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4日早5:14,第一艦隊在中途島附近俘獲一隻塞壬。經審訊,我和被俘塞壬的互動記錄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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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進審訊室,面前是被五花大綁的塞壬,低著頭坐在椅子上。雖然我大概清楚她的底細,但出於程序,我打算從頭問起——
“審訊記錄SOA(Siren Observer Alpha)001。”我把錄音筆放到桌子上。“囚犯,報上你的姓名。”
面前的塞壬抬起頭,金黃色的眼中透露著詭異的光芒——
“……塞壬,觀察者α型號,序列號O—A40298。”
“和我說說吧,”
我翹著二郎腿,擺出一幅對審訊很熟練的樣子。
“塞壬到底是什麼?”
“塞壬……是物競天擇的最終勝利者,是坐在黑暗寶座上的君王。我們喜歡戰鬥,我們喜歡征服,我們喜歡殺戮。我們隱居在這顆蔚藍星球海底,觀察著,準備著,等待著……”
說著,塞壬抬起頭,眼睛閃過一絲寒光——
“等待著從海中崛起的那一天……!”
聽到這裏,我似乎在塞壬的話語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冰冷,令我百骨打戰。但我還是輕咳了一聲,希望利用這難得的機會,補全有關塞壬陣營的資料。
“是誰創造了塞壬?在什麼年代?”
塞壬的態度還很配合,可能她也知道如果不配合自己也無法全身而退——
“當第一隻塞壬被人類發現的時候,那場‘結束所有戰爭的戰爭’還沒有結束……”
(那即是早於1918?)我心裏驚訝,但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你們的總部,你們的‘棲息地’,在哪裏?”
“在海的最深處……冰冷,黑暗,深邃……”塞壬喃喃地說著,不知道是說給我聽,還是在自言自語。“遠離陸地與塵囂,幾乎可以感受到地核的脈動……”
“說清楚點!方位,座標!”
我的語氣變得更加嚴厲,因為這是我最想知道的問題,我厭倦了窩在港區被動防禦。
“我可以告訴你,不過要等我心情非常好的時候……嘻嘻嘻——”
聽著她那令人渾身不自在的笑聲,我知道覺得進一步瞭解塞壬指揮部位置,進而將其一舉殲滅的想法算是泡湯了。
(我也真傻,竟然覺得她會乖乖告訴我……)
這樣想著,我決定轉而詢問其它的問題——
“既然你們已經在海底生活了那麽久,那就接著待在海底就好了,為什麼出來禍亂人間?”
我一不滿塞壬打亂了人類的生活,二不滿塞壬打亂了我的生活。港區有數百個艦娘,我確定除了打仗我還有更好的事可做。
然而,聽了我的問題,塞壬的表情忽然暗淡下來,她像一個在學校考了零鴨蛋的學生,把頭低了下去——
“如你所知,塞壬一族全部都是女性,就和你手下的艦娘一樣,所謂的‘男性’,是只有你們人類才擁有的東西……”
“你是說無法繁衍後代?”我覺得這說法有些立不住腳。“塞壬擁有超越人類的科技,連克隆都做不到?”
“你真的不懂女人心啊,碧藍航線的指揮官……”
塞壬似乎對我的話非常不滿意,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克隆早在人類踏足太空之前就被我們掌握了。我們用它製造了無數的姐妹,無數的戰士,無數的自己。但是……”
說到這裏,塞壬忽然抬起頭,眼睛直直盯著我——
“在戰鬥之餘,我們也渴望著享受一下,作為女人的快樂呀!”
作為上過無數艘船的指揮官,我立刻便明白了她的意思。雖然我在港區也有二十幾個女兒,但聽她如此明目張膽的說出這種話,還是讓我耳根一紅——
“胡……胡說什麼?!”
我趕緊把頭撇向一邊,不想讓她發現我的尷尬樣。
“吶……真的聽不懂嗎?指揮官?”然而,塞壬似乎早已看穿了一切。“還是說……這也是你期待的東西呢?”
