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 拘束 (部分预览)【约稿】花车上的温柔美梦(原神,纳西妲,足控向)

历经无数的磨难和坎坷之后,小吉祥草王终于以引导须弥人民的尘世七执政的身份重新回到了净善宫。这一次,她总算不会再被噩梦困扰,也不会被孤独和背叛给包围。今夜,身材矮小却娇俏可爱的小小萝莉在宽大且柔软的床铺上,被无数的毛毯还有软垫包围着,香甜无比地入梦了。
不过,总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太对劲。明明是连接着世界树的伟大存在,被称作【魔神布耶尔】的神明,以统率梦境的能力而著称的须弥主神,小吉祥草王她真的会做梦吗?
就在那稚嫩的均匀呼吸之下,一个人影蹑手蹑脚地靠近到了华美的床铺边上,然后取出一枝纯白的新芽,轻轻地放在了呼呼大睡的纳西妲的手边。随即,温和的绿色光芒绽放而出,将智慧国度的神明,以及这位神明所认可的最初的贤者,共同包裹了进去。
“花车颠啊颠,纳西妲睁开眼。她说她刚刚做了个梦,梦见……纳西妲的生日……就在今天……”
小小的神明在轻柔曼妙的音乐声之中醒来,揉了揉眼睛,并以充满好奇的目光看向了由梦幻般的巨大蘑菇和高耸入云的树干交织形成的周围。
“花之骑士已经到来……她带着纳西妲来到了美丽的幻境……在这里……纳西妲的好朋友来到了她的身边……”
和纳西妲自己的声音别无二致的稚嫩嗓音轻轻地唱着这么一首歌儿,令真正的纳西妲感到迷惑不解。头脑想要思考,却不知为何有点昏昏沉沉的。下意识地想要找找自己偷偷藏在裙下的枣椰蜜糖,结果却在转眼之间被从天而降的小盒子砸中了脑袋。纳西妲打开盒子,里边满满地塞着各种各样自己见过的和没见过的点心糖果。从牛奶加糖熬煮至浓稠的奶糖,到由麦芽糖混合芝麻和花生碎做成的璃月传统的灶糖,再到至冬那边经久不衰的【Alyonka】品牌的蜂蜜味巧克力,应有尽有。纳西妲眨眨眼睛,又看了看周围,在确认了周围的环境令自己感到安逸和舒适,绝无可能隐藏杀机之后,心安理得地开始将糖果一颗一颗地塞进嘴里。甜味是所有人都无法拒绝的愉悦和享受,对于年龄只有五百岁的幼齿神明来说更是如此。
“好吃吗?”
听见身后传来温柔的声音,嘴角还沾着丁点糖屑的纳西妲才转过身来,看着那位以慈爱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高挑女子。
陌生的女子白发及腰,身着月白色和浅绿色交织的素净长裙。无论是明澈如同初生嫩芽的绿色眸子,还是发梢处那渐变成苍翠颜色的波浪,亦或是别在耳旁的结合了鸟的羽翼和树叶的脉络纹理造型的发饰,都让纳西妲感到了难以言说的亲切感。
“唔……你……你是……”
“我吗?”美丽的女子向前踩出一步,白丝包裹的玉足踩在巨大的叶片构成的地板上,荡漾起星星点点的绿色光斑,“我的话,是你的朋友哦。”
“朋友?”
“对啊,朋友。”
一边这么说着,美丽的女子一边靠近了坐在巨大的蘑菇床上的纳西妲,然后轻轻摸上了稚嫩神明的脸颊。
“我以前有个名字,叫做【大慈树王】,不过,这个名字你应该早就不记得了吧?”
说到这里,大慈树王的眼中不由得流露出星星点点的遗憾之情。
“……不仅是以前已经忘却……就连今晚之后……你也一定不会记得这个名字的……”
纳西妲静静地听着大慈树王的话语,她的心中,不知怎么的,逐渐地泛上了一阵悲伤的情绪。
“我……我已经……忘记了你……吗?”
