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猎杀过无数的猎物,但他们无一属于深海。”
我点燃船上的煤油灯,翻阅着夏洛蒂.勃朗特的所著的《谢利》。
夜晚的海面平静的很,坐在船腹上,我能感受到海浪的起伏。
“结束后,去保罗的酒馆喝一杯吧?”
淡青色的雾浮在黑色的海面上,回头望去,还能看见港口瞭望塔扫过的光束。
“专心。任务。”
短短的四字回答。
“哼哼……”
我轻轻的笑了一下,继续专心阅读我的《谢利》
皎洁的月光打在如瀑般的银色长发上,深邃的红色瞳孔里不带一点感情……
“斯卡蒂。”
我头也不抬,轻轻呼唤着与我面对而坐的少女。
“嗯……?”
“你,向不向往爱情?”
我沾了一点自己的唾沫,折在了书第二百五十六页。
“咳……咳……”
我被一阵阵的咳嗽声吵醒,睁开了迷糊的双眼。
“又做了这个梦啊……”
橘黄色的车灯反射透过挡风玻璃,晃在我的脸上。
“快到了吧?”
我摇下车窗,点上了一根烟。
“很快了……咳……”
回答我的是我旁边正在开车的司机,戴着厚厚的面罩,看不清他的脸。
司机冷淡的很,不愿与人交流,我也就不再询问了。
在车顶聚成一团的烟雾打了一个转,顺着车窗飘了出去。
车外略带一点腐蚀气息的空气从我的鼻腔和着烟涌入了肺中,却也比车内闷热到窒息的感觉好很多,望向车外,残破的街道,房屋的废骸,眼前的景物融入夜幕,转眼又飞速的消逝,除了车辆奔驰呼啸的声音,全是死一般的寂静。
“咳……咳……”
这次的咳嗽声并不来自司机,而是来自身后的车厢,整合运动的炮灰们。
刚才的梦还回荡在脑海中,我深吸了一口烟,将还未熄灭的烟头丢进了车外无尽的黑暗中。
“整合运动和罗德岛的纠纷是你们自己的事,与我无关。”
我在留声机内插入一张黑胶唱片,继续坐回桌前吃我的提拉米苏。
“不是说?只要有足够的钱,赏金猎人们什么都会做的吗?”
桌对面的女子咯咯的轻笑着,把一沓钞票推给了我。
“那你得给我准备一艘足以经历阿戈尔最恶劣风浪的船。”
我站起身来,从书架上抽出一本《谢利》,坐在了阳台的摇椅上。
“你应该看看这个。”
那阴魂不散的女子又如影随形的跟了过来,递给了我一个信封。
“不”
我没有接过她的信封。
“我只想好好听着我最喜欢的古典音乐好好看书。”
女子没有再多说什么,将信封放在了桌上带着蛋糕残渣的盘子里。
“我们有最棒的钢琴演奏家。”
她留下一句话,走出了门外。
说实话,信封里的东西我还是有点好奇的。
品尝咀嚼了一会书里的内容,我把《谢利》放回了书架。
盘子咣的一声扔进水池,我抖了抖手里捏着的信封。
“有点意思。”
拆开的信封丢进垃圾桶,我追出了门外。
刚走出去的人正靠着门口的大树,玩味的看着我。
“我知道你看了信封里的东西会追出来的,让我等了好久~”
她捂着嘴,发出意义不明的笑声。
“我还有一个要求。”
我点燃了一根烟。
“每天早晨要纯正的现磨香醇黑咖啡,不要加糖和奶,我不喜欢。”
“成交。”
“不过是送死罢了。”
车队终于缓缓的停下,十几辆卡车下跳出上百名全副武装的人员,排成了一个纵队。
“辛苦了。”
我背上我的长刀和短剑,问候了一下身边的司机。
并没有收到回答。
我跳下公路,踩着路边的碎石,前往不远处的白色建筑。
身后的那一队人是整合运动的人,无一例外,都是身染矿石病的严重感染者,用于执行这次袭击罗德岛研究所的自杀任务,再合适不过了。
摧毁掉研究所内的源石再获得他们的一些资料,我和整合运动的这笔交易就算是完成了,想到信封里的东西,我有一点小小的激动。
“砰!嗖嗖嗖嗖!咔嚓!”
不远处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弓弩,爆炸声,打斗声,我听不太清楚,不过信号已经传递给我了,正门的袭击,意味着我的行动要开始了。
谨慎的观察着四周,我慢慢的踱着步子,毛着腰潜入到研究所的后门处。
“怎么回事啊?有人袭击?!”
后门的两个守卫显然不算尽忠职守,注意力完全被吸引过去了。
“不知道啊,要不要去看……看……”
守卫的话没说完,也再也说不完了。
锋利的长刀刺透了守卫的胸膛,一击毙命。
“你!你……”
另一个守卫只觉得脖子一凉,放在连弩扳机上的手指怎么也扣不下去。
“咕噜……咕……”
鲜血不断地从守卫的脖颈处涌出,守卫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似乎心有不甘,捂着喉咙倒了下去。
“我最讨厌别人用弩指着我了。”
我甩了甩武器上的血迹,进入了研究所内部。
脚下的大地不断微微的颤动,外面的战斗似乎很激烈。
我要加快动作了,不知道外面的人员能撑多久。
“嗯?”
面前的守卫似乎还没理解发生了什么,他只觉得一股劲风袭来,随后便看到自己的无头身体颓然倒下。
“有入侵者!!!!!”
刺耳的警报响起,我这才发现面前的这个守卫在临死前按下了手中的按钮。
“这下好玩了。”
我无奈的撇了撇嘴,挥了挥手中的长刀。
十几架黑漆漆的弓弩一齐射出迅捷的弓箭,交织出一片密集的火力网,涵盖着毫无掩体的过道,带着嗖嗖的风声向我冲来。
“哼”
我冷笑一声,手中长刀飞快的挥舞着,让人眼花缭乱。
箭头不断的打在刀刃上,射在墙上,门上,天花板上,一时,火花迸出,木屑纷飞,碎片乱溅。
然而守卫门面前的入侵者,毫发无损,一点一点的逼近着他们。
高速强劲的箭在靠近入侵者的附近时突然像失去了活力一般,只听见“铛铛铛”“歘歘歘”“刷刷刷”的声音此起彼伏,弩箭要么被来回弹射崩飞,要么被切成了两半,墙壁都打的坑坑洼洼了,入侵者的长刀却连一点凹陷都没有。
持续高强度的射击必不能久,箭筒空了,弓弦松了。
一轮轮射击没伤着我,他们自己人但是被反弹的箭头打死了不少。
“不要打我的帽子。”
我手起刀落,终结掉了这些废物的生命。
解决完所内的守卫,剩下的就尽是些手无寸铁的研究人员了,伪装也就没有了必要。
我光明正大的走一路斩杀一路,很快就来到了最里的终端控制室。
手中长刀迸发出蓝色的光芒,我一击斩落不堪一击的门锁。
“哼~”
我轻轻的笑了一下。
数十名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员正瑟瑟发抖的躲在贮藏室厚重的铁门内,幻想着这道门能保护自己的安全。
可笑。
“消毒程序已启动,准备执行中,倒计时:60,59,58……”
画面上的研究人员也能听到语音播报,明显慌乱了起来。
消毒程序已启动,门锁早就锁死了,任凭这些研究人员怎么刷自己的门禁卡,也都是徒劳。
“嘛,那道门倒是可以破坏,不过来的太麻烦了。”
消毒时间一到,爆炸程序就会启动,到时候,这个研究所的一切,无论人员,无论源石,都将被熊熊的火焰吞噬。
这些研究人员到死也没想到,自己指望赖以存活保护铁门,竟然成了阻止自己逃生的障碍,我称这道门为——地狱之门。
我这里接近尾声,外面的战斗估计也快结束了,听不到太大的响动了。
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这些人的挣扎,我赶忙退出了研究所。
“3”
“2”
“1”
“bingo!”
