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质的中空笛管被打磨的圆润光滑。料质细腻,触手生温。丹姬难耐地夹着笛管跪在书案上颤抖,合起双腿磨蹭着。男人端坐在案前,笔下蘸着颜料,在素白的宣纸上描画。他仔细地观察着瓷碟中的状态,道:
“朱砂浓了,掺水。”
丹姬艰难地挪动身体,将小穴中露出的大半截玉管对准了料碟,雕花的硬玉碾磨着内壁,小穴已经彻底湿透了,淫水淅淅沥沥地自管中滴落,积攒在朱砂碟中。
男人用笔调和了一下颜料,依旧觉得不满足。他伸出手,干脆地捏住了玉管,用力地抽动了几下。
被折磨了那么久,突然而至的有力抽动让丹姬忍不住尖叫了出来。万花取过一支干净的狼毫,细小的笔杆自中空的管中毫无阻碍地插入了穴中。即使沾湿了也依旧刺硬的笔毛直接搔刮刺激着最里面的软肉,围绕着最隐秘的细小入口,一圈圈的转着笔杆,用笔头四散的笔尖抚摸着颤抖的内壁。
丹姬哆嗦着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柔软的腰肢颤抖着,大量淫水自穴中涌出,将浓赤的朱砂冲成霞雾一般的薄红,身体也笼上了一层绯色。
万花终于满足地获得了自己想要的色彩,换了一支干净的笔,在画中人的双靥和颜料薄薄涂上了一层媚色。他轻轻吹干刚完成的画作,将丹姬从桌案上抱了下来,背对着坐在他的怀中。丹姬的双腿被他搭在双臂上分开,在穴中肆虐了整整半天的笛子被抽了出来,上面黏满了淫水,滚落到几案角上。万花从背后咬着她的耳垂,低低笑着。
“真是个天真的小可怜。”他用舌尖舔弄着她的耳廓,“你的师父和师姐们没有告诉你,不要轻易答应男人的邀约吗?”
丹姬的意识被他玩弄的模糊。一个月前她还是个刚刚经历了出师考的弟子,几乎是雀跃地收拾了行囊,准备出门会友闯荡。她和来坊中做客的画师一见如故,离开秀坊之前她便答应了他的邀约,北上来到了这里。
“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真是个骨头里透着淫荡的小骚货。”
万花示意她看向几案上的的画作。画上的女人赤裸着身体,不着寸缕地在牡丹中起舞。她一只脚提起,上身后仰,展露出双乳和小穴。
不知道是男人的恶趣味还是颜料晕染的错觉,丹姬看到画中人的小穴也晕染出湿痕,就像自己现在,被整日整夜玩弄过一样。
万花看着她因羞耻而闭上的双眼,用手指按住了她的阴蒂,加重力气揉捏:“睁开眼睛,不然我就现在把你放在院子里面肏了。”
“这个小穴可是真的淫荡,第一次把肉棒吃进去的时候就不舍得松开呢。你看你的阴唇,以前这里是一直合起来的,现在它们已经被插的合不上了,只要你一流水,就会从穴口里全都流出来,然后把你的衣服都打湿,湿淋淋的粘着你的腿。”
他停了停,似乎是在想着那个景象。
“天气也越来越热了,穿的衣服也单薄。这样走出去,只要是看见你的人都会知道,你有个多么淫荡的小穴,随时随地都在想要男人用各种方法玩弄。”
丹姬被按着脑袋,低头看着自己的肉穴——浅色的小穴被连续几天的玩弄已经变得肿满艳红。万花的手指用力按压着阴蒂,时不时地插入穴中搅动几圈再拔出,同时刺激着内外的敏感点。
刺痛——肯定的——但是当快感再次袭来的时候又忍不住将自己的身体送到男人手中,祈求获得更多。
她的小穴夹住男人的两根手指,抵着男人的手掌,自发地扭动起来,用男人的指尖碾磨着自己的小穴。她狂乱的扭着腰,听着男人低语着叙述她现在淫荡的样子,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和小穴里流淌的淫水一般粘腻。当她用男人的手指再一次达到高潮的时候,她的身体绷紧,大量的淫水喷溅样的喷出。穴口抽搐着,一股一股的液体打湿了男人的衣袖,甚至喷溅到了刚刚完成的画作上。
几个水点和着颜料晕染开来。
男人满手都是他的液体,接住了她在高潮后瘫软的身体。她的小腹还在颤抖,呼吸急促着,发出微弱的喘息。他看了看自己的作品,遗憾着,捡起半干的玉笛管:
“怎么办呢,刚刚画好的被你弄坏了。”
他用力将笛管插入了丹姬的小穴。丹姬在他的怀中扭动着,眼睁睁看着玉料撑开了穴口,浮凸的雕纹刮过内壁,再一次顶进了小穴里,引来新一轮的颤抖。
“那就让我们重新画一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