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崩溃的片桐家和雪子的新主人 | 连死亡都被禁止的猫耳娘雪子酱

“妈,妈妈……”

母亲一言不发或许是不想吵醒父亲,只是阴沉着脸将我拽起,几乎是拖着连滚带爬的我上了楼踢进客房里。

木门重重地关上,

我抱紧自己瘦弱的身躯,浑身发抖地跪在母亲面前时,等待着狂风骤雨。母亲冰冷的目光就像利刃一样刺穿我的心。

“你这个贱人,之前还说不是你勾引父亲!畜生不如的东西,真该让你看看你是怎么摇着屁股勾引男人的!”母亲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我痛得眼冒金星。

“求求您饶恕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哭泣着想要解释,却换来母亲毒辣的辱骂。

“还狡辩?你这个下贱的母猫,今天我就要让你明白什么叫做规矩!”

说完,母亲将赤裸的我按在床上。打开柜子挑选着刑具,是我最害怕的两根……戒尺和粗重的橡胶棒,尤其是那根橡胶棒。还在小学的时候刚刚开始给父母做饭,但是把握不好火候烧糊了锅,自己躲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地清理却又打碎了母亲最爱的一套茶杯,那是母亲唯一一次用这根橡胶棒打我,打完之后我全身都快散架了,表面看不出什么伤口却让我足足躺了五天才能下床。

母亲拿起戒尺在手中掂了两下,重重挥下,硬木的戒尺带着破空声精准地抽打在我娇嫩的乳房上,几秒后便浮现出一道鲜红的印痕。

我高高弓起身子又回落在床上,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回答我,你是不是故意勾引你父亲的?”母亲一边挥舞戒尺,一边质问。

“不是……我真的没有……求求您住手……”

“还不承认?!”母亲放弃了抽打我的椒乳,命令我分开腿把小穴完全暴露在她面前。“那我就把你这淫贱的脏屄抽烂,让你再也没法勾引男人!”

我哭喊着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母亲强行掰开。

“敢躲的话就打死你!”

其实就算母亲不说,经过冴原的无数次凌辱我也知道躲避只会招来更残忍的刑虐,只是有时身体因为痛苦而做出的躲闪动作我也无法控制。

“啪!”

“报数!”

“啪!”

“二……”

“啪!”

“三……”

每一下都精准地抽打在我的小穴上,尖锐的剧痛从阴唇和暴露在外的阴蒂处炸开,不过三五下我的尿道口就失去了控制,淡黄的尿液喷涌而出,其中甚至带着丝丝血迹。

高亢的哭嚎回荡在房间中,伴随着戒尺抽打在湿漉漉的小穴上发出的啪啪声,即便遭受这样的痛苦,我的身体却依然燥热,剧痛中包裹着无法掩饰的快感,哀嚎也渐渐变了调。

“嗯啊啊啊……”

母亲手中的戒尺停在了半空,诧异地看着我,随后是更加用力的毒打。

“你这个贱人!畜生!只会勾引男人的婊子!”

母亲越来越用力,毫无章法地乱抽一通,我的小腹,大腿,小穴上都布满了骇人的鞭痕。

“趴下,屁股撅起来!”母亲气喘吁吁地把戒尺丢在一旁,拿起桌上的橡胶棒。

“母亲不要……这个真的会打死我的……”我哀哀地求饶,动作却不敢有任何拖延,乖乖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摆出可以让男人随意进入的姿势。

“啊!”

橡胶棒的声音不像戒尺那般清脆,破空声也有些沉闷,打在身上感觉那股巨力透过了皮肉直接冲击在我的骨头和内脏上,我被打得扑通一声栽在床上,艰难地消化着强烈的钝痛。

“爬起来。”

母亲的声音愤怒而冰冷,我只能强撑着身体恢复撅起屁股的姿势。

一下又一下,我甚至能感受到臀肉在橡胶棒的击打下变形再恢复的过程。

“你这个贱人就该去死……!”母亲的愤怒已经到了顶点,用尽仅剩不多的力气挥动橡胶棒拦腰砸在我的后背上。

“呃……!”

我甚至无法发出惨叫,一瞬间我感觉我的脊椎好像错位了,整个下身都失去了知觉,软软地趴在床上,口水也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

“装死也没用,不过我累了,明天再接着收拾你!”

母亲看到我的样子气势降了三分,匆匆关上门离开了。

我用尽全力想翻个身,但下肢好像不存在了一样,完全没有知觉也没有反应,而我脑中的第一个想法并不是对于变成残废的恐惧,而是觉得这样很好,这样就不会再痛了……

可惜,第二天睁开眼睛,我的身体就完全恢复了,尽管依旧很疼走路也一瘸一拐但确实没有变成残废。媚药的效果好像也减弱了许多,我已经不会随时发情了。

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父母和弟弟还没有起床,我赶紧把昨晚因为失禁而弄脏的床单洗干净,做好早餐等待着他们,希望能减轻一些痛苦。

“还真是条耐打的贱猫,昨晚我还以为把你打废了呢。”

母亲慢慢下楼,冷冷地说着。

“母亲早安,雪子知错了,母亲的责罚都是应该的,请用餐。”

父亲明显知道了昨晚我又被母亲痛打一顿,但他根本不关心,斜眼看了我一眼便自顾自地坐下吃饭。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冴原出现之前,但我们谁都不知道昨夜出现的一段视频已经传遍了整个小城。

《片桐家的父女乱伦后长着猫耳的女儿被母亲痛打》

简单又粗暴的标题宣告了我们“一家人”的毁灭。

刚刚吃完早饭,父亲就接到了家族长辈的电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狠狠打了我一耳光后快步走出家门,母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赶紧跟了出去,只有我捂着脸蛋愣在原地。

不一会儿,父亲跟家族的几个长辈一起走进客厅,脸色都很难看,我躲在隔断后低垂着头不敢看向他们。

“看看你干的好事!现在全城都传遍了,我们片桐家彻底颜面扫地,做出这种乱伦之事就算了,居然还被人拍下来!”家族中威望极高的长辈坐在沙发上愤怒地说道,父亲低着头死死盯着桌上电脑正在播放的视频,仿佛是个受审的犯人。

我隐约看到视频大概是从围墙处拍摄的,透过客厅的落地玻璃清晰地拍到了我在父亲身下扭动哀求的狼狈模样,还隐隐能听到我的淫叫。拖拽一下进度条,映入眼帘的便是我在二楼客房被母亲毒打的场景,惨叫声比之前的呻吟清晰得多。

母亲恶狠狠地冲过来拽着我的头发把我甩在父亲脚边。

“都是她,都是她勾引的才会……”

“不重要了,你觉得外人会觉得这有什么区别吗?”家族长辈摆摆手。“从今天起,你们不再是片桐家的人,所有属于‘片桐’这个姓氏的东西,都与你无关了,收拾好你们肮脏的东西,然后滚出去!”

