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夜晚,但是这个名为巴什克的中东小镇依旧热气未消。本应该将镇子北部的制高点和中南部的博物馆给通通占据的当地武装势力的哨兵此时此刻正在睡大觉,虽然新苏联方面的所谓“维和部队”的战斗机甲和镇暴部队已经在不远处安营扎寨,但是这群狂信徒全都相信,他们的头目,军政府的比亚雷斯将军能够凭借欧洲方面的复杂背景,将这群毛子挡在谈判桌上,让他们永远拿不到武装干涉本国内政的借口。
就是在这样的夜晚下,一个身穿夜行衣的身影狼狈地从小巷口一闪而过,而没过两秒钟,清脆的马丁靴踩在鹅卵石路上发出的声音就回荡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中,和脚步声一样沉稳的主人也在转过小巷口之后,眯起眼睛看向了头顶的路灯,再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黑衣人逃往的方向。通过路灯的照耀,在末端编成辫子的金色长发和虽然略显凌乱却依旧保持优雅和干净的长至膝盖的女仆装成为了面前这位面容沉静的少女身上最明显的符号。
当然,少女握在手中的那支德制突击步枪也算得上是令人印象深刻就是了。在大规模使用苏制武器的这里,能够看到一支保养如此完好的“Gewher”,恐怕能够引起许多性癖奇特的死宅的欢呼吧。
顺着小巷左转右转,优雅的女仆最终认定了一间不起眼的民房,然后从腰间挎包里取出了撬锁工具,明明看上去像是个富贵人家的女仆,但是却能够用不入流的窃贼把戏在十几秒钟里搞定一个锁头,这样的反差感更是令人感到惊奇甚至有趣了。
小心谨慎地推开房门,女仆小姐简略搜索了所有房间,然后将目光锁定在了客厅的厚重地毯上。在仔细观察周围的机关消息,甚至是掏出黑光灯来检查了各种各样的细微不可查的痕迹之后,藏在壁炉下边的打开暗门的机关终于还是被发现。看着地板上滑开的厚重石板,以及石板下边露出来的那一级级阴暗潮湿的石阶,女仆小姐皱皱眉头,但是最终还是举起枪,走向了石阶尽头的那扇三防门。毕竟都已经把来到厨房里偷吃的老鼠逼到角落里了,那么就更没有放过的理由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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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历了短暂却招招致命的打斗之后,吃了杀招的女仆小姐此时此刻已经颓然坐在地上。素体之内不停地穿过紊乱的电流,让所有的命令行都被干扰,现在的她,已经连动动手指都颇为费劲了。
没想到,这个被逼到角落里的老鼠,居然是个杰瑞。这个地下安全屋是个彻头彻尾的陷阱,房子附近布设了常规干扰频段发射器,从而让自己在刚刚进入镇子的时候就断掉了常规网络连接。而这个信号全屏蔽的地下室里则专门安排了自动运行的二级平层骇入系统以及更进一步的全频段阻塞干扰器,等到自己反应过来时,不仅无线电和齐纳协议这种紧急手段也全部失灵,就连素体的控制权也被拿下。明明都已经快要将对面给打倒,然后从她这时候放到书桌上的挎包里拿回被盗走的绝密文件了,没想到自己却……
被女仆小姐一路追杀过来的“窃贼”此时此刻也是一副气喘吁吁的狼狈样子。虽然这时候说这种话很失礼,不过黑色的紧身款式行头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了这位“窃贼”女士尺寸完美的酥胸和腰臀之间的圆润弧线,从而散发出一种危险的魅惑感。
“比亚雷斯家的私人女仆,心智烙印G36突击步枪的战术人形,是吧?”一边准确无误地说出了自己的相关信息,盗贼小姐一边将头套摘下来,“不得不说,你这姑娘也太死心眼了,孤身一人从珍珠河酋长酒店一路追到这种偏远小镇来,连个支援都不知道叫一下——不过也好,也正是得谢谢你没呼叫支援,不然的话我现在就要面对一个加强连的混球了。”
女仆小姐眯起眼睛,尽可能地向后挪了挪身体,这才看清了所谓“窃贼”的真实面目,并且发出了相当尖酸刻薄的回应。
“您这张脸……虽然并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不过在下还是记住了呢——前天早上新苏联的外交官造访主人时,随行人员中就有您吧?当时您自称的身份……应该是承接了维和部队后勤外包任务的PMC格里芬与克鲁格的外勤指挥官,没错吧?”
“不愧是联邦德国方面生产的高性能人形呢,记忆力和信息处理能力都很棒嘛,”被称为格里芬指挥官的女人撩了撩自己剪短到肩头的干净爽利的白色短发,用海蓝宝石一般漂亮的眸子饶有兴味地盯住了女仆小姐的脸颊,“仔细看看,你的脸蛋也很可爱呢——而且是又帅气又可爱的类型呢。”
果然,在面对指挥官突如其来的带走骚扰意味的试探时,虽然为了保持礼节而尽可能地绷住了表情,但是女仆小姐眉头还是皱起三分眉头,并且低声咕哝了一句德语。指挥官的德语水平虽然不高,不过也能听得出来,这句甚至有点文绉绉的德语,究竟是什么意思。
“Lebemann。”
“嗯,居然说我是登徒子么?可爱的女仆小姐?”指挥官倏地贴近到身体难以动弹的战术人形身旁,微笑着勾起了少女的下巴,“您还真是教养好得不得了哦,连骂人都软绵绵的。嘻嘻,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看着面前这个面容狡狯的女人,德国女仆的心智突然间因为一阵不安而波动起来。
“唔……放……放心什么……?”
“当然是——在对你的可爱身体为所欲为的同时,放心你不会骂得那么难听喽。”
“什……你……哈啊……不可以……快……快停下……你这个……变态……流氓……”
兴奋起来的指挥官扑上了女仆小姐的身体,并且在享受着恼羞成怒的女仆小姐那连拔高声音都做不到的可爱怒骂声中,三下五除二就对着动弹不得的可怜女仆身上的衣服一顿操作,并且在女仆小姐的身形到达了最为凌乱和屈辱的模样的瞬间停了下来。将少女的女仆装撕成粉碎或者是彻底脱成赤条条固然也很不错,但是思来想去,果然还是被撕开一半的女仆装领口露出来的半截酥胸以及被完整脱下来留在手中把玩的灯笼裤,以及仅仅褪下靴子之后暴露出来的于蕾丝短袜之中局促勾起的足趾更加让自己感到刺激和有趣吧?
“你……你这……呜……”在经过一阵挣扎之后,女仆小姐已经气喘吁吁,并且还因为排出“冷却水”而害得几缕金色的发丝粘在了额角和侧颊的位置,看上去更是别有一番风味了。指挥官心满意足地将咸猪手伸进了女仆小姐那变成了色情深V的领口,下一秒就体验到了一团绝美的温软。
“哎呀,还真是……好舒服呢……你的奶子好软喔,比我那个锻炼过头了的硬邦邦的胸可有女人味多了,真羡慕你。”
“咕……哈啊……你……变态……居然……哈啊啊噫噫噫——”
拼命抵御着胸部被揉捏玩弄给素体带来的异样快感,女仆小姐还没来得及在自己的词库之中寻找出一个能够准确评价这个女流氓的词语,就被指挥官的另一只手所做出的动作给弄得发出尖叫声,只不过在素体内全部的命令电流都一团乱的情况下,所谓的尖叫声听上去反而更像是慵懒妩媚的呻吟就是了。
不顾颤抖的女仆小姐下意识夹紧了的双腿,手指蛮横地挤进同样柔软滑嫩却不失筋肉感的大腿内侧,肆无忌惮地抚摸着此时此刻已经变成真空地三角地带。感受着最为私密之处被陌生的女性给随意侵犯所带来的战栗感以及随着那娴熟指法莫名其妙升起来的让整个心智都渲染上不情愿的粉红色的快感,女仆小姐所吐出的声音顿时更加脆弱易碎了三分。
也正是在这全身上下都在遭受女同性恋变态强暴威胁的情况下,可怜的女仆人形突然察觉到了自己那乱成一锅粥的心智中狡猾地有目标地四处蠕动着的数据流,并且立刻就咬紧牙关闭上眼睛,竭尽全力地潜入了四级平层,也就是存放着自己的认证信息和所属权限等等最重要最绝密的情报和数据的地方。在那里,女仆人形小姐将每一个文件柜都狠狠地关上,把能够指向此地的指针通通扔出去,最后再将墙上的除基本需求之外的一切象征信息流和访问权限都的电线通通拔掉,最后再狠狠地将保护这些信息用的厚重的装甲钢板门关闭,将唯一一个能打开房门的钥匙吞进肚里。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位前一秒还在笑嘻嘻地对自己的身体施加淫荡爱抚的白发少女,此时此刻已经露出了略有三分不快的表情。
“呵呵,发现得倒是很快嘛,明明都已经在电子干扰器和性骚扰的双重掩护下很谨慎地骇入了呢,”指挥官一边说着,一边把挂在耳朵上的那个伪装成通讯器的电子成像目镜拿下来扔到桌上,一边捏住了女仆小姐的脸蛋儿,“不过把最重要的深层私人信息给死死锁在四级平层这种操作,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
面对指挥官露出的有几分气急败坏的表情,好容易扳回一城的女仆小姐终于露出得计的微笑,并且本着气势上不能输的想法回击道:“作为比亚雷斯将军的私人女仆,保护主人的信息安全也是在下的责任所在。这些关乎主人行动的重要资料可不是您这种鼠辈能够染指的呢。”
“哼,别以为把权限锁起来,我就没办法解决哦,”指挥官一边恐吓着,一边指了指放在墙角的那台服务器,“我这里设备哪怕不够专业,但是多花点时间也足够暴力破解掉你的底层心智逻辑呢,到时候你可就要心智融毁了哦,你也不希望变成一堆冒着火花的废铁吧,小姐?”
“这样的低级恐吓对于在下来说毫无作用哦,”没想到,女仆小姐用相当无畏的眼神顶了回去,“更恶劣的情况在下也见过不知道多少了,区区电子攻击,对于在下来说只不过是咬咬牙就能挺过去的程度罢了。”
本来说到这里就已经足够诛心了,但是女仆小姐看着指挥官脸上的表情,又补充上了让指挥官的表情更加精彩的一击。
“而且,您刚才指给在下看的东西,是储存信息用的DD-03A型服务器,又不是什么大型集成计算机。在下虽然并非电子战特化人形,但是还是能分得清基本的电子器件的哦,您还是不要试着用这种小孩子一样幼稚到甚至有点可爱的诈术了吧?”
面对人形女仆的一系列反击,此时此刻指挥官却将刚刚摘下来的电子成像目镜重新挂回耳朵上,然后冷静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小孩子……么?你的云图档案里,关于小孩子的记忆,应该都很糟糕才对吧?为什么会说小孩子的把戏【可爱】呢?”
这下,轮到人形女仆陷入沉默了。
“看看你储存在本地的素体相关数据,高精度定制素体,采用了高度模拟人类循环系统的表层覆盖,电子神经的铺设和精度也做到最好,甚至比一些用来模拟药理反应进行测试的临床试验人形还要精细,不管是战术人形还是家政服务人形,这种把生理模拟给做到极致的素体可都是减分项呢。把你当成礼物送给比亚雷斯的那家伙在打什么样子的算盘呢?”
女仆脸上的表情开始颤抖了。
“虽然偷窥淑女的云图档案不是什么好的习惯啦,而且你也早就把关键的记录通通锁在四级平层了,不过我这边还是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呢,”指挥官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刚刚从人形女仆的腰间和蕾丝腿环上解下来的大大小小的皮革包,并且从里边拿出了一件又一件令人看了会吓得屏住呼吸的东西。
“柳叶手术刀?嗯?原来女仆小姐还有用如此精细的工具帮助主人切开肉排的习惯么?”指挥官将卷成一卷的手术包打开,并且毫不客气地把玩起其中插着的危险武器,“对于一位女仆来说,还是餐刀或者折叠水果刀更实用一些才对吧?真是猜不透呢,你携带这种只能拿来割生肉的刀具的用意。哎呀,一不小心割到手指了,不过没关系,反正这些小可爱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人血了,对吗?”
听到这里,女仆小姐已经咬紧牙关,并且垂下了头颅,竭力逃避着指挥官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指,哪怕上边根本就没有割伤的痕迹。
“还有这个小小的玻璃瓶上边,写着的是CN⁻杏仁香,如果是外行人的话,恐怕会把这东西当成是什么香水吧?”指挥官将小瓶子从保护套里抽出来,仔细端详其中的液体,“随身携带氰化物,还要用若有所指的名字进行粉饰,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猛毒女仆呢,是方便配合你的主人比亚雷斯将军,在宴会上随时给政敌下毒么?还是说……这些东西会用在更加可怕的情景下?”
眼看着人形女仆小姐的手都已经颤抖着攥紧,指挥官便在斟酌用词之后,放缓语气突然转变了话题。
“虽然关键信息确实被你藏起来了,不过基本的东西我还是有找到的呢。这位小姐,你似乎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或者说,你还没有名字,至今为止你还只能用心智烙印的枪械作为自己的代称?”
“这……与你何干?”
女仆人形G36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恶狠狠反问的行为,实际上是自己的心防略微松懈的标志,毕竟,再怎么表现得强硬,一个愿意进行交流的人终究还是比沉默不语的人要容易撬动的。
“比亚雷斯还真是……得到了这么漂亮的姑娘作为礼物,却一点都不珍惜吗?”指挥官并没有正面回答G36,只是勾起少女的下巴,露出一副愤恨不平的表情,“把这么可爱的孩子当成工具,不愿意在其中倾注哪怕一丁点感情。剩下的那群和比亚雷斯睡一张床的小屁孩和嫡系……哼……又是手术刀又是氰化物,这些东西放在一个能够高度拟真做出毒理反应个病理反应的人形身上……他们甚至连折磨你的刑具都要你随身携带?”
“你……别说了……”
“不,我偏要说,”指挥官执拗地靠近了G36的脸颊,将她脸上那不知道是真情流露还是惟妙惟肖表演的惋惜表情堆到了G36的眼前,“那群变态折磨你取乐的记录,我已经从你的云图之中调出来了。手法粗暴,毫无怜惜,能够留下的只有痛苦压抑的回忆,你这样的好姑娘不应该被这样对待,为什么不试试反抗呢?”
“……在下……恐怕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吧……?”终于,在此时此刻,女仆小姐的铁与电的【心】动摇了,“逃跑……或者是私自更改权限……什么的……只需要冷静下来简单评估一下就知道成功几率永远都是零……姑且不说心智底层的根本没有破解可能的追踪功能……就连整个国家的人形黑商……都全都畏惧着比亚雷斯主人的威势……在下是欧洲军火商送给比亚雷斯将军的礼物这种事……已经人尽皆知了……在下……就算想要逃走……又该,怎么逃呢?”
话匣子只要打开就再也合不上,沉淀在云图底层的无数肮脏浑浊就这样随着G36的眼泪和凄然的表情,倾泻而出。
“……没错……在下是比亚雷斯主人手中无数武器工具里,最不受待见的那个……哪怕素体已经是专门满足变态虐待狂的类型……但是主人也只会对在下露出嫌恶的表情,连那个每天要押送进去至少两个女人的地下室……在下也无权进入……小主人门萨沙对在下兴趣倒是很大……但是……他才十二岁……就已经……已经……”
紧接着涌上G36心头的是更加不堪的回忆。刀刃切开肌肤时尖锐的疼痛,肥胖少年脸上那发狂狒狒一般的丑陋笑容,关节被反向弯折带来的钝痛,中枢神经被无形的大手狠狠掐断时那坠入深渊一般的窒息感……折磨,痛苦,恐惧,威胁,这样的负面情绪并不会随着意识断线而彻底失去,而是停留在一具又一具不成人样的严重损毁的素体之中。每次从休眠仓里的新素体内被重启,失去了惨烈记忆的G36都会接到命令,然后带着不解去亲手将自己的上一个素体送去回收。或许是因为这样做不够“刺激”,门萨沙很快就允许G36从之前损毁的素体中读取云图档案然后保存在本地。就这样,G36终于明白了自己曾经面临过,以及今后还要继续面临什么样的地狱。比亚雷斯把自己当成西方的图谋不轨的礼物表面上委以暗杀甚至屠杀的“重任”,实则无情地将自己排除在心腹队列之外;门萨沙把自己当成“研究人体结构的最佳玩具”随意处决和毁坏,甚至特别欣赏自己那强装镇定下的恐慌神色;跟着门萨沙有样学样的其他几个军阀更是对自己的美色垂涎欲滴,不止一次地侮辱自己的身体,而自己却无法反抗;把自己送来的欧洲军火商则是为了巴结比亚雷斯,哪怕素体的损耗率高得吓人,也依旧孜孜不倦地提供售后服务——甚至不如说,正是因为自己在比亚雷斯的派系内部一直以那样一个微妙的地位被频繁地“消耗”着,那群盎格鲁撒克逊人才会如此积极地修复自己,然后把自己送回这里吧?
指挥官冷静地看着露出不甘神情泪流满面的G36,在恰当的时候伸出手来,拭去了她眼角的泪水。为了取悦凌虐者而特地丰富过的情感模块,如今成为了G36理解【绝望】一词的重担,也成为了她能够将云图之中沉积的痛苦排泄出来,从而让指挥官能够找到一个缝隙深入这位女仆小姐的内心深处的契机。
“所以……为什么不试试反抗呢?”
