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角 连续绝顶 学院女神被迫小穴印章结下契约后就会束手无策吗?

  有“辉光王城”之美名的珑西瑞拉王都在第三次魔族战争中作为人类国度最坚实的壁垒一直伫立到了最后,无论遭遇怎样的进攻都最终没让一只魔族染指城墙后的街道,城内双子圣塔上的光辉昼夜不惜,这光辉让每一个直视的魔族都痛苦不已,成了那段黑暗岁月里所有人类勇气和希望的象征。

  这两座圣塔始建于古老的时代,传说中尤卡莉娅女神赐下两枚圣光宝石,宝石自天空落下的地方便自发隆起形成了高塔,人们被来自高塔顶端的光芒吸引来到这尚是一片荒野的土地,于是城市和国家依次诞生。直至今日这两座圣塔及其光辉依旧庇佑着珑西瑞亚最重要的两处地点,居民们总会在正午时分自发地放下工作开始祈祷,向庇佑着王宫的北方圣塔祈祷王族今日也能有健康的体魄和智慧的头脑带领国家走向繁荣,向庇佑着圣虹魔法学院的南方圣塔祈祷今日学生们也能精进技艺,好在终将到来的第四次战争中捍卫这个国度。而这一届的学生们,包含着学院建立以来最优秀的学生会长,正让王都居民们对那样的未来抱有前所未有的信心。

  只是再明亮的光辉也无法驱散一切阴影,圣塔的光辉即使足以击退魔族大军,也没法消除这座三十万人的大都市里的一切罪恶。在一处简陋的棚户和密集的居民楼所围出的阴暗小巷里,太阳和圣塔都照耀不到的角落里,三名男性正围堵着两名楚楚可怜的少女。那三名男性都披着肮脏破烂的亚麻布衫,看着像贫民窟的本地居民,但衣服下健壮的体格和明显的肌肉暗示着绝对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

  而在他们对面瑟瑟发抖的女孩相比之下却瘦小的过分,抱着包裹的手臂像幼枝一样易折,苍白的皮肤被粗粝的亚麻布料磨得发红,拐着严重的内八字的双腿颤颤巍巍看着随时都要倒下,支撑她站到现在的,除了孩童的意气,就仅仅是身前挡在三位男子之间的一道倩影而已了。

  “小妹妹,惹大人生气后老老实实赔礼道歉才是正确的礼仪啊,现在把那个包裹交给我们也不是不能原谅你。”

  “不、不要、这是妈妈的药钱……!”

  “这帮人渣……”

  薇薇安娜愤慨地咬着嘴唇,出身于贵族家系从小被严格教导的她鲜少在外做出这样情绪化的动作。她的衣着在这块阴暗的角落里可称光鲜亮丽,圣虹学院标志性的白底金边制服和玫红色的百褶裙包裹着青春的酮体,短裙下严实的黑丝裤袜和小皮鞋既矜持又洋溢着少女的活力,大腿侧还缀着一只可爱的小蝴蝶结。她生有一头柔和明媚的粉色长发,扎出两个小巧的发团子,延伸下来的双马尾飘荡在盈盈一握的纤腰两侧,胸前的果实饱满几乎要跳出贴身的小衬衫。

  她伫立在女孩和男人们的中间,单手刺剑,左手背在身后作防御状,以一丝不苟的备战姿势狠狠地盯着面前的三人,左脚微微踮起,只待找到一丝破绽就要弹射出去一剑封喉。

  “哎呀,真可怕啊,‘霓彩快剑’,圣虹学院的天才大小姐要为难我们这些底层人吗?我们可是受害者啊。”但为首的男人却一点都没有退缩的模样,对着寒光闪烁的剑尖奸笑着往前踏了一步。“不过百闻不如一见,真是让人羡慕啊,圣虹学院的大小姐们不但能打还是这样的美人儿,尤其这双腿,早知道我当年也努力一下考进去,能每天这样养眼,少活二十年也愿意啊。”

  “滚开!”薇薇安娜立即向他抖出一个剑花,铿锵一声,剑刃和匕首狠狠碰撞弹开,仅这一下便足够判断面前的男人实力不可小觑,绝非什么平民,多半是来自哪个黑帮的打手,而眼下还是一对三的局面。

  当然,对作为就学在贯彻英才教育的圣虹魔法学院,并当上了学生会副会长的要职的她来说这种程度的敌人还不算什么。“霓彩快剑”虽然是其他学生们半是打趣取的外号,但薇薇安娜也有自信在三剑之内挑飞眼前对手的武器,再处理剩下两个也用不了多少工夫。

  ——但那只是对于普通的一对三局面而言。

  现在不仅以一对三,薇薇安娜还有需要保护的女孩。以少打多的要点在于抓住对方的一个点不断突破,可那却是对此刻有所顾忌的薇薇安娜而言绝对无法采取的战术,更不用说对手也一副对此心知肚明的模样,脚步移动间大有绕过她直接袭击后方的女孩的打算。

  (“总而言之先下手为强吧!”)

  薇薇安娜深吸一口气,抛下了脑里的纷乱思绪,向前一步,大力劈向了面前的男人。

  既然等待也无法让局面好转,那还不如先发制人,如果运气好对方在快攻下出现了一两个失误,那眼前的困局自然迎刃而解。虽然出于家教和对浪漫恋情的憧憬她总是在人前努力保持一副温婉的模样,但从“霓彩快剑”的外号便知她在战斗中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急性子,决斗演练中以类似的快攻制服还一脸愕然的对手是她的拿手好戏。只是这次不知是运气不站在她的这边,还是对手有备而来,蹡蹡三声爆鸣几乎同一时间炸响,薇薇安娜在纵劈被挡下的瞬间便抽剑回身快速点出两发直刺,可身着破落的对手拿着匕首左支右挡,虽然狼狈,却切实地挡下了少女的突袭,而另外两人借此已经绕向了她的身后。

  薇薇安娜迫不得已回防,刺剑划出锐利的银线护住女孩逼退两人,但这就让正对面的男性有了重整架势的机会,方才的快攻功亏一篑。而后三人一同包围上来,默契地一同挤压着少女挥剑的空间,更加激烈的刀剑交鸣在狭小的空间里连续爆发,女孩被吓得蹲身抱头,薇薇安娜的额头也逐渐泌出了细汗,而带头的男子神情却越发轻松。

  “哎呀哎呀,‘霓彩快剑’的大小姐也就这种程度吗?再这么下去我和兄弟们要做的事情可不止‘养眼’了哦。”

  他的目光舔舐一般地在少女黑丝紧裹的浑圆大腿上游弋,在步伐交错裙摆飞扬间屡次试图转入其间,让薇薇安娜不由起了阵恶寒,而男性对此却兴奋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闭嘴!”薇薇安娜恼怒地大叫,无论家世还是实力从来都是天之骄子的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猥亵,当即不管不顾地向他挥出了剑刃,但这无谋的进攻只招致了背后空门大开的恶果,在刺剑被匕首隔开的同时,背后的男性已经拿着毒针要向她的脖子刺下。

  ——铛!

  千钧一发之际突然白光一闪,男性手里的毒针被一发辉光闪耀的魔力长剑击落。他愕然地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面前还在踉跄的少女不可能在这时反击,那么攻击就只可能来自……上方?

  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到了飘落的洁白羽毛和照亮整条小巷的圣光。

  一位少女,一位背身双翼金发飘扬的少女正从天而降,一尘不染的羽翼遮挡了狭小的天空,却带来了比太阳更加明亮的光辉,那是魔法的羽翼,和真正的天使仿佛如一。少女看模样和薇薇安娜差不多年纪,精致妩媚的五官里青稚却已经尽数化为了令人倾心的从容和恬美,自信的明紫眼眸瑰丽更胜稀世的宝石。她外披着金线镶边的深黑外套,内里素净的白连衣裙恰到好处地突出着挺拔的酥胸,一尘不染的裙摆下自显光泽的纯黑裤袜将纤美双腿勾勒得典雅而干练,随着啪嗒一声鞋跟落地,羽翼收起,众人才发现她还穿着一对钢琴黑的高跟鞋,和连衣裙一起都是并不适宜战斗的便服,但在场无一人敢因此而有丝毫小觑。

  “会长!”薇薇安娜激动地喊道。

  “薇薇安,希望我没来迟。”金发少女微笑着向她点了点头。

  “没有,会长来得正是时候!”

  “是吗,那就好。”她点点头,平举手里的骑士长剑,“保护好那个女孩,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唔,该死,那个塞西莉亚竟然偏偏在这种时候……”黑帮男性们也不见最开始的余裕,神情紧张地后退了一步,抬手一挥,从两边的阴影里叫出更多的同伴,“别、别怕她!我们这里人这么多,又是熟悉的地形,就算是圣虹的学生会长也……冲最前的可以第一个上她!”

  “真是一帮无可救药的渣滓。”面对两位数的包围,名为塞西莉亚的少女却只是低头轻叹,一步一步地迎向人群,“本来不想插手治安卫队的工作,但你们竟然都敢向我们的学生和这么小的女孩出手了,看来今天不得不给你们一点教训了。”

  “那个……不去帮那位大姐姐没问题吗……?”在薇薇安娜的怀抱中,女孩担忧地抬起脸来。

  “嗯,不用担心。”薇薇安娜对她回以一个安心的笑容,“那可是我们的塞西莉亚会长啊!”

  塞西莉亚·神华·布莱特罗德,远近闻名的圣虹魔法学院学生会长,魔剑技的天才。她身负远东的贵族血脉,高贵的紫瞳金发和混血儿特有的温婉五官构成了见者倾心的美貌,锻炼充分的柔软身躯既优雅也不失英气,但真正令人印象深刻的却是她压倒性的实力,能够和大骑士较量的剑技,在剑刃交锋间娴熟发动的魔法,以及独一无二的光之羽翼,所有的一切都让学生会长的宝座自她入学那刻就失去了悬念。

  喜欢取夸张外号的好事学生们正为“魔剑公主”,“白刃天使”,“黄金圣女”,“完美超人”这其中哪一个称号更适合她而争论的不可开交,而薇薇安娜只觉得这些称号里的哪一个都毫不过分。她陶醉地看着塞西莉亚徐徐迈步的黑丝美腿,完全没发现自己的行为正和刚才的黑帮有多少相似之处。这黄金比例的艺术品,不知罪孽深重地迷倒了多少男生,又影响了多少女生的着装习惯,而薇薇安娜不会告诉别人自己也正是其中之一。

  说话间蜂拥而来的黑帮已经崩溃四散,面对薇薇安娜效果拔群的战术此刻完全地踢上了铁板,魔力操作的幻影长剑拱卫在少女的身侧,密不透风地挡下了从旁的一切攻击,而正前方纯白剑刃所向之处没有一合之敌,剑花闪现,刀枪棍棒纷纷脱手而出,侧身旋踢,补位上来的男性就连声音也来不及发出地倒下,动作干净利落地甚至没让裙摆扬起,好让远眺的包括薇薇安娜在内的众人有一睹裙下风光的机会。

  这无望的战斗很快粉碎了黑帮们的斗志,还站着的纷纷丢下武器接连逃窜,但塞西莉亚没有就此停手的意思,高跟鞋一蹬墙壁飞跃而起,在空中十字挥砍击碎木制的屋顶,再一脚踢下将里面拿弩的护卫击飞,旁边黑帮们的首领正一脸惶恐,连滚带爬地从另一边的出口逃生,同时降下预设的活板门试图阻碍,但仅仅眨眼过后就被瞬发的火球术炸开。金发少女一手持剑一手火球,有条不紊地将对手逼入死路,今天的事件充满了蹊跷,不知为何贫民窟的帮派突然要向圣虹的学生下手,她也不认为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一切的元凶,但不管背后藏着什么,抓起来问一下便知了。

  圣虹的学生会长的故事从来不止限于校园之内,毗邻魔境的珑西瑞拉也远不是什么和平的国度,猎杀巨兽,清扫魔族,参与国家比武,担当绘图师的保镖,塞西莉亚就学两年间的功绩已足以使很多正式的骑士汗颜,而如今清剿一个不长眼的黑帮,也不过是在这光辉的履历上再添上了微不足道的一笔——

  “——这婊子现在肯定是这么想的!”

  在远处通过水晶球监视战局的扎罗斯·沃威伦恨恨地咬了咬牙,一脚踢在桌角上,将上面的葡萄酒震得洒了大半。他穿着同样的圣虹学院校服,体格比同龄的男生高壮不少,肌肉膨起,黑发像钢针一样扎人,坐在久未住人的棚屋内,周围年龄各异的跟班站着低头不语。

  沃威伦家并非是传统的封地贵族,而是以海运和香料生意起家,因此对王都的地下势力有着非同一般的了解。如是自己既有贵族的身份,又有非常规的力量可以借用,尽揽荣誉和桂冠又有何难?从今以后就是自己的天下了,扎罗斯·沃威伦怀着这样的美好愿景步入圣虹的院门,然后就正撞上了塞西莉亚的传奇开幕。

  在针锋相对而又从来没被正眼看过的两年后,扎罗斯已经分不清自己心中燃着的火焰是嫉妒,怨恨,对于一介女流爬到自己头上的不甘,还是渴望蹂躏这个美丽尤物的施虐欲了。被这火焰驱使着他大胆地策划了以小冲突将薇薇安娜诱骗进这片贫民区再加以绑架的计划,而现在连这也被塞西莉亚打断,让他胸中的情绪变本加厉地点燃,即使隔着玻璃看向水晶球里的倩影也让他控制不住地青筋暴起。

  “妈的,装什么清高的学生会长,战斗时还妆模作样地穿着高跟鞋,私下里还指不定在和谁勾搭呢,那些满脑肥肠的富商肯定很乐意给这个胸和腿出个大价钱的吧?”

  “还什么魔剑公主,呸,一个不知道哪来的没听过的贵族,搞不好还是私生子,在这里招摇撞骗,敢厚脸皮地叫什么公主。”

  “选拔和比试也……好吧就算你是有几分实力,一对一是没几个人打得过你,那又怎么样?战场可没有和你公平决斗的天真,区区女人竟然敢爬到老子的头上,马上就让你明白那点魔法和剑术什么都不是!”

  他越说越气,突然揪着领子把旁边的属下扯了过来质问道,“喂,你们也看她很不爽吧?也很想把这身故作清纯的装扮剥个精光好好给她的教训的吧?”

  属下讪笑两声,“啊、啊哈哈、圣虹学院的学生会长塞西莉亚,她的声名尤其是美貌在这里也听得到,如果能有一亲芳泽的机会那当然……”

  “哈?这文绉绉的用语是怎么回事?你是想和她约会吗?”扎罗斯恨恨得瞪了他一眼,“强暴她!把那身黑丝撕开,直接插她的小穴,听她哭着求饶,让她跪在下边舔你的那玩意儿,这才叫男人吧?”

  咕咚。属下想象着描绘的光景,咽了一口唾沫。

  “好了,就这样,本来还想先抓住一两个学生会的人质再慢慢和她周旋,既然主动找上门来,那就直接计划提前吧。快点干活!出事了我来担!抓住她了也有你们一份!”

  “是,少爷!”被充分调动起积极性的众人顶着鼓鼓的裤裆一齐应道。

  另一边塞西莉亚已经将黑帮首领逼入了绝境,后者慌不择路地逃入一处民居,孤身一人,旁边没有一位下属,塞西莉亚毫不迟疑地追击而入,在进门的同时左右挥剑砍掉两边的陷阱,再辅以正面的闪光尘屏蔽可能的埋伏。她经验丰富,不是第一次应对门后的埋伏,但这次淡紫色的眼瞳适应了昏暗的室内后,塞西莉亚看到的却是一辆蓄势待发的重型马车。

  “!?”

  拉车的马匹早早蒙上的眼罩,这本是为了让军马可以无视危险冲锋的手段,却碰巧成章地躲过了闪光尘的影响。驾驶位上的车夫闭着眼睛抽动缰绳,驮马吃痛闭着眼睛狂奔而出,正面撞向身形纤柔的金发少女。狭小的室内没有躲避空间,塞西莉亚不得不向后大跳回到街上,在半空中展开羽翼借力险而又险地才避过奔驰而过的马车,还来不及酝酿反击,就被紧接着从马车侧窗里丢出来的套索捆住了脖颈。

  “呜——”

  塞西莉亚被拉得受迫降回地面,天使一般的羽翼也没法抗衡受惊奔跑的驮马的力量。她在贫民窟的泥泞道路上小跳几下,双脚在地上带出长长的拖痕,仍然被拖得不住前倾,徒有精致的高跟鞋在这时既稳定不了姿势也提供不了足够的摩擦,眼看着身体平衡就要崩坏,脖子上钢丝加固过的套索还在不断地缩紧带来越来越强的窒息感,危急时刻,塞西莉亚深吸一口气,鼓足力气不退反进地一个大跳地跟上了马车,抓着车门边的把手站到了侧面的脚踏上,决心先解决了套索的使用者再设法停下马车。

  她右脚踩在踏台上,冰凉的木造触感隔着一层丝物直接从足底传来,那是一只高跟鞋因起跳的动作而掉落。这是她很喜欢的高跟鞋,今天原打算出来逛街而特意换上,少女由是下意识地回身找了一眼鞋子的落处,这片刻的疏忽就此成为了命运的转折,车门迅雷不及掩耳地打开,在塞西莉亚来得及看见内里的光景前,一只浸泡过媚药的头套便当头罩下。

  “呜呜!?咕呜呜呜呜!?”

  突然失去视野的少女慌乱起来,又在奔驰的马车上,常规的盲斗技术都施展不开,只能用空着的手握起长剑循着直觉砍向一个方向,剑尖处传来些许阻碍,似乎砍中了什么物体,但塞西莉亚还没有确认的时间,下一刻就被大手抓着脑袋地按倒在地,而后便是男人粗壮的大手按着她的脑袋和扯着套索将之按倒在地,掉了一只鞋的黑丝双足因倒地的惯性翘起,在空中虚蹬几次,徒劳地试图找到什么借力的地方,但转眼就被抓着连带整个身体一起拖进车内的黑暗中,旋即车门关闭,隔壁了内部的一切声音,安静的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就这么绑架了少女的重型马车奔驰着驶过王都的街道,两边的路人恼怒地投来视线,不知这辆马车为什么如此着急,却无一人察觉异常,不知道那位时兴话题的前途光明的学生会长正被这辆马车带进黑暗之中。深信着倾慕的会长马上就会胜利归来的薇薇安娜,此刻带着贫民街的女孩正在回家的路上,亦对塞西莉亚的遭遇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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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呜!?咳、咳咳……!”

  马车转眼驶过两个路口,在原来的位置没有留下丝毫痕迹。车厢内塞西莉亚被套索扯着按倒在地咳嗽连连,因为倒地时的冲击和头套上的媚药一时动弹不得。套索的投掷者经验丰富,显然不是第一次操刀这种绑架的事情,趁着少女还在晕乎的时候一手按着她的脑袋,另一手抓着镣铐咔嚓两声就娴熟地就将少女的双手反缚在了背后,而后才去解开已经快要陷进少女脖子里的套索,放她自由呼吸,但同时从腰带处取下一只更加坚实的铁项圈替换而上。

  镣铐是在一体成型的铁板上直接熔出开口的款式,项圈亦是整块的钢锭直接锻打成型,即使没有锁链相连光凭重量就足够使普通的女性难以行走。可男人依然觉得不够保险,又抓向少女的双脚,裤袜下的脚腕不足盈盈一握,雪腻肌肤隔着高品丝物的触感令他流年忘返,一时都要忘记自己的任务就这么享受起来,不过在背后的目光下仍然很快安定心神,取出足枷要给这对天生艺术品也套上粗笨的束缚,彻底封死塞西莉亚的行动能力。

  但突然美足从他面前消失,这就已经回过神来的塞西莉亚灵动地抽回双腿,翻滚半周后一记朝天蹬踢正中男人的胸口将之击退。她屏住呼吸,尽可能不吸入头罩上的药液,在被剥夺视野的情况下依然保持着冷静。塞西莉亚挣了两下手腕,确认手上的铁镣铐不是短时间内所能破坏,男人不甘心地又扑击过来,塞西莉亚侧耳贴着地板辨别方向,扭头偏开男人的抓取,再一记从地面起势的倒挂金钩,这次还穿着高跟鞋的那只脚正中面门,男人血流满面地倒在了车厢的另一边,钥匙从腰间哗啦落下,眼看圣虹的学生会长就要再一次越过面前的危机。

  “啧。”但这时一直旁观着的扎罗斯不耐地咂了下舌,起身推开手忙脚乱的下属,亲自上前,一脚精准而狠毒地踢在了要扑向钥匙的少女的小腹上。

  “噗噢!?”强烈的痛觉一瞬间麻痹了塞西莉亚的神经,让她瞬间全身脱力地坠落在地,坚持到现在的屏息顷刻破功,媚药的蒸汽灌入痛呼的口鼻之中转瞬就起了效果,在白皙的肌肤上漫出一片浅浅的红霞。

  “咕啊!?咳哦!?”但扎罗斯完全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意思,紧接着蹲下身便是更加凶猛的一拳打在了同样的位置上,一击几乎将少女的柔软身段打到对折,塞西莉亚瞬间像熟透了的虾一样地屈起身子,再次瘫软开来时,一向在人前威风凛凛的圣虹学生会长已经再顾不上矜持的维系,无力地歪着脑袋,两腿张开,任人观看裙下的风光。

  扎罗斯这才扯下了少女的头套,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塞西莉亚表情涣散依然美丽的面庞。

  “扎罗斯……沃威伦……”塞西莉亚还在吃力地喘着气,好半天后瞳孔才重新聚焦,看清昏暗车厢里站在自己面前的男生。

  “是老子我,有什么想说的吗,尊敬的学生会长大人?”扎罗斯扬着下巴,耀武扬威地问道。

  塞西莉亚没有立即回话,而是先等着疼痛缓过去后将双脚重新并起。她试图支起身体,以更加平和的姿态和扎罗斯对话,但反缚双手的镣铐为这个举动添加了过多困难,遂只能放弃,就这么保持侧躺的姿势以目光扫过所处的环境,车窗封得严严实实,隔音效果大概无须质疑,只能通过身下的震动勉强判断这是一辆还在奔驰的马车内部;一位黑衣面罩的男性略显紧张地守在扎罗斯的身后,腰带上挂满了包括绳索在内的各种工具,大概就是先前掷出套索并与自己缠斗的对手;她用身体作遮挡,在背后结出手势尝试默发魔法,但指尖上什么反应都没有,脖颈上的项圈和双手的镣铐似乎都有封禁魔力的作用,准备充分得让人发指。

  “原来如此,都是你搞的鬼啊。”塞西莉亚以淡定的口吻说道,“我就说这里的黑帮为什么要找我们学生的茬,还埋伏了这么多的人手,如果最开始就是为了以薇薇安娜为诱饵把我引出来就说得通了。”

  “哼。”

  塞西莉亚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不得不说有点小看你了,没想到你为了赢过我能找来精艺这么精湛的帮手,而且马车这个主意既大胆又细致,不过有这种决心和规划能力,就算不使用阴谋诡计也能取得出色的成绩吧?而且还想绑架薇薇安娜,这点作为学生会长实在不能当做没看到……咕啊!?!?”

