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博士的任务罢了 | 明日方舟随笔

罗德岛/走廊
“哈啊——”格拉尼迎着从窗户里照射进来的阳光，长长地伸了个懒腰，“今天的天气很不错呢，今天一定会是一个很不错的一天呢——嗯嗯，一定是的。”想到这里后，格拉尼也无比确信地点了点头，而她的脸上也露出了往常那样充满活力的笑容，这让她的脸看上去就像一个小太阳，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热情的光芒。想必无论是谁看到了格拉尼这幅充满元气的笑脸，都会有上一天的好心情吧。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大厅里，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女正用一个遥控器操控着目前一个巨大的起吊器，将一个铁皮箱子一般的巨大机器放在了大厅中央。这台机器的外表看上去就像个大铁皮箱子，高度有一人多高，里面的空间也足够装下一个人，只是不知道这东西的用途到底是怎么样的。机器的正面是一块玻璃，似乎可以通过这块玻璃看到机器内部的情况。理所应当的，这样造型奇特的机器自然也引来了许多干员驻足围观。
“这是根据博士的要求设计的拷问机器，现在需要进行测试，是否有志愿者愿意进入？”白面鸮在放下这台机器后，也转过头来朝着周围的干员询问着。实际上，就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博士会要求她们打造出这样奇怪的机器，也更不知道博士为什么会让她就在这里招募干员进行测试。她只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博士的任务罢了。而那些原本围在机械周围好奇地围观着的干员，此时在听到白面鸮这话后，也纷纷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便有说有笑地走开了。这些干员对于博士是再理解不过了，他们当然清楚博士的那些小爱好到底是什么样的。而当白面鸮说出“这一切都是博士的要求”时，这一切也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了。当然，由于他们很清楚博士的爱好，所以他们自然也很清楚这个机器是用来干什么的。也正因为如此，根本也没有一个干员愿意接近这个机器——当然，某些好奇心特别旺盛的干员除外。
“唉唉？这个铁皮大箱子是什么啊？长得好奇怪啊？”格拉尼此时刚刚从走廊里走了过来，正好奇地围着这个机器仔细打量着。当其他干员都心领神会地微笑着离开时，格拉尼还有些不明所以地站在原地。
“这是博士要求设计的机器，具有令人愉快的功能，目前正在招募测试者——请问格拉尼小姐是否愿意加入测试？”
“唉？这是什么啊？令人愉快是什么意思啊，难道这机器能制造苹果派吗——嘿嘿，我只要能吃到苹果派就会很开心啦。”听到白面鸮的这话后，格拉尼的好奇心又增强了几分。
“本机语言系统功能不足，无法进行说明。请进入机器内进行体验。”
“唉唉？是吗？那这个东西是怎么用的啊。”就在格拉尼说完这话的时候，也许是由于她不小心触碰到了机器上的某个按钮，那个机器的正面也如同一扇门一般朝着格拉尼打开了，露出了里面有一人多高的空间。而格拉尼看见这情景后，也有些好奇地朝着机器内部探进了半个身子。
“重复，请进入机器内进行体验。”听到格拉尼的问题后，白面鸮也依旧是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唉？是吗，看起来这个东西还挺神秘呢——算啦不管了，能制造愉快什么的，应该是很不错的东西吧。”说完这话后，格拉尼也下定了决心，走进了面前的那个机器里面。而当她走入那个机器中时，背后的铁门也忽然关上了。
“嗯……白面鸮小姐。所以……这个东西是怎么工作的啊……?”看到这个机器的门就这样关上，格拉尼的内心也有些许紧张。而白面鸮也没有作过多回答，只是开始默默地操作起了机器的系统。只见随着白面鸮的操作，两只机械手忽然从机器的两边深了出来，将格拉尼的手腕抓住，并强行拉成了水平横举的姿势。
“唉唉唉？这是什么东西啊？”在突然被两只机械手抓住后，格拉尼也有些不知所措，立刻本能性地尝试着抽回自己的手腕。但是那两只机器手的力量却出奇的大，即使是格拉尼全力挣扎也没法撼动其分毫。
