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无甚公事,比安卡与丽塔难得有了半日清闲,于是相约去逛京城闹市区。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闹市,可是这闹市区的繁华与热闹,还是另丽塔吃惊呢”
“是啊!这人群热闹的,都快脚尖踩脚跟的”
“这人一多,倒是让丽塔不知道该去哪儿了”
人一多,两人竟都看花了眼,这一时也不知道这逛闹市该从哪里开始了。
“丽塔你也别急,这逛闹市么!自然在一个逛字,我们不要在意去哪,就随意的在这闹市里面逛逛。想去哪儿,自然就知道了”
“也是啊!与其强求,不如随其自然。那咱们就加入这人群,入乡随俗吧”说完丽塔上去挽住比安卡臂膀,随后两人一同步入人群中。
这一逛便是大半个时辰,两人多少也有些累了。就想找个地方坐下休息一下。寻找了一刻时辰,忽的听见路边拐角处有摊贩叫卖小蒸包。
“要不坐下吃两个包子吧!走了大半个时辰,你也累了吧!”
“好呀”丽塔应声答应。
于是二人在摊位坐下,向摊贩要了两笼包子。
不一会,两笼小蒸包在摊贩的吆喝声中上了桌,摊贩打开那笼屉的竹盖子,那一个个袖珍玲珑的小蒸包冒着一阵白色雾气,伴随着香气露出真容,真是看了就令人食欲大增。
“二位小姐慢用,有什么需要在招呼小人”说完,摊贩又回到摊位之前,照顾炉子与笼屉中的包子去了。
“嘶~哦!好烫啊!”
笼屉之中一个个袖珍玲珑的小蒸包实在诱人,丽塔经不住诱惑伸手去拿,不料刚出炉的包子还正滚烫,令她不禁缩回被烫到的纤指。
“呵呵!你别着急,慢点来”比安卡说着,拿起一个小蒸包,左手扔到右手,右手扔回左手,同时不停向那包子吹着气,待那包子稍凉了些,才递到丽塔手中道:“这样就好一点了”
“呵呵!”丽塔接过那枚小蒸包,尴尬的笑了笑。随后轻启檀口将那小包子放入口中,一口咬下,鲜美的热汤汁在口中四溢,瞬时流过口中各处,有的甚至从嘴角溢出,忍得她急忙捂住唇瓣。
“呵呵!味道如何?”比安卡问她。
“嗯!嘶~”丽塔吸着被热汤烫到唇瓣点点头,将口中包子咽下肚去。将那个被她咬了一口的包子递到比安卡眼前,说道:“您也尝尝,这包子之中还带着好些鲜汤呢”
“哦!我尝尝”
于是比安卡探过头去,咬了一口丽塔手中的小包子,包子受到积压,内部鲜美的汤汁留将出来,有的从她嘴角溢出,有的则顺着小包子表面,留到丽塔纤指之上。
“哎呦!哈~嘶,确实…呼~好吃”比安卡亦被这小包子内的汤汁所折服,吸着嘴巴赞叹道。
“呵呵!您看您,也不知道慢些,害得汤汁留了丽塔一手”
丽塔玩味的笑着,一边出言数落她,一边将那枚被她二人一同吃了大半的小包子放回笼屉。随后从怀中拿出手帕,替她擦掉嘴角的与自己纤指上的汤汁。
“我哪知道这枚看着小巧玲珑的包子内部会有那么多汤汁”比安卡狡辩了一番,随后问她“你手指可有烫到么?”
“呵呵!早就没那么烫了”说着,将那剩下的小半个包子拿到唇边吹了吹,放入口中吃下肚。随后拿起另一个小包子递给她。比安卡也不客气,伸过头去,张口将那枚小包子叼在嘴上。
“噗嗤!您就不能用手么,非得这般用嘴来叼”
“唔!”比安卡咬下一口包子,笑着逗她道:“你都把这包子递到我嘴边了,我还能不下口么?”
“噗嗤!您这是什么歪理”
二人就这般说笑着,吃完了两屉小包子。随后又在闹市逛了半个时辰,买了些看上的玩意儿与小食。估摸着时辰也差不多了,便去车马站坐了马车,回府去了。
次日乃是休朝期,不用早朝。可惜丽塔与比安卡并不清闲。
一大早,比安卡便悄悄起床,只为了不吵醒熟睡中的丽塔,想让她多睡一会。可惜事不如愿,穿衣之时,丽塔还是醒了,起身来到她身后,服侍她穿衣。
“哎!千般小心,未想还是吵醒你了?”比安卡无奈,转过身去,抬起两臂,任她服侍自己穿衣。
“您知道这个时间丽塔肯定会醒的,所以您以后不必如此”说着,手环她腰间,为她系好腰带。
“今日你是否还要去调查私盐一案?”比安卡看着为她服务丽塔,有些担心的问。
“嗯”丽塔没有多言,只是轻轻点头应声。
“记得多带几个侍卫,我不在你身边,莫要以身犯险,知道么?”比安卡两手搭上她肩,叮嘱道。
“嗯!丽塔记下了”说完,丽塔取了比安卡佩剑,系于她腰间,续道:“军务固然重要,但是晨路湿滑,一路骑马还请您小心”
“嗯!”比安卡搂她入怀,温存片刻之后,比安卡在她耳畔道了声“那我走了”
“让丽塔送您到府外吧”
“也好”
于是二人相约走出内屋,一同出了府门,丽塔目送她上了马儿,目送她策马而去,消失在街道拐角处。
“晨间风凉,我陪您进府去吧!大人”陪同她一同出门的亚儿提醒她。
“好”经亚儿这么一说,丽塔也确实觉得有些冷了,拉了拉斗篷的领子,同亚儿走进府去。
“时辰还早,您是否要回屋在睡一会”回屋途中,亚儿向她问道。
“现在什么时辰了,亚儿?”