指挥官再次说出了这句话,希望能够借此唤醒G36那被痛苦给麻木甚至封印的自我意识。只不过,对于【反抗】这个充满了希望的词语,G36却并没有任何反应,不,说毫无反应也不太对,毕竟G36在听到了指挥官的话之后,略带自嘲地笑了笑呢。
“能够问出这样的问题……想必您肯定是没有浏览到在下的更多云图档案吧?”G36垂下眼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用逃走或者反抗或者自由之类的词语对在下进行劝诱的……您并非是第一个呢……他们之中,有的纯粹是为了看在下苦苦挣扎做无用功的丑态,有的是想要通过事后出卖在下的逃跑计划从而获取比亚雷斯主人的赏赐……当然,也确实有过一些人是真心实意为在下考虑的……只不过……他们最后的结局……都……很不好看呢……”
说到这里,G36顿了一顿,看着指挥官那张口结舌的表情,露出了凄然一笑。
“……所以啊……无论您纯粹是想要利用在下……还是说您真的想要帮助在下……在下都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信心去接受了……在下能做的,估计也只有无可奈何地接受现状,尽可能适应这一点都不甜美的生活,并且依照在下作为人形……作为一台与生俱来的工具的……最后底线……努力地……服务好主人……听从在下的主人的……一切命令……并且……优雅地……做到最好……了吧……”
说到这里,面前这位女仆人形G36的最后一点轮廓也算是被勾勒清楚。天生就毫无自由和希望可言的家政女仆人形的身份,被额外加上的性处理工具甚至是血腥凌虐用人形的悲惨命运,长期遭受的恐吓和虐待,无数次的背叛和挣扎失败的痛苦回忆,这么多的灰烬、鲜血和污泥混合在一起,早已经将这位可怜的姑娘给变成了连最后一丝挣扎着伸出手来寻求自由的心思都不复存在的,彻底的行尸走肉了。
“呵呵,反正已经和您说了这么多,那么就再自曝些东西也无所谓吧?”G36在这时候看向了指挥官,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轻松的语气自顾自地说起了更加让人脊背发凉的东西,“刚刚在下也提到了呢……因为在想着无论如何也要适应现在的可怕生活……所以在咬牙坚持着挺过了好几次门萨沙主人的虐待之后……在下仿佛还真的摸到了一点点门道呢。无论是素体模仿毒理反应时带来的那种多模块同步失灵——或者用人类的话形容,类似于窒息一样的痛苦……还是素体被钝器给反复敲击破坏时的感觉……亦或是被锐器切下肌肉组织和被撬开人造骨骼时那种身体的某些部位被剥离掉的空虚感……这样的本来应该只会带来负面情绪的感觉……居然会稍微地让在下感觉到有些……怎么形容呢……有些习以为常……甚至稍微有点舒服……产生了被破坏和被毁灭的……奇怪的渴求感呢。有时候在下会不由自主地幻想起来……是不是这一次被主人给拆成废铁之后……这无限循环的噩梦就会结束呢……虽然每一次抱着自己的报废素体重新载入云图档案之后都会沉重地再一次明白【幻想无法成真】的事实,但是在这样的虚无缥缈的幻想的推动之下……不仅仅是受到虐待的过程……就连凌虐本身……在下也姑且算是稍微地打起精神期待起来了呢……”
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什么机器人才有可能患上的【赛博精神病】的话,那么指挥官确定,面前的这位可怜的女仆人形G36,一定会是个重度的赛博精神病患者。
“……您知道么,在下的生活有多么地混乱。作为女仆人形,没有人会要求在下准备早餐,没有人会命令在下整理床铺被褥或者晾晒衣服,在下能接到的命令几乎只有下毒、绞杀、远处狙击之类的杀戮,或者在公共场合摆出无可挑剔的姿态随伴主人左右为主人撑场面这种几乎是在把在下当成花瓶用的侮辱。同样地,在下无论做对了或者做错了什么,亦或是做没做什么,所迎来的都是同样的,每隔几天就毫无理由地被【虐杀】一次的结局。没有任何人告诉在下……在下的所作所为……究竟有没有意义……究竟有没有改进的空间……究竟值不值得一句夸奖……”G36继续茫然地诉说着自己胸中的苦闷,“这种一直以来被忽略……被无视的生活……啊……真是……让在下感到……烦透了啊……”
说了长长的一大串话,G36终于觉得自己云图之中淤积着的东西被吐了个差不多,甚至连呼吸都变得畅快了不少。现在再看看这个从自己的主人比亚雷斯将军下榻的豪华酒店里窃取文件的愣头青,G36只觉得一阵释然与艳羡。她有着生活甚至于奋斗的目标,而自己,明明是为了追赶人类进化的脚步而诞生的人形,却已经在干枯龟裂的大地上踽踽独行太久,以至于退化成了濒死的铁皮罐头了呢。想到这里,G36试图伸出手来,抚摸一下面前年轻女性的脸颊,但是在干扰器对于全身电信号的强力压制下,别说是抬起手来了,G36就连动动手指都显得费劲。要不是指挥官握住了自己的手,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脸上,恐怕自己就要错过这位智勇兼备地将自己击败的女人的温度了吧?
“……您是胜利者……您成功击溃了在下这个追兵……其实在下的四级平层中的那些很可能对比亚雷斯主人不利的云图档案……在下理性拱手相送才对……”G36勉强露出一个难看的微笑,“不过……就算是让在下继续履行作为女仆的职责吧……至少还请您……用电子战的方法攻破在下的心智锁……从在下的怀里把那些东西抢走吧……哪怕在下会心智融毁也没关系的……反正……在下也会在几天之后……毫不知情地重新从休眠仓里爬出来……忘记今夜的一切……再次回到那个令在下绝望的……生活之中去呢……”
看着这位女仆小姐的苦涩笑容,指挥官的心中百味杂陈,无比强烈的想要把G36从如今的不幸生活中拯救出来的想法开始熊熊燃烧,正如同她几天前借着新苏联大使和比亚雷斯的会面在珍珠河酋长酒店踩点,然后今夜潜入比亚雷斯的房间想要拿到能够给比亚雷斯定罪的罪证,好彻底终结这个中亚国家的动荡一般。
尤其是,在这样的病态环境的摧残和折磨下,哪怕自身都已经意识不到,但是G36那依旧遵从着女仆准则,为畜生不如的主人拼死保守秘密的样子,更加地让指挥官想要拯救面前这位女仆人形,不是通过简单粗暴的云图清空或者重铸然后在一片白地上重新种下种子,而是用身体力行的方法,一点点地将已经扭曲佝偻的树干扶正,让枯萎的枝叶重新焕发绿色的,最愚笨的方法。
“……我不会融毁你的心智,当然,我也一定会得到你锁在四级平层的东西,”指挥官起身,用坚毅的目光看向G36,“我要用成功率最低,但是也最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的办法:我要攻略你,G36,让你主动为我【打开心扉】。”
一时之间完全无法理解指挥官在说什么的G36歪了歪脑袋,露出了困惑不解的神情。而指挥官则只是用一圈又一圈的缆绳把G36的手腕和脚踝给捆起来,从而控制住了G36的行动,然后操作起了桌上的电脑。这个地下安全屋已经是信息黑箱了,没必要再持续开着小镇之中的广域信号干扰。那么大一块信号黑洞只会引来当地武装的警觉和追踪。至于作用范围只有安全屋内的全频段干扰器那就更要关掉了,毕竟接下来自己还要把已经收获到的那份秘密文件扫描成电子版,然后发送给上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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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屏息凝神,盯着电脑屏幕,汗珠已经从她的额角滚落下来。G36看着指挥官的样子,一时之间居然不知心智之中正在涌现出怎样的感情。作为女仆,指挥官那信息发送失败的样子肯定应该让自己感到高兴才对,但是如果让自己亲眼见证这位为了扳倒比亚雷斯而勇闯龙潭虎穴的白发女子的失败,自己又绝对于心不忍,尤其是联想到这位指挥官被抓住之后可能遭受到的酷刑折磨,G36就更加觉得忧心忡忡了。
“呵,看来剩下的这几天时间里,咱们要在这安全屋里窝着了,”指挥官故作镇定地伸了个懒腰,然后走到了一直都一动不动的G36身边,“接下来就是等待上头确定这些罪证够不够格把比亚雷斯给提前退休,以及看看这个安全屋够不够隐蔽,能不能让那群全程搜索的混账把我给提前挖出来呢。”
当然,实际情况应该是,偷到的文件只发送了一半,当地武装就把民用信号塔给直接扬了,同时还铺设了广域电磁干扰,甚至覆盖当地的卫星通讯都直接停摆。不过这也正常,毕竟这里的卫星通讯是西欧人那边负责的,真要是通过卫星传递信息,恐怕自己的位置被送到比亚雷斯桌上的速度比送到自己上线桌上的速度还要快呢。现如今能够期待的,就只有自己临走之前和新苏联大使之间那个“如果比亚雷斯实施了高强度电子管控,自己又在五天之内没有和新苏联方面联系的话,就干脆让维和部队先斩后奏,在特别军事行动中顺手把比亚雷斯的罪证和自己一起从巴什克捞出来,然后再名正言顺地以反人类罪行清算军政府好了”的约定了。虽然自己并不能确定发出去一半就被截断的扫描件是否能够让自己这个间谍的重要性提升到足以调动【堤丰】步战车和【莱卡翁】镇暴机甲,但是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那也只能等在这里,听天由命了呢。
想到这里,指挥官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坏消息是,自己被困在了安全屋里,好消息是,这里足够隐蔽足够安全,当地武装势力里不可能出现第二个像G36这样聪明到能够找到安全屋入口的人,安全屋内的食物饮水储备也一应俱全,甚至连人形维修仓和素材都以防万一储备了不少,所以生活完全无须担心。在这一切之上的最好最好的消息是,有G36这么一位漂亮得出水儿的姑娘陪着自己,能够成为自己的绝佳消遣,同时也能够成为自己使出浑身解数【攻略】和【拯救】的对象呢。
G36察觉到了指挥官看向自己的咸湿目光,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才出龙潭又入虎穴,不知道这位留着清爽白色短发的格里芬指挥官,究竟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样的变态凌辱。单单是一开始揉自己的胸部和玩弄自己的……那里时的动作熟练度,G36就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一阵恐慌,哪怕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粗鲁的男人们玷污过好多次,就连心智也有一种沾染上了黏糊糊的东西清除不掉的感觉,但是这种被毒蛇给盯上,自己的身体即将被精准冷酷无情地“狩猎”和“夺取”所带来的未知恐惧感还是让G36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哪怕自己的仿生心脏只是在模仿人类情绪激动时的反应也一样。
只不过,G36在这时候还没有察觉到,自己在恐惧感之外,还体会到了一阵强烈的新奇,甚至是对这种即将到来的另一种形式的悲惨命运的……渴求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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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将G36身上的衣物给脱光之后,指挥官找了个一点都不实用的所谓【战术风】的面具戴在脸上,遮挡了自己的表情。在面对G36迷惑不解的目光时,指挥官甚至还头头是道地解释说,这是为了让身为【受害者】的G36看不清她的表情,从而在心理上产生更大的压力。面对这样的解释,虽然已经竭尽所能地压制住做出不礼貌举动的冲动,但是G36依旧还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这样一个秀逗活宝,自己之前是怎么莫名其妙就觉得她很可信,甚至还对她敞开心扉的?
打开那个为各种各样的化装需求而准备的占据了半面墙的巨大衣柜,指挥官在里边不停地翻找着,最终从里边取出来一套料子颇为高级,款式也不失优雅的商务套装。G36闭上眼睛,默默忍受着指挥官给自己身上笨手笨脚地套衣服时的不快感,以及这个可恶的女流氓时不时弹一下自己的乳首或者在侧腰腋下之类的地方刺挠两下之类的下流玩笑。在指挥官得意洋洋地挑逗自己“哎呀,G36的肚子摸起来居然也这么软呢”时,G36也会毫不客气地用很符合日耳曼人刻板印象的酸溜溜的冷笑话顶撞回去。真不知道这样没大没小嬉皮笑脸的家伙是怎么想的,自己这个被囚禁起来的失败者甚至都没有对她产生一丁点的恐惧感情,她居然还在夸夸其谈什么“我要让你心甘情愿把一切都交出来”之类的。
难以理解。
终于,在扣好衬衫上最后一颗扣子之后,全身无力化以至于被指挥官当成变装娃娃一样摆弄了半天的G36终于摇身一变,以白衬衫红领带搭配商务包臀裙加大概60D黑丝的装束,展示出了一副职场丽人的姿态。对于G36的新形象非常满意的指挥官甚至还用没轻没重的公主抱姿势把G36抱到落地镜前边,得意洋洋地让G36对这身衣服进行一下评价,当然,G36除了无可奈何的叹息和像是受不了一样别过脸颊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反应了。
一开始G36还在认为指挥官在用某些廉价又低级的“用情绪价值填满云图”之类的也就拿来骗骗低级民用人形的技巧来对自己展开攻势,但是在指挥官拿出静电胶带,并且将自己的黑丝双腿并拢之后对膝盖和脚踝都一圈圈缠绕个结实的时候,G36开始感觉到不对劲了,而当缠绕拘束蔓延到双臂,而且采用的还是把双手反拧到背后,还强迫自己抱住手肘之后,再用胶带将前臂都整个缠住的重量级拘束时,G36开始感到心智深处有些嗡嗡作响。和比亚雷斯那群粗俗的家伙不一样,指挥官的动作相当专业和精准,从来没有粗暴拉扯或者缠绕时松紧度把握不准的感觉,进行拘束作业时的效率更是无可指摘,甚至让G36有点想赞赏一句的程度。虽然这样的“专业”动作确实在无形中博得了自己这个优秀女仆的好感,但是指挥官的这一切行动,目的都是要剥夺自己的行动能力,而且还是绝对没有挣脱可能性的“专业手段”下的那种。本来G36在被这样对待之后,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自己已经经历过无数次的,被比亚雷斯的某几个亲信们捆绑起来鞭打甚至是肆无忌惮地动用刑具的不堪回首的过往,但是指挥官那隐藏在动作中的温柔的小细节,以及她那时不时用轻浮语气和自己开玩笑的样子又完全和那些粗鲁的军阀们不同,从而让G36又一次感到新鲜,以及茫然。已有的经验在这里完全行不通,而目前这位指挥官透露出来的信息又让自己完全不会感到恐惧,这样的感觉,还真是奇妙呢。
或许正是因为这种奇怪的心态作祟,所以在指挥官将静电胶带贴上自己的嘴巴时,G36依旧没有做出太大的反应,比起目前指挥官正在对自己做的事情,女仆小姐还是更关心一些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东西呢,毕竟能够让自己对未来产生好奇心的存在,那可真的是太稀有了。
在彻底给G36“妆点”完毕之后,指挥官看着躺倒在沙发上的曼妙都市丽人风格的德国少女,不由得舔了舔嘴唇。虽然现在G36的目光中没有了那股嫌恶和反感,但是闭上眼睛听天由命以及在等待片刻之后没有得到答案所以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模样也是别有风味呢。想到这里,指挥官的手就不由自主地动起来,下一秒,G36就因为脚心传来了奇怪的瘙痒感而猛地蜷缩起双腿,同时下意识地扭了扭身子,并且毫不客气地把不快的感情通过盯向自己的目光表达了出来。看到这全套小动作之后,指挥官咽了一口口水,同时感到自己的心跳也加速了不少。
太可爱了,太性感了,刚刚的逃避挠脚心的动作,楚楚可怜的缩起肩膀的反应,以及那在自己看来根本就是调情的幽怨的小眼神,仅仅是这么一点点的挑逗就可以收获这位对于自己的性癖完全不知情,在自己面前堪称“清纯”的女仆小姐的美妙反应,那么自己真的是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加倍感到迫不及待了呢。
如此这般想着的指挥官将G36抱进浴室之中,并且相当温柔地先让G36坐到板凳上,好看看清楚浴缸之中,她精心调配的布置。
对于G36的稍微有些娇小的身材来说显得太大太深了些的双人浴缸,其中装满了因为加了不知道什么怪东西而显现出淡紫色的水,在水面上还漂浮着密密麻麻的冰块,因为是用自来水和冰箱急冻制作出来的,所以大多数冰块都呈现出白色。G36看着这一缸冰水混合物,不知为何,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嗯,我记得,G36小姐的素体,应该是有接入相当高精度的温度感知,以及最新款式的生理反应模块,对吧?”早就将G36的素体详细情况给偷窥得一干二净的指挥官明知故问起来,“不知道,在这样的冰水环境下,你会不会冷到牙齿打颤和全身发抖呢?”
“?”