“这是系统开始的必要步骤，请耐心等待后续操作。”白面鸮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操作着这个机器的系统。随着她的进一步操作，两把锋利的刀片也从机器里伸了出来。然而，这两片刀片并没有划开格拉尼的皮肉，而是割开了她的外衣。
看着自己的外衣从自己的身上脱落，一股不详的预感也涌上了格拉尼的内心，使其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啊……这…….为什么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啊…….\”而就在这时，又有两只机器手从机器中伸出，出其不意地在格拉尼的侧腰上轻轻戳了一下。
”唉——？“在感受到这股突如其来的刺激后，格拉尼的身体也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而知道这时，她也才真正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对劲，”这……这东西真的是博士要求你做出来的吗？”
“根据记忆模块，该机器的确是博士要求定做的。”
“什……什么啊……”在听到白面鸮这话后，格拉尼的脸上也不由自主得泛起了些许绯红，“博……博士那家伙……整天到底是在想着什么样的东西啊……”
“您的权限不足以获得博士的有关信息，请格拉尼小姐继续配合测试。”白面鸮说完后，又开始继续操作起了那个机器。只见左边的机器手不断揉捏着格拉尼腰际柔韧的肌肉，而另一只手则不断地在格拉尼的腰间戳戳点点。在长期的训练下，格拉尼的身体，尤其是腰部的肌肉已经变得十分柔韧而富有弹性。但是现在，所有的这些肌肉都暴露在了这台机器的面前。
“唔，唔嗯——有……有点痒……”在感受到来自腰间的刺激后，格拉尼也立刻咬紧了嘴唇，试图尽量忍耐住自己想要笑出来的冲动。然而，她高估了自己在这方面的忍耐力。还没有多久，格拉尼的身体便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脸上也逐渐浮现出了一抹笑意。
“机器运作情况判断为有效，将继续增加机器运作功率。”当白面鸮说完这话后，那两只机器手的速度与力度都有了大幅度的增加，继续对格拉尼进行着强有力的刺激。
“唉唉唉——？噗……好痒啊……哈哈哈……怎么……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机器啊哈哈哈……”在机器手加强功率的抓挠下，格拉尼本就不怎么强的心理防线被彻底攻破，一阵阵轻快的笑声也不受抑制地从她的嘴里冲了出来。
“访客权限不足，不予回答，将继续进行测试。”白面鸮说完后，机器内部忽然又伸出了两只额外的机械手，开始抓挠着格拉尼的腋下。
“噗嗤……哈哈哈……别再继续啦……好痒的啊……”在这样的刺激下，格拉尼的身体也开始更加剧烈地颤动起来。同时，她的双脚也开始不由自主地蹬动了起来，似乎是试图以此来挣脱那个机器的控制。库兰塔的腿部力量一向强大，而格拉尼这样长期训练的骑警更是如此。当格拉尼的双脚蹬在机器上时，虽然并没有摆脱机器的控制，但也闹出了不小的响动。
“检测到目标反抗，开始启动镇压程序。”
只见那个机器内的地面又伸出了两只机器手，紧紧地抓住了格拉尼的脚腕。那两只机器手的力量甚至要比抓住格拉尼手腕的那两只机器手还要大，这下格拉尼是完全处于这台机器的掌控之内了。
“唉？我…….我只是本能反应啊……”在看到这个情景后，格拉尼的内心也更加紧张了起来，开始试图为自己辩解着。
“经系统分析，该测试目标的行动为反抗测试，开始启动镇压程序。”在听到了格拉尼的辩解后，白面鸮也只是无慈悲地回答着。只见格拉尼上半身用来挠痒的手被逐渐撤下，取而代之的是数个水龙头。还没等格拉尼反应过来，那些水龙头便开始朝着格拉尼喷射着水流。
“唔！这是在干什么啊？快停下！”虽然现在正是盛夏，这些水流倒能让格拉尼的身体凉快不少。但是当那些水流扫过格拉尼的腋下之类较为敏感的区域时，格拉尼的身体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轻轻一颤。
“测试未结束，请耐心等待。”
“啊……那……那还要多久啊……”听到白面鸮的话后，格拉尼也有些紧张地朝着白面鸮问道。然而的回答却让她几乎丧失了希望：