“轰!!!!”
巨大的火光冲天,源石的能量瞬间撕灭了研究所内的所有生命,摧毁掉了这个地方。
“这么容易吗……”
自打和整合运动合作以来,那帮人可真是把我利用的淋漓尽致,各种高强度,高风险的任务接踵而至。
虽然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过这最后一次任务,未免也太轻易了点?
话虽如此,任务既然已经完成,其他的也就不重要了,我也没有继续逗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该撤退了。”
我打开无线电,调到整合运动的台频,呼喊着正门佯攻的人员。
只有滋滋的电流杂音……
车钥匙还都在他们身上,我总不能走回去吧?
“也许他们被残余的守卫缠住了?”
这样想着,我前往研究所废墟的正门,想要帮助一下整合运动的人员们。
厚实的靴底踩在湿滑的液体上,我感到脚下黏糊糊的。
是血。
远处的火焰还在腾腾燃烧,但热量丝毫没有传到这边,阴冷的风刺在身上,天空也低沉的嘶吼起来。
“要下雨了。”
气温骤然下降,一股寒意从我的脚下直冲颅顶。
可这种透骨之寒,却并不来自周围的环境。
我眼前的景象,比这凉风要冰冷的多。
叼上一根烟,用袖子挡住风,打火机却怎么都窜不出火苗。
我自认为走过的修罗场够多了,看到什么都能够从容不迫的。
知道“血流成河”这个词?
今天我真正的见识到了。
平整的大地不知经历了何种蹂躏,错综复杂的裂缝沟壑纵横,向四周分散着延伸,而每条黑黝黝的裂缝里……无一例外,都蓄满了——。
鲜血。
浓烈的血腥味冲击着我的嗅觉神经,我得避开这些坑坑洼洼的“血河”。
惨烈。
但,无论什么,我也要面对面的会一会。
喧嚣的风儿终于停了下来。
“看来监视这我的喽啰们,似乎遭到了另一股力量的清理。”
脚下的这具尸体是逃跑时被斩杀的,很幸运,他留了具全尸,离研究所正门,不远了。
整合运动的人都倒在地上,或者说依稀能辨认出是人的肉块。像是用他们的尸体给我指引道路,不过没有一个全尸就是了。
边走边查,不多不少,一百六十人,全灭。
“一百六十个都死了啊……”
我终于点上了一根烟。
脑子里盘算着回去之后怎么编一个理由去跟那群人交差。
“不对,是一百六十一人。”
这个声音?
倚着一把巨剑,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说实话,我是不敢相信我的眼睛的。
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飘逸的银白色长发,和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眸。
大幕渐起日,故人再见时,
“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了你,斯卡蒂。”
既然是她,那这景象和全灭的小队就不奇怪了,提到斯卡蒂,在赏金猎人的圈子里流传着一句话:
“凡是接触了深海怪物的人最后都会变成怪物。”
斯卡蒂的眼睛眯了眯,似乎还没想起我是谁,旋了旋那把和她身高严重不符的,插在地里的巨剑。
“还记得?我们用鱼内脏占卜海运?”
裂缝的源头就来自于斯卡蒂插在地上的巨剑,周围躺满的尸体也都外露着恶心的内脏。
斯卡蒂剖开了他们,就想当初剖开那条鱼。
“是,艾尔罗斯。”
还是简短的四字回答。
“你还能认出我啊。”
吐出袅袅烟雾,我用脚来回搓动扔掉的烟头。
“你这次站到了另一条船上。”
我分不清斯卡蒂的这句话是陈述还是疑问,但此刻她应该是我的敌人。
“现在这里的两条船只剩下了最后的两个幸存者”
没有回答。
斯卡蒂一直死死的盯着我,那种锐利的目光真是让人浑身发毛,不舒服。
“我们本不该在这里为这个战斗,像以前一样,你拿你的,我拿我的。”
我耸了耸肩——不做点什么动作,我实在是忍受不了斯卡蒂的目光。
“这次的任务是不留活口。”
是斯卡蒂冷冷的声音。
“看来,你的答案很明确了?”
我抽出了自己的长刀。
聆听,灭绝的,死寂的。
“锵!”
是金属碰撞的声音。
斯卡蒂的身形忽的一动,速度快的难以捉摸。
我挥动刀身,耀眼的蓝色光芒瞬间迸发出来,化成一道光束射向斯卡蒂。
我是不知道斯卡蒂是怎么做到牵动那么庞大的巨剑如此快速的移动,不过她只是轻轻的一扭,蓝色的光束就贴着巨剑的边缘打在了地上。
斯卡蒂原本的位置被炸出了一个大坑,她本人却幽灵般出现在我的身后。
恐怖的压迫感穿来,斯卡蒂的巨剑撕裂扭曲着周围的空间,雷霆万钧,劈向我的后脑。
手腕极速抖动,我翻转出一个刀花,将长刀横在身后,用尽全力挡下这一击。
“叮!——唰!”
仅仅是巨剑最锋利的尖端轻轻划过,我便感到千斤重的大力袭来。
如果说深海猎人的天生神力是普通人遥不可及的,那斯卡蒂的力量就是一般深海猎人也无法赶超的。
下盘微蹲,我脚尖轻点,连连后退,长刀抽回身前,狠狠插入地面,退行数十步,地面被割出一道深深的痕迹,我才卸下这股巨大的力道,如果我和斯卡蒂不是同族,接下这一击是绝不可能的。
“怪胎。”
经这一下,我的前胸后背仿佛受到重击一般,压着石块,郁闷难受,手臂整个被震得酸麻,虎口也是隐隐作痛。
“安逸能使一个猎人变成猎物。”
斯卡蒂轻轻的挑了挑眉,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身形一顿,闪电般刺向我的胸口。
“是你强了!”
和斯卡蒂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毫无胜算,
按理说有这种恐怖的攻击力和这柄笨重的巨剑,使用者的速度应该会慢下来,可斯卡蒂的速度并不见衰减,眨眼间便到了我的眼前。
不过,速度,也是我引以为傲的本领。
我用力狠踏地面,带起一片尘土,借着地面传过来的反冲击力,我连忙侧过身子,摆脱掉斯卡蒂巨剑强大的吸引离心力,跳到五米开外。
“轰!”
这一剑霸道的威力,见识过的人都已经死了。
宽宽的,深深的裂缝蔓延开来,一眼望不到尽头,地面像是被从中间斩断了一般,裂缝周围的一大片范围,地面也都被震碎成了石块。
怪力,神力!
可就是极具破坏力的一剑,刺出它的斯卡蒂,脸上确是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仿佛周围她所做的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一般。
刚一交手,斯卡蒂便展现出那种傲视一切的气势,她也确实有资格傲视一切——凭她那压倒性的实力。
“你是第一个可以看清自己死法的人。”
能受到斯卡蒂的一句夸赞,这可是莫大的荣耀。
“来了!”