对于G36来说,如果是一下子将自己扔进去的粗暴一些的方法或许还会干脆一点,但是指挥官却仿佛在侍奉一个身体无法移动的瘫痪病人一样,故意从足尖开始,一点点地将自己的身体靠近了那一整缸的冰水。脆弱不堪的黑丝袜在冰水的面前根本无法保住哪怕一丁点的温度,甚至还会积极地汲取冰水,将难以忍受的冷感从足尖瞬间扩散上来。知晓这一点的G36在被指挥官给恶作剧一般地将足尖伸到水面的位置轻点一下时,再一次条件反射一般地赶紧把足尖抬起,因为素体依旧在被干扰信号给管制,G36的动作难以掌控幅度,以至于浴缸里被G36的足趾的动作掀起不大不小的一阵水花。做出这种玩水的小孩子一样的行为就已经够丢人的了,而在察觉到指挥官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后,G36就感到害羞的感情更上一层楼,以至于心智都变得滚烫起来。
“哎呀哎呀,居然抗拒洗冷水澡么,我的小可爱?”指挥官厚脸皮地用起了奇怪的爱称,“本来我还准备要给你这种不愿意配合我的坏女仆一个下马威呢,现在看来,这个下马威应该不用做那么冷酷了呢——毕竟,温柔地把你玩弄到坏掉,也应该会很有趣的样子呢。”
紧接着,在G36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指挥官就开始继续向下沉腰,让冰冷阴湿的触感从黑丝足开始,顺着小腿和大腿,很快就爬上腰间,并且在G36感到生理上的强烈不适的瞬间,一下子将G36的全身都丢进了浴缸之中,并且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地将G36的脑袋也按到了水面之下。
“咕……呜……呜呜……咕……”
虽然在理性上知道自己是人形,而且还是在素体强度和三防性能上极为优秀的高度客制化的尖端人形,无论如何都不会在水下随随便便就窒息然后死掉,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搭载了太过于精细的各种模拟系统,G36能够比人类还要更清晰地理解“溺水”的概念,也能够用身体更加切实地体验到“溺水”所带来的痛苦和恐惧。这样的恐惧感再搭配上冰水的刺骨寒温以及行动能力上的极大限制,在一瞬间就让G36生出了“指挥官是想要将自己捆个结结实实然后在冰水里活活淹死”的想法,并且立刻就被这种想法给压倒理智,无法进行正常的思考。
紧接着,G36就在自己的素体输出功率被压低到六七岁小孩子程度,身体还被静电胶带给绑缚了个乱七八糟的情况下,爆发出了难以想象的激烈抵抗——虽然她此时此刻的抵抗对于指挥官来说,只不过是让一切变得更加刺激好玩的情趣罢了。
在G36的动作的激烈程度超过了某个顶点开始下降时,指挥官恰到好处地将G36的脑袋从水面下捧了出来。重获呼吸权利的G36大口地喘着气,全然忘记了自己还是个人形这件事。
“如何,很害怕被淹死么?”指挥官松开手,转身来到洗衣机旁边,从洗衣机上拿起一个移动电子终端,“之前不是还在自暴自弃地表示尽管融毁你的心智什么的嘛,怎么到了这时候就突然惜命起来了呢?哦呀,我忘记了,人形好像本来就不会被淹死呢,那么你的那一大堆努力挣扎……”
指挥官说到这里就打住,然后观察起G36脸上的精彩表情来。察觉到自己已经变成了被指挥官随意观察取乐的玩具,G36的表情不由得变得更加难堪,就算是这种恶趣味地以观察自己的丑态为乐的行为,这个指挥官也是如此地独具一格,以至于自己根本不能把她和那群喜欢听自己受刑时发出的惨叫声的变态本地人混为一谈。
前一秒还在这么想着,下一秒G36就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涌上来一阵难以言说的燥热感觉。杂乱无章的亢奋感连带着情绪模块不停地输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数据,然后反馈得自己脑子里嗡嗡地不停报错。G36看向指挥官,而指挥官也完全没打算藏着掖着,大方地把手中的那个终端调转过来,让G36看清楚屏幕上的内容。
指挥官利用权限,让G36的素体开始运行某一场临床病理实验人形在注射了多重神经兴奋剂之后的病理反应数据。这些数据并不是什么新鲜东西,只不过是去甲肾上腺素、OEM2中枢神经兴奋剂和一些神经递质的混合物罢了,但是这些东西所呈现的对于神经系统和认知方面的影响,才是指挥官想要的东西。
G36感觉身处的浴缸正在不断地变大变高变深,周围的淡紫色的水也变得更加冰冷更加黏稠,甚至于散发出一股一闻就像是有毒藻类分泌物的发腻的香味,周围的冰块膨胀变形成冰山和浮雪块,甚至于连颜色也变成了黑色。G36只觉得自己一瞬间就变得渺小可怜,举目四望,周围全都是令人绝望的寒冷。
“呜……咕呜呜……呜呜呜……”
这下G36真的感到惊慌了,在这样的可怕的地方,自己不出三分钟就会失温,然后在经历一整遍的各种各样的低温和冷水对于身体的折磨之后,像一只蚂蚁一样被杀死。而且即使是死掉,沉进海里,自己也永远不得超生,因为G36已经看得到,在幽深不见底的水下空间里,发出骇人嚎叫的扭曲幽灵和摩擦着甲壳发出吱呀吱呀声音的未知海洋动物都在向自己的黑丝脚丫伸出手来,随时都想要把自己拉下去,连皮带骨头地吃干抹净,然后把自己的核心也给拽出来,囚禁到污泥和礁石之间,直至珊瑚虫爬满自己的意识为止。
或许是因为挣扎,再或者是指挥官本来就没有贴得很紧,G36嘴巴上的静电胶带在这时候轻飘飘地脱落,从而让G36可以自由说话,只不过,语言上的自由在此时此刻根本算不得恩赐,因为现在的G36已经被周围的可怕环境给吓坏了,比起赶紧大声呼救,G36现在更害怕自己发出什么声音,从而把那些一直都觊觎着自己的身体的怪物给吸引过来。
“不……不要……这里……好黑……好冷……呜……”G36用失去焦距的瞳孔茫然地看向了头顶暗淡的太阳,口中开始喃喃自语着各种精神崩溃之人才会说出的台词,“我……不要在这里……我不要……不要一个人……下边……海里……有怪东西……那些丑陋的半鱼人怪物……还有……触手和幽灵……不……别过来……我……不要……别……救命……救救……我……”
哪怕是挣扎都不敢用大一点的幅度,G36慌乱地看着自己的周围,露出快要哭出来的楚楚可怜地表情。在她的认知里,这个浴缸已经变成了被陡峭的冰山给包围起来的,深不见底的冰海,哪怕伸出手去就可以触摸到眼中的“冰崖”,并且确定那些只不过是布满裂纹和脏兮兮淡黄色污渍的陶瓷,哪怕稍微一抓就可以将视野之中在水面上的部分就高出自己一两米,水下部分更是无法想象其尺寸的“浮冰”给抓在手心,并且确定那只不过是化了一半的二厘米见方的冰块,哪怕稍微稳定一下心智,都能够在抬起头来观察所谓的“太阳”之后,从那个散发出令人不安的昏暗光芒的光源里看出灯丝和铜片等等结构,甚至哪怕双脚这时候已经稳稳当当地踩实了浴缸底部,G36都在手足无措地扭动双腿想要试着在水面上浮起来,哪怕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哪怕一丁点的往下坠的感觉也是如此。
就在这时,G36突然感觉头顶上传来了古神低语一般的令人难以理解的碎碎念,而当她抬头之后,更加无法抑制的恐惧感直接从心智的深处迸发而出,瞬间就让这位将周围的一切都放大成难以抗拒难以逾越的可怕存在的无助少女哭了出来。
“不……不要……别……别靠近我……呜……呜哇……哇啊啊……”
在G36的视野中,就在高高耸立的冰川的另一侧,一个更加高耸入云的巨人屹然而立,暗淡的阳光照射不清这个巨人的上半身,令G36看不清这个巨人的面容,伴随着刺骨寒风飘动的云彩更是在巨人的肩膀位置流动着,令巨人的压迫感更加具象化。巨人低头看着此时此刻在冰冷的海水之中挣扎不止的无助少女,再一次发出了难以理解的咕哝声,这絮絮低语声音深沉悠远,仿佛敲响了一百口钟,让低沉的钟声彼此之间交织融合在一起一般,一时之间甚至让G36愣在原地,忘却了自己身处的绝境。
紧接着,巨人向下伸出手来,将巨大的阴影笼罩在了G36的视野之中。树皮一般淡黄色的粗糙手掌伴随着轰隆隆的低响张开,然后碎裂成十只更细长的手臂,十只手臂再在靠近到G36的头顶的时候,继续像是盛开的花朵一般绽放,将血肉撕扯而开,把更多更纤细的、连皮肤都不存在的,流淌着淡黄色的细胞液的赤裸手臂延伸下来。G36呆愣愣地看着无数手掌向自己裹挟而来,只觉得某种阴暗的尖叫声正从自己的心智深处膨胀,膨胀,然后,在一只血淋淋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脸颊的瞬间,突破了束缚,猛然炸裂开来。
“不……不要啊啊啊——”
然而,在恐惧感到达顶点之后,一切就如同潮水一般迅速褪去,视野变得清晰,周围的一切迅速萎缩,脚下接触到了坚实的地面,冰川也像是被无形的大手给压扁一般急剧变矮变小,甚至连材质也很快就从冷酷庄重的冰雪变成了平平无奇的陶瓷,至于那些尖叫着的鬼魂和窸窸窣窣的深海生物,在G36回过神来之后已经变成了橡皮鸭子被捏扁时发出的嘎吱嘎吱声了。
“咦?我……我……这里……刚才……”
惊魂未定的G36茫然地左右环顾,一直到确认那个噩梦一般的极地严寒环境已经消失为止,她才勉强松一口气。刚刚伸出手来帮G36挡住灯光的指挥官看着这位可怜的女仆小姐的模样,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哦哟,看来我可爱的G36酱刚刚做噩梦了呢。跟我说说,你梦到了什么?不会是在精神错乱之下,觉得这么个放满了冰水的浴缸会要了你的命,以至于幻想出了冰河时代吧?”
“我……我……刚才……那是……”
语无伦次的G36低下头去,看着这至今依旧让自己瑟瑟发抖的一缸冰水,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一切。
“嘿嘿,当时的G36酱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呢,”指挥官舔着嘴唇,露出一副痴女变态怪阿姨的表情,“惊慌失措地缩成一团,不停地扭动身体挣扎,然后在嘴巴上的胶带掉下来之后就用超级可爱的声音小声呜咽,‘救命…不要…快救救我…要死掉了…有怪物呜呜呜’什么的,哈哈哈,像是个半夜梦见床下有怪物结果不敢上厕所的小朋友一样呢。哎呀,看得我都爱心泛滥了,甚至忍不住想要一下子跳进浴缸里和你抱在一起唱我心永恒了呢,嘻嘻嘻嘻。”
听着指挥官的描述,G36确定了,自己一直都待在浴缸里,刚刚自己所目睹的一切,只不过是多重神经兴奋剂作用在人形素体之后,产生的某些紊乱的副作用电信号在自己的心智中所产生的具象化作用而已。对于别的人形来说,指挥官刚刚输送到素体之中的电信号最多只会让动作呆滞或者无法控制力道,而对于使用了临床病理人形素体的自己来说,这些精细的、能够作用在模拟人类神经系统的电信号却可以造成相当惊人的效果。一想到自己刚刚瑟缩起来哭哭啼啼的严重有失女仆应有姿态的样子,G36就感到一阵羞愧,可恶,这些模拟电信号为什么不在效果消退的时候,连带着把自己的云图记忆也给带走啊?!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自己那柔弱不堪的模样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在心智里,这样的感觉,简直不能再糟糕了!
“咕……放……放我出去……你……你这变态……呜……”咬紧后槽牙以保持吐字清晰,G36恨恨地盯向了指挥官,“我……呼……真的要被你给……冻死在这里头了……”
“可以是可以,不过要可爱的小G36酱摆出泪眼汪汪的表情,说‘指挥官大人,请您大人有大量,让我这个胆小如鼠的哭鼻子包女仆离开这里吧’,我才会把你从浴缸里抱出来哟。”指挥官在这个时候恰到好处地使坏起来,“不然的话,我就只好打开刚刚录下来的录像再外放到最大声,用G36酱刚刚的楚楚可怜的姿态来填补我的变态欲望了呢。”
“你……你这……变态……呜……”
G36的表情都快要崩溃了。这个变态变态变态!为什么她这么会啊?!她究竟在自己之前,已经用这样的变态技巧玩弄过多少其他的人形了啊?!
虽然在心智里已经将这个人间渣滓给踩在脚下碾碎一百遍,但是G36还是颤抖着闭上眼睛,露出了决绝赴死一般的凛然表情,然后在被冰水给冻得牙齿打颤的情况下,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这样一串话。
“呜……我……指…指挥官…大人……咕……请…请您…大人有大量…把…把我这个…瑟缩在冰水里…冻得…吸溜…哭…哭鼻子的……没用的女仆…哈啊啊…给…给…呜…放出去…吧…”
至于在说完这句明显比指挥官的要求还要更加羞耻的请求之后,自己是怎么被捞出来,怎么被细心地养护素体的,就都不是G36所记得住的了,毕竟,她已经在无可复加的强烈羞耻感之中,心智宕机了。
————
等到G36再次醒过来时,已经过了整整八个小时了。
虽然自己的素体已经躺在了精密维修舱里进行了相当细致的维护,但是G36依旧感到一阵恶寒留在体内,挥之不去,仿佛是之前的那次泡冰水澡的经历在她的心智上烙下了一个一直都隐隐散发出寒气,令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忽略的烙印一般。
挣扎着从休眠舱里爬出来,G36尝试活动了一下身体。虽然高强度的电子干扰已经停掉,但是自己的素体已经被骇入并且植入了操控病毒,现在的G36可以察觉到,素体的出力已经被极大程度地限制,现在的自己根本做不到曾经的呼吸之间随意拉拽上百公斤的重物,或者是灵巧敏捷精准地实施各种动作了。仿佛学步婴儿一般陌生的素体出力参数令G36感到行动颇为不便,以至于一开始连站起身来都很难做到。要不是指挥官及时出现在休眠舱旁边并且把G36架起来的话,恐怕手足无措的女仆小姐就要在休眠舱旁边持续出丑一个小时了。
“哎呀,所以说嘛,可爱的G36酱可以多依靠我一点啦,”一边给G36换上衣橱里的那套已下摆明显短太多的女仆装,指挥官一边没心没肺地说着浑话,“明明我也想体验一下被无助的金发美少女泪眼汪汪地看着,然后听到弱气又可怜的求助声音之类的呢。毕竟一般来说,这样的剧情接下来就会是肉体报恩和终身侍奉女仆之类的艳遇呢。”
“……”
如果是六个小时之前的话,G36一定会脱口而出充满日耳曼风格的尖酸刻薄又精准无情的吐槽话语,但是在经历了那场【北极探险】之后,G36明显对指挥官产生了畏惧和忌惮的感情,这样的感情伴随着的,自然而然就是下意识保持距离的疏远感,哪怕指挥官平时是一副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样子也一样。
“话说回来,我可爱的G36酱,对于你素体内植入的病毒程序适应得还可以吧?”这时候,指挥官那有点讨厌的健谈性格又在作怪了,“比起外部的信号干扰,还是这种从内部通过篡改权限从而影响和限制行动出力的软件方面的管控更温柔一点吧——虽然不管怎么说,这样的限制还是不能取代物理层面上的行动限制就是了呢。”
说到这里,指挥官又将G36手腕上用光滑但是相当坚韧的丝带给绑出来的拘束用的绳结给拉一拉,从而更加确保G36没有挣脱束缚的可能性。G36无语地抬起手,看看自己那仿佛是被装饰成礼物一般的绑在一起的手腕,然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又是对自己进行监禁和拘束,又是毫不怜惜地用不留伤痕的险恶手段折磨自己,又是精心打扮自己和逗自己开心,这几种本应该互相排斥的行为居然集合在了面前这个总是露出乐天笑容的白发少女的身上,荒诞,真是太荒诞了。
尤其是用电子病毒入侵自己的素体这种事情最让G36难以理解,明明是为了防止自己对她不利和组织自己的暴力越狱企图所以才要限制自己的行动能力,那么干脆用这个病毒把自己的行动力给彻底废掉不好吗?为什么还要给自己保留至少能维持自己自由走动和日常举止的出力功率呢?难道说是那种【我要故意给你留下一点用来挣扎的力气,这样你才能知道你已经被我抓起来而且还逃不掉了】的玩弄人心的病态心态?那个留在自己的心智中的病毒程序也有够讨厌的,甚至不需要启动自查程序,病毒程序就那么堂而皇之地摆在自己的心智操作系统的类似于【桌面】一样显眼的位置,无时无刻不让自己感到膈应和刺挠,但是仅仅这种程度的搞人心态的行为又完全称不上警示,至少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绝对算不上警示呢。
无视着指挥官持续在自己面前笑嘻嘻打哈哈还自说自话地聊天,G36从纷杂的思绪之中醒来,然后用看调皮捣蛋的小朋友一般地眼神看向了这个白毛女。
“如果您接下来还要对在下做什么变态又扭曲的拷问或者折磨的话,那还是省略掉这些无意义的寒暄,赶紧进入正轨,可以吗?”
本来以为直接挑明态度的话,指挥官会突然冷下脸来,或者是露出被驳了面子的气急败坏地模样,但是G36错了,指挥官仅仅是摇摇头,然后郑重其事地指正起来。
“彼此之间的聊天怎么能说是无意义的寒暄呢?促进感情不就是要从敞开心扉谈天说地开始吗?”指挥官的认真表情让G36一时之间也没法出声打断,“虽然说我确实想要让可爱的G36酱屈服啦,但是屈服的方式也是有好几种的哦,我可不想用比亚雷斯那种恐惧和压迫让G36酱屈服哦,比起那种暴力粗野的方法,我个人是更倾向于倾心恋慕和感恩戴德到毫无底线的屈服呢。”
“……不可理喻。”
虽然能够听得懂指挥官所说的每一个字,但是合起来当成一整句话就会彻底让自己听不懂。G36已经彻底放弃了和这个家伙对话和互相理解的尝试,只好用乖巧的并脚并膝的姿势坐在了沙发的一角,进入了类似待机的状态。指挥官看G36摆出一副拒绝交流的态度,也只不过是嘿嘿一笑,然后就将一套看上去挺复杂的电池组和一堆电线以及装在大大小小盒子里的元件从沙发后边搬出来,自顾自地组装收拾起来。对于从未接触过电工作业的G36来说,指挥官的叮叮当当的忙活多少还是有些勾人了,所以没过几分钟,指挥官就看到了G36那漂亮的浅金色的发丝在自己的视野里晃来晃去,不用说都知道,像个小猫一样好奇的G36这时候肯定是在自己的背后站定,然后越过自己的头顶伸着脖子看自己在忙活什么呢。
“G36酱应该是能看出来我正在搞什么东西吧?”满不在乎地抹了抹鼻子,指挥官突然向G36发问。而认真性格上头的G36也是呆愣愣地接下了指挥官的话头,在思索片刻之后给出了一个相当老实、没有一丁点挖苦或者插科打诨意思的答案。
“我只能看出,这是个简易的脉冲放电装置,电压和电流都可以通过继电器还有电位器去控制……话说回来,安全屋里需要这种东西么?”
面对不自觉地把自己给当成了【可以轻松对话的目标】的G36,指挥官在心底里笑开了花,在强忍住快要暴露出来的笑容之后,指挥官将最后几个螺丝钉拧紧,然后将两个鳄鱼夹接在了红线和蓝线的末端:“嘛,以前是不需要,不过现在G36酱来了,而且还被我任性种下的电子病毒给弄得连素体控制电信号都收发不明白,那么我也肯定是有义务把这个问题给纠正过来啦。所以,为了给G36你的素体进行一次彻底的洗牌,我肯定是要用一点小小的赫曼·卡特脉冲电击疗法来疏通一下你体内的收发系统啦。”
一直到指挥官站起身来,将那个由汽车蓄电池组装起来的临时脉冲放电装置接到了客厅角落里那个明显就是为了SM绳缚准备的工字吊架的一角,G36才明白,这个能够间歇性放电的东西是为了自己准备的——为了把罪恶的电流通贯自己的全身而准备的。
立刻站起身来,G36趁着指挥官还在忙着进行最终调试的时候拖着依旧不算太听使唤的身体来到了地下安全屋的入口,并且赶紧鼓捣起上边的门锁。自己真傻,真的,明明已经被那个指挥官给折磨一通了,并且还被她下了赛博蛊毒,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居然还会不由自主地对她捣鼓的东西产生兴趣而不是第一时间就想清楚这一定是拿来折磨自己的刑具,难道说自己真的是被这个混账给攻略了吗?
一心二用的G36在这时候摇摇头,然后将更多的算力集中到面前这个铜制的长条形锁头上。没有,自己一定没有对这个女人产生什么乱七八糟的好感或者幻想,自己只不过是在遭受精神方面的折磨之后,对于危机的敏感程度下降了,同时还被这个变态虐待狂惟妙惟肖伪装出来的放浪不羁的样子给欺骗了,所以才会在她的面前放松警惕,嗯,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好嘞,通电电流足够稳定,电位器和脉冲发生器的工作状况也正常,这个【超级郊狼】的效果还不赖嘛,”就在G36心急火燎地用被捆起来的双手勉强捧着锁头抠抠弄弄的时候,指挥官的声音就仿佛催命符一样响了起来,“G36酱,快来呀,看看我给你准备的新玩法……哦呀?你这是在干什么呢?好像是在撬锁的样子哎?不会是想要逃跑吧?不会吧不会吧?”
