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米兰达与莉罗丝系列—2(全文放出) | 塞姆利娅风云录——帝政篇

如果不是突然遇到陷害,莉萝丝现在本应用完自己的小份精致晚餐,然后去到城里的图书馆,借上一套手套和透镜,翻阅那本厚厚的、记录上古时代教会圣徒古洛娅如何智斗虚空领主的古书。虽然她认真地向往踏上这样一场充满魔法与刺激的冒险之旅,为此甚至偷偷学习了剑术、捕猎、野炊、制药等等诸多技能。但她预想中的最理想旅程开端,是腰配长剑,骑着一匹骏马。朝故乡的亲友们潇洒挥手道别——朴素一些的方式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但绝对不是从某个淫乱贵族少女的宅邸里被救出,全身上下满是被蹂躏玩弄的伤痕。

遗憾的是,自己真实得到的正是这一种。一整天里她展现出的好奇与要强,部分原因确实是为了不去回忆昨晚在巴里姐妹卧室中痛苦屈辱经历,这一点如果被米兰达点出,莉萝丝也不会羞于承认。这并非软弱,而是她秉持着一种古典哲学,认定理性不应被情感支配。她原本无忧无虑的开朗脸庞偶尔会因回忆而浮现出几分忧郁与仇恨,但也仅此而已。复仇的冲动会耐心收敛,直到与巴里姐妹再次相遇,那时才会尽情释放…

“在想什么呢,莉萝丝小姐?”

发觉矮自己一头的黑魔法师女孩,正转头露出耐人寻味的微笑盯着自己,莉萝丝本能举起酒杯掩饰住脸上的不安。一张大桌子被摆到广场的中间,两个半镂空的酒桶被用钉子固定在上面。莉萝丝还不清楚这两个容器会被如何使用,但她已经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我在想…呃…米兰达小姐是怎么抓到她们的?”

“哦,顺带的收获。”米兰达咧嘴一笑,用刀叉将一大块鲜嫩的猪肉挑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解释着。“我回收魔道具时势必要撂倒整个宅邸的护卫,浪费这个机会太可惜了。在我把你送上马车时,应我邀请同去的盗匪们就正忙着到处搜刮巴里宅邸的财产和…嗯,还有这几位可爱的小姐——让我们举杯感谢巴里姐妹和女仆长小姐即将给我们带来的欢乐。”

“这种事很常发生吗?”想到自己家族的宅邸并不比巴里家族严密,莉萝丝打了个冷颤。

“非常稀少。”似乎看穿了莉萝丝的不安,米兰达笑出了声,随后露出认真的表情回应,“巴里家族试图将黑魔法师的道具用于公开的政治斗争…这等于是宣判了自己的延期死刑。这种行为会招惹帝国和教会的注意,甚至可能导致法术被破解、被记录。所以我必须赶在相关法师到来之前将其回收…一般来说需要赶在黑魔法师闯进门前把这个道具处理掉,捐给教会什么的,大概巴里家族没有想到我的动作会这么快吧。”

“也不算慢了。”莉萝丝露出苦涩的自嘲表情道,看向巴里姐妹的双眼闪着怒火。两人正被推诿着走上大桌,夹杂着许多对她们裸露身体的下流揉捏和嘲弄。女仆长被第一个高高吊起,火光下她的脸色处于一种憔悴的半昏迷状态,离地的脚尖无力地颤抖着。她原本修长丰满的身躯,此刻从双乳到屁股,再到两只脚底板上,到处布满了让莉萝丝顿觉解气的指印和伤痕。特别是腰肢下的两瓣臀肉,在仅仅一天的时间里胀大成了两团紫黑的圆球,上面满是烫伤痕迹;中间的臀缝嫩肉更是被某种细长而有韧性的工具抽打得紫胀突出,各种液体从被翻搅得无法合拢的后庭穴口慢慢滴落到地上——所有这些凄惨景象,理所当然让莉萝丝感到一股复仇的快感。

