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絮雨的“榨 精 病 栋”【絮雨护士服】 | 絮雨极光【明日方舟絮雨极光系列】

卡尔贝舍夫城正遭遇着血腥的清洗,半座城市都被猩红所覆盖——军方与贵族间的冲突,同族间的屠戮。
乌萨斯帝国貌合神离,激进的军队与守旧的贵族山头林立,这一点在这座阴影之城中格外明显,局势伴随着双方的民兵聚集在街头的冲突而越发紧张,这座帝国中部的要塞城市仿佛已经化作了战场。由于局势紧张,罗德岛的办事处正在紧急准备撤离,而十分不幸的是,因为工作上的原因,我和絮雨恰好在这座城市内。于是我便负责起了罗德岛在此地的监督撤离的准备,絮雨则与我同行。
我本来希望她趁着街头的秩序尚未完全失控的时候先行撤离,因为传言说军方与贵族支持的民兵甚至已经开始在街头的冲突动用重型源石武器,撤离组织任务危险重重,然而絮雨却希望,她能够陪伴在我的身边:
“你还在这里,我是不会走的……我希望能够留在这里帮助你,陪伴在你的身边,与你一起面对。”
理智让我想要拒绝,但是看着她那真挚的眼神,我最终还是吞下了在心中已经预备好的无数个理由,默默地点了点头——然而当我们已经准备撤离这座城市的时候,才发现情况比预想中还要眼中许多。城市已经化作了血腥的疆场,建筑成为了战壕,废墟变作了利刃,血与火交融,炮声响彻天际。由中下层军官组建的极端组织“复兴联盟”煽动起哗变的军队,正在与城内贵族试图弹压的家兵公然厮杀,认为外国的生活与文化导致了乌萨斯堕落的复兴联盟民兵正在疯狂地血洗他们眼中的叛徒;至于那些外资建设的产业也得到了重点关照,不是被焚毁就是被洗劫。在一片混乱之中,卡尔贝舍夫城已经化作了一片坟场,双手满是鲜血的癫狂士兵在复兴联盟的组织下脸上带着疯魔的大笑,手中的兵器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血色的痕迹,他们就这么打着“审判”的旗号,尽情地蹂躏着一切他们眼中的反抗者。看着街头厮杀的那残忍而血腥的一幕幕,温柔又善良的絮雨眼中折射出一阵难以言说的绝望与悲伤,为被刺穿了头颅的孩子与被凌辱的少女而落泪。
“快走。”
我努力维持着在她面前温柔的语气,到了嘴边却只剩下战场命令般的冰冷。一手护着身边爱人的身体,另一手则毫不留情地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将挡在面前之物尽数斩落,为罗德岛这一支小小的队伍开辟前进的道路。眼看着距离城门越来越近,仿佛离开这一片是非之地的希望就在眼前,然而竭力隐藏靠着街边前进的队伍,最终还是被街道上一队复兴联盟的民兵盯上了。
“这些该死的外国人!他们来到我们乌萨斯,就会掠夺我们的财富,腐化我们的人民!现在该让他们迎接审判!审判!”
狭窄的街道避无可避,罗德岛的分队不得不紧急开始迎战。虽然办事处中的不少干员战斗经验欠缺,但是在求生欲望的驱使下还是爆发了惊人的意志,在训练有素的复兴联盟民兵凶猛的进攻下顽强抵抗。然而经过狂热的理念浸染的对方似乎对外来者抱有极大的仇恨,几乎是带着必死的决心不断发起疯狂的攻势,甚至还有举起源石手榴弹自爆的自杀式攻击;反观罗德岛,作战干员虽锐意抵抗,但数量实在是太少,我不得不让所有还能作战的干员顶到最前面,抵挡住复兴联盟民兵那疯狗般的进攻,在混乱的街道上拼死保护着几乎没有作战能力的医疗干员和文职干员
“迪蒙博士,受伤的干员正在注射镇痛剂进行治疗,请保证他们的安全。”
“知道了!优先保护医疗干员的安全!”
——身处战场,絮雨便会坚强起来,用这般公事公办的态度面对我,由身在前线的我负责率领作战干员抵抗复兴联盟民兵疯癫般的进攻,由她率领数量不多的医疗干员负责急救受伤的病患,相互配合。那些黑色的民兵战斗力并不强,仅仅只是简单的剑术便将他们切成碎片,然而数量实在是过于庞大,即便伴随着作战干员的一阵弓弩点射,对方的几名弩手失去了行动能力,但更多的民兵则乌拉乌拉地冲锋了过来,也不顾横在眼前的刀枪剑戟,直挺挺地被保护在中心的医疗干员与文职干员冲去。
“给我停下——!”
身在前线的我当机立断,立即脱离了几个敌人的纠缠,先是投出用掌心凝成的一团火焰将那几个张牙舞爪的民兵点燃,随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断了他们的持剑手——但是已经疯狂的复兴联盟民兵完全没有放弃的打算,反而用残肢断臂掏出了怀中的高能源石炸药准备引爆,眼看是预备着发动自杀式攻击。
“快走!”
若是单打独斗,几个自杀式攻击的民兵不足为惧,但是此时我还要负责保护身后的医疗干员与文职干员,动用法术根本来不及,便只能将身体机能强化到极限,还不等其他几个干员反应便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随后便左右双臂顶着那几个企图引爆炸药的民兵推了出去。然而,就在这一刻,高能源石炸药自爆了,震耳欲聋的一阵爆炸声在我的耳边响起,血肉被震碎的触感让我的意识感到一阵模糊,街道的四周都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更为糟糕的是,剧烈的爆炸震动了一侧因为连日的街头冲突而根基动摇的大楼,摇摇欲坠的建筑此时正要倾倒。
“老公——!”
絮雨的生意,本来就像她的称呼那般,呢喃着动听;然而这一刻,她甚至忘记了我们身处战场之上,撕心裂肺的呼唤与爆炸的声波和烈焰的灼烧一同在我的耳边回荡。从冲击波导致的眩晕中缓慢恢复了理智,拥有一丝血魔之血脉的我强忍着神经传来的剧痛,调动起血法术修复着血肉模糊的身体,对着身后怒喝一声:
“快走!这里,已经要塌了!”
强撑着感到支离破碎的身体,身后生出猩红的羽翼,鲜血的法术拖拽着躯壳飞到了搬空,将一切的力量集中到已经满是鲜血与碎肉的手臂处,然后动用了浑身的力量支撑住了已经开始倾覆的楼体——听闻龙门某位力大无穷的警司曾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用血肉之躯扛住了一层楼的重量,而此时的我扛住的重量则是一整栋楼。
而就在此刻,高温与烈焰引发了第二次爆炸,耀眼的火光几乎在瞬间就穿破了一切,爆炸的冲击力瞬间将我的身体掀翻在地面,失去了支撑的楼体倒塌的速度越来越快。在破碎的躯壳像是足球一般滚动,然后重重地撞击到建筑物的残骸时,已经无力再主动运转血魔的法术修复自己身体的我只感到自己几乎要被冲击力所撕碎。伴随着肾上腺素的逐渐退潮,一阵强烈的反胃感用上了我的咽喉,叫我感到几乎要将昨夜的晚饭呕吐出来。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四散的金属卡住了;想要施法,却发现自己残破的躯壳拒绝了神经的信号;想要呼喊,却发现咽喉已经只感到一阵致命的干枯,发出了只有自己能听到的一声呜咽:
“快给我走……”
我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完全卡在了建筑废墟之中,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双臂几乎与因为爆炸而熔化的建筑金属交融在了一起。在视线逐渐模糊之时,我似乎透过缝隙之外看见了废墟之外已经撤离到安全距离之外的絮雨正泪眼模糊地向着这一片建筑冲来,眼见阻拦无望的工程干员也一同携带着工具箱赶来,紧急动用起切割锯与千斤顶这些救援设备,开始在炮火的咆哮声中扒开一层层的废墟。
“啊,该死的……都说了快给我走了……”
那喃喃自语的声音十分微弱,然而我却仿佛看见,废墟外的絮雨正用力地摇晃着脑袋,似乎是听到了我自暴自弃般的话语;正当我准备努力地活动着身体,从废墟中挣脱的时候,一阵迫击炮响在耳边炸响,碎裂的砖石宛如地动山摇,我似乎看见絮雨不顾工程干员的阻拦,将自己柔弱的身体盖在了废墟之上,仿佛是想要用她病弱的身躯保护我。
“傻瓜……”
我的咽喉中蹦出这个词,随后就像是被什么击中了大脑一般,双眼一黑,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失去了意识。
在一片黑暗之中,我似乎沉浸在了无梦的虚无之中。而在不知道多久之后,才慢慢张开了双眼。

“啊,醒了醒了,终于醒了!”
