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猎物的天使款款走向床榻,极少被人以公主抱的姿势掳走的拉普兰德品尝着这种奇妙的,如同金桔般酸甜的羞涩,她悄悄抬起脑袋,试图从这从未经历过的角度窥视将在今夜享用她的人,但白狼鼓起勇气后只看到了天使带着宠溺的坏笑。
情欲的靡靡之音仿佛是冲锋的号角与鼓点,尚未褪去的潮红在萨科塔瓷器般精致的脸庞上攻城掠地,朦胧的灯光将艾克希亚的脸庞镀成了最娇艳的玫瑰,天堂的光晕从红发少女的光环洒下,为这朵怒放的玫瑰镀上了令人想要玷污的圣洁。
狩猎成功的天使娇笑着,往日,当少女那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整蛊到同居的好友时,在送上香吻作为道歉前,她也是这般坏笑。
艾克希亚的小把戏真的能困扰那些身经百战的战士吗?
还是说,那些中招的人是自愿步入了这个无法挣脱的陷阱?
所以这到底是天使恶劣的爱好,还是结伴同行的心灵对亲密接触的无言默契?
拉普兰德曾经思索过这个问题,但她的思考并没有结果,因为拉普兰德只是一只傻狗。
但现在,在艾克希亚柔软的怀抱,在天使清甜的芬芳中,她隐约窥见了答案的影子。
名为艾克希亚的萨科塔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陷阱,最致命的毒药。
狡猾的陷阱没有摄人心魄的诱饵,也没有杀机四伏的机关,宛如一根直饵,只待愿者上钩。
她隐藏在开朗下的冷漠,隐藏在冷漠下的炽热而纯净的爱会让每一条咬钩的鱼儿挣脱不得,直至灵与肉俱沦陷入她温暖的怀抱,再也无法逃离。
甘美的苹果中浸酿着最致命的毒药,无知的品尝者漫不经心的咽下第一口后,她们可悲的灵魂就注定在不知不觉中从乐园坠落,天使不会伤害她们的肉体与心灵,但从第一次品尝之后,离开她哪怕是一个片刻都会让受缚于爱的可怜女孩们感到无边的痛苦与煎熬。
恶作剧成功的天使轻笑着,拉普兰德仿佛听见了教堂里的风铃随风飘舞的歌,艾克希亚缓缓俯下身躯,试图像平时那样用一个吻安抚幽怨的小可爱。
她的唇停在了拉普兰德鼻尖不远处,白狼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湿润的温暖气息,但她已经无法前进了,也许是因为身高,也许是因为姿势,能天使的唇亲吻不到她怀抱的佳人。
艾克希亚有些懊恼,这个隐藏在甜蜜之下的小失误让她完美的狩猎出了一些预料之外的小瑕疵,尽管今夜与她同床的人并不会在意这些小事,但暂时还没被情欲剥夺所有理智的她残留有一些萨科塔的固执,例如对完美的病态偏执。
在艾克希亚困扰的时候,拉普兰德抓住了转瞬即逝的战机,光华在她的眼眸中一闪而逝,随后,这条即将失去骄傲的白狼发动了今夜可能是最后一次的主动进攻。
环绕在能天使玉颈上的健美臂膀悄然发力,拉近了白狼和天使迥然不同却各有风情的脸庞,品尝血与酒的嘴唇贴上了苹果派般甜蜜的嘴唇,遍布伤痕的,磨砂般粗糙的舌轻轻撬开了不设防的洁白城门,而她粉嫩的对手早已恭候多时,她们缠绕,摩挲品尝着彼此的触感与香甜。
拉普兰德能够感受到环绕着她的臂弯似乎被夺走了力气,艾克希亚正在颤抖,在爱人的挑逗之下,冠军射手也无法在怦然的心跳间保持淡定,白狼甚至能想象到那对温暖的橘红色眼眸中有着怎样的慌乱,以及那粉粉嫩嫩且紧致无比的洞穴被溪流润湿后的升腾起的朦胧雾气。
怀抱她的人步履蹒跚,拉普兰德仿佛徜徉在波涛间一样,她很有分寸,在甜蜜的窒息抽干能天使的力气前便停下了攻势。
