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二章 文姨原来喜欢这个…… | 第一次见到文姨的时候,她没穿胸罩

自从第一次在永辉家吃饭后,我借故又去了几次。当然都是很巧妙地让永辉“硬拉”我去的,但不是每次都能撞到文姨。难得几次共进晚餐,我仿佛社牛上身,侃侃而谈,文姨也经常被逗得哈哈大笑。和文姨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像雨露中的春笋,每一秒都在长大成人。
有一天,我刚到家,永辉突然打来个电话:
“你赶紧过来我家。”
“你不是说你妈今天下午放假,很早就回来了吗?”
“你来了再说,有好事!”
没有细问,我背起书包就出门了。永辉知道这几天我父母都出差,他们经常这样。好在我自理能力极强。冥冥之中我觉得这个好事非比寻常。
到了永辉家,我刚要按铃,门吱呀一声开了。永辉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把我拉进了屋。他牵着我走过饭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桌上堆着残羹冷炙,显然不是要请我吃饭。正奇怪间,永辉拉着我到主卧门口,轻轻扭动把手,拉开一条缝,朝里面指了指示意我看。我凑过去一瞧——文姨扑倒在床上,身子歪歪斜斜,一条腿还荡在床外,这可不像正经休息的姿势。我回头狐疑地看着永辉,他又牵着我离开,还不忘轻轻拧上了母亲卧室的门。然后我们一起到了他的房间,他关上门,大呼一口气:
“哇哈哈哈,今晚我们可以通宵啦!”
“?”
“我妈平时爱喝两口,今天妇女节放了半天假,她可能中午心情好,就喝上了。她只要一喝醉,没个一天一夜不会醒的。这下我们可以通宵把老滚通关啦!”
我被永辉这席话弄得又好气又好笑:
“你妈都醉的不省人事了,你还想着打游戏,还不赶紧叫醒她,好好休息。”
“没事的,她经常这样。”
我无语了,只能坐下来陪永辉打游戏。两人玩了一会,才意识到晚饭都没吃呢,肚子咕咕叫。永辉去厨房泡方便面,我蹑手蹑脚走到文姨卧室门口,轻轻拧开了房门,往里一觑:文姨的姿势一点都没变。垂在地上的左腿正好从裙衩处伸出去,露出一大截白而刺眼的肌肤。臀部高高隆起,充满了母性的诱惑。我正望得入神,没察觉到永辉来到我旁边。我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
“你看伯母一动不动,听说醉酒的人会被呕吐物堵塞,你最好去看看。”
听我这么一说,永辉方才有点担心。也不追究我拧开他母亲房门的动机了。他匆匆走到文姨身边,看了看,然后对我小声说:
“没事,睡得正香呢。”
“不过她这样躺着,一定不舒服。晓东你过来,我们一起把她抬到床上去。”
于是永辉扶着文姨的双臂,我走上前抬起文姨搁在地上的那条腿——果然肤若凝脂,但我不敢摸——放到床上。结果就是文姨以一种非常别扭的姿势趴在床沿,身体侧弯成香蕉一样。我俩看了都觉得好笑。永辉推了推他妈的腰,睡死的人死沉死沉,更何况文姨的体格属于大飒密类型。我不好意思提出帮忙,否则倒可以趁机摸到文姨的腰甚至臀。永辉反倒开口了:
“这样,我们把我妈翻过来,我翻上半身,你搬她的腿。”
我愣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这是个绝妙的注意,各个方面都很绝妙。于是永辉在床头拉着他妈的胳膊,我在床脚紧紧捏着文姨左腿的脚踝。
“一、二、三!”
如果我有超能力,我愿意把这半秒钟无限延长。我刻意用了很大力气,另一只手还顺着文姨的小腿一直摸到她的膝弯。在翻身的那一刹那,文姨的腿在我面前打开了半秒钟。我的目力直触要害,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舔舐,直到触碰到肉色的短裤。裙子是深色的,屋里灯光昏暗,我不确定是白色还是肉色内裤,但不论什么颜色,式样,都能让我疯狂!
