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杀手的第一课应该是什么呢?
暗杀?伪装?潜伏?还是刀法或弩的使用方式?这些东西像雨季的雨丝一样漫长无趣。当你把手伸进雨幕之中,你又怎么会知道第一个打到手掌漾起凉意的雨滴是哪一丝?
对于这个困难的问题,拉普兰德·萨卢佐可以用她的一切担保,以上所有的东西都不是答案。她行走在萨卢佐家宽敞的走廊下,雨把走廊的宽度压缩到很小,小到她的步子被挤进阴鹫的墙壁。这里在两种意义上都是她的后花园,没人能在雨中听到她的踪迹。
作为家族的女儿和杀手,拉普兰德学的第一课是叙拉古语文学。
穿着雅致淡紫色礼服的白狼少女空着双手,无害地绕行出后花园的观景走廊。那里的雨丝下有一个灰色的身影立在花坛旁,和她那样相似又不同。在对于古典文学的学习中,拉普兰德明白了,杀手打碎的不是盛着红色液体的粗陶,而是精美华丽的玉器。这让她对这一行无比着迷。她习惯在任何场合在脑中模拟身边的任何人应该如何割开自己的喉咙,而自己又如何在他们动手前挖出他们的喉骨。这种演练无关身边人的身份,哪怕在父亲身旁也是如此。日复一日的这种演练让她喜悦得发疯。
狼啊!多么与众不同的野兽!狼有野性也有兽性,嗫骨噬肉无所不为。可是狼与其他野兽最大的区别就是,狼有隐忍的美德。狼不会挺身搏杀狮虎牡鹿,它们喜欢召集自己的族群尾随在强敌周遭,旷日持久,一击致命。
她踏着雨点的步伐加快了,面前的灰狼有着柔顺的发丝和尾巴,似乎和漫天雨丝融为一体,湿漉漉的,也不会蓬乱掉。倘使灰狼的喉咙在此时此刻被划开,鲜血被雨丝冲刷干净的那一刻起,她的脑子里会闪过怎样繁复的光景?拉普兰德双手左手伸开,礼服之下,日晷灰色的光芒一闪而逝,比阴雨中的闪电更快。在矫若惊龙的剑光出现以前,双剑已经从礼服中向灰狼少女的身体贯去。
那是复杂的、有人性的野兽啊!她想剖开她,看看里面有着怎样美丽的内核。看看这只对叙拉古无时无刻不表达着排斥却又与之完美融洽的灰狼,她的心究竟长着叙拉古还是哥伦比亚的模样?
“叮”
日晷剑在行将刺入切列妮娜·德克萨斯身体前的一瞬被朴实无华的叙拉古式长剑架住,拉普兰德苍色的瞳孔溢满礼节性的笑意,无论那双橙色狼眸里有多少深沉的不快。萨卢佐家的孩子从来被教导杀人和切水果时保持同样的神情。
剑光飘逸,与雨丝一同轻舞飞扬。拉普兰德的神情由嘴角的微扬变作轻笑,而后又变作狂笑。叙拉古式剑法的一招一式虽在各家族有着分异,但又那样统一。剑的运动仿佛从一个模子中刻画出来,屡屡撞在一起又分离。被斩断的只有漫天雨丝,花园里的雨点随着两人“晨练”的身影垂下帷幕,没有任何一个萨卢佐家的人敢于打扰她们。
互相击开的身影倏然奔向一处。拉普兰德剑锋狠辣下劈,仿佛一定要将德克萨斯切成三段。德克萨斯双手一分猛揕而上,好像就要在这里刺穿拉普兰德心脏。紧握剑柄回撤偏力,德克萨斯在两人都将被对方重伤前右突步前探,用肩胛撞开拉普兰德攻来的左手剑,回身闪到这位萨卢佐的身后一脚踢膝窝将她逼跪,灰色长剑一横,架住年轻白狼苍白细嫩的脖颈。但与此同时,拉普兰德右手剑正手变反手,剑尖从腋下伸出,顶住与自己年龄相仿灰狼方发育出完全曲线的青涩身子。一时间,漫天雨丝喑哑,不敢在此时大声出气。
“哈哈哈,好,好!你该砍下去呀,德克萨斯!”白狼大笑起来,咧开一口白牙。她缓缓站起身,日晷依然对着德克萨斯的身体,德克萨斯的剑也仿佛吸在她颈子上一般不肯松脱。
“别烦我。”德克萨斯轻轻咬着嘴唇,用少女能想到的最狠的语气说出这三个词。无用功。她嘲弄自己。叙拉古语的词汇轻而快,不如哥伦比亚的维多利亚语清晰有力。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架在白狼颈上的剑渐渐偏离,而后放下。
狼有隐忍的美德。狼不会也不应在深陷敌对的狼群时亮出獠牙。无论面前白狼如何挑衅,如何施为。灰狼少女正把剑回鞘,却突然感到一阵冰凉凉的疼痛,好像漫天雨丝渗进了身体里。
她难以置信地低下头,日晷剑刺入心脏下方几寸的肋骨之间,血色一点点沾红了西装马甲下的白色衬衣。
少女切列妮娜·德克萨斯作为质子学到的第一课是,在叙拉古隐忍付出的代价和在哥伦比亚是不同的。
她被按在拉普兰德房间散发着叙拉古式少女气息的紫床帷大床上,血不住从赤裸躯体受剑伤上腹的绷带中渗出来。拉普兰德优雅地伸了个懒腰,和她一样脱去身上的一切遮掩,白狼瘦得削皮见骨却透漏着难以言表结实感的身材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德克萨斯眼前,尤其是拉普兰德胸前那一对傲人的所在,虽为同龄却比起自己足足大出一圈。本应牢牢兜着它们的裹胸布此时被用在德克萨斯的双手手腕,将灰狼少女的前爪固定在床栏杆上。拉普兰德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猎物,舔着德克萨斯裸露的锁骨,然后狠狠咬下。
如果说切列妮娜的第二课是什么的话,那就是做爱真的很痛。
几乎没有任何前戏的,拉普兰德用两根手指匆匆忙忙地夺走了她的第一次。德克萨斯的下体死死咬着拉普兰德的手指,和她上面的嘴一样僵死着不肯示弱,也不顾脖颈和锁骨间究竟被拉普兰德种下了多少鲜红色的草莓。
多么巧妙!
看啊,那被牢牢制服的灰狼少女,腹部的伤口随着一次又一次不加怜惜的摧残而把纱布渗得通红甚至染到了床上;下体铁钳一般死咬着插入的手指,教人无法分清是不屈的抵抗还是激烈的渴求。然而到了这种程度,她面部的微表情依然那样勉强地控制着。橙色的瞳孔里泪花怎么都不往下滴,嘴角再用用力就足以咬出鲜血!
德克萨斯,你是多么叙拉古的一匹狼啊!你完全不理解隐忍的含义,却装模作样得那么认真,这样的小切列妮娜又令人有多么想要破坏,揉碎,据为己有呢?
你……混蛋……别想……
青涩的女体连高潮的涵义都还不清楚,就懵懂而又莽撞地迎来了第一波热浪。德克萨斯满头满身都是血迹和香汗。一阵苍白一阵红润的脸庞在拉普兰德眼中那样可口,偏偏她依然不愿意放弃她的“隐忍”,纵是下体抽搐,淫水和血水流在一起,她也只是紧紧闭上眼睛又睁开,徒劳地要把泪水刷匀在眼眶内。拉普兰德挑起德克萨斯的下巴,用舌尖舔舐她的眼球,咸味。
挣扎。不乖的猎物拼命摇晃着身体,不顾伤口崩裂的危险和痛苦。白狼转移了狩猎的目标,转向少女散发着芬芳香气的诱人乳丘。她含住乳头,犬牙用好似要咬破的力道在乳肉周围留下深痕。德克萨斯的嗓子眼里传出轻微的一声呜咽。身体不由自主地绷起、弯曲。
微小的破绽往往意味着崩溃的开始。拉普兰德彬彬有礼地坏笑着。插入的双指陡然分开分别摩擦着德克萨斯一侧的穴壁,来回揉压深处的软肉。德克萨斯不受控制地“啊”了一声,立刻换来拉普兰德一记唇舌交替的深吻。
“咕……嗯啊……啊!”