  然而话音才到一半就又被一发击打腹部的拳头打断,“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啊女人!”扎罗斯不快地大吼道,“老子最火大的就是你这种游刃有余的态度了!到了现在竟然还敢说教老子!”

  “呃啊……呜……”塞西莉亚再一次吃痛地缩起了身子,但眼睛仍然紧紧地锁着扎罗斯,“这可是……超出胜负范畴的行为了……请好好解释一下,沃威伦同学……”

  “有什么好解释的,会长大人,还以为在玩过家家的决斗游戏吗?”扎罗斯蹲下身,用食指挑起塞西莉亚的下巴,戏谑地和她紫宝石般的眼眸对视着,“我祖父在船上猎杀海兽,拼死为这个国家运送物资丢了一只脚和胳膊时你还不知道在哪个女人的卵子里呢,你这种不知哪个国家连名字都没听过的贵族竟然敢在这里爬到我的头上,还想教育我学校的规则——”

  “那是你祖父的功绩……和你现在只是圣虹学院的学生没有关系……”

  “老子让你现在回话了吗!”扎罗斯怒吼着又是一拳砸了下去。

  “呜——!”塞西莉亚再度闷哼一声,身子在地上弯成月牙,在终于了然这次对方来者不善无法轻易在口头上善了之后,她闭紧嘴巴不再开口,改用眼睛恼怒地瞪视着他。

  但这份表情上的威吓反而让扎罗斯愉快地眯起了眼,“啊,没错,这才是沦落为败家犬的女人该有的表情嘛。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无力了?你的剑术和魔法还有校规现在可都救不了你。啊,真想把你剥得干干净净像只没毛母狗一样地吊在校门口晒上一整天,就像祖父处决海盗时的那样,不知到时候你这张让人火大的漂亮脸蛋上会是什么表情,你那些崇拜者们又是什么反应呢?哈,真是想想都要射了!”

  “…………”

  塞西莉亚不说话,扎罗斯就自顾自地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他俯身抓起少女的美足,指尖从黑丝勾勒的小腿曲线上滑过,用触觉品味着少女软弹适中的肌肉和隔着丝物更显细腻的肌肤,目光肆无忌惮地向着裙下看去,“可惜那样就闹得有点大了,老子可没有拿自己的校园生活跟你陪葬的意思。话说回来,你这家伙下边还夹的挺紧的,一般女人可早就被我打到失禁了。是碰巧在来之前先去小巷子里翘着脚好好地排完了尿,还是我们完美无缺的学生会长大人连膀胱的锻炼都没有疏忽?”

  短裙下一条棉白内裤透过纯黑的裤袜分外显眼,在昏暗的光线中标识着少女胯间和臀瓣的位置,边缘处还有可爱的蕾丝装饰。塞西莉亚皱起眉头,厌恶地哼着鼻音,试图夹起双脚遮挡裙下风光,但一只脚被扎罗斯卡着脚腕高举,另一只脚被压在男人的膝下,如此绕是圣虹的学生会长武勇传再怎么丰富,也不可能在这种纯粹角力下弥补性别的差距,几番努力没有成效之后,只能扭开脑袋强行无视,只是洁白脖颈上的红霞显示着少女的内心绝不像表面上那般淡定。

  连衣短裙下的空间里此刻热气蒸腾,少女的体香熏烘着郁积的空气,那是自然的香气散发,是激烈战斗中的体温升高,还有在痛击下无可避免的生理反应。只是一击都可能让普通女孩膀胱崩坏的重拳,连吃四下后即使塞西莉亚自身的意志再怎么坚定,也没法克制吃痛时的些许洒漏,原本纯白的内裤上已经可见些微的湿痕。扎罗斯将这也当作战利品的一环快意欣赏,一边将柔和地将剩下的一只高跟鞋也卸下,失去了最后防护的足底在空中不自禁地蜷缩着,扎罗斯一根一根地将她的脚趾掰直,用手掌比仗足长,动作和表情一时间近乎温柔。

  “真是漂亮的肢体,你在床上缠着男人的腰时也有在训练场上高踢下巴时那般用力吗?不得不承认你这家伙确实有几分姿色,明明是修习剑术的脚,竟然比皇家剧院里的舞者还要好看。要是一开始就老老实实地当个花瓶多的是愿意给你当钱包的男人,何必在今天受苦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扎罗斯·沃威伦!”足心的扰动让塞西莉亚再难坚持无视的态度,回过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就算你再讨厌我,也请注意作为贵族的矜持!而且学生会长是大家共同选举出来的,强迫我让位毫无意义……咕呜!?”

  “哈,那我可有很多想做的事情了。”扎罗斯嗤笑一声,使个眼色,后面的随从立即知趣地退到另一个隔间,关上房门,留下两人独处。扎罗斯突然地抓住塞西莉亚脖颈上的项圈,将被勒得双脚乱蹬的后者拖过半个车厢,再倒提着放在自己大马金刀坐开的双腿间。他一手将纤腰拦入怀中,俯首压到少女的肩膀上,示威性地在耳边低语,“享受战利品的时间可才刚刚开始。”

  塞西莉亚不快地扭动着身体,男人的体温和气息从后方传来,直让她觉得冰冷肮脏的地板都更来得亲切。她的裙子在挣扎中半掀开来,男人的大手在几近腿根的敏感位置摩挲,掌间的粗茧在细腻的黑丝上刮出莎莎的声响,塞西莉亚习惯这样的裤袜着装有很多理由,但其中肯定没有一条是被这样当作玩具戏弄,她一边厌恶地夹紧双腿不让对方有更向深处进军的机会,一边持续加大着挣扎的幅度。将她双手反缚的禁魔镣铐坚固非常,奔行的马车上也全是敌人,现在的状况除了期望外来的援助外别无他法,但即便如此表达抗拒的态度也是有意义的,法乎其上得乎其中,正是在这种处境下,表现出拼命的态度,才能避免许多无谓的凌辱——

  ——撕拉。

  “呀啊!?”

  扎罗斯突然冷不丁地撕开了她的衣裙,纤薄的纯白布料和内里的缀花胸罩一起两边化为破布,两枚乳球措不及防地跳入空气,樱粉色的乳头因媚药的作用和内心的动摇而分外显眼。

  “扎罗斯·沃威伦,你……咿——”

  在塞西莉亚来得及表达愤怒之前,扎罗斯已经肆无忌惮地揉捏起了这对裸露的乳房。刚好一手把握不住的乳球在男人的手中肆意形变,柔软的乳肉像奶油一样地从指缝中溢出,“干嘛啊叫成这样,长的这对奶子不就是让人看让人揉的吗?”

  “胡说八道!这是给小宝宝准备的地方,才不是给你这种人……呜♡、放手、别再、揉了……!”

  “哈,还小宝宝呢,喂喂,我们的会长大人不会真的天真纯洁到还没被人揉过奶子吧?那我可真是中大奖了,可得好好为亲爱的同学们探探路啊。”

  “那种事情、和你没关系!快点放手,不然,不然我这次真的不会放过你……咕咿♡!?”

  故意挑选在回话的中途,扎罗斯双手一齐捏住少女的乳首,塞西莉亚便不受控制地闭紧了眼睛。扎罗斯双手扯着这对粉嫩的樱桃向外拉伸,将整个富有弹性的乳房都拉伸成长梭的形状,强烈的苦痛混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一同袭来,让塞西莉亚一时只能苦闷地闭紧眼睛,修美的黑丝双腿不自觉地绞得更紧了些。这份反应没能逃出扎罗斯的洞察,他故意地将手塞进两腿之间强行再将之掰开,塞西莉亚的抵抗没能产生丝毫的阻碍,反而让手指更加地陷进丰腴紧实的大腿内侧,直让少女忍不住地发出嘤咛。

  “对了,虽然老子不想拿自己的校园生活和你陪葬,但还是打算留点纪念的哦。”扎罗斯向角落里扬扬下巴,塞西莉亚跟着看过去,正看见一根插在底座上的柱状水晶,“看到那里了吗,学生会长大人?那可是一份足足价值十个金币的录音器哦?真想知道回头在决斗场上播放你像娼妇一样咿咿啊啊的叫床声当作配乐时,你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从容淡定呢?当然,关于我的声音会好好剪掉的。”

  “你这——咿呀♡!?”

  “啊,这声真是不错,我会让他们多重复几次的。”

  扎罗斯下方的手掌继续向着裙底和裤袜的深处侵染,食指摩挲过窄浅的蜜裂,隔着两层布料感受后方的湿润和热意,然后一把揪住顶部的红豆。他对女性的身体了如指掌,先前头套上的媚药亦在逐渐地发挥着作用,让塞西莉亚的胴体在他面前宛若赤裸,保守的裤袜除了让体内的炽热更加积蓄外毫无意义。塞西莉亚难耐地扭动身体,但幅度却比最开始的挣扎要少了许多,因为关键部位都被捏在他人手中的此刻只要一动就会有电流般的刺激传遍全身,对于以善战闻名的学生会长来说,疼痛不过家常便饭,快感才是更加陌生的事物,扎罗斯却此亦心知肚明,他有很多时间和耐心以这样的方式逐渐瓦解少女的精神铠甲。

  媚药正在说话间持续地生效着,最开始仅仅是让胸部变得有些敏感,转眼过后肌肤的绯红都已能透过厚实的黑丝隐隐窥见。塞西莉亚已经有意识地在被罩住脑袋时屏住呼吸,但在被腹击时仍然有大量混着媚药的空气涌入口中,现在便是这份后果到来的时刻。扎罗斯只是轻轻拨弄阴蒂,难抑的娇喘便接连不断地从少女唇间漏出,再用力一捏乳头,便能听到一声压抑的高鸣。

  “呜咕♡、啊♡、嗯唔唔唔♡、咿噫♡!?哈呜呜呜……♡”

  塞西莉亚注视着不远外的录音设备,还在顽固地进行着无望的抵抗。她毫不怀疑扎罗斯做得出这样的事情,将自己在这里的声音包装后污蔑成不雅的绯闻。那当然是件很讨厌的事情,但她比起名声的受损却更不愿在这里露出软弱的姿态。失败是一回事,投降是另一回事,她称赞扎罗斯为了抓住自己做出的筹划,但决不意味着打算就此让他心意顺遂。

  “啊啊♡、嗯♡、到底、打算玩到什么时候♡、呜咿!?♡”

  但这抵抗终究是徒劳的,因为扎罗斯有着无限的时间和耐心,而塞西莉亚却不得不面对在媚药下越来越敏感的身体。扎罗斯目标远大,当然在媚药上也是不惜血本,奴隶娼馆里最为烈性的种类,再混合上虚弱肌肉的挥发性毒素,确保就算万一的万一挣脱了拘束的塞西莉亚也没有多少反抗的能力,也让自己能安心地支开下属独享战利品。连衣裙上的束腰已不知什么时候解开,扎罗斯的手掌向上,抚过纤纤柳腰,再拉开裤袜的松紧带钻入其中,粗糙的手掌直接接触着柔滑的肌肤,隔着两层布料时都已能让后者炽热的身体苦闷非常,此刻更是直接让后者全身一僵,瞪大了紫罗兰色的瞳孔。

  “喂,你,嗯啊♡、别、别进来!别碰那里!”

  双手后缚被拘束在对方怀中的塞西莉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物防线被一件一件地突破,厌恶的表情和言语上的抗拒都只是对这个过程的推波助澜。男人的手指挠过她锻炼得恰如其分的平坦小腹,这里已经是即使同性都鲜少触碰的部位,再向下钻入了内裤的里面,食指和中指在股间摩挲过光洁阴唇的触感瞬间让塞西莉亚挺直了腰身。再向前一步就是不能为任何外人所触的真正的秘密花园了,强烈的危险感让她强行驱动起了乏力的肢体,但下一刻就又因阴蒂的刺激而酥软下去,她回过头,只看到扎罗斯的满脸戏谑。“哎呀哎呀,在人前威风凛凛的塞西莉亚会长大人,在下边竟然还是个连毛都没长的小丫头吗。”
  
  塞西莉亚的小穴附近没有一根毛发,像初生婴儿一般白皙光洁的玉瓣带着些许珠润的绯红,紧紧夹着中间的蜜裂,只露出一线浅浅的樱粉,显而易见的还是处子之身。扎罗斯兴奋地舔了舔嘴唇。

  “等、等等、你、呜——♡!”

  “怎么了?会长大人有什么想说的吗?”

  “你、适可而止、那里可是、那里可是、呀啊♡、咿♡”

  “那里是哪里呀?这种说法可没人会明白。”

  “呜咕♡、那里、女孩子的那里、不要、呜嗯♡”

  “我替你说吧,‘小穴’,对学识广博的会长大人来说是这么复杂的名词吗?不要我对你的小穴怎么样啊?”

  “不要、进来、啊啊♡、啊啊啊啊♡”

  扎罗斯的动作陡然加速,在黑丝和内裤的下方,一边捏着没有毛发遮掩的阴蒂一边将中指刺进蜜裂大力搅动,本就在先前的爱抚中苦苦支撑的塞西莉亚全然跟不上这激烈起来的节奏,一时只剩下仰头高鸣的能力,尚未被开发过的青涩媚肉本能地紧裹住入侵的指节,被其搅弄出连绵不绝的水声,响亮的连塞西莉亚自己都能清晰听到。把玩着胸部的手掌亦不打算给她丝毫喘息的空间,大力挤压乳肉的同时用食指和拇指揉搓乳首,樱粉的乳头在这刺激下飞速地变红变硬,带来的刺激亦随指数级地提升。

  塞西莉亚苦闷地并着脚又松开,过于标致的大腿完全奈何不了已经突入三角空域的手掌,本该起到防护作用的贴身衣物反而助力对方贴得更加紧密;她又奋力地用脚跟连踢着男人的小腿,但连鞋跟都没有的黑丝赤足无力得好似爱人间的调情。媚药的成分终于来到了腔膣之中,手指还无法触及的深处痉挛起来,大股大股的淫蜜泄漏而下,而直接被抚摸的地方更是已经炽热得像融化了一般柔软。于是塞西莉亚徒劳蹬踢的双腿突然僵在了半空,十根脚趾全部蜷到一起,拼命地对抗着身体内部的狂风暴雨,但扎罗斯持续地转动手指积累快感,看准时间突然屈指弹在了充血的阴蒂上,就见少女秀丽的玉足突然从蜷紧变成绷直,伴随着一声天鹅般的绝叫,在上游蓄积多时的淫蜜终于决堤,喷薄遍了男人的满手,湿迹迅雷不及掩耳地沿着双腿的黑丝蜿蜒而下。

  “哈啊♡……哈啊♡……哈啊……♡”

  塞西莉亚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睛因为过度的强忍而长久地被水汽蒙蔽不能视物,但即使付出了这样的努力,她也知道自己刚才无可辩驳地高潮了,在被绑架的过程中,在一辆飞驰于街道正中的马车上,被令人生厌的卑鄙男人玩弄身体到高潮了。扎罗斯宽宏大量地等她度过余韵,然后才从小穴里抽出手指,故意地在她面前展示爱液在手指间连成的水线。“真是精彩的叫声啊,会长大人,我都不知道你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呢。”

  “你……你……”塞西莉亚因剧烈的喘息而长久地说不上话来,只能恼怒地瞪视着男人。

  “把那些无聊的演讲换成刚才的叫声怎么样?肯定会更有人气的哦,到时候把我那张票给你也不是不可以哦?”

  “…………可悲。”塞西莉亚平静下来,冷言以对。

  “你说什么?”

  “我原本认为你的筹划非常精彩,同样的决心和能力放在其他地方也能大放异彩,看来是我错了。”她闭上眼,不去看面前被自己濡湿的男人手指,“你只是个只敢在占据绝对上风时现身,轻易得意忘形的胆小鬼而已。对我的怨恨不是出于竞争心,而只是对自己无法保持优越感的惶恐,像你这种人,就算我不在了,迟早也会被人看破本质,得不到任何真心的追随者。真是遗憾,沃威伦伯爵在海上的勇敢没能遗传到你一丝半点。”

  “……”扎罗斯敛起笑容,握紧拳头,塞西莉亚做好了再被他痛殴的心理准备。“臭女人,稍微对你温柔了点就在这里蹬鼻子上眼!”

  可紧接着却是扎罗斯突然起身,一把将她按在了车厢的内壁上。

  “看起来你还对自己的处境不太了解啊。”

  他用左臂顶着少女的纤颈将之卡在半空,腰胯顶开纤柔的双腿,右手撕开裆部的黑丝,再将里面湿透了的内裤一把扯下。

  “区区女人老老实实地在男人身下哭泣和大叫就好,少居高临下地对老子评头论足!”

  然后股间蓄势许久的粗大雄根,就这么对着再无遮掩的无毛蜜穴,毫不留情地一贯到底。

  “呀啊啊啊啊啊————♡!?!?”

  象征纯洁的精血从性器的结合部滴答而下,塞西莉亚在撕裂身体般的疼痛中蹬直双腿,裤袜的加厚部里的精巧五趾根根绷紧几欲抽搐。

  “咕呜♡、啊啊♡、嘎♡、唔噢♡——”

  即使有着漫长前戏和媚药的双重润滑,这般粗暴的破瓜方式对少女的青涩媚肉来说也实在太过难以承受,宝贵的处女膜在接触瞬间就被彻底冲破,剧烈的冲击下塞西莉亚翻过白眼险些当即失神。

  然而这不过是接下来的狂风暴雨的序幕,扎罗斯抓着她的大腿抬起,强迫她将股间张得更开,连续的抽插中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地顶入少女的最深处。

  “让老子好好教教你,生为女人就注定比男人低上一等,侍奉男人才是你的本职!”

  “啊♡、啊♡、啊♡、啊♡”

  在激烈的侵犯中塞西莉亚甚至没有回嘴的能力,只能屈辱地倾听着自己的媚叫回荡在狭小的车厢之内,伴以肉体碰撞的噼啪声响以及响亮水声的淫靡伴奏。

  “你的大腿,你的屁股,你的胸部,都只不过是供男性赏玩取乐的部位,努力保存到现在的处女也不过是在被侵犯时的助兴添头罢了!”

  “♡~~~~~!呜♡、啊♡、啊啊♡——”

  经历过丰沛前戏的腔膣在媚药的辅助下以少女极不情愿的速度适应了肉棒的侵犯,破瓜的苦楚还未消散,深处的膣肉每次被碰到都是一片火辣辣的感觉,但快感已经如海啸般倾倒而来,与刺激性的疼痛相互交织更难抵御。塞西莉亚还在扭动纤腰地试图在扎罗斯的身下找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就中途几度地失神过去,小幅度的潮吹淅淅沥沥地从胯间洒下,紧接着扎罗斯嗜虐地进一步加大抽插的幅度,肉棒大力凌虐因绝顶而收缩的媚肉,让塞西莉亚少女没有丝毫组织防线的机会。

  “这就是剥掉光鲜的外皮后的你的本性!想反驳的话尽管大声叫人来救你啊,不介意被人看见圣虹的学生会长在强暴下高潮的话!”

  “!?呜、呜呜呜呜——!♡♡”

  扎罗斯故意地在此时打开车窗的隔音挡板,狭小的空间短暂地与外界相连,夹杂着泥土和青草气味的空气涌入进来,还有熙熙攘攘的行人动静。塞西莉亚一时瞪大眼睛,本能地闭紧了嘴,呼救的机会就在面前,可那也意味着将自己的乳房和小穴同时暴露在数百人的面前。扎罗斯趁她犹豫的机会地夺去嘴唇,用舌头撬开贝齿侵入其中,在小穴之后再度夺走了少女口腔的纯洁,塞西莉亚极不情愿地迎合着,对暴露的恐惧到底还是战胜了获救的愿望,情急之下她只能选择用男人的口舌堵住自己的媚叫,再为了封得更严实些而将黑丝双腿主动地在男人背后交缠,一如热恋的情侣那般拼命地把自己往对方怀中塞去。

  片刻之后扎罗斯重新关上车窗,塞西莉亚才终于能够吐出他的舌头,还未能多喘息几下新鲜的空间,就感觉到下体的侵入物正在不断膨大。

  “现在!好好领略自己作为女人的本分,然后接下老子给你的赏赐吧!”

  “等等!不要!拔出去!不要射在里面!不能射在里面!拔出去、拔出去呀啊啊啊啊啊啊——♡♡!”