朦胧的意识之中,我似乎听到了身边的声音。在模糊的视线中,我似乎窥见是亚叶,听起来她似乎十分高兴。很快,伴随着我的意识重新清醒,凯尔希便赶了过来,脸上那复杂的表情叫人看不出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你真够冒险的,迪蒙。”她淡淡地开场道,“大楼倒塌的时候,最为致命的伤害来自于建筑的碎片,直接命中了你的脖颈,直接导致了一周的昏迷。”
“哈啊……为了你的手术,整个医疗部在休息日忙上忙下了四五个小时。”亚叶叉着腰,有些不悦地补充道。
我不禁有些苦涩地笑了笑。自己的能力即便硬抗源石重炮的轰击也并非不可能,然而保护着一支小队不被倒塌的大楼所砸中实在不是一间容易的事情——杀人与救人,终归是两码事。
“手术很成功,神经系统没有收到损伤。而且,多亏了你那一丝血魔的血脉,血魔腺体生成的干细胞能够以极高的速度修补身体的损伤,不然你的双手就得和那栋建筑的高温残骸融为一体了。当然,如此惨重的伤害,修复也不是一蹴而就的:虽然你的器官并没有受到致命伤,但是全身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双腿与躯干部分因为受伤较轻,已经基本恢复了;不过双手还需要进行固定治疗。这段时间无需操心工作,就在病房卧床静养——庆幸吧,一般干员在这种情况下哪怕没有把命丢掉,也会四肢高位截瘫终身残疾,你还能够完全恢复。”
做完了这些安排,她就缓缓地起身,随后又回过头指了指床头的花束与写满不同字迹的留言纸,向我补充道:“还有一件事……卡尔贝舍夫城分部的其他干员无人重伤,都是多亏了你,不然那一栋倒塌的大楼就可以作为他们的墓地,他们都十分感谢你……不过我想此时你想见的是更重要的人。”
言毕,凯尔希便带着亚叶一同出了门。我想要起身,透过神经勉强调动起了自己的大腿,却感觉胸前仿佛有着千斤巨石般的重量,低头望去,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缠绕上了厚厚的纱布,然后被沉重的护具包裹了起来,保护着血肉与骨骼的恢复,哪怕挣扎了半天也无法起身。
“啊,该死的……”
或许自己的情况本来还会更严重,但是双臂传来的一阵隐约的痛感让我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其实也可以如此的脆弱。我将脑袋靠在了枕头上,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慢慢地合上了双眼,仿佛让自己重新游离在那片黑暗的梦中,甚至连病房的门悄悄打开的声音与显得有些急促的脚步声都没有听到。在昏昏沉沉的意识中,我感觉有什么正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脑袋,指尖细腻地滑过我的脸颊,那份温柔的触感让我睁开了眼,与絮雨四目相对,对上的是带着爱意与心痛般湿润的目光。
“絮雨。”我轻轻地呼唤着她,此时我才明白,凯尔希说的“更重要的人”指的是谁。然而,她就只是这么怔在了原地,随后终于反应过来一般地,眼角的泪水如同雨水一般,慢慢地从脸颊上滑落。
“没关系,絮雨,我还活着……我还活着。”
说罢,就连我自己都感到几分讶异。就在前一秒,我还在为自己那沉重的双臂感到无力,而在下一秒,我却安慰起了啜泣的爱人,她轻轻地擦拭着自己的泪花:
“对不起,我……这一个星期,我都在照顾你,好害怕你醒不过来……刚才在休息,没有能够第一时间陪伴在你的身边,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我这不……没事嘛。”
我努力地想要挤出一个微笑,然后张开双手去拥抱絮雨,然后才失落地发现,自己的双手正被沉重的护具包裹着交叉在了胸前。絮雨见状,才小心翼翼地张开了自己的手,轻轻地抱住了我的脑袋,似乎是要感受着我的温度——我看向她的面庞,眼角带着泪痕,眼睛微微浮肿,还带着浓重的黑眼圈,或许在我昏迷的每一个夜晚,她都像是这样,在我的身边陪伴着我吗?都是像这样,在我的身边默默地垂泪吗?
“大家……大家都平安无事。”絮雨稍稍稳定了一下情绪,缓缓开口,“这一段时间,就让我来照顾亲爱的。”
“麻烦你了……”
听闻,我的爱人只是捋了捋额前的发丝,轻轻地摇了摇头。我这才发现,她今天的打扮有些不同寻常。紫色的发丝垂落在身后,清秀的面容带着一如既往地温柔。只是,她带着白色的护士帽,浑身也穿上了洁白的护士服,脖颈之上的白皙被长长的衣领所遮掩,领口下白色的双臂轻轻地交叠在身前。即便是宽松的衣衫也遮盖不住那窈窕的身材。白色的裙摆之下,白皙的大腿若隐若现,随后白净的丝袜顺着优美的腿型包裹着双腿,脚下则是白色的平底鞋。虽然平时的絮雨就是医生,但是此时作为护士的她,对我来说却新奇得很。
“换上了新衣服呢。”我看着她这一身打扮,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因为要照顾你,就……想要换一身更加符合身份的打扮。”絮雨轻轻地捏住了护士服的衣角,似乎有些紧张,“那个,喜欢吗?不适应的话,我可以换回原来的打扮。”
“不用了,这一身白衣天使般的装扮,我很喜欢哦。”
说罢,我便支撑着身体想要从床上直起身,双手沉重的护具却险些让我失去平衡,作为护士的絮雨见状,便连忙扶住了我的身体,我在她的支撑下才勉强直起了身,絮雨又连忙摇动病床上的旋钮,将床头抬了起来,又将枕头靠在我的身后,才让我的身体勉强支撑地坐直了起来。看着自己还未康复的身体,我的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不由得叹了口气:
“唉……”
“没关系的,老公……至少在这段时间,请尽情地依靠我吧。”
温柔的妻子看穿了我内心的那份脆弱,便轻轻地抱住了我的脑袋,靠在了她的胸前。感受着那心跳带来的一阵温暖,我合上双眼,轻轻地答应了下来。

从苏醒的那一天起,我开始了住院的生活,而这样的生活自然不是那么令人愉快的。
医疗部查房的时间很早,于是起床的时间也自然而然地被提早了。当一日的日光才刚刚照进病房,絮雨便会柔声地将我唤醒,随后为我准备好早餐——当然,因为此时的我双手还被包裹在纱布与护具之中,她便会小心翼翼地将每一份面包、每一碗热粥、每一颗煮蛋、每一杯牛奶送到我的嘴边,直到我强忍着身体恢复期的不适将早餐吃完后,絮雨才会匆匆忙忙地吃自己的那一份。本想让她不需要如此细致入微,但作为护士的她却总是向我轻轻地摇摇头:
“请安心养病吧,难得有机会能够像这样照顾你,我觉得很幸福呢。”
面对她的执着,我也只好答应了下来。在身体勉强恢复之后,尽管暂时无法活动双手,但是在手术过后意识重新敏锐清醒的大脑却可以重新开始工作了。作为护士的絮雨本来不希望我这么快就重新开始工作,但我也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大脑就像是一把利刃,太久不用思考的磨刀石磨砺的话,会变迟钝的哦。”
于是,护士同时担任起了作为助理的工作,将便携式终端机带到了我的床前,将原本属于的一部分文件念出来,接着再由我口述做出批复。自然,这样的工作效率无法与正常工作时相比,因此每一次完成原本属于我的一部分工作之后,同时承担了比平时更加沉重负担的我和絮雨都会倍感疲倦,但她却总是脸上带着温柔的神情,慢慢地用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用这样亲爱的动作来表达着浅浅的爱意。
——而就在那一天,正当我们勉强完成了一部分工作,亲昵地靠在一起休息时,病房里的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两人相处的时光。絮雨用免提接通了对话,对面传来的是那个绵软温柔,却又带着急切的声音:
“絮雨姐姐?!听说老公他身负重伤了……没事吧——?!”
