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炉还在涌动着热浪。坐在铁砧上，片刻之前才结束的锻造，仍旧有着余温尚存。那温度透过背带裤炙烤着肌肤，而刚刚才完成的那份成果，正在黑色巨龙的尾巴根部闪耀。
煤炭燃烧的气味是还谈不上熟悉，但这种陌生感，却更加让人感觉……兴奋不已。
洛丝忒觉得，自己好像理解了那些恋爱小说里的角色，第一次总是会挑选在并非自己家的理由了。
当然不想被家人发现的羞涩也是理由，但是，在与熟悉的不同之场合，越过那陌生的，憧憬的界限……
矮人的女孩感觉脑海里乱糟糟的。不过她很肯定眼前美丽的巨龙并不明白她想做什么，因为将之约到这里的时候，自己也只是说了，是为了向她展示自己创造的魔纹，以及用魔纹创造的锻造技艺。
或许她已经察觉到气氛有些奇怪了。
或许她正觉得，眼前的矮人小女孩好奇怪。锻造已经结束了，自己也把她打造的那顶王冠戴在了尾巴上。她却一屁股坐到铁砧上，拂去锻造敲打落下的金属渣，用那双蓝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双腿像是想要摇晃，又紧张地并在一起。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什么都不说，只是扭捏地玩着手指，真不知道到底打算做什么。
洛丝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磨磨蹭蹭了半天，直到一阵夜风从身侧敞开的窗户吹来，洛丝忒才为之一振，那双早在裤子上蹭干的双手抬了起来，上面已经又蒙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我有好多话，想要和奥拉菲娜小姐说……”
开口，却又说出了怯懦的话语。
“那就告诉妾身吧。无论多少，妾身都会听的。”
但黑龙的龙影毫不动摇地回应。
奥拉菲娜总是这样，身为巨龙的她正如那身负双翼的身姿，总是在遥远的前方，傲然地回应着身后的一切。
洛丝忒有些局促，本以为事到如今自己肯定已经有自信了，可真到了这个时候，那些能够推动自己越过一线的话语还是卡在喉咙里。
……啊啊，果然不行。
奥拉菲娜不考虑也不体谅凡人的软弱，她总是在前方，她一直都是问自己，为什么一副自己做不到的样子。她是远方的风景，即使到了如今，洛丝忒觉得要说能与之并肩……那也太不自量力了。
这不仅仅是能力，而更是心的问题。
可自己还要依赖其他人到什么程度？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洛丝忒的目光看向打开的窗户。
如果那位王女殿下不在这里，如果那位姐姐并不是按照她们的期望而是自己的意志做出了决定，自己难道就永远止步不前了吗？在风炉堡的时候的自己敢于仅凭一本杂志上的印刷图片找到奥拉菲娜，请长长的假，现在怎么反而不敢了？
另一个声音回答道：因为那时我很清楚，就算失败，也只不过是少一段时间的假期。
而后这个声音又说：而现在——自己的行为会导致人际关系的如何变化，自己却毫无把握——
——碰！
锻造工坊的门在这个时候被打开了。
或者说，是被一脚踢开的。
从高挑的身影后方，月光逆射而来，长长的影子落到已经快抱住黑龙头颅的少女的双臂上，洛丝忒就好像是被烫伤一样，换忙地缩回了手。
“……打扰了。”
“汝等在外面看了半天，怎么现在才突然过来。”
“因为某人再不进来，就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去了。”那张无表情的脸被工坊里的炼金灯照亮，她拉起手，把自己身后的堂妹拽了进来。
“……诺娅姐……”
“你应该有话想要说吧？”安娜姐姐说道。她朝这边看了自己一眼，酒红双眸，歉意内敛：“可以拜托你等一等吗？”
或许也是知道自己这样实在是没有道理，安娜姐姐也只是这么说道：“我毕竟是……雪莉的姐姐。没法看着她就这样。”
“……嗯，我知道，安娜姐姐。”
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因为这句话露出了些许苦涩。
啊啊，真是过分。洛丝忒，这样想到。
可是心情却没来由地轻松了。是啊，和那颗遥远的黑色星辰不同，这位充满魅力的女士总是在我的身后，当我怯懦地回头时、止步不前时、犹豫不安时——她总会用她特有的方式鼓励我。奥拉菲娜象征着未知的前方风景，而她就是自己熟悉的过往常识，正因如此，她一步一步地把自己推出了那个名为平凡人生的世界，正因如此，自己才会那么依赖她。
可是安娜姐姐也有她的苦恼。
有她的选择。
如果那真的……和自己期望的不同，那么我……
我……
洛丝忒又想起了欧米璐娅小姐的话语。
犹疑于她们和奥拉菲娜的关系，等待着她的决定，因而自己和雪莉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约而同地什么也没做。可是，这对安娜姐姐也是一样的，她也等待着自己和雪莉的做出决定。
或许正是因为认为自己是姐姐。
所以，不能成为妹妹们追求恋情的路上的阻碍。
要打破这个局面必须有一方先行动，既然如此……
“……可是，明明我也是安娜姐姐——这样称呼你的呢。”
有些坏心眼的话，从嘴里说出。
“所以可以等一等吗？安娜姐姐，雪莉小姐。现在我……正打算向奥拉菲娜小姐说些什么呢。无论你们想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都等到那之后，可以吗？”
“……”
啊，安娜姐姐看向我的目光，都要掩饰不住震惊。但是矮人的女孩这个时候只是伸手抱住了黑龙的脑袋，有些强硬地，让那双金色的眼睛仔细地看着自己。
“奥拉菲娜小姐，我……喜欢你。或者说憧憬你，或者应该说是仰慕你……那个……我，我很笨，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出更加准确地，可以描述我的这份心情的词语，也许就像你说的，凡人的语言在描述感情上太宽泛了，科斯——疼！”
结果，这份决意的凛然就连一段话的时间都没能持续。
比起自己的手指和铁锤笨拙太多的嘴传来一阵腥味，泪眼汪汪的少女，还是强撑着说完了自己的话。
“但是语言无法准确描述的就以行为吧，我想——一直在你的身边，奥拉菲娜小姐，而基斯不说那么遥远的丝——现在，我依然想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你，我对你的感情，就是这样的行为也可以，不如嗦……除此之外，无法再更加细致地表明——”
七十多年来的，第一次的告白。
对于埋首于锻造，因为一头锈发而连朋友都没有几个的自己来说，这是第一次需要表达这样的情感。看的数十上百本恋爱小说此时完全派不上用场。矮人的女孩把背带从肩上脱下，又想要将衬衫拉开，可一下没有拉开，第二下还是没有。
她涨得通红的脸就好像要烧起来，无言地垂下，重新开始一个一个地解开纽扣。
模仿小说里的情节，在告白的激情的高潮展现自己的肉体的计划，全被学院制服的好品质给毁了！
“……所以，汝想要和妾身做爱吗？”
“呜——”
而被告白的对象，此时还是一副好像搞不清楚情况的模样。
洛丝忒都快要哭了！
就连诺娅也傻眼了，她本看着雪莉，心想如果本人不打算开口，那么自己怎么做也没用。奥拉菲娜的这个回应让她心跳都慢了一拍，如何胸口冒出一股无名火。
“————，——”
然而就在此刻，凝视着矮人女孩的黑龙，又用一种如歌般的旋律说了什么。
用她自己的语言，询问了什么。
“——是的！”
洛丝忒听懂了。
毕竟，黑龙先用铭刻语说了含义相近的话。
紧随其后的旋律甚至更加复杂，蕴含着更多只能感受，而难以以她本就不擅长的言辞描述的事物。
她敞开了衬衫的上端，一口气将自己蕴含着心意的胸膛全部展现出来，早已在洗浴和共眠中被看过的，仅有微微凸起的胸部，淡褐色的花儿正在炼金灯的光晕下颤抖着。
黑色的巨龙垂下眼帘，深吸了一口气。
人类和矮人都是全年发情的种族，她们身体中的费洛蒙的气味，总是会显得没品，可是现在工坊中的气氛改变了。在煤炭燃烧时的气味，在微微渗出的汗水的气息，在金属被锤打为如今自己尾上王冠的过程中散发的再造与改变的气息，洛丝忒的心跳，聚集起来的四之神和五之神的影响力、微妙浮动的温度差——