二指的加力抽送之下,德克萨斯的叫床声忽而急促了一瞬,而后转化为虚弱的喘息。
两人在拉普兰德的房间里做了整整一夜。或者说,德克萨斯被拉普兰德用尽各种手段折磨强暴了整整一夜。
叙拉古的雨季就算是天霁时也一样留下雨丝般的寒意。这寒意丝丝沁到拉普兰德手中细细的铁链上。
萨卢佐家的花园在各个家族中不算大,却很幽深。各种景观雅致一应俱全。在被软禁的日子里,德克萨斯愿意在这里一待就是一下午。而此时,她只希望布置别有意境的石头路面还有花圃里未盛放的玫瑰花茎不要再给自己增添新的伤疤。
她四肢着地尾随在拉普兰德身后,一丝不挂的身体沾着花叶上的露珠,被衣着整齐的拉普兰德牵着在花园中“散步”。萨卢佐家的大小姐步伐典雅中带着几分轻佻,牵着“宠物”在自家花园游走,不顾身后灰狼少女怒火难抑的橙色眼眸和几乎咬出牙印的口衔。“天气真凉啊。”她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德克萨斯的手肘膝盖都磨得通红,露水和香汗于垂在身下的乳尖凝成冰凉的水珠,随着每一步爬行的甩动滴在地面。
调教者的脚步暂且停住。在一片花圃的深处。德克萨斯的大腿上沾了潮湿的花叶,尾巴和手脚上挂了几星泥污。拉普兰德审视着这只狼狈不堪的小犬。那双橙色的眸子在看向她时努力收敛着委屈和愤怒,代之以一种虚假的平静。太有趣了,有趣到令她发疯。
“蹲下。”她把手伸进口袋。一个大号伪具被她塞到德克萨斯的鼻子下。她好心地帮她解下口衔。“用这个把自己捅到高潮,嘴里汪汪地叫。”
太过分了!拉普兰德在心里替德克萨斯喊着。兴奋的灰眼眸如此近地望着橙眼眸,德克萨斯,你藏不住你的愤怒的!来吧!像狼一样,对我吼叫,咬断我的喉咙!然后你就会明白——你甚至不够格做一个我们所共识的“叙拉古”!
德克萨斯秀眉拧得死死的,她被她牵着项圈,强迫注视着她的脸和那根伪具。最后,她的薄唇轻启,吐出了一个音节。
“汪。”
德克萨斯学到的第三课:如果寄人篱下,那就必然成为狗而不是狼。
在花圃中央,她不顾湿土的凉意侵上玉足,双腿呈M形分开蹲踞,在昨晚被拉普兰德粗暴技巧弄得微微外翻的粉红色阴唇和中央的少女花核一览无余。不顾腹部早已痛到麻木的剑伤,不顾全身都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拉普兰德一饱眼福的羞耻,她生涩地用手指探寻开通往蜜境的入口,将伪具放在地上,扭动着腰肢试图吞下。
“嗯——”只是将龟头的部分纳入体内,德克萨斯苍白的脸儿就浮起了红晕。拉普兰德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的自慰秀,还不忘时不时拉扯一下她脖颈上的锁链,给游戏增加难度。“不许这么哼出来!快叫!”
“呜……汪汪……汪……”少女咬着牙关,脑袋随着伪具被自己一寸寸塞入而低垂下来。她引以为傲、有着红色挑染的蓝黑色头发恰到好处地垂到面颊前,为狼狈的面孔提供了几分遮掩。然而紧接着,拉普兰德的手掌直接按在了她瘦弱的肩胛上,猛地一个用力。
“呜!”德克萨斯的身体猛地一沉,粗大的伪具破开少女紧窄的穴肉一路强顶到子宫口。光是这一下猛烈的摩擦就已经超出她高潮的阈值。淫水和骚水顺着伪具的边缘滴滴答答淌落,让足下的土地更加湿润。德克萨斯只感觉大脑里针扎一般的酥麻荡漾着,剧烈的刺激足以让蹲坐的双腿软烂如泥。等她回过神时,她已经不知不觉中跪在了吸收了自己液体的土地上,手掌和小腿沾满泥巴。拉普兰德牵着她的项圈,表情似嗔似喜。
“果真是你啊,叙拉古的德克萨斯。”
往后的日子里,只要拉普兰德在家,德克萨斯就好似要与身为人的日子说再见了。在室内,她一丝不挂,就连穿什么样的丝袜都要听从拉普兰德定夺。拉普兰德每天阅读的时候,四肢被皮质拘束具折叠起来的德克萨斯瘦弱的脊背就是她最喜欢的坐具。午饭后的茶室里,下午雨停的花园,晚宴前的试衣间,拉普兰德几乎不分场合地向德克萨斯索求着。唯一能喘口气的时间是午饭和晚宴,两位鲁珀少女总是手拉着手一同准时出现,好像她们是多亲密的朋友。而事实上,拉普兰德在德克萨斯手心划动挑逗的指尖总是温热的,沾着刚从德克萨斯下体里淌出的新鲜爱液。
而到了晚上,又是一番食髓知味的噩梦。
拉普兰德坐在扶手椅上,握着锁链的手刻意提得很高。她的足翘在半空中,危险地示意着。趴在地上的德克萨斯眼神空虚中带着一丝疲惫,昂起头咬住靴帮。把穿了一天的靴子缓缓脱离拉普兰德的玉足。叙拉古的气温并不高,但空气很潮湿。拉普兰德的足也带着淡淡的湿气。
“舔。”
小腿略微前伸。几乎把足趾直接塞进德克萨斯口中。德克萨斯机械地舔舐着拉普兰德的足尖,一天的奸淫早已令她疲惫不堪,甚至连愤怒的力气都被消磨了。脖颈上的项圈随着拉普兰德的拽动叮叮当当作响,是用细线连接在项圈上的乳夹和阴夹所佩戴的铃铛在发出令她耻辱的声音。她被动地消耗着自己被磨到殆尽的羞耻心,只顾舔舐拉普兰德的足尖。
等到双足被德克萨斯清理完毕,早已先一步呼吸急促的拉普兰德站起身,抬足轻踹德克萨斯的腰侧。德克萨斯顺从地翻过身,脊背与华丽的地毯亲密接触,把对于狼来说最脆弱的胸腹部暴露在“主人”面前。拉普兰德能嗅到德克萨斯的气味,是雌性的气息,是发情的气息。
“被这样对待,居然已经开始有感觉了吗?看来你的小穴真是被调教得认主了啊,哈哈哈哈!”
拉普兰德的裸足一脚踩在德克萨斯泌着淫水的骆驼趾上,一声滑腻的闷响,淫水四溅。她跪坐下去,把一根足有二十厘米长的双头龙一端插入自己的下体,扶着它插入欲求不满的德克萨斯。德克萨斯香汗淋漓,闭上眼睛不知道是在表达反抗还是驯从。
啪!
“叫出来!”鞭子抽打在完全暴露的上半身,乳首的小铁夹被打歪到一边,一时痛彻心扉。德克萨斯呜咽一声,身体微微上蜷,紧接着又被拉普兰德猛地挺腰撞击让她的脑袋痉挛般后仰,低沉的呜噜变成了娇啼“嗯啊——!”
啪。挥舞鞭子,在德克萨斯身上心中留下一条条伤痕。拉普兰德满意地看到德克萨斯没有躲闪,只是歪过脑袋妄想着熬过这一顿鞭打和凌虐。她的笑声愈发放肆,一边抽打一边加快速度猛肏着德克萨斯的下体。施虐的快感和体内双头龙的反推让她始终处于兴奋的高原,下手也难免没轻没重。
“咕——啊!”只是一声小小的痛呼,德克萨斯立刻咬住牙关。她上身的鞭痕交错在一起,鲜红交织的地方甚至泛起了青紫。少女娇嫩的皮肉被如此对待,实在有些为难她了。可是拉普兰德却不这么认为,她狠狠地把双头龙往彼此的体内推动到最深处,直到两人冒着爱液的粉穴几乎贴在一起,而后拽紧了德克萨斯项圈上的铁链,启动了什么机关。
“啊啊啊啊!”两具纠缠在一起的女体几乎同一时刻痉挛起来。德克萨斯橙色的双眸近乎翻白,小舌也无意识地外吐出唇外。毫无防备的乳尖和阴唇的定点电击瞬间击破了她的防线,让她的身体比高潮还夸张地不住颤抖。霎时间,好像周围的地毯都因为电流而毛发倒竖,而和她紧紧贴合体液交融盘肠大战的拉普兰德自己自然也分毫不能幸免,被自己亲手启动的电流电得白发噼啪作响。“嗯——啊,爽哈哈哈哈!”