指挥官似乎对那个铜锁很有自信,所以在看到G36在那扇房门面前忙活的时候也一点都没有慌乱,而是相当慢条斯理地逐渐靠近G36所在的位置。登山靴踩在安全屋的地板上发出的脚步声比起G36着急地拉扯锁头所发出的喀啷喀啷的声音来,可以说的上是微不可闻的程度了,但是这种轻微的脚步声,在G36听来却像是沉重的钉靴踏在钢板上的铿锵声音一般令自己感到恐慌。越是因为素体的性能优越而能够察觉到那平平无奇的细微脚步声,就越是被这声音给打扰得心慌意乱,甚至双手都开始颤抖了。
“喀嚓!”
终于,在那根插进锁芯里不停上下捣弄的铁丝的不懈努力下,铜锁发出一声脆响,随即掉落到地上。G36感觉看到了些许逃生的希望,不由得暗自舒一口气。只不过等到她拉动房门时,那从门内伸出,一直嵌进牢不可破的门框内的凹槽之中的好几排指头粗的锁头发出的哐啷哐啷的声音才让惊慌失措的G36清醒过来。对啊,自己只是解开了一个挂在门把手上的长条铜锁罢了,而这个地下安全屋的入口门,自己在走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注意过了,分明是一扇厚重的三防门才对啊。想要突破三防门,自己需要做的怎么会是和那个金光闪闪又毫无用处的铜锁较劲呢?
一直到这一刻,G36才察觉到,自己被耍了。从猜到自己肯定会私藏开锁工具,到笃定自己在看到那个用汽车蓄电池搭配脉冲发生器做出来的【超级郊狼】后一定会惊慌失措地竭力逃走,再到利用自己的心理给门上留下那个哄自己玩的铜锁,自己的一切思维和行动,都被这个深不可测的女人给预判了。
一想到这里,G36就感到喉咙里一阵干渴,强烈的无力感也伴随着连行动电信号都识别不清楚的素体的一阵摇晃而蔓延全身。等到指挥官的手搭上了G36的肩膀时,露出凄惨表情的女仆小姐颓然靠在了屹然而立的三防门上,然后无助地滑下去,跪倒在地。
“哎呀,不要这样啦,可爱的G36酱这么蹲下去,裙子都要弄脏了呢,邋里邋遢的样子可不符合你精英女仆的自我定位哦。来,乖,跟我去支架那边,然后乖乖地享受我给你特地准备的甜蜜电击疗法,如何?”指挥官靠近露出几近崩溃表情的G36,温柔地伸出手来。看着逐渐伸向自己的魔爪,G36咬紧牙关,不停颤抖,并最终在指挥官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脸颊(顺带将自己给壁咚)的那个瞬间,终于因为情绪管理崩溃而流下眼泪。
“不……不要……又……又是……折磨……”
恐惧的回忆从G36的云图深处逐渐上浮,那是在比亚雷斯驻扎的戈壁滩处那干燥的空气和刺眼的阳光的共同作用下,所散发出来的格外恶臭的血腥气味。
G36记得很清楚,当时比亚雷斯抓住了一个和他的政权相当不对付的自称是“萨拉森人”的间谍,并且在一阵严刑拷打之后,将那个伤痕累累的男人绑在了烈日下。G36记得很清楚,比亚雷斯的帐篷扎在了一个学校的简陋足球场中央,那个间谍就正好被绑在球门的门柱上,忍受着可怕的高温。不仅如此,比亚雷斯还命令G36去给那个“萨拉森人”的手和脚的肌肉缝隙里插入连着电线的刀片,并且还要用汽车蓄电池给刀片通电,在不会让他流血过多的同时极尽最大的折磨。身为女仆人形的G36没有拒绝命令的权利,只能咬着牙做完这一切残忍的暴行,然后听着“萨拉森人”的惨叫声和比亚雷斯的狂野笑声垂下头颅,不敢看那个间谍被电流给拧成一团,同时还七窍出血的恐怖惨状。G36当时记得很清楚,比亚雷斯在看到自己瑟缩的样子之后暴跳如雷,揪着自己的头发怒骂自己是个没用的胆小的婊子,说自己肯定也和间谍有关系,紧接着,G36就记得也被绑上了球门门柱,然后接上了汽车电瓶的电线,在一阵阵翻江倒海的眩晕感和呕吐感之中发出了凄厉的声音。或许是云图之中的相关记忆碎片被电出了毛病,G36对于之后的云图记录感到极端混乱。自己看向自己的双手时,有的时候可以看到红色的水肿和溃烂的水泡,有时候则是看到和那个在自己之前被活活电死的男人身上的焦黑痕迹,而那个男人的具体信息自己也只能记起一片混乱,前一秒自己记忆中的那个“萨拉森人”还是个爆炸头,后一秒那团蓬松的头发就变成了一团燃烧之后的灰烬。杂乱无章的记忆和灼烧着自己五脏六腑的前所未有的痛苦感,再搭配上一回忆起来就会一直在脑海之中回荡个不停的惨叫声,以及比亚雷斯那把自己骂得一文不值的怒吼,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地可怕和扭曲,以至于G36在看到电刑的一瞬间,就产生了PTSD症状。
只不过,现如今已经被电子病毒给无力化的G36,哪怕再感到害怕,也和比亚雷斯的那次一样,完全没有从既定命运之中逃脱的可能性。被过往的黑暗回忆给吓破胆的G36失魂落魄地扭动着身体,做着连象征意义都算不上的反抗,就这么被指挥官给扶起来,然后送上了工字架。G36垂下头颅,机械地被指挥官摆弄着身体,不敢看自己的手脚是如何被指挥官用叮当作响的铁链给捆绑固定的,一直到双手双脚被锁链给向着两边拉开,紧接着背后的支架也被液压系统给向上抬升些许导致自己那被迫打开的双脚只能勉强踮起脚尖才能支撑住身体不至于把全部的体重落在双臂时,G36才如同被人刚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从无意识的屏息之中挣脱,猛然地喘着粗气,哪怕自己作为人形其实并不会被憋死也一样。不对,作为使用了高精度模拟人类生理反应和内循环的临床人形素体的天生就是要受虐的G36,好像还真的会因为呼吸终止而被特定的病理反馈模块给逐渐掐断信号呢。
“嘿嘿,怎样,G36酱,我没有绑得太紧吧?”指挥官见G36抬起头,于是赶紧笑嘻嘻地搭话,“虽然是电刑,但是如果彻底绑死的话,不仅会因为欣赏不到G36你挣扎的样子而导致一点也不好看,更重要的是还有可能会弄伤你的皮肤呢。哪怕有维修舱,这种无意义的伤害还是要尽可能避免才对啊。”
G36无语地看着这个兴冲冲地向自己介绍自己受缚情况的白毛女人,自己现在明明是个可以被她随意玩弄折磨的操线人偶了,她为什么还要和自己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呢?就好像自己是她的好朋友似的,真是不可理喻。
G36稍微动了动身体,这才听到刚刚被指挥官捆绑时出现的奇怪的铃铃声音再次出现。仔细看看自己的双臂和双脚,G36这才确定一切都单纯是这个指挥官的恶趣味罢了。毕竟给自己这个即将受到电刑的倒霉蛋的身上绑一连串的小铃铛,再联想到之前的故意将锁链捆得松懈三分,这个变态想要的东西,那自然就是呼之欲出了呢。
比起比亚雷斯将军的癫狂,这个指挥官的病态更加让自己感到恶心。
“嗨呀,不要阴沉着脸嘛,”看到G36的表情变得难看,指挥官故意笑着凑近,然后捏了捏G36的脸蛋,“虽然名义上是用脉冲电流惩戒素体,不过我可以保证,整个过程会非常非常舒服的哦,和把人捆在大太阳底下再直接用汽车电瓶通电的那种笨蛋做法可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呢。虽然对G36小姐做了罪恶事情的确实是我,不过我也是有自己的行为准则和底线的哦,这一点好歹还请你相信我,可以吧?”
或许是这些虚无缥缈的安慰真的起到了作用,G36感觉自己云图底层翻涌沸腾的恐惧感被抚平了些许,虽然双手依旧抖个不停,呼吸也不顺畅,但是至少,自己的思维好像回来了一点,不再一直都被那个“萨拉森人”的惨叫声和扭曲焦黑的肢体给占据视野了。
“乖,我的小宝贝儿,不要害怕,深呼吸,然后,体验电流通过身体时的感受,最后,接纳它们,明白了么?”给G36的脖颈和手臂以及大腿外侧等等位置贴上了用来收集数据的电极贴片并且检查过了G36平时的参数之后,指挥官轻轻握住G36的手,和脆弱的女仆小姐那颤抖不止的手掌先是紧紧贴合,紧接着转变为十指相扣。被指挥官这样笃定地安抚着,G36只觉得心中的焦躁和恐慌真的在逐渐下降,明明刚才还认定了这个白毛女人绝对是在欺骗自己,想要用自己遭受电击时抽搐不止的丑态来取乐,但是在这一秒,G36似乎真的愿意相信,面前的女人是真的想要用电击来让自己感到愉悦,并且准备把自己从电子病毒缠身导致的行动失调中拯救出来。
“我打开开关了哦。”
指挥官的嘴唇接近G36的耳畔,在柔柔地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就连带着和女仆小姐相扣的手一起飘然离开。与此同时,酥酥麻麻的感觉就从手脚开始,流入了女仆小姐那因为辛苦地踮起脚尖支撑而稍微有些摇晃的身体里。
“咕……”
G36咬紧牙关闭上眼睛,在这一刻,她突然有些不太想让自己的软弱模样表现出来了,不是因为害怕被指挥官取笑,而是害怕会让指挥官担心,至于为什么不想让这个白毛女人替自己担心,G36自己也说不清楚。
似乎一开始输入的并非是脉冲电流,G36虽然感受到了间歇性的酸涩感,但是却并没有那种明显的电流涨落所带来的痛楚。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这并不强烈的电流通过之后逐渐变得舒缓,好像指挥官口中所说的“电击疗法”所言非虚一般。
“哈……啊啊……”
只是,G36自己也没想到,在逐渐地适应了这微小电流所带来的理疗效果之后,自己的身体居然开始出现奇妙的升温现象。蚂蚁啃啮一般的麻痒感觉随着电流在自己的体内窜过而蔓延开来,将名为性快感的禁断散播在了整个身体之中。当发觉到自己居然在不由自主地发出下流的呻吟声时,G36甚至已经被这迷幻的快感给俘虏,以至于就这么干干脆脆地放纵自己继续发出第二声娇喘了。
“哈啊……嗯……”
“怎么样,我的小可爱G36哟,我说过的吧,这套赫曼·卡特电击疗法对于你的素体来说是有利无害的呢,”看着G36已经在电子病毒所造成的对于电流刺激造成的反馈信号颇为受用的样子,指挥官也恰到好处地做起了语言诱导,“现在的电流强度已经适应了吧?那么我就要稍微加上一些脉冲刺激,增加素体对于电信号的灵敏度了哦。”
果然,在指挥官发出了贴心的预告之后,紧随而至的就是忽高忽低的仿佛在被叮咬一般的轻微刺痛感,G36开始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和脚趾在电流刺激之下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脉冲电流那砰砰咚咚的频率也很快就让自己的太阳穴嗡嗡作响,仿佛自己的耳边被人架上了一挺勃朗宁M2重机枪并且持续开火一般。只不过在肉体经历了之前的放松之后,G36只觉得自己如今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那种自己曾经经历过的,对于电流经过身体破坏组织炸裂脊髓时的撕心裂肺的痛苦,如今正在被指挥官所掌控的“电击疗法”的并不让自己感到讨厌的疼痛感给取代着。
“咕……呜……呃……”
“铃铃——铃铃——”
终于,随着电流强度的逐步增加,G36的素体的颤抖开始加剧,之前还仅仅是手指和脚趾的肌肉在不受控制地抽搐收缩,现在就已经到了手臂和大腿肌肉在越发明显的针刺一般的疼痛之中痉挛抽筋的程度了。被电击得梗起脖子的女仆小姐看向自己的身侧,先前随着绑缚手脚的锁链一同被挂到自己身上的铃铛们已经开始工作,将自己身体那杂乱无章的抖动用铃声忠实地反馈出来,编织成毫无章法的乱糟糟的音乐旋律。
本来到了这里,自己的素体已经完美地模拟了人类肉体的强烈痛感、细胞内水分流失所带来的灼烧肿痛以及神经信号传递错乱所带来的身体痉挛等等一系列痛苦的病理反应,并且将足够拉响警报的大量负面讯息传递发的自己的脑袋里才对,但是G36在这时候却睁大了眼睛,并且在忍受着这已经明显超过10mA的电流在体内乱窜的感觉的同时,不由自主地吐出了一阵更加惬意的淫荡下流的呻吟声。
“咕……噢噢噢……啊……哈啊啊……”
没错,就连G36自己也迷惑了。明明电流的强度已经增加到了让自己的肌肉和血管感到快要破裂造成内伤的程度,自己的身体也确确实实感受到了疼痛,但是这些【疼痛】却完全不能转化成【痛苦】,从而让自己心生恐惧或者感到悲伤绝望,甚至恰恰相反,自己甚至在这种痛楚之中,感受到了一种奇妙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和快乐之情。G36当然不知道,某种篡改自己的思维习惯以及对于反馈信号的分析报告的病毒已经趁着她的素体被电流给贯穿,到处都大乱套的情况下,入侵了她的二级平层,并且将她的【敏感度】给修改了个颠三倒四。现如今的G36,即将在电击刑罚之下,体会到错乱的快感,并且无可救药地沉沦其中。
眼看着足以让G36全身抽搐扭曲的脉冲电流已经通了三分钟之久,指挥官将开关关闭,然后给了G36一点点的休息时间。在强烈的疼痛折磨之下已经冷汗涔涔的女仆小姐感受到自己的全身都回荡着钝痛,肌肉更是仿佛被撕扯成了一段一段的寸许长的纤维段一般酸涩,以至于连动一动手脚的力气都没有了。指挥官走上前,温柔地抚摸着G36的脸颊,帮她擦去一直挂到鼻尖的细密汗珠,然后勾起女仆小姐的下巴,注释着她浅绿色的漂亮眸子。
“很痛吗?”
面对指挥官的充满关怀的发问,G36微微颔首。
“但是,你并没有感觉到痛苦,对吗?”
迟疑片刻,G36只能点头承认。
“现在你的身体虽然疲惫不堪,还疼得要命,不过并没有产生水泡和脱水亦或是水肿等等细胞遭到破坏的症状,也在对于人形来说完全安全的电流的刺激之下没有发生内部电路短路和自燃的情况,甚至内部的传感器也已经在持续通电之后被调教得服服帖帖,不会再出现小的反馈信号被莫名吞掉导致手脚不协调的问题了呢。能够挺过电击的痛苦,甚至于学会了享受这种痛苦,这就足够说明,你是个坚强的好姑娘,不仅素体足够坚强,心智也足够坚强哦。”
突如其来的夸赞让G36不知为何感到脸上一阵发烧。指挥官看着面前的少女露出的羞涩模样,不由得心生爱怜。
“那么,既然素体方面的调教治疗已经做完了——”
G36听着指挥官的发言,自然而然地认为自己即将被这个让自己捉摸不透的监禁犯给释放。
“——那么接下来,就该进行心灵上的治疗了呢。”
接下来指挥官说出的话语,几乎是立刻就让刚刚对指挥官建立起一点点信任和好感的G36,瞬间又跌入了绝望和遭受背叛的心灵谷底。
这一次,指挥官穿上了大腿下边连着接地尾巴的防护服,并且用戴着防滑橡胶手套的手,再一次和G36十指相扣。虽然这会儿G36一点都不想和这个明摆着就是要用严酷的电击刑罚折磨自己的变态如此贴近,但是如今素体都还没有从刚刚的电击之中缓过来的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呢?
“我知道的,一提到电击,你的脑海之中就只会想起一些可怕的事情,对吧?”指挥官说着温柔的话,但是她的手却相当不老实地贴近了G36的欧派和胯下,“那些东西,是比亚雷斯在你的心智云图之中留下的脏污,是让你夜不能寐和做噩梦的垃圾,是阻止你对电击刑罚play的快感产生正确认知、让你无法顺利地堕入快乐的罪魁祸首,所以在这里,我要用痛苦的快感,让你彻底忘记那些恶心的过去,转而将我赠送给你的快乐,刻骨铭心地覆盖在上头。”
听着指挥官的胡言乱语,G36的心里五味杂陈。云图记忆被偷看所带来的隐私破碎的幻灭感和空虚感,对于这个认为电击折磨之中都存在快感的变态指挥官的无话可说,以及自己体内翻涌着的性快感那不断争抢理性时在自己的耳畔吐出的甜美呻吟,一切的一切混在一起,让可怜的女仆小姐不知如何是好。
当然,等到指挥官把电闸再次拉下去的时候,G36的心智之中,就再也容不下任何一点点的五味杂陈了。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
“铃铃——铃铃——”
清脆的铃铛声几乎被悲鸣给掩盖下去,G36在强电流的作用下痛苦地挣扎着,扭动着,将工字架都弄得哐哐作响。指挥官温存地看着声嘶力竭的G36,精准地捕捉到了她眸子里那陷入狂乱时的难以置信的感情。
舒服,太舒服了!为什么会这么舒服?!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G36在比之前的电流强度加倍,脉冲频率也显著提高的电击之下全身猛烈抽筋,同时切实地感觉到了一阵炽热正伴随着电流穿过体内时那刀割一般的剧痛从体内升起,将自己的素体给刺穿,切块,炙烤,焚烧。像是发疟疾一般抖个不停的身体带动着手脚位置的铃铛叮当作响,听上去乱糟糟的铃铛声音此时此刻却甚至有些清脆悦耳。勉强支撑身体而绷直了踮起脚后跟的脚丫这时候也难以支撑,最终颓然败在永无止境的抽搐之下,让身体的重量无情地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原本自己的身体应该会在这强烈剧烈激烈的痛苦之中燃烧起火,然后病变扭曲,从手指开始长出一片片细密的水泡,亦或是皮下毛细血管成群破裂,让自己的乳房和脖颈这种血管丰富的地方迅速变得青一块紫一块甚至干脆清晰可见地布满血丝,就好像自己曾经在比亚雷斯将军手下遭受过的那一次电刑虐待一样才对。但是事实呢?事实却和G36用血和泪刻画在云图底层的那场受虐的灾难,截然不同。
指挥官的手指时刻不停地玩弄着自己的乳首和阴蒂,将温和的快感毫不留情地混入了千万根在自己体内窜来窜去的毒针之中,将不讲道理的快感灌进自己的心智之中。在之前的【电击疗法】中朦胧模糊地让自己的素体感受到快感的病毒程序堂而皇之地出现,并且当着自己的面将自己的素体给修改成了完全不知所谓的荒唐样子,这种眼睁睁看着身体被篡改成敏感好色的连受到电击虐待都会不要脸地将之认定为快感的感觉,真是太有指挥官的风格地下流又恶心了!