“山彰先生您不能这样,家族还需要我,公司还需要我……!”父亲猛地抬起头,声音有些颤抖。

“需要你?需要你干什么,继续让家族蒙羞吗!公司经营成那样还有脸说公司需要你,你这种废物不配姓片桐!”

“公司是因为……!”父亲说到一半哽住了,他更不能说出关于冴原的事情。

“别再说了,晚上之前离开,不要逼我做些不体面的事。”说完,所有人便离开了。

一夜之间,父母与弟弟的生活便从天堂坠落进了地狱,而早已在地狱中挣扎的我当然只会更加悲惨。

父亲连打我的心情都没了,瘫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母亲一遍一遍地在客厅里踱着步子,被父亲呵斥后静静地站在沙发旁,我也慢慢爬起捏着上衣下摆不知所措地站在一边,年幼的弟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顾自地在地板上玩着玩具。

事已至此,父亲也只能接受现实,一连打了很多个电话才终于找到一个依旧愿意帮助他的“朋友”,只是后来才知道他也仅仅是想要借此当面羞辱父亲罢了。

不知什么时候大门外已经聚满了人,嘈杂地议论着我们这个畸形的家庭,母亲崩溃地跪坐在地上大哭。

很快,父亲的“朋友”帮忙联系好了搬家公司,我们赶紧开始收拾还能带得走的东西,不过对我来说个人物品也只有一套校服和几件其他衣服罢了。

前往新家的路上父亲一直一言不发,母亲也只是抱着弟弟垂首啜泣,时不时幽怨地等我一眼。

如果之前的家算得上宫殿的话,新家只是个简陋到极点的草屋。

我们一家人挤进了这栋老旧的居民楼,我抱着行李箱跟在后面,心中充满恐惧和彷徨。这栋只有六层的居民楼十分陈旧,墙皮脱落,楼道里飘着一股霉味。我跟着父母走上嶙峋的水泥楼梯,来到了五楼的一间小屋前。

父亲从口袋里摸出“朋友”交给他的钥匙,颤抖着双手打开房门。里面的陈设简陋至极,墙壁上布满裂缝和霉斑,地板发黑,散发出刺鼻的霉菌气息。

“这就是你帮我找的房子?”父亲看向刚刚进门的男人。

“片桐大哥,哦不,不能叫你片桐了,搬到这里起码不会被那些看热闹的人找上门。而且所有资产都被冻结了的话,也得节省一点嘛。”男人的声音中明显带着幸灾乐祸,但父亲也无力反驳。

“把屋子打扫干净。”

父亲丢下这句话,就带着母亲和弟弟出门了,环顾破败的屋子,我甚至不知该从哪里下手。

等到晚上父母回家,我也就勉强将主卧和客厅的地板清理了出来,并大体布置了一下。

疲惫的父母甚至不想看我一眼,径直进入卧室休息,而我只能随便在地板上铺了点纸板凑合睡了一晚。

第二天整整收拾了一天,整个屋子才勉强恢复了能够居住的程度。

“父亲,我要去上学了……”周一早上,我怯怯地站在父亲面前。

“还上学?家都被你毁了还上学?!”父亲愤怒地吼道,但立刻泄了气。“滚出去吧,白天别在家碍我的眼,但是晚上要回来伺候我知道了吗?”

“是,父亲,我晚上一定早早回来。”得到父亲的首肯,我逃一般冲出家门,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还想去学校,现在去也只会受到更严重的羞辱,但总归比在家里好吧……

“哇,是勾引自己父亲的雪子酱!”我还没进教室,就听到一个男生大声喊道。

“居然还有脸来学校?!果然是畜生不如的东西。”尖锐的女声嘲笑道。

“喂,小母猫,和自己老爸做了多少次啊?”一个男生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问我。

“做的时候爽不爽啊?你爸的大肉棒爽不爽?”另一个男生也撩起我的裙子,我惊恐地并拢双腿。

“别碰我!都是假的!”我无力地大声否认,可在铁证般的视频下,我的否认根本没人会听,所有人都在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我与父亲的龌龊关系。

“你看她猫耳朵都竖起来了,一定是很兴奋吧!”一个女生指着我的耳朵尖笑。

“快掀开她的裙子看看,说不定已经湿透了呢!”

若不是老师刚好进来,我毫不怀疑他们真的会在教室里把我扒光。

但既然他们想这样做,我当然也不可能逃得掉。

傍晚放学,十几个男生将我团团围住,几乎是把我推进了操场边的体育仓库。

“等一下等一下……!我自己脱!”男生们粗暴地撕扯我的衣服时,我赶紧阻止。虽然很不想被轮奸,但已经逃不掉了,至少我不希望校服被他们撕烂。

男生们虽然很心急,但也乐得看一场“脱衣秀”。

衬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没有内衣遮蔽的双乳一点点暴露出来,同时展现在他们面前的还有我胸前刻的字和闪闪发亮的乳环吊坠。

当他们看到我身上刻着的“精厕”字样和我胸前的乳环时,所有人都发出猥琐的嘲笑。

“果然是只发情的母猫,身上还有这么骚的装饰!”一个男生用手指恶意地弹拨我胸前的乳环,疼痛让我呜咽出声。

“快点脱!”

