊,早他半部重新收斂心神的女人在這一刻抓到了男人的控制權。
  「無需顧慮,動吧。」
  充滿氣度的一句話讓人無法馬上還擊,指揮官一臉無奈而又苦悶的樣子緩緩地抽動著自己的下身,在那雖然已經濕透卻依舊寸步難行的狹窄陰道中不斷前後擺動著。
  彼此的臉龐在抽動中是無比靠近的,鼻尖摩擦著鼻尖,隨即便又是兩人的熱烈親吻,明明佔據了上方指揮官卻還是覺得自己像是名挑戰者一樣,不斷地要征服這平時略顯嚴肅的女性,反而更加熱情地地撫慰著身下的軀體。
 男人雙手撫摸著女人的背脊,然而提爾比茨也用同樣熱烈的放是摟住了指揮官,緩慢卻又大幅度地撞擊似乎在兩人間很是受用,每一下都用力地頂到深處去,讓身下的女人也忍不住地淺淺呻吟起來。
  衝刺著提爾比茨的身體,指揮官卻感覺每一次的抽動都是一場戰爭,那強硬結實的小穴像是要毫不留情地擊潰入侵者一樣用力地擠壓著自己的龜頭,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完全排到外頭一樣用力推著,擠壓前端的力道絲毫沒有減少。
  這股堅強不僅僅呈現在下身的晃動上,指揮官看著眼前表情沒有太大變化,依舊是保持自信神情的女人,忍不住恨的牙癢癢的,加大了自己腰部的百動力道,將彼此的快感推上一個新的高度。
  想要擊沉她,將這孤獨女王的冰面具摘下來,看見底下盛開的容顏。這麼想著,手上的動作就變得愈來愈激烈,感受到對方的身體也在第一時間把這些亢奮的情緒回饋給自己,自己身下那軀體也正強而有力地抵抗著。
  每一次的進入都是重重的阻力,但是推開後的快感卻讓指揮官無可自拔地喜歡上這種感覺,彼此不斷地去愛撫慰藉著對方想要讓彼此因為快感而放鬆警惕,但是下身卻死死地咬著彼此不放,纏鬥在一塊難以放開。
  進攻著,進攻著,男人的腰際像是不懂收臉自己的力量一樣對準了身下的美人不斷地強烈抽動著,然而強而有力的小穴卻絲毫沒有減緩自己的吸力,與只是微微喘息的表情不同,女人的下身像是沒有節制一般不斷地榨取著指揮官的身體,像是還沒有被滿足一樣貪婪地蠕動著。
  這可苦了指揮官,明明自己才是進攻方卻感覺陷入無法轉圜的被動之中,絲毫沒有一點可以脫身的方法,只能在這濕潤緊繃的小穴中不斷掙扎著,龜頭一次次滑過陰道壁也帶來確確實實的快感,讓提爾比茨發自心底的感到舒暢。
  「表情變化也太少了啊……」
  「抱歉了,只是這樣的話我還能應付過來。」
  「哈,哈哈,我說提爾比茨,有時候游刃有餘也是很傷人的……」
  「安心吧,我可是很相信指揮官還沒使出真本事的,而且比起被嚇唬住,我更擅長威震住別人的。」
  「這,這可還真是沉重的期待啊……」
  面對著女人這種難以言喻的信賴,讓指揮官也感覺到沉重起來,不過這股沉重感在瞬間就又減輕,指揮官看著身下那張微微喘息蠕動的小嘴,又再次親了上去,而提爾比茨也迎上去,沒有一星半點的猶豫。
  閉著眼睛親吻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品嘗著彼此的唇瓣,不說話的兩人搖晃著床板,雙腿也勾住了指揮官的腰部,看上去就像是相互榨取著對方一樣。
  也許是受到剛剛言語的刺激讓指揮官開始愈來愈大膽起來,每一次的進攻都顯得比上一次更加用力,像是要將身下的女人徹底給打敗依樣充滿氣勢,語剛剛那顧慮到身體狀況的動作完全不同。
  狂躁的肉棒用力地突入深處,這讓提爾比茨的語氣中瞬間多了些難以掩蓋的壓抑呻吟聲,閉上雙眼兀自大口喘息的女人臉上的表情皺在一起卻沒有因而求饒,而是任憑指揮官的肉棒用力地在自己的身體中一次次地深入,引導著躁動的男人逐漸撓到自己的身體深處,看上去就像是正逐漸放棄而敗退一樣。
