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斗 老文2

童年篇
朴火树和金银花同年生,都是十二岁,读五年级。她们两家住同一单元楼的六楼,均是复式结构,分上下两层。这个单元共六楼,都住的是警务人员,每楼只有两户,所以她们是门对门,户对户。
两家都是单亲家庭。朴火树(以后均简称为火树)的爸爸六年前在抓捕毒贩的战斗中牺牲了,妈妈钟红原是女特警,因为这事被调到市公安局枪械处,工作比较轻松。金银花(后面简称为银花)的父亲六年前在缉拿走私犯时牺牲,母亲吴莹也是缉私队,因此事调到二线,也不是很忙。由于这种情况,两家关系一直很好,有时哪个孩子的妈妈有事不能接孩子,根本不用担心,另一个妈妈绝对会把孩子带回家,管吃乃至管睡。
看着两个孩子已经长大,而且学校到家也就只十几分钟的时间,妈妈们也比较放心了,就不再接送,而且两个妈妈也回到了一线部队。每天两个孩子结伴上学,一同回家。这天上午,火树银花一起上体育课,快结束时,老师为了让大家放松,让男生做单脚跳接力,而让女生玩一个一年级学生常玩的游戏——摇小船。这个游戏的规则是:两个女生面对面坐在地上,将彼此的双脚放到对方的臀部下,四手相握,两人同时摇动,哪一组先摇过规定距离就算获胜。火树银花是老搭档,理所当然地组成一组,和她们同时比赛的还有三组。
随着一声令下,四组八人同时摇动。火树银花配合默契,火树把屁股略微一抬,背向终点的银花立刻把双脚一缩,火树马上把屁股向前一耸,稳稳地坐在银花的双脚上。与此同时,银花也把屁股稍稍抬起,火树飞速把双脚向前一伸,银花即刻稳健地坐在火树的双脚上。然后她们又不断地重复着这样的动作,以极快的速度向终点摇去。
不过,这个游戏孩子们都比较熟,另外三组与火树银花不相上下,此起彼伏,赛得好不热闹。旁边的学生各自为自己的好朋友加油,场面非常火爆。四个组快接近终点了,彼此之间的差距非常小,只在毫厘之间,在最紧张的时刻,火树在屁股还没有落坐到银花的双脚上时,就把双脚伸过了终点线。只要火树银花的屁股都坐在对方的双脚上,她们就赢了。但由于现场紧张的气氛,再加上火树没有先坐再伸腿,所以银花忙中出错,竟抬起屁股往前一送,这下可好,两人的档部在空中碰到了一起。现在是晚春,火树银花都只穿着一条薄长裤,里面是一条小三角裤,因此这一碰,两人的阴部相当于只隔了几层纱贴在一起。要知道,十二岁的女生已经快开始发育了,所以她们被这种特殊的感觉惊呆了,一时间竟没有听到旁边观点的好朋友们的埋怨声。半晌,老师的哨声响起后,火树银花才如梦初醒,慌慌张张地分开彼此的身体,跑过去站队。直至下午放学,两人都丧魂落魄,什么都没听进去。
回家的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到了各自的家门口时,火树银花不约而同地回望对方。看到对方也在回望自己,两人的心不由砰砰直跳。又沉默了一会,火树先开口:“我妈妈今天上夜班,她要我自己做饭吃。”
银花忙道:“我妈妈晚上也要加班,不如你来我家,我们一起做饭吃。”
火树问道:“你妈妈晚上回来吗?”
银花答道:“她说是九点左右回来。”
“那你来我家吧,我妈妈今天不回家。”
银花想了想后说:“好吧。”
两人飞速把作业做完,火树烤了几块面包,又用微波炉热了牛奶和炸鸡,她们就狼吞虎咽地吃光了所有食物。
吃饱喝足后,两人相对无语。火树打开了电视,可虽然放的是她们平时最爱看的动画片,两人却什么也记不住。突然,火树一把搂住银花,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咱们再来碰一碰那儿吧?”银花惊讶地望着火树,发现她满脸潮红,不由得也脸色绯红,点头轻声“嗯”了一声。
两人面对面在沙发上坐好,慢慢地挪动屁股,互相靠近。在两人的档部相距仅半尺时,银花低声问道:“真来吗?” 火树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当然了。反正现在家里无人,咱们这样玩又没人知道。”银花一咬牙:“好!来吧。”
两人不由呼吸加速,扁平的胸脯也开始随着呼吸起伏。为了不受影响,两人把眼一闭,四手相握,慢慢地、轻轻地向前移动,终于把两人的档部碰到了一起。火树睁眼道:“不是这样的,我们应该稍微用点力。”银花也睁眼道:“那咱们就不要把手这样握着,我们用手撑着沙发,这样比较好用劲。”火树点头称是,两人松开双手,放在屁股后撑住沙发,而后再次闭上双眼,心一横,抬起屁股向前一送,“砰”地一声,两个档部又碰到了一起。
“啊……”两人同时叫了起来,双双睁开眼睛,看见彼此都面红耳赤。虽然不好意思,可这种新奇的带给两人强烈的刺激,让她们欲罢不能。于是火树银花又在都睁着眼的时候再对碰了一次。“喔……”两人不禁爽得大叫起来。“再来!”两人异口同声叫道,开始频繁地碰撞,碰了几次后,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加大了力度。
正当两人兴奋不已时,门铃刺耳地响了起来。火树极不情愿地挪下沙发,走到对讲机旁边,打开问道:“谁呀?”
“是我,吴阿姨。花花是不是在你家呀?”
“哦,是吴阿姨,银花在我这里看电视,您等一下,我马上开门。”
开门之后,吴莹进来对银花说道:“花花,作业做完了吗?走,咱们回家去,跟树树说再见。”
银花无可奈何地背起书包,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地回到自己家中。火树也依依不舍地看着银花走回家,直到吴莹把门关上后,才无奈地关上了自家的门。

