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君,球球就是在这个树林里不见的吗?”
“嗯,托娃姐姐,前几天我看到它追着一只兔子进了树林,然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这么多天没吃饭,它肯定饿坏了……”
七曜历1204年,埃雷波尼亚帝国西南部某村庄郊外。
一位农家打扮的男孩和穿着学生制服的少女在路边眺望着远方树林中的阴影。
男孩看着刚过十岁,还是上主日学校的年龄,但脸上已经有了不少晒痕。埃雷波尼亚的骄傲与缺点都在于其庞大,在首都能用上最新型的战术导力器的同时不少地区还依赖农业作为生计,即使小孩也时常需要下田地帮忙。
而旁边的少女看着不比男孩高上多少,浅绿色的眼睛宛如宝石一般明亮,略带天然卷的长发由一条蓝色缎带扎成精干的马尾,身上是墨绿色的长袖式学生制服和格子百褶裙,纤柔的双腿包裹在厚实的黑色裤袜中。虽然看着个子小小,但左臂上的袖章证明了她并非普通的学生。托娃·赫歇尔,享誉帝国的托尔兹士官学院二年级生,在贵族传统根深蒂固的埃雷波尼亚里,托尔兹第一位平民出身的学生会长。
而她出现在距离学校甚远的此处则是因为“特别实习活动”。她这一届入学时的班级稍微有些特殊,不仅要进行新型的战术导力器ARCUS的测试,还有名为特别实习活动的课业。所谓特别实习活动,就是定期离开学院,前往帝国各处,调查那里的风土人情,解决当地居民的委托,在这个过程中活用课堂上学习的知识和技艺,熟悉ARCUS的使用,并且更重要的是深化对这个国家和这片土地的了解,看清自己未来——教官是这么说的。
“这不就是模仿游击士吗?”同班的克洛·安布斯特听完后哂笑道。
但托娃觉得这样也不错。她本就乐于助人,更对帝都海姆达尔以外的地方一直抱有浓厚的兴趣,能以修学的名义旅行简直是梦寐以求。当然,实习活动远不是旅行那般轻松,来自居民们的委托不少复杂难解的内容,偶尔甚至需要讨伐通缉魔兽,在入学前并没有多少习武经验的托娃着实吃了不少苦头,多亏同期的另外三人的照顾。但每次提到这点的时候另外三人都异口同声地说自己才是受照顾的那一方,真是奇怪,自己明明没干什么特别的事情?
不过那也都是去年的事情了。升上二年级以后,特别实习活动的频度有所降低,而且重点地区也交给了今年刚刚组建的VII班。经过一年的锻炼对此愈加驾轻就熟的克洛和安洁莉卡因此很是感到有些无聊,不过托娃觉得小村庄小城镇也别有一番风味,对在帝都度过整个童年的她来说各种事情都是新奇的经验。到了地点,居民委托看起来也不太复杂,克洛便提议分头行动,每人各去一个方位,争取在一个下午全部解决。独立行动发挥不了ARCUS最大的优势,这让托娃稍微有些担心,但她偶尔也想验证一下自己的成长,于是欣然同意。
而眼下便是分派到自己的最后一项委托,帮助吉米君找到他的狗球球,它失踪在城镇北部的一片人迹罕至的森林中。
“那么,吉米君先回家,我马上就带着球球君回去。”娇小的学生会长微屈膝盖,平视着男孩说道。
“我、我也要一起去!球球认得我的声音,而且、而且我也能保护托娃姐姐!”男孩声音微微发着颤,但顽固地说道。前方的森林一向禁止进入,父母吓唬他时编出的鬼怪总是来自其中,但眼前的姐姐正强烈地激发着他的大男子主义。
这幅模样让托娃想起了自己老家的小不点们,不禁莞尔一笑。作为学生会长事务繁忙,新学期开始后她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回家了,此时也不禁有些想念。她知道这个年纪的男生最是顽固,逆着他们的自尊心只会煽动他们铤而走险,所以只是说,“那,如果发生了什么,一定要听姐姐的哦,吉米君。”
“嗯!”男孩用力地点了点头。
然后两人一起向森林走去。森林里不知会有怎样的魔物,以防万一,托娃用ARCUS给另外三人留了信息,还在入口处做了标记,但真正步入其中,在铺满落叶的兽道和被树冠筛得细细碎碎的阳光中穿行了好一阵后,托娃却一只魔兽都没有遇到。这不太寻常,帝国排斥游击士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而代为维护治安的领邦军顾及不到这种小村落,因此这类人迹罕至的森林有一两个通缉魔兽也不足为奇。
ARCUS的信号也变得不稳定了起来,托娃反复几次掏出战术导力器,但已经连确定方位都变得困难,不知是树木的遮蔽还是地脉的干扰,好在导力魔法的使用还不成问题。托娃按着克洛教的方法,每走出一段距离便做一个标记,各种迹象表明这座森林有些异常,但正因如此责任心强烈的她才更觉得有必要由自己先行侦查,然后明天与其他三人一同为这座没有游击士的村庄消除威胁。
托娃提高警觉,将男孩护到身后,小皮鞋咔嚓咔嚓地踩过落叶,只觉林中的寒意连厚实的裤袜都有点隐隐抵挡不住。她又坚持向前走了十分钟,视野突然开阔,森林里唐突出现一片圆形的空地,晚春的阳光洒在丛生的杂草上,一只毛发金黄的大狗就躺在其中,悄无声息。
“球球!”男孩大叫一声,从托娃的身后冲了出去。
“等、等一下!”托娃顾着观察环境,没能第一时间拉住他,一晃神的功夫,男孩就已经跑过了一半的路程。
托娃不得已追着他踏上空地,但小皮鞋落进杂草丛中的瞬间便有异变忽生,无数猩红色的触手突然从地底伸出,遮去男孩的身影在少女面前织出一面厚厚的墙壁。
“暗影之矛!”同一时间托娃准备多时的导力魔法也释放而出,一把漆黑的长矛从虚空之中刺出,正中面前伸出的触手群。火魔法在森林中容易引发大火,水风地有可能威力不足,空魔法规模太大,幻魔法对未知的对手效果有限,托娃在第一时间选择了最合适的时之魔法,而后续的默唱不过是稀松平常的操作,她可不是光凭笔试成绩进入托尔兹的。时之长矛落下的地方触手纷纷快速老化萎缩,但更多的触手从地下伸出,向着娇小的学生会长压下。
没有见过的魔兽,这是它设置的陷阱吗?诸多疑问一瞬间划过托娃·赫歇尔的脑海,不过此刻没有仔细思考的时间。她用拇指顶开ARCUS的外壳,纤长的手指滑过回路上镶嵌的颗颗晶石,巨大的力量顺着她的引导倾泻而出,在空中凝成无源的大团烈火,避开地上草丛,精准地将面前翻开泥土的触手扫荡一空。焦香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烈火里还隐隐升起粉红的烟雾,托娃以防万一地掩着口鼻,就准备赶往男孩的所在。
“呜!?”但刚踏出一步,就发现一只触手已经悄悄地从草丛中缠上了自己的脚踝,温热滑腻的触感透过丝质的裤袜渗进来,让托娃不自禁地蹙起了眉毛,而随即另一边就传来吉米惊慌的叫喊。
“放、放开球球!别过来!”
那一边同样的触手正缠绕在大狗的身上要往地底拖去,男孩死命地抓着大狗和它争抢,但只是徒劳地被连带着一起拖行,眼看自己也即将要成为触手的猎物。
“风之轮!”