  感覺到這種趨勢的指揮官立刻感覺自己的優勢很大,原本緊閉的陰道就像開給他一絲破綻來攻克難題一樣,跳動的龜頭不斷強忍著快感向內戳著,試圖愈攻愈深,不斷挑逗緊時陰道的每一寸腔壁,試圖一轉攻勢。
  然而就在指揮官肆無忌憚地進逼著提爾比茨的身體時,一股難以抗拒的巨大繃緊感再次襲來,原先鬆懈下來的小穴此時就像復活一般再次包夾住大意輕敵的肉棒,一股強烈的快感再次襲來,指揮官差點就要當場潰敗。
  中計了麼。冒出冷汗的指揮官看著身下露出淺笑的女人,那張依舊帶著少許冰冷感的女性並非不近人情,相反的在此時此刻她根本抓住了指揮官的心理狀態,用力地收攏自己身軀讓指揮官爽的幾乎要丟盔棄甲。
  要是這樣就輸了可就太沒面子了。抱定這樣的想法讓指揮官咬緊牙關,感覺到自己的肉棒已經完全被收繳而無法突破這限制,指揮官也沒打算作無用的撤退,突然用力地撞上提爾比茨身體的更深處,已經深入其中的龜頭在刺昂然挺進,完全沒有退後的想法。
  「唔!」
  第一次露出吃痛表情的提爾比茨看著沒有如預料一樣丟盔棄甲的指揮官明顯有些震驚,手緊的陰道用力地磨著那在深處進進出出的龜頭,就像是咬住了男人的下半身一樣,但是不斷被用力摩擦的快感也讓女人感覺到一陣陣無法阻止的亢奮情緒,彼此的角力急速增溫。
  用力地撞擊著身體的深處,肉體撞擊的力道一次大過一次,像是知道彼此都到了吃緊時刻一樣,不肯叫出聲音的兩人不約而同地找上了對方的嘴唇互吻起來,一邊用力地親吻著對方,另一邊卻又在換氣當頭互相呢喃著。
  「不要以輕裝深入敵線,笨蛋。」
  「說這這種話……還,還不如更加嚴密的包夾,不然我可是會突破你的!」
  「呵呵,那麼拭目以待……」
  十足充滿她自己風格的說詞啊。指揮官一邊看著身下的提爾比茨,反身上陣,毫不留情地壓在她身上,屁股上下晃動對準那濕漉漉的小穴發動猛攻。
  彼此都在不斷地攻擊對方身體深處的每一寸,肆無忌憚的龜頭此時已經不打算留有餘力準備下一波攻勢,指揮官只是放開自己的感官去享受這波撞及,任憑不斷流出的淫水沾濕了床鋪,指揮官奮力抽插的動作逐漸在一次次的攻勢中慢了下來,不斷跳動的龜頭像是要支撐不住一樣,但是身下的小穴卻也愈來愈濕潤,很快就高潮一樣。
  終於,再也按捺不住的指揮官鬆懈下來,止不住的精液在那閉鎖的小穴中噴湧出來,提爾比茨的身體也像終於獲得獎勵班用力地收納住指揮官的精液,女人顫抖的身體也迎來高潮,彼此身體都激烈地抱住對方像是要吃掉彼此,雙方的身體都不斷地抽搐著,無法停止下來。
  良久,緩過氣來的指揮官才看著同樣大漢淋漓的女人,那張潔白的面龐上半閉著眼睛,不斷喘息的時候看上去比一開始還要鬆懈不少,戴上了點慵懶的氣息,不過仍是有著再戰之力。
  想到這裡,指揮官就心有不甘地看著微笑的提爾比茨,抱在懷中的女人是如此柔軟卻又飽含活力,簡直讓人愛不釋手。
  「別在剛剛那種時刻算計我啊……剛剛那個算平手對吧?」
  「我也沒想到你會這樣破釜沉舟……一次可是不夠的,砲擊可不要在這時候停下來。」
  「妳……」
  這下是真的讓指揮官露出無可奈何的苦笑了。不對身下的女人使出真本領只怕要被小覷了。
  這麼想的同時,只看指揮官坐起身來,一邊抱著從容的提爾比茨,兩人的身體在這一瞬間坐了起來,只是兩人的姿勢又換了換,依舊插在提爾比茨身體裡的肉棒顫抖著,女人發出酥麻的呻吟聲,感受著自己雙腿內側被抓著,同時背脊正靠著指揮官的背脊這個事實。
  被拉進指揮官懷抱中的女人似乎有些訝異,濕漉漉的背脊與胸膛彼此互相摩擦著,像在緩和剛剛才到達過高潮的兩人之間那股疲勞,手掌撫摸著那光滑勻稱的腰身,一邊親吻著彼此。
  「這可還真是讓人害羞的姿勢啊……」