此后,只要两家的家长不在家,火树银花就在一起玩这种对碰的游戏。但小孩子兴趣转移得快,没多久,这样隔着裤子对碰已经不再新鲜,有点隔靴搔痒。于是,当两人又一次坐在火树家的沙发上时,银花建议道:“咱们换个玩法吧?”
火树睁大眼睛,兴奋道:“你想怎么玩?”
“要不我们把衣服全脱了,再来对碰?”
“好呀!我也早想这样试一试了。”
两人一拍即合,当下飞快地脱光了衣服。两个小女孩首次见到彼此的裸体,发现对方和自己一样,胸部刚刚发育,乳头尖尖的向前挺进,原来一马平川的胸部微微涨起。火树银花不由脸颊绯红,两人情不自禁地用左手抚摸自己微贲的乳房,同时用右手触摸对方的乳房,感觉到自己和对方的乳头旋即变硬,下身居然好像有水流出。
火树吞了吞口水:“我们用乳头对碰一下,看看有什么感觉,好吗?”
银花也咽了咽口水,颤声道:“来吧。”
双方互相缓慢地走进,当两对椒乳快相碰时,火树银花都闭上双眼,双臂把对方一紧,四个坚硬的乳头狠狠地扎在一起。
“啊……”两人同时发出带着兴奋、愉悦、紧张、刺激、颤抖的尖叫声,感觉自己的下身一热,竟然尿了出来。
两人手忙脚乱地把自己身上擦干,又用纸巾将地板上的尿液清理干净。然后两人干脆坐到地板上,叉开双腿,以双手撑地,轻轻地将两个粉红的小嫩屄碰在一起。
“哦!好舒服,你那儿真热乎。”火树闭着眼睛叫道。
“啊!还在跳动呢,你那里也挺热的。”银花也闭眼享受着。
“咱们加点力度吧。”
“好呀。”
顿时,屋里响起了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不一会儿,火树银花再也忍不住了,只觉得下身再次一热,一股清澈的水直冲出来,与对方喷出的水击在一起,溅得两人身上、地板上到处都是。
“啊!又尿了。”
“这次好像不一样,不是从尿尿那里出来的。”
“是吗?真的耶,尿尿的下面还有个洞,水是从那里出来的。”
“哇!我的和你的差不多,难道女孩子都是这样的吗?”
“这还不简单,等妈妈回来后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也是。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好呀,我也正想呢。”
于是,“啪啪”声又响彻屋内。不大工夫,两人再次泄身。这时火树银花已经感到手足发软,因此她们连忙收拾干净,穿上衣服,开始坐在桌子旁边做作业。

晚上,银花和妈妈躺在被子里,问道:“妈妈,我们女孩子是不是下面除了尿尿的那个洞外,还有一个洞?”
吴莹大惊:“你是怎么知道的?”
银花实在忍不住,终于把自己和火树之间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吴莹铁青着脸,耐着性子听完了银花的叙述,勃然大怒:“好哇!没想到她们家居然这么淫荡,我要找她们算帐!”说完,她一骨碌爬下床,身着天蓝色睡衣就冲了出去。
那边,钟红也刚刚听完火树的叙述,同样气得浑身发抖,她身穿粉红色的睡衣,正爬下床,忽听得门铃一阵阵地响,便飞速去开门。
门一打开,吴莹便冲了进来,正好与钟红撞个满怀,两人34C的乳房隔着两件薄薄的睡衣来了个火星撞地球。
双方又惊又痛,两人同时抬手给了对方一耳光,随即扭打在一起。
吴莹一手勒紧钟红的脖子,一手抓住钟红的乳房,骂道:“你这个臭婊子,教女儿也做婊子,我呸!”一口痰吐到了钟红脸上。
钟红同样一手勒紧吴莹的脖子,一手抓住吴莹的乳房,回骂道:“你这个骚货,教自己女儿发骚,我呸!”同样一口痰喷到了吴莹脸上。
两个女人又抓又打,拳拳见肉,只听见“砰砰”声不绝,骂声不断。火树吓得缩在被窝里,不敢伸出头。银花惊得躲在自己家的门缝后,大气不敢出。
酣斗中,钟红伸腿将吴莹绊倒在地。但吴莹紧拽住钟红的睡衣,将她也拉倒了。这样,钟红压在吴莹的身上,两人的四只乳房又一次重重地挤压在一起。两人都腾出一只手来卡住对方的脖子,另一只手不停地照对方脸上招呼。钟红占据上方的优势,打得吴莹双眼象熊猫似的。吴莹不甘示弱,腰胯用力一掀,与钟红正好易位,这样一来,她又将钟红打成了熊猫眼。钟红也腰胯用力,想把吴莹掀下去,可吴莹已有防备,将自己的屁股死死地压在钟红的小腹上,于是两人将注意力都集中到下面的相持上,不再殴打对方,四只手环环相扣,扭作一团,看上去象做爱一般。
钟红到底是特警出身,虽然身处劣势,毫不慌张,乘吴莹旧力消退,新力未生之际,用力一掀,将吴莹掀了下来。但吴莹也不愧是缉私队出身,和走私犯真刀实枪搏斗过,经验丰富,她急忙将自己的左腿插在钟红两腿间,同时死命用双腿夹住钟红的左腿,这样一来,钟红没法骑到她的身上,两人都侧卧在地板上。现在公平了,两人立刻各用一只手臂死死箍住对方的脖子,用另一只手捏成拳头,朝对方的臀、腹、腰、大腿、背等处痛欧。
两人都是警察,自然知道打哪儿会令对方最痛,于是拳头像雨点般向那儿招呼,两人也都发出惨叫声,但却都不愿意停下来。
楼下的邻居也全是警察,警觉性自然比较高,如此大的声响,把一楼人都惊醒了。首先冲上来的是住在五楼的两名男警察,饶是他们见多识广,上来后竟手足无措。原来吴莹和钟红身上的睡衣早就被撕扯得成了布条,双方已是春光乍泄,隐密处早就一览无遗。没办法,两名男警察只好下去叫来几个女警,大家七手八脚,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们分开。