  滚烫的白浊在少女来得及抗拒之前就冲进了纯洁无暇的子宫,填满为未来婴儿准备的房间,将少女灼得牙关咬紧趾尖痉挛。小小的子宫里无法盛下的精液逆着腔膣从还在彼此相连的性器的缝隙间溢出,滴答着黏稠地落到地上与早就积成水洼的爱液合流,升腾而起的煽情气味浓郁得让人难以呼吸。

  “扎罗斯,你……”

  绝顶后的强烈余韵久久不散,塞西莉亚一边和它做着斗争,一边咬牙切齿地瞪视着面前的男人。话还没说完,扎罗斯转身将她甩下,少女跌落在地吃痛一声,再睁开眼,视野里就只剩下一根傲然挺立着的肉棒,它耀武扬威地展示着塞西莉亚的爱液和处女血,硬度和大小都不见丝毫的削减。像刚才那样的粗暴侵犯,它还要再继续不知多少次。

  “骗、骗人的……这种事情……骗人的……”

  塞西莉亚脸上第一次显现了惶恐的神情,用被缚的双手拖着身体向后退行,但狭小的车厢内根本没有可供躲藏的空间,下一刻就又被抓着脚踝扯了回来。扎罗斯将整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雄根毫无怜悯地扎进已经灌满了白浊和爱液的小穴里,恼羞成怒至此,他全然不见最开始把玩乳房和阴蒂时的耐心和温柔,只顾用最激烈和压迫性的方法向少女的体内宣泄欲望。他推着大腿将塞西莉亚的股间完全打开,又抓着脚腕将之压到头顶,再抓着头发将她当作道具一般地狠狠后入。扎罗斯似要测试少女肢体的柔韧一般不断变换着种种极限的姿势,狂暴的侵犯一刻不停,第二发,第三发,第四发……男人的怨恨和欲望仿若没有尽头,强暴和侵犯直至塞西莉亚失去意识也不停止。

  当马车绕编王都的各个街道终于驶入一处隐蔽的地下室时,被丢下马车的塞西莉亚已经只剩下了微不可查的呜咽。众人崇敬的圣虹学生会长面部朝下地趴伏在地,秀丽的金发如地毯一旁摊开,精致的脸庞直接贴着冰冷的地板,优雅的黑丝尽被白浊沾染,纤美的双腿不成矜持地大幅打开,暴露着股间久久无法合上的小穴持续地向外流溢着蜜水和精液。

  扎罗斯刻意地将她摆成翘起屁股,将在残破的黑丝间半遮半露的雪臀当作踏脚石地将右脚踩了上去,更是左右拧了拧脚掌好让靴底的鞋印深刻地印在这块美肉之上,而塞西莉亚对此的反应却只有几句应激的呻吟。“咕、呜哦……♡”她含糊不清的媚叫着,不知贴着地面的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只是股间又喷出了一道小小的潮吹。

  “她接着就随便你们玩了,别留下太明显的伤痕。”扎罗斯轻蔑地朝着少女的屁股又踢了一脚,胜利者姿态冷漠地向等候在此的属下们吩咐道。

  和马车一同尾随到此的,以及本就等候在此处的男人们纷纷不怀好意地围上来,带着各式各样的淫具和道具。扎罗斯放任手下们的宣泄,自己背身缓步离开。这处地下空间外面以仓库作为掩饰,内里分割出了明确的大厅、卧室和牢房,是沃威伦家用来进行一些不太方便被外人看见的交易的场所,平时还会经常当作“娱乐”场所使用。扎罗斯独自走入自己专属的房间,这里早就备好了晚餐,三分熟的牛扒,以银盖和慢燃的炭火保温,配以从名产地海运而来的香槟。在平常他兴许会花时间去品味回味更加悠长的红葡萄酒,但今天这样的日子当然只有香槟。

  “你们……咕♡、别过来!放开我……噗哦♡、咳啊、女神、女神不会放过你们的——!”

  扎罗斯刻意地将厚重的雕花木门打开一条线,好让外面的声音能够传进房间当作自己用餐的配乐。他不是纯粹的纨绔子弟,知道在必要时刻犒劳下属的必要,圣虹的学生会长当然是个珍稀货,但正因如此所以才格外具有施舍的价值,光这就能换回几个月的忠心了吧。而更大的理由是,虽然自己动手也不错,但听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塞西莉亚被底层喽啰百般凌辱也是别有风味啊。

  “不要、不要♡、那种东西、塞、塞不进去的……咕啊♡、嗯呀呀呀呀呀——♡”

  他浸入白瓷的浴缸之中,在泡过肩膀的热水中舒缓激烈运动后的肌肉,轻抿一口水晶的高脚杯,冰镇香槟的芬芳和甜蜜浸透心扉。在马车上不知几轮的激烈侵犯后,就算是他也多少觉得有些疲惫,更不用说这几天为为了绑架计划的成功做了多少排练和规划了。扎罗斯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过这么放松的时刻了,确信自己的地位不可动摇,带着满满的优越感放松身心,享受自己该有的一切,全因唯一能造成阻碍的对象正在门外享受自己的“招待”。

  “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拜托……让我休息一下、只要休息一下……之后、嘴巴也行、后面也行、不管怎样都会做的,所以拜托……咕噫噫噫噫♡、呜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不过真不愧是会长大人啊,都多久了还能叫得这么大声,可得再找几个男人陪陪免得会长大人今晚无聊了啊哈哈哈哈。”

  扎罗斯放肆地大笑出声,笑声和门外塞西莉亚的媚叫和哀鸣一起回荡在封闭的地下空间中。他泡到热水冷却,喝完剩下的香槟,起身换了睡袍,随即就在双人的丝绸大床上沉沉睡去。这床的宽度显然不是为单人设计,寻常他每晚都会有不同的女人陪伴,不过比起塞西莉亚就算是贵族千金也索然无味如站街的娼妇,今天扎罗斯更愿意品味着余韵,养足精力,明天可还有很多乐子能找。

  “噗喔♡、哦♡、咕♡、嗯啊♡……嘎啊啊啊啊…………♡”

  他一口气睡到了第二天,看钟表外面还是凌晨,伸个懒腰,爬将起来,再吃完配着鱼子酱的早点,磨磨蹭蹭到了天色大亮的时间,这才从房间里出来,一打开房门,就被外面浓郁的淫靡气息熏得皱了下眉头,女性的雌香和精液的气味积淀在地下室里,全力运作的通风系统也无法排空。他踱到昨天下马车的大厅,那辆马车当然已经被作为证据处理干净了,空空荡荡的厅堂里,满地都是污秽的液体,正中间支着一只刑罚用的三角木马,圣虹的学生会长在一天一夜的凌辱后现在就坐在其上。

  大厅里没有其他人在,在十数个小时的狂欢后就算是此生头一次能玩上这种尤物的底层混混也不免需要些许的休息,只有金发紫瞳的少女还在木马上受着持续的磨难。她被重新罩上了浸泡过媚药的麻袋头套,在嘴巴部位因呼吸困难而凹陷下去一个明显的浅坑,素雅的白连衣裙彻底不见踪影,饱满的酥胸完全裸露,在没有支撑的状况下只凭骄傲挺立着,上面已经遍布红肿的抓痕和咬痕。细腻的黑丝裤袜是少女此刻身上唯一的遮挡,它从盈盈一握的纤腰出发,顺过臀部的圆滑曲线,密切地贴合着绷紧的小腿和趾尖,即使经过一夜的凌虐后也竭力保持着优雅的形态,正中的胯部却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开口,让一只立在木马上的震动棒没入了无毛的光洁蜜穴。那是最近贵族间私下里流行的性玩具,刻意做成了猥亵的阳具形状,能够利用晶石的共鸣原理远程操作,用在塞西莉亚身上的特意选了最大的型号,表面还有数十个软刺一般的凸起,将初经人事的蜜穴极力撑开,即使没在运作也已经将柔嫩的阴唇刺激得一片通红。

  塞西莉亚的双手和扎罗斯离开时一样被背身紧缚着,在粗苯的镣铐里一丝一毫动弹不得,双脚则又加上了新的拘束,一条铁链穿过木马尾部的铁环将两只精致的脚腕吊悬起来,恰好的长度让少女的双腿始终只能在木马两侧保持屈起的姿势,在这设计下她仅仅能用膝盖夹紧三角的侧面来避免自己的小穴被固定的震动棒彻底贯穿,双膝的拉丝证明她也确实如此努力尝试过,但现在纤长的美腿毫无生气地耸拉着,几乎有婴儿小臂粗的震动棒早就别坐到了底,塞西莉亚体力耗尽一动不动,在三角木马上仿佛雕像一般毫无动静,前后双穴溢出的爱液和白浊在淫具上干涸了一层又一层,只有呼哧呼哧的喘息证明着少女的生命尚存。

  扎罗斯大大咧咧地在木马的前方搬来一张椅子坐下,故意地弄出噪声,好观赏塞西莉亚发觉来人时的慌张,但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反应,扎罗斯顿感无趣,在附近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被随意丢弃的遥控器,打开开关,木马上的少女立即浑身痉挛了起来。

  “咿呀♡、咕呜♡、咕♡、咕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完全没入蜜穴中的震动棒突然强烈地震动了起来,搅出丰沛的爱液转瞬就重新湿润了干燥的木马表面。上面的少女慌乱地摇晃着身体,膝盖抵着木马的斜面试图从抵到腔膣最深处的震动棒上逃脱开来,媚肉在带着颗粒的橡胶表皮上滑动摩擦着,刺激出了更多的爱液,被震动棒的运动荡成接连不停的飞溅的水花。

  然后扎罗斯一口气将遥控器上的档位开到最大。

  “#¥%&*!? *&#@@¥!?!? ♡♡~~~~~~~!?”

  塞西莉亚刚好将震动棒拔出一半,脚上的铁链已经拉紧绷直,膝盖抵在滑腻的木板斜面颤颤巍巍,已经到了能够起身的极限。这个装置的设计意图就是让被拘束的女性不可能独自逃脱下体的刺激,在一整彻夜好几个小时的尝试中塞西莉亚也已经深刻地明白了这点,仅仅是为了让被媚药催化得敏感无比的媚肉少受一点刺激,她拼命地维持在这个极限的姿势下。这时震动棒的跳动幅度突然数倍地增强,啃咬着柔软的媚肉转瞬就让少女失去了抵抗,双膝一抖就重新跌落回了木马上,因重力的冲击而被顶至小腹凸起,震动棒由此直接抵着子宫口满功率运作起来,塞西莉亚不可自抑地仰过头颅,在不成声的高昂媚叫中,一道水箭就这么从被塞满的小穴上沿潮吹了出来。

  “♡!?♡♡!?!?♡♡————!?!?”

  扎罗斯在她面前重新坐下,摊开今天的报纸,慢条斯理地读了起来。今天天气多云转晴,在本周内都没有降雨的忧虑。中央大道又开了一家面包房。杜威子爵夫人悬赏两百金币寻找走丢的狗。评论家认为最近流行的新型香料是魔族的阴谋。都是千篇一律的琐碎小事,扎罗斯甚至百无聊赖地数起了上面有多少个拼错的单词,就是不管面前在木马上颤抖抽搐不停的少女,放任她的媚叫逐渐高昂又逐渐虚弱,胯间淅淅沥沥地喷溅淫水,其中几颗水滴飞溅到了报纸上,模糊了上面的铅字。

  扎罗斯这才收起报纸,将遥控器上的档位重新调低。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少女这才缓过来了些许,大口地喘息着,不顾头套上浸润的媚药,带着傲然的胸脯起伏不定。

  扎罗斯起身,又先回房间接了一杯水,然后才扯下她的头套。

  头罩下骄傲的圣虹学生会长歪斜着脑袋,紫眸上翻瞳孔涣散,不及吞咽的香涎从两侧嘴角一直流到下巴尖儿,即使重见天日了也许久不见任何反应,只是随着腔内的震颤而持续发着微不可查的呻吟。长久的媚药熏蒸和快感刺激已经磨尽了少女的最后一丝体力。扎罗斯“好心”地举高杯子将里面的清水倒进她半张的嘴中,这及时的甘露唤回了塞西莉亚的些许神智,喉咙蠕动,迫切地吞咽着倒下的清水。扎罗斯缓缓地将杯子后移,塞西莉亚便不由自主地前探脑袋伸出舌头去追逐移动的水流,到了一半才猛然意识到扎罗斯的存在,意识到自己现在伸着脖子和舌头接水的模样活像一只小狗,宝石般的紫色眼眸里闪过些许挣扎的神色,最终还是克服不了身体的渴求,只能屈辱地背着双手前倾身子,竭力伸出舌头去接那些许的水流。

  “咿噫!?”但这样的牺牲也没换来更多的治愈,下身忽来的刺激让她禁不住地一缩肩膀。震动棒还在小穴以完全插入的状态低频震颤着,随着少女的姿势前倾先前得以幸免的媚肉也被带着软刺的橡胶表面摩擦而过,瞬间就让塞西莉亚浑身一滞,咬着牙齿又是一阵小小的高潮,终于忍耐过去后,杯子里的清水已经彻底倒空,扎罗斯当着她的面前将空杯子随手一扔。

  “哎呀,真是不妙啊。”扎罗斯故作腔调地说道,“都这个时间了,这下肯定赶不上第一节课了,被会长大人抓到迟到现行了啊。”

  “咕♡……嗯♡……呜嗯……咿嗯——♡”塞西莉亚无法回话,她在木马上艰难地维系着平衡,震动棒以倾斜的角度刺激着寻常交合不会被碰到的地方,而双手双脚皆被束缚的少女却怎么都回不到原先的姿势。

  于是扎罗斯又“好心”地抓着少女的前发将她拽回原位,震动棒在蜜穴里的角度变换又是让她一阵两眼翻白。“但话说回来,会长大人自己看起来也赶不上课了,还在这种地方这种打扮干嘛呢?让普通学生看到的话可起不到表率作用啊。”

  塞西莉亚又过了好一会儿才捱过了这一波的余韵,震动棒依然在腔膣内发着嗡嗡的声响,让少女的樱唇也止不住微微颤抖,她用最后的力气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男人,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扎罗斯……女神……不会放过你的……呜咿噫噫♡!?”

  话只到一半就被媚叫打断,因为扎罗斯屈指弹了一下她的乳头。

  少女的韧性稍微有些让他出乎意料,他可是知道自己属下的粗暴的,那些顶多只和站街娼妇打过交道的混混猛然得到可以对着这样的高岭之花肆意妄为的机会没有可能能够保持理智,在足够对普通女性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的一夜轮奸以及媚药和淫具的长时间磨耗后,塞西莉亚竟然还能保有这样的精神力,看来平日里的那份实力和风范也不全是运气使然。

  不过这又怎么样呢?扎罗斯轻蔑地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节夹住少女的乳头,入手的触感比起昨天要大和硬上不少,敏感度当然也不可同日而语,瞬间就让少女绷直了腰身。他继续双手同时捏着两边的乳首,用这娇艳欲滴的草莓纳入掌心细细摩挲,观赏塞西莉亚难忍苦闷的神情。不管脸上强撑得再怎么坚定,这对乳头都已经敏感得穿不下贴身的衣物了,在媚药的长期熏蒸下塞西莉亚的全身都已经像这对乳首一般毫无抵抗能力,就算现在解开拘束也连走路都困难无比,构不成任何的威胁。

  “还有空向女神祈祷,看来精力还好得很嘛,会长大人。”扎罗斯装着无奈的语气,手上更进一步地将两对乳房一起抓入掌中,“放心好了,要是这对这么漂亮的美乳消失了,那该多让人伤心啊。”

  “呜♡……你……啊啊——♡”

  刚好一掌无法把握的酥胸在手掌间肆意地变换着形状,白皙透红的乳肉如奶油一般地从指缝之间满溢。扎罗斯将之推挤,压平,转圈,再捏着乳首用力拉伸,欣赏在每一个刺激里塞西莉亚都比昨天激烈得多的反应。胸部的快感带动了腔膣的收缩,于是即使低档位的震动也变得难以忍受,塞西莉亚拼命地用膝盖在木板上蹭出莎莎的声响,却因乳房被抓着而丝毫无法逃离。扎罗斯又径自享受了一阵这对骄傲的乳房,直到塞西莉亚咬着嘴唇快要气绝过去时才愿意放开,临末了还一拍侧乳荡出“啪”的一声脆响。“虽然你这家伙的存在很是碍眼,但身体还是挺值得享受一番的,要是就这么没了多少还是有点可惜呢。”

  “咕♡、杀了我、你也、嗯啊啊啊♡、没有好下场的……咿♡!?”

  “所以说了不会杀了你了啦,我们的会长大人说教别人时那么积极,自己倒是不怎么听人说话啊。”扎罗斯戏谑地又屈指一弹乳头,打断了塞西莉亚的话语。他摸着下巴绕行木马一圈,视线肆意打量着少女赤裸的背脊和臀瓣,看着雪色的肌肤在香汗的浸润下光辉夺目,连被喷洒上的白浊也无损珠玉般的瑰丽。“算啦,为表诚意,就让我帮会长大人稍微清洗一下身体吧。未来的伯爵亲手帮你清洗,可还希望你光荣地接受啊。”

  “你、你要干什么……呜咿♡、嗯呀呀呀呀——♡”

  塞西莉亚被拘束着无法转头,猜想不到绕至自己身后的扎罗斯接下来要做什么,下一刻就被拎着后颈的项圈从木马上拎起。少女因突然的浮空感而下意识地夹紧双腿,震动棒的颗粒表面在措不及防的状态下又一次划过媚肉,于是紧张的质问马上就变成了连续的呻吟。扎罗斯继续将她提起,圣虹学生会长本就是纤瘦的体型,现在还是没有任何护甲装备的赤裸状态,男人一只手提得毫不费力,提到一半,震动棒卡在了腔膣内,在长时间的插入状态里上面的软刺已经深深地陷进了媚肉的皱褶中,更是在此时的应激收缩里进一步地互相耦合,但扎罗斯不管不顾,手臂上青筋隆起,一口气连带着固定脚链的铁环一起将少女从木马上扯了下来,

  “♡♡!?!?♡♡————”

  震动棒离脱小穴时发出噗扭一声轻响,带出大块的已经半凝固了的精液,少女的悲鸣尖锐得一时不似人声,在地上摊开的黑丝美腿痉挛不止,媚红的蜜穴仿佛坏掉了一般地连续张合,连续向外喷吐着小股的淫水,终于在几次呼吸之后因快感和疼痛的交织而彻底崩溃,决堤的尿液划过一道小小的弧线,在两腿间又注出了一个新的水洼。

  “噗哦♡……咕♡……呜呃……♡”

  塞西莉亚连止住股间失禁的力气都没有,放任尿液在扎罗斯面前的弥漫,脸朝下的身躯不时触电一般地颤抖几下,带动股间的尿柱也抖出一个古怪的形状。扎罗斯拾来水管,喷出水流将尿液和白浊冲去,少女在冷水的冲洗中依然没有反应,扎罗斯就抓起她的脚腕直接将水管捅进她的蜜壶中,用直达子宫口的冰凉水流将之强硬唤醒。塞西莉亚还在对抗体内翻腾的余韵,一边呜咽着蹬腿挣扎,但扎罗斯像昨天那般死死控制着她的双脚,在穴内将水管转了一圈清洗干净,扔开水管,又将手指伸入其中仔细抠去隐藏在媚肉皱褶间的精液凝块。“我也是有在反思的呢,会长大人,我也是想要放了你的,但你这么英明神武,过几天记仇把我们捅了怎么办?我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手下们考虑啊。”

  “呜咿♡、你这、嗯啊♡、假惺惺个、什么!”

  粘附在腔膣上的精液凝块虽然令人恶心,却也确实地构成了某种缓冲,保护着少女因为媚药而过敏感的媚肉,如今随着这层盔甲被尽数冲去,连最简单的指尖摩挲都会让塞西莉亚发出接连不断的娇吟,浪潮般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头脑,不像震动棒那样机械强硬,却因轻柔而更难抵挡。扎罗斯游刃有余地滑动着手指,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教他已经对这个和本人一样出色的蜜穴里的弱点了若指掌,知道怎么施加最大的快感又不让塞西莉亚抵达高潮。他绕着最敏感的部位划着圈圈,持续煽动着少女体内的焦躁,说道,“所以我们来签个协议怎么样?反正我的恶气也出完了,就让彼此忘掉这两天的误会,你回去做你的学生会长,我回去好好上学,彼此就此和解互不打扰?”

  “嗯啊♡、啊♡、事到如今,怎么、呜♡、怎么可能!?”

  在疲惫和快感的夹攻下塞西莉亚许久之前就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此刻脑袋昏昏沉沉几乎看不清面前的人脸。她仅凭着直觉和意气做着强硬的拒绝,这家伙都已经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事到如今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地就和解?她既不愿意放过这个男人,也毫不怀疑他还有着更多的阴谋。

  作为回应扎罗斯一口气将手指插到了最深处,直接突击着最敏感的颗粒,顷刻间就让战无不胜的学生会长在自己的面前又高潮了一次。他凑近塞西莉亚因绝顶而恍惚失神的表情,继续说道,“我的会长大人,你不会是在拖延时间等待救援吧?确实圣虹的学生会长一连失踪好几天的话肯定会引起轰动,进行大规模的搜查活动的话迟早也是能找到这里来的吧。”

  “呜♡……嗯♡、啊啊♡——”在高潮中的塞西莉亚一时回不了任何话。

  “但时间可不在你那边呢。”扎罗斯放下她的脚腕,只用在小穴里的抠挠削减少女的反抗能力,空出来的那只手则别有深意地抚过平坦的小腹。塞西莉亚以为腹部又要被他痛殴而本能地一缩,但男人的手掌只是轻轻按在正对子宫的位置,“怎么?会长大人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你、你难道——!?”

  “给你用的媚药似乎也有促进排卵的效果,这么久过去已经受精了也说不定呢。会长大人不愿意和解也没关系,我姑且还是通过黑市准备了几支破坏记忆的药水的,虽然大概清除得不会很干净,但那又如何呢?只靠模糊的记忆可没法指控一位未来的伯爵。而我们的会长大人又会如何呢?会在全然的不知不觉下怀上连父亲都不知道的孩子,等意识到的时候肚子已经隆起得校服都遮不住了,只能在旁人指指点点的目光下退学生下孩子,就此从万众仰慕的学生会长变成无人问津的单身母亲,指不定还能靠卖春为身呢哈哈哈哈……就是不知道,未来那个小小的孩子会不会怨恨你就这么生下了他呢?”

  “你这,邪魔外道……!嗯呀♡!?”