解开校裙的搭扣,我闭上双眼流出一滴眼泪,终于,我在学校也无法躲避被当做性玩具的命运。

手指一松,裙子便完全脱落堆积在脚边。

“妈的,这小骚货身上还有阴蒂环!”另一个男生抓住我的阴蒂环大力扯动,剧痛让我不住颤抖,但快感也同时袭来,小穴不受控制地分泌着淫水,期待肉棒的进入。但媚药的效果明明应该结束了才对啊……

“骚货,今天干死你!”一个男生按住我的头,强迫我为他口交。粗大的阴茎捅入我口中,我感到一阵恶心。

“把她抓好了,我先来!”一个男生急不可耐地粗暴进入了我的阴道,没有任何前戏,仅仅靠暴力突破了我紧致的小穴。

“呜啊……”

虽然有一点点淫水润滑,但突然插入还是很痛,但立刻就传来了小穴被填满的充实感。

“真他妈紧,这母猫的骚穴一缩一缩的,早就该一起轮了她!”他兴奋地叫喊,开始快速抽插起来。我又痛又爽,轻轻发出呜咽的呻吟,嘴巴和小穴同时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本该痛苦到极点的轮奸此刻对我来说却有些舒服,心里依旧极度抗拒但身体却渐渐习惯了甚至开始渴求肉棒的进入,高潮也来得越来越快。

“这淫荡女平常还装得那么抗拒,才被插了几下就高潮成这样,不行了,高潮夹得太紧了妈的……”

“我来,今天非要插烂她的小穴!”

可惜,我的小穴被比他们粗好几倍的假阳具高速抽插几个小时都没有坏掉,不过现在穴肉这么紧致灵活他们大概也要感谢冴原的调教。

一根又一根肉棒在我的小穴中抽插,我因为高潮太多次四肢已经完全酸软没有了支撑身体的力气,他们便把我放到跳马的木箱上,同样一前一后地使用我的身体,虽然我感到恶心和屈辱,意识都有些模糊了,但敏感的身体还是在他们的抽插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所有男生都发泄完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失去平衡从木箱上摔下来,浑身赤裸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任由他们对着我饱经蹂躏的小穴拍照,有人说让我每天放学后都来处理他们的性欲我也只能轻轻点点头。

所有人都走后,我尽全力从地上爬起来,略微确认了一下身体的情况。

口中满是腥膻的精液味道,肚子里全都是被迫吞下的浓精,脸上和头发上也到处是白浊的印记。双乳一片通红,甚至因为乳环被用力拉扯,早已愈合的空洞再次撕裂流出点点鲜血。阴唇红肿不堪,紧紧贴在一起,阴道口完全无法闭合,带着血丝的白浊液体缓缓顺着大腿流淌。宫颈口也被撞击得有些发麻,一下下轻轻翘动着,子宫早已被精液灌满,稍一按压小腹就会从穴口涌出一股浓精。

终于,学校变成了另一个地狱,但现在我最担心的是父亲让我早早回家服侍他,我这幅污浊的样子只会招来一顿毒打。

我抖着手从角落里拽出一根水管,走出仓库将它连在平常上完体育课后用来洗脸的水龙头上,打开开关任由冰冷的水淋在我沾满污秽的皮肤上。

冰凉的水流划过我红肿不堪的乳头,冷得我浑身发抖。我用手轻轻擦拭着乳晕处粘稠的精斑,却引来一阵敏感的疼痛。我小心翼翼地用水流冲刷着肿胀不堪外翻着暴露在空气中的阴唇和阴道口,可男生们留下的白浊精液还是不断从我的阴道深处流出,只好尝试将水管插进小穴中让水流能将残留的精液冲出。水管口刚刚插入肿胀不堪的阴道口,一阵冰凉的触感就让我的小腹痉挛了起来。我轻轻把水管往阴道更深处送去,想要把精液从子宫口冲刷出来。管子摩擦过敏感的穴肉时,一阵阵诡异的快感从身下传来,我不禁流下了眼泪,这具被残忍对待还是会有快感会高潮的身体让我无比羞耻。

我忍着小腹的抽搐,尽量把水管送到了子宫口,开大水流让凉水冲入还未发育完全的子宫。腹部很快涨得难受,水流也从水管与穴肉的缝隙间不断泄出,带着一团团白浊的精块。

“啊,好疼……”

我轻轻碰了碰肿大的阴蒂,瞬间传来一阵刺痛。我的阴蒂已经被揉捏玩弄到红肿变形,现在根本无法承受任何触碰,我只能尽量避免它被冷水刺激到。

当我抬起屁股想要清洗肛门时,剧烈的疼痛让我差点晕厥过去。粗鲁的侵犯导致我的肛门已经合不拢,括约肌变成了一块块红肿的肉瓣,我轻轻用水冲洗着红肿的肛口,一下下用力收缩着菊花,将男生们留在肠道内的精液慢慢挤出。

我赤裸着身子回到刚刚发生过凌辱事件的体育仓库,原本摆满东西的屋子中央是我的“刑架”,邻近的地面上一块块深色印记就是刚刚轮奸过程中从小穴里淌出的精液。

真该庆幸我的主动保住了校服,穿上它们我就感觉安全了许多。

当我浑身疲惫地回到破旧的家中时,父亲正靠在破旧的沙发上一脸阴沉。他手中拿着的酒瓶已经见底,整个人神智不清酒气熏天,双眼微眯着盯着我看。

“你他妈的跑哪去了?大半夜的才回家!”他口齿不清地质问道。

“我……老师把我单独留下了……对不起,爸爸。”我紧张地捏着衣角,小心翼翼地撒了个谎。

父亲哼了一声,似乎不想深究我拙劣的谎言。他站起身,踉踉跄跄地向我走来,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让我感到害怕。

