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业后成为名记者,被派到远离家乡的小国家。这里桃色产业发达,我潜伏在一所性爱调教活动室当前台。
却因为一个机缘,让我几年没有离开过这里。这里到市镇有些距离,相较于其它地区比较落后,却由于附近的旅游业带动了有不少人光顾。
当我潜伏成前台后,负责接待桃色产业的女客户。对于女性,这里也有各种调教服务,平时大多数接收的顾客都是一些与丈夫离婚,或者生活压力太大需要释放压力的成年女性顾客,或者是一些婚后长期缺乏刺激性性行为的女性顾客。而且大多数有钱的富婆愿意支付更高的费用来进行更高阶的调教。
但也有名为地狱级的肉体废毁调教服务。只需要为期三天就能调教到无法回到正常生活,需要康复训练的程度,完全违背了色情服务帮助人缓解压力,满足需求的初衷。
一般选择这项服务的人是那些黑道上的人惩罚不听话的女奴,或者有钱的贵妇处罚低贱的小三。说白了甚至连奴隶都不配,
就是些富豪为了规避杀人的风险废除女性的手段。
我原以为,自己永远不会签这恐怖的协议。直到我遇到那位,让我终身难忘的少女。她的名字叫心空,现在回想过来,恐怕也只有负责进行登记的我记住了她的真实名字。
那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下午,天近黄昏时迎来了这位客人。她身高176cm,肤若凝脂,美若天仙。她脖颈挂满汗珠,黏住了发梢,看起来似乎是逛了一天街。但我却意外认识她,她和我来自同个国家,是国府大学有名的毕业生,18岁就考进X佛大学当博士,是政府高官的千金,却因为颜值在网上火了一把。
我急忙搬来椅子,讲家乡话挑弄她的芳心。没想到在国外,竟偶遇女神共桌谈心。我们聊得十分愉快,心空不惜向我吐槽起她无聊的人生。她从小被要求严格,小学就强迫参加各种竞赛。拿过柴可夫斯基小提琴国际赛高级荣誉,取得过体操世界冠军,甚至受邀参加过奥运会自行车竞赛。在拿到奖金,升入X佛大学后,却发现自己从没机会谈过恋爱,故决定空余出1-3年的时间独自环游世界,寻找自己的另一半。
心空轻轻挽住我的手,也许在异国的相遇,不是偶然。我有些退缩,不止简单的谈心,她值得遇到更好的男人。我转移话题,询问她为何要来这种店泄欲?心空说自己从未接触过色情服务,只是看到宣传短信中,图片上捆绑乳房的美女,自己就浑身燥热,感觉她们很漂亮,自己十分羡慕。
“每个人都会学习和进行的事情”这么形容性爱也不足为过。我拿出本店的服务手册,让心空进行了填写和登记,姓名、年龄、护照、健康状况、性爱经验。她在性经验填写了0,询问下,心空竟然还是处女,甚至连手淫和自慰都是空白史。
我推荐她选择由女老师指导的初级入门,她却不屑一顾,扬言她从小就要接受最高强度的训练,连初次蹦极都选最高跳点。进行最高强度的练习才能更快体验掌握一门技巧。这是她在成长过程中收获的经验。她说不管是什么样的痛苦也能承受,因为她相信自己是最优秀的。于是,心空毫不偶遇的签下了为期三个月,地狱级别的肉体废毁调教服务。
这项服务,只是纯粹的被当作发泄欲望的工具,并且支付的费用也是最高的,因为需要承担违反法律甚至死亡的风险,并且伴随着随时需要花费大量医药费的风险。
当我想到心空身为处女会被这样糟践,我却莫名的兴奋。她期待着将要面临什么,跃跃欲试。支付完调教自己的费用,我要她伸出手,为心空戴上了手铐。见我一直吞咽口水,她悄悄贴近我的耳边:“很兴奋吗?如果我能平安回来,我们就做男女朋友吧。”
这一刻,我十分懊悔,甚至双手颤抖着捡不起眼罩。如果不是身为卧底,如果不是员工,真想现在就拉她回国,两人环游世界。她却主动拿起眼罩戴上,鼓励我要相信她。我颤抖着给她戴上了口枷,用口球封堵住嘴巴,再给脖子戴上项圈后,栓狗链牵她进了地下的调教室。
将她安置在地下室后,我告诉她,从现在开始,她的名字不再是心空,选择普通的调教会给奴隶编号,但身为地狱级别的肉体废毁调教的对象,连奴隶的身份都没有。
根据合同,心空现在是奴隶的奴隶,垃圾和消耗品,没有人会屑于知道一个消耗品的姓名和身份,她现在的名字,只配叫牲畜、便器垃圾。
性调教要由专门的调教师来做,身为一名临时前台,我什么也阻止不了。只能回到前台,通过调教师们过后录制的摄像,商品般监视她的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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