  “嗯,嗯,真是不错的叫声,会长大人已经在为退学后的生活练习怎么在床上叫得更讨男人喜欢了吗?”扎罗斯戏谑地对她说着,从怀中掏出两只细长的药剂瓶,一左一右展示在塞西莉亚的面前,“左边是破坏记忆的药水,右边则是避孕药,我们的会长大人要选哪边呢?”

  “你——!”塞西莉亚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协议就在这里了。魔法保证,谁都没法违反,彼此以后都能安心生活。”扎罗斯将药剂瓶放在塞西莉亚够不到的位置,又取出一卷羊皮,展开,上面是已经谱好的一张契约,用火焰般的花纹装裱边框,华丽的让人生疑。契约的内容很短,烫金的字体仅仅写了三行:

  1.甲方不得攻击乙方,契约成立时应当解除乙方的拘束。

  2.乙方不得攻击甲方,不得将契约成立之前两日的事情透露给他人。

  3.甲方应在需要的时候提供乙方有避孕效果的药物。

  “想要考虑得更久一点也没关系,就是不知道会长大人的卵子是不是也有那么好的耐心呢?我可不知道这个避孕药能在胚胎发育到什么阶段之前起效啊。”扎罗斯俯身将羊皮纸放在塞西莉亚面前的地上,好让她能仔细看清,自己则继续用小穴里的手指干扰着少女的思考。塞西莉亚盯着面前的羊皮纸,试图看穿男人的意图,但在下体不规则袭来的快感和高潮下凝神思考是一种巨大的奢望,而子宫中的异动亦让她惊慌非常。她不知道这是因为媚药的催卵作用,还是纯粹因为在一晚上的轮奸中被内射了太多次,到现在精液还鼓鼓胀胀地撑满子宫就连刚才的水管都冲刷不掉,妊娠的恐惧像选在头顶的利剑一般压缩着她的选择。塞西莉亚自身固然可以不惧任何的痛苦和胁迫,但在这种状况下轻率地将一个生命带到世上却是天性善良的她所绝对无法容忍的。

  “…………你捆着我的手要我怎么签……”于是,低头就成了唯一的选择。塞西莉亚压抑着心中的厌恶,以一贯的凛然声线说道。

  “啊,会长大人的签名当然非常好看,不过这里就让我们来点更浪漫的做法吧。”但扎罗斯却笑得更加戏谑。他抽出小穴里的手指,带出一条黏腻的水线,而后用沾满蜜液的手指在少女的阴唇上滚了一圈将之彻底濡湿,再在黑丝的裤袜上将手指擦干。“还请会长大人用‘这里’来盖章吧。啊,我的意思是说,想让我放了你的话,就用你那一晚上已经被无数男人肏过了的小穴来给这个盖章吧。”

  “你——!”

  “那么,契约就放这里了,还请会长大人随意。”扎罗斯将羊皮纸铺平在地,尤其抚平了应该由乙方落款的位置。

  “……尤卡莉娅女神……不会放过这种事的……”低声念叨了一句仿佛自我安慰的话语,塞西莉亚最终还是跪起膝盖,用脑袋撑着地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为了将小穴印在契约纸上,她不得不保持跪姿大幅地张开双腿,要在男人的面前主动做出这种姿势让她屈辱万分,即使已经全身上下都已遭受过复数的凌辱。塞西莉亚愤恨地盯着扎罗斯的表情,缓慢地沉下腰胯,被反缚在背上的双手难以调整平衡,她全靠着练习舞蹈和剑术的平衡感以及天生的柔韧才将腰成功沉下,期间蜜液从小穴中一滴一滴地落到羊皮纸上,但契约魔法没有触发,这看来被设定成只有小穴亲自盖上才有效果的样子,滴落的蜜液除了徒增塞西莉亚的羞耻之外别无它用。

  “呜——♡”

  少女的阴唇终于触碰到了羊皮纸,将体重全部压上,按平了饱满的玉瓣,像与恋人深吻一般地盖上了个清晰的湿印,反馈回来的粗糙而冰凉的触感让少女忍不住地又是嘤咛一声。契约魔法因此被触发,烫金的文字和火焰般的边框花纹如获生命一般地飞舞起来,绕行几圈后分别钻进塞西莉亚和扎罗斯的身体中。紧接着塞西莉亚就看见扎罗斯解下裤带,掏出那根丑恶的阳具,还来不及质问他要做什么,就见男人打开药瓶,将避孕的药水淋在自己的肉棒上,而后递到少女面前。

  “可没说给你药的方式吧?”扎罗斯道。

  “…………”塞西莉亚已经几乎要习惯他的卑鄙和无常了,只能保持着这两腿打开双膝跪地的姿势张嘴将肉棒含入嘴中。她抛开杂念地用心吸吮上面涂抹的药液,只希望这个份量能让自己避免最糟糕的结局,结果上舌头舔动的方式却与侍奉无异,于是粗大的肉棒很快就在少女的嘴中进一步地膨胀,鼓动,精液肆意喷薄。塞西莉亚一时被喷发时故意顶进咽喉的肉棒弄得有些窒息,流着眼泪一口一口地将这致孕白浊和避孕药液的矛盾混合物咽下胃中,目光迷蒙地抬头看着扎罗斯脸上的邪笑,塞西莉亚预感到自己未来的学园生活恐怕再也没有了平静的希望。

  

  圣塔的光辉照耀下,圣虹学院一如既往地熙熙攘攘。近在咫尺的魔族威胁能让人许多阶级上的隔阂和偏见,圣虹学院从建成的那刻起便立志跨越平民和贵族间的藩篱,在拣选学生时只看学识与能力而非家世。当然,贵族的出身总能带来更好的营养和更好的家教,因此总能在入学的测试上取得更好的成绩,可至少在学院的围墙内,能让穿着一致校服的少年少女们服气的,只有实力和风度。

  “会长好。”

  “早上好,会长。”

  “塞西莉亚大人~!”

  塞西莉亚在阳光和圣辉的交织中迈着长腿踏进了圣虹的校门,不时向两旁的学生们点头互打招呼。她在上课日里换上制服,金线修边的洁白小衬衫搭配殷红的百褶短裙,玛瑙钉扣折起袖口,鲜艳的缎带束起领口,飘扬的裙摆下黑丝包裹的玉柱一如既往的纤美和优雅,在脚踝上系出蝴蝶结的大红色高跟鞋每一步都让倾慕者的心跳忍不住地合拍。明明是同样的制服,但在她的身上就似乎有着不可思议的魔力,让每个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追随向那飞扬的金发和脚底的魅红,注视着只在膝盖部位透出些许肉色的纯黑裤袜匀速交替地登上缓坡。无人质疑圣虹学生会长作为女性的魅力,而她在战斗中的表现却还要更加出众。

  “双方行礼——”

  黄土铺就的决斗场上,塞西莉亚和薇薇安娜彼此单手背剑行礼,在这场实战演习上,她们彼此抽到对方作为对手,裤袜对着裤袜,高跟鞋对着小皮鞋,两位兼具美貌与实力者的对决从一开始就吸引了大量的学生围观。

  “我可不会留手的哦,会长。”薇薇安娜在躬身时笑嘻嘻地说。

  “这样才有训练的意义嘛。”塞西莉亚温婉回应。

  “开始!”

  ——唰。

  教官挥下手臂的瞬间,薇薇安娜已经弹射而出,长剑眨眼间就到近前,以练习用具劈出了锐利的破风声。

  “每次都是这一招可是起不到作用的哦。”塞西莉亚早有预料地挥剑拨挡。薇薇安娜的开局快攻已经有名到变成外号了的程度,事到如今她当然不可能再被打成突袭。

  “这样的话那就练习到预料到了也防不下来的程度!”薇薇安娜喝道,以更加凶猛的疾风暴雨向塞西莉亚压了过去。

  “好志气。”塞西莉亚游刃有余地微笑着,一边招架着薇薇安娜的攻势一边缓步后退,练习长剑在空中叮锵交击几乎撞出火花,看得场下的其他学生眼花缭乱。塞西莉亚一直退到场边,在薇薇安娜就想一鼓作气将她逼出界时突然手腕翻转,剑尖如灵蛇般穿过狂风暴雨的攻势点在薇薇安娜的剑锷上,后者的长剑就此脱手飞出。“但是不注意防御可是不行的哦。”

  塞西莉亚收剑,等待同样看呆了的教官宣布比试结束。

  “哎哎,真是赢不了会长啊。”

  午休时间,回到学生会室里,薇薇安娜扑在写字桌伤大大地叹了口气,但表情倒是没有多少沮丧的模样。

  “没有的事,薇薇安练习一直很努力,今天也是,已经好几次把我逼到绝境了,真的只是差一点而已。”塞西莉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轻抿红茶。

  “会长每次都这么说。”薇薇安娜翻了个白眼,“每次都是装着一副势均力敌的样子,然后剑就快了几分,在那种时候还能精确地刺中剑锷,会长根本就没认真吧?”

  “没有的事。”塞西莉亚只是呵呵笑道。

  “哎——”薇薇安娜认命地伸了个懒腰,“说来会长昨天去干什么啦?前天也是,到最后也没来联络,吓我一跳。”

  “昨、昨天和前天……”提到这个话题,塞西莉亚声音一滞,被扎罗斯侵犯和调教的经历如潮水般涌进脑海,让她情不自禁地在桌下夹紧了大腿。直到现在,在校服下她的乳房和性器也还满是红肿的痕迹,媚药的药效刚刚消退了一半,她完全是靠着平日的修养才没让人看出敏感身体摩擦衣物时的不适,以及被过激侵犯后的小穴里每走一步时都会传来的轻微刺痛。

  “嗯?怎么了会长?”

  “呃,不,什么都没有……”塞西莉亚不觉得扎罗斯会就这么放过自己,不知道后者接下来还会采取怎样的手段。不过这些事情就算没有契约的约束她也不打算说出来平白让人担心,薇薇安娜性格善良冲动,塞西莉亚希望她尽可能地不要卷进这样的事情中。“只是突然有点急事而已。比起这个,那个女孩怎么样了?”所以她有些生硬地岔开了话题。

  “啊,我送她回家以后,给她介绍了我家的家庭医生。她母亲的病不算复杂,只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导致普通的感冒发展成肺炎了而已,只要补补身体再静养一下就好了,正好家里过冬时储备的食材还剩不了,用那些的话管家也不会有意见……”薇薇安娜丝毫不觉有异,被问到了马上就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说到一半发现塞西莉亚正撑着双肘一脸笑吟吟的样子,不禁害羞地挠了挠脸颊,“怎、怎么了会长?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我只是在想未来的学生会也有望了呀。”塞西莉亚满面欣慰。

  “不要闹我了啦,我还差得远呢!”

  薇薇安娜恼羞地捶打向塞西莉亚,后者依然早有防备地用书包格挡。在外面备受同龄人倾慕和仰赖的两位少女,如今只是和普通的女孩子一般打闹在宽敞的学生会室里,阳光透着明亮的窗几将一切烘得温暖非常,两侧书架上历史沉淀的卷宗和新购的骑士小说散发着同样的油墨熏香,架在炭火上的小水壶独自咕噜作响,放置在同一餐车上的甜饼干和蛋糕亦安静地等待着主人的取用。午后的学生会室里,没有宏伟的规划,没有繁重的工作,亦没有忙进忙去的仆从,仅仅是两位少女在尽享在这个年纪应该享受的时光。

  “两位的感情这么融洽,真是让人羡慕。”精致的雕花木门在这时被轻轻打开,一位栗色头发的少女如猫一般轻巧地走了进来,再以同样轻巧的动作带上门,看着打闹的两人笑容柔和。她同样穿着制式的小衬衫与百褶裙的校服,只是颜色却是淡雅的黑与白,胸脯不太起眼,没有发饰的亚麻色中长发自然地垂到背中,明亮的蓝眼眸里总是噙着令人安心的笑意。虽然是同样的年龄,但少女的身高比起薇薇安娜要矮上一个头左右,踩着同样朴素的圆头皮鞋,裙下幼细的双腿被白裤袜保守得一点不露,站姿稍微有些内八字。

  “露希安,今天这么快就来了吗?午饭怎么样了?”于是薇薇安娜也暂时放弃了继续和塞西莉亚的书包扭打,回头打着招呼。

  “已经吃完了,托女神的福。”名为露希安的少女向二人点头致意。她也是学生会的一员,黑白的制服也是原本校服就可选的配色,只是因为太过素雅而不为大多数的女生所喜,但对出生于教会的孤儿院立志成为修女的露希安来说正好不过。她自年幼时起就一直在管理孤儿院的教会里帮忙,小小年纪便是远近闻名的见习修女,因为表现出了聪颖的天资而被负责的牧师近乎强硬地送来圣虹深造,不过即使如此也坚持每日回去帮忙,故而到学生会室的时间总会晚一些,但比起这点这个,薇薇安娜和塞西莉亚更担心她劳累过度。

  “托雷亚牧师的腰怎么样了?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吗?”塞西莉亚撑着脸颊问道。

  “谢谢会长挂心,牧师他比上星期好很多了,不过医生说还是做不了重活,所以得一直有人盯着他才行。”

  “呵呵,毕竟托雷亚牧师和他养育的修女都很有过劳的倾向呢。”塞西莉亚打趣道。

  “和我们的学生会长彼此彼此。”露希安回敬道,在自己的桌上放下书包,然后穿过大半个会室来到塞西莉亚的背后,两手搭上她的肩膀,后者正和薇薇安娜你来我往无力躲闪,只能放任她在肩膀上两手一捏。

  “咿♡!?等、等一下、露希安——”

  “你看,会长,你的肩膀都已经这么僵硬了呢。”露希安继续慢条斯理地按揉着塞西莉亚的肩膀,兴许是从小参与帮忙的缘故,她的力道比体格看上去那般要大上许多,手指切实地按压着肩胛骨的位置,又酸又麻的感触不由让塞西莉亚发出一声奇异的呻吟,当下也没空继续和薇薇安娜打闹。

  “不是,那个是……”

  露希安将手下探,按住塞西莉亚的腰部,这里盈盈一握,即使以露希安的小手把控起来也毫不费力,“腰也很让人担心,因为会长总是喜欢做很极限的动作,可不能变得和托雷亚牧师一样了啊。”

  “呜♡、咕咿♡、住、住手啊露希安、好痒、好痒的——”

  和外表看上去的气质形成鲜明反差的是,露希安在学生会内主管的事务是校园风纪,初看难免会令人担忧她能否镇住那些违反校规的学生,但在略显袖珍的可爱外表和极富耐心的说理下出乎意料的很少有不会认错的学生,而在体会了露希安的按摩后,塞西莉亚相信她能用的手段还远不止这些。

  “嘿嘿,我也要帮会长挠挠,啊不,按按。”薇薇安娜也笑嘻嘻地加进了对塞西莉亚的围攻中,低头按压向着塞西莉亚的大腿,隔着高D数的丝袜摸索着肌肉的位置,她抱着一半公报私仇的心态施加力道,用拇指宣泄着先前落败的不甘心。

  于是塞西莉亚就这么陷入了幸福的地狱之中。能被同学和后辈亲近当然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此刻的场景却实在有些难以消受,少女们的手指稍微有些坏心眼地按揉在肌肉上,恰好地舒缓着在木马上长期僵持后的疲劳,但塞西莉亚却不得不一边担心被两人从身体上发现违和,一边拼命地压抑着在蔓延的酥麻感中想要呻吟的喉咙。身体还很敏感,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少女们的发丝拂过,幽幽的体香混合着清新的洗发水萦绕在鼻尖,那大概是每天净身两次的露希安的味道。没有人会讨厌这样的两位美少女的侍奉,即使身为同性的塞西莉亚也一样,只是今天她却很难心平气和地享受其中。

  露希安又从腰背按揉回了肩膀,这部分的僵硬令她着实在意。这也是当然的,毕竟昨天被反手束缚了那么长的时间,想到这里塞西莉亚就不由得将身子绷得更僵了一些。而同时薇薇安娜的手指开始向着腿根的部位进发,一点一点地靠近裙摆边缘,再往前一步就是昨天被重点照顾了的位置,似触似离的力道恍然间和昨天被男人抚摸的触感交错在一起,眼看着就要让身体的其他部位也一起起了感觉。塞西莉亚握住她的手。“抱歉,薇薇安,今天就先到这吧。”

  “会长?”薇薇安娜眨眨眼睛,很是有些意外。

  “有、有点痒。”塞西莉亚心虚地偏开视线,对朋友撒谎的感受着实不好。“抱歉,你和露希安也是好意……”

  “没有没有,该道歉的是我这边,抱歉会长,有点打闹过头了。”倒是薇薇安娜率直地吐了吐舌头。

  “是呢,薇薇安娜同学,比起按摩,还是多帮会长处理几份文件看起来更好呢。”露希安也由是说道。

  “哎,你们两个,倒也没有那么……”

  塞西莉亚尽力掩饰,但过于熟悉她的两人似乎还是察觉了些许不对,因而努力地试图减轻她的负担。午休的后半段就在三人专心处理工作,时而享用甜点的愉快氛围中不知不觉过去,尽管只是稀松寻常的日常,来自朋友的温暖让塞西莉亚感觉身心都大受治愈。

  饮下最后一杯红茶,墙上的钟表差不多到了下午的上课时间。露希安已经先行收拾好了需要的课本和笔记,她总是能提前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薇薇安娜到了临近钟声响起才慌慌忙忙地往书包里塞着东西,不过这份不拘小节也是她在部分学生里有人气的原因所在。至于塞西莉亚,她向来是随机应变的风格,不看教材也不做笔记,这份学习能力时常让薇薇安娜露出嫉妒的表情。

  “为什么有人从来不做笔记成绩还那么好啊。”今天她也忍不住地抱怨道。

  “好好听老师讲课更有效率吧?”塞西莉亚苦笑着回道。

  “那么复杂的事情只听一遍就能懂,这种事情只有会长才做得到啦。”

  三人吵吵闹闹地离开会室,塞西莉亚正要转身锁门,突然撞到了前面停住脚步的露希安,她困惑地顺着后者的视线看过去,瞬间僵住了身体,因为导致自己昨天遭遇的罪魁祸首,扎罗斯·沃威伦正大摇大摆地站在走廊的尽头。

  “啧。”薇薇安娜也同样看到了他的身影,露骨地表达了厌恶。她隐约听说过这个男人和塞西莉亚之间的冲突,虽然还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但种种传闻已经足够她断定这个伯爵家的独子谈不上什么好品行。

  “沃威伦同学,有什么事吗?”露希安一视同仁地微笑着打着招呼,尤卡莉娅女神的教义宣称所有人都有得到救赎的可能,至少应该相信得到救赎的可能,聆听人们对于所做过的恶事的忏悔也一向是修女和牧师的重要工作。

  “哎呀,没什么大事,只是想找塞西莉亚会长聊聊而已。”扎罗斯挂着有恃无恐的笑容,若无其事地向着三位少女走来,没走几步,就被薇薇安娜挡在了面前。

  “会长可没空搭理你这种人。”薇薇安娜瞪着对方的表情。扎罗斯的体格要比她足足高上一个脑袋,但她双手叉腰地守在露希安和塞西莉亚的前方毫不退缩。

  “别摆出这种态度啊,我也是圣虹的学生吧,找会长大人聊聊有什么不可,明明大家都说这届的学生会长又漂亮又亲民呢。”扎罗斯故作夸张地叹了一口气,视线却已经不怀好意地越过薇薇安娜的肩膀落在了后面塞西莉亚的身上。

  “……薇薇安,让我来吧。”塞西莉亚迟疑片刻,还是挥手让薇薇安娜退下。

  “但是,会长——”

  “塞西莉亚会长……”

  “不用担心,相信我。”她做出一个自信的笑容,然后就跟扎罗斯一起回到了学生会室内,在依然满脸担心的二人面前关上了沉重的雕花木门。

  然后咔嚓一声锁上。

  学生会室内,扎罗斯大大咧咧地坐在塞西莉亚的写字桌后,也不管薇薇安娜和露希安是否还在门外聆听动静,拿起小碟子上剩下的马克龙就咬了一口,“哼哼,学生会的午休可真滋润啊,还有甜点和红茶呢。”

  “……这都是预算申请表上公开的项目。”塞西莉亚不想看他,背过身去语气毫无起伏,“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别这么冷淡嘛,我可是特意来关心我们的会长大人的,毕竟昨天才经历了那样的事情,我可担心你会不会还缩在被窝里哭鼻子没来上学呢。”扎罗斯说着,突然从腋下抓向了塞西莉亚的乳房,“虽然才一天不见,但我可已经很想念这对奶子的触感了啊。”

  塞西莉亚立即向着身后挥肘,没有犹豫,纯粹出于剑术修习中养成的神经反射,而如果静下来好好考虑一下袭胸的对象和他先前所干的事情,她也只会将肘击挥得更狠一些。但这完全没有留情的一击却在距离扎罗斯肋骨不到一寸的距离止住,无关塞西莉亚的意愿,而是一道无形的力量拦截了她的攻击。扎罗斯似乎对这样的结果早有预料,更加肆无忌惮地两手一起握住塞西莉亚的双乳,就在这个学生会室里揉捏了起来。“冷静点呀,会长大人,咱们可是签好契约不得互相攻击了的。”

  “你——”塞西莉亚这才想起那张契约的事情,与此同时签下那张契约的场景也从回忆的深处翻涌上来——即使是情势所迫,自己竟然用小穴当作印章签下了契约,还是以那么耻辱的姿势在男人的面前……少女心中羞怒交织,一贯淡定从容的脸上泛起绯红。扎罗斯享用着她的这份反应和丰满挺翘的乳房,隔着制服和内衣找到了乳首的所在,这里还有些微硬的触感,不知是媚药的残留影响还是对于揉胸的应激反应。扎罗斯一边大力揉搓,一边轻轻抓挠,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一同刺激着塞西莉亚的神经,于是少女最为担心的事情随之到来,还未彻底排净媚药和从过激调教里冷却下来的青涩身体在新的火星下又被重新引爆,一声娇吟不容阻拦地脱口而出,“嗯嗯♡、呀啊啊啊啊啊♡♡”

  她在被露希安和薇薇安娜按摩时就已经难耐快感,好不容易在二人面前忍了下来,结果现在还是漏出了声音。没有漏在露希安和薇薇安娜算是万幸,但被扎罗斯听到却在另一个意义上让她面红耳赤。

  “没想到我们的会长大人这么喜欢被揉胸,才这么一下就发出了美妙的声音啊。”扎罗斯在她身后嘿嘿笑道。

  还不是你这混蛋对我做了那些事情!塞西莉亚恼怒地咬着嘴唇,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变得如此敏感,虽然在早上穿衣的时候就隐隐有了感觉。但盲目的指责只会让这个男人耻笑,塞西莉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平稳声线,“你这就不算攻击了吗、呀嗯♡”

  “这当然不算啦。”扎罗斯说,“我只是在爱抚肌肤,帮助会长大人放松而已,和会长大人进行一些亲密的交流而已,要是这算是攻击,那世界上的夫妻岂不都是仇敌了?”