白狼肆意大笑着,痉挛着,把满满的爱液喷到另一头德克萨斯的小穴和腹部,甚至有几滴飞溅到了德克萨斯嘴里。她双手撑着地面又往前顶了几下,舒爽地喘了口气,这才从瘫软如烂泥的德克萨斯体内拔出这根硕大的伪具,在后者近乎崩坏的面孔上吻了一下。
“愿你乐意做一个合格的叙拉古人,切列妮娜。”
从叙拉古回哥伦比亚后,德克萨斯获得的礼物是一辆哥伦比亚最时兴的博伊-12源石燃气轿车。比起另一个流行但不卓著的品牌米连卡,据说这个款式的内燃机有相当的安全隐患。但德克萨斯喜欢它的动力。身为德克萨斯家的人,她没有自己的司机。因为她喜欢孤身一人驾车在哥伦比亚城市的车水马龙中恣意飞驰,以此来忘记被束缚在萨卢佐花园的那段日子。
也让她在最后那段时间得以提前知道种种征兆。那天晚上,她驱车来到家族的大宅外,橙色的狼瞳映着夜幕。她用一秒钟的时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她没有分毫的惊诧和愤怒。
狼有隐忍的美德,这些是爷爷和父亲想尽了办法要她明白的。狼会在头狼死去时坦然接受孤狼的命运,接受报复的遥不可及,不再奢求族群。她把油门踩到最大,在即将撞入大门时抽身扑出车门,转身持弩对油箱连发数弹。它爆炸的范围稍微大过她的想象,火燎上了她的衣服和尾巴。她拎起双剑转身离开,大火焚尽了她来过的道路,没有狼能嗅到她曾来过。
除了……她。
“你看起来比那时候还要狼狈,德克萨斯!”白狼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面前,那双日晷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仿佛黑夜里走出的幽灵。德克萨斯无比庆幸烧焦的尾巴和身上的伤痛转移了她的注意。有那么一段时间,她听到这个声音便会忍不住下体酥软,脸颊通红。但现在她还能举起剑,透过不远处写字楼未熄的光晕,她突然意识到白狼“大”了很多——拜她所赐,自己也早已不是那个青涩少女了。
“德克萨斯,你知道吗?自从你离开我们家后,我一直那么想——念——你。”拉普兰德把字咬得很重。德克萨斯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我曾经想过无数次,无数次再见到你时,应该怎样划开你的喉咙……”
她笑得彬彬有礼。德克萨斯双剑擎起。
“别烦我。”
两道剑光呈十字分开,剑锋随来,并没有表露出激烈的感情。德克萨斯只如以往一般以痛下杀手的力度朝白狼攻去,日晷与双剑格挡在一处,容不下半分留情。拉普兰德狂笑赴敌,剑锋交错着远处的灯与火,化作张牙舞爪的黑色影子。
一道血线飙出。德克萨斯手中双剑多了一抹嫣红。拉普兰德捂着小腹,双腿贴地堪堪刹住身形,却被德克萨斯飞起的膝盖击中太阳穴。她仰躺在地上,回味刚才那一刻灰狼腿上黑丝的触感。曾经她的脸不知道多少次蹭过那寸皮肤,往往下一秒就是大腿内侧。可现在她满脸是血,灰狼的剑又一次架在她的脖颈上了。
你在做什么!橙眼睛瞪着灰眼睛。剑几乎要划破表皮,血丝顺着剑身往下滴。
当然是来杀你啊。拉普兰德得意地看着德克萨斯。血淌到了她嘴里,咸咸的。
一个萨卢佐,杀不掉一个穷途末路的德克萨斯吗?这种事情你自己都不会信。德克萨斯的剑愈发下沉,她能顺着剑锋感到白狼急遽搏动的生命。出于足够的“了解”,德克萨斯感觉在拉普兰德面前就好像面对镜子,一切都无所保留。
哦,你也可以理解为,我期待着你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就立刻崩溃,自己扯烂衣服,像以往一样舔我的鞋子请求怜悯。你的心中何尝没有闪过同样的画面呢?除了我以外,还有谁知道,切列妮娜·德克萨斯还有那样的一面,知道你的呻吟声有多悦耳,知道你冷峻的外表下,究竟有一颗怎样比叙拉古歌剧里女主人公更好猜测的心……
划破表皮的剑锋朝颈动脉又紧迫了两厘,倏然回收。德克萨斯跨过地上的拉普兰德,朝着城市深处走去。拉普兰德看着灰狼的背影,那被甩在身后红灰相间又被烧焦了几根毛发的尾巴,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笑得眼泪迸出。她锤着地面,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多么好笑的事物。
德克萨斯,你以为我有多么锐利的眼睛,能够看到你的心?只是你自己根本不知道,在面对我的时候,你那双橙色的眸子里想的一切,全都在从深处浮到表面中了!因为我曾占有你吗?还是因为你本就如此?如果你前往外面的世界中去,是不是也会这样对其他人展现你那喜欢装深沉却一调教就会出水的本性?
我实在是太期待了。
“可恶……嗯……啊……”
肉体的灼痛难以想象,尾巴焦了一片,腿骨好像也受到了相当程度的冲击伤。德克萨斯倒在没人能注意到的阴暗小巷。一身的伤痛虽然惊人,却不是她此时首要需处理的问题。
她发情了。自看到拉普兰德的那一瞬起。她才想起自己的过去从未离开过,白狼的影子就埋藏在她的脑海深处,只要想起便折射出萨卢佐家花园和卧室里的一切。桩桩件件都历历在目,她用尽意念不去一一回味。强撑着打倒拉普兰德时,她的下体已经从里面湿到了外面。只要拉普兰德稍微没耐心一点,她恐怕就先要在几次重斩下原形毕露。
萨卢佐家的花园……赤裸的少女四肢爬行……大床上激烈交欢的二人……拉普兰德粗暴的手指探入自己下体软肉的感觉……
“呦,看看,这是谁把好端端的狼崽子打成这样啊?喔喔!反正不是我!”就在她终于忍不住要把手伸入裤腰时,一个略有些神经质的话音响了起来。
“喂,还活着吗?伙计,如果能站起来就给你面前的说唱巨星捧个场!”
她抬起头,看到一个胖墩墩的企鹅用它的两条短腿立在墙头,它戴着墨镜穿着上衫,无论怎么看都很滑稽的画面却令人不由自主去屏住呼吸。德克萨斯冷漠地看着它,不知为何,她意识到自己习惯性的古井不波好像冒犯了眼前的这个家伙。
狼要隐忍,狼要群居,狼要遵守这样那样的规则。
但在大帝这里,没有任何繁文缛节的规则。它承诺,作为它的员工,德克萨斯可以在它势力和能力范围内做一切事。德克萨斯也基本这样做了,但她只做必要做的事和她想做的事。这两种事中,不包括做爱。
做爱是很痛的。她的身体,她脑海影子里的白狼在她耳边呢喃。多么疼痛,多么粗暴,太可怕了,怎么会有人想去以做爱作为排解烦郁的手段呢?她只想在白天的生死激情中逃避着自己,夜晚和同事们一起喝到微醺,第二天睁开眼,方知道又一次从失眠的危机中解脱。那段时间,德克萨斯几乎不自慰。
短暂的正常生活直到某一次所有人都喝多了为止。
潮湿的感觉让狼耳不自如地抖动了两下,德克萨斯眼前朦朦胧胧的,想要伸出手揉揉眼睛却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一般,一抽便抱得更紧。发觉身下的床单传来凉凉的感觉。离开叙拉古后并不喜欢脱衣睡觉的自己此刻全身上下只有被子还能算作布料,撕破的长筒黑丝可怜巴巴地耷拉在枕头一边。她扭头看去,面前的场景吓得她困意全无。
能天使正睡在她的身边,她的手臂正是被酒红短发的萨科塔姑娘牢牢揽在怀里,从德克萨斯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到自己的胳膊挨着搭档不算高深但依然幽香诱人的乳沟。迟来的触感告诉她,能天使和自己一样什么都没穿。再往另一边看,更是让她汗如雨下。空红扑扑的小脸依偎在她的肩头,好像做了美梦一般还微笑着往她的颈窝里蹭了蹭。空的后面是可颂,睡相最不雅观,丰蹄少女的半边乳房和两条手臂都暴露在了被子外侧……
这……这是搞什么啊!
最令德克萨斯头痛的是,她没有半点关于那天晚上的记忆。那之后发生的一切,她也只能装作不在意地听同事们的只言片语中提及……
“没想到德克萨斯看起来很A,实际上却是枕头公主呢!”
“是啊是啊,刚好我进了一批质量很好的皮拍,想必下一次一定能让德克萨斯呻吟得更好听!”
“你们……不要那样说德克萨斯前辈啦。她身为队长,一定是在床上刻意让着我们的!”
啪。门外偷听的德克萨斯狠狠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对拉普兰德的恨意在此时被拔高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只是,自己好像一点也没感到痛苦?手不由自主地按住下身。以前每次和拉普兰德做完,她都要痛很久很久,身上的伤痕暂且不去提,下体的花瓣却也是一直红肿不堪的。而伤痛还没完全消失的身体,第二天又要被用同样的手法虐待过……
“啾……想什么呢,德克萨斯?”德克萨斯回过神,对上的是一双酒红色的眸子。她和能天使以拉特兰传统的传教士体位相拥在床,唇角还余留着刚才长达半分钟的湿吻带来的水渍。再往下,能天使的胸脯紧贴着她的乳肉,把彼此的乳房挤压成从胸部侧面溢出的瓷白凝脂。每当她们在磨蹭和抚慰时稍有分开,汗液和事先涂好的精油就在彼此肌肤间拉出透明的雨丝,预备着下一次的接触。能天使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做爱的时候分心可不对呦?”
“当然。”双臂顺理成章揽住能天使的脖颈,双腿也配合地在搭档的纤细腰肢后交错着。能天使完全压在德克萨斯身上,两人流着口水的小穴间下起了黏腻的春雨。良久的喘息后,能天使才拿起床一边的双头龙,一头放进自己嘴里润滑着。
“咕……”不想示弱,可是身体一进入状态便忍不住的酥麻和被摆布和虐待的渴望一点点侵蚀着德克萨斯,她只感觉浑身都行将散了架,只能被能天使压着看着搭档色气的口交演示。良久,在充足的润滑后,能天使在床上站起了身,面色绯红,一点点把双头龙的一头塞进自己体内。“德克萨斯,来……”
无暇对能天使的“善解人意”表达感谢,德克萨斯硬撑着坐起了身,把脸儿凑近了能天使胯下的硅胶巨龙,尽量让自己的唾液更多地润滑着它光滑干燥的表面。看起来就像是在为长出肉棒的能天使口交一样。能天使感觉着腔穴里伪具随着德克萨斯的口舌而推动,不由牢牢抓住了德克萨斯的头发,让她一直吞到喉咙。德克萨斯感到了窒息,喉头的肌肉也不得不把伪具向外推去。或许是太刺激了,随着一阵吸气和喘息,能天使先到了一个小高潮,爱液从阴户边缘喷了德克萨斯一脸。
湿湿的,黏黏的。德克萨斯舔了舔嘴角,能天使的味道和拉普兰德很不一样。像烤熟的苹果派,散发着她身上那股子狂放不羁的活力。
“德克萨斯,现在轮到我让你舒服了哦?”把德克萨斯推倒在床上,能天使扶稳胯下的双头龙,剩下的小半瓶精油也没有浪费,全部涂在交合的部位和德克萨斯双乳。她找准方位,顶胯试探了一下。被精油浸透的大阴唇饱满而圆润,一下子就把圆弧部位吞了下去。德克萨斯低声呻吟着,双手不由自主地交叉在头顶的枕头下,就像有一条无形的绳索将她牢牢绑住。
这种被支配的感觉……很熟悉,又很陌生,意外的还很不错,甚至……舒适?