一夜无眠。
钟红越想越气,明明是吴莹教不好女儿,并带坏了自己的孩子,居然还跑到自己家来打了一架,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第二天,送火树上学之后,钟红到单位便接到了任务,于是她回家打点行装,准备出差。刚走到门口,她听见对面家里有响动,怒从心中起,一脚踹开对方的房门,冲了进去。
吴莹也是憋了一肚子气,同样到单位后接到任务,马上回到家整理行李,准备休息一下后直接去港口。突然听到门被撞开,出于本能,她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拔枪对准来人。
看见吴莹的动作,钟红也下意识地拔出了手枪。几乎同时,两柄手枪都指向了对方。
静默了半晌,吴莹和钟红都没有放下枪的意思,两人就这样对峙着。
终于,钟红先开口了:“骚货,有本事就开枪呀,看谁先倒下。”
吴莹毫不示弱:“婊子,你别以为你是特警我就怕你,我出枪不会比你慢。”
“来呀,看咱们谁怕谁。”
“你想找死,我一定奉陪。”
“就算同归于尽,我也要出这口气。”
“来呀,同归于尽呀,我不会手软的。”
两人越说越激动,手指都不禁扣紧了扳机……

学校的女厕所里。
火树银花相视无语。
突然,火树抬头道:“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银花也惊慌失措道:“是的,我也感觉到一种凶兆。”
两人快速冲出厕所,来到学校门口,只见三四个女警正急冲冲地赶来。

吴莹家里。一群警察正在忙乱之中,他们在封锁现场并取证。
初步判断,两女是同时开的枪,所以楼下的人才只听到一声巨响。两人都是神枪手,子弹都从对方的前额射入,从后脑穿出。取证的警察已经从吴莹家的墙壁上和钟红家的门上各挖出一颗弹头,证实了事先的判断。
两人是同时毙命的。吴莹瘫倒在自家的沙发上,钟红则是脚朝里、头朝门口地倒在地板上。

火树银花现在根本回不了自己的家。
火树在公安局的招待所里待着,有一个女警专门陪同。银花则在缉私队下属的宾馆里,有一个女缉私队员照顾。两家单位正在互相扯皮,都说是对方的错,彼此争论不休。
事情终于有了结果。双方各打五十大板,相关领导都因监管不力受了处罚。火树被舅舅带到三元市,银花则被姑姑带到四明市,两人从此天各一方,不再见面,渐渐地,她们似乎都已经将对方遗忘。
青年篇
一眨眼的工夫,几年时间就过去了,火树银花都已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她们同时考取了五福市的福健大学。火树读的是国际贸易,银花学的是工商管理。由于两系相隔较远,所以虽然读到了大三,两人却一直没有碰到过。
随着布业天的出现,这种局面终于被打破了。
布业天,男,福健大学中文系高才生,学生会主席,能歌善舞,相貌英俊,家庭背景复杂,家底非常厚实,从来不缺钱用,是校内众多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此人风流不羁,女朋友足足达到了一个加强连。他左右逢源,往往能让众多的女朋友和平共处,令绝大多数男生汗颜。
从小有心里阴影的火树银花,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均被视为本系中的“冰美人”,让众多男生可望不可及。我们的布业天布公子因为一次酒桌上与人打赌,称要征服校内各系的“冰美人”,现在全校硕果仅存的两大“冰美人”,就成了布公子追逐的对象。
布公子果然手段高超,三个月后,两大美人均成为其女友。在众狐朋狗友为其庆功的宴会上,出于酸葡萄的心理,有人出了个主意,不如让布公子将两女约到一起,让她们比一比,看是谁更有魅力。已经半醉的布公子哪里受得了众人的激,当即拍板。
于是,半个月后……