……
…………
在被电击折磨和忍耐指挥官的爱抚挑逗的双重压迫之下,G36终于,无可奈何地承认了。
……虽然……被这样当着面把自己的身体给篡改了,被这样施加了自己本来一点都不喜欢的折磨,还被这个变态的女人给疯狂地揩油摸身体……但是……但是……
G36感觉到自己的云图之中,有什么根深蒂固的、黑色的、灼热且散发出焦臭味的东西,在这炽热且泡沫丰富的快感和痛苦混合交织的全新体验的冲刷之下,仿佛是遭遇了强效清洁剂的顽固污渍一般,就这么轻飘飘地粉碎,裂解,最终变成碎渣,随着水流被冲走了。而随着这些可怕的东西的离去,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心智,都感觉到了一阵空前的轻松,明明现在自己还在忍受过分的电击责备才对。
“忍一忍哦,我可爱的G36,我的手指要进去了哦。”
“咕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呜嗯嗯哦哦哦……呃啊啊……”
防滑橡胶手套上遍布的细小坚硬的颗粒以及波浪形状的防滑纹都毫不客气地插入了G36的穴内,被G36那焦躁地抽搐着的膣内淫肉给毫不留情地包围起来。指挥官感受到了G36的热情,于是立刻从一根手指加到两根,然后又在抽插几个来回之后加了第三根。被指挥官的手指给填满了痉挛淫穴的G36不停地吐出不成句子的支离破碎的话语,虽然听不懂她想要表达什么内容,但是看G36那肌肉被电得抽筋,连表情都做不出来的脸上勉强挤出来的痴痴的笑容,指挥官笃定,这位可爱的女仆小姐一定是正在努力学习着如何享受电击责备的快感,以及正在以前所未有的轻松放空的心态去面对自己精心准备的,甜美与痛苦并存的千刃穿心的天堂。在这一刻,指挥官甚至觉得自己的脸上不知为何一阵痒痒,仿佛要有一千根钉子要从自己的头上长出来,然后赐予自己地狱的快乐奥义似的。
绝顶,再绝顶,G36在指挥官的手指抽插以及乳首捏弄之下很快就被引导着来到了屈辱的高潮。因为身体在颤抖不止,所以G36胯下位置喷溅出来的爱液淫汁也是到处都是,甚至G36自己的大腿内侧和小腿上也全都是乱七八糟的水渍。在素体允许的情况下以足够高强度的电击持续折磨了整整十分钟之后,指挥官终于将电流关闭,从而让浑身抖如筛糠一般的G36终于停了下来,能够在体内的电流穿心带来的痛苦依旧翻江倒海的时间里,逐渐回味刚刚的那混杂了痛和快乐的,独属于自甘堕落者和受虐狂的美妙体验。
猛烈地喘着粗气,G36感觉全身脱力,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寸筋肉都炸开了花一般剧痛无比。偶尔有一些地方的痛感消失些许,其他地方的潮汐一般的钝痛就会接踵而至。品味着这些回荡在身体之中的尖锐感觉逐渐失去尖锐锋利的触感,最终变成麻痹一般的酸涩感觉的全过程,G36只觉得哑口无言,甚至还有些羞耻。没错,自己居然在脉冲电流的猛烈电击所带来的折磨痛苦消失之后,对那捅穿了自己身上每一寸电路的尖锐感觉,产生了一阵阵的怀念之情。不是出自人类本心的那种转瞬即逝的一丝丝的怀念,而是持续不断的,清晰无比的,甚至还伴随着依恋感觉的荒唐无比的,怀念之情。
在指挥官给自己解下锁链的过程中,G36再一次无言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这一次,自己的心智中再也没有出现水肿和烧焦的痕迹,甚至应该说,现在的自己满脑子都是自己在工字架上扭动挣扎的绝美的困兽姿态,以及指挥官的手指插入自己的穴内咕啾咕啾搅拌时自己所感受到的下流快感。曾经的那个足球场,那个门柱,那个冒着噼啪火星的活活把“萨克森人”给电死的蓄电池,就仿佛被指挥官的电击宠爱给撕成不能再碎的碎片之后,随风被卷到高空之中的无足轻重的一张纸一般,再也无法在自己的脑海里占据一席之地了。
这样的事情,是好事吗?
G36感觉无法确定。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忘掉那些可怕的回忆,对自己来说绝对不是坏事呢。
————
到今天为止,已经是指挥官和G36一起被困在这个地下安全屋里的第四天了。虽然明面上民兵们的搜查还在声势浩大地进行着,但是别说翻出这间安全屋的地板门了,就连设置在屋外的隐蔽角落里的针孔摄像机,那些只知道吆五喝六的粗鲁士兵也没能找到一个。虽然说看着民兵们不停地抓出小镇上的居民当街拷打甚至枪毙的暴行很不是滋味,但是为了推翻整个军阀政权,让这一切恶行从根部被挖除,指挥官也不可能对这些行为做出干预就是了。
G36依旧是每天都被指挥官给变着花样绑起来,在施加了轻微的淫虐调教玩具之后就那么摆放在不同的角落里。在电击责备玩法之后,G36的心境确实产生了微妙的改变,如今的她不仅不再试图逃跑,而且还变得有几分健谈,虽然不会主动提起话头,但是只需要稍加引导,这位总是习惯性眯起眼睛的日耳曼美少女就会倾诉起自己云图之中的各种记忆——虽然其中苦涩的内容压倒性地多就是了。
“话说啊,G36酱这么主动向我这么个变态倾诉心声,就不怕被我这么套话么?”指挥官曾经故意这样向G36提问,而且也理所当然地看到了G36被这种直球问题给问得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的窘迫样子。当然,在憋了好几个钟头之后,有些认死理的G36还是会在这个问题都快要被指挥官抛诸脑后的时候再度提起,并且颇为认真地说出一连串经过深思熟虑的回答,这种在奇怪的地方莫名执着的呆萌样子,还真不知道该说是像谁呢。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在谈到了曾经的【工作经历】时,G36才会更加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经历说出来吧,虽然大都是指挥官能够从三级平层挖出来的并不是多么有价值的日常暗杀等等行动记录,但是以第三人称的视角阅读这些行动记录,和听着G36那温和的声音,让她以自己的视角将不同的残酷故事娓娓道来,可就是完全不同的体验了呢。
“……所以,那是在下第一次看到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在下亲手给咖啡里加入的氰化物剧毒的作用下,挣扎着倒地……然后窒息……生命体征归零……”G36在讲述——或者说坦白——这样一桩暗杀罪行的时候,一直都垂下眼睑,竭尽全力用眉毛挡住自己的眼睛,“我至今都忘不掉,那位满怀无国界人道主义精神的记者先生……他在双手挥舞着想要抓住什么……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而且,你还没有办法对他施加一丁点的帮助,对么?”指挥官看着蜷缩起来的G36,用有点不近人情的方法接了话头。
“在下……在下以前试着帮助过……但是……”虽然垂着脑袋不让别人看清自己的脸颊,但是G36在诉说这一切的时候,依旧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一阵酸楚从自己的鼻腔和眼眶里扩散开来,“曾经试过的……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帮助受害者的倾向……不管是在搬走受害者地尸体时动作温和有礼貌一点……还是帮助死者整理仪容……哪怕仅仅是帮人合上眼睛,或者是在把尸体送进土坑时没有用脚……都会立刻被比亚雷斯主人给察觉到……然后……然后就是……”
说到这里,G36下意识地打了个寒噤,然后就停了下来。指挥官注视着G36,甚至将手放在了这位颤抖不止的女仆小姐的肩头,但是这一系列的温和动作并没有成功驱散G36的恐惧心理,自然而然地,指挥官也没能从G36的口中听到那个故事的结尾。对于G36来说,哪怕如今已经微妙地远离了比亚雷斯和他的当地武装势力,但是直到现在都在二人的头顶翻箱倒柜地搜查的民兵,以及一直压迫着周边电子信号的屏蔽干扰,都让G36无时无刻不被提醒着,她如今依旧没有真正逃脱魔爪,只不过是暂时性地从比亚雷斯的牢笼里“出逃”了而已,比亚雷斯依旧有充足的人力物力在自己这只挣脱束缚的百灵鸟的头顶制作出一大片遮天蔽日的乌云,然后用闪电和暴雨将她赶回自己的领地,或者至少,也能够让她的羽毛被打湿,翅膀被击伤,从而失去逃跑的能力,好方便他广撒网派出去的乌鸦和蝙蝠能够循着蛛丝马迹找到她的藏身地点。随着时间的推进,没有人能够打包票,最终在这场耐性和细心的比拼之中胜出的会是指挥官。所以,如今的G36,一边因为长久的虐待而无法挣脱比亚雷斯无形之中对她施加的沉重枷锁,一边在自由唾手可得的现在,犹豫着不敢伸出手来去触碰。哪怕现在的G36已经一点都不期待着她的“主人”比亚雷斯将军找到她了,但是紧随而至的则是害怕比亚雷斯终究会找到她的窒息一般的压迫感。这压迫感如此强烈,以至于可怜的女仆小姐甚至都不敢谈论起自己在暗杀行动的收尾时间点忤逆了比亚雷斯之后会遭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当然啦,指挥官当然有办法知晓G36遭受过的悲惨惩罚,现在也已经撬开了G36的一点点云图核心层,从而在G36不愿回忆起的可怕惩戒相关的云图记忆中真的找到了能够印证比亚雷斯对反对者和中立派的残忍压迫的证据。只不过,自己找出这些信息是一回事,让G36能够下定决心鼓起勇气主动说出来,那就是完完全全的另一回事了。
“怎么,是在害怕么?”
指挥官试探性的询问得到的是G36抱住肩膀蜷缩起来然后沉重点头的可怜巴巴的回应。这样的反应倒是让指挥官挺满意的,毕竟,G36已经对于自己打开了不少心防,甚至愿意承认自己确实是在害怕比亚雷斯了。
“你在害怕他对你的惩罚么?害怕今天对我说了太多的心里话,结果明天或者后天,比亚雷斯的人就找到了这个地下安全屋,然后把咱们都抓走,并且以泄露机密之类的乱七八糟的理由再虐待你?”
这一次,G36迟疑起来,不过在试探着抬起头瞥了一眼指挥官脸上的表情之后,G36还是点了点头,真是个乖孩子。
快速浏览了一下手中的终端上显示的内容,指挥官露出笑容,然后站起来,走到了被绑在椅子上的G36的背后,并且在一如既往地被G36给用责难的眼神剜了一眼之后,将自己的手伸进了她的衣领中。一边肆无忌惮地感受着G36的欧派的柔软温暖和恰到好处的活泼弹性,指挥官一边在G36的耳边说出了追问之外的东西。
“你对于比亚雷斯心中的忠诚或许已经消散,不过他给你的云图中刻下的恐惧感依旧让你不敢迈出哪怕一步呢。我可怜的G36酱,你现在,依旧被束缚着啊。”
听了指挥官对自己的评判,G36本来想要反驳什么,但是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平时笑嘻嘻没个正经样子的讨厌的白毛这次说得一点没错,甚至比自己的吐槽还要更加尖酸刻薄一点呢。
“所以啊,G36,告诉我,在你的眼里,现在的我,可怕么?可憎么?温柔么?可靠么?是否让你感到无法违逆的压迫?又是否值得你托付一点点的信任呢?”
这下,G36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了。自己的云图里一直以来都被比亚雷斯将军的恐虐行径给填满,自己目之所及之处全都被巨大的具象化的黑影给覆盖,自己只能在这黑影的笼罩下忍耐着肮脏和残忍的日常,苟延残喘地活着,这可怕的黑暗是如此强大,以至于自己尝试过无数次挣脱的方法,寻找过无数次能够驱散这黑暗的光芒,却都无一例外地失败,紧接着就是窒息和钻心的疼痛,久而久之,在这黑暗的压迫下,自己连抬起眼睛看一下明天的勇气都彻底丧失了。而如今,另一团黑影从自己的脚下涌出,像是狐狸或者老鼠一样狡黠轻快,一下子就把自己从那名为比亚雷斯的沉重的巨大黑影中掳走,让自己才出龙潭又入虎穴,变成了这团活性十足的令自己捉摸不透的黑影的俘虏。虽然自己早早就确定了,这一团全新的黑影,以及它所具象化出来的这个正在自己面前向着自己发问的手段冷酷狡诈性癖扭曲病态的白毛女人是不折不扣的另一个不输给比亚雷斯的糟糕透顶的主人,自己已经在被她给随手摆弄了几下之后就丧失了几乎所有的反抗能力,剩下的一丁点力气也只不过是她故意留给自己的,让自己奋力挣扎给她取乐的玩具,更是被她用外科手术式的精神层面的打击给粉碎了反抗的胆量和勇气,同时也被她剥夺了所有的尊严和哪怕最基本的人权,以至于如今自己甚至会在她的几个问题之下,就这么陷入了迷惘之中。
对啊,自己究竟对于这位指挥官,抱持着怎样的看法的呢?
虽然说不太上来,但是G36却不得不承认,比起根据底层设定的命令待在比亚雷斯身边,好像和这位指挥官待在一起时,自己会更轻松一些呢。虽然会被性骚扰,会被玩弄,会被她用黑客软件破解自己的攻性防壁然后随心所欲地调用记忆云图以至于连最基本的隐私都没得保证,但是在被这一片新的阴影给绝望地紧紧包裹住身体,被她给夺走了一切之后,自己反而并没有感到待在比亚雷斯身边时那样冰冷和绝望,甚至还不可思议地觉得有一点点温暖。在指挥官这里,自己会受到基本的信任,无需在强制命令之下去做暗杀和屠杀这样违背自己心智底层协议的毫无人性的事情,更不用担心随时随地无理由地降临到自己头上的可怕责罚,甚至……
随波逐流的思绪漂到这里时,G36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害羞。
……甚至……自己甚至还可以获得身为女性的快感。说来荒谬,自己只不过是一台机器,但是,在被指挥官当成了性感美丽的女性下流无耻地性骚扰起来之后,自己反而在下意识的反感之余,产生了一些庆幸甚至幸福的感觉。曾经的自己,要么是被比亚雷斯给完全无视了女性的心智逻辑构成,当成了和皮套中的枪和拴着的狗毫无区别的工具,要么就是被小主人门萨沙那样当成了比性奴隶还要更加不值钱更加轻贱的,就算彻底弄坏也可以水灵灵地从休眠舱里再捞一个全新的出来的,廉价的雌玩具。现在,自己真的被指挥官当做是【女性】看待,甚至是被当做是【漂亮又可爱的女性】看待时,自己反而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被重视和被了解的幸福感。自己明明是拥有独特的行为逻辑和思考能力的人形,却一直都被放在和扳手以及性感沙滩女郎海报一样的位置上,这对于自己来说,多少还是有点太不公平了呢。
毋庸置疑,在指挥官提出这几个问题的瞬间,她就已经是胜者了。同时,她的这几个问题也正在让沉睡中的G36开始重新思考,思考某些全新的可能性了。
“……唔……”
面色羞红的女仆小姐迟疑着开口,却并不敢说出更进一步的词句来。指挥官见状,微笑着捏住了G36的下巴,将G36的脸抬起来,并且在此时此刻看清楚了这位女仆小姐脸上那混乱迷惘和的表情。
“要说实话哦,我可爱的女仆小姐,不老实交代的话,我可是会用甜蜜的刑罚折磨,让你切身体验到撒谎的后果的呢。”
此时此刻指挥官脸上的笑容肯定算不得好看,甚至还有点咸湿,但是就是这种轻松随意的口吻搭配上那货真价实又并不会令人感到恐惧和压迫的威胁,更加地触动了G36的心智深处。相比于比亚雷斯,面前这位指挥官就连扬言要折磨凌辱自己时,那轻快的模样也不会让自己产生哪怕一丁点的自我怀疑或者恐惧,这样的家伙,简直是在用填满了甜蜜滋味的暴力责罚情趣play作为诱饵,勾引着自己远离比亚雷斯的恐惧,加入受虐的欢愉之中一般了,甚至应该说,比起比亚雷斯那无论是否施加刑罚都会让自己感到痛苦的生活,这位指挥官给予自己的哪怕是责备凌辱都令自己在痛苦的同时感受到异样快乐的生活,根本就没有挣脱的可能性才对。
在浑浑噩噩地想明白这些奇怪的东西之后,G36的眸子变得明亮起来。怀揣着某种盲目的冲动,一向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高冷女仆第一次露出如此温和的笑容,然后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违心的话语。
“在在下的心中,您是个狡猾的变态,是个想要偷取在下锁在四级平层中的关键情报的无耻小偷,同时也是妄图将在下调教成下流无耻的抖M牝奴隶的罪大恶极之人呢。您这样的家伙,在下虽然已经在被您给狠狠调教了之后对您产生了无可救药的虚假的病态依赖心理,但是在下依旧会讨厌您,并且绝对不会对您产生一丁点的信赖呢。”
G36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要说谎,就是要去触碰指挥官刚刚定下的“撒谎就要被惩罚”的规则。或许不仅仅是因为指挥官不像比亚雷斯那样毫无规则毫无理由地对自己施暴,更是因为自己居然在心底里渴望着受到指挥官的性虐玩弄吧?
“……噗……哈哈……我的小可爱G36哟,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撒谎的水平超级烂的吗哈哈哈哈!”指挥官被G36这一本正经说出蹩脚谎言,然后还在说谎之后用躲躲闪闪的渴求目光等待自己的惩罚时那天然又可爱的样子给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在下的撒谎水平吗?”面对指挥官的大笑,G36认真地思忖片刻,然后相当严肃地做出回答,“毕竟在下是处在一个即使说谎也会被轻易拆穿,以及即使说谎之后没有被拆穿也依旧会被其他的无聊理由给施加残虐的环境,所以在下就会一直以来忽略了对于谎言运用的学习和钻研……吧?”