不速之客后撤了,尖锐的犬齿擦过舌尖最敏感的嫩肉,随后,携带鲜血而来的入侵者最后一次涌进,将淡淡的腥甜留在了天使的唇齿之间。
晶莹剔透的淫糜细线从她们的嘴角滴落,透明的露珠被白狼的血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这份淫糜的血腥让艾克希亚有些失神,那些她曾听闻的教条唾弃这个味道,唾弃此等行为,但那深自灵魂的颤抖与痉挛骗不了自己,这正是她想要的,而且她想要更多,更多…
艾克希亚被欲望吞噬了,在拉普兰德的惊呼声中,她从温暖的天国坠落到了柔软的床榻,天使的矜持被白狼的挑逗焚尽了,那份饥渴已经暴露,能天使只想将眼前的佳肴大口吞下,仔细咀嚼那份奇妙的欢愉。
艾克希亚扑向自己的床伴,白狼能够感觉到压在身上的那具娇躯散发出的情欲与炽热,姣小的挺拔搁着一层薄纱摩挲着硕大的饱满,她的双臂被按在披拂于床榻的白发上。饥渴的天使扭动腰肢,占据上峰的少女正在身体上最温柔的部分品尝着猎物,而那份陌生而熟悉的触感令她的猎物晕眩,或者说,到底谁才是猎物呢?
在可疑的颤抖中,白狼只感到自己的腰肢上留下了数道湿润的水迹,那是桃花源如同幻影般摩挲过的痕迹,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欲液如清泉般流出,与艾克希亚的温度遥相呼应。
灯火印照在天花板上,为其镀上了迷离的酒红,若它是今夜的天穹,那么定义它为天穹的应当是降临于此的天使,她的秀发也是酒红色。
“拉普兰德,亲爱的拉普兰德,你知道你在玩火吗…”
艾克希亚伏在拉普兰德的秀发间,天使的声音变得沙哑,低沉,拉普兰德感到耳畔传来了湿润的火热,艾克希亚的舌尖舔舐过她的耳垂,用情欲的火花点燃着她早已所剩无几的理智。
熟悉的知觉已经将燃烧之时的瑰丽火光展现,但这美艳的鲁珀还保留着一份倔强,就像她的剑一样,无论何时白狼,都不肯放弃的倔强,或者说,骄傲。
“我在玩火,那你呢…唔….”
她用言语挑衅着今夜的征服者,但萨科塔的回应是一个浓烈而悠长的吻,这比任何语言的回应都要深刻,这样的爱意面前,叙拉古的白狼是无法龇出獠牙的。
“我在玩你~”
在能天使的爱抚与舔舐下,拉普兰德的理智,骄傲与羞耻感正飞速融化为一江春水,籍由无数人想要一亲芳泽的那汪深潭付诸东流,打湿了天使的纱裙与床榻。
不知为何,她在那个天使的床榻上时,比在其他任何地方都要敏感。
天使的进攻停滞的间隙,恍惚之中的白狼短暂的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退去最后一缕装饰的珍宝。
能天使正轻轻摇动着洁白的腰肢,将宽松的黑色纱裙褪下。
手指拂过有些凌乱的酒红色秀发,白金色的光华自她头顶的光环洒落,在这片为倾泻爱欲而生的红粉色淫糜房间中,倾泻在白玉雕像般的躯体上的光辉为天使那完美的身躯镀上了一份不可多得的圣洁。
玉体之上氤氲着一轮辉光,令人头晕目眩,往日里被袍服掩盖的娇美如今呈现在拉普兰德眼前,令她口干舌燥。
玉颈掩藏在淡淡的影子里,狼的目光顺着天使的曲线滑向,划过精致的锁骨,然后攀升了洁白的圣山。
未曾盈满的皎月,还是月光之下的丘陵?拉普兰德早就感受到了矗立在两座乳房上火热的坚硬,但当她用双眼而非搁着一层薄纱,用肌肤享用她们时,那对粉红色的珍珠着实勾引着她的心神,喘息中的白狼嗅到了那阵熟悉的芬芳,微凉的空气似乎也燥热了些许,是因为天使的体温,还是高涨的情欲呢。
“好看吗?”