在福健大学的招待所里,布公子花钱包了个套间,将火树约了过来,他则称自己临时有事,会晚点到,要火树在房间里等他。其实他在房间各处装了摄像头,他和一群狐朋狗友在隔壁的房间里正等着看一场好戏。
火树如约而至。她坐在里面的套间里,正想着是否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布业天,就听见有人进了房间,并随手将房门反锁上了。火树双颊发热:“这个色鬼,还蛮细心的。”她急忙跑了出来,哪知来的不是布业天,竟是银花。
“是你!?”虽然多年没见面,但两人竟然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你来做什么?”火树板着脸问道。
“是布业天约我来的,你在这里干嘛?”银花同样板着脸反问。
“无耻!明明布业天约的是我。”
“荒谬!他早就是我的男朋友了。”
“我妈妈说得没错,你就是个骚货。”火树咬牙切齿道。
“我妈妈讲得正确,你就是个婊子。”银花怒目回敬道。
“骚货!”
“婊子!”
一直以来,两人在亲戚家住得并不舒心。双方的亲戚都认为是她们害死了自己的母亲,所以一向没有好脸色。这也就导致了火树银花心里越来越扭曲,她们恨对方,恨自己的亲戚,恨旁边所有对她们不好的人。因此,当她们有机会离开亲戚家时,她们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离亲戚家很远的五福市,觉得这样可以永远地摆脱他们了。到了学校后,出于自我保护,她们不随便和别人交往,独来独往,在寝室时也是如此。与布业天相恋后,两人都觉得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自己喜爱和喜爱自己的人,特别珍惜,没想到居然有人要和自己抢男朋友,而且是自己的仇敌和自己抢,那种愤怒不说大家也可以想像得到。
两人越骂越怒,终于随着同时的喊叫:“你还我妈妈命来!”两个躯体扭作一团。
两个女孩扭打在一起,互相抽着耳光。火树抓着银花的衣领使劲拽着,银花也像疯了似的一边拽着衣领一边打着火树耳光。两个女孩就这样互相撕扯,推搡。
两个女孩的四只手纠缠在一起,互相拧着,抓挠着。疼痛使她俩越来越愤怒,她俩奋力地在对方脸上,身上打着,拧着。
火树叉开右手,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扇在银花脸上。银花一点都没防备,被火树打得眼冒金星。火树乘此机会,左右开弓,在银花脸上掴着。银花这时也反应过来,开始掴火树。但是她已经处于劣势。她被打得连连后退,她仍然反抗着。
银花已经快退到门口了。这时,她用尽吃奶的力气,一拳打在火树的胃部。强烈的疼痛使火树全身一震,痛得她弓下腰。银花也乘此机会占回上风,在火树的脸上乱打着。
两个漂亮女孩已经披头散发了,脸上也被对方打得布满红色的掌痕。火树现在处于劣势,她也被银花打得连连后退。她实在支撑不住了,于是抓住银花的手。两个女孩互相扣住对方的十指,较着劲,僵持着。由于力量相若,暂时分不出胜负。
两人各腾出一只手来抓住对方头发,使劲拉。火树拽着银花的衣领,猛的一拉,银花被拉了一个趔趄。她顺势抓住火树的手一拖,两个女孩同时倒在床上。
两人面对面地侧卧在床上,各用一只手向后拽对方的头发,另一只手在对方脸上乱抓。下面,四条穿着丝袜的大腿象水蛇般的缠绕在一起,彼此乱夹乱踢。
双方你扯我的头发我抓你的脸蛋,两个女人把从小到大的所有打架方式都用上了。混战中,两人漂亮的文胸早不知哪去了,两个丰满的大胸暴露出来,真是春光无限,看得隔壁房间的那一帮小子们个个直流鼻血。布业天也没想到两女有着如此深仇大恨,自己还没来得及爱抚的乳房,竟然被周围这群狐朋狗友先睹为快,不由得大为懊恼。但此时也没法想,只能暗暗祈祷到此为止。旁边有个家伙趁布业天愣神之际,悄悄敲打了几下键盘,这样,摄像头拍摄的内容原封不动地被录入电脑中。
火树银花都一手回抓着对方的黑发,一手拼命的向对方的小腹捶打。两个女人紧紧的抱着在床上扭成一团,一会火树压在上面,一会银花压在上面,两个美丽的女人抱着滚来滚去,两对丰满的乳房紧紧的压在一起。她们的丝袜也因相互的抓扯、摩擦而变的千疮百孔,两条内裤已经被撕抓成了碎布条,散落了一地,漂亮的高跟鞋也掉了下来,两双穿着丝袜的光脚在缠绕中还在互相踢对方。
当两个狂怒的女人翻滚到床中央时,两人依然侧卧着,此时两人已经松开了抓着对方头发的手,并同时抓着对方的手较着劲,两双美丽的大眼睛相互仇视的对瞪着,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而四条洁白、修长的腿还在对踢着,不多时也相互别着僵持起来,两个女人较着劲,都在积聚着力量,看来一场更大的战争将要开始了。
对峙了将近5分钟,双方同时抬腿向对方的小腹踢去,一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这样对踢对蹬,不大工夫,两人千疮百孔的丝袜和内裤都可以忽略不计了,雪白的大腿和屁股看得隔壁的小子们集体手淫起来,连布业天也不例外。
由于两人从小到大还没有这样和人打过,而且少女没有什么长力,所以渐渐地,两人都没有了力气,双方喘着粗气,对踢的速度和力度明显下降了许多。
这时,布业天终于借机溜到火树银花的房间,把两人分开了。
休息了半个多小时,火树银花又恢复了战斗力。两人不顾布业天的阻拦,又开始扭打起来。布业天怕闹出事,于是吼道:“既然你们要打,我就当裁判,按我的要求打。”
火树银花同时道:“好!输的人你永远都不准再见她。”
布业天点头同意:“没问题!既然你们是为情而战(他还不知道火树银花的宿怨),就来个SEXFIGHT,看谁先泄身,谁就算输。”
火树狂笑道:“太好了!我们的恩怨就是因这而起的,也应该在这上面来次了结。”
银花也大笑道:“妙!咱们的游戏好久没玩了,现在也该升级了。”
布业天虽然不懂她们说些什么,但明白她们愿意SEXFIGHT,于是他站起身,巧妙地恰好遮住了摄像头(是他安装的,当然知道位置了),手一挥:“开始!”隔壁的那群人把布家的列祖列宗都问候了不知多少遍,但也只能无奈地坐在电脑前。好在画面虽然没有,声音却听得见,总算可以解解馋。
火树银花将身上的那些碎片全部扔到地上,重新又坐回床上。看到两个美丽的胴体,布业天的棒棒一下子立了起来。他咽了咽口水,颤声道:“此处不宜久留,你们速战速决,直接用乳房和下身对决,不准用嘴、手、脚或其他部位给对方造成伤害。”
火树银花不再吭声,她们像小时候一样,慢慢地把双腿打开,露出细毛茸茸,却依然包得紧紧的、粉红色的阴户。布业天惊叫:“你们都还是处女?”火树银花没有吱声,慢慢地却坚决地将阴户逼向对方。
当两个阴户轻轻地贴在一块时,两人脑海里不禁都浮现出了儿时的场景,身体不由得一颤。但旋即,怒火冲上心头,两人一瞪眼,后缩屁股,再向前一挺,“啪”,两个阴户狠狠地、重重地对撞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火树银花的眼里都透露着决绝、凶狠、嫉妒的光芒,双方的力度越来越大,不大工夫,两个阴户就泛红了。不过到底两人都是少女,刚撞了几下她们就有种想尿尿的感觉,可是身体巨大的快感和心中强烈的恨意却使她们不愿停止,坚持着对撞了几下,尿意更强了,双方再也忍不住了,尿液仿佛一下子涌到了尿道口,火树银花感到尿道口一热,尿液一下就冲了出去,与此同时,立马就会有一股热流涌入,原来她们的尿液对喷入了对方的阴道里。火树银花呆住了,任凭尿液肆无忌惮地喷洒,很快,床单就被尿湿了一大片。
火树先缓过神来:“这上面太脏了,咱们到里面的床上去。”
银花说:“好,咱们进去吧。”
两人飞速把身体擦拭干净,进入了里间,坐到了那张小床上面。隔壁的男生们刚刚看见两个裸女进入里间,下兴奋得不得了,布业天随即也进来了,而且马上挡住了摄像头。于是,一片国骂声再次响彻云霄。