能天使手法娴熟地在德克萨斯的双乳上转着圈,来回借着精油摩擦乳肉。德克萨斯双乳的肌肤被润滑到几乎光可鉴人,乳粒也在能天使的持续挑逗下保持着充血和坚挺。能天使的推进也并不如她的铳一般快,而是每进一步都在周围研磨,赋予快感的同时让德克萨斯的下体愈发能够适应这伸入的异物。看到时机成熟,才突然前推一截。对于老手来说不算高超的技巧,却足以把德克萨斯弄得香汗淋漓、高潮迭起、死去活来。
“嗯……啊……好……啊啊……”
主动地摆动腰肢迎合,德克萨斯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化成一泓春水,融化在能天使的怀抱和床铺间。能天使凑上来,她习惯性地露出脖子预备接下来的啃咬,然而萨科塔献给她的却是一个深吻。随着这个深吻,女性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双头龙在腔穴内捣动的潺潺水声,一同把德克萨斯深深包裹,她抱紧能天使,两人默契地同时推挤,让高潮在彼此的花蕊深处绽放。
“啊啊啊啊——德克萨斯——好棒!”
“能天使……嗯……哈……”
这一次的感觉,对于德克萨斯来说可以说完全不同了。
“德克萨斯前辈!今晚……能不能……来我房间?”空发出邀请的样子还略显羞涩。
“呦,队长!”可颂一见到她,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我最近可是进了一批新货哦!还有新的皮拍,来试试吧!”
“搭档,今天晚上又轮到我啦……”熟悉地接下能天使扔来的女式香烟,德克萨斯用击掌的方式结束一天任务的同时答应了能天使的邀请。无论是在自己绝顶时会停下说对不起的空,还是总有用不完的点子和玩具的可颂,还是和自己最有默契的能天使,做爱好像重新成为了德克萨斯生活的一部分。每每被她们压在身下,她所感受的不再是被粗暴地占有、独享和破坏。就算风格不同,性格迥异,可不管是空、可颂还是能天使,她们在床上的时候都有在认真观察自己的感受,与自己分享她们的快感。
做爱……似乎也未必会很痛?
企鹅物流的第一个年头,慷慨的老板要求每一名员工在一个月之内花光高额的年终奖,第一个完成任务的年终奖翻倍。德克萨斯知道,钱对大帝来说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他或者它想带给员工的是这个无法言说的生命所秉持的唯一内核:让永不结束的当下狂欢起来。
“我觉得你适合买一辆自己的车,德克萨斯!”就连光圈上都顶着一摞比萨盒子的萨科塔说。德克萨斯帮她拎着大包小包,她们在一家车行前停下脚步。“博伊-12怎么样?动力强劲,能载着我们所有人开出80迈的速度!”
“给我看看米连卡燃气机的轿车的宣传单。”德克萨斯对工作人员说,对搭档的提议置若罔闻。
欢庆的Party从中午一直开到深夜。能天使好像拿出她所有的存款买了吃不完的比萨、叙拉古通心面、鸡尾酒原料、奶茶……放副食品的箱子大到可以直接当做凳子,茶几上各种口味的比萨多到让作为叙拉古人的德克萨斯也眼花缭乱。调酒器在吧台上摆了一串,可颂一边给大家调酒一边算着价钱。空展示着她的歌喉,眼睛却时不时往沙发的方向瞟。德克萨斯就坐在沙发上。她的身边是还未开封的巧克力爱心蛋糕,和一大沓新衣服一起写着空的名字邮寄过来。而可颂的箱子被摆在最里面,很明显,还不到里面的东西登场的时候。
远处城市的霓虹灯组成的钟表闪了十一下,夜已经深了,Party的性质似乎也迎来了微妙的变化。大家清空了桌面,重新倒上了一杯杯色彩缤纷的鸡尾酒。可颂把一枚蓝色胶囊拿出来弄碎,每一杯里都放了一点。或许由于饮酒燥热的缘故,丰蹄少女的上衣此时全系在腰间,上半身只留一件黑色胸衣,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腹。能天使更是早就只穿着内衣和黑丝裤袜,纤长的两条腿儿在茶几上一晃一晃地引人注目。作为偶像的空稍微保守些,也只穿了一条贴身的黑色包臀纱裙,大半个胸部白花花的裸露在外。一时间,只属于她们几个的酒吧仿佛变成了女孩温暖禁忌的闺房,散发着香艳的气息。
“德克萨斯,你也脱掉吧!”听到能天使的提议,德克萨斯的狼耳抖了一下。“就是嘛,反正大家都已经做过了,还有什么害羞的呢!”可颂高声应和着,伸手来拽德克萨斯的衣袖。
半推半就的,外套和热裤就都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只剩内衣的德克萨斯想要脱离可颂和能天使作乱的两双手,但紧接着嘴巴就被一个柔软的嘴唇封住。空吻住德克萨斯,嘴对嘴地喂了满满一口甜香辛辣的鸡尾酒。淡淡的火热感顺着食道向身体中扩散,德克萨斯呻吟一声身体一软,任凭可颂和能天使把自己扒光了。可颂和能天使也开始加入她和空的接吻,一时间不知道与自己缠绵的究竟是谁的舌儿。突然腰臀一凉,是身体被抬上了茶几,以平躺的姿态放置着。可颂不知哪里摸出几副有棉绒内衬的手铐,流利地固定好了她的四肢。“我可是进了不少新品哦,一定会让德克萨斯舒舒服服的,嘿嘿!”
空跪在茶几前端一侧,继续吻着德克萨斯的嘴巴,并不停揉搓着德克萨斯的一侧乳房,在乳头周围来回作弄。可颂则直接埋下脑袋,大力吸吮着德克萨斯的另一侧乳首,用舌儿高频率地挑逗乳头。能天使则用手指抚慰着德克萨斯的下体,在耻珠旁不断戏耍。三个搭档的同步侍奉几乎马上就把德克萨斯推向了高潮的边缘。所有敏感点都被玩弄,更是让喝下的酒液里的药物仿佛在德克萨斯体内烧开了水,一股股的热流在嘴巴、双乳和下体徘徊着,最后统统汇聚成小腹里不休的燥热……
然而,就在她即将腰肢抽搐,双眼迷乱地抵达顶峰时,同时停手的三人却把她从天堂的门口一下子拽落地面。她大口大口喘息着,玉蚌的淫水把压在双腿下的狼尾都打湿了。
“德克萨斯,才刚开始,这么着急可是不行的哦?”
空的手指伸到德克萨斯嘴边,德克萨斯舔了一口,巧克力的甜香味。那是空送给她的爱心巧克力蛋糕。现在,它浅棕色的巧克力奶油正被用来点缀她的身体。德克萨斯两朵大小适中的玉峰被移上了蛋糕表面精心打造的奶油卷,心形的巧克力放在心脏的位置,锁骨则被均匀抹上了一层奶油后用水果点缀着。下半身则完全由能天使和可颂负责。几片比萨遮盖住了腹部均匀的线条,叙拉古面在细滑的大腿表面留下缓缓下淌的酱汁。能天使还拿起自己那杯酒,往德克萨斯的双腿间浇了一点——真不公平啊。她想。还不如直接把所有下药的酒都用在自己身上算了。
“锵锵——德克萨斯夜宵完成啦!这一刻可要好好拍照收藏下来。”能天使后退了几步,拿起终端对着茶几上的德克萨斯拍起了照片。少女的美体被各色美食点缀着,不知道哪一个更加诱人。
“这张照片要是发到哥伦比亚哪个网站上,大概点赞的会爆表呢!如果再植入点广告的话……”德克萨斯白了一眼一旁的可颂。空用叉子把剩下的蛋糕坯喂给她。能天使俯到德克萨斯的双腿间,一边品尝着酒水和爱液混合的味道一边享用比萨。可颂又不知道从哪里搬过来一个烧烤架和少量肉类。烤架像是暖炉一样一边用它暖洋洋的火光护着一丝不挂的德克萨斯,一边还能吃烧烤自助,还有比这顿夜宵更舒适更痛快的事么?