文姨被翻过来了,脸上红扑扑的,嘴角居然还挂着笑意,连衣裙胸口的第一颗扣子松掉了。即使平躺,敦实的乳房依然夺人眼球。她自然又没戴胸罩,我甚至可以看到胸前微微的激凸。沉睡的美神,小憩的湘云,即使和人类极致的想象力比起来,醉躺的文姨也毫不逊色。永辉挪步过来,把他妈的裙子往下拉了一下。原来我刚才没注意,抬腿的时候用力过猛,文姨的裙子往上滑到了大腿根部。
永辉得意的凑在我耳旁说:
“我说了她会睡得死死的吧。”
我跟在永辉后面慢慢离开,恋恋不舍,最后几眼贪恋地在文姨的嘴角盘缠。也为了掩饰我高高隆起的胯部。
当夜,是我第一次通宵玩游戏,却一点也不快活。到了后半夜眼皮直打架,游戏画面逐渐模糊成一团,那一团光晕又慢慢组合成文姨的包着肉色内裤的肥臀,或者被衣料紧紧贴着的胸脯……每当这时,永辉总是骂我一声,肯定是我反应迟钝又失误了。我们就不断地跑图,我脑子里充满了文姨肉色的气息,手上还要攥着手柄应付永辉。渐渐的,眼前文姨的身体越来越清晰,衣料仿佛在慢慢淡去,文姨的胸部、小腹似乎近在眼前唾手可得。恍恍惚惚间,我手上早就停止了动作。却没听到永辉的抱怨。我挣开眼皮一看——永辉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那晚后来的事情,我到今天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做梦。就当是做梦吧,那一定是一个少年能拥有的最美妙的梦境——我仿佛不仅摸到文姨的肌肤,还把脸埋在她的胯间疯狂吸气。她嘴角的口水仿佛甘露,我舔得干干净净。最后我醒的时候,眼前似乎有一具模模糊糊的胴体,意识恢复一点点后,那具胴体脱光了最后一片布,拿起一条花裙子从脚下套进去。
“妈妈?”我依然天旋地转,慢慢思考了一下,我应该从来没见过妈妈当着我的面换衣服,那是谁?我一思考,脑后壳就一阵疼,可能微微皱了皱眉。那具胴体已经套上了裙子,发出了声音:
“晓东,你醒了吗?”
辨认出是文姨的声音,我慢慢反应过来我这是在永辉家里,但为什么我会在文姨的房间里,而且文姨站在我面前?我到底在哪里?刚才模模糊糊看到的那具胴体难道是文姨?一下子冒出好多问题,我的后脑又疼起来,我晃动了一下脑袋,只觉得脑壳磕在很硬的东西上面。文姨俯下身子,一对软糯的乳房刚刚要碰到我的脸,突然停住了,我感觉一双柔软而有力的胳膊探到我脑后,把我扶了起来。脑壳一下子就不疼了,也请醒了过来。原来我不知怎么躺在文姨房间的地板上了。文姨扶我坐起来,嗔怪道:
“是不是偷偷喝酒了?怎么爬到这里来睡了?”
我想不起来任何事。
“我们怎么可能偷喝你的酒?你自己都喝得一滴不剩!”身后传来永辉的声音,他站在门口。文姨被这么一说,有点不好意思。把我拉了起来。我揉了揉眼睛,偷偷打量着文姨——她身上穿的是红色连衣裙,而昨晚的黑色连衣裙揉成一团丢在床的角落。难道,刚才文姨以为我睡死了,在我的面前脱光换了衣服?!
我们三人吃了顿早饭,我就找借口赶紧回家了。一路上我的心扑通扑通,我要赶紧回家去,关上门赶紧好好补一觉,我知道这一觉一定可以梦见文姨,那具模模糊糊的胴体,在梦境中一定能变清晰,我无比确信这点,而且还预感又要洗内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