“如果米兰达小姐晚一天赶来,估计已经善后好了。”

明白意思的米兰达识趣地没有接话,只点了点头,往自己的果汁里加了一点酒浆。周围的盗匪首领们则欢快兴奋得多,吹着口哨、敲着桌子,指挥着将巴里姐妹往台上的两个平放镂空木桶按去。或许是会场可怕的喧闹氛围,又或许让较为年幼的妹妹脸上满是恐惧导致的呆滞,毫无反抗地执行着盗匪们的命令,动作僵硬但主动地挪动着腰臀,仰着身子慢慢缩入木桶中。

一直旁观的莉萝丝慢慢挑起眉毛,明白原理的同时惊诧于盗匪们的创意。大半被镂空的酒桶保留着前后两个钢圈,正好组成一个别致的拘束具:妹妹的脑袋枕在靠后的完整桶顶上,双手手腕绑起在桶后;另一侧的腰身被局促地压在小小的桶身中,同时双腿被迫向上抬起,自膝盖处被钢圈架起,使得超出酒桶体积部分的双臀整个凸出在钢圈外。至于姐姐,她的反抗要激烈得多。虽然同样满脸恐惧,但她还是抵抗着拖曳,不断转头颤声发问:

“这是要做什么?!…等一等!….我们不是已经按照要求,把得罪米…米拉达老爷的女仆长亲手惩罚了吗?!…你们这是是要我们的命…还是想要侵…侵犯我们…然后卖给奴隶主?”

“好了!第一,是米兰达老爷,第二,别多话了!快上去!!”

“我不!!…别!!巴里家族还有其他宅邸和产业!!可以支付得起赎金的!!我们…啊!!——”

被失去耐心的匪徒们瞄准屁股,狠狠抽上了一鞭。响亮清脆的着肉声让观众们轰然叫好,而少女惨叫着摔倒在地,随后被顺势拖起,被束缚成和妹妹相同的姿势,唯一区别在于臀肉上多隆起了一道通红肿痕。这个姿势下屁股似乎被钢圈重点标记出一般,中间的少女粉嫩秘地更是朝天露出,莉萝丝甚至能够分辨出巴里姐姐的后庭褶皱因极度羞耻而不断缩起,两只光脚踢腾着用力攥紧。而匪徒们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对着她的屁股又掐又捏,不时用指尖沿着光洁臀沟露骨地挑逗撩动,更是让她恐惧得尖叫出声,在桶中不住扭腰挣扎,哭叫着乞求放过自己。

当然,她含糊不清的求饶只有第一排的几人能够听清,完全被淹没在宴会场的嘈杂起哄叫好声,和许多句充满怒火的吼叫声中:

“用鞭子打死她们!我的姐姐就是被她们害死的!!”

“你们这群奴隶贩子也有今天!!我早就说过,你们会为伤害我的妹妹后悔的!!”

类似的喊叫不断响起,莉萝丝起先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但很快就想通,既然巴里姐妹连身为贵族的自己都能下手,那其他平民当然不会放过…她不敢开口,倒是米兰达热心地主动解释:

“吃过这两位贵族亏的,可不止莉萝丝小姐一个,得知了你的遭遇后他们非常…嗯,义愤填膺,所以安排了这样一场表演…当然也有借这个机会来取悦我的原因。”

“呃…”

“取悦”是什么意思,莉萝丝没敢多问,默默注视着一名强盗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敏捷地跳上台,手臂提着一篮子的刑具:板子,藤条,短鞭,还有许多别的小物件,她并没有认真辨认,因为不想留下自己对这种事充满热心的印象…但从米兰达刚才兴高采烈的自白,现在又听得津津有味的模样来看,她无疑是充满热心的…思索中的莉萝丝并没有听清台上的对话:

“好了,不要再喊了。”这名强盗较为年轻,冷笑着逼近还在挣扎的姐姐,后者被一下子吓得睁圆了眼哭不出声。“感到庆幸吧,按米兰达老爷的要求,要让你们认真、深刻、永生难忘地反省,所以我们既不会把你们卖掉,也不会侵犯你们的肉体,而是使用调教顽劣小孩子时所常用的方法:今天晚上,我会用这个篮子里的工具,来给你们的小屁股狠狠来上几顿…直到它们又肿又紫,整个月你们睡觉都不敢翻身才停止….”