斯卡蒂腾空而起,把巨剑扛在肩上,双手一抽,架在身后,挥舞着冲向我。
斯卡蒂旋转的身躯是那么优美,让人叹为观止,可这带着重力加持旋风般的一剑,足以撕裂这世上的一切。
“唰——”
“!!”
如果我俯下身子的时间晚上那么一秒,如果我还想着还击,如果我没有专心防御,如果我有一丁点别的念头……那么,我就会向周围的房屋残骸一样,被整整齐齐的拦腰截断。
“轰隆……”
斜平的切口光滑平整,连研究所附近的火苗都被斯卡蒂的剑风吹灭,正散出滚滚白烟,这些没有生命的建筑垃圾先是愣着反应了一下,才缓缓被斩为两半,滑下倒塌。
“呼……呼……”
接二连三的高难度躲避动作消耗了我不少的体力,再加上战斗前抽的一支烟,我的呼吸粗重起来,肺也是火辣辣的疼闷……而斯卡蒂依旧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悠闲的踱着步子,举着剑向我走来。
没办法了,殊死一搏。
我的瞳孔缓缓变蓝,周遭也升腾起光芒,手中长刀泛着隐隐寒气,我像一支离弦的箭一般,冲向斯卡蒂。
“左!”
我向左翻滚。
“右!”
我向右跳跃。
时而Z字,时而S型,我反复横跳,躲避着斯卡蒂的突刺,长刀不断戳击在斯卡蒂的剑身,剑背上,擦出激烈的火花。
我找到这把长刀时,它正躺在我从深海冰冻领域猎杀的那只鱼的鱼腹中,或许十年,或许一百年,这把长刀在寒冷的鱼腹中饱经沧桑,刀身上的那层霜冻,火烤不化。
凡是长刀击中斯卡蒂巨剑的部位,突出的冰刺便一根接一根探出头来,生长,加长,顺着巨剑剑刃的脉络袭向斯卡蒂,连斯卡蒂的手都和剑柄都冻在了一起。
那根最长的冰刺,离斯卡蒂的眼球只有一丝的距离了,马上就会捅穿斯卡蒂漂亮的小脑袋。
“空!————”
斯卡蒂眼睛都没眨一下。
巨剑,狠狠地击在地上。
本就支离破碎的地面终于彻底碎裂,裂缝连着裂缝,就像南极冰川一般,被分成了一块块。
那些坚硬的冰刺在斯卡蒂面前却显得太过脆弱,不堪一击。
“哗啦……”
斯卡蒂抖了抖剑身上的碎冰。
没错,是这种久违的感觉。
那种气场,那个眼神。
斯卡蒂认真了。
寒冷的夜因为这场战斗而炽热起来,斯卡蒂的身上爆裂出一股强大的气息,银色的长发都微微飘起,周围的空气扭曲起来。
“不能等斯卡蒂先出手!”
我先发制人,化为一道蓝色的光影,围绕着斯卡蒂做起了圆周运动。
不动如山!
斯卡蒂没有动作,双手抚立在大剑上,任由我环绕着她。
“是在寻找我移动的规律吗……”
斯卡蒂的身体虽然一动不动,可她那凌厉的眼神却一直跟着我的身影移动,虽然无法捕捉我具体的位置,但我能感到她的目光离我仅仅只差一点。
“这样不行……既然如此……”
我突然一个急刹,刺向斯卡蒂。
索性卖个破绽给她吧。
应该说,不愧是斯卡蒂。
凭借这招,我抹杀了无数比我强的存在,但对于斯卡蒂来说,还是太过稚嫩。
几毫秒的时间,斯卡蒂的肌肉便瞬间紧绷起来,巨剑迅速斩下,远处的一栋大楼都被劈成了两半。
不过在她挥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赢了。
“嗯?”
我看到了,斯卡蒂皱了下眉。
白色的烟尘萦绕着斯卡蒂的剑身,斯卡蒂的这一击分量十足,巨剑深深的嵌在地里。
是残影!
出现在斯卡蒂面前的那个我,不过是寒气凝结的残影,我要的就是斯卡蒂充满力量的斩击。
现在,我出现在她的身后,她的剑插在地里,一瞬间内绝对拔不出来,而我所在这个角度……
“得手了!”
这一次,是我真正的出手。
我用尽全身的力量,将自身的速度提升到极致,刺向了斯卡蒂的后心。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
“这是?什么反应?!”
斯卡蒂根本没有选择拔出巨剑,在她意识到我袭击的一瞬间,斯卡蒂用脚狠狠地踢向剑身,整个一大块地面,被撬了起来。
“好……强……”
巨大的土石击在我身上的各个部位,我感觉到全身的骨头像是碎裂了一般,身子飞了出去。
“轰!”
不知道自己被打飞了多远,我落在一处房子的房顶,房子砸出了一个大洞,从二楼一直掉到一楼。
“咳……咳……”
我感到喉咙一甜,一大口鲜血咕的从体内涌到嘴边。
如果不是那块地面缓冲了斯卡蒂的大部分力量,如果这一剑没有隔着石块直接拍在我的身上,只怕我现在已经全身粉碎,被拍成一摊肉泥了。
“要逃跑……吗”
好在斯卡蒂似乎把我打飞了很远,我还有时间在她到来时赶快离开……我知道的,还从来没有人从斯卡蒂手下活着……她不会让我成为这个例外。
“咳……咳……”
每走一步,我都感到自己的内脏在翻滚,和我出生入死的长刀的刀身也生出了微微的裂痕,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一步一步的向着我也不知道去往的何方行进。
“铛……铛……铛……”
我也知道,驱使我逃生的仅仅是生存的本能,想活命?别抱希望了。
那把大剑敲在地上清脆的声音已经传入了我的耳朵,逃跑已经索然无用了。
我找了一片还算干净的废墟,靠着坐下,等待生命终结的时刻来临。
只是腰那里,被什么咯着,很不舒服。
嘛,不过临死了,不奢求那么多了。
我曾无数次设想过自己的死会是什么样的,现在死亡来临,我反而很平静。
反射着月光的银白色长发,红色的瞳孔,斯卡蒂……来了……
“果然和那些怪物战斗的战士就是和我们种和风浪搏斗的船员不一样。”
我轻轻的冲着斯卡蒂笑了笑,闭上眼睛,感受着风拂过我的脸庞。
我用长刀支起了摇摇欲坠的身体,还是那句话。
“赏金猎人第一课,永远不要对你的敌人产生怜悯,记住,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虽然你已经不是赏金猎人了,但,斯卡蒂,曾经的教诲,这么重要的话你也能忘记吗?
她迟疑了。
“没有第一时间下手,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我啐出一口鲜血,用颤颤巍巍的手拿出一根还算完整的烟,贴上嘴唇,慢慢燃吸。
斯卡蒂并没有用她的巨剑了结我的生命,只是注视着我。
我能感到,这次,她的目光里没有那种凶狠敏厉,而是替换成了很复杂的情感,甚至有一点……忧伤。
斯卡蒂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
“嘛,该上路了。”
良久的无言过后,我深深的抽了一口烟,尽力感受烟雾最后一次滑过气管的柔和感觉。
然后,我举起了手中的长刀。
让她的同族,同伴带着尊严死去,也是斯卡蒂对我最后的尊重。
罕见的,斯卡蒂在敌人面前后退了两步,提起了她的巨剑,摆好了架势。
“谢谢你,斯卡蒂。”
………………
“喝!!!!!!!!”
“哈!!!!!!!!”