“已是卯时初”
“那我再去睡半个时辰,记得叫醒我”
“需要亚儿服侍您入睡么?”
“不用,亚儿你也在去睡一会吧”
“既如此,亚儿便先退下了”语毕,亚儿向她行了个礼,随后自己回房去了。
丽塔回到内屋,解下斗篷躺下,合上玫瑰色的美眸。朦胧间,娇躯不由自主的往她那边靠了过去,那半边的被褥之上,还残留着少许她的气息与体温。丽塔嗅着那熟悉的气息,感受着那令她眷恋的温度,逐渐熟睡。
西郊东大营之中,比安卡披甲执剑,立于点将台之上。双目注视着台下操练的士兵,左右副将立于她身旁,辅助她监督台下操练。
少时,比安卡从点将台走下,在操练的士兵中穿行巡查。左右副将一同跟随在她两侧。
巡查一周之后,比安卡并未回点将台,而是留下左将继续监督士兵操练,自己则带着右将往营区走去。
“将军,您不继续监督操练了么?”若在往日,比安卡必定亲自监督士兵操练至结束。今日却破天荒的半途交给了左将军,自己却要去巡视营区?
在右将军看来,自比安卡担任指挥使以来,治军严明。下重典纠正军中各种陋习,处理了一批军中在其位不谋其政的兵将。从新制定了操练守则,使得军士作战能力得以提升。再加上南境行水淹之计,证明了她指挥方面的才华。一开始在大多数军士眼中的不识军务,长相秀美,弱不禁风的女流。却是一个当下朝廷之中无人能及的大将之才。几个月的功夫,全军将士均对她俯首,唯她命是从。
“带兵之道,岂能循规蹈矩”比安卡随口回答他道,显然察觉到了右将军的想法。
右将军听到自己想法被她看破,有些尴尬。可是心中仍旧疑惑。想了想,还是出言询问比安卡“将军平日里都军令严明,令行禁止,为何今日却事行过半,便……”
比安卡见他发问,嘴角微微勾起,笑道:“很好,观察能仔细入微了”
“将军谬赞了”
“正如我刚才所说,这带兵之道,不能循规蹈矩,一成不变。何况我刚才已经命令左将代我监督操练了,自然不会误了这操练之事”
“原来如此,是属下多下了”
“好了,随本将去军营里看看吧!”
“是”
二人在军营中巡查了一圈,随机选了几个帐篷,询问士兵每日生活情况。随后有去查看粮草药石,与军械储备。
此时一位传令兵跑将过来“将军,刚才大营门口来了一个身着黑袍的人,要在下将这封信交给将军,说是事关将军身边人的安危”
“什么”比安卡听了,心中立刻联想到了丽塔,急忙接过信,拆开看了起来。
看完了信,比安卡心中迅速思索了一番,顿觉此事蹊跷,连忙问道:“送信的人呢?”