千钧一发之际,自己脱困和解救男孩只能选择其中之一,而对托娃来说这从来不是一个选择。魔法的吟唱在瞬间完成,高压的气刃划过数十米的距离将缠绕在大狗身上的触手一齐斩断,陡然失去了对抗者的男孩和大狗一同向后翻了好几个跟头,摔进树荫下的灌木丛中远离了触手魔兽的捕猎范围。但托娃自身就没那么幸运了,触手用力一拽,她“哇啊!?”一声地半个身子陷进地里,手中的ARCUS战术导力器也在冲击中滑脱开去,掉到了两三米外。
“!”托娃立即慌张地想要捡回自己的武器,但小巧的身体完全够不到金属制的机身,反而还又被拖着往地里陷了些许。地下似乎已经完全被奇怪的触手魔兽所占据,少女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黏滑和热意从整个下半身处传来,情不自禁地并紧了双腿。
但触手不依不饶地将少女双腿分开,绕着精巧的小腿曲线一圈一圈爬行,盖住裤袜的束紧段,在细腻厚实的黑丝上抹出大片的湿痕。托娃一阵恶寒,虽然还不知道这只不明的魔兽想要做什么,但软体生物的黏滑触感已经足够引起任何一个女孩子的本能厌恶,她用力蹬了蹬双脚,但从来都不擅长体术的她在这种不着力姿势下根本撼动不了地下的触手,反而刺激得触手更加地将她双腿拉开,在半空架成M字型,尖端蔓延上臀瓣,肆意地将小巧的屁股揉捏成各种形状。托娃扭动身体,想要逃脱触手的性骚扰,但只是一根带着刚毛的触尖在她股间轻轻一划,少女就不受控地挺直了背脊。
“托娃姐姐!”男孩晃晃脑袋从草丛中站起,好一会儿才从摔落中缓过气来,看到托娃的困境,立即想要赶来。
“别过来!……咿!?”但托娃用少有的大声制止了他的动作,然后马上又发出一声尖鸣,触手正来回摩挲着她的秘处,隔着裤袜与内衣的两层布料刺激着学生会长从未被任何人染指过的玉瓣和阴蒂,一时间瘙痒和恶心感与奇妙的快感混杂一起,让少女带着稚气的精致五官都不由得拧到了一起,闭着眼睛接连露出几声古怪的呻吟。这份表现让男孩更加担心,往前又踏了一步,托娃赶紧一咬嘴唇,压抑住生理反应再次大喊,“快点,带球球离开,然后去找另外三位和我一起来的哥哥姐姐……”
“但、但是……!”
“呜……”托娃又忍不住地低了下头,看不见的地底下,触手正恶趣味地脱下了她的鞋子,用触尖轻挠柔软的足心,于是少女颤抖着小巧的肩膀,手指攥着就近的草茎,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继续开口,“不、不是约好要听姐姐的、呜咿、姐姐的话了吗?球球是、重要的家人对吧?嗯啊、别、别让爸爸妈妈担心了哦?”
“呜呜……都是我的错……”
“不是的……咿!?……不是吉米君的错……”触手反复调整着刺激的位置与力道,技巧精妙的难以想象是来自魔兽的操纵,托娃忍受着整个下身的所有敏感点位都被一齐刺激着的酷刑,努力对男孩露出一如既往的温和微笑,“而且,吉米君不是还要保护我吗?”
“呜、呜嗯……”男孩呜咽着点了点头,旁边大狗支起身体,舔了舔他的脸颊,“托娃姐姐,我一定会带救援回来的!一定要坚持住啊!”
“姐姐等着哦……啊嗯——”托娃回应道,等着男孩转过身,和大狗一起背影彻底地消失在视野中后,然后就再也忍不住地抽搐起了肩膀。“呜嗯嗯嗯……等等、这个、太激烈了……”
下方触手的戏弄越加变本加厉,在将整条裤袜用黏液彻底浸湿后又用刚毛挂起勾丝,更加细小的触手在少女的脚趾间来回穿梭,带有颗粒感的吸盘爬行过大腿内侧,攀在臀瓣上的部分则在后庭附近徘徊不定,在如此众多而全面的刺激下少女不可避免地起了生理反应,阴蒂苦闷地立起,触手立即像等待多时了一样对着这个裤袜上的小小凸起来回拨弄,于是来自下体的快感更又成倍地增加,托娃翻着眼白,连自慰都未曾有过的纯洁身体无措地颤抖着。
“讨厌、到底想做什么、放开我……!”在触手的攻势下托娃再难继续维持作为姐姐和学生会长的坚强。说到底,无论有多么令人尊敬的头衔,她也不过只是一个如外表那般柔弱,一个在叔父的杂货店里长大,喜欢读书,因为喜欢他人的笑脸所以尽己所能地助人为乐的普通女孩子而已。作为女孩子考上士官学校当然有考虑过最糟的情况,但预先的心理准备和真正面对这种境况完全不是一码事。托娃泪眼汪汪地挣扎着,有一瞬间竟真的成功将一只脚从触手的缠绕中抽出,但在空中晃悠了半天都找不到借力的地点,只是白白地激怒着对手。
撕拉——
“呀啊~~~~~~~~!?!?”
地底传来一声衣物撕裂的声响,托娃第一时间还没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和将要发生什么,下一刻就仰过脖颈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两根触手粗暴地撕开她的裤袜和内衣后,一口气地同时刺进少女的双穴之中,处子的鲜血就这么落在了裤袜撕裂后暴露出来的白皙大腿上。
“哎……什、什么……”
托娃瞪大双眼,天真如她第一时间甚至没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自己的纯洁就此被玷污,就被剧烈的疼痛和难以形容的异样感贯穿了身体。触手附带的黏液带着极佳的润滑能力,还似乎有着放松肌肉的效用,得亏于此才没有撕裂托娃那与娇小体型相应的小小菊庭和逼仄腔膣,但从未见过天日的肌肉遭受蹂躏强行扩张的感受依然不是初经人事的少女能够忍受,她极力角弓反张后又重重地趴伏在了地上,点点泪珠洒进泥土中,痉挛的手指再也抓不住面前的草茎,下一刻就被乘胜追击的触手将整个身体拖进了地底。
“咕、呜……克洛……黎恩……君……”
她竭力伸出一只手,还想再做点什么自救,但马上就被更多的触手覆盖淹没,随即地面闭合,森林中的空地杂草丛生,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复归了恒久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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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地下一点都不寂静。
肉壁里透出隐隐的光源,让托娃在地底也能保留视觉,但这并不能给她任何安慰,因为视野内所及尽是蠕动的触手,不知名的魔兽占据了这整一片的地下,自己已经毫无疑问地被其捕获,拖入了不知是消化腔还是别的什么的肉壁的包围中。
难怪这附近一棵树都没有。托娃想到,以连自己都惊讶的坚强和平静平复心情,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做无谓的挣扎以避免浪费体力,这个道理也是去年的一年所教给自己的。托娃抿起嘴唇放缓呼吸,尽可能地舒展身体,希望这能避免更多地刺激触手。但和她的祈愿逆向而行,触手反而更深地钻进少女的双穴之中,一边前进一边转动,柔韧的表皮与少女的娇柔腔膣摩擦出哧溜哧溜的水音。
“呜嗯……好奇怪的感觉……到底、想做什么……?”
托娃无法自制地扭动起了身子,与幼小外表相符的青涩腔膣被强行扩张的感觉近似于疼痛,却比疼痛百倍地让人难耐,托娃在沿着脊椎来回蹿行的酥麻感中忍不住地弓起腰身,又被触手抓着四肢强行拉直,只能坐视着下体一股奇妙的热意伴随着撕裂的痛感节节升高。
“这、这难不成……嗯嗯——!?”
触手缓慢地在少女的腔膣中探索着,似乎丈量着托娃的身体形状,表面的凹凸来自在下体的知觉中颗粒分明,每次摩擦内壁都让少女忍不住地漏出音调奇怪的呻吟。托娃第一次知道自己身上竟然还有这么敏感的地方,在悬挂中手足无措地僵着身体,不知该分开双腿好减少腔膣与触手的接触,还是该用力夹紧让这恼人的触手停止动弹。
犹豫间触手已经丈量完毕,找准了力道和角度抽插起来,以匀速在穴口和子宫前反复来回,表面的黏液和腔膣里防御性的蜜汁混杂在一起,搅出哧溜哧溜的水声。托娃忍不住地颤抖起来。她自觉在托尔兹的一年经历了不少历练,习惯了战斗,也多少对疼痛有了抗性,但这些都在触手看似轻缓的动作下变得毫无意义。而伴随着身体逐渐适应疼痛,另一种难言的感觉占领了少女的整个下体,让学生会长在苦闷之余不由升起疑问——这看上去既不像攻击也不像进食的行为,除了最开始的开拓外甚至没有伤到自己脆弱的腔内肉壁的行为,至今为止自己的所有遭受难不成,难不成……
——难不成自己正在被侵犯?
“!?不、不要、这种事、不可以的……呀啊啊啊啊啊!?”
擅长文书工作的托娃当然拥有性方面的知识,但仅仅是作为理论知识掌握,从来没有过实践的机会,直到这一刻所有的那些文字描述才在少女的心中化为实感。立时消极等待的策略土崩瓦解,托娃慌张地重新挣扎起来,试图从触手的拘束中挣脱四肢,被魔兽袭击遇难是一回事,被魔兽侵犯又是另一码事,对女孩子来说后者更要可怕上百倍。只是想象都足以让人如坠冰渊。但偏偏这时触手加快了抽插的力道,扰人心弦的水声密集起来,剐蹭腔壁的触感前一波还未消失便紧接着下一波涌来,在少女娇小的身体中堆积成连绵的波涛,于是托娃再也抑制不住地叫出了声音。
“诶?诶?为什么?为……咿噫噫噫噫——!?!?”