电光火石。
斯卡蒂手中的巨剑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斩断了我的手臂。
我试图用我的长刀试图割开她的喉咙,不过注定是失败的。
但她挥刀的动作,留给我的这一瞬间,足够了。
“游戏结束了。”
我抽出腰间那把短剑,插入了斯卡蒂的心脏。
“怎么……会?”
斯卡蒂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
这把短剑是用深海里巨大存在的骨头制成的,来自我曾经劫掠过的一艘货船,货船的船长用这把刀在我的副手的胸口上留下来过同样的痕迹。
“游戏结束了哦……”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角也涌出了泪水,最终是我胜利了才对。
比起和那些巨大可怕的怪物战斗,显然她缺少了和同类作战的经验。
我努力让声音柔和起来,很轻很轻。
“艾……尔……罗斯……”
斯卡蒂为什么在临终前呼唤我的名字呢?
神,也会陨落。
斯卡蒂的身子软绵绵的倒下,头垂了下去,看不清她的表情。
“没有,痛苦。”
我拔出短剑,托住斯卡蒂的身子,将她拥入怀中。
……………………
“给你摸摸,也不是不可以,很软的……”
斯卡蒂的发梢轻轻的顺着她的指间滑落,看不出来,她也有害羞的一面。
“不了不了~你那引以为傲的头发我可不敢摸~”
我敲了敲柜台。
“保罗,两杯冰镇的啤酒。”
……………………
“你的头发,还是那么软啊……”
我用仅剩的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斯卡蒂的长发,轻轻的带着她的身子跪了下去。
“斯卡蒂,你向往爱情吗?”
黑暗袭来前的最后一刻,我感觉到的是红色的鲜血和挤压着脸部的柔软。
大幕已落,故人该分别了。
“艾尔罗斯,谢谢你。”
斯卡蒂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转身推开了门
印象中,斯卡蒂不是拥有这种笑容的人。
“你要去哪里?斯卡蒂?”
我焦急的呼唤着斯卡蒂,想让她转身离去的脚步放慢一些。
“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斯卡蒂摇了摇头。
我的右臂突然感到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像是无数小蛇缠了上来,这种感觉随即传遍我的全身,很凉,从头到脚的寒冷。
“斯卡蒂!”
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滴……嗒……”
“唔……好痛……”
我下意识的想用双手支起身子,却发现感觉不到自己的右手。
“呃…………””
我用左手胡乱摸索,抓着一个条状物体,撑起了身子。
眼前的一切,慢慢清晰了起来。
似乎做了一个美好的梦,梦的内容记不清了。
我抬起了头,感到什么东西落在了脸上。
水珠沿着我的额头滑下,混着鲜血流进嘴里,是很苦涩的味道。
天空灰蒙蒙的,终于还是掉起了点点雨滴,将我拽离梦境,带回到冰冷残酷的现实。
而我手中抓着的条状物体,是斯卡蒂的手臂。
“对啊,斯卡蒂已经死了……被我亲手……”
我的脑中渐渐明朗,回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看起来我并没有昏迷很久,因为斯卡蒂的手臂很柔软,还带着身体的余温。
身上的酸痛依然强烈,不过比起刚才缓解了很多,我松开了斯卡蒂的手臂,站起身来。
右臂时刻传来的疼痛提醒着我,我要赶快找到我的那只断臂,用深海猎人一族强大的恢复能力接上它,只希望不会太迟。
“我看到了。”
自己看着自己的手臂,一言难尽的感觉。
我的手臂静静的躺在不远处的空地上,已经不怎么流血了。
“嘶……”
我捡起手臂,用力按在了伤口上。
剧烈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好在我已经听到了肉块相接的咕咕声,右手的感觉,正在慢慢恢复。
“即使能接上,也还是很疼,这种感觉我不想再体会第二次了。”
甩了甩手,虽然还是隐隐作痛,但右臂已经能活动自如了。
“啪嗒……啪嗒”
雨滴碰撞金属,声音清脆悦耳。
斯卡蒂的巨剑和它的主人一样,无言的躺在地上,任由雨滴一颗一颗砸在自己身上。
我慢慢的走回了斯卡蒂的身边。
还是那柔顺的银白色长发,好看的红色眸子。
斯卡蒂的眼睛没有睁的很大,却失去了往日的灵采,眉头紧皱,迷离的望着遥远的虚空。
斯卡蒂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很柔弱,说到底她也还是个女孩子……
真心话,挺难受的,挺难过的。
赏金猎人的工作是很枯燥的,是斯卡蒂陪伴我,度过了那段难熬的时光。
离开了这个肮脏的世界,不必再战斗了,不必再为了生存烦恼了,也许……这种解脱对斯卡蒂而言是快乐的……
雨,开始下大了。
刚才还是很小很小的雨点,现在变成了豆大的雨滴。
我不能看着斯卡蒂就这么躺在雨中,而且我自己也需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了。
“对不起了……斯卡蒂,你的剑,过一会再说吧……”
我拾起我的长刀,轻轻搂住斯卡蒂柔软的身躯,用一只手臂环过她白嫩的脖颈,让她的小脑袋后仰枕在上面,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窝,抱起了她的身子。
要找个容身之地,说着容易,可附近由于我和斯卡蒂的战斗,方圆十里已经找不到一堵完整的墙壁,地面也只是勉强有个落脚的地方。
幸好,不远处有一片森林,看起来没有被战斗波及。
天无绝人之路。
我的靴子踩过草地,发出“沙沙”的声音。
是一片很茂盛的森林,树木高大,植被丛生。
我正顺着面前的一串脚印,向树林深处走去。
应该有人住在森林里,不过他们似乎被我和斯卡蒂的战斗吓到了,扔下了自己的屋子……
理解。
不如说正常人都会逃跑的,房子没了可以再造,命没了就真没了。
果然,复行数十步,一栋小屋正敞着门,门板被风吹的东倒西歪,砰砰作响。
我赶快抱着斯卡蒂,飞奔赶去。
也许是幸运女神眷顾,我前脚刚刚踏进屋子,随即上天就按下了播放键,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
再晚一点,两个人就要被淋湿了。
我把斯卡蒂的身体轻柔的放在床上,关紧了门窗。
外面的风刮的很厉害,和暴雨一起,嘶吼呼啸,肆虐着破碎的大地。
很惆怅的感觉。
“唉……”
我叹了口气,出神的盯着外面的瓢泼大雨发呆。
小屋内的光线很黯淡,我坐在床边,点燃了一盏煤油灯。
“……”
我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斯卡蒂的指尖,很凉。
鬼迷心窍一般,我忍不住摘下她的手套,牵住了斯卡蒂的小手。
斯卡蒂的手还保持着抓握的动作,胸口的伤口已经不怎么流血了,还是那副略带痛苦的表情,静静的躺在床上。
“呼……”