這隻塞壬看似只有十四五歲,纖細的艦體,潔白的裝甲,凹凸有致的上層建築。無一不是在誘人上船引人犯罪。
“我……我才沒……”我立刻張嘴反駁,但語氣連我自己都感覺無力。
“吶,指揮官,你知道嗎?”塞壬露出了仰慕的表情。“從剛見到你開始,優秀的男性,我已經發現了……”
看到塞壬那有如野獸盯著獵物一樣的眼神,我的心中不禁一緊,像是被大鳳按在床上一般頭皮發麻。
“能領導碧藍航線多次擊退我們塞壬的指揮官,想必也是智慧與能力超絕之人吧?”
塞壬舔了舔嘴唇,發出了是男人聽了都會骨頭發軟的聲音。
“能用那樣原始的武器和設備,擊退數量和質量都佔優勢的我們。這樣的指揮官,即使是身為塞壬的我,也忍不住心動起來了呀~”
男人都喜歡被讚美,即使是指揮官我也不例外。一瞬間,我對這隻塞壬竟然有了衝動的感覺……
“吶……指揮官?”塞壬向我投來了誘惑的眼神。“怎麼樣?不想來抱抱人家嗎?”
看著她那尚未成熟的艦体,我的理智在逐漸減少,生物的本能則開始在我心中浮現。
“只要試過一回,就再沒有艦娘可以滿足你了哦~”塞壬微微扭著身體,好像在沖我撒嬌。“你的手下都不在這裏,千載難逢的機會,你還在等什麼呢?”
百靈鳥般動聽的聲音,不斷撩撥著我的神經,不知不覺間,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指揮官,來嘛~”塞壬摩擦著兩條腿,看向我的眼中充滿了愛意。“我敢保證,不會讓你吃虧,不會讓你上當,更不會讓你失望的~”
(這個小惡魔……!)
聽著那不符合年齡的話語,我感覺到褲子的尺寸有些不夠用了。畢竟,最近為了撈邦克山,我是三過艦娘寢室而不入,正憋得難受呢。我解開綁在她身上的繩子,抓著她的衣服,把她按到桌子上。
“那就讓我們加強人類和塞壬的交流吧!!”
用上在D2撈凱旋炮的力氣,我一把扯下船身的蓋布,頓時,兩個圓滾滾的油箱蹦了出來。
“呀~”在遭受敵方攻擊後,塞壬的口中發出了警報聲,但那只能令我更加興奮。我把手伸了上去——
在捏住塞壬左側油箱的同時,我不禁讚歎起塞壬的科技水平。這油箱一定是利用了“凝膠緩衝技術”,柔軟、絲滑,即使受到了外力的攻擊,也只是略微凹陷,而不至輕易破裂。
“吼吼……”雖然已經同塞壬戰鬥多次,但是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還是第一次。“塞壬的船體,還挺結實的嘛!”
“嘻嘻~雖然指揮官對我們已經是瞭如指掌,”塞壬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只是想提醒你,塞壬生產的石油,質量也遠超人類所能及哦~”
她的說法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或者,是某種更加原始的想法。我稍微猶豫了片刻,用嘴輕輕咬住油箱閥門,吸了一口。頓時,香甜醇厚的石油味道,在我的口中瀰漫開來。相比之下,白鷹、皇家、重櫻、鉄血,各國生產的石油全部黯然失色,唯有口中殘留的香氣長存心中!
“簡直是奢侈的享受!!”這股“此味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的感覺,甚至讓我開始羨慕起我的敵人。“你們塞壬……就是喝這些石油長大的嗎?”
“如果指揮官喜歡,將我們的石油‘進口’也是可以的哦~”塞壬露出了誘人的笑容。“不過,石油是寶貴的戰略資源,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更想留一些……”
說著,塞壬微微抬起頭,臉色緋紅地看著我。
“留給我們的‘後代’使用呢……”
“……!!”一瞬間,我明白了塞壬話裏的意思。
“想必指揮官已經閱艦無數了,不過塞壬的設計,又是另一番光景呢……”
塞壬緩緩地撐開大門,露出了艦船的入口——
“吶……指揮官?不想進來觀光一番嗎?”