“嗯,没事的,只是双手受了伤,需要养病一段时间而已。”
面对小白熊那急切的询问,絮雨只是轻轻地将其带了过去。我顿时明白了她这么轻描淡写的含义,想要起身凑到话筒边,却因为那沉重的护具而感到用尽了力气也动弹不得。身边的爱人见状,连忙小心翼翼地把我扶了起来,将话筒递了过来,我才努力平复了一下呼吸,开口道:“是的,洛拉……我没事的。在萨米的科考顺利吗?”
“啊,好的!对于曼纳海姆峰的考察十分顺利,收集了大量有用的气候与山体数据,对于分析环境变迁与天灾预警想必有着巨大的帮助。现在基本的工作已经完成啦,我们暂时在半山腰的营地修整,这里有暖气有热水有信号,生活条件还挺好的呢,只是最近会有暴风雪,所以我和麦麦决定了准备等待一段时间再下山……啊,说自己的事情说的太多了!那个,老公你没事吧!我听麦麦说,好像是外勤任务的时候受了伤什么的,但是详细追问下去她又支支吾吾的……”
说到这里,洛拉的声音便又多了几分自责。我在不经意处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便开口道:“没事的,洛拉,只是双手骨折而已,需要住院几天。不需要这么担心啦,等到你回来的时候,我应该就康复了呢。”
“啊,那就好!我会给你还有絮雨姐姐带手信回来的哦!”
通话结束了,而我和絮雨对视了一眼,她捋了捋头上有些凌乱的发丝,开口道:“洛拉妹妹,还是这么天真可爱呢。”
“呼……也不算是骗他。”我自嘲般地笑了笑,“昨天查房的时候,苏苏洛告诉我,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估计两个星期内就可以出院,一个月内就能恢复正常活动了。”
——换做是其他人,就算是不死也是四肢高位截瘫吧,我忍不住想到,而现在自己的双腿几乎没有什么大碍,双手也只是被沉重的护具包裹,不得不说是一种幸运。
在那之后,住院疗养的生活依旧在继续着。在早餐、查房、换药与上午那略显得有些狼狈的工作后,中饭安排的时间也很早,一般是炎国或者东国菜式的米饭配菜,这样也方便照顾我的絮雨用勺子喂食,然后是显得有些漫长的午觉。在那之后,暖阳洒进窗户的下午,絮雨会坐在床边,像是为孩子读者故事书一般,淡淡地为我叙述着这一段时间的趣事;而有的时候,她则会将终端机带过来,借由我口述的方式,与我在模拟器程序里下棋——只是无论是战棋还是西洋棋,哪怕我刻意让子,她也总是会输给我。
“因为亲爱的赖以为生便是一筹一划的大脑嘛……应该说输给我才是不合情理吧?而且,我也不希望你刻意输给我哦。”面对着取胜后总是有些进退两难的我,她便会这么柔声安慰着,“而且,重要的不是下棋,而是能够陪伴在你的身边呀。”
时间就这么缓缓流逝,直到病房的灯光亮起,食堂便会送来带着汤与水果的晚饭,而絮雨又会细心地喂我进餐。收拾完成后,我就在絮雨的搀扶下,缓缓直起身——手上后恢复的双腿肌肉有些萎缩,絮雨不得不扶着我的身体,帮我抬着沉重的护具,缓缓挪动到清洗室。随后,她就像是最细心的护士那样,慢慢地为我解开身上宽松的病号衣物,用温水湿润了毛巾后,轻轻地为我擦拭着身体,直到每一寸肌肤都清洗干净,随后又换纱布。而在扶着我回到床上之后,她又开始打扫病房的卫生。最后,絮雨会回到我的身边,轻轻地抱住我的脖子,仿佛抱着婴儿一般;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将额头了上去,自责道:
“现在的我,是不是很没用呢?这么多的事情都无法自己完成,甚至是连抱紧你都做不到啊……”
我努力晃动了一下还未康复的手臂,感受到的只有护具那几乎绷紧的束缚感。
“不……因为。”絮雨将手放到了那沉重的护具上,“我的手,就是你的手呀。有的时候,不需要自己一个人坚持,可以稍微依靠我得。”
“啊……”
我张开口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只感到口中一阵干燥,说不出一句话。最后,面对着絮雨,我点了点头,她就这么抱住了我,轻轻地吻了吻我的脸颊。

深夜。
我的身体感到一阵燥热,随后便从浅浅的睡眠中苏醒。病房内的灯光十分昏暗,墙上的电子钟显示的时间是凌晨的三点,我正保持着双臂交叠在胸前的姿势,那沉重的护具压在胸口,在病号服下压出一层层汗珠。
“唔……”
睡眠对我来说既是对于眼前这现实的逃脱,却也是一种另类的折磨。胸前沉重的重量,四肢行动的不便,注定了无法采用舒适的姿势安眠。而一旦失眠,再想要重新进入睡眠就显得困难不少了。
“啧,好像问题比这一点还要严重啊……”
室内的空调发出呼呼的声响,沉重的身体却溢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我顿时明白,是自己的性欲——尽管在双臂都包裹在护具里养病的情况下还会思考这种事情简直是匪夷所思,但是我的躯壳便是这么特殊,一旦这一方面的欲望在一段时间内得不到满足,身体便会用一种难以忍受的燥热感催促。只是,看着睡在隔壁的床位,在白天劳心劳力悉心照顾自己的絮雨,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将她唤醒,只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而更加糟糕的是,因为双手被束缚着,我甚至没有办法用手自己解决,那股燥热让我的呼吸不禁越来越急促起来,好似被投入了一个巨大的蒸笼之中。
“啊,该死……”
虽然这几日已经早有体会,但是我不得不在此刻再一次感慨,血肉苦弱的身躯有的时候确实连自己都无法掌控。努力重新入睡与克制性欲的尝试很快都以失败告终,正当我放弃般地合上双眼时,那个温柔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亲爱的……?”我还来不及解释,那一边的絮雨便已经轻轻地起身,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她急匆匆地赶了过来,打开了床头的灯光,“发生什么事了,呼吸这么急促?”
