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相交的旅途

两个不知归处的流浪者,各自的旅途在一片荒原上短暂相交

刻俄柏,与这条傻狗的相遇不存在任何值得回忆的要素,差点给一根飞驰的长矛打个脑浆满地的恐怖记忆,抛去警示作用我个人还是比较倾向于选择遗忘。

当然,有仇必报的生活原则,在狼狈躲开偷袭后的下一刻还是被贯彻到底了的,要不是过于滑稽的肚皮咕噜声把恼火至极的我给逗乐了,这臭烘烘的傻狗子非得被我揍掉半条命不可。

不过形容是这么形容,实际上当时的刻俄柏剩下的差不多也就半条命了,用尽最后力气掷出的长矛落空后,饥饿不堪的她也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那至死也要嘶吼出“我饿了”的肚皮令人敬畏,就在我一晃神的时间里,已经半昏迷的刻俄柏本能地抱着我沾满泥土的拳头啃了起来,合着我刚才的攻击还不如饥饿对她来得实在……

不管以后把这个故事说给谁听,我都可以拍着胸脯保证当时我没有见色起意,一只黑不溜秋到看不清容貌外加浑身恶臭的佩洛,能对着这般的色相起意,需要可不仅仅是优秀的好胃口那么简单。

没有什么理由,流浪者的自保准则也并没有忘记,只是有那么一瞬间的疲惫彷徨,独行十八年不得归处,这段路到底还要走多远才能抵达尽头?

心中充塞着七分迷茫,三分虚无,愤怒之下的杀意荡然无存,百无聊赖之下我拖着死抱住我手臂不撒开的刻俄柏回到了放置行李的地方,这傻狗子运气挺好,要不是她疲惫之下的牙口毫无力度,我怕是要改变主意。

刻俄柏的名字是我从她的斧头上得知的,面对我的提问时她正在将一块比她脸还大的干肉死命往嘴里塞。等待她的回答很不现实。

显然刻俄柏将我判断为一个好人,任由我随意翻看她的那些个武器,虽然她的武器储备令人讶异,但对我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我很快便没有了兴致。

这次一时兴起的救助本该短暂的结束,巧的是我的前进路线与刻俄柏的有不短的重合,更巧的是我有食物而她没有。

所以接下来便是很简单的发展——我被这只傻狗给缠住了。在最初的不耐烦出现后,我有过动手解决问题的想法,然而补充完能量后的刻俄柏的实力有些超乎预期,即使对于最终胜利的结果我并不动摇,但带伤穿行这片沙漠的难度又是不得不考量的东西。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句我那不知面貌的故乡的俗语,在我身上完美的印证了。

以现有的情报去分析刻俄柏的性格,我如果铁了心不给她食物,她翻脸与我开战的可能性不大,但我从来不是一个爱赌的人。

甩不掉,不想打。那么我就只有认命,反正我对食物的需求并不大,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另一原则,与这只傻狗的同行并非不能忍受。

所以,我已经大度成这样了,收取一点报酬怎么想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

那一天我们很幸运地找到了一处丰沛干净的水源,在对补给进行补充后我冒出了洗澡的想法,苦行之路本就少有清洗身体的机会,更何况我的另一半血统源于浩瀚宽广的海洋,对于被生命之源所包裹的感觉从来都是无比舒适的。

所以我开始直接宽衣解带,没有丝毫要避讳身旁刻俄柏的意思,这傻狗每晚睡觉为了取暖都会往我身上蹭,她都没有什么羞耻的观念我就更不用在乎她的感受了。

然而兴许是我洗刷身体时流露出的舒爽表情打动了她,刻俄柏在我的注视中也开始脱下一身装备,一点也不客气的就挤到了我的身边,拿着我提供给她盛水的水壶接水洗浴起来。

随着清水的挥洒,一具充满着青春活力的肉体就这样褪去脏污的外壳,大大方方地暴露在了我眼中。

之前从未想到刻俄柏幼嫩天真的面孔匹配的却是丰满腴美的身材,在厚重的装束之下完全完全看不出这货居然是这么的有料。

刻俄柏毫无章法的用手指在身体上搓洗,一边洗还一边欢快地哼哼着。脏污随着水流归于地面,柔嫩的肌肤得以重见天日。

因多年流浪的缘故,刻俄柏的肌肤在日晒雨淋下形成了淡淡的浅褐色,虽然并不洁白但却有一股别样的美感,如同乌萨斯最上等的蜂蜜再经由甘泉所稀释,仔细凝视居然有种晶莹剔透的光泽。

