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二章 | 孽，恋

他乡遇故知，本该是一件开心的事，可是敖杌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哎~”小声叹了口气，敖杌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毕竟…卡在他腰上的两只手还没收力。
尖锐的指甲抵在他的腰间，敖杌就这样坐在床边不敢轻举妄动。裤子已经被扒开，内裤也被咬断，跪在他身前的是一头威猛的猎犬。大头挤进他的跨下，正在啃咬着敖杌的狼根。
这头黑货技术确实不咋样，只是在吞吐着狼根，含着，啃咬，可是狼根死活竖不起来…黑货似乎有些急躁，操作起来变得激烈，本来凶狠的外表现在更是狰狞可怕，一身肌肉，一头猛兽，好像在撕咬捕获的猎物，唯一出戏的是屁股上摇得起劲的短尾巴。
敖杌心里慌…是不是激怒了这家伙…这一副狰狞可怖的样子，怕不是要一口咬断自己的命根啊。现在敖杌巴不得肉棒再缩一些，利齿刮到肉棒上的感觉…简直刺激。
舔了好一会，发现依然软绵绵的，黑狗抬起头来，看了看面前这个小毛球，又抬脸看着敖杌，面色凝重，眉头拧到一起，“是不是…有些难言之隐…”难言之隐…难言之隐…难言你个头啊！我硬不起来你还就没点数吗！敖杌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虽然心里骂，嘴上还是不能太过分。“额，今天…有点状态不好…那个，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额…那个，你消气了吧。”“生气？我没有生气。”说是这么说，黑狗站了起来，把敖杌推倒到床上，解开还剩在敖杌身上的碎衣服。动作自然而有序。
“等等！你要干什么！”“我等了很久了…”黑狗没有回应敖杌的话，自顾自脱掉上衣，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哇哦。”敖杌咂咂嘴，肌肉虬结！ 整个人看上去粗犷霸气，让人有点跪舔的感觉。然而，敖杌注意点，他的身上，除了不规则的斑点外，还有大小不一的疤痕，不少遍布在身上，暗红的疤痕在黑色的背景下变得有些慎人。
“嫂子…很漂亮吧。”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敖杌懵了，“额…挺…挺漂亮的，我…我喜欢她。”这居高临下的威压，被巨大黑影笼罩的敖杌，紧张得嗦不出话。
“可是…明明我先…拥抱也好，接我也好，甚至被你拿走初次…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沙哑的声音，倾诉着不曾被人所知的心意。敖杌呆滞，一滴滴热泪滴落到他的脸上。
“第一次…体会到那样的感觉…喜欢上了那个人…和那个在一起…两件快乐事情重合在一起…本该是像梦境一般幸福的事情…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离我而去！”几乎是哭嚎着，整个铁塔倾倒下来，重重压在敖杌身上，强烈的感情倾尽宣泄在敖杌身上。
“啊!哇！啊！”这恶心的台词从哪弄来的，敖杌胃里一阵翻滚，然而呕吐欲望生生被这大山压了下去。呜呜呜！该死！要窒息了！这得是亲密接触才能体会到，这货的肌肉到底多结实…硬的跟铁块似的，这胸肌快把他鼻子挤平了。
“给我…老实点啊！”求生欲激活了敖杌的潜力，敖杌挣扎出个脑袋，吼出这么一句。黑狗身躯一震，居然松开了双手，往后退了几步，踉跄坐倒，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错了，别把我…扔下。”抱着头，缩在一起。