听得G36这一本正经的回应,指挥官笑得更开心了,以至于都快要到了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的程度。面对指挥官的反应,G36不由得皱起眉头,并且说出了一句她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曾经的她连想都不敢想的话语。
“怎……怎么了吗?在下的回答有哪里不对吗?还是说您只是想要讥笑在下呢?您再这样捉弄在下的话……唔……在下也是会生气的哦?”
听到了这句话,指挥官愣了愣神,随即再一次笑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她的笑声里充满的,就是另外一种情绪了。
“啊……哈哈……没错……生气……从你的嘴里听到这个词……哈哈哈……真棒啊……”指挥官笑着握住了G36的手,“你……终于想起来了……你是能够进行思考的存在,也是有生气的权利的呢……”
G36怔了一怔,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某种全新的心情。没错,轻松,随意,闲适,在这位指挥官的身边时,自己可以自由地哭,自由地笑,自由地生气,自由地撒娇,而不是在死气沉沉的纯黑的世界里,战战兢兢,心如死灰,触目所及,只有不知何时降临于身的恶意和残忍。
被这种仿佛清新又舒爽的强风吹拂脸颊一般的轻飘飘的解脱感给充斥了心智,一直以来不苟言笑的少女第一次,露出了孩童一般的,灿烂的笑容。
“啊……没错……哈啊……在下……在下居然……体会到了……生气的……感情呢……”
指挥官捧起G36的露出傻笑的脸颊,在上边印下一个甜滋滋的吻。这一次,G36并没有任何抗拒的动作。
“那么接下来,就让我让G36再学习一下,在遭受恐怖和暴虐时,应该感受到的,屈辱淫悦的感情……如何呢?”
虽然本质上就是为了给玩弄G36找个借口,但是既然G36真的就这么直球地钻进陷阱里,渴求着自己所说的【惩罚】,那么自己又怎么能不满足一下这个心智深处的某种奇怪的变态性癖已经觉醒的女仆人形的愿望呢?
………………
被松开捆绑之后,依旧下体佩戴着玩具的G36在指挥官的手把手的指引下将自己脱到半裸,然后驯顺地站定在了摆放人形休眠舱的技术间正中央。在这里有一间似乎是为了展示——也可能是为了圈养——人形而用高强度聚碳酸酯材料而圈出来的方圆三五个平方米的小小空间。指挥官看着身上只留下了黑色蕾丝文胸和厚重黑丝裤袜的文静日耳曼少女就这么乖巧地站定在透明的箱庭中央,除了时不时羞涩地扶一扶自己的蜜裂之中那仅仅依靠裤袜并不能稳稳兜住的滑溜溜的纺锤形状穴塞玩具或者下意识地抚摸一下自己的水滴形状完美乳肉以稍稍排解乳首上贴着的跳蛋震动所带来的快感之外一直低眉顺眼的模样,就不由得感到一阵血脉贲张。这样的美妙如同艺术品的少女,果然还是应该留在自己手中,被自己一点点地改造成无法分清快乐和痛苦的界限,在淫虐之中依旧能以模糊不清的悲鸣声宣泄自己的愉悦的样子才对呢。
在确认了各个角度的摄像机全都工作正常,头顶的无影灯也没有问题之后,指挥官也给自己脱到几乎全裸,然后拿着一个小小的扁平的马口铁圆形盒子走进了透明的牢笼之中。正如预想的那样,G36在看到了指挥官那比她更显活泼的挺拔胸部以及腰腹之上在女性的皮下脂肪的柔化之后变得不那么棱角分明却依旧足够健美的腹肌曲线之后,脸上立刻就染上了一阵羞涩的红霞。现如今,这个在情感方面有些笨拙迟钝的女仆,也已经晓得了自己的心意,并且也确实是能够感受到害羞和慌乱,从而体会到某种新生情愫在胸腔之中暗然悸动的酸甜交织的醍醐味了呢。
“呼……您……您要……怎么……惩罚……在下……呢……”
仅仅是问出这么个简单的问题都颤抖到不像样,看得出来,G36是真的非常非常期待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呢。
感觉到指挥官的手从背后环绕上自己的胸脯,G36的呼吸瞬间变得紊乱起来,那是一种无法言明的对于即将到来的命运的激动与期待,哪怕下一秒这所谓的命运会张开獠牙撕开自己的胸膛,自己也绝不会感到有一丝的恐惧和绝望,不,应该说恐惧还是会存在的,但是恐惧的辛辣尖锐早已经和更加热烈的肾上腺素飙升一般的兴奋甚至性奋混合在了一起,从而让自己变得更心跳加速了。在指挥官的面前,G36只觉得自己哪怕感到战栗,也是充满了正向反馈的刺激之下的战栗,而非某种不断削弱自己的思考能力的负面产物。
这是G36第一次知道,不仅仅是除了恐惧之外还能够体会到其他的感情,甚至是一直以来摧残自己的恐惧感情本身,也是一种能够让自己感到快乐的东西呢。
看着指挥官打开手中的小盒子,将其中的纯白色的乳霜涂抹在嘴唇和手心,G36不知不觉之间感到一阵窒息。一股杏仁的香味随着指挥官的动作弥漫开来,很快就填满了这略显局促的空间,也瞬间让G36的云图之中的各种乱糟糟的事情浮现出来。
“指……指挥官……这是……”
“呵呵,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喽,”指挥官倒是也不藏着掖着,非常干脆地回应了G36的疑问,“这些啊,是剧毒无比的,掺杂了氰化物的保湿乳霜呢——骗你的,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加了杏仁粉和糖粉的奶油啦,不信你尝尝,味道还挺甜的呢。”
紧接着,G36就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被嘴唇上沾满白色“唇彩”的指挥官给夺取了嘴唇,紧接着G36的所有注意力就全部都被一阵煽情的缠绵湿吻给占据。在吮吸和吐送的淫靡循环,以及视野中填满的指挥官那迷离的眼神的勾引诱惑之下,G36在强烈的迷醉快感之中就这么呆愣愣地被杏仁的香甜味道给充斥了口腔和鼻腔,甚至在回过神来之后,G36才察觉到自己的欧派居然也被指挥官给趁着热烈接吻的机会给淫荡地抚摸揉捏过了,自己的文胸上沾染了些许白色的痕迹,并且同样散发出了香甜的杏仁味儿。这样一阵折腾下来,G36恍惚之间感觉自己仿佛是回到了位于联邦德国境内的某个小镇,并且在温暖的太阳的包裹之下站定在了某个小小的面包房门口,此时此刻正在被面包房里飘出来的牛奶黄油以及杏仁的气味给迷得神魂颠倒呢。
湿吻结束,G36在感受到指挥官那有点调皮的舌头从自己的口中灵巧地抽身而退时不由得产生了一丝落寞的感情,仿佛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对指挥官的各种性骚扰产生了莫名其妙的依赖症状一般。指挥官自然注意到了G36的眸子中遗憾神情一闪而过的细节,只不过她这时候也只是轻轻一笑,并未对此做出回应。
现在,狭窄的牢房准备完毕,带走足够的暗示意味的杏仁香气也已经投放完毕,虽然甜杏仁和苦杏仁的气味差别相当明显,不过这里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大概的暗示而已,哪怕使用的是补给品里那个杏仁蛋糕里的奶油也没关系呢。或者应该说,用甜滋滋的甜杏仁味道在给予G36“杏仁味儿”的暗示的同时,又和氰化物的苦杏仁味产生了微妙的差异化,某种程度上还正好帮了指挥官的忙?
接下来,就是伴随着杏仁的香甜气味的,专属于临床病理学反馈素体的下一轮淫虐了。
指挥官退出透明牢笼,回到操作台旁边,启动了那个曾经用来给G36的素体输入电信号以模仿神经兴奋剂对素体造成影响的软件。这一次,指挥官没有避嫌,而是当着G36的面,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搜索了什么内容,准备在她的身上“注射”多少剂量,以及随心所欲地胡乱调整自己的高精度临床病理反应模拟素体在做出反应时的各种体感和仿生的生理参数的最终倍率等等一切参数。眼看着指挥官将写着【CN⁻苦杏仁香】的数据优先输入到终端内,G36就瞬间感到一阵刺激。
指挥官,她准备让自己体验一场被氰化物给猛烈破坏呼吸功能,进而毁灭神经中枢,最终在经历肮脏的呕吐、呼吸失控、窒息和肌肉痉挛等等一系列丑态百出的临床中毒症状之后,最终蜷缩着死去的,盛大的模拟毒杀呢!
随着第一道篡改味觉感知的命令钻入脑袋,G36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口腔之中那被指挥官用柔情蜜意和下流好色并存的亲吻留下来的甜杏仁的香味开始变质,不出几秒钟就转变成了再标准不过的苦杏仁的味道。现在还没有到氰化物中毒的前驱期,但是G36却感觉自己紧张得仿佛已经要因为窒息而失去意识了一般,并非是害怕那无限逼真的死亡体验,也并非是害怕那被无形的大手掐住脖子从每一次呼吸中夺走氧气的绝望感,而是一种想要体验,想要承受,,想要享受,甚至有点害怕自己的中毒症状不能够让聚碳酸酯隔层外的那个白发少女感到满意的,病态的谄媚和追求刺激的心理。
太荒诞了,曾经的自己还因为害怕遭到虐待和责罚而颤抖哭泣,现在,自己居然会因为即将到来的惨无人道的中毒虐杀体验而感到紧张刺激和欢欣雀跃。自己究竟是被这个指挥官给下了什么迷魂汤,以至于心态都已经变化到自己都说不清楚的程度了呢?
不知道指挥官具体设置了怎样的“投放剂量”,但是G36很快就感觉到了并不特别强烈但是无可抑制的灼烧滋味正在从喉咙和鼻腔里往上翻涌,火辣辣的感觉很快来到眼睛里,将视野给扭曲成一团混乱。被干扰了视觉模块所带来的不适感让G36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来揉眼睛,但是仅仅是几个呼吸之间,湿润冰凉的感觉就包裹了整个眼眶,让这位可怜的女仆开始流出泪水。
“咕……咳咳……呃……”
G36捂住胸口,强行忍耐着胃部和食道的抽搐痉挛。更加强烈的来自于消化道的灼烧感沸腾起来,这一次是比刚刚的火辣感觉更加真实的胃液逆冲的灼烧滋味,本来就已经感到刺痛的喉咙再次被潮汐一般翻涌的胃液给刺激到,没几秒钟就彻底失控,从而让G36那作为女仆的姿态碎了一地。
“咕……呜呕——咳咳咳……呕——哈啊……呃啊……”
痛苦的干呕声一次又一次地从无助的少女喉咙之间发出,同时一次又一次地将仿若实质的胃酸味道向上推举,一直到G36感觉到自己的口腔也已经被酸涩火热的呕吐物的滋味给填满为止。当然,作为人形,而且是提前被指挥官给特地“清零”过模拟消化系统的人形,G36什么都呕不出来,明明什么都无法吐出,但是胃袋那正在拼命挤压其中内容物的痉挛和喉咙里有滚烫的粘稠液体流过的灼烧感却如此真实,虚虚实实互相交织,错乱的体感让G36不禁怀疑起自己现在正处在什么样的扭曲又荒诞的状态之下了。
伴随着仿佛一辈子也吐不干净的反胃恶心,G36只觉得自己的力气和精神都在一点点随着呕吐的动作从自己的嘴巴里流失。视野变得狭窄,呼吸也越来越短促,甚至脑袋里也开始绽放出被揉扭捏搓一般的疼痛感,迫切需要更多空气的气短胸闷的滋味和一直都觉得恶心想吐的滋味在自己的鼻腔和胸腔里碰撞,互相之间谁也不让着谁。被夹在两种互相冲突的不良反应之间的G36感到双手双腿都在颤抖,然后就在一阵阵的麻木和眩晕之下,颓然地跪倒在地。
按照氰化物的毒理作用来看,现在的G36应该已经从一开始的被CN⁻离子给破坏了线粒体阻止有氧呼吸的程度,“成功”地过度到了无氧呼吸过多从而导致的代谢性酸中毒以及神经系统紊乱上了。麻痹的感觉逐渐增强,很快就让G36的全身上下都抽搐着动弹不得。比起之前的电击责罚更加强烈也更加不讲道理的痛苦感觉席卷了无助的女仆小姐的全身,四肢甚至于下体都已经不是不听使唤的程度,甚至已经来到了无视自己的大脑命令胡乱做出动作的程度。胸腹之中的火烧一般的痛苦此时此刻已经感受不到,但是感受不到并不是因为呕吐感和胃液翻腾的症状消失了,纯粹是因为神经系统已经在中毒的情况下没办法好好地承担知觉传递的功能,以至于灼烧感无法传递到大脑之中了而已。
“咕……哈啊……啊啊……呃啊……”
拼尽全力向前伸出手去,G36茫然地想要抓住什么,但是已经一片模糊混乱的视野中,哪怕是指挥官的白色短发或者那闪烁着“模拟CN⁻离子中毒病理反应”字样的显示屏幕都已经无法分辨,只剩下红色和粉色的团块随着自己的颤抖而跳来跳去,将一切都抹成朦胧不清的模样。冰凉的感觉逐渐蔓延,连带着不正常的痉挛和颤抖共同制造了某种冰冷的死亡审判,这样的冰冷感觉比起曾经的冰水浴还要更加过分更加可怕,因为这一次寒冷所夺走的不仅仅是体温和意志,还有视觉和听觉,甚至连呼吸的权利也在一点点地被无情掐断,在冰水浴里,G36还能够在陷入绝望之前看到自己所处的环境,而这一次,在感官功能被逐渐停用的氰化物猛毒的攻击下,G36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只有剥离,一切都在被剥离,被夺走,被带到无人可知的另一个次元。
本来以鸭子坐的姿势颓然靠墙的G36已经陷入了氰化物中毒的后期,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让她的每一个下意识的动作都显得分外滑稽可笑。甚至是在G36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肌肉失控的膀胱也无法履行职责,以至于让一阵羞耻的淅淅沥沥声音混杂进了可怜的女仆小姐的呜呜呃呃的垂死挣扎声音之中。正对着G36全程拍摄的那台摄像机调整了对焦位置,并且刻意放大,将G36的两腿之间不断渗出透明温热液体的情形拍了个一清二楚。
G36,在进入惊厥期的末尾,羞耻地失禁了。
或许是为了阻挡自己失禁的丑态,也或许只是单纯的角弓反张,G36挺了挺身子,在挣扎着想要挪一下位置失败之后,连坐姿都没办法保持,从而斜靠着透明的聚碳酸酯墙壁,就这么滑倒下去。在少女那已经变得乱糟糟的金色头发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刻,单调又尖锐悠长的“嘀——”声终于响起,一直以来监测G36体内模拟心率的模块的某个仪器其实一直都有在工作,只不过G36从一开始就已经被氰化物的猛烈毒性给占据了全部的注意力,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一直在发出嘀嘀声的电子屏幕罢了。
说来奇怪,明明自己正在承受猛烈的暴虐和猛毒的摧残折磨,但是一直到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G36都从来没有感到恐惧亦或是孤独,在最为猛烈的呕吐和气短等等中毒反应过去之后,因为缺氧而已经变得迟钝的脑子里充斥的反而是一阵前所未有的平和,仿佛被指挥官给亲口告诉了“要用氰化物中毒的病理反应来折磨你甚至让你体验死亡”之后,自己就可以确定自己的末路,以至于在面对这种一点都不美好的悲惨结局时,自己反而前所未有地轻松。这样的轻松,在闷绝着的痛苦呼吸和全身的电路都在崩出火花一般的抽搐之下,变得更加湿热,将自己的心绪给融化,然后在临“死”之前的那短短的几秒钟里,重铸成了别的什么形状,然后再被清朗的强风给一下子吹上天空。自己的视角一开始还在荆棘和熔火之间挣扎,但是在目睹了那灵魂的碎块先是熔化成灼热的冒着泡的粘稠液体,然后再在尖牙利爪的撕扯之下变成了某种精致又残忍的残破的状态,最终又在凭借着已经残破不堪的形态被一阵裹挟着炉灰和火星的热风一下子送到天空之上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G36只是露出满足的微笑,从来没有因为“为什么我的目光居然没有跟随着我的灵魂一起飞上天空”而耿耿于怀,而是就这么张开双臂,任凭自己那已经在毒性作用之下动弹不得的丑恶又膨胀的躯体就这么往下坠落,坠落,一直坠落到那名为【氰化物中毒毒理反应】的炽热地狱都已经是目力所不能及的程度为止。不,不是那熔火之地距离自己过远而看不清,而是自己已经彻底陷入黑暗,自己的视觉也已经被尽数剥夺,以至于自己已经陷入了意识的无底深渊之中。
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在一切都被定格之前,在思考和回忆的资格都化为飞灰消散的前一秒,自己的脑海之中,都只有一个东西,那就是随着强风自由自在地翱翔于天空之中的,遍体鳞伤却又美丽的,一支脆弱又顽强的,水灵灵的矢车菊花朵呢。
能够……这样体验一次遭到虐杀的死亡……一次有意义的被鸩杀的……充满了痛苦过程的死亡……真是太好了呢……
G36第一次心满意足地,露出甜美笑容地,放任自己的意识断掉,仿佛自己真的已经死亡了一般。
……
…………
………………
意识仿佛在某个湖底一般,抬头向上看,波光粼粼的水面投射下柔和的光亮,不多不少,正好足够照亮自己周围,让自己知道该去往何处。
轻轻地挥动手臂,一直沉在淤泥之中的身躯便脱离了黑暗沉重的制约,向着头顶的光明一路而去。奇怪,自己的身体,以前有这么轻巧灵活吗?