这一切都让那情欲的气息忽然诱人了起来，在意识到这一点的同时，奥拉菲娜张开了嘴，头颅更加凑近了洛丝忒，那粗糙，滚烫的舌尖，稍微用力地叩开了那因为紧张而紧闭的牙关。
“……”
被自己的堂姐拽入工坊的雪莉，紧紧抓住了衣角，瞪大了眼睛凝视着这自崇龙纪元落幕后或许就再也不存在的人与巨龙之吻。
她的确记得，舌吻，几乎是维持原本姿态的巨龙和凡人唯一的亲吻方式。
巨龙和人形种族的生理构造差异太大了。祂们凸出的面部导致约等于人类嘴唇的柔软肌肉只能沿着牙床有限地活动，体型上的差异。则往往会使得祂们撅起的嘴唇足以覆盖凡人的大半张脸。相比起嘴唇，伸出舌头是更好的选择。
就像现在，面对着洛丝忒笨拙地回应，这条鲜红的，触手般的舌头，正巧妙地带着她跳舞，在口腔中勾起愉悦，把丰厚的生命力分享过去，可能还运用着爱悦之艺的技巧，抚平了舌尖上的咬伤。
“……嗯……啾……”
而洛丝忒完全就是被动地接受着。没办法，谁会有和巨龙接吻的经验呢？她努力地吮吸、舔舐着奥拉菲娜的舌尖，把双手放在下面。晶莹的液体毫无粘稠的感觉亦无气、味，看起来就像纯净之水。
她吮吸着，舌尖舔舐着巨龙布满仿若鳞片纹路的舌面，可还是有大量的液体从她唇边溢出，从她指间落下，滑过小小山丘上两颗小小的可可豆上。
那凉意刺激得它们慢慢地充血，一跳、一抖。
“……嗯……奥……拉菲……娜……小姐……嗯……唔……”
但想要更加深入一点，就有麻烦的问题了。巨龙的舌头过于粗壮，舌尖的部分还好，可一旦不满足于舌尖的些许骚动，更加深入……
“嗯……咕……啾……唔咕……”
……就和人类语言中的深喉口交，没有什么区别了。
矮人的少女，那纤细的脖颈上，出现了不算很明显的凸起。可是她的身体明显紧绷了起来，鼻音也变得痛苦。
一开始，雪莉还抱着“应该不会”的想法，可当察觉到诺娅的表情也变了后，女孩连忙喊道：“奥拉菲娜大人、冷、冷静一点，您可能堵住洛丝忒小姐的气管了！”
“嗯？啊——”
巨龙是远比凡人感性的种族。和祂们做虽然不太可能有生命危险，但有时候……祂们可能沉浸其中，一时忽视了凡人的不适与痛苦。
鲜红的舌头，从洛丝忒的嘴中抽出。矮人的女孩后背一颤，从铁砧上向后倒去，在中途又被黑龙的尾巴托住。
“呼……呼……啊呜……”
她不住地喘息着。
而奥拉菲娜这时又低下了头，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尖锐的趾爪很快变得圆润，过了一会，干脆被皮肤和血肉包裹。这时奥拉菲娜又用后足站立，可这样又太高了，她的体型随之缩小，在洛丝忒喘息恢复的这段时间，她的身体不住地发生变化。
“……啊哈哈，这也没办法，就算是拜龙教里，龙神和龙祭司如果要以人和巨龙的姿态做，也需要磨合很长时间找到最合适的体型……”
“……你变成人的形态不就好了？”
诺娅忍不住说道。
“……汝在说什么呢。”
“诺娅姐，你这是在说什么呢！那是诺娅姐的样子吧！”
但话音刚落，奥拉菲娜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妾身的小公主哟，要不然，汝来帮妾身吧？”
“……哈？”
“虽然用言灵拟造出肢体，或者妾身身上长出触手来也可以，但是相比起来凡人还是更喜欢同族的活生生的感觉吧？”
“……那你长出两只人的手不就好了？”诺娅有些傻眼。什么，为什么会邀请自己？
不如说，她们为什么还在这里？
“太丑了，不要。”
“那为什么要是我？！”
“因为妾身的小匠人会因为汝安心，变得不会害怕？”
“……奥拉菲娜小姐，我、我没有……”
“汝有。”
黑龙毫不客气地说着。
“因为汝好像很不安的样子，妾身试着分泌了一些能舒缓心情，让汝更容易感到快乐的物质，可是汝的不安并没有消失。妾身试图认为那只是暂时的，更加投入，结果反而造成了汝的窒息——这可不行，既然要和妾身做，妾身可不接受汝几年、几十年后想起来，会记得自己此刻的不安。”
“……”
浪漫的气氛呢？
低下头的洛丝忒，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而据妾身所知，现在最能让妾身的小匠人安心的，就是汝了，妾身的小公主，汝一进门，她的不安就少了很多，所以只要汝来帮忙，她一定能安心下来。”
“……从来没听说过做这种事以这种理由需要帮忙的……”
如果可以，诺娅真想很抓自己的头发，抓到一团乱为止。
如果可以，诺娅真想抓着黑龙的那对角好好摇晃，让她更加清醒一点为止。
哪有做这种事的时候出于这种理由找人帮忙的？！
可如果她真的那么做了，这勉强还能算是一方体恤另一方的本就所剩无几的气氛，就真的要荡然无存了。而洛丝忒眼里的水光，恐怕也将悲伤地滑落。
尽管没有血缘关系，但她也那么呼喊自己——姐姐。
憧憬的，依恋的，迷茫的，柔弱的、坚定的。
而自己这个姐姐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因为和雪莉有更多一层的血缘，在她鼓起勇气告白的夜里，一脚踹开了大门，还要求她停止。
尽管失败了。
可那不意味着，自己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
那蜷缩着在失去温度的铁砧上的身体，更让这罪孽愈发深重。
“……”
诺娅靠近了铁砧。
矮人的女孩，感觉到后背传来了温暖的触感。抬起头，诺娅只是无表情地看着她，垂下眼帘，感觉到那正在颤抖的身体，慢慢平定下来。
“哦，这样就好了！”奥拉菲娜说道，显然为自己想到了这个好办法而自豪。没有“继续”或者“再来”之内的宣告，体型缩小了很多的奥拉菲娜，这时把脑袋凑到了洛丝忒的胸前，衔住浅褐色的蓓蕾。
“嗯——！”
洛丝忒的身体猛地弹起，这是目前为止最强烈的反应。被黑龙吮吸着的胸部也更加拉长，看得诺娅眼角抽搐。
“——你温柔一点！”
“————————”
从黑龙的嘴里传出了声音，不知道她打算说什么，总之在诺娅听到的时候，就只是一串哼哼哼哼的声音。
“没、没关系的，安娜姐姐……嗯……奥拉菲娜小姐……哈嗯……非常的……温柔……只是，吓到了……”
洛丝忒小声地说道，几乎每吐出一个词句，就会发出一声喘息。
“奥拉菲娜小姐的牙齿……很轻地咬着……人家的胸部……嗯啊，人家的胸部被吸着，尖端……被舌头刮着……”
巨龙的舌头和人类的不一样，又灵活，又光滑，但是上面还有着很多奇妙的纹路，就如同蛇一样，缠绕着她小小的胸部，那是在自己用爱悦之艺抚慰自己时，不论如何也不会感受到的触感。
“……”
不，为什么要说给我听？
这么想着，诺娅的视线却没能从洛丝忒迷离的脸上移开。在奥拉菲娜没有吮吸到的那边，湿漉漉的小丘上，另一颗浅褐色的可可豆，明明没有被触摸，却肿胀着，似乎正渴求着轻薄……
……不，我这是在想什么呢？我只是一个靠垫而已，再怎么也不能……
……话说这奥拉菲娜就只吸着洛丝忒的一边，要是把一边吸得变大了要怎么办啊！比起大小，女孩子的胸型才更加重要。
“咿唔！”
“……洛丝忒？”
“啊、嗯唔，不是的……只是奥拉菲娜小姐忽然打开了我的双腿，有点被吓到……咿——”
奥拉菲娜的双爪正搭在矮人女孩的双腿上。洛丝忒没来得及将身上的衣物褪去，那雪白的衬衫早已被奥拉菲娜的龙涎浸透了上半，半透明地紧贴在身上。背带裤也只是把背带从肩上褪下，可没有被龙涎沾到的位置，却孤零零地有着一片湿痕……
……其实，里面早已经湿透了。
从少女的花园里漏出的花蜜，已经是单独提起裤子的时候，会在肌肤雨布料间留下淫靡的牵丝了。
所以洛丝忒羞耻得想要合拢双腿，但是奥拉菲娜可没有让她这么做。缠在女孩腰上的尾巴并没有松开，而是向下，钻入了背带裤之中。
“——咿？！”
按在了一颗早已充血的小珍珠上。
“不、不要——！”
洛丝忒的身体挣扎了起来。啊，唉？什么？这种感觉是什么？
被凉凉的尖端触碰到，就好像发热的身体接触到了冰块，不检点的地方猛地收缩，但这只是更多地挤出了粘稠的蜜汁。
“不、不要，奥拉菲娜小姐，那里——”
“奥拉菲娜！”
诺娅开口道。但黑龙只是松开了女孩的胸部，被吮吸的乳肉充满弹性地回缩，一圈浅浅的齿痕被印在了上面。
“妾身可没有弄痛她哟。妾身的小匠人只是因为太舒服了，所以本能地抗拒而已。”
“人才不会抗拒愉悦吧？”
看着洛丝忒胸前的齿痕，诺娅皱起了眉毛。
“当然会，只要是未知，都能激起汝等的不安和恐惧，哪怕是未知的快乐和愉悦也是一样……看。”
奥拉菲娜从背带裤中伸出了尾巴。
“都已经这么、这么地湿了呢。而且，阴蒂充血得非常夸张哦。平常用爱悦之艺的时候太常欺负这里了吧？稍微一碰……”
“——！！”