“不,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那个……”
我还来不及解释什么,身边的护士小姐就窥见了我跨间那勃勃生机的尘根在病号服上支起来的帐篷。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的絮雨脸颊微微发红,随后便抚摸着我的脸颊:“这种事情……也可以拜托我的哦,毕竟我是你的妻子呀。”
“这种时候……不合适吧?”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只要是丈夫有需要,作为妻子应该尽力满足;而且作为护士,也不能让自己的病人这么难受呢……”一边说着,絮雨一边将罩在我身上的被单掀开,看着已经几乎要被汗水浸透的病号服,她惊讶道,“居然出了这么多汗吗,稍等一下……”
说罢,她便在洗手间里浸湿了毛巾,随后小心翼翼地将我身上的衣物脱下:特殊设计的宽松病号服很轻松地在她的巧手下,从被犹如盔甲般的护具包裹的双臂上退下,裤子也被拉扯了下来,絮雨再一次细心地为我擦去身上的汗水。接着,看着我跨间那根朝着天花板挺立的肉棒,她轻轻地咽下一口唾沫,随后便脱去了脚下的平底鞋,慢慢地坐到了床上——而这一举动的意味在明显不过了。
“请交给我吧……老公的性欲,就让我来满足。”
说罢,她便轻轻地解开了护士服上的纽扣,又松开了白色的胸衣,露出了形状较好的乳房。面对着如此诱惑的护士小姐,因为住院休养而虚弱的身体一下子便将下身挺了起来,兴奋地摇曳着。眼看我这么精神,絮雨的脸上也带上了几分兴奋的神情,随后便慢慢俯俯下身,小心翼翼地不碰到我的双手,在我的身上轻轻地舔舐起那还带着汗味的脸庞,在我的耳边轻语道:
“这方面的欲望不排解是会对身体不好的,所以,就请交给我吧。”
言毕,絮雨便亲了亲我有些火热的额头,那股带着几分冰凉的感觉叫我浑身舒服得颤抖起来。她小心翼翼地靠在了我的身边,狭窄的病床让那柔软的身躯贴在了我的身边,然后伸出了手上下揉弄起了我的阴茎,那柔软的触感,叫我感到一阵难以忍耐;接着,她又将脸颊凑到了我的身边,慢慢地舔舐着我的脸颊,最后吻上了我的嘴唇。那股甜腻的触感,叫我也不禁伸出了舌头,与她的舌头在两人的嘴唇之间上下翻弄着。接着,絮雨便主动地将我的舌头带进了她炙热的口腔之中,与黏稠的唾液一起纠缠起来。大抵是因为药物对身体的影响,此时我的舌头也变得敏感起来,舌吻的动作叫我感到了一丝火辣的味觉,却又像是蜜糖一般,带着一种潮湿的美味。
“一切,交给我就好,全部都让我来做就行的……”
护士小姐一边在我的耳边呢喃,一边慢慢地将自己的双乳贴到了脸颊边,十分顺畅地上下运动起来,将我的脑袋埋入那对奶子里,肌肤相亲的触感让我感受到那乳头正在慢慢地变硬;与此同时,她还用手抚摸着我的小腹,随后慢慢地向下移动,继续着手边上下撸动阴茎的动作。勃发的性欲终于得到了几分舒缓,兴奋的身体不禁在这激烈之中感到了有些缺氧,絮雨却像是为了让我更加舒服一般地吻了吻我的脸颊,然后紧紧握住了那尘根:
“……忍耐了这么久,很辛苦吧?这根东西都变得这么精神了,血管都像是要冒出来一般,看起来是需要紧急处理呢。”
“啊,是啊……膨胀得就像是要爆炸一样。”
面对着我的任性,护士小姐却也只是露出了浅浅的微笑,随后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庞,然后将原本轻轻地上下撸动的手温柔地收紧,滑溜溜细嫩的手指将那根硬物弄得兴奋地跳动起来;与此同时,像是为了治愈我无法用双手爱抚她身体的遗憾,也像是为了让我早日恢复一般,絮雨主动地凑了上来,用另一只手捧起了自己的乳房送到了我的面前,轻飘飘地扫过我的脸颊:
“如果,这能让亲爱的恢复精神的话,就请尽情地享用吧。”
我将舌头伸向那粉嫩的乳头,轻轻地开始舔舐起来,絮雨的脸上便露出慈爱的表情,这激得我不禁开始用嘴唇亲吻着那粉色的药丸,接着把舌头直接缠绕了上去,然后又换到了另一边,继续用唾液将前端的凸起润湿,有节奏地吮吸起来。尽管护士小姐的身体因为被我这么刺激着敏感点而有些酥软,但是她还是努力地爱抚着我的下身,用满带温暖的手指捏住了龟头刺激着。随后,看着我已经急促的呼吸还有自己那潮红的肌肤,絮雨慢慢地点了点头,呢喃道:
“现在已经……可以作为护士,开始特别的治疗了呢。”
“啊,我也是,有些……忍耐不住了呢。”
絮雨轻轻地笑了笑,她慢慢地将双乳挪开,然后缓缓地直起了身,撩起了护士裙的下摆,接着又缓缓地扯开了白色的内裤,向我展示着那满是潮湿蜜液的小穴。我本想要像从前那样伸出双手支撑着她的身体,却只能勉强将沉重的护具抬起几分;温柔的爱人见状,便向我摇了摇头,说道:
“没关系,一切都交给我就好了……”
下一个瞬间,她支撑着我的小腹,将自己的腰身沉了下来。许久没有得到滋润的阴茎,很快就被满是爱液的蜜穴直接吞入到了最深处,被那甜美的柔软包裹了起来,让我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而相比之下,絮雨似乎比我还要兴奋不少,仅仅只是插入,就让她脱力一般地将身体瘫软了下来,双手托起了自己的胸口,似乎是在感受来自心脏的激烈鼓动:
“嗯……老公,比之前还要大,都要顶到肚子里了,难道忍耐了这么久吗,啊,嗯,啊啊……”
“唔,因为也好久没有跟你亲爱了,几乎都要爆发了啊。”
絮雨的身体本就有些病弱,因此在和我做爱的时候,更多的时候还是我主动;而这一次不但需要她来掌控局势,还得小心翼翼地不触碰到我还在交叠在胸前被护具包裹的双臂,同样充满了汗水的身体像是脱力了一般,她只能将力度集中在腰部,让身体努力地支撑在我的身上,黏稠的爱液与兴奋地阴茎互相摩擦出淫靡的水声。不过,那阴道倒是已经完美地契合了我的形状,紧紧地包裹了上来,充满爱意地用收缩的媚肉带给我绝妙的快感。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于那份快感的渴望让我不禁开口到:
“絮雨……下面包裹的真是紧,可以动起来吗?”
“嗯,请让我……稍微休息一下,马上就会让亲爱的舒服起来的。”
那腔内的触感已经足够舒服,所以我也并没有着急。在短暂地舒缓了呼吸之后,絮雨缓缓地在我的身上动起了腰部,让我的肉棒在她的花腔里面慢慢地上下抽插,内侧的媚肉也伴随着蠕动着。只是护士小姐似乎比我还要兴奋,口中轻声地声音着,那荡漾的声音激起了作为男性的本能,下身的肉棒变得更加粗壮,这让她的身体都有些瘫软了下来,不得不用双手支撑着身边的病床,喘息道:
“唔,啊,老公……下面,又变大了,真的这么兴奋吗?”