  “这种诡辩——呜嗯♡、哈啊啊啊♡”那些都是建立双方自愿的前提下,而现在自己只是被单方面骚扰而已!塞西莉亚想要反驳,但身体的状况却不支撑她说出那么大段的完整话语。扎罗斯说话间一只手掌已经抚过纤腰,钻进裙摆,再沿着大腿内侧向上摸回到臀瓣的位置,于略带阻滞的无透黑丝上摩擦出莎莎的声响。

  塞西莉亚用力试图推开男人的手臂,但在不能攻击的禁令下,两人的体格和腕力有着不可扭转的差距,高超的剑术和魔法都在这种状况下派不上用场,事到如今,塞西莉亚只能指望场外的帮助,“我叫人了!”

  “请便。”扎罗斯毫无畏惧,“但我咳要提醒一下,攻击一位贵族的名声,可是比肉体上的打击更加严重的攻击行为哦。”

  “哪有这种道理!?”塞西莉亚惊叫出声。

  “这可都是在注释里好好写着的,签契约前要认真看呀会长大人。”

  “注释?哪来的注释……”塞西莉亚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那张羊皮纸上和烫金的契约文字一起变作光点钻进二人体内的火焰花纹!她当时只以为那是装饰性的边框。“难道是魔鬼文字!?你这家伙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哦呀,会长大人竟然连这个都知道,可真是见多识广。”扎罗斯由是得意地笑了起来,“至于怎么入手的,就当是我个人的一点‘小秘密’吧。”

  域外邪魔的文字和语言都不是凡人所能理解的事物,传闻里它们会将之伪装成契约书上的花纹或者隐藏在通用语的字母之中,以此来诱骗凡人签下不平等的条约,据说如今生活苦寒之地觊觎文明世界的魔族,就是在久远之前被一张这样的契约所蒙骗而堕落成了野兽一样的姿态。

  这样想来一切就清楚明白了。为什么契约的条目如此简单;为什么用“互相攻击”就能写明白的内容要特意分成两行;为什么要将自己凌辱那么长的时间。扎罗斯的陷阱的全貌展现在塞西莉亚的面前,通过对“攻击行为”的隐藏定义来封堵少女一切反击和求援的做法,而自己却能仰赖体格和性别的优势单方面地动手动脚,甚至大概在那些隐藏定义里,连强暴都不算是一种“攻击”……为了保证自己不会发现不对,还特意用长时间的凌辱和调教耗尽自己的体力,这个男人竟然卑鄙和缜密到了如此地步……!

  木已成舟,再懊悔自己当时的不谨慎也已经于事无补了,现在的问题是这家伙到底是通过什么手段拿到的有魔鬼文字的契约书,那些火焰状的花纹里又还有些怎样的条款——

  “呀啊♡!?”

  在塞西莉亚震惊和思考的时刻,扎罗斯一刻不停地继续着手上的骚扰,已经不满足于隔着面料华贵的制服爱抚肌肤,开始一枚一枚地解开扣子。他脱解制服的速度快得让人惊讶,不知道已经重复过多少次这样的动作,转眼间颜色明媚的百褶裙就和蕾丝的小衬衫一同落地。乳房跳入空气中的感触让少女惊慌回神,双手回护胸前试图保住最后的托胸,却被扎罗斯守株待兔地擒住手腕。他用领巾当作绳索将少女的双手捆缚起来,然后再悠然地解下胸罩,两只白兔跳入空中,顶部的樱桃鲜艳得让人垂涎欲滴。扎罗斯屈指一弹,趁着塞西莉亚疼得屈身的时候,一把将她推向了桌子。

  “呜♡——”

  人前完美一如偶像的学生会长就此被推倒在了自己的写字桌上,全身被剥得只剩一条裤袜傍身,凝脂般的肌肤反射着午后的灿烂阳光,金发在身下披散如同一张华丽的床单。塞西莉亚用被缚的双手收拢乳房,修长的美腿屈折在小腹前方,试图用全身仅余的丝物遮掩尽可能多的肌肤。“你、你想做什么……?女神不会对这种事情坐视不管的……”少女略显色厉内荏,发着双方都已然对答案再明白不过的提问。

  “哼哼,你说呢,高岭之花的会长大人?”扎罗斯说着,双手插进大腿之间强硬地分开并拢的黑丝玉柱,再抓着脚腕将少女的左脚按到头顶,与另一只脚形成再也护不住下体的纵一字马的姿势后再和双手绑在一起,于是在自己左脚的限制下塞西莉亚不得不主动地将双臂举过头顶,在极限的姿势下绷得关节吱呀作响,空余右脚的小腿在桌子的边沿无助地悬空摇晃,至此再无遮掩的乳房和小腹尽数落于男人的眼中,股间的耻丘亦因双腿的受迫大张而形状分明。扎罗斯满意地点点头,用力捏了一把黑丝下的大腿,与薇薇安大相径庭的按揉方式让塞西莉亚不由发出一声难过的闷哼。

  咚——咚——

  来自屋顶的钟声响彻了整个校园,和暖的阳光下,还滞留在中庭里的学生纷纷加快脚步,巨大的校园沉寂下来,微风拂过无人的行道,燕雀独享着两旁的绿植。在这个时间,学生们应当已经坐好等待老师走上讲台,但本该作为他们代表的塞西莉亚却独自被留在学生会室里,在一名男人的面前被剥得赤身裸体,做出这种羞耻的姿势,象征身份和地位的制服与袖章落在老旧的木地板伤,腿上起不到任何防护作用的黑丝和高跟鞋徒增着煽情的气质。

  这间学生会室历史悠久,在这座学院建成的那一天起便是初代学生会工作与放松的地方,上百年的时间过去无数次的翻修,却总是保留着大体的结构和布置,连同古旧的名贵家具传承一般地被交到了如今的塞西莉亚手上。立柱上的回响和铭进石砖的油墨芬芳萦绕在塞西莉亚的身旁,就好像过去无数优秀学生的仍然留在此处注视着一切一般,让她总是不自禁地将工作做得更加尽善尽美一些,并希冀下一届学生会每次听到和嗅到同样的痕迹时会想起自己将这一切交给他们时的模样露出尊敬的微笑。

  但这些曾让她安心的气味和想象如今都成了羞耻的来源。她在这么重要的房间里被剥得一干二净,仿佛要在整个学校的历史面前遭受男人的强暴,石壁里的回音从此除了日复一日的辛勤还将包括自己的媚叫,油墨芬芳里也将再多上一丝微不足道却再也无法彻底消去的甜腥。“……马上就要上课了,沃威伦同学。”她不放弃地提醒道,尽管明知眼前的男生不是会在乎这种事情的人,但她还是试图做出最后的挣扎……在其他学生都在上课的时候自己在学生会室里和男人做爱,这叫自己以后怎么把这个学生会长当下去啊!

  “下午第一节是什么课来着?”扎罗斯问。

  “……古典文学。”

  “那么无聊的课,翘了算了。”扎罗斯俯下身子,在至近处直视着塞西莉亚的眼睛,“反正所谓文学,一半是关于偷情和私奔,另一半是关于私生子,我们现在不就在做这样的事吗?”

  “谁在和你偷情!呀啊♡!?”

  塞西莉亚恼怒地瞪了过去,既出于他对文学的轻蔑也出于他对现状的无耻解释。扎罗斯混不在乎,隔着丝袜爱抚着少女因充分锻炼而倍显弹性的肌肉,再抚摸向甜美的股间,隔着裤袜和内裤的两层依旧轻易找到了翘立的阴蒂。他将阴蒂纳入食指和拇指之间揉搓,一点一点地加大力道直到刺激得塞西莉亚媚叫连连,“但是会长大人的这里却好像很喜欢现在的状况啊,稍微一碰好听得像娼妓叫床的声音就止不住了呢。”

  “你……你……!”

  “毕竟会长大人看上去也没什么自慰的经历,还是第一次体会高潮的事情吧?难道不该好好感谢一下好心把这么快乐的事情告诉你的我吗?”扎罗斯一边动着手指一边继续说,“每天都打扮得这么搔首弄姿地从学校里走过,告诉我你有多享受被人窃窃私语地议论外表?有多享受用裙摆下若隐若现的大腿挑逗男人的目光?过了这么久今天才有我来干你已经很让会长大人失望了吧?”他把玩着塞西莉亚的小腿和脚踝,装饰着蝴蝶结的大红色高跟鞋正因脚腕和双手捆在一起而艰难地指着头顶,“顺便一提我还是更喜欢你前天穿的白内裤。”

  “骚、搔首弄姿!?这只是、呜♡、正常着装而已、别把你的下流欲望代入到我身上,嗯呀呀呀——♡!”

  塞西莉亚忍无可忍地驳斥。剑术课程一向是圣虹的教学重点,即使是魔法和研究方面的专科生为了培养健康的体魄也会要求按时地参加相关课程,如此为了方便活动自己才不得不将裙摆的长度缩短了一些,又穿上裤袜避免走光,没想到今天却被这个男人污蔑成搔首弄姿,下流和自以为是也要有个限度……!

  扎罗斯不容反驳地用中指捅进了她的蜜裂之中,一边继续按揉阴蒂的动作,一边用剩下的手指将试图阻隔的丝袜和内裤塞进小穴深处,布料的摩擦带来了与手指的直接接触截然不同的快感,于是塞西莉亚本意用来保护自己的衣物变成了火上浇油的共犯,沾满蜜液的布料每在腔膣里前进一毫都能让她控制不住地闭紧眼睛和颤抖肩膀,夜莺一般的娇吟盘旋在学生会室的房顶,历史悠久的猫头鹰雕像和古朴的书架无言地记录着少女的媚态,身下红木桌面的冰凉触感和空气里飘荡的朽木气味即使闭上眼睛也强烈地提醒着她此刻身在学生会室的事实,与此带来的羞耻感加倍增幅着身体的敏感。

  “呜♡、住手♡、嗯♡、啊啊♡、咿呀呀呀♡♡——咕呜♡!?咕呜呜呜呜呜♡♡!?!?”

  高潮就此来得措不及防,塞西莉亚仿佛要逃避现实一般地弹起腰身,潮吹就这么从股间喷薄而出,穿透两层丝物散成一片细密而甜腻的水雾,折射阳光架出一道小小的彩虹。扎罗斯抓准她无力防备的时刻俯身夺去她的嘴唇,将她后半截的高鸣堵在喉中,蛞蝓一般的舌头侵入口腔。塞西莉亚厌恶地扭动身体,却因为禁止攻击的契约和被缚的姿势而做不出任何反击的手段,推挤的香舌仅仅更加煽动着对方的施虐心,扎罗斯握住她摇晃的乳房,下身处的另一只手也开始褪下丝袜和内裤直接地向着腔内进攻,于是三重的刺激下,塞西莉亚还未来得及从上一波的高潮中挣脱,就又在男人的怀中身体痉挛地登上绝顶。

  “哈啊♡、哈啊♡、哈啊♡……”

  塞西莉亚恍惚地倒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契约里的陷阱令人愤恨,在昨天忍受了那么多淫具的折辱后今天仅仅是被男人的手指就弄到了高潮亦让她充满了挫败感,但那些此刻都要为了绝顶后的疲惫余韵。她气喘吁吁地连话都说不上来,扎罗斯却正是到了兴头上,他解下裤子,将勃起得青筋虬结的肉棒抵近阴唇摩擦,仅仅上面凹凸的触感就已让塞西莉亚忍不住地发出娇音,更多的爱液从爱液之中,淌过羊脂般的肌肤落在红木书桌上。

  “所以说了区区女人只要乖乖地讨好男人等着被喂养就行了。”扎罗斯趾高气昂地俯瞰着她,“一个人在那爽了那么久,公平起见也该让我舒服一下了吧,会长大人?”

  (“对不起……薇薇安,露希安……”)

  最后回荡在少女心中的是对朋友的歉意,因为自己将这三人共同积攒回忆的场所染上了淫靡和污秽的气息。扎罗斯终于玩腻了性器若即若离的调戏,肉棒没入蜜穴,湿滑的媚肉没能造成一丝阻滞就直接让它进到了最里。塞西莉亚呻吟着,在被粗大得多的震动棒过激调教后她的身体对这样的插入已经只会产生快感。扎罗斯更进一步地将体重压将上来,按得少女的大腿关节和膝盖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他将竖一字马姿势的塞西莉亚揽入怀中,一下一下地向着子宫冲刺,外面下课的钟声和上课的钟声交替响过,学生会室里的侵犯和交媾似乎永无休止,蜜水和精液反复地铺洒到塞西莉亚一直用于办公,往后的学生岁月里还将在此阅读和书写无数文件的红木书桌上,刻骨铭心地让早已双眼失神的后者永远记住了这份滋味。

  “啊♡、啊♡、啊♡、啊♡————”

  “♡、♡、♡、♡……”

  “♡……♡♡……♡…………”

  放学之后,薇薇安娜和露希安回到学生会室,打开门看见塞西莉亚好好地端坐在写字桌后,房间的角落里熏香烧得正列,充斥房间里的檀木香气浓烈得能让人一时嗅觉失灵。两人不觉有异,只是随口询问道:“会长,有什么事吗,一下午都没有来上课。”

  “啊,嗯……突然有点紧急的工作……”塞西莉亚勉强地笑道。

  “这样啊,需要帮忙吗?”薇薇安娜问。

  “啊,不用不用。”塞西莉亚慌忙拒绝。

  在两人看不到的地方,红木的写字桌下,塞西莉亚的裙摆之内,少女被没收了内裤的股间一片湿痕,红潮难消的小穴还在汩汩地外溢白浊。扎罗斯给她留的时间太短,她完全来不及将这条被淫水沾染的裤袜烘干,只能就这么湿漉漉地穿在身上。她努力伪装出一副无事的模样,支走两位好友,直到太阳将近完全落下,夜幕盖过大半个天空,路上的学生零落稀疏的时候,才敢站起身来,踉跄着酥软的双脚走回家中,一路上,晚风吹在下体的凉意让她忍不住地膝盖打颤,直到完全回到家中时,小穴里还久久地残留着肉棒的触感。

  再翌日,又是一个登校的清晨,微风还带着晚春的凉意,被运动社团占领的操场上却已经是热火朝天的气象。来自学院正中的圣塔的光辉不分四季的灿烂夺目,让每位学生和居民都深信尤卡莉娅女神时刻照拂着这座城市,即使位处抵抗魔族的前线也能安心地度过每天日常。

  但今天的塞西莉亚没法那么坦然。她维持着一如既往的婷婷步态走进校门,立即引来数不清的热情问候。这也是每天登校时的定番了,学生间的传闻总会传自本人耳中,塞西莉亚亦多少对自己在其他学生中的人气有所了解,对此贸然否定多少显得虚伪和妄自菲薄,也是对对方感情的一种不尊重,作为学生会长,塞西莉亚总会努力给出恰当的回应。可今天这份坚持在今天产生了动摇,在回打招呼的时候,塞西莉亚无法自禁地扭捏着大腿,小腿和膝盖时不时地颤抖一下。

  她伪装得很好,大部分学生没有发现异状,少部分别有用心地在对话时仍偷偷地瞥视的男学生,亦被另一个更明显的变化吸引了注意——塞西莉亚今天罕见地换上了一双白丝裤袜,纤尘不染的纯白里隐隐透着膝盖上的淡色嫣红,大腿和小腿的曲线还是同样优美,仅仅是覆着的丝物换了一道颜色,就将往日的干练和成熟换成了娇柔和纯情,只有女神般的优雅和高贵始终如一。圣虹的学生会长无论何时都是众人视线的中心。

  塞西莉亚当然明白这些男生们的视线朝向的地方,以往她对此一向并不在意——当然也不是扎罗斯恶意揣测那样的享受其中,她只是自认自己仪态端正没有需要躲躲闪闪的必要而已!——但今天她却在这些视线的凝视中溃不成军,干笑着找了个破绽百出的借口就慌忙离开了此地。

  她逃也似地离开主干道,通过树荫下的小道避开人潮,小心地回到学生会室。在早上第一节课之前并没有需要来此解决的工作,薇薇安娜和露希安也都不在房间里,塞西莉亚特地绕过远路,只是因为……

  “好好地穿上了嘛,把裙子掀开来让我检查一下吧。”扎罗斯坐在属于学生会长的主座上,趾高气昂地指挥道。

  “…………”塞西莉亚咬了咬嘴唇,抓着裙摆的指节捏得发白,但还是一点一点地将裙子掀起,对着男人主动地展示出了自己此刻的裙下风光。“这种,让女神蒙羞的事情……”

  明亮的红裙子下,纯白的丝物将少女的翘臀束出充满魅力的曲线,再延伸覆过平坦的小腹,松紧带一直被拉到了和娇巧肚脐平齐的高度,咋看之下只是在保守和方便活动之间取得妥协和往常无异的装束,但在少女的两腿之间却既不见安全裤也不见内衣的踪影,特意不做加厚的裆间直接凸显着耻丘的形状,玉瓣上象征情欲的红霞亦在白丝的衬托下无所遁形,唯一的缝合线欲盖弥彰地正好和中央的蜜裂重叠,还夹着一枚指头大小的粉红色椭圆体,半陷进玉瓣之间,一刻不停地持续震动着,仿佛自早上开始就没有停过的爱抚一般,在她离开家门的时候,在她走过熙熙攘攘的街道的时候,在她穿过校园和形形色色的学生们打着招呼的时候,在学生会长矜持优雅的外壳下一直刺激着让她无可抑制地发着情。

  塞西莉亚满脸通红,恼羞地瞪视着桌后的男人,双手却乖乖地抓着裙摆维持在这个姿势下一动不动。

  “不错,不错。”扎罗斯对此满意地连连点头,“这才是适合我们的会长大人的装扮嘛。”

  “你到底……想戏弄我到什么程度!”塞西莉亚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是昨天扎罗斯在临别前对她指定的穿着,按理那份契约是没有这样的强制力的,但当时还在绝顶余韵中的塞西莉亚既没有拒绝的力气,也不敢在不知道剩余的契约条款的情况下擅作举动,只能暂且照做等待时机。在不知道契约框架下的反击手段甚至解除方法的情况下继续反抗只不过是徒增屈辱而已,甚至可能会给其他学生乃至薇薇安娜和露希安带去危险,没错,自己只是为了避免更糟糕的结果而暂时服从而已,绝不意味着自己的内心对这个男人有了任何屈服——今早在家中,塞西莉亚如此说服着自己,难为情地对着更衣镜褪下了内裤。

  洗完澡后才换上的干净内裤才过了一晚上后又已经染上了淫靡的湿迹,随着她褪下的动作而在两腿间拉出一条黏稠的水线,连续几天遭受凌厉侵犯的感觉积累在腔膣之中无法挥去,让小穴在这么久之后也依然保持着湿润的状态。塞西莉亚逃避现实地撇开视线,扯过纸巾在视野外擦干下体,然后才再穿上被扎罗斯强行塞来的白丝。

  这条裤袜本身倒没什么特别的,稍微有些纤薄,能够透出隐隐的肉色,但抚摸和实际穿着的触感都相当舒适,只是过于合身好像完全了解自己的身材尺寸这点让人觉得有些恶心。裤袜的裆部没做加厚,在覆盖私处的位置也和其他地方一样纤薄,这也并不是什么稀奇的设计,只是需要穿着者谨慎活动避免撕破而已,但叠加禁止穿着内裤的要求就变得令人羞耻非常。塞西莉亚刚刚套上裤袜,还未出门便感到下体一阵接一阵的凉意,丝物摩擦着敏感玉瓣的感触奇异难耐。她压力巨大地看着课程表,今天学生会倒没什么特别的活动,但却有着足足两节的户外课程,她一点都不愿想象在这些课上走光的后果。

  最后就是那个道具,仅仅在不正经的夜晚活动里才会用得上的道具,即使没有实际用过塞西莉亚也能凭直觉理解它的作用。她将这椭圆的球体捏在食指和拇指间,还在犹豫着,跳蛋已经自行周期性地震动了起来,让她差点脱手丢开。是远程操纵类的魔法,能允许使用者在一定距离外供给能量和施加指令,话虽如此,这么小的东西能遥控的距离应该也是有限的,塞西莉亚望了一眼窗外,没有抓到任何可疑的身影。真是的,有这种技术的话去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情啊!学生会长在心中不由得大力抱怨,冷静了好一会儿才压抑住将它丢到垃圾桶去的冲动。

  这种淫秽的道具,仅仅捏着它猥亵的表壳塞西莉亚就感觉精神受到了持续的拷打,要是在学校里发现肯定是要立刻没收再对持有者进行批评教育的物品,现在自己却需要主动将它塞进裤袜,放在紧贴私处的地方……塞西莉亚闭上眼睛,近乎强迫自己地将这颗跳蛋放进了下体,随即因阴唇受到刺激而忍不住地娇吟一声。她抿着嘴唇,夹紧大腿,花了好长的时间下定决心,在眼看就要迟到了的时间才总算出门登校。