托娃拼命地摇晃脑袋,亚麻色的马尾甩动不停,在愈加汹涌的暴风雨中大声叫着,但连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想问什么。徘徊在后庭的触手也在这时落井下石,它除了最开始让少女脱力的突袭以外便一直浅浅地挂着,只是在穴口附近和缓地转着圈,给托娃带去排泄一般的奇异快感,这当然也是恼人的,但在前穴的受难下并没有关心的余力。而如今它随着前面的触手一同抽插,没有前戏和精确的测量,一启动便粗暴地直插到底,霎时少女纤腰反弓,双手松开又握紧,湖绿色的眼睛翻过眼白,几乎一击之下失神在了当场。
“咿——!?后面也、不、不行……那里不是……呜啊啊啊啊啊啊!?”
初经人事的身体全然经不住这样的开拓,托娃几乎瞬间就来到了崩溃的边缘,完全是靠着天生的意气才勉强支撑下来。自己还有那么多要做的事情,想要了解的事情,想要改变的事情,父母的遗憾,和同学一起的快乐时光,现在还有了不得不照顾的后辈,怎么能就这么轻易地放弃……可触手的侵犯刚刚开始,两根触手一前一后交替地进攻着少女的娇小身躯,一根刚刚没到深处,另一根就在羊脂般的小腹上顶出明显的凸起,更多的黏液分泌出来,努力润滑着青涩逼仄的腔壁,痛感不再像最初时那般强烈,但这全然给不了托娃任何的安慰。
因为她正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触手突然膨胀了几分。
“难、难道……?不可以!拜托不要射在里面!小宝宝对我来说还太早了!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怀上魔兽子嗣的恐惧压倒了一切理智,托娃曲起双腿蜷缩身体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但不过是被更多的触手捆缚着脚腕和大腿将之拉得更开,于是只能绝望地注视着因兴奋而更加鲜红的触手在自己股间进进出出。紧窄的腔膣很快让它们达到了临界点,两根触手向后退出半寸,然后一口气插到最底,比先前快速抽插时还要再深上半分,少女在冲击中失神地张嘴吐舌,身体一时脱力,巨量的精液就在这时喷发,涌进同样娇小的子宫和肠道,冲刷着在少女体内还没有被侵犯和开拓过的每一个角落,容纳不下的量挤着触手和腔壁间的缝隙溢出穴口,玷污了少女素雅的黑丝。
“都说了……不可以的……呜呜……”
托娃扑簌扑簌地落着眼泪,感受着在小腹里异样的充实感,子宫被魔兽的精液撑得鼓胀起来,内里散发着经久不散的热意。她祈祷不要发生最糟糕的事情,托娃很喜欢小孩,在老家时就以擅长照顾街坊邻居家的小孩闻名,路上遇到怀孕的女性也总会送上祝福的问候,但这只限于因爱诞生的孩子,只限于带着希望和祝福诞生的孩子,而不是这种亵渎女神的状况。
(“呜……如果真的怀孕了的话,要怎么办啊……”)
触手并不打算让她在这种状况下犹豫太久,很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带着颗粒状凸起的尖端在应激性地收缩着的肉穴里交替进出,带出些许溢出的白浊,也将更多的捣进少女的身体深处。
“咿!?为、为什么还要继续?明明已经射过了、更多精液也不会增加怀上小宝宝的概率的、明明……呜呀呀呀呀呀呀!?”
触手丝毫不理会少女的悲鸣,相比上一次更加增大了抽插的速度和幅度,还残留在腔膣内的精液成了绝佳的润滑剂,但这无法给托娃带去丝毫的安慰。触手上的凸起激烈地摩擦着她已经开始习惯被扩张的腔壁,于是托娃得以更加深刻地认识到现在进行的是性行为的事实。她不知道哪一边更为悲哀,是自己被魔兽夺去了纯洁,还是在自己竟然在和魔兽的性交中变得舒服了起来?触手敏锐地察觉着她身体的变化,大胆地深入到至今还未开拓过的区域,将更多的敏感点位一并刺激,于是扩张的裂痛重新席卷而来,结合着越来越难以无视的快感,让托娃精巧可爱的五官都拧到了一处。
“嗯啊、呜♡、不、不行、我已经……咿咿♡、停下来!停下来啦!再这样下去我会、呜嗯——♡”
更多的魔兽精液注入体内,同时烘烤着学生会长的身体与精神。触手的分泌液似乎带着奇妙的药效,托娃上一刻还觉得下体一片撕裂般的剧痛,但转瞬便只剩下难耐的瘙痒,像是伤口康复时让人忍不住去挠的结痂,而此刻少女只能期望侵犯自己的触手的帮助。于是在少数几个瞬间托娃不自觉地扭动着腰主动配合起触手的抽插,然后因痒处被触碰到而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但下一刻就羞红着脸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赶紧重新绷紧身体,但触手不管她的想法只是自顾自地抽插着,又一处瘙痒被戳中,托娃忍不住地紧闭着眼发出一声娇吟。
后庭的位置也是如此,外表年幼的学生会长的雏菊不过小小一朵,原本狭窄得连一根手指都无法伸进,如今却被扩张到和婴儿小臂一般的粗细,穴口神经质地痉挛着,不时向外排出一股白浊,旋即又被注入更多精液。托娃在十几年的人生里从来不知道那个部位还有排泄以外的作用,面对触手的攻袭只能恐慌又无助地拼命忍耐,触手表面的颗粒刮过浸润了淫液的肠壁,带来的快感竟比前边还要强上几分。
“嗯嗯♡、为什么、为什么会舒服起来了、明明很讨厌的、明明是不可以的事情!……啊啊——♡”
挣扎间第三发的白浊也注入了少女的体内,淫液的改造效果越发明显,稚嫩但坚强的学生会长已经从因痛楚而贝齿紧咬变向因快感而不住地扭动身体,既想迎合又想逃避,腔膣内痒得不得了,托娃控制不住地期待触手能将小穴里的每一处皱褶都抚摸一遍,又深切地害怕着快感更进一步地增强。她生活在叔父和邻居和同学们的温柔守护中,还未见过因情爱而堕落的同性,但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贝齿将嘴唇咬得出血,主动地制造疼痛维持清醒。
“我、我不会放弃的……一定会坚持到克洛、小安和乔治来的……♡——……”
但快感依然在无情地积压又积压,从下体的双穴蔓延开去,爬升过纤腰和脊椎,在小腹中不断膨胀,转眼就让少女袖珍的指尖和脚趾都忍不住地颤抖起来。已经没有担心怀孕的余韵了。社会性的死亡好歹是回归社会以后的事情,不情愿怀上的生命只要有大家的帮助也总有处理的办法,但此刻托娃隐约意识到作为女性,作为雌性还有比被强奸怀孕更加悲惨的终末。但无论内心如何恐惧,在越来越强的快感下她的意志都正如春雪一般飞速消融。
触手偏偏在此时又变了形状,表面的细小凸起向外膨胀几分,变成了软韧的倒刺,咬进媚肉的皱褶之间,于是最后一块痒处也被挠到,托娃因突如其来的解脱感而不禁呻吟,下一刻又被触手猛然的突刺掐断声音,终于积累到极限的快感决堤泄下,将少女的神智冲刷得一片空白。托娃无意识地翻过眼白,身体触电了般地弹跳起来,一篷澄清的蜜液从股间迸溅,几乎将触手都逆推出了紧缩的腔膣,天鹅的绝叫在肉壁间回荡不绝,第一次的高潮就这么在托娃无自觉时悄然造访。
“咿呀呀呀呀呀♡——怎、怎么回事、哈嗯♡、大脑一片空白!什、什么都想不了!好可怕!好舒服但是好可怕!”
“啊啊♡、还、还要继续吗♡?停一下、让、让我休息一下!求你了嗯啊啊啊♡、咿噫噫噫噫噫噫♡♡——”
寻常的交欢到这里就该结束。对于用初中生般的娇小身体承受了过于激烈的绝顶的少女,原本合该有人温柔地将她抱入怀中,一边吻去她眼角的泪珠一边耐心地等待她平静下来,然后在几声幸福的埋怨中一起共享甜蜜的梦。这也是托娃想象中的自己的初夜。但魔兽不会拥有这种浪漫,被捕获的雌性的高潮对它来说仅仅是前戏完成的信号,意味着催情的淫液已经彻底渗入她的体内,猎物不再有反抗的力气,十数分钟前还是青涩处女的腔膣也能够经得起更加狂暴的侵犯。触手因此抽插得更加坚决而快速,在因高潮而痉挛的小穴里搅出连绵不绝的水花,于是托娃甚至没能品味下平生第一次的高潮的余韵,就又被强迫地送上了绝顶。
“呜咿咿咿咿♡、停、停一下啦♡、小穴、呜嗯♡、小穴的感觉太强烈了♡、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身体在无止境的高潮中反复着绷紧和脱力的循环,虹膜缩小,瞳孔在绿宝石般的眼睛中剧烈摇晃,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紧裹着黑丝的双足在空中盲目地蹬着,甚至一时挣脱了触手的舒服,但马上又被触手抓回,重新呈大字分开,就如同身体其他部位的挣扎也最终徒劳那般。更多的触手缠绕上来,这次是丝线一般的细小触肢,从校服的领口和袖口钻入,爬进内衣的下方,这里托娃的胸部发育得小巧而柔软,顶端的草莓因淫液的催化而不合群地挺立,在挣扎中反复地摩擦着清纯的白色内衣,给主人输送着细微而不可忽视的快感,然后在此刻被触手突然地揪起。
“咕咿♡!?胸、胸部也!?好痛!明明好痛的——!?停下来——♡!!??”