火树银花的阴户又顶到一起,两人感觉有水顺着结合的阴道流出,而且越来越多,于是又开始了疯狂地对撞。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次声音比上次响多了,因为有水的滋润,双方不再感到那么痛。在越来越有力的撞击中,彼此都被对方撞击得汁液横流,但脑海中却似乎没有任何顾忌,忽然,银花将她阴部的骨头紧紧的贴在火树阴部的骨头上面,然后把手伸向火树。于是,她们疯狂的拉住对方的手,向贴在一起的阴部增加压力,彼此湿润的阴部也开始剧烈的挤压。
“哦,这种感觉真美妙。”银花闭着眼睛说。
“啊,好痒呀,再用力一点。”火树也闭眼喊道。
此时,布业天已经完全明白火树银花在性方面确实算个雏儿,他见多识广,也多次偷看过自己其他女朋友的性斗,并私下问过她们的感受。所以他老到地、用颤抖的声音说:“如果还想更舒服一些,就互相摩擦,这样也便于你们分出胜负。”
火树银花同时睁眼,她们看着纠缠在一起的阴户,在用力挤压的同时,开始互相转动屁股,慢慢地进行摩擦。两人的阴户时而上下摩擦,时而左右摩擦,时而转圈摩擦,渐渐地,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呻吟声也越来越响。
火树银花的阴唇都被对方磨得痒痒的,于是两个人就更加用力地相互蹭刮,想借此来缓解一下痒感.但是随着磨擦越来越剧烈,双方的阴唇却愈来愈痒了!两个人都从对磨中获得了强烈的性快感,阴唇之间的剧烈摩擦渐渐地把两个人推向了高潮的边缘。
看到两人阴唇VS阴唇这样激烈地对磨蹭刮着,布业天兴奋得两眼泛红,不由自主地掏出自己的阳具手淫起来。
火树银花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手阴唇与自己阴唇相互挤压、摩擦的快感,销魂的感觉使她们摩擦得更加用力,阴唇也开始隐隐作痛,但很快就被兴奋中的快感淹没了,双方都被阴部的摩擦刺激得不能自拔,两人在床上来回移动,彼此的腿互相压制着,谁都不想停止,谁也无法停止。
亲密接触的阴户就象长在一起,两女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的每一次跳动,很快的,双方都到达了高潮边缘,连成一体的身体疯狂的震动和颤动,阴唇对阴唇,对峙着继续互相摩擦,紧贴,火烧火燎的阴户处以极度兴奋中,光滑的大腿依然张开着,彼此的手紧紧的抓住对方的腕子,哭叫着、呻吟着、嘶吼着继续增加力量,使潮湿的阴户得到最大的接触和摩擦,两人的淫水也相互流进对方的体内,这样就更强烈的刺激到对方的神经,敏感的阴唇清晰的感觉到对方阴唇的颤动,彼此都知道到达了最后关头,但谁都不愿放弃,动作幅度也随之越来越大。
忽然, “啊”的一声,俩个女人的战斗被这声音打断,都禁不住扭头往布业天身上瞧。只见布业天在美艳的阴户大战画面和手淫的快感齐攻下射了,精液飞射向天花板,又落了下来,居然在落下时濺到俩个女人的身上。而受到这种刺激,火树银花终于控制不住了,她们的身体剧烈地颤动起来,蜜穴对准蜜穴,阴唇也互相紧紧的咬住,“啊……啊……”随着双方强烈的子宫收缩,“噗嗤”,“噗嗤”她们的淫液首次互相射向对方的身体,滚烫的阴液如火山爆发时喷出的岩浆一样射到了双方的脸上和乳房上。俩个人就这样不停的向对方的脸部、胸口、腹部……喷射着自己滚烫的阴液直到把自己的体液射得干干净净为止。双方第一次攀上了自己情欲的巅峰,又痒、又热、又痛、又晕,在那刹那,同时到来,刺激着彼此的神经,象强电流袭过全身,那种感觉太美妙了。之后,她们的身体完全瘫软下来,同时倒在床上。
而此时,布业天早已软倒在椅子上,这样,隔壁的男生们终于看见了两女在SEXFIGHT中互相高潮、对射入洞的对磨场面,虽然只是最后一部分,但那是最精彩、最令人兴奋、最惊心动魄的一幕,因此,众人也在手淫中都达到自己的最高潮,一股股精液纷纷直射天花板,然后天女散花般地落下。
俗话说:乐极生悲。在众人的喧闹声中,门被打开了,可众人却沉浸在女斗带来的兴奋中,毫无察觉。来人悄悄地走到众人后面,终于看清了电脑中的画面。
“你们在干什么?”随着一声怒吼,众人总算从极度的兴奋中冷静下来。大家回头一看,天呀!竟然是福健大学的党委书记。
原来,党委书记昨夜招待了教育部的检查团,本想就近在招待所休息,刚刚眯上眼,却被一阵阵骂声和惊叫声吵醒,于是过来看看是哪些人,谁知……