“送完信便走了”
“右将军,你立刻带人,骑快马把那人扣下”说完,比安卡将信放入怀中。
“末将明白”右将军得了比安卡将令,立刻转身安排去了。
比安卡也没有一刻迟疑,立刻去马厩挑了匹快马,点了些兵士往京城赶去。
京城之中一个隐秘的仓库之外,几车伪装成蔬果的私盐正秘密的运抵此处。
仓库门外不远处,一个用木头搭建的简易茶棚内,丽塔正坐在其中,同亚儿一同品着农家茶水,同时监看着仓库的外的一举一动。
“大人!算上刚才的这四车,今日已经有十四车私盐运抵此处了”亚儿说道。
“嗯!”丽塔喝了一口茶“看来这里就是他们存放私盐的仓库了。如今证据确凿,可以上报粟师兄了,亚儿你去叫上其他人,我们走吧”
“大人您独自在此,恐怕不太安全吧”
“不必担心我,亚儿你快去吧”
“可是……”
“呵呵!我并非没有准备。在说了,我们的人都在附近,不出一会就能会和。你与其担心现在我一个人,不如快些去将他们都叫过来,我岂不是更安全”
丽塔一番说词让亚儿没了办法,只好速速离开,去集合其他人手。
见亚儿走了,丽塔便又开始自顾自的喝茶。
暗处,几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已经盯上了她。见她身边无人,以为时机到了,便从躲藏的地方跑出,手持刀剑冲入茶棚向她发难。
丽塔早有预备,从怀中取出暗器,同时施展轻功,从茶棚内一跃而出,与那群杀手拉开距离。同时一双柔荑摆动数次,数枚飞石直指为首的几名杀手的眉心,将他们一一击倒在地。
那些杀手没想到这位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子竟有这般身手,一时吃了一惊,愣在原地。丽塔乘机又发数枚飞石,又击倒了数人。
此时这群杀手终于回过神来,跳出茶棚向丽塔追去,丽塔见了,再度施展轻功向后方跳去,同时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布包,扔进那杀手群中。
那布包飞入杀手之中,随即炸成一阵粉色的烟雾。几个杀手措手不及,或吸入烟雾致使咽喉剧痛不止,或眼睛被迷,导致双眼疼痛流泪而无法视物。
丽塔见杀手们已被牵制住,立刻乘乱迅速往后方逃去。毕竟自己所带暗器有限,且方才数次施展武功,以使自己胸中气血翻腾不已。如今之计,必须尽快与亚儿他们会合。
想到这里,丽塔迅速跑过一个拐角进入一条小巷,往巷口跑去。那些没被迷烟影响的杀手回过神来,立马叫喊着追了过去。
身体虚弱跑不快,如此这般肯定会被杀手追上。丽塔从怀中又摸出一个迷烟,扔向身后,小巷地形狭窄,霎时迷烟将小巷封锁。杀手们吃过一次亏,急忙捂住口鼻,挥手驱散迷烟。丽塔趁机回身,加快脚步跑向小巷另一头。
“咳~咳”胸中不适越发强烈,身体愈发难以支撑,眼看那几个杀手就要杀到丽塔跟前。
好在此时亚儿带人赶到,见丽塔被人追击,侍卫们急忙冲上前去,与众杀手拼斗在一处。亚儿也连忙上去,扶着丽塔往小巷另一头退去。几名侍卫也立刻跟随,掩护二人。
“大人你没事吧”亚儿问道。
“还好”丽塔手抚心口,喘了几口粗气。
二人与侍卫跑出小巷,眼前是一条由几间破旧的土房组成的街道。几名侍卫将二人围在中心,小心前进。
忽然间几名身穿黑衣,手持直刀的杀手从一间土房上跃下。向丽塔他们杀来,侍卫们立刻上前,与杀手们缠斗在一起。侍卫们虽人数占优,然而这几名杀手身手明显在众侍卫之上,一时间便有两名侍卫被击倒。
丽塔见局势不利,伸手向怀中摸去,自己只剩下两枚飞石,若用那迷烟,又担心波及到侍卫。若是这两枚飞石皆不中,那么自己与亚儿还有那些侍卫性命便都危在旦夕。
事关自己与众人性命,由不得丽塔犹豫,趁杀手与剩下的侍卫酣战,丽塔对准其中两人,掷出剩下的两枚飞石。可惜方才一路奔逃,自己早已气力不支。扔出的两枚飞石虽然打中两人,可惜只是另那二人趔趄了一下而已。
那群杀手见丽塔还会使用暗器,立刻改了策略,留下几人牵制剩下的侍卫,另外几人向丽塔与亚儿这边袭来,眼看杀手的屠刀就要挥向二人。
危急时刻,忽见一道金色的人影袭来,一脚踢开其中一名杀手,同时擒住另一名杀手的胳膊往后一带一转,那杀手顿时失去平衡,腾空旋转一圈重摔在地。来人的动作还未结束,把那杀手的胳膊往上一提一掰,顿时那杀手的胳膊咔嚓一声被折成两段,直把这杀手疼的大叫一声,随后昏了过去。
来人正是骑快马赶到的比安卡,见到丽塔被袭击,心中怒不可遏。海天色的眼眸不再似往常那般英气秀美,而是透露出阵阵杀气瞪视着身前的数名杀手,直让那些杀手们如芒在背。
虽然比安卡此时无比愤怒,却没有着急对剩下的杀手发难,而是无视了杀手。走到丽塔身边。
“你没事吧?”