“嗯哼哼~嗯哼哼~小刻在洗澡~”

毫无旋律可言的哼声中,刻俄柏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滑过身体,最后如同要满足我内心的期待般,她的双手轻轻地握住了自己的一对高耸双峰。

刻俄柏的指掌深深地陷入了丰满的乳肉中,不住地揉捏着令浑圆的乳房不断变形,或许是这样让她感到舒服,单纯的少女毫不压抑地发出了呻吟声。

“啊……啊……”

动作是充斥着诱惑地妖艳,更加往人心头上的欲火添上一把柴的,是她那纯真的表情和稚嫩的娇吟。

我的旗杆早已起立,不怀好意地指着这条小母犬的丰腴肉体。要说心中关于道义道德的挣扎,那是完全不存在的,毕竟有空争做道德楷模不如细数下这几天的食物消耗,我要不收点报酬简直立地成圣了。

可我不想当什么圣人,所以我毫不犹豫地将毫不设防地刻俄柏一把拉到了怀中。

果然,这小母狗的皮肤有够光滑细腻的,以至于全然不像旅行之人,我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抱住刻俄柏的身体,双手毫不客气的握上了那一双饱满的乳房,用比刚才她自己还要强数倍的力道蹂躏着,尽情地享受那柔软的触感和惊人的弹性。

“呀!”刻俄柏吓了一跳,随后被我狂野的动作弄得气喘连连,“哈……哈……唔,在对小刻做什么啦……啊!”

我挺动着坚硬的肉棍,将之深深刺入刻俄柏肥美的两瓣肉臀之间,膨胀硕大的尖端顶上了一团诱人的凹陷。私密部位遭遇袭击的刻俄柏随之发出一声尖叫,我却不管不顾,被充满韧性的臀肉死死夹住了敏感的肉棍,我本能地开始在她的臀缝中挺动起来。

感受着一根滚烫的棍状物紧密贴在自己的屁股中,刻俄柏同样本能地挣扎,她抵挡道:“哈……小刻……好难受……”

我喘着粗气将挣扎的小母犬抱得更加紧密,方才清洗身体的水成了上好的润滑带来绝妙的感触,我的嘴蹭到刻俄柏的耳后,直接一口将她的小巧耳垂给含住,一遍用牙齿厮磨着一遍含糊不清地说道:“小刻,你不是说要报答我吗?现在我就要报酬。”

敏感的耳朵被攻击让刻俄柏的抗拒瞬间停止,刻俄柏的腹中燃起她并不明白的火热,她的身体随即犹如软化了一般瘫在我的怀里,细嫩的唇瓣之间发出娇腻的呻吟。

虽然没有得到回答,但我也根本不需要回答,我将刻俄柏的身子轻轻向前一放,用一只手臂揽住她的小腹,为接下来的侵略留出了足够的距离。

小刻浑然不知危险将至任由我摆弄身体,我也乐得顺利,一手把握住肉棍将之缓缓地对准了刻俄柏浑圆大腿之间的娇嫩蜜裂。我的龟头上能感觉到点点冰凉,毫无疑问虽然她对此相当迷茫但也的的确确地动情了。

前戏什么的完全可以省下,更多的玩法接下来有的是时间解锁,现在还是先满足下小兄弟再说。我深吸一口气,腰胯用力向前挺进,巨大的龟头顶开无力的花瓣,坚定不移地占满了刻俄柏紧致的甬道。

“啊……哈啊……啊啊啊!”刻俄柏睁着失焦的双眸,声浪随着随着我的深入而逐渐拔高,最终在我破开那一层代表贞洁的薄膜后抵达顶峰。

“好痛!好痛!放开小刻!”