“目前进度不可知。”
随着白面鸮话音落下，那些水龙头此时也停止了喷水，并纷纷被机器撤下。而此时，那些机器手也重新出现了。只不过，此时那些机器手都拿着一把涂抹了香皂的刷子，逐渐向格拉尼靠近着。
“唉……你们不会是要——”看着那些机器手所拿着的毛刷，格拉尼也立刻明白了这个机器的意图。出于恐惧，格拉尼立刻开始奋力挣扎了起来，试图躲避着那些不断靠近着的毛刷。然而在四只上的机器手强有力的控制下，格拉尼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毛刷逐渐朝着自己靠近。
“镇压程序正式开始。”白面鸮说完后，那些机械手便开始用刷子在格拉尼的上半身四处刷洗了起来。腋窝，胸肋，侧腰，腹部，全部没有被放过。
“唉——！好痒啊哈哈哈哈！快——快停下啊哈哈哈哈——”在毛刷的不断刷洗下，格拉尼笑声也彻底冲出了大脑可以控制的范围。那些毛刷上的硬毛不断刺激着格拉尼的身体，带来的感受就如同无数只蚂蚁在格拉尼的上半身不断爬过，让格拉尼的痒感更加剧了好几倍。在强烈的痒感之外，还带有毛刷的硬毛刮蹭过身体所带来的一丝丝微痛。但是在这种微痛的虽然在和那群赏金猎人对抗的时候格拉尼也曾受过这样的折磨。但当时的强度与现在比起来完全就不是同一个级别。此时此刻，虽然格拉尼正处于被折磨的情况下，似乎都要不由自主地感叹一句科技的伟大了。
“测试者权限不足，不予以机器控制权，程序将继续。”忽然间，又有两只机器手从机器内的地板上伸了出来，并脱下了格拉尼的靴子。
“唉？还要挠脚底的吗？不行的啊，会受不了的啊——”在看到自己的靴子被脱下后，格拉尼内心的紧张也达到了一个极点。她当然知道，让自己的双脚暴露在这台无情的机器之下意味着什么。然而，她现在能做的只是尽量蜷缩着自己的脚趾，尝试着以此来保护住自己的脚底——虽然她也知道这根本就不能有什么作用。但是即使是这样徒劳的抵抗，似乎都不被对方所允许。只见许多艮套索又从机器内的地面所射出，紧紧缠住了格拉尼的脚趾，并将格拉尼的脚趾强行拉开。随后那两只脱下格拉尼靴子的机械手便开始试探性地在格拉尼的脚心划动着。
”噗嗤……哈哈哈…….不……不要啊……”在机械手的的挠动下，格拉尼也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刻意，那些机械手的手指末端都被设计成了指甲一般尖尖的形状。再加上机械手本来就不如普通人的手指一般柔软，格拉尼所感受到的痒感自然也比普通的挠痒强上了好几倍。
在看到格拉尼的反应后，白面鸮也加强了机器手运作的功率。只见那两只机器手立刻在格拉尼的脚底快速挠动起来。鉴于滴水村那次赏金猎人只是照顾了格拉尼的上半身，并没有把罪恶的双手伸向格拉尼的双脚。所以此时对于脚底的高强度挠痒对于格拉尼来说也算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只不过不是什么好的体验就是了。
“哈哈哈哈……真的……真的忍不住了啊哈哈哈哈…….求求你……求求你停下好不好啊哈哈哈…….”在机械手的不断抓挠下，格拉尼的每一分钟都如同一个小时一般难熬。即使现在就停下机器的运作，估计格拉尼都还会因为惯性再笑上好一阵子。无法抑制的大笑已经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甚至连脸颊都感觉有些疼痛。要不是被机械手牢牢控制着，格拉尼恨不得能像闪电一样冲出这台机器。而现在她所能做的只是不断摆动着自己的尾巴，似乎是试图以此来发泄身上的刺激。而有些悲惨的是，此时她的尾巴已经是她身上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部位了。
“数据显示测试目标尚未达到生理极限，测试将继续。”忽然间，又一只机器手出现在了格拉尼的身后，并一把抓住了格拉尼迅速摆动着的尾巴。接着，那个机器手便紧紧抓住了格拉尼的尾尖，并拉直了格拉尼的尾巴。另有两只机器手出现在了格拉尼的身后。一只朝着格拉尼的尾巴用水龙头进行着冲洗，一只抓着毛刷在格拉尼毛茸茸的尾巴上胡乱地刷洗着。
“唉——？干嘛啊哈哈哈……为什么……就连尾巴也要——噗哈……”在那个机器手抓上自己的尾尖后，格拉尼也立刻感觉到了一股触电一般的刺激感。实际上，从尾巴带来的痒感并不怎么强，但更多的是一种奇怪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虽然这样的刺激感并不如挠痒痒那样来得那么强烈，但所造成的效果都是一样的。上一次格拉尼感受到这样的刺激，还是在滴水村郊外的山洞里遇到斯卡蒂的时候了。只不过，那时候斯卡蒂揉搓的是她的耳朵而已。