白狼耳畔传来了天使空灵的声音,艾克希亚的脸上挂着恬然而神秘的笑,她恍若宗教传说中神秘莫测的天使。
但那位天使赤裸着,将敬献于神的羔羊偷偷献给了自己,湿润的玫瑰色嘴唇与绯红的脸颊是她身为少女的娇羞,而洁白的小腹终点,那令人销魂粉嫩的美肉中,蜜液正肆意流淌,这份委身的愉悦属于两个人。
混杂于神性之中的凡世之美令拉普兰德产生了一抹禁忌的快感与骄傲,天使因她坠入尘世,信徒因她跃动凡心,尽管她才是被按在身下的那一个。
“好,好看…”
拉普兰德嗫嚅着,昔日的百人斩绞尽脑汁,想要用她在别的床榻上延绵不绝的妙语赞美眼前的神赐珍宝,但她的心以及沉沦于天使的美好,连她挥舞利剑的手都依然酥软,本就傻的狗脑子里除了贴贴还剩下什么呢?
艾克希亚被拉普兰德的傻样逗笑了,她咯咯的娇笑着,缥缈的圣洁支零破碎,眼眸中荡漾起万倾秋波,春风吹拂过南国的杨柳,她的腰肢妩媚的扭动,天使缓缓伏下身躯。
仿佛触电一般,兰普兰德痉挛着,来自天使的温热气息吹拂过平坦的小腹,而后,一个滑嫩而湿润的东西触碰到了她的身躯。
能天使眯起双眼,丁香小舌逡巡于西西里特有白色,随情欲的呼喊舞动着向上,拉普兰德深陷入情欲的海洋,并被一点一点的吞没。
白狼娇喘,欢笑,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渴望着更多,更加激烈的爱抚。水痕漫步,亲吻过腹部早已愈合的刀伤,在她的腰肢短暂的停留,然后打着旋品尝那对饱满胸部的每一处,就像幻影一般,忽然间消失了。
没等拉普兰德从娇笑中停下,那对饱满的乳房便被两只有些粗糙的手握住,能天使的双手并不像她给人的第一影响般完美,因为常年使用铳械与武器,拉普兰德的乳房可以很强烈的感受到她手上的茧。
天使的伪装被打破了,能天使退去了矜持与温柔,有些粗暴的抚上白狼饱满的胸部,她狠狠的捏着,手指深嵌入挺拔的美乳,洁白的乳肉从她的指缝间流过,这几乎是白狼身上最柔软的部位,也是能天使最喜欢的。(人类的乳房中并没有肌肉组织,所以无论小姐姐的肌肉有多馋人,她的奶子也是软的,来自一个喜欢兼顾力量感与健美的中型步兵战车的资深老色丕)
能天使捏着,揉弄着,只想感受那温暖的柔软波浪,却弄疼了拉普兰德。白狼从床第之欢上惊醒了,能天使从来没有这么粗暴过她,掺杂在快感中的有些羞耻的疼痛激起了白狼的野心,她本就是来兴师问罪的,今天的艾克希亚像是在德克萨斯那条母狗身上玩嗨了,以为西西里的杀手们都是那份会因爱人的蹂躏而高潮的丢人德行。
这可不行啊,白狼眼中精光一闪,她要把那个放荡的天使按在身下好好惩♀罚一番,让那个娇生惯养的拉特兰小小姐感受一下叙拉古黑帮的厉♀害!
等一下,德克萨斯去哪了?
4 德克萨斯做的到吗(二) | 铸造总监的泰拉亚人类研究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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