如同被烙铁贯穿下体一般的剧痛激起了刻俄柏彻底的反抗,她的手不停向后拍打着我,而我享受着这条小母犬的为我而绽放的娇艳,看着那一道鲜艳刺目的血痕在她修长的腿上蔓延,心中满是得意与畅快。

我顺势抓住了刻俄柏扭动的双手手腕,失去支撑的上半身随之向地面栽倒,我用力一拉又将刻俄柏拉起,弄出一个如同推车一般方便冲刺的姿势。

我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想法,这小母犬的身体素质就算是破身之痛很很快就能适应,与其浪费时间做无意义的嘘寒问暖,不如立刻赶紧开始狠狠地征服她。

小刻的痛呼我充耳不闻,肉棍就着温热的鲜血和之前分泌的蜜液前后快速抽插着,初经人事的花径一时间抵抗不住这种高强度的进攻,刻俄柏被我肏得连连告饶:“不要!啊!小刻错了,放过小刻。”

可怜兮兮的求饶没有让进去状态的我在乎,我享受着刻俄柏花径的紧实与曲折,不停的向着她的深处进发再进发,她丰满的臀部被我撞击出淫秽地“啪啪声”,回荡在这荒凉无人的旷野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抽插越来越顺滑,刻俄柏的呻吟越发的娇腻,小翘臀逐渐随着我的进入而迎凑,我深深地一挺肉棍挤出大片的汁水,上半身顺势伏到了她的背上,抓住刻俄柏手腕的双手也随之重新握在她的乳房之上。

“小刻,舒服起来了吗?”我揉捏着刻俄柏的乳头问道,她现在整个上半身的重量全压在胸前,我的双手得以握住满满的两团,甚至不受控制地溢出了指缝中。

“嗯……啊……小刻……哈啊啊。”痛苦退去后是极速攀升的快感,面对我的提问她用实际的娇美呻吟来回应。

我满意极了,身体用力压着刻俄柏缓缓跪下,让她高翘起臀部的趴在地上。

“这是佩洛最经典的性交姿势哦。”

已经逐渐淹没在快感中刻俄柏自然不会有什么回应,她自顾自地叫喊着,声音逐渐变得放浪。

既然刻俄柏已经彻底进入状态我也就完全放开了心,我抓住她摇晃的肉臀,十指稍微用力便深深陷入臀肉之中。我慢慢退出占满刻俄柏蜜液的肉棍,将半个龟头都拔了出来,失去填补的淫荡小穴顿时空虚起来,刻俄柏发出不满地喘息,我不让小美人多等,以比之前更加重的力道再一次贯入她的肉穴中,不仅死死地撞上了刻俄柏的花心,更击打得刻俄柏的浑身丰腴的美肉一阵抖动,尤其是她那对巨乳更是跳跃不休。

“啊!”

“啊!”

“啊!”

我一次又一次的以这种力道肏弄着刻俄柏,如同指挥家一样用极致的快感让她发出有节奏的呻吟声,曲线圆滑地小屁股被我抓出了道道红痕。

想不到这傻狗的肉体如此的迷人,我的卵囊每一次重重地拍打在她的屁股上,以至于到了后来都有些生疼了,但却依然不愿意停下。

我的肉棍不停地鞭打着这条母犬的小穴,将那原本纯洁紧闭的花径变作我肉棍的形状,没过多久我感觉到刻俄柏的阴道一阵收缩,同时手指紧扣着地面的沙石,小巧可爱的脚趾也在并紧后用力张开。我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于是直起上半身,以一个方便冲刺的角度重新加快速度干她。

“啊啊啊……小刻……好舒服小刻……要……要变奇怪了!!啊!”

在一声激动高昂的叫喊中,刻俄柏的花径在颤抖中喷发了,她的出水量是如此的丰沛,堵在她小穴中的我的肉棍如同泡在了热水中一样。

纵使刻俄柏处在高潮之中我也没有停下,不过这次倒也不再只顾着自己爽了,我随着刻俄柏泄身的本能颤抖而抽插着她,用滚烫粗大的肉棍给予她妥帖的温柔抚慰,延长着刻俄柏的高潮与快感。大股大股的蜜水随着我的插拔而被带出,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初次高潮终究至末,刻俄柏紧咬住我肉棍的小穴逐渐放松,紧绷的身体也脱力软下。我眼疾手快地弯腰拉住了她的肩膀,没让她趴在泥泞的沙土上。但这个弯腰的动作令肉棍又更深地刺入了她的小穴。