“怎…怎么？”挣脱束缚的敖杌一头雾水，“喂？”“呜呜呜…”哭了…靠，是我被欺负啊，怎么是你哭了啊！敖杌持续懵逼中。
“咳咳…”黑狗从地上爬起，又扑上床，“不，不行，不能放手了！”“哇，你又来！”边哭着边把敖杌按在床上，双腿双脚抱住。
“该死…”比之前更有力，敖杌完全被压制，压在床上不能动弹。“呜呜….”黑狗还在哭。
“唔？”“额啊？”敖杌下体感受到一股热感，随之而来的一股厚重的腥臭…这一下，场面陷入尴尬…
两人僵持了一会，“那个…你存了挺久的嘛？”黑狗点点头，敖杌无语…又冷了一会。“那个，我们…还好好谈一下吧….”“嗯…好的”“那你先松手？”“好的…”黑狗的声音没有之前那样的激动，变得沉稳。
“对不起，请您谅解。”解开双手的黑狗，跪在在床板上，恭恭敬敬鞠了一躬。“额…我明白。毕竟年轻都有些冲动…”敖杌往后退了些，和黑狗拉开距离。
似乎是没有看的敖杌的举动，黑狗依然端端正正跪着，两行泪痕已经干在脸上。“我喜欢您！”咚，黑狗深深磕了一个头，“请收下我吧，我已经遵从您的要求…变强了。请务必收下我。”“等等…”还未来得及再磕一个头，敖杌连忙伸手阻止。“这个…额”
黑狗轻轻蹭着敖杌的双手，身子趴得很低，无声展现自己的臣服…“别这样…”黑狗没有回话，头却低到地，卑贱如此。“别这样…我…我都说别这样！”敖杌抓起自己的衣服，转身便走。少顷，黑狗缓缓抬起头，看着已经没人的床边，若有所思。
快走快走…敖杌感慨，终究还是被认出来了，一路小跑，跑回了休息室，找到自己的柜子换了衣物，从后面出走。大不了，以后我不干…对不起，小黑，我不是个好人…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
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建筑，夜总会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还有其他地方，例如，那些各种规模的小房间。而进来的入口不少，但都要身份认证，这是享受自由所必须执行的。作为夜总会的员工，自然是有自己专属通道，以免发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今晚…真是糟透了。”看着外边的大雨，敖杌自言自语道。“要是我也有车就好了。”看着地下停车场里各种各样的轿车，敖杌悲愤地叹了口气。
“哔哔！”正伤感着…一辆挺不错的蓝色轿车开了上来，停在车库的出口，停在了敖杌身边，有规律地打起了喇叭。这是？要催我上车吗？敖杌看了看车型，搜索对照脑海里的记忆。好像？不记得有见过这辆车？不管了！反正在这停车都有记录，先上了再说吧！说罢，开门坐上去。
“原来是开着暖气！难怪不开窗。”坐进温暖的车内，整个人都舒服了好多，“谢咯！老……兄。”系上安全带的双手僵住了，现在他才注意到驾驶位子上的人…“不客气的，老哥…”那张威严无比的黑脸，敖杌已经怕了。
“老哥，怎么突然走了。”……“老哥？”轿车往外开出了一些，却停靠在路边。大雨倾盆，噼里啪啦的嘈杂的声音回响在小小的车间里，掩盖了其他小动静。“老哥？我这样叫你，可以吗？或者是哥哥？大哥？”
大黑狗，很自然地撑着方向盘，好像在看着不远处的路灯，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声音变得沙哑好多，“老哥，外边雨大，还是别出去吧….”“额…”敖杌松开了车把手，放弃从锁死车里逃出的念头。
“老哥…你是在怕我吗…为什么？”慢慢的，他转过头来，看着贴着车窗如临大敌般的敖杌。第一次，两人可以仔细地看着对方。令敖杌疑惑的是，他的棕色眼眸里，流露出无尽哀伤…“为什么？”几乎是同时，两人一起说到。