“赶紧过来趴好,今晚老子就在这破房子里也要尝尝你的骚逼!”父亲一把扯下我的裙子,那双粗糙的大手就覆上了我幼嫩的乳房。

我心惊胆战地脱下衣服在沙发上趴好,父亲可能是太醉了,再加上房间光线比较暗,父亲并没有发现我身上的伤痕和小穴的异样,眯着眼睛扶着肉棒对准穴口,一口气撞了进来。

“嘶……今天怎么比昨天还紧……”

父亲扶着我的屁股一脸享受地用力撞击,我什么都不敢说,只是下意识地嗯嗯啊啊呻吟着,如果被他知道是因为我刚刚被轮奸过的话,不知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

很快父亲就射在了我红肿的小穴里,随即歪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我到洗手间稍微擦洗了一下,刚要休息却迎面撞上了从卧室出来的母亲。

看着母亲愤怒狰狞的表情,我完全不敢动也不敢出声。

“帮我把你父亲扶进卧室。”母亲冷冷地说道。

我强忍着疼痛跟母亲一起扶起满身酒气的父亲让他在卧室的床上继续睡,朝母亲微微鞠了一躬走出卧室,却被跟出来的母亲从背后狠狠拽住头发。

“骚穴很紧是吧?!”母亲气冲冲地将我摔在地上,从一旁的箱子中取出一根硕大的假阳具,好像比冴原先生用来折磨我的更粗。

“趴好!”

母亲将束带绑好,假阳具便高高挺立在她的胯下,握着根部一下下抽打着我红肿的穴口。

我不敢哭喊,更不敢乞求,默默等待着母亲的惩罚。

熟悉的撕裂感渐渐加剧,我大张着嘴巴,却无法发出一点点哀嚎,只能绝望地感受着母亲强行挺动身体将这根粗大的假阳具送进今天已经承受了太多蹂躏的小穴。

“把你的骚穴撑烂,我看你还能不能勾引男人!”

母亲的声音不大,但语调中满是癫狂,仿佛只要用比我胳膊还粗的多的假阳具把我的小穴插烂撑成恶心的大洞就能让她回到之前高高在上的生活。

因为阻力太大,母亲没有办法抽插得太快,但每一下都几乎完全拔出,再用尽全身力气让假阳具瞬间撑开刚刚回缩的穴肉,重重撞在子宫颈上,更让我羞耻的是,我竟然无法分辨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过于快感过于强烈而高潮了。

母亲作为从来没干过重活的女性,体力当然比不上年轻的男生和正值壮年的父亲,更比不上不知疲倦的机械,没过多久身后就传来了阵阵疲惫的喘息,但即便动作已经变形,她依旧不愿停下,用尽全力宣泄着愤怒与不满。

终于,沾满淫水和鲜血的假阳具从小穴中滑出,我无力地趴在沙发扶手上轻轻喘息,终于结束了,小穴也如母亲所愿变成了一个宽松的大洞……

“啊……!”

突然袭来的刺激与疼痛让我猝不及防,大叫了一声。

迟钝的大脑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刚刚是母亲朝着我大张的穴口狠狠打了一拳,已经被完全撑开的穴肉无法造成任何阻碍,母亲的拳头就这样直接撞上了我的子宫颈。

“母亲求你了拔出去,用拳头,真的不行……!”

“有什么不行?你的烂穴连拳头都能吃的这么轻松,我看以后还有哪个男人愿意操你……!”

刚刚还精疲力尽的母亲又变得亢奋起来,不断用拳头捣向我的子宫,沉重的击打使得我的内脏都在痉挛。

左手累了就换右手,拳头腻了就换手掌,母亲的手在我的小穴里不断变换着形状,直到胳膊也没了继续凌虐我的力气。

“自己看看你的烂穴吧,现在的样子更恶心了。”母亲的怨气消退了许多,起身去洗手间清洗沾满了淫液与血水的胳膊。

我痛苦地弯腰看去,经过母亲的蹂躏,从股间到大腿内侧都是血迹。我的下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正常小穴的模样,不只是松弛,穴肉外翻,仿佛一张血盆大口,不管哪个男人看到都不会有插入的欲望吧……我抱着腿把头埋在膝盖中哭泣,却发现就算夹紧双腿也无法遮掩住已经变成一团烂肉的黑洞。

哭着哭着我就睡了过去,宿醉还没消退的父亲挺着肉棒摇摇晃晃地走到我身旁,看到我小穴肿胀畸形的样子,不满地皱起了眉头。

他粗鲁地用脚趾戳了戳我红肿外翻的阴唇和穴肉,轻蔑地“啧”了一声:“怎么烂成这样,真他妈倒老子胃口。”

我蜷缩着身体不敢说话,父亲扭头走向卧室,抬头看了一眼刚刚出来的母亲,虽然一直知道母亲会因为他与我乱伦而惩罚我,但即便母亲已经把我的小穴几乎完全搞坏,他也没有资格去责备,只是重重关上了房门表达不满,母亲则是抱着胳膊心满意足地斜眼看着我。

母亲的暴行不仅摧残了我的身体,也夺走了我在这个家里的唯一价值——用身体取悦父亲。现在,连落魄的父亲也不再愿意触碰我这具残破不堪的身体。

母亲慢慢走到我身边,残忍地说道:“看你这下还怎么勾引父亲,他插你的小穴,我就把你的小穴撑烂;他要玩你的屁眼,我就让你以后都兜不住屎;他让你口交,我就把你的嘴巴撕烂;他揉你的奶子,我就把你胸前那两团贱肉割下来喂狗……这个家都被你毁了,你最好滚出去永远别回来,或者我把你也完全毁掉。”

“母亲我去哪儿啊……”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还这么不情愿呢?爱去哪儿去哪儿,死在外面最好。你可以去卖屄啊,哦已经不会有男人能对着你的烂屄硬起来了。卖屁眼也行,去吃别人的鸡巴也行,可得卖力点,你这种贱货不值钱,别把自己饿死了。”

虽然这个家对我几乎只有伤害,但我懦弱的性格还是让我不敢起身离开。

“还不快滚?要不我把你的屁眼和嘴都撕烂再把你扔出去?到时候你这种货色讨饭都讨不到。”

对于更重折磨的恐惧迫使我赶紧起身,抓起书包和校服就出了门,甚至没敢在屋里换衣服,好在这栋破旧的居民楼里也没住几户人家。

我魂不守舍地游荡到了学校门口,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地方可以去,只求学校还能当做我最后的容身之所。

毫不意外的,放学后我又被带到了体育仓库。

“哇……!这是什么啊?!”