“喔……”刻俄柏的小嘴中发出一声软糯的呻吟。

我抱起刻俄柏继续地享用她的肉体,不仅是对小穴的征服征伐,光洁滑腻的肌肤上也被我舔舐撕咬着,直至她被动弄得满身鲜红的痕迹。

再一轮的交合我也没有什么变换体位的想法,就这样用后入式与刻俄柏的纵情释放着,她也很适合被以这样的姿势抽插,毕竟可是一条名副其实的小母狗。

我匀出一只手将刻俄柏无力扫动着的尾巴拉住,本来毛茸茸的触感现在已经在蜜液冲洗中变得粘稠,我蹲起身来骑在刻俄柏的屁股上,手中的尾巴如同缰绳,驾驭着胯下的刻俄柏在欲望的大道上驰骋。

没过多久我也快抵达巅峰,疾驰的肉棍愈发地坚硬滚烫,我闭上眼睛聆听着刻俄柏的娇娇呜咽,感受肉棍在花径深处所受到的如小嘴吮吸一般的触感。

我松开刻俄柏的尾巴,双手如最开始那样抱住她熟透果实般饱满的臀部,用大拇指将那幽深的沟壑尽力的分开,我的肉棍得以更加深入她的小穴深处。

那一团遭肉棍顶端亲吻了无数次的花心软肉,现在被我死死地压住挤扁,刻俄柏随之又被激起一阵放浪的叫喊,我腰间一酸在这小母犬的呻吟声中射了个痛快。

刻俄柏的小穴中被瞬间注满炽热的精液,她那娇嫩的子宫在颤抖中承受洗礼,可爱的小嘴张开那鲜艳的小舌头无意识地吐出,在茫然失神中受精。

长时间没有释放欲望的我出精量很多,刻俄柏的小穴每一处娇嫩都毫无遗漏地涂抹上了我的痕迹。乳白色的精液和着她的蜜汁从我们的身体结合处溢出,我见刻俄柏已经不能承装更多便干脆地拔出肉棍,将最后剩余的一点残精喷射到了她的脊背上。

相当消耗体力的性交之后,我帮助疲倦不堪的刻俄柏稍微清洗了下身体。在擦拭干净身体上的水液后,也干脆不穿衣服了,用两人的衣服和我那破旧的毛毯加起来一裹,两具赤裸的身体就这样被紧密包裹在一起,我抱着刻俄柏躺入了提前搭好的简易帐篷中,享受着温香软玉在怀的缓缓睡去。

……

半夜,在寒风呼啸中我被怀中的瘙痒所惊醒。

我低头望去,在源石灯发出的微光中,对上了一双散发着傻气的眼睛。我感受了一下温度,发现确实有点冰凉,虽然对于拥有一半阿戈尔血统的我来说还算不上什么,但这只佩洛就不清楚能不能忍受了。

“冷吗?”好歹有了肉体关系,我的语气也温柔了很多。

小脸侧趴在我肩头的刻俄柏点了点头,一头浓密的发丝挠得我脖颈痒痒的。

我随即将刻俄柏的身体抱紧了些,她高耸的双峰在我的胸前被挤压成饼状,双腿也稍微分开将她的下身夹住。

“这样好多啦……”刻俄柏的声音在长时间的叫喊呻吟中变得有些低哑。

我很满意这小佩洛学会了抢答,于是重新闭上眼准备休息,但刻俄柏却不打算安静,她又用发顶蹭了蹭我的脖子,轻声问道:“你是为什么流浪啊?”

“现在才想起来问?”我没好气的回应到。

刻俄柏委屈地说道:“小刻忘了……”

这语气可爱极了,我被打搅的不满消散了个干净,又重新低头与她对视着,就这样盯了刻俄柏片刻,在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小脑袋后我才说道:“为了回家。”

这个问题瞬间让刻俄柏来了劲,她双眼放光的抬起头说道:“小刻也是!那你的家在哪儿啊?”

我伸手捏了捏刻俄柏红润的脸颊,温柔抚摸着她的耳垂,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意:“我不知道。”

“诶?”