洛丝忒的脑袋，用力地撞在了诺娅的肚子上，把王女殿下撞得后退了一步。
“洛丝忒？！”
矮人的女孩在铁砧上绷紧了背脊，哗啦啦——一道清澈的水流让背带裤间的湿痕迹急剧地扩大。矮人的女孩颤抖着，从嘴里发出混乱的呓语。
“啊……嗯……哈啊……”
“——就潮吹了呢。看来是在之前喝了太多水的缘故。”
奥拉菲娜把洛丝忒的背带裤脱下，丢到一旁。龙火在温柔地滑过因为兴奋而粉红的小麦色肌肤之后，这火焰又净化了铁砧和地面的湿痕，带着些微令人不适的气味消失了。
“……为什么把衬衫留下了啊？”
“穿着比较煽情吧。凡人的裸体妾身只能以观察艺术品模特的视角来看待呢。”
“……”
“……看，明明身体一下子变得干爽，可是这里却还是不断地流出来……”
用后腿以及尾巴的一大段支撑着身体的直立，奥拉菲娜示意诺娅看向祂舌尖指向的方向。在那里，紧闭的小麦色的狭缝微微张开，红彤彤的珍珠缀在濡湿的贝肉上，覆满鳞片的尾尖则悬在上方。
“——要直接摸了哦？”
“诶？直接……”
在潮吹的余韵中还没恢复过来的洛丝忒，茫然地问道。她的身体有些迟钝，刚刚去过一次的身体还沉浸在快感中。
“嗯，直接。”
奥拉菲娜的尾尖再度、没有任何阻碍地触碰到的时候，触碰到那已经没有湿漉漉的内裤包裹的小珍珠时，洛丝忒最开始还没有什么反应。可是当短暂的贤者时间过去后，从那可以说是最敏感的地方传来的快乐，让女孩无法抑制的欢吟回荡在了整个工坊之中。
“咿——！！不行不行不行，直接摸太素服惹！”
“不，不要按着揉动……咿！鳞片、鳞片立起来刮擦，有点痛但好素呼！！！”
“尾巴钻进去了咿！从下面的话，不、不要，从下面欺负小豆豆的话——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到底，为什么会这么有感觉呢？是因为奥拉菲娜分泌的让人容易舒服的物质？还是因为……自己正在被看着？
洛丝忒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用力反抱住了诺娅的腰，她的身体因为激烈的快感同样激烈地颤抖着。
诺娅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伸出手抱住她让她更加安心，那副因为后仰而直视着自己的迷离的脸，还有那拼命地凸起，就像正渴望着被触碰的小小乳尖，都让她不知不觉地看呆了，而那视线……
——请不要，这么看我。
那双至少看起来还算平静的酒红的目光，就像火焰中的冰霜，让“被注视着”这个事实，刺激着少女的羞耻心，让她不由得冷静了下来。
并更加地、更加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意识到那快乐的火焰在身体中燃烧。
奥拉菲娜的尾尖，在这个时候忽然钻入了溢出花蜜的小径。
并不是，很深。
平常就连自己的手指都会觉得紧的小隙，从入口被稍微地挤开了，那条灵活而有力的尾尖却在这时往上用力地顶着。
“诶唔？！”
腰猛地弓了起来。
大脑一片空白。
意识好像要飞走了。
——请不要让我再舒服下去了。
而胸前这时又感受到奥拉菲娜小姐那滑溜溜，湿漉漉的触感，那细密的纹路刮擦着，全身的血流和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这四点，身体完全脱离了自己意志的掌控，只是无助地在感官的狂潮中翻涌着。而温暖的生命力不断不断地涌入身体里，在名为快乐的火焰和奥拉菲娜的锤炼中，仿佛除了快乐之外的一切杂质都在这铁砧上被排出，在安娜姐姐的注视下被锻打为一支只懂得承载愉悦的酒杯。
“喂、喂、奥拉菲娜，这也太过头了！”
“嗯？几噗或似同时欺负似过敏办扁——”
“你伸着舌头说话我根本听不懂！！”
——请让人家，更加舒服——
挥舞的手被抓住了。
在迷离的视线中那双酒红的眼眸忽然变得清晰。
“……啊……唔……安娜、姐姐……人家，好像是……变态……”
可现在，洛丝忒就连自己在绝叫中说了什么，也不明白。
——请一直，看着我。
“明明被看着、明明被看着——被安娜姐姐看着却更加舒服了咿啊——”
最后，在一声高亢的呼喊中，炼金灯的光芒照亮了第二次潮吹喷出的每一颗水珠，洛丝忒的身体完全绷紧，然后彻底松懈了下来。
“……啊……唔……”
那呻吟中还带着快乐的艳丽。
“……啊，昏过去了。”
而这个时候，在之前都只是埋头玩弄洛丝忒的奥拉菲娜用尾巴举起少女，把她安置到了不远处的水池旁。让她在地上躺下。
“嘛——只是在两分钟里连续绝顶了五次而已。考虑到妾身用爱悦之艺给予的生命力，睡个十来分钟就会醒过来的吧。如果那时她还想做，就继续好了——”
完全不像是刚刚把仰慕自己的女孩色晕过去的黑龙，兴致勃勃地说道。
“……你适可而止一点，洛丝忒是第一次啊。你的尾巴那么粗，就那么伸进去……”
这个时候，诺娅也总算从那尴尬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的处境中短暂地解脱了出来。她没好气地说道，而奥拉菲娜立刻不满地把自己的尾巴尖举到了王女殿下的面前：“看清楚，妾身只有最前面的一小截，不比汝的三根手指粗多少！而且妾身只在入口处搅动，完全没有深入进去！”
“……别拿到我的面前！”
几乎凑到诺娅脸上的那里还强烈地弥漫着洛丝忒的煽情气味。在灯光下，琉璃似的鳞片甚至沁出了更加艳丽的色泽。
诺娅就像是受惊的猫一样猛地跳了起来，向后退去，但奥拉菲娜还在说道：“妾身可是知道凡人的身体有多脆弱的。而洛丝忒的阴道内敏感点又非常浅，妾身可连她那层薄薄的所谓贞洁的象征都没有碰到呢。”
“……哈？”
“怎么了，汝忽然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呀，不，不是，只是……不，反正你们之后还会做吧……”
诺娅看着昏迷的洛丝忒，觉得这不该由自己来说。
……可是考虑到奥拉菲娜那离谱的性格，还有洛丝忒可能会被快乐淹没得什么也没法想没法做……嗯……
果然还是得提醒一下吧。
“但是，洛丝忒是鼓起勇气和你做的。要是到了最后，就连那层薄薄的膜都没有破掉，以凡人的习俗来看……嗯……嗯……会比较微妙啊。”
“微妙是什么意思？”
“……我也说不上来，但就是微妙。”诺娅十分无语。
“难道说汝觉得非要有纳入式性爱才算是正常？”
“……首先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其次，且不说这个词意味着什么，都要看洛丝忒自己……但你可不能把她搞得什么也没法想。”
“这个词就是从爱悦信徒那里学来的，那个风炉堡的妖精说过，凡人尤其是人类，时常认为如果不包含性器官的深入接触，就不算完整的性爱——在妾身看来这只是有性生殖的物种刻在血脉里的生殖本能在作祟罢了。即使有了爱悦之艺，汝等离把性和生育解绑还差得远呢。”
“……嗯，你这做完之后高谈阔论倒是很符合凡人里的某些刻板形象……但总之这是由洛丝忒决定的。”
“如果她想的话妾身也可以长出大小合适的类阴茎器官，也可以分泌出完全没有致孕风险的射出物，但妾身总觉得怪怪的。”奥拉菲娜低下头，用爪子挠了挠脸：“那对于凡人来说似乎是太明确的性别意象，而妾身平常的姿态是女性，总感觉这会导致不必要的印象紊乱。”
“不必要的印象紊乱吗？”
“毕竟性别是汝等社会认知中重要的一环不是吗？身边的女性突然实际上长出过阴茎，总是会产生奇怪的感觉的吧？就像汝说的，微妙。”
“……那确实挺微妙的。”
“是吧。”
“……但为什么我们要聊这个？”
“不是汝提起的话题吗？”
片刻前的激情气息如今已经荡然无存。一龙一王女面面相觑。黑色的巨龙歪了歪头，而意识都自己说了蠢话的诺娅也叹了口气。
她到底是来这里做什么的啊？
啊、对了，雪莉……
这么一来，雪莉几乎算是被强迫着看了自己憧憬的巨龙和洛丝忒做，自己这个姐姐到底是没能为她做些什么……
王女殿下忍不住看向了自己的堂妹。
可如果这就是雪莉的想法，那么，自己也——
现在还站在门边的少女，脸红红的。也是呢，毕竟看了这样一场异常的，激烈的巨龙与矮人的交欢，就算刚刚自己和奥拉菲娜意义不明地聊了一堆，也还没有平静下来……
……嗯？
站在一旁的金发女孩，下意识地把腿并拢了。然而从门后射来的月光还是照亮了短裙下的湿痕。
“……”
诺娅面无表情地走到了自己堂妹的身边，一把掀起了裙子。