  「那可就是我的目的啊。」
  話是這麼說,但是在適應這個姿勢後的提爾比茨聽上去還是那樣平穩的聲線,沒有過多的慌張或是凌亂,女人那一頭不會散亂的短髮配上淺淺的呻吟聲,都讓她依舊在整場性愛中保持著整潔的形象。
  也許是肌膚白皙的關係,此時的提爾比茨整個背脊都綻放出粉紅的色彩,上下規律晃動的女人感受著在自己身體裡的肉棒,一邊用力地夾緊了肉棒,另一邊也在深壑中探尋對方弱點。
  那兩隻手就像刺在不斷探索著提爾比茨身體的弱點一樣緩緩地行動著,沒有特別去抵抗這種行為的提爾比茨只是默默地承受著這股快感,不過那雙原本緊閉的眼睛卻在數秒後一睜,整個人像是被偷襲一般顫抖一陣。
  被突然摸上胸部的提爾比茨發出輕微的叫聲,看著自己的乳房就這樣被指揮官玩弄著,手指甚至微微陷入乳肉之中,掐住了挺立的乳頭。
  被偷襲了。感覺到這股酥癢感自胸口處鼓脹起來,提爾比茨立刻向後看去,臉上的紅潤與喘息聲顯示出女人的確因為這樣而感覺到興奮,但是鎮定的聲音卻再次傳來。
  「完美的突襲……值得予以口頭嘉獎……」
  「不是吧?」
  這從容已經到了可怕的境界。指揮官一不留神,整個人被再次收緊的小穴夾的瞬間屁股一緊,原本半帶疲軟的肉棒瞬間恢復精神,短暫易位的主導權再次回到提爾比茨手上,不在乎胸部被這樣揉捏的女人緩緩地上下挪動著臀部,看上去就像是女人駕馭著男人一樣。
  只看著那結實卻又纖細的身體就著樣背靠著男人上下撞擊著彼此的性器,那怕自己敏感的胸部裸露出來被指揮官任意地抓取玩弄著,纖細的女人仍舊是晃動著她強而有力的身軀上下進攻著,一點也不輸給指揮官。
  獲得上方體位的女人像是在享受著身體裡的陰莖帶給她的快感一樣晃動,肉體拍打的聲音不絕於耳地傳來,女人的身體沒有任何一點體力下降的趨勢,看上去就像對這場性愛游刃有餘一樣,只是閉上眼睛享受著這股情慾。
  彼此都在這時候放縱起自己的慾望,孤獨女王臉上的冰雪終於融化開來,閉上眼睛盡情享受指揮官與自己糾纏時露出的鬆懈快感,此時終於讓男人一覽無遺,看著這美麗動人的面龐已經綻放出如此色彩,更加激起了指揮官最後的慾望,不斷地不斷地鼓起力量去撞擊著那渾圓緊實的臀部,清脆的響聲代替了不存在的淫聲浪語,像是數拍子一般提醒著兩人這情慾的糾葛。
  「真美……」
  「我也,我也很高興,指揮官,這,這麼熱烈的頂進來的話……」
  彼此都放棄了在這時候繼續較勁的想法,男人撫慰女人,女人也取悅男人,在這冬夜之中撕咬著彼此的身軀,品嘗著汗水的氣息,一邊在愈來愈強烈的上下晃動中獲得愈趨劇烈的快感。
  整齊的銀白短髮飛散開來,在燈光下顯得晶瑩透亮不說,閉上眼睛的麗人此時不再將著張臉冷靜地玩弄男人,他們只是像一對不愛說話的情侶一班用各種肢體語言不斷地傳達自己的心意,跨下不斷發出的拍打聲就是此刻最美妙的音樂,替兩人的慾望不斷拔升至新高點。
  融化開的笑容像是在預告著彼此之間這激烈的交合即將達到頂點,不斷碰撞彼此的性器部位,連點多餘的聲音也沒有,因為彼此的舌頭都只為了糾纏對方而賣力著。
  好不容易,稍微獲得一點點喘息空間的指揮官在一次親吻的空隙中找到了說話的機會,感覺到被這樣盡力圍攻下整個人都即將邁入全面潰敗的局面,但是高漲的慾望還是讓他的忍不住地對著同樣開始大口喘氣的麗人喊著。
  「提爾,我也要……」
  「可,可以喔,我允許你了,指揮官,我允許你射進去!」
  短暫的交流後兩人的嘴唇又合在一起,激烈的碰撞讓兩人的性器接合處一片濕潤,然而卻沒有人顧忌著這點,只是盡情地在到達高潮的這短暫時間中彼此盡情地衝刺著。
  想要取悅對方。正是這樣的情緒縈繞在兩人心頭,粗壯的肉棒猛力地貫入女人間時的小穴之中,而對方的身體也盡情地收納並擠壓著侵入的龜頭,就像性器有了靈魂一樣,彼此也都死死地咬住對方不肯放開。