男生们嫌弃我的裙子看到已经被母亲成一个烂洞的小穴,就像是看到了世间最丑陋的东西。

“他妈的你这贱人怎么回事,老子鸡巴都被你恶心软了。”

“这就是你让我来参加的‘好事’?”一个男生用胳膊肘狠狠怼了身旁的男生一下。

“昨天还不这样啊,你这贱女人为了不让我们操你自己把屄搞烂了?”恼羞成怒的男生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我捂着脸颊轻轻抽泣,腿间的肉洞随之一下下收缩着。

“这洞都烂成这样了还在夹呢哈哈哈。”

“真是长见识了,你昨晚是接了多少客啊给你操成这样?”

我不敢回答,只是垂着头哭泣。

“真他妈扫兴!”

“别走啊,三个洞坏了一个这不还有俩呢,说不定屁眼操着更爽。”

果然像母亲说的一样,就算小穴烂掉了,大脑被色欲填满的男人也依然会使用我身体的其他部位。

当我赤裸的身躯再次被按倒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时,那些兴奋的男生们略过一团烂肉般的小穴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我的其他部位,因为那里依旧可以满足他们的兽欲。

一个男生粗暴地按住我的头,把勃起的阴茎插入我的口腔。又有一个男生用手指撑开我紧闭的肛门,粗暴地将他那根狰狞的肉棒直接捅进了我的直肠。

“呜呜……”我发出痛苦的呜咽,嘴巴被迫大张,承受着男生的抽插。而后方敏感的肠道也在另一个男生毫无怜悯的侵犯下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感。

“操,这只母猫的嘴巴好会吸。”

“这贱人的屁股夹得好紧!

”两个正在占有我的男生兴奋地叫喊着。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台任人发泄的器具。很快,我的口腔就被一股腥咸的精液灌满,我被迫将它们吞咽下去。而我的肛门也在激烈的抽插后迎来一波又一波的射精。

“真是只淫荡的母猫,今天就把你灌满!”男生们发了狠,一个接一个轮番使用我的嘴巴和肛门。浓稠黏腻的精液很快就灌满了我的胃部与直肠,我感到腹部越涨越胀,几次都差点呕吐出来。

正当我被前后夹击蹂躏到几乎虚脱时,体育仓库的大门突然“咣”地一声打开,一个身材魁梧,面色严峻的中年男人大步走了进来。

“都给我住手!这里是学校,不是你们乱搞的地方!”

他一边大声斥责,一边将肉棒还插在我身体里的男生拽倒在地。

我虚弱地躺在地上,这才认出这是我们的教导主任,所有学生都很怕他。

但我的心情完全没有放松反而更加害怕,情况也像我预想的一样,教导主任凶狠的目光扫过我沾着污秽的赤裸身体遗迹地上散落的肮脏纸巾和精斑,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脸上满是厌恶,就像上次我差点被强奸时一样。

“你这个肮脏的畜生,居然敢在学校卖淫!我上次就说过,再被我发现一定开除你!”教导主任的大手指向我,恶狠狠地说道。

“求求您放过我吧,我是被迫的……!”

“还敢狡辩,都被我抓到现行了还不承认!”教导主任粗暴地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拉起,丝毫不在乎我的身体依旧赤裸,在他的握力下我纤细的胳膊几乎脱臼。

教导主任粗暴地拽着我的胳膊,强行把我从阴暗的体育仓库拖了出来。我赤身裸体,浑身布满男生们留下的指痕和体液。在操场边缘进行体育锻炼的同学们都纷纷侧目,用异样的目光打量我不堪的身躯。

我浑身赤裸,双手无法遮挡乳房和下体。我肠道中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芒,乳头也肿大变形,沾满白浊的液体。我紧紧并拢双腿,却依旧无法遮挡已经不似人形的小穴。

“看看她那烂穴,这得被几百人操过了吧。”

“肯定不止,卖了十年的妓女也没有她这么烂!”

“你看她那猫耳,还在抖呢,一脸的贱样,在外面卖还不够,非要在学校卖。”

同学们肆无忌惮的辱骂和戏谑让我羞愧难当,我只能紧闭双眼任凭教导主任拖着我离开,这下我是真的无处可去了。

当教导主任拉扯着我赤裸瘦弱的身躯朝着办公楼走去时,突然几个女生拦在了我们面前。

我偷偷抬眼看向为首穿着昂贵裙装发型精致的女生,目光触及到她胸前的家徽时才明白为什么她敢拦住人人害怕的教导主任。

“城崎”。

之前还能正常上学时,偶尔听到同学谈起,在这个学校里宁愿惹怒校长也不能惹到这位本市最尊贵的城崎家的独女,打小性格乖戾的她就算只觉得你的眼神让她不舒服,也会把你狠狠踩在脚下。

“山田先生,这是做什么?”城崎纱织的语气平淡而冰冷,仿佛面前的不是教导主任,而是她的下人。

“城崎小姐,这个女生违反校规,在学校里卖淫,我正准备开除她把她赶出学校。”

“不必了。”

“城崎小姐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教导主任脸上出现这种有些低眉顺眼的表情。

“不准开除,把她交给我处理,你可以离开了。”城崎纱织依旧冷冷地说道。

“但是校规……”

“我感觉她很适合做的我新朋友,您不同意吗?”