“啊……因为实在是太兴奋了啊,而且我也想变得更加舒服呢。现在的我动不了,也就只能拜托你了呀。”
听到这句话,絮雨不禁抿了抿嘴唇,紧致的腔内似乎因为身体的兴奋而骤然收缩,为我带来了一阵叫人头晕目眩的强烈摩擦感。似乎是为了让我更加舒服起来,护士小姐努力地用双腿夹住了我的腰身,一边用身后柔软的屁股磨蹭着我的大腿,一边双手用力忍耐着那份几乎能让身体瘫软下来的快感,再一次主动地晃起了腰身,就像是为了我而奋不顾身的侍奉。仿佛是知道我对于她的双乳和屁股有着极端的嗜好,絮雨便一会儿尽力地扭动着屁股用那圆润饱满的嫩肉滑过我的大腿,一会儿又张开双手替代我此时被包裹起来的手指揉捏着自己的胸部,煽情地在我身上摆动着身体:
“嗯,嗯啊,啊啊,老公……好激烈,碰到了最里面磨蹭着,好大,嗯,啊啊……这个时候,也这么厉害,呼啊啊……”
伴随着她悦耳的娇喘声,性交的声音也渐渐地变得越发激烈与淫靡。望着我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对因为身体的上下摇曳而不断摇晃的双乳,护士小姐便努力地用双手支撑着床板,然后弓起腰身努力不去碰到我被纱布与护具包裹在胸前的双手,将乳房送到了我的脸颊边,让我的脸埋进了那火热的山谷之中,轻轻地摇晃着身体,用勃起的粉嫩乳头摩擦着我的脸颊和嘴唇。
“啊,哈啊,絮雨的乳房,太棒了……”
尽管此时双手根本无法感受这对胸部的触感,但是我还是努力地昂起了脖子,用嘴唇吮吸着那柔软的嫩肉。护士小姐有些嗔怨般地娇喘了一声,低语道:“就这么喜欢我的胸部吗……?真是个任性的病人啊……”
“哈啊,哈啊,当然了,看着絮雨的奶子在我眼前摇晃,这可忍不住啊——!”
除去用嘴唇吮吸之外,我还特意地晃动着脑袋,让自己的脸颊在她的那对巨乳之间摇晃。每当我的脑袋磨蹭着她的胸部,絮雨支撑在我身上的身体都会轻轻地颤抖,然而即便如此,她也依旧努力地晃动着腰部,让我的阴茎在她的美穴中抽送,用紧致的媚肉为我带来美妙的快感。
“嗯,请吧,老公,不需要忍耐,尽情地和我……嗯,嗯啊,啊啊……”
絮雨那温婉的情话,让我不禁得寸进尺,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起那坚挺的乳头。敏感的凸起被我潮湿的舌尖这么爱抚着,那身体也不禁一阵阵地痉挛,媚肉紧紧地缠绕住了阴茎。看着我如此喜欢那对胸部,护士小姐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干脆低下身体,一只手支撑着床板,另一只手抱起了我的脑袋,将我的头完全放入了那对巨乳之中;而她火热的小穴也散发着致命的温度,犹如要将我的肉棒融化,然后把这几日压抑的欲望全数释放出来。絮雨也快要高潮了,她用力地摆动着自己的腰身,双手支撑在我的肩膀上,努力地活动着身体:
“嗯,啊,嗯嗯,好舒服,老公……精液,射出来吧,忍耐了好几天的精液,全部都射出来吧……”
“啊,唔,絮雨,要射了,再快一点!”
每当她沉下腰部,龟头都会用力地撞击到子宫口引起剧烈的收缩,让我的下身感受到一阵快感。在护士小姐的悉心照料之下,涌起的一阵阵热流不断地冲击着尿道口,想要将身体的欲望迸射出来,粗壮的肉棒便在阴道里不断地颤动。絮雨就这么温柔地抱住了我的脑袋,用自己的力量不断地冲刺着,丰满的乳房夹着我的脑袋,圆润的屁股激烈地晃动着,很快就让我这几日的忍耐到达了极限。在我的肉棒又一次触碰到子宫口的的时候,那腔内的媚肉就紧紧地把阴茎包裹了起来,被自下而上贯穿的护士小姐大幅度地抬起了腰身,激情地欢叫着:
“嗯,啊,啊啊,老公,射精吧,射在里面,把我灌满吧,嗯,嗯啊啊……!”
高潮地涌出了爱液,每一寸媚肉都在紧致死收缩包裹着我的肉棒,这几日的忍耐终于到达了极限,白色的浑浊对着子宫口喷射而出。同时达到了高潮的絮雨激烈地颤抖着身体,小心翼翼地抱住了我的脑袋,口中努力地喘息着:
“哈啊,啊啊,肚子里,都被灌满了,好温暖……”
她努力平复着呼吸,撩起了自己有些凌乱的前发,看着终于得到了满足的我,慢慢地俯下了身体,用脸颊磨蹭着我,随后用水润的嘴唇轻轻地吻了上来,灌满了精液的小穴再一次收紧,那副幸福的表情就好似刚刚出浴一般,在我的耳边喃喃低语着:
“老公,射了好多呢……现在觉得舒服吗?”
“啊,当然了,多亏了护士小姐的照顾,现在感觉浑身都清爽了不少啊。”
“嗯……射了好多,看起来真的积攒了不少。”她缓缓直起身,轻抚着自己的小腹,“被亲爱的填满了,这真是,只属于女人的幸福呢……”
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人缓慢而均匀的呼吸声。

夜色幽深,病房内的灯光也重新暗淡了下来。对于还在养病的人以及有些病弱的护士来说,在休养的时候居然还做了性交这种事情,哪怕只是一次,也可以称得上是枉顾康复的冒险了。然而,对我来说,自己却在此刻感到了一种让人舒缓的放松。
在短暂的亲密之后,絮雨便轻轻地将我扶了起来,重新来到浴室,用温水擦拭了身体;而她则在重新将我送回床上之后,重新在那小小的空间里淋浴净身——听着那潺潺的水声,看着白色的灯光下映照出的她那模糊的倩影,我不禁吞下一口唾沫,然后强压住了心中想要再次涌上来的欲望,躺在了床上。
“依靠她也没问题……吗。”
或许现在自己已经在这么做了呢,我不禁想到。望着那黑洞洞的天花板,那股燥热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仿佛盛夏中冲了凉水澡后那股清爽的感觉,让我的身心缓缓平静下来。
突然,在那股平静之中,我感到身侧传来一阵暖意。转头望去,竟然是刚刚出浴的絮雨,那头发似乎还带着几分潮湿,她正温柔地笑着,与我躺在了一起,就像是过去的不知道多少个日夜一般。
“这是……”
“就让我抱着你一起睡觉吧……这样的话,或许会比较安心呢?”