对峙间，黑狗却突然解开了自己安全带，在敖杌惊恐与不解的眼光中，站起，又坐下，不是正坐，而是跪坐。庞大的身躯佝偻在狭小的车内，跪坐在位子上，朝着敖杌拜了下去。“对不起！”堂堂七尺男儿竟五体投地之举。
“是..弟弟..不好..老哥…不要..生气…不要…不要…弟弟…”从牙缝里挤出的零乱的词语，他拼命地压制自己，不想再让某人生气…后再次抛弃他。“你这是…何苦。”一只手，轻轻地抚在他的头上，想要扶起这这座山，无奈手臂小而山大，一臂之力渺茫，但大山想为这手，起来。
抬起的狗头，已然满脸泪水，强忍却忍不住，眼睛变得红肿，“哈哈…不要…抛弃我…”这一刻，黑狗卑贱无比，之前的威严烟消云散，真的，就像在家里等不到回家主人惊慌失措的狗，就像是跟不上主人步子急得乱叫的狗，而最像的还是曾经卷缩在敖杌怀里，那个死死抱着敖杌，弱小无助让人心疼的小笨狗。
“别这样啊笨狗…我们不是已经活着出来了吗…都活得好好的…不用哭了啊…”“老哥…老哥…你终于肯认我了啊。”黑狗笑了出来，却是比哭还要难堪，带着满脸泪花，抱住了敖杌，哭作一团。然而，窗外的雨，还在下着…
……
煽情过后，陷入了尴尬…也许只是敖杌觉得尴尬，另一人却没有丝毫不自在的样子，尽管他的衣服都脏透了。“那个…其实吧，我们…也不是太熟吧，就像，额，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 ” “啊…是我不好，没有告诉哥哥我的名字…我叫墨邪，黑黑丑丑的墨邪…哥哥像以前那样叫我小黑，笨狗或者蠢货都行的…”“额…不太好吧。”“是哥哥…怎么样都好。”
敖杌不太习惯，这种小鸟依人娇羞的场面，小鸟是他，依人是他，然而娇羞的不是他。抱着他的糙汉正细声细语的讨好依人的小鸟，这场面…真刺激。“对不起哥哥！”突然间的惊声惶恐，“我…我忘记了你的名字！啊啊啊！真该死！真该死！”双手不停拍打自己的脑袋，墨邪变得有些癫狂，“等等等！我叫敖杌！别打了别打了！”敖杌赶紧制止了这自残行为。
“敖杌…哥哥，是的，不能忘记，敖杌哥哥！”哇，又是一把抱住！真的，敖杌已经记不得今晚多少次撞到这块黑铁板上了，撞的头晕眼花。“行了吧行了吧！可以先松开”“都听哥哥的…”呼~又活过来了…紧接着，一张纸巾伸了过来，擦拭敖杌的脸。
“唔唔！还是我自己来吧！”为了避免自己被纸巾捂死，敖杌夺过纸巾自己擦。没有事做，墨邪只好安分跪着，小眼巴巴地看着敖杌，“那个…小墨，你也擦擦脸吧。”“好的哥哥。”然后，一个黑色的狗头挤进敖杌怀里。
……
当初被闹来闹去的时候，敖杌就挺后悔救了这么一个拖油瓶。现在…看着面前这个又哭又笑还打自己的家伙…他又后悔了，后悔承认认识…“冷静…冷静”墨邪又开始扇自己脸了，“够了！你还在开车呢！”“对不起！”敖杌捂脸…现在墨邪正开车送他回去，这家伙，一路上有事没事瞟眼看过来，一下傻笑一下又哭，等红灯时还打自己…冷静个鬼啊。
“我真的…很开心…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今天”“啊！看前面啊！有车啊！”…“哥哥，我一直都在按你的要求在变强呢…你看看。”“抓着方向盘啊你！”…“哥哥…我变大了…我也可以吧保护你了…”“我知道你很大了，快把裤子穿上，前面查车！”
听了一路骚话，提心吊胆一路，终于是到家了。看着自己的公寓楼，敖杌总算是安心了。想到在家等自己的老婆，敖杌恨不得马上就进去。只是…“你要走了么…雨还很大…还可以等一会…在车里。”…“嘛，这里还挺近，我冲过去就好了。额…那”“我都听哥哥的…”咔嚓，锁开了。