斯卡蒂安静的身躯充满了诱惑,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魅力,不知为何,我感到自己的下体正在不断膨胀,变大……
“呼……呼……”
隔着裤子,我那巨大的下体已经支起了帐篷,我忍不住捉起斯卡蒂的小手,隔着裤子摩擦着我的下体。
头脸发烫,浑身泛热,我感到自己的欲望愈发的难以抑制。
斯卡蒂美丽的死颜像是有魔力一般,吸引着我不得不伏下身子,两眼放光,仔仔细细的打量着。
微张的小嘴,挺立的琼鼻,晶莹的眼睛。
五官搭配恰到好处,浑然天成。
“啾~”
不吻下去,简直是暴殄天物。
我的嘴唇贴在了斯卡蒂的嘴唇上,凉凉的,软软的。
斯卡蒂体内的女性荷尔蒙气息涌入我的嘴中,我贪婪着索取着这股香气,吮吸着斯卡蒂弹润的嘴唇。
“呲溜~”
我抱起了斯卡蒂的上半身,用力的将她的小脑袋按在我的脸上,撬开她那洁白的贝齿,将我的舌头探进了她的口腔。
斯卡蒂的红嫩小舌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任由另一条舌头把它卷起舔弄,直到吸进了另一张嘴里。
斯卡蒂残留口水都是甜丝丝的,她的小舌头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似乎有点害怕,想要脱离入侵自己家园异物的挟持,却发现挣扎徒劳无益,只能笨拙的配合着我的动作。
“好香……”
我与斯卡蒂双唇交融,调动全身的感官,让身体尽全力记住这种美妙的感觉。
“呼……呼……”
长久的深吻让我的脑内都有些缺氧了,我只有极不情愿的离开斯卡蒂温润的红唇,
斯卡蒂的小舌终于摆脱了我的束缚,赶忙缩回了自己主人的嘴中。
“嘶溜~”
我舔了舔自己嘴唇,回味着刚才的湿吻,我的口水涂满了她的嘴边,看起来有些滑稽。
“唔……”
对于故人逝去的哀伤此刻已经烟消云散,我只想占有斯卡蒂全部。
我拨开了斯卡蒂的眼皮,让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
“还是那么美……”
我用舌尖轻轻点弄斯卡蒂的眼球,滑溜溜的。
这种侮辱,斯卡蒂活着的时候从没有受到过……但她此刻只能疑惑的睁着眼睛,红色的瞳孔盯着猥亵自己身体的人,无声的抗议着。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我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硕大的龙根一下子弹了出来,“啪啪”的甩在斯卡蒂的脸上。
“啧啧~”
我用手指轻轻勾起斯卡蒂的下巴,解开了她披风的扣子,打量着她那细白的脖颈,轻轻划过,指尖传来良好的触感。
斯卡蒂的胸前绷的紧紧的,一对儿饱满呼之欲出,看起来连扣子都要撑掉了,让我大饱眼福,只是灰色的上衣已经染上了一大片血迹,斯卡蒂已经去往天国了。
“咕~”
我咽了咽口水,三下五除二,脱掉了斯卡蒂的披风。
太诱人了。
斯卡蒂光滑洁白的两条胳膊白花花的晃着我的眼睛,就像孩童找到了爱不释手的玩具,我抓起斯卡蒂无力的藕臂,不断的抬起,再让它自由落下,即使失去了生命,斯卡蒂手臂来回摆动的动作也十分诱人。
我俯下身子,将脸深深的埋在斯卡蒂胸前,酥酥软软的,让人欲罢不能。
我大口大口的吸入斯卡蒂迷人的芬芳,脸贴着她的身子,慢慢下滑。
脸上湿湿的,似乎沾上了斯卡蒂的血迹,我舔了舔嘴唇,是咸腥的味道。
我的手慢慢抚上斯卡蒂修长的双腿,感受着她腿部的优美曲线,与此同时,我的鼻尖嘴唇,触碰到了斯卡蒂衣服下摆露出的光洁腹部。
不同于衣服的那种粗糙质感,很容易就分辨出来,斯卡蒂的小腹平坦嫩白,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轻柔的舔舔。
而我的手,也摸到了斯卡蒂滑软的大腿内侧。
“真是搞不懂,你为什么要穿这种裤子,诱惑敌人?”
我捏了捏斯卡蒂的大腿,紧致弹嫩,虽然有着强大的实力,斯卡蒂却并没有那些难看的肌肉块,就像她现在这么躺着,可爱又可怜,激起人无限的保护欲望,柔弱的仿佛一阵风都能刮倒。
“嚓擦……”
微微的摩擦声响起,斯卡蒂全身游的旅程来到了最精彩的一站,我的脸只隔着这层裤子,而下面就是斯卡蒂从未示人,最神秘的一片净土,我抽动鼻子,隐隐闻到了一股不好的味道。
“果然,即使是最强大的战士,死后也会这么不害羞的尿出来~”
还好,斯卡蒂失禁的量并不大,只是润湿了裤子便到此为止,没有尿一床,对于已经死去的斯卡蒂也算是个小小的好消息。
惯例,斯卡蒂大腿处那一大片裸露的白肉怎么可能摸摸就放过呢?
旅程继续,刚刚经过的景点——大腿根嫩肉站,已经沾满了我的唾液,沿着斯卡蒂的大长腿继续行驶,用脸挤过和用手抚摸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鬼斧神工——这两条腿,究竟是什么样的基因才能雕刻出这么完美的艺术珍品呢?
带着疑问,经过名为膝盖的小山窝,稍稍中转休息,驶过纤细的小腿,我终于来到了本次旅途的终点站。
“斯卡蒂的小脚,就藏在这双靴子里。”
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了,我猴急的松了松斯卡蒂的鞋带,抓着靴跟就往下拽。
靴口明显比斯卡蒂的小腿大出好几圈,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好像两根筷子插在靴子里。
用力过猛,斯卡蒂的身子都被我拽的向后拖了一段,小手摆在了主人的小脑袋两侧,做出了一副投降的姿势。
“!”
靴子终于完全脱离了主人的脚丫,就在这一瞬间,一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今人陶醉。
我握住斯卡蒂的小脚,有点潮湿,看来刚才的战斗让她出了不少汗。
我如法炮制,脱下了斯卡蒂的另一只靴子,抓住她那纤细的脚踝,将这对儿尤物紧紧贴在脸上,深深的嗅闻着,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还真就只有汗味。
斯卡蒂的裸足小巧可爱,足跟圆润,十粒小脚趾微微蜷缩,显得无所适从,脚背又嫩又白,隐约能看到不再流动的青色静脉。
明明斯卡蒂的小脚已经被我送到了嘴边,近在咫尺,我却一时无从下嘴。
光是看着,这种视觉冲击就让人甘愿折服在这对玉足下了。
我闭上了眼睛,用舌头细细品味。
时而用整条舌头贴在斯卡蒂的脚掌上,时而用舌尖轻点斯卡蒂可爱的足背,时而张大嘴含住骨感的脚踝,时而用牙咬一咬弹润的足跟,十个小精灵我一个也不放过,轮流放进嘴里吮吸。
连趾缝我都挨个舔舐,斯卡蒂的裸足被我吃干抹净,两只小脚上糊满了我的口水,即使这样,我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再次狠狠的嘬了嘬斯卡蒂足心的软肉,这才算罢休。
“叭叭~”
我满意的砸了咂嘴。
和斯卡蒂身体基本交流已告一段落,现在该深入的了解一下了。
我心中的悸动早就按耐不住了,下面也涨的厉害,再不解决真是要让人活活憋死。
我颤抖着手,一个一个解开了斯卡蒂胸前的扣子。
说是解开,其实只是轻轻一扭。
“艹……”
我忍不住爆了粗口。
太大了吧!