丽塔手扶心口平复着呼吸,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我扶你去那边土屋里休息一下吧”说完,比安卡扶着丽塔,往一旁的土屋里走去。
那些杀手见比安卡如此无视他们,怒从心生,提着直刀便向她砍去。
谁知比安卡不为所动,只是回头瞪了那三个杀手一眼,便将他们镇住,如此这般被比安卡用视线震慑了两次,杀手们心中渐生退意,可是想事成之后能得到的金银,便又心生劣胆,心想我们几个大男人,难道还打不一个女流么。
比安卡将丽塔扶进土屋之中,同时命令剩下的几个侍卫一同进入,护卫丽塔安全。然后独自走出土屋,准备关上屋门。
“比安卡大人”丽塔见她要之身出屋面对杀手,心中无比担心,急忙的出声唤她。
“放心,没事的”比安卡面露微笑,以宽她心。随后关上屋门,转过身去直身立于门前。以自身为一道屏障,将杀手与屋内丽塔众人隔开。
“你们几个,是谁派来的”比安卡扫视三人,口气冷若寒冰。
杀手们见她如此大胆,直身立于门前,面面相觑。
少时,为首的杀手道:“这和你有关系么,你只要知道我们是来杀你的就行了”
“呵呵”比安卡冷冷一笑,说道:“我与丽塔皆是朝廷重臣,谋杀朝廷重臣,罪可株连九族,你们可想好了”
“哼!你说这么多又有什么用,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而已”说完几人上前将比安卡围在中心,准备下杀手。
“既然你们不听劝告,就休怪我无情了”见自己一番话如对牛弹琴,比安卡便不再多说,先发制人,脚下一踏,向面前那名杀手袭去。击出一掌直取其胸口。
“什么”那杀手未想到面前这秀美女子有如此身手,吃惊之余,还未及反应过来,比安卡这一掌便以直击他胸口,顿时感觉胸前一声闷响,顿感五内翻腾。身体面朝下腾空飞出数丈摔在地上。口中呕出一股红色液体,昏死过去。
另外几人见同伙被一击打倒,明白他们几人根本不是眼前这个女子的对手,转身便逃。可他们跑得快,比安卡更快,只见她一提气,纵身往前一跃,照准其中一人侧肋就是一脚。那人顿时像个断了线的风筝,惨叫一声飞将出去,撞上一旁的土墙,跌在地上没了动静。另一人见了这番情景,意识自己逃跑无望,便挥刀冲向比安卡,欲拼死一搏。
哪知比安卡冷冷一笑,不退反进,那人见了,以为有门,挥刀劈向比安卡。比安卡见他中计,侧身闪开这一刀,抓住她持刀的手腕一扭,杀手顿时吃痛,直刀脱手。失了兵器,一手又被擒,只好用另一手挥拳反击。比安卡却不躲不闪,抓着他手腕使劲一带一转。那杀手立时被甩飞,在半空旋转数周重摔在地,这一摔力道甚大,直接把他另一条胳膊给摔得脱了臼,疼的他鬼哭狼嚎。剩下的几人见了,吓得四散奔逃,比安卡见了,冷笑一声,不再追踪,转而审问地上的杀手。
“说!到底是谁拍你们来的”比安卡蹲下身,一手掐住他脖子,逼问他道。
那杀手一面呻吟,一面破口大骂“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消息,落到你手里算我倒霉”说完,便要咽下藏在舌头下方的毒药自尽。
哪知比安卡眼疾手快,照准他侧颊就是一拳,打得他下巴脱臼,內颊破裂,牙齿崩飞,舌头下方的毒药也吐了出来。
“想要自尽一了百了,没那么容易”比安卡一手揪住他衣领,把他提溜起来。
“比安卡大人”见杀手打的伤的伤,逃的逃,丽塔从土屋中跑出,来到她身旁,“您怎么会来到这里的。”
“这件事情,我一会在与你细说。你就带了这几个侍卫么?”
“其他的人都在巷子那一头与其他的杀手缠斗,那边估计也差不多了吧。”
话语刚落,巷子那头的侍卫们擒着几名杀手,搀扶着受伤的侍卫向这边走过来。而那些四散奔逃的杀手,也被比安卡带来的军士抓住,五花大绑着押了过来。
“丽塔大人”为首侍卫上前来的丽塔身旁,说道:“这班亡命徒甚为凶悍,属下与兄弟们多花了些时间,您还好吧”
“我没事,比安卡将军及时赶到,救了我”丽塔的语气明显还有些虚弱。显然刚才那方逃亡对她有些消耗过度了。
丽塔歇了歇,随后强打精神道:“你们将这几个杀手捆起来,押送大理寺监牢关押”
“大人,只是关押,不需要审问么?”