只是这么想了一想,但是手和脚的动作却丝毫没有迟疑。随着身体不停地靠近水面,自己那一直以来被水草和碎石给缠绕压迫,再让污泥给填满了指缝和口鼻的身体也在水流的温柔冲刷下,逐渐地褪去了土腥味,转而逐渐地换上了清新的滋味。曾经的炽热干燥的土地,发出炸裂响声的AK步枪,强烈到灼伤皮肤的太阳,还有那泼洒飞溅的鲜血,都正在随着这脱胎换骨一般的奋力向上游动的动作而离自己远去。
终于,水面已经近在咫尺,透过水面照射在自己脸上的全新阳光显得明媚又温和,让自己心生喜悦。毫不犹豫地将手伸出水面,然后就是自己的脸颊,自己的身体,面前的一切都被刺眼的白光给覆盖,但是那环绕在自己的耳边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和伴随着湿润泥土的气味一起飘来的花香让自己坚信,水面之上,是一处绝美的天地。
“……醒……”
“……快……醒醒……”
幻梦一般的美丽世界并没有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之中,所谓的花草的新鲜气息也只不过是仿生素体定向培养液中的芳香物质的气味,至于那些鸟儿的啁啾,自然就是……
从培养舱中重启系统成功的G36睁开眼睛,看着指挥官那露出如释重负表情的脸,不由得笑出声来。
“呵呵……这位指挥官小姐……您的脸……靠得好像有点太近了……”
“怎么,难道不该近一点吗?”鬼灵精怪的白发少女总能够为她的各种离奇行为找到借口,“好不容易能够近距离看到睡美人在心智碎片归档整理的时候露出可爱的微笑,这种机会我怎么可以放过呢?要怪的话也该怪G36你长得太漂亮了,勾引得我看到你的睡颜都流口水,哼。”
从培养舱中坐起来,G36从容地拔下连接自己脑后和耳朵后边的几个接口的线缆,然后随意地拧一拧头发,就这么水灵灵地跨腿站了出来。虽然说一直以来指挥官都在对G36进行各种下流的性骚扰,但是在看到了这位日耳曼人形的略带三分丰腴的美妙肉体之后,指挥官的脸上还是不可避免地涌上红晕。
“怎么,指挥官,看到在下的裸体,反而害羞了吗?”
面对G36那完全看不出来是恶作剧的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礼节性微笑和不知廉耻地凑上来的胴体,指挥官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两步,以至于差点儿就要被逼退到角落里动弹不得了。
怎么回事,难道说是重启出了问题吗?为什么现在的G36总让自己感觉……亲近得过了头呢?
“你……等……等下……才刚刚重启完成……还有一些调试要做呢……”慌乱地从G36的腋下钻出去,指挥官像是抓救命稻草一般扑到桌子旁边操作起了笔记本电脑。只不过在敲了几下键盘之后,指挥官的动作就停住了。
本来是想要梳理一遍G36的二级平层和三级平层的,但是在扫描底层逻辑的时候,指挥官发现有一个全新的分区出现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那是几天之前,还将自己视作危险敌人的G36,为了保护她的主人比亚雷斯将军而把一切与之相关的心智档案都重重加密保护起来的位置,同时也是G36的底层核心逻辑所在地,这里边的东西是G36一切权限和拼死保守的秘密的组合,也是指挥官一直以来想要用某种手段攻破的堡垒?现在,这个堡垒降下吊桥,吊起铁闸门,将随意进入其中的通途摆在了自己的面前。
“怎么,指挥官,是看到了在下的云图中隐藏着的脏东西,以至于愣在那里了吗?”仿佛是看穿了指挥官呆愣在那里的原因,G36微笑着来到了指挥官的身后,“明明您对在下进行玩弄折磨的时候用的手法一点都不温柔,甚至比在下曾经遭受过的责罚还要变态扭曲呢,怎么在看到了别人对在下的折磨之后,您反而还愣在这儿了呀?”
终于,在深吸一口气之后,指挥官将一切了然于胸并且消化完毕。转过身来,看着眼眸之中已经闪烁起名为希望的火花的日耳曼少女,指挥官毫不犹豫地牵起她的手,顺势将少女搂进怀里,同时相当粗暴地揉搓起了少女那可口的柔软乳肉。
“咕……哈啊……指挥官…?”
“不许叫我指挥官了,我不喜欢你用这样的称呼,”白发少女在G36的脸上印下一个吻,“作为女仆,你要称呼我为主人才对喔。”
“呵呵……您还真是猴急啊,”G36虽然依旧有些下意识地抗拒这种过于亲密的肉体接触,但是从她脸上的红晕来看,这种粗暴一些的带有些许胁迫意味的动作其实很令她受用,“那么……哈啊……请……请继续……享用在下的身体好了……主人……嗯……”
哪怕G36不这么央求,指挥官自然也会将终于攻略成功的少女的美丽肉体给狠狠享受一番,但是在听到了G36的谄媚发言之后,指挥官反而暂停了手上的动作。
“……主人…?”
“……G36你其实不是很习惯被我抚摸身体,对吧?”
“说是这么说啦……但是……”
被指挥官说穿了心底所想,G36显得有几分慌乱。
“……但是……在下确实……确实也很享受……被主人给强行索取的感觉……那是一种让人不由得想要抵抗……但是却又在心底里清楚地知道……即使反抗也毫无用处的……强横霸道的下流索取……一边有些讨厌和反感这种淫荡的逗弄……一边素体又不知廉耻地对这样的逗弄产生反应……以至于素体和心智明明在吵架……但是却又统一地享受着这种被强行侵犯一般的被动且耻辱的快感……所以……所以……”
强忍着害羞的感觉,G36将心底的想法通通说出来,然后惴惴不安地看向了面色有些捉摸不定的指挥官。难道说,这个看上去像个女流氓一般的白毛,实际上反而是个纯粹地把性爱挑逗当成审讯或者忠诚审查手段的闷葫芦吗?
“既然你也是这样的心态,那我就放心了,”指挥官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那么,我希望G36酱在面对我的性骚扰的时候,嘴巴上表现得诚实一点,正如同你的身体所表现的那样喔?”
说着,指挥官的手又一次动了起来,将G36那挺立起来的粉嫩的乳首给轻轻掐了一下。
“哈啊……呜……不……不要……”
下意识地说出了拒绝的话语,但是身体却在刚刚的掐弄之下只感到纯粹的喜悦和快乐。指挥官微笑着点点头,紧接着一下子将脸颊埋到了G36的锁骨位置。舌尖爱抚脖颈和嘴唇吮吸耳垂所带来的糜烂的黏糊糊的感觉让G36下意识地皱起眉头,同时又立刻就诚实地全身酥软成了一团烂泥。
“哈啊……不要……讨厌……主人……您……哈啊……下流……用这么恶心的方法瞎舔一气……哈啊啊……嗯……脖子都被您……弄脏了……啊啊……”
没错,就是这样,嘴巴上的毫不留情和肉体上的主动屈服,这样的设定才是刻画在G36的底层逻辑中的真实模样,或者说,是指挥官在精细调教之后,根据G36的出厂设置和悲惨的过往经历,而为这位刚刚从心灵创伤中走出来,鼓起勇气向自己投怀送抱的柔弱少女所设定的,最能够让她顺畅地接受她自己的过去,同时也能够有力地迈向未来的预设模样。既然心智之中只剩下对虐待和调教的麻木和恐惧,那就让这些恐惧转化成总体上类似但是又有着根本性差异的反感以及拒绝的情绪,再任凭G36自由自在地表达出来,从而让她在潜意识里明白“我可以随时随地拒绝我讨厌的东西”。既然素体相关的历史数据之中已经累积了无数的痛苦虐待的记录,并且还和发泄用性爱玩具人形的设定杂糅在一起以至于G36不困怎么更换素体都会潜意识里变成对粗暴行为产生屈服和性快感的已经无药可救的变态类型,那么就让G36去大大方方地接受甚至爱上这样的感觉,而不是像之前那样抱持着“不管怎样都随便吧”的摆烂心态随波逐流。当然,这种根深蒂固的受虐狂体质对于自己这个同样无可救药施虐变态来说,与其说是需要拯救和帮助的悲惨模样,更像是上天赐予的礼物呢。
这边,是指挥官那为了确信自己的调教成果而故意实施的堪称猥琐的索取,而另一边,则是让G36感到惊讶的全新世界。
舒服,快乐,愉悦,幸福,哪怕是感到恶心和反感,自己的身体也会将之通通变成淫乱的美妙感受。明明是曾经让自己感到纯粹地幻灭和绝望的性凌虐,但是在现如今,被指挥官给施加在身上之后,却是难以言喻的受虐快感,这种自认为高洁完美却惨遭蹂躏和践踏的感觉是如此似曾相识,但是与之同来的对于被凌虐和玷污的期待感又让自己不会像在比亚雷斯身边时那样一句朝着悲观的深渊坠落,反而是在变态快感的驱策之下继续上升,一直升到云端为止。
“呵呵……喜欢吗……现在的你自己……咕啾……嗯啾……”指挥官捏住左右别开脸颊好几次的G36的脸蛋,毫不留情地吻上去,并且将自己的舌尖深入到G36的口腔深处,留下了属于她的痕迹,“明明讨厌被粗暴对待……但是身体却又淫乱又下流……充满了悲剧一般的矛盾性的你……既然已经主动对我开放了权限……那么就要成为我一辈子的性处理肉便器女仆了哦?”
“哈啊……我……我愿意……我愿意成为主人的……最下贱的……玩具……从此之后……永远被主人囚禁……成为主人的禁脔……被主人给随意折辱……随意玩弄……”在流着泪说出这句话时,G36的眼睛里,闪烁着的是对于自己未来的另一种层面上的悲惨遭遇的完全清醒透彻的认知,以及在这之上的,对于这种悲惨生活的,无可救药的狂热的期待,“就让我这个背叛了曾经的主人的……不忠诚的女仆……被您给吃干抹净吧……”
“嗯,我会的,”指挥官宠溺地抚摸着G36的脑袋,“我会把你囚禁在我身边,让你的每一天都充满了我的凌辱和虐待,同时也充满了我对你的呵护与爱怜,我要让你在甜蜜和痛苦的双重煎熬里沉沦,死心塌地地变成我的玩物,一辈子也无法离开我。呵呵,当然,你这样独特又淫叫的下流抖M女仆,就算你哭着喊着要我放过你,我也绝对不会动一点点恻隐之心的,因为啊……”
说到这里,指挥官凑近了G36的耳朵,说出了那句让G36的整个心智都幸福地融化掉的,与永恒的誓约毫无差别——不,甚至应该说比永恒的誓约还要更加沉重,也更加久远的,含情脉脉的话语:
“……因为,我可是要让你在我的胯下,当一辈子的性奴隶肉便器玩具女仆呢。我们之间的甜蜜又痛苦的,充满了猛毒和鲜血的淫荡的关系,要持续一辈子哦。”
——————
经历了两天两夜之后,指挥官把从G36的云图里取得的各种各样的数据都做了分类,从亲自授意暗杀人道救援组织成员以及屠村等各种反人类战争罪行,到私掘本地的稀土元素矿藏导致绿化破坏,再到和欧洲的某些军火商不明不白的地下暗中交易等等,事无巨细,全部都整理归档了。多谢比亚雷斯那家伙手下的技术军官的愚蠢,那群家伙在G36失去反抗意识之后会偶尔把G36当成移动存储介质来使用,并且不做清扫和深度擦除,这些不加掩饰的存取痕迹在经过技术复原之后,变成了比【某一战术人形视角下的云图记忆存储文件】更加具有说服力的内部文件和监控信息。在这一大堆的罄竹难书的罪行之中,指挥官单独拉出了一个文件夹,并且出于某些扭曲的心思,将一些G36个人视角的记忆碎片放了进去。G36自然明白指挥官的心思,只不过现在她并没有向指挥官发问的想法——或者说,她根本就抽不出时间来思考自己有没有这种想法。
因为,现在的全身心都已经屈服在了全新主人的裙下的她,正在时时刻刻地接受着一点都不会输给比亚雷斯将军那里的调教虐待,只不过,在那边会随着凌虐的强度而不断增加的绝望的苦涩心态,在这里通通变成了不讲道理的甜蜜依恋。毕竟,自己的这个新的主人,可是会在凌辱和折磨自己的同时,将浓烈炽热的爱意和细腻温柔的关怀同步地传达给自己呢。
今天的地表正在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此起彼伏的爆炸声震得二人所在的地下安全屋的天花板时不时地落下灰尘。通过设置在头顶的建筑物墙壁上还有其他阴暗角落里的摄像头,指挥官可以清晰地看到莱卡翁重型镇暴机甲所使用的喷火装置所吐出的火舌,但是更进一步的堤丰战车或者奎乌战车的身影却并没有捕捉到。根据这支引发冲突的新苏联军队的武备规模,指挥官可以推测出来,在这里和当地军阀的武装势力战斗的应该只是一个机械化步兵连,甚至可能只是一个加强排,他们大概率是借了个调查失踪车队或者为当地居民进行基础建设服务之类的由头靠近了这个巴什克小镇,然后在这里进行临时信号塔建设和维持信号传输,再理所应当地和当地士兵打一架,好引起自己的注意力吧?
“哈啊……主人……信号……刚刚恢复了……”用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身姿站定在桌边,接入了本地网络帮着自己处理服务器内指挥官辛辛苦苦收集来的信息的G36这时候轻喘着说话了,“虽然……嗯……不算是特别稳定……哈啊……不过……之前您指定的最关键的罪证……哈啊嗯……在下……都……都已经上传了……密钥请求……”
“一级密钥是6FDUP,如果有二级密钥的话,用本地储存的那个密码表作对照就好,”这时候的指挥官正在大屏幕上不停扫视,同时在手中的PDA上大概地勾勒出战线图来,“看不出来啊,第四步兵营的小年轻们还有两把刷子呢,火力不占优势的情况下居然还能推进这么远的距离。”
伴随着沉闷的轰鸣和震动声音,G36面前的屏幕上显示的一个个进度条都逐渐完成,然后被忠心耿耿的女仆添加新的更进一步的上行链接。或许是这样的工作有些累人,美丽的女仆小姐的站姿很快就变得不那么标准,颤抖不止的双腿、浅绿色眸子里闪烁的仓促神情和急促起来的呼吸都昭示着她目前正处在某种不太妙的忍耐状态之下,并且很快就要忍不住了。
“哈啊……主人……在下……在下……呜……”
“怎么了?是要上厕所么?”
指挥官回应的是相当简短的提问,而这种简短的问题之下,正是两个人最近正在玩的全新恶趣味把戏的体现。
首先是G36自夸了作为女仆的精准沉稳以及优雅的特质,紧接着就是指挥官想要挑战着让G36仪态崩坏的想法,之前的氰化物或者电击之类的过于直接的烈性玩法在这种长时间的拉锯战中并不适用,所以指挥官就选择了一套全新的,同时恶毒程度一点都不输给毒药的规则。
在昨夜,指挥官就已经陪着G36报复性地喝掉了冰箱里储存着的大量啤酒,甚至连苏打水也没有放过,要不是存放在最底下一格的牛奶还别有他用,这点牛奶也非得被指挥官拿来灌了不可。在二人一醉方休之后,第二天早上起来时,G36就发觉到自己的某个小小的,理论上来说不是特别重要的,但是在这时候又微妙地急需取得的权限被指挥官给拿走了。聪明的女仆小姐只需要稍微进行一点点思考和联想就能知道指挥官正在打的主意,并且也确信只要自己服个软,承认自己并非是什么意志坚定的绝对优雅的精英女仆,甚至于只要承认一下自己现如今是指挥官的完全地性奴隶,就可以顺利地拿回这个小小的权限。但是除了作为拥有日耳曼血统的女仆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在面对指挥官的刁难时就这么轻易地屈服之外,G36更是明白,比起自己轻而易举就认输的软弱嘴脸,指挥官更想要看到的是自己努力挣扎和忍耐,最终在绝望的压迫之下崩溃输掉,露出凌乱不堪的丑陋姿态时泫然欲泣的表情,所以不仅仅是为了哪怕徒劳地维护自己的尊严,更是为了满足自己这个变态的新主人的恶趣味性癖,自己都绝对不能随随便便认输呢。
“不……并不是……在下……只是……哈啊……”
就算拼命夹紧双腿都无法让小腹处那闷绝上涨的尿意平息些许,已经站立不稳的G36只好稍微弯弯腰,竭尽所能地在不破坏自己的姿态的前提下,给自己地膀胱寻找一点宽松,不然的话,被指挥官给强制性下达了【憋尿】命令的自己,恐怕就要因为肌肉和心智都到达极限而出丑了。
“G36,你看起来好像很累的样子呢,不如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在此时此刻指挥官所给出的这一点点的关怀可以说是及时雨,当然也可以说是恶趣味的怜悯,不过对于G36而言,无论指挥官接下来准备对自己做什么,无论这个让自己坐下的命令是为了铺垫怎样的险恶的下一步,都和自己没有关系,自己需要做的只是盲目地遵循自己的意志,拼尽全力地忍耐住这涨得自己小腹生疼的尿意。
在一屁股坐进扶手椅里之后,G36稍微松一口气,然后终于能够将注意力分出一些来留给指挥官的任务。根据军队提供的临时基站以及网络密钥来一个个地“亲手”打包上传文件确实是个枯燥的活儿,不过这种机械的重复劳动反而相对来说更适合一点现在的女仆小姐,毕竟憋着这么老大一泡尿的自己现在好像还真的做不了太多事情,甚至是走几步路都闲的难如登天了。
“哈啊……第三个文件夹里的东西……也……也都完成传输了……主人……接下来……”
“接下来拓展一条民用通道,在通过军用线路传输那个dufxgt开头的文件夹里的东西的同时,把我私人储存空间里的那些伪装成视频的信息文件都拿出来,发送到南边那个海洋监控设施的工作主机上去。访问主机需要的四个通行密码分别是195874,542397,519982和793266,没问题吧?”
“咕嗯……没……没问题……如您所愿……主人……”
看着G36依旧只是在单纯地强忍着尿意,指挥官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姑娘还是有点不解风情,明明在这时候表现得更脆弱更楚楚可怜一些才会更加有趣嘛。
“还没完呢,G36,我需要你帮我把准备传输的每个视频都先大略地过一遍,保证其中隐藏的信息没有问题,顺便确认一下不会有不对劲的东西混进去,可以吗?”