那条精致的白色内裤，早就已经被打湿了。但这还不够。在雪莉本能地伸手压住裙摆时，诺娅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显然是已经在衣服上擦试过。可是那下流的气味，又怎么会被轻易地拭去呢？
“……”
“……”
“诺、诺娅姐，走吧。”局促的雪莉，就连耳朵都染红了。
“……是啊，走吧。”
重新拉起自己堂妹的手，诺娅面无表情地，拽着她向奥拉菲娜走去：“不过是到这里来。”
“等、诺娅姐？！”
走到黑龙的面前，把雪莉推到奥拉菲娜的身边。诺娅面无表情地对着黑龙说道：“在洛丝忒醒来之前，也陪陪这孩子吧。”
“嗯？汝也想要和妾身做吗？”
“……那、那是……”
“等一下，奥拉菲娜，不要用这种简直像是例行公事一样的语气，气氛都被毁掉了。”
诺娅抱怨着。这头黑龙实在是没有什么浪漫情调可言。之前的气氛，也完全是洛丝忒营造起来的。
“汝很烦诶。这是妾身和她的事吧？”奥拉菲娜忍不住抱怨道：“还是说汝也想加入进来？”
“……别开玩笑了。”
诺娅嘴角抽搐了一下。自己也加入进来？别开玩笑了，要不是因为看不惯雪莉今晚表现出的怯懦模样，她根本就不会干这种事。
“不，那个、妾身并不是——”被推到奥拉菲娜身上的雪莉慌忙地说道
“别骗人了，你刚刚在那里自慰吧，看着奥拉菲娜和洛丝忒在做，把手伸到了裙子下面，搞得内裤和大腿都湿透了。”
“而且，你在来之前才说过你并不在意一些凡人的占有欲、分享、顺位之类的事，那么到现在你就只需要确定自己想不想做了——”
诺娅冷静地说道，为了让雪莉不再这么畏首畏尾，她可以说是穷追猛打：
“——而这是当然的吧，不然你在抚慰自己的时候，难道想象的是自己在奥拉菲娜的位置，在和洛丝忒做吗？”
“当然不是，但是、那个……”
“汝想要和妾身做吗？”
奥拉菲娜此时也开口了。她歪着头，看着雪莉，就像是在好奇。
诺娅忍不住嘴角抽搐，这头黑龙好像一点也没有主动性，只是单纯地在回应着洛丝忒和雪莉的期望……可是还能对她要求什么呢？这家伙连性器官都是最近才新长的，更是对凡人的浪漫之类的不屑一顾。
巨龙的模样，也根本看不出她到底有没有兴奋，更不用说和洛丝忒做的时候几乎是单方面地在主动，她自己应该是没有感觉到任何快感的……
“……”
……对哦。
自己怎么忽略了呢？
这样的行为，明明不是一个人的事（是不是该很多人先另说），可是，奥拉菲娜却只是处于回应的立场……
“还是说汝是想单独和妾身做呢？这样的话也可以——”
“不、那个，妾身只是……”
对于她来说，这会不会就只是用爱悦之艺让其他人舒服……是不是，就只是如此……
“只是？”
“妾身只是没办法像洛丝忒小姐说出自己的想法！”
被追问的雪莉，大声地喊道。
“妾身不像是洛丝忒小姐那样，能够通过创造一门技艺，打造一顶作品来确信自己可以和奥拉菲娜大人做到这一步，妾身也不能……也没办法像她那样坦率地说出奥拉菲娜大人对妾身的意义！因为……因为……”
“因为欧米璐娅？”
“……”
雪莉低下了头。
……
欧米璐娅·机械降神。
真正让她迷上巨龙，在曾经患病时，帮助过她的存在。少女对巨龙、对龙祭司一切的憧憬，都源于那温柔的金色光芒。
可是驱使她从循时生活中脱离的却是另一颗黑色的星。在不久之前还从未想到发烧的幻梦中出现的金色身影居然切实存在的少女，将一切的情感都倾注到了这位绑架了自己的堂姐，然后发展成奇妙因缘的黑龙身上，她勇敢地争取，却总是没能靠近，即使如此她也没想过放弃。
直到她知道了欧米璐娅才是自己最初的那个“动机”。
可此时，她和奥拉菲娜的关系，也已经有所改变。
“……”
诺娅捂住了脸。
该死……自己这个姐姐也实在是太不称职了，雪莉也好洛丝忒也好，自己这不是……
不是完全伤害了她们吗？
居然认为和洛丝忒完全不同的雪莉，会只要有了肉体上的联系，就能够……自己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不，我们当然会犯这样的错误。
脑内沙龙里，戴单片眼镜的小诺娅抱着自己的脑袋。
当意识到之后，找到错误的原因是很容易的。
——因为我们根本没有深入地去了解雪莉，没有认真地去思考，对于她来说怎样才是最重要的。只是自顾自地把她和洛丝忒画了等号，认为她就像洛丝忒一样，只要抵达自己所渴望的那个目标就好。
——而且还因为雪莉的目标是龙祭司，而龙祭司在我们的认知之中，就只是……对于巨龙来说特别的，亲密得能够有灵与肉的交合的人。所以我们才会觉得，至少能够建立肉体上的关系也好。
——但其实不是的。
“妾身到底……该怎么办呢……妾身一直都不敢确信，妾身……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感情到底……”
把身体靠在巨龙的脖子上，雪莉的声音越说越小。
对于她来说，洛丝忒和奥拉菲娜今晚的约会，的确是没有她插足的余地。所以她不想来，因为她就算来到了这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即使自己踹开了工坊的防火门，她也只是眼睁睁地看着洛丝忒和奥拉菲娜……
……嗯？
那自己之前感觉到的……还有，既然如此，为什么她会看着两人，然后抚慰自己……
“……什么嘛，这不是很简单吗？”
这样的思考被奥拉菲娜的声音打断了。
“……诶？”
“总之，汝肯定不是见到一头巨龙，就想要成为祂的龙祭司吧？”
“那不是当然嘛！奥拉菲娜大人和欧米璐娅小姐……是特别的……”
“特别到愿意和妾身做这样的事？”
“……嗯。”
“那么问题就只剩下汝现在是否想要和妾身做了。”
奥拉菲娜一如既往地粗暴地直入问题的核心。把那些复杂的情绪放在一边吧，祂这么说道，低下头来，用脸轻供雪莉的头发。
“汝想要现在，在这里，和妾身做吗？”
于是诺娅意识到，是的，这也是某种答案。雪莉并不是没有答案。
她只是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不敢说出口而已，所以只要把问题替换一下——
“……”
雪莉后退了一步，然后她深吸一口气，弯下腰。
把已经湿哒哒的内裤脱掉。踢到一旁。
“——嗯，和汝做的话——”而奥拉菲娜也笑着，胸前的龙心明灭闪烁着，在言灵的力量下，祂的身形变小了，变得就像是一只大型一些的猫，而从脖子的根部，一个个凸起又浮现了出来，变得纤长，又在末端长出了黑龙的脑袋。
“——还是这个样子比较好吧。”张开翅膀飞到雪莉的面前，这些黑龙的脑袋异口同声地说道。
愣了片刻的雪莉忍不住一笑，这个样子……是啊。
对于自己来说，这个样子，是特别的……
门被打开的声音传了过来。雪莉回过头，自己的堂姐已经推开了门，朝着门外走去。
“……诺娅姐？等、请等一下！”
已经半身于门外的诺娅回过头。她已经没有在这里的理由了，所以对雪莉的呼唤，她显得有些茫然。
“妾身希望诺娅姐能够留下来。”
“……为什么？”
“这是……因为诺娅姐而开始的事。”雪莉说道：“妾身希望……妾身希望诺娅姐能看到最后。”
“……”
如果不是自己，今晚对洛丝忒来说本应是没有波折的约会之夜。
如果不是自己，雪莉应该可以在寝室，在自己和艾米的陪伴下，度过这个夜晚，且不论之后会发生什么，至少不用被迫直面自己尚未厘清的心绪。
……都是，自己的错。
工坊的门，缓缓地合拢了，诺娅走到自己的堂妹身边，一言不发地凝视着她与奥拉菲娜。
“所以汝也要来吗？”
“……给我看气氛啊你这色龙！”
……一点，浪漫的气氛都没有。
“噗，呼呼呼……”
可是雪莉好像完全没有在意。奥拉菲娜也是，她的其中一个脑袋就这样转向了雪莉，开口问道：“那汝有什么想要的方式吗？像是妾身的小匠人那样，想要在锻造完成尚有余温的铁砧上之类的。”
“……妾身是没有这样的想法啦。”雪莉有些扭捏地说道：“所以……那个……唉，只要舒服就好了……”
“哦，那么妾身会让汝在昏过去之前高潮更多次的！”
“不，那个也有点——哇！”
飞扑。
水池之中溅起了水花，被扑到水中的雪莉，身上的佯装立刻就湿透了。
万幸这淡红的色彩，没有过多地透露少女的肌肤，不过轻薄的布料紧紧地贴在了少女的身上，让胸前早已充血的蓓蕾，清晰地凸显了出来。
九个头颅的黑龙，让自己的两颗头伸出，隔着衣服，咬在了上面。
“唔……”
雪莉发出了轻呼，比起快感，这突然袭击和清凉的水，更多地是让她吓到了。可很快被捂住的嘴里就传出了难以压抑的呻吟。
变小后的黑龙，一个脑袋就只有拳头那么大。被衔住的胸部隔着衣服感受到的，是穿透布料的牙齿，还有纤细却有力的舌尖的舔弄。还有强有力的吮吸，还有……