“哼!”丽塔冷冷一笑,续道:“现在审不审这几个喽啰,已经无关紧要了”说完,丽塔转向比安卡“比安卡大人,我们现在要立刻进宫去,向师兄禀明此事”
“现在就要去么?”比安卡看她那有些苍白的脸色,担心的问。
“对!现在就去,我们如今已经将他们逼到了绝路,丽塔担心他们会禽困覆车”
“好!那我们一同骑马入宫”说完,比安卡扶着丽塔,命人将马牵来,扶着丽塔先上了马,随后自己跨上马背,坐在丽塔身后。
“这马可是战马,跑起来疾驰如飞,害怕么”比安卡两手环过她身躯,握住缰绳,询问着她。
“有您在,丽塔又有何惧”说完,丽塔抓紧马镫,头枕她肩。
“那你可抓紧了”语闭,比安卡双腿在马肚子上一夹,胯下战马长啸一声,随即开始飞奔起来。
“呀~~”战马奔跑起来飞快无比,吓的丽塔姣呼出声,急忙死死抓住马镫稳住身躯。比安卡见她如此,提醒她抓紧马镫,一手环住她纤腰助她稳住身躯,一手牵着缰绳驾着马儿,两人便这般向皇宫奔去。
后宫之内,一人身着漆黑斗篷,急急忙忙来到皇后所在的昭仁宫,门前侍女见他来了,连忙将他迎进宫去。
皇后见他来了,正欲向他问话,哪知道那人一进来便扑通一声跪下,惊恐万状的说:“皇后娘娘救我”
“你这是怎么了,你们快些把她扶起来”皇后见他如此,吃惊的同时,也明白了他此番来找自己绝非小事。于是急忙屏退左右,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此事厢桩侯李季居然也参与其中”养心殿内,粟耶広熙听完丽塔的奏报,有些不敢相信。
“有港口工头张大凡以及菲袁炙师爷的口供为证,此事李季是绝对抵赖不得的”丽塔回答道。
“难以置信,平日里李季从未做过什么不法之事,没想到私底下竟然伙同前刑部尚书刘悬与主司琦衡,煌月府尹张崇,还有禁军副统领朱陵海,私自动用国家府库银两,贩卖私盐。朕识人不明,愧对百姓,愧对祖宗啊”粟耶広熙看着丽塔的奏折,心中悔恨不已,手握成拳,狠狠敲击了面前桌案两下。
“朝中官员众多,陛下偶尔看走眼一也属正常”见粟耶広熙如此,丽塔出言劝解,给他个台阶下。
“哎!无论如何,此事朕有过错”
“陛下言重了,此事乃由刘悬与菲袁炙发起,府尹张崇作为掩护。这刑部与府尹沆瀣一气,这京中百姓与商贾惧与他们淫威,即便知晓,也是告状无门。至于厢桩侯李季,则是后来加入其中。事情败露之后,菲袁炙本欲收手,可是另外几人不想放弃这暴利,所以便一直经营至今。而杀死菲袁炙的,乃是张崇手下。而今日袭击微臣的人,则是朱陵海手下的禁军。这刑部与煌月府尹一同密谋,欺瞒陛下,陛下没有及时察觉奸小,也是情有可原,还请陛下莫要自责。”
丽塔一席话,令粟耶広熙心中好受许多。
此时,门外侍者来报,宁晟与比安卡在门外求见,粟耶広熙没有迟疑,立刻让两人进殿。
于是宁晟在前,比安卡在后,走进殿来,向粟耶広熙行礼。
“陛下,末将与宁晟将军以将买卖私盐案件主犯前刑部尚书刘悬,主司琦衡拿下。禁军副统领朱陵海企图伙同手下禁军行违逆之事,已被羁押,请陛下发落”
“朕现在没心情管他们,按照国法押送大牢,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说完,粟耶広熙转向宁晟。
“宁晟!你可知罪”
宁晟听了,连忙跪拜额首,说道:“宁晟知罪,臣身为禁军统领,尽不知朱陵海结党营私,险些危害圣驾,请陛下责罚。”
“这禁军乃是宫城卫率,你身为禁军统领,尽对此事毫无察觉。若不是丽塔与比安卡侦知,今日朕的性命,便要丧与他朱陵海之手。此事过后,你定要给朕好好整顿禁军,明白了么?”
“宁晟明白,谢陛下教诲”
“念你对此事毫不知情,不知者不怪,但是不惩处,不足以服众。朕也不为难你,自己去领二十军棍,下不为例。”
宁晟听完,再拜额首,随后谢恩退出养居殿。
宁晟退出殿外之后,丽塔上前向粟耶広熙询问“不知陛下,要如何处理厢桩侯李季”
粟耶広熙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闭眼扶额,向丽塔与比安卡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出去。
丽塔与比安卡见粟耶広熙如此,只好行过君臣之礼,一同退出养居殿。
“丽塔,你看出来了么,师兄她刚才在犹豫,此事让师兄十分为难”出了殿外,比安卡向丽塔说出心中所想。
“厢桩侯李季乃是皇后的小弟,师兄自然难以处理”
“想必更令师兄头疼的,是怕此事牵连皇后,若是皇后也参与其中,那师兄可就更难以处置了”比安卡补充着,随后停下脚步,向丽塔关心的问“你与那些杀手缠斗许久,可有哪里不适么?”