我将头低下,埋入刻俄柏的发丝间,嗅着她在洗干净身体后散发的少女清香,瓮声瓮气地说着:“我是个混血种,父亲是黎博利,母亲是一位阿戈尔。我的父亲的族群是从远方为了探索世界而来,就这样遇到了到了我的母亲,两人坠入爱河生下了我。”

我带着一丝缅怀追忆着往事:“我们一家确实经历了一段快乐的时光,但好景不长,母亲族群自古以来就在对抗的敌人来袭了。作为联姻的盟友,父亲的族群奉上了助力。但他们却输了,怎么输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从母亲为我准备的藏身处走出来后,我的家园已经被毁了……”

“呜……好可怜。”刻俄柏显然忘了我是怎么给她无情破身的,现在居然还同情起我来了,

我没有理她接着说下去:“我从废墟中只找到了父亲视若珍宝的一张地图,上面是他们一族用长久时间走过的路线。可惜地图损坏了大半,倒霉的是正好是关于起点的那一大片没了,而且与之匹配的记录书籍更是烧了个干净。当时虽然很难受,但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家园已经没了,虽然希望渺茫但向着这张地图的路线返回,万一运气好就找到父亲的故乡了也说不定。”

刻俄柏适时地嘟囔了一句:“那看来你运气不太好。”

“是啊……”我任由心中的凄凉流淌,“我的运气不行呢。”

“就没有故乡的名字吗?”

“没有,父亲只说过那是东方的一个强大国家,其他的等带我回去后再遍看遍给我讲。啧……”我咂了砸嘴不想让悲伤就此展露。

没心没肺的刻俄柏这时反倒敏锐起来了,她轻轻舔了舔我的颈窝想要安慰我。柔软舌尖的冰凉触感让我身体一紧,要知道刻俄柏和我现在都是裸体,她的私密部位更是和我紧贴着……

上面的头发给我瘙着痒,下面同样茂盛的毛发也在蹭着我的分身,我的旗杆又开始缓缓起立,随后拍打在了刻俄柏的小腹上。

“呀!”

熟悉触感吓了刻俄柏一跳,她立刻可怜兮兮地说道:“呜呜呜……小刻还疼,可不可以不要欺负小刻……”

本来一番真情流露后我也没什么兴致,分身的抬头纯属肉体本能,但刻俄柏那瑟缩着求饶的模样杀伤力属实巨大,把我淡淡的心思彻底撩拨成了熊熊大火。

我冷笑着吐出三个字:“不可以。”

然后一口吻上了刻俄柏的小嘴,肆意的吮吸着其中香甜的汁液,之后更是伸出舌头探入她的口腔之中,卷住那条瑟瑟发抖的小香舌搅动起来。起初刻俄柏还想逃避,但湿吻片刻后也动了情,开始主动迎合起我来。

这淫荡的小母犬!我心中暗赞一声,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夜晚的寒冷也无法给这小帐篷中的激情降温,在我娴熟的挑逗之下刻俄柏也很快进入了状态。

我只在毛毯和衣物的包裹中挣开了一个微小的空间,所以这一次的插入抽出能够进行的幅度不大,但虽然不是最爽的方式,这样抱着刻俄柏却也真的很舒服。

我的额头顶在刻俄柏光洁的额头上,双眼与她舒服得微眯的眸子极近的对视着,随着我屁股的轻微抬起又放落,我与她的嘴唇不时地摩擦在一起,与酣畅淋漓的舌吻相比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姑且是为了增加一点快感,我用腰胯画着圆让肉棍在刻俄柏的小穴中摩擦扭动,粘滑的穴肉顺从地被我肆意侵犯。没过多久刻俄柏就为我送出了一次小小的高潮,她泄身时总是双目上翻,大张嘴角每次都滑落失控分泌的口水。

我在刻俄柏的脸颊上来回舔舐,将她的唾液卷回口腔咽下后又把自己的口水涂在她的肌肤上。刻俄柏顺从地任我施为,修长的双腿抬起盘在我的腰上,一对富有肉感的手臂搂住我的脖颈,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咕噜”声诉说着她对性的渴求。

我低头轻咬了下刻俄柏的小鼻子,随后埋首在她的颈窝,胸膛紧紧压她的乳房上,下身在有限的空间中死命的蠕动抽插。

毛毯在拱起又落下中循环,刻俄柏的呻吟声愈发清晰地响彻在这黑暗的荒原上。我侧头撕咬着她的耳朵,把这圆润可爱的部位弄得绯红。另一边也不让刻俄柏的小嘴闲着,我伸出手指探入她的口中,指中二指准确地捉住了那只小香舌,不轻不重地抚慰玩弄着它。