教导主任不敢再回话,松开我的胳膊微微低了下头快步离开。

操场边的同学们和刚刚轮奸过我的男生远远看向这边,没想到事态还会有这么有趣的转变。

“你叫雪子是吧?以后我们可要好好相处啊!”城崎纱织的表情从冷漠变得有些亢奋,仿佛是个刚刚获得新玩具的小女孩。她甚至亲切地拉起我沾满污秽的手,像“朋友”一样轻轻拉着我向宿舍楼走去。这种“亲切感”让我感觉有些怪异,却又忍不住幻想是真实的。

当我跟着城崎纱织来到她的宿舍时,不禁感到有些惊讶。这里竟然由三间普通宿舍连接在一起,重新装修成一个套间。

首先是宽敞的客厅,墙上挂着名画,角落里放着黑色的三角钢琴。深色的长沙发和桃花心木的茶几散发着典雅气息。顶灯华丽但不过分夸张,照亮了整个空间。

然后是半掩着门的主卧,色调是柔和的粉色。King size大床上铺着精致的蕾丝床品,床头柜摆放着精致的小夜灯和书本。一侧是衣帽间,可以看到密密排列的名牌服饰。另一侧则通往独立的盥洗室。

最后一间看上去也是卧室,但布置十分简单。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书桌,墙壁素淡,地上也没有地毯。

“你不住校所以没有宿舍吧,这里以后就是你的房间。”纱织指着最后一间说道。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那会是我的住处。

虽然简单,但对于一直睡阁楼和地板的我来说已经十分奢侈。

城崎纱织轻轻搀扶着我走进了她宿舍内华丽的浴室,打开花洒让温热的水流冲刷过我沾满污秽的躯体。我纱织的指尖轻轻抚过我身上的每一处淤青和伤痕,温柔的表情中有一丝难以名状的疯狂。

“很痛吧,他们对你做的这些事。”她的指甲轻轻戳了一下高高肿起的乳头,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低垂着头,不敢看向纱织的眼睛,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温热的水流冲刷过我身上的淤青和指痕,冲掉了已经干涸的精斑和尘土,带来一丝湿润的安抚感。但更多的是羞耻,我不希望任何人这样仔细地审视我身上这些凌辱的痕迹。

纱织似乎并不在意我的难堪,她拿起浴球在我身上慢慢打起泡沫。香甜的玫瑰花香很快弥漫开来,她的手指轻柔地划过我的每一寸肌肤,像在抚摸一件易碎的艺术品。

我不敢躲避她过分亲密的碰触,只能僵硬地任她摆布。当纱织的手指滑过我红肿的小穴时,我感到一阵羞耻的悸动。

“这里也很痛吧,都肿得这么厉害。”她轻声说道,目光灼热得让我不寒而栗。

“没…没有,我没事的……”我轻声否认,却引来纱织一声冷笑。她毫不留情地抚上我肿胀的阴蒂,轻轻一捏就让我痛得弯下了腰。

“疼就要说出来,才能得到安慰不是吗?”纱织贴近我的耳畔低语,滚烫的吐息喷在我敏感的耳廓。

我摇摇欲坠地站在城崎纱织面前,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我哽咽着抱住纱织瘦削的腰身,将头埋在她香软的胸脯里。

“纱织同学……我真的很痛很痛……他们把我当畜生一样对待……”我断断续续地倾诉,泪水浸湿了纱织的衬衣。

我描述着父亲如何强暴我幼小的身体、母亲如何用巨大的假阳具残忍凌辱我柔嫩的穴肉、冴原是怎么在我身上“实验”各种酷刑,学校男生又是怎样无情地轮奸我,把我当成泄欲工具。我哭诉的每一个字眼都在揭示我最羞耻的伤疤。  

这具被凌辱过度的身体,在纱织面前彻底崩溃了。我抱着她瘦弱的腰,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纱织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却没有更多的安慰言语。但此时此刻,我再无处可去。纱织就像一片海市蜃楼,但我还是本能地向她寻求庇护。

当我跪坐在浴室的地砖上,将那些屈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城崎纱织时,她的眼神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一边用毛巾轻柔地擦拭我还在滴水的裸体,一边不断追问更多细节。

“他是怎么碰你的?用手还是用其他东西?你有感觉吗?”纱织一边问,一边用指尖轻轻划过我的小腹。我害羞得全身发红,对于那些回忆很抗拒,却不敢拒绝她的问题。

“父亲他…他总是用那根可怕的东西…插进我的阴道,还说很舒服…我疼得直流泪他也毫不在乎。”我吞吞吐吐地回答,羞耻感让我几欲晕厥。

“这里也被他碰过吗?他是不是也揉你的乳房?”纱织用指尖轻弹我红肿的乳头,我痛得倒吸凉气。

“都…都是的…全都,全都碰过…”我不堪其苦地回答。纱织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她命令我继续描述母亲是如何用巨大的假阴茎撑开我的阴道,一次又一次粗暴地抽插捣弄我娇嫩的子宫口,当然也包括我的小穴是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我羞愧难当地讲述着,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纱织全神贯注地听着,时不时发出赞叹,让我感到无地自容。

“那个男人呢,那个叫,冴原的?”我被痛苦的回忆淹没,纱织却还不满足。

“我耳朵上的这个洞,就是他咬的……”我伸出手指指左耳上显眼的空洞。

“原来是这么来的!我还以为是什么意外之类的……后来呢,他还做了什么?这些吊坠也是他的‘杰作’吧?”纱织追问道,手指轻轻挑动晶莹的吊坠。

“是……非常,非常痛……”

“可惜了……”

纱织的后半句我没有听清,不知道她是在对我的身体承受这种痛苦而惋惜,还是觉得被人“捷足先登”了有些不爽。

“这些地方,都是他让你刻的字?”纱织轻轻抚摸我胸口和小腹上模糊的痕迹。

“是……他还用泰瑟枪电击我的子宫颈,把我绑起来用机器带动超大的假阳具连续抽插几个小时……”

“哇……太惊人了,这些你都挺过来了,那你是真的很适合做我的‘新朋友’……他一定很喜欢你惨叫的声音吧?”纱织笑着说道,我只能轻轻点头。

当我描述完那些屈辱和痛苦的细节,纱织满意地点点头,给了我一个空洞的拥抱。我知道她只是出于某种变态的好奇心才听我倾诉,但她能让已经无处可去的我留在学校,还给我提供住处,就已经很满足了。