作为强有力的佐证,被吊起的女仆长就在两人的头顶,抬头就能看到她暴露在众人目光下的紫胀双臀。丝毫没有怀疑强盗的话语,极度恐惧下妹妹已经双眼涣散地软瘫在拘束桶内,而勉强维持清醒的姐姐脸色发白地嘴唇哆嗦着,睁大的双眼闪着无助的泪光。

“…当然,如果米兰达老爷觉得你们反省得不够深刻,那惩罚可就不止今天晚上这一场了。懂了吗?你们屁股肯定是要被打烂的,但到底是一次,还是很多次,就要看米兰达老爷是否满意。因此有必要先教你们一点规矩…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拉娜…她是伊拉贝斯…”看了一眼妹妹,才强行鼓起了勇气,姐姐颤声回答道。

“很好,拉娜,听好了…”

没留神错过了两人间的对话,准确来说,莉萝丝也不怎么想听这些低俗的调戏语句。等到她听着周围的欢呼声回过神时,对年纪较小的伊拉贝斯的惩罚已经开始了。她发觉自己很难在这样哄闹的氛围下保持客观,尽管内心最深处,她还是为这样下流的仰躺分腿姿势感到嫌弃,但也不得不承认,能够亲眼目睹板子极具力量地飞舞,不断抽上自己仇人的臀肉,疼得对方惨叫着,击打出一阵激烈的抽搐和扭动,两只脚底上下翻飞却无法挣脱,内心涌出的解恨感非常…爽快。

“感觉很不错吧,莉萝丝小姐?”

“啊?呃…”

“别急,在这方面这些盗匪们很有一套…你马上就能见识到了。”

听着米兰达的话,莉萝丝留心起惩罚人的动作,立刻发觉使用的技术确实高超。比起制造痛苦,更主要的目的是以此渲染氛围。配合着周围间歇的欢呼、计数和叫好声,动作夸张地大幅挥臂,划出许多花样繁多的曲线。直到众人的兴致都被吊起,才重重抽落,打出难以掩盖的极为响亮着肉声。手中工具的尺寸显然也仔细挑选,刚好一板子能从左到右,覆盖满伊拉贝斯尚未发育完全的两瓣小巧屁股。

“啊!!不要…啊!!!——”

观察着板子抽落臀肉时并不很深的凹陷,莉萝丝判断分量应该也不会很重。即使如此,着肉的瞬间伊拉贝斯还是惨叫着腰身猛地向上一抬,甚至无法连贯说出求饶的话语,在哄笑声中全然顾不得羞耻地腰身不断扭动着,后庭穴口清晰可见地不断缩起。或许是因为受罚经验寥寥无几,没有培养出任何忍耐能力;也可能是娇生惯养的臀肉过分细嫩,还没挨多少下板子,两瓣屁股就已经变得通红一片,受力最多的臀尖更是泛起了两瓣深色的板花。

听着伊拉贝斯的哭喊,莉萝丝还感到几分得意。原来昨晚这么嚣张的贵族女子也会这样羞耻惨叫,比自己还差得远…不断扭动的腰臀,和眼泪喷涌张大嘴,不断尖叫求饶的毫无尊严模样,和昨晚的自己没有差别。不需要刻意回想,昨晚遭受的折磨也能不断回忆起。还有刚才盗贼们怒吼的话语,显然这两姐妹早已玩弄过无数其他少女。这些受害者们可没有像自己那样最后被拯救…升腾起的厌恶和愤怒,使莉萝丝忍不住用力握紧了杯子,盯着板子抽落在伊拉贝斯已经深红发紫的屁股肉上,额外感受到一阵复仇的正义满足感。

“…唔?”