  ——然后就是到了现在。

  “可以了吧!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了!”塞西莉亚压抑着声音,用愤怒盖过让她想要立刻夺门而出的羞耻。学生会长应当成为良好的榜样,为此塞西莉亚一向十分注重形象管理,对平日在挥剑时连安全裤都不会走光的她来说,像现在这样主动暴露几乎与裸体无异还戴着淫具的私处,已经是完全不逊于被强暴破瓜一般的屈辱。

  “啊,啊,该说不愧是会长大人吗,竟然要以这样的装扮度过一天,真是想想就让我敬佩啊。”扎罗斯不置可否,继续自顾自地说着,绕着少女转过一圈又一圈,视线故意要让后者难堪地舔过白丝下的大腿和耻丘。“不过,我觉得还可以再改进一点点。”

  “你、你要做什么?”塞西莉亚警惕地问道,但没得到许可也不敢松开握着裙摆的手。“呜♡!?嗯♡、啊啊♡、你、你干什么♡、呜嗯嗯嗯——♡”

  然后就见扎罗斯伸出右手,按在被裤袜和阴唇夹在中间的粉红跳蛋上,手指用力,强硬地将跳蛋按进了蜜裂中。

  “等♡、住、住手♡、嗯♡、嗯啊啊啊啊啊♡”

  跳蛋的震颤越过外延阴唇,向着更深处的敏感媚肉蔓延,塞西莉亚立即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双腿颤抖起来,膝盖接连地碰在一起,表情在忍耐中几乎皱成一团,双手却还在老老实实地捏着裙摆。

  “不、不行♡、那里太深了♡、咿♡、要去了♡、要——♡”

  扎罗斯隔着一层纤薄的白丝,直将一整个指节塞进了少女的蜜穴中,跳蛋就此深入到了再难抠出的位置,上面周期性的震颤直接在刚刚被煽动起来的腔膣深处释放,让塞西莉亚高吟一声,踮起的脚尖扭向了内八字的方向,膝盖长久地紧贴,眼看着就要在这个站姿下当着男人的面前高潮。但扎罗斯偏偏在最后一刻抽出手指,让少女就此停在了高潮的寸前。塞西莉亚摇晃两下身子,急促地小幅喘息着,没能高潮,却也在小穴深处的跳蛋刺激下没法冷却下来,悬在不上不下的位置难过得几乎要流泪。

  “真是迷人的叫声呢,会长大人。”扎罗斯笑嘻嘻地揶揄着她,在大腿的白丝上擦去手指沾染的爱液,再一拍塞西莉亚的屁股,示意她已经将裙摆放下了。“那么,我们就回头操场上见了,我很期待那时候哦,会长大人。”

  “……!”绝顶寸前的塞西莉亚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着牙地目送他离开,又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等到身体平息了些许,这才夹着腿颤颤巍巍地走向了教室。

  “神华同学,请朗诵一下这段课文。”

  “好、好的……我能否将你比作夏天?你比夏天更、呜、美丽温婉。狂风将五月的蓓蕾凋残,夏日的勾留、嗯啊♡、何其短暂……♡……”

  课堂上,塞西莉亚被点到名,动作犹豫地站起身来,她担心在朗诵的过程中被人听见奇怪的声音,可如果拒绝那只会更加惹眼。她在桌子底下并紧大腿,白丝摩擦出只有自己能听到的簌簌声响,刚刚站起,难耐的刺激便从小穴深处传来,让学生会长禁不住地眼角一跳。她在从学生会室所在的活动大楼走回教室时就已经充分受过了这个玩具的折磨,腔膣里随双腿行走而自然蠕动的媚肉不仅大幅强化着它的刺激,还十分不巧地把它向着更深的位置推进,终于能够休息一会儿,跳蛋又在静止站立的姿势下随重力牵引而向下滑过充满爱液的湿滑腔膣,这来回仅仅几厘米的运动却比真正的阴茎抽插还要更加令她畏惧,毕竟后者来得快去得也快,可现在这不痛不痒的刺激却让人如同坐在利剑下方一样,要是刚好在众人面前时高潮了的话……

  只是想象了一下那个光景,塞西莉亚就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腔膣因紧张而进一步地收缩,也就更加地包裹着内里持续震动的跳蛋。于是稀松平常的课堂朗诵变成了身心双重的拷问,少女越是想要压抑快感,就越会迎来更多的刺激,当一首短短的十四行诗念完时,躲藏在书后的瑰丽的紫晶眼眸已经翻起了眼白,如蒙大赦,以比站起来更加缓慢的动作坐下,已经完全没有了在意周围学生反应的余力。

  “嗯……身体不舒服吗,神华同学,要去医务室一趟吗?”到底还是被发现了不对劲,讲台上一身办公裙装的年轻女教师询问道。

  “不、不用了……我没问题的,谢谢老师……呜♡……”虽然很想逃离人多的地方,但要到医务室还有不短的距离,塞西莉亚完全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坚持到那里。而且要是被扎罗斯知道了,在那种远离人群的封闭房间,完全想象不了那家伙会做出什么事……

  “咕、不得不去厕所了……”

  好不容易度过了两节课,塞西莉亚已经在等待放学的时候了,她从未感受过上学是如此煎熬的事情。她打算就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到全部课程结束。在这个姿势下应对上来搭话和课间闲聊的同学们也问题不大。可尿意却不顾她意愿地汹涌了起来,兴许是一直在受着刺激的缘故,仅仅两节课过去就已经到了不得不泄的程度,塞西莉亚在脑内对比了一下在走廊高潮和在教室里失禁的后果,还是老老实实地站起身来,还要装着平常地向同学们微笑地打着招呼,走着姿态优雅的莲步,刚刚迈出一步,塞西莉亚就感觉有水滴已经落了下来,在裤袜里染湿了好大一片。

  “咕呜♡、这个、要怎么取出来啊♡、嗯呀♡”

  好不容易挪到了卫生间,她将裙子和裤袜一起褪下,解脱一样地坐到了坐便器上,已经完全被打湿了玉瓣触碰空气,立即就有几滴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尿液的水滴先行落到了白瓷马桶里的水面上碰出滴答两声。但塞西莉亚仍然没法就此爽快地释放,跳蛋还卡在腔膣里,虽然尿道不是走这一边,但塞西莉亚可不想在这个状态下放尿。她并起食指和中指没进小穴中,仿佛自慰一般地探索着里面的状况。她自慰的经历很少,在这一系列的事情后更是还未曾有过,此刻腔膣里湿黏炽热得让她陌生,即使做足了心理准备也忍不住地因为媚肉被手指分开而漏出娇吟。

  大理石装修的女式厕所里飘荡着檀木的熏香和模仿流水的音乐,那是为了给淑女方便时的水声做掩饰,但可遮掩不了媚叫的声音,半封闭隔间里的些许叫声都会在整个厕所里化作回声。塞西莉亚赶忙捂住嘴巴,确认左右没人以后,更加小心地动着手指。为了减轻刺激,她试着分散注意力,思索着自己将这淫具取出来后还要再老老实实地塞回去吗?扎罗斯在放学后肯定会要自己过去再给他检查一遍的,那可以到那时候再塞回去,可如果是突击检查的话……不,说到底自己有必要听从那个混蛋的话到这种程度吗?……

  塞西莉亚捉摸不准是反抗扎罗斯会受到的待遇更加严酷,还是唯命是从会让扎罗斯更加肆意妄为。非强制性的契约反而让人控制不住地困惑,不知道抗拒该做到什么程度……但那都是以后的话题了,眼下塞西莉亚在第一步就遇到了障碍——在小穴里沾满了爱液的跳蛋无比滑溜,还带着震动,她费了好一会儿竟然都没能取出来!

  “等等……课间休息快结束了……不快点的话……咿♡、呀嗯嗯嗯嗯♡!?”

  越是着急越忙中出错,少女反复戳弄手指,想在不大不小刚刚好卡在腔膣里跳蛋上找到一个抓点,却不慎一口气将跳蛋推到了最里面直接碰着子宫的关口,强烈的震动一瞬间传遍整个子宫,塞西莉亚瞳孔一缩,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一切就已在应激性的脊柱反射中结束了——媚叫脱口而出,被刺激到极限了的膀胱再也控制不住,淡黄的液体就此奔涌而出,被跳蛋的震动打得断断续续,甚至飞溅出了坐便器的范围。

  “♡♡、♡♡♡♡——————!!!!”

  偏偏此时忍耐了整个早上的高潮同时到来,潮吹紧接着放尿一起喷发,推出插在小穴里的手指,少女在反冲下极力地后仰腰身,漫长的时间里僵在这个姿势下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放任自己的下体水流如喷泉一样地划着弯弧。完蛋了。已经肯定要被发现了。理智大作警报,但塞西莉亚叫得更加放肆,直到将胸中的积郁全部吐出,在身体彻底释放完毕瘫软在坐便器上后还能听到淡淡的回声。塞西莉亚坐在原位,沉浸在余韵里一动不动,仿佛等待对自己的宣判,许久之后也没有听到除了自己的心跳和喘息声以外的任何动静。运气竟然这么好,厕所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可这也意味着自己还得继续忍耐一整天。她又歇息了一会儿,拿纸巾擦干一片狼藉的下体。跳蛋还卡在小穴里。

  “要上课了……”

  上午的最后一节是剑术课。

  “那么,接下来是自由练习时间,请两两一组练习今天教授的动作。”

  “呜……”听着教官的宣布,塞西莉亚不由发出一声小小的悲鸣。

  不行了。再怎么说这也太勉强了。小穴里有正在震动的跳蛋,双腿还在因为先前的高潮和失禁而发软,这种状态下根本不可能好好活动。管不了引人注目什么的了,塞西莉亚举手试图请假,“教官,我……——♡!?”

  下一刻,她突然弯下身子,捂住了嘴巴。在她开口的同时小穴里跳蛋的震动幅度突然增大,让塞西莉亚差点在全班的面前媚叫出声。

  “怎么了?神华同学?”

  “不……什么都……没有……”

  塞西莉亚扭头望向人群,扎罗斯因为正嬉笑地看着她,故意一般地展示着手上和跳蛋同样粉色的遥控器。他和塞西莉亚不是同一个班级,只是因为共同课程才会出现在同一个操场上,看来一早就谋划着要利用这个机会做些什么了。他主动地安排好了两人的分组。塞西莉亚抗议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又被一阵强烈的震动打断。扎罗斯漫不经心地取来两把练习用的长剑,将其中一把丢过来,左手还在裤兜里游戏般地上下调节着跳蛋的强度。

  “别露出那么吓人的表情嘛,有知道你状况的我陪你练习,对你来说不也是种方便嘛。”扎罗斯说。“不过课程太无聊了,我完全没听,还是玩点更刺激的游戏吧。”

  明明你就是罪魁祸首!塞西莉亚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但在颤抖地拐成内八字的站姿下,自己都不敢奢望能有多少威慑力。“我们有不能互相攻击、呜♡、的契约束缚,能有什么、嗯啊♡、可练习的?”她没好气地说,尽力压抑着漏出的娇声。

  “单纯打落武器还是在契约许可范围之内的。”扎罗斯说,“光是练习教官教的内容也很无聊,难得有机会,不来比试一番吗?会长大人经常会做这种事吧,在先前的课程才和那叫什么,薇薇安娜的比过吧。当然,我实力不济,就多少需要会长大人做点让步啦。”

  他一边戏谑地笑着,一边将裤兜里的开关调到最大,所谓的“让步”是指什么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咕呜♡!?”塞西莉亚立即弯下腰呜咽一声地夹紧了大腿,“这对我、哈嗯♡、有、有什么好处?”

  “都说无私奉献是种美德,作为学生会长的这么势利不好吧?”扎罗斯摸着剃得发青的下巴,“这样吧,要是会长大人赢了,我就保证不再骚扰你如何?我的意思是,也包括你的那俩小跟班。而如果我赢了的话……”

  扎罗斯话还没说话,塞西莉亚的剑锋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薇薇安娜和露希安才不是我的跟班!”她怒斥道。

  契约的力量适时地拦在练习用剑前,如同一块无形的橡胶般阻挡着刺击的前进,塞西莉亚却反行其道地利用着反弹的力量,手腕一折就向下斩向扎罗斯的剑身。

  “唔!?”扎罗斯措不及防地被震得户口发麻,差点就这么让武器脱手而出,纯靠体格上的力量优势才勉强将之握住。他咂了下舌,惊讶于这发斩击的速度和威力,也懊恼自己是否有些太过得意忘形,即使面前的少女全身都已被自己玩遍,裙下还带着不可告人的淫具,但她依然是圣虹的学生会长,是在这个国家的数百名天才里立于顶端的魔剑士。但后悔已经有些迟了,塞西莉亚的后续追击连绵而至,三发斩击几乎并成一发地落下,未开刃的木剑被她挥出锋锐的尖鸣,即使因为契约的限制无法直接攻击躯干依然让扎罗斯直跳鸡皮疙瘩。

  他闷哼一声,被面前体格娇柔的少女逼得不得不后跳躲避,身子还在半空就心知不妙,因为过于慌乱的动作让整个上身的架势都出现了崩坏,如此明显的破绽即使是刚学会握剑的新手也不会放过,更何况是剑术高超的塞西莉亚?他已经在思索真的让这女人赢了以后该怎么收场,但直到双脚稳固地站在大地上以后也没等来预想的追击,扎罗斯镇定下来打量,发现塞西莉亚还停在原地,做出了个追击的起手,双腿却颤颤巍巍地夹在一起迈不出步,表情苦闷地皱到了一起。

  小穴里的跳蛋时刻制约着她的行动,强忍着发出一波攻势的后果便是极限,更因为激烈的动作带动了淫具在腔膣之中翻转半周,恰恰好横撑在两侧的媚肉之间,和先前强忍的份额一同化作无法言喻的刺激,让再想行动的塞西莉亚一时失神差点扑倒在地。如是就算再是怎样的剑术天才也没有能够施展的空间,塞西莉亚还想往前,右脚擦着地面往前挪了半寸,马上就呜咽着弯下了腰,膝盖并在一起,大腿更加紧贴,隐约的湿迹从百褶裙下蜿蜒而下。

  扎罗斯放下心来,左手伸进裤兜里把跳蛋又调大了一档,塞西莉亚的腰肢立即就是明显的一颤,剑尖摇晃起来,看着连保持架势都已经越加困难更别提再将之挥舞了。扎罗斯趾高气昂地重新走近,塞西莉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是在严重的内八字站姿下毫无威慑可言,两脚间的地板也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水迹。塞西莉亚眼看自己一时没有反击的力气,索性将握剑的右手藏到了身后,扎罗斯见此不禁心中赞叹,真不愧是文武双全的学生会长,这么快就找到了这个规则的漏洞,在只能攻击对方武器的约束下,身体显然就是最好的盾牌,如果陷入不利了自己也正打算这么做,不过现在嘛……

  “堂堂学生会长大人采用这么消极的战术不太好吧?”扎罗斯边说边用剑尖挑起少女的裙摆,“不过绅士就是要对女士有耐心,我可以等到会长大人心情好些了的时候。”

  “你……!”

  塞西莉亚紧咬贝齿,被跳蛋震动得酥软的双腿却一步都挪动不了,只能忍受着扎罗斯掀开自己的裙摆。这是今早就已经做过一次的事情,如今还不用自己动手,按理不至于再那般羞耻,可在一个上午的时间过去后,纯白的裤袜早已少女的爱液浸透,在缝合线上重新凝结的水珠明示着地上湿迹的来源,透过湿透的白丝更是可见少女的无毛小穴还在随着跳蛋的震动周期而轻微开合,仿佛主动邀请着雄根的进入。塞西莉亚忍无可忍,将藏在背后的木剑重新挥出,但不成站姿的姿态下挥出的斩击全然对早有防备的扎罗斯构不成威胁,他一个旋步就来到了少女的身后,空着的左手从腋下穿出握住了少女的酥胸。

  “咿♡!?”

  塞西莉亚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被这个男人蹂躏胸部了,只感觉每一次胸部似乎都变得更加敏感,厚而柔软的白色胸托完全拦不住男人将少女的象征当作玩具肆意摆弄。扎罗斯娴熟地隔着多层布料找到了乳头的所在,这里早就和阴蒂勃起得一样明显,只是轻轻一拨,就让塞西莉亚翻着眼白几乎握不住剑。

  “哎呀,不好意思,一时手滑。”扎罗斯笑嘻嘻地说道。

  “你……!放手、呜嗯♡”

  塞西莉亚挣扎着身体,双脚却不受控制地夹得更紧了些,扭捏得全然用不出一点力气。她预计着扎罗斯要使用卑鄙手段,不愿意让自己戴着淫具的失态身姿暴露在其他学生和教官的面前,因此刻意选择了一间无人的训练室,以学生会长的权限这件事情轻而易举,老师对她抱有足够的信任,但这一切都在这时化为了苦果,两人独处的训练室内没有人能够阻止扎罗斯的恶意骚扰。

  他故意地抓着少女的胸部上提,依靠高出整整一个脑袋的身高迫使塞西莉亚踮起双脚,本就酥软成了内八字的白丝玉柱颤颤巍巍地支撑在地上,握剑的右手已经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任何在这时的攻击都能轻易地打落塞西莉亚的武器,但扎罗斯就是故意地长久地揉着她的乳房,欣赏着她自力几乎要支撑不住但就是不愿倚靠到自己身上的苦闷模样。“说来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想感叹会长大人的胸部手感可真不错啊,练习剑术也能增加乳房的弹性吗?回头也指导下我认识的娼妇们如何?”

  塞西莉亚脸颊涨得通红,不知是因为男人持续的揉胸还是他将自己和娼妇作为对比,顶着断断续续的娇音怒斥:“你、咕呜♡、到底还比不比了、嗯呀♡”

  “这么说可真让人伤心,明明我在贯彻绅士精神耐心等待会长大人重整姿态啊。”扎罗斯说着,更进一步地解开小衬衫,剥下胸托,直接握着少女纯白盛雪的乳肉,“不过现在再让她们练习恐怕来不及了,还是直接来找这边更方便呢。”

  “快点、哈啊♡、放手、嗯嗯嗯嗯嗯嗯♡♡”

  塞西莉亚已经连回话的余裕都不剩了,扎罗斯攀上乳峰对着殷红的乳首捏揪拨弄,每一次都让少女嘤咛一声,深陷在媚肉中的跳蛋亦在同时配合着攻势,上下内外的同时夹攻让从早上起就一直处在绝顶寸前的塞西莉亚一点一点地翻过眼白,不时肩膀和腰肢一同激颤,带着伴着一滴又一滴的蜜液落在两脚间的地板上。扎罗斯耐心地持续着指尖的动作,以不让她高潮的力道不断地在娇柔的躯体中积蓄快感,然后再在迫近极限之时突然屈指一弹,塞西莉亚在突袭之下仰头高鸣,喷薄的潮吹穿透裤袜白丝化作大蓬的水雾弥散空中,而后纤美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地跪坐在地,手中的长剑也再握持不住地滑落一旁。

  “哈,虽然还想等会长大人振作起来,但这场比试看起来到此为止了呢。”扎罗斯故作无辜地摊开双手,俯瞰着面前的塞西莉亚。

  “呜♡、你、哈啊♡、哈啊♡……”塞西莉亚好半天都没有站起来不的力气,在鸭子坐的姿势下护住胸部,回头瞪视着男人。“这算什么比试!”

  “虽然可能确实不完全是剑术的内容,但既然会长大人先出了手,就说明也同意了比试,不会事到如今反悔吧?”扎罗斯说,“说来我还没说我赢了要做什么呢,不过比起这个,比试结束时应该说什么来着?”