 当我疲惫不堪地躺上柔软舒适的床铺,很快就进入了深眠。我做了一个美好的梦,梦里城崎纱织变成了我最要好的朋友。

她温柔地抚摸我头顶的猫耳,夸奖它们漂亮可爱。她邀请我一起逛街,给我挑选漂亮的裙子和发饰。我们在咖啡厅里聊天谈心,周围弥漫着咖啡豆的香气。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洒在纱织乌黑光滑的长发上。她优雅地切下一小块提拉米苏放入嘴中,口红印在白瓷的咖啡杯边缘。

“来,尝尝这个栗子蛋糕,我让店员特意为你做的。”纱织笑着将盘子向我推来。

我拿起餐叉切下一小块,轻轻放入口中。香甜的栗子馅在我舌尖融化,我忍不住露出满足的笑容。

“好吃吗?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纱织温柔地望着我。

我含泪看着她,心中涌起暖流。原来,友谊的力量是这样温暖治愈。我不再是孤身一人,城崎纱织就像我的家人,让我有了依靠。

我们手挽手漫步在公园小道,她惊喜地指着一只栖在树梢的小鸟。我们静静地观赏着它展翅高飞,在蓝天留下自由的轨迹。阳光映在我们的脸庞,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

当梦境开始破碎时,我还不愿醒来。我希望它可以永远继续,这样温馨美好的画面,永远留在我心中,但为什么这么冷……?

我猛地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不是温暖的宿舍,而是那间地狱般肮脏阴暗的体育仓库,浑身赤裸,四肢被绳索粗暴地绑在两旁的架子上,头朝下背靠着墙,双腿大大张开,红肿外翻的小穴朝向天花板。

这时,几个模糊的人影进入了我的视线,而为首的——竟然是城崎纱织,她手中握着一根粗长的棒球棒。看到我醒来,她脸上露出一个狞笑:“醒了?准备好接受治疗了吗?”

我还来不及开口,纱织就用鞋底恶意地踩住我肿胀不堪的小穴。“看看你这里,都肿成什么样了,烂肉都翻出来了真是难看。放心,我会把它治好的。”

我惊恐万分,想要挣扎逃离,四肢却被牢牢绑住。

“别害怕,这是为你好。相信我,你会感谢我的。”纱织哄骗道,握紧了粗糙的棒球棒。

我还来不及求饶,城崎纱织就将冰凉的棒球棒抵住了我红肿的阴道口。“来,深呼吸,放松点,我们开始治疗了。”

“不要,求求你住手,那样会死的!”我哀求着,泪水夺眶而出。

然而纱织置若罔闻,她猛地用力,那根粗糙的棒球棒就这样强行插入了我红肿的阴道,将外翻的穴肉一并带进去。

“呜呜……不要……会坏掉的……”我惨叫着,下体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

纱织毫不留情,她手持球棒,用力向我的阴道深处捣弄。粗糙的木头表面摩擦阴道壁的撕裂感几乎让我晕厥。

“放松点,还没完呢。”纱织冷笑着继续折磨我的肉洞,我痛不欲生,却无力反抗。这一刻,我才明白她根本没有想要拯救我,一切不过是她施虐欲的产物,她口中的“新朋友”只是她的新玩具而已。

纱织一次次地将棒球棒拔出,再深深捅进我的身体,用这种与酷刑无异的“治疗方式”帮我将外翻的穴肉捅回小穴中,但每次棒球棒拔出时又会将穴肉带出,所以其实除了让我承受痛苦不断哀嚎之外毫无用处,但这也就够了。

“啊……好痛……请住手……求求你停下……”我哭着求饶,但是纱织置若罔闻,变本加厉地抽送起来,甚至即使棒球棒的头部已经顶在了子宫口上还是要用力下压。

“闭嘴,你这种贱人就配被我们这样对待!来,自己用手玩弄你的阴蒂给我们看看。” 纱织一边命令道,一边用脚尖踩住了我的脸。

我抽泣着用颤抖的手指触碰自己的阴蒂,羞耻而又痛苦地抚弄起来。穿着环的阴蒂很快在刺激下充血肿胀得更大,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

尽管这残忍的行径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我可悲的身体在这强迫的刺激下还是不可抑制地产生了生理反应,淫水渐渐覆满粗大的棒球棒,每次抽插甚至还会响起淫靡的水声。

“看吧,你这个骚货,明明就很享受。”纱织恶劣地笑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不要了……我错了……饶了我吧……” 我哀求道。

“手不准停。”恶狠狠的话语让我条件反射般地照做了,继续揉搓肿大的阴蒂,哀哀的惨叫中混进了一丝娇媚。

当然,我的这种“下贱”的声音只会激起纱织更大的凌虐欲望。

纱织指使她的跟班用皮带狠狠抽打我的小腹,很快就在我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腹部肌肉完全绷紧,也无法让痛苦减轻分毫。

“你这种败类,只配被我们踩在脚下玩弄,懂了吗?” 纱织一边恶狠狠地说,一边又一次把覆着淫水与血丝的棒球棒用力捅入了我的下体……

“懂了,懂了啊……!”棒球棒的前端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的抽插让我的小穴不断变换着形状。

纱织用尽全力将棒球棒深深捅进我的阴道,如果说之前还有几分模仿性交的意味,最后一下几乎是想要将我捅穿。淡黄的尿液不受控制地喷出,我也在无比痛苦的折磨中迎来了完全不想要的高潮。

纱织将棒球棒瞬间抽出,本就外翻的穴肉在腿间绽开了艳丽的花朵,两片肥大阴唇间的阴蒂在刺激下充血肿大,颜色艳红,随着身体的抽动微微抖动,带着晶莹的吊坠上下摇摆。阴道口已经无法正常闭合,大大张开着,露出内里嫣红的软肉,甚至在小穴放松时还能看到已经在粗暴撞击后颜色深红,松弛肿胀的子宫口。我的脸上满是泪痕,原本柔顺的长发此时黏在了脸上凌乱不堪。胸膛因为哭泣而起伏不定,断断续续发出微弱的抽噎声。双目无神,面无表情地消化着刚刚的酷刑。