“测试到目标心率上升，判断该方式为有效，将进一步加强对该部位的刺激。”白面鸮说完这话后，机器内又出现了更多拿着毛刷的机械手。只见那些机械手一拥而上，朝着格拉尼的尾巴就开始乱刷一通。虽然在平时格拉尼也会经常清洗自己的耳朵和尾巴，但一般都是用柔软的毛刷轻柔地梳洗，对于耳尖或是尾尖这样较为敏感的部位更是不能乱来。而现在，那个机器手竟然就这样抓着她的尾尖，不断地对她的身体施加着刺激感，更别说是那些在她的尾巴上乱刷着的毛刷了。每一根硬毛划过格拉尼的尾巴时都会为格拉尼带来一分刺激感，而当这些毛刷一起开工的时候，格拉尼感觉甚至连”蚂蚁在身上乱爬\”这样的比喻都不足以形容自己的处境了。岂止是在身上乱爬，她感觉现在她的身体里都似乎有蚂蚁在到处乱爬。而最让格拉尼无法忍受的是，有一些毛刷竟然还在可以逆着她的尾巴毛进行着刷洗，这简直就是一种酷刑！
“呼啊……好难受啊哈哈哈……求……求求你放开我吧好不好啊哈哈哈…….”在这样的刺激下，格拉尼的脸也涨的通红，头顶那一双白色的三角形耳朵也在不由自主地晃动着，似乎是感觉到了与尾巴相同的感受。而就在格拉尼的忍受能力即将到达极限时，那些刷洗着她尾巴的毛刷也突然停下了。
“检测到测试目标接近生理极限，测试进度即将达到100%。”
“呼——终于要结束了吗？”听到白面鸮的这话后，格拉尼也如释重负地长长松了口气。的确，之前的那些经历的确很不好受，但不管怎么说，她最后还是熬过来了——
“启动最终程序。”
“唉唉唉？”
还没等格拉尼反应过来，之前被撤下的那些机械手便一起出现在了格拉尼的面前。当然，在这些机器手上都拿着一个毛刷。接下来，那些机械手并迅速扑上了格拉尼的身体，在格拉尼的浑身上下进行着刷洗。之前被单独照顾的身体部位，此时一个也没有被放过。无论是腋窝，胸肋，腰腹，尾巴还是脚底，都被那些机械手进行着甚至比之前速度更快的刷洗，就连格拉尼的脚趾此时也被几只小牙刷不断地“清洁”着。
“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好……真的不行了啊哈哈哈……快……快停下啊啊哈哈哈哈…….\”之前光是对单个身体部位的逐个刺激已经让格拉尼无法忍受，更何况是现在的最终进程。如果刚才的一分钟对于她来说都如同一小时一般难熬，那么现在连每一秒对于格拉尼都如同一小时一般难熬—-她已经不想再在这个机器内多待一秒，甚至连一毫秒，一微秒，甚至是一个瞬间都无法忍受，但是现在她甚至连从这个机器中走出来的力气都不再拥有了。在无法抑制的大笑下，格拉尼此时甚至都无法发出一个清楚的音节。此时此刻，她的大脑都已经完全被笑声所占据了，她甚至感觉自己都开始逐渐丧失了自己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如今的她，已经无法去做，甚至是无法去想其他的什么东西了，因为她的脑海里也只是充满了自己的笑声。很快的，她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呼吸正在逐渐急促，就连意识也在逐渐模糊了起来。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就已经无法再有记忆了。
……
\”正在收集数据，将数据反馈至博士的数据库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机器已经停止了运作，而那个机器的大门也已经被打开。只不过格拉尼并没有从里面出来。此时她正无力地瘫在机器内的地面上，轻轻地阖着双眼，似乎是晕了过去。
白面鸮此时站在机器的旁边，一声不响地拔下了记录了之前的录像的U盘。她在机器停止运作时给格拉尼的身体状况进行了检测，虽然格拉尼已经陷入了昏迷，但是她的心率和呼吸都很稳定，再加上格拉尼那过人的顽强体质，应该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复过来。
在做完这些后，白面鸮也拿着那个U盘，朝着博士的办公室走去了。毕竟说到底，这一切也只是博士的任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