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兽人共舞
魔王连同他的手下们都被杀死了。我们烧毁了巢穴所有残余的建筑物,那里只剩下一堆废墟。但不可避免的,也有许多人战死,包括曾经与我共患难一直坚持到现在的一些同伴们,他们没能见证胜利的到来。
我侥幸活着,但也被魔王下过邪恶的魔法,没有在意,继续自己孤独的冒险者生涯,三年后,我终于觉得,是时候找个地方休息了,也因为邪恶魔法的隐患开始在我的身上显露出危险迹象。
故乡早已在征战中被魔王属下泄愤摧毁了,当我萌生退意时,我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特别的,可以值得托付的人。我醒悟得有点迟了,如果在战争结束时我就有这个想法,有好几个人选,但现在他们都已找到了自己的伴侣。
在心灵的挣扎中我又混过了一年,这个想法变得更加强烈了。我真的对枕底放着武器,在睡眠中时刻准备拔出的生活极其厌倦了,同时,也为了消除隐患。
在冒险中我偶尔想到过兽人们,他们也许正是我救赎自己的最好途径。作为一个极度富有经验的冒险家,我站在这些头脑简单的家伙们的立场出发,仔细考虑与他们交涉,要做些什么。在我觉得自己已准备好了一切时,我向他们的大森林出发了。
在村庄里,我受到了不怎么热烈的欢迎,兽人的控制力上限使他们的掩饰功夫实在太差,为了避免自身的本能爆发,他们中的某些人,不得不间断离场以控制自己的冲动。
我和他们的交道,从他们对我的伏击开始,经过多番痛打后,他们才打消了本能念头,对我产生了畏惧,嗯,是对我的实力产生畏惧。不过,后来和他们的合作还是愉快的,因为他们的头脑不容易转弯,一旦决定了要做什么,便能非常坚决地去执行。有适当的指引,发挥他们的体力与耐力天赋,倒是一个不错的优势。
“看来,你们不大欢迎我?”在晚宴上,我径直地问他们,和他们交往,其实这种策略反而是高效的,太多的弯弯绕,他们反应不过来,也容易产生误解。
“如果你愿意和我们喝酒,那就好了。”几个家伙差不多同声说道。
小伎俩还是那么简单,挨打过多次后知道厉害了,想灌醉我,这不是第一次。
“有机会,我会和你们喝酒,但首先,我要说一件事。”我拿出一样包裹得很好的东西。
许多兽人的脖子伸长了。
“一份产权证明,”我告诉他们,“我用自己攒下的钱,把大森林的这一块区域,全买下来了。”我用他们知道的地形特征物,向他们描述了我拥有的土地的大致范围。作为消灭魔王的英雄之一,我的购买得到了当地领主和人民的一些优惠。
“啊?!”当兽人们慢慢回过味来时。“我们决不会答应你,想把我们赶走……”
“我没有说过要把你们赶走,相反,我保证你们可以永远住在我的土地上。”我向他们解释,在我的私有土地上,他们反而更安全了,至少在不远的将来都会是,别人不能随便闯进来打扰了。
“我想你会要我们为你做点事。”他们中比较聪明的一个说道,“不会白送的。”
“是,我需要你们答应我两件事,第一个是,你们要干点活,每年向外面贩卖一些木材。”我向他们解释,我事先约好的商会每年来森林交易的时间段。“你们必须答应我,不能攻击他们,和他们做交易。”
这个条件没什么困难,通过了。
“第二,我要你们答应我,不许伤害我,特别是当我需要休息的时候。”
他们彼此间看着,一副难以相信的表情。
“嗯,如果你们答应我这个条件,我就可以和你们做一些,……你们很感兴趣的事情,”我轻轻把衣服撩拨开,“我不会再打痛你们的。”
他们的本能被这些话激发起来了,只是看在过往我给他们的教训太深的份上,还在竭力抑制着。
“你们有多少人愿意答应这个条件,以后不许伤害我,特别是当我需要休息的时候。”我跳到一块较高的石头上,“如果你们都答应了,我可以满足你们的一些要求,甚至更多。”
有一个兽人率先进行了发誓,随后,一波越来越高的声浪在夜空中回旋着。
我指着第一个发誓的他,“你想和我做些什么呢?”