刻俄柏的舌头并不逃避,反而卖力地侍奉着我的手指,同时自觉的将大腿用力分开,让粉嫩之地更方便地接受我的插入。

我们两人配合无间,没过多久便双双步入极乐的高潮中。为了防止衣服被淫水弄湿,我在即将喷射时彻底顶开了身上的束缚,冰冷的空气令我和刻俄柏本能一颤,但穴腔中的炽热反而更加清晰。

反正都是远超常人的体质……我的脑中一个动念,抱起刻俄柏的屁股将她的身体托起,骤然的的失重让刻俄柏不由得收紧了盘在我腰间的双腿,一时间肉棍又往她的小穴中深入了些许。

“呀!啊……”

美妙的呻吟在我耳畔回荡,我一个箭步冲去帐篷。我立身于满天星辰之下,四周是黑暗空寂的旷野,任由凛冽的寒风拍打在身上,屁股用力的向上顶着,让我的肉棍沐浴着一层层蜜液冲入刻俄柏温暖的小穴中。

刻俄柏挂在我身上被我肏得咿呀不休,她昂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绷紧,将我那罪恶的精华一滴不漏地全部接受。

幕天席地的性交给我别样的快感,我澎湃的激情一时间难以消退,将浑身酥软地刻俄柏放下,她随之跪坐在地将上半身靠在我的大腿上喘息。

看来寒冷并不能真正把她怎么样,我观察刻俄柏的状态后放心了,于是拿起她的圆滑下巴,捏开她的细嫩小嘴,将依旧坚硬挺立的肉棍插入了进去。

“唔唔唔……”刻俄柏发出了难受的声音。

我闻声停下暴躁的挺腰动作,伸出手轻抚她头顶可爱的耳朵,说道:“小刻乖,给我舔舔好吗。”

刻俄柏冲着我茫然地眨了眨眼,我清楚是不能指望她能懂这些的,于是只能轻声哄着她说:“那你就把嘴张大一点吧,等下……”

我露出了一个坏笑。

“等下会有宵夜吃哦。”

听到食物刻俄柏的眼睛便亮了,她立刻大张嘴巴一脸的迫不及待,我咧嘴一笑双手把住刻俄柏的小脑袋两侧,挺着胯间粗长的肉棍在她的小嘴中插弄着。

刻俄柏的口腔被我的肉棍所塞满,唇角在棍身的抽出时不受控制地溢出口水,顺着下巴滴滴落在大地上。

我并不相信刻俄柏的技术,更害怕一不小心插入她的咽喉深处,整出一个猛烈的刺激的瞬间她给我狠狠来上一咬。

为了小兄弟的生命安全,我的动作一如刚才在帐篷中似的轻柔,不过即使这样刻俄柏那发达的犬牙还是时不时地刮在我的肉棍上,尖锐的摩擦带来的快感是确实有的,但我更怕一个万一,所以想了想还是从她的嘴里拔出了肉棍。

“啊!夜宵!”刻俄柏不满地叫着。

你上辈子绝对是饿死的!我无语的只能在心中吐槽。

寒冷的空气刺激反而将我的分身刺激得更加膨大,我伸出手把玩着刻俄柏的胸部,突然觉得用食物诱惑好像能行,于是吐出一口白气说道:“小刻你伸出舌头舔舔这儿……”说着我用肉棍尖端在刻俄柏的嘴唇上顶了顶,“一会儿就有吃的了。”

食物的诱惑对于刻俄柏来说可是在性快感之上的,听到我的诱骗她想也不想的就把粉嫩的小香舌伸出,卖力的在我肉棍的尖端上舔动起来。

夜晚的荒凉旷野上,少女赤身裸体的跪在面前舔舐自己的肉棍,这时我才体会到环境加持对于性交的增幅,真的是学海无涯啊……

刻俄柏强健的身体还是比较耐寒的,或者说对于食物的渴望让她忘记了身处的环境,这样的能力不可谓不强悍。我用指背滑过她光洁的脸颊,一只手轻轻按在她的头顶,感受着刻俄柏前后起伏的韵律。

或许是耐心的消耗让刻俄柏急了,她在将我的肉棍顶端舔得光亮后仍然没有得到事物,之后居然无师自通地将我的整颗龟头含回了嘴里。不过刚才给她的不适,让她没有继续吞入,就这样含住然后开始死命的吮吸!