空继续用嘴巴给德克萨斯投食。比起能天使和可颂,她最喜欢和德克萨斯接吻。不管是可颂的棉质手铐和烧烤架,还是能天使的照顾,她们向德克萨斯索取的同时都给予德克萨斯等量的关怀,告诉德克萨斯什么是痛苦但没有摧残,戏谑但包含信赖的情欲。这些无形中治愈着她曾经如风中残烛的躯体和心。此时此刻,她虽然被约束着肆意抚摸,敏感点全部裸露着被侵犯,但她的心里暖融融的一片平和。
吃完夜宵,就该是企鹅物流夜生活正式开始的时候了。
戴上为她定做的眼罩和项圈,德克萨斯跪在酒吧沙发间的柔软地毯上。烤炉的暖风打着她的身体。一只丝袜包裹的软足抵在她的面前,她熟练地用舌尖润湿包裹在袜尖里的足趾。能天使的丝袜似乎是新换的,还带着包装里带出来的一丝塑料气息。在她的舔舐下,丝质与足牢牢黏合起来,她向上吻着,一直侍奉到足踝。
在她身后,面色有些为难的空拿着从可颂手中接过的刚拆封的散鞭,犹豫了一下后才轻轻打在面前心上人的翘臀。不重的力道留下了一片淡淡的红记,但空似乎还是被吓了一跳:“德克萨斯,对……对不起!”
“欸——胆子这么小可不行,我看德克萨斯也是很享受的嘛。”可颂调笑着,也把裸足伸了过去。丰蹄少女的足底有着一层硬皮,舔起来和能天使的丝足完全迥异。看到德克萨斯卖力地服务着两名同事,空抿了抿嘴巴,扬起散鞭,继续抽打德克萨斯的臀部、大腿和脊背。啪啪声和德克萨斯喉咙里的呜噜声和此时灰狼的三名“主人”时不时的调笑声,构成了夜晚里最美的乐章。
“来,再试试这个!”可颂拿出三套“腰带”,每一条的胯部正面都连接着一根半透明看不出材质的伪具,腰带本身的材质也与之相同。双腿间有一条自然垂下,连着一个拉珠。“这可是哥伦比亚的稀缺货,据说是用仿生高分子凝胶制作的,据说插入触感和真的一样哦!”
把腰带固定在腰间,后面垂下的拉珠插入佩戴者的后穴。能天使和空好奇地抚摸着这半透明温润如玉的材质,最初触碰时感觉是凉的,可是在拉珠进入后,身体前侧的棒身就逐渐随着直肠温度的传导而温暖了起来。空在德克萨斯身后双腿间跪下,脸儿带着不知是羞涩还是激动的红晕。
“快点,空,让德克萨斯也好好享受一下吧!”可颂从空手中接过鞭子,担负起了鞭打德克萨斯后背的职责。能天使更是已经抱起德克萨斯的脑袋,把伪具探入灰狼口中。空深吸一口气,缓慢地推进着。德克萨斯的小穴经过了不少的开发,阴肉软嫩弹性十足,正处于最适宜做爱的时候。带着空体温的伪具分开穴肉,而后渐渐探到深处。
德克萨斯只感觉两根活物一般的肉龙同时侵犯着自己的嘴巴和小穴。如果不是耳边切实传来同伴们的声音,气味和触感也无比熟悉,她真的会以为自己正像哥伦比亚某些网络视频里的女性那样被男人前后侵犯。随着淫水的分泌和交姌的进行,她感觉到体内的肉棒越来越烫,就像是真的要射出白色的子种,让她在舒适的绝顶中受孕,怀上同事们的孩子。湿润的感觉从交合处传来,是一旁的可颂用一杯酒淋在了伪具和小穴的连接处。鸡尾酒里浓度较低的酒精被带入内壁,泛起一波轻微电击般的酥麻刺激。德克萨斯想要大口喘息,可是面前的能天使牢牢抓住她的下颚,伪具一直冲到完全打开的喉口……
“嗯哈……再来……”
沾满蜜汁的地毯上,德克萨斯被抱起夹在两人中间。两根伪具默契地一深一浅轮流抽插着她的前后双穴。她的乳头坚硬挺立着,每个乳粒都被胶布贴上了两枚夹在一起的跳蛋,刺耳的嗡鸣告诉她敏感的狼耳,这些跳蛋都被开到了最大。肌肤上代表着绝顶的上一波红潮还未散去,就被不知道来自谁和谁的双穴抽送又送到了顶峰的边缘。持久处于性爱高原区的德克萨斯终于卸掉了所有的伪装,紧紧搂抱着身前的肉体,结实的肌肉触感告诉她那是可颂。身后的假阳也不断进攻着未经过多少次开发的菊穴,每次探入的填塞感都让德克萨斯浑身酥软。
“德克萨斯,现在前后抽插你的是谁呢?”刻意压低了嗓子,但可颂的声音还是被德克萨斯敏锐的狼耳听了出来。一直戴着眼罩的她,好像浑身的感觉都变得敏锐了很多。“前面……啊……是可颂……后面,是,是……能天使。”
“哇,德克萨斯好厉害呢!”空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同时仿佛对她猜对了的报复抑或奖励,可颂和能天使猛然加快了抽送的节奏,臀肉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德克萨斯呃的一声,身体抽搐着又抵达了一个高潮。空低下头吻住德克萨斯的嘴巴,对她绷紧到好像下一秒就要喷出乳汁的乳肉不断爱抚。两根火热的伪具拔了出去。紧接着空娇小的身体钻到了德克萨斯身前,引导着她趴在地毯上。空从下面进入德克萨斯的身体,可颂换到了后面,以后入的姿势继续开战。
能天使回到沙发上暂且休息,吃两块凉掉的比萨补充能量。她的目光扫过一旁的茶几,突然看到空送给德克萨斯的爱心蛋糕包装盒里还有被忽略的蜡烛。她看着被肏到好像要汪汪叫的德克萨斯,坏笑了起来。
“啊……咕呜!”温度不算太高但依然富有刺激性的白色蜡油在背上着陆,德克萨斯下意识地挣扎,可是深深没入阴穴和菊穴的伪具让她除了扭腰迎合外完全动弹不得。灰色的发丝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撞击披散,连发梢上都沾满了融化的白蜡。痛觉和快感令她的下体猛地一缩,高潮和失禁的液体一起全部喷洒出来。看来,大帝花了不少钱给酒吧购置的豪华地毯,明天是要送去干洗店了。
然而德克萨斯完全无暇顾及这些。她连喘息都来不及,就再次被摆布着换了体位。这次她躺在能天使身上,凝固的白色蜡油瞬间蹭了罪魁祸首的双乳白花花的一片。能天使再一次从身下分开德克萨斯的双腿,湿漉漉的伪具进入了后穴。而空趴卧在德克萨斯身上,继续亲热着德克萨斯的前穴。想必这样淫乱的Party,以后也会成为企鹅物流日常的保留节目吧……
德克萨斯不知道自己被这三个家伙摆成了多少羞人的姿势,又轮流要了前后双穴以及嘴巴多少次。只知道第二天一贯即便受伤也能坚持送货的自己在床上连起都起不来了,阴唇始终红肿着处于分开状态,连轻薄的内裤布料的摩挲都会让身体哆哆嗦嗦。空主动担负起在床边照看她的任务,能天使负责送饭,可颂又不知道从哪里淘换到了最好的药膏……虽然可能这场Party比和拉普兰德过一夜还消耗身体和精力,但德克萨斯心中并不厌恶。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似乎也不错?
可是,她在心里何尝不清楚,只要她还活着,过去就会一直追逐她的脚步,无论到哥伦比亚还是龙门。
叙拉古新城昏暗的街道上寒风凛冽,狼主的威压好像还未散去。
“能天使,德克萨斯!”
“你们没事吧?”
“没事没事!”德克萨斯看着向她和能天使跑来的空和可颂,习惯性理了理散乱的鬓发,轻微“嗯”了一声。“你们怎么来了?”
“我还是放心不下你这边,而且乔万娜小姐的伤势也稳定了,我就和可颂赶过来了。”空跑到了德克萨斯面前,不断端详着她的面庞四肢。看到德克萨斯没事,她好似终于松了口气。
“嗯,不过,看起来你们这边好像有种结束的感觉?”可颂问道。
“算是吧。”德克萨斯收起了剑。能天使在她身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呼……虽然感觉好像还差点什么,不过,我们总算可以举办派对了吧?”
“是啊。”德克萨斯轻声应道。“你们先聊一聊,想要什么样的派对吧。”
“德克萨斯,你要去哪?”看到她向一边的小巷走去,空连忙问。
“上个厕所。”轻描淡写,仿佛日常中再平常不过的一次转身。
公园里的小路依然带着雨后的水汽。这里的花坛布局很有叙拉古特色,德克萨斯深吸了一口潮湿的空气,想象雨露降临在这个小小公园的景致,那画面和记忆中的几乎完全重合。她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厕所可不在这个方向。”
“我知道。”她转过身,身着黑色礼服的白狼在身后看着她。那张脸上依然是那礼数周到的笑颜,令人火大。“是不是感觉松了一口气,觉得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眼前不就还有一桩大麻烦么?”修长的手指挑起剑柄,还未褪去寒意的剑锋在剑鞘上方现出一道寒芒。德克萨斯注视着拉普兰德。公园带着雨季未褪的微寒,打在身上,打在尾尖,她又想到了多年前自己如何被牵着,又冷又累地在萨卢佐家的花园“散步”。
我们之间,终究还是要有这一场。
“今天,我会杀了你。”日晷剑斜指地面。白狼的眸子里闪过德克萨斯熟悉无比的情绪,就和多年前日晷第一次穿透自己身体时一模一样。在她的视线里,自己恐怕早已经分崩离析成她脚下的一块媚肉。她握紧双剑。
“原话奉还。”
这么多年来,德克萨斯有着自信,再也不会在白狼面前腿脚发软、情欲放纵了。如果她们中有任何一个死在这里,那另一个就能从这段扭曲的、不快的、无论如何都不想怀念的关系里彻底解脱了吧?