“劳您挂心,已经无事了。说起来,您是如何得知丽塔有险,又是如何擒得刑部尚书刘悬两人。”
“哦!是那琦衡派人送书信告知我的。他们此举是想将张崇抛出,将我们注意力吸引到那张崇身上,在伺机除掉张崇,再次切断线索,却未想如此正中你下怀”
“呵呵!”说到此处,丽塔露出微笑“我与师兄那天再大殿之上演的那出戏,必定使他们心神不宁,互相猜忌,所以才会出此昏招”
“呵呵!他们没想到我们已先他们一步监视张崇,而张崇被捕之后,得知他们想要杀人灭口,怒不可遏,遂将一切和盘托出,我便与宁晟兵分两路,一路去抓刘悬二人,一路则去擒下朱陵海”说到这里,比安卡握住丽塔双手,面带担忧之色“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孤注一掷,对你不利,让你陷入危局之中”
“事已过去,您不必介怀,丽塔现在完好无损的在你身边,不是么?”说完,将她一手抚上自己脸颊“所以,不要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好么?”
“说的也是”丽塔一番安慰,扫去她面上阴霾。“说起来,宁晟兄因此事牵连受罚,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如何?”
“噗嗤!”丽塔轻笑出声,续道:“宁晟兄这次也是倒霉,无辜受罚,这二十军棍,可够他受得”
比安卡亦被她感染,笑着刮了一下她鼻尖“你这般幸灾乐祸,不太好吧!”
“呵呵!”丽塔的嘴角却越发上扬了些“虽是如此,可一想到平日威风八面的禁军统领臀部受伤之后的模样,便再也忍不住了。而且您心中,恐怕与丽塔都是一丘之貉吧。”
“我可没有”比安卡虽在否认,可脸上的笑意却越发明显了些。
“真的?”丽塔上去挽住她右臂,与她四目相对。
“噗嗤!”
“呵呵!”
两人同时笑出声来,随后一同迈开步子,出宫去了。
啪!皇后寝宫内,听完李季说完事情缘由。皇后气的火冒三丈,狠狠给了李季一个耳光。
“好啊!平日里你不犯甚过错,本宫还以为你乖巧懂事,没想到私底下干这种贪赃枉法的勾当”
“皇后娘娘此时你责罚小弟还有什么用!为今之计,是要想法子将我这案子按下啊!”李季捂着被打疼的脸,心中虽恼怒,却也知道如今只有皇后能救她,只能继续向她请求“如今小弟可以仰仗的,只有娘娘您了”
“如今证据确凿,你让本宫如何救你”
“皇后娘娘您身份尊贵,您的话陛下多少都会听。还请您以亲人之情劝慰陛下,若您也不为小弟说话,小弟可就真的只剩死路一条了啊!”李季说完,跪下磕头如捣蒜。
“你说得轻巧,本宫比起当初魏王如何?魏王当初身份权利连本宫都只能望其项背,又是陛下血亲。可一朝事发,同样削地软禁,何况你?”
“咱们李家这一代就小弟这一个男丁了,难道娘娘您忍心让咱们李家绝后?”见一计不成,李季使出了杀手锏
皇后听完一愣,沉默了一会,随后在寝宫之中来回踱步。李季见了,心中暗喜,为了家族传承,皇后一定会想尽办法保住自己。
就在此时,一侍女突然急匆匆的走进宫中来。
皇后见了大骂“谁让你进来的,本宫方才的懿旨你没听到?”
那侍女吓得连忙跪地求饶“奴…奴婢,并非有意冲撞娘娘,刚…刚才王总管派人来传话,陛下御驾正往昭仁宫来,请娘娘准备接驾”
皇后听完,吃了一惊,皇帝这时前来,定是为了李季。
“娘娘,陛下此来一定是为小弟这事来的,娘娘断不可将小弟交给陛下啊”李季自知自己即将大祸临头,连忙皇后求救。
“这种事情勿需你来提醒本宫,这事你大可放心,你先到下人的屋内躲藏”事到如今,皇后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先让李季躲藏起来,再做打算。
李季听完,由一名侍女带着,快步出了皇后寝宫,躲到一间下人屋内。
未过多久,王弼喊声至宫外传来。
“陛下驾临昭仁宫”
皇后听闻,连忙整理衣裙仪表,出宫门迎驾。
刚出内宫大门来到院内,便见皇帝身后跟着一众侍从,跨过门槛走进院来。皇后赶忙迎上前去,欠身行礼“臣妾参见陛下”
粟耶広熙见了皇后,面色不改“皇后不必多礼,陪朕进宫去吧”
皇后见皇帝语气如常,有些惊讶,犹豫了一会。
“怎么了?皇后可是身体有恙?见皇后没有动作,粟耶広熙回身问道。
“啊?”皇后听完一愣,方知自己险些御前失仪。连忙回道:“多谢陛下关心,臣妾身体很好,并无异样”
“嗯!如此就好”说完,粟耶広熙继续向昭仁宫内走去,皇后跟随其后,一起进了昭仁宫。
二人进宫坐下,侍女随后端上茶水点心。
“陛下今日怎会有空来昭仁宫”皇后一面询问,一面抬起茶壶为粟耶広熙倒茶。
粟耶広熙听闻,嘴角微微勾起“朕今日处理完国事,来看看你,怎么?莫不是这几天朕都没来昭仁宫,皇后生气了?”