  強壯的龜頭在那堅毅的陰道間肆意竄動,女人的身體不似過去所品嘗的那些人一樣輕而易舉地被擊潰,跨坐在指揮官身上繼續晃動著,一點也沒有因為終盤而有體力未逮的情況。
  緊要關頭,提爾的身體用力地向下一坐,整根肉棒瞬間沒入了那身體的最深處,再也沒有一點遺留在外頭,瞬間整個陰道用力地夾住一切,那股力道之強遠超過以往,瞬間就擊潰了指揮官最後一點堅持的想法,敗陣下來的龜頭不爭氣地顫抖了幾下,在這進攻中射精出來,然而被這樣機射而出的精液灌澆著的陰道也終於泛起了一陣舒爽的痙攣,彼此在最後一刻終於雙雙達到了高潮。
  「──────!」
  無視射精的親吻讓彼此無話可說,強而有力的腰身用力地抖動著,晃動的力道之大讓還在裡頭肉棒也感覺到強而有力的包夾,居然完全無法抽出來,只能繼續在女人身體深處瘋狂地射精,然而同時。
  彼此都不想忍耐,攤靠在指揮官胸口上的提爾比茨喘息著,感覺到背後的男人也是跟自己一樣的急促喘息聲,彼此都朝著對方的方像湊過去,在目眩情迷之間,兩人的嘴唇又碰在一起了。
  好暖……
  感受著精液流入腹中的感覺瀰漫開來,此時更換坐姿坐在指揮官雙腿間的女人看著男人的臉龐,雙腿交疊,右手撫摸著指揮官的胸膛但左手卻依舊放在那結實的大腿上,像是已經結束一切的兩人也沒有顧忌著還被夾在女人身體之中的肉棒,反倒像是沒事人般聊起了天。
  「指揮官體力看起來沒有下滑,這樣我就放心了,明天還要辦公呢。」
  「真是……還是一如往常的沒有贏過你,關於這件事情可是讓我很無奈的啊。」
  「我想在這種私事上,放水的勝利是無味的,不過最後我也被你弄的嚴重進水了……平局?」
  「你防魚雷的部分作的太好了啊……」
  連鬥嘴也因為過於正經的讓人難以去用嘻皮笑臉反駁啊。指揮官不得不說自己面對這個場面有些洩氣,雖然他清楚這種情緒是自找的。
  而看著男人再次將表情皺成一堆的樣子,提爾比茨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面對著這張蠢蛋一般的表情他並不感覺到有任何的不悅,畢竟這是在私領域上表現出來的。
  「該去洗個澡了,指揮官。」
  「那麼這樣的話……嘿!」
  「喔?」
  感覺著自己被男人擁抱著,感受到指揮官的身體已經緩緩地站起來,被公主抱一般的女人一開始先是微微吃驚般的發出詫異聲音,不過很快又恢復原本的平靜,甚至擺出平時那用指腹捏住下巴的動作,似乎對這樣的舉動也有游刃有餘的應對方法。
  「這就是被寵愛的滋味麼……呵呵。」
  「不要在這個時候笑我啊,稍微讓我有點佔上風的時刻如何。」
  「抱歉,只是指揮官一如往常具備這種讓人放鬆的特質呢……」
  看著眼前像是露出困擾表情的男人讓提爾比茨老實地說出心中感受,看著那張自下而上看向自己同時還是一如往常自信,凜然的表情,指揮官也選擇識相地閉嘴。
  沒辦法,這樣的景象的確不錯。
  
  
  轉眼又是一個新的早晨來臨。
  對於提爾比茨而言,昨夜的動作不過是消解壓力而以,離精疲力竭還太遠了些,這讓女人很快就恢復意識,在晨曦之間睜開眼睛的她細細地回味了昨夜的所有瘋狂,忍不住也嘆出一口氣來。
  雖然天氣一如既往的糟透了,但那個男人也一如既往地陪伴在自己身邊。
  冬季的太陽也沒有絲毫溫暖的感覺,雖然對提爾比茨而言這樣的寒冷算不上什麼問題,但是對縮在棉被裡的指揮官來說簡直是酷刑,女人看著睡夢中滾到床鋪另一頭的男人,忍不住感到有些好笑。
  「好冷……」