剑雨瓢泼,狼魂呼啸。德克萨斯运剑快到难以置信,但拉普兰德手法更比以往惨怖,招招直取德克萨斯咽喉要害,源石技艺的爆发更是让德克萨斯不得不凝神应付。
精神摧毁!剑雨闪烁一下消失不见,拉普兰德狂笑着,剑锋横劈向德克萨斯心窝。德克萨斯横剑阻挡,铮然巨响间从手腕到尾巴尖一阵发麻。不知道是拉普兰德浓烈的杀意还是源石技艺的影响,她明显感觉自己的动作迟钝了。她强行撑开日晷回旋身体,另一只手中剑轮转而起,第二道剑雨滂沱而下。然而就在她裹挟着强烈的源石技艺冲杀到拉普兰德面前时,白狼彬彬有礼的笑容却让她心中浮起极度不好的预感。
绛紫色的狼魂法术将黑色雨丝席卷一空。当企鹅物流的其他人赶到的时候,现场只有插在地上的两柄叙拉古式长剑。
“还记得上次我们一起散步是什么时候吗,德克萨斯!”
叙拉古某座偏远城市的大街上,白狼和灰狼并肩而行。雨季即将结束,经日的冷雨让气温变得又冷又潮。她们都穿着长大的风衣,德克萨斯还戴着口罩,在人丁冷落的街头丝毫不显眼。灰狼的衣袖插在兜里,身旁的白狼亲密地揽着她的腰肢,分毫不顾一旁灰狼眸子里饱含的怒意。
她们走进一家门脸一般的比萨店,在角落的位置落了座。拉普兰德熟练地拿起菜单点菜,不断摆动的尾巴说明白狼的心情愉悦。
“德克萨斯?怎么,不合胃口吗?”比萨和叙拉古通心面很快端了上来,拉普兰德拿起餐桌上备用的番茄沙司朝盘子里捅了一大块,直到把面条染得和人血一样红。看着德克萨斯足以生吞了自己的眼神,她不怀好意地咧嘴笑着:“啊,对,忘了给狗狗摘下口罩了。”
她的手划过德克萨斯的面孔,慢条斯理地摘掉灰狼脸上的口罩。德克萨斯的嘴巴被一层薄薄的透明胶带粘住,红唇紧紧闭合在一起,随着胶带被撕掉脱落下一层白色的皮。拉普兰德用两根手指伸进德克萨斯嘴里,随着她的动作,一整条被唾液浸透的黑丝袜慢慢地被从德克萨斯口中扯了出来。德克萨斯身体前倾,不断地干呕着。拉普兰德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俨然一对恩爱的百合情侣。
店里的侍者对角落里的这一幕视若无睹。在叙拉古的比萨店里做服务生,这是最基本的素质。只是她们不知道的是,德克萨斯此时在风衣下什么也没穿。一条条细绳在她身上织成了细密的绳网,双臂被拧到身后,小臂折叠着捆了数匝,双手也在握住棉球后攥拳套上绒布完全绑死,连手指都不给半分活动的空间。手臂和后背的绳索拧成一股,交错着搭上脖颈,下方则与股绳紧紧连在一起,只要双臂稍一用力立刻就会同时拉动乳房周围和下体的绳结,让这些地方开到最低档的跳蛋在通红的敏感点多加研磨。如果能够透视到她的胴体,就能发现绳索之间早就凝结出了细密的少女香汗,被浸湿的绳子勒得愈发紧,每当德克萨斯稍有举动,她身上的红印绳痕就被刻画得愈深一分。
只是努力低下头,咬住拉普兰德递到眼前的叉子上的面条,都让德克萨斯感觉有如跑了几千米。彤红的面色有如熟透的番茄,紧紧抿在一起的唇预示着她在竭力地忍耐着快感。然而拉普兰德还嫌不够。她右手给德克萨斯投食,左手悄悄地探开了风衣的下摆。在大腿与丝袜交接处的绝对领域,一条绑带固定着粉红色的遥控器。
“嗡嗡——”
德克萨斯连正常的坐姿都无法维持了。她颤颤巍巍地想要抑制自己急促的呼吸,身体在桌子上呈侧俯态势,不断用眼神警告拉普兰德不要太过分。拉普兰德视若无睹,铲起一片沾满番茄酱的比萨咬了一大口,左手从德克萨斯的裙下缓缓回收。在德克萨斯的视线中,一道晶莹的细线从拉普兰德的手指落在披萨上。拉普兰德毫不顾忌地咬了一大口,看她愉悦的表情,好似那是多么美味的东西……
为什么……最后又会变成这样……
恶心,想吐。德克萨斯感觉刚才吃进去的一点面条和比萨噎在了喉咙。好像浑身上下的绑绳太过结实,令食道也处于无形的束缚。毫无抵抗能力的她,只能期待这场午饭快些结束。
德克萨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下来的。在走出比萨店时,她大衣下摆遮掩的丝袜就已经被各种液体浸透了,连脚上的鞋子都好像滑进了自己的爱液,湿湿黏黏得十分不自在。然而“约会”并没有结束。拉普兰德又带着她去了城市里的剧院——每一个叙拉古城市都会有剧院。她们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暴露的恐慌让德克萨斯呼吸愈发急促。即便是再不情愿,她也意识到自己必须紧紧贴在拉普兰德身旁,生怕人流将二人分开。拉普兰德有意地坏笑着,揽着德克萨斯的腰肢,让她坐在剧院的休息区。
“我去买票,乖乖待在这~”
第一反应是踩空般的恐慌。德克萨斯看着拉普兰德,眼中伪装成愠怒的慌乱被白狼尽收眼底。白狼潇洒地挥挥手,混进了排队买票的人群中。德克萨斯连忙端正坐姿。看到周围暂时没人注意到自己,不由松了口气。紧接着,下一个念头却迸出了脑海。不知是为了便于逛街还是让她的手能无时无刻不更轻松地触摸自己的下体,双腿并没有受到绑缚。或许,自己还会有逃离这里与大家团聚的机会……
嗡嗡——
呜!
猛然调大一档的跳蛋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好在口罩下丝袜厚厚的堆积让惊呼变成难以察觉的一声闷哼。险些跪倒下去的德克萨斯强迫自己抖擞精神,夹紧双腿,像钉子一样钉在座位上,竭力不让来来往往的路人看出自己的异常。他们在她身边走过,讨论着戏剧或者时政,时不时有人因为灰狼少女的美貌而驻足偷偷瞥上一眼,又被她饱含着怒意的冷冽目光吓得退却。
啪。一只手倏然拍在她的肩膀。她浑身一个激灵,险些跳起来。直到看清那只手上忽略了中指的黑色指甲油,才算舒了一口气,软软地靠在身后拉普兰德饱满的胸脯间。“真乖。”白狼的指甲戳了戳她的面孔,她还了白狼一个愤怒的眼神。现在看来,也是空有架子的威胁了。
戏剧长达两个小时。拉普兰德一边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台上的表演,一边时不时调节跳蛋的档位,让德克萨斯的反应继续给这场独属于她的演出增色。而面无表情的德克萨斯呢,她虽然还在板着脸无声地抗议,但身体却一直有意无意地倾向拉普兰德的方向。每当拉普兰德的手在幕间悄悄探入她的衣摆下,都能感觉到被泡水的黑丝勒紧的大腿正不断颤抖。德克萨斯仿佛认命一般,纵容了拉普兰德的抚摸。看着德克萨斯被口罩包裹不断起伏的脸盘,拉普兰德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有些女人,不到最后一刻总是嘴硬不肯屈服,但终究只是普通女性;而又有些女人,让她们说出一句服软的话比让前一种人投降更加困难。仿佛只是接近她,都要被她冷漠的气质推到千里之外。可是如果被这种人默认了自己的行为,那实际上也与前一种女人的跪地雌伏无异了。
她依然那样无言,但也是那样外冷内贱。她在外面这样久的时间,怎么会像是待在温室里一样没有长进呢?
拉普兰德无比确认,德克萨斯还同既往一样。她比谁都要淫荡,却一直秉持着她那装深沉的性格!
何苦呢,德克萨斯!你与我本来如此相像。相像到在哥伦比亚长大的你,却有着如此精纯的叙拉古剑术;相像到从未在叙拉古生活过的你,拥有与我一样对比萨和戏剧的审美;相像到曾经从未系统学过叙拉古规矩的你,仅仅是在被我囚禁的过程中蹒跚学步都能够进步神速。无论是战场还是床上,你本应是镜中倒映的另一个我呀,那沉默寡言的样子又是摆来给谁看的呢?