“滋滋滋……”

糟糕的声音响彻不休,纯粹的佩洛少女心中没有羞耻,存在的是对渴求之物的制作,但正因为“无心”二字反而更加增添了一股天然无暇的魅惑。

寒冷的夜中火热的唇舌给予着温暖,两个孤独的灵魂用情欲——其中一个带着那么些食欲——填补空虚。

我弯下腰一手按在刻俄柏的后脑勺上,另一只手扶住已经在暴怒状态的分身,前后一下下精准刺入她的小嘴中。为了防止刻俄柏难受我往往是浅尝即止,不曾更加深入到她的咽喉中,不过就算这样也已经够舒服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回过神来从刻俄柏口中失坠滴落唾液已经沾满了她高耸的乳房,结合她胯间干涸的乳白色痕迹,整个人显得淫霏不堪。

“小刻……”我稍微加大了力度,“来了喔!”

刻俄柏精神一振立刻随着我的动作更加努力的吞吐起我的肉棍来,不用片刻我的身体便是一振,大股粘稠的精浆注入到了刻俄柏的口腔中。即使短时间中已经释放过两次,但我的量仍旧是相当足够,瞬间便注满了刻俄柏的全部口腔空间,甚至还有泄露的趋势。

察觉到“食物”就要溜走的刻俄柏奋力的吞咽着,修长的喉咙上不停地滑下一个个小包,正是如此等她察觉到味道的不对劲就已经晚了。

刻俄柏的眼神突然一僵,随即便是一副要挣扎吐出的样子,我眼疾手快地将龟头向她的喉咙深处一顶,强迫着她咽下剩下的残留。

“唔……”我从刻俄柏的小嘴中退出肉棍后,她立刻鼓起了脸颊抗议:“骗人!好难吃!”

我身心俱是爽快哈哈大笑道:“我说了有吃的,可没说好不好吃哦。”

“咕咕咕……”刻俄柏瞪着我发出了不满的咕噜声。

“好了好了。”我捏了捏刻俄柏的犬耳,“乖,给我清理下。”

说着便把肉棍又一次往刻俄柏的嘴上蹭,弄清我真面目的刻俄柏这回抵死不从,虽然腰肢和双腿被我干得酸软无力,但小脑袋是坚决地摇晃抗拒着的。

我和她折腾了一会儿,虽然没有再次品尝到刻俄柏唇舌的滋味,但肉棍上残留的精液却还是被她的脸颊所擦拭干净了。

我看着刻俄柏脸颊上的一道道半透明痕迹,淫艳的狼狈中带着一份天真稚嫩,我的分身又抬头了……

我将刻俄柏抱起回到帐篷中,无视她孱弱的抵抗又填满了她,强壮的佩洛少女足以承受我一次次的探究索取。夜还很长,我们各自的旅途也还长,唯独这交错相遇会很短暂,所以我不想轻易的放过她,灵与肉的交融令我欲罢不能,而从刻俄柏的迎合看来,她也是一样的想法……

之后的日子我们过得相当快乐,这远离尘世的荒凉沙漠中,没有什么道德守则去遵守,我与刻俄柏不论时间和地点,只要兴质来了便会纠缠交合在一起。

虽然更多时候是我主动出击,但在吃饱喝足之后刻俄柏主动求欢的时刻也不在少数。也不知道是不是存有报复回来嗯心思,还是她真的就特别的偏好,每每刻俄柏主动将火热的身体缠上我的时候,总是要求骑在我的身上做。

我也乐得悠闲,靠在随处可见的石头之上,解开裤子看着刻俄柏将擎天树立的肉棍纳入体内。

刻俄柏的腰胯相当的有力,蹲在我身上驰骋时从开始到释放可以毫不停歇,我很喜欢在她起伏身体时咬住她那狂乱跳动的巨乳,激情结束之后她的双乳上往往全是咬痕和口水。

在这片沙漠即将被我们走到尽头之时,我和刻俄柏基本已经把所有的姿势都试了个遍,毕竟都拥有着远超常人的体质,不多开发些玩法简直就是卑鄙的浪费。

眼见分岔路愈发的接近,分别的时刻终于到来,不舍不能说完全不存在,但刻俄柏没心没肺惯了,我的情绪波动又相当的寡淡,到头来两人之间的气氛丝毫不存在低落,还是该怎么样就怎样。