斯卡蒂的一对大白兔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眼前,随着我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像装满了水的大气球。
本来刚才隔着衣服揉的就不过瘾,我用力的抓住斯卡蒂的胸部,来回搓动。
完美无瑕。
斯卡蒂的胸部手感超棒,就像Q弹的果冻,两颗粉嫩的小豆豆点缀在硕大的排球中央,我的手心刚好能感受到,斯卡蒂的胸部在我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无论怎么揉捏,我总是无法满足。
斯卡蒂伤口旁边的血被我均匀的抹在胸上,滑溜溜的,却不可怖,这一抹鲜艳的红色配上斯卡蒂肌肤耀眼的白色反而给斯卡蒂本就诱人的胸部增色不少,让人越陷越深,流连忘返。
“啵~”
我一口接一口的亲在斯卡蒂傲人的胸部上,时不时伸出舌头来回挑逗再也不会硬起来的两颗小豆豆,欲望,在此刻决堤。
我向中间挤压着斯卡蒂的乳球,看着它们的形状慢慢变扁,再一松手,又“啪”的弹了回去。
“哦!!”
我把我的肉棒塞进了斯卡蒂的乳沟中间,这种感觉,就好像滚烫的熔岩遇到了温冷的净水,美妙交融。
然而,在欲望之火的烘焙下,下体的温度不降反升,理智对上性欲,不堪一击。
斯卡蒂嫩弹软滑的紧致乳肉包裹着我的肉棒,随着我的来回抽动的动作,斯卡蒂的白兔像优美的乐谱上跳动的音符一样来回颤动,看的人眼花缭乱,心乱神迷。
“呼……呼……”
渐渐的,我耸动身子的频率越来越快,肉棒与乳肉摩擦的“滋磁”声也越来越大,斯卡蒂的胸部已经完全臣服在肉棒主人的淫威下,染上了肉棒的温度,
甘愿沦为服侍肉棒的仆从。
“哦!哦!哦……”
这一发忍了太久了。
自从执行任务以来,我已经好久没碰过女人了,虽然心里有准备,但这一发的量还是超出了我的预期。
“咻!”
我感到脑中一片空白,下体止不住的收缩痉挛起来。
晶莹莹的半透明白浊贴着斯卡蒂光滑的肌肤滑过,漂亮的锁骨,白嫩的脖颈。
我足足射了十几秒钟,就连斯卡蒂的脸上,都溅满了星星点点的精液。
“嘶……”
快感暂时缓解了下体的压力,我突然开始懊悔起来。
刚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由于刚才射精的时候捏的太用力,斯卡蒂的胸部都被我抓出了两个大大的手指印。
“不爱惜这对儿宝贝,可是天大的罪过。”
我心疼的揉了揉斯卡蒂的胸部,精液混合着鲜血,很凄美的感觉,却能再次勾起人的欲望。
虽然这对胸部还是这么诱人,但也不能冷落了其他部位,毕竟下面还有一张小嘴在嗷嗷待哺。
不需要别的,只需要抓起斯卡蒂的小手轻轻一碰,
加油打气,肉棒便马上又昂首挺胸,战力充沛,状态爆表,满血复活。
皮带紧紧的扎在斯卡蒂的小蛮腰上,和裤子一起,筑起抵御外敌入侵的最后一道防线,然而在肉棒将军眼里,这些通通是坏事的障碍。
大权旁落,肉棒反过来命令着大脑,赶快击溃这些阻碍。
强力的双手外援解开了小皮带,托起了斯卡蒂的翘臀,脱下了修饰着主人性感双腿的裤子。
说起来,我曾经在卡西米尔遇到过一个奇怪的人,当时他手里拿着一个会发光的金属片,并不像是卡西米尔的人,也不像是我所知的任何地区的人,但当他看到了我,却神秘兮兮凑了上来,指了指那个金属片,我发现一个女人竟然被装了进去!却不动也不说话。
“嘿嘿,腿玩年”
那个人只是用两根手指一滑,那个女人的身体便慢慢放大,直到上半身就消失不见,只剩下了下半身的两条腿。
现在,我有点理解这个人说的话的意思了。
我抱起了斯卡蒂一条修长白嫩的腿,紧紧的压在我的胸口上,用舌头沿着斯卡蒂小腿优柔的曲线来回游走。
很朴素的白色布料贴心的护住了斯卡蒂的下面,但布料下面的光景却忍不住让人浮想联翩,令人兴致盎然,心驰神往。
褪下这最后的一道屏障要充满仪式感,因为这就意味着最终的时刻到来了,斯卡蒂,要彻底失守了。
我已经忘记了斯卡蒂是个实力强大的深海猎人了,现在的她无助无谓,无知无觉,任由曾经的同伴对她的身体上下其手,原本紧皱的眉头也微微的舒展开来,歪着头看向窗外,似乎是不忍心看到这一切,又似乎是默默的接受了这一切。
不过,我并不在意这些。
斯卡蒂的双腿被我大大的分开,她那令人神往的神秘地带的全貌终于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的眼前,阴皋上卷顺的毛毛上还挂着失禁尿液的几颗水珠,微张的缝隙间只有一个小小的入口,挂着小糖果一般的阴蒂。
入!
我把斯卡蒂这对儿天生的炮架扛在肩上,挺立着下体便刺进了斯卡蒂的小穴。
“哇……”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这种感觉……
柔软的两片阴唇包裹着肉棒的根部,阴道内壁的螺旋嫩肉层层叠叠,龟头早就冲破了象征斯卡蒂贞洁的那层薄膜,抵在了似乎还在收缩的花心处。
一吞一吐,我不顾这样做是否会弄疼斯卡蒂,用力的把她的双腿压在了她的胸口处,打桩机一般做着活塞运动。
“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声声入耳,我的两颗睾丸不断打在斯卡蒂的小翘臀上,若不是怕蛋蛋被夹碎,我真想一块塞进斯卡蒂的小穴里。
在最炎热的夏天咕咚咕咚喝下冰镇的汽水,在最寒冷的冬季把身子靠在温暖的被炉旁,这些带给人的美好感觉都不过如此,比不上现在的万分之一,夫复何求呢?
“啊!!”
我愉快的叫喊出声,不是我主动把精液射出去,而是斯卡蒂的小穴强行把它们吸了出来,滑溜溜的精液和斯卡蒂的精血渗进肉棒和小穴的缝隙间,交织在一起,让肉棒和小穴似乎融为了一体。
长长的白丝挂在我和斯卡蒂的下体之间,藕断丝连,似乎在抗议我残忍的拆散了它们,殊不知,我也多么希望时间能够停止,永远的定格在这一刻。
“啁啾。”
“啪嗒。”
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屋檐滴落的水声,天边微微泛起了鱼肚白。
我站了起来,打开了窗户。
“嗯~”
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湿润的空气中带着一点清泞的泥土气息,似乎还有一点淡淡的薄荷味,好久,没有呼吸到这么新鲜的空气了。
不过我现在还光着身子,挺立着还未疲软的下体,如果有人看见,一定会被骂作变态的。
我穿好了衣服,走出了门外,只扔下斯卡蒂一个人在屋里。
“很近的。”
武器,才是一个人最忠实的朋友,会在危难时刻保护你,而且永远不会背叛你。
既然雨停了,我的诺言总要履行,我要替她,替斯卡蒂取回她的大剑,以一个她同伴的身份。
或者说……曾经的同伴。
“好重……”
对于自己的力量,我还是很有信心的,至少在与斯卡蒂战斗之前是。
斯卡蒂的大剑重的超乎想象,我只能吃力的勉强搬动,如果斯卡蒂的武器不是这把巨剑,而是像我一样的长刀,那我们之间的战斗就变得毫无悬念了。
“咣!”