“怎么了,莉萝丝小姐?”

“…为什么,只在打妹妹呢?”

发觉伊拉贝斯的双臀已经布满冷汗地发硬隆起,一旁拉娜的却依旧屁股白皙,只是缩紧身子地露出无能为力的痛苦神色,莉萝丝忍不住开口发问。已经喝的有点半醉的米兰达晃着脑袋,语气懒散地回答道:

“刚刚莉萝丝小姐走神了吧?…没什么特别的,仅仅是盗贼首领的个人喜好…让姐妹两自己选择谁来挨打,谁坚持不住就自己喊停,让板子落在另一个人的屁股上…”

“这有什么意义吗?”

“不知道…反正盗贼首领阁下每次都喜欢这么做。”在果酒的影响下,米兰达变得健谈起来,一挥手絮絮叨叨地道:“或许是为了暴露她们的本性?….或许是为了消除反抗心理?…还是说这是一种挑选,给那些坚持得久的一方安排好一点的下场?…又或许单纯增加一点乐趣,反正最后都是两人尖叫着喊换人?…我从来没有问过。反正对我来说,能看到罪有应得之人受到惩罚,就已经满足了…”

“啊!!!——停下!!!!!——”

一声突然的凄厉惨叫,让莉萝丝吓得浑身一颤,叉子险些脱手飞出去。不断尖叫着喊停,可以看到一条刺眼的通红肿痕,沿着伊拉贝斯的臀沟正中慢慢隆起。最娇嫩的后庭穴口也被波及,因痛苦而剧烈地抽搐颤抖着。轻哼了一声,莉萝丝明白怎么一回事。大概是屁股无法再打,所以转向了臀缝….这就是伊拉贝斯忍耐的极限了,不过这个部位挨打,确实超出了普通人的承受极限…这一点,自己也是很清楚的。她并不觉得这样的惩罚残忍,倒不如说就这样挨了一下,在喊停后惩罚人就放下藤条,这已经算很宽容了。

“…呃!!…啊!!——”

轮到姐姐拉娜受罚时,已经有所习惯的莉萝丝甚至开始学着像米兰达那样心态轻松地观赏。并没有比妹妹表现好多少,板子刚一甩上屁股肉,拉娜同样腰身剧烈扭动着,攥紧脚趾,踢腾双腿地仰头发出惨叫。没过多久也双臀红肿隆起,疼得后庭穴口用力缩紧。

旁边的妹妹大概是因为已经体验过一次板子的滋味,两瓣紫红屁股肿痛未消,而且清楚姐姐迟早也会坚持不下去,到时又会轮到自己受罚。因此即使她只是旁听,也恐惧得一同哭叫出了声。不过和周围欢呼的狂热观众不同,冷静旁观的莉萝丝很快发觉,拉娜的喘息和哭叫声,要比一旁的妹妹冷静节制得多。这位贵族小姐始终抓紧着板子落下的间隙,利用惨叫发泄痛感,呼吸也始终没有紊乱。一旁的米兰达也有所注意,醉眼朦胧地笑着对莉萝丝说道:

“这位小姐很有天分,在奴隶市场上肯定能卖出更高的价格。”

“…不是收取赎金吗?”莉萝丝打了个颤问。

“她家都被搬空了,哪里付得起赎金…如果还有人活着来赎的话。”

“呃…”

可以想象到姐妹两将来面临的残酷命运,莉萝丝再次走神,审视着自己的心情,最后不得不承认,自己始终不能让恨意完全驱散同情。

我是在希望姐妹两停止受罚吗?…是在觉得,她们沦为奴隶,过上任凭玩弄的生活,这样的结局太过悲惨,或者作为惩罚太过分了吗?….似乎并非如此。确认着自己的内心,莉萝丝依旧确定,这两名贵族少女需要用自己的屁股为过往作为付出代价,而且绝不仅仅是这一晚…即使被贩卖为奴隶,也不能称之为不正义,因为她们早已把无数受害者卖给奴隶商了…