听到纳西妲的问题,大慈树王自知失态,赶紧摇了摇头,然后露出笑靥。
“不……没关系的……忘记了没关系……从今天开始再重新记起我就好了啊。我是大慈树王,是繁茂的苍翠大树和稚嫩的新生草芽们共同信赖的、须弥生命力的化身。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因为一场误会,把一切的力量都送给了纳西妲你,然后赌气离开了你的身边。”
纳西妲自然是不知道大慈树王所说的都是谎话,只是静静地聆听着这胡编乱造的故事,仿佛像个懂事的孩童。
“那时候有奇怪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回荡,说我拥有的一草一木供奉于我的信仰之力正在被智慧的神明所觊觎。我当时太愚蠢了,居然信以为真,以为纳西妲你厌烦了我,背叛了我。于是,在将一切的力量连同着一切的责任都丢弃之后,我离开了须弥,跑到了无人知晓的蛮荒之地。还将整个森林的记忆做了删除,让森林连我的存在都彻底遗忘了。”
或许是被自己的故事给打动,大慈树王的眼角湿润了。
“我……我真希望……事实就是如此啊……”
“咦?”
聪敏过人的纳西妲在听到了大慈树王所说出的这句就像是藏在星蕈堆里的松茸一般突兀且难以理解的话之后,立刻就发出了疑问的声音。大慈树王猛然一惊,然后立刻就想到了新的说辞。
“没……没错……当时我的确希望……纳西妲你真的是在渴求我的力量和权能……这样的话……好歹我的心里……也不会被毫无意义的对你的愤恨和埋怨给填满……以至于浑浑噩噩地度过了整整五百年……还在听说了你经历了被须弥的人民给误解的事情之后……还是犹豫不决……以至于……又拖了五百年……”
说到这里,一切都已经重回正轨。大慈树王擦擦眼角,对着纳西妲露出一个凄凉的微笑。
“对不起……果然……我还是太自私了……只想着能够和纳西妲做朋友……只想着自己的心情好坏……这种自私的想法经过了一千年都没有摆脱……我这样的笨蛋……或许根本就不配自称是纳西妲的朋友吧?”
“并非如此!”心中涌起了莫名其妙的冲动,纳西妲立马大声反驳道,“无论什么人都会不可避免地犯错,无论怎样的关系之间都会不可避免地产生误会,仅仅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就自暴自弃的话……”
纳西妲说到这里,不知为何突然断了思绪。心中突然出现的这阵如此急迫的想要把面前这位名为【大慈树王】的女性留下来的冲动,究竟是怎么回事?
抬起眼睛,看上去身材高挑的温柔女性此时此刻正在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仿佛是等待君王降下慈悲的囚犯。纳西妲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然后牵住了大慈树王的手。
“……不管怎么样,已经遗忘了的事情,就让她过去吧。既然能够遗忘,那就说明我们之间的误会和痛苦,绝不会是永恒。而如今你我之间重新做朋友,也恰恰能够说明,友谊和美好才会被森林给记住。”
听闻这样的话语,大慈树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再一次展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只不过这一次,她的笑靥之中,只剩下纯粹的喜悦了,甚至于有一些喜极而泣的泪水在其中,
“那就好……我……之前还有些忐忑不安……生怕纳西妲你会生我的气呢……”
娇小的神明看着不争气的大姐姐,不由得发出咯咯的笑声。清脆稚嫩的童音回荡在这梦境之中,显得格外悦耳。
“嘻嘻嘻……才不会啦……我们是朋友,不是吗?虽然之前忘记了你,但是我终究还是在看到你的时候,心里第一时间就涌上了温暖和安心,还有性欲呢。”
在说完之后过了两三秒钟,纳西妲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都说了些什么。还没等到小小的神明把红通通的脸颊用手捂住,急不可耐的大慈树王就已经伸出双手,一下子将纳西妲给紧紧地抱在怀中了。
“啊啊啊……能够直白地说出这样的话来……纳西妲……我太开心了……”大慈树王将一个个的香吻送上,亲得纳西妲一时间难以招架,“你我之间……在一千年前……可是经常做这样那样的羞羞的事情呢……”
虽然被大慈树王的话给弄得面红耳赤,但是纳西妲却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心底里,正在蔓延出更多的安心和渴求。而且这股渴求之情也确实像是尘封已久似的,令自己感亲切,甚至是亲密。
“那个……在千年之前……我们……究竟是怎样的关系啊?”