一瞬間,我感覺渾身發熱,好像被縱火狂魔的高爆彈擊中一般。我頭一次有了將這隻塞壬“艦船私有化”的衝動!
“指揮官我的體格太大了,不如……”
我打開另一扇大門,從裏面把我的朋友帶了出來——
“讓我的朋友進去看看吧!”
說著,我領著我的朋友,使勁一推,讓他穿過了塞壬的入口。
“咿呀~!”朋友一進門,熱情的塞壬就開始了她的解說。而她的熱情讓我的朋友興致大發,也激起了他進一步探索渴望!
船裏的走廊異常狹窄,九曲十八彎的,牆壁上的內飾、地板上的防滑槽、天花板上的管道,讓我的朋友舉步維艱。但他還是努力站穩了腳步,抓住這一輩子可能只有一次的機會,誓要到艦船的最深處看個究竟!
“嗯啊~所有的設計……所有的細節,都被遊覽到啦……!”塞壬開心得已經語無倫次。“鍋爐、煙筒、排水管道!”
“哈哈……”求知慾得以滿足,讓我的額頭上也流下了興奮的汗水。“看來,我對塞壬艦船結構的瞭解,也更上一層樓啊!”
大量的冷卻液,滋潤著塞壬那因劇烈運動而過熱的身體。雖無石油那般香濃,卻也比酸素可樂更加解渴。
“怎麼樣啊?塞壬?”征服了敵人的成就感,讓我不禁詩性大發。“我這朋友心不粗,七次進來七次出。一尺一寸摸到底,看誰磕頭誰認輸!”
“沒錯!”塞壬也用手環住我的脖子。“港區英雄指揮官,氣不弱來體不單。一門主炮瞄準我,三尺鋼板都打穿~”
我的雙手緊抱艦船兩舷,一邊辛苦地耕耘,一邊期盼著那份小小的收穫。塞壬也抬起艦身迎合著我,從發動機中導出越來越多的潤滑油,幫助我的朋友穿過艱難險阻的道路,將征服的快感傳遞到我的心間。
雖然我很想對塞壬的結構有更多研究,可是我朋友的身體一顫一顫的,看來他的暈船的毛病還是沒改,現在忍不住要“一吐為快”。
“我朋友說他有些暈船,現在快吐了!”
“沒關係!”塞壬毫不在意地回答,好像這早在她的意料之中。“已經走到水箱門口了,就這樣吐出來!全部吐出來!!”
當把頭頂到水箱注水口的時候,我朋友的忍耐力也到了盡頭。雖然之前就有過大量的閱艦經歷,但我的朋友從來沒有吐過這麽多,直接將她的水箱注得滿滿,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身體變重!
“啊啊啊啊——”水箱被填滿的感覺,如同讓塞壬的發電機過載一般,從天線直到螺旋槳,周身電流不斷,片刻直升雲端。
我就這樣緊抱著塞壬的船體,撫摸著她頭上一根根淺粉色的天線。直到我的朋友軟手軟腳,連滾帶爬地從船裏骨碌出來。
“看來,我們的交流十分成功呢……”
我從桌子上站起來,從兜裏拿出手紙,替朋友擦著他那吐得一片狼藉的身體——
“給你十個月的時間回去宣傳我們的和平思想,十個月後,一定要把和平的證明帶給我啊!”
躺在桌子上的塞壬抬起手,擦了擦從臉頰滾落的冷卻液,滿足地笑了——
“也許,有朝一日,塞壬、碧藍航線和赤色中樞的艦娘們會齊聚一堂,讓你在我們身上簽署停戰條約也說不定呢~”
“我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我把頭俯上前,在那艦橋的頂端印下一個吻。
看來,以後檢閱塞壬的機會還有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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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碧蓝航线 セイレーン(アズールレーン) 《塞壬觀察者的審訊記錄》(碧藍航線同人,觀察者,R-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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