但另一方面,她也始终感受为两姐妹的命运感到恻隐…即使是现在,看着拉娜随着屁股发紫而渐渐失去理智,另一旁的伊拉贝斯也哭着求饶的凄惨模样,她也能对姐妹两此刻的绝望和痛苦感同身受。是因为自己天性上更具同情心?…还是因为自己的经历,比如自己亲身体验过挨打,而身边的米兰达小姐没有,所以自己的反应更加激烈?莉萝丝无法回答,但她不认为自己心中的这份同情,是自己低人一等的地方,因此也并不打算强行将其割舍…至少此刻不会…

“咿呀!!!!——”

再次被尖叫声惊吓清醒,莉萝丝慌乱地抬头看去,果不其然,是藤条在抽打着拉娜的后庭。但这一回并没有喊停,因此藤条毫不留情地狠狠抽落着,不断鞭击入细嫩的臀沟。少女的哭喊被整个广场的欢呼声淹没,但莉萝丝能看见她肌肉曲线鼓起的全力挣扎,连身边的木桶也一同摇晃。没过多久臀沟就通红一片,被刻意照顾的后庭穴口更是已经发紫肿起。但拉娜依旧没有喊出换人的话语,疼得浑身颤抖也选择硬生生承受。有过体验的莉萝丝知道臀缝折磨的可怕,为了不露出怜悯的神色,她忍耐了非常长的时间。而拉娜坚持得越久,莉萝丝就克制得越加辛苦,最终忍不住抬头看了米兰达一眼,小心翼翼开口:

“如果拉娜一直不肯松口,坚持保护她的妹妹,那会怎样?”

脸色已经有些发白,莉萝丝需要用力握住桌沿,才能逼迫自己维持冷静的坐姿。已经喝了许多杯渗水葡萄酒的米兰达满脸红晕,瞥了一眼莉萝丝的表情后嘻笑出声,口齿不清地回应。

“不会怎样,放心好了,对偶尔遇到的想要逞强的贵族小姐,这些家伙有的是办法…喔,来了来了。”

一阵惨烈的尖叫声让莉萝丝吓得脸色发白,双手猛地一抖险些整个身体滑下椅子,被米兰达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肩膀,但后者的身材对比之下太过小巧,差点连带着一起滚落。一根燃烧的蜡烛悬空在拉娜双腿间的正上方,灼热的融化蜡油不断滴落到她已经肿起的臀缝上,惨叫声中贵族少女全身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甩动着脑袋,双手和脚底发狂地扑腾着。已经半醉得双眼朦胧的米兰达哈哈大笑,伸出一只手,用惊人的力量,拖着旁边已经不敢再看,双手掩面滑落半截身子的莉萝丝坐回椅子上。为了盖过场地里的欢呼,她凑到耳畔大声喊道:

“你怎么了?莉萝丝小姐?难道你居然对她们起了怜悯吗?想象一下吧,想象你是一名车队的护卫弓弩手。夜晚在林间时,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旁边的同伴大声警告你‘魔犬’!你会毫不犹豫地拿过弩来,扣动扳机把它射死。但这只魔犬所犯下的罪过,也不过是迫于饥饿,趁黑杀死拖走你们当中的一人而已。而这两个贵族女子呢?她们过着优渥的生活,并没有面临生存的威胁,却一个接一个地把像你这样的女孩子诱捕过来,残忍玩弄,纯粹享受你们的极度痛苦作为快乐,再卖给不知道哪一个奴隶商,最终你们要么死在某个黑魔法师的实验台上,要么死在某个地下表演场上。就这么两个比魔兽更可怕的女人,莉萝丝小姐还怜悯她们!看吧,这才是她们应得的下场!”

露出茫然神情,不知道如何回应,莉萝丝默默看着两位仍在受罚的贵族少女,慢慢在心中做出了一个决定。由于神不守舍,她没有发觉身边的米兰达正转头盯着自己,眼中闪过一抹会意后露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