奥拉菲娜的其他的脑袋以及尾巴也没有闲着。又有两个脑袋一左一右地凑近了少女的耳朵，一个脑袋舔舐着雪莉的脖子和锁骨。两个脑袋凑到了少女的腋下，留下一个脑袋和少女唇舌相交后，最后的那个脑袋继续着与雪莉的对话。
“这样舔着，汝好像很不习惯呢。”
“啊，啊哈哈，有些，痒，尤其是腋下的部分，那个，奥拉菲娜大人，那里有点……”
“光滑、柔软、雪白、没有毛发也没有奇怪的气味，只是因为发情渗出薄汗，这么舔的话……”
“哈哈哈！好痒……啾……嗯……奥拉菲娜大人……舌头……好长……”
“那个妖精的爱悦信徒说过，痒意味着有开发成性感带的特助嘛。还有这里……”
“嗯唔！”
她执拗地进攻着少女的敏感之处，故意出言，刺激她的羞耻心。
“之前妾身就觉得好奇了呢，汝的乳晕，比其他人要大很多呢。”
“那、那是因为……”
“就连乳晕也膨胀起来咯？”
“啊呜呜……”
“而且更加敏感。”
“妾身、天生就是这样……”雪莉挺起了胸，那份呼喊也变得柔弱起来：“不、不要只吸那里……嗯唔！胸部，要被奥拉菲娜大人的舌头拉长了——”
奥拉菲娜用自己的舌头堵住了雪莉的唇。
胸部的前端，被用力地吸吮着。
没有像是洛丝忒那样把小小的胸部几乎吸出一个明显的弧度，变小后的黑龙只是执拗地欺负着女孩前端粉色的果实。细小的舌尖卷在尖端，缠绕起来，用错落的节奏拉扯着而牙齿轻咬着有因为兴奋而膨大的乳晕。
对于自己的这个特征，雪莉其实一直是心情复杂的，乳晕太大但乳头很小产生的不均衡其实并不好看，尤其是她为了追求匀称平衡的体态，还要维持“妹妹”的感觉，胸围被有意地用爱悦之艺控制。
但另一方面，因为乳晕也很敏感，相比起乳头，在使用爱悦之艺抚慰自己的时候，这个又更加轻松一些。
雪莉最喜欢的抚慰自己的方式就是站在淋浴下，用自己的手玩弄自己的胸部。，等到好好地抚慰自己后，才洗去漏出的蜜汁，到浴缸里泡到满足为止。
对于掌握爱悦之艺的黑龙来说，要找到少女们的敏感带实在是轻而易举，她的尾巴在触碰到少女的蜜肉时，用后爪将雪莉的贝肉向着两边紧致地扒开，那羞耻地被强迫打开的花径在被尾巴紧贴着开始磨蹭时，雪莉的双腿本能地夹紧了。
“汝的敏感点……是阴唇吗？比起插入进去，还是这样增大接触面积，不断磨蹭更能让汝舒服呢——”
“嗯唔呜呜——？！”
到头来，雪莉的从容也只维持了极短的一点时间。到现在诺娅也看出来了，这头黑龙真的没有多少浪漫的认知，所以一上来就直入正题，用最有效率的方式，用快乐让和自己做的少女意乱情迷。
“……等，危险啊！”
甚至让雪莉的腰都失去了力气，无法支撑身体，落入了水中。
“奥拉菲娜，你这家伙！”
“看来得换个姿势呢。这样汝就没意见了吧？”
黑龙把雪莉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少女趴在了水池的边缘。这座工坊空置了许久，没有统一的输水管道，所以改造时按照洛丝忒的要求建造了一个聚集周围环境的水元素，提供整个工房锻造用水的水池，和一座提供直接饮用水的水塔。
水池并不算深，清水甚至只是勉强没过跪坐其中的雪莉的腰肢，可很快她支撑身体的力量就变成了她的四肢，再然后，雪莉变得只能把屁股高高撅起。奥拉菲娜爬到了她的背上，四肢缠在她的腰间，九颗龙头如蛇一般环绕着雪莉，在她的耳边呓语，把女孩的耳朵舔得湿哒哒黏糊糊，在她的胸前轻咬吮吸，在锁骨和脖子的位置上，就像是做标记一样印下看诸多的轻咬痕迹。就连腋下也被红通通的舌头舔舐的充血，比起瘙痒，另一种如火的感觉把她炙烫得浑身发软。
而从少女那蛋糕一样柔软的臀缝中滑下的黑龙的尾巴自然也没有放过她。可是相比起嵌在自己的肉贝中灵活有力的尾巴，上面的鳞片才更加恼人，雪莉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些鳞片的排列、软硬不一、随着奥拉菲娜的意志以奇怪的方式凸起、立起，甚至包裹住阴蒂，时而轻柔时而激烈地触碰。
人类绝对没有这样的。
就连私密的玩具，也没有这种类型。
雪莉现在有点理解，为什么洛丝忒小姐会那样狂乱地呼喊了。
因为自己……甚至连那样的话都说不出来 。
黏糊糊滑溜溜的舌头在身上的到处亲吻游走，这是正常情况的性事中根本不可能遇得到的怪异感触，对每一个敏感带的进攻都不同，快感的狂潮几乎要把雪莉给吞没了。她渐渐无法维持和黑龙的深吻，张开嘴也只能发出淫靡的愉悦。
最终，她简直是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双腿拼命地屈起只有膝盖支撑身体，金色的发丝狂乱地飞舞，然后高亢的呻吟还戛然而止。
“哈……呜……奥拉菲娜……大人……”
“嗯唔，怎么样？汝开心吗？”
“嗯……唔……”
在虚弱的呻吟之中，奥拉菲娜满意地点着头。一抬起脸，却又看到了诺娅那神情复杂的脸。
“……汝怎么这么看着妾身？”
“……没什么。”
诺娅深吸了一口气，但此时工坊里满是情欲的气息，反而让她有些恍惚。
不，她对奥拉菲娜对待洛丝忒和雪莉的行为感到非常地困惑，在她的认知里倾诉情意之后的交缠，理应不会是这么地……单方面地……
算了，她知道什么互诉情意后的亲昵性爱？她连恋爱小说也不看。
“……看来这里已经不用我担心了。我也没有理由再留在这里了。”
诺娅凝视着黑龙，本来想说让祂好好对待这两个把身体都奉献给祂了的妹妹，可是仔细一想本来就是奥拉菲娜单方面地在给她们带去快感。祂自己完全不是一场正常的……凡人观念里正常的性爱过程中的一方，祂舔舐，用尾巴磨蹭、亲吻……那祂自己在这一过程中获得了什么呢？
“……你自己……舒服吗？”
“嗯？妾身很开心哦。”
“……不，我在问你是否舒服……”
“汝在问性快感？完全没有，妾身现在感受到的一种……怎么说呢？奇特的满足感，汝等这些凡人能丢掉内心的纠葛，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单纯的愉悦之中，身体和灵魂都散发出快乐的气息……真有趣，不知道为什么，妾身也很满足。”
“……”
也是啦，毕竟只用了舌头和尾巴，而且还隔着鳞片。
诺娅神色复杂地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放弃了。雪莉和洛丝忒与黑龙的交欢持续时间不长，也完全不符合常理，但说到底，现在最荒唐的事，还是自己就这么杵在这里。
等到自己走后，洛丝忒和雪莉……
……嘛，没有问题的吧。
她们是不同的，可是在一些事上，她们又是如此相像……
“哦，那明天见。”
黑龙还趴在雪莉的腰上，九个脑袋在摇摆。这番对话实在不该发生在这样的情景之下，但已经完全麻木的诺娅此刻只想赶快离开。祂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丢进了三之神所创造的荒诞幻境，深究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意义，这里不是常识通用的世界。她记得历史上的卡曼王国曾经有一个被剿灭的宗教会在特定的夜里纵酒狂欢，而在此期间所发生的一切，包括荒诞的闹剧、邪恶的谋杀，都会在黎明到来后荡然无存，所以就这样吧。
等到明天，一切都会——
诺娅转过身。可这时，裙角被拉拽的感觉又让诺娅没能迈出脚步。
“……雪莉？”
……
雪莉并没有像洛丝忒那样昏过去。她的手抬起来，总算是用出一些力气抓住了长裙的裙摆。
她勉强支起了身体，结果差点摔倒，被奥拉菲娜用言灵驾驭着气流，才得以直起身体。
不，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因为残留的余韵，实在是使不上力。但是说话……在缓了口气后，还是能咬字清晰的。
“诺娅姐，妾身和洛丝忒小姐，已经给出答案了。”
她小声地说道。如果不是有牢牢记住这个计划中最为核心的，不可或缺的一环，她也不可能保持清醒。
“诺娅姐，你……就连一点想法也没有吗？”
“……原来如此，你们的计划是这样啊。我还在疑惑为什么洛丝忒接受了把我作为依靠，为什么你今天这么怯懦，就连奥拉菲娜都是和你们一起的吗？”
这是再直白不过的自爆。
但立刻被黑龙反驳：“汝在说什么啊，妾身可不知道什么计划。”
“……但你不是让我靠近洛丝忒吗？”
“那是因为汝能让她安心啊。”
“……也就是说那是意料外的吗？本来要提出的人，应该是雪莉……不，是洛丝忒吧？”
“……”
啊啊，工坊里的气氛，几乎瞬间改变了，黑色的蔷薇冷着脸，之前浮动的复杂心绪，如今全部敛于淡漠。