  “呜、咕……”塞西莉亚看着脱手的木剑,咬住嘴唇,“……多谢指教,是我输了,沃威伦同学……”

  “太小声了,我听不见。”

  “你适可而止——咿♡!?”塞西莉亚抬头大叫,但下一刻就被小穴里的跳蛋止住了声音。刚刚高潮过正敏感的媚肉间嗡鸣的快感如海啸一般卷来,和还在体内激荡的余韵一同撬开了少女的贝齿,让她在场地的正中不甘地大叫出声:“多谢、啊♡、指教!沃威伦同学!是我、嗯啊♡、是我输了噫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

  “啊♡、啊♡、啊♡、啊♡、啊♡、啊♡——”

  狭小的备品仓库里回荡着女性连绵不绝的媚叫。

  扎罗斯双手抱胸地坐在这里,两脚岔开,腰部有节奏地上下弹动,每一次下压都会激出一声短促的媚音。作为圣虹学生会长的塞西莉亚就在他的身下,苦闷地品尝着自己一时冲动的后果。扎罗斯作为胜者提出的要求,不出意外又是要侵犯和凌辱塞西莉亚,但却不是寻常的仰面或者趴伏的姿势。塞西莉亚此刻头肩着地,纤腰倒竖而起,白丝玉腿垂落在脑袋的两侧,双手无力地攀着地板,灿金色的头发在身下铺成地板,扎罗斯大马金刀地坐在她朝天的臀瓣上,粗大狰狞的肉棒向下没入无毛小穴,一上一下抽插着不住从中榨出蜜水。

  两人的体型差距明显,男人的上臂都要粗壮过少女的小腿,被压在身下时几乎看不见后者的身影,塞西莉亚却不得不用头肩同时支撑着两人的体重,纤细的腰肢仿佛随时要折断一般颤颤巍巍。现在正是午休的时节,明晃晃的阳光下学生三三两两地结伴前往食堂,一边补给着上午消耗的体力和精神一边准备随后的课程,好八卦的还总会在精英学校颇为丰盛的餐点间聊聊好恶的老师,恋爱的传闻,以及剑术课程后半就神秘消失了的美丽又可敬的塞西莉亚会长在进行着怎样的秘密修炼。

  只是任他们再有想象力也不可能想得到,作为学院骄傲的塞西莉亚此刻正被当作坐垫地置于一名男性的身上,还被他肆意侵犯着少女最为重要的花园。扎罗斯不急不缓地挺动腰肢,每一下都刚好在塞西莉亚的承受极限上,肉棒垂直向下直抵子宫,撞得连少女的小腹中连连发出咕啾的回响。

  “真不愧是塞西莉亚会长大人,连当椅子的天赋都过于常人,退位让贤以后就继续在学生会室里当我的座椅如何?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扎罗斯一边挺腰一边嘲弄道。

  “女神……不会放过这种行为的……”塞西莉亚艰难地说着,在重压下威胁的话语听起来也只像呜咽。她正拼命全力地扭动腰肢,使尽自己全部的武艺,百经锻炼的天才剑士的腰肢配合扎罗斯的动作像弹簧般地往复绷紧和放松,如此才堪堪支撑住了身上一遍一遍落下的重压。可这份努力在男人眼中却恰是取乐的源泉,扎罗斯端坐在少女的身上,愉悦地享受着软弹的臀肉坐垫和蜜穴对自己肉棒的吮吸吞吐。

  “如果女神真的在看着,我倒想让她品评一下你现在的姿势啊。”他说,突然地向下沉身,压弯少女的纤腰好半天不让她重新伸展。

  “咕咿♡、呜♡、咕嗯♡”塞西莉亚只能含糊不清地闷叫着,独自品尝这混合着痛苦和快感的屈辱。

  “已经在练习怎么像椅子一样保持安静了?真有自觉啊会长大人。”

  塞西莉亚抿紧樱唇,意识到了在这个体位下自己的任何回击都只是徒惹嘲弄,甚至诱导自己从承压下分心也许才是扎罗斯的目的所在。没有得到回应,扎罗斯就独自享受,坐在这里的感觉比他想象的还要更好,不仅在于将学院女神压在身下的征服感令人满足,坐在上方的风景也正是绝佳,两柱浑圆的大腿从自己身下延展出去,半透的白丝蒙着吹弹欲破的肌肤,深色的加固圈箍着健实的腿肉,往日位于背面甚少落于众人目光中的部分毫无遮掩地尽露在自己的眼下,在黄金比例的分界点上内凹的膝盖窝亦清晰可见。同样包裹在白丝中的小腿挺得笔直,让弧形的肌肉曲线分明,漂亮的小皮鞋反向踮在硬质的地板上,其内精巧金莲弯曲得几乎要折断,却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勉强维持着姿势的平衡,分担不了丝毫纤腰所受的压力。

  明亮的百褶短裙在重力的作用下翻转过去,内里的绒面盖着少女的平坦小腹,纤薄的裤袜只在中间开了个刚好暴露小穴和阴蒂的开口,其余部分还抱着少女的臀瓣一同化身为丝质的软垫,但塞西莉亚的上身却早被剥得一干二净,青春饱满的乳房倒垂在少女的脸旁摇摇晃晃,浸润香汗的淡粉腋下漫射着休息室的灯光。扎罗斯对女性的腋下并没有什么特殊偏好,他只是不想放过每一个给塞西莉亚增添耻辱的机会,但此时也不禁承认眼前少女的每个部位都看上去如此可口。

  一条黑布蒙着塞西莉亚的双眼,让她本就动人的脸庞更加楚楚可怜,亦平添了几分保持平衡的难度,让紧咬贝齿的少女不知不觉中就已经额头泌满了细汗。这可真是个好椅子啊。扎罗斯一边欣赏着身下的风景一边不紧不慢地活动腰身,他一如既往地喜欢刻意在蜜穴内搅出响亮的水声,仿若一曲淫靡的伴奏,亦切实地给塞西莉亚施加着更大的刺激。

  “你到底……哈啊……还要多久……嗯呀——♡”不到一刻钟过去,塞西莉亚经受不住地喘息了起来,再也保持不住沉默,艰难地质问道。

  “不是说好了让我射一发吗。”扎罗斯老神在在地坐在她的身上,“我可是期望会长大人信守约定的呀。”

  “所以就是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射啊、啊啊♡”体力和精神的双重消耗下,塞西莉亚也顾不上用词的矜持了。

  “这可不好说啊,会长大人的椅子当得太好了,这样我可一两小时都舍不得射啊。我叫人送份午饭过来如何?”

  “你……!”塞西莉亚一时激动得摇晃起来,差点跌倒在地,好一会儿后才重新稳定重心,“怎么可能、嗯啊♡、维持这个姿势、呜♡、两小时啊!”

  “那么‘感谢扎罗斯大人的使用,请将您尊贵的精液射在我的天生娼妓骚穴和子宫里吧!’这样大声请求的话,说不定我一时高兴了就马上射了呢?”

  “……”塞西莉亚抿紧嘴巴不再说话,要说出这样的话她更宁愿真的坚持两个小时,亦或者主动扭腰用自己的方式榨出精液。扎罗斯放任着她的努力,来自品学兼优的学生会长的生疏性技很是有一种新鲜的体验,而能让这样的少女这般扭腰侍奉本身就比口上的淫语还要更有征服的满足感。塞西莉亚面色绯红,自己也意识到了自己此刻的行为已经与真正的娼妓相差无几,但重压之下无暇思考更多,只能按着自己有限的了解摇动下身,腔膣一缩一放地绞压着侵入的肉棒,从未如此渴望过被射精的那一刻。

  “快点……射啦……!”她忍不住地开口叫道。

  “会长大人这是在请求我吗?我不巧在待人处事上比较笨拙,可分不太清这个态度算不算请求——”

  扎罗斯突然闭上了嘴,蒙着眼的塞西莉亚起初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随即就听到了仓库门打开的声音,顿时僵住了身体。圣虹的学生会长上身赤裸,蒙着眼睛,正以倒立的姿势被男人抽插着小穴,这种光景要是被其他学生或老师看到了……

  “沃威伦同学,你在做什么?”声音低沉的教官在门外问道。

  “啊,我在做个人锻炼呢,教官。”扎罗斯说。看来是堆放的器材遮挡了视线,让教官一时没有发现在他身下的塞西莉亚。

  “在这种地方吗?”

  “训练场上太开阔了,有点让人静不下心。”扎罗斯说,然后重新上下地动起了腰,“你看,这里做点深蹲什么的正合适吧?”

  “呜咕♡!?唔呜呜呜呜♡!?”

  正紧张地等待着事态发展的塞西莉亚差点在突如其来的重压下叫出声音。她慌忙双手并用地捂住嘴巴,失去两道支撑的身体摇晃几下险些摔倒,全靠平日的锻炼才勉强支撑下来,但来自扎罗斯更重的压力顷刻又来。他丝毫不顾忌被发现的危险,一下比一下更重地向下突刺,肉棒变本加厉地蹂躏着紧张的媚肉,直让少女在痛苦和快感的交织中两眼翻白几欲失神。

  “那你好好加油吧。也要注意休息啊。”

  “是,多谢教官。”

  好不容易等到脚步声离去,仓库的门被重新关上,塞西莉亚松开捂住嘴巴的双手,重新支着地面,还来不及喘上一口气,就又被扎罗斯抄起瘫软的双脚,重重地往里一顶。

  “咕哦♡♡!?”塞西莉亚半吐香舌呻吟出声,“你、你干什么!?”

  “在好心地给会长大人帮忙啊。”扎罗斯一手抓着一只白丝足腕,立在自己胸前两侧,将身下的少女掰直成倒栽葱般的态势,“会长大人不是正因为我迟迟不射精而焦急的不行嘛?让我教教你,男人是要这样做才射得出来的!”

  猛烈的冲击掀歪了脸上的眼罩,下方少女俏丽的吊梢眼里已经几乎只剩眼白,泪水和香涎一起在气绝边缘的精致脸庞上逆流,塞西莉亚一边挥手拼命地拍着地板一边大叫:“嘎噫噫噫噫噫♡、住、住手♡、停、停一下♡、快停下♡!再这样下去的话、我、噗喔哦哦哦♡♡”

  然而回应的却只有一记更加猛烈的冲撞,在丰盈的臀肉上撞出一道响亮的脆响,“再这样下去会怎么样呢,会长大人?”

  “去、去了♡!要去了♡!已经马上就要去了♡!不要♡、拜托、停一下♡、真的、拜托了♡——”塞西莉亚慌不择言,不想承认自己会被这种男人屡次三番弄上高潮的意气和作为剑士对自己的身体控制力的自信都在连绵的重压下溃不成军,早就被跳蛋调教得顺从的腔膣在肉棒的威势下转瞬就融化成了甜糯的姿态,纤腰亦在反复的蹂躏中开始生出了奇妙的快感,少女的双脚痉挛起来,在男人无法挣脱的钳握中求救一般地拼命伸直,但所有这些都阻滞不了肉棒试图冲破子宫关口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咕呜呜呜呜呜——♡”

  扎罗斯狞笑着,一下一下继续地撞击着少女的胯间,“我可听说女人都是最喜欢去了啊,这是叫我不要停下来吗?”

  “喔哦♡、不、不行了♡、这次、这次真的不行了咿噫噫噫噫噫——♡♡”

  扎罗斯在最后关头踏地站起,提着脚腕将少女的整个身子提将起来,塞西莉亚还未来得及腰肢从重负中解脱出来的快意,就立即被炽热的白浊射满子宫,充满恶意的精液炙灼着纯洁的内壁,作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措不及防的少女彻底推上高潮,意识瞬间被爆发性的快感冲得七零八落,在天地翻转的处境中塞西莉亚甚至一时分不清自己在哪里,股间甜腻的潮吹失控地喷薄而出,经重力划过弧线后竟正好浇灌在自己的脸上。

  这不在扎罗斯的计划中,但他很是享受这份意外,将还在射精的肉棒又往腔膣的深处顶了顶,同时向上推挤挤压尿道的好让少女失禁得更加汹涌。他松开双手,将浑身脱力四肢抽搐的学生会长放回地上,让她保持着头肩在下的倒栽姿势就此放置,再噗扭一声地拔出肉棒,精液立即从还未合拢的小穴里逆流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同样松软垂落的乳房上。扎罗斯提起裤子,就这么将狼狈至极的塞西莉亚半裸地留在原地,大步走出门去。

  “♡♡……♡♡…………♡”

  重新恢复寂静的仓库里,在高潮的余韵里长久失神的塞西莉亚连变换姿势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含糊不清地呜咽着,不时搐动几下,一遍又一遍地被自己岔开的股间处间歇喷出的淫水混着白浊打在秀丽的脸庞上。

  

  “会长,怎么了吗?”

  “…………”

  “塞西莉亚会长?”

  “诶?啊,不好意思,露希安,你刚才说什么了吗?”

  阳光穿过碎花玻璃被渲染成古朴的模样,午后的学生会室暖和又安静,油墨和书卷的芬芳一如既往的令人安心,尽管最近塞西莉亚总疑心里面还掺上了些别的气味。她不动声色地扭扭腰身,纤美的腰肢里积蓄的酸痛到了今天仍然没有完全消除,提醒着她那天在体育馆的备品仓库里遭受的灾殃,提醒她至今为止被那个名为扎罗斯的男人把玩得如何彻底。厌恶感充满胸膛,但与此同时又热又痒的小穴不知不觉间又把内裤濡湿了。她悄悄地在桌下摩擦了一下大腿。

  她换回了穿惯的黑丝裤袜,在九成的幽雅里混着一成肤色的雪白,踩着和制服颜色搭配的艳红色高跟鞋,裙下是可爱风的白棉内裤,触感轻柔,活动方便,是她一直都喜欢的款式,但如今这样的装束再难让她回想起往日的安心,黑丝包裹肌肤的触感不像保护,反而像是一刻不停的爱抚,让学生会长从早上开始就静不下心来。

  塞西莉亚摇摇头,甩开脑里的念头,重新衬起和平时无二的微笑,扫过一圈室内,发现只有露希安的身影,“薇薇安呢?她会迟到还真少见啊。”

  “她去马球社帮忙了。昨天说的。”露希安回答。

  “这样啊,还真有她的风格。”塞西莉亚轻笑道。薇薇安娜没有社团,但因为出色的运动神经和开朗外向的性格,经常会有社团找她当临时外援,塞西莉亚有时会想,薇薇安娜加入学生会的理由,是不是也包括觉得加入哪个社团都是对其他人的不公平呢?

  “发生什么事了吗,塞西莉亚会长。”露希安担心地看着她,“你一直有点心不在焉……”

  见习修女端正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如既往的素黑制服,系着洁白的领巾,栗色的中长发自然地披散在肩上,隔着许远似乎也能嗅到上面的恬静的芬芳。她的双脚从桌下伸出,仅仅一掌长的小皮鞋和纯白的裤袜共同包裹着甜美的小脚,不足一握的足踝和幼细的小腿都被细腻白丝勾勒得魅力动人,不禁又让塞西莉亚想起先前自己穿着类似的打扮被扎罗斯抓着脚踝坐在身下侵犯中出的一幕,如果那天的事发生在露希安身上的话,真不知道柔弱又纯洁的她怎么承受得了……

  应该庆幸那个男人到目前为止只对自己出手了吗……塞西莉亚隐约感觉脸颊有些发烫,赶紧又摇了摇头甩去多余的年头,强装镇定地说道,“呵呵,只是这两天没睡好而已,让露希安担心了。”塞西莉亚强装镇定地说。

  “需要推荐一些助眠的熏香吗?”

  “好啊,露希安的推荐肯定会非常有效。”

  “…………”露希安却没有顺着话题继续说下去,她沉默半晌,换用了更加担忧和略带的表情看着塞西莉亚,“那个,会长,真的是不能告诉露希安的事情吗?是我和薇薇安娜帮不上忙的事情吗?”

  “不,真的只是睡眠不足啦。”塞西莉亚说道,在如此纯真的眼神下撒谎的感觉让她有些不太好受,但怎么能让露希安知道那些阴暗和淫秽的世界?

  (“抱歉,露希安,我很快就会把这些事情解决掉的。”)

  “真的吗……”露希安还是一副不能接受的样子。

  “真的啦。”塞西莉亚刻意地打了个哈欠打消女孩的顾虑,“嗯,既然薇薇安娜今天不来,露希安也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去如何?我也稍微有点想补个觉了。”

  “好吧,会长。”露希安点点头,走到门口,又转回身来,认真地注视着塞西莉亚的眼睛,“塞西莉亚会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还只是个无法独当一面的不成熟的见习修女,但无论是什么让会长困扰的事情,我和薇薇安娜都一定会成为会长的力量的。”

  “你们一直都是我的力量。”塞西莉亚微笑着说。

  “愿尤卡莉娅女神看护我们。午安,会长。”

  塞西莉亚看着露希安娇小的身影消失在雕花木门后,在安静下来的学生会室里又等了一会儿,确认她已经走远,才跟着站起身来。她绕行到学院后方的小树林中,这里伫立着一座小小的教堂,两层高,没有钟楼,大门上方的镀银圣徽已经有些掉色了。对尤卡莉娅女神的信仰是人类国度的国教,大部分高等学院都会有这么一座小教堂供学生和教职工们使用,只是圣虹学院就坐落在珑西瑞拉王都,校外不远就是金碧辉煌的中央大教堂,结果这里反而成了少数喜好独特的学生才会来的冷门场所,据塞西莉亚所知,只有露希安会定期地来这里做自愿的清扫。

  扎罗斯让她在这个时间来到这里,怎么想都非常可疑,但拒绝的话谁知道又会招致什么样的报复?比起未知的等待,塞西莉亚更愿意见招拆招。教堂内部空间不大,四排两纵列的长条座椅,一个木制的宣讲台,都已经有些落灰了。宣讲台后便是尤卡莉娅女神的石膏雕像,五官柔和,面目慈爱,在通过彩窗玻璃透进来的阳光中纯美而圣洁。塞西莉亚注视着女神的面庞,从长椅的中间缓缓走过,突然听到右手边传来动静,立即转身做出防备的姿态,阴影里只有一只流浪猫,占据这个人迹罕至的教堂作为自己的居所,真正的埋伏却在她的身后。

  “哈,大小姐,好久不见了啊。”

  高大的男人从长椅下跳出,从后方一把抱住了塞西莉亚的身体。

  “你是……扎罗斯的手下……!?”

  塞西莉亚从声音里认出了来者,他在扎罗斯的秘密基地里出现过,参与了对自己的轮奸。身体的动作比思维更快,作为公认的天才剑士她当然不会缺乏应对后方来袭的敌人的招数,但起手之刻无论是肘击还是过肩摔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止。是那个契约。那个契约的注释里甚至将“攻击”的定义扩展到部下和属下吗,真是滴水不漏的可恨。塞西莉亚咬咬牙,来不及换用别的招式,就已经被男人一把抱住了身体,乳房各被一只大手抓进掌中。

  “哈啊,真是让人怀念的奶子啊,虽然娼妇里更大的多得是,但这么弹的就大小姐你一个啊。”男人在后面嘿嘿笑道。

  “咿呀♡!?这、这里是学校里,你怎么进来的!?”塞西莉亚强忍着胸上的异样感觉质问道。

  “当然是老大带我们进来的啊。”另一个男人从阴影中走出,同样是熟悉的只听过一次的声音,“老大说在这里可以对那个有名的学生会长随便动手动脚,看来是真的啊。”

  “等等!?你、你们要干什么!?这可是在女神的面前!呜嗯♡!?”

  “换句说话,这不就是女神也默认了的事情嘛?别那么紧张嘛大小姐,我们难得来一次,就陪我们这些下等人好好玩玩吧。”钳制着塞西莉亚的男人笑嘻嘻地说道。

  “谁要和你们这些渣滓……啊啊♡、别、别摸那里♡、嗯呜♡!”

  说话间双手空闲的男人已经摸上了塞西莉亚的大腿,他将少女的右腿整个抱起,掀开裙子,一边摩挲着大腿内侧微微阻滞的丝袜质感一边毫不掩饰地直视着在裤袜下透出颜色的白内裤,“真是养眼啊,上流社会的大小姐们连内衣都这么精致啊。”

  “放开我、嗯啊♡、啊♡”

  男人布满老茧的手掌顺着少女的浑圆玉柱向上攀升,探进裙下又绕着黑丝里裹得紧实的臀瓣摸了一圈,然后才伸向股间的秘密花园,贴着少女的阴埠轻轻一划,指尖的粗糙触感隔着两层布料依然让塞西莉亚禁不住地浑身一颤。兴许也是某种意义上的条件反射,在被扎罗斯骚扰和调教了那么久后,她的身体对着男人的触摸已经越来越敏感,即使在食堂里不慎和男学生擦肩而过也会不自禁地绷紧腰肢,而此刻粗暴的揉捏同时从胸前的乳房和下体的阴蒂传来,混杂在一起无法分清的疼痛和快感共同袭来,让少女一时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或者说挣扎早就没了作用,在契约的限制下不能攻击的塞西莉亚只靠角力完全不可能对抗两个体格大于自己的男人,更不用说最开始就被突袭了陷入不利的体位。身后的男人一边钳制着她的手腕一边捏着乳头上提,旁边的男人将她的右腿抱在怀中,两人共同协力着让学生会长只能单脚踮地连高跟都悬在空中,在四只手的上下围攻下摇摇晃晃随时都要支撑不住平衡。一边的男人趁着她和重心作搏斗的时机将黑丝连着内裤一起脱下,不知何时已经润湿的蜜裂乍然撞进干燥清凉的空气中,初秋的气息让少女禁不住地打了个冷颤,惊呼出声:“等、你、你们想做什么、不要、咕咿噫噫噫噫噫噫噫♡!?”

  男人将少女的双腿一分,已经解开裤子掏出肉棒不容分说地插了进去。

  “♡♡————!?!?”

  这两人的作风和扎罗斯截然不同,相比喜欢看着塞西莉亚在快感中挣扎模样的后者,他们简单粗暴直接就干,肉棒不做前戏地直插到底,猛烈的刺激直让即使已经预先湿润的腔膣都不由一阵猛得收缩。媚肉剧烈绞合的感触让男人大喘一口粗气,连声赞叹,随即报之以更加大力的抽插,黝黑的肉棒抽到最外面再全力捅入,一蓬一蓬的水花在性器的结合处迸溅转瞬濡湿了地板,淫靡的水声回荡在整间教堂里,吓跑了借住的野猫。

  “哈哈,刚插进去就高潮了吗,上次明明有媚药都还坚持了好一会儿呢,已经就被老大调教的那么饥渴了吗?”

  “不是♡、我没有♡、啊啊♡、哈嗯嗯嗯嗯♡!?”

  “努力一点啊学生会长,这样连娼妇都不如的淫乱身体也能抗击魔族吗?明明大家都在说你是未来的希望啊,在战场上像杂鱼一样地高潮了可怎么办呀?”身后的男人帮腔道,一刻不停地玩弄着少女的挺翘乳头。

  “没有、那种事♡、哈啊♡、要不是、你们的卑鄙手段的话、嗯啊啊啊♡♡”

  “还是其实我们的有名的学生会长上战场就是为了被肏的?‘魔族大人,只要您能同意休战,不管怎么肏我的小穴都没问题’这样恳求,还是‘啊啊,魔族大人,我已经忍得不行了,快用您的野蛮肉棒肏我的骚穴吧,我什么都愿意干’?”

  “不对!才没有、那种事♡、没有♡、啊啊♡、嗯啊♡、咿呀呀呀呀呀呀♡♡”

  身后的男人在这时也捅进了肉棒,直接掰开臀瓣使用后庭,近乎蛮横地在没有润滑的肠道里一插到底。一股水箭般的潮吹由此飙射而出,打在远处的长椅靠背上,漫出甜腻的芬芳。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抱起因绝顶而失神的塞西莉亚,同时兜起双腿连触地的机会都不给她留下,回荡在教堂内的淫靡水声骤然翻倍了节奏,在女神雕像慈爱的面庞下,双穴夹击地将塞西莉亚干得连说话的余力都没有,只能在两人的怀抱中双眼翻白抽搐地蹬直小腿,将一只脚的高跟鞋都踢飞了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哈啊,不愧是有名的学生会长,小穴和廉价妓女完全不一样,肏起来爽到不行啊,我已经要射了!”

  “这边也是,厉害的女人连屁眼都是天生这么合适被肏的吗?看老子狠狠地射你一发!”

  “♡♡————♡♡————————!!!!”