后面的事情不用多说了,最后校方决定:观点的男生全部记过一次;布业天记大过一次;火树银花勒令退学。
事后,有好事者作顺口溜一首:
火树银花不(布)夜(业)天,
二女争夫闹翻天。
争奇斗艳精(惊)破天,
两败俱伤奈何天。
中年篇
一晃又是二十年过去了,火树银花均已嫁人,但都离了婚。好在两人都没有小孩,于是火树银花都把精力放在自己的事业上。她们自退学后,一直都在做生意,从摆地摊开始,凭借各自的能力,生意越来越大,都成为各自所在城市的大公司,而且范围涉及房地产、服装、装饰装璜、IT、……
随着公司规模越来越大,两人已不满足于在本地发展,开始向其他城市进军。在六合市,为了市中心的一块地,两大公司较上了劲。恰好,六合市的市长是布业天,他刚上台,正想做几项大工程证明自己的能力,于是,火树银花又碰面了。

六合市最大的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火树银花脱光了衣服对视着。
虽然两人的肌肤仍然白皙、细嫩、富有弹性,乳房依旧饱满,小腹依然平坦,双腿仍旧绷得笔直,毕竟,岁月还是在两人身上留下了印记:鱼尾纹悄然爬上了火树银花的眼角,饱满的乳房略微有些下垂,平坦的小腹上布满了黑色的、浓密的阴毛,双腿虽然笔直,却也开始粗壮……
火树首先开口:“今天我们还是以性战比拼,谁胜了,谁就获得那块地。输的一方今后只要看见胜方公司,自动退避三舍。”
银花接着道:“好!就这么办。另外加一条,胜的一方如果有什么要求,输的一方必须满足。”
火树沉吟了一下:“好!那咱们开始吧!”