在另一边同样细小的触手揪住阴蒂,和胸部的触手一起将少女的敏感三点用力拉长,于是一度被麻药遮蔽了的痛苦又重回了托娃的感官中,但这次非但没有保持清醒的效果,反而助纣为虐地将绝顶推得更高更强。托娃全然不能理解自己身体发生的这份变化,在困惑中仰首吐舌地接连潮吹着,而触手趁机将更多的精液射入子宫。
“——♡!不、不要……已经不想、再去了……咿噫♡!?♡、身体、身体又不听使唤了♡、已经、已经没法再思考了♡、克洛、小安、黎恩、救我、救救我……呜嗯嗯嗯嗯嗯嗯嗯————♡♡!!”
更多的触手覆盖上少女的身体,脚趾,足心,腰侧,腋下,敏感和不敏感的地方一视同仁。学生会长早已失去了明辨状况的能力,甚至数不清楚自己全身上下正有多少个部位在被侵犯,只能任着娇弱的躯体和越来越稀薄的神智如风中残烛一般摇曳。触手最后抓住了她的脑袋,如头罩一般地盖着亚麻色的头发和几乎只剩眼白的双眸,另一根和侵犯下体同等粗细的触手伸入口中,炽热的魔兽精液直接抵着咽喉释放,要将她的食道也改造成可供凌虐的性器。
“……♡……♡♡…………♡……”
托娃已经做不出挣扎的动作,只有喉咙还在断断续续地漏着媚音,在过于激烈的连续绝顶中已经快连呼吸的余力都快消失。触手三穴齐插,柔性的圆卵在托娃意识弥留之际挤过宫颈,进入浸满淫液的子宫落地生根,于是少女的身体受激最后弹跳一次,喷出了至今为止最为盛大的一次潮吹,然后就再也没有了声息。终于满足了的触手从少女的下体抽出,留下两个被异样扩张着的性穴,混杂的淫液断断续续地从中滴落,穴口许久都无法合上。而周围更多等待已久的触手凑了上来。
在漫无边境的魔兽巢穴中,对托尔兹娇小坚强的学生会长的侵犯还要持续很久很久。
……………………
………………
…………
“咕啊♡……咳、咳齁……”
在一阵神经质的抽搐后,托娃咳出几口精液,在明亮的地底惊醒过来。
少女躺在冰冷的金属地面上,浑身沾满半凝固的白色黏液,抬一根指头都要用掉大半的体力。她撑着硬质的地板勉力支起上身,摇摇昏沉的脑袋,花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组织起破碎的记忆。从被抓住以来过去多久了?吉米顺利逃脱了吗?克洛和小安他们在往这边来了吗?托娃根据从教官那学习的知识,从喉咙的干渴程度判断自己至少失去了四个小时的意识,但身体却意外的完整,也没有什么可见的外伤,只是体力消耗的厉害。虽然不管怎么说都不是愉快的经历,但在被那样捕获进魔兽的巢穴里后竟然还有苏醒的机会,托娃由衷地感谢女神。
“嗯♡、咕嗯♡……”
她感觉嘴里满是腥臊的味道,用力咽了一口唾沫,液体划过喉咙的感觉立即让她没忍住发出一声娇吟。托娃这才想起在触手的侵犯的最后嘴巴里也被射进了大量的魔兽体液,不知道那到底有没有毒性,但喉咙被它变得格外敏感,接下来一段时间连吞咽唾沫都不得不小心了。
“哈啊……”
鞋子理所当然地早就不见,而且没有落在附近。托娃冷静地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环境,她看到这里似乎是一处废弃的实验室,头顶的照明灯出乎意料的明亮,但两边培养槽都已空了许久,积上了肉眼可见的灰,银白色的金属构成了此处的墙壁和天花板,而那只侵犯了自己的触手魔兽全然不见踪迹。
她不知自己为何会从魔兽的巢穴中被送到这里,尝试着站起身,浸过淫液的柔软双足隔着滑腻的黑丝触碰着冰凉的金属地板,种种混杂的触感难以言喻,让少女忍不住地膝盖打颤。再试着迈出一步,下一刻突然脸色大变地跪坐在地。
“咿♡!?!?”
她这才发觉下体处强烈的异物感,柔软而坚韧的触手依然现在进行时地插在自己的小穴和肛门中,长时间处于扩张状态下的腔壁甚至适应了这个状态,让托娃一时没能发觉下体的异样,但一旦身体动作,敏感带不慎擦在触手表面的凸起上,堆积多时的快感便立即如电击一般贯穿了她的身体。托娃的双膝扑通一声地落在地上,顾不上冲击的疼痛,双手捂着微鼓的小腹表情几度变色,苦忍着本已麻木的下体突然又敏感得几乎痉挛,以及被堵塞了出口无法泄出内里精液的子宫像装满了水的气球一般左摇右晃。子宫里还有细微的鼓动传出,托娃不敢细想那是什么。
“什、什么啊、这个!?”
托娃等了好几分钟才忍过冲击最强烈的阶段,伸手摸向衣服下方,入手的却不是自己的肌肤,而是温软滑腻的组织,还在如心跳一般轻微地脉动着。她掀起衣服,看到和先前侵犯自己的触手相似的肉质正紧紧地覆盖在自己的皮肤上,犹如一件高叉的紧身衣般,从两腿之间一直延伸到胸部,将自己所有的敏感点都覆盖在内,还分出两根触手插在少女的双穴之中,缓慢地吸吮着内里流出的汁水。
“这、这是那个奇怪魔兽的一部分?还是寄生生物?不赶紧去除的话……咿呀♡!?”
托娃慌张地想要将这身奇怪的“内衣”脱下,但随即就因被牵扯到敏感点位而尖叫出声。在这肉质的紧身衣和皮肤分开的些微缝隙里,她能看到内部满布着吸盘,还有细密的触手紧紧缠着自己的三点,任何试图剥离的举动都会给乳头和阴蒂带去难以忍受的刺激。托娃吃痛松手,紧身衣立即重新盖回她的身上,纤薄贴身得仿佛一层新的皮肤,还能看到乳头的凸起,却一刻不停地侵犯着附身的少女,而且仿佛是报复托娃的举动一般,下体的两根触手突然活跃,激烈地在少女的腔内蠕动起来。
“咿啊啊啊啊啊♡!?突、突然这么激烈的话♡!?”
托娃再支撑不住,上身重新倾倒在地,只有屁股被迫高高翘起,在学生制服的百褶裙下和破裂的裤袜间,触手构成的内衣大幅蠕动,粗暴地蹂躏着少女的性器。青涩娇弱的腔膣正因为媚毒的作用而变得格外敏感,数个小时的时间经过正好让药效充分发挥,于是托娃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送上了高潮,股间喷发的潮吹连触手都来不及立即吸收,清香的少女蜜液从触手服的边缘溢出,又一次打湿了刚刚干涸的黑丝。
“呀嗯嗯嗯嗯嗯嗯♡、又、又来了♡、身体、使不上力、脑袋也、什么都想不了!♡”
她挣扎地伸手想去够到身后,但才到一半就抽搐地落在了地上。在过去几小时里有意识和无意识中体验过不知多少次的绝顶经历并没能让她对触手的侵犯更有抵抗力,反而让身体像是被刻下了烙印一般,被触手愈加轻易地玩弄和操纵。托娃撑着濒临极限的表情勉力往前蹭了少许,总算把屁股放平下来,但这丝毫无减来自下体的冲击,被体内的触手抽插得双腿都无法合拢,屈成罗圈的形状,在地上不时痉挛地喷出淫水。
“呜哦♡、咕♡、咳齁♡、咿♡、啊啊♡、嗯哦哦哦哦哦哦——♡”
“哈啊♡……哈啊♡……哈啊……”
所幸这次附身的触手只是吸了两次潮吹便似乎心满意足,逐渐安稳了下来,只是保持着拓开腔膣插入到最深处的状态,让少女连动一下都格外艰难。托娃仿佛刚刚经历了巨大的劫难一般,眼睛上翻大口喘息着,意识只差些许就又要断线。她翻过个身,垫着披散的长发,小小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用于束马尾的蓝色蝴蝶结也早已不知所踪。
“这种事情……太过分了……”
她当然也是女孩子,有过女孩子的幻想,也知道女孩子绝对不能被玷污的底线,但那些都在一天之内消失不见,到现在也还在被不知名的魔兽持续侵犯着,在这无人知晓的地下仿佛要持续到永远为止。作为女孩子还有什么比这更凄惨的结局?