  一邊說著夢話,臉上還凍的鐵青的指揮官此時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受虐兒童一樣臉色鐵青,只穿著內褲睡著的他像是沒意識到此時的氣候嚴寒,整個人雖然緊緊閉著眼睛卻還是瘋狂打著嗲唆。
  看到這逗趣的畫面,提爾比茨先是有些忍俊不以,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任何一點猶豫地挪到晚上睡姿太差滾走的指揮官身邊,對他伸出了手。
  自己過去在主戰場上未盡寸功,但如果沒有戰爭就不會把他們製造出來,這也是事實,也許事實正如他所說不存在絕對的用途,只是放在不同角度而以。
  想到這裡,女人將還在熟睡的,略略高過自己的男人拉近自己懷中,感受著在自己柔軟的上胸處不斷傳來男人溫熱的吐息,這些都讓提爾比茨認認真真地意識到自己此時的心意,閉上眼睛去感受著男人的身軀。
  「啊…原來如此,我曾以為我早已習慣了寒冷,早已視孤獨如美酒,不過看來我只是忘了,對,忘了與他人交流的愉快,忘了有人陪伴時心臟的鼓動…不過現在,我都記起來了——」
  
  
  工作開始的標準時間前半小時,指揮官在伊谷咖啡的香氣中被薰醒過來。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上已經多蓋了件被子,連襯衫長褲都整整齊齊地擺在不遠處的床頭櫃上。
  提爾……
  這個念頭還沒閃完,一雙雪白的大腿就這樣露了出來在自己面前晃啊晃,此時坐在自己辦公桌上,只身穿一件自己的襯衫就開始辦公的女人正專心地閱讀著各種指揮官處理過的文件,細細地坐著校閱工作。
  「早,早安,提爾比茨。」
  「早安,指揮官。」
  沒有抬頭看向自己,指揮官只能自顧的地坐起身穿上衣服,一邊注意到衣服旁還有一杯仍冒著煙的咖啡,看上去就是要給自己的。
  「先喝點熱飲提神吧,指揮官。」
  「……」
  想到是用自己房間裡的咖啡豆泡出來的就不禁讓指揮官一臉苦悶,面對那讓自己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咖啡豆,他可是不到萬不得已不去動用他的。
  然而想到這又是別人的一片心意,指揮官也只能硬著頭皮喝下了這杯咖啡,原本哭喪著的臉在嚥入咖啡的一剎那卻突然張開眼睛,彷彿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開來。
  「好香。」
  「不是咖啡機的問題,只是你不喜歡喝咖啡所以豆子就放在一旁受潮,我去我房間拿了自己的豆子來就沒問題了。」
  「是這樣麼?」
  「不要小看被你忽視的存在,他們的用處往往是意想不到的。」
  這又是在隱喻些什麼嗎?指揮官撓了撓頭,他感覺比起回復些什麼,還不如專心當個觀眾聽聽此刻提爾比茨的獨白。
  陽光下那潔白乾淨的身影將咖啡杯放到嘴邊啜飲了兩口,從這角度看不見女人的表情,只能約略窺見那姣好結實的身軀,還有領口初開的成熟弧線。
  「被棄置不用的機器又被人撿起來使用的話,他們可是很高興的。」
  「提爾……」
  指揮官想說的話被擋住了,一手拿著咖啡杯另一手拿著卷宗的提爾比茨就轉過頭來,陽光照在此時充滿精神的女人身上,看不清表情,只可隱約窺見一抹令指揮官無比心動的笑容。
  那不是北方的孤獨女王能露出來的笑容,因為那笑容太溫暖了。
  當然如果這抹微笑之後能夠是一兩句情話的話,他可是會很高興的。
  「請趕快開始辦公吧,指揮官,優異的後勤也是一種貢獻。」
  「是是,趕快開始今天的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