两人在床上坐下后,张开双腿,露出黑毛笼罩的阴户。这时两人发现,她们毕竟不是少女了,以前闭合得很紧的粉红色细缝已经变成了黑色的,而且两个大阴唇向外翻转,不再紧凑。但是,火树银花还是发现,她们的小阴唇和阴道里面的嫩肉依然是嫩红色的。“看来她和老公做得并不多。”两人头脑里同时涌出这个念头。然后两女都自嘲地笑了起来,在她们一生中又一次将阴户轻轻地顶在一起,不过这次变成了成熟的阴户。
“我先操死你!婊子!”银花说着猛地一挺阴户,只听“砰”的一声,火树被撞的露出了一丝痛苦的表情。
“还挺够劲儿啊,骚货!”火树也挺起阴户撞了过去,力度上丝毫不输给银花的那一击。
刚才的这两下互撞致使火树和银花的阴户都隐隐作痛。此时两个人都有些犹豫了,她们都很清楚这将又是一场非常痛苦的较量!但是已经没有退路了,两个人都深吸了一口气……。几乎同时,两个熟女都猛地一挺!“砰”的一声闷响,两个阴户重重地撞在一起然后迅速地弹开!
“哦……好疼啊……噢……”
“噢……疼死了……哦……”
两个人都咬紧牙关承受着阴户的猛烈撞击带给她们的剧烈疼痛,儿时的记忆再次浮现在两人的脑海里。
“还敢再来吗?婊子!”
“再来!看我怎么撞烂你的臭B!”
“砰”“砰”……“砰”……两个阴户有节奏地对撞着,渐渐地两个阴户都有些潮湿肿胀了。刚开始撞击的时候两个人只是感觉到阴户有剧烈的疼痛感,而现在每撞击一下除了有疼痛感之外,还感觉到阴户麻麻的、痒痒的……。火树和银花都被这敏感部位的对撞激起了强烈的性欲!激烈的阴户对撞此时已经成为了她们的一种享受,于是两个人渐渐地增大了撞击的力度和速度,借此来发泄自己的性欲。两个阴户伴随着“啪”“啪”的撞击声逐渐变得水汪汪的了……。两个人就这样对撞了好一会儿,渐渐地都有些体力不支了。最后的一次对撞过后,两个人阴户没有分开,而是紧紧地抵在一起。
休息了一会,火树银花的手锁在一起拉扯,然后疯狂地猛拉对方的大腿,彼此的阴户紧紧地贴在一起,汁液流淌在床上。两人猛烈的摩擦、研、震动和打颤!!阴唇对着阴唇, 绕着圈摩擦挤压,抽空了彼此阴道中的空气! 象野生动物性交一样, 彼此阴部的骨头艰苦的推挤在一起,以本能的节奏研和摩擦着。
她们小心熟练的运动着,两腿张开阴户互相推挤,臀部一起转着小圈子。富有神经的阴唇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相同部位的跳动,这种销魂的感觉使两人摩擦的更加用力,湿热的淫液润滑了两人的阴唇, 使两人溜滑的更加容易,也使她们的决斗更加兴奋。两人相等地奋斗着,兴高采烈的用油滑的阴部互相摩擦和挤压,两人亲密接触的阴户就象长在了一起。
终于,一股黏腻滚烫的热流从双方的阴道深处喷溅到对方阴道深处敏感的肉壁上,被对手淫液侵蚀的火烫感觉使火树银花的阴道不由自主地剧烈收缩,涌出同样一股灼热的爱液混合着对手喷射过来的淫液朝对方的阴道喷溅而出,马上对方的阴道也同样剧烈收缩,把自己刚喷进她阴道的淫液混合她自己的爱液向自己阴道喷射过来……
“啊!真刺激呀!我只有在和她的决斗中达到过这么猛烈的高潮,让我欲仙欲死,即使以前和老公做爱也没有这种感觉。”火树银花同时这样想着。她们的阴户还彼此相连,双方都能感受到对方的那种脉动。
“打平了,还想再来吗?”银花喘息着问道。
“当然,不过这次我想换种方式。”火树也气喘吁吁地说。
“什么方式?”
“双头龙。”
“哦?这个东西好,永远都不会萎缩,你可别让我给操烂了。”
“哼!做梦去吧,你会被我捣穿的。”

火树走下床,拿了一个双龙头,大约有四十多厘米长,六、七厘米粗,外面是用橡胶做的、中间是空的,空的管道将双龙头两端连结起来。
回到床上后,火树将双头龙递向银花,两人旋即用嘴吸吮起来,想尽快让双头龙湿润。大约十分钟后,两人把双头龙对准了自己的阴道,猛得向对方顶过去,“啊……啊……”两人同时惨叫起来,双头龙同时也进入各自阴道5厘米左右。
火树银花咬紧牙关,拼命用自己的阴道口把双头龙箍住,想让双头龙进入对方身体多一些,谁知对方进入一公分,自己这边也滑入了一公分,根本没占到任何便宜。随着双方腰部不停地耸动,双头龙越进越多,两个肿胀的阴户越靠越近。当两人最后拼命一顶时,整个双头龙都没入双方的阴道中,直抵双方的子宫。
“啊……………………” 两人狂叫着浑身颤抖个不停,各自用双手牢牢地按住床单,两脚不断地乱蹬,整个身体痛苦地扭动着。
双方紧密相连的下体同时前后顶撞,强烈的刺激,使子宫腔再度猛烈的收缩吸吮,灼热痉挛的阴道不停一收一缩的亢奋抖弹。随着两女的快速抽动,两人的肉撞在一起,“啪啪”直响,连在一起的地方更是传出湿漉漉的水声,下身稠白的淫汁随着抽送,顺着白嫩的大腿淌出了好几条水渍。
“我要……干烂你……个婊子………………呜”
“我要操死你…………你……的个骚货……啊”
两女享受着一波波的快感,喉咙发出冗长的兽性怒吼。猛烈地抽插,阴唇屄肉被双头龙带着翻进翻出,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拍响声,每一次都抽插中都实实在在的撞击着阴户花心的最深处,对顶、对插、对刺,狂抽猛捣了数百回。
终于,双方子宫中射出一股浓浓的淫浆通过中空的双头龙,射入对方的大肠里,“呀!”火树银花顿时感到突然有一股温热的淫液如箭般射入阴道,两人全身像遭到电击似的一阵剧烈抽搐,所有神经一齐跳动,快乐的电流通遍全身每一角落,火树银花觉得脑袋一麻,小腹一热,浑身都在抖颤,双腿猛蹬数下,一串又一串热辣辣的乳白色的淫水如连珠炮似的从阴道深处喷射而出,淫水像开了水龙头一样收不住,随着双方的抽搐从阴道一股又一股不停涌入双头龙。不长的时间,双头龙里瞬时被两女的淫液灌满,火树跟银花做梦都不会想到,两次对干,居然两次都同时泄欲。
一波波持续不断的高潮使得她们的身体不停的抽搐颤抖,周身发软,四肢无力,两人瘫烂的停在那儿喘着,修长美腿发软的抖动着,由激烈的扭动转为微微的抽搐。
两场恶斗使她们耗尽了体力,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任凭东西插在里头,一头搅和着火树的淫液,一头黏腻着银花的淫汁。