“那还用说,自然是以身作则地摸索生命和繁衍的过程和结果,并且逐渐沉溺其中不可自拔的关系啊,”大慈树王想当然地这么说道,“一开始只是胸部和胯下,但是后来就逐渐到了耳朵尖和屁股,最后,纳西妲的脚脚都已经变得被我轻轻一碰就会发出可爱的喘息声了呢——啊,顺带一提,我也是这样呢。”
纳西妲看着斯哈斯哈地喘息起来的大慈树王,心中感到了一丁丁点的不安。只不过,这种危险的尖酸疼痛一点都不明显的不安感情根本就没有引起纳西妲的注意,毕竟这种不安比起察觉到陷阱或者阴谋的迟疑,明显更像是害怕被好朋友捉弄的担忧呢。
就这么想着,纳西妲任凭自己落入了大慈树王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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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大慈树王脚下一直伸缩盘旋的藤蔓给轻轻地爬上身体,纳西妲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哪怕对大慈树王有着百分之一百的信任,但是当毒蛇一般的滑溜溜触感真的沿着身体蠕动起来时,自己还是本能地感到害怕。
“不要怕哦,纳西妲,”大慈树王勾起纳西妲的下巴,将可怜的幼小神明的视线转移到自己的脸上,“只要记住,我们之间,时彼此安慰和求取欢乐的关系,那一切都会变得温柔可亲的哦。”
“呜……希望……希望如此……呀啊!”
甚至都来不及做出反应,纳西妲就被藤蔓给反剪双手,然后控制住了半个身体的行动。藤蔓的末端灵活地在纳西妲的身上游走,很快就打了一个颇具创意的绳结,从正面看,纳西妲的身上干干净净,只露出脖颈处的一圈绳索,但是绕到背后,就可以看见纳西妲的双臂和手掌都已经被看上去密密麻麻的花绳给捆了起来,捆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这……这样的绑缚也是关于生命智慧的探讨吗……呀啊啊啊——”
纳西妲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而不知疲倦的藤蔓绳索在纳西妲身上套的绳结也是一个接着一个。不仅如此,身旁那个笑眯眯的大慈树王,更是急不可耐地将纳西妲给轻轻一推,让身材娇小的神明仰躺在柔软的巨大花瓣之上,将包裹在可爱白丝下的可爱双脚给翘了起来。
“咦,我身上的衣服不太对劲?这难道也是呀啊——”
这下,绳索就不仅仅是在纳西妲的裙下乱钻了,而是扑上了纳西妲柔软的大腿,然后在隔着一掌的距离下,彻底地让纳西妲的双腿再也无法打开。调皮的藤蔓末端在纳西妲的膝盖附近摇头晃脑几下,然后无限制地向上延伸,仿佛通天一般,最终消失在了仿佛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的天花板所发出的温和光芒之中。
“哈啊……纳西妲……被捆起来之后……果然好可爱……”听到头顶方向传来大慈树王的赞美,纳西妲只好仰起脑袋,看着视野中那倒立的大慈树王的身影。
“哈啊……怎么回事……怎么连你也……”
“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嘛,”同样被浅褐色的藤蔓给拘束了双腿所以只能跪行的大慈树王露出了无所谓的表情,“只有一定程度上限制外在的行动,才能让内在的心和精神的行动更加有力更加自由,不是吗?”
大慈树王所说的是须弥流传的瑜伽法门中的合一理论。虽然瑜伽经确实是远古时期某个学派的贤者在林中冥想所领悟的东西,但是大慈树王居然连瑜伽都知道得这么清楚,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
下半身被缠绕起来之后,大慈树王伸个懒腰,一边展示出自己那柔韧的身体和散发出潮湿气息的腋下,一边任凭藤蔓们继续向上,挤压欧派,绑缚身体,甚至于爬上手腕,让她的双手再也无法放下来。定睛一看,这些本来仿佛枯焦一般的褐色藤蔓,已经在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结实的麻绳,并且还在灵活地继续来来回回蠕动,仿佛奥摩斯港的弄蛇人用音乐控制的眼镜蛇一般。
纳西妲看见了,她不仅看见了藤蔓的异变,更看见了大慈树王那被绳索的收紧动作给勒紧到往外凸出的巨乳,以及那一对颤颤巍巍仿佛帕蒂沙兰布丁一般弹性十足的欧派带来的视觉冲击。虽然对于人类的感情依旧了解有限,但是纳西妲知道,自己的心中本来应该多多少少地燃烧起一点愤懑或者嫉妒才对,可是此时此刻一斤脑子里跳跃着的居然只有对那一对可恶的赘余脂肪的渴求和恋慕。为什么会这样?
纳西妲还来不及思索出答案,就已经被一阵陌生无比却又多多少少有些让自己感到熟悉的湿润温暖给打断思绪。不仅仅是足底,大慈树王的舌尖这会儿已经在纳西妲那包裹在略显透肉的可爱白丝腿足上四处旅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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