我知道结果是什么,其他兽人也知道。那天晚上是一个非常热烈的不眠夜晚。
在他们的村子里,我住下了,一年过去,相处得非常愉快,我甚至为他们生下了一个兽人后代。他们按我说的话老实地去伐木,然后在指定的时间段里把木材交易给商人,得到一些他们想要的东西。
对他们的了解我觉得是足够透彻的,他们可能会对我有所掩饰,但以他们的个性和简单头脑,没有任何可能在一年那么长的时间里,还能掩饰得住。
在这里,我不需要再去考虑战斗的事,也不用和他们勾心斗角,一切都如同他们的头脑那样简单,性爱,无尽的性爱,他们最喜欢和我玩的活动。
这段时间里,我在尽力控制体内的隐患。我想他们火力全开,我知道他们面对我的时候有所保留,也知道他们为什么会保留。
我的旅行袋中留有一瓶被我上了封印的药水,封印的魔法力量并不强大,但足以阻止兽人们的好奇心。它是魔王给我用了性欲暗示魔法时向我炫耀过的,他说我以后迟早会忍不住用上它的。
后来我在魔王的储藏室里发现了药瓶,凭借药瓶的形状我认出了它。一开始我以为它是魔法的解药,但当我拿去给我最要好的魔法师做鉴定时,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她告诉我它的实际用途。魔王制备的魔法药水,当然没那么好心,会单纯到的只有解药这种效果。它实际上的用处好坏参半,坏处是我将无法从中解脱并对性爱更加敏感,但好处是它确实能消掉魔王给我施加的暗示魔法,另外,各种性行为对我身体的负面效果将大大降低,这甚至也包括怀孕与生育。
在魔王的暗示魔法对我身体的影响越来越大,压倒我的理智,使我堕落到像个魅魔似的主动四处寻求欢愉前,我应该主动做些事情,至少能保住自己的名声。
在心里做过无数次比较后,也许真的只有头脑简单的兽人才能是我较好的归宿。
在我特意举办的庆祝我定居一年的晚会上,我说了,准备永远留在这里,同时,我也知道他们因为以前我给他们的教训,而总是有些隔阂,所以行事不够安心。我告诉他们,我将用魔法药水来解除他们的忧虑。当然,我请他们记住他们对我发下的誓言。
我让他们离开我的屋子,在外面等一柱香的时间,因为在喝下魔法药水后,需要一些时间才能生效。
我用床单盖住自己的身体,听着外面他们不耐烦的嘈杂声,兽人在等待上真的缺乏耐性。
我可以感受到身体的变化,魔法师朋友向我警告过的,它没有回头路,但比起最终成为类似于魅魔的结果,我宁可选择这一条路。
为了逼出潜藏我体内邪恶的暗示魔力,我的身体需要发生巨变。原先的肢体消融了,它们携带着绝大部分的邪恶魔力汇聚到我的乳房和臀部,在那里药水产生了强烈的效果,把邪恶魔力经由乳头和下体洞穴排泄了出去,而剩余的极少量,我可以用自己的魔法力量来强行消解。
但药水并不会还原我的身体,所以在暗示魔法被消除的同时,我将失去自己的全部肢体,它们会转化为我的乳房和臀部的一部分。消除过程中使用到的乳头和下体洞穴会受到途经的邪恶魔力影响而变得更加敏感。
每一天,我都无法确定自己会呆在村子这一带的哪个地方。因为兽人们太过于随心所欲了,他们经常把我胡乱放置,然后可能又忘掉了我的存在,当然,他们总是又忙乱地把我找回去。
如果我还能使用魔法,结果可能还不至于那么糟,但身体巨变使体内的魔力流向路径也变得完全混乱了。在自行消解掉残余的邪恶魔力后,体内的魔法力量更加虚弱而难以感知,我自己也理不清混乱后的魔力流转头绪。兽人们还不会使用魔法,在这方面无法给我提供任何帮助。由于无法补充,最后我的魔法力量终于完全消散了。