  两个男人忍到极限,在少女腔膣的又一次缩紧中不约而同地一起射出精液,白浊同时填满了少女的前后双穴,夹在两人中间的塞西莉亚已经几乎只剩下出气的力气了。她像软泥一般地滑落地上,任由男人们的肆意摆弄,意识模糊中她隐约感觉自己被拖上宣讲台,束起双手,脚腕被人抓着高高举起。她摇晃脑袋,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在恍惚间被拘束在了女神雕像的底座上,手腕被自己的内裤束起被迫如祈祷一般合握,双脚由皮带吊垂起来高过头顶,和唯一触地的屁股形成了一个V字形的姿势,股间由此大开,还未合拢的两穴里白浊缓缓溢流出来。塞西莉亚本能地挣了一下,皮带没有丝毫动摇,它的另一端连在女神雕像伸出的手上,看起来就像是女神亲手将她的双脚打开一般。

  “哈啊♡、哈啊♡……你们……竟然在教堂做出这种亵渎的举动……!”塞西莉亚羞怒交加,情绪激动得让双穴里的白浊都外涌得更快了一些。

  “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顺带找点乐子而已,具体还是问老大吧,大小姐,算算时间老大也差不多该来了吧。哦对了,这个可不能忘了。”男人们说着,拿出两只颜色粉红形状猥亵的震动棒,一上一下地插进少女的小穴和肛门中,把正要涌出的白浊又塞了回去,“明明肏起来那么紧,却连这么大的棒子都能塞进去,大小姐在小穴上的天赋说不定比剑术更出色呢?”

  塞西莉亚在强烈的扩张快感中激烈地仰过头去,连回嘴的余裕都没有,新的绝顶叠加在上一波还未消散的余韵中,在酥软的身体里回荡交错,而被拘束的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由着双穴里的震动棒将自己反复送上高潮。她视线模糊地看向天色,太阳依然高悬在天空的正中,明明感觉近乎一生的漫长时光,实际却午休都没有度过,今天距离结束更是遥遥无期。

  后面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嗯?那么快就完事了吗?难得让你们随意玩得开心点。”一个熟悉又可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是扎罗斯。他大步地走进小教堂,带着得意的腔调,一如既往的耀武扬威,身边还搂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塞西莉亚目光落到那个身影上,然后突然地睁大了眼睛。

  “露希安……!?为、为什么!?”

  “塞、塞西莉亚会长!?”小修女也震惊地捂住了嘴巴。

  塞西莉亚慌忙地扭动起了身子,她此刻上身赤裸,落满指痕和唇印的乳房摇晃在空气中,下身裤袜半脱,股间大张双腿吊起,两穴里更被一根震动棒扩张到了极限,在边缘处还隐隐有白浊向外溢出,如此的状况任谁也无法再敷衍过去。但比起自己的拘束状况被看了个精光,塞西莉亚更担心的是露希安怎么被卷入进来,还和扎罗斯一起过来,难道……!?

  “扎罗斯!你怨恨我没有关系,对露希安也出手你还有底线吗!”塞西莉亚忍着下体的震动怒气冲冲地大叫道。

  “别说的那么难听嘛,我们可是你情我愿的,是吧?”扎罗斯说着,手掌露骨地摸着露希安的小巧臀瓣,后者瑟缩着身体,脸上满是动摇的表情,但既不抗拒,也不躲闪。

  “你、你们对会长做了什么……?”露希安紧张地抓着裙摆,声音细如蚊讷。

  “只是在一起玩游戏而已,仔细看你重要的会长大人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吧?虽然看起来有点狼狈,但她可正爽着哦。”

  “才没有那种事咿噫噫噫噫噫噫噫♡!?”

  塞西莉亚想要反驳,即使自己现在的姿势实在欠缺说服力,但至少不能让露希安将自己视为变态。可双穴里的震动棒在这时突然加速,无规则地碰触着深处的敏感点位,塞西莉亚即刻仰头高鸣,夜莺般的歌喉在这段时间已经完全适应了淫媚的唱法,煽情的叫声出来得顺滑无比,直到声音开始在小教堂里回荡起来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露希安听得满脸羞红。

  “就算是你也没听过会长大人这样的声音吧?够让你相信我一点都没伤害你的塞西莉亚会长了吧?”扎罗斯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爱抚着小修女的屁股,手指隔着素黑的百褶裙摆塞进娇小的臀瓣里。

  “呜、嗯……”露希安低着脑袋,看不到表情,只有两只耳朵红到了尖处。

  “不要信他的话、嗯啊♡、你、你这渣滓、到底用了卑鄙的手段、强迫露希安、呀啊啊啊♡”原本已经放弃了的塞西莉亚重新扭动着身体,试图在学生会的后辈面前改变什么,但无谋的动作只是甩得震动棒露在穴外的握柄左右摇晃,腔内带软刺的部分碰触到更多的敏感点位,于是越是想要压抑声音就越是漏出更多的媚叫,涎水从塞西莉亚的嘴角流落下来,乳房和阴蒂都早就胀得像刚摘的草莓一般鲜艳,直看得露希安小口喘气,大腿也不禁地摩擦起来。

  扎罗斯顺势将手插进少女的大腿间,享受白丝同时对手心手背的挤压,“所以都说了我们是你情我愿的啊,我只是碰巧听说某个小教堂最近有点经营问题,咱们的学生会长最近又烦恼缠身,所以作为一位贵族理所当然地想要出一份力而已。”

  “胡说!这种事情、哈啊♡、根本没必要、呜♡、向你这种人低头、更何况、咕啊♡、出卖身体!♡”

  “你好烦啊女人!给我认清自己的处境啊!”扎罗斯突然暴怒起来,两步走到面前,一脚将半截露在外面的震动棒全部踩进塞西莉亚的小穴中,强势突进的震动棒一时将少女的子宫都顶得变形,顶部凸起在经过锻炼而尤其平坦紧致的小腹上,而塞西莉亚在冲击下翻着白眼,一时甚至没了叫喊的余力,只有下体的潮吹宛如失禁了一般地围着杆身炸开。

  “啊、请、请不要伤害塞西莉亚会长!”露希安慌张地叫道。

  “哈,这可就看你了哦。”扎罗斯踩着震动棒不放,回头看着小修女,他的属下从后方包围过去,在复数成年男人的衬托下,瑟缩地绞着白丝的少女显得无比娇小和无助,“你看,我的这些朋友们,平时连一点碰女人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憋下去的话什么时候失去理智袭击无辜了都不好说,可这又能怪谁呢?只能怪女神给了他们这样的身体又把他们放到了那样的环境中啊。不过你现在有机会拯救这些可怜的人和未来的无辜者们,这是多棒的一件事啊?你帮助我,我帮助你,大家相互扶持的理想社会,完全符合女神的教义。”

  大理石的女神雕像上是终年不变的慈爱,悲悯地俯瞰着教堂内发生的一切,柔和的脸颊上被溅上了些许淫水。

  “别、别听他的、露希安、嗯啊啊啊啊啊啊♡♡”塞西莉亚后挪着身体,一寸也好地想要退出体内的巨大淫具,但她后挪一分扎罗斯就更踩进一分,丝毫不衰弱的快感将少女长久地顶在绝顶之上不能动弹。

  露希安深深地看了一眼表情逐渐崩坏的塞西莉亚,最后下定决心,“塞西莉亚会长,露希安说过不管怎样都会帮助会长的。”

  “不要……露希安……♡”

  背着声音逐渐虚弱的学生会长,小修女转向身后的男人们,轻缓地解开衣扣和裙摆,不熟练的动作透着别样的圣洁,衣物下少女白净的躯体宛如芦苇一般柔弱和纤美,“请、请温柔一点,我是第一次……咕唔呜呜呜呜呜!?”

  但心急火燎的男人们完全没有等待的意思,一把就将才脱到一半的栗发女孩拖入怀中,露希安的惊呼还未出口,就被男人的手臂勒着脖子合身抱起,撕扯开剩余的衣物和无垢的裤袜,精致的幼穴还未经任何前戏和润滑,就被粗大的肉棒整根插入。

  “呜咕、等、等一下……嘎哦……女神大人……噫喔喔喔喔——♡”

  露希安在男人的怀中大翻白眼,在下体的剧痛和强烈的窒息感下不成声音。被扎罗斯带来这里的男人们没有丝毫怜悯,全然不为女孩的主动献身感动,只是当做玩具和道具一般的,上来就是最激烈的体位和动作。露希安胡乱地瞪着小脚,香舌半吐唾沫涂面,撑着随时都要气绝过去的表情,紧窄的无毛幼穴挣扎地容纳着对自己而言过于粗大的肉棒,象征处子的鲜血是腔膣里唯一能够指望的润滑。

  “露希……安……”

  还在拘束和淫具的折辱中的塞西莉亚挣扎地呼唤着后辈的名字,扎罗斯一脚踩到她的脸上,“所以说,早点服从,表现得更乖巧献媚一点,主动点来舔我的肉棒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这可都要怪你啊会长大人。”

  “咕喔♡、嗯♡、咿呀♡、嗯啊啊啊啊♡”塞西莉亚好像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只能在无止境的绝顶中持续地潮吹着润湿教堂的地面。

  偏僻的小教堂里,淫靡的水声和煽情的媚叫起伏不定,男人们肆意凌辱着圣虹学院最具天赋的少女们,践踏着她们的信任、尊严、身体、乃至生命。

  “啊啊……女神大人……请拯救……咕啊♡、呃哦哦哦哦哦哦哦♡”露希安被男人将大腿抄成和身体对折的姿势强硬地拘束在胸前,甚至还来不及品味破瓜的痛楚,已经在脖子上越勒越紧的手臂下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小皮鞋无力地从扬起的脚丫上脱落,白丝包裹里每一根玉趾都在苦闷地蜷紧。

  “放开……露希安……嗯啊♡、呜嗯嗯嗯嗯嗯嗯♡”塞西莉亚亦快要被淫具刺激得昏迷过去,只是在扎罗斯的脚下机械性地重复着断断续续的话语。

  就当两枝纯洁美丽的花朵要枯萎凋零的时刻,一对不可捕捉的白翼突然自塞西莉亚的背后展开。

  “真是的,我出于原则不想直接干涉人类的事情,但你们也太得寸进尺了。”

  一位女性唐突地出现在教堂之内,闪耀的金粉长发如星河般地倾泻过纯净无暇的背脊,无缝的天衣轻柔地包裹着完美比例的酮体,莲花般的玉足自半空飘落轻轻点地,无形的波纹荡开,瞬间将地面的积尘和淫液清除一空。

  成熟的柔美和青稚的纯真以不可思议的方式融成了只可以艺术品相称的五官,仅仅是出现的瞬间就已让世间的一切光彩失色,却没有出现在任何一人的视野之中。教堂内的轮奸继续着,淫乱的光景和女性的庄严圣洁形成了荒谬的对比,女性以君王般的威严扫过众人,她的美丽无可言喻,不是任何凡间的工匠所能还原,细看之下却似乎和大理石的女神雕像和还被扎罗斯踩在脚下的塞西莉亚的面庞有着隐约的相似。

  ——她是女神尤卡莉娅,也是圣虹的学生会长塞西莉亚。

  圣虹学院的学生们因塞西莉亚的天赋和美貌而将之当作女神降世一般的人物看待,但即使在最夸张的想象中也没人相信塞西莉亚真的就是女神尤卡莉娅,是她用来观察和体验这个世界的化身。

  人类国度的大半居民都虔信着带来光明和守护的女神尤卡莉娅,却从未有人知晓她也会以凡人的身躯行走凡间,亲身体会自己所看护的这个世界的种种善举和阴暗。她克制着神力的使用,只知凡人应知之事,只用凡人应用之力,努力,奋斗,挣扎,接受景仰,接受厌恶,了解这个世界最为真实的一面。

  ——即使作为人类的自己被男性侵犯玷污了也不例外。

  “但再怎么淡漠无情也不能看着自己的信徒被这样对待不做声吧!”尤卡莉娅不快地一撇嘴角,“我都说了女神不会放过这种行为的,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她的话语没有被任何人听见,教堂内的男人们依然侵犯着面前的少女,淫靡的声响回荡不停,地上的淫水刚刚清空转眼又要积蓄了起来,这是因为她刻意用神力避免着自己的身形显露。只是处理这种事情而已没必要大张旗鼓地将真身显露在凡人面前。尊荣的女神莲步轻移,来到被身前窒息拘束的露希安面前,纤纤玉指如若无形地穿过男人的手臂,轻点女孩被勒得发红的脖颈上,金光流转,神力浸润娇小的身体,露希安的呼吸便肉眼可见地顺畅了起来,小穴里因突然扩张的伤口也尽皆痊愈。

  “啊♡……女神……大人……”露希安声音细小而模糊地念道。

  尤卡莉娅对她抱以一个不会被任何人看到的微笑,“不要担心,露希安,一切都会好转的,不管是教堂的事情,还是学生会的事情。善良,虔诚和坚强一定会有回报,你是非常、非常了不起的孩子。”

  “是……女神大人……”女孩似有所感,疲惫而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接着就是……”尤卡莉娅暂时将露希安“寄存”在男人的怀中,转移脚步走回自己的雕像下,那里另一个“自己”还以双穴插着震动棒的姿势被拘束着,额头踩在扎罗斯的脚下。扎罗斯全然不知真正的女神就在旁边看着自己,还在转着脚腕在绸缎般的金发上擦拭鞋底,进一步地凌辱着已经只剩本能反应的塞西莉亚。

  这种程度的羞辱当然不会让女神有丝毫波澜,只是看着自己的另一具身体被干得淫水横流的模样,还是让尤卡莉娅有些心情微妙,“哈……明明以神明的视角清楚无比,但在那个身体里就完全看不明白呢,魔鬼的文字,还真是麻烦的东西,竟然弄来了这么危险的东西,也不知该夸赞你的执念还是说你不知天高地厚……”

  “布置陷阱,充分演练,捕获成功后再通过漫长的消磨战术诱骗我签下条款万无一失的魔鬼契约,虽然卑鄙,但作为女神我就姑且承认你的智谋和努力,并尊重规则尽可能以人类的力量破除这个陷阱…………虽然本来是这么想的,但你也做得太过分了。”

  “别担心,我不会现在就对你降下惩罚的。我有我的原则,不会随意出手干涉凡人的事务,你会按着你既定的命运走下去,继续为非作,直到一年后被心怀正义的勇者斩杀。除非你能在那之前痛改前非……”尤卡莉娅看了一眼男人脸上的狞笑,叹息一声,“……看来不太可能会有这种事了呢。”

  扎罗斯在女神的判言中解开脚下少女的拘束皮带,将她拎起身体,一把拔掉插在小穴里的震动棒带出大股的淫水,但并不是出于悔改,而只是为了以另一个姿势对她继续侵犯。扎罗斯勒着塞西莉亚的脖颈,抄起她的大腿,以和对面的露希安同样的身前对折窒息拘束体位,重重地将肉棒捅进少女经过无数凌辱的小穴里。“怎么了!?这就不行了吗会长大人!?历史上最优秀的学生会长就这点体力吗!?我可还有数不清的惊喜在等着你啊!”他对着怀中已如人偶般的塞西莉亚恶狠狠地说道。

  旁观着一切的尤卡莉娅无奈地摇头。“真是无可救药的男人。算了,就当是我的宽容和作为能把我逼到这个境地的奖赏,让你射上最后一发吧。虽然之后你什么都不会记得。”

  没错,今天发生的事情,以及至今为止发生在塞西莉亚和露希安身上的事情,都会变成“从未发生过”的状态。

  尽管稍微有违原则,尤卡莉娅已经决心用神力改变现实。少女们的纯洁将会恢复如初,她的小穴盖印的契约将会作废,扎罗斯和他的手下亦不会记得这段时间自己做过的一切恶行,只会怀着和过去一模一样的嫉恨心理继续寻求着袭击的机会,而尤卡莉娅亦将以塞西莉亚的身份和他周旋到底,直至一年以后应有的命运降临。

  一切都在原本的轨迹上,只是做出了点些细的微调。女神尤卡莉娅,以最大的限度克制着自己对人世的干预。

  “好了,快点结束吧,虽然我的时间无限,但也不想继续看露希安和‘我自己’继续被侵犯的模样了啊。”尤卡莉娅双手抱胸,丰盈软弹的胸部从柔荑之间挤将出来,这份美好的光景遗憾的不被任何人所目击。尤卡莉娅闭上眼睛,不再去看自己的人间体在男人怀中表情崩坏的模样,但依然能感觉到男人一步一步地收紧手臂,奋力地冲撞着少女的下体,肌肉成块的胯部和紧实的翘臀撞出一下一下的清脆声响。

  这也是当然的,这毕竟是她的身体,她的化身,她理所当然地能够感知到上面发生的一切,尽管此刻是旁观者的视角,依然有如还在男人的怀中遭受侵犯一般。只是这对二八年华的妙龄少女兴许是足以溃散精神的刺激,但对管理和守护着整个世界的女神尤卡莉娅来说,就根本……

  “……咦?”女神突然惊讶地睁开了眼,按揉着在天之衣中自己将露未露的柔美小腹,脸上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女神的小穴,本是绝不可能遭受侵犯的,绝对的纯洁和无垢之地,然而此刻其中却清晰地传来男人的肉棒开拓媚肉的感触。

  “奇、奇怪……咕诶!?”扎罗斯更进一步地收紧手臂,窒息感从脆弱程度也被塑造得恰到好处的凡人身躯上传来,尤卡莉娅不自禁地捂住脖颈,稍稍翻起眼白,“这……这个是……?”

  男人大力抽插着腰肢,少女的子宫在反复冲击下不住地颤抖收缩,亦有震动棒一刻不停地搅动着娇弱的肠道,于是两相刺激下即使女神也不由得弯下了腰夹紧大腿,“虽、虽然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了……但竟然这么有感觉……”

  “嗯啊♡!?”一缕泛着金色光辉的液体顺着肤若凝脂的大腿流下,“……这样下去……好像有点不妙啊……♡”

  她开始后悔自己许诺让这个男人干完一发,作为女神的自尊也不容许她出尔反尔,即使是没人听到的自言自语,可是这样下去……

  “呜♡……稍、稍微给我等一下……不、不过是双穴而已……不过是窒息拘束而已……竟然、竟然这么有感觉♡……啊啊♡、不妙♡、再这样下去的话……再这样下去的话……♡”

  “咕咿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意识短暂地陷入空白,下一刻视野变换,她再不是旁观一切的超凡脱俗的圣灵,而正身体被缚悬空地仰视着空荡荡的天空板。尤卡莉娅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变回了塞西莉亚,回到了自己为自己准备的人间体中。

  “哈,终于醒过来了吗会长大人?一直那个状态肏起来可没意思啊!”扎罗斯说着,声音紧贴着耳旁,同时腰肢前所未有地大力一顶,直让变回少女的女神发出一声高昂的媚叫。

  (“真的假的!?作为女神、作为女神的我、竟然被这个男人、被区区凡人肏回了人间体里!?”)

  作为掌控世界的女神,她本是绝不会被尘世触及的存在。即使群山崩塌,星河湮灭,作为更高次元的存在的尤卡莉娅也不会受到丝毫影响。她是永恒,她是光明,她即是纯洁的概念本身。

  但是,如今她自己主动留下了一个锚点,一个纽带,自己创造了自己的弱点,让自己拥有了凡性,作为塞西莉亚遭受侵犯时并不会损及和玷污女神的尊体,但肉棒抽插的是相似的小穴,感受性与快感的也切实是尤卡莉娅的精神。她本以为这点程度不可能对自己有所影响,她本以为——

  (“呜咿♡!?可恶♡、都怪这个身体太敏感了、都已经在这个男人手上高潮多少次了啊♡……虽然是我做的身体、虽然是我自己做的身体♡、但这也、这也太有感觉了啦♡♡”)

  (“不、不行♡、我、我还有事情要做的……还要、还要救露希安、把这段时间的事情变得没发生过……♡……不能、再继续被这个男人……”)

  (“嗯啊♡、但是、咕呜♡、但是但是♡、嗯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还未用出的神力流转在少女的身体中,防止她被凡人的手段所伤,于是超出人类限度的窒息和抽插就全数变成了升天的快感。闯入子宫的炽热精液仿佛点燃引线的火星,少女的子宫在巨大的充盈感下一阵痉挛,下一刻便是盛大的潮吹自股间喷发,带着崩坏的膀胱的失禁一起,每一粒散在空中的水滴都带着金色的光辉,那是本要用来改变历史抹消事实的神力。塞西莉亚和露希安一起瘫软地仰躺在地,双脚摊开潮吹不止,黑丝和白丝交叠,姿势毫无矜持可言,只顾着失神地张开嘴巴大口喘息着甜腥的空气,柔软和小巧的乳房上下起伏,塞西莉亚的后庭里还插着持续工作的震动棒。

  旁边没能参与上一轮侵犯的男性等待已久地走来,对着两位少女的脸庞就是沉下腰胯直插入口,借着重力一口气将肉棒插到喉咙的最深处。塞西莉亚和露希安还未喘息几下就又被迫仰过脑袋,身体痉挛着从地上弹起弓身反张,黑丝和白丝的玉足起效,旋即就又再被男人粗暴地抓着脚腕按下张开,然后还未合拢的小穴就又被肉棒占据。四名男人同时侵犯着两位少女,当作玩具一般地同时使用着她们的口穴和肉壶,发泄完毕后就又有下一波人过来接力,小教堂内的侵犯一直持续到日暮西沉,在女神雕像慈爱的注视下,在女神自身和其信徒即使失神了也不失动听的媚叫中。失去操控的神力无法达成任何奇迹,只能徘徊在周围最低限度地保护着两名少女的身体,助纣为虐地让自己的主人在快感的云端更加颠簸。

  当终于最后一名男人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后,塞西莉亚和露希安早已像搁浅的青蛙一样昏死过去,满身白浊,小腹隆起,许久都不见丝毫动静,只有下体隐约开合吞吐白浊的双穴证明着二人的生机。男人们嬉笑地俯瞰着地上的少女,能将精英学校的天才大小姐们凌辱至此已让他们胸中填满满足,但他们永远不会知道女神尤卡莉娅在刚才真的来过,也不会知道,命运的轨迹,在他们的胯下似乎发生了一点微小的改变。

  ——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