“哈啊……明……明白……了……”
被派遣了需要付出更多精神力的工作,辛苦憋尿的G36虽然下意识地感到想要抗议,但是还是迅速回应了指挥官的过分要求。冷静,自己是女仆,是主人的工具和玩具,不可以反抗主人的意思。
轻轻闭上眼睛,G36将自己的心智下降,半沉浸到第二平层,艰难地处理起工作来。
伪装视频尽是些老旧到三战爆发之前的作战影像记录,在夜幕掩护下进入沼泽,袭击恐怖分子的后背,救援陷入包围圈的代号“豪猪”的主战坦克,或者是在雨幕之下登上航空母舰的甲板,进入大黄蜂战斗机,紧张地听着倒数随时准备接受蒸汽弹射,再要不然就是乘坐小鸟直升机穿越干燥热带地区的沿海城市街道,最终降落在豪华酒店的楼顶对关键人物进行抓捕行动。虽然已经被下体的涨痛给折磨到膀胱的仿生肌肉都在突突地跳动,但是G36依旧咬着牙坚持着,并且成功地在关键帧确认到了角落位置出现的一串串数字和字母的组合,那些就是指挥官想要传递的信息。
在搞定四五个视频之后,G36不察之下,匆匆打开下一个,没有注意到下个视频那离谱的大小和明显不对劲的修改时间,以至于自己的心智,一下子就被淫荡下流的场景给填满。
同样充满了日耳曼军工企业审美的银发战术人形,赤身裸体地被固定在一台精密的人形“手术台”上,并没有被切断电源进入休眠状态下的她努力挣扎和发出声音,最后却只能把金属的拘束环弄得发出冷冰冰的咔咔响声,以及透过贴上嘴巴的胶带发出沉闷模糊的呜呜声罢了。
伴随着机械臂的运作声音,燃烧着的蜡烛贴近了少女,将蜡油滴落在少女那紧致的小腹位置,紧接着在闷绝的悲鸣才刚刚发出的时候,功率强劲的震动棒也贴近了她的私处,并且将电动机的嗡鸣声添加进了少女的苦楚呻吟里。
毫无意义,这是个以SM甚至于性虐作为主题的,只应该出现在黑黄账这类网站上的色情视频。看着视频中的人形少女持续不断地接受着各种刁钻诡异的折磨,并且发出的痛苦悲鸣也越来越撕心裂肺的情景,G36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又一次开始剧烈地发热起来。
如此下流……如此残暴……如此……淫荡……如此……美妙……
如果躺在手术台上的是自己,那么不管是被注射冰冷的液体也好,还是被柳叶刀切开胸腔的肌肉,再无视着自己冷汗涔涔的模样往自己的体内强制填充一看就不正经的模块也罢,想必自己都会在痛苦之下,不由自主地幻想着那位指挥官的倩影,并且在这狂乱的血肉盛宴里,体会到禁断的快乐吧?
一半沉浸在二级平层的G36突然感觉到有人在触碰自己的手脚,虽然心里明白肯定只可能是指挥官在做这样的恶作剧,但是她还是赶紧让自己从那漂浮着无数数据碎片的深蓝色飘浮空间中“醒”过来,再度用自己的眼眸看清楚这间略显狭小的安全屋的全貌。
并没有当地武装的民兵或者是什么不知势力所属的“影子部队”闯进来,只有一个自己一眼就能认出来的,蹲在自己的身前忙活些什么的白毛。G36哑然失笑,只不过在下一秒就惶然发现,自己的手脚好像动不了了。不仅仅是用绳索将自己的手脚甚至于膝盖都固定到了扶手椅的扶手和椅子腿上,甚至四肢的出力参数也被调低,回到了被指挥官入侵心智然后篡改数据那次的,令自己能够显然地感觉到软弱无力,甚至还会让自己因为过于纤弱而产生恐惧感和厌恶感的程度。虽然说当时自己的心里还在把指挥官主人当成敌人,在“被狡猾的敌人捕捉并且无力化”的想法之下才会感到讨厌,现在的自己在主人的面前展示出了柔弱的一面,并且还会被主人用下流又残忍的方式疼爱,自己应该会被战栗的期待和甘愿为之流血的安然给填满心智才是,可是在感觉到脚踝上的绳索也在收紧的这一个瞬间,自己还是本能地感到恐惧。
“主……主人…?”
“乖乖和我说实话吧,我嘴硬的笨蛋女仆G36酱哟,”说话间,指挥官完成了对G36两边膝盖的最后一点束缚,保证了G36连并拢双腿的动作都无法完成之后,这才笑眯眯地站起身来,“你早就快憋不住了吧?”
“哈啊……主人……真是……喜欢说笑……哈啊嗯……在下的这个样子……不就是坏心眼的您……一手造成的吗……呼嗯……”
并没有正面回答指挥官的问题,G36只是抛出了剑走偏锋的责备。现在的自己,就是拥有着向主人撒娇一般地抱怨的权利呢,哪怕这样的抱怨实际上不会帮助改善自己的处境哪怕一丁点,自己也会不由自主地去抱怨,甚至说出一些不太文雅的词语呢。
“好啦,我也有在乖乖反省哦,”指挥官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G36的背后,弯下腰去肆意地嗅闻这位女仆小姐身上那好闻的气味,“再等十分钟,可以吗?再过十分钟,就是距离我昨天说要挑战你的话出口整整二十四小时。能够憋尿这么久,就算是你的胜利。到时候,我可以允许你踩着我的脸,把你甜滋滋的美味的尿液都侮辱性地尿在我的脸上和身上作为对我这个恶趣味变态主人的惩罚哦。”
“咕嗯……对于……您这样的……臭虫一般的……变态来说……这……分明就是……哈啊……奖励……才对吧……”
“嘛,被你发现了啊,”指挥官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只不过如果我赢了的话,从今往后你的排尿权限,就要被我给彻底夺走了哦?到时候可怜的女仆小姐就要时刻忍耐下体的涨痛,颤抖着双手和弯着腰夹紧着双腿才能蹒跚行走了呢。在无法忍耐的时候,即使是处在热闹的宴会之中,你也会不得不低声下气地请求我,让我允许你排解一下膀胱的压迫。而我呢,我则会恶趣味地当场命令你的素体强制排尿,让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一边发出尿液激烈排出的嘘嘘声,一边享受着尿液穿过尿道盛大喷射所带来的泄压快感同时发出不像样子的哦吼淫叫,一边跪倒在地失禁得裤袜都被你给彻底弄脏,事后不清洗个三五遍连气味都洗不掉呢——哦对,到时候或许还应该给你的模拟泌尿系统的模块里增添属性,让你尿出来的少女圣水能够散发出轻柔但是顽固的矢车菊的香气呢。被这样优雅的耻辱标记环绕在你那性感可爱的黑丝裤袜上,哈哈,想想就觉得刺激呢。”
“什么……少女圣水……还有……觊觎在下的……黑丝裤袜……您……好恶心……像是发情了的母猪一样……恶心……呜……被您给欺骗……认了您做主人……在下……哈啊……真是倒霉透了……呜嗯……在下……不管是输是赢……都只有主人您在……在受益……在下……只会更加陷落在您这个脑子发育不健全一般的气味癖控制狂的手里……哈啊……只是想想……就觉得……哈啊……绝望一般地幸福……呢……”
或许是仰慕指挥官,下意识地适应着指挥官喜欢的偏向粗俗的词库,亦或者是潜移默化地被指挥官给影响,G36现在骂起来也着实是多了几分草莽气味,不过这样的遣词用句并没有破坏她的形象,反而让她向着优雅女仆装暴徒的新方向靠拢了。
“好啦,我也不是那么坏到没边啦,我在这里稍微地给我可爱的G36酱准备了能够帮你冲刺最后十分钟的道具呢。”指挥官在自说自话的同时吻了一下G36的脖颈,然后将自己趁着G36工作期间偷偷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玩意儿送到了G36的面前,并且成让她皱起了眉头,“你看,如果用冰凉的东西稍微地敷一下下体,麻痹一下你的膀胱附近的肌肉,那么尿意也会随之减弱哦。”
面前的碟子里的东西其实并不复杂,只不过是三根将牛奶与奶油混合煮沸,控制了水含量之后加入白砂糖,最后倒进特定形状的模具里冷冻制作而成的牛奶奶油冰棒而已,让G36皱眉的地方在于,这些成分控制得非常优秀的冰棒的原料,是自己昨天的时候,在陪着指挥官一起饮酒的时候,在指挥官的连哄带骗之下制作的。当时指挥官微笑着说这些只需要冷冻一下就可以变成完美夏日点心的液体另有他用,然后就自顾自地将盆都端走了,现在看看,指挥官居然在这里等着自己么?
而且自己是不是应该吐槽一下,为什么指挥官会有如此奇葩的模具,甚至能够做出幻龙硅胶玩具形状的冰棒来呢?
“哈啊……您……这些……冰棒……是……”
“嘻嘻,看出来了嘛,真不愧是冰雪聪明的精英女仆呢,”指挥官虚情假意地应和着G36,同时拿起一根形状凹凸不平,表面还布满了肉瘤凸起的幻龙棒冰,玩味地在G36那无处逃脱的穴口摩挲起来,“这些都可以算是你倾注了心血的点心,只不过被我半路截胡,然后施加了邪恶的法术,变成了现在扭曲的样子。现在呢,我矜持的女仆小姐哟,你需要做出抉择了,是违背女仆准则,狠狠地用你那溢出着下流肮脏淫汁的小穴玷污糟蹋了这些神圣的食物,从而换取冷敷下体从而争取排尿自由权利的苟且呢?还是说要为了维护女仆的不应浪费食物的准则,而无视你的素体即将崩溃失禁放尿的风险,纯粹用坚挺的毅力继续忍耐下去呢?”
不得不说,虽然被凉飕飕的冰棒在穴口摩挲的感觉相当令自己感到不快,但是低温确实让剧烈起来的疼痛感变得迟钝和不那么难以忍受了。G36不由自主地抿住嘴唇,一时之间居然陷入混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如何?不考虑一下,这舒舒服服的,冰冰凉凉的chill~~吗?”指挥官在旁边继续煽风点火,甚至还恶趣味地靠近了G36的耳朵,故意用咬紧牙齿和拖长出气的方式读出【chill】这个单词,从而把这个单词读得像是催促引导婴儿排尿的“嘘~嘘~~”声音一般。被指挥官用这种双关谐音低劣冷笑话给狠狠袭击了的G36顿时感到下体的翻滚鼓涨感变得尖锐三分,以至于有一种一分钟都憋不下去的感觉。
“呜……我……接受……哈啊……哈啊啊嗯嗯呜——”
指挥官等的就是G36一念之间的动摇。在G36都来不及反悔的瞬间,指挥官就已经撕开了G36那漂亮的裤袜,将刚刚给G36换上的性感丁字胖次给拨到一边,然后将那尺寸和形状都充满了淫荡的天马行空的幻想风假阳具棒冰插入了G36的小穴。
“哈啊啊啊啊——”
深入骨髓的寒意瞬间贯穿了G36那高敏感度的小穴,让她整个人都颤抖着想要蜷缩起身体。这种尖锐的冰冷不同于之前泡冷水澡时那种“天寒地冻”的感觉,这一次更像是自己的体内的某个弱点被一条刁钻的细小毒蛇给精准地咬住一般,让G36的第一感觉不是渺小和无助,而是尖叫和猛烈挣扎。指挥官欣赏着G36脸上那精彩至极的表情,同时不怀好意地将冰棒在G36的穴内缓慢地抽插扭转起来。
“咕……主人……你……不行……快停下……哈啊啊……好舒服……不……”
察觉到自己掉进陷阱,G36立刻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也是,仅仅看看那冰棒的形状就知道,指挥官从一开始就不是奔着让自己感到些许轻松而去的,她的目的肯定是用奇形怪状的冰棒去奸淫自己那已经敏感淫荡的牝奴隶雌穴,让自己在冰冷的压迫感和抽插摩挲的快感所造成的混乱之下,更快地身体失能,从而让素体保持不住【憋尿】的姿态,最终耻辱地失禁。
“哦,是不想让我拔出来吗?”指挥官笑嘻嘻地随意曲解着G36的意思,同时更加肆无忌惮地转动起手中的棒冰,甚至还更加往深处捅去,从而对快要破掉的水气球一样的脆弱膀胱造成了更加难以忍受的压迫,“放心放心,既然答应了要用冰棒给你降温,那我也一定会说到做到,把这个东西给你安排彻底的哦。看招看招,看我把整根棒冰都塞进去,一口气给你塞进子宫里去。”
伴随着下体猛然变得更加剧烈的饱胀感觉和膀胱那吱吱嘎嘎的被戳来戳去的痛苦体验,G36只觉得自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此时此刻对于她来说,自己能够感受得清楚些许的,反而只是从头顶传来的沉闷爆破声音,以及随着震动从天花板上落下的灰尘了。
话说回来……指挥官口中的第四步兵营……还在激烈地战斗呢……不过震动的地方好像在逐渐远离自己……么?应该是信号传输的任务结束了,新苏联的人正在撤离……吧?这些人……不会在拿到证据之后……就把自己和指挥官留在这里不管不顾吧?
似乎是察觉到了G36此时此刻已经陷入意识混乱地状态,甚至还在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指挥官干脆上了一剂最直接,也是相当于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的最终手段,直接将G36的思绪拖回了现如今她所遭受的苦难之中,并且将一切都变成了无法挽回的程度。
指挥官的手抚摸上G36那鼓起来的饱满小腹,轻轻地拨弄着胖次出伸出来的几根浅金色的漂亮阴毛,然后将一根手指放在小腹稍微偏上一点肚脐稍微偏下一点的位置。揉搓,按压,转圈,再揉搓,再滑动,周而复始。一根手指不够,那就两根,两根还嫌不过瘾,那就将拇指也加上,这样的话就可以轻轻地捏住女仆小姐的小肚子,先轻轻地捏起来,然后再松开。最后,在判断G36距离彻底的崩溃只差临门一脚的瞬间,指挥官改用了手掌,掌根的揉搓和按压,所带来的压迫感绝非娇贵的高拟真度临床试验人形素体可以承受,更非G36那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行尸走肉一般的心智可以承受的了。
“————!!!!!”
闷绝的呻吟,甚至都不算呻吟,而仅仅是呜咽或者喘息才对。G36的素体防线彻底崩溃,肌肉在痉挛着的情况下失去了堵塞尿液的能力,大量的淡黄色的液体从那被奇形怪状的棒冰给填满甚至扩张了的小穴上方的细小孔洞里声势浩大地排泄而出,发出了空前响亮的“嘘嘘嘘”的排泄声音。指挥官心满意足地跪在G36的身前,任凭那喷涌而出的温热液体泼洒在自己的脸上和脖子上。现在的她,正要近距离欣赏美丽少女尿崩的绝佳景色呢,当然,搭配上沾满了矜持的女仆人形那甜美的爱液的棒冰一起欣赏,才能算得上是完满。
“哈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好……舒服……尿尿……尿尿好舒服……尿高潮了……要去了……被尿尿……给强奸尿道一样地……丑陋地……绝顶了……绝顶了噢噢噢——”
畅快淋漓地收缩再舒张,舒张再收缩,一直以来忍受着极限撑大的疲劳的膀胱像是个成了精的风箱一样翕动着,拧巴着,恨不得将一直以来害得自己疼痛难忍的尿液都赶紧压出自己的肚子一般。肌肉放松之后,血液供应失衡还有肌细胞猛烈呼吸从而产生大量乳酸让整个小腹都陷入麻木酸涩和痉挛交织混杂的快感,这样的前所未有的轻松感令G36扭动着身体,在吐出闷绝的呜咽和如同败北宣言一般的性快感哀鸣之后,现如今不由自主地吐出了一阵阵惬意的呻吟声。她当然知道,在膀胱猛烈放尿的同时,自己还在穴内那凉冰冰的棒冰的攻势之下,整个小穴都缠搅在一起,在一阵颤抖的愉悦之中迎来了一次将化得差不多的脆弱牛奶奶油棒冰搅碎成黏糊糊的碎冰屑的高潮。只是现在,自己已经根本顾不上自己的小穴之中被逐渐融化的冰屑和奶油牛奶的混合物给填满这种暴殄天物又下流淫乱的小事了。
下体传来轻微的瘙痒感,瘫倒在椅子上气喘吁吁着的G36睁开眼睛,一眼就瞥到了指挥官刚刚用手指从自己的穴内抠出了些许半融化的白浊,然后送进嘴巴里吮吸吧砸的模样。看到G36已经缓过来了,头脸和半个身体都被G36的温热尿液给狠狠地尿了个透湿的指挥官微笑着张开双臂,从正面抱住了目光迷离的女仆小姐,然后和她热烈地接吻。在二人缠绵的时刻,桌上的手机响起了【跨越莱茵蓝】这首歌的旋律,那是指挥官定下来的十分钟的计时器,在这时候才敲响,那就说明,G36的憋尿挑战在指挥官的各种下三滥手段的干扰之下,理所应当地失败了呢。
“哈啊……主人……嗯……啾……主人……”G36尽情享受着指挥官嘴巴里的和身上的味道,那都是下流淫荡变态又疯狂的气味,是自己最喜欢的味道,“在下……在下的自由排泄权利……您真的要……残忍无情地拿走么……?”
“如果你不希望被我用今天这种手段随心所欲地玩弄的话,那我当然会毫不犹豫地还给你,”指挥官脸上尽是宠溺的微笑,“毕竟从今往后,我设置不合理不公平挑战的机会还多得很呢。你早晚会把一切都输给我的。”
“不……主人……您……还是拿走在下的排泄权利吧……”G36的脸上露出迷离痴情的微笑,很难想象这位不苟言笑的少女居然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在下……会被您怎样凌辱……最后又会变成怎样的失格女仆呢……老实说……在下……还挺期待呢……”
说到这里,G36顿了一顿,开始思考什么。或许是因为心智之中思考的都是相当羞耻的东西,女仆小姐的脸蛋很快就染上了一阵粉红,在将思路整个走了一遍之后,G36点点头,然后才认真地说道:
“……至少,您之前说的那个……要让我当众发出淫乱下贱的丢人淫叫,同时失禁到整条裤袜都被尿给湿透……还有那个洗不掉的矢车菊香味的尿液……这些恶趣味的蹂躏手段……您可都要……通通地用在在下的身上……哈啊……将在下弄得……破破烂烂……没脸见人……一辈子只能当您一个人专属的……毫无人权的……性奴隶肉玩具女仆哦……一辈子……哦……”
这应该是G36第一次如此正式地向指挥官索求淫虐吧?
面对G36那有两分痴呆的渴望表情,指挥官只是轻笑,然后亲吻G36的额头和脸蛋,就像是一个家长安抚孩子时会做的那样。
“嗯,我们约定了,我们会一辈子都在一起,你当我的肉便器性玩具,我做你的变态主人。你成为我的专属女仆,我成为你的灵魂伴侣。我们两个会在一起,一辈子都在一起,每天都这样没羞没臊地过日子哦。”
“一辈子?”
“嗯,一辈子。”
调教 拘束/捆绑 绝望女仆小姐和偷心恶贼(少女前线,G36,监禁凌虐,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内容注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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