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把巨剑扔在了屋前的空地上。
很多事都会改变,昔日同伴会反目成仇,但太阳仍会照常升起。
我推开屋门,斯卡蒂仍然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体上满是被我玩弄的痕迹。
说起来,在取回斯卡蒂巨剑的路上,似乎有一片湖泊,在侵犯了斯卡蒂的身体之后,我能做的,也只有让她干干净净的上路了。
解开斯卡蒂腹部的束带,我脱下了斯卡蒂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沾满鲜血的灰色背心。
斯卡蒂赤裸的酮体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我强忍着再来一发的冲动,将披风盖在斯卡蒂的身上,抚上了她的眼睛。
我抱着斯卡蒂,走在林间的小路上,哗哗的水流声由远及近,很快,清澈的湖面出现在我眼前。
经过昨夜的暴雨,湖泊的水位上涨了不少,我投下了一颗石子,静静的看着层层涟漪荡起。
我把披风扔在地上,把斯卡蒂轻轻的放进水里。
银色的发丝漂浮在水中,像一朵绽放的昙花,斯卡蒂的身子随着水流微微浮动,安详的闭着眼睛。
湖面很平静,像光滑的镜面一般,我注视着湖中自己的倒影,另一个自己似乎在问:
“你做了什么呢?”
我脱光衣服,抱着斯卡蒂,慢慢滑入水中。
水中,家乡。
我的身子静静地压在斯卡蒂的身上,我用双手紧紧的环住她的身子。
吻。
我再次吻住了斯卡蒂,轻轻的在水中翻滚起来,感受水流轻轻抚过我和她的身体。
吻。
并不是第一次那种索取的吻,粗暴的吻,我很温柔,我很希望,斯卡蒂能回应我。
吻。
我的舌头温柔的缠上她的舌头,有一点冰冷的湖水流了进来。
吻。
“爱情?”
斯卡蒂不在眺望远方的海面,回过头来望着我。
“对啊,斯卡蒂,你向往爱情吗?”
“什么是……爱情……?”
“爱情就是,你和一个人在一起会觉得很安心,很幸福,希望这个人好,哪怕牺牲自己。”
“唔……”
面前的斯卡蒂,似乎陷入了沉思。
“等到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就去寻找爱情。”
斯卡蒂突然蹦出的一句话让我吓了一跳。
“斯卡蒂……和我?”
“对的。”
“为什么?”
“因为你会开船,你有一条船,在海里有船就可以去任何地方寻找任何东西。”
“呼……”
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原来斯卡蒂的理解是这样。
斯卡蒂正盯着我,似乎在等一个答案。
“但是我现在已经寻找到了爱情。”
“咕噜……”
透明的气泡不断从我和斯卡蒂的嘴角涌出,飘向水面,破碎。
我闭着眼睛,感受着斯卡蒂小嘴的柔软。
“怦,怦。”
是我的心跳,听的很清楚。
真的很静。
我轻轻的把体内的氧气呼入斯卡蒂的口中:“呼……呼……”。
我们像两条鱼儿,在水中愉快的嬉戏,像恩爱的情侣,相拥而吻,倒立水中。
我的额头轻轻贴住了斯卡蒂的额头。
在水流的滋润下,斯卡蒂的身体更加嫩滑,却止不住的下坠。
“咕噜咕噜咕噜……”
我激烈的和斯卡蒂深吻起来,感受她她的洁白的牙齿,健康的红龈。
“艾尔罗斯,我爱你。”
混沌的深水中,我隐约听到了斯卡蒂的低语。
她的手臂,环上了我的腰。
“我也爱你……斯卡蒂。”
我和斯卡蒂吻的更紧了,然而,却只有我的嘴角在咕噜的冒着气泡,斯卡蒂,无声无息。
啊……是水流带动了斯卡蒂的手臂。
啊……是我的幻听。
邂逅又再疏离的时光,失去重要之物后一起度过的深夜,想再次前往那个只有我们知道的地方。
“想回去时就回去吧,艾尔罗斯。”
“反正你的温柔不带一点责任。”
“不要挽留我。”
回到,深海。
脸上,似乎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滑过。
“!”
我忽的坐了起来,睁开了眼睛。
肺似乎被一只大手捏了一把,剧烈的窒息感袭来。
冰凉的湖水灌进了我的嘴里,斯卡蒂,正躺在我的身上,耷拉着舌头。
“哗啦~”
我搂住斯卡蒂的小蛮腰,身体上下摆动,游回了水面。
“扑通~”
我疲惫的瘫在地上,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居然都下午了……”
太阳已经行向西边,不知道和斯卡蒂在水中吻了多久,我竟躺在湖底睡着了,虽然可以长时间活动在水下,不过也要适时上来补充氧气。
但已故的斯卡蒂,不会有这些烦恼,我去哪,她陪我去哪。
涓细的泊泊水流正慢慢顺着斯卡蒂的身子淌下,我伸出舌头,将斯卡蒂唇边的小舌拨回嘴里。
虽然很想再次和斯卡蒂相吻,不过还是先回去吧,这个澡洗的时间够长了,
我的衣服经过昨天的战斗变得破破烂烂的,满是灰尘,那家人的衣柜里应该有可供更换的衣服。
想的这,我把披风铺在地上,将斯卡蒂放了上去。
抽出我那堆衣服还算干净的衬衫,我慢慢的替斯卡蒂擦干了身子。
斯卡蒂的身上已经洗净了那些腌臜不堪的痕迹,肌肤白亮,却不是那种惨白,看起来晶莹剔透,吹弹可破。
我抱起斯卡蒂,把那堆衣服踢进了旁边的树丛里,将披风盖在斯卡蒂的身上。
我自己光着身子就回去了,不过斯卡蒂的身躯,我不想让除我以外的任何人观赏。
空虚的朝阳,令人目眩。
“嘎吱……”
我推开了那扇破旧的木门,再次回到了这个小屋。
一天,一夜。
这里并不是我的家,也不是斯卡蒂的家,但我希望,这是我们的家,和斯卡蒂相伴终老,种一片农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唔……”
我打开了墙角的衣柜。
这家男主人的身形似乎和我相差不大,衣服虽然是老旧的粗布,却很干净。
“耽搁的够久了,该上路了。”
我抖了抖衣服上的积尘,将一件上衣套在了身上。
“呼……”
我点燃一根烟,坐在床上,自己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我从衣柜里抽出了一条裤子。
“这是?”
有什么东西似乎被我带了出来,轻轻的飘落在地上。
轻薄如蝉翼,竟是一双白色丝袜。
没想到,在这荒郊野岭,还能见到丝袜。
不只丝袜,一套水手服被叠的整整齐齐,放在不起眼的最下层。
学校?那只是曾经的东西,很久前便不复存在了。
看来这家的女主人是想留作纪念。
我呆呆的看了看手中的丝袜,又看了看一旁的斯卡蒂。
“对不起……”
我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啪~”
这双长筒丝袜有些小了,紧紧的包裹在斯卡蒂的双腿上,透出粉红的肉色,袜口处似乎陷进了肉里,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我抬起斯卡蒂的一条腿,用鼻尖轻轻的蹭着,嗅闻着。
“怎么我早就没想到打开衣柜看看呢……”
斯卡蒂的双足踩着我的肉棒,丝袜的顺滑,斯卡蒂肌肤的紧致,我抓住她的脚踝,挤压着肉棒两侧,不得不说,斯卡蒂的足穴可不比其他地方差。
“哦……哦……”
我抓着斯卡蒂的小脚,不断加快着手中的动作,却没看见斯卡蒂的身子正慢慢往床边滑落。
“砰!”
斯卡蒂的双足突然脱离了我的双手,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动,斯卡蒂摔下了床。
“诶呀!”