我醒了,木门推开的声音把我惊醒了。但我仍然侧躺着,保持着昨晚最后的兽人为我摆的姿势。
对我来说,睡觉时只有侧躺才比较舒服。无论俯卧还是仰躺,那对巨大的乳房都麻烦透顶。所以我经兽人的手,向商人购买了一张由我自己设计的床,床面有特殊的凹凸形状,适合我侧躺着时的身体曲线。这样我会被它卡住而无法翻身,但晚上村子里总要有兽人守夜,所以守夜者的职责现在多了一条,定期来为我翻身。作为交换条件,在夜班结束时,如果他有兴趣,可以来我这里一趟。
例外很少,他们有足够的精力,兽人最不缺的。我每天的第一发,几乎都是如此交出去的。
无需多言,他一只手把我托了起来,而另一只手掌轻压着我的脑袋,让我换到俯卧姿势。
单论我没有肢体的身躯,比他的掌面还小一点,他张开手指,调整指缝的大小,接着用另一只手调整我在指缝间的位置,让我隆起的腹部,以及一对巨乳先后从指缝间滑了下去。指缝缩小了,他没有压迫我的肚子,用手指从侧面挤捏悬在其间的乳房。随着他的节奏,乳房有弹性地反复缩张着,很快从乳头处涌出了乳汁,大量的,忽强忽弱地分为多个分叉在喷洒着。
性器总是处于敏感状态,我已习惯了药水的后果,但仍不太喜欢把他们把乳汁当娱乐道具的行为,尽管我每天都会超量地分泌它出来,天然的母性使我依然为糟蹋婴幼儿食品的行为感到难过。
抱怨没有太多的威慑力,我再也不是过去的战士,实际上我的武器,甚至是我以前带到兽人村的一切东西都不知道去哪里了,我剩下的唯一拥有的是自己赤裸的躯体,和兽人的高大身躯相比,象他们手里的活玩物。我自己几乎不可能做任何事,除了性爱,他现在正准备做的。
我感到他的工具在洞穴门口窥探,然后它直爽地进来了。我的头猛地向后仰起,但只有很小的幅度,被他的手掌顶住了。
几乎没有前戏,但甚至在他刚进房门时,我的洞穴便已自动开始准备了。在兽人村里生活,性器自动激发状态这绝对是一个大优点。
抽插很猛烈,同时性具尺寸是巨大的,我在呻吟着。它不是十分痛苦,药水的长期效果真的导致了巨额性爱伤害的减免,但即便如此,普通女性也是承受不住的。实际上,他顾虑我肚子的状态,已经留有分寸了。
完事后他溜了,留下我仰躺在床上。在这种姿势下,乳房和腹部会给我的胸膛施加额外的压力,呼吸更困难了,但没有肢体,让我几乎无法改换当前的姿势。
所以我不是很喜欢年轻兽人,他们的花样太少,结束后还粗心——除了一个是例外。
他是兽人首领最年轻的儿子,在兽人一族属于刚成年不久的家伙。为了讨好首领,我教导他偏多了一些,而他也正好处于善于学习的年龄段。所以他算是比较聪明的,在兽人之中。为此他经常被选去和商人交易,这让他有机会变得更聪明一些。但同时,他也部分地沾染上了商人的某些坏品性。
比如说,他前段时间用些小商品收买了其他兽人,让他可以独占我,所以,他可以确定现在我肚子里的兽人,肯定是她的孩子。对他来说,刚成年便拥有后代,是一件值得在酒会上吹牛的事。
是,我怀孕了。考虑到我和兽人间的主要交流方式,这再正常不过了。只是,明确怀孕并不会让兽人减少他们对我的兴趣,科技落后的他们缺乏保胎的概念,也不怎么在乎流产对女人造成的巨大伤害。相反,由于期间我不会来例假,我的休息时间反而更少了。有时候,我只能自己保护自己,提醒他们注意自己做过的承诺。
药水不仅改变了我的身体,使我的怀孕和生育痛苦都大为减轻,甚至连怀孕时间也大为缩短了。当然,无脑的兽人们不在乎甚至欢迎这个巨变,但我自己有着隐忧,我不清楚巨变是否也影响到生育出来的小兽人的质量,目前看不出问题,也许几十年后才能看出呢?