“哥…哥…”车门一开一关，溜进雨幕中的身影，很快窜进楼道口。看着那座楼房，墨邪的表情逐渐冰冷，“好不甘心啊….”伸出的右手未能挽留对方，捏成拳头，狠狠捶向靠座，“那…本该是我的…”嘶哑的低吼，被暴雨声掩埋，没人知道。咣当，一个蓝色的块状物跌落在地上。墨邪捡起来这很明显不是自己的手机，显示屏反映着他的脸庞，冷，有些憔悴。“这张脸…吓坏了不少人…哥哥….”睹物思情，墨邪的身体不禁颤栗起来，他看到里面的黑脸在笑，笑得很乱，很惨很悲很痛很不甘。
“你也很不甘心吗？”“不甘心，从很久以前就不甘心了…”握着手机越来越紧，“真的，不想放手呢…”说罢，推门而出。
“亲爱的！我回来了！”踏进家门的第一步，敖杌忍不住叫了出来，“老公~你回来啦！”一位穿着睡衣的少妇从内室跑了出来，“哎呀呀，老公你淋湿了！”少妇叫着，又跑掉了。敖杌带上门，进来脱了鞋袜。“老公老公！”那个熟悉的声音又跑了回来，紧接着，一张白色大毛巾砸到头上。“老公，快擦擦。”少妇凑近上来，帮着胡乱擦拭脑袋，“唔~老婆真好~”敖杌抓住在身上胡乱摸着的双手，透过毛巾缝，吻了上去。“唔~讨厌了老公~”话是这么说，脸却约贴越近，手也越抓越紧。
“唔波~”敖杌还是顶开了面前的人，将毛巾推了回去，自己着手脱掉上衣，“湿了透了，我干脆去洗个澡吧。”被顶开母兽有些不开心，但听到这么一说还明白的，接过毛巾以及褪下的衣服。“我的亲亲老婆~依然很可爱和色情呢~”带着坏笑，似乎要看穿这件仅有的衣服。
这只母犬兽人，橙色毛发，应该是刚跨过那道年纪，尽管样貌有些普通，青涩的痕迹几乎褪尽，与之突出的成熟味道，风华依然正茂。比敖杌矮些，身上只穿着一件扣式睡衣，仅靠宽长的下摆微微遮住下面，透过衣襟，隐约看见毛茸茸里的一抹粉红，胸前的一对凸起更是明显~诱人的真空睡衣装扮，足以让丈夫血脉喷张。
“唔~讨厌~”虽是这么说，却挺了挺胸脯，让丈夫看得清楚点。“亲爱的，可把我馋死了~”敖杌也挺了挺勃起的裤裆，“唔！色狼！”“玩了这么久，明明喜欢得要死~却还是一副未经人事那样子…明明最好色是你才对~”“胡说…”理不直气不壮，母兽的双手却摸到敖杌裤裆上，准备脱掉他的裤子。敖杌很满意这种互相熟悉的举动，尽管嘴上喊着不要，做什么都百依百顺的…敖杌的双手也摸到她的肉臀上，准备就在这门关旁行狗且之事。
“咚咚咚！”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敖杌后背一凉，勃起的裤裆突然就软了下去，“老公…怎么了…”不知道是被这突然萎掉还是这激烈的敲门声吓到，母兽说话有些不利索。“别吧…”敖杌嘴里嘟囔，心里祈祷，别是那个黑脸的家伙…
好吧，上天果然会让他失望，又是他！透过猫眼一看，还真是那家伙…纠结了一下，敖杌选择开门，“还有什么…….事….”面前的墨邪，几乎是从头湿到尾，身上的衣服裤子也刮破不成样子，“你…怎么回事？”“对不起哥哥，不小心摔倒….”“可是，这样太夸张了吧。”墨邪低下了头，“是我太蠢了，翻到一旁的坑里，不知道被什么剐蹭了一下，不过！”墨邪有些兴奋，展开胸前的双手，递出了藏在怀里的东西。“哥哥你看，我有保护好的！”那是一部蓝色的手机…也是敖杌的手机。
我的手机？敖杌下意识拍拍口袋，好吧，应该是刚才不小心掉的吧。“老公？这是你的朋友吗？”母兽靠到敖杌的后背，有些好奇地问道。“嗯，是的，他是…”敖杌接过手机，正要解释，突然，墨邪上前一步，鞠了一躬，“嫂子好！我是敖杌大哥的小弟！请以后多多关照！”
震耳欲聋，敖杌感觉房间晃了两下，在看躲到后边墙的老婆，哭笑不得。“别这样，快起来。”“是！”墨邪猛地起身，又甩了一头的水。“老婆，你先进去候着，我来招待客人~”敖杌好生安慰自己被吓坏的小可爱，“老公…真的没事么？这家伙，看着好可怕。”“安啦，安啦，快回房去吧。”其实敖杌也这么觉得，不过，硬着头皮上吧。