我也顾不上别的了,斯卡蒂这一下摔的我十分心疼,我连忙蹲下身子,察看斯卡蒂的情况。
万幸,斯卡蒂的身子并没有受伤,下面是她自己的衣服垫着,虚惊一场。
精神上的危机解除,下体又慢慢挺立了下来。
斯卡蒂躺在地上的姿态不知为何要比在床上诱惑许多,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我轻轻的扶着斯卡蒂的上半身,让她跪在床边。
斯卡蒂的小脑袋侧在我的腿上,柔软的长发轻轻扫过,拨动着我的心弦。
斯卡蒂的小嘴微微张着,好想在说着:“快插进来啊,快插进来啊!”
“啪!”
我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撬开了斯卡蒂的双唇,把肉棒送进了她娇嫩的小嘴里。
斯卡蒂的贝齿挡在唇内,硌着我的龟头,硬往里捅的话会有些疼痛,我轻轻抓住斯卡蒂的下巴,向下掰大她的小嘴。
“嗯~”
我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斯卡蒂的小嘴真是榨精机器,柔软的舌头欢送着巨大的肉棒,我的龟头轻轻刮擦着斯卡蒂的口腔,身子一挺,将肉棒整根插进了斯卡蒂的喉咙里。
像一只乖巧的小猫,我扶着斯卡蒂的小脑袋,再次拨开了她的眼皮。
斯卡蒂无神双眼的视角里,恐怕只有我下体上的黑色阴毛了。
手指印在斯卡蒂圆润的眼球上,我恶趣味的上下搓动。
嫩弹的嘴唇紧紧包着阴茎的根部,斯卡蒂的小舌头随着我的动作绕着肉棒打转,进时被挤成了一小堆,退时又沿着肉棒的轮廓舔过。
“哦!”
已经死去的斯卡蒂不会在因为深喉而感到不舒服,我的龟头抵在斯卡蒂的喉咙处,她的小嘴一鼓一鼓的,喉咙深处的软肉似乎还有生命,好像在慢慢蠕动。
射精的冲动愈来愈强,我迅速拔出了肉棒,抓起斯卡蒂的小手紧紧攥着,来回撸动。
“!!”
白精嗖的飞了出去,落在屋里的空地上,汇聚成一小滩。
“呼~”
我用斯卡蒂柔软的掌心蹭了蹭自己的龟头,将一些亮晶晶的精液抹在了上面。
“果然……”
虽然下体还依旧高昂着头,不过这一发射出去的量比起以往少了很多很多。
“嘭!”
斯卡蒂的头无力的低了下去,重重的嗑在地上,光滑白嫩的脊背映衬在我的眼里,脊椎微微凸起,勾勒出完美诱人的曲线。
斯卡蒂的小屁股不知廉耻的高高翘着,就像两个大白馒头。
“啪~”
我嘲讽般的拍了拍斯卡蒂的翘臀,看着这两坨肉带着斯卡蒂的身子微微颤动。
虽然同样饱满,但斯卡蒂的臀部却与胸部的触感截然不同,虽不及胸部柔软,却更加弹嫩,如果说斯卡蒂的胸部是高耸的山峰,那么她的小屁股就是低柔的丘銮。
白花花的臀肉间是神秘的缝隙,我抓着斯卡蒂的屁股,像两侧掰开,顺滑的臀肉从我的五指之间挤出,我用龟头摩擦着斯卡蒂凹凸有致的股沟,那一朵褐色的菊花向四周绽放着,小巧的花蕊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最后一发……”
我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有点犹豫。
斯卡蒂没有痛快的斩杀我,而是给了我最后一次抵抗的尊严,而我却在她死后,猥亵着她的身体。
思想在挣扎,下体却没入了幽深的洞穴。
“好紧……”
女孩子的前阴,为了繁衍后代,早晚会在某一刻被突破的,而后庭,却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本就不是用于发泄欲望的地方,此时我却强硬的入侵了斯卡蒂的菊穴,想必是要吃苦头的。
“唔……”
肉棒在斯卡蒂菊穴里前进的每一步都艰难万分,圆环状的褶皱需要很仔细才能够感知,说不清楚,快感与痛感并存,斯卡蒂的小穴和菊穴虽然相距仅仅几指的距离,却难分伯仲,不决高下。
“啪,啪~”
主人已经失去了生命,斯卡蒂的菊穴只能无奈的接受了现实,紧闭的通道慢慢打开,就好像是按照肉棒的尺寸量身定做一般,严丝合缝,每一次抽插,全身的细胞都感同身受,将这种强烈的刺激传至脑部。
大脑的回应也十分迅速,身体的动作开始不断加快,全身的肌肉紧绷,放松,紧绷,放松,体内体外的力量最终聚焦在一处——我那根粗长的肉棒上
我把滚烫的胸膛贴在斯卡蒂凉凉的脊背上,轻轻揉搓着她的嫩乳。
最后一次的温存,难舍难分。
“故人斯卡蒂,长眠于深海。”
我把斯卡蒂的巨剑插入地面。
这是一座不知名的山峰,我正在山顶。
每一个深海猎人,不管生前死后,最大的愿望总是回归深海。
前日,我已经登上这座山,为的就是眺望附近的环境。
森林的另一面,有一条通往天际的河流,我能感觉到它能带她回到她的故乡。
昨日,我砍了几颗树,做了一条小船。
我要让斯卡蒂,回归深海。
今日,我再次登上这座山,那一条小船,无法承受巨剑的重量。
我把它插在山顶上,权做纪念。
曾经,我也一个人在森林里生存了许多天,想的只是赶快离开,而现在,对这片森林,我有些留恋。
也许,是因为有了她的陪伴。
路过那片安静的湖,我来到了湍急的河道前。
斯卡蒂躺在简陋的小船里,仅仅只能容纳自己的身躯。
斯卡蒂的衣物我统统洗干净了,虽然她还是那么诱人,不过这几日我没有再对斯卡蒂干什么事,只是夜晚相拥而眠罢了。
潮汐涨涨落落,白色的浪花,咸腥的气息,是大海在呼吸。
我俯下身子,在斯卡蒂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口,把小舟推进了河道里。
“曾经是我们一起出海,这次,斯卡蒂,你要一个人去远行了。”
斯卡蒂的双手交叉胸前,闭着眼睛,表情安详。
大海太过庞大,我们太过渺小。
我想回头看看,送自己的老友最后一程。
“永别了。”
我点上一根烟,任由海风吹过脸颊上的泪。
我,没有回头。
我提了提自己背后的背包,这里是,我与斯卡蒂战斗的地方。
研究所废墟的火应该已经熄灭几日了,但滚滚白烟扔不知疲倦的向着天空奔袭,。
地上血迹已经被冲刷的很淡了,缝隙里的鲜血经过雨水的混合稀释后,也呈现出一种近粉的颜色。
世界的记忆是短暂的,发生在这片大地上的事情太多了,用不了多久,也许一切都会被遗忘……不过我和斯卡蒂战斗过的痕迹却深深的烙印了下来,就好像斯卡蒂留在我脑中不可磨灭的印象。
世界遗忘了斯卡蒂,我就替世界记住。
斯卡蒂曾经活在这世上,今后也会永远活在我心里。
我还要继续我的征途。
“抛下已被束缚的身躯”
“自由的意识,至少要好过地狱”
“欣然目送着棺木远去”
“冰冷的呼吸,甜蜜的暗黑密语”
“如坠落一般”
“没有天堂,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