四肢被折叠起来,皮革做成的拘束具牢牢包裹着皮肤,外侧的皮带扣闪着金属的光泽,用柔韧与坚硬结合的方式剥夺了手臂和双腿的行动能力。人棍般的德克萨斯只能任凭视线中骑在自己身上的白狼对自己的身体予取予夺。白狼大到惊人的乳球在她面前上下摇摆着,比起多年前,拉普兰德的体型精干了不少,生长出的黑色源石从内部皴破肌肤,却更强调出了乳房的傲人程度。
德克萨斯并不知道,在拉普兰德眼中,自己也变得比以往“有味道”了很多。
真好啊,现在德克萨斯的小穴,只用双头龙的顶端稍微摩擦几下,就已经全是透明黏稠的爱液了。她双手带有裂痕的虎口牢牢箍住德克萨斯的腰肢,轻易地把双头龙推挤到她体内的同时,也回压入自己的身体。“看样子,你在你的那些新朋友床上被开发得很好?你不会一直都是在下面那个吧!”
她大笑着,挺腰肏干着被剥夺一切权力、只能如人棍般在她身下承欢的德克萨斯。德克萨斯的小穴并没有因为在企鹅物流的日子变得松垮,反而在反复的调教研磨下更有弹性,更加敏感,如初熟的果实,正是女性最诱人的时节。
“啊——嗯啊啊……”拉普兰德曲线夸张的身体倏然后仰。乳球上方玫红色的葡萄粒因为发情而挺立。她在对德克萨斯的奸淫中让自己达到了高潮,把爱液全部喷在德克萨斯臀部下方已经完全浸透的床单上。而德克萨斯早就被双头龙肏得媚眼翻白、香舌外吐,脸上的红霞把她维持了太久太久的高冷表情破坏殆尽。
“耐性还不错嘛。”墙上的挂钟敲了整十二下,拉普兰德深吸一口气,搬运着德克萨斯已经高潮到瘫软的身体,德克萨斯的肌肤被不知道来自谁的爱液和汗水镀上了一层反光,就连触手都是滑腻的。卧室外面的客厅被拉普兰德改造了一番。内层的窗户改为异铁合金的帘布死死闭合着,里面则完全是调教室的设计。把德克萨斯四肢的皮带拉出来一截,穿过天花板上的铁钩,人棍状态的德克萨斯就被悬吊在了半空中,挑染的长发垂落在脑袋下遮盖住了面孔,显得毫无生气。拉普兰德简单给自己冲了个澡,面对绑在自己面前的战败者,舀起冷水浇了上去。
哗啦,哗啦。连续几瓢冷水,德克萨斯对着地面垂下的脑袋才稍有反应。她困难地呼吸着,水从她的口鼻成股往下滴。
“本来嘛,对于你,我也没什么好审问的。”拉普兰德赤裸着身体坐在德克萨斯面前,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历经多年终于彻底败在自己手中的灰狼。“但我真的很好奇,那个萨科塔还有你的其他同事们在床上究竟是怎么对你的?”
短暂的沉默。一般来说,拷问中的沉默代表着拒绝。可是从德克萨斯勉强抬起的眼皮下那双橙黄色的眼睛,拉普兰德读到了灰狼的想法:要做什么就快些,不要废话。
是的,无论德克萨斯招与不招,都与接下来拉普兰德要做的没有任何关系。但即便如此,对于一直在用沉默掩饰自己的德克萨斯来说,对拉普兰德详述另外的那些“主人”们如何调教自己,是否也还是太过羞耻?
啪!
蘸水的鞭子狠狠抽在德克萨斯赤裸的肌肤上,把她悬挂在半空的身体打得不断摆动。拉普兰德下手的力道比起持剑杀人时并不弱几分!皮肤和肌肉被划开货真价实的红痕,即便在多年积攒旧伤的身体上也无比醒目。血珠滴了下来。
啪!啪!啪!
德克萨斯惨叫了半声,而后徒劳地试图咬住嘴唇。可是紧随而来的鞭子彻底把她的抵抗变成一个笑话。她终于哭叫起来,呼痛和血腥或许会让施虐者更加疯狂。但拉普兰德没有,她满意地抬高鞭子,观察着德克萨斯的反应。她束缚下紧绷的身体,晕染着血色的肌肤,再也没法合拢强装深沉的嘴唇,每一样都令她欢喜得发疯。她托起德克萨斯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带着血腥味的湿吻。随着对伤处的爱抚和揉搓,德克萨斯没有东西插入的下体再度一泄如洪,雌汁滴滴答答地散落在地板上……
“现在记起来该怎么叫我了吗,德克萨斯?”
“……是,拉普兰德……主人……”
像是回到了好多年前。神色萎靡的德克萨斯已经一夜没睡,遍体鳞伤,前一天吃下的几块比萨和一点面条的能量早就在漫长的做爱和调教中消散殆尽。她被拉普兰德牵着,只能用肘部和膝盖勉强在地上爬行。拉普兰德按住灰狼的脑袋,让她舐净地板上残留的她自己的爱液。
自从萨卢佐家一别,她放任这只饲犬在外面撒了好久好久的欢。甚至在哥伦比亚,不惜让她咬伤了自己。她期待着德克萨斯经历外面的世界,经历改变和成长,而后再被自己狠狠击溃时彻底的屈服。而她并没有预料到,德克萨斯居然在企鹅物流变得更加淫乱,更加美味。
咕噜。
代表空虚的声音在叙拉古的凌晨里也是十分细微的存在,却骗不过白狼灵敏的耳朵。她刺耳的笑声如闹铃般准时地响起。反正不会更羞耻了吧。德克萨斯低垂着脑袋,认命地想着。
一份速热的叙拉古番茄面被整个扣入面前的狗食盆。它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被盛放新开封的佳肴。德克萨斯的鼻子和肚子更加难过了。可是她却无法下嘴。拉普兰德坐在椅子上,把食盆放在脚下。
“先给我口出来,没用的母狗可是不配吃饭的哦?”
已经没有抵抗的想法,就连故作矜持的演示都难以做作。德克萨斯几乎是扑到了拉普兰德面前,双手被皮套扣死的她只能竭力用腰部支撑自己抬起身体,舔舐着拉普兰德白色的蚌肉。拉普兰德百忙之中还算照顾自己下体的清理,耻丘上的草丛只有稀稀疏疏的几根白毛。德克萨斯的舌头急迫地为拉普兰德服务着。但她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话说,我们刚才是不是聊到,你在企鹅物流的经历?”拉普兰德有力的双腿牢牢锁住德克萨斯的脖颈,被一只舔着的她,话语间也是那样的轻松。“一边舔,一边老实交代,不诚实的狗狗,是不是也应该剥夺进食的机会呢?”
太羞耻了。而且一张嘴巴,又怎么能够兼顾两件事呢!德克萨斯的眼眶几乎要泌出泪液,可是腹部的饥饿还是促使她一边口舌服务,一边断断续续地招供着自己在企鹅物流的经历。虽然简明扼要了不少,但也让拉普兰德听得舒爽无比。“想不到,你的那些朋友玩得花样还真多……如果她们知道,失踪的你实际上本就是一条只会发情的淫荡母狗,或许还不会那样担心?哈哈哈!”
能天使……空……可颂……德克萨斯已经无暇考虑拉普兰德话语中的深意了。饥饿和疲惫让被通宵调教的她几近昏厥,全凭最后一点精力给拉普兰德提供着服务。终于,随着拉普兰德一声长长的呻吟,爱液喷了出来。虽然德克萨斯用嘴巴努力地吞咽,但还是有不少顺着她的下巴和拉普兰德的大腿流淌,滴在了食盆中已经有些变凉的叙拉古面上……
拉普兰德一连调教了德克萨斯十多天。对于德克萨斯来说,似乎有几个月那样漫长。终于有一天早上,在经过了一夜强暴式的疯狂做爱后,德克萨斯正蜷缩在拉普兰德身边熟睡。而拉普兰德已经坐起了身。她并没有同以往一样给德克萨斯戴上挂在床边的四肢拘束皮具,而是悄悄拿出了一捆绳子和一个皮箱。
后手缚,绳索在胸部上下分别绕了两圈,十分在意地勾勒出轮廓。再把上半身的绳索从背后下拉,穿过股沟,做成最简单也最严密的股绳,在小腹处加固。残留着爱液的小穴塞入伪具,昨晚就灌肠处理过的后庭也塞满拉珠。而后是一根中空的尿道棒,和尿袋相连。做完这一切后,拉普兰德耐心地把德克萨斯的双腿严丝合缝地并拢,用绳索漂漂亮亮地一匝匝加固起来。眼罩、口塞、耳塞、双乳乳首的跳蛋……散落一床的小东西全部被用在德克萨斯身上,宛若给美食添上可口的佐料。不一会儿,赤身裸体侧躺在床的灰狼姑娘就成了一只包裹精美的美人肉粽。德克萨斯依然没有醒,只是从睡梦中隐隐透漏出微弱的呻吟声。秀眉向内微锁,像是做了噩梦。
给德克萨斯戴上口鼻氧气罩,配上压缩气罐、催眠气体,就只剩最后一道工序。拉普兰德在德克萨斯被捆缚的手臂上搜寻了一番,用针头打入她的静脉,无菌绷带固定。这样营养液也解决了。最后把德克萨斯连同所有装备整个塞入有海绵内衬的特制行李箱,拉普兰德吹了一声口哨,穿好衣服,踏着第一缕晨曦拉着箱子离开了这个暂住地。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她走在街道上,就像一个即将远行的愉悦旅客。
数日后,罗德岛。
“快递?给我的?”看到房间里多出来的大箱子,戴着兜帽的人儿愣了几秒钟。
亲爱的博士:
哈哈!有没有想我?在叙拉古的事基本办完啦,西西里夫人曾向我提出,要不要成为“巨狼之口”的成员——其实就是成为她的獠牙。总之,这边还有一些事情要甩脱,处理完之后我才能回到罗德岛。在那之前,就拜托你帮忙照顾一下我的狗狗啦!