“呜呜……爸爸,妈妈,叔叔……”
少女呜咽起来,幽泣回荡在金属的墙壁间。无论多么坚强和才干都有极限所在,在这孤身一人的状况下,托娃·赫歇尔的心似乎也抵达了极限。
“…………我才不会放弃。”
但仅仅五分钟后,少女抹开眼泪,重新支起了身体。那身体娇小而柔弱,看着一阵风就能吹倒,但在这么残酷的凌辱之后,依然还确实地残留着行动的力量。
“吉米君应该安全逃脱了,顺利的话事情已经告诉给克洛,小安和乔治了,他们正赶来救我的话,我也不能放弃,要尽自己所能才行。”
托娃心有余悸地看着身上的触手服,碰也不敢再碰它一下,但似乎只要自己不试图把它脱下,它就会保持相对的安静,至少让自己勉强能行走。这里不知道是在哪里,没听说在这一地带有过这样的人造设施,大概是做了相当优秀的伪装,所以想让克洛他们尽快找到的话,自己也得努力做点什么才行。
“……遇到这些事情的是我,真是太好了呢……”
村子里没听到其他的失踪者案例,大概自己不过是这个危险魔兽的第一个受害者,这让托娃心里大受安慰。而且安洁莉卡不在也真是太好了,别看她那个样子,言行总是比男生还男生,但其实内心也有细腻的一面,托娃喜欢现在的安洁莉卡,不想她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无法振作。
——这大概又会被吐槽老好人了吧。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自己就是喜欢帮助别人,就是看到别人伤心痛苦时比自己的事还要难受呀。为了更好地帮助他人才克服了这样那样的考试入学了托尔兹,虽然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事情……但这点程度也不算什么!
“最后就是确认下身上还有什么东西了……鞋子,没有了;发带,没有了;ARCUS,应该是丢在地上了;魔导枪……呜……”
托娃并没有能够精擅武术的体格,而且就算有,在下身的两穴都被触手控制着的状况下大概也做不出什么有用的动作。她唯一能用于战斗的就是能够施展导力魔法的战术导力器ARCUS和能够发射攻击性导力块的魔导枪,但前者已经被触手魔兽打飞,而后者……倒是还在大腿上的枪套里,但却被触手服上伸出的几根触手紧紧缠绕无法拔出。托娃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没勇气用蛮力解开触手。
也就是说,手无寸铁,而且因为身上的触手,比赤身裸体还要更糟糕的状况。
“尽管如此,也没到放弃的时候!”
托娃双手握拳给自己打了打气,站起身来,打理了一下凌乱的学生制服。作为学生会长,端正礼仪的习惯早已深入骨髓,虽然明知这里不会有人看,她还是忍不住地理好衣领抚平裙子,尤其将裙摆尽力向下拉了拉,遮住里边肉质的紧身衣。
她重新试着迈出脚步,细腻的黑丝又浸染了淫水,踩在金属的地面上极易打滑,而每走几步还会忍不住因腔膣内媚肉和触手的摩擦而忍不住地膝盖颤抖。即使如此少女也缓慢地移动到了房间的另一端,这里有一扇和墙壁同样材质的金属门,她试着一拉把手,门应声而开,没有锁,看来自己并不是被谁刻意拘禁在此的。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呢?”
外面是一条宽敞的长走廊,同样金属的地板和墙壁,同样明亮的照明,左右两端延伸至看不见的尽头,这座设施的规模难以估算。很难想象在一座农业村庄旁会有这么惊人的设施,而且显然也不是军方设施,否则作为托尔兹军官学员学生的自己不可能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来这里实习。
“这些奇怪的魔兽,和这座设施有关系吗?”
托娃自言自语道,并不期待立即得到解答。她知道军方和政府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全部,也听说过不少关于黑暗世界里的秘密组织的真假参半的传闻,那些行走于法外之地的组织会为了利益亦或是单纯的疯狂而研究危险的机器乃至合成新种魔兽,那只抓住了自己的魔兽自己之所以没见过,就是因为它是在这里被创造出来的吗?它是诞生自周围的培养槽中的某一个呢?对于曾在这里的研究者来说实验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呢?这座实验设施又是为什么被废弃的呢?
一冷静下来疑问就一个接一个地跃入脑海,如果不将这些调查清楚这次特别实习就不能称作成功,附近的村子也会一直处在危险之中,在这个意义上没有错过这里真是太好了。想到这里学生会长的责任感又一时压倒了内心的不安和恐惧,托娃士气昂扬地准备前进,然后马上就又因为下体触手的轻微蠕动而弯下了腰。
“呜♡、真是的适可而止啦——!”
走廊的左右两侧看起来一模一样,没有更多线索的情况下托娃便随机地选了左边的路。漫长的走廊里没有岔路也没有房间,只有一个接一个的培养槽,全部都已空置许久。托娃试着推断这里曾经的研究,但培养槽底座上只铭刻着几个代号一般的字母,提供不了任何有效的信息量。
托娃扶着墙壁继续前行,逐渐习惯了下体每走几步就要和触手摩擦一下的异样,反而是只隔着一层不耐寒的丝物踩在地上的双脚开始感觉凉意渗入骨髓。不知是因为身处地下还是因为地板和墙壁的材质,这里的温度明显低于外界,让托娃忍不住地抱起双肩。被触手服覆盖的地方倒是还算温暖,触手的肉质有着和自己相差无几的体温,让托娃忍不住想既然都构成服装了,索性把这双湿透了的裤袜替换掉该多好。裤袜的松紧带部分被触手服包裹在内,如今连她自己都脱不下来,只能忍受着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并用不时从股间流下的体液温暖下体。
——不过也就想想而已,真要变成那样还是饶了自己吧。
不知走了多久,托娃估算即使以自己现在的速度也走出超过两百米的距离后,走廊终于来到了尽头。尽头处是一扇平凡无奇的铁门,和之前遇到的相差无几,也是同样的轻按把手就应声而开。这意味着什么呢?这座设施里有价值的事物都已经被处理了?又或者是曾经的管理者撤离得太过匆忙?还是只是单纯的失误?托娃在开门的短短瞬间里脑内闪过数个想法,然后利落地伏在门边,透过张开的门缝向内张望。
房间里并不如走廊这般明亮,照明灯散发着随时都要熄灭的微弱光芒,托娃花了好几秒适应突然的明暗变化,然后就在一堆七零八落的办公桌间看见了一台还在运转的圆柱形机器,上面的各种指示灯闪个不停。是导力计算机,托娃意识到。这个经利贝尔的蔡司中央工房研发和推广的新机器还没有普及几年,这座不知废弃了多久的研究设施里竟然就已用上,这里的技术水平似乎比自己想象得还要高。足够幸运的话,这台兼顾计算和储存的机器里就会有自己所需要的资料,包括这座设施的内部地图和研究目的,但是事情会这么顺利吗?
“吼唔——”
突然传过来一阵低吼,惊得托娃差点跌进门内。她用力抓着门把,强自镇静地左右张望一番,才发现房间里除了散乱的办公桌外还有一只缓慢踱行的巨大身影,看起来像军用猎犬,但体型却大上许多,前爪格外巨大,背上生有六根带着利齿的触肢,想必也是这个设施制造的合成魔兽。托娃咽了一口唾沫,看了看右腿上被触手封锁的枪套,在既没有ARCUS也没法用枪的现在想要战胜这种体型的魔兽是不可能的,眼下的上策显然是趁它没注意到这边时关上门赶紧离开。但是……
托娃不舍地望着房间深处的导力计算机,它附近的办公桌似乎正好形成了一个奇妙的掩体,能供在查阅资料时躲避魔兽的视线,问题只是怎么到达那边。风险当然是要冒的,但是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继续探索这座设施真的就会更安全吗?