作为饯别的赠礼我将所有的食物全部给了刻俄柏,反正根据地图指示前方就是一个小城市,我到那里再补给也是一样。不过这小恩小惠倒是让这傻狗感动得不行,虽然我觉得无所谓但这点感激还是要好好利用的……

今天的天气相当的好,太阳收敛起了毒辣,清风为大地带来凉爽。

我和刻俄柏身处在一个巨大的沙漠植物之下,她坐在地上背靠着那干枯的树皮,一双手臂抱住了我用力挺动的屁股。

虽然我与这条小母犬什么都尝试了,但唯独口交在经过我上次的欺骗后,她怎么也不愿意和我再来上一次,对此我是相当的遗憾。如今刻俄柏对我感激得不行,我自然要好好利用起来。

这回我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这几个星期的交欢早让我摸清楚了她的承受极限在哪里。我用力的将粗长肉棍缓慢地挤入刻俄柏的小嘴中,她的脸颊鼓鼓的,眼角迸出了泪花,但我依然坚定地把硕大的肉棍头部探入了她的喉咙深处。

刻俄柏喉咙处紧绷的触感和那本能蠕动的反应,差点让我当场交代出来,我收敛心神咬牙抽动起来。

每一次我都是缓慢的进入在快速地抽出,充分的享受着侵犯她小嘴的快感,刻俄柏的犬牙不时刮在我的棍身上,火辣辣的触感让我疼痛中又带着别样的快意。

刻俄柏被我弄得面色潮红,虽然有些难受但还是乖巧地吞吐着我的肉棍,她并拢的大腿不安地摩擦着,不用说也知道皮裤之下的粉嫩蜜穴已经是潮湿不堪了。

临别的最后一发当然要有点仪式感,我弄够了刻俄柏的小嘴后射出了第一发,我将大半的白浊倾倒在她的口中,剩下的一些喷射在她的脸上。

我一边欣赏满脸精液的刻俄柏艰难吞咽的模样,一边解开她的上衣,就着肉棍上的唾液作为润滑剂埋入了她幽深的乳沟之中。

刻俄柏的乳肉很软,抽插起来肉棍像是被挤在棉花里,我捏着她坚硬的娇红乳头,卵囊随抽插而重重地拍打在她的乳房下缘之上。

我的肉棍在刻俄柏的双峰之间时隐时现,顶端犹如出鞘的刀剑一般冲出两颗浑圆半球并成的山谷,一下下地顶在她圆滑的下巴上。

欲望已经烧成一片火海的刻俄柏伸手探向自己的下体,她将皮裤解开把已经湿透的内裤拨到一边,用我细心传授她的手法抚慰着自己。

“唔啊……啊……”

刻俄柏的双眼一片迷醉,今天的我也特别有感觉,不一会儿射意就涌了上来。

我将肉棍顶在刻俄柏的乳沟深处,两手握住她的巨乳向中间挤压着,柔软的乳房被合在一起紧紧裹住我的棍身,我战栗着喷吐精子,乳白色的液体从深深的沟壑中溢出,逐渐挂满在刻俄柏两颗高耸的乳球上。

我龟头按在刻俄柏的皮肤上向下滑动,半透明的线条从乳沟画下,蔓延过平坦的小腹,穿梭过浓密的森林,最终停留在一条湿漉漉的粉红裂缝上。

在刻俄柏期待的目光中我挺身而入,她随之激动的回应着我,蜜穴的每一次收缩都应和着我深入的节奏,娇嫩的子宫在痉挛中泄出粘滑的花蜜,我也同时以自己的精子去将它注满。

最后一次的性交,我和刻俄柏竭尽全力的用身体向对方道别,做到了后来我的肉棍已经因射精而发疼,而刻俄柏的小肚子甚至已经被我灌入得有些隆起。

待欲望彻底烟消云散后,我和刻俄柏互相为对方清洗干净身体,便踏上了岔路口向着各自的方向走去。

没有多余的语言,没有交换什么纪念物品,有的只是一个挥手,一个点头示意,之后的背对而行并不需要回头。

短暂的相遇又永恒的离别,不必也不会感伤与介怀,因为风与风是无法相互挽留的,这是属于旅行者们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