病房的床铺为了让患者能够有足够的空间休息,所以往往会稍微宽大一些,再容纳一个人也并非不可能。看着自己行动不便的双手,我本来想要婉拒,然而看着身边的爱人,对于那份温暖的贪恋,却还是让我点了点头。
“太好了……”
我听着她轻柔的话语,在那片暖意的包裹中,慢慢地重新步入了睡眠。

人类的身体十分的脆弱,人类的身体亦十分的坚强。
在苏醒后两周,经过检查,我的四肢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血肉重新愈合,粉碎的骨头重新连结,在情况基本稳定之后,那沉重的护具也终于拆了下来。唯一略有缺憾的是,因为长期并未活动,身体各处的肌肉还需要重新锻炼。
“这已经是不错的结果了。就像我之前说过的,支撑一栋倒塌的大楼然后被直接砸中,换做是正常人不被压成肉饼也早就四肢高位截瘫,你居然仅仅只是卧床不到一个月,好好地感谢你自己的身体吧——在你的护士小姐帮忙下收拾东西,明天自己搬回房间去住,之后重新活动一下肌肉,罗德岛还需要你。”
傍晚的检查,凯尔希依旧是那一副看起来性冷淡的样子,淡淡地宣布了我的治疗结果,便急匆匆地起身离开了病房。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絮雨的脸上却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终于……要出院了呢?真是太好了。而且我听说,洛拉妹妹再过几天也要回来了呢。”
“啊,应该是的,这已经是足够幸运的结果了,这几天真是好事不断。”
话虽如此,但是能够出院的好消息还是让人愉快。那一天的晚饭并不是食堂准备的,我有些久违地吃到了絮雨亲自准备的饭菜——其实准备的也很简单,无非不过简单的水煮绿叶蔬菜、炒瘤兽肉、羽兽蛋汤、白米饭,以及冰镇过的凉茶,但是终于能够重新活动双手的我却感受到,那股亲自进餐的愉悦感。不过,正当我将一片肉慢慢地送入口中的时候,一股来自手臂的刺痛让我不禁咬了咬嘴唇:
“唔……”
“啊,亲爱的……是,是做的不和胃口吗?还是身体不舒服?”听到这声音,絮雨赶忙放下了手中的餐盒,急匆匆地起身凑到我身边,心焦地查看起我那双刚刚康复没有多久的手。
“没事……只是太久没有用力过,肌肉有些疼痛而已。”我放下手中的勺子,向她笑了笑,“没关系的。”
“嗯……那就好,感到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哦。”
于是,我在床上,而她坐在床边,就这么静静地吃着晚餐。在饭后整理完餐具后,我的爱人难得地坐到了床边,用终端机与我一起看了一部电影。这一部哥伦比亚的电影《无尽理论之爱》讲述了一副拥有着堪比神明才能的科学家因疾病而残疾,却在妻子的鼓励下完成了诸多璀璨学术著作的故事,竟然能够与此情此景共情得让人诧异。待到影片落幕,黑色的屏幕上滚过演员列表的时候,絮雨也只是紧紧地握住了我那双行动还有些不方便的手,轻轻地在我的耳边呢喃:
“我也会像这样,一直,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
在那之后,便到了每天的洗漱时间。虽然我的双手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但是担心手臂康复情况的护士小姐还是陪伴着我一起来到了那一间小小的浴室。
“嗯……这里已经兴奋起来了呢。”
而不出预料的是,来到浴室里之后,絮雨缓缓地褪去了自己身上的那一身护士服,那美丽的胴体理所当然地让我的下身重新硬了起来。不过,护士小姐面对着那根东西却一点都没有意外,反倒是十分顺畅地开始了侍奉,在脱下我那一身宽松的病号服之后,便主动敞开了身体,先用饱满的乳房触碰到了我的大腿间,用柔软的舌头率先包裹住了被先走汁弄湿的阴茎。
“哦,真是,舒服……”
在住院休养其间的疯狂,其实也就那个夜晚的一次而已。在那之后,我的性欲算是得到了暂时的宣泄——然而那股欲望却又在这一段时间内悄然重新攒积了起来。看着我一脸沉醉的样子,絮雨的脸上不禁呢喃着:“亲爱的……很喜欢乳交呢,总是露出这么一副陶醉的表情。”
“当然了,因为絮雨的胸部舒服得让人根本受不了啊。”
一边说着,一边感受着腰间传来的那一阵快感,我不禁将后背贴在了身后的墙壁上。随后,缓缓地活动起了自己那双还有些不太灵活的手臂,抚摸着那软乎乎地晃动的乳房——毫不意外地是,因为好几个星期双手都被束缚在胸前,已经开始萎缩的肌肉让康复没有多久的手臂感到了一阵疼痛,叫我的表情有些扭曲起来。
“请,请不要乱动,完全交给我就好……手臂的话,之后可以再慢慢康复的。”
护士小姐用温柔的话语让我停下手上的动作,随后便努力地抬起双手捧起了那对巨乳,用力地夹住了我的下身,就这么蹲在我的面前,用妩媚的视线抬头仰视着我,将那对丰满收紧,将阴茎里那兴奋的透明汁液榨取出来。看着我脸上因为肌肉疼痛的表情渐渐地舒缓下来,絮雨的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神色,接着便用熟练的动作,继续让那对巨乳摩擦着我的下身,同时缓缓地垂下了头,用嘴唇亲吻着阴茎,伸出了舌尖熟练地刺激着马眼处的敏感,同时为了让那对胸部变得更加润滑,动作更加流畅,她张开口将唾液缓缓滴落到了谷间。
“嗯,让这里湿润起来,嗯,啾……”
满怀着温柔的爱人一边轻轻地上下晃动着乳房,一边伸出舌头从口中滴下唾液将我的跨间染湿,湿湿滑滑的触感让她得以顺畅地用双乳夹住我的下身。因为那对巨乳相比起肉棒而言本身已经十分的丰满,所以只需要轻柔的动作,便能让整根性器的得到爱抚,从股间冒出的龟头正在快感中不断地颤动。在不断地用酥胸磨蹭着我的下身时,絮雨的乳头似乎也变得相当敏感,在用力撸动着我的阴茎时她的小屁股也一直上下摇晃着。像是为了更加清晰地感受着我那根硬物的温度与形状,絮雨便更加使劲地用那对巨乳包裹住了粗壮的长枪,接着又将前端的柔软推了上来,用湿滑的肌肤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在短暂地刺激了前段之后,她也没有忘记下面的蛋袋,稍微将那丰满的双乳向下了几分磨蹭着那对睾丸,似乎是要刺激着精液的生产。在这病房里小小的浴室之内,护士小姐尽心竭力地服侍着我,满足着我内心的欲望。
“哦,嗯,好舒服,絮雨……”
被夹住了蛋袋的快感正冲击着大脑,看到了我那副陶醉的表情,我的爱人便也十分主动地推着自己的乳房朝着那阴囊上面挤了上去,将整根阴茎都顶到了更为上面的地方,甚至几乎要触碰到她柔滑的嘴唇。在年复一年的交融之中,絮雨对于乳交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将自己的丰满整个包裹住了我的下身,然后运动着那对奶子温柔地压倒了股间,弄得龟头的前段兴奋地一张一合。随后,满怀爱意地看了我一眼,为患者排解性欲的护士小姐垂下了头,用舌头抵住了我的马眼,开始舔舐着前段涌出的前列腺液。那股又苦又咸的味道对于絮雨来说反倒像是甘美的露水一般,而这幅湿湿滑滑的快感让我的口中发出一阵享受的呻吟,看着身下的爱人一边继续动着自己的乳房,一边仰视着我:
“亲爱的,请尽情地射精吧……距离上一次,一定又是忍耐了很久吧?”