接过老婆手里的毛巾，敖杌把毛巾套到墨邪头上，“自己擦擦。”“遵命。”“快别用这下尴尬的话了。”“什么？”墨邪胡乱擦拭脑袋。“算了…你进来洗个澡吧…这么湿着会生病的。”“遵命！”“闭嘴，我说什么你照做就是！不要蹦出什么奇怪的东西。”
“这边是浴室。”敖杌领着墨邪来到洗澡的地方，“把衣服扔门口的衣篓里，热水这样调，你过来看看。”墨邪褪去身上衣物，走近一些。敖杌装作不知道有具赤裸的酮体在自己身后，自顾自解说着。哗哗~敖杌打开水阀，“你看这样的温度如何？”“可以了…”“好的，那你就先洗吧。”“嗯..”转身正要走的敖杌发现墨邪抱住了自己，诧异之余还未有所反应，就被推着进入花洒喷水里。
“你干做什么啊？”被正面淋到热水，“洗澡…”是的，墨邪在洗澡，他粗壮的铁臂正搓洗着身子….搓洗敖杌的身子。“你洗澡，抱着我干嘛！”“我洗澡…本来就得抱着您啊…不然会走丢的…我一直都听您的…”听到这话，敖杌停下了反抗，不知道在想什么…“那都是以前了…”敖杌说到，“所以，不担心我走丢了？”墨邪问道，“还是说…走丢…也没所谓…”
寂静…“别这样…”“好的，哥哥…”墨邪的声音和敖杌比起来，平稳没有丝毫波动，也许是看开了吧。“我担心哥哥等久了着凉，所以不如一起洗。”墨邪回答道，“好…”这个答案，敖杌有些满意也有些难受，不过，就这样吧…得到允许，墨邪的手滑到下边，脱掉了仅剩的下装…两人共浴。
……
打开浴室门，敖杌看到自己的老婆站在外边，“哇哦…你们的感情…真好…”两个大男人一起洗澡…这得是多“深”的感情啊。“你怎么在这？”敖杌没想到自己老婆会在门外候着。“给你拿衣服毛巾啊…只是没想到…所以只有一套。”
身后的墨邪也从浴室走了出来，听到两人的对话，没有任何表情，贴到敖杌的后背，歪头看着她，后入环抱住她的丈夫。“哇哦！”“哇哦！”夫妻二人有默契地惊呼出声。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敖杌突然硬了，突然胀起赤红的肉棒，吓了妻子一吓。然而，敖杌自己也受惊了，不只是突然抱抱，还有一根邦硬的巨物探入自己的臀缝里。
“小嗷嗷很精神呢…..”妻子看着那个熟悉的东西，羞红脸，小声说到….啊啊啊，在妻子面前被别人搞硬了…敖杌几乎抓狂，但他得忍住，不能搞出更多误会！“那个…小沫沫，东西放着，你先进去等等噢。”妻子好像懂了什么，脸更红了，把东西扔到洗衣机上，转头就走，“你…注意一点…”细如蚊蝇的声音随后飘了过来。
噢！果然还是误会了了吧！对这个死狗，敖杌又不好生气！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某人好像也误会了…“小墨…墨？”墨邪自言自语道，恍然大悟状，然后把那个铁棍往前一挺。“嗷！”要害被袭，敖杌叫了出来，一把攥住那根巨物，转头回去骂道，“你想造反啊！”
墨邪双手立马收到背后，正直身体回应到，“我以为您叫我…”“哈？”敖杌怒极反笑，“我的小可爱叫莫茉，我叫她小莫茉不行吗？再说，你哪里小了！”说罢，还狠狠捏了手里这根巨物，“比我大这么多！”不知是身体比敖杌大，墨邪的那根也是粗长可怕。
“我年龄比你小…”墨邪站得直，回答的也是理直气壮。这回敖杌更气了，比我年龄小，还比我大…“哼。”一个不小心，手劲大了些…噗…射了。墨邪严肃认真的表情，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肉棒被人玩弄，还射了面前人一身的。
“很好….”看着这个面不改色的死狗，敖杌…加大手里力气！滋滋，残余的精液一点一点喷出，墨邪微微挑眉。“你去外边客房等我，我洗洗。”“是！”墨邪听话走开“拿上衣服…”“是…”
……
走进客房，敖杌看见墨邪跪坐在床上。“不遮掩一下？”床上那个赤裸的壮汉让人不敢直视，“随哥哥的…裸睡习惯。”“好嘛！”既然客人放得开，那么主家何必遮遮掩掩。敖杌把自己身上的遮羞布扔到一边。两个男人坦诚相待…