好好使用哦!
“这个拉普兰德,又在搞什么花样?”摘下兜帽,没有任何人类以外特征的女性拂去清丽面孔前被香汗沾上的发丝。“才出去这么点时间,居然又弄来一条‘狗狗’,真是不让人省心呐。”
话虽如此,但当博士的目光落在桌上的箱子上时,那种跃跃欲试的喜悦之情已经从眼神里漏了出来。
“奇怪,拉普兰德怎么还没回来。信使说她几个月前就已经离开移动城市了。”
“呜呜,汪呜……”
“她会去哪儿呢?或许等她再出现在罗德岛时,又会收到新的狗儿?”
“呜!嗯……哈……”
“话说回来,最近的伙食费支出有些超标,再这样下去,凯尔希会不会禁止我再从坚雷那里订叙拉古面和比萨罐头了呀?”
“呜——呜呜呜!”
“德克萨斯,你说呢?”
一天的劳累后,博士终于能对着罗德岛的舷窗坐下,慢慢品着无糖的咖啡,享受着不算丰盛的工作餐。白天在兜帽下一直扎紧的长发也终于能够披散在肩头透透气。看起来只是再闲适不过的晚餐画面,然而桌面下的一切却又别有洞天。
“哦,忘了,我们的狗儿还在忙着呢,真乖。”博士怜爱地看了眼下方。她白大褂下端的扣子没有系,一对修长的腿儿被透气的长筒黑丝包裹着。而透过丝袜上方的绝对领域能够看到,她的下体保持着真空的状态。戴着项圈的德克萨斯正在她的两腿间忙碌着。爱液和涎水的混合物有一部分打湿了坐垫,还有几滴顺着德克萨斯的脖颈淌下,落在博士座椅下方盛有叙拉古面的食盆里。多亏了拉普兰德的调教,现在混合着淫水的面条才是德克萨斯最喜欢的叙拉古菜式。
用过晚餐,就到了给沐浴的时间了。
趴卧在浴室的瓷砖地上,略微的凉意让德克萨斯不由蜷缩起了身体。身为饲主的博士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黑丝从长腿上褪下的感觉如一条光洁的蛇褪下了旧皮。德克萨斯甚至有些忘记上一次被准许穿黑丝这样的衣物是多久以前了。直到上方传来饲主的一声轻微的咳嗽,她才想起压低身体,放平脊背,作为博士踏入浴缸的肉垫。
“一起来吧,德克萨斯。”舒适地躺在热水中,博士轻轻拍着浴缸边缘,对狗儿发出邀请。德克萨斯抬起头,橙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解。她已经习惯了被绳索吊绑在浴室的龙头下,被湍急的水流冲成落汤狗而后像擦洗物件一样擦干。如果主人心情好,那或许会有对乳房下体的小小爱抚作为奖掖。如果不好的话,刚刚被洗净蜜桃般的翘臀就又要遭殃,被留下两个红肿的手印。她已经觉得这一切是理所应当。
活动着四肢,德克萨斯有些笨拙地爬入浴缸里。博士不像拉普兰德那么苛刻,喜欢让德克萨斯扮作“柯基”。她喜欢饲养手脚都能自如活动的“大型犬”。性子烈的话可能会伤害到自己,但反过来说,服侍起来也最让人受用。德克萨斯知趣地主动舔舐着博士雪白的颈子,还有藏在水面下的玉乳。“狗儿真调皮。”博士笑骂着,也开始爱抚德克萨斯的身体,时不时在翘臀上拍一巴掌,恩威并施。
浴池里,水花翻滚的声音不断响起,忽而高亢又忽而平寂。身体在多重调教下敏感到了一碰就出水不止的德克萨斯,即便占据了相对优势的位置也依然不是博士的对手。博士揽住德克萨斯的身体,改为侧躺,把狗儿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轻轻压在了浴缸壁。
“你的伙伴们,最近经常来岛上哦。她们还在找你。”一句话,让德克萨斯因为潮吹而满是迷雾的眸子清醒了一息。博士吻着德克萨斯的嘴唇,鼻尖,额头,温柔地把宠物抱在怀里,理着她被水打湿的长发。“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她们,你在我这里呢?”
湿漉漉的脑袋依偎在怀里,德克萨斯轻吠一声。“汪……呜……”
“想不清楚吗?那就先不告诉她们。等拉普兰德回来,让她决定,好吗?”博士看着怀里的狗儿,聪慧如她立刻就理解了德克萨斯的意思。果然,德克萨斯点了点头,驯服地舔了舔博士的脸颊。博士嬉笑着拨弄着水花,两具身体在浴缸中再一次亲热起来……
“汪……汪呜……”饲主的手指又一次在水中进入。虽然比不上双头龙伪具充实的刺激,但更加灵巧的指节摩擦穴壁软肉的感觉更让德克萨斯心神迷离。她已经习惯了在高潮后毫无温存地继续被强暴,一点微不足道的给予甚至能让她慌乱。
“德克萨斯的小穴好兴奋啊,在紧紧地吸着我的手哦?”二指把小穴撑得更开,让温水清洗着里侧。博士把德克萨斯项圈上的细链缠在左手,让德克萨斯只能在轻度的窒息下抬起头与自己接吻。水打着德克萨斯的下巴,淹没的恐惧和性快感融合在一起。德克萨斯的身体颤抖不已,温暖的爱液不断顺着手指涌进水里。几乎全程都在高潮和将要高潮的状态下反复。当被饲主从浴缸里抱起时,狗儿已如同煮熟的虾米一般遍体绯红。她被博士扔到柔软的大床上,眼中的雾气还没散去就被眼罩彻底剥夺了视线。
一副连体皮铐把她的双手和踝足同时约束着。无法舒展的身体只能蜷缩着等待爱抚和惩戒。博士站在床上,赤足踩着沦为饲犬的灰狼柔软的小腹,侧乳,用脚趾拨弄乳头。德克萨斯张开口,含住博士的足尖,认真地吮吸着表达臣服。
蹲下身体,拉着狗链让宠物抬起头。就算在一张床上,也时刻要记得饲主的身份。德克萨斯的舌头像是被博士控制着的按摩器材一样,被牵引着吸吮乳首,舔舐锁骨,而后再度接吻。嘴巴被封住的同时颈部一直被项圈束缚着,窒息的感觉是博士最喜欢赋予德克萨斯的。她跨坐在她身上,手指轻轻扣住喉部。欣赏着灰狼的面色由欢爱的红润变得苍白,甚至微微发青,然后在每一次松开压迫后红舌外吐,发出狗儿一样合格的喘息声。偶尔还会把德克萨斯倒吊起来,反复将她的脑袋压入水盆。狼狈到头顶的狼耳都在往外倒灌液体的德克萨斯,发出令人愉悦的咕噜和求饶声。而万般顺从的德克萨斯无论有多么害怕,必然是不会表达出一分的抗议神色。多年的经历让狼的隐忍已经变成了狗儿的从顺,变得逆来顺受,甚至想要更多。
罗德岛的晨曦下,早起的博士戴着她的兜帽,衣衫整齐地出了门。此时值夜的干员已经完成了交接,打着哈欠回到了寝室。而早班的干员还未醒转。在空无一人的黑暗走廊中,用自己的权限黑掉几个区块的监控,博士手中的狗绳连在德克萨斯的项圈上。她的肘部和膝盖精心包裹着毛皮护具,除此之外一丝不挂。插入下阴的伪具低声嗡鸣着,爱液顺着一人一犬的路线洒出一个长长的省略号,干涸后又会被早上的清洁无人机抹去,不留痕迹。德克萨斯顺从地呜咽着,珍惜自己一天之中为数不多可以来到外面撒欢的时刻。她们从宿舍一直走到博士的办公室,然后有条不紊地开始各自今天的任务。
“Leader,还是没有叙拉古来的消息吗?”能天使三天两头地拜访博士的办公室,假装自己问话的口气十分随意。博士只是无奈地摇摇头,目送萨科塔小姐远去的背影。办公桌下,被捆绑成粽子一般,双腿呈M字敞开,正在被博士的黑丝足踩弄着下体和后庭伪具的德克萨斯正死死咬住口球,避免自己弄出动静。而后,在博士的踩踏和能天使的关门声中,她呜呜叫着泄了出来,喷在博士的足尖和办公室的地毯上。
叙拉古的勾心斗角,哥伦比亚和龙门的惊心动魄,家族,新城市,还有那只不死不灭执拗偏颇却又愚不可及的狼主,这些烦心的东西终于再也碰不到她了。
就这样……一直作为母狗……享受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