诺娅几乎是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这个计划非常地单纯，只要用到对自己的了解，设下一个陷阱，然后只要等着自己主动往里面跳就是了。自己之前隐约察觉到洛丝忒和雪莉在计划着什么，显然就是这个了。
“用真实的情感，真实的话语、真实的行为进行诱导，由我主动行动——雪莉，我的确清楚比起你在我面前那副调皮妹妹的形象，你肯定更有能力，但这一手实在是漂亮。”
诺娅说道。
因为一切都是真的，洛丝忒完成了用魔纹构建的拟造尾巴，完成了运用尾巴的锻造技术。于是决心向奥拉菲娜吐露自己的心意。
而雪莉也的确在对奥拉菲娜、欧米璐娅的关系之中困惑，的确迟疑于自己到底能不能和这些超凡的生命并肩。对于洛丝忒也有她自己的复杂情绪，所以今晚她的确是不想来的。
但在此之上，她又跳出了其中，审视着这一切，并将今夜的一切化作一个诱饵，因为一切都是真实的，自己误判了两人的计划，主动行动。再加上确实没有和她们串通的黑龙的偶然的行为，所以自己直到现在，才发现落入了这个真挚的陷阱。
“……可我不明白，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诺娅忍不住说道。
这也是她没有注意到的原因，这个陷阱……太缺乏目的性了。
她走进来了，然后呢？
要不是雪莉忽然说出来，她甚至都感觉不到。
“……妾身和洛丝忒的目的已经达成了。”雪莉缓缓地说道：“洛丝忒小姐给出了她的答案。妾身也是，虽然妾身的答案……还不算鉴定吧。”
她说道：“但是答案已经给出来了！所以现在轮到诺娅姐了！”
“……我不明白。”
“你明白的！呐，诺娅姐！你难道不就是为了不成为洛丝忒小姐和妾身的阻碍，所以才一直不做些什么吗？妾身是不在意，洛丝忒小姐是同时喜欢你们，可是作为和奥拉菲娜大人相遇最早、有最深牵绊的人，明明看着妾身和洛丝忒小姐与奥拉菲娜大人做了，为什么你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呢？”
“你期待我有什么反应？”
“你在担心着妾身和洛丝忒小姐被奥拉菲娜大人欺负得太过，你在担心奥拉菲娜大人感受不到交欢的快乐，可是诺娅姐你自己呢？！”
身体的热度，正在迅速地褪去。快感的余韵也在焦虑中减淡了。可面对雪莉这样的质问，诺娅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我想你在期待着我说，我也想加入进来。”她说道：“但我觉得应该不是这样的答案。我们……我……”
沉默了片刻，诺娅改口道：“我需要好好想想，而这里显然不太适合。”
说完，她转身就走。雪莉的身体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女孩抓不住自己堂姐的裙摆。她焦急地伸手，想要再度抓住堂姐的衣角。
一旦让自己的堂姐从今夜的冲击中缓过来，同样的方法就绝不可能奏效第二次！
“请……等一等……”
王女殿下的脚步，再一次地停住了。
……
是因为自己和雪莉的争吵被惊醒了吗？洛丝忒站了起来，挡在了她的面前。她的身体还有激情的痕迹，但那双眼睛已经毫不迷离。奥拉菲娜还在雪莉的身上，可即使看到这一幕她也完全没有气愤。
“……洛丝忒，我只是不明白。”
诺娅真的不明白。不正常的到底是哪一边。
“对你来说，这是非常重要的夜晚吧？可到底是为什么你愿意把这一重要的夜晚用来做这样的事？”
“——因为对我来说安娜姐姐也是一样的重要！这就是理由！”
“……”
“我和雪莉小姐一样喜欢安娜姐姐啊！喜欢安娜姐姐总是默默地给予我支持！喜欢安娜姐姐成熟的手腕，总会给我鼓励！喜欢你那高贵的身影，喜欢你总是准备好了计划，就算出现了变故也总能想到办法，喜欢你温柔地对待我真的就像姐姐那样！这一切我都很喜欢！”
这当然，不在计划之内。
只是胸中翻涌的情感，矮人的少女已经无论如何也无法忍耐。
“洛丝忒……”
“在和奥拉菲娜小姐追到安娜姐姐的家乡的时候我也说过吧！我并不是为了……介入你们两者之间。所以从一开始，就是因为雪莉小姐说安娜姐姐一定会来，所以……”
“……那你们有想过奥拉菲娜吗？”
诺娅面无表情地问道。
“奥拉菲娜会怎么想……”
“汝在说什么啊？妾身难道应该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吗？”
“你不该有吗？！”诺娅嘴角抽搐着：“就算你再怎么没常识——”
“没常识的是汝，汝不还是在用汝等凡人那一套来判断她们和妾身的行为是否符合凡人的道德标准吗？”
奥拉菲娜的九个脑袋摇摇晃晃，不同的词语从每一涨嘴中独立地被说出，连接成了很有黑龙风格的狂言：“那些标准对妾身不适用。那些凡人创造的概念——忠诚、专一、还有视人为物的所有权游戏，妾身既不了解也没兴趣去了解。妾身也不喜欢汝拿这种事当借口，更加地把自己困在那个狭隘的世界里。”
“没错，诺娅姐，你提到了妾身、提到了洛丝忒小姐、提到了奥拉菲娜大人，你质问在这里的每一个人到底在想什么，可是从头到尾你都没有提及自己！你只是把自己摘出去，一副疏离的面容，可诺娅姐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雪莉大声地喊道：“妾身和洛丝忒小姐已经给出了答案！诺娅姐已经不用再以姐姐的身份守望着、鼓励妾身和洛丝忒小姐，而是好好思考自己的事！”
“——所以我才要离开！再待下去我也要变得奇怪了！”
回应的是另一道尖锐的声音。
洛丝忒愣住了。
雪莉也是。
脑内沙龙里的小诺娅们一拥而上，把涂着口红的小诺娅扑倒在地，死死捂住了她的嘴。
“……不，这已经完全是晚了吧。”一旁戴着单片眼镜的小诺娅傻眼地看着其他的自己。妆容完整的自己羞愤到了极点，她大声地喊道：“代表理性的我！为什么代表感性的我突然爆发了啊！！“
“因为我们就是在忍耐着啊。”
唯一还算冷静的小诺娅用手托着脸，叹了口气：“我们自己难道不清楚为什么我们像是姐姐一样观望吗？可能姐姐这个身份的确是有一点，但是根源从一开始就是恐惧和不安啊。恐惧着自己能不能做到、恐惧着万一做不到怎么办、恐惧着万一做到了怎么辩。所以，就算已经有洛丝忒这第一个例子依然无法安心，看到雪莉那么努力却没能得到回应所以更加不安，而现在……”
她看向另外一个小诺娅，她的脸红扑扑，心跳让整个沙龙都产生了回音，她扭捏地坐着，什么都没说，身上也没有任何衣物。她从没有见过这个自己，她也未必真的会成为她们这样的存在稳定在此处，可即使如此……那到底代表着什么，也是显而易见的。
“就连代表爱……”
“好了你不要说了！这些话也绝对不能告诉她们！”
妆容完整的小诺娅气急败坏地说道。终于恢复了冷静的诺娅什么也不再说地转身离开。洛丝忒依然挡在她的面前。再怎么说也不能把她推开，诺娅于是绕过了她，可是洛丝忒还是挡在她的面前。而就在这个时候，湿漉漉的触感，从身后传来了。
雪莉从水池中爬了出来，用力地抱住了她。
“……诺娅姐会担心自己变得奇怪……也就是说，还是……有感觉的吧？”
“……等，雪莉……”
但不对。
环到身前的手，有着黑色的袖子。隔着薄薄礼服感受到的，是和人不一样的体温。诺娅转过头，看到的却是自己。
“——？！”
王女殿下的情绪，险些失控。
那个更加年幼的，还不是如今的自己的女孩正意味深长地笑着，她什么也没说。
但是脑内沙龙里，小诺娅们的骚动停止了。
“……汝不把对妾身的心情说出口也没问题。”那个自己这样说道：“毕竟汝很别扭嘛，有很强的自尊，有很多必须由汝决定，处置的事，汝有强烈的意志，那让汝就是无法把一些话说出口。但是不说出来也可以。”
“……”
“汝不可能成为她们这个样子，不是吗？但是汝自己这个样子也很好哦。汝……就只需要做汝自己便可以了。”
“……但我自己就是这么麻烦和惹人讨厌呢。”
“会吗？”
奥拉菲娜歪着头，后退了一步。
“问问她们如何？”
诺娅没有等到回答。
她等到了一个吻。
水滴从紧贴的身体间滑落，跳起来的身体把双腿缠在了腰间，让诺娅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雪莉的唇就像果冻那样柔软，没一会儿那精湛的舌技就让诺娅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眯起。