“哥哥…”墨邪变了脸色，有些迷醉，慢慢爬近。“打住！”敖杌捏住凑近的狗头，盯着那又雄起的巨物，骂道“今晚的耍两次，还不够吗！”“只要是哥哥…怎么都不够…”只要是哥哥，尊严节操的都可以不要…丢弃原先的自尊，没有了威严的气势，只有求宠的狗子。
“你快够！”敖杌把这发骚的家伙推倒一边，“你敢乱来等会就把你赶出去…”“是…”墨邪式乖巧，只有肉棒依然上窜下跳。
“你过来，帮你吹干毛发。”敖杌从柜子里翻找出电吹风，示意墨邪靠近些。“坐好，嗯对，抬头，低头….抬手，开腿，把你这玩意抬起来，撅屁股…抬脚…可以了。”把墨邪打发到一边，敖杌也开始吹自己的毛发，“真的不穿衣服吗？老弟？”“不了，哥哥不喜欢有人在他床上穿衣服…”敖杌大窘，“你…还记得这个？”墨邪点点头，“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以前的事？”“记得…都记得…和哥哥有关的…我怎么会忘掉…”
听到这话，敖杌莫名感到脊背发凉。墨邪自顾自地说下去，“哥哥很注意卫生，哥哥其实脾气很大的，哥哥最喜欢前入，哥哥喜欢强x，做的时候….”“快住口！”恼羞成怒的敖杌一脚踢了过去，“都记个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睡觉！”
夜深，两个裸男躺在一起。“哥哥…”敖杌又习惯了老是被人抱着的感觉，就和很久很久以前的一样。“都怪你，老婆把我锁在门外了！”敖杌又骂“对不起…”墨邪搂紧怀里的哥哥…好吧…搂哥哥…不知道这是不是安慰，反正敖杌没感觉到，只觉得要害始终被威胁…那根肉棒，离敖杌的小菊近到不能再近。
“我说…你可别乱来！”“哥哥…我会乖乖的…就像以前那样….”“嗯…”
“话说…你是军人？”“以前是，现在退休了。”“退休？你这才多大？”“提前退的…因为搞清楚了些事，所以的回来做，也许要花很多时间…所以只好提前回来。”“什么事这么重要？”“找哥哥…”“……”
“多少和想像的军人有些不一样。”敖杌想起初见时墨邪带着肃杀铁血的味道，和那乖乖听话的样子…好吧，确实训练过的。就是骚起来的反差，不适应…“哥哥…军人也是人啊….”“好吧。”
“今后有什么打算…”“暂时还没有…我也想一直抱着哥哥…一直被哥哥宠着…”“都是当年的事…不要执着于过去…”“我明白…当年我没有资格…所以我一直想要你再给我机会…”墨邪顿了顿，继续说到“我…变强了…所以能接受我么…就像第一次那样…肆意凌虐我…霸占我的身心…”“你别这样…”似乎是说到激动处，墨邪变得有些亢奋…
“十几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哥哥…为了我们的约定而努力…”“墨邪…你…”“哥哥，我的身心早就是你的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你承认我…收下我…可是。”“我结婚了…”被双臂箍着，敖杌有些呼吸困难，但他不能反抗…这是他亏欠的…那份孽债情恋…
“其实…自从警察局分手后…就再也没见…很久…之后…我发现…我的心里都是你…于是…我很害怕…很绝望…到后来，在战场上，濒临生死，我才明白…我最想要的还是你…我不甘心…我想见你…就算是依然达不到你的要求…我还是不想失去。”墨邪又顿了顿，平复一下心情，让眼泪滑出眼眶。“我需要哥哥！所以我回来找哥哥！我很幸运！所以当年会遇到哥哥！所以我现在还能找到哥哥。”
“我已经失去过一次，绝望过一次，再一次遇到，我怎么可能放手…”
“疯了…”感受到滴落在头上的泪水，敖杌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