随后,那对柔软而美丽的巨乳便继续用力上下晃动,频率和力度逐渐加强,像是要用这个加速后的节奏催促着我射精;与此同时,伴随着乳交侍奉的逐渐激烈,絮雨的身体上也浮现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湿润的汗水更是加快了那对酥胸上下的律动,这幅快感甚至让我不禁漏出了失态的喘息声:
“唔,唔,啊啊,太,舒服了……”
“嗯,嗯……亲爱的,请变得更加舒服起来吧,更多更多地舒服起来,然后将自己的欲望都释放出来吧……”
那温柔的声音在我的耳边低语,像是呢喃的梦呓,絮雨的舌尖却在之后分开了我的马眼,刺激着那带着浓稠气味的尿道,让我的阴茎忍不住跳动了一下。随后,她便继续上下活动着身体,重复着乳交那舒服到了极点的动作;如此诱惑的护士小姐,让我也忍不住伸出了手——那双手臂因为长久被护具吊在胸前,每一次活动都带来肌肉的疼痛,我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将掌心伸向了乳房的柔软处,将神经联通,用整个手掌尽情地揉捏着。尽管动作还有些束缚,但是转动着手腕揉搓着那对乳房,这还是让絮雨舒服得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呻吟:
“嗯,嗯啊,老公,手这么揉的话,不会疼吗……?”
“哈啊,啊啊,凯尔希不也说了,需要多活动活动手臂防止肌肉进一步萎缩……而且,这样的话,絮雨现在也能和我一起舒服起来。”
双手爱抚带来的快感似乎让护士小姐的身体有些酥软,为了专心致志地侍奉我,她用力地保持着对我的下身持续的服侍;而我也不甘示弱,在手臂大概适应了那小幅度的活动之后,用力地揉了一下胸部,我便用手指捏住了强烈地凸起来主张着自己存在的粉色乳头,在手指爱抚的同时叫含住了龟头的絮雨身体轻轻地含住了龟头,在身体的颤动中给予着我强烈的快感,她脸上的表情也因为胸部感受到的快感与侍奉我的情热而变得十分下流。我自己也不由得慢慢地晃动起了腰部,让肉棒摩擦着她的谷间,强烈的快感从我的后背处流过,射精感也随之高涨起来:
“唔,絮雨,射了。”
“嗯,嗯嗯,射给我吧,亲爱的,全部都射给我,射到我的嘴里……”
为了让我更加通畅地射精,絮雨索性用乳房固定住了阴茎,随后垂下脑袋更加激烈地吮吸起来,这动作让我的精关终于失手,身体不断地痉挛着,白色的精液在絮雨的口中喷涌而出。对此已经相当熟练的她轻车熟路地开始活动着咽喉,将我射到她嘴里的种子全部都吞了下去,还不忘轻轻地舔了舔嘴唇,把嘴角边的残精都咽了下去。
“嗯,亲爱的多谢款待……”她轻轻地取过一边的纸巾擦了擦嘴,然后用洗手台上的水漱了漱口,“不过,似乎还不够,下面看起来还很硬呢。”
“嗯,所以……还能接着做吗?这一次,我想要从后面来。”
絮雨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便主动将自己的身体靠在了洗手间的墙壁上,白皙的身体轻轻地晃动,将臀部翘了起来,等待着我从身后插入。手臂还因为肌肉的疼痛而有些行动不便,但我还是将双手按在了她的屁股上,接着慢慢地把腰凑了上去,用力一推,阴茎便毫无抵抗地侵入到了那湿润的小穴里面。
“嗯,哈啊,嗯,嗯嗯……”
伴随着那一阵微弱的喘息声,粗壮的肉棒穿过一层层的阻拦,在那片泥泞之中顶到了花心处,叫护士小姐的身体一阵轻轻的颤动。仅仅只是这么直接的插入,絮雨的小穴便已经紧紧地缠绕住了我的阴茎,像是在渴求着雄性精华的注入,溢出的爱液汹涌得让我毫不怀疑,仅仅是这么插入,她就已经高潮了。
“看起来也是忍耐了很久呢。”我勉强活动起还有些僵硬的手臂,用掌心捏住了她圆润的臀部。
“嗯,唔,因为,刚才用胸部做过……而且,这一段时间里也忍耐了很久,所以……”
她回过头,绯红的脸颊上,满是高潮时那一副淫靡而下流的表情。我的呼吸不禁一阵急促,随后便忍耐不住地动起了腰部,身后受到冲击的絮雨便将手搭在了洗手间那防止跌到的护栏之上。在那一瞬间,我以为她会纵情地发出大声的娇喘,但是护士小姐还是像她的名字那般,口中甜美而细碎的呻吟声在洗手间里响动。从身后望去,那对饱满的巨乳因为身体的颤抖而前后摆动,身体则因为高潮时的快感而酥软,加之此时的我双手没办法用力,絮雨也只好用力地让双手支撑在那金属色的护栏之上,不让身体就这么瘫软下来;不过与身体相对的是,她的小穴此时却无比兴奋地收紧,高潮时余留下的爱液化作了兴奋的润滑,细密的肉壁却紧紧地贴住了我的性器,让我几乎要在顷刻间便将自己的欲望释放出来。
“唔,哦,絮雨的这里还是这么紧,实在是太舒服了……”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
“嗯,亲爱的……尽情地插进来吧,这里……全都是为了你而准备的……”
絮雨轻轻地转过头,那湿润的眼中饱含着爱意;而紧紧地缠绕的腔内,此刻似乎也放松了一些,仿佛是为了让我能够更加顺畅地抽插。因为双手难以施力,我也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地让腰部的摆动用力些,也没办法舒展什么技巧,就是这么狂抽猛送地直进直出,舒缓的蜜穴里的媚肉舔舐般地爱抚着我不断抽送的肉棒,激烈的活塞运动也越来越流畅起来。絮雨的身体因为被阴茎用力地摩擦着而颤抖,只能将前半身都尽量靠在墙上,那对丰满的双乳也因为身体贴在了墙边而变形;在身后,阴茎不断地插入时,那圆润的屁股就像是要挑逗我一般地扭动起来,我不得不沉声道:
“唔,絮雨,现在不要乱动……呼,呼啊……”
“嗯,啊,啊啊,是……嗯嗯……”
虽然身体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颤抖,但絮雨还是努力地用那面墙固定了自己的身体,让我的肉棒得以从身后插入到最深处。即便双手被层层束缚着,但我还是用力地让自己的腰身碰撞着眼前那柔软的屁股,在阴道中横冲直撞的快感甚至让护士小姐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为了不让自己的摔倒,只能将身体贴在了眼前洁白的墙上,柔软的巨乳因为阴茎抽插的力度而被压扁。絮雨回头望向我,眼中似乎带着喜悦与娇弱的湿润,那一副表情却让我贪婪地渴求的心情更加高涨了起来,用力地插入了那湿润的肉洞之中。眼看双方都要到达高潮,两人的身体也变越发紧密地重合在了一起。絮雨的大腿渐渐地因为身后的力度而半蹲了下来,饱满的屁股磨蹭着我的股间,甚至连背部也贴在了我的胸口;感觉着尽心侍奉我的护士小姐也快要高潮了,我的双手此时却又因为康复后的疼痛而无法继续爱抚,干脆便用自己的身躯开始磨蹭着她的臀部,然后同样半蹲下来,用尽全身的力度将阴茎插进去——虽说这个姿势让同样受过伤的腰部和膝盖在此时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但是那肌肉酸痛的感觉还是远远比不上肉棒被那紧致的嫩肉包裹覆盖的快感;不过相比起我,絮雨此时更是快乐地媚叫着:
“啊,嗯,啊啊,好激烈……声音,要出来了……嗯,嗯啊,会被,听到,啊,嗯啊啊……”
似乎是突然想到,此时两人做爱交欢的场合并不是自己家中的浴室,而是病房的卫生间,护士小姐便似乎想要用手捂住自己的双唇,将那动听的娇喘声压在咽喉中;而我则是在她耳边喃喃道:“没关系的,这里是单人病房,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