“呵呵!陛下这是什么话”皇后笑道:“臣妾不是这种不识大体的人,陛下您平日里操劳国事,能抽空来臣妾的昭仁宫,臣妾自然是高兴的”
“这样便好,在来昭仁宫之前,朕还真担心皇后因为这几日朕冷落了你而生气呢”粟耶关系笑道:“今日朕就不走了,在这里用晚膳与就寝”
“什么”皇后吃了一惊,要知道李季还藏在自己宫中,皇帝今日要是住在这里,难保不会发现李季的所在。
“皇后是有什么不便?”
“怎么会呢!臣妾只是有些惊喜而已”皇后急忙笑着说。
“那就这么定了,皇后可有想好了今天晚膳为何?”粟耶広熙看着皇后,面带玩味问道。
“臣妾不知今天陛下要来,所以还未准备”这一问使皇后些尴尬,只好向皇帝陪个笑脸。
“呵呵!皇后不必着急,这些事情不如都交给下人去干,你就在此陪朕下棋如何”
皇后无奈,只好依言命人取来棋盘棋子,与粟耶広熙对弈。
二人对弈过程中,粟耶広熙镇定自若,心无旁鸯。所以如何布局,如何落子,皆成竹在胸。而皇后则相反,由于心中顾及李季,心思完全不在棋盘之上,几局对弈下来,皆一败涂地,越发心浮气躁,如坐针毡。
“皇后今日,似有什么心事”对弈到中局,粟耶広熙突然向皇后发问。
“怎么会呢!臣妾能有什么心事?”说完,皇后随意在棋盘上落下一颗棋子,却未注意这子落得乃是死地。
“呵呵,皇后这一子,落得可是死地啊”说完,粟耶広熙落下一子,随后将手里剩下的棋子投入棋盒。
“陛下这是?”皇后见他投子入盒,顿时不解。
“怎么?皇后你还不知道么?这一局皇后你可又输了”
皇后一听,连忙低头看了一眼棋局。才发觉自己刚才那枚落子乃是自绝死路。尴尬之余,只好说自己是一时大意,希望能掩盖过去。
“皇后你并非一时大意,而是心思根本不在这棋盘之上,且你今日另有所思”此话一出,粟耶広熙语气与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陛下,臣妾并不是……”皇后语还未毕,便被粟耶広熙抬手制止。
“皇后不必多言,朕知道你心中顾忌什么”说完,粟耶広向一旁的王弼点了点头,王弼得到他示意,走到宫门前,向外道了声“带上来”。
王弼话语一落,便见两名羽林卫披甲执剑,押解一五花大绑的人走进宫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在侍女屋中躲藏许久的李季。
皇后见到李季被禁军押进来,心中暗叫不好,欲起身为李季求情,可还未起身便被粟耶広熙出言制止。
“皇后你且安坐,有什么话,待朕处置完李季后再说”
皇后听闻,虽心有不愿,却也只能坐回身去。
那两名羽林卫押着李季来到皇帝与皇后面前,随后按住李季肩头,大呼“跪下。”
这李季从未见过这般阵仗,吓得两腿颤颤巍巍,没了力道。再加上被两名御邻卫在肩头上一压,便扑通一声跪将下去,双膝重重着地,疼的他呲牙利嘴。
粟耶広熙喝着杯中茶,眼神之中不带任何感情,冷冷斜视李季。那李季见了,瞬间被吓破了胆,连忙额首不敢看他,身子也因为惊惧颤抖起来。
“李季!你可知罪?”粟耶広熙放下空掉的茶杯,语气冰冷,直叫李季如芒在背。
“李…李季…知…知罪”
“哼!”粟耶広熙冷哼一声,续道:“你与菲袁炙一干人等,私自动用朝廷府库官银买卖私盐。事情败露之后,竟意图杀害朝廷重臣灭口。这其中任何一条都足够朕株你九族。你居然还指望皇后为你求情,你可知道,此事若昭告天下,你有几个脑袋让朕砍”
“陛……陛下,此事并非小人所策划,小人只是半途加入。而且刺杀丽塔尚书,也不是小人谋划,与小人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望陛下看在皇后娘娘的份上,饶李季一命”眼见粟耶広熙话语间有所松动,李季急忙抓住这一线生机。
“念你平日里未曾有过忤逆之举,罚你三年得俸禄,再有,自己去慎刑司领五十廷杖,由皇后监刑,若再有下次,朕绝不轻饶”
碍于皇家颜面,亦不想李家断后,粟耶広熙只好如此处置。
那李季听完,急忙叩首拜谢,随后被两个羽林卫押出昭仁宫。
“陛下,臣妾对小弟管教不严,致使他做出此等祸害朝廷之事,臣妾有罪,请陛下责罚”李季才出宫去,皇后立刻起身,向粟耶広熙请罪。
“皇后请起”粟耶広熙上前扶起皇后,续道:“朕知道,你并不知情,且刚才朕惩处李季时,皇后没有为他求情。这一点,朕很高兴。朕此番惩戒李季,纯属无奈而为之。你能明白这一点,朕很欣慰。”