但这个时候雪莉却停下了，诺娅感到自己的脸被捧起，向另一边偏移，另一个笨拙的吻贴了上来。矮人的女孩没有什么吻技可言，但是诺娅却没来由地能够感觉得到一些什么。那些她无法用更准确的语言去描述的……
“……”
吻结束了。湿润的眼眸近在咫尺。移开视线，看到的也是另一双殷切的眼眸。
在蓝与淡红的眼中看到的自己，近乎在崩溃边缘。
……这不是当然的吗？本来就因为见证了自己的两个妹妹得偿所愿，内心不知道翻涌着什么样的情绪，只知道那难以抑制。
然而这些家伙接二连三地接二连三地……
要让自己的理性崩坏。
……好吧。
一个声音好像在耳边这样响起。
那就这样吧。
自己也忍到极限了，就这样吧！把理性啊规矩啊礼仪啊的一切都抛开，既然如此就这么做吧——
“不过汝如果不不愿意的话也就算了？怎么说呢……被抗拒到这种程度，还真是令妾身有些……”
奥拉菲娜挠了挠脸。
“……”
“……汝怎么不说话了？被这么盯着看，妾身有点毛毛的……”
“……要做。”
“嗯？”
“我的确有很多很多很多很多话要对你们说……很抱歉我无法说出口，所以……”
“……诶？”
“诺娅姐？”
挽住雪莉和洛丝忒的腰，把她们按在了自己的身前。王女殿下面无表情地解开了自己的衣物，洋装的纽扣，胸罩的扣环……直到自己丰满的果实暴露在两人的面前。
虽然是洗澡时看过无数次的部位了，然而，意识到诺娅想要做什么的女孩，还是无法把目光移开。
直到她们的小脑袋，忽然被按在了那柔软的山谷之中。
迎面而来的温暖，还有包覆感，
“所以就像在这个热夜的你们做的一样，就让我用行动来回答吧……我是第一次对其他人做，所以不是很懂得把握分寸……可不要怪我哟？”
“……诶？”
雪莉不由得抬起脸。
而她看到的，正是在自己的堂姐脸上鲜少……甚至可以说是曾经从未见过的，跃跃欲试的表情。
而后……
“咿！”
“唔、安、安娜姐姐，那里……”
“我没记错的话，奥拉菲娜的确是这么说的吧，洛丝忒的敏感点是……在入口很浅的地方……而雪莉的是……呵呵，也是在最外面呢。很好、很好，这样，我就连组以后的顾虑也没有了……”
“诺、诺娅姐，稍微，有点可怕……”
“那还真是抱歉啊，毕竟……我也完全不懂这方面的浪漫呢。”
“等……咿咿咿？”
王女殿下的手指，已经从前方伸到了女孩们敏感的花园。掌心紧贴已经不再充血的珍珠，轻柔地摩挲。指间则已经探到了她们早已在黑龙的话语中暴露的最敏感之处，宛如演奏乐器一般，开始了律动。
残温几乎立刻被唤起，少女们的声音迅速地变得甜美。对于洛丝忒，诺娅没一会就找到了奥拉菲娜说的那个敏感点，真的很浅，而且在触碰的时候，反应也非常好。对于雪莉，诺娅则是展开了手掌，尽可能大面积地接触着。
“……嘛，我的手肯定没有奥拉菲娜尾巴上的鳞片那样给你们带来多变的感受。”王女殿下轻声说道“但是根据我的经验……最舒服的做法一直持续，这样也是最容易受不了的吧？”
“等、等一下，诺娅姐，一味地攻击那里的话……”
“啊……唔……舒服的地方……被欺负着……”
没过多久，少女们的呻吟就变成了不成语句的絮语。奥拉菲娜的玩弄是变化多端的，她的轻咬、吮吸、舔弄的力度每一次都有不同。尤其是雪莉对此的感触更深，在和奥拉菲娜做的时候，她根本无暇展现自己还算自豪的舌技，光是感受那些快感就让她没有任何闲暇。
……可是自己堂姐的却不是这样的。柔软的贝肉因为手掌变形，溢出的蜜汁从指缝不断漏出，可是还是有许多积蓄在掌心之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充分润滑的掌心和贝肉亲密地摩擦，那固定的方式让触碰的感觉很快就被身体记住了，一次，两次、三次……快乐在循环中递增，手掌的触感越发熟悉后，便开始期待在特定接触时的触觉了。
就像诺娅姐说的一样，最舒服的做法一直持续下去，就算一开始感觉还好，可当这样的感受不断累积，最后也会——
“……诶呀，腰已经自己动起来了呢，有那么舒服吗？”
“唔，诺娅姐……”
可就算从眼前的白色山谷之中抬起头，也只能看到那淡漠的、略带戏谑的表情。不如说，因为是堂姐妹，这种强烈的背德感，反而在另一层面让雪莉更有感觉了。而即使自己哀求停止，或者渴求更多的快感，堂姐的手也没有丝毫地变化，只是平稳地，搅动着自己的身体，把自己拖入那平稳的，无法挣脱的漩涡。
就像是在惩罚着不听话的孩子。
温柔地惩戒着。
“……嗯，啾……”
意乱情迷间，雪莉看向了洛丝忒，但是矮人的女孩也没好到哪里去，到了现在，她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是一块媚肉，除了接受强烈的快感之外完全没有其他的机能。她如今已经能清晰地分辨触碰到自己花蕊浅处那令人泄掉力气的软肉的是安娜姐姐的哪几根手指，可是就在她刚适应了这样的节奏后，安娜姐姐就坏心眼地换了方法。
唯一的喘息时间，就是绝顶后短暂的贤者时间，可是随着这个时间越来越短，最开始还能抬起腰，徒劳地想要逃避着这快乐的苛责的两人，已经整个身体都软在王女身上，除了紧紧夹住诺娅的大腿，已经什么也做不到了。
“……哈……呜……”
“哈啊……哈啊……脚都……软了……”
等到王女殿下最后停下的时候，两人的脑海，完全是一片粉色。到底去了多少次，已经完全数不清了。
如果不是之前和奥拉菲娜大人做的时候有了经验，这一次也肯定昏迷过去了……
不，洛丝忒实际上就是昏迷了。看起来就算有爱悦之艺，年龄对身体的影响还是很明显的……
对了，奥拉菲娜大人……
躺在地上喘息的雪莉，挪动着脑袋。在她和洛丝忒在因为高潮的呻吟连嗓子都哑了之后，诺娅姐好像放下了她们，然后和奥拉菲娜大人说了什么。
“……你要用这个样子吗？”
“和汝做的话这个样子比较好吧？”
……好像是，这样的话。
但是，完全没有听到呻吟声，她们难道还没有……说起来，为什么房间里一闪一闪的……
视线移向了水池的方向，花了一点时间理解那剧烈明面，闪得自己有些头晕的光芒是奥拉菲娜大人胸口的龙心后，雪莉这才看清了这对最初相遇的巨龙与少女，现在是怎样的情况。
诺娅坐在水池的边缘，而奥拉菲娜坐在她的腿上，那稚嫩纤细的双腿被迫打开，在鳞片化成的衣物被剥去后露出的肉贝，白皙光滑。
诺娅姐的脸在黑龙头顶的双角后方，闭着双眼。她的双手把粉色的蜜肉从两边拉开，用大拇指夹着顶端的珍珠。被强行拉开的缝隙中，中指和无名指深深地挖了进去，在里面搅动着。
还是那仿佛演奏乐器一般的指法，而奥拉菲娜的表情……
完全没有表情。
虽然胸前的龙心闪烁得就像坏掉的炼金灯，虽然鞋子都被踢掉了脚趾都紧紧地蜷缩着，虽然时不时地伴随着身体的颤抖而舒展开就像两朵被迫开放的花儿，奥拉菲娜的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她死死地咬着牙，就算眼泪都从那金色的眼眸中流了下来，那嘴中也没有传出任何的娇声。
“……那个，诺娅姐，奥拉菲娜大人，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被晃得晕晕乎乎的雪莉重新背过了身，闭上了眼睛。
然后她就听到了让她发毛的，自己堂姐的愉悦声音：“奥拉菲娜要用这幅样子和我做，可是她有些不得要领。于是我这个‘姐姐’就来教她如何更好地取悦这个身体……嘛，不过她好像很不情愿被我弄得舒服，一直在死撑。”
“……奥拉菲娜大人，居然不得要领……”
“……或者说她不够熟悉这个身体，嘛，十二岁时的我的身体，肯定不会有比我更熟悉的人了。她还完全没有改变敏感带，用上我最喜欢的方法，奥拉菲娜立刻就闭嘴了呢。”
“……诺娅姐，你听起来很开心……”
“我也很吃惊哦，居然这么愉快。”诺娅的声音轻飘飘的，这种罕见的语气，只有在她最为愉快的时候，才会发出来：“这个顶着我的脸的肆意妄为的色龙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完全不敢开口，因为不愿意在我的面前露出屈服于快感的表情——”
侧过脸，诺娅拨开奥拉菲娜的头巾，在那比现在的自己短上一截的尖耳朵上，轻轻一咬。她的四根手指在奥拉菲娜的腔内——在12岁时自己的花径里，找到了那片最柔软的媚肉，而当她用自己最熟悉最喜欢的方式激烈地搅动，按压，同时把那颗被大拇指夹住的阴蒂稍微用指甲轻掐——
奥拉菲娜的尾巴，用力地撞在了水池壁上，她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双腿猛地绷紧。大量的液体从她的两腿之间垂下，短促的呼吸让她的胸膛不断地起伏。
“妾身……才没输……”
可即使如此她也没有发出一声娇艳的呻吟。