她很快地下了决定。
托娃尽可能轻缓地推开门,只到可供自己出入的程度,然后身子前倾双手落到地上,姿势的变幻让下体的触手又往深处里进了些许,托娃呜咽一声,不舒服地扭了扭腰,强行让自己适应了这个状态后才慢慢地爬进屋内,用右脚带上门,避免走廊里的灯光吸引了魔兽的注意力,然后爬行到就近的办公桌下,从桌子下方紧张地观察着魔兽的四足。犬形魔兽像国王一般地悠然巡视着,似乎还没发现自己的领地里溜进来了位不速之客。
“呜♡……嗯……♡”
托娃缩在办公桌下,深呼吸一口,然后捂着嘴巴,等触手服新一轮的抽动结束后才继续前进。房间相当宽敞,可以想见设施还在运行时曾有数十位研究员在此辛劳工作,如今他们留下来的办公桌随意散落和翻到,构成一座天然的迷宫,巧妙运用的话理应能够躲着魔兽的视线前往计算机旁。但少女的敌人并不只有徘徊的魔兽,身上的触手服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抽动一下,抵着腔膣里最敏感的地方,些微的动作都会化作难耐的快感传遍全身。托娃每爬行一段都必须在掩体后停留半晌,绷紧身子捂着嘴巴等这一轮周期过去,然后才敢再向下一个掩体进发。
爬过几张桌子后,视野逐渐变窄,周遭的掩体开始一视同仁地遮挡托娃的视线。魔兽踱行到了看不见的地方,它的脚步相对巨大的体型格外安静,这让她倍加紧张,生怕在转角后的空旷地带会与它撞个满怀。她再一次缩在桌子下忍耐下体的异动,做足心理准备,爬到空旷地带,周围没有魔兽的身影。很好!托娃不禁在内心雀跃,导力计算机就在不远的位置了,立即便想加速过去。
“咿♡!?”
但下一刻却突然仰起脑袋发出一声悲鸣。
“偏、偏偏是这种时候!?”
托娃难以置信地望向身后,裙下的触手正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前所未有地活跃起来,向外掀起裙摆,向内则蛮横地冲撞着少女的子宫。托娃不死心地用力夹紧双腿,试图让它暂时安分,至少坚持到自己抵达下一个掩体,但随之却是触手更加激烈的报复。她感觉触手的尖端又生出新的细小触手,对着守护子宫的关口又是揪弄又是抽插,刺激得她无法自制地弓身反张。
“呜♡、呀♡、别、别玩弄那里、很敏感的、嗯啊♡!?”
少女极力压抑声音,但呻吟还是忍不住地接连从贝齿中跳出。整个下身都在触手的进攻下不住痉挛,托娃只能动弹不得地在原地等待高潮的到来,而祸不单行的,远处传来一阵魔兽的低吼,不知是气味还是声音的缘故,魔兽终于发现了入侵者的存在,即将向着这边赶来。
“拜、拜托了!拜托停下来!之后要怎么样都任你处置,但至少现在、现在……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现在的话还有躲起来的机会,托娃像看着救命稻草一般地看向就近的桌子,那下面有足够藏身的空间,但身体在触手的侵犯下却什么行动都做不出来。她眼角泛泪地哀求着,但触手服却更加用力地钻进子宫,于是高潮没有预兆地到来,托娃尖叫一声,扑倒在地,一股热流就这么从两腿之间泄下。而视角的边缘魔兽已经来到了近前。
“啊、啊啊……”托娃用最后的力气翻身,看着近在眼前的魔犬咧开大嘴,露出根根匕首一般的尖牙,炽热而恶臭的吐息直接喷在少女脸上,让她无数次想就这么一昏了事。
——我要死了吗?在这种地方?
脑中冒出这个想法的同时,更多的热流从少女的股间流下,带着与爱液不同的些许明黄,在高潮的余韵和恐惧的夹击之下她竟然在魔兽的面前失禁了。但托娃已经没有在乎矜持的余力,她双腿慌乱地蹬着地板,瞳孔收缩,最终却只是在原地不断打滑,附着在身上的触手服似乎也意识到大事不妙,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安分,但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
“吼哦——!”
魔兽张嘴怒吼,气流如狂风般拂开少女散乱的头发。托娃万念俱灰地闭上眼睛,在最后时刻只感到对来救援自己的人们的歉意,希望他们不会在这里遇到和自己同样的危险。等待许久,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托娃试探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魔兽胯间正在膨胀的巨物。
“骗、骗人的……明明、我又不是狗狗、怎么能……那种事情……”
托娃一瞬间脸色煞白。她从来没有过性经历,连自慰行为都没做过,但今天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此刻并不难联想到接下来的发展。在这种地方显然不可能有同类的雌性,积蓄了不知道多久的性欲,配上那足有少女她小腿粗的肉棒…………托娃只是想一想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拼命地又从身体里榨出一丝体力,转身手脚并用地逃跑,但不过两步,马上就被魔兽背后的触手抓着脚腕拖回按到身下。
“不、不行!只有这个不行!饶了我吧!绝对插不进去的!放过我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魔兽和少女之间的体型差过于巨大,后者的身高堪堪到前者体长的一半,在趴姿下即使托娃再努力地翘起屁股也够不到魔犬的下身,所以魔犬直接操纵着触肢将少女倒立地按在地上,在只能用脖颈和肩膀勉强支撑身体的姿势下胯间朝上两腿张开。魔犬不知又做了什么,背上的触肢对着少女裙下的触手服拨弄一下,后者竟然就老老实实地抽身退开,将下方少女刚高潮过的湿润花心献出。那里正因为长时间的扩张而一时无法合拢,樱粉色的媚肉和惹人怜爱的子宫口都能一览无遗。
然后魔兽用力下腰,过于粗大的肉棒就这么整个地插了进去。
“@#¥%♡——!?!?♡♡——!♡♡♡♡——!!!!”
少女的双腿一下绷得笔直,在空中强行被劈成一字马的姿势,被痛苦扭曲的脸蛋上眼睛彻底翻白,无意识地吐出一阵不成声音的呻吟。不知是触手持之以恒的开拓和涂抹淫液取得了成效还是天生的禀赋,小小的腔膣奇迹般地容纳进了魔兽的大半个肉棒,小腹上都映出了明显的痕迹,却在极限扩张下依然没被撑裂。但这给不了托娃丝毫的安慰,某种意义上她甚至希望自己就这么裂体而亡,因为这意味着再也没有事情能够阻止魔兽将性交继续进行下去。
“咕啊啊啊啊♡!?动、动起来了、在身体里面、好大……好辛苦……小穴要坏掉了……嘎啊♡、呜♡、%&¥*#¥♡!?♡!?”
魔兽将腰抬起,托娃被肉棒上的钝刺带着短暂离地,在重力的作用下重新滑落,还未重新落回地面,就又被魔兽下腰将肉棒顶进。托娃脑袋顶在地上,腰身几乎在冲击下弯折,刚刚屈折了些许的双腿又一次被冲击压平,根根脚趾都不受控制地极力伸直,髋关节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响。
魔兽又抬起腰,从少女的性穴中带出泡沫一般的淫液,然后再次扎入其中,溅出一朵纷飞的水花。它如此反复着抬腰和下腰的动作,托娃便不能自主一次次被按在地上,纤柔的腰身如弹簧一般上下弯起伸直,过去一年勤勤恳恳的锻炼让她的身体勉强能撑住这样的折磨,但结果不过是成为了魔兽身下更加称职的飞机杯。
“噗啊♡!?啊啊♡、咕啊啊啊啊♡!”