皇后听完,心中明了此事皇帝以不想深究,便向粟耶広熙行了个礼“陛下现下若无其他事,臣妾就先去慎刑司,惩戒小弟了”
“嗯!快去快回,朕还此处,等你用晚膳”
皇后点了点头,随后叫上侍女,出了昭仁宫,往慎刑司而去。
见皇后出了宫去,粟耶広熙从新坐下,一手扶额,闭眼稍歇,一旁的王弼上前为他倒茶。
“陛下是否要小睡一会”王弼见他如此,出言建议道。
“王弼,朕如此处理此事,你觉得是否妥当”粟耶広熙喝了口茶,反问王弼。
“国事方面,奴才不懂。既然李季有错,就应该惩处,哪怕他是皇后小弟,也应如此”
“李季此番所犯之事,不惩处不足以平民愤。然而他身份太过铭感,李氏家族就这一个男丁,若是朕下令杀之,李氏家族便就此绝后。思来想去,朕也只好如此处置了。”
另一边,屁股上挨了二十军棍的宁晟,此时正被两名禁军弟兄扶着,往屋里走。
“哎呀!慢点,嘶,慢点慢点,前面要过门槛,嘶啊!哎呀呀呀呀!”
两边扶着他的禁军看他疼的直叫唤,一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笑的,是从未见过他们大统领如此这般模样。气的,是觉得陛下此番惩处的有些太过。
“陛下这惩罚也太过了些,怎么能当众责打大统领呢!”其中一人为宁晟抱不平。
“就是”另一人也复合着。
“我说你们两个就别嚼舌根子…嘶啊!”宁晟这一说话,不小心扯到到伤处,疼的他直咧嘴倒吸一口凉气。
“啊呀呀,此番陛下这样处置我也没有错,朱陵海作为我的下属,伙同他人动用国家府库银两贩卖私盐,事情败露之后又行忤逆之事,我这个大统领确有监督不严与失职之罪。陛下只是打我二十军棍,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哎呀!你们轻点”
宁晟好不容易才在两人搀扶下来到床榻前,两名禁军扶着他面朝下躺好,随后准备去药箱里面给他找药。
此时比安卡与丽塔二人走了进来,宁晟见了,想要奋力直起腰,两肘撑在榻上向她们行礼。
“宁晟兄你就别乱动了”比安卡连忙制止他。
“这里两瓶是活血化瘀的膏药,是丽塔亲手配置”丽塔将一个布包放在桌上,从中取出一红一蓝两瓶膏药,续道:“使用前先用温毛巾擦拭伤处,先涂红瓶,一个时辰之后在涂蓝瓶,七日之后便会见好的。”
“多谢丽……哎呦!”宁晟本欲拱手拜谢,却又不小心扯到伤处,又疼的直叫唤。逗的丽塔连忙手背捂住檀口,偏过俏脸去咯咯的偷笑了数声。宁晟见了,只好捂着屁股,尴尬赔笑。
“说起来,陛下可有决定怎么处置李季了么?”宁晟一边调整姿势,好让自己舒服些。一边向她们问。
“噗呲!”丽塔听到他问起李季,再次偷笑出声。
“他可比你惨,不仅罚了三年俸禄,还要在加五十廷杖。而且他不是习武之人,就李季那从小娇生惯养的,估计这下没个数月,是好不了了”比安卡说道。
“哎!这样就好,我这二十板子也算没白挨”宁晟说完,把下巴枕在枕头上。
“此事到此也算尘埃落定了。宁晟您这几日就好好养伤,禁军方面的事物,就暂时交给孙副将吧”丽塔向宁晟建议着,一边打开宁晟自己准备的药膏拿到秀鼻前嗅了嗅“这愈灵活血膏治疗外伤尚可,却不是治疗跌打的药物,您别用了”
宁晟听完再度谢过,随后道:“宁晟这里,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比安卡将军答应”
“可是要我帮你管制几天禁军,这有何难”
“呵呵!”宁晟笑道:“我这还没说完,比安卡将军便已猜到,宁晟这里便先谢过了”
“不过举手之劳而已,何必言谢。不过此事还需你我向陛下上书言明,虽然只是些程序上的事,可也不能落下,以免日后落人口实”
“好!劳烦比安卡将军代我写个折子,然后再签上你我姓名,随后我差人送与陛下。”宁晟说道。
“还是我来吧!”说完,丽塔走到一旁桌案上,开始书写折子。
这私盐案便如此告一段落,至于这事后来导致的因果,那又是后话了。
21 第三章 执子之手 共平危局 第三节 | 将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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