但这是我无力去做,去关心的事,事实上,我连自己的事情都做不好。在肢体消失后,我明白自己该缩短战线,不要把注意力过多集中到不必要的事情上。
未来小兽人的父亲出现了,他把我搬到屋外面的树下,用带有绳子的皮圈环绕着乳房根部套好,然后他收紧皮圈深勒进那里,然后把绳子甩向上越过树枝,在他的打结结束后,我悬在空中缓慢地转动着,而乳根处套着的皮圈是唯二的支撑点。
药水的减免,让我能承受许多正常人无法接受的痛苦,和姿势。我和兽人,逐渐地都认识到了这一点。
也很难说,教导兽人变得聪明些,花样也更多些就是好事。实际上,他以前想直接用上绳子,是我要求他使用皮圈作为缓冲的。如果不听呢?会难受很多,但是,也不是不能忍受,我经历过,其他兽人做的。
不过现在他这么做,更多的缘由是爱惜自己的孩子。在乳房因悬挂而被迫向上扬起后,本已高高隆起的肚子显得更加突出了,现在它在重力作用下有些下垂了。
一些液体正从鼓胀的肚皮上流过,我的乳汁,持续不断的生育使乳房没停歇的在制造它们,超量制造。在兽人的聚会中,我甚至可以为他们提供一些饮料,它经常充当酒令的筹码。稍经挤压,它们便出来了。
未来的父亲抚摸着我有些绷紧的肚皮,仿佛在检阅他的产品。在四个月后,它已经变得非常大了,因为我怀孕所需的时间大致缩减到原来的一半,现在已离生产不远了。
他发出低沉的表示兴奋的嘶嘶声,一只手拍打着我的屁股,另一只手在我生育所需的洞口附近抚摸着,玩弄那里的肉片,用手指撑开洞口,进去一点,又继续作撑开的动作。
永久的敏感状态使我那里几乎总是湿润的,在他的刺激下程度更甚。我用喘息作为回应,我知道他在想象着我生育时的样子。
很快,在幻想结束后,他的工具进来了,我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它的。
我的敏感体质让我很快达到了满足,但他还没有,所以当我体内的波涛已经在肆意荡漾时,他还在推波助澜,这让我持续得更长一段时间,好吧,大多数时候都是这样,我喜欢兽人的这种能力。
稍后,他坐在旁边的一段木桩上短暂休息。我仍然在空中,只是现在滴落的液体种类更多了,因为我开始出汗,在下体流出更多,包括他的。
“你很好。”有点异类的他冒出了一句话,其实如果没有酒的助攻,兽人并不善于聊天。
“因为我留在这里?”
“嗯。为什么?”
“在这里生活简单,不需要你防备我,我防备你。”我笑了起来,“你见到商人时,他是不是带着许多护卫?”
“是的。”
“他不单是怕你们,更怕的是和他相同的,人类。”
他摸了摸脑袋,这是一下子往里面塞进太多词汇,兽人处理不过来的迹象。我沉默了,让他有时间去清理队列。
“你也怕别的人?”
“不是怕,只是觉得累。当对手拿着刀在你身边,你能睡得着吗?”
“不能。”
“就是那种事。”我笑着,“和你们在一起倒能睡得着。”
这让他高兴了一些。“你是个怪人。”
“什么?”
“别的人类女人见到我们会跑,”他抓了抓头,“不跑的要打架。”
“你们待我比较好。”骗他的。实际上如果没有魔法那堆破事,我肯定不会待在这里,就算待在这里,没有伤害减免,也承受不了他们的胯下输出。当然,他不会知道内情的。
“你想过以后要离开吗?”
“你很笨,现在你放我走,我可以走吗?”我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蠢问题。“我用身体来证明我不会离开你们。”
“是的。”
“对我好一点,我会为你生许许多多的兽人宝宝的。”
他结束了休息,起身向我走来。兽人对我要他们“好”的理解,往往是片面的。
我感到自己的下体像是应激般的立即再次分泌出许多液体,使那里先前就湿润的环境变得更加湿润。
很快我们便结合在一起,我的身体和心灵在同时接受着他的再一轮冲击。
一开始我是出于私心,但现在,这里真的已经成为了我的家园,我和他们已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