说罢,我便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将阴茎深深地顶到了子宫口处,甚至让我自己都怀疑腰部为何在不用双手固定的前提下居然还能有这样惊人的力量。絮雨的屁股一阵颤抖,将自己快感传递给了我,随后便在一声娇喘中高潮,从股间迸射出了炙热的爱液,到处飞溅的透明淫汁甚至让站在身后的我也清晰可见,叫我也不禁惊叹道:
“亲爱的护士小姐,居然高潮了呢。”
“嗯,嗯嗯……好舒服,身体根本就停不下来,脑子里,啊啊,都被亲爱的填满了,实在是,太舒服了……”
说罢,那潮湿的媚肉便缠绕舔舐着依旧保持了硬度的阴茎,絮雨回首望向我,脸上的表情带着激励般的慈爱,仿佛是希望我再将动作激烈一些,与她一起奔向高潮。那眼神对于我来说无异于绝佳的催情剂,腰身的动作再一次激烈起来,伴随着肉棒在那蜜穴中的不断抽送,花腔里的褶皱也越来越紧致,身体里不断地继续洒出爱液,似乎上一次的高潮还不够激烈,还需要再一次的绝顶来满足。而此时的护士小姐也仿佛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不再顾忌声音的大小,放纵般地发出了下流的欢叫声,接着又回过身体单手抱住了我的脑袋,把脑袋凑了上来,用与我的亲吻堵住了自己柔软的唇,将娇喘声化作了舌吻中的呜咽。带着想要一起高潮的执念,我沉浸在爱人的拥抱与亲吻之中,身体也完全集中在了性交之上,向着终点的子宫口不断地拍打着腰身,那力度让絮雨的身体向前倾倒,碰在了洗手间的墙壁上,然而她也因为绝妙的快感而沉迷其中,努力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将小屁股向后顶过来,让我的阴茎得以插入到更深处的地方。
“嗯,啊,啊啊,亲爱的,插得好深,嗯,啊,啊啊……”
仿佛已经全然沉浸在了与我的交媾之中,絮雨的口中溢出了温热的情话与淫靡的娇喘。在激烈的性爱之中,我紧闭着嘴唇,将腰部用力地向前推荐,不断地磨蹭着子宫口周围的媚肉,像是要忘却养病其间一切的痛苦,遵从着身体的本能,抽动着肉棒在眼前护士小姐的身体里驰骋着。即便是成为了护士,她的阴道也像是先前无数次那般,紧密地贴着我我的肉棒,吸吮着那粗壮的阴茎,舒服得我仿佛要将大脑掏空。与此同时,絮雨也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脑袋,花腔中又柔软又紧致又湿滑的媚肉在高潮过一次之后似乎还不满足,继而紧紧地包裹着那根肉棒,更是将龟头处的肉菇死死地牵制住,犹如用无数张小嘴吮吸着,再加上不断地涌出的蜜汁在抽插的动作间被带起飞溅的水花,这激烈的性交就显得更加淫靡。
“哈啊,哈啊,絮雨,絮雨……好久没有这么满足了,养病的时候,我可是天天都会想着你,天天都想要和你做爱啊——!”野兽般的思维浸入了大脑,在身体的动作变得狂野时,我的话语也变得沉重起来。
“啊,嗯,嗯嗯,我也是,亲爱的……好想要,你在卧床的时候,啊,嗯,啊啊,洛拉妹妹也不在,我一个人,嗯,啊,啊啊,好寂寞,只能一个人做……啊啊,请尽情地占有我,嗯,嗯啊……!”
絮雨回首,脸上此时满是潮红,眼中散发着魅惑的神色,甚至嘴角还滴落着渴欲的唾液。听闻自己温婉的妻子偷偷自慰的事实,我的欲火也越发地膨胀起来,腰部用力将她的身体推到了墙上,阴茎飞快地在小穴中抽送着,让她的身体因为快感而颤抖,让她的每一寸神经都在此刻因为快乐而舒张,让她的红唇尽情娇喘着释放着欲望;而胸前那饱满而丰硕的双乳一会儿被我的身体顶到墙壁上变形,一会儿又因为身体向后挪动而悬挂在了半空中摇晃着,身后的小屁股扭捏着犹如勾引着我这个病人尽情侵犯自己的专属护士,我的阴茎便忍不住插入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
“啊,嗯,嗯嗯,亲爱的,老公……”絮雨在这激烈的冲击声中回过了头,用娇弱的眼神渴求着我,“想要,啊,啊啊,想要再来一次高潮,尽情地宠爱我……”
那声音并不激烈,也不疯狂,却像是一团野火般点燃着我的欲望。我也不顾腰间此时因为过量运动而导致的酸痛,就这般地用力地继续着性交的动作,在让阴茎在那花腔之中抽送。护士小姐一声娇呼,一堆饱满的巨乳身前晃动,身后的我也清晰可见。忍受着许久没有运动的肌肉带来的酸痛感,我努力地抬起了双臂按住了絮雨身后圆润的臀部,似乎也意识到我将要射精的动作,絮雨努力地抬起了自己的小屁股,迎接着我的性器,同时她渴求着滋润的阴道也紧紧地收缩起来,似乎是要将我的精液全部都榨出来一般,让我不由得呻吟道:
“哦,嗯,嗯嗯,夹得好紧,真舒服……”
“唔,啊啊,亲爱的,请射精吧,尽情地射精吧……!”
絮雨靠着墙壁,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姿势,回过头望向我,水汪汪的双眼中也叙说着对于我的渴求,随后便是动作间激烈的交媾。两人的肌肤发出了啪啪的响动,溢出的汗水与浴室中的湿润让柔软的身体像是磁铁一般互相吸附着。此时的我已经不需要激烈地摆动腰部了,只需要将阴茎插入到最深处,然后在子宫口处用力地摩擦;而絮雨也似乎很喜欢自己生育后代的地方被我的生殖器这么摩擦,愉悦地摆动着身体。就在这片温暖之中,结合处发出了下流的水声,相互缠绕的性器将温度骤然升高,我便在又一次将阴茎顶到絮雨的深处之时,将炙热的精液释放了出来。
“嗯,嗯嗯……”
护士小姐发出一声美妙的娇喘,身体内高潮时的爱液便射了出来,滴落在洗手间的地面上,形成了一滩小小的水洼。她的娇喘声保持着与射精的肉棒几乎相同的节奏,即便已经将精华射了出来,但我还是意犹未尽般执拗地按摩着子宫的入口,直到快感缓缓散去。小穴根本无法装下如此巨量的精液,溢出的白浊黏稠地啪塔啪塔滴落在了脚下。
“啊,嗯,嗯嗯……老公,将我的身体,填满了呢……”
絮雨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一边回过头,面带微笑地望着我;而沉浸在射精后快感的我,也愉悦地呼出一口气,点了点头。两人就这么慢慢地喘息着,直到激情的余温慢慢散去。

又是一个深沉的夜。
在洗手间的欢爱之后,絮雨重新帮助我冲洗了身体。事后,在潮湿的氤氲中,在温暖的体温中,两个人再一次抛开了作为护士与病人间的隔阂,以夫妇的身份同床共枕。
“明天出院之后……还需要进行康复训练呢,重新锻炼肌肉恢复活动能力……”
絮雨在我的耳边轻声低语着,而我也只是叹了口气:“真麻烦啊。”
“嗯,没关系,洛拉妹妹也要回来了呢,不能让她太担心呀……之后的康复训练,我也会陪伴着你的。”
听闻这一番话,我忍不住用五指握起了拳头——所幸的是,手指的功能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抬头望去头顶的天花板,感受着手指的力度,我顿时觉得,或许之后的康复训练也没有什么让人担心的。
因为,在我的身边,有她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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