不知昏睡了几个小时,火树银花才悠悠醒来,而体内轻微的耸动,顿时让她们彻底清醒:“原来性斗可以让我攀上如此高的巅峰。”
感受到双头龙在自己的阴道轻轻的蠕动,腹部上一条玉腿在慢慢的滑动,火树猛然双手撑床,坐了起来:“还是打平了,你想怎么办?”
“啊!”阴道里一下剧烈的抽动让银花叫喊着弹了起来,“我们为什么不合作,共同开发那块地呢?”
“对呀,总这样斗来斗去,最后只会两败俱伤,何不共赢呢?”
“过去的恩恩怨怨咱们一笔勾消,不过今后这样的较量咱们是不是仍然继续呢?”
“我也正这样想!”
说到这儿,两人不约而同把慢慢把阴道里双头龙抽了出来,看那塑料双颈龙已经表面沾满又烫又黄的尿液,管道里黏腻着一层白色的物质,脏的令人呕吐,火树顺手把这塑料玩意扔的出去。
银花翻身下床,穿上拖鞋。
“你去那里?”火树见她下床,忙问。
“去浴室洗澡,里面被你这小婊子喷满了黏液,脏死了。”
“慢着,我也要洗。”
“我洗好后你再进去。”
“为什么我们不一起洗个鸳鸯浴呢?”
“既然你兴致这么高,那就来吧!”
浴室的门关上以后,不仅传出了“哗啦啦”的水声,还传出了若隐若现的呻吟声……

老年篇
弹指间,光阴又过去了四十年,火树银花都已变成了老太婆。由于两人都没有孩子,所以她们都进入养老院,准备度过残生。
两人包下了一间房间,一直住在一起。其实自从中年的她们那次比拼之后,她们之间就经常见面,直到十五年前,她们才没有再做爱。
这一天,当夕阳西下时,最后一抹余辉进入房间后,火树对银花道:“我们再像小时候那样玩一次,好吗?”
“我们现在都有严重的心脏病,还能再做这样的激烈运动吗?”
“我们的时日不多了,为什么不能重温旧梦呢?”
“好,先准备准备,我们再开始吧。”
两人分别清空了身体里的“内存”,洗了个澡,重新回到了床上。当两人互相脱光衣服后,虽然两女已是皱纹满面,全身皮肤皱巴巴的,但在她们的眼里,对方似乎还是那个稚气未脱的小孩子,她们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时代。
两个阴毛完全脱落,干巴巴的阴户最后一次轻轻地吻在一起。
相视良久,两人同时点了点头:“来吧!”
两人挺起自己的老屄,便向对方撞去。“砰”的一声,干暖硬皱的两个阴户贴在一起。两个女人的阴户不禁被这意想不到的快感刺激得一阵痉挛,嘴里叫喊着。
啊…………啊……………哦…………
渐渐地,阴唇内密密麻麻的神经末梢开始发挥作用,将刺激的快感飞快的传遍火树银花身体各处。
酥酥麻麻的感觉沿着脊椎而上直入脑门,房间里充满了两女的狂喘和嘶叫。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随着撞击的速度和力度越来越大,两个老女人居然发现自己的老屄中竟然有水流了出来。这更加刺激了两女的神经,动作幅度也越来越猛。
“小婊子……看我肏……肏烂你的屄。”
“你个小骚货想……肏……肏我……哈……看我操你个淫妇。”
火树银花胡乱叫骂,身体不停地耸动着,一刻也不愿停歇。
双方有史以来第一次抱在一堆,牙对啃,穴对咬,空气也变的异常闷骚。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僵持了大约5分钟,两人的意识渐渐模糊,同时浑身痉挛挣扎了几下,阴道肉壁一阵蠕动颤抖,花心一开一合,相连的阴唇裂开一个小口,大量的滚烫淫液如泉喷涌而出,喷射的到处都是。
“啊……………啊……………………啊………臭……………婊子……………………啊”
“啊…………小…………骚……货………………哦……………………………”
火树银花彼此发泄着,辱骂着,搂在一起向床上侧躺下去。
终于,声音越来越低,颤动也越来越小,最后彻底停止下来,可两人一直拥抱着,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第二天早上,打扫房间的福利院员工走进来后,惊叫着奔了出去。接着,一大堆医生、护士涌了进来,七手八脚地忙乱着。
下午,福利院的公告栏上贴上一张最新公告:本院303室的朴火树和金银花因为突发心肌梗塞,于昨夜七时左右辞别人世,两人均享年八十三岁,特此泣告。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