腔膣逐渐变得润滑,最初带动整个身体的拉扯没再出现,但魔兽肉棒上的钝刺刮过媚肉的感觉依然让少女忍不住地全身颤抖。魔兽每次抬身,托娃就因这勾弄而不自禁地蜷腿,然后再因为突入的冲击而重新绷成倒立的一字马,像枚钉子正一点点地被打桩机敲入地里。少女的足弓和脚趾都剧烈地痉挛着,爱液又一次在股间失禁,划过一道弯曲的弧线正好浇在自己的脸上,托娃宛若未觉,一边无意识地吞吸着一边大声媚叫。
“住手……求、求你了……真的、要坏掉了……咕哦♡……噗呼唏噜……♡……”
少女的呻吟愈加虚弱,几度在这过于蛮横的性交中昏迷过去,又每次都被新一轮的冲击和扩张重新唤醒。再怎么强效的淫液也不可能在这种强度的扩张下依然产生快感,托娃只觉得热辣辣的疼痛和关节处的持久钝痛几乎覆盖掉所有的意识,于是再怎么天性坚强也忍不住地哀求让这折磨早日结束。但魔兽当然不会停,只会因为身下腔膣的紧窄舒适而动得越来越快,将少女的整个胯间都撞得一片绯红。
如是的抽插往复不知多少次,直到托娃的双腿再也没有了动弹的能力,终于浓厚的魔兽精液喷发,在性器的交合部炸出一朵纯白的水花,将少女本就已经微鼓的子宫撑得更加膨胀,容纳不下的部分溅落在少女的脸上和早前的淫液混成一团。但托娃已经什么都管不了了,无论是令人作呕的白浊黏液还是怀上魔物子嗣的可能,都比不上这种堪称拷问的性交尽快结束来得重要。
双脚都已经抽搐,托娃胡乱地舞着双手,仅仅是想不再持续这种悲惨的倒栽葱姿势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还是被魔兽的触肢抓起身体调过个儿。但托娃感受不到解脱,因为触肢将她翻转后完全没有放回地面的意思,而是平挂在了腹间,看不见的身后又有炽热而坚硬的触感接近。
“不要!拜托了!已经不行了!我、我用别的方法帮你解决、手、嘴巴、都可以、拜托别再插进来……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托娃虽然博学,但对性知识只到生理授课的程度,从其他同学的玩笑里隐约知道H的事情也有很多特别的做法,不过从来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只是那些都可以到了事头再慢慢学习和尝试,现在唯一重要的只有赶紧阻止魔兽的再次插入。
可魔兽并没有能听懂她的话语的智能,即使听懂了也不会照做。毕竟在悬殊的体型和力量差距上,它本就能对面前的少女肆意妄为。它这次用触手将她双手双脚都反捆在身后,在横向的姿势下肉棒二度突进满溢白浊的小穴中,托娃就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终于从脊椎和腰肢的重压中解脱出来,但也同时也没有了可以支撑的地方,只能挂在魔兽的腰腹下随着抽插来回摇动,而期待的射精并没有带来结束反而是另一场侵犯的开始,这个事实的落差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打击。托娃几度想要闭紧嘴巴,但每逢魔兽的突入便无法自制地张嘴吐舌,香涎和爱液一起滴下,落在金属的地板上嗒嗒作响。
“啊♡、啊啊♡、都说了、已经不行了、到底、还要多久……♡”
“♡……♡♡…………”
这次抽插持续了格外久,魔兽久久不射,肉棒只是浅浅地半截插入,在扩张的穴口来回挠动,给托娃带来的苦闷却丝毫不比在地上时减轻。少女逐渐没了叫喊的力气,身体像死了一般地脱力,任由魔兽将自己当作泄欲工具使用,直到这时魔兽才发现这种摇晃的姿势不方便完全的插入,也远远不能带给自己满足,于是将少女提到旁边的办公桌上,有桌子作为支撑后,再一次用力地捅进肉棒。
“%&¥*#¥♡!?子宫、子宫也被顶到了!子宫也要坏掉了!生小宝宝的重要的器官!咿噫噫噫噫噫♡!!!!”
半昏迷的托娃又一次被顶得翻眼吐舌,即使以记忆力自豪的她也记不得这是第几次相似的经历了,每一次都让她感觉游离到了生死的边界,如此反复后反而有些痛恨自己的身体意外的强韧,没有在某一次里果断地赴死。痉挛的双腿挣脱触肢的束缚垂在桌沿上,但魔兽不必再将之重新束缚起来,它只需将整个身子压在少女的背上用力挺身,这对包裹在素雅黑丝里的尤物自然就只能在空中抽搐不停没有落地的机会。
“呜呕♡、脑袋、脑袋变得好奇怪了♡、咕咳♡、要死了、要死了、明明要死了……但是……却感觉要去了……咳哦♡”
“啊啊♡、我、我明明是托尔兹的、学生会长……哈嗯♡……是、军人……却要在、和魔兽的、噗哦♡、和魔兽的交合里。去了……虽然已经去了好几次了……”
“别、别再进来了!求你了!我不想去啊!我不想在和魔兽、不想在这样的交尾里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怎么抗拒和不情愿,托娃的腔膣依然缓慢而持续地适应着魔兽的性器,在度秒如年的时间里痛感逐渐减弱,而一旦扩张的苦痛消退,几个小时间被持续注入的淫液便准时地发挥作用。魔兽最后一次深深地突入,托娃不受控制地双腿蹬直腰身反弓,潮吹冲刷,穴口紧紧地绞住肉棒的根部,于是魔兽也紧跟着喷出精液。巨量的浓精几乎涂满少女的整个屁股,把黑丝染成白浊的色泽,然后顺着大腿一点点流过绷直的内膝和小腿,最后从颤抖的趾尖滴答落地。
“呼吼——”
射精完毕,魔兽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吼,慢慢从少女的背上起身。被合成出来的它并没有照顾雌性和幼崽的知识,仅仅是受着气味的吸引发泄完欲望后,就将少女如垃圾一般地摒弃在桌上,自己踱回房间的一角安眠。
“哈啊……哈啊……哈啊……”托娃如溺水被救起的受难者一般粗重地喘息着,全身被汗水和淫液浸透,眼睛久久地找不回神智的光彩。
“要……逃……”她瞥着远处趴伏的魔兽,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个房间里,勉力地动手将自己撑起。她“呼哎!?”一声地跌落地面,看着自己止不住颤抖的双脚,只能用双手拖着格外沉重的身子在房间里艰难爬行,整个下半身都已经没有了感觉,许久合不上的穴口随着她的行进一路留下白浊的轨迹。
导力计算机已经顾不上了。即使能够勉强操作,现在的自己还有没有处理信息的能力也很存疑。来时的门也因为站不起来抓不住把手而没法打开,她只能向房间的另一端爬去,那里有一条通向黑暗中的走廊。黑暗中又会有什么怪物呢?托娃不愿去想,她只想尽快找个安全的角落抚慰伤痕累累的身心。她确实需要休息一下了。
下体逐渐恢复了一点感觉,但只不过是热辣辣的疼痛和挠心的快感,托娃依然只能用双手爬行。她用了足足一刻钟才将身体拖到走廊的前方,正要再往前一步离开魔兽的领地,突然全身被失重感攫住。
“哎……?”
少女茫然地低下头,看到身下的地板不知什么时候打开,变成了一个数米高的落穴,底下是不明成分的青色液体。她还想挣扎,向着前方挥了几下手,但连指尖都没碰到垂直的金属壁,下一刻,托娃就被液体盖过了头顶。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托娃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地呛了一大口液体,扑腾着挣扎出水面,还没来得及呼吸一口就又被莫名的力量拽着脚腕扯下水底。青色的液体宛如有自我意识一般地灌进她的嘴里,流经之处非但不觉得冰凉,反而奇异地炽热起来。托娃又扑腾几下,还是被拖着进一步向更深的地方坠去,只能卡着脖颈,尽可能延缓液体灌入的速度。但看似黏稠的液体无孔不入,转瞬就填满少女的胃与肺叶,托娃最后咳出几团气泡,绝望地看着它们缓缓升到水面消失不见。
(“……奇怪,还可以,呼吸……?”)
但窒息感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到来,托娃竟感觉自己能从填满胸部的液体中勉强呼吸。尽管非常艰难,必须用尽全力吸气和吐息,还弄得整个鼻子和口腔都一股奇怪的腥味,但确实让她能在这巨大的液体池中勉强存活。
(“呜……好辛苦……”)
托娃张嘴奋力地呼吸着,每一次都要鼓动胸腹的全部力量,稍有疏忽就是宛如被人卡着脖子一般的强烈窒息感。这对刚刚经历了大型魔兽的侵犯的她来说不啻于雪上加霜。她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仔细回想,从上午开始就一直在为实习和委托奔波,在不熟悉的林中跋涉后,马上就是与未知的魔兽战斗,被侵犯,而后来到这个陌生的实验设施,又被侵犯,单拿出来哪一次都是足以让普通的女孩崩溃的经历,中间给托娃的休息时间不过昏迷的几个小时。
(“要……没有力气,呼吸了……”)
想到这里,疲劳如潮水般涌来,让托娃在水中的呼吸愈加艰辛。自己今天到底高潮了多少次?那种一瞬间浑身紧绷大脑空白,甚至让人忍不住尿尿的感觉,有点像运动时突破极限了的状况,并不是不能理解有些人对此的沉迷,但被强制触发的自己只觉得不安和厌恶。而且无论自愿与否,都切实地会消耗掉大量的体力,在四肢屡次因疲劳而痉挛后,托娃完全是靠着意志力和肾上腺素坚持到了现在,双脚到现在还动不了,而僵直的感觉正向着上身蔓延。
(“呜……这样下去,会溺死……”)
从周围的液体中获取的氧气越来越少,大脑开始出现缺氧状况,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这不是因为周围环境的变化,而单纯是托娃能用来呼吸的体力越来越少。她大张着嘴,竭尽全力吞吸周围的液体,不顾液体本身的腥香气味和滑过气管时的奇异触感,但能用来鼓动胸腹的力气依然越来越少,而缺氧又进一步加速了身体的脱力,托娃只感觉自己的意识飞速地淡泊。
——在这样噩梦般的一天后最终结局是溺死吗。托娃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不用再被侵犯了真是太好了,还是明明挨到了现在,竟然死在了这种简单的陷阱下好不甘心?但连思考这个的力气也越来越少,少女的身躯在水中逐渐摊平,四肢顺着水流自然飘动,只是偶尔无意识地抖动一下。
(“咕!?奇、奇怪……好像、轻松了一点点?……虽然,就一点点……”)
突然托娃又惊醒过来,捂住脖子双脚空蹬着,眼睛瞪得浑圆。她听说溺水的人会在彻底死亡前短暂地惊醒,就像是人有时会在即将入睡时惊醒那样,一种神经的本能反应。但这机体为了求生而做的最后挣扎在大多数时候只是一种残忍,因为溺水的状况无法改变,一度的苏醒不过是让人更加绝望地体会窒息,溺死者的大部分挣扎痕迹都是在这时留下。
但苏醒时分迎接自己的并不是预想中的窒息感,托娃惊讶得发现自己还勉强可以呼吸。虽然极其微弱,虽然难受得让人想要放弃,但自己确实地还能够从周遭混凝土一般的黏稠液体里获取维生的氧气。身体恢复了一点力量,手脚也逐渐有了感觉,这个有些恶心的青色液体,似乎正在治疗自己。
(“这个……好像不是陷阱,而是治疗设备吗……?”)