“……你觉得这还有意义吗？”
心情突然转好的诺娅，把还沾着那些粘液的手指，放在了她的面前。虽然是巨龙的身体，但这个模样的时候，基本构造还是和她12岁时一样。最初一次冒险的时候这头黑龙就因此被自己钻了个空子用酒灌倒，而这一次……
“承认吧，奥拉菲娜，我让你体验到了你从没体验过的快感，而你也远没有你说的那么能忍受……”
“咪嗷！妾身才没有被汝搞到舒服！”
……啊，恼羞成怒了。
奥拉菲娜从诺娅的大腿上跳了下来，气鼓鼓地看着她。当发现王女殿下脸上的从容表情没有丝毫地改变后，她尾巴上的鳞片几乎全部炸起来了。
“现在换汝了！妾身绝对要让汝舒服得说不出话来！”
“……做得到的话，敬请尝试。”
还在胜利的喜悦中的诺娅，挑衅地说道。
“……汝凭什么一副好像认定妾身比不过汝的样子？”
“因为刚刚你确实没有很好地让我舒服起来，还被我反过来，轻而易举地弄得你连嘴都不敢张开……”
“是啊，所以，汝为什么觉得，现在的妾身还是那个不习惯凡人的手指，也还不熟悉汝的喜好的妾身呢？”
“……”
诺娅的表情忽然僵住了。
脑内沙龙里，小诺娅们沉默了许久之后才看着彼此：“所以……我们又自掘坟墓了？”
“显而易见……哇！”
这荒淫的热夜，在此刻也迎来了最为淫靡的时间。
即使很多年过后，诺娅·卡曼在回忆起此夜的光景时，依然会像是被激活了某种深入骨髓的刻印一般，心跳加速，血流奔涌。
而每到这时，奥拉菲娜也总会维持着那副年幼的人形姿态，脸上挂着坏笑靠近她，有些强硬地把她按在最近的墙上，然后骑到王女殿下的后背上，凑近疯狂地留下吮吸与轻咬的痕迹。
一如此刻。
或许是言灵的缘故，奥拉菲娜并不显得重。她让诺娅用双手撑着墙壁，她的吐息就在脖颈之间游走，诉说着……让诺娅背脊紧绷的话语：“让妾身告诉汝一件事吧，汝真正最敏感的地方，并不是阴道里的那块软肉。”
“……你说什么？”
“那么是哪里呢？难道是着除了引诱其他人的视线之外就没有更多意义的这两坨脂肪……”
她的手完全陷入了柔软的白腻，将其揉捏得变形。
“还是说，只要稍微舔一舔就会非常有感觉的这对，尖尖的耳朵……”
“……！”
虽然没有反抗，但是诺娅也紧紧咬住了嘴唇，任由早已充血的乳尖被指尖轻掐，拉拽，些微的疼痛中传来火星似闪烁的快感。任由滑溜溜的舌头吮过敏感的耳廓，她一言不发。
真不知道她们是在较什么劲，看着如今立场完全对调的两人，雪莉不由得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这一人一巨龙，在太多的地方，未免也太过相似了。
“现在轮到汝不说话了？没关系，等一会，妾身会让汝快乐地叫出来的。”
“……？等一下，那里是——！”
等诺娅意识到奥拉菲娜那条邪恶的尾巴在哪里鬼鬼祟祟地扭动时，已经来不及了。就像一条黑色的蛇，先是悠闲地在少女的大腿根部游荡，让自己沾满了诺娅绝口不提，但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的黏滑蜜露。尾尖在紧闭的密缝前摇晃，不时轻触着。可随着话音落下，奥拉菲娜的尾巴却稍微抬起，一口气撑开了王女殿下身上的另一处花蕊。
那藏匿于丰满的臀肉中央，紧缩、粉嫩的——在诺娅的常识之中，绝不是用来“进入”的地方。
“……呜……咿……啊……你这……白痴……那里……很脏……”
“汝在说什么呢？妾身的小公主。”
重振精神的黑龙俯下身，拨开那已经濡湿的黑发，在被其遮掩的雪白后颈上，故意发出了很大的吮吸声：“妾身用汝的身体也生活了不少时间了，虽然体型和很多地方都有差异，但是代谢的周期没有太大的变化，这个时候汝的这里，是不会有脏污的，而且——”
“咿——”
“站都站不稳了吧？这还只是，进去了一小截而已呢。”
“咿！不、不要……停下，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诺娅的嗓音有些颤抖。
什么，这是什么？奥拉菲娜尾巴的最前端并不算粗，可随着进入，一种异质的充实感却填满了她。她的臀部本能地绷紧，夹住了那无视了自己的呼喊不断进入的尾巴，可越是如此，当奥拉菲娜控制着自己的尾巴再往里挤入一截时，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磨蹭感就从那绝不是性器的部位，沿着脊椎就像是蛇一样爬上了身体。
而在进入的位置，被扩张开来的触感，也同样诡异。
“……怎么会……这样，我不知道这种事……”
“因为汝不会爱悦之艺呢。”奥拉菲娜说道：“敏感带其实是很好发现的。好像凡人们都会被爱悦信徒们教导，第一次抚慰自己之前，最好借助生命力找到敏感带。而人的敏感带可是千奇百怪的。就算是在屁股里面——这也完全不奇怪嘛。”
“……很奇怪，这绝对很奇怪！”
可是嘴上这么说着，发软的双腿却不受控制。
“啊，别坐下呀。”
现在的自己，已经完全是被言灵的力量托在半空中了。双腿已经完全使不上力气，只有温热的爱液，不断地沿着双腿在地面上积起了水洼。奥拉菲娜的深入还在进行，那些鳞片的刮擦，还有尖端的扭动，都让陌生的感觉如同一种颜料，填满了自己的身体，覆盖了原本的色彩。
“……停、停下来啊，这样太奇怪了，我不要……”
“……可是明明就是很舒服的样子嘛。”
“别开玩笑，怎么会因为那里舒服？！”
“但就是这样啊，不信，汝问问她们嘛。”
“……诶？”
是什么时候靠近的呢？雪莉，还有洛丝忒。诺娅发现她们站在了自己的两侧。
“……那个，诺娅姐，是真的哦。你现在，完全是一副快要融化的表情……”
当自己的视线转过去后，雪莉这样说道。
“安娜姐姐今晚，还是第一次露出这种表情……”
洛丝忒也这样说道。
从她们的眼睛里，诺娅·卡曼看到了自己。绯红的脸颊，布满水雾的双眼。不像样地站开的嘴，还在垂落着银色的丝线。
……骗人的吧……
我真的因为……屁股……很舒？！
脑海一片空白。那在身体里乱窜的尾巴，似乎刚刚通过了一个弯道，奥拉菲娜把自己的尾巴停留在了那里，开始激烈地搅动。
于是，在更前方的位置，肚子的深处，传来了又一种陌生的感觉。
“从背面刺激子宫的感觉怎么样呢？一般人是体验不到这种感觉的——看来也无需多问了呢。”
“诺娅姐的声音，就和我们那时一样……”
“不、不是的，这是……”
“好啦好啦，妾身知道汝有很多话想说，不过现在……难得汝放开了那些繁文缛节，今夜，就好好享受吧。”
“妾身也会，给诺娅姐好好做的。”
“我、我也是……那个，果然妖精的话，就是耳朵吧？”
“嗯，还有诺娅姐这柔软的胸部，也一起……”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
猛然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成为了被三人围攻的对象，诺娅惊慌地喊着，这可和她想象得不一样——
可是，耳边很快传来了粘稠的水音。从耳朵的尖端开始，渐渐陷入了温暖、柔软的地方。呼吸几乎直接吹入耳中，那些思恋的絮语从未如此贴近。胸部也落入了两双不同的手，她们各自捧着一边，时而像是要轻柔地挤出乳汁那样从根部滑动，时而又把手掌握在最前端，包覆着搓弄。
无处、可逃。
而在背后，每一个凉爽的吻都会在片刻后燃起烈火般的炽热，而奥拉菲娜的尾巴也已经开始了以更加无法形容的方式，触碰着诺娅从未触碰过的身体深处，而这触碰的反馈，又唯有快感。
“——等一下！停！这样下去我会变得奇怪的！”
“不要太舒服了……不，不要把舌头伸进来，不要象是在我的脑袋里搅动一样……咿咿咿！！”
“要被拽出来了，呜哦……灵魂……要被拽出来了……”
每一阵高亢的尖叫，或者是疲倦的低语，到最后总会淹没在快感的狂潮中。面对陌生的感觉，王女殿下甚至无从感受到绝顶那一刻到来的时机。她的手造就已经垂下，被身旁的少女们放到她们的胸前。她的身上早已遍布吻痕，就像是无数的烙印一般用余温熏烧着她。她早已分不清下腹传来的感觉到底是来自自己那未知的性感带还是子宫的背侧。但渐渐地，王女殿下也不再发出抗拒的呼声，在这荒诞的热夜里，她终于第一次彻底抛下了一切，获得了从未想象过的解放感与充足。
也许到了明日，她还是会为了这荒淫的行为感到羞耻，为这禁断而不道德的交欢而产生道德上的负罪感。
但现在，炎热的夜晚还没有结束。
而在这个夜晚结束之后。
她们的关系，也将再也不同以往。
至少，雪莉和洛丝忒，是如此期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