纱织示意跟班将我松绑,给我穿上昨夜丢在这里的校服,上面满是灰尘,遍布白色的精斑。虽然我浑身酸痛,下体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但还是勉强靠着她们的搀扶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跟着纱织离开体育仓库,走过长长的走廊,终于来到她的教室。

同学们打量着我狼狈的样子,目光中满是不屑,窃窃私语地讨论着。

纱织坐在前排中间的位置,她优雅地朝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

两个女生就这样半拉半拽地把我弄到了纱织的身旁,把我丢在椅子上。我脱力的身体只能勉力支撑,不敢看向周围同学古怪的眼神。

“你以后就在我身边上课,记得别睡着了啊。”纱织笑吟吟地对我说,就好像刚才对我做的那些残忍的事只是她的恶作剧。

我唯唯诺诺地点头,不敢说一个字。就这样,我僵硬地坐在纱织身旁,被迫与全班同学一起上起了课。

语文老师走进教室,在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时,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不悦。但他也不敢当着纱织的面说什么,只是冷淡地开始讲课。

当纱织用圆规尖端恶意地扎进我白皙的大腿时,突然袭来的剧烈疼痛让我忍不住惊呼出声。周围同学纷纷侧目,用鄙夷嫌恶的眼神盯着我看。语文老师也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纱织稍一沉吟,便笑眯眯地对老师说:“不好意思,是我不小心碰到雪子了。我们会注意的,您请继续上课。”

语文老师虽有些迟疑,但还是无奈地接受了纱织的解释,继续讲课。

而纱织却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她假装在认真记笔记的样子,时不时就用圆规尖端戳弄我的大腿根部。锐利的金属很快就在我嫩滑的大腿皮肤上扎出一个个渗血的小洞,我疼得直打颤,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别害怕,等老师讲完这节课,我就帮你止血。”纱织凑近我的耳畔,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音量说到。我感到毛骨悚然,因为她眼中闪烁的分明是兴奋和掠夺的目光。

我的右腿已经布满密密麻麻的血洞,鲜血不断渗出,染红我白嫩的皮肤,我死死咬着下唇,努力忍耐这痛彻心扉的折磨。而纱织就这样残忍地凌迟着我,一边假装在认真听讲,一边用圆规在我腿上扎出一个个血窟窿。

终于捱到了下课,纱织关切地看着我布满细小血洞的大腿,从包里取出一瓶酒精喷雾,笑眯眯地说:“别担心,我来帮你止血消毒。”

我还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纱织就直接对着我大腿上的血洞猛喷酒精。强烈的刺痛瞬间席卷全身,我忍不住惨叫出声,疼得直打颤。周围的同学闻声侧目,纱织笑着对他们挥挥手示意没事。

“嘘,别叫得这么大声,同学们会讨厌的。”纱织凑近我的耳畔低语,口中喷出的热气却让我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我死死咬住下唇,努力忍耐着这撕心裂肺的疼痛。

纱织变本加厉,她用手指恶意按压我腿上渗血的小孔,引出更多鲜血后再直喷酒精。我疼得冷汗直流,却只能抽搐着忍受这残忍的“消毒”。

“这么多伤口,感染了的话可是很麻烦的啊……”纱织的语气温柔得仿佛在说情话,可她手中的酒精喷雾瓶依旧冷酷无情。

“下节课我们换个座位吧~”纱织轻声命令道,我明白,她是想让我的左腿也承受同样的痛苦。

但我猜错了,她想要的不止如此。

我静静坐在纱织身旁上课,但当老师低头翻阅课本时,城崎纱织悄悄拿起桌上的订书机,动作迅速地在我的左脸颊上猛扎下一个小小的金属订书针。尖锐的刺痛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纱织已经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

老师抬起头来扫视着全班,纱织立刻假装在认真看书的样子,右手却拿着圆规扎在我光洁的左腿上。我轻轻捂住脸颊上细小的伤口,感受着火辣辣的刺痛,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老师刚把注意力转移到黑板上,纱织就迅速地再次举起订书机,再次对准我的脸颊猛地按了下去。第二根针尖狠狠扎入我的脸颊时,我痛得倒抽一口凉气,险些叫出声来。纱织立刻用手指按住我的嘴唇,笑眯眯地示意我要保持安静。

如此反复,纱织就在老师写字时趁机在我脸上不断扎下细小的订书针。针扎的部位无序交错,纱织宠溺地看着我,好像我脸上镶嵌的是艳丽的珠宝。每扎一针都让我痛苦不堪,却只能强忍着,不敢发出声音。

终于,这场折磨般的数学课结束了。我的左颊已经布满个细小的血洞,脸上都是泪痕,大腿上也同样满是伤口。而纱织则心满意足地收起订书机,对我挤挤眼睛,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当课堂结束后,纱织神情关切地凑到我面前,看着我扎满订书针的面颊笑嘻嘻地说:“你可真勇敢,居然能忍耐这么久。来,让我帮你把这些订书针取下来。”

纱织的手指轻轻抚过我千疮百孔的脸颊,尖锐的刺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泪水涌上眼眶,纱织却置若罔闻,她的动作并不轻柔,而是非常粗鲁直接,就那样狠狠拔出我脸上深埋的每一根订书针,丝毫不顾忌我承受的剧痛。我疼得脸色发白,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纱织拔出了十几根插在我皮肤里的订书针。

终于,她取出了最后一根针,我的整张脸上全是渗血的小孔,刺痛感让我直打颤。她轻轻揉捏着一个个渗血的伤口,细细欣赏自己的“杰作”,眼神中闪烁着恶劣的光芒。这一切的痛苦对她来说只是一种娱乐而已。

她装模作样地拍拍我的脸:“雪子酱太勇敢了,为了不影响课堂秩序忍耐到了这个程度,我很敬佩你呢,来,消毒还是必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