冷静下来,托娃发现拖着自己脚踝的力量也没有把自己往更深的地方拉去,仅仅是让自己漂浮在水池的正中。虽然依然看不清自己脚踝上的是什么让人有些不安,但已经疲累至极的托娃也不想再在这时花费多余的体力。水温也正好,于是托娃闭上眼睛,一边呼哧呼哧地喘息着一边慢慢放松了身体。在经历了这些事情后,她太需要休息一下了,比起身体,精神上的疲劳甚至更加强烈。
(“稍微就这么……恢复一下吧……”)
“!?!?!?!?!?”
但下一刻少女突然瞪大了眼睛,双手在胸前空抓得指节发白。
这确实是治疗的液体,不止可以恢复体力,还可以快速愈合伤口。是用化学实现了导力魔法的效果的,现在大陆上还不为人所知的技术。
可托娃现在浑身受伤最多的地方是性穴的内部。犬科动物的阴茎都有着为防雌性逃跑的倒刺,或许因为是合成的缘故,先前侵犯她的魔兽的倒刺并不那么凶恶,但也不可避免地给少女的腔膣留下了数不清的细小创伤,之前一直因下半身的麻痹而没有感觉,此时随着治疗液体的起效,伤口愈合时的冲击性的瘙痒向着托娃的全身袭来。
(“好、好痒!下身、小穴里好痒!脑袋都要变得奇怪了!”)
于是托娃情不自禁地把手指主动伸进小穴中。明明是与生俱来的器官,她却到今天才第一次真正了解自己身上的这一部分,小穴的入口狭窄而紧仄,连自己的手指都难以伸进去,让人无法想象之前的触手和魔兽到底是怎么把那么粗壮的东西塞进去的。穴内超乎想象的炙热,柔软的媚肉咕扭咕扭地挤压着侵入的手指,托娃顾不得谨慎侦查,急不可耐地推开媚肉去挠腔膣里边的痒处,于是挠痒的解脱感和推挤媚肉的快感一同袭来,让托娃不受控制地缩紧了肩膀。
(“呜啊、感、感觉好强烈……为什么、身体会有这么敏感的地方啊……”)
但越是抠挠瘙痒就越加强烈。托娃才要停下手指好稍微消化一下感受到的刺激,腔膣深处的瘙痒就变本加厉地卷土重来,迫使她更加大幅地挠动手指,与周围的媚肉搅出哧溜哧溜的声响。她还不懂所谓的自慰行为,不了解相关的知识和技巧,但直觉地明白自己正做着某种不能声张的事情,可在剧烈的瘙痒感中完全无法停下。手指附近的瘙痒稍有停歇,深处就传来更加难耐的感觉,诱使托娃纤细的手指不断向内爬行,剐蹭过媚肉间的皱褶,高潮的前兆就在两种相异的快感的夹击中飞速而至。
(“讨厌……那种感觉又要来了……身体使不上力,脑袋又要变得一片空白了……”)
无论其他人会多么沉迷射精和高潮的感觉,对第一次绝顶就是因魔兽的强暴的托娃而言,高潮的感觉只会勾起讨厌的回忆。但在蔓延着整个腔膣的奇痒中,她也顾不得那么多,只能继续搅动手指。
(“不行……痒得受不了,手指停不下来——”)
(“呜呜、来了、那种强烈的感觉又要来了——要去、去、去——”)
“噗咳!?”
但就在高潮寸前的时刻,另一个现实的原因阻止了少女的继续自慰。
在来自下体的多种混合的感触中,她险些忘了自己还在黏稠液体的包围中,是拼尽全力才能呼吸的状态,直到缺氧感重新传来才幡然惊醒——要是就这么高潮了,在脱力状态下自己一定会窒息的!
托娃逃命一般地抽出手指,带出些许在青色液体中依然显眼的透明蜜液,而后双手握拳地用力夹紧双腿。下体的瘙痒在手指离开后成倍地增加,但托娃却不敢再用手指抠挠,只能拼命地扭捏大腿抵抗。
(“忍、忍一下就好了、这个只是、伤口恢复时的瘙痒、忍到伤口痊愈了就好了……咿咿……♡”)
但过于标致的双腿之间再怎么夹紧也总有一个摩擦不到的三角区域,想靠这个来缓解腔膣的瘙痒更是异想天开。托娃双足绞紧一处,左脚勾着右脚的脚踝,又换作右脚勾着左脚,反复切换,两手握紧又松开,然后再握紧,贝齿几乎咬破朱唇,但所有的举动都不过徒增空虚,下体的瘙痒只是越来越强。
(“忍耐……忍耐……忍耐…………”)
托娃在心中激励着自己,如同忍耐刚烤好的面包的香气时,又或者晚饭前的冰激凌的诱惑时,但今次的感受与过往的一切都不可同日而语,少女的意志力正如春雪一般飞速消融。
(“啊啊♡、不、不行、忍不住了!♡”)
托娃终于受不住地将手掌再次伸入双腿之间,还不敢放进小穴,只是用大腿夹着,这里的裤袜正好在先前的侵犯中被撕破,久违地触碰到自己肌肤的感觉撩拨着托娃的心弦。她继续扭捏大腿,压挤着自己的右手,成功填补了三角区的空虚让她稍微好受了一点,但仅靠此远远无法抗衡腔膣里的瘙痒。
“哈啊……哈啊……”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脯立即传来窒息的警告,但她已经越来越受不了了。确实存在通过瘙痒来刑讯逼供的手法,这可以绕过国际公约而常被许多猎兵采用,而今天托娃实际体验到了它的威力。她再也忍耐不了,用力地深呼吸一口,打开双腿,然后并起两根手指,决绝地刺进自己的小穴中。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这就是、高潮、怎么会、这么舒服、脑袋好像都要融化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噗咳!?”
然后马上瞪大眼睛抓住喉咙吐出舌头。
(“呼吸……呼吸、不了了……!”)
一如预计的那样,这黏稠的液体虽然溶解了足量的氧气,但因绝顶而脱力的身体并没有从中呼吸的能力。强烈的窒息感再一次攫住了少女的身体,而这次再不会像之前那样轻易消失。
(“明、明明呼吸不了了!好难受!但是!但是去的停不下来!?”)
托娃在漂浮状态下腰身反弓,因自己卡住自己脖子的自灭行为而两眼翻白,但另一边右手却无法控制地继续在小穴里抽插和搅弄着,将这致命的高潮不断延续。她现在才想起自己体内被注入过触手的催情分泌液,多半现在置身的液体也有着类似的效用,但一切已经为时已晚,叠加在一起的窒息感和性快感已经摧毁了托尔兹的学生会长全部的思考能力,只能放任右手本能地动着,将人生第一次的也可能是最后一次的自慰进行到底。
“去♡。噗、咳、咳咳!?咕噜咕噜咕噜……♡♡————————!!”
托娃最后的记忆是腔膣骤然收缩挤压手指,浑身激颤起来,无知觉地张大嘴巴,更多的青色溶液灌入体内,与此同时与娇小的体格不相符的盛大潮吹自股间喷发。旋即少女四肢垂落,表情糜烂地仰躺在粉红的溶液之中,如